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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梵抬手看着手里握着的新手机,好像知道了问题的答案。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速,略微有些底气不足的开口:“阿生,恋人间应该保持最基础的信任,你不能在送我的手机里安装监听软件······”

宴云生突然拉住许梵纤细苍白的手腕,手指逐渐收拢收紧,像是要捏碎他的骨头一样。开口时语气亲昵得很,神色却让人毛骨悚然:“那宝贝你就可以计划离开我,送走父母,然后出国读书了,是吗?”

他嘴角的笑容逐渐收起,让许梵感到丝丝寒意,话里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蹦出来的。

“阿生你抓疼我了······”许梵感觉自己的手腕要碎了,脸上浮现一抹痛楚,眼中被硬生生逼出眼泪。他挣扎着,试图将手腕挣脱出来。

他努力保持镇定,眼角的余光不自觉地瞟向车门,车已经驶上高架桥,他脑中一边疯狂计算跳车的存活率和残疾率,一边急速运转去想接下来的说辞。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慌张,拖延着时间:“阿生,你误会我了······放开我的手,听我把话说完······”

“好,我给你狡辩的机会。看你这张谎话连篇的骚嘴,如何舌灿莲花来欺骗我!”宴云生重重放下许梵的手。

许梵捂着手腕,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宴云生都不会再相信自己了。

宴云生的别墅明里暗里保镖很多,一旦回到那,他恐怕再也没有机会逃走了。他孤注一掷,当机立断按下安全带的按钮,伴随着安全带滑动的声响,他的手去拉车门。

车门的开启按钮被他拉动好几下,车门却纹丝不动,完全没有打开的迹象。他才反应过来,他这边的门被上了儿童锁。

一瞬间,冷汗几乎湿透了他衬衫的后背。

身后,宴云生锋利如隼的眸底里,神色逐渐癫狂。他怒极反笑,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冷笑,反问道:“所以,宝贝你的回答,是宁可跳车死掉,也不想和我在一起,对吗?”

那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仿佛是来自幽暗地狱的死神镰刀。

许梵打了一个冷颤,心脏几乎跳出来了,吓得手脚发软,瘫软匐在座位上绝望的闭上眼,根本就没有转身去面对宴云生的勇气。

宴云生突然松快地笑起来,好像对许梵的欺骗已经释然,说出来的话却格外残忍:“我不会再给你机会欺骗我了。骚母狗,你还是更适合当一个24小时发情的玩物······”

··························

嘈杂纷乱的菜市场门口有一条十字街,正值居民买菜的黄金时间,人来人往,人流仿佛是一条涌动的江水。人们肩挨肩,脚踩脚,叫卖声此起彼伏,讨价还价的对话声充斥着空气。

一辆崭新的迈巴赫在人流中逆流而来,缓缓停在马路牙子上。穿着高档笔挺西装,戴着白手套的司机下车,站在车的不远处。他站时腰背笔直,像一棵挺拔的小白杨,一看就是军中呆过的。

这样的豪车,这样的司机,出现在污水横流的老旧菜市场前,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路过居民忍不住纷纷侧目,有甚者掏出手机与车合影。

还有自来熟的好事者,掏出烟和司机套起近乎:“哥们,你在这干什么呀?”

司机婉拒了眼,笑眯眯回道:“主家让下车,我就下车了呗。”

好事者惊呼:“那你主家还在车上?车挡板都升起来了,不会是在车震吧。”

司机没有接话,但男人和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心里全明白了。

周围人一听车震两字,顿时议论纷纷,心中腹诽世风日下。

有胆大者甚至凑近,趴在车窗上企图窥视里面的场景。

按照宴云生的要求,许梵将衣服一件件脱下,赤身裸体坐在后座上低垂着睫毛,大张着自己的雪白双腿。打开红色的小铁罐,抠了一坨膏体,将粘在手指上的淫药,极度缓慢的往后穴推进,直到给自己的后穴都涂抹上淫药。又将自己的阴囊用金属圆环锁好。

做完这一切,他紧张的心跳声早就如雷霆般轰轰作响。

隔着一扇车窗,马路上人来人往,众目睽睽。

就算心里知道车窗玻璃贴了防窥膜,但许梵还是本能的惊恐,生怕被外面的人发现了自己这幅不体面的样子。

他又取来u形贞操锁往自己的马眼处扎进去,正往深处扎着,眼角的余光下意识地往车窗外瞟了一眼,只见一张胡子拉碴的大叔脸突然放大,贴在车窗上近在咫尺,许梵甚至能看清对方的鼻毛。

他吓了一跳,捏着阴茎针的手一抖,阴茎里尖锐的疼痛一路从下腹部蔓延至全身。他的身体禁不住抖了抖,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尖叫出声被人听见。

而宴云生衣裳完整,靠在椅背上气定神闲的欣赏他的窘迫与羞耻,他拿限量款球鞋的鞋尖踢了踢许梵的小腿,催促道:“骚母狗磨叽什么,赶紧锁好,把钥匙给我。”

许梵咬了咬牙,忍着疼继续将阴茎针往马眼里扎。锁好后,他伸手将钥匙递给了宴云生。

车上的淫具有限,宴云生只好丢来一只签字用的钢笔。

许梵的手颤颤巍巍接过,将冷冰冰的钢笔往自己炽热的后穴插入。

钢笔抽插间,淫药渗入皮肤开始发挥药效。

后穴传来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感和灼热感。它饥渴难耐,就像干旱已久的庄稼土地,迫切想要粗壮鸡巴的播种和精液的滋养。

钢笔细细一只,就像隔靴搔痒,完全止不住痒意,还将欲望推的更深。他的后穴不受控制地松弛,渴求能有更多东西插入。

宴云生突然将手伸向按钮,将车窗放下一条拇指粗细的缝。

有了这条缝隙,路人就能窥视许梵赤身裸体自慰的样子。

许梵骇得四肢百骸都在颤抖,一想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就这样被陌生人看见了,他顾不上自慰,尖叫一声,仓皇地将身子蜷缩成一团,环保住自己,只恨不得原地死去。

他眼睁睁看着宴云生抬手一扔,贞操锁的钥匙从自己眼前划过,准确从缝隙中被丢出车外。

幸好宴云生扔完钥匙后,将车窗又升上。许梵见此,顿时松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还没彻底吐完,就听宴云生带着讽刺语气开口:“骚母狗真是被玩烂的命,就是为了被肏才诞生的吧。小小的钢笔怎么能满足你。这样吧,哪个野男人捡起你的钥匙,就让司机将人请上车,肏你一次。肏完再把钥匙扔出去,你说你的骚屁眼,能坚持接待几个路人?”

这句话如炸弹般在许梵耳边炸开。他被吓得脑袋轰鸣,森冷的寒意从脊背袭来。他瞪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宴云生。他不住颤抖着,像个濒死的老人般吐着气,声音透着颤抖与无助:“不······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做·······”

“就这么决定吧!”宴云生勾起一抹揶揄的笑拍板决定,他努努嘴,示意许梵看窗外:“你看,一个老乞丐朝钥匙走来了。”

许梵急的扒着窗户,将视线望向车外。

路上人来人往依旧繁忙,完全无人察觉到车内的这场淫秽戏码。

银色的钥匙孤零零躺在地上,闪着微微的寒光。

满脸风霜的老乞丐穿的衣衫褴褛,步履阑珊得走来。幸好他看起来眼神不好,踩着钥匙就走过去了。

又过了2分钟,一个小女孩经过,看见了钥匙就捡了起来。她环顾四周,似乎在找失主,见无人在意,便握在手里,背着书包一蹦一跳离开了。

宴云生以一副旁观者的姿态靠在椅背上,神情戏谑地看着窗外,眼中带着一丝冷酷的玩味:“骚母狗,你也看见了,戴维就给了我这么一把钥匙。也许天堂岛有备用钥匙,但我不可能为了你去取一趟。既然被小女孩捡到了,你就下车索要回来。否则,从此你的骚鸡巴就不用排泄了。我让人给你造一个人工尿袋吧。”

