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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从连餍足地仰脸,怡然接受林辰松快的亲吻。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分开的时候,刑从连注视着林辰低垂的眉眼,当然也在余光里故意不小心欣赏着他轻微起伏的胸膛。有那么一瞬间,十分想猛吸两口。他的意思是烟。

但毕竟是在卧室里,吸烟有很大的火灾隐患,所以刑从连选择把烟瘾转化为林辰瘾。他抓起林辰的手托在自己下巴上,并且就这样自下而上地看向他,眨眼的动作绝对惹人怜惜但也足够自然。刑从连对此相当自信,毕竟实践过很多次,而林辰屡屡中招。

林辰叹了口气,对合理运用自己美貌的刑队长毫无办法,只得顺着他的意托起他的下颌再次吻下去。

一个安抚式的吻也并不会过于冗长。林辰意意思思在刑从连嘴里转了一圈,就按在刑从连配合地绷起的腹肌上起身,顺势躺倒在床上。

还没等他出口气,就重新被刑从连捞进怀里用胳膊腿锁住,听到非常不满的声音在耳边怨愤地念叨:“林顾问敷衍我……”

林辰想了想,伸手拍了拍刑从连的屁股:“这种话似乎不符合刑队长的人设。”

刑从连顿了顿,变本加厉地用刚才被林辰无意识中揉得乱糟糟的脑袋去蹭他的脖子:“你好冷酷,你这个拔x无情的男人……”

“……刑从连。”林辰被兴起的刑影帝气得笑了一下,“想谈条件可以直接提。”

“其实也没有,”刑从连抬起头,诚恳地说,“这只是我跟林顾问沟通感情的一个小技巧,很单纯的。”

“是吗。”林辰若有所思地附和了一句。

“是的。”刑从连一本正经地回复,“车轮战。到你了。”

和刑从连在一起就是会时不时享受突击考试的快感。林辰想了想,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抽烟。”

“真是瞒不过林顾问。”

“你当初是因为什么开始抽烟的?”林辰问道,并体贴地补充了一句,“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到你了。”

刑从连无奈地笑了笑:“你不用这样……你看,”他把一只手掌举到林辰面前,给他指了指一道伤疤,“有次在雨林出任务,受伤了,当时条件不行,几天都没好。有位前辈姐姐看到了,点了根烟喊我过去,弹了点烟灰在这上面。”

林辰:“……听起来有点激进。”

刑从连任由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伤疤,继续说道:“然后她把她剩下半包烟扔给我,跟我说灰不够了自己续上,就叼着烟走了。”

林辰抬眼用你怎么活到现在的眼神看向他,刑从连镇定地用相同的眼神回望过去。他们对视了几秒,林辰心虚地败下阵来,率先移开了目光,并且将刑从连的手递到唇边,在那早已痊愈的疤痕处轻轻落下一吻。

刑从连秉持着礼尚往来的优良美德,反手扣住林辰的手,并且在那掌心的伤疤处也吻了吻,然后恶意地慢吞吞地沿着那道疤舔了一口,如愿以偿感受到怀里的身体绷紧了一瞬。

这很好理解。往常,在某些说特殊也不特殊的情景里,他偶尔也会执起林辰的这只手,在这条他们都难以忘怀的伤疤上做这个动作。在那些爱欲蓬勃的时刻,这个动作似乎有些多余。但刑从连相信,林辰能够理解他动作里的珍重,也需要他传达出的珍重。因为林辰总是会微笑,并且用带有深切爱意的眼神注视着他,然后伸手揽住他,把灼热的吐息洒在他颈侧背上。

所以理所当然的,这个动作对林辰来说,大概已经与接踵而至的快意建立了强关联。

“那么,”刑从连彬彬有礼地询问,“林顾问现在可以践行刚才的承诺了吗?”

