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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日就要启程去西洲了吧。”
江心澜躺在床上翻看西洲青鹿台呈上来的“旅游计划”。
西洲大约八成的土地都是沙漠,但这却是四大洲中最富有、最具科幻感的大洲。
城市都建立在“绿洲”之上。
绿洲,是西洲人真实生活的土地,也是元宇宙“绿洲”。置身西洲,往往会让人分不清虚拟与现实的边界。
有时候,江心澜也真的会觉得,她是进入了西洲的某款元宇宙游戏当中,体验一把主宰自己与世界的感觉。
无论真实与虚假,她很享受当下。
“是的,主人,过两日就要启程去西洲了。”顾怀恩回道。
哥哥守着规矩,没敢称“主人”,惹了主人不快。倒是这个临时前来伺候的风谲映,欢快地叫着“主人”,自称着“奴婢”。
他还真当自己进了宫,能长久地近身随侍?
只不过,岳总管都没说什么。他也就没提。要是风谲映大着胆子去主人那告他一状,怕是又会让主人想起哥哥的倔强。反倒弄巧成拙。
他这几日一直防着风谲映,不过他好像也没做什么事情。主人也未曾理会他。
“又走神?”不知何时,主人放下了手中的方案,正盯着他看。
“奴婢该死,奴婢……”
“这是的拒绝就让她不是很高兴,没想到作为近奴的顾怀恩也心不在焉。这让她生出一些厌烦。
她只想要事事顺从她心意的奴才。
“不如你就留在北洲算了,不必同我去西洲了。”江心澜随口道。
顾怀恩慌了神。
他一个近奴,没有任何名目,被主人留在北洲,就等同于弃奴。要是他留在北洲,主人身边莺莺燕燕这么多,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起他了!
顾怀恩哀求地望着她,t部抬高,摇尾乞怜:“奴婢真的再也不敢了!主人……”
说着,顾怀恩还讨好地用脸蛋去蹭蹭主人的手。
江心澜抽手,对他的f贱没有丝毫怜惜。
“我说真的,你要是不愿意再伺候我,我也可以给你安排一个好去处。不用担心被当作弃奴。”江心澜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
她对这些男人不过都是逢场作戏。
要走要留都可以,她会酌情给他们安排一个好去处。
至于真心……她或许有过真心。但早在上川瑾的,可惜是风谲映。
虽说男人姿s不差,但江心澜总觉得有些别扭。
就像两军对垒,江心澜可一言定胜负。在她庇护了一方之后,另一方也来寻求她的庇护。
这总让她有种违背对前者的诺言的感觉。
虽然她什么也没承诺。
半晌,江心澜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水都干了。”
风谲映立即开始动起来,一次又一次抚过床沿,嘶哑道:“主人您看,奴婢还会流水的!”
“……干净吗?”
“奴婢来之前刚刚做过全套的清洁!”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江心澜还是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你自己动吧。”
“是!是!奴婢谢过主人恩典!”风谲映变换了跪姿,以一个颇有难度的姿势让主人进了他的小x。
和顾怀恩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柔软,像踩进了云朵里。
不得不说,风谲映的自信是有道理的,这技术确实比顾怀恩要强上不少。江心澜玩心大起,开始疯狂地折磨风谲映。
风谲映怕主人嫌弃他,忍着剧痛和眼泪全力地讨好,十分惹人怜爱。
“鞭子拿来。”江心澜动了些宠幸的心思,拿过一条软鞭,在风谲映脸上试了试。
风谲映的脸果然嫩得出水,轻轻一打,便留下一道殷红的血痕。
顾怀恩肉眼可见地不知所措起来。
他把头悄悄探到主人的k间,哈着一口热气,眼前带着渴望。
江心澜起了对风谲映的兴致,当然将顾怀恩一脚踢开。她拽过风谲映的脸,示意给他这个机会。
风谲映实在没有法子两头同时伺候主人,舔上主人后,便将自己的小x退了出去。
让风谲映惊喜的是,主人并没有怪罪!