许梵一听急了,赶忙弯腰伸手去捡裤子,准备穿好衣服去追小女孩,生怕她走远了。

宴云生却抬脚,限量款的球鞋踩在他白皙的手背上。直到把许梵的手背都碾出鞋底的纹路和红痕,才施施然移开脚。

他看着许梵赤身裸体,骚穴夹着钢笔,鸡巴锁着贞操锁,羞辱道:“骚母狗穿什么衣服啊,就这样下车去取吧。”

直愣愣的钢笔时不时在后穴里搅动一下,带来无尽的羞辱感。许梵觉得自己的情绪逐渐麻木,他抽回自己的手,端坐在位置上擦了擦手背上的鞋印,漠然开口拒绝:“钥匙不要了,我们走吧······”

许梵的神情异常的平静,宴云生从没见过许梵这种反应,一时气得心跳都慢了一拍,火冒三丈道:“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我说给你造人工尿袋,就真的会这么做······”

“我知道······宴氏集团的二少爷,什么事做不出来?”许梵不为所动,声音依旧波澜不惊,表情呆滞麻木的接过话:“宴云生,随便你对我做什么吧·······什么都可以······我累了。”

又是崭新的一天。

许梵跪坐在浴室里,张开腿熟练的给自己做日常四件套。

不,准确地说,今天只需要做三件事。堵着阴茎的阴茎针钥匙丢了,他没法排泄出来。

几乎一日一夜没有撒尿,让他的肚子异常膨胀,鼓鼓囊囊的像三个月的孕妇。

他挺着水肚,赤裸着身体爬到三楼会客厅门口,已经有佣人给狗盆里投喂了狗粮和牛奶。

是真正的顶级进口狗粮,狗粮颗粒饱满,连空气里都散发着淡淡的肉香和谷物的甘甜。

许梵垂下眼,将脑袋埋入狗粮中吃了几口,保证自己最低的食物需求。至于牛奶,揣着这样的水肚,他则是碰都不敢碰的。

衣帽间的衣服琳琅满目。宴云生正在穿戴服饰。

许梵吃完朝着衣帽间爬了过去,最终跪坐在宴云生跟前。

他欲言又止,半晌才开口:“您······昨天说过,今天会让我去学校的······”

“我?”宴云生转过身在许梵跟前站定,一只手抬起许梵的下巴,挑眉道:“骚母狗该用什么自称,说清楚!”

“骚母狗······”许梵的脸色愈发苍白,苍白的嘴唇抖动,艰难得重复了一遍:“您昨天说过,今天会让骚母狗去学校的······”

让许梵去学校的话,宴云生昨天的确说过。

但昨天许梵是座上宾,是被捧在宴云生心口的心肝宝贝。如今已经恢复到玩物犬奴的身份,自然今时不同往日。

宴云生瞥了一眼地上未动的牛奶,开口一副逗弄的神情摸着许梵的头发,开口道:“骚母狗怎么都不喝主人给你的牛奶?不喜欢吗?让我想想,骚母狗会喜欢什么······我知道了,骚母狗一定饥渴难耐,是想喝主人的晨尿了吧······”

许梵跪在地上,全身都在发抖。他知道宴云生已经开出了让他去学校的条件。

他知道宴云生想听什么,闭了闭眼,艰难得开口:“骚母狗······想喝······主人的晨尿,求主人喂骚母狗喝······”

宴云生轻轻一笑,拍了拍许梵白皙的脸:“那骚母狗还不快张嘴······吐出舌头来······”

许梵乖乖照做,张嘴吐出了舌头,舌头中央的金属舌钉被唾液浸染的亮晶晶。

宴云生退了一步,掏出阴茎,金黄的尿液从他的阴茎中蓬勃喷涌而出,带着一股温热的骚气,淋在许梵的脸上。

尿液的冲击力让许梵的脸微微后仰,但他依旧保持着张嘴的姿态,任由宴云生的尿液时不时流进他的嘴里。

温热的液体沿着许梵的额头滑落,流进嘴巴,又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他的舌头被尿液灼烧般的感觉所充满。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宴云生满意地看着许梵乖顺的表现,尿液源源不断地喷洒在他的脸上,直到他感觉到尿意渐消。他低头看着已经被尿液浸湿的许梵,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和快意。

“真是一条乖巧的骚母狗。”宴云生嘲弄地说道,然后将尿液尽数排完,才抖了抖阴茎,将阴茎收回裤子里。

许梵感受着脸上的湿热,他默默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与尿液混合,一滴一滴地从脸颊滑落。

宴云生俯下身,低声道:“骚母狗,好好记住今天的感觉,这只是开始。”

许梵没有回应,只是更加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吞咽下嘴里的尿,任由泪水继续流淌。

许梵去浴室沐浴,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光溜溜的爬出浴室。

那漂亮又乌黑的瞳孔里水光潋滟,可怜兮兮得看着宴云生:“主人,能给骚母狗一套校服吗?”

为了陪许梵上学,宴云生已经重新换了一套校服。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问:“我凭什么给你,骚母狗拿什么来换呢?”

“······”许梵哭丧着脸:“主人想要什么呢?”

宴云生将一罐全新的红色淫药扔在他面前,红色的小铁罐在地上滚了一圈,正正好停在许梵跟前。

宴云生的话轻飘飘的:“将一整罐的膏体全部涂在你的后穴里,我就赐你一套校服。”

只要一小坨淫药,就足够许梵失去理智,变成一条对着地毯和黄瓜都能发浪的骚母狗。这一整罐涂在后穴,许梵完全不敢去想自己会变成怎么样。

但这是许梵好不容易求来去学校的唯一机会。

只有找借口离开别墅,他才有更多的机遇,去想办法离开这里。

如果一辈子就这样被困在别墅里,那就真的完了。

许梵下定决心,将地上的淫药捡起来······

h市重点实验高中。

校园里的老梧桐树随风摇曳,时不时有落叶飘入教室,铺垫在过道上。

阳光穿透整洁的教室,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

课桌排列整齐,同学们都在认真听课。

讲台上,投影仪投射出的光影跳跃在幕布上,带着课程重点和难题的符号。

许梵抵达班级时,班主任朱老师正挥洒汗水,讲着试卷中的重点。

许梵穿着明显有些偏大的运动校服,出现在班级门口,敲了敲敞开的门,低声道:“报告······”

朱老师扶了扶高度数的眼镜,当看见许梵出现在门口,神色有些惊讶,随即和颜悦色的开口:“是许梵啊?你销假了?快回到座位上去吧。”

许梵的神色勉强维持如常,脸上微微的红潮看起来有些发烧,双腿发软颤巍巍得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座位上堆砌着小山一样的书,上面维持着许梵离开前的样子。

谁也不知道,清冷学神的运动裤下,赤裸裸的连内裤也没有穿。

后穴里过量的淫药膏体因体温融化,化成透明的肠液,从翕张的后穴流出,顺着腿根直向下流。

后穴里一个电动按摩棒,正顶着他的前列腺,兢兢业业得工作。

他挪步走到自己的位置,一坐下,感觉电动按摩棒又往甬道深处顶了顶,他腰一软,连忙捂住嘴巴,才没有呻吟出声。

那埋藏在心底最热烈,最狂野的情欲之火,令他双腿都在发颤,身体轻飘飘地,腰软得几乎都坐不稳了。

他忍得十分吃力,意志力几乎消耗殆尽。

同桌沈星凝发现了他的异常。苦于上课不能开口说话,她写了一张小纸条递了过来。

沈星凝——小梵,没事吧?我看你的样子,不太对啊。你是不是在发烧?要不要我送你去校医室?

