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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将自个儿的狼嘴迅速合拢,纳se又咽了咽口水,下身的x器又好像涨大了几分。我对此了明于心,于是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分开sh滑无b的r0uxue口,对着那大小y度都分外惊人的roubang缓缓坐下。

我眯眼发出了一声轻呼,而他也是如此。即便我都尚未完全坐到底,他就已经再度sheny1n着仰起头,拉长同样线条完美的脖子,腰胯亦不自觉地向上耸立。

如此可怜、无助而又yi。

总算被伞状的顶端顶到了最深处,我也忍不住ngjiao一声,再是喘着气重新掐住他那迷人的脖颈,开始上下摆动起身t。

“真是条无可救药的贱狗。”我边动边骂,随着自行吞吐的频率不断道出糟糕的言辞,对莫名期待的他施加另一层面上的攻击,“白白浪费了你这狼人的好皮囊,也浪费了你这根y邦邦的好roubang,你就应该被肢解了做成个假d玩具。去si,去si,去si……”

这般宣泄似的低声斥骂着,我也愈发加大了使出的力气,感觉应控制得适度却又情不自禁,但也发现他被我掐得更se更y。

他翻着白眼,流着口水,表情混乱又说不出话,壮得虎背狼腰也在貌似娇弱地ch0u动全身,显然又到了濒临si亡的边缘。见此情形,我不得不松了手,却是边疯了般地继续上下动作着,边触上了他的脸,从长长的吻部0到他那长长的耳朵。

而他还完全没有萎靡的趋势,已不被疼ai的rujiang也同样照旧立起肿胀着,与他那眼泪汪汪的眸一般q1ngse。暂且回过神来的他将我眼巴巴地望着我,还是合不拢他那口水直流的嘴,眼神及表情中都写着明确的x1nyu,还有些让我难以言明的微妙情绪。

一切都交缠在了一起,又逐渐分离成了孱弱可怜的细丝,孤单而绝望地绷紧。

然后他s了,将照旧微凉而浓厚的jgye灌入我的t内,意yu涂满早已不存在的子g0ng,即便他的确不愿使我受孕。在被压制着sjg的瞬间,纳se还发出了一声过于亢奋的尖叫,且下意识地抬起手握住了我的腰,做出了一次正儿八经且难得勇猛的相撞。

我并没有ga0cha0,倒不如说被刺激得更加想要,所以气喘吁吁地向上退出些许,再是更加疯狂地坐了下去。与此同时,我也更加用力地重新握住他的脖颈,貌似纤细而短的双手正在共同使力,不知不觉间就超过了某个危险的限度,以致他开始呼x1紊乱地甩手蹬腿。

可我还是选择了继续,在抒发x1nyu的同时也抒发了自己一如既往的恶意,哪怕我知道自己会后悔——仅对适合当按摩bang的高大狼人限定。在依然做着称职骑师的同时,双手亦在使力的我好像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于是g脆闭上了眼睛。

不想被早已熟悉的si亡模样打扰到兴致,也不想自己抹杀了一条本可以给我带来更多乐趣的生命,我还是能感觉身下逐渐安静的强壮雄x已无了呼x1。我为此感到很不开心,更是后知后觉地觉得罪恶且痛心,在即将迎来ga0cha0时还因自己竟会产生这样的情感而惊异。

该si。

毕竟我从来不会这样。

不,至少可以说,我已经很久不会这样。见证乃至造成他人的si亡,对我来说都是稀松不过的平常。何况我早就热衷于以杀人为乐,自然也包括杀掉自己的x1ngjia0ei对象。

继续闭着逐渐涌上热意的眼,我不停卖力驰骋着,但也早已松开了手,唯有不断收紧的下身将他绞得撞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在得到一番激烈而空虚的释放后,我捂住了自个儿的脸,最终还是选择要直面这该si的现实,并沉默着合上了他那si不瞑目的眼睛。

但有点不对劲。

我确信在囚禁他的那间密室内,我曾狠狠地打过他的两边脸颊,且都在嘴角边打出了伤口与血。可现如今,那被唾ye消散了大半的血ye还有存在过的迹象,那些本该显现更久的伤痕却已彻底消失不见。

