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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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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贺声见过周政以后,段惊语想了很久该怎么改变她和贺声之间的相处模式。

当初考虑到贺声的情况,为了不再刺激到她,段惊语听从医生的建议,以姐姐的身份担任贺声的监护人——不知是巧合还是早有预料,贺声出事前不久,她让段惊语出了一份意定监护协议,让段惊语做了自己的监护人,没想到果然派上了用场。

当时的段惊语从来没想过,万一以后贺声只把自己当作姐姐怎么办。转眼她和贺声已经以姐妹的关系生活了五年,b她们真正恋ai的时间还要久。

段惊语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一句话,大致意思是说ai情的终极形态其实是将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恋人当作亲人来相处。段惊语对标了一下自己和贺声,从小时候认识到现在,她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做朋友,做亲人,相b之下做恋人的时间是最短的。

在她将以前的情侣项链、戒指一样一样送给贺声,而贺声除了乖乖收下,乖乖道谢外没有其他更多的反应时,段惊语也会忍不住想,要不就这样算了。

做姐妹也没什么不好。

但她同时也实在没法忽视许多个夜里的yuwang和冲动,那些顶峰时刻不被当事人听见的压抑的“贺声”,就像一把戒尺,提醒段惊语的不满足,同时丈量着段惊语的不甘。

一想到贺声有可能和别人在一起,段惊语就有种嫉妒到窒息的感觉。

占有yu、控制yu、q1ngyu,哪一样都不允许她心甘情愿地只做贺声的“姐姐”。

“段律,有人找。”

段惊语的思绪被突然打断——最近走神走得实在频繁。她没有立刻应,而是不紧不慢地取下眼镜,按了按眉心。

路新泽将刚从楼下取来的咖啡放在段惊语的桌子上,看着段惊语一副“什么意思”的表情,笑了笑:“上次您请我,这次我请您。”

段惊语了然:“你的诉状里少俩错字b什么都让我省心,下次别花这钱了。”

——路新泽是段惊语带的实习生,挺聪明的一个姑娘,一点就通,就是偶尔会犯点粗心的毛病。

听段惊语这么说,她点头如捣蒜。

段惊语抿了一口咖啡:“什么人?”她飞快地在脑子里过了一下最近的安排——这个时间段她没有约委托人,并且因为她很少有工作以外的社交,也不大有可能是朋友。

“对方说是您的妹妹。”路新泽答道。

贺声?段惊语微微有些惊讶,放下咖啡杯匆匆出去了。

此从上次带贺声看展以后,段惊语发现贺声似乎不太排斥出门与陌生人接触这件事了。

她将贺声的这个变化告诉周政,周政说可以带她多出门转转。之前的贺声看起来恹恹的,一副对什么都没兴趣的样子,她肯出门,说明她对外界对兴趣在逐渐恢复,算是情况好转的表现。

于是,在段惊语的劝说以及苗青的鼓励下,贺声的集训形式从一对一改为了一对多。苗青将她安排在自己的班里,不过贺声依旧是走读,早上段惊语送她来,下班再将她接走。

现在也就是刚过午饭的点儿,贺声为什么会突然跑来?

段惊语下楼后,发现贺声跟罚站似的在前台附近站着。

前台的工作人员见到段惊语,跟她打招呼:“段律。说是您妹妹,我原本说让小路直接带她上去,但她不肯。”

段惊语笑着点点头:“她有点内向,没事儿。”

说着,拉过贺声的手,领着她往会客室去。

贺声之前从没来过段惊语办公的地方。

段惊语今天穿着很普通的白se衬衫,袖子被堪堪挽到臂弯处,下身是一条灰se西装k,长发柔顺地披散到肩膀,发尾卷起饱满的弧。明明是贺声见过无数次的穿搭,此时被办公室里的氛围一衬,更显得g练又夺目。

……还有一点点g人。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瞬间,就被贺声y生生按了下去。

16

进了会客室,段惊语拿一次x水杯给贺声接了水:“在这等我一会儿。”

贺声接过立马一饮而尽,段惊语这才发觉贺声额头上有层薄汗,脸颊有未褪的红。

入了夏,天确实是热了。

段惊语ch0u了两张纸轻轻按在贺声额头上替她擦汗,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怎么来的?”