许梵看见纸条,拿来笔在纸上回道。

许梵——没事,别担心我。

许梵的字,是漂亮的瘦金体。一笔一划皆是笔锋犀利,犹如刀切一般,又似铜筋铁骨。字形挺拔硬朗,犹如楼宇耸立。

他的字如同他的人一样,暗藏锋芒。

句末,他还如同往常一样,在纸条上画了一个笑脸,安抚沈星凝的担忧。

沈星凝又将字条传了回来——这些日子你去哪了?我问老师,老师也不告诉我。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怎么也不知道也给我打个电话。

许梵——抱歉,让你担心了。家里有急事回老家处理去了,山里根本没有信号。事情还没彻底结束,我可能还要回去解决,如果我突然消失,别担心我。

沈星凝倒是听许梵说过,他父亲老家在山沟沟的山沟沟里面。那里甚至这两年才通马路,通电。

沈星凝——好吧,那加油哦!

沈星凝还在纸条的结尾,向往常一样画了一个可爱的爱心。

许梵和沈星凝因为身高的关系坐在最后一排。许梵看完纸条,对着沈星凝微微一笑,将纸条扔进身后的垃圾桶里。

沈星凝回头开始盯着黑板认真听课,不时奋笔疾书,埋头记录重点。

许梵却做不到,他已经被情欲快折磨疯了。

他咬紧牙关,感觉脸上发热,红潮都更深了几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沁出。

他强忍着内心的煎熬,抬头看向黑板,试图用学习来分散注意力。

电动按摩棒在体内的不断震动让他难以集中精神。原本轻而易举就能掌握的知识,此刻完全进不了脑子。

每一次按摩棒微微的颤动,都像是在他的神经上弹奏出一曲致命的乐章。

下课的铃声终于在空旷的教室中响起,划破了原本的宁静。

老师一说下课,许梵颤巍巍起身就往外走去。

“小梵,你去哪?”沈星凝站起来高声问,她有好多话想和许梵说。

“我去趟厕所!”许梵话音未落,人已经急匆匆,从教室后门迫不及待离开。

许梵双腿打颤走到厕所,找了一个隔间锁好门,将马桶盖放下去。

他双腿发软的几乎是跪在马桶上的。慌乱之中,他摸索着解开腰带,拉下拉链。

他褪下运动裤,先用卫生纸将已经流到脚踝的肠液擦干净。

电动按摩棒卡得实在太深了,他跪在马桶盖上像一只发浪的母狗一样翘起屁股,将它稍微拔出来一点。

按摩棒被拔出,堪堪碾过前列腺。他几乎要浪叫出声,几乎将嘴唇咬破,才没有呻吟出声。

然而,还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厕所隔间外就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和嬉笑声。

“快点撒尿,这节课是体育课,老巫婆要点名!”

“急什么,再等等,让我先爽一下”

“卧槽,你小子又在厕所里看片?也不怕长针眼!”

“嘿嘿,这可是我珍藏的宝贝,高清无码,要不要一起欣赏欣赏?”

伴随着一阵猥琐的笑声,av女优的呻吟声越来越近,只与许梵一门之隔。

他弓着腰,咬着牙,抓着按摩棒的一端开始往后穴里抽送剐蹭来自慰。

淫药让快感来得很容易,按摩棒不断的碾过前列腺,快感就如同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地袭来。

迷乱之间,他扶着马桶的水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一滴一滴,滴落在瓷砖上。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av女优,一个下贱自慰的娼妓·······

他像个精神分裂的人一样,在自尊和欲望之间挣扎,心里传来疼痛和耻辱,却在淫药的影响下,一步又一步迈向深渊。

直到上课铃响起,许梵才堪堪回神。他努力找回一点理智,半撑起身体,将按摩棒推进后穴,穿起裤子。

站起身时,他的双腿已经又麻又软。他满脸酡红,来到水池前洗了个手。双腿打着颤,扶着墙才能勉强离开厕所回教室上课。

一推开教室门,却发现同学们都不在,只有本该在自己班级上课的宴云生,一脸悠闲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才堪堪想起,这一节课是体育课。

宴云生站起来,先顺手锁上了后门,一路走过来,拉好了教室的窗帘,走到许梵跟前,将前门也锁了。

许梵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妙,原本就在打颤的双腿,抖得更凶了。他结结巴巴干涩的开口:“你······你干什么······这里是学校······”

宴云生将许梵额间散落的头发,向后撩,温情脉脉的开口问:“我想先问问,骚母狗到底去哪了?害主人等了那么久。”

“我······我······”许梵抖动着唇,几乎说不出话来。

宴云生气定神闲的催促道:“别企图骗我,快说!”

许梵自暴自弃得闭上眼,艰难得开口:“我······去······自慰了······”

“这么干扁的五个字,就想打发我?”宴云生抚摸着许梵的脸颊,猛然抬起他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质问道:“骚母狗可是中考作文能拿满分的省状元。你不是一向出口成章,舌灿莲花,撒起谎来连草稿都不用打。不得用800个字阐述一下自慰的过程和感觉吗?”

“我······”许梵躲开宴云生的手,一副羞愤的捂着脸,抖动着肩说不出更多话来。

“主人有没有教过骚母狗,不可以自慰?”宴云生一副怜惜得模样看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许梵不住的连连后退,不停道歉,直到退到讲台上。

宴云生走过来抱着他,小意温柔地诱哄:“来,自己脱裤子,爬到讲台上······”

许梵感觉自己被压垮了,再也承受不住。他眼含热泪不住得摇头,崩溃着咆哮:“宴云生,你疯了!这里是教室!是学习的地方!随时有同学有可能会回来!”

宴云生宴眸色不再清亮,更多了一些欲味,并且不再虚伪得克制自己的兽性,眼中有毫不遮掩自己对许梵近乎病态、疯狂的发泄欲。

他再一次催促道:“明明是骚母狗24小时发情欲求不满,还跑去厕所自慰,主人才想帮骚母狗啊。知道时间紧迫就快一点,你也知道主人一向坚挺,一节课的时间,我可能还不太能彻底尽兴。”

许梵不为所动,脸色苍白,摇着头僵持起来。

宴云生失去了耐心,一把扒下他的裤子,逼迫他抬脚取下裤腿。将下半身赤裸的许梵抱上讲台。

许梵跪在讲台上,对宴云生来讲有一点高,他逼着许梵将腿分开到极致,大腿的部分几乎成了一字马。

他拔出许梵后穴的电动按摩棒放在讲台一旁,扶着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宴云生的腰力恐怖,许梵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压着他的屁股和背,迫使他整个人前倾。

这个姿势,许梵的阴茎和鼓鼓囊囊的水肚,随着宴云生的力道,重重压在了讲台上。随着他的来回抽插,不断碾在讲台上。

他痛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没有忍住,隐忍得叫了一声。

许梵跪趴在讲台上,承受着宴云生的冲撞。

讲台吱嘎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塌了。

讲台下的每一张课桌,许梵都知道是哪一个同学的。

被操弄的恍惚间,他感觉底下所有的同学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忙着自己的事。

体育委员懒散地坐在课桌前,无所事事打着呵欠。

数学课代表在埋头苦干着未完的作业。

班长是个学霸,推了推厚重的眼镜,一副饶有兴致地表情在看。

后排的英语课代表带着蓝牙耳机,在复习英文听力。

而靠窗的角落,沈星凝正透过窗户呆呆的看着走廊。紧蹙的眉毛,似乎在疑惑许梵这些天为什么没有来上课······

下一瞬,全班同学都坐在位置上,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淫态百出的模样。

纵然被淫药操控,这一瞬间,他的羞耻心和背德感泛滥。他死命扭动屁股挣扎着,全身力气都用在了推开压着他的宴云生。却被身后的人轻而易举再一次压在身下。

宴云生咬着自己的校服衣摆,他的前胸贴着许梵的后背,常年打篮球的双臂,肱二头肌十分明显。两只手极为有力的禁锢着许梵纤细的腰肢。

他抽插的动作如野兽般原始而有力,将许梵一次又一次钉在讲台上。

两人的体温在不断攀升,汗水在他们的身体上涂上了一层光泽。

被淫药渗透的甬道早就极为敏感。许梵很快就不再挣扎。

随着宴云生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重重捅进甬道深处。快感和痛感刺激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开始得趣,欲望开始攀升,不由沉沦其中。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过脖颈,最后消失在校服内。