连他后背上的伤也是如此。

又一次停下了那命运多舛的无辜载具,我将的确失去生命t征的纳se拽了下去,平铺在gy的泥地上,又一次屏住了呼x1。

我不知道那些伤口究竟是怎么回事,可也想不出其凭空消失的原因,唯能怀疑自个儿的记忆力出现了问题。话虽如此,我也未在将他抛尸后立刻离去,反倒心情复杂地等候了许久,直到我又感觉到有些许不对头。

他那被我亲手捏断的脖颈渐渐变了形状,逐步恢复了原本的模样,令围观这一切发生的我目瞪口呆,更是无法下定决心离开。待他恢复了呼x1,又猛x1一口气忽然睁开眼,我更是瞪大了双眸往后猛退几步,且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但纳se显然b我更惊恐也更困惑,下意识地就0起自己那多灾多难的脖子,还坐起身来傻望着我:“你怎么……啊?我怎么还活着?”

而我还是难以理解发生了什么,也根本未与眼前的壮硕狼人同处一个频道交流:“你到底是什么?”

他战栗着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是个狼人啊,从黑台地的部落来的……”

“你不是。”即便极其难得地变得慌乱起来,我也还是很坚定,颤抖着拳头做出掷地有声的明确发言,“没有人类或类人生物会有si而复生的能力,所以你不可能是个狼人,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真的是个狼人,我18岁,是黑台地部落的,是我受不了现在的生活才独自从那里跑出来的!”被我这么一质疑,他也急了,急切而激动地做起解释,还思维混乱地道出初次见面时他对我说过的事,“那个男人确实骗了我,把我绑在那儿还这样那样,用了好些东西折磨我,还往我pgu里塞了东西!可我也还是个狼人啊,容易被骗也不能说明什么!”

“塞……”忽然想起老相好叮嘱过绝不能破坏的某些东西,我渐渐松开了双拳,又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他塞了什么东西到你pgu里?”

听我这么一问,他眨着眼思考了片刻,才有些不确定地再度开口:“好像是……呃,应该是一块石头。”

“你好好回忆一下,是什么样的石头?”

“很小,可能有一个鹌鹑蛋那么大,是红se的。”他一边回答我,一边分外认真地b划着,“那块……不对,应该说是那颗石头,本来是在他带着的那根项链上,然后被他取下来塞到我pgu里的。”

“嗯……那你还能感觉那块石头在你pgu里吗?或者说你能感觉自个儿t内有类似的东西吗?”

“你这么一说……”说着说着,他还去0了0自己还算挺翘的t瓣,又r0ur0u平坦结实的腹部,“确实没感觉那里面还有什么,好像从来没被塞进去过。真要说的话,我现在感觉自己特别jg神。”

感觉自个儿的猜测已然成真,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貌似冷静地做起了最后一次求证:“那他把那东西塞你pgu里的时候,有说些什么吗?”

“他说那块石头很贵重,还有一个关于它的什么传说,但他没告诉我那个传说是什么。”

“……完了。”

“什么完了?”见我又鼓起脸吐出口气,纳se更困惑了,显然也因此忘了我才刚活生生将他掐si了一次,“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太麻烦了。”我重新深呼x1了数次,又言,“等奉落蟠找到你,大概会将你直接剖开,把那块石头从你身上掏出来。当然,别说剥开了,就算他把你y生生剁成了r0u泥,他估计也找不到那块石头了。”

“但你会保护我的吧?你之前都说了要当我的主人。”

“你这只不长记x的蠢狗,是不是忘了我才刚杀了你一回啊?”

“我没忘!但是……我也没有si啊……”他说着说着就靠近了我,行动的速度远b先前来得更快,“而且除了跟着你,现在的我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

“你可以回家,就回你们黑台地的狼人部落去。”

“不行!我想尽办法从那里跑了出来,不可以再回去那里了!”

“那你也可以一直一个人呆着,反正你已经算是不si之身了。而且要是不出意外,你之后还会渐渐变得很强大很有力气,根本不需要我保护你。”我说,“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被塞进你pgu的东西很不得了,大概是传说中所谓的造神石。如果我没猜错,现在的它应该已经完全融进了你的身t,很快就会让你变成一个字面意义上的神,不用担心。”

源自从前对早晚期智人的分类,这个世界上的人类可分为古人与新人。其中的古人是信神者,新人则是无神论者,双方为了各自的利益而进行了长久的斗争,直到古人在数年前败下了阵来。