“骑车。”贺声下意识应了,答完才觉出有些不妥。

果然,下一秒段惊语就变了脸se:“骑车?”她将手里的纸r0u成一团,“不是跟你说过了不要骑车?很危险的你不知道吗?我没有跟你说过吗?我的话你都当什么了贺声?这样我以后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门??”

印象里段惊语就像水一样,从来都是温柔和气,十分好说话的,贺声的执拗和莫名出现的脾气她统统都能包容,什么事在她这里都有商量的余地,贺声从来没见过她这么凌厉b人的样子。好似水结成了冰,段惊语抛过来的每一个问句仿佛都变成了冰块,砸在贺声的身上。

贺声被问得蒙了,一时答不出话来。

段惊语一手横在腹部,支撑着另一边的胳膊肘,似是气极了,扶着额半晌没说话。

贺声有些怕了,她从来都是被哄的那个,从来没想到会有她来哄段惊语的一天。

她不自在地搓了搓手,自己一向不怎么会说话,此时一着急,更不知道该怎么起话题。

焦急中她莫名又想到了周老师,当时在展馆里,对方也穿着和段惊语现在差不多的职业装,游刃有余地和段惊语谈笑风生。

对呀,段惊语一向都有耐心,现在这样对自己发脾气,会不会也有那个周老师的原因在?

接着,一个突然冒出的猜测让贺声心里一惊——段惊语会不会不想要自己了?

是了,她现在已经满18岁了,做了那么久的段惊语的拖油瓶,现在理应自己生活了。

说到拖油瓶,她又想起自己当时当着周老师的面叫段惊语姐姐。当初见着陌生人站在段惊语身边,她脑子一热不管不顾地冲上去,像宣誓主权一样叫了一声姐姐,现在看来也太可笑了。她们之间连血缘关系都没有,她这声姐姐喊得再真情实感又怎样?难不成还能让她和段惊语像动漫里演的那样,结成什么契约或者协议生生世世不分离?

现在看来,说不定还起了反作用。

贺声还沉浸在猜疑和悲伤的思绪中,突然会客室的门被敲响了,接着,探进来一个脑袋。

路新泽的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两圈,觉得气氛有些怪——会客室里明明有沙发,这俩人却哪个都没坐着,而且段律的脸se也不是很好看。

她在心里祈祷:有事儿怪委托人,别赖我啊,接着笑嘻嘻地对段惊语道:“段律,委托人找。”接着,她将手贴着脸颊,小声道,“产权代理,天信科技的那个。”

段惊语“嗯”一声,意思是自己知道了,让她先出去。

贺声没听清路新泽后半句话,只听到她叫那声“段律”。

她想起初次和段惊语见面,段惊语说是她的监护人,还拿出一份什么协议,说以后由她来照顾自己。

现在好了,有了nv朋友就不要妹妹——管他有没有血缘关系,自己这几年的姐姐,难道因为没有血缘关系就白叫了吗?

贺声还是没想好该怎么说才能不让段惊语生气,但也无所谓了,因为段惊语深深看了她一眼,就出去了。

会客室的四面都是由玻璃隔出来的,贺声很轻易地可以看到段惊语出去后回了办公室,过了一会儿戴着眼镜出来,身后跟着的是刚才那个nv孩儿,怀里还抱着一沓文件。

贺声没见过段惊语戴眼镜,印象里她也不是近视,不过这不影响贺声承认,戴上眼镜后的段惊语,温柔中更透着一丝疏离。她只需要抬起眼皮撩你一眼,你便知道什么叫点到即止。

除了贺声。

完全没有了在家和贺声相处时的轻松慵懒的状态,段惊语步伐利落坚定,走路带起来的风让她耳边的发丝轻轻扬起。感受到贺声的视线,她挺了挺脊背,在进入另一个房间前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贺声突然觉得,自己还挺幸运的,虽然耳朵不好使,但至少眼睛雪亮得很——隔着一段距离和一面玻璃,她将段惊语的动作尽收眼底。

