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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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之后我就去ktv找那个叔叔了，我说我想要钱，他说我跟我妈一样骚，他艹的我好疼，一边让我叫他爸爸一边给我录视频，他让我笑一笑，我勾起嘴角但却掉了眼泪。

最后他艹的我合不住，把钱卷了卷塞到了我后面。

我把钱拔出来数了一下，只有几百块，听我同学说那游戏机可要好几千呢，不过叔叔说了欢迎我下次再来。

我每天都很累，回到爸爸的房子里也总看不见弟弟，只是偶尔能碰面，我跟他说话，他不理我，我给他道歉，他让我滚。

爸爸回来的时候总是跟弟弟吵架，我第一次知道弟弟的名字是爸爸嘴里吼出来的，弟弟的名字叫何朗，跟我不是一个姓，真好，真好听。

我躲在楼梯上偷偷听他们吵架，爸爸好像要有新女人了，弟弟怪他说自己不想又要一个新妈。我理解弟弟，我也很不喜欢妈妈的那些男人，但他们没人说是我的新爸爸。

今天又去找了叔叔，叔叔又带了好几个男人，我嫌疼说不要，叔叔说这次会给我更多的钱，我同意了，只是他们打的我好疼，我不知道为什么边艹人还要边动手，我不觉得这样很有意思，我只是想要钱。

叔叔们玩到很晚才放我回家，我浑身都疼，但是钱好像够了，我把之前所有的钱都放在床垫里，我怕妈妈活过来偷了我给弟弟买玩具的钱，我总做这样的梦，我有点害怕，所以每次被吓醒的时候我都去看一眼，看一眼钱还在，我就放心。

我攥着一打钱数了一下，确实是够了，我又想了想，把钱拿进洗手间，撕开一个干净的牙刷，蘸着点水，我要把钱洗干净，妈说我恶心，我不能让别人也觉得我恶心。

我用吹风机把钱吹干，压在枕头下睡了一夜，今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好梦，我梦见我弟弟非常喜欢我送给他的游戏机，还叫了我一声哥，我把自己笑醒了。

刘同学说要网购，我不懂，她说在手机上下单就可以了，我掏出我的老年机，她仰头笑了半天，她说可以帮我买，我高兴的把我所有的钱都掏给她，她看着平整叠着的一摞钱，半天没说话。

上课时她递了张纸条给我，上面写：你一定是一个好哥哥。

我高兴的想笑出声来，我写回给她：真的吗？有多好？

她回：像我这个好姐姐一样的好哥哥。

我希望弟弟也这样想。

我不知道弟弟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我就靠在我房间的门后等，这里能听清楚外面的动静，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又笑了一下，我居然写“我的房间”，好奇怪的感觉，好像有家的孩子。

昨天我等了一晚，弟弟没回来，我觉得他今天肯定会回来，于是我又等。

今天刘同学把游戏机带来给了我，她给游戏机包了好看的湖蓝色包装，打上了蝴蝶结，我很感谢她，她说不用谢，我把游戏机装在桌兜里，我想如果我收到这个礼物，即使我不会玩我也会很高兴，但是没人给我送过，所以我想送给弟弟。

弟弟回来的晚，我就偷偷把礼物放在他书桌上了，想了想别人送礼物都会写贺卡，那是我看书上写的，可我手笨，做不出好看的贺卡，我翻了翻我所有的东西，都太恶心了，配不上弟弟，于是我就作罢了。

我今天晚上还是坐在门后面，像看家狗一样听着主人的动静，我听见了，听见弟弟回来了，他今天进房间了，我太紧张，跳到床上用被子蒙着头不敢再听下去，直到把自己脸憋的通红才从被子里出来。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我一直死死盯着弟弟，他骂我有病，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看见礼物吗，是不喜欢吗，我想了半天，想到上学都要迟到了。

我要出门的时候保姆阿姨把我拉住了，她给我看今天要扔的垃圾，我以为她说要我帮她，她摆摆手说小少爷，这个东西也要扔吗？

我看了眼垃圾袋，一下子就瞥见了那好看的湖绿色，弟弟连打开都没有打开，我有点难过，想掉眼泪的那种，我让阿姨把东西给我，我今天不想去学校了。

晚上爸爸回家了，他问我今天为什么没有去学校，老师给他打了电话，我愣了一下，没有人这样问过我，妈只会跟我说你别去上学了，浪费钱。

爸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说是，我撒谎了，爸爸立马让司机送我去了医院，我说不用，他说还是要好好检查一下。