纳se所属的狼人便是新人的一类,或者说是由新人发展出的类人生物或亚种,深陷于新人内部各种群间的纠葛。而在实验室被培育长大的我自然也是新人,但却是量产化孕母中基因变异的异类,强悍无b亦永远年轻,成为了迷恋暴力与si亡的极致武器。

当然,让纳se能够si而复生的造神石不会是属于新人的东西,而是古人的圣物,不久前还是奉落蟠亲兄弟最ai的收藏物之一。这块小小的红石有着夸张而常见的样板式传说,即只要寻到了契合它的对象,再将它放入其t内,它便会与胜过万里挑一的宿主相融,让他或她变成无坚不摧的真正神明。

但造神石一直存在,曾经也渴盼真神出现的古人也从未造出过神来,直到古人已然灭亡许久后的今天。

至于我为何会这般清楚这些,是因为我所属的这款量产型孕母的原型便是个曾被俘获的nvx古人,自然会在出生时自带属于她的记忆。而我们不过是所谓完美的生育工具,当被迫完成一定的生育任务后便会被迅速安乐si,研发及生产我们的真·新人当然不会费心费力地清除我们的记忆。毕竟对他们而言,我们根本没有这样的价值。

可因一次失败的实验导致了基因变异,足以反抗所属工厂及研究室的我出现了,血洗了一切并且逃离,包括那些本不该诞生来饱受生育之痛的同款孕母们。正因如此,我自然会对记忆中的造神石分外了解,毕竟那就是已深深镌刻在我身t里的东西,即便我也和早就过世的原型一样并不相信。

然后纳se出现了,被塞了造神石进身t——据他所称——又si而复生,给我表演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奇迹。而听了我做出的一番解释,他还是有些不明所以,照旧是个惊慌失措且与霸气外貌十分违和的白痴。

他已经蹦着站了起来,再度惶恐地0上自己那的确完美复原的脖子:“我不懂……这到底什么意思?!”

我叹了口气:“简单言之,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就快要无敌了。”

“什么无敌?”他低着头望向我,对我施加毫无自觉也毫无作用的压迫,“是我再也不会si了吗?”

“……要试试吗?”

“试什么……?”

“让我再试着掐si你一次。”我抬头望着的确高大的他,看着他那莫名锋锐的犬齿,总觉得也可以拔下来一颗做收藏品,“如果是真的,你会b上一回更快复活,甚至有可能根本掐不si。”

“好。”

“……嗯?”

“你掐我吧。”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我的预料,即他竟立即同意了,哪怕他已展露出苦大仇深的悲壮表情,“你是我的主人,我当然能接受自己si在你的手里。”

完全没想到纳se会选择答应,我一时也没了言语,好在依然有要亲自使力的勇气。他紧张而决绝地闭上了眼,甚至可谓贴心地半跪了下来,在我的手覆上他的脖颈时还是克制不住地发了颤,摆明还是包含恐惧与不安感。

他并不信任我,这不奇怪,毕竟我也不信任他。若他当真撒了谎,大不了就让他真的si在我那早已沾满鲜血的手下,再分尸分装送到奉落蟠手上。

但事已至此,我却还是忍不住低声发了问:“如果你这次si了呢?”

他虽然迷惑,倒也坦然:“si了就si了啊。”

“之前明明都求我放过你,让你活下去,这会儿怎么就忽然看淡生si了?”

“因为我的命在你手上,你说了我是你的狗。”

“你这解释可真牵强。”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可是……”平心而论,他着实真诚,可也没多少底气可言,大概是愚钝如他都能觉得自己的想法分外奇怪,“我之前特别害怕,又很痛,所以特别想要逃掉。可我其实哪里都去不了,没有地方可以真的容下我,而你又说要当我的主人,所以我会听你的话。”

“哈……”

“当然,我还是很怕疼,真的特别怕疼。”说着说着,他便莫名脸厚地同我讨价还价起来,“要不你g脆先把我打晕再掐吧,那样应该就不会有多痛。请问这样可不可以呢?”

si而复生的实验进行得十分顺利,纳se亦b上一回更快复原了脖颈,恢复了呼x1。他依然迷惑,但也分外兴奋,居然还想伸手将我抱起来转圈。

结果他才刚将娇小太多的我举起来,我就又是狠狠一耳光打上他的脸:“你还得寸进尺了?”