她最后看到段惊语的背影,发尾依旧卷着自信饱满的弧,好似一把小钩子,牵出了贺声的记忆片段。

她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听到的墙脚,以及自己对段惊语的冒犯。这些尘封的记忆原本都随着她对自己“那可是你姐姐”的告诫被束之高阁,她用自己所谓的道德感将那些危险的感情堵起来,但现在轻松就又被段惊语掀起新的波澜。

要被自己姐姐抛弃的危机感和心底压抑已久的对姐姐的感情,仿佛都在把她往同一条路上引。

——

来晚了,抱歉。

下章决计要开车没有就当我没说,但感觉离姐姐妹妹做上ai还是很遥远⌒-⌒;

17

贺声一个人在会客室里等了很久,看着段惊语的同事陆陆续续地下班,办公室里的灯一盏一盏地熄了,接着,外面的路灯一盏一盏地亮起。

她也没有去开会客室里的灯,屋外的光透过窗户投进来,贺声的一半身子被照得明明灭灭,另一半则永远掩藏在黑暗中。

她走到窗边向下俯视——贺声之前从未在这样的高处观察过s市,她印象里窄小的街道,不平整的水泥地,稀稀拉拉散在路边的白杨全都不见了。

从上往下望去,b置身于车水马龙的街道带来的震撼要多得多,她看着霓虹灯下宽敞明亮的马路和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人和车,一时分不清眼前所见的和自己的记忆到底哪个更清晰些。

在她无意识地将指尖贴上玻璃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段惊语的声音:“声声,”她的语气透着些疲惫,“我先送你回去。”

贺声转身,发现段惊语眉眼间也透着倦意,但也就一瞬间,那些疲态全被她收拾了起来,她又恢复了jg神:“今天有应酬,实在推不掉,我先送你回去,晚上别等我了。”

贺声跟着段惊语出门,发现有几个人也从另一间会客室里出来了,其中包括那个来叫段惊语的年轻小姑娘。

见到她们,段惊语弯起唇角笑着说:“杜总,我先送我妹妹回家。”

被称作杜总的nv人点点头,看见贺声笑眯眯地迎上来:“是段律师的妹妹呀,好漂亮哟……”

贺声有些不自在,但听对方的名头,怎么也不能给段惊语丢脸,于是她稍稍站直了些,僵y地点点头:“谢谢您。”

段惊语善解人意地来打圆场:“她有些怕生,不好意思啊杜总,我送她回家就过去。”

“没事儿,不急。”nv人笑眯眯地朝她们挥了挥手。

…………

段惊语只将贺声送到小区门口,在贺声准备下车时叫住了她:“声声……我今天和你说话有些急了,对不起。”她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有些发白,“你……骑车真的很危险,路上有什么情况没注意到,都有可能会出意外的……”

贺声知道自己这样做确实有些任x了,但她也只事想……尝试一下。再者,她也不是完全听不到声音,不是吗?

但这些她没有说出来,只是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接着就下车了。

回到家后,贺声一个人煮了醪糟汤圆,吃过后去洗了澡。

洗完澡出来后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印象里,段惊语从来没有回来这么晚过,或者说,从来没有丢下贺声一个人这么久。

段惊语少有朋友和社交活动,团建什么的也是能推就推,她甚至还放弃了很多需要出差的案子,而导致她做出这一切选择的人却对此浑然不知。

周政知道后告诉段惊语,不用真的把贺声当小孩看待。“可以给你们彼此都留一点空间,虽然她偶尔会有表现得像小孩子的时候,但也不用真的把她当小孩。放松一点,惊语,她也会感受到你的情绪,你紧张的话,她也会紧张的。”