他开始卖力地深入。双手也配合地伺候起来。
江心澜一阵舒适,手上还拿着鞭子,顺手就打在风谲映的臀f里。风谲映的缩紧,让江心澜十分快乐。最后干脆发泄在了他嘴里。
欢愉过后,风谲映依然跪在主人的胯下清理,一路由上到下,清理到了脚趾,风谲映也舍不得离开。
他脸上还顶着鞭痕。
主人可没给他顾怀恩的待遇。退一步说,他连当内侍奴的资格都没有,又怎敢劳烦内侍大人们来给他上药。
这鞭痕在风谲映脸上却是吓人。
江心澜寻思自己也没用什么力气。这风谲映真是难得的尤物。
“带他下去上药。”江心澜还是觉得别让风谲映毁容了得好。
“奴婢谢主人恩典!奴婢谢主人恩典!”风谲映欣喜地给主人磕了几个头,露出他光洁的后背和带着一道鞭痕的臀部。
d,又想上他了。
江心澜虽有心再战,却也疲于鏖战,心情颇为不好地道:“快滚。”
风谲映摸不透主人的心思。
明明刚才和声细语,现在却风雨欲来。风谲映不敢再招惹主人,默默地爬下了床。
但他依然心中窃喜。
从今以后,他也算是得到过主人雨露恩泽的奴才了。
“主人……”药效尚未过去,顾怀恩声音哑哑的,爬上前,躺在主人的怀里。
江心澜同他做了些亲密的动作:“顾大人的床技真该好好练习了。”
虚弱,非常虚弱。
在葵水期间,江心澜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虚弱。这或许与北洲的天气有关。
江心澜站在一众女兵中间,面无表情地听着顾怀章说着今天的训练任务。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不成。
在大家列队负重跑的时候,江心澜跑到教官面前,说她不舒服。
顾怀章没有给她任何优待:“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
和风谲映的故意针对不一样,顾怀章只是对她一视同仁罢了。
莫名地,这让江心澜更不爽了。
江心澜没有再用下级军官对上级领导请示的方式说话,而是换了态度与音调:“我说,我要休息。”
顾怀章的态度也很坚决:“不行!”
难道要和他说她来葵水了?
什么时候当主子的还要和奴才汇报了?
江心澜完全无视顾怀章的不同意,捂着肚子就要回小院子里休息。
谁料顾怀章上前两步拦住了她的去路:“回去,跑步!”
助教不知道江心澜的真实身份,上前扮作红脸好言相劝:“顾教官可是出了名的严厉罗刹,你说你惹他干嘛?去跑步得了!”
江心澜在心里吐槽:“那他非要抽疯惹我干嘛?不知道我才是他少主?”
若是从前,为了八百米考试及格能拿到奖学金,江心澜疼得在地上打滚儿都能坚持跑完。但是现在,她不必再解决自己的生存问题。
江心澜道:“顾教官说的对,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那我现在命令你放我走。”
助教一听,奇了:“孟芯,命令的意思是上级对待下级,你是什么身份,敢命令顾将…教官?”
江心澜没理助教,只是看着顾怀章。面色越冷,也越苍白。
顾怀章犹豫了许久,让开了路。
江心澜负气地走了两步,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顾怀章:“你跟我回去。”
在小院子里,江心澜得到了最好的照料。
只是看着顾怀恩的那张和顾怀章一样的脸,那嘘寒问暖、小心服侍的模样,让江心澜有几分烦闷:“滚出去跪着。”
风谲映趁机上前接过汤药,近身服侍主人喝药。
房间里淡淡的药香让江心澜舒服不少。
岳总管还叫来几个药香局的小奴,据说他们身上的自然散发出的药香能够减缓阵痛。而且,他们被献上来之前也服下了能让身体发热的药物。
抱着这个男n,仿佛抱着个大型的药包,还是一个不会冷,可以随意玩弄的药包。
江心澜抱着他,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院外。
不仅顾怀章跪在这,就连目前主人身边唯一服侍的近侍大人也跪在这。
饶是顾怀恩,被主人莫名赶出来后,看见跪在院外的哥哥也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在主人身边侍奉本就如履薄冰,大哥竟然还如此……实在是……顾怀恩忍不住责怪道:“哥,你又做了什么事惹主人生气?”
见顾怀章没有回答,顾怀恩就又添了一句戳心窝子的话:“风谲映在里面,你满意了?”
顾怀章似乎有一瞬间僵硬。
“他本就是待选近奴,最后却连个内侍奴都不是。风谲映不懂得抓住这次机会,才不是他的风格。”顾怀章这话不知是在安慰谁。
顾怀恩何尝不知风谲映的厉害。
但难道就任由他横行了?
顾怀恩怂恿道:“哥,风谲映现在还没有名份,却整日主人长,主人短地叫着。我知道,这是违了家规的。但主人宠着,谁敢罚他?”