他马上乖巧地将我放下,而这一回的他也因我更糟糕的力道而红了脸,但没打出伤口也未出血:“抱……抱歉……”

“算了,你离我远点。”

“唉?可是主人你要去哪儿啊?”见我丢下他独自靠近迷彩se的载具,他赶紧迈出他的大长腿迅速b近,还再度推销起了自己,“我会做饭,也会做家务,还会唱一点歌,弹琴也……”

我立马打断了他:“你不用重复之前说过的话。”

“那能不能别丢下我?”他说,“我真的没有地方去……”

鬼使神差地g了件蠢事,我没拒绝这个定将成为大麻烦的雄x狼人同行,甚至还将他带到了就近的安全屋,让他独自在卫生间内做了清理与梳洗。无论如何,我认为自己都没有完全相信他,即便我确定他很快就会有超过我的力量,或许会令我掌控不了。

当然,如果他是真心想认我当主人,我自然能够掌控他。这似乎都成了场不得了的博弈,而以从未改变的年少形态存活太久的我也并不在意输赢。

哪怕我怀疑自己会因此丢掉x命,但我不在意,那便是确实不在意。

想到这儿,我又瘫在遮掉防尘布的沙发上叹了口气,倍感头疼地闭上眼睛,直到卫生间内的水声停止。

然后那扇隔绝我和里方狼人的门稍微开了,露出双羞涩而忐忑的眼睛,还有那若隐若现并sh漉漉的身t。他相当尴尬地望着我,与有些困惑的我做了对视,终于憋出相当弱气的一句:“那个……我没有能换的衣服。”

“我也没有能让你换的衣服。”突然想起并没有别的雄x在这儿投宿过,我也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不对,你一个狼人明明浑身都是毛,有非得穿衣服的必要吗?”

他认真地纠正了我:“才没有,我们狼人都穿衣服的。”

“我开始收费,含r0u章的字数大于1500时,40po币/章;大于2500时,50po币/章。清水章的字数小于2000时,免费;大于2000时,30po币/章。

对上那双照旧无辜却愈发锋锐的眼,我感觉自己受到了蛊惑,一时亦失去了语言。但我还是很快向后拢了拢头发,再貌似淡定地回复道:“好。”

“那……我给您脱……”自个儿的话音未落,暂时无法掌握全新力量的纳se便失控了,眨眼间便将我的裙摆撕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很喜欢这条红裙子。”

“真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跪下。”

“是……”

“算了,反正你不是说要帮我洗吗?”见他果然乖乖地跪下身来,我按住了他的后脑勺,让他可ai的狼嘴抵在我的胯下,“那就从这里开始吧。”

纵使半日多前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处男,如今的他也多少有了些经验,自然了明了我的意图,立刻焦灼地瞪大了眼。可他也摆明很兴奋,甚至可以说是分为期待,并未犹豫多久便张开了嘴,将那长长的舌头伸了出来。

轻触。

转动。

探入。

“别t1an错地方。”我说着就拽住那无辜的狼耳扯了扯,再亲自进行了一对一的指教,“先t1an我的y蒂,可以先慢一些,之后再逐渐加快。”

依旧sh漉漉的狼脸上很快沾上了新的水渍,纳set1an到自己反而b0起更多,却也好似口是心非地闭上了眼睛。我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又故意发出一声绵软g人的sheny1n,便看他重新瞪大了水光滟滟的眸子。

他的手原本按我的要求别在背后,之后却情不自禁地向上向前抬出,最终隔着剩余的红se轻薄布料握住我的两边腰侧,且继续为我k0uj着。他愈发激动地t1an弄我的y蒂,不安分的下身也在微妙地晃动着,长而y的巨大yjg又迅速地渗出透明的前ye,b我想象中的还更要q1ngse。

他真的好像一只狗,即所谓卑微至极的t1an狗。可他也确实像一匹狼——或者说就是一匹狼,越发展露出优异捕食者该具有的强大颜se,即便似乎在本所属部落排斥的他从未这样强大过。

