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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人就跟被雷劈了一样,直接愣住了。

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宋昊天居然能疯到这种地步。

男人对自己屁股上那个洞有多看重,只要是个男人都清楚。

让人捅后门,那完全是一种对男人心理上的阉割——男人会生不如死,觉得自己被当成个女人操了。

可现在,宋昊天居然……

我真是说不上是个什么心情。

我脑子乱糟糟的,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宋昊天还在握着我的鸡巴往他的后门里插,简直固执到有些疯魔了。

可我那根鸡巴还半硬不软的,哪里插得进去?

宋昊天却跟我的鸡巴杠上了,伸手就用力撸。

他边撸还边骂骂咧咧地道:“怎么不硬了?你不是想操我屁眼吗,老子给你操,你还硬不起来了?”

骂着骂着他就更怒了,用力一捏我的鸡巴,斥责道:“陆非凡,你是不是真跟别的男人搞上了?你的鸡巴让野男人榨干了,硬不了是不是?”

我被他捏得有点痛。

他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不像话,再这么下去估计要酿成血案了。

我赶忙安抚他道:“没有,没谁榨干我。”

宋昊天稍稍收敛了一点,但仍旧愤愤地盯着我,一边撸我的屌,一边质问我:“那你怎么还不硬?”

我可真是有苦难言。

男人在情绪过于低落或整个人不在状态的时候,是很难硬起来的。

我哪里敢跟他说,我根本就不敢操他的屁眼子,我他妈现在就一心只想跟他说拜拜。

我只能苦哈哈地敷衍他道:“你他妈这么吓我,我怎么硬得起来?”

宋昊天愣了一下,悻悻地别过脸去,一边慢慢撸我的屌,一边低声道:“陆非凡,你就是在玩儿我,对不对?”

他这话说得很慢,听着失魂落魄的。

我都被他这语调搞得有点伤心了。

我突然想,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老子就算给他操了又怎么样?是老子骗他在先,权当我补偿他好了。

“小宋,你别折腾我鸡巴了。”我的语气很平静,就像看破红尘要出家似的,我给他说,“我给你操。”

宋昊天喜出望外。

他松开我的鸡巴,转而抱住我道:“真的?”

我刚要点头,却瞟到电脑右上角的监控画面里闪过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动作之快,以至于在监控里留下了一道残影。

要换做其他人,几乎不可能认出这个不速之客是谁。

可我对那人极为熟悉,我一眼便认出——那是萧天野。

这混账来找我了!

我赶紧把宋昊天卷到腰胯间的齐逼包臀短裙拉下来给他裹好,改口道:“真的给你操——但不是现在。”

宋昊天瞪我道:“你他妈逗我呢!”

我连忙哄道:“开苞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也不想随随便便就在一个简陋办公室里把我俩的第一次给交代了吧?”

宋昊天皱眉瞅着我,半信半疑地道:“我怎么觉得你在忽悠我呢?”

“我忽悠你有意思吗?”我说这话时,眼角余光瞟到监控画面显示萧天野已经快到顶楼总裁办公室了。

我赶紧扣住宋昊天的后脑勺就吻了过去。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吻他,他当即愣住了。

接着他便喜不自胜,很亢奋地投入到了这一场亲吻中来。

我拿出技巧,勾得他神魂颠倒。

直把他吻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我才松了口。

我低声诱惑道:“这周三,我要去台北一趟,你给我安排住宿。”

宋昊天已经被我亲得意乱情迷,低喘着笑道:“你让我安排我俩第一次做爱的地方?”

我默认了他的说法,笑道:“你好好安排行程,不然我要是觉得受了怠慢,你可别想有下次。”

“放心,我绝对以最高规格接待豹王。”宋昊天亲了我一口道,“豹王享受过一次我的服务后,一定还想点我第二次。”

我见终于稳住了他,拍拍他肩膀道:“那我们下次再见吧。”

宋昊天审慎地盯着我道:“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故意支走我,好背着我偷情呢?”

操!

海王就是这点不好——直觉太准!

我忽悠他道:“我就你一个男人,我跟谁偷情?”

宋昊天被我哄笑了,笑得还很有些甜。

他往办公椅上一坐,翘起一双二郎腿道:“既然不是偷情,那我留在这儿看你办公也没事儿咯。反正我们都是自己人,我都已经任你驱使了,你总不至于还怕我听了你的什么商业机密吧?”

我眼角直抽。

妈的!

海王果然不好应付。

每个成熟的海王都有丰富的养鱼经验,自然会很容易察觉到别人的养鱼行为。

宋昊天现在显然是怀疑我在养鱼,这才赖在我的办公室不走了。

我脑子飞快转着,还没想好要怎么哄宋昊天走,却听得办公室的门突然一开一关。

我浑身一僵,扭过头去,果然见萧天野已经站在了我的办公室里。

这混蛋向来神出鬼没,每次都这样突然冒出来,招呼都不打一个。

我以前不觉得他这行为有什么问题,现在却觉得大大滴有。

妈的这么不打招呼到处乱冒,很容易撞破老子的养鱼行为好吗?

