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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辆一模一样的迈巴赫组成了车队。朝着郊区宴氏私人医院驶去。

院长提前接到通知,已经领着各个主任医生等在医院大门口。

院长见车停下,上前主动为宴观南开了车门,毕恭毕敬道:“宴先生。”

宴观南下车,为许梵打开了车门。

许梵僵持在车里不愿下车。

“怎么,想要我抱你下来?”宴观南说着伸出手。他眼眸满含笑意,眼神深邃,任何女人与他对视都会觉得沉醉。可许梵只觉得毛骨悚然。

“······”许梵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许梵知道,反抗他只会自取其辱。他闭了闭眼,最终还是迈开步子下了车。

宴观南收回手也不恼,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向院长,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今天来是为了给他打对耳洞,我要经验最丰富的医生。”

“我亲自为这位少爷服务。”院长点头哈腰地回答,眼神忍不住偷偷瞄向站在宴观南身后的许梵。

好一个清冷绝尘的少年,可惜了……

“带路。”宴观南见院长打量许梵,惜字如金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院长连忙应声,在前面引路,宴观南跟上,而许梵几乎是被方谨拽着走向医院深处。

一路上,医护人员都停下脚步,恭敬地向宴观南问好。

许梵被带进一间装修豪华的会诊室,雪白的墙壁,柔软的地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检查床,旁边放着各种金属器械,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芒。

一对钻石耳钉被方谨放在桌上,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芒。

院长让许梵躺在检查床上。

许梵眼睁睁地看着院长将耳钉装进耳钉枪,拿着消毒棉签和耳钉枪,一步步靠近。

也许是他比较保守,一直觉得耳钉是女孩子的饰品。好像今天真的打了耳洞,他就真的变成了女孩子。

“放松,很快就好。”院长柔声安慰道,却被宴观南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噤声。

“别怕,我在,一下子就好了。”宴观南低头看着脸色苍白的许梵,握住许梵的手,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骗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兔子,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

院长将耳钉枪对准了许梵的右耳。

耳钉枪‘啪’的一声,尖锐的疼痛在耳垂炸开,许梵痛呼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方谨眼疾手快死死地按住肩膀。

“许同学,别怕,就当被蚂蚁咬了一口。”方谨笑吟吟的,一手禁锢着他的肩膀,将他死死压在了手术床上。

许梵只觉得方谨的手像一座山压过来,骨头都要被他抓碎。

宴观南沉声叮嘱:“方谨,轻一点,别弄伤他!”

一滴血顺着耳垂,溅落在白色的手术床上,猩红的刺目。

太可悲了!

阴茎环,舌钉,耳钉······

自己的身体,却一次一次不由自己做主。

无法抑制的憎恨在许梵心中翻腾。

“好痛!”许梵捂着耳朵红了眼。

耳钉枪又是‘啪’的一声,许梵已经眼眶泛红,含着隐忍的泪光。

方谨终于松开了他,许梵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

他将视线落在宴观南的身上。

仇恨像刀,一笔一划在许梵的心里,写下宴观南的名字。

许梵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看着宴观南的眼,满是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被激怒的孤狼。

宴观南看到许梵的眼神,心中又酸又涩,假惺惺问道:“是院长手艺不精,弄疼你了?”

许梵闭了闭眼,只觉得宴观南一边羞辱自己,一边又惺惺作态,鳄鱼的眼泪真令人作呕。

宴观南用医用纱布擦干净许梵耳垂上的血迹,但有一丝血迹顺着耳钉的缝隙流进去,让纯白无暇的高净度钻石,看起来染上一抹刺目的殷红。

宴观南手腕纤细修长,戴着昂贵的手表,皮肤白皙,指骨的轮廓带着优雅的弧度,摸了摸他的耳垂,漫不经心道:“晚上有一个舞会,一起去挑件衣服。”

许梵的愤怒在触碰到现实的时候,变成了绝望,他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宴观南。

无力感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他低下头,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他像一个提线木偶,任由宴观南牵着自己向外走,步履蹒跚。