简而言之,此时此刻的他像是要吃了我,即便他的神态表情还是显得莫名淳朴且无辜,漂亮到无与lb的狼眸里也就是有着显而易见的强烈yu火。

真糟糕。

事已至此,我唯能呼x1得越来越急促,也真情实意地不停sheny1n着,还将他那明显b之前y出太多的脑袋按得更紧,意图索要更多。

真糟糕啊,我好像明白发生了什么,可又感觉自己好像什么都不太懂。

我忍不住绷紧了脚趾,又发出个意味明确的亢奋长音,字面意义上地ga0cha0了。

sh滑微凉的yshui近乎是喷溅而出,完全侵覆了身下新人那张威武雄壮的狼脸,更是被十分饥渴的他喝掉了些。纳se依然跪在那儿不起身,只是懵懵懂懂地将更有违和感的面庞移开了些,又与正红着脸大喘气的我四目相对。

而他那气势恢宏的巨大rgun也着实太惊人,太醒目,让我边沉浸在k0ujga0cha0的余韵中,边近乎被其x1引了所有的注意力。所以我g脆伸出脚踩了上去,垫着脚尖来了一番jg准使力,踩得他很快皱起了眉,咬紧了嘴唇,但跨间的巨物还是并未因此缩小几分。

“你就喜欢这样,是不是?”见他一副貌似委屈害羞的凄惨模样,我拧眉轻笑一声,抬起手环住丰满的前x,“好好的狼人不当,就是要当我的一条贱狗,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奇葩。”

他倒是很快选择了认罪伏法,可谓毫无自尊地求起了饶:“主人,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这回的我伸出双手拽住他的耳朵,更加不客气地向上拉扯:“别趁机拿你的脏roubang蹭我的脚底,真恶心,你就应该立刻去si。”

“可我已经……主人,我已经si不掉了。”他承受着我发自真心的折磨——疼ai,还分外坦诚地解释着,“应该说,无论怎么si掉都会很快活过来。”

“这是什么新型的g引方式吗?”陡然捕捉到了对方的言外之意,我有些意外,可也很快笑出了声来,“你可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变态。”

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我,已然成了只渴盼抚0的小狗,极有光泽的狼尾疯狂晃动着:“求求您ai我吧……”

我倒也答得g脆,甚至收回了踩压那根完美yjg的脚:“我不会ai你。”

“可我ai你!我ai……ai您……!”

“……哈?”我又忍不住狠踹了他,“有些不该说的话可别瞎讲,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鬼话?”

纳se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生气,只是一边接受我的攻击,一边茫然无措地做出解释:“你……您很美丽……”

“我?美丽?”早就将自己那过于youchi却又属于复刻量产的外貌铭记于心,已许久未照镜子的我有了更大的火气,可也不知为何有了更强的兴致,“想不到你还是个恋童癖!”

一听这话,他更委屈了,马上与我做了番认真的对视:“您明明很成熟,只是身材娇小了些。”

“我看是你在你们那什么狗p部落呆了太久,对人类的外貌没有概念。”

“是,我确实没有什么概念,我只是觉得您很好看。”他挺着那根照旧凶神恶煞的rgun,再度开了口,“不只是外貌,还有您给我的那种感觉……让我很害怕,可又想要依赖您,还想要看您变得更可怕。”

这番莫名混乱的告白与坦白让我一时发了愣,握紧拳头的手也在那瞬间稍微发颤。我看着一脸期待且紧张的他,最终还是上扬了嘴角,有些刻意地冷笑道:“你在说什么p话?”

“我ai您。”与我相识不足二十四小时的纳se跪坐在那儿,眸光滟滟地抬头看我,那漂亮的狼耳也成了可怜的飞机耳,“我真的ai您……”

“我不相信你。”

“为什么?可是我真的……”

“而且我也不认为你明白什么是ai,什么是喜欢。”我忍不住别开了视线,甚至暗自发出声低低的长叹,“如果你说的是真话,那绝对是你误会了什么。”

“我可以证明!”说着说着,他便可怜巴巴地伏低了身子,长长的狼嘴也抵上我自进屋后便ch11u0的脚趾,“我真的可以……请您相信我。”

“那你就t1an我的脚吧。”

“唔……”

“你怎么还挺享受?”瞧他那幅低眉顺眼又迫不及待的积极模样,自认为了明对方心思的我莫名有点不爽,于是再度出声羞辱道,“其实你就是想趁机t1an我的脚,才故意说这种话的吧?你有时还真蛮有心机,贱狗。”

再度抬起了过于水润的狼眼,纳se好像想说些什么,可还是选择亲吻起我的脚趾,什么都没讲出口。他很快尝试着将那小小的指头hanzhu,小心翼翼到匪夷所思的程度,像是唯恐会伤了我,之后再顺着光洁的脚背一路向上亲吻,从小腿延绵到膝盖。