萧天野看了我一眼,目光冷冷地落在了办公桌后的女装宋昊天身上。

我浑身僵硬。

明明按道理说,这两人应该还不知道我同时撩了他们两个。

但这俩混蛋之间偏偏就有种情敌相见的剑拔弩张感。

宋昊天撩了下头发,笑眯眯地道:“你好,我是陆总的——”

“朋友!”我一口接过了话茬。

老子真是心脏狂跳,生怕宋昊天这个大海王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宋昊天瞥了我一眼,笑得那叫一个冷。

我后背发凉,赶紧抢着开口道:“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萧天野,龙鳞兵团的总团长,我的铁哥们!这是宋昊天,贪狼组织的首领,我的——好兄弟!”

“呵!”宋昊天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飞了我一个白眼。

萧天野走到办公桌前,打量了一眼座椅上的女装宋昊天,似笑非笑道:“早就听闻宋首领擅长易容,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宋昊天坐在椅子上也不起身,从下往上瞟了一眼萧天野,谑笑道:“我也只是为了哄人开心而已,不然你说我一个大老爷们穿成这样干什么呢?你说对吧,陆总?”

说最后这句话时,宋昊天扭头来看我。

我冷汗直冒。

但好在我海王素质一流,当即干笑道:“是,要不是真正的好兄弟,谁会这么玩儿啊?”

我刚说完,一低头就瞟到了那条被宋昊天扯断的情趣内裤。

那条内裤正在转椅下面,以萧天野的视线角度,稍不注意就会瞟到。

我心中大呼卧槽,赶紧用脚去踢内裤,想把它踢到桌子底下去。

但这一踢,反让内裤搅在了转椅的滚轮上。

我心里好急,正准备用脚把内裤蹭出来,却听得萧天野道:“非凡,你在做什么?”

我大惊失色,情急之下一把推动转椅,就想把椅子连同内裤推入办公桌下挡着。

但宋昊天这衰人抬手撑住了桌子,根本不让我动转椅。

“你在干什么呢,凡宝?”宋昊天一面说,一面俯身用手指勾出了卡在转轮上的情趣内裤,冷冷地坏笑道,“你难道是在捡这个?”

宋狗逼专程这么腻腻歪歪地喊我,还刻意抓出这条断掉的情趣内裤,这是强行在萧天野面前公开我俩的关系。

宋狗逼想亡我!

妈的海王就是不做人,只要察觉到对象有一点点养鱼的苗头就会出手反击。

宋狗逼太心狠手辣了!

老子脑壳转得飞快,一把夺过情趣内裤道:“这就是老子的内裤,怎么了?老子就爱穿这种内裤碍着你了?谁准你乱翻我东西的?”

我一通嘴炮输出,直接把在场的两个男人都给镇住了。

宋昊天以为我在帮他打掩护,眼神终于和缓下来。

萧天野则以为我的浪荡情趣被人发现了,目光颇见心疼。

我心脏怦怦跳,把内裤团吧团吧扔进垃圾桶里,没好气地道:“你们两个都给老子滚!”

宋昊天站起身来,伸手就要来拍我肩膀安抚我。

我一把抖开他的手,顺势扯过西装外套围在宋昊天腰上,替他挡住紧身包臀裙裆部凸出来的那团鸡巴软肉。

我边给他围西装,还边胡诌道:“你穿齐逼短裙老子都没笑话你,凭什么我有条情趣内裤,你就要反复笑话老子?”

宋昊天被我这点贴心的小举动撩到了,神色愈发缓和。

我佯怒道:“别整天只顾着笑话人,你好好办点正事!周三的事情你要是安排不好,你看老子还认不认你这个兄弟!”

这可是我跟宋昊天的暗语——周三台北之行,开苞夜。

宋昊天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给我抛了个媚眼道:“放心,我一定为豹王办妥。”

我故作生气道:“赶紧滚!”

宋昊天现在觉得我爱惨了他,所以态度良好地麻溜滚了,还贴心地关好了门。

萧天野还杵在我面前,一副要说话又不说话的样子。

我现在真是看不来萧天野这副忍辱负重的做派,没好气地道:“我上次已经给你说了,你要是办不到那种事情就别来找我。”

萧天野默默把一份文件放到办公桌上。

我瞟了眼,是缅甸近期的总统大选资料。

我掏出打火机就把资料烧了,接着把残渣废屑扔进垃圾桶里。

“我不需要你的这些东西。”我冷声道,“就缅甸那种弹丸之地,我跺跺脚都能踏平,需要你在这儿卖好?”

萧天野哀伤地看着我,头微微低垂着,闷声不吭的,就跟在受主人训斥的大狗一样。

我以前就是心太软,一看他这副这样我就不忍逼他。

但我现在不会再犯这种错了。

我得先冷静一下,想想要怎么措辞才有力。

我摸出根烟点上,侧对着萧天野靠着桌子而站。

办公室三面都是巨大的落地窗。

我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缓缓吐了口烟圈。

尼古丁在肺里滚了一圈儿,大脑有种虚假的空虚感,既放松又亢奋。

我又抽了口烟,思路渐渐理顺了。

我缓缓开口道:“萧天野,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萧天野的身影映在三面落地窗上。

我从窗户里看到他抬头看向了我。

他身形僵硬。

我虽在窗户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现在肯定难以置信,甚至还有点愤怒。

我慢慢抽着烟,谑笑道:“你觉得我是找不到人操我吗?”