“什么承诺?”林辰避开刑从连野心勃勃的眼神,装傻充愣。

“你怎么能这样!”刑从连难过地猛然翻身,撑在林辰身上,咄咄逼人地凑近他的耳朵,在他耳廓忿忿磨牙,控诉道,“真是没有王法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林辰懒得回应,伸手捏了捏他的后颈,等人抬头又压着后脑和他吻在一起。

刑从连闷声笑了。卧室里的空气又翻滚起来。

刑从连看腹部最严重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果断携款溜出了医院。

鉴于此时他就算跑回队伍也大概率会被押回医院,刑从连决定先到处晃晃,说不定还能找到解决办法呢。

他找到了一个性价比很高环境很好的小公寓,悄无声息地住了进去。

因为觉得阳台很空,刑从连就想出去买点花,然后在花店门口被他的主治医生逮了个正着。

看见那位火辣美艳、有一头靓丽金发的美人医生的瞬间,刑从连感觉身上被她治疗过的伤口又疼了起来。

金发美人抱臂立在花店门口,正冲他核善地微笑着。

刑从连刚把丛生的大胡子剃干净,还随手捯饬了下头上乱蓬蓬的卷毛,自认为改头换面焕然一新,于是打算假装不熟目不斜视地走进花店。

“我是来带话的。”金发美人也目不斜视地嘲讽道,“没打算抓你回去。”

刑从连脚步顿住,后退几步在花店门口展示出来的花束前蹲下,仔细欣赏。

美人嗤笑一声:“综合吴老和你小弟们的说法,你要么别回去,要么带上方案回去。没方案也行,他们让你在想方案和找对象中间二选一。”

“老板——”刑从连站起身,喊醒店里打着盹的店主,用流利的法语说:“这些花我都要了,请帮我装起来。”

金发美人盯着他腹部看了两秒,又开口道:“你不回疗养院也行,平时活动注意点,伤口裂了我还得给你缝,很麻烦。”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来。请您给我些土、几个盆,这就行了。”刑从连制止老板的动作,和气地说。

金发美人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而后咯噔着高眼鞋迈开长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刑从连偷偷瞄了一眼她离去的方向,长舒了一口气。

旁边一个举高着个玩偶的小男孩见状,不嫌事大地问道:“你女朋友?”

刑从连看了眼旁边哭得正伤心的小女孩,问:“你妹妹?”

“表妹。”小男孩把玩偶举得更高,不让女孩拿到,“快说快说。”

“我建议你把这个还给她。”刑从连语气略显沉痛地说:“并且以后不要招惹你的表妹,不然你会像我一样。”

小男孩看了看金发美人背影的方向,默默把玩偶还给了女孩,顺便从口袋摸了颗糖塞给她。

店主敬佩地看了刑从连一眼,把刑从连买的东西递过去,并表示欢迎下次光临。

抱着玩偶破涕为笑的女孩见他要走,急忙追上来,又往他的花束里插了一朵开得正盛的百合。

刑从连挑挑眉,蹲下身摸了摸小女孩的头。

总的来说这次购物经历还不错,大概奠定了他往后几周混吃等死的腐败基调。

刑从连这么想着,在阳光很好的小阳台上卷起袖子,打算大显身手一番。

因为早年间母亲觉得他太闹腾,所以就让他学习种花来磨磨性子。不知不觉间,刑从连已经喜欢上了这项活动。

他在初春暖融的阳光下熟练地翻整混合着泥土。旁边的花都很美,四周也很安静,但刑从连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

不过他倒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只很认真地种着他的花。

等到他再次想起这件事时,却发觉那点缺失感已不翼而飞。多出来了……一点音乐。

哪来的音乐?