他每一步都走的极为艰难,仿佛有一对沉重的脚链捆在他的双脚上。他踉踉跄跄,双腿发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捂着脸默默流泪。

宴观南看他整个人失魂落魄,竟觉得一颗心被人掐了一下。

他吐出一口气,一把将地上的许梵打横抱起。

身后的方谨快步上前,给他们开了车门。

车队径直驶向当地最负盛名的高端私人礼服工作室。

他们进门的时候,店里已经清场。经理带着所有店员毕恭毕敬地列队迎接,像是迎接帝王的来临。

经理态度极为恭敬:“宴先生,您对于这次的礼服,有什么要求?”

“女士礼服,今晚就要。”宴观南言简意赅,像是在吩咐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明白了,请跟我来。”经理点头哈腰地领着他们走进灯火通明的店铺,

宴观南跟上去走了两步,才发现许梵一脸抗拒地站在原地。

“走吧······”宴观南回头牵起许梵的手,拉着不情不愿的他跟着经理往里面走。

工作室的里面像一个礼服博物馆,玻璃展柜里,各种琳琅满目的礼服刺得许梵眼睛生疼。

经理停在一件蓝色的礼服前,热情地介绍着:“这件礼服的主题是海,一字领的设计模拟海平面,九层裙摆的蓝色深浅不一,随着穿着者走动,各层裙摆像海浪与浪花一样交替若隐若现。用珍珠和钻石模拟飘舞飞溅的水珠。”

许梵僵在原地,脸色惨白,他像个提线木偶,被迫看着这浮华的礼服。

而宴观南的眼前,仿佛已经看见许梵穿上这件华美的礼服的模样。

他眸光灼灼,哑然道:“拿下来,试试······”

经理看着宴观南和穿着男式风衣的许梵,疑惑道:“宴先生的女伴还没到?需要我们派专车去接她吗?”

宴观南将手搭在许梵肩上,低头看着他,眼神冷了下来:“这么大的人,你看不见?”

“······”经理吓得一哆嗦,赶紧点头哈腰结结巴巴道歉:“抱······歉,是我······唐突了,请这位······随我来。”

“我,我不去……”许梵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抗拒的话说得软弱无力。像只被逼到角落的小兽,无力反抗。

他觉得自己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这件礼服。

礼服店灯光通亮,反衬着他的脸色已然苍白如纸,眼里的泪水不停打转,却强忍着不掉下来。

宴观南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许梵的耳垂,薄唇贴着他的耳朵:“乖,不要让我生气。你不会想看见我发怒的样子。”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不容拒绝,像恶魔在耳边低语。

许梵身体一僵,全身似乎都被点了穴,动弹不得,被宴观南这样推进更衣室。

眼前华丽的灯光刺眼,巨大的镜子像照妖镜一样照出了他的无助和绝望,他无所遁形。

宴观南坐在沙发上等许梵更衣,之间一下一下地敲着扶手。

一向从容不迫的他,竟有些坐立难安,心里像猫抓一样,忐忑得就像等新娘换婚纱的准新郎。

许梵在更衣室磨蹭得实在许久,宴观南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敲击沙发扶手的指头愈发用力。

“宴先生,您的女伴换好了。”工作人员恭敬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宴观南猛地站起身,眼里满是期待和贪婪,像一头野兽终于等来了心仪的猎物。

两名工作人员缓缓拉开帘子。

宴观南猛地站起来,眼里像是燃起了两团火,紧紧盯着更衣室的许梵,眼里只剩下惊艳。

许梵站在台上,局促不安,被迫承受着他灼热的视线,清冷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带着一丝破碎的美感。

聚光灯照耀下,整件礼服都泛着冷感丝光,忧郁的海蓝色衬得许梵肌肤更白,白得像毫无杂质的羊脂白玉,灯光下仿佛透明一般,不染纤尘,整个人仿佛凌波而来的仙子。

一字领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天鹅似的脖颈间没有佩戴任意首饰,却越发显出返璞归真干净的气质。肩若削成,手臂和藕段似的。