泛白的手指紧紧抠着讲台,脸上的潮红蔓延到耳根。

眼神焦距逐渐散开,眼珠子不住往上翻。

柔软的舌头微微耷拉在外面,来大口大口的喘气。舌头上面的舌钉亮闪闪的,一滴口水随着舌头的摇晃而滴落。

胯间企图勃起的阴茎被贞操针困住,贞操针几乎嵌进他的龟头里,将粉嫩的龟头压出一道深深的凹痕。

许梵被巨大的快感击溃了所有理智,摇着腰肢情迷意乱的胡乱喊道。

“啊······让我射······让我射······”

真正射的人却是宴云生,他将精液全部射进许梵的后穴,趴在许梵身上喘息。

他将唇瓣贴近许梵的耳边,提醒道:“清醒点,骚母狗,你忘了吗?贞操锁的钥匙已经丢了,以后骚母狗再也无法射精排泄了。”

绝望、窒息和背德的淫欲,潮水般向他涌来。许梵彻底崩溃了,双手一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倒在了讲台上。

宴云生拔出自己的阴茎,将还在震动的电动按摩棒插入他的后穴,堵住了企图流出的精液。他替许梵穿好裤子,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不是喜欢来学校吗?让同学们看看你被操后的淫样吧。”宴云生摸了摸许梵的头发,勾着肆意的笑,打开后门离开了。

许梵软软得趴在桌子上,虚弱地闭着眼。

下课铃声响起,悠扬的铃音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

许梵依旧趴在桌子上,身心俱疲,对下课的钟声毫无察觉。

“哈哈哈······”同学们上完体育课,嬉笑打闹,你追我赶从操场上回到教室。

众人一推前门,发现门纹丝不动。

同学们一同走到后门位置推开门,一股荷尔蒙混杂着精液的味道迎面而来。

走在最前面的文艺委员不由捂着鼻子抱怨了一句:“什么怪味!”

“许梵!”沈星凝率先发现趴在课桌上的许梵,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许梵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满脸绯红,体温也比平常高一点。

沈星凝探手在他额头上一摸,赶忙指挥道:“许梵发烧了!班长,体育委员,你们两个搭把手,扶许梵去校医室。”

众人手忙脚乱地扶许梵去校医室,校医竟然不在。

此时,上课铃响了。众人只能先回教室,独留沈星凝一人在校医室守着许梵。

沈星凝坐在病床前,拖着下巴,仔细观察许梵的睡容。

他秀气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仿佛无声在述说自己的苦难和不幸。

殷红的嘴唇始终紧紧抿着,透出一种不屈对抗命运的意味。

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梦的航船,即使在睡梦中也难掩大海深处的风暴。

他的面庞带着一种坚韧的安详,沈星凝不禁想要伸手去触摸,却又不忍打扰这份宁静。

犹豫再三,她起身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顿时心中小鹿乱撞。不由弯腰对着许梵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

许梵昏昏沉沉间,闻到了熟悉的少女体香。

沈星凝的吻就像熨斗,轻轻熨平了许梵眉间皱起的纹路。

许梵的表情舒展开,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好似柔弱蝴蝶翅膀的颤动。他缓缓睁开眼,与沈星凝静静对视。四目相对,两人的视线缠绕于空中。

他们什么都没有说。但多年的默契,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校医终于回来了,给许梵做了基础检查,许梵只是有些疲倦,并不大碍,便让他们回教室去了。

两人回到教室,班级里的同学竟然在议论许梵。说许梵看起来清高的很,实际上沽名钓誉,连表都是戴假的。

“许梵真的戴假表?”

“千真万确啊,我刚才抬他去校医室的时候看见了,百达翡丽呢!”说这话的男生叫吴浩,体育委员。

许梵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这只表是今早宴云生给他戴上的,他还真没有注意到是什么牌子。

他对外貌一向不在乎,对品牌也不了解,不知道这是多少价位的表。

沈星凝一张小脸顿时气得通红,不由分说走到吴浩跟前,尖声道:“许梵,你告诉他们!你才不是那种爱慕虚荣戴假表的人!”

吴浩不满的反驳:“沈星凝,许梵带的是百达翡丽,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百达翡丽!以他的家庭条件,不是假表是什么!”

沈星凝也对腕表没有了解,不知道什么是百达翡丽。

但她深知许梵的为人,不信他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她听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好,所以当场就和吴浩理论起来。

两人争论半天,沈星凝越发气急败坏,急急催促着许梵道:“小梵,你说句话!你这表哪里买的!”

许梵能怎么说呢,说事实?

说这块表是真的,说自己像被包养了,说是金主给他的?

许梵觉得讽刺又难堪。脸上血色尽失,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中一片漠然:“表是我地摊买的。”

“哈哈哈······那肯定就是假表了!”吴浩笑的一脸得意。

吴浩的嘲笑化为了实质,像一座泰山一样压在了许梵的颈椎上,抬不起头来,连肩膀也微微塌下去了。

他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踩在棉花上,身体摇摇欲坠,耳朵嗡嗡作响。

沈星凝突然抓住许梵的手,用手机的购物app搜图功能搜索同款。

“小梵,你这只表还挺好看的,不介意我去网上买个同款吧。好看就行了,管他什么牌子。一个洋logo,真没想到还有那么多国人跪舔。”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下了单。

吴浩听沈星凝冷嘲热讽,沉下脸来。

他不满道:“沈星凝!你喜欢许梵,也不用这样是非不分吧!他带假表还有理了!”

“无论我喜不喜欢他,我说的都是事实。许梵根本不在意手表上面的logo是什么。反而是你,买奢侈品一向买大logo。恨不得拿个喇叭昭告天下,自己身上穿的是大牌。吴浩,你才是真正的虚荣!”沈星凝反驳时,神情极为松弛,甚至没有正眼看吴浩。

“你一个女生,天天缠着许梵,给他买这买那,不停倒贴,女生的脸都给你丢光了。还好意思说我虚荣。”吴浩气得跳脚。

“我给小梵买的礼物比较多,但他给我买的都是大件,比较贵。我们互相赠送礼物,关你什么事!”沈星凝与他舌枪唇剑,一副执掌大局的模样道:“再说,也没办法,许梵就是有这魅力让女生倒贴他。喜欢他的女生一辆火车都装不下。你吴浩倒是也想女生来倒贴你呀,你有吗?吴浩,你说丢人的到底是谁?”

“你!”吴浩富二代出生,所以认识顶级大牌。他从小就是爹妈骄纵长大的,哪里被人在众目睽睽下这般羞辱,气得涨红了脸,失去理智撸起衣袖走过来,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沈星凝是为了维护自己,才和吴浩起了争端,许梵又如何能坐视不理。

他上前一步,面无表情护在沈星凝面前。

“许梵,吴浩好凶······”沈星凝立马躲在许梵身后,对着他时嗓音柔柔弱弱。却对吴浩挑了一下眉,做了一个鬼脸。

“许梵!你滚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吴浩恶狠狠的看着沈星凝躲在许梵身后,这贱货竟还敢用鬼脸对着自己挑衅。

许梵面上冷若寒霜,挽着衣袖冷冷道:“要打就打,废话那么多。”

在场的男生都赶忙来拉架。

最终,幸好有同学去办公室找来老师,才制止这场斗殴······

残阳如血,悬挂在天际,将天边染成一片绚烂的红。

宴云生家的餐厅里,宴云生坐在餐椅上,用洁白的餐巾擦了擦嘴巴。

他已经用餐完毕,垂眼就见赤身裸体跪在脚边的许梵,看着眼前的狗盆有些发呆,却根本没有喝水,也没有吃多少狗粮。

他弯腰将狗粮捡起放在桌上,将许梵抱在怀里,用自己用过的调羹,舀起一勺狗粮喂到许梵嘴边。

许梵抱着自己鼓鼓囊囊的水肚,张嘴接过狗粮,细细咀嚼。

喂狗粮的间隙,宴云生歪着头,亲昵地问:“今天有没有被同学发现,骚母狗是个夹着按摩棒上课的浪货?”