刑从连循声寻去,发现乐声传自隔壁阳台。可惜隔了一堵墙,没法一睹那位演奏者的真容。

刑从连并不打算刨根问底地打断别人的演奏,所以只是安静地听看,并继续捣鼓他的花。

那人用的是一把音质普通但音调很准的小提琴,拉出的每个音符都仿佛曾细细斟酌过,说不出的标准。

但这标准绝不是不带感情地复刻乐谱。应当说,那人已经将技法刻入骨髓,以至于哪怕似乎只是在信手拉出一些曲调,也像是开演奏会一样完美。

拉的曲调刑从连似乎没有听过,应当不是什么知名的曲子,甚至可能就是那人随手而就。不过这当然不妨碍刑从连欣赏。

此时阳光正好,在有些料峭的春风下显得更加温暖,以至给人一种别样的幸福感。刑从连感受着覆在手臂上的温度,把一些花移到花盆和吊篮里。

暂时属于他的小阳台很快就被花朵挤走了原本的空荡,变得生机盎然起来。

想来,那人的音乐就是在赞颂这样美丽的季节吧。

刑从连如此想着,忽地无比满足起来。

他从房间里翻出纸笔,写下“你的琴声真美”放进吊篮里,然后把吊篮挂到了靠近隔壁的阳台外。

如果隔壁的音乐家走到阳台上稍微探头,应该就能看到。刑从连趴在栏杆上晒了会儿太阳,听见房主敲他的门给他送饭,就起身离开了阳台。

吃完饭他在房间里晃了一圈,摸出了本书窝在角落里的小沙发上看。书有些枯燥,沙发又太软太暖,刑从连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

灯火燃尽,四下一片黑暗。老天变脸很快,下午还阳光灿烂,现在就大雨滂沱。

刑从连抹了把脸,快步走到阳台试图挽救挂在外面的那篮花。然而他很惊讶地发现,挂在外面的花连花带篮不见了。

他探头往楼下看了眼,除了一脑袋雨水一无所获。被冰凉的雨一激,他忽然想起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他夹在花间的字条,好像是用中文写的?

刑从连觉得自己真是休养太久把脑子都休糊涂了。这异国他乡的,哪有人会懂中文呢?

那篮花消失得离奇,刑从连猜想大概是他没挂好摔了下去,碎片又因为有碍观瞻被人收拾掉了。

刑从连虽然爱花,但对花也并无太多执念。况且那花早已不见,再扼腕也无可奈何。他打了个哈欠,把其他花往里挪了挪,就进屋继续睡他的觉。

。骤雨已止,花朵不再被风雨摇曳,而带着些微湿润的水汽缓缓溢出其芳香……

演奏家缓缓拉出了最后一个音符。等室内归于寂静,刑从连终于睁开眼,轻轻鼓着掌,对阳台上的音乐家朗声说道:“您的乐声真美。”

演奏家愣了愣,这才发现自己房间里多了个人。他也毫不介意,反而放下提琴走到刑从连面前,微微鞠了一躬,微笑着说:“谢谢,您的花也很美。”

刑从连也笑了起来,把手中的花递在他面前,“那太好了,请收下吧。”

“啊,谢谢。”演奏家这次是真的笑了。他收下了花,环顾四周,最后把花插进了自己挂在墙上的大衣口袋。

等他抬起头看向自己房间的那位客人,发现那位已经毫不见外地为他拉开了椅子,并反客为主地说:“请坐。”

演奏家挑挑眉,走过去坐下。

“我可以与您共进早餐吗?”刑从连把刀叉递给他,颇有些厚颜地问道。

“当然,请。”演奏家接过刀叉,彬彬有礼地向对面的座位示意。

“我姓刑,刑从连。请问演奏家先生怎么称呼?”刑从连落座后,首先问道。

“我叫林辰。”林辰回答,“但其实我不是演奏家,只是闲来会拉拉琴罢了。”

“真是很高雅的爱好啊……”刑从连感叹道,切下了一段香肠。

“也许吧。”林辰说道,也切下了一段香肠,颇为认真地说:“我只是觉得,一些环境能跟琴产生共振,这很美。”

共振?

刑从连正嚼着香肠,心想一般人不都会说共鸣吗,于是咽下嘴里的食物,开口问道:“您是物理学家?”

“算不上,只是有一些研究罢了。”

说完这句话以后,房间里完全安静了下来,只剩轻微的咀嚼食物声。

刑从连吃完早餐后也没有离开,而是坐在林辰对面,等待他也用完早餐。

等到林辰轻轻放下刀叉,刑从连便起身,不容拒绝地替他把盘子还有刀叉都收回托盘,在林辰能表示反对前离开了林辰的房间。

“那么,祝您接下来一天愉快,林先生。”刑从连单手托着托盘,另一只手给他比了个飞吻,然后非常迅速地关门离开。

林辰的目光被公寓的木门切断,于是只好落在房间一角的大衣口袋上。那里有一支犹带晨露的鲜花。

林辰觉得,刑从连这个人有些奇怪。

比方说,在他们初遇那天早晨共进早餐后,当晚此人又托着有两人份晚餐的托盘敲开了他的门,并且腋下夹着一盆花不由分说摆在了他阳台,再次蹭了他桌子和他一起吃饭。晚餐后图穷匕见,刑从连向他请教了有关“共振”的问题。