萧天野终于没法保持沉默了。

他沉痛地开口道:“非凡,你别逼我好不好?”

我扭头看向他,冷笑道:“我逼你什么了?自始至终能做选择的人都是你。”

“萧天野,如果你真的还想要我这个兄弟,今晚九点就来别墅找我。”

“你知道我想要你做什么。如果你做不到,那你就不要来。”

“我以后就当没你这个兄弟,你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更不要装出副一切都是为我好的样子。”

萧天野哀戚地看着我,嘴唇微微动了动,却一句话都答不上来。

我半真半假地忽悠他道:“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就是性欲旺盛又变态。我没那闲工夫跟你慢慢磨。你今晚不来,我会找别人。”

“你不能……”萧天野一把抓住我,嗓音酸涩,张口说了这几个字后却吐不出下文来。

我冷酷地抽回了手,讥笑道:“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我不会等你的,萧天野。”

萧天野手僵在了半空,片刻后才缓缓收了回去。

我不愿意给他造成一种我好说话的样子。

我在烟灰缸上抖了抖烟,冷漠地道:“要是没什么事儿了,你就赶紧走,别打扰我办公。”

萧天野神色颇为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黯然转身走了。

系统着急道:“宿主,你干嘛不叫他现在就跟你在办公室做?你非约到晚上九点,万一他不来怎么办?”

我坐到转椅上,一手叼着烟,一手翻开一本企划书道:“总得在表面上给他一点考虑的时间嘛。”

就萧天野那性子,要是谁逼着他当场做决定,他一定跟谁急。

但要是给他一点时间考虑,他反而会为感情所困,最后往往是感情占上风。

……

……

夜里,别墅。

“宿主,马上就要到九点了!”系统急道,“萧天野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悠哉道:“急什么急?这不还没到点吗?”

我比谁都了解萧天野。

他今晚一定会来找我。

墙上的石英夜光挂钟滴答滴答转着。

时针刚好转到“9”的时候,客厅里突然闪过了一道人影。

我没有点灯,客厅里只有从外面投进来的一点灯光。

萧天野站在半明半暗的位置,神色晦暗不清。

我站在沙发前,什么话都没说。

向来都是我主动,我引他,我诱他,我逼他。

是时候也该他主动了。

萧天野在原地站了几秒,见我始终没别的反应,他主动走到了我跟前。

夜很静,静到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萧天野抬手轻轻托住我的脸,然后侧过头吻住了我。

他做出了选择。

今晚,我会属于他。

我抬手勾住了他的肩背。

萧天野也伸手回抱住我。

我俩鼻息交融在了一处。

一下,两下,每一次亲吻都很缓慢,像是最缠绵的挑逗。

我不是什么清纯货色。

老子在床上就整不来温柔小意那一套。

这么轻拢慢捻地亲吻了几下后,我终于忍无可忍地猛地含住萧天野的唇舌吮吸。

他被我这种狂猛的势头感染了,也抛弃了初期那种温吞软绵的吻法,转而势头汹汹地回吻我。

每一下都吮吸含吻得极其用力,好像要把我灵魂都给吸走,让我跟他魂肉相交似的。

我俩吻得激烈,那感觉像是冒着枪林弹雨在拼死奔逃。

接个吻却莫名其妙地接出了并肩作战的生死之交感。

萧天野估计也是跟我差不多的感受。

我俩实在是感情非同一般,单纯的友情、爱情、亲情都无法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

萧天野突然停止了亲吻,他双手捧住我的脸深深凝视我。

他喘着粗气,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也凝视着他,同样什么也没说。

我俩都知道对方的心境。

今晚这一结合,我俩将再不分彼此,他的命都是我的,我的命也都是他的。

萧天野又吻住了我。

我实在是没试过情绪如此激越的吻。

没什么技巧可言,但身体就感觉像是要爆炸了一样,完全承受不住。

萧天野估计也是这种感受。

他松开我,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几下,接着低头来吻我的脖颈。

我仰起了头,方便他往下攻伐。

萧天野吻过我的喉结,然后在胸膛软肉上反复舔舐。

他一手绕到后面揉捏我的屁股,一手在前面揉着我的乳肉。

“嗯……”

我低哼一声。

两团乳肉实在是敏感异常。

萧天野这一嘬一抓,奶水就冒出来了。

这还只算是前戏,可我却感觉自己有点站不稳了。

萧天野察觉到了我略微发软的身姿,揉抓我屁股的那只手用力把我往前一按。

我被迫向前一挺,人虽是站稳了,可奶子却直接挺入了萧天野嘴里,反叫我又被他含软了。

我听到了他舔嘬奶水的声音。

他太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了。

我两只奶子被他弄得遭不住,奶水直往外冒,打湿了他的掌心,也打湿了我的身体。

我感到有奶水在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滑。

萧天野低下身子,伸出舌头追逐那些外泄的奶水,一路向下舔吻到了我的胯间。

“呃……”