对于他们这些奴才来说,讨主子欢心才是没有说话。
他始终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他烧伤后也曾意志消沉了一段时间,但好在还有弟弟进宫。于是,他便开始接管军务,被当作顾家的继承人培养。进宫梦碎后,他原以为可以找个普通女孩厮守,谁知道命运却给他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
他顾怀章不是那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顾怀恩实在不理解哥哥的扭捏。
北洲,才是说。
也不知道他在赌什么气。
岳总管退出主人房门后,便向小院这里走来:“主人是让你们在这里罚跪的,不是闲聊的。”
顾怀章与顾怀恩齐齐叩头。
岳总管多瞧了顾怀章几秒,心里想着主人还是喜欢顾怀章这种有脾气的。只是顾怀章太有脾气了,也会惹得主人不快。
岳总管吩咐一旁的小奴盯着他们在院子里跪着,便转身去准备主人去西洲的行程安排了。
顾怀章与顾怀恩被人盯着,也不好再交谈,只得安安静静地在院子里跪着。
屋内的江心澜一觉睡到了晚饭时间。
之前抱着的小药包早在她睡梦中被踹下了床。
江心澜坐起身来,觉得好多了。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弥漫着让人心情愉悦的药香。
“去备一杯香茅柠檬茶,要冰的。”江心澜最喜欢在经期喝冰饮,总有一种平常喝冰饮体会不到的快乐。
跪了一下午的风谲映稍微起身一点都哆嗦得不行,便强撑着身子爬了出去准备。
“把顾怀章叫进来。”
又有一个在她房里跪候的小奴爬了出去。
不一会,顾怀章进来了,冰水也到了。江心澜准备先喝点水再来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分寸的奴才。
没想到,她倒是先被顾怀章训了。
“少主,您若是在经期,最好还是别饮冰水,会更难受的。”顾怀章有点焦急。
江心澜拿杯的手停了一下,然后当着顾怀章的面一饮而尽,就还剩些冰块在杯子里打转。
感觉更快乐了!
“再来一杯。”江心澜将杯子放在风谲映呈上来的托盘里,却直勾勾地盯着顾怀章。
顾怀章抬头,对上了江心澜的眸子,劝谏到:“少主!”
风谲映乖巧地倒了水,又恭敬地呈上来一杯。
其实江心澜也不想再喝从未当着她的面叫过她主人,但她在翻看顾怀章的监控的时候看见了,他背地里叫过!
顾怀章抿着嘴不肯开口。
他说:“奴不敢,这是违了家规的。”
江心澜冷哼一声:“那你知不知道主子的话就是最大的规矩?”
顾怀章还是没叫。
江心澜不耐烦哄着他了,道:“掌嘴。”
屋里子立即响起了有条不紊的巴掌声。
大约打了二十多个,江心澜又问:“为什么不愿意叫?”
顾怀章诚实回答:“没有名份的奴才是没有资格称您为主人的,奴不敢。”
顾怀章答完话之后,又开始对自己的脸下狠手。少主没叫停,便不能停下来。
“你是在跟我要名份了?”
“……奴不敢,奴愿意无名无份地贴身伺候少主,当少主的**。但奴不敢乱了尊卑规矩。”
这话听得风谲映一身冷汗。
少主虽然默许了他叫主人,恩宠尚在,下奴苑不会在此时罚他。可一旦少主去了西洲,难免秋后算账。
虽然对他的惩戒要由少主批复,但这种事情一般都夹杂在普通事项里,一键同意的。他还没有自信到少主会把他单拎出来看。
江心澜嫌弃地踹了风谲映一脚,险些撒了柠檬茶:“你又在抖什么?”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少主息怒!”
江心澜眉头一皱,怎么这个也被带歪了?还叫她少主?
这事真的很严重?
还没有完全将江氏这繁复的规矩了解清楚的江心澜决定找个专业人士给她科普一下。不过,她记得爷爷和她说过,家规什么的都是给奴才定的,主子们的话才是最大的规矩。
所以,这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停了吧。”江心澜见顾怀章的脸都被打得渗出了血才叫停。
她喜欢顾怀章,却也只是当作玩物的喜欢。
“奴谢过少主赏赐!”顾怀章言语间都有血的味道,稍微动一下嘴都疼得不行。
不多时,专业人士岳总管就进了房。江心澜不耻下问:“我让他俩叫我主人,是违了哪一条家规了?”