许梵神色一怔,吞下狗粮,温吞得开口:“没有······”

宴云生还想开口逗弄他,却见戴维走了进来。

戴维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许梵身上,仿佛能洞悉他心中所有的秘密:“刚刚收到消息,5204号在学校为了争风吃醋,差点和另外一个男生大打出手。”

宴云生原本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在嘴边。

许梵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一股寒意从脊背直冲头顶。

戴维说着,将一张纸条递给宴云生,宴云生抬手接过。

许梵就在宴云生怀里,眼尖的发现,宴云生手里的纸条,就是上课时沈星凝给自己传递的纸条。

他明明已经扔到垃圾桶里了!

纸条上的笑脸和爱心那样的刺眼,纸条仿佛是导火索,将宴云生内心的醋意彻底引爆。他张手将纸条捏成了小球,重重丢到了地上。

许梵不敢抬头看宴云生,只得低着头,手指紧紧缠绕在一起,手心的汗水令掌心变得滑腻。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令人窒息。

宴云生抬手挑起许梵的下巴,直视着他冷笑一声:“原来骚母狗那么想去学校,学习只是借口,主要是为了小青梅啊。”声音轻描淡写,但话语中的每个字都像是敲打在许梵脆弱的神经上。

许梵勉强压抑着内心的恐慌,挤出一个稳定的语调:“不是的······我真的只是为了完成学业······我和她只是同学关系······”

宴云生的手指缓缓加重力道,许梵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他的脸与许梵的脸距离近在咫尺,眼神冷冽如冬日的霜,眼中的嘲讽如冰刀般刺入许梵的心中。

“同学关系?”宴云生低声重复,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暴起,死死盯着许梵。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许梵活活吞了。

“既然只是同学关系,她的生死也与你无关了吧?”

许梵感觉到宴云生的手指几乎要嵌入自己的皮肉,心中的恐慌和无助混合成一股寒意从脊背直冲头顶。他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主人,不要这样……不要把别人牵扯进来······”许梵试图解释,却被宴云生冷冷打断。

“够了!”宴云生猛地松开手一推,许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重重地跌坐在地上。他趴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宴云生那双冰冷的眼睛,心中只剩下深深的绝望。

宴云生站起身,冷冷地看了许梵一眼,转头问戴维:“她在哪?”

他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简简单单3个字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他的嘴不是用来说话,而是用来发放冰块的容器。他的语气中明明没有什么愤怒情绪的波动,却让许梵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就在我的后备箱里。”戴维像是预料到这一幕,看着许梵戏谑地笑着回答:“我看她长得不错,感觉可以送到天堂岛好好调教一下,一定能卖个好价格······”

“······”恐惧像一片阴云笼罩了许梵的全身,他扑倒宴云生的脚边,死死抱着他的大腿,哀求道:“不要这样做!不要把无关紧要的人牵扯进来!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放过沈星凝吧!”

“任何事?”宴云生地下头去看他:“那你愿意放弃学业,一辈子不再离开别墅,安心做我的骚母狗吗?”

许梵睁大双眼,眼里一片死灰。他的指骨原本紧紧抓着宴云生裤脚,此刻僵硬的松开了。他瘫坐在冷硬的地板上,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力气。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人生并不受自己掌控。能不能继续上学,就是宴云生一句话的事情。无论自己说或者不说,其实都没有区别。

宴云生非逼着自己说出来,不过只是断了自己的念想。

“骚母狗······愿意放弃学业,一辈子不再离开别墅,安心······做您的骚母狗······”许梵神情有些麻木得开口,声音干涩得完全不像是他喉咙里发出来的。

“很好,退学手续我会命人帮你处理。”宴云生将手插进许梵的发间,温柔得抚摩着,他假惺惺得开口:“去和你的小青梅好好道别吧······以后,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

“······”许梵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体一眼,他浑身赤裸,脖子上带着金属项圈。胸膛和脖颈上的吻痕,旧的还未褪下,新的又种上去了。两天没有排泄,使得他的肚子鼓鼓囊囊像个孕妇,阴茎上还插着u形贞操锁。

宴云生就是希望自己这幅样子出现在沈星凝面前······

许梵闭了闭眼,应声:“好······”

他一路爬着,跟着戴维去了地下停车场。里面停着十来辆各个品牌顶级豪车,甚至有上千万的限量款跑车。

戴维的车是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他打开后备箱,加大特大的后备箱空间很大,里面就算是躺下一个成年男人也不会觉得拥挤。

沈星凝就躺在里面,巴掌大的脸上有一个黑色眼罩,几乎盖住她半张脸。嘴里被塞了东西,用胶布封着。身上穿着修身的校服,和百褶裙的校服短裙,腿上到膝盖的白色棉袜显得整个人格外干净清纯。手和脚被粗麻绳绑住了。

戴维将沈星凝抱出来放在许梵跟前的地上,就离开了。

沈星凝一动不动假装还在昏睡,只可惜,微微发抖的身体出卖了她的想法。

许梵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如往常一般,他安抚道:“沈星凝,是我。我现在帮你解开绳子,你别害怕。”

沈星凝听到许梵的声音一愣。

“小梵?”她眼睛上有眼罩看不见,却还是忍不住抬起头寻找许梵声音的方向。

许梵伸手,将沈星凝手脚的绳子解开,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布。他微微发颤的手伸向她的眼罩,却停滞在空中。他实在没有勇气如此赤身裸体地见她。

“很抱歉,我原本想请你来做客,我男朋友的手下却误解了我的意思,用这种粗鲁的方式接你过来。”许梵说着放下了自己的手。

“男朋友?”沈星凝不由呢喃的重复。她大为震撼,不由自己抬手摘掉了眼罩。当她看见许梵的模样,顿时整个人僵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许梵微微垂眸,不太能直视沈星凝的目光。低头说道:“对不起,我最近交了男朋友,却没有告诉你。”

“所以······你是同性恋······?”沈星凝一副完全不敢相信惊讶的表情。

许梵点头承认:“嗯,我也是最近才发现自己的取向······”

“我不信!你看看你的样子,哪里是在谈恋爱,你是······被囚禁了?”沈星凝的担心溢于言表。

“你多心了,我真的是在恋爱呢······”许梵极力否认。

沈星凝犹豫着,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那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许梵看出了沈星凝的疑惑,巧妙地避开了她探寻真相的目光,谎话张口即来:“和男朋友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我得在家裸奔一晚。这只是一个小惩罚,也是我们之间的情趣······”

沈星凝的视线落在许梵鼓鼓囊囊的肚子上,忧心忡忡得开口:“那你的肚子是怎么了?”

许梵故作轻松:“最近有点便秘,晚上我男朋友还带我去吃的自助餐,一不小心吃撑了呢······”

“那你的······这个上面是什么东西?这样不疼吗?”沈星凝瞥了一眼许梵的胯下,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眉眼中写满了真切的担忧。

许梵顺着她的视线看着自己阴茎上的贞操锁,微微一笑:“不过是恋人间的情趣罢了,放心吧,一点也不疼。你没有谈过恋爱,等你以后谈恋爱了,你就懂了······”

“那你脖子上的狗项圈是怎么回事?”