我情不自禁地低低呻吟。

宽厚湿润的舌头舔过了我的鸡巴软肉。

接着,舌头顶过我的鸡巴,直奔那底下的屄穴而去。

“啊……”

我控制不住地放声浪叫起来。

那处实在是太敏感骚浪,完全经不住挑逗。

我不由自主地张开腿,既是为了降低重心让自己站稳,也是为了让萧天野更好地舔我。

萧天野双手抓紧我的两瓣臀肉,嘴巴追逐着我的屄穴,脑袋都几乎要挤进我的双腿之间,只剩一个后脑勺在外面。

“啊嗯……”

我浑身酥麻,两腿发软,愈发感觉站不住。

萧天野却还没有舔够。

他转了个身,脑袋完全挤入我腿间,仰面从下往上含舔我的屄穴。

我听到我的屄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淫水冒了一波又一波。

萧天野将淫水全都舔吸进了嘴里。

他舔了那么多次都舔不够,像是非要把我给吸干似的。

我双腿发软,忍不住往下降。

这一降,屄穴就跟萧天野的嘴压得更紧。

他从下往上顶我,用他的嘴贴着我的屄穴,把我顶得重新站直。

我被他搞得站又站不住,软又软不得。

他嘴巴一刻不停地舔弄我的阴蒂软核,双手从下一左一右地拉住我的手。

我只能靠他借力站稳,但又真真是骚麻得遭不住。

“别……别舔了……”

我无可奈何地开口求饶,可一说话才发现嗓音软得跟一滩水似的。

我一听这声音就感觉要遭。

果然,我的求饶非凡没起到应有的作用,反而叫萧天野愈发兽性大发。

他就跟山羊舔盐水舔上瘾似的,对着我的阴蒂又舔又吸又咬的。

我真是感觉要被他舔坏了。

我想把他的头推开,可他双手正抓着我的手,我想挣脱他都不行。

更坏事的是,我手上一挣扎,他就把我拽得更紧,舔我也舔得更狠,就跟在惩罚我似的。

我真是要被他舔哭了。

倘若我现在躺在床上还好一点,偏偏我是站在地上的,我哪里经得起他这么一直在底下舔我啊?

我全身都又酸又麻,尤其是下半身,两条腿都像不是我的,真是站一站都感觉难支撑。

萧天野这混蛋明显就是经验不足,逮到个好东西就撒不了手,非要一次性搞个尽兴才行。

但要是真等他尽兴,我估计屄穴的淫水都被他榨干了。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催他:“你快操进来,别舔了……”

真的,我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能对着萧天野说出这种又骚又浪的软话。

萧天野在我的催促下,似乎终于想起来还有更爽的玩法。

他站起身来,抬起我的一条腿,面对面地把鸡巴戳进了我的屄穴。

“啊……”

我承受不住地失声浪叫了一声。

屄穴太骚了,一点都没有初次承欢的青涩与脆弱感,反而跟个风情万种的头牌小姐似的,一口就包裹住了鸡巴,巴不得鸡巴能进得越深越好。

萧天野一手控住我的腰,一手抬着我的腿,挺动腰身往我屄穴里操。

我身上愈发软了。

腿上没有劲儿,软塌塌地挂在他的臂弯里。

腰杆也软软地往后仰。

萧天野这个王八蛋估计是第一次操到我这种“天生尤物”,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之势,操得我狂摇狂摆。

我整个人像是落在了巨浪中的船只甲板上,根本站不住身,只能随着风浪摇来晃去。

这狠狠晃动之间,我感到了一种陌生的负担感。

我现在的奶子实在是太大、太有分量感了。

我一晃动,两个大奶子就跟着一起晃。

奶子向上高高抛起,再重重落下拍在我胸前。

这一拉一扯、一升一降直搞得这两个本就骚浪敏感的大奶子愈发浪荡。

奶水喷涌勃发。

奶子晃到哪儿,奶水就喷到哪儿。

客厅里没有点灯,光线非常昏暗。

可我却凭借外面照进来的那点光,看到我的奶子在半空中乱喷奶,奶水飙得到处都是。

“哈啊……”

我真是受不住,连浪叫都吃力。

我本来两手都攀着萧天野的胳膊,借此勉强稳住身形。

可现在奶子实在是晃得太厉害了,又骚麻又沉重,我实在是难以承受。

我只能空出一只手横在胸前,试图压住这一对乱晃乱喷的大奶子。

但事实证明,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萧天野本来已经沉迷于操我的逼,两眼也只盯着我的逼看,根本顾不上其他。

可我现在突然松了一只手去环胸,他立刻被我的小动作吸引了注意力。

这下子可不得了。

哪怕光线昏暗,我也能清楚地看到他那双眼睛就跟要冒绿光似的——馋啊,馋得要命,简直跟饿狼扑食没区别。

我被他盯得后背都发毛了,难得软弱无助地告饶道:“别……”

