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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柔软丘户,像是为他准备好的美餐,湿润且丰美。

男人骨子里的,那些摘除不掉的性欲,让他永远都那么贪婪。

他妻子就侧躺在桌台之上,慵懒且舒美的姿态,总让他想起罗马神话里的维纳斯,那个执掌着生育跟冒险航海的女神。

女性或许难以理解,美貌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只有执掌着生育跟冒险航海的维纳斯,会是美丽的化身,成为男人的爱神美神。

因为男人永远是性冲动的动物,哪个女人能赋予男人性跟冲动,那便是那个男人一生要追寻跟保护的。

因此方逮这个男人也心痒难耐的,弓起他妻子的一条腿,另一条腿却舒放到旁边,偶尔掌控。

她就躺在桌台上,一张开眼就能看到她丈夫,正站在她的腿间掌控着她的腿,施以男人的性器欺负着她的身子,被男人打开的身子,几乎无法掩饰当下的羞涩,甚至不用再多加准备什么了,她已经足够湿润了,湿润到男人的性器正光明正大的,在她腿间的软丘中一进一出的缓和深插。

她觉得自己就这么的随随便便的,让她的丈夫玩弄,是不是要有点羞耻心的?

要不是屋子里,只有他们夫妻两个人住,她准会羞死的。

她几乎心跳加速的闭眼承受,男人突如其来的欢好。

可能是被插的太深了吧!又或者是眼前的画面太过有冲击力了。

她亲眼看到,自己的软丘,明明被男人给一下又一下的插弄到胀红了,还能像是富含着生命力一样,在掩人耳目的裙底下,在阴暗处下,在男人的注目之下,正乐此不疲的吸允着男人的性器。

她觉得自己的样子,像是在戏文里会被辱骂成生性淫乱的淫妇。

她初中时,念过鱼玄机的诗,那首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语文老师说,闺怨诗大多都是这种哀啊怨啊,是无病呻吟,是很浪费生命的,特别是跟豪情壮志的作品相比之下,这种自怜情感的作品,是没什么好流传的价值的。

可是,她长大后,翻阅过鱼玄机的生平,她觉得鱼玄机似乎只是缺爱,甚至渴望被爱罢了,可多数人居然会觉得女子需要爱的闺怨是无故呻吟,甚至是小题大作了,甚至在流传千古的家国诗词面前,只是不值得一提的哀怨闺怨的怨妇。

她捉摸不透,原来渴望被爱,对多数人来说,是件那么不足以为道,甚至渺小的事吗?

她在想,如果当时的鱼玄机也有个人,会愿意告诉她,女人有情欲,或是想被爱,需要爱,都是正常且不可耻的。那是不是,鱼玄机就不会自暴自弃,最后落入芳魂命断的下场。

思来想去,她越发的觉得,自己能在不懂事的时候,就遇见方逮,是件无比幸运的事。因为,方逮从来没有趁着她不懂事,或是缺爱的时候,就利用他处于优势的地位去占有她,欺骗她。

甚至,从一开始就对她循循善诱,到婚后也会耐心的教导她性生理知识,甚至亲着她的额头告诉她,性欲就跟饥饿还有口渴一样,男人会饥饿,女人自然也可以饥饿。

对性要保持谨慎,要去理解,但是不要过度的恐惧,去妖魔化。

喜欢跟自己的爱人行男女之事,更是正常不过的事,不是耻辱,也非淫恶。

甚至举出反例来告诉她,如果胡乱把性当成淫恶,最偏激的例子,就会像非洲的女性成年割礼,用着不同程度的伤害手段,让女性去除性欲,以达到女性守贞的效果。

例如:要把外阴给缝合起来,或是切除烙烫外阴,只留下一个孔做排尿跟精血用。

她当时听见时,害怕的问他,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来伤害女人,甚至给女人留下一辈子的身心俱伤。

方逮皱着眉说,因为他们那些人认为,女人不需要有性欲,甚至不需要身体是有愉悦感的,而且坚信女人两腿之间的东西,会使男人堕落沦陷,是肮脏罪恶的。

可讽刺的是,这项传统的女子割礼,却能因为伤害女人,而让女人产生伤疤,而增强男性更高的性快感。

方逮抱着她说了一句,她觉得有点难懂的话,他说把性当成淫恶耻辱,或是把性当成洪水猛兽一般的避之不及,最终只会把女人给推向地狱,而女性就会是恐性之下,首当其冲的受害者。

商容是不懂方逮当时的话。

但是,这么美好的东西,怎么会是肮脏的呢?

