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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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伙伴是个有点胖的男人，他让我抱抱他女儿，我说不要，我害怕，周围人都笑了，说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一个刚满月的婴儿。

他高兴，拉着我喝酒，他喝多了又把他女儿的照片拿出来给我看，我有点烦，但还是敷衍着夸他女儿可爱。

我问他当爸爸了很高兴吗，他说当然，我又问他你怎么确定你是个好爸爸，他说他也不知道，但他说父母是天生欠着儿女的，他会努力还上这个债。

我好像突然被点醒了，在血脉相连的人面前我总是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太低，低到土里，也许是时候该变一变了，我也想爱，想爱别人，想被爱，我想这就是我缺的。

弟弟好几天都没消息也没来找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忍不住开着车跟踪他。

我发现他和爸过的比他说的要糟糕，我找人调查了一下，爸的公司因为违规操作被查封了，破产了，爸赔光身家差点儿进去。

我笑了，他们现在应该很需要我的爱。

弟弟在一个金融公司上班，我认识他的领导，今天我想去找弟弟的时候发现他被上司训了，他上司骂他是个混吃等死的海归。

这种谩骂对于我来说是无关痛痒，但我不想别人这样骂我的弟弟。

那个狗上司下班了，他刚出公司大门，我想开车撞他，我也确实这么做了，不过人没撞死，挺可惜的。

刚好弟弟也下班了，他看见我撞了他的上司，满眼惊讶，但我可都是为了你，我的弟弟。

几天后弟弟给我发了消息问我有没有事，我说没事，找人处理赔点儿钱就是了，弟弟突然说他觉得我是故意的，我笑着回他你想多了。

我问他你要不要辞职来我的公司上班，他问我能给他多少钱，我猜他是要给爸治病，我逗他说要多少给多少，但他好像挺生气的，不过也没拒绝。

我打听到了爸在的那个医院，我没进去看他只是站在病房外头，我问医生爸得了什么病，医生说的我没听懂，只知道爸的心脏有问题，我想怎么会呢，石头做的心也会坏。

出医院的时候碰见弟弟了，他还戴着工作牌，我跟他说最近生意不好做，退市破产的很常有，他低着头不说话，我没想着安慰他，我只想让他来我的公司上班。

于是我跟他说只要他来我的公司我就想办法治爸的病，给他换一颗好心，弟弟问我为什么，我就说因为我也是爸的儿子，我骗他的，我不会救爸，也不是他的儿子，我想我真是个大骗子。

咪咪生病了，得了细小，我把它送到宠物医院，隔着玻璃看它的时候我哭了，我已经好久没哭过了，它好像要死了，我觉得我可能也快死了。

在公司里我不敢跟刘同学说话，不敢看她，她好像发现了，问我为什么躲她，我跟她说对不起咪咪可能要死了。

她下了班陪我一起去宠物医院看了咪咪，她说不是我的错，咪咪会好起来的，我只摇头说你也骗我。

今天有个大单子要谈，我接下了酒局以表重视，饭桌上推杯换盏的相互劝着酒，我不知道酒有什么好喝的，但他们好像联合起来灌我，我觉得无所谓，他们给我就喝，喝到我的助理看我的脸色都变了。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看我，他悄悄跟我说让我别喝了，会酒精中毒的，我给他说没事，我习惯了，醉了也没关系。

旁边的人听见了笑着问我，祁阳，你知道你为什么能谈成生意吗？我说不知道，他说我不扫兴，喝酒爽快，而且心够硬，杀价能把自己杀吐血但不会让合作同伴吃亏，大家都喜欢跟我做生意。

他还问我以前有没有过被判定为恶意低价，我笑着跟他说我是正经生意人。

我喝多了，司机问我送我回哪个房子，我说我不想回家，我想去看咪咪，我蹲在宠物医院门口学猫叫，我不敢进去，以前我一学猫叫咪咪就会来找我，让我摸它软和的肚皮，我喜欢摸它，司机拍了我学猫叫的视频发给我，他说大老板一看就是个喜欢动物的人，我只看着视频里的我，像只肮脏的流浪狗。

咪咪还是死了，我看着它没气儿了的，我没有哭，只是没来由的愤怒，我骂那些庸医，然后带走了我的咪咪，我把它烧成灰，装在它最喜欢吃的罐头里，装了好几罐，我也把它扔在了扔妈的那个垃圾桶里，我想等我死了我也要把自己扔在这里。