“这哪里像狗项圈了,这是choker,项链的一种。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西班牙设计师teao的最新设计。你不觉得看起来很酷吗?”许梵一副你老土了的表情,微微扬起头,去展示金属项圈。

不得不说,许梵这么一解释,沈星凝还真觉得他带这个choker挺好看的。

他白皙的脖子线条流畅而修长,像天鹅一样优雅。在金属choker的衬托下,整个人更显得神秘而性感。

许梵谎话越说越顺,说话时神情松弛,看起来不像在撒谎。

“哎······”

沈星凝为人单纯,又一向相信许梵说的所有话,她被说服了。

没想到自己暗恋那么久的人,竟然是个同性恋。她觉得自己还没恋爱,却已经开始失恋了,不得不幽幽叹了一口气,惋惜道:“小梵,同性恋不被世俗认同,这条路很难。无论你的性向如何,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如果你需要的话,我愿意帮你打掩护,帮你瞒着。”

“谢谢,不过不需要了。x国同性合法,我和我男朋友可能会出国定居,等成年后领证结婚······”

许梵话音还未落,沈星凝就忍不住打断了他:“出国?那你还回来吗?那我们岂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

沈星凝着急的语调让许梵心内五味杂陈,他将落寞与痛苦藏在眼底,勉强扬起笑脸回答:“嗯,暂时不打算回来了······所以,我们暂时······可能也见不到了······你要自己保重呀······”

两人同时沉默下来,地下车库内的气氛已经凝固,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深深而又克制的忧伤。

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两人依稀的轮廓。

沈星凝的眼中泛起了泪花,连视线都模糊了。开始咬着嘴唇低声抽泣。

许梵的嘴角依旧挂着微笑,尽管那笑容看起来更多是苦涩的。

他微侧着头,掩饰自己眼神中的绝望和痛苦。轻启唇齿,开始告别:“沈星凝,时间不早了,阿姨会担心的,你该回家了······今晚的事情,原谅我的莽撞,请一定不要去报警。纵然你去报警,我的男朋友有权有势,你也不过是白忙一场。”

“我不会报警的······”沈星凝说着抹干脸上的泪水,站直身体。

而许梵还跪坐在地上,他挥手道别,温声道:“坐久了,腿麻了,站不起来了,我就不送你了。你沿着这个小门出去就是花园,再往前直走,就是大门。路上小心,保重呀!”

“你也······保重······再见······”沈星凝挥手转身,她一步三回头,短短十米的距离,她走了整整5分钟。

她的身影,最终还是消失在地下车库的门口。当她走到花园时,迎面就遇见了戴维。

她一眼就认出,眼前的男人就是绑架自己的人。她顿时吓得僵在原地,唯唯诺诺的脸上愈发苍白,连双腿都开始发软······

“沈同学,你放心,少爷发话了,我等会儿一定将你平安送到家里。但临走之前,想再耽搁你一点时间,请你看一场表演。”戴维的脸上挂着彬彬有礼职业的笑容,却让沈星凝很不舒服。

沈星凝紧张地握着拳头,跟着戴维来到花园的另外一边,感觉每一寸步伐都格外沉重。

这是一个阴云密布的夜,花园里却连灯都没有点,四周几乎没有一丝光亮,只有浓重的夜色和沉寂的黑暗融为一体。

直到他们来到一整面的落地窗前,里面灯火辉煌。

沈星凝能清楚的看见,里面是别墅的客厅。

华丽的吊灯洒下温暖的光线,照亮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客厅与花园仅一墙之隔,却仿佛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个少年站在落地窗前,肩宽腿长,身高接近一米九。

一身白色休闲的运动卫衣和运动裤,难掩身上的贵气。

沈星凝在脑海中搜索着信息,想起少年是宴云生,宴氏集团的二少爷,也是学校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她愣神不过片刻,许梵就从大厅的尽头,像一条狗一样慢慢爬了过来。

沈星凝与他们隔着玻璃,也不知道两人不知说了什么。

只见许梵微微蹙了一下眉毛,垂下眼眸,伸手扒下了少年的运动裤。

露出的阴茎早已怒张,上面青筋脉络纵横分布,像树根一样盘根错节。

许梵张嘴伸出舌头舔舐阴茎,舌头中央的舌钉被涎液浸湿,像钻石一样闪着璀璨淫靡的光。

他的乖顺让宴云生很受用。宴云生毫不掩饰自己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眯着眼俯视许梵。伸手摩挲着许梵的头发,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像是主人在逗弄他的爱宠。

下一秒,他收紧自己的手,抓住许梵的头,收紧臀部肌肉,摆动腰肢,将许梵的嘴当成了飞机杯狠操起来,阴茎一下一下挺进食管。

许梵头皮被扯得生疼,他忍着疼痛,被迫仰起头。他忍住呕吐的生理反应,尽量放空大脑,放松咽喉,用食管容纳包裹对方的性器。他眼角在一点点泛红,很快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

沈星凝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脏仿佛被人瞬间紧紧攥住,连呼吸都忘记了。

泪水使得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她拼命地捂着嘴,生怕自己尖叫出声,却连指尖也在战栗。

从小一起长大,如神只一样清高自持的青梅竹马,此刻正卑微地跪在另一个男人脚下,乖顺的做着如此放荡不堪的事情······

宴云生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重,许梵柔软敏感的喉管,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事。

他猛然挣扎,挣脱开宴云生的桎梏,柔弱的趴在地上,握紧拳头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的涎液顺着闭不上的嘴角淌落,将地板的颜色晕染的更深。

宴云生见他的咳嗽终于缓解了一些,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抵在落地窗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扶着自己粗大的阴茎插进他的后穴里。

许梵的肩膀肌肉骤然紧绷,后穴艰难的将插入得粗大阴茎紧紧包裹吞纳。

他微微蹙着眉,张开嘴似乎在闷哼。纵然沦落到雌伏男人身下,却依旧是清冷的神态,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谄媚。

可能就是这股高岭之花的模样,愈发激发了宴云生极为变态的占有欲。

宴云生抬起他另外一条站着的腿,像抱着小孩子撒尿一样的姿势从后面抱着他。

许梵的脸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双腿在宴云生的手里大张,几乎被压成一字马。

整日在地上爬来爬去,导致他的手掌一直是红彤彤的,手掌按在落地窗上,就留下两道灰扑扑的掌印。

浑圆的水肚也被狠狠压在落地窗上。这个姿势对现在的许梵而言相当要命,毕竟他多日未排泄,肚子里都是尿液。

他开始觉得腹痛难忍,波涛汹涌的排泄欲望快将他逼疯,汗水顺着发尖滴落玻璃。

白皙挺翘的屁股在宴云生的撞击下,臀浪一下一下的猛烈晃动,很快就红透了。

他这样被宴云生的阴茎钉在落地窗上,双脚不着地,让许梵极为没有安全感,他被迫仰起头,将头向后靠在宴云生的肩膀上。

那露出的脖颈极为修长,白皙的皮肤和青色的血管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个姿势,宴云生只要稍稍松手,许梵因身体重力下坠,对方的阴茎可以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许梵感觉自己的肠道要被对方捅穿玩烂,不由咬着下唇,一言不发,默默流着生理性的眼泪,像一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金丝雀。

沈星凝与许梵刚才见面时,出于礼貌,也不能盯着人家的阴茎猛看。只一瞥,实际并没有看清什么,只隐约看见许梵胯下好像有金属。

此时隔着玻璃,发现许梵的阴囊上锁着圆环,阴茎马眼里扎着一根针,不知有多长,还被锁上阻止勃起。

沈星凝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要站立不稳。

她不肯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那个曾经骄傲如斯的少年,会沦落到现在这副模样。

谈恋爱?她怎么会愚蠢到相信许梵说的话,这世上哪有人这样谈恋爱!