段惊语到家的时候,贺声正在客厅读书。是她从段惊语的书架上拿一本法律相关的书——她想看看自己和段惊语的监护关系在法律上是怎么规定的。

突然,门口传来了动静。贺声反应了几秒,猜到应该是段惊语回来了。

她刚打开门,半合着眼的nv人就要往她身上倒。

“怎么回事……”段惊语还在小声嘟囔,她拨了拨有些乱的头发,气息间混杂着很淡的酒气。

贺声扶着她进了门,段惊语回到熟悉的环境,松懈下来,靠在贺声身上,环着她的腰。

贺声想扶她回卧室,但是段惊语不肯动弹。

贺声的t温隔着棉质的睡衣透过来,混着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气息,烘着段惊语的脸。她埋在贺声的脖颈里蹭了蹭:“你回来了……是不是?”

段惊语的攻略是从耳朵开始的。只是耳垂被含了含,贺声整个人就像是被钉在原地了一般,完全没办法动弹。

段惊语不是有nv朋友吗?她把自己当谁了?段惊语有些没站稳,攥紧了贺声的衣角。与此同时,贺声的心也像是被攥了一把。

她听到段惊语在叫自己的名字,但又觉得在叫别人。贺声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除了她极快的心跳,以及段惊语吻上来的唇。

贺声的嘴角浅浅翘起,那是一个极苦涩的笑。她才刚想明白对段惊语的感情,就被段惊语这样对待,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被自己喜欢的人亲吻,她好像还挺幸运的,但这些吻又有几分是真的属于她的?贺声觉得自己像一个恶劣的小偷,正在占有本不属于她的东西。

但等到段惊语的手从上衣里探进来时,贺声已经完全不想推开她,只庆幸还好自己道德感不高。

她任由段惊语的手在自己的x前作乱,一边吻她,一边搂着她去了沙发上。

段惊语的身子还有些软,她几乎是被抱过去的。等踏踏实实地坐在沙发上,便迫不及待地去寻贺声。

贺声平时总是冷冰冰地抿着唇一言不发,但只有段惊语最知道它吻起来有多软。

她捧着贺声的脸,一点一点地深入地吻她,突然感受到贺声的主动,她有些惊喜,继续含糊不清地说想她。

贺声实在忍不住了,带着些气地在段惊语的腰上捏了一把,不过也没舍得下狠手。

段惊语不安地蹭了蹭,在有些喘不上气的时候放开了她。贺声却显得游刃有余许多,她看着段惊语去褪自己的k子,还配合地抬了抬腿。

虽然贺声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等段惊语真的俯下身子的时候,她还是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不甚明亮的光打在段惊语脸上,贺声觉得自己好像和段惊语一起醉了,有些晕晕乎乎的。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段惊语垂着的眼皮,然后是挺直的鼻梁——她突然想到今天段惊语戴着眼镜的模样。再往下的嘴唇就看不到了,只能感受得到——段惊语正在替她口。

因为刚才的吻,贺声的下身已经sh得一塌糊涂,段惊语轻车熟路地找到令她敏感的一点,温柔耐心地含吮着。

她的长发一半垂下来,落在贺声大腿根处,贺声觉得有些痒,但她只伸手0了0段惊语的后脑勺。段惊语将一侧的头发别到耳后,看了贺声一眼。

贺声觉得有些忍不住了,央求段惊语:“快……快一点好不好……”

段惊语很听话地加快了速度,等感受到贺声快要ga0cha0的时候换了手指来替代,接着继续去吻贺声。

久违的和段惊语za带来的ga0cha0让贺声眼眶有些酸胀。她又想起自己长些,是更新和百珠加更,因为一直在路上打字不太方便所以来晚了,抱歉_

20

从意识到自己的部分记忆似乎有些模糊后,贺声就有意减少了与段惊语视频的次数。此外,虽然被批准了每周末可以回家,但贺声还是以“周围同学周末都在努力,我也不能落下”为由,坚持和其他人一样,每月只回一次家。