我坐在家里，又想自杀，弟弟突然发了信息过来，说爸的情况不太好，我突然就想起来了，我还有弟弟，还有爸，那么我就等他们两个都死了，我再去死，不过我希望他们不要活的太久。

爸推进去抢救了，我跟弟弟坐在急救室外面，我问他为什么不来我的公司，他说他不想，我跟他说既然不想的话我可以送他去国外深造。

我当时退学的时候其实没什么感觉，但后来做生意的时候吃了不少亏，就觉得知识重要了，当然，我不会送弟弟去国外的，我只是试探他，他只能留在我身边。

弟弟拒绝了，他说他要照顾爸，凑爸治病的钱，我突然想笑出声，笑我从未见过的父子情深。

我不想跟弟弟耗了，我说我先走了，坐在车里我点了根烟想着如何能让弟弟妥协，我想他害怕了就会找哥哥，会让哥哥来保护他，我一想到弟弟会开口叫我哥，我就有点开心，他叫我哥的时候屈指可数，总是季祁阳季祁阳的叫，我要好好教教他。

我知道爸和弟弟欠了外债，我打算替他们还了，所以我找到那些债主，让他们帮我个忙我就替弟弟还钱，他们听了我的要求说怕犯法，我说没事，出事儿了我担着，再多给了他们几倍的欠款，他们就同意了。

但不着急，我还有耐心。

刘同学打电话约我出去玩，她说她要结婚了，大家一起组一个单身派对，我说好，我问了我的助理，他说让我参加婚礼的时候记得备上礼金和礼品。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不知道送什么，我没再问助理，我问了问公司跟刘同学差不多大的姑娘她们最想收到什么礼物。

她们告诉我要是能有人送她们鸽子蛋大的钻石她们做梦都会笑醒。

我想了想决定就买这个，不过又想了想钻石不保值，所以我给她买了一个实心的黄金小鸟。

单身派对的时候我拉住她要送给她，她不肯要，我以为她不喜欢，她说太贵重了，还是给她涨点儿工资比较实在。

我没硬塞给她，我说好吧，结婚的时候我给你多包点礼金，她笑我像个暴发户。

刘同学今天很高兴，拉着我一直聊天，她说我变化这么大肯定遭了不少罪吧，我看着ktv墙上映着我的虚影觉得我是变了，变得更好了，我也这么跟刘同学说，她说我自恋。

她问我会不会找个人结婚，我想了想说我不知道，如果结婚的话我想和咪咪结，刘同学笑得不行。

我忍不住又去跟踪弟弟了，弟弟下了班没回家，去了酒吧，我坐在角落里看他在吧台喝酒，他似乎心情不太好，有个男人过来搭讪他，他和那男人走了。

弟弟跟不知哪里来的野男人钻进厕所隔间，我听见他们两个的喘气声，我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我其实想抬脚走的，但我却抬手敲了敲门。

隔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等了一下，那个男人把门打开了，那个男人没我高，没我好看，如果弟弟想要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有点生气，一脚踹开那个男人让他滚，他好像也有点怕我，立马就跑出去了，弟弟喝多了，我带他回家。