沈星凝的神经顷刻间断裂,理智也在破碎、崩塌、瓦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哑高亢的尖叫声划破了夜晚的寂静。

她再也忍不住了,冲向落地窗。

一旁的戴维一直在欣赏少女崩溃的神情,他出手阻止沈星凝靠近落地窗。

柔弱的少女在自己被绑架时,根本无力挣脱开戴维的禁锢。

却在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了勇气与力气,在那一瞬间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竟一把将戴维推倒在地。

她冲到落地窗前,颤抖的拳头一下一下重重敲击着落地窗。

细密的疼痛从指骨传遍全身,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眼中只有那扇冰冷的落地窗,和窗内那具任人摆布的躯体。

一下,又一下敲击着······

绝望和无助将她淹没,指关节处逐渐破皮,殷红的鲜血顺着玻璃蜿蜒流下,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像是盛开在黑夜中最绝望的曼陀罗。

她的脸上泪横密布,控制着喉咙,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始声嘶力竭的呐喊:“放开他!放开他!求求你们放开他!”

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劳。防弹的玻璃纹丝未动,甚至隔音效果都极为上乘,连她的尖叫,呐喊和求饶都丝毫传不到客厅里。

雨丝如细线般从昏暗的天空纷纷扬扬地洒落,冷冽的水滴在玻璃窗上,划过一道道细微的轨迹。

在少女绝望的哭喊声中,原本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忽然转变了姿态,愈下愈大。变成了一阵阵倾盆而下的瀑布,不断冲刷着玻璃上的血痕。

每一滴雨水撞击在玻璃上,都发出了沉重的啪嗒啪嗒声,混杂着少女的哭喊,仿佛是一曲忧伤的旋律。

一道闪电毫无预兆地划破夜空,将黑夜撕裂出一道惨白的口子,照亮了沈星凝惨白如纸的脸。

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炸响,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毁灭。

别墅内的灯光闪烁了几下,随即陷入一片黑暗,反而是屋外更亮。

此时,客厅里的许梵才发现窗外正狂风暴雨。他突然死死地盯着窗外,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宴云生感觉到许梵的身体猛然僵硬起来,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在雨中哭到崩溃的少女。

停电只是一瞬,当别墅恢复供电,客厅再一次变得灯火辉煌,落地窗从里面往外看只徒留一片黑暗,再也看不到花园那怕一点点景色。

宴云生以为怀里的许梵,会像沈星凝一样崩溃,痛哭,求饶。

但实际上并没有,许梵一直盯着窗外,像是要把那片黑暗看穿。

怪不得今晚宴云生没有命自己用淫药。他就是希望自己清醒着,看清一切······

许梵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犹带泪痕,却对着落地窗露出了宴云生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

那笑容仿佛是夜空中的一轮明月,即便身处无尽的黑暗,也散发出最温暖的光,驱散一切阴霾和绝望。

他扯动嘴角,对着落地窗无声的做了一个‘跑’的口型。

这是一场无声的告别,恐怕从此,两人就此天各一方,无缘再见了。

至此,无论身后宴云生如何挺腰操弄羞辱,许梵只是闭上眼眸,遮住满眼破碎的绝望,紧咬着牙不再出声,嘴角却始终保持着微微的笑意······

····························

四周寂静无声,到处都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像宇宙一样看不到尽头。

这里似乎没有过去,更没有未来。

沈星凝像游荡在世间的一缕魂魄,在没有重力的世界,摸不到天,踩不到地,孤独的漂泊着。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西班牙设计师teao的最新设计。你不觉得看起来很酷吗?

我最喜欢的······设计师······teao······

她听到许梵温柔的腔调回荡在耳边,一睁开眼,眼前却是雨水漫天,在雷声中,许梵被宴云生压在落地窗上不断地侵犯,有鲜血从他的后穴不断流出,淌在地上蜿蜒流来,像一条猩红的蛇游来。

“许梵······”沈星凝呼喊着猛然睁开眼,坐了起来,周遭的黑暗褪去,被刺眼的白光取代。

沈星凝勉强定睛一看,首先入目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和被输液架高高吊起的生理盐水瓶,‘滴答滴答’,药水不紧不慢淌落,流进自己右手的血管里。

“阿凝,你终于醒了!”一旁的沈妈妈喜极而泣扑在床上,抱住了自己的女儿。

“你醒了!”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走了过来,声音温柔,她拿起脖子上挂着的听诊器,为她仔细检查。

沈星凝坐在病床上,双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看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双手,有些茫然地问妈妈:“我这是怎么了?”

“这该是妈妈问你的。你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晕倒在路边,被发现时两只手血肉模糊,两只小拇指都粉碎性骨折了。幸好你穿着校服,被好心人送到了学校。阿凝,到底发生了什么?”沈妈妈忧心忡忡地问。

也不知道是沈星凝是受到严重的刺激,激发了大脑的保护机制。还是被注射了不明药物,她感觉混沌一片。

她紧蹙着眉头,抱着自己的脑子,感受着脑海里那隐隐的痛苦和绝望。所有不堪的记忆仿佛被偷走了一般。但每当她试图细想时,一阵眩晕袭来,抵抗着那些如潮水般涌来的记忆。

无论是医生,还是一直守在病床旁的沈妈妈,都察觉到了沈星凝的不同寻常。

“妈妈,我不记得了······我觉得我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沈星凝低声说,声音带着虚弱和迷茫,她竭力回想,却什么也抓不住。

“没关系,这是正常的。也许以后就想起来了······”医生柔声宽慰道。

沈星凝出院后回到学校上课。

她出现在教室门口时,一双手还绑着厚厚的纱布。

同学们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关心她的病情。

直到上课铃响了,同学们才坐回自己的位置。沈星凝坐在座位上,发现许梵的位置上,原本小山似的书本不见了。

沈星凝猛然站进来惊呼,问道:“许梵的座位为什么空了!”

“星凝,你昨天没来,所以不知道。许梵退学了呢。”

“退学了······”沈星凝呢喃着,整个人失魂落魄跌坐在位置上。

这三个字如同魔咒一般,在她脑海中不断回响,沈星凝用力地闭上眼睛,试图抓住那些如烟雾般消散的记忆碎片。那些悲伤的,痛苦的,绝望的……

却徒劳无功······

三年后,沈星凝终于高考完,她决定报考设计专业,完成自己从小到大的梦想,成为一名珠宝设计师。

她窝在房间的床上,用电脑看西班牙原声直译的电影来放松。

当男主角用西班牙语深情款款对女主角说出那句:“teao·······”

沈星凝从未接触过西班牙语,却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单词。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西班牙设计师teao的最新设计······”许梵的声音隐隐回荡在耳边。

许梵一年四季除了校服,只有4身衣服来回地换。他是一个根本不在乎外貌打扮的人。

哪里是一个关注珠宝的人······

哪里是能叫出什么西班牙设计师的名字的人······

“最喜欢的······设计师······teao······”沈星凝呢喃道,眼泪瞬间淌了下来,她捂着脸,哭的泣不成声。

她突然收住哭声,擦干所有的眼泪,打开房间的门,走到妈妈的房间,推开门郑重道:“妈妈!我不要当设计师了!我要当律师!”

“傻孩子,你在说什么呢,设计师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吗?你怎么还哭了?”妈妈看着沈星凝肿成核桃的双眼,惊呆了。

“不!妈妈,我决定了,我要当律师!我······总该为这个世界做一点什么!”

沈星凝眼睛红得像一只兔子,眼神中却透露一抹不屈不挠的决绝······

深夜,许梵终于从尘世的不堪中解脱,抱着自己沉甸甸的肚子沉沉睡去。他的身体蜷缩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后穴残留的痛楚让他即使在睡梦中也微微颤抖。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他苍白的脸色和微微张开红肿的嘴唇。

宴云生从身后紧紧将他抱在怀里,像是要把他嵌入骨血,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了寂静的夜,许梵的身体猛地一颤,从睡梦中惊醒。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意识还停留在之前的梦魇中。

宴云生也被吵醒了,他一向有起床气,被吵醒后勃然大怒,哑着声音骂道:“操!哪个狗东西敢三更半夜来吵小爷!”

他打开台灯,不耐烦拿来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这个狗东西是哥哥,顿时没了脾气,乖乖接通电话,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哥哥······怎么了?”