我话还没说完,萧天野就低头来拱我的胳膊,跟个野兽似的妄图含咬我胳膊底下压着的奶子。

老子真有种被凶残烈犬盯上的恐慌感。

我是真怕。

我觉得萧天野能吃了我。

他的脑袋太能拱了,很快就把我这条本就发软没什么力气的胳膊给拱开了。

我看到他含住了我的奶子。

他的嘴巴狠狠一吸。

我登时奶水狂飙,身上一下子更软得,腰杆抑制不住地往后仰。

可他却颇为凶狠地含住我的奶子不放,直接搞出了拉扯之势。

我底下挨操,上头还要被吸奶,两相一夹攻,我真是爽得遭不住。

生平头一遭,我体会到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我是真的被操得死去活来。

“唔……”

“唔……”

我甚至被操得都没力气大声浪叫了,连呻吟都跟在小声哭似的。

我生理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已经顾不得什么豹王尊严了,可怜唧唧地求饶道:“天野,我不行了……”

萧天野这条发骚的公狗现在根本不听我求饶。

我说的话落在他耳里全都跟催情剂一样。

他不止没体贴我,反而还越发猛烈地挺操我。

他操得越凶,我就晃得越厉害。

他嘴里又含着我的奶子不放,奶子就在嘴巴跟身体之间拉扯得更厉害,如此刺激之下奶水就来得更激烈。

萧天野一手架着我的腿,一手还要扶我的腰,实在是空不出手来捏抓另一只奶子。

他又只有一张嘴巴,一次只能含住一只奶,吸够这只就去吸那只,但又总觉得不够。

然后,他就一边含着奶,一边抬眸看向了我。

我心里一悸。

有时候,默契真不见得是个好东西。

他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我偏偏懂了他的意思。

他想我自个儿用手把两只奶子并到一处捧给他吃。

老子光是想想那画面就脸上热辣辣的,又哪里肯如他的愿?

但萧天野这狗东西很清楚怎么让我心软。

他就含着奶子一直眼巴巴地瞅着我,明明胯下操老子操得那么猛,脸上却显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来。

老子真是败给这个混球了。

我只能松开攀住他胳膊的那双手。

他很乖觉地松开了嘴里的那只奶子。

我看到他嘴巴跟奶子之间拉出了一条晶亮的丝线,脸上不免更觉得起火。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就跟野狗哈着舌头盯肉骨头似的,如饥似渴地等着我给他喂奶子。

我脸颊发烫,强忍着羞耻心把自己的一对大奶子往中间挤。

我才刚有点动作,我就看到萧天野咽了一下口水。

那个吞咽的动作特别明显,我甚至都听到了他的口水声。

我心里发毛,突然有点不敢把奶子喂给他了。

结果他眼睛发绿光,直接扑过来一口含住挤在一处的奶子。

他嘴巴张得老大,就跟小孩子贪心抢零食一样,巴不得一口能吞下最多的东西。

我被他含得呻吟出声,全身连同头皮都酥麻透了,但心里却是发颤。

他架势太凶了。

我都怕奶头会被他含掉了。

他站着操了我一会儿,估计是觉得这个姿势不便于吃奶,又把我按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那是高脚玻璃桌。

我身上正在发烫,玻璃冰冰的,身体刚贴下去的时候,我禁不住轻微颤了一下,随即便觉得这种冰凉感很舒服。

我一躺下来,萧天野就更狂浪了。

他将我的两条腿分别曲在身侧按住。

这个姿势让我臀部不得不抬高往后仰,如此一来屄穴暴露得更充分,同时也更方便他用力俯冲。

我顿觉不妙,想撑起身来破了他这个局。

可我显然忘了,我早被他操得失了力。

他只用力往里一操,我刚抬起来的一点上身就直接软得躺回了桌上。

他下身卖力耸动,上身压在我身上,嘴里又来含我的奶,边含还边左右晃动嘴里的奶,摆明了在给我说:快点,给我喂奶子!

我被他弄得没办法,一边躺着挨操,一边还要亲手把自己的一对奶子捧到他嘴边,让他含。

我被他操得身子软,屄穴里淫水泛滥,鸡巴一鼓捣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我感到自己要射了,连忙想把他推开。

但我手上才刚一松,他便嫌弃我没托住奶子,当即就报复性地在我的奶子上咬了一口。

咬得不算重,但力度也不轻,我又疼又爽,只能无可奈何地又用手托住奶子,根本就空不出手来推他。

我鸡巴戳在他的腹肌上,他肯定能察觉到我的鸡巴变化。

可萧天野这个骚狗就是不避开,也不稍稍停一下。

我明明都在高潮射精了,他还一直操我,一直操,操得我鸡巴蹭着他的腹肌射精,真是爽得要升天。

是真的“升天”——就那种爽得身体受不住,感觉马上要升天归西一样。

我射精的时候,他操我。

我射完了,他还在操我。

高潮过后的身体是需要短暂休息的,这样一刻不停地密集挨操,老子就算是铁打的也遭不住啊!