她知道,她的身体比她的心,还要诚实多了。

她确定,她是喜欢跟眼前的男人做爱,喜欢彼此用性抚慰彼此的。

随着两人相依,她听着男人的心跳声,所有挣扎不安跟顾忌都完全消失。

在这时候,她只想被拥有着。

她或许不该分心的,因为男人发现她分心了,因此欺身上来故意玩她的胸。

方逮的眼睛看着她时,灼灼发亮,像是在疑虑她怎分心了,就这样盯着她时,像是只焦急又不知所措的黑脸德牧大狼狗。

她回神,便轻轻抚摸男人结实而宽大的背,然后微微屈起腿,不由自主的用膝盖夹磨他的腰上。

商容知道是眼前的男人,让她体验到性爱会相生流动的美好愉悦,于是她倔着嘴笑着说,"你婚前又不想我,我干吗补偿你啊。方老师以前还不要我呢,说我们不适合,我当时可伤心了。"

二十几岁,不是男人性欲正旺盛的时候吗?

商容在想,那方逮那时候,怎么有办法对她那么克制跟守着礼,连亲吻都少的可怜。

方逮听到她喊他方老师,总有种别扭感,也为以前不懂事随便提分手的自己感到惭愧,"不是不想,是你当时还没准备好,虽然身体成熟了成年了,但对我而言还是过早了,我也迟疑过,让你一大学毕业就嫁给我,是不是太早了。我怕在未来,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男人,会后悔为什么要那么早的,跟了我这种男人。"

商容听了这话,明显是不开心了,因此她半坐起身来,把膝盖一前一后的交叉起来的抵住他的身子,像是真的生气了,"老公真讨厌,你该不会下一句就跟我说,你这种男人不好,想让我准备改嫁吧?

商容赌气,甚至还起了半身,以手掌轻轻的推他的腰腹,像是想把他的性器,从她的身子里给推了出去,"那好吧,我就准备改嫁,去找个比你好的男人。"

男人知道他妻子耍小性子了,他着急之下,话都还没说呢,直接压抱着她的双腿,性器就直接抵在她的下身,他整个人就贴身抱了上来。

他眼里透亮,好看的像是繁星玄月,她真的被他瞧到都没脾气了,男人的手掌动情的亲吻她的腰际,边脱掉她身上最后剩下的衣裙。

男人轻声却着急,像是怕自己眼前的猎物给挣脱跑走了,"乖乖的,乖乖的。"

他妻子光裸的,就侧躺在他眼前的样子,实在让人血脉偾张。

阳光已经偷偷地移动到新的一角,但没关系,落地窗有着保有隐秘性,却能留住阳光的白纱幔窗帘,没有人能从外面,瞧见他妻子的模样,他可以自己独享。

从他视线里,起伏的曲线像是雪山霭雪,藕臂内划藏着苏软如雪纺糕的丰软胸乳,而往下旅迹,沿着腿间的缝隙,穿过卉林萋草,才能找到,会让男人怦然心动又发硬胀痛的软处。

在他眼下,那处神秘的软处,就像是造物者手中细心拌泥捏造出来的奶糊,最后在晕黄高温的烤箱中慢慢旋转,直到上火下火都达到一定的热度,随着时间翻转窑烤,下火层的水慢慢滚沸,蛋糕体慢慢的膨大松软,火烫的雪纺蛋糕棉体,就近在眼前。

因此,他的手掌微微提高她的双腿,让女性的柔软,落在他的眼下,他硬到发疼的分身,顺着软缝肉痕,快意的又再度插顶进她的肉体之中。

他只觉得她的身子软的,像是他小时候每回经过蛋糕店,从街边看见蓬软又香甜,馋了很久的烤蛋糕一样,如此的腻软勾人。

性欲跟食欲,是相通的。

都有吞食的快感,跟想满足的快意。

男人摸摸她的额头,又靠近的亲她脸颊,他的声音染上了情欲,却越发的低沉,甚至颇有成熟男人的威仪压迫感了,"你是我的妻子,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

他知道自己不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只是个平凡的凡夫俗子,可是他已经沉迷有她在的日子里了,也早已经习惯把她纳入保护的羽翼中了。

说他霸道恶劣,大男人主义都好,就算他比她先走了,他也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拥有她,拥抱她,亲吻她,甚至被她亲密的撒娇,冠以爱称。

他妻子,只能是他的美餐。

他抓着她的后颈,摆正她的脸,却温柔中带点力度的亲吻他,像是只有以这个方式,才能减缓他的焦虑。

他知道自己的心中是有私心跟恶念的,他不全然那么无私大爱,他只是个一般男人。

特别是在他妻子面前,他更是一般如兽的男人。

他呼吸急促,粗大的手掌,就微捏着丰美的臀瓣,他一直都知道他妻子的腰臀很美,走路时,轻轻摆动时,都对他有着致命的性吸引力,所以一直总是觊觎着她的身子。

男人顺着手势就滑捏住她的髌骨,他吐出重重地浊气,一下又一下的凿撞她的软处,雨打芭蕉的坠拍落打声,又快又急的顿时响耳不绝,被情欲浸润的眼睛并出火光,男人因为生闷气,更有抵死缠绵的劲头。

