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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月光泼洒到别墅庭院,这座私人领域久违迎来了主人缺席的夜晚。

池偶行缓步打开少年的卧室门,床边佣人为南越贴心准备的睡前饮品还剩下许多,不过池偶行吩咐加入的安眠剂量足够大,南越只喝一半,现在也已经陷入沉沉的睡眠。

申凝北的身边的心腹无懈可击,池偶行也是废很多功夫,才在堂哥的身边插入一个边缘的佣人作为内线,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用上。申凝北现在被他弄的一些小动静缠在公司走不开,刚好方便了池偶行进来别墅逐一观瞻。

这个住所他来过不止一次,他熟门熟路的找到客卧,寻到了已经半个月没见过的少年。

“小池,那天要不是我在,你就和你的朋友一起在学校扬名了呀……虽然这可能是你希望的,但是叔叔阿姨可不会想看到这样的你,在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要和南越见面了……”

申凝北坐在他上首,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笑容,如是警告他。

池偶行拇指轻拧着其他几个指节,想到申凝北向自己传达的意思,面无表情心里轻骂道,谁管你们啊?

……

黑暗的房间内,没有照明的灯亮起,唯有窗外的月光在清风吹拂纱帘时隐约将房间照亮些。

男人掐着南越的脖颈,目呲欲裂,他的手掌卡死在少年纤白的脖颈,已经勒出了一个明显的淤痕,但是他仍在继续施力,少年完全陷入了深眠,几乎被人掐死,他也没有丝毫的反抗动作,只是在池偶行的手中继续进行深睡中绵长的吐息,像是单薄的轻羽,只要池偶行再继续大力些,就能完全将睡梦中的南越捏碎杀死。

“算了,这次饶过你了哦,小越……”男人松开手,声音有些嘶哑。

他整个人都跨坐在南越身上,手掌从南越的脖颈放开,就径直伸进少年睡裤内,手指直接掰开干涩包裹的外阴,擦磨着那处凸起的阴蒂强行唤起沉睡着的少年的欲望。

少年的那处干涩极了,甚至池偶行的手指在其中滑动摩擦都无法做到任意移动,男人反而很满意这一点,申凝北在这几天并没有动南越。

需要在这之前,提前在南越的身体里打上自己的标记。

男人另一边手指停在少年的胸膛,食指指腹揉搓着软软的乳球,能感受到少年的胸乳在自己的手下有了反应,身体的欲望逐渐开始被唤醒。

池偶行挑挑眉,手掌落下,扇在少年挺起的乳尖上。

“骚货,勾引了郁凛之后又来学校找我?”

郁凛前几天调查南越的动作不大,但是池偶行对南越方面的消息关注非常,有人打探这个不起眼学生的动向就显得更加醒目,顺着这一点信息,调查下去,反而很清楚的知道了南越之所以会搬回学校住,是因为受到了郁凛的骚扰。

“呜……”

睡梦中的少年像是有了反应,发出轻轻的哼吟,稍蜷起腰身在池偶行的身下想要逃避男人的责罚。

“不该和你玩这些花样,就应该直接把你强奸了才好,摸摸乳头就喷了,嗯?”

男人的手掌拿出,几个手指之间已经黏满了女穴里流出的润滑汁水,湿哒哒的糊满了池偶行的小半个手掌,显然就在刚才沉睡着的少年被男人猛扇了软嫩的胸乳就小小高潮了一下。

男人又猛扇几下南越翘起的乳间,直将小双性软和的两对小乳打的红烂,雪白的皮肤落出一片片斑斓的红青才罢休。

这期间南越在药效霸道的药物控制下,仍然没能醒来,好几次少年瑟缩着潮吹、男人的手指甚至还硬卡在颤抖的小屄口不让抖动的穴口缩张,最后一直让逼阜里分泌出的润滑水液,更快的润满整个外阴才罢休。

“这么骚,打打小奶子就喷这么厉害,等一会儿会在梦里被操哭吗?”

池偶行最后轻揉着南越已经红艳烂熟的一对小乳,像是安抚之前过去严厉的鞭挞方式,接着就将少年的亵裤下推,早就蓄势已久的粗硕鸡巴猛地推入插进少年的逼口,紧箍住鸡巴的紧致感让池偶行忍不住轻叹一声。

“小越的小逼好舒服,吸的好紧……”

他没有将丝毫缓冲的时间留给南越,反而直接将鸡巴整个捅入少年柔软紧致的屄穴甬道里,阴道里的穴肉吸吮着鸡巴不断的咬合按到每一处敏感地带,带给池偶行无与伦比的快感,而睡梦中的少年像是终于感受到了身体的侵犯,他的牙关颤抖着咬紧、像是在抵抗着不知形状的巨物,拳头紧攥却根本举不起来打在这个强奸自己的男人身上。

最后,他只能在睡梦中,像是说梦话一样呓语,反抗道,

“出、出去……难受……好痛——”

南越仍然紧闭着双眼,因为疼痛眼角甚至滑落出泪滴,这样的抵抗显然根本不能阻止池偶行继续深入侵犯的欲望,反而让他想要奸肏少年的性虐愈加膨胀。

“原来梦里会有感觉呀,原本还害怕小越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指甲抠挖在少年敏感的乳尖,南越的背脊跟着上挺,腰腹处的肌肉线条几乎抽搐着完全显露,像是绝望中挣扎的狰狞模样,但又因为男人轻挑的行为,根本找寻不到逃跑的生机,反而显得愈加可怜无助。

男人大拇指按压着少年完全激凸的乳尖,手掌握住南越薄薄的侧身,就这样完全掌住了少年的上身,男人下腹抬起,不顾南越因为疼痛扭曲攥紧床单的十指,不管不顾的用鸡巴开始在少年的小穴里抽插侵犯——

“噗呲、噗呲”的肉体拍打声、混着淫水在二人之间溅满喷落,池偶行极力向少年的体内深顶,南越自喉咙里发出一身难受的呜咽,少年被压在男人身下的双腿蓦地绷住,肥软的臀肉抵在床单上微微抽搐,池偶行剧烈的侵犯让南越反应愈大,软软的屄肉缩紧,裹着几把让男人忍不住贴吻上少年颤抖害怕着的唇瓣肆意发泄。

“不、慢点——太、太快了……呜呜呜……”

少年的唇舌被人含住,他好像终于知道了无法抵抗侵犯的魔咒,只能祈求着在身上挺动的怪物能够慢些征伐的脚步,颤抖哭泣着的祈祷从二人激吻着的唇舌间露出,少年的恐惧一览无余。

池偶行也不想过于激烈,给南越的身体带来太多不好的影响,只是少年的小穴在他的鸡巴插入以后,就一直紧紧不放着夹吸抽插的肉棒,像是推拒但更多却是讨好,让男人止不住侵犯的力度,不断绞紧松开的穴肉肆意分泌着润滑的甜腻蜜水,让本就让人沉醉的小穴像是被过度腌泡过似的,轻易能让人沉沦。

他尽量控制顶进抽出的速度,尽管如此、男人的力道仍然将少年干的一抽一抽的在床上乱晃,滚烫的鸡巴插入少年体内狠狠抽插,少年的嫩穴剧烈抽搐一直被插到无法合拢,粗硕的男茎每次被送入小穴内,那被侵犯到艳红的血肉喷湿着,被捉弄到不成样子。

“噫呜——”

少年在迷梦中短暂的抽泣呻吟一声,他完全搞不清状况,只能随着身体反馈给大脑的感受,不自禁的发出一声短叹。

二人交缠的身躯在属于申凝北的房间内起伏低吟,他亲爱的堂弟下了足够剂量的药迷昏了他刚刚包养、感兴趣的小情人,在他的私人别墅里,强奸了睡梦中的少年,而申凝北对此毫不知情,甚至可能因为池偶行留下的一些小手段而忙得焦头烂额。

池偶行埋在少年的身体里低低的笑,不知道是因为终于得到了少年的身体,还是做出了首次成功的反叛。

南越意识模糊,大脑完全跟不上身体的反应,睡梦中他只觉得过于颠簸,小逼在这样晃荡的环境中下意识的合拢收紧,已经完全被奸弄熟烂的嫩穴仍然努力完成着大脑反馈的命令,拼命的夹弄起在里面抽送挺动的肉茎,两片本应该合拢包裹的扇肉被大力研磨成霏糜的红艳色泽,极其热情的匝住侵犯的大鸡巴一直让男人抽送到身体的更深处,最后一直顶到南越无法忍耐的顶点。

“小越……再吸紧些——”

男人凑到他的鬓发间低语命令。

“呜……等等、不、不要——”