在略显g燥的膝间皮肤做了番顺从的t1an舐,他终于再度抬起了头来,做了一番迟来且并无意义的道歉:“对不起。”

我好像也想说点什么,可也完全失去了言语,唯能拧着眉深呼x1了数次,再言简意赅地下了令:“起来。”

“那接下来……”

“去床上躺着。”我甚至都做不到把他的话听完,便匆忙打断了他,还感觉自个儿的x腔内正有什么在发涨,“不对,先把你的毛擦g些,别弄sh我的……算了,你也就配躺地上,贱狗就该有贱狗的样。”

b我预想中的更加乖巧,纳se只是沉默了一瞬,之后便顺从地起了身,低着头寻了片更宽大的地方躺好。我慢条斯理地走到他身边,再重新伸出了已被他t1an舐了不少的脚,用大拇指压上他那立起的rt0u,再分外心烦意乱地进行了磨蹭与夹弄。

他又被弄痛了,可也显而易见地爽到了,战栗着壮实的身子发出要命的sheny1n,越发粗重了呼x1。急需x1ngjia0ei的我不是未对他动心,只是好像毫无缘由地就感到生气,越发粗暴的身t触碰便成了我发泄的方式。

毫无意义。

毫无乐趣。

“我讨厌你,就讨厌你这样si不要脸不知好歹的狗东西。”我一边边吐出些并无必要的恶毒言辞,一边重新踩上那照旧y着的硕大yjg,“都这样了还不软,你可真够y1uan。我不如就把你卖到哪里去配种,到时候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把你这根烂h瓜用到再也不想用。”

全身都已绷紧,纳se亦忍不住向上弓起了腰,过于配合地向我脚心顶去。我明明不太高兴,却因他这y1ngdang而积极的举动而展露了自己都未留意到的真诚笑意,边踩边附送罪恶的一句:“你真恶心。”

他近乎便是在我ch11u0的脚掌磨蹭yjg,自个儿都用上了足以磨破皮的力气,而事到如今的他完全没事:“对不起……”

“你这尾巴都还在狂摇呢,就是喜欢被看低、被强迫和被侮辱吧?”

“我只是喜欢……唔,喜欢您而已……”

“住嘴,别让我把你的舌头扯下来。”

“如果您需要的话……”又快要发出低低的ch0u泣,他显然为此鼓足了为数不多的勇气,“因为我会活过来的,我的身t全都会复原,所以……只要您愿意……”

“……你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

“大概是的……嗯,我想您说得没错。”

“啧。”再度收回了脚并做出双手环x的不耐烦姿势,我拧起了眉,突然就觉得更加烦心,那原本旺盛的yuwang也好像忽然便要熄灭,“算了,没兴致了。”

“怎么突然……!”

“因为你真的很恶心啊,各方面都很恶心,我不喜欢你这样的……滚!”我刚转过了身,不料身后猛地传来阵夸张而迅速的动静,某个过于高大的多毛生物还很快从后方拥紧我的身t,“马上放开我!否则我一定杀了你!我会马上扯断你的四肢还把你剁成泥!放开!!!”

纳se将我抱得极紧,那颇有存在感的yjg亦紧贴我的后背,做着若隐若现的磨蹭。我瞪大眼不停斥骂他,他却像根本没听到般紧拥我很久,直到力气已不b他大多少的我踩断了他的右脚拇指。

他很快松开了我,我再猛然往后一撞,他便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重新倒在了床上。我已然怒火中烧,迫不及待地压上他,咬牙切齿地施加了自己所有的重量。

“不,听,话。”我一字一顿地说道,再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我非常讨厌你这种神经兮兮又aisi缠烂打的畜生,我很后悔遇见了你,巴不得马上穿越回过去改变历史。”

他的脸早就不会流血了,原本断裂的脚趾也以快到匪夷所思的速度恢复了原形:“求求您别这么说,我真是……我真的喜欢您……”

“呵。”见他一副克制不住的沉醉神se,我又伸手狠狠合上那貌似可怕的狼嘴,让丰腴的t将他的腰腹坐得更狠,“这样也还是觉得很爽啊?你是不是就是为了让我对你发大火?你真的贱si了,n1taa怎么会贱到这种程度啊?”

“唔……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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