宽大的裙摆,和弧度优美的抹胸,显得许梵的腰更纤细了,盈盈似的,仿佛经不起宴观南的大手一握,一折就要碎掉。

蓝色裙摆飘逸柔软,层层半透明的材质使得白皙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更容易让人遐想连篇。

裙摆上的珍珠光泽温润,钻石的光泽闪耀,交织在一起,熠熠生辉,光彩夺目,似乱花迷人眼。

宴观南喉结滚动,盯着许梵耳边红透了的耳垂,那抹刺眼的红,几乎想要不顾一切地将人揉碎了嵌入骨血。

他多想撕开那层碍眼的华服,狠狠疼爱眼前的人,在他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下去。”他哑着嗓子挥手,屏退工作人员。

宴观南走近问:“会跳舞吗?”

许梵摇头,眼睫轻颤,像振翅欲飞的蝶。

“我教你。”宴观南猛地将人扯进怀里。许梵能感觉到他炙热的体温几乎要将人灼烧殆尽。

宴观南的掌心摸到许梵温热的后背,细腻如上好的羊脂玉,他才知道这件礼服还是露背的设计。

仅仅是触碰,宴观南就觉得指尖像是被火烧灼,电流顺着脊椎窜遍全身,带来一阵酥麻。

他呼吸一窒,眼中翻涌着汹涌的占有欲。

许梵被勒得喘不过气,脚下一个踉跄,跌进男人滚烫的胸膛,他不由惊呼:“啊!小心······”

他慌乱地抓着宴观南的衣襟保持平衡,却被那侵略性的气息逼得无处可逃。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没有一丝缝隙。许梵被男人身上清洌的木质香调包裹,惊恐让他的心跳几乎要失控。

宴观南眼中的光,比许梵裙摆上的钻石还要耀眼,嘴角的笑意却透着几分偏执的疯狂。

“乖,我教你跳舞······”他在许梵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得厉害。

“不·····我没有想学······”许梵试图拒绝,声音却小得可怜。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男人强势地带离原地。

“参加舞会,怎么可以不会跳舞?”宴观南打断他的话,不容置疑。

礼服店悠扬的音乐声中,宴观南搂着许梵的腰,带着他旋转。

许梵宽大的裙摆似巨大的花朵绽放,九重裙摆向四周飘散开,仿佛在空中泛起无穷无尽的蓝色波涛。

许梵被迫跟着男人的步伐起舞,身子僵硬,却别有一番青涩的诱惑。

他的神情纯粹又羞涩。对于宴观南来说,是最催情的毒药。

宴观南眸光深沉看着眼前的少年,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胸腔。

一曲终了,许梵几乎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像是要耗尽所有的力气。

宴观南日常喜欢和方谨打拳击,体力不错,还兴致勃勃地要拉他去买鞋。

他无力拒绝,只能任由宴观南牵着走。

宴观南走到前台,连礼服的价格都没问,直接掏出了黑卡递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双手接过卡,恭敬笑着说:“好的,宴先生,这条裙子的价格······”

“嘘——”宴观南眼中有盈盈的笑意:“美丽无价,买单吧。”

年轻的工作人员只看见男人西装革履,挥金如土。选择性视而不见他对许梵的禁锢和控制。

“······”她羞红着脸,双手接过卡,迅速帮他刷了卡。

刷了卡,宴观南请工作人员测量许梵的身材,依照他的想法为礼服做细微的改动。

许梵麻木地任由工作人员测量尺寸,修改礼服。从头到尾,宴观南都没有问过他的意见,仿佛他只是一个漂亮的附属品。

许梵脱下礼服,换回白色的裙子。一离开更衣室,就看见许梵的黑色风衣在方谨的手里。

看他的神情,肯定不会就这样还给许梵了。

宴观南牵着许梵的手走出礼服店,定制西装衬得他矜贵优雅。

许梵一身白裙,气质淡然,雌雄莫辨。

方谨带着保镖隔开人群,更显出两人的非富即贵。

俊男靓女,惹眼夺目,所到之处全是惊艳和羡慕的目光。

可谁也看不到,被宴观南牵着的那只手,指尖泛着青白,用力到骨节都隐隐发痛。

而他眼底,更是仿若荒原,一片死寂。

他就像是被困在金丝笼里的金丝雀,美丽却可悲。

所幸,宴观南想去的jiychoo鞋店,并不远。

工作人员热情的迎上来:“宴先生,欢迎光临!这边请,室已经备好了。”