睡梦中的少年无法醒来,小逼下意识的随着男的命令收拢夹吸,嘴里却仍在抵抗、求饶。在少年的呜咽中,男人的巴掌再次落到南越的阴茎上,少年粉嫩的鸡巴已经因为身体的反应而肿胀立起,清脆的巴掌声扇响在少年的小腹和性器上,少年可怜的肉棒抖了抖,在男人的手掌下抽搐起来。

池偶行觉得有趣,手指捏着少年剥出的龟头软软的捏搓了几下,反复摩擦在少年敏感的地方,南越被他玩的身体战战,最后喉咙痛苦难耐的呜鸣几声,竟然在男人的手掌下泄出了精水。

一直含着鸡巴的肉逼,随着鸡巴的泄出猛地开始咬紧肉棒抽搐,在男人的下一巴掌落下之后,整个穴道开始剧烈缩紧,少年双眼紧闭,牙齿却已经死死的咬在嘴唇上,泪水糊满了他整个漂亮的小脸,随着少年小声抽抽的泣音,发泄出一点情绪出来。

少年这样可怜的状态,反而引得池偶行身下大动,原本还算克制的动作彻底放开,他抓住少年两边白皙柔软的小腿肚,腰胯垫在少年的腰臀下,倾身压下大力抽送起来——

“呜啊!!——轻点……慢一点、求你,死了、死了……要……”

药力强劲,少年自始自终都还是醒不过来,但这并不影响他被放开的上半身,因为过量的快感和刺激,在池偶行抽送鸡巴侵犯的过程中,难受的扭动挣扎想要逃离,少年的手臂和小腹发着抖,手掌死死握住柔软的枕头,想要撑起身子坐起。

若不是因为他双眼还擒着泪紧闭,头部一直因为抗拒乱摆,池偶行一定会认为,南越现在醒着想要逃离自己身边。

“反应好大,好像真的在操醒着的小越一样呢……”

池偶行愉悦的轻笑挑弄,身下又狠狠将粗硕的性器送到少年的屄穴里,二人的交合处水液粘黏,肉体拍打声不断。而男人只将少年撞的颠动乱晃个不停,红紫色涨得吓人的肉棒势如破竹,一路挺进到深处,直往绵软的宫颈口捣去——

那一圈未被人侵入过的软肉,湿滑异常,被男人的鸡巴头戳到立即瑟缩着拢紧,但是这样的抵御没多久,就在池偶行持续不断的戳刺下全线崩溃,最后瑟瑟发抖着敞开出一个小孔,硕大膨胀的肉棒龟头用力撞上,那个脆弱的小孔立马张合开,让鸡巴深深贯穿到少年珍贵的胞宫里。

“啊——呜呜呜……痛、好酸、好酸——!”

少年被操到子宫里惊叫着颤抖,身体蓦地反应过来,柔韧的腰腹像是把弓弦似的突然绷紧,又无力的乱蹬着双脚想要挣扎,池偶行强行按住他的紧张发硬的大腿,胀痛的鸡巴狠狠在他的腿心间逞凶,凶悍无比的闯进胞宫深处,抵住柔软的宫腔发狠死捣,两人之间汁水飞溅、喘息不止。

男人像是疯了一样在少年的身上肆无忌惮发泄,完全不考虑南越能否承受,少年在绝望中身体挣扎往后猛退,一直到头抵到松软的床头,退无可退,下一刻又被池偶行往回拽着狠厉深插,娇嫩的阴阜已经被男人猛插磨蹭的红糜濡湿,轻轻合拢着包裹着男人挺动的性器抽搐,另一边悄然在男人放松抽出的间隙淫骚的溢出水液。

池偶行舔唇轻拍少年的脸,问询道:

“小越,舒服吗?”

南越被池偶行插的意识迷离,时间过去了半夜,药效稍退,少年也终于清醒了许多,他半眯着眼睛,打量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男人没得到回答,就又俯下身深插进已经被肉刃捅得软烂的宫颈,巨大的几把头顶动到宫腔里的嫩肉上,在施力狠狠碾压转磨上胞宫壁,少年就被他干得发颤发抖起来,在略清醒的状态下意识的想推开池偶行,

“不、不要——呃、出去——出、出去……呜呜呜……”

“鸡巴操的小越的骚逼舒服吗?”

男人的肉茎抵在少年无法忍耐的脆弱地方,仍然还在等待南越答案。

但是,等到他听到南越下意识否认的回答,又故意重重研磨肏弄上宫颈口的肉圈上,逼得少年不住抽泣求饶,最后南越在这样只有一点意识仍存的情况下,也醒悟过来,明白了池偶行想要的答案,呜咽委屈的含着泪水点头,想要得到男人稍小些的肏干。

南越被操的喘不过气来,稍清醒些身心又立马诚服于快感的深渊,手指无知无觉的抓住池偶行的手臂,随着男人操弄他的节奏轻摆腰身迎合——

小屄实在被男人的肉棒操的太狠、太深,若是不这样他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缓解下处绵延升上的酸麻快感,少年雪白肥嫩的臀肉在男人猛烈的次次撞击下也像是被撞出了肉波,一圈圈的白软的波浪,勾的人忍不住想去捏住南越的屁股猛扇出红紫的掌印,前端的小洞裹着男人的肉棒随着二人激烈交合的动作痉挛缩张,少年整个人直接掉入了池偶行为他编造的快感的织网里。

“呜、舒服——不、不要了……不要了——太舒服了——!!!”

南越重复的回答起池偶行的问题,快感已经过量,再最后变成少年想要逃避的痛楚,他双目瞪大,双臂撑起,妄想将小屄从男人的鸡巴上拔出来,刚拿出来一点,含在穴道里面的水液就像失禁似的浇撒在二人身上的床单上,两片肉唇被挤的大张,吃力得含着巨棒,在拔出的动作后飞快收缩倾吐汁水,腿心秘处已经被鸡巴肏坏了,软烂又肥嘟嘟的可爱,在少年的动作后颤巍痉挛起来……

“呜呜呜……不、要高潮了……呃不要插了……不行、不行——”

池偶行的鸡巴已经完全压进了少年的身体里,他亲密的和南越咬耳朵,哄道:

“叫老公,叫老公就不插小越了好吗?”

池偶行捧着少年满是泪痕的脸庞细吻,几乎是用吻给少年的脸重新洗了一遍,二人身下无间的贴合,随着池偶行“啪嗒啪嗒”抽插着少年的响声,他却仍然能继续无耻的诱骗被他强奸的少年说出这样的称呼。

“呜、不——什么?”

南越听不明白池偶行的意思,他抽噎想再问。

但是池偶行丝毫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他挺腰继续深捣,被磨的软烂的小屄含着鸡巴被插得几乎陷进去,但是下一刻又带着阴道分泌出的甜腻汁水翻出,在男人持续的抽插操弄中,不久就陷入了高潮的漩涡,整个小穴痉挛着绞紧猛插的粗茎,颤抖着开始吐水——

南越不明白但是也不需要明白了,在小逼的崩溃中,他依稀记起来刚才男人问询自己的经验,立马开始乖巧的重复起男人想让自己说出的词。

“啊呜呜呜……老、老公——!!不、不要操了——呜呜呜……要死了、老公救救我,要被操死了……”

就如池偶行所喜欢的,他听话的低泣呻吟中柔柔的呼喊起男人,少年紧紧抱住池偶行,整个身体在无意识中反而靠着这个侵犯自己的凶手更近,最后在一声声颤抖的求饶哭泣中,被男人的鸡巴猛肏着胞宫高潮潮吹——

直到南越高潮的最后,池偶行也没有做到应允的那样,停下在少年的女穴里侵犯的动作,反而在少年高潮吸紧他鸡巴的时候,男人一直深深的顶撞到少年的柔嫩的子宫里,最后在南越再一次因为潮吹过去,变得迟钝不再挣扎后,才放开精关,将睾丸里为骚老婆存储已久的腥臭男精,打到已经被肏到软烂、松软的子宫里。

南越已经无法再因为被中出内射而给出池偶行更多的反应,明明小腹和下面沾满黏白精液的小屄仍在抽动,但是少年已经瘫软在床上,一个手指都动不了,再一次陷入昏睡中。

窗外天光大亮,熹微早过,南越竟然就这样被池偶行折磨了一整晚。

池偶行将鸡巴从少年的体内褪出,大量的精液混着淫水从被插的红肿的女屄里流泄出来,他将南越抱起走到客卧备着的浴室,虽然被堂哥看见南岳身上自己打上的痕迹他很愿意,但是小越的小逼里面含着精液太久应该会生病吧……