男人干她时,靠在她的耳边上轻抚,"这是我的。"

说完,他的吻跟着手指往肩下滑落至肩,"也是我的。"

直到轻轻的以指捏磨她的乳尖时,他甚至有冲动,想故意对她说过火的荤话,男人的粗大手掌揉捏乳房,指间并玩,"这也是我的。"

男人是第一次这样占有她,她侧躺在桌台上的姿态,既看不见男人性器,也没有被心上人拥抱跟亲抚的安全感,就是尽管是羞涩的合并着双腿的,男人还是能压着她的腿臀,从下后方欺负她。

她甚至也能感觉到,男人就站着在高处,正用火辣辣的目光审视着她的身子跟情欲反应,还夹枪带棍的在她的身子里套弄着,像是急需一种出口。

她知道,他正在用性在抚慰自己,也在抚慰她。

一想起自己的身子能真的抚慰到他,甚至被他做以性抚慰之用,是被他所需要的,她的心底就生出一种刺激跟快意感,这种莫名的感觉像是针刺蔓芽,这种刺激刺的她的身心都在直打哆嗦,脑袋昏头的只能剩下喘息。

像是知道自己是他的俘虏,却也生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爱上被他所占有着的感觉。

她的双腿微微夹着发抖,肌肤起了冷鸡皮有些冷,双腿间却有些热,她喉中又暧昧又情色的嗓音,让男人意识到,他怀里的女人已经快被他欺负到透底了。

可男人没打算放过她,甚至不给她个痛快,还知道这是个欺负她的好机会。

狰狞的茎体穿刺进她的软缝糕体,还挺腰摇撞山丘时的声音,实在过于糜烂,可男人不在意,只是一下又一下的使劲干她,有时撑开她的腿干,有时拉开她的一条腿干,直到她的身子跟乳尖的热潮又燃了起来,她才星眼迷离的睁开眼看他。

男人的脸完全胀红,顺着眉尾有薄薄的细汗,他的眼睛又亮又欲,粗大的手指就压捏在她的小腿上,膝盖挤压到乳房,他像是急需有个发泄口让他发泄,"还要吗?喜欢吗?"

她微睁眼,眼皮的弯弯皱折带出一丝慵懒的媚意神态,酡红的脸庞,红润的双唇,像是自然而然的事后妆感,男人一见就都会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可她难受死了,他一直不给,甚至就让她停在悬崖之处,悬着她,让她站在绳子上。

她甚至好想就这样一跃而下,随崖底的奔流一泻而下,因此她积极地表达爱意跟欲望,"喜欢,好喜欢老公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话,大大的刺激了男人的性欲,他脑红心跳,晕头转向,在这种被渴望的性话刺激之下,他闭眼就一股脑的凸投入凹,把身心投江入湖,在她的怀里、身子骨里、双腿间,去乘风破浪,勇渡海湾巨浪。

她的腰臀被男人强而有力的手臂捧抱着,狞恶的性器深入到她的身子里抽撞送,一时之间,男人要着她身子的声音,比彼此的喘息声还大,直到她的心户完全被打开。

情欲根延,恩爱萌长,津津互道

可男人却在此时,刻意缓了下来,他以鼻尖嘴唇,亲碰她的软胸,茱萸红果摇晃的还环挂在胸乳上,一瞬间俯冲,就被男人给吞含进软濡的唇口之中。

一阵强烈的酸痒,从乳尖处袭来,又滚又沸,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高温热浪,一波波的淹掉她的脚踝、腰、胸口、直至窜入口鼻,滚烫的欲海好像快把自我给吞没掉了,旺盛的蒸气浸染了她的皮肤毛孔,她毛细孔大张,渴望欲望的眼睛也眨了眨的,往外吞噬掉那镇眼之杵。

因此她只能跟着船摆动,微微扰摆动,以求生存,"老公,我难受。"

"你亲我,就不难受了"

男人刻意引诱,笑着把她抱了起来,脸就靠亲在她的鼻息之处,手掌早已经不怕羞,替她的胸乳仗量大小,甚至用想抚平软点的手劲,摸索软果红实索要,像是故意的刻意的揉在她的胸围上玩弄。

他温热的气息跟调戏,让她从皮肤往骨子深处,又生出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她知道她老公又在骗人,可却又情不自禁的以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她知道男人的性器不只撑抵穿开她的花裙软道了,甚至她的软户就软乎乎的抵压在男人的耻骨联合上,男人但凡只要轻轻的抵撞着,都有法子叫她难受到死去活来,深陷欲业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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