我万般无奈地跟他告饶:“天野,我真的受不住了……”

他却跟个完全不通人性的野兽似的,只顾操我,完全不理会我的诉求。

我欲哭无泪,只能转而求他把我弄到一个舒服点的地方挨操:“天野,我们到沙发上做吧……”

沙发至少比桌子软。

虽然最开始玻璃贴在背上挺舒服的,但老子后背一直抵在这么硬的玻璃桌上挨操,脊椎骨也受不住啊。

只要不叫他别操,萧天野就会选择性地满足我的诉求。

他把我抱了起来。

我跟他面对着面,一双腿盘到了他腰上。

我已经没心思去想他的臂力有多恐怖了。

我的注意力全在屄穴上。

他每走一步,鸡巴就在我的屄穴里顶一下,顶得我腰窝子不住发麻。

他还不放过我的奶子,哪怕正抱着我往沙发那边走路,他都不忘继续吃我的奶子,真是一点不怕没看住路。

我心里叫苦不迭,暗道早知如此,我还不如乖乖躺在桌子上挨操。

现下边走边挨操,那滋味真是比躺着挨操还要磨人。

终于走到了沙发边,我大大松了口气。

然而事实证明,我真是想得太美了。

萧天野把我放到了沙发上,接着却抓住我的两条腿左右分开,直接站在沙发前,从上往下操我。

我上身勉强抵在沙发上,下身却完全被他抓着悬空起来。

他每操一下,我腰杆就在空中晃一下,简直晃得腰都要断了。

更恐怖的是,他这么从上往下操我,血液全往我脑壳涌,就连精液都像在往脑子里倒灌一样。

我被操得头晕眼花,真真是悔不当初。

我干嘛要换成沙发?

这真是比在桌子上挨操艰难多了。

“天野,天野哥,我求你了,今晚就到这儿吧……”

我被他操得眼泪直流。

不是我愿意哭的,实在是身体反应来了根本忍不住。

我全身都冒汗水。

奶子在喷奶水。

屄穴在流淫水。

鸡巴也在吐体液。

就连后穴都隐隐在流淫液。

我都快成个“淫水娃”了。

结果萧天野这个混蛋就跟完全陷入了发情期的猛兽一样,根本不管我的哭诉,只一个劲儿地操我。

我现在就是后悔。

我真的好后悔。

我他妈干嘛要邀请萧天野操我的逼?

他根本就不是人!

他是个禽兽!

我被操射了好几回。

有了个逼之后,身体真是比以前敏感了好几倍,持久度直线下降。

再这么操下去,我都担心我会精尽人亡了。

我真是没办法了,无奈之下只能伸手去够萧天野的脖子,流着生理眼泪讨好地亲他。

我边亲边可怜巴巴地求他:“天野哥,今晚不来了好不好?我真的要死了,你别弄我了……”

结果我屄穴里的鸡巴兴奋地跳动了一下,胀得更大了。

淦!

老子好气。

妈的萧混蛋不做人!

老子在跟他诉苦,他却对着老子发硬。

老子不理他了!

我悲愤地扭开头。

萧天野却勾着脖子要来吻我。

我才不给他亲。

但我现在力气不如他。

他轻松就摁住我的脑壳亲我。

估计是察觉到我确实太悲愤委屈了,他终于抱起我往浴室走。

这是要结束鏖战的讯号。

我吸了吸鼻子,心想:死狗逼,算你还有点良心。

然而,他抱着我走的时候,鸡巴仍旧硬挺挺地插在我的屄穴里。

随着他的走动,鸡巴就在屄穴里一颠一颠的。

我被操得发软直往下坠不说,穴里过剩的精液还在往下滴。

哪怕我现在看不清楚地板上的情况,也能猜到精液肯定滴了一路。

妈的,老子怎么会这么淫荡?

我真是气得想把萧天野这个始作俑者揍一顿。

进了浴室,萧天野单手托着我屁股,另一只手开花洒。

我现在非常气,凶他道:“你放我下来。”

萧天野鸡巴还硬着,当然不愿意放我。

我气晕头了,跟他说:“你自己撸出来,老子真的伺候不了你。”

怎么能在男人性欲高涨的时候叫他自己撸出来呢?

而且他的鸡巴还在你的逼里!

你这么说不是找死吗?

他一定会操死你的!

可惜我当时被操得大脑缺氧,怒气又上了头,居然把这么朴素的一个道理给忘了!

萧天野顿时眼神就又凶又辣,把我抵在墙上就一顿猛操。

他双手抓着我的大腿,把我抱在他的腰间挂着,我连想要落地都办不到。

这种悬空感磨人得不得了,老子的屁股每次都因重力往下坠,把萧天野那根鸡巴含得很紧,搞得好像我特别喜欢他那根臭鸡巴一样。

萧天野这次没吃我的奶,却用硬邦邦的胸膛狠狠压住我的软奶子。

他每操我一下,胸膛就在我奶子上磨一下,磨得我奶头发硬发痛,奶水流了我俩一身。

花洒还在头顶喷水,如此高温一蒸,奶水混在热水里,他妈的瞬间奶香四溢。

我绷不住了。

这味道一出来,我就知道萧天野要发癫。

这混账玩意儿估计非得往死里操我了。

果然,萧天野眼睛都红了,愈发磨着我的奶子顶操。

我这下子连生气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不敢跟他发脾气了,好声好气地哄他:“天野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逼都要操烂了,下次不就没得操了吗?”