……

“说起来,最近还真说是的上是腥风血雨,清市好久没有这么大动静了。”说话的男人嘴里叼着将燃尽的香烟,手指弹弹烟灰,快速组装起平放在长桌上零散的枪支部件。

吸烟男人是赤啬,作为龙山组组内头目江深染的心腹之一,自从他因为伤势退居二线以后,就担任起了组内培育的工作,现在职位是龙山组的武装教习。

赤啬动作放的很慢,偶尔将枪支组装的关键部位重点展示出来,给在自己身后初学的年轻人观看。赤啬的身形高大壮硕,脸上横贯一道赫人的疤痕,将原本还算和善的面相打破的彻底。

“听说郁老头和申氏在扯着皮呢,小冲突倒是不少,大的矛盾两家倒是一点都不动作,啧啧啧大狐狸和小狐狸……”

枪支组装完毕,他利落的重新拆开分解,整齐的摆放在一起,让出位置给身后手忙脚乱的大汉开始组装练习。

“对了,我还有内部消息。申凝北和池偶行两兄弟因为一个男大学生起了龌龊,现在小的一点也不服大的呢,这件事情池家都还不知道……”

男人取下已经吸到只剩四分之一的烟管丢到地上轻碾,扭头看向在一旁一直观看的江深染。他给的信息太少,也太平常,显然并不能打动平日里淡漠少语的老大,赤啬瞥嘴吸气,果然不说点特殊的,江老大的冰山脸就不会被打破,便直接放出自己独家掌握的大料——

“更有趣的是那个男大学生一直在赤松组的手底下工作,虽然只是娱乐产业,直接投放作用到外网,但是搞颜色直播听说很赚呢……”

赤松组一直和龙山组势力相当,之前十年甚至金钱、施力都逊色于龙山组,可惜赤松组祖传的狡兔三窟,龙山组想将赤松侵吞,多次行动后也是无果,只能任由对方潜伏起来积蓄力量,近几年听说老赤松头目找到了一个好接班,竟然能将日渐衰落的赤松给盘活了!

“是什么名字?”江深染终于开了尊开,和他让人觉得空气凝滞的泰然高深模样不同,男人抱着手眉头微皱,声音却是清冽。

“噗呲哈哈哈……老大、不管听多少次,你的气质和嗓音是真的不搭啊!不如你也去做个什么颜色语音主播吧,我看行——哈哈哈哈!”

赤啬肆无忌惮,他是带大江深染的师傅,二人关系非比一般,这样的玩笑也只有他敢开,一旁组装枪支的大汉听得直冒冷汗。

江深染被赤啬开玩笑惯了,直奔主题道:“什么男大学生?”

“名字叫南越,我看不像是能接触赤松内部的人员,可能只是误打误撞签上的小喽啰,不过这次干系到申家和池家的少爷,倒是个很好利用的点——”赤啬正色道。

他在黑市活络的二道消息贩子上,买到了这个不起眼却足以引爆两方的消息。

“申凝北和池偶行都想要他呢,不过两个人应该都不知道南越在赤松手下做颜色直播的事情……”赤啬不屑的轻呸一声,“做直播能干多久,多半想着能榜上个少爷以后能享清福呢,这大学生手段不低啊!”

他轻易下定义道:“这次我们要是拿到了南越,不仅在申氏或池家那边将会有个强力的眼线,甚至未来赤松看到了南越的价值,这枚棋子的价值就会再次升值,稳赚不赔啊老大!”

赤啬声音狂热,他在南越这个不起眼的人物身上,观察到了龙山组势力再次扩张的巨大可能性!

江深染拿起桌上下属组装好的枪支,冷静的打断赤啬:“的确很有趣,但是赤松组可比你想象的狡猾,他们会放过这么好的一枚棋子,仍由别人来把好处占尽?”

“正是这样!南越现在被申凝北囚禁在清市郊区的私人别墅里,作为玩乐的情人,消息准确……赤松组这么久了也没有动作,他们不会为了一个小主播莫名其妙得罪申凝北!”

“砰、砰、砰——”

江深染检查枪支无误后,打向前方的人形靶,男人动作干练随意,三发子弹在他平静的凝视中,正中人形靶的要害!

“可以——这次行动你来负责。”

不需要正面冲突,只允许静默的潜行将目标带离。

这样最合适的无疑是经验丰富的赤啬,他虽然身有旧疾,但是潜行是他最擅长的,也组织里最不会出错的。

赤啬立即竖起大拇指应下,养生这么久,不妄他时时不落消息,终于有了个稍展身手都机会!

江深染还在靶场继续训练,南越的出现太好、太巧,长期和赤松组捉迷藏的经验下意识让他觉得有些异常,不过——

“彭——”

子弹迅疾击碎目标,人形靶的头部终于彻底碎掉。

男人放下弹药已尽的长枪,勾唇坐下。如果南越有不对的地方的话,再杀掉也无所谓。

浑身莫名酸痛,南越睁开眼,即使意识已经清醒,少年的眉头仍然紧蹙。

他费力睁开眼睛,视野里仍然一片黑暗——

眼睛被人用厚实的黑布扎扎实实的绑了好几圈,他努力感受了一下,头上连着双耳都被人带上了设备,隔音耳机吗?整体来说,他现在整个人的情况就是四肢被人绑缚在一个平面上,视力和听力被人阻碍,无法观察到四周的情况。南越努力想将酸胀的嘴巴合上,口腔里也被人塞进硕大的口球,无法出声。

“呀——我们的主播终于醒了,今天的特别节目现在正式放送——!!”

有些刺耳的男声主持音从头上戴着的耳机里响起。

直播间发生了什么!?

与此同时,直播间被放了鸽子许久的粉丝们也众脸懵逼——

【虽然见到老婆很高兴,但是这个糊糊的视频画质是什么意思?工作室是用我的老年机拍的吗?怒!!】

【南岳岳老婆好美,虽然绑的几乎看不见脸了,但是我还是要说好美!!少年美丽的身体线条嘶溜嘶溜!】

【工作室是看见上条动态的热评,起了反叛心理吗?之前说想看老婆老婆不需要技术点,但是现在的质量也太差了吧!?我南岳岳老婆的脸都看不见了!打赏礼物:好想你x52】

【速速把工作室的新科技抬上来,我们直播间的土豪给得起!打赏礼物:飞天摩托x10】

直播间的观众一开始以为只是工作室调皮,没有想到这次根本没有前情预告,也没有撤下直播间的老年机画质,直接开始了正戏——

只见一个男人的粗犷手掌进入镜头,手中拿着两个嗡嗡震动的粉色跳蛋,接着没有丝毫的缓冲时间,直接贴在被凄惨绑缚在长桌上的少年身上。

“啊呜呜呜——”

少年的下腹抽搐,细腰在长桌上扭动,无奈根本无法逃脱,只能无力得在桌上乱颤,像是被人摁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绝望的惊动,甚至想要呻吟发泄出声都被塞在口腔里的口球阻隔。

男人的手掌将变频震动的跳蛋狠压在少年受激凸起的乳尖,接着用黏性较强的黑胶布将跳蛋与少年白软的胸部缠绑在一起,手掌放下,有了胶布的缠绕,不需要人手的控制,两边乳尖就都能被不断运作的玩具同时服务住。

乳尖和乳晕被压得死死的,几乎深陷在小小的胸乳里。南越无法呼出求救,被口球塞满的嘴里只能低低的发出软腻甜美呜鸣。

同时,头戴式隔音耳机里再次有了声音,是很清越好听的青年声线,不自觉带着种淡然静默的味道。

“南越你好,你很有名气呢,我们组织听说了你的事迹,非常想要吸纳你进入,但是由于我们双方都时间有限,所以我擅自决定去掉无聊的友好交流,直接进入正题——黑道组织喜欢的恐吓环节。”

男人似乎轻笑了下,顿声接着说道。

“不管你是愿意进入龙山组还是誓死不从,都还请挺过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耳机内,麦克风的扩音声断了,音频里一片空茫的杂音。

网络直播间聊天公屏内,

【好惨!好惨!好惨!感觉岳岳宝的状态不太对劲,这样被绑着,口球也没办法求救,不会出问题吗?哭哭x200】

【工作室经常出新企划,每次还都挺惊喜,很少直播事故啊,应该没事,放心拿老婆冲!太空别墅x12】

【我爱道具奸py,这次的企划我爱了,但是这个老年机画质狠狠批评!】

聊天公屏里面观众的评论趋于平静,因为是突然开播,所以观看的都是老粉,反而很平静的接受了这次莫名其妙的捆绑py策划。

玩具震动了许久,少年的身体亦已情动,南越全身光裸躺在长桌上,老年机画质里也能清楚的看到少年下面那条细小的女屄缝已经盈满了从穴洞里分泌流出的透明蜜水。

镜头下,陌生人的手再次入境,不过与刚才不同,握着巨大的假阴茎的手指修长有力,不显得粗犷难堪,格外有一番味道。

假阴茎在少年的腿心旋磨了两圈,南越感受到阴阜处一个冰冷粗大的物件被抵住,他害怕的收紧双腿,很快又被男人进入直播画面的另一只手拉开双腿,直播间的手机拍摄设备将南越腿心,被湿水泡的一片软烂的情景尽数记录下来。