“云生,爷爷被下了病危通知,我让方谨给你买了去瑞士的头等舱。”电话里,宴观南的声音低哑,想来也是刚醒没有多久。

“什么!”宴云生猛一个激灵彻底清醒,睡意全无,连声音都急促了几分:“哥哥,爷爷他怎么了?!那现在怎么办······”

“突发脑溢血。”宴观南打断宴云生的喋喋不休,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疲惫:“你抓紧时间,收拾一下,和你一起去瑞士的保镖已经在来接你的路上,应该快到了。”

“好,我知道了。你也跟我一起去?”

“我得留在国内主持大局。我们两个一起去瑞士,太引人注目。不要对外透露任何消息,明白吗?一旦被媒体知道,势必影响宴氏股价。”宴观南细细叮嘱。

“好,我知道了。”宴云生挂断电话,低头看着身边的许梵,神色复杂。

他怎么可能放心把许梵一个人留在h市?可是爷爷那边病危,他带着许梵过去,被爷爷知道了,岂不是真的要把他活活气死?

宴云生将许梵紧紧搂在怀里,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我要去一趟瑞士,我让戴维来照顾你,有事你就跟他说。”

“嗯。”

也许是临别在即,宴云生显得格外温柔。

“别怕,我只是吓唬你,不会真让你一辈子挂尿袋。”宴云生抚摸着她日益圆滚的肚子,强颜欢笑:“黎哥明天就来送钥匙,再忍一天,就一天……”

“嗯。”许梵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下凌迟着宴云生的心。

宴云生穿上衣服,起身走到门口,却又忍不住回头,心中压抑了一整晚的疑问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和沈星凝说,想和我结婚的事情,是认真的吗?”

宴云生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忐忑,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玩世不恭。

房间里一片死寂,许梵神情一滞,久久没有回答,就在宴云生快要绝望的时候,她终于轻轻吐出一个字:

“嗯。”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

“那……你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宴云生故作轻松,手心却紧张地冒出了汗。

许梵愣了一下,竟然真的小声叫了一声:“老······公······”

这声称呼,像是淬了毒的蜜,甜到发苦。宴云生的心瞬间被熨烫的发软,痒痒的。

“老婆,等我从瑞士回来,我们就一起研究出国的事情,好不好?”宴云生说着又重新爬上床,低下头在许梵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顺势将他搂的更紧一些,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语气缱绻:“我们把以前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好。”许梵垂着眼眸,声音依然没有波澜,像一潭死水。

宴云生看着许梵的语气始终冷淡,捧起许梵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着他苍白的唇瓣,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痛,语气卑微到了尘埃里:“老婆,我要走了,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

“一路平安······”许梵垂下眼睫,祝福声也很寡淡。

宴云生宴云生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将许梵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乖,等老公回来,我会尽快回来的。”

说完,他最后深深地看了许梵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许梵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膀胱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撕裂。身体上翻江倒海的排泄欲望还在折磨他,已经迫在眉睫。

膀胱已经胀痛到无以复加,就算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喝水的量,也于事无补。

他蜷缩在地毯上,无时无刻必须收紧双腿肌肉,绷紧神经,一动也不敢动。

他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在昂贵的床单上晕染出一朵朵深色的水渍。

夜幕降落后,戴维突然来到房间里。

“黎先生到h市了,我带你去找他。”戴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许梵心里顿时一松,就像是终于可以卸下膀胱里沉重的枷锁,哪怕只是一瞬间的轻松。

但很快,他一颗心就开始悬起来。因为戴维开始装饰起自己。

许梵麻木地任由戴维摆弄着他的身体,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就像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任人摆布。

宴云生对乳夹从来没有什么兴趣,一次都没在他身上用过。

戴维照着黎轻舟的喜好,挑了一对乳夹。

他伸手用力凌虐揉搓他敏感的乳头,许梵不敢躲,跪都险些跪不住。

一直到许梵的乳头又红又肿地挺立,乳尖能夹住乳夹才肯罢休。

冰凉的金属乳夹连橡胶垫都没放,直接夹上许梵的乳头,痛得他不断发抖。

h市到底不是天堂岛。大尾巴的肛塞实在引人注目。

戴维放弃了,命许梵往后穴里涂满了淫药,又给他带上了一个电动按摩的肛塞。

最后,为他找来一件黑色风衣,命他穿上袜子和鞋子,就领着他往别墅地下停车场走······

街道两旁高楼耸立,挤压着人们仰望天空的视线,无声地向芸芸众生施加压力,让人觉得无所遁形。

许梵坐在戴维的奔驰里,他麻木的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空洞的眼神里写满了绝望,这段时间他发呆的时间越来越多,越来越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没有招牌的建筑前,外面看起来低调奢华。

守门的2个门童认得戴维,趴在车窗上极为恭敬地喊了一声:“戴总好!”

戴维把车钥匙扔给一个门童,让他泊车。与许梵一前一后下车,由另外一个门童领路走进这栋销金窟。

三人轻车熟路来到这家会所顶楼。

许梵的膀胱一直翻江倒海,这一路扶着肚子走来,几乎走得跌跌撞撞,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疼得脸色发白。

好几次他都疼的想原地蜷缩一会儿,却咬牙坚持着。

顶楼的包厢,昏暗奢靡,光线都带着糜烂的感觉,装修奢靡到令人作呕。

女人们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浓妆艳抹,如同行尸走肉般,在这纸醉金迷中,出卖着自己最后的灵魂。

像是一朵朵即将凋零的花,拼命展现着最后的艳丽。

女人们穿着短裙,几乎可以说衣不蔽体。

茶几上也摆着小山似的现金,列成一排的酒杯下也压着一沓沓钱。

女人们喝一杯酒,就将酒杯下的钱通通收走。兜里实在塞不下钱了,女人就往胸罩和内裤里塞。凡是能塞进东西的地方,都塞着满满的现金。

空气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乌烟瘴气弥漫着香水,酒精,雪茄和欲望的味道。

戴维带他走进的仿佛不是会所,而是深渊,许梵觉得快要窒息。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人群中央的宴观南。

深灰色的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领带板正地系着。

依旧是那样高高在上,衣冠楚楚。如同神只般,俯视着这肮脏的一切,仿佛与这污浊的一切格格不入。

他身边的女人,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宴观南只是伸手揽着女人的腰,却不像旁人那样急不可耐的上下其手,仿佛一个禁欲的绅士。

相比较其他人的放浪形骸,显得内敛沉稳,独树一帜。

黎轻舟坐在他身边,长相无可挑剔,染成了白色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放荡不羁。

此刻他正衣衫不整的坐在宴观南身边,任由女人的手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那件布料考究的衬衫,扣子已经被旁边的女人全部解开,壮硕的胸膛赤裸裸露在外面。

露出脖子上挂着的绿油油的翡翠佛像,纵然是昏暗的包厢,都能看出那翡翠料子好到似乎可以淌出水来。

手腕上带着的手表,许梵不认识是什么牌子,但想来也是价值不菲的。

看起来是个极度矜贵,又极度纨绔的二世祖。

喧闹的音乐声中,没有人注意到许梵的到来。而许梵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不敢上前。

宴观南举着酒杯,与黎轻舟手里的酒杯轻轻一碰,漫不经心地道谢:“阿黎,这次万盛的项目,多亏你从中牵线。”

“万盛集团算什么,我最近搭上了京圈太子爷张知亦。”黎渡舟笑的得意扬扬:“我们可以将版图扩张到京都去……”

宴观南眼角的余光扫过门口犹豫不决的许梵,望了过去。

黎轻舟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许梵。他语气轻慢又恶意满满地开口:“哟,来了。过来······”

许梵僵硬地站在门口,戴维不耐烦地踢了踢他的小腿,压低声音催促:“还愣着干什么?没有听到黎先生的召唤吗?还不脱了衣服爬过去!”

“······”许梵咬紧下唇,颤抖着手脱下黑色风衣,纤细瘦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每个人眼前,脖颈间满是紫红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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