爸又给我请了两天假，让我好好休息，他说不要因为妈的死太伤心，要照顾好自己妈才能安心，我想说你说错了，我过得越像狗屎，我妈才越开心。

我还是没说出口，我心不在焉只是因为弟弟不喜欢我送的礼物。

几天后我去了学校，刘同学问我弟弟的反应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我说是，我又撒谎了，我难过的躲在厕所里抹眼泪。

弟弟还是没有给过我好脸色，他还是会把男朋友带回他房间了过夜，只是会记得锁上门，把我关在外面。

半夜我睡不着在写卷子，叔叔突然给我发了条消息，他说他想操我想的难受，我说不要，我已经不需要钱了，他问我为什么，我说已经有了给弟弟买礼物的钱。

叔叔笑了，他说那你只能给弟弟买一次礼物，我想了想说我不知道弟弟想要什么所以不知道要多少钱。

叔叔说你出来我告诉你你弟弟喜欢什么。

我刚进宾馆房间的门叔叔就把我按在床上，一下一下亲我的脸，他着急的想把我的衣服拽下来我挡了挡他的手说我想先知道弟弟喜欢什么。

他笑着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捏着我的乳头，舔了一下我的耳朵说你弟弟喜欢这个。

我问他真的吗？他说对，然后他就拽下我的裤子，他跟我说弟弟也是男人，男人都喜欢这个，男人都喜欢艹穴。

我想了想也是，只有在被艹的时候才会有人抱我一下亲我一口，我也喜欢，但我还是有点不相信，我又问他真的？

他说光这样还不够，你要蒙上弟弟的眼睛，学会自己在他宝贝儿上晃，用你的小嘴好好的舔。

我脸红了，我不知道弟弟会不会喜欢这个，但叔叔说他喜欢，我想试试，我想让弟弟高兴，我在叔叔身上卖力的扭着腰，叔叔夸我说我做得好，就是这样，夸我让他爽上天了。

结束之后叔叔带我去吃了饭，他一直在看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人总是这样难以捉摸难以讨好。

要不你跟我吧。叔叔突然开口，我疑惑的看了看他，他叹了口气，他说要不是因为我妈我也不会变成这样，我觉得也是，但我不会跟着叔叔，因为他跟妈是一类人，我有弟弟，我还有家。

爸给我买了个手机，他说看我的手机用了太久了，我其实不想要手机，我想要只小猫，我想在死之前有个东西能陪陪我。

爸给我发了个消息，他说弟弟要过生日了，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弟弟长大了，今天我要送给他礼物。

爸带着弟弟的新妈妈在外面订了餐厅吃饭，我感觉有点局促，我融入不进去，我觉得弟弟也一样，但他不忍气吞声，他指着新妈妈的鼻子骂，我真羡慕，我也想要这种胆量。

弟弟摔了蛋糕走了，爸让我跟上去，他说弟弟的新妈怀孕了，我盯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感觉很神奇，我以前也这样呆在妈的肚子里，像个诅咒一样。

弟弟跑的太快了，我有点跟不上，弟弟去找了他的男朋友，但他们看起来好像吵架了，我真替弟弟感到难过，弟弟往家走，我就跟在他后面，不近不远，弟弟好像知道我跟着他，但他这次没有赶我。

我好紧张，我刚刚洗了澡，现在站在弟弟房间门口，我有点不敢进去，但我想着叔叔说的弟弟也是男人，男人都喜欢这个。

我敲了敲门，弟弟不知道把什么东西摔在门上，我知道他不开心，我依旧打开了门进去了。

弟弟没有开灯坐在床边，忧郁深沉，我想弟弟长的真是好看，他听见我进来抬起头皱着眉，他看着我光着身子只穿着白衬衫，他愣住了。

我把门关上，弟弟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了他问我你干什么，我说我想让你开心，来送你礼物。