女穴将被侵犯,少年又不死心的想要略微挣扎,少年的大腿在男人的手下轻磨,顶着钢铁制成的枷锁圈想要再动,沉默不语的男人见南越还不死心,手掌不再只是摁在少年的大腿之间,将南越的双腿分开,反而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打在少年袒露在摄像下的阴阜上,沉声警告:“老实点——”

男人离南越极近,虽然少年头上戴着隔音耳机,但是他仍能清楚听到男人暗含怒火的警告,男人的声音熟悉,正是刚才在耳机里和南越通话的人。

南越的小屄上被人狠狠抽了一下,彻底老实了,不敢再动。同时,在腿心放置的假鸡巴顺利的再次顶在少年的屄缝间,男人略微施力就将粗硕的假阳具大半插进少年的屄穴里,竟然没有疼痛。

甬道里随着僵硬的假几把的进入反而在穴肉间产生出一阵阵酥麻难耐的痒意,南越只觉得下身发软,他强忍住小腿想要抽搐踢打的反应,全身在这样无解的刺激下轻颤哆嗦起来。

“呜……呜呜不——!”

圆滑硕大的黑色口球占满了南越整个口腔,他无法说出自己的任何诉求,只能被压着舌头、勉强发出一个“不”字的音节。

江深染毫不怜惜,继续施力将假阳具往少年的小屄里上顶,临时买来的玩具尺寸并不算过分,反而对比江深染的还短小许多,男人并不觉得自己现在的侵犯有多超过,他在缓慢的深插过程中甚至等待得有些无聊起来,拿过一旁更细小的一个小玩具,预备起下一环节的活动。

少年的屄阜被过多分泌出的淫液打得湿滑,不停颤抖的身体受到惊恐的情绪影响,两瓣被水液沾染的湿润肥嘟嘟的扇肉,鼓胀愈加含紧往穴道内深插的阳具,似是一种无声的抵抗,江深染奇怪的轻哼一声,发现小屄过紧的将鸡巴含住,只用刚才的力气,已经无法向更里处侵略。

江深染不再像刚才那样轻柔,硅胶制成的假玩具随着手上下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比南越口中透过口枷、喘息出的轻吟更快,他像是拔塞子那样将假鸡巴从少年的小穴里狠狠拔出再使力抽进。

南越的屄穴里随着硅胶鸡巴的抽出抽进可怜兮兮的巴结、吮吸着被蜜液早就染湿、侵泡透的玩具,但又寸步不让这个被男人使用来做侵犯的鸡巴,往少年更深处、更柔软、秘密的地方顶入。

男人逐渐加快征伐侵略的步伐,少年的呼叫声越大:

“呃、呃呃——不、不——”

南越的哭声和求饶声撕心裂肺,带着口枷,少年为了传达自己的求救消息传递出去,努力将小舌头下压,整个口腔酸涨异常,唇齿努力想将话语吐字说清。

透明的口水从嘴角边流下,带着无力的呜鸣,令人绝望和被恐吓的胆怯感异常真实,直播间的公屏聊天框都陷入了短暂的漠然,只有几条短暂的问句说出大部分观众的心声——

【日常一问,这个真的是剧情吗?南岳岳宝宝好可怜……嘉年华x1】

【就算不是剧情,主播也明显不舒服吧……这些刑具捆在身上,根本不能及时得到反馈,苟食工作室策划不要让我老婆受伤了!】

【换个剧情……我和怀里的南岳岳老婆都不喜欢这个吓人玩法……】

一直在镜头前话语极少且声音也低的面具兜帽男,扫过直播评论公屏,得到直播间的负面反馈,面向直播间集体失语和反馈不佳的状况。

面具后的江深染唇角微勾,他拿起桌面上一个不起眼且一直被忽视的小玩具,向摄像头展示道:

“请放心,直播间全程安全。稍后在玩过这个玩具后,将会摘下口球,粉丝们也可以得到南岳更直接的反应……”

江深染侧头瞥了后面被绑缚着的南越一眼,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后面的少年会不会在之后的阶段更撑得久一些。

“刚才只是前戏,请粉丝们耐心等待,会有更好玩的剧情出现。另外这次的主题现在公布——黑道内部奸细排除法”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镜头边缘突然入镜两个黑色西装的大汉,两人脸上的黑色墨镜下甚至能看见狰狞可怕的长长刀疤,肌肉孔武有力被西装包裹,脖颈的一点皮肤上,还能看到绵延至衣装下的黑色刺青。

镜头上南越躺着的长桌被突然整个上抬,摄像视角也随之上仰转换,赫然呈现出后面一群黑帮斗殴打牌的情景,室内景象内黑漆锃亮的枪支弹药摆放一处,另一边还可以见到大型赌局的砝码、棋牌,场景布置混乱狼藉显然这就是此次剧情的黑帮内部背景了。

南越像是身处黑帮窟穴中的一处隔间内,外面正纸醉金迷、奢华享乐,而这处房间内,他正因为叛变而被人处刑折磨。

“砰——”

沉重的铁质长桌巨响一声倒在地上,南越身上的链带发出悉悉索索的摩擦声被人拉长,少年的身体整个空悬在半空中,仅仅依靠上方吊在手臂上的铁链将这个人直立起来。

与此同时,被放在南越小屄里的硅胶鸡巴仍在震动抽插在少年的穴壁之间,阴阜的被小逼分泌出的水液润满,在少年的姿势从平躺变换到垂直于地面竖立后,更是滴答蜿蜒从柔白的腿根一路滑落,将下面一小片灰色的地面打湿,凝成一小滩靡涩的淫水塘。

南越刚刚小小高潮过一下,现下即使两个跳蛋被贴在他的乳尖上乱震、假几把胡乱的在女屄里抽动,也不见了刚才抗拒、绝望的模样。

少年头颅低垂,艶丽秀气的脸也看不清模样,所有表情被影子盖住,看不清晰,若不是偶尔无法忍受鸡巴在穴壁上按摩到敏感处的强震,发出几声可怜拉长出的抽泣音,说是昏过去也差不多。

美丽少年的前端性器经过这样的刺激,即使一直无人理会、不受到刺激也无师自通的颤颤立起来,只不过现在正因为主人过于痛苦的情绪反馈而只得半勃起,前端的精孔在刚才身体的剧烈刺激下也没得到半点好处,还是只能断续分泌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

新出场的两名西装大汉在此找到了他们的用处,二人拉起一张长而粗糙的白色长布,在少年青涩的肉棒上擦刮过几下,将之前吐出过量的前列腺液擦净,不理会南越因为被这过于磨人、细微的布料触感而刺激开始挣扎、抓起狰狞的手掌,接着取过江深染介绍的道具——尿道棒。

细小的尿道棒由一个个细小圆润的白色拉珠组成,黑衣大汉将白色拉珠串成的尿道棒子细致的展示在镜头前,接着一人握住少年略软的粉色肉棒,另一人则是将尿道棒慢慢插进南越那还不知危险、仍悄自缩张、分泌透明液体的精孔甬道内。

南越的双眼都被蒙住,完全不知道即将用在自己身上更加可怕的玩具,他只感觉前方的性器被人用异常粗糙的长布拉过摩擦几下,痛、爽感一起至下身窜起,他只顾的痛呼和哭泣。

接着肉棒就被人握住,隔着手套、在宽大的掌心任人摆布,他觉得有些不妙,但是乱动只会得到惩罚,在漫长的沉默后,龟头最敏感的精孔处突兀升起一阵刺痛,细长而小的可怕长棒被人捏着,慢慢侵入从未被开发过的精液流通、射出的甬道!