在所有人的注目礼中,许梵跟随宴观南进入室,大门隔绝了其他人的目光,许梵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店员偷偷好奇地打量着宴观南的新欢,只觉得这位‘少女’那张脸,既有少年人的英气,又有少女的娇怯。雌雄莫辨,别有一番韵味。

神情冷淡似冰雪,清冷得很,仿佛整个人是一道冷冽的月光化为人形。

身形高挑纤瘦,腰细如柳,盈盈一握。

工作人员取来了下午茶放在茶几上。

奶茶装在精美的茶具里,冒着热气。

甜点看起来新鲜出炉,一个个都极为精致。

只可惜,许梵完全没有那个闲情逸致。

“我记得,你们有一双水晶鞋。”宴观南漫不经心地开口,视线却黏在许梵身上,像猎人盯紧了猎物。

“是的!我立马为您去取。”工作人员看了一眼‘少女’的脚,拿了三双一模一样,连码的高跟鞋。

高跟鞋通体银色,鞋跟纤细。鞋头的水晶在灯光下流光溢彩,闪烁着七彩斑斓的光晕,美得惊心动魄。

“小梵,试试。”宴观南的声音温柔得像毒药,引诱着许梵一步步走向深渊。

店员蹲下身,想帮许梵脱鞋,却被许梵躲开了。

许梵已经放弃挣扎了

他知道宴观南强势,他打定主意,自己只有两个选择,主动接受或者被动接受,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他缩了缩脚躲过工作人员的手,认命地脱下鞋袜。

常年不见光的双脚白得像雪。脚趾圆润,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每一个脚指甲都跟贝壳似的规整,颜色似桃花一样粉嫩。

许梵将脚塞进鞋子里,第一双就是刚刚好的。

宴观南摆摆手,工作人员就离开了室。

宴观南牵着许梵的手:“来,走两步走走。”

许梵缓缓站起来,走了两步就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双高跟鞋没有防水台,比早上那双白色的更难穿。他必须踮着脚尖走路,小腿的每一个肌肉细胞都紧紧绷着。号称酷刑都不为过,

他突然没有掌握好平衡,“啊!”的惨叫一声,整个人向前倾倒,与宴观南撞了个满怀。

宴观南紧紧抱着许梵,眸色更暗,含糊不清低喃道:“小梵,这是你第二次投怀送抱······”

“我不是!我没有!”许梵红着脸赶忙否认。

“小心一点······”宴观南眸色深深,嗓音低沉,带着蛊惑的意味。

宴观南不止买了一双,临走时,保镖们一个个变成了圣诞树,两只手上挂满了纸袋。

当最后一抹夕阳沉没在地平线后,天边的云彩渐渐由金黄蜕变为深蓝。

许梵无力地倚在迈巴赫的车窗上,望向逐渐黯淡的天幕。玻璃上映出他疲惫的面容,与街景外灯红酒绿的都市形成鲜明对比。

今晚h市的慈善舞会,奢华至极,整个宴氏开元国际酒店被各界名流挤得水泄不通。豪车一辆接一辆,权贵们觥筹交错,纸醉金迷。

太阳落山后温度骤降,门口红毯两边的记者们,在刺骨冷风中瑟瑟发抖。

年轻的摄影师小江冻得直跺脚,忍不住抱怨:“师傅,这宴先生怎么还没来,就差他,我就能收工了。”

老摄影师无奈摇头:“宴观南可不是一般人物,咱们啊,耐心等着就是了。”

话音刚落,一辆迈巴赫远远驶来,稳稳停在红毯中央。

方谨率先下车,毕恭毕敬地为宴观南打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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