我开着车带弟弟回了市中心的房子，以前弟弟去妈房子的时候嫌小，嫌有味道，所以我把弟弟带到大房子里。

弟弟睡着了，我想给他擦身子，我一点一点的解开弟弟的衬衫扣子。

弟弟真白，以前让弟弟艹的时候他不让我看他，现在我可以看个够。

我忍不住伸手摸弟弟，从他的眉头、喉结、锁骨、乳头摸到他硬起来的下面。

我把弟弟压在身下，好奇弟弟吃起来是什么味道，于是我解开弟弟的裤子低下头给他口。

我觉得我的口活还不错，舔的弟弟直哼哼，不过我觉得弟弟跟其他男人尝起来没什么不一样，这种感觉让我难受，我觉得弟弟应该是不一样的。

弟弟射在了我嘴里，我呛了一下，咳的很小声，不想吵醒他，今天我并没有上弟弟的这个心情。

我搬了个单人沙发坐在弟弟旁边，看着他睡觉，我突然觉得小时候我应该也这样做过，不过不记得也无所谓了。

我拨开弟弟额头的碎发，忍不住的跟他说话，即使知道他听不见。

我问：你知道我第一次被男人干是什么时候吗？

我回答：是我八岁的时候。我当时疼疯了，一直在尖叫，妈把酒瓶摔在地上，让我闭嘴，我疼的听不进去，妈就把她的内衣脱下来在我嘴上围了好几圈。

我感觉我差点就要死了，冬天雪很大，妈把我丢在阳台把门锁上了，我冻的不行，就把旁边放着的啤酒箱套在身上取暖。

我在想这么大的雪妈什么时候会让我进去，可是妈把我忘了。

我当时还不想死，我就从阳台上跳下去，还好不高只是摔断了腿，但我没敢回家，就在楼道里别人不要的旧沙发上坐了一夜。

我喋喋不休的说着，但从来没有回音，于是我就闭嘴了，只静静坐了一夜。

弟弟醒了，但他喝断片了，问我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说只是巧遇，看他喝多了才把他带回来，他没有怀疑，洗了个澡去上班了。

我正躺在办公室里的休息室睡觉，突然有人给我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说我弟弟在他手上，可我一点儿也不着急，因为是我找人绑架我弟弟的。

我开车到了工厂，弟弟的债主把我领进监控室，我看着显示屏里被蒙上眼的弟弟勾着嘴笑了笑，债主问我我想怎么处理，我想了想说打断弟弟的腿。

他问我左腿还是右腿，我跟他说两条腿，如果弟弟不能走路了，就不能工作了，那么他就只能指望我这个哥哥了。

我英雄救美，出现在弟弟面前，把他救了出来带他去医院打了石膏，再把弟弟接回了家。

弟弟看起来有点害怕，我跟他说不用担心我已经替他和爸还了钱，弟弟突然跟我倒了个歉。

我问他因为什么道歉，他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我知道他说不出口，因为他曾经艹了他的亲哥哥。

于是我帮他开了口，我说不必为了上过我的事道歉，他抬头看了看我，我接着说，因为这次换我操你了。

弟弟坐在轮椅上看起来很震惊的样子，我伸手钳住了他的下巴，让他张嘴跟我接吻，弟弟推了我一下，他说这是乱伦，我装作没听见，拉下了他的裤子拉链。

弟弟说不想跟我乱伦，他骗我，他明明硬了，我轻轻分开他打着石膏的腿把他的东西含进嘴里上下吞吐，弟弟抓着我的头发呼吸一点一点沉重。

我把弟弟抱到床上，弟弟的手抵在我胸膛上跟我保持距离，他说他的腿疼，不想做这种事，于是我把他的两条伤腿绑在床脚两边，我安慰弟弟，我会送他去医院，因为我知道，腿断了没那么疼。

我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抹在弟弟小穴上，伸了一只手指进去，弟弟说疼，我想怎么会呢，这种润滑很贵，我以前从没用过。

弟弟看起来很急躁，他大喊道我是你亲弟弟，你是我哥，我们有血缘关系。

我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又加了一根手指，我说我知道，就因为你是我弟弟，我才这样爱你。

弟弟下面好紧，牢牢的吸住我的手指，我让他放松，他骂我是疯子，我想了想，我不觉得妈把疯病遗传给我了，弟弟到底是从哪看出来的。

弟弟不停的骂我，我听烦了就用领带把他的嘴绑上，我说你最好乖一点，我不想太快把我的东西放进去。

我用手抽插着弟弟的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弟弟的身体变得好红，我扶着下边儿往弟弟小穴里进，他夹着我我就伸手打他的屁股，打的啪啪响。

他闭上眼还是不看我的脸，我有点生气，点了支烟，弟弟的身体抖了两下，我问他哥哥艹的你爽吗？他没有回答，我忘了，我把他的嘴堵上了。

他不看我我也赌气不想看他，我就用枕头捂住了他的头，用烟在他小腹上烫了一个标记，弟弟发出唔唔的声音，手也胡乱挥舞，不听话就要受惩罚。

我手劲越来越大，差点捂死弟弟，还好我放手了，把他嘴上的领带解下来，我亲了亲他的嘴说你要留在哥身边，弟弟哭了又骂我是疯子，我想爱弟弟的哥哥只能是好哥哥，怎么能是疯子呢？是弟弟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