“呃啊啊啊啊啊啊——呜、不、不——”

若是之前的侵犯仍有舒服的快感让一切痛苦有忍受的余裕,现在被人侵犯至尿道内实在是让南越感到只剩下痛苦的恐惧。

没有丝毫的舒服可言,从未想过能被人插入肆虐玩弄的地方,猛地进入探索起少年未被开发过的圣地——

南越在黑布下的瞳孔因为可怕的入侵而缩小、震颤,他的手指屈成扭曲难堪的爪状在空气中抓挠,无济于事的发泄出痛楚。

但这还不够,尿道棒被一插到底,一直刺激到男性关联到快感、排尿的前列腺处,直直的抵达狠戳在那处停摆不动。

接着刚才那擦过少年肉棒前端,起到前戏作用的粗糙白布再次出现在镜头前,体格健硕的西装大汉在两边拉扯起长布,原本的长布上就被少年的腺液体打湿过,这次便直直的摩擦在龟头下端、连接着鸡巴柱身的那片深粉色冠状沟敏感带上。

长布被两人拉住富有规律的左右扯动,其中一个男人甚至还直接将少年被折磨堵住得赤红发乌的肉棒放在掌心,方便粗糙的布料可以更直观、更顺利的刺激到南越肉棒上所有的敏感点上。

这一切对南越来说无疑是太超过了,无论是被人蒙住无法看见而只能更加敏感的身体触觉感官,还是同时被两个人用道具玩弄前端的青涩性器。

口穴的软舌被巨大的口球压住,少年都不知该是求饶或是害怕,因为至始至终他的所有哀求或者害怕的言语,都未从折磨他的人那里得到过正反馈。

[“稍后在玩过这个玩具后,将会摘下口球”]

是了,那个男人说过,只要在坚持玩过这个玩具,就会把口球放开,他在用直播账号直播……

至少、至少要坚持住,直到这个环节之后,再向屏幕前的观众求救……

江深染吊在少年面前的“苹果”,显然让这个痛苦的环节有了更多的趣味,至少南越因为他“摘掉口球”的诱惑而没有直接晕过去,而是仍然强自坚持着,即使南越的身体早就过了身体忍受的极限,擅自高潮过去——

“呜呜呜呜、要、要爽死了……对不起、对不起、啊啊——要、要高潮了——”

[为什么声音发出来了……明明还被戴着口球,明明精道被人侵犯、全身都被人玩弄很痛苦才对?!]

眼罩突然被人揭开,不知是因为高潮浮现在脑雾中的白光还是过亮的直播灯光,南越的视野只是由极致的黑变成过于亮的白茫茫一片,他的脑子昏昏的、记忆像是短缺一块,明明刚才快要被折磨到痛死了,怎么会听见自己要高潮了?

过了好一会,他的视力才恢复,直播屏幕直接被摆在他的面前,画面中的少年面色洇红一片、可怕的欲和对性的痴迷在他的脸上最后只堆叠出一个几近空白的表情,但是所有人都会被他这幅模样迷住——

少年的精液在尿道棒被人拉出后就痛痛快快的射了个彻底,小穴随之乱颤缩张,虚咬着早就被人抽出的硅胶鸡巴,极度饥渴的盼望中高潮出水,甜蜜腥甜的淫水潮喷得屄阜可怜鼓颤,精水和蜜液混乱的自腿根汇集,滑落下到不能着地的纤细腿踝之后,让观看的人恨不得现在就满足他一切的愿望。

啊、口球和眼罩已经被解开了……因为太难受,一直渴求着高潮,哭求好久,才被允许抽出尿道棒射出精液的——

现在应该求救才对,可以说话了……必须要说出来才能获救,这样的折磨太可怕了……

南越迟钝的反应过来现在是求救的唯一时间,同时直播间的气氛被炒的更高——

江深染面对直播间质疑的行为,用取下口枷来证明南岳的安全的确没有问题。

“口球取下来了。南岳如果真的是被强迫的话,一定会主动求救的。”

【老婆都被玩傻了,好可怜……现在根本就不清醒吧???】

江深染原样复述出直播间的高赞评论,他继续说道:“请别担心,之后的环节,口球将不会再用到,南岳想要求救是随时可以的。”

男人的性器在裤内勃起鼓鼓囊囊的一团,观众这才发现这个不知何时取代了原来主持的男人,似乎是本次策划的男嘉宾!!?

江深染也没让屏幕前蹲守的观众们失望,屏幕前的观众收起投注在南越身上的目光,注意力转到到眼前这个神秘兜帽男身上,才发现仅仅从男人露出的各个方面的点来说,条件竟然相当的不错——

声音清越,偶尔的语末带有青年男性特有的低沉哑感,似是雾缠山林间的温柔清冽,偶尔拉远的镜头里能看出男人的身姿挺拔、隔着宽大的兜帽卫衣也能感觉到的健硕力量感,身材和声音的反差感拉满,除了一直戴着黑色口罩不愿意露脸有些遗憾以外,质量上乘!

以直播间苛刻的观众们的要求,这次的男嘉宾竟然也算得上上品,不过弹幕里偶尔也飘过几个不满要求露脸的评论。江深染不再看直播间的反应,玩这出直播算是他的一时兴起,之后他可不会再照顾那些观众的意见。

粗硕性器自他拉开的裤子缝隙之间弹起,少年被锁扣扣住的手腕下,白皙的手指仍还在因为上次的刺激而挛缩扭动,指节弯曲起痛苦尖锐的幅度,曝露出南越身体已经无法再忍受更多侵犯濒临绝望的状态。

江深染打量着少年的手,在南越的背面,刚才两个工具人大汉此时正因为少年这番高潮痉挛挣扎的美景而情动不可自持,他们听从江深染的命令在一旁安静待命,墨镜遮住情绪,但是明显下身性器勃起隔着西装裤膨胀的反应透露出他们内心的不平静。

少年的手指只需稍微再往后伸长一些,就能揉搓在两个男人的裤裆上,隔着裤子略微揉磨几下那两个男人的鸡巴,两人就能得到身体最原始的快乐反馈。

但是他们都不能这么做,无论是不知道场景全貌的南越,还是听命与江深染命令的两个大汉,局面被江深染牢牢掌握在手心里,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江深染的性器轻易肏进少年的小屄里,那处早就被假几把玩得软烂的穴道却仍还未完全成熟,临时买来的按摩棒尺寸不大,比起江深染的阴茎实在算是小儿科,但是正常来说商家也不会做出那样的尺寸。

那样赫人的粗茎和长度,如果真的上市贩卖,不应该算是情趣玩具、反而像是折磨人的刑具,比起快乐、恐怕恐惧和痛苦会让使用者得到的更多。

男人皱眉将阴茎往南越湿滑吸紧的女屄里深顶,穴道内早就被分泌的水液润滑彻底,但是江深染的深插仍然进去的极其困难,被他肏进鸡巴的少年仍埋着头,鸡巴的顶进也像是无所谓。

希望听到猎物凄叫的捕食者,只得到被害者一声小小的轻哼,其余的呻吟反应都被吞下继续保持缄默,甚至可能会出现的反抗、求救也无,像是被玩傻了似的,只有腰身上一直颤抖着的反应,以及逼肉死死咬住鸡巴吸吮讨好的谄媚让人能感受到少年的态度。

“噗呲——”鸡巴不顾逼肉的恳求,强行闯进更深的圈口。

南越猛得开始挣扎,像是终于从刚才的侵犯失神中抽身出来,但是男人的粗硕的性器茎身早早就插过前端的阴道,鸡巴头毫不费力的就进到更深的甬道尽头,圆硕的大龟头套弄几下宫颈口子。

那处的弹性没有屄穴口大,但是穴口却极小,绞紧咬的江深染的几把头极舒爽,原本急着攻城略地的侵犯者在此处猛然得到了趣味,不急不慢的用他烫人的性器前端去摩擦挑弄那处软套。

最后连作为守卫者的宫颈口也被男人的鸡巴给玩得软烂,男人才没了兴致放过那小小的嫩肉套子,腰腹卷身往里狠捅,直将鸡巴深插到胞宫内里!