这话果然唬住了他。

他这次在我体内射精后,终于大发慈悲地把鸡巴拔了出去。

我当即感到一大股灼热的精液涌出穴口往外流。

他把我放到地上,面对面地抵住我,让我不至于腿软下滑。

我现在脑壳发昏,更不要说热水四溅,更让空气稀薄。

这一缺氧,我就更昏了。

萧天野用手指给我清理屄穴。

我恍恍惚惚往下一看,才发现我这个逼居然没流血。

我心里太惊讶,以至于嘴上说出来了都没注意到。

萧天野错愕又激动地道:“你是第一次?”

我怒道:“你说呢?除了你,谁要是敢来操老子,你看老子不弄死他!”

萧天野一把抱住我,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声音有些颤抖地喃喃道:“幸好,幸好……”

我一怔,脑袋晕乎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萧天野先前估计以为我被人改造身体后还遭到了……操逼轮奸羞辱。

如今知道我这个逼今天第一次开苞,他自然庆幸我没有遭到那种非人折磨,情绪激荡在所难免。

我不禁暗暗叹气。

关于身体改造这种谎言,我若是不给他解释清楚,以萧天野的性子怕是要内疚一辈子。

男人嘛,当然是越内疚就越会明里暗里补偿对方,会对人家好。

但以我和萧天野的这种感情,又哪里需要用这点内疚心来做束缚牵引?

我想了又想,打算等攻略下第三个任务目标后,我就跟萧天野坦白我身体的真相——当然要把系统的事情隐掉。

初次开苞,我虽是身体疲乏,但精神却很亢奋。

毕竟做爱对我来说只是一种手段,我真正目标在于引诱萧天野向我吐露实情。

萧天野现在精神亢奋自是不用说——把自己的好兄弟操了,而且滋味还很好,他不亢奋才怪了。他现在肯定觉都睡不着。

我俩面对面地躺在床上。

萧天野腻腻歪歪地抱着我,甚至故意往下挪了挪,把他的头靠在我的胸脯上。

哎,果然大奶子对男人的吸引力无限强大。

我无奈地感受着萧天野在我身上乱摸。

他一手环住我,一手在我背后摸来摸去。

他一会摸后背,一会捏屁股,一会又馋兮兮地在股沟里划拉一下,一会儿又在屄穴边缘跃跃欲试。

他脸埋在我胸脯里,时不时就用嘴嘬一口奶头。

他现在整一个对我爱不释手,那架势真是恨不得变成个挂件一直挂在我身上。

我趁着氛围不错,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头。

哎,老子还从来没有这么“慈爱”过,搞得好像我是个在用奶子安抚大孩子的“男妈妈”一样。

我甩开这种奇怪的想法,问道:“天野,你之前为什么叛出黑豹?”

萧天野身形一滞。

他嘴里松开了奶头,抬眸来看我。

我知道怎么逼问他更有用。

我把奶头又喂到他嘴里,诱惑他道:“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告诉我,我不急。”

萧天野抿着我的奶头吸了吸,眉头微蹙,是在思考问题的模样。

我今晚已经被操透了,现在奶头再被一含,身上的快感实在是相当麻木。

屄穴虽然在敏感地发麻,但想流水却没那么容易了。

过了一会儿,萧天野松开奶头,一边手上把玩着我的奶子,一边缓缓开口道:“两年前,前任豹王要退下来。”

“他有意在你和我之间选一个继承人出来。”

“但他故意不指定明确的继承人,就是想看我们斗起来,最后胜出者才是当之无愧的新任豹王。”

“你跟我在兵团的支持者都很多。”

“当时,你在外面做任务,基地里情况很坏。”

“一大批人想要直接拥立我当新豹王。”

“但你的那批支持者自然不可能服气。”

“照这种势头发展下去,就算你我不想为敌,底下的人肯定也会大打一场,死伤不可避免。”

我恍然大悟,接口道:“当时,我们两边的支持者私底下估计已经摩擦不断,有死有伤。你就顺势把几个小弟的死推在了自己头上,说是你杀了黑豹的兄弟,然后叛出了黑豹?”