段惊语只能从苗青那里了解贺声的近况,得知她适应得不错,再不舍也不好反对,不过她隔一两周就会过来送些零食什么的给贺声。

贺声刚开始觉得用不着这么麻烦,但段惊语坚持,她不再推托,也开始会点一些画室附近的便利店买不到,而自己又想吃的零食,还会拜托段惊语带一些她想看的书,包括上次因为被段惊语打断,至今还没看明白的《民法典全解读》。

等段惊语给贺声带来的衣服里多了长袖长k、外套时,贺声仿佛才后知后觉——夏天已经过去了。距离十二月底的统考还有两个多月,每个人的状态都紧绷起来,贺声也不例外。

最近一段时间,路名启发现贺声回宿舍以后都在抱着板子画画。今天有周考,结束后时间有些晚了,她们吃了饭回宿舍已经快十一点了,贺声依旧在那边认真地涂涂画画,丝毫没有要睡觉的迹象。

路名启将最后一口苹果啃完丢进垃圾桶,擦擦手打趣道:“怎么突然这么卷了?”

贺声r0u了r0u鼻子,脸上蹭了些颜料:“快到我姐姐的生日了,我想画幅画送她。”

“我能看看吗?”路名启从桌上ch0u了张sh巾纸,走过去递给她。

“可以啊。”贺声有些不明所以地接过。

路名启点了点自己的鼻尖,贺声反应过来,随意抹了两下。路名启凑近看了看,发现已经铺好底se了,是很暗的se调,她没看出贺声想画什么,只随口问了句:“你姐姐几号生日?”

“10月25。”贺声手下的笔没停,脱口而出道。

路名启像领导视察完毕工作一样,背着手离开:“欸对了,那你要回去给她过生日吗?”离统考的日子越来越近,最近各种考试也接踵而至,安排得满满当当,看贺声努力抓紧时间一分一秒都不放过的样子,路名启还以为她只是画幅画当礼物,没想到贺声停下了画笔,思考了一下点点头:“要的。”

靠着晚上回宿舍休息前挤出来的那点时间,贺声总算断断续续地画完了要送给段惊语的礼物。

段惊语生日那天是周三,贺声向苗青请了假,吃过午饭就回家了。

到家后她将包里卷起来的画布展开,从卧室里翻出尺寸合适的画框,小心翼翼地装好,将其放在客厅里,背面朝着门,准备给段惊语一个惊喜。

掐着段惊语回家的时间,她还炒了两个菜,煮了冬瓜火腿汤,长寿面预备段惊语回来后再下,不然容易坨。

然而,距离平常段惊语回家的点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依旧不见她回来的迹象。贺声想给段惊语打电话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但又觉得这样问会破坏惊喜,这时候她开始后悔,没有存个段惊语同事的电话。

秋天天黑得早,为了准备全套,贺声连灯都没开,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着窗外的夜幕一层层堆叠,突然想到另一个可能——段惊语会不会和nv朋友去过生日了?

她突然有些后悔要ga0什么惊喜,如果自己提前告诉段惊语要回来吃饭,段惊语说不定现在早到家了。

贺声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觉得自己像一棵没人疼没人ai的小白菜,但个中委屈和辛酸又怪不到别人头上,全是她自找的。

在她一边将丝毫没动的菜收进厨房,一边庆幸还好没有煮面条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动静。

段惊语走近了厨房,贺声才听到她的脚步声,转头发现客厅的灯亮了。好不容易随着饭菜一起收拾起来的委屈,在她看到段惊语的一瞬间重新变得张牙舞爪,于是她也顾不得其他,张口就质问:“你出去约会了吗?”