岳总管一听就给跪下了。
除了家主,少主的话就是最大的家规,哪里有什么违背家规一说?
不过,岳大总管也是奴才,他也明白当奴才的那点心思。毕竟,上位者就算是皱皱眉头,也可能要了他们的命。
“主人您的话就是规矩。只是这些小奴不敢恃宠而骄,怕冒犯了您,也怕下奴苑的奴才不懂事,不能体会到您的用意。”
这也就是半隐晦地说了这些奴才怕被下奴苑罚。
江心澜沉默了。
她虽回家有一段时间了,但尚未积威。言行举止有时候也不像个少主,家里的事知道得不完全清楚,大家族的弯弯绕绕也玩得不是很明白。
虽然让顾怀章改了对她的称呼,但也应该让人和下奴苑那边打个招呼。
虽然她才是主子,想怎样就怎样也没人管她,但这些奴才也笨得要命,没有长久的磨合根本就不能体会到她的深意。
江心澜反思了一会儿,反思出了结果来:“那你怎么不把我的意思传到下奴苑去?”
岳总管心里一慌,连忙叩头认错:“奴婢失职,奴婢该死!”
江心澜宽宏大度地开口:“下次注意。”
“是,是,奴婢谨遵主人教诲。”
风谲映看准了机会,很懂事地开始蹭她的床单,乖得不行。
顾怀章没什么表示。
当然,江心澜也不期待他有什么表示。顾怀章就是个认死理的性子。她要是不给他名份,他也不会叫。
“过来。”江心澜吩咐顾怀章。
顾怀章自觉地跪上前。
江心澜拿过冰茶有些粗鲁地喂到他嘴里。顾怀章匆忙地咽下,嘴角还留有一些水渍。
“好喝吗?”江心澜问。
“好…好喝。”顾怀章违心回答。他惯常是不爱喝饮料,只饮白水的。
“都喝了。再去拿两桶来,都给他喝了。”
不久,两大“桶”满满的柠檬茶就被提了进来,放在江心澜的拖鞋边。顾怀章顺服地趴在地上喝水。
一次性喝这么多水,难免n急。
“好好在这儿跪着。顾将军不至于觉得这也坏了规矩吧?”
顾怀章答道:“少主让奴跪着,天经地义。”
“好。”江心澜下了床,顾怀章还体贴地为她穿上拖鞋,认真中带着一丝虔诚。
她去吃饭了,看他能跪多久。
今日轮到景宴跪在餐厅伺候。说是伺候,但也只是跪着,以备不时之需。有时,甚至连抬头看主人鞋袜的机会都没有。
景宴还比较幸运,今日能跪在桌边,帮岳总管传菜。
江心澜刚坐下不久就发现了景宴。
因为熟,就多看了两眼。
“我看景南天一个星期给你打好几次电话,你们兄弟感情很好?”江心澜突然问。对于她这种自小没爹没娘的人来说,理解不了这种黏黏糊糊的兄弟情。
景宴连忙叩首答是。
“不过,好像你一次也没打给他过。”
“主人允准奴婢的弟弟与内宅通讯是主人恩典,但奴婢不敢擅自与外界私相授受,怕冒犯了天家威严。”
“你…每周给他回个电话。省得他一天到晚来烦我。”江心澜心道,景南天想得果然没错,景宴就是不敢。什么给个爱的抱抱就算了,她直接命令景宴回电话就是了。
不过也还算他懂事,知道这恩典是给景南天的,不是给他的。
景宴称是。主人每次能想起他,都是弟弟的功劳。他心里始终盘算着如何借着这阵东风,扶摇直上。
见景宴还是呆呆地跪着,江心澜道:“先下去吧,这儿不用你伺候了。”
说实话,虽然景宴长得好看,但江心澜却不喜欢他那木纳的模样,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景宴还想再挣扎,可听从主人的命令早已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江心澜正拿起筷子从盘子里夹了一只涂满了鱼子酱的虾仁,还没入口,似乎想起什么:“风映谲呢?”
江心澜凭借着记忆说出了风谲映的名字,说错了,也没人敢提醒她。
“奴婢正要禀报,这小奴才说要给主人献舞,以做践行。这是想着法儿地让主人您记住他呢!”因着风谲映是家主送来的人,岳总管不免为他说了几句好话。
江心澜这才想起,风谲映也是没资格跟她去西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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