弟弟好像很惊讶，他站起身却要开门离开，走过我的时候骂了我一句恶心。

我脑子里好像突然有根弦崩断了，我猛地关上门拽住弟弟的领子亲了上去，弟弟呆了两秒想要推开我，但我感觉到了，他硬了，他喜欢。

弟弟猛地把我甩在床上，他恨恨的跟我说我这是在乱伦，我不知道什么是乱伦，我不出声，我不会说好听的话，妈在时从来不允许我发出声音。

我躺在弟弟身下，他不动，我伸出手揽住他的后颈扬起头吻上了他的嘴唇。

弟弟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我忘了在哪一个时刻弟弟就主动起来了，他喜欢。

弟弟一边跟我湿吻一边摸着我的胸，我偏开头想喘口气，弟弟就顺着我的胸膛亲了下去。

我犹豫了一下开口问他能不能叫我一声哥，他没叫，只是倒了点凉凉的润滑油，用手指往我的小穴里钻。

我说慢点，弟弟还是很急躁，像没有听见我的话一样，我索性也就闭嘴了，我已经习惯了，从来没有人听我的话，弟弟也不例外。

弟弟的东西挤进我的后面，我还没忘了我要干什么，我攀上弟弟的肩把他压倒，他问我干什么，我骑在他上面用手蒙上了他的眼，努力的扭着我的腰，我想了想学着弟弟男朋友的样子叫他老公用力。

我听见弟弟又骂了一声，动的更狠了。

不知道弟弟的眼眶为什么红了，我做不出表情来，只能面无表情的张着嘴浪叫。

我的腰疼的厉害，完事儿之后弟弟让我滚回自己的房间，我腿软站不起来，但我怕他生气，趴在地上慢慢挪出去了。

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她跟我说我的成绩很好，让我好好努力考一个好大学，这样妈妈也会安心，我点点头，那些题目我可以解出来，可我永远的不会知道安心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保姆阿姨今天问我喜欢吃什么菜她中午做给我吃，我问她为什么，她笑着跟我说她听我爸爸说我一模考的不错，想奖励奖励我。

我想了半天，我说我想吃虾，阿姨问我哪种虾，我说那种煮熟之后小小的蜷起来的虾，阿姨想了想说她知道了。

阿姨中午就给我做了虾，但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我说阿姨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吃，她说不行，保姆不和雇主一起吃饭，我没再要求，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又哭了，眼泪掉进饭里，我就把饭倒了。

弟弟这两天没有再骂我，只是不理我，我想他应该是接受我了。

爸爸把弟弟的新妈妈接回家了，她肚子大了很多，弟弟反应很强烈，那天晚上他闯进我的房间扣着我的脖子上我，我觉得疼死了，好像流血了，弟弟不让我看他的脸，偶尔扫到的时候我发现他熟悉极了，跟妈妈一模一样，我又想死了。

今天放学，我打算回妈妈的房子里自杀，之前帮我买礼物的刘同学叫住我了，她问我喜不喜欢小猫，我说我非常喜欢，她说太好了，她家的小猫生了崽子，正愁没人收养，我想了想决定答应她，先不死了。

这是我第一次去同学家里，她爸爸妈妈人很好，给我倒了水还留我吃饭，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办，在一窝小猫里我挑了最丑的一只，我怕它到最后没人要。

我没敢把小猫带回爸爸的房子里，我知道他容不下我，更容不下我的猫，我就收拾东西回了妈妈的房子。

房子里血腥味还似有若无的，我买了些猫粮猫砂什么的，爸爸给我打的钱我从来不用，我害怕亏欠。

晚上我铺了床，让小猫趴在我胸膛上睡，小猫呼噜呼噜的好像一个小发动机，我突然感觉到高兴。

几天以后爸爸问我为什么不住家里了，我说我住不惯，更想妈，就回来了，爸爸听了什么也没说，只打了更多的钱给我，妈果然是最好的借口。

半夜我正睡着，有人不停砸我的门，我不知道害怕就开了门，看见弟弟站在门口我有点手足无措。

弟弟进了门嫌弃屋子小，有怪味，问我是不是躲着他，我说没有，他说最好是不然就艹死我，但他还是把我艹了个半死，谁都能在我身上发泄，这就是我存在的价值。

今天在学校上厕所的时候有个人把我推进隔间里堵住了，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抓住我的领子骂了我一句荡妇，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骂我，我就问他。

原来他是那个叔叔的儿子，他拿出那种屏幕很大的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给我看，里面是我淫荡的样子，是叔叔艹我的时候拍的。