“咿呀——”

少年的声音里带着茫然的焦急,他仍在沉浸在男人留给他的“苹果”陷阱里,早就该出声向自己的粉丝呼救的小主播双眼被男人干的上翻,粉色的软舌下吐。

在搞不清到底该臣服于侵犯者给予的快感,还是该抓住求救的机会的纠结处境中,他在沉默的失神焦虑中消耗掉了所有选择时间。

江深染勃起涨大得吓人的长鸡巴直接深插到南越的小子宫里,送着南越直达进下一个高潮的顶峰里,与此同时,可怜的少年也彻底沦为被男人玩熟的几把套子。

南越被肏的人整个后仰,顾及平衡,身体自发得让双手拖着沉重的锁链前伸,像是要握着什么支撑起身似的,这样像是猎物濒死挣扎的姿态,只是更方便了江深染鸡巴的继续深干顶弄。

男人的手掌握在少年的腰间,拇指按在后腰两处腰窝上,指腹轻易刮过南越腰腹上的肌肉线条,将少年平日间努力锻炼的结果压制在自己的掌下。

如此脔奸玩弄,男人被胞宫、内阴裹住的粗茎在二人连接之间抽送、匝住棒身的肉道已经被肏得霏糜烂红,少年嫩白的臀肉被江深染撞得抖晃,白莹的大片肌肤中间相连那块,被男人下腹连接欺负的泛出迷离的粉色来。

“等、等等——!不、太深了——!咿呃……”

男人粗硕长得吓人的淫具深深肏进少年胞宫的内里,又迅疾抽出,江深染痛快得将长茎整个从少年被玩得湿嘟嘟、肥嫩的小逼上拔出,不等南越放松喘息一口,又再次恶劣得将肉刃狠狠捅进,南越无能为力得被人干得瞪大了双眼,秀气的小脸上都失了颜色,剩下苍白似纸的惊恐——

江深染被少年勾的心痒难耐,突然后悔了直播的选择,少年的这幅表情他只想自己看到,就刻意用身体挡住镜头,让蹲守在直播间的观众只能看到男人在少年身上的起伏动作,而真正想看的南岳却只被露出一个白皙发汗的额头,被迫在男人的侵犯下小幅度甩动。

南越在江深染过于狠厉的侵犯进势下,哭泣不止,身上也哭得一颤颤得抖。

江深染贴着他的耳边耳语,用只是南越能听见的声音问道:

“不求救吗?现在告诉你的粉丝实情呀……”

隔音耳罩在二人激烈的交缠动作中,早就戴得歪偏,男人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联想到刚才他折磨人的手段又让人不住后怕。

“呜……不、不会、我……呜听话……”

南越拼命摇头,拒绝江深染的提案。

与男人交锋不久,但是他已经本能的意识到所谓的“求救”不过是江深染验证自己服从性测试的手段,即使他敢开口呼救,会被救出的希望也渺茫,反而呼救的行为会成为男人折磨自己更多的借口。

江深染后槽牙咬紧,眯眼打量起被自己欺负得可怜的少年,一种需要忍耐压下的情绪自下身上爬,鸡巴深顶进少年软穴的力道愈加重:

“好聪明……我喜欢听话的成员。”

隔着口罩,男人吻了吻南越哭得红润的眼角,眼神试下,将后面已经准备好的更多道具撤下。

“但是这场直播的实际主题是‘惩罚奸细’,不是很擅长表演剧情吗……还需要你再辛苦一些,把惩罚的戏码全部演完。”

男人温柔的吻抚让南越的境遇好了一些,好在他猜对了,但是接着江深染的话里危险意味更重,腿心里含着顶人生疼的男茎进攻持续加码,他不可置信的想要止住,但是在男人被黑口罩遮住的扑克脸下又缓和住破碎的声线,无助得呜咽求饶。

“不、不要了——!不要了——!我、听话……呜、呃呜呜……求您轻、轻一点……”

硕大赫人的鸡巴头再次捅开少年小小的穴口,龟头暴撑开窄小的甬道各处、原本认为渡过难关的红嫩穴肉被再不留情面的打开、甬道里的肉褶皱都被一一撑平,最后在男人下一次深挺后,整根彻底没入!

只和鸡巴见过一面都胞宫再次与狰狞的男物相见,在少年的小肚子里被强行拓开,呜呜咽咽得用宫口夹吸侵犯着的冠状沟,不知是厌恶还是欢喜。

南越短促的尖叫了一声,男人的粗茎比刚才涨的更大,在穴道内的刺激效果更是惊人,小屄原已经有些抵抗力,但是在过量的快感下又立马缴械投降。

在男人装满精种的囊袋再一次撞上阴阜上时开始痉挛起来,抽嗒嗒的翕合吐出淫水,整个腿心更是被肏得软烂了,男人捂住他欲呼出声的嘴,下身再狠狠一撞——

“啊——!”少年的手指紧攥痉挛,狠狠掐在自己掌心里。

南越漂亮的身体被锁链吊着,在男人鸡巴的奸淫下颤抖得要命,柔韧的腰肢却还听话的缩挨在男人那边,肥臀在鸡巴抽插挺进动作之后更是追逐,最后赤裸白软的小身子突然僵住,无声潮吹出来。

男人的性器堵在少年的子宫里,屄穴里潮吹喷淋出的甜水大半被他的长茎堵住,江深染前端龟头上被淋上一头水,堆积起的淫液含在宫腔里,软湿得彻底,他却仍不放过,顶着少年最脆弱仍在高潮怔懵中时,下身越是往少年的里面更深处肏干。

南越眼神失焦,小屄的快感过量,脑袋里似乎都处理不了,他的话呜呜呜的传不到男人的耳朵里,像是求饶、却让江深染的兴致更加高昂,二人之前的缠绵拍打声激烈异常,男人的动作又狠又快,丝毫不管南越早就被肏得双眼发直,将这场名副其实的强奸贯彻到底。

最后看着少年硬生生被操得双眼上翻,软舌舔在自己掌心,一副已经被奸得要死过去的模样,男人才大发慈悲放开精关。

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直白的浇灌到少年被插得烂熟的胞宫里,鸡巴上的精口甚至是直接抵在子宫壁上将巨量的精液射出,火热的活精长时间的灌入,最后将小子宫尽数灌满,少年的小腹最后都因此而鼓胀起来,出现个微微凸起的幅度。

“本次的剧情演出结束——”

男人摸着南越的小腹,坏心眼的按在凸起的下腹下压,小屄在外压下又哆哆嗦嗦得吐出几口精水和淫液,而作为主播的南越已经在男人的肩上昏沉过去。

在直播间粉丝们仍不舍的礼物和弹幕下,摄像和音频逐步关闭。

……

时间回到赤啬刚潜入申凝北的私人住所的几个小时。

赤啬藏身在南越被安置的房间窗户外,在池偶行没看见的死角,偷窥下弟弟迷奸自己哥哥情人的所有全程。

他有些尴尬,不是因为偷窥人家的这起子事情,当年为了潜伏暗杀还要等别人大号时专门下手,忍受等待这样的事情属于他工作的一部分。

池家的小少爷这么快就把想拉拢的目标吃到手了,南越作为池家小少爷那边的价值恐怕会降低一半。

众所周知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南越和池偶行的感情有多少,他不知道,但是南越能一直把池小少爷吊着、不给身体,那这感情就得真一半。

现在池偶行明显是强行吃到了,不想谈感情啊。

赤啬已经想打报告打道回府了——南越的价值就在于能在申、池两家青年人物两边徘徊,失去一个、拉拢的价值就掉了八成。

他百无聊赖下将目光重新投进房间,打算再观察一会就离开。

池偶行一开始目的不是为了做到这个地步。

男人发泄完怒火才蒙住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已经泄出精水的鸡巴半软着被他抽出少年被折磨得软烂红靡的屄阜。

一开始南越请假停课了,他担心调查,才发现自己想要守护、带回家的少年,竟然是被自己的堂哥请去当情人了?!

理智告诉他可能是误会,堂哥和家里斗得正凶、加上知道自己为南越做的事,只是为了分开他们、为了引开申家内部的注意,才会使出这一招。但是内心里,他却妒火难灭。

“情人”暧昧又亲近的词。

明明他能给南越更多——

他没办法带南越离开别墅,想要让申凝北知道南越是他的……

黑色记号笔肆无忌惮的在少年的身体上勾画,涩情的词、侮辱性的词、带着极强占有欲的话写满在少年的大腿、小腹、胸乳上。

[池偶行的小母狗][池偶行专用小逼][小骚狗][男妓][淫荡乳头]

不知所谓的话、无法宣泄的情绪被池偶行都写到少年的身体上。

沉睡的少年被鸡巴玩得昏过去好几次,笔尖冰冷在身上勾勒,他全只能敞着身子任由池偶行侮辱。

男人又用逐渐勃起的鸡巴堵住少年的小屄口,二人的精水被他堵在穴道里。

池偶行盖上笔盖,大口气喘。

他再次呆住了。

对自己厌恶的情绪自喉眼漫上来,他卡住脖子,几欲呕吐——

申凝北怎么可以看到小越的身体???

他抱起少年起身往卧室的洗浴间走,池偶行脸上仍带着精神亢奋、凸变后的晕红。

这些痕迹要洗掉才行,等过段时间来别墅再和小越玩其他好玩的……

……

其他在暗处等待赤啬信号许久的能手有些纳闷,刚才赤啬打来信号“任务暂停”,一般来说是指目标失去价值,可以撤走才对,没想到却还待命许久,这活到底做不做啊?

就在天色大亮,行动即将失去时机的时候。

一声低低的腹语暗号突然传到派遣队员们耳边。

心中吐槽已久的那名派遣队员眼神微亮,看来今天没白走一遭,行动继续!