本来林辰打算婉拒,但这位花匠先生实在太英俊,可以说长在他审美点上无处不完美,看向他的恳求目光又太诚恳,加之已经摆在阳台的的“学费”已经收下不好退回。

林辰只好给他粗略地讲了讲他想听的。刑从连听得很认真,期间提出了一些问题。让林辰有些惊讶的是他的问题实用型都很强,并且他的思路也很独特,以至于也给了林辰一些启发。

他们聊了很久,直到店主用困倦的声音在门外告诉他们,时间太晚麻烦二位自己把盘子洗干净,他们才惊觉时候不早,该去睡觉。

“我明天还能来请教林老师一些问题吗?”刑从连问道,称呼又玩笑似地变了。

“我一周以后会离开这里,在那之前,请便。”林辰说。他很久没有遇到刑从连这么聊得来的人,以至于也想和他多聊一些。

一周吗?

接下来的一周,刑从连都雷打不动地在饭点跑来和林辰一起用餐,其余时间要么缠着林辰给他讲物理,要么蹲在拉琴的林辰身边照料他的花——他一点点地把花都搬到了林辰的阳台。就差抱着被子来和林辰同床共枕了。

林辰觉得刑从连这人实在很怪,毕竟正常来说不会有什么人会恨不得跟刚认识几天的人整天黏在一起。可他直觉一向很准,看得出刑从连不是什么坏人。

“演奏家先生明天会去哪呢?”一周的最后一天晚上,刑从连随意地靠坐在阳台的门边,在林辰为他的乐曲收尾后问道。他话音轻柔,像是不忍打扰宁静的夜空。

“去工作。”林辰放下小提琴,在阳台的另一扇门边学着他的样子坐下,和他一起凝视着被屋檐裁剪了一半的星空,“地点被要求保密。”

“唔。”刑从连发出一个音节,像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你呢?”林辰也问道,“我猜你是个贵族,大概不用疲于奔命吧?”

“猜对了一半。”刑从连把衬衫袖子拉高,把手臂上略显狰狞的伤疤在林辰眼前晃了晃,“在休伤假。”

“唔。”林辰侧头看了眼他的伤口,只能说:“很高兴看到你现在没事。”甚至挺生龙活虎的。

“那我也猜猜,”刑从连整理着衬衫袖口,“你明天是要去xx基地吗?”

刑从连没有看出林辰有多惊讶。自己这位朋友似乎总是淡定到了极点。他只是顿了顿,然后回答,“没错。”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知道吗?”

“邀请我去的人姓邢。”在外国这个姓就更少见了……

“……”

林辰见他沉默,笑了起来,“你们家很了不起,我很感激你们。”

“分内之事。”刑从连摆摆手,“都是炎黄子孙嘛。”

“你是吗?”林辰终于疑惑了,扭过头,看着身边那张英俊的白种人面孔,很认真地求证道。

“我是混血啊,”刑从连无辜地说,“有一半的华国血统,你看我中文多流利啊……”

“我法语也还可以啊……”

总之,那晚后来的话题,大概也就是些无关紧要的话。

互道晚安后,刑从连回了自己房间。法,林辰微仰头看着他,露出那种他时常旁观并希望永不直面今日终于直面的微笑:“唔……刑司令很厉害。”

刑从连咽了咽口水,低头挑开林辰衬衫下摆,也握住林辰的东西,应道:“林顾问也不赖。”

都是被隔着布料抚摸,刑从连已经兴奋得快要克制不住,林辰看起来却是一派云淡风轻,显然刚才的停顿已经让他缓过劲来。任凭刑从连的手指怎样挑逗,他都维持着处变不惊的表情。

不愧是林顾问啊……让这样的表情破碎掉,一定很有趣吧。

刑从连被自己的想法稍微变态到,然后毫不迟疑地将之定为接下来一段时间内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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