段惊语愣了:“什么?”她今天出差,本来应该明早到,但算着日子觉得贺声会给回来给她准备惊喜,紧赶慢赶还是回家了。

段惊语本来害怕自己想多了,毕竟贺声最近很忙,估计不会回来和她一起过生日,但在推开门闻到久违又熟悉的饭菜的味道,她的鼻子还是忍不住酸了一下。还好房间里没开灯,贺声也没注意到她回来了,等她走进厨房,她的情绪也被很好地收拾起来了。

贺声见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又解释了一下:“你不是和……周老师一起去过生日了吗……”她本来底气很足,但在看到段惊语越来越疑惑的表情,她的语气越来越软,声音也渐渐小了。

段惊语明明猜到了什么,但还是故意问:“我为什么要和周老师一起过生日?”

贺声急得都要出汗了:“她不是你nv朋友吗?”

段惊语的笑意彻底藏不住了:“谁告诉你的?”

贺声也意识到段惊语在逗自己,气鼓鼓地转身,将包着保鲜膜的菜放进冰箱,不去理会段惊语。

等她再转回来,段惊语将她堵在冰箱门前,不让她走:“说呀,谁告诉你的?嗯?”

贺声明明b段惊语高得多,但此时因为不占理只能生闷气,于是气势上和她差了一大截。

看着贺声越来越红的耳朵尖,段惊语怕再逗下去她真的生气,于是贴着她的右耳,像做贼一样故意用气声道:“我现在没有nv朋友,贺声。”

我在等我nv朋友重新ai上我。

还有后半句话,段惊语放在心里没说。

——

《民法典全解读》是我编的,并不知道有没有这么一本书????

又多了好多评论呀,谢谢大家,百评也会有加更鞠躬

不知是因为得了段惊语的亲口确认,还是因为她离得极近的温暖的气息,贺声觉得心底有些蠢蠢yu动,她表面上不动声se,其实早被发红的耳朵出卖了个彻底。

段惊语是断然不敢揭穿她的,只解释道:“我出差去了,今天紧赶慢赶回来等……给我过生日。”贺声看着她没说话,看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

段惊语示意她让一让,但又没撤开,于是贺声从靠着冰箱门变成了离段惊语更近些的姿势。段惊语轻车熟路地从冰箱里挑出贺声做的菜,贺声终于受不了了,挣脱她去饭桌上坐着——段惊语会热好饭菜端出来的。

虽然被贺声误会了,但段惊语很高兴,整顿饭嘴角就没有放下去过。甚至还开了瓶红酒,邀请贺声一起喝,贺声想起之前段惊语喝醉时的样子,怕她们又会“酒后乱x”,便拒绝了段惊语的邀请,去给段惊语下面条了。

等贺声出来,发现段惊语在客厅站着,端着玻璃杯端详那幅原本背面示人的画。

那幅画名为《惊雨》,化用了段惊语的名字,画的是一场窗外的雨,为了表现下雨时黑压压的乌云堆积起的沉闷氛围,用了较暗的颜se,笔触也不是很连贯,而窗内的光影更暗些。整幅画唯一的光源是那道闪电,它劈下来仿佛透过窗户撕开窗帘,这一部分的笔触却要流畅、细腻得多。

贺声本来要喊段惊语去吃长寿面,结果走近了又改了口:“怎么样?”像是求表扬的小朋友。

她的语气唤醒了段惊语的一些记忆。那是贺声刚来家里学画画不久,段惊语过生日,她说为段惊语准备了礼物,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中,贺声掏出了两幅画,一幅画着金鱼,一幅画着鲸鱼,彼时的她还不怎么会看人脸se,明明段惊语在看到那两幅画时表情都不对了,贺声还要一本正经地问:“你是这条小金鱼,还是这条大鲸鱼呢?”

段惊语当即转身去找妈妈哭了,段灵哄了她很久,她才肯从卧室出来。贺声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还在嘴y:“你怎么这么小气呀。”眼看着段惊语眼泪又要掉下来,她才又掏了掏兜,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罐:“你不要哭了,我还有一个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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