不得不说,江深染的确是有些手段的。

人的感官可能会在折磨中被无限拉长,但是实际经过的时间才过去几个小时。

坐在客厅的少年轻抿一口手中的热茶,距离被送回申凝北的住处已经过了几天,衣服遮盖下身上那些恼人的的痕迹也淡了许多。

那天他被送回申凝北的住处醒来,发现时间竟然还在上午,佣人们也不敢多加叨扰新来的客人,一来二去竟然无一人发现南越被人带走又送回来过。

若不是小指内侧被人用空针雕上的那朵艳花,被敷上了药物、仍还刺痛的厉害,南越甚至会以为只是一场可怕的淫梦。

在宅子里,南越吃了睡、睡了吃几天,原本为了人设需要而保持得略削瘦单薄的身体,都被平白养得圆润莹白了几分。

申凝北这个实际上的金主却被外面的事情耽搁住了,自从那日和南越在宅子里玩乐了一场后,二人就再也没见过,不过这样也方便南越有充足的时间将这所宅子的实际样子摸清楚。

别看申家的这处私人别墅地方偏僻,还被池偶行和江深染都进来过,但是实际上在防护措施、佣人各个方面都算的清市的顶尖。不过池偶行算是半个家贼,还另外寻宅子里的佣人作内应。后一个江深染那边,更是做黑色产业的专家,才会让南越在这所申凝北打造牢固的私宅里,“无知无觉”被二人得手。

一旁随侍的中年佣人将做好的茶点放在桌上,点心精致、无一不是好的。池偶行应该就是买通了这位,才能进来,少年拘谨的点头谢过服务自己的女人,尝一口点心,便捧场的发出一声赞叹。

那位面相老实的中年佣人扯出一个笑容,受宠若惊似的、连连摆手谢过南越的夸奖,他收拾好桌面用过的零星碗碟,行礼后背对南越,走向厨房。

在前厅角落驻足等待的执事等佣人走后,才走到南越面前:

“小少爷,少爷那边通知今晚会回来,希望您有个准备。”

虽然申凝北和南越算是明明白白的情人关系,不过这位还是给足了面子,宅子里的佣人们大多以为过来做客的少年是申家那边来玩的小少爷,给这个漂亮乖巧的少年给足了服务和尊重。

而清楚内情的人,也贴心的与众人的口风保持,像是南越真是世家里养出的尊贵少爷似的。

通知的眼镜执事应该算得上宅子里申凝北信任的佣人,这几日这位寡言执事和他接触极少,偶尔的碰面也只能发现执事在偷偷观察他和家里的佣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大概是他主子吩咐了要汇报自己的实际状况。

不过申凝北真的没有发现自己表弟安插在住处里的内应吗?

这位年轻执事的眼神锐利,看上去也不会是发现不了的蠢人……

申凝北甫一进来,就看到这几天给自己添了不少工作量的小情人,坐在前厅沙发上端着冒着热气的茶盏低头沉思着什么,眼神飘忽、不知道思绪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挑眉脱下大衣,掸掸衣背挂在一边,出声道:

“怎么……想出去再见见其他情人?”

原本他调查出南越勾引自己的堂弟时就猜到,这个少年可能心机不浅,自己的堂弟也不会是他惹的第一个人。

却没想到这个猜测验证的如此之快,郁家那边找自己麻烦似乎也和这位美貌狡猾的少年有关,原本郁、申两家只是小小的交锋,没想到小堂弟却恨上了自己占着南越这事,硬是掺上一脚,惹得清水塘被搅成了泥潭,其他势力闻着好处的味道也像是鬣狗闻到腐肉,一起啃食起鹤栾集团里手下预备拿下的项目,工作量陡增。

南越听到申凝北的话,身上一颤,想到自己执事给他汇报的少年在宅子里保持的乖巧懂事的形象,申凝北眼底笑意沉浮,原本因案牍劳形疲惫的身体渐渐兴奋起来,想起少年展现在自己面前完全不同的勾人、淫媚模样,踱步靠近,将南越热暖的身子抱在怀里,轻声道:“给你准备了新衣服,在房间里快去看看。”

“契约情人”在外面的情债太多、给自己惹的麻烦太烦人怎么办?当然是在情人的身体上讨回来。

在前厅的仆人眼里,只看到自家的主人和在家里做客几天的小客人似乎耳语了几句,小少爷就懂事的点头往卧房里走去,但是脸上的神色又颇有些家长回家、小孩被逼着开始写作业的不甘样子。

年纪还小呢,像小孩子,还有的可爱的玩。

或许人都会有些雏鸟情节,很显然申总裁的雏鸟情节用在了情趣衣服上,上次助理揣摩申boss心意、送上的修女服让申凝北觉得很是不错,他前几日便亲自重挑了一件其他款式的,为南越准备上。

这次是一件比起之前更镂空、色情的薄纱裙子,很符合申凝北认为的淫荡的小男妓的样子。

男人打量起少年为自己穿上衣裙的模样,裙子的样式很简单,只有单一层的吊带,裙长极其的短,连少年的白嫩的臀部都不能完全遮住,隐约露出下处一点被丁字内裤勾住的阴阜和红嫩的女蒂,随着少年一点轻微的动作被摩擦、让慢慢分泌出的水液逐渐沾湿。更下面就什么也无遮盖了,少年雪白修长的腿直接裸露出来,皮肤柔嫩异常、一直到踩在地上绒毯的白足上。

申凝北满意的看着这自己打扮出的成果,指腹隔着纱擦在少年的小乳头上,透过薄纱、隐隐约约的能看到少年胸乳的全貌,比起直接的光裸出来的触抚、这样更多一些隐晦的暧昧和挑逗的情色感。

男人看着在自己手指抚摸下逐渐立起发硬的红蒂,少年的这处似乎比起一般的男性更敏感也更大一些,乳头嫩生生的被自己的手指抠挖,让南越的上身忍不住轻轻颤抖。

“喜欢吗?”

“喜欢、先生的……我都喜欢。”

少年乖巧的应答,比起第一次见面之后,南越似乎更懂事了些。即使身体被申凝北欺负得发抖,但仍然颤着声音,讨好着男人。

申凝北却不习惯与南越这幅面貌,他想看看少年更魅惑、勾引人的模样,而不是现在这样伪装出的乖巧和顺从。

男人低着头,对少年的话语中的乖巧并不多加奖励,手指继续碾躏着被强行把玩勃起的乳蒂,声音温和又平静,轻声问着南越:

“送来的新衣服不止裙子,小越没有全穿上呢…”

听着申凝北的调笑似的语气,南越以为这一关能平安过去,状似撒娇的扑到男人的脚边,卖痴:

“我又不是女孩子,不要穿那些。”

申凝北给他准备的新衣服里可不止这一件羞人的裙子,上一次的修女服装因为初见金主的紧张,少年硬是忍下了穿着充满性暗示和隐喻意会的衣服来讨好男人的羞耻,眼见申凝北似乎很好说话的模样,南越便逐渐放的开了,原本对金主应有的服务精神也打了折扣。

“不喜欢吗?”

床上的丝袜包装仍在,可以看出南越应该是连打开它的心都没升起过,直接到将其忽略掉了。

申凝北从床上拿起封装在袋子里的黑色丝袜打开,背线黑丝从脚背一直延伸绣上一条灵动的蛇缠绕腿间,黑色的线条莫名带上一种冰冷黏腻的冷感,丝质感触于指尖又有别与图案的观感,细腻温润到让人生津发麻。

极像在自己面前都少年,明明是暗藏锋芒、淬上毒液的利刃,但是一旦打开他的身体,又柔腻软化似真丝让人触碰上瘾。

南越看着男人手里逐渐展开的黑丝,眼神躲闪,头都向另一边偏去,颇为厌恶得说:

“不、不喜欢。”

看起来是装不下那副乖巧模样了,申凝北唇角挽笑:“小越不喜欢穿,就我来帮小越吧。”

说罢,男人拿起手里滑腻的丝袜微展开,另一只手握住少年白皙带着肉感的小腿,便将南越不愿穿上的黑丝轻巧得往那只肢条漂亮的长腿上套去。

南越只是因为申凝北温和的面貌放肆、骄矜了些,但是现下看着男人这幅模样却也重新乖巧下来,搂着男人的肩膀,像是小孩似的任由趣味大发的金主服侍自己穿上丝袜。

男人像是在照顾一个漂亮、精致的娃娃,手上不带任何情色味道,甚至手掌摸过少年肥翘的白臀,那里只是穿着一条条细细的丁字裤,最下一点的腿心里还能看见那点布条勒过小屄口湿润的水痕,但是申凝北也只是手掌包裹着白嫩的臀峰,将丝袜最后的上部分完全套在南越的腰胯上。