视频里面可以看见我不断被肉bang摩擦带出的穴肉，可以听见我为了多要点钱讨好叔叔不停的边娇喘边叫他爸爸。

他把声音放的很大，但我并没有什么羞耻的感觉，我问他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他说我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恶心的同性恋。

我说我只想要钱不想破坏别人家庭，他突然笑出声，掐住了我的脖子，他说原来你是个鸭子，既然如此他也要艹艹我看是什么勾去了他爸的魂儿。

我拒绝他我说我现在不想要钱，他像没听见我的话似的强硬的把我翻转过去就要捅我的小穴，我好疼，我推不开他。

他边动作边说要把那视频发给我的每一个同学，他想让我害怕，但我不怕，只是一段像狗一样交配的视频不知道有什么好怕的。

我说你发出去吧，他骂我是疯子，他提起裤子走人，而我缓了半天才能自己站起来提上裤子。

回到家的时候我抱着猫发了很久的呆，我突然想起来我的猫没有名字，我一直叫它咪咪，咪咪就咪咪吧，一旦有了名字，小猫就不是小猫了，它是别人的所有物了。

保姆阿姨有的时候会来给我送好吃的，我问她是不是爸爸让她来的，她犹豫了一下我就知道不是。

她说她有一个跟我一样大的孩子，她见不得我一个人坐着抹眼泪，她心疼。

这天刚考完二模考试，我发现弟弟在学校门口等我，我有点高兴，他跟我说她新妈妈流产了，是他推的，我说我知道了，他就扇了我一巴掌然后让司机把他带走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打我只觉得弟弟又讨厌我了。

今天正在上课，刘同学从前面转了过来，担忧的看着我，我问她怎么了，她却突然把我拉出了教室。

她给我看学校论坛的置顶，是我被叔叔和他带来的那些男人干的视频，标题写着“高三一班季祁阳，轮、流、干！”

视频里面只有我的脸完完整整的露出来了，刘同学看着我哭了，我问她为什么哭，她说她担心我，要带我去报警，我说谢谢她，我没有精力报警，但我把小猫照顾的很好，养的很胖，她抱着我哭的更凶了。

在学校里我好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怪胎，女同学会避着我走，男同学会朝我做交配的手势，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里责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告诉老师就是视频里的那样。

老师问我我是不是被强迫的，我摇摇头，老师又叹了口气，说学校要劝退我，我只点了点头说好，老师说她对我很失望。

视频也传到了爸爸那里，我估计弟弟也看过了，爸爸看起来想要掐死我，因为我坏了他们家的名声，好在我不跟着他姓，他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滚的远远的。

离开学校那天刘同学帮我收拾东西，一直送我出了校门，我很谢谢她，她拥抱了我一下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她离开的时候说她舍不得我，会去我家看小猫的，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冲着她笑了一下，她也冲我笑了笑。

回到家一看到小猫我就会想起刘同学，想到她我就没那么想死了，我答应过她要养好小猫，我打算等到小猫死后我再去死。

弟弟来找过我几次，他果然看过那视频了，他说我是抹布，他后悔上我了觉得恶心，但每一次来找我都会上我，他心口不一，我看不懂。

没学上了我得找点儿事情做，爸爸给的那笔钱我又想用了，我有点没出息。

我开了个宠物食品公司，把钱一股脑的全投进去了，日子忙起来了，弟弟找我的时候也越来越少了，直到有一天他终于不再来了。

我打电话给保姆阿姨问她弟弟去了哪里，他说弟弟一家出了国，我说我知道了，保姆阿姨说她真为我感到高兴，说我的公司开起来了，努努力就不用再看别人眼色过日子了，我说谢谢她。

阿姨说她的儿子去上大学了，自己在家有点孤单，我就扣着手指听她讲话。

她说她当时不知道老板还有个儿子，第一眼见我的时候觉得这孩子长的真好看，有模有样的就是不爱说话，老是自己坐着发呆，后来听老板说我妈有精神病，小时候摔伤了我的头，对情感表达什么的不太敏感。

阿姨顿了顿说当时看见我讨好弟弟却被弟弟骂的时候她真的挺心疼的，觉得我这个小孩真善良，看见我因为弟弟扔了我的礼物躲在房间了哭了一天她就想揍我弟弟。

我问她她怎么知道我哭了一天，她说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眼睛肿得像核桃。

我说你要是我妈妈就好了，阿姨突然不说话了，发出让人听上去难过的哽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