那条黑色丝质上的长蛇在少年的腿上完全解放开,活灵活现得在南越的足踝部一直缠绕到大腿上,再隐于少年被裙子阴影下摆挡住的腿心。

南越乖巧的穿上打扮的衣裙,坐在申凝北的腿部,像是被驯服的、只能傍他生存的鸟雀,双腿不安得交叠紧挨在一起,在灵蛇的缠绕下显出一种细而肉、充满欲的弧度。

南越服帖在申凝北的怀里,以一种至下而上仰视的姿态,打量着雇佣给予他金钱的男人,那双呈灰棕色的浅瞳里全是温顺又信任的、让男人感受到炽热、膨胀的感情,他一向乐于表现出这幅模样。

身着着淫靡又情色的软纱短裙,但是南越的神态称得上从容,和他一开始不情愿的模样完全相反的态度。

软纱和绸缎制成的短裙贴身和少年的皮肤挨合,显然尺寸是南越自己的码子,想到那天申凝北离开宅子后,第二天晚上就有仆人来为自己量身体的尺码,应该是那时候提前找人做出来。

男人的手指从少年的细嫩的脖颈隔着衣服,一路滑到锁骨、乳尖、小腹,像是在检阅自己创作的艺术品,他的腿轻轻颠着坐在上面的少年,像是哄着不懂事的孩子入睡,

“好看吗?”

申凝北转过身,将南越的模样都映在前面的等身镜里。

少年的瞳孔微缩,好看、确实很好看。

镜子里的少年,皮肤玉白、吊带裙明明极短、而裸露,腿上更是被人套上黑丝这种易被落入艳俗的单品,但是两样组合在一起却偏生像是黑色浓稠恶欲中升起的一朵白花,配上南越面上懵然无知的假纯模样,确实是极漂亮动人的。

少年像是被惊了一下,将头埋在申凝北的怀里不说话,用行动来表示对金主的认同是最高的赞扬办法。

“用这幅模样来教教我怎么样?”

申凝北想起上次少年言语自己青涩的反应,将自己的手递到少年的手心。

“唔,先生?”少年不是很明白申凝北的意思,发出一个疑问的音节。

“试试教导我该如何取悦自己的情人,将我的手放到合适的地方……”申凝北揉揉南越的手心,少年掌心泛起一阵痒意。

他的另一只手掌还在南越的乳晕上打圈、摸揉,隔着软纱却准确的撩拨起少年的欲望,他是个极聪明的人,并不需要自己经验丰富的情人多加教导他,但是现在又调笑着让少年作为他性爱上的老师,以此来攻略南越的身心。

假作驯顺的少年当然不会违背自己主人的意见,他纤长而密的长睫低垂,像羞涩和纯挚的爱侣,他亲吻过男人的唇边,开始自己的教导,一步步教育起申凝北更准确、出色得撩拨这具年轻的身体。

少年将男人递到自己手心的手贴到身体的私密处,在裙摆下、被那条摆设似的、但又磨在女蒂尖端的丁字裤以及丝袜包裹的腿心上。少年伏在男人的肩上,像是某种让人怜爱、轻抚的爱宠,比任何情人都更温柔细致、又比其他老师无间亲密,昂贵的课时费让少年的指导态度无比诚挚:

“先生请用……请用你的手指,摸到我的骚小蒂。”

男人的手掌隔着薄丝罩在柔嫩敏感的阴阜上,暖烘烘得让人忍不住靠近,少年的手随着教导的声音落下,操纵着男人的指腹抵着布条和丝袜缝,摩擦起翘立在屄缝间的小阴蒂。

只是擦着小阴蒂尖上刮擦着,但是带来的快感却让少年的腿心微抖,南越努力稳着声线,他的手掌着申凝北的手力道总是欠些火候,一会力道轻了些,让小女蒂肿得越发厉害。

小屄里吐着甜水欲求不满得缩张,偶尔使着申凝北的手力道重了些,那快感便一发不可收拾,直将少年的腿心按得打颤,痛意、爽意黏糊在一起齐齐涌到小腹间,像是洪水过闸让人溃败。

“呃呜……”

作为教导的老师,在自己操作不当的情况下,少年不可避免的发出一声轻吟。

南越强作镇静,不过少年的脸却肉眼可见的热了起来,绯红的颜色自秀丽的脸上一路爬下脖颈,男人另一只隔着衣服的手掌,还在少年乳尖上拨弄调玩着,即使是隔着衣服都能看见上面凸起成两点肿立,被男人的手指按下复又坚挺的立起,嫩生生的带着一股少年的惑人味道。

上下都在男人的指尖把玩,南越喉间忍不住空咽几下,指导刚慢下来,申凝北被南越操纵着摸上小阴蒂的手就自己摸索起来,指甲隔着有细小孔洞的丝袜,掐起翘起的阴蒂,男人轻笑着,喉咙深处溢出低笑,催促起教导的老师:

“是这样吗?小越。”

男人的手指就像之前碾虐乳尖那样,折磨起少年更敏感难撵的阴蒂,明明老师还没有细细教导做法,他就无师自通的开始解答起题目,作为老师的南越自然只有欣慰的发出更高亢的呻吟鼓励。

“噫啊——呜、轻、轻点……好酸、好酸——!”

南越趴伏在男人的肩膀上细细啜泣,可怜委屈极了,像是被主人踩着尾巴的猫,身体上不适极了、又害怕反应过大引得男人不快,缩在男人怀里,身体颤着微抽。

申凝北不顾南越的恳求,他的两边手指仍还停留在少年的两处敏感处,手指灵活的挑逗抚摸:

“小越的骚阴蒂好敏感,摸一下就打颤呢。”

指腹狠粝擦过阴蒂前端,那里甚少被触抚到,手指刺激一下就开始抽抽着、带动翕合的屄缝吐水,隔着似一条布条的内裤和薄丝袜就将申凝北的手指全都染湿。

“继续吧——”

男人声调不动,神色仍还沉稳,若不是顶着南越臀尖生疼的那处鼓包,怕不是南越真觉得这个男人如此坐怀不乱。

“呜……请先生用手指来插小越的骚穴。”

似乎是羞于再指导完全凌驾在自己之上的学生,或是身体已经在快感的钢丝上漫行胆战,南越只是用言语说下下一步的行动,但是却不敢再纵着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腿心处指导探索。

男人的手指就这样隔着已经被少年的淫水润湿、浸透的丝布,摸索着南越腿心上的那条闭合微缩的小屄缝,手指隔着袜裤,浅浅在水穴口抽插。

这条丝袜的质量也不错,弹性极好,男人的手指在少年的腿心亵玩押弄,将小小的洞口插开,细密的丝袜质感磨在屄口处,制造出一种若有若无的痛爽感,小屄忍不住抖颤缩张着跟着手指抽插的速度开始咬合、吐水。

“呜……先、先生……慢些——!”

少年忍不住惊呼,男人手指抽插的动作愈快,像是借由此作鸡巴的样子猥亵少年的女穴,手指戳动丝袜越往里插,甚至里面粉艳幼嫩的穴壁小半都被丝袜的粗粝质感摩擦略过,在甬道内挣扎着蜷缩、抽动。

“噗呲”

丝袜终于还是被男人粗鲁的猥亵动作捅破出一个口子,像是未被男人亲自破开的处女壁终于被此插破,手指逞凶更是放肆,原本只是插入一跟的手指直接加至三跟,一齐往还略干涩的内阴深插。

“呜……”

耳边是少年柔柔的哭颤音,像是蝶翼被蛛网缠裹住的无力轻扇,脆弱又会激起人施虐欲的美丽。

“小逼都被插熟了,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南越还坐在男人的腿上,男人的怀抱温暖宽厚,带着令人心安的安全感,但是申凝北的行为显然是与之相悖,手指已经深深探入少年的会阴穴之间,抽插带出的淫水将阴阜和紧贴着少年的手都润满了透明的蜜液,美丽的艺术品独独在此处有了情色淫靡的痕迹。

“呜……”少年喘息一声,手指刻意在穴道壁上搅动,触碰到内里敏感堆叠在一起的痒肉,南越忍不住像逃离似的撑身弓起,小腹颤颤,向男人的手指求饶。

“不、不要手指了……”

少年低声讨饶,男人的指节粗大、三根挤在一起灵活得在阴道里扩开,像是一个会随时变大的灵活鸡巴,他抽身努力坐起,想将深插进的手指拔出。

手指紧追而上,指根最底部都像是被缩合咬紧的小屄口给吃进去似的,带着不断狂流的屄穴甜水直往男人的整个掌心和丝袜的腿心间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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