萧天野低声“嗯”了下。

只有这样,他才能把自己的威望压下去。

也只有他一走了之,围在他身边的那群支持者才会散去。

我明白他的想法,一时间百感交集。

我想骂一句他傻,但转念一想,如果当年换成天野在外执行任务,而我留在基地,我当时肯定也会跟他做出一样的决定。

我宁可叛出黑豹,背负骂名,也不要跟天野被迫自相残杀。

前任豹王错就错在,他低估了我和天野之间的感情。

他以为一个豹王的位置就能引得我跟天野反目成仇——他想要一个冷酷无情的豹王。

可是,我跟天野都不是那样的人,我们谁都不会踩着自己兄弟的尸骨上位。

“这些年,你对外宣称跟黑豹势不两立,其实是想断绝那批支持者的心思,免得还有人想拥立你来反对我?”我问道。

萧天野点点头,冷声道:“彭威就一直不死心。我以前在黑豹的时候,他就煽动我底下的人搞对立。”

“后来我离开黑豹,本以为他会收敛一些,谁知道他野心不改,居然敢直接‘逼宫’。”

所谓“逼宫”就是彭威这次在公开场合妄图以“豹王”身份参加国际佣兵图首领会议。

这种挑衅侮辱我的行为无疑碰到了萧天野的逆鳞。

天野自然不可能再留着他。

只怕彭威这个野心家到死都想不到萧天野真正杀他的原因是什么。

毕竟这些人往往以利益关系看问题,又哪里会懂我和天野之间的手足情?

我心里还有一事不明,问道:“你这身功夫又是怎么回事?”

萧天野沉默了。

我郁闷。

这混蛋肯定又做了什么忍辱负重的事情。

可我现在有了个逼!

萧天野休想再拿以前那一套来应付我了。

我摸住肚子,故作忧伤地感慨道:“哎,今晚你射了这么多,你说我会不会怀上啊?”

萧天野浑身一怔,错愕地抬头看我,似乎不能理解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我其实也压根儿不信我会怀孕,我现在就是唬他。

“哎……”我又叹了一口气,故意吓唬他道,“我说不定哪天就怀上了。”

“天野哥,你现在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

“你有什么事儿一定得跟我好好商量啊。”

“不然你要是哪天出了个什么事儿,可不就留下我一对孤儿寡夫了?你对得起我吗?”

萧天野震惊极了。他颤颤抖抖地把手放到我的小腹上,难以置信地喃喃道:“真会怀上吗?”

“当然啊。”我理所当然地道。

萧天野沉默了半晌,最后长长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开口道:“我离开黑豹后,被一个叫‘天罗’的组织找到了。他们组织内部专门修炼中华古武秘法。”

我惊诧道:“什么秘法?就像武侠里的那种绝世武功吗?”

萧天野摇了摇头道:“我最开始觉得他们修炼的秘法可能类似于传说中的气功,练成之后能飞檐走壁、摘花便能成暗器。”

“但后来,我无意中发现有个长老在修炼长生术。”

“我当时只看到了一点长生秘法,大概是说每练成一个境界,便能增加一百年寿命。”

“这就很奇怪了,说是练武功,但其实更像是在修仙,我也搞不清楚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了。后来……”

我见他突然沉吟不语,催促道:“后来怎么样了?”

萧天野沉默了好久,非常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这才接着道:“后来,我发现这个组织要杀你,我就离开了‘天罗’,自己组建了龙鳞兵团。”

我心情复杂极了,问他:“你组建龙鳞兵团就是为了帮我挡下‘天罗’那批人?”

“嗯。”萧天野低声道,“我当时离开天罗的时候,偷了几本秘法……”

他看了我几眼,跟做贼似的小声道,“其实,我兵团里的那些人现在都是傀儡。”

我大为惊诧,瞪着他道:“萧哥哥,我没听懂。”

我这声“哥哥”把他整不好意思了。

萧天野脸颊微红,低声道:“那秘法里有一本傀儡操纵术。”

“你想啊,我组建龙鳞兵团也不过才一年的时间,我之前也没什么启动资金,怎么就兵团发展这么迅速呢?”

“因为我招的这批人全都是当时快咽气的人,我用秘法保住他们最后这点生气,把他们练成傀儡。”

“他们又不用吃饭,又没有七情六欲,也没有痛感,全都只听我的命令行事。”

“这样的兵又好用又不费钱,我的龙鳞兵团当然就战斗力强了。”

我听他说得神乎其神。

我不懂什么玄妙功法。

我只知道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你一旦得到了什么就一定会有相应的付出。

尤其是像傀儡术这么逆天的功法,施展术法的人肯定会付出对应的代价。

我问道:“傀儡术对你……有反噬吧?”

萧天野沉默了小会儿,很低微地“嗯”了一声。

我半真半假地道:“天野,你现在说不准哪天就要当爸了,那些会危及性命的事情你就尽量别去做。”

萧天野没吭声。

我虎起脸道:“天罗要杀我,那就让他们放马过来呗。你一个人顶在前面算什么事儿?”

他还是不吭声。

我禁不住有些生气,推他一把道:“我也要练你那个傀儡术。你按着老子操了一晚上,怎么也得给老子一点回馈吧?你那个龙鳞兵团,以后我也要操纵。”

如果练傀儡术会遭反噬,那我就跟天野一起承受好了。

我绝不会让这个混蛋继续做什么忍辱负重的事情。

萧天野紧紧抱住我,低声道:“你别这样,非凡……”

我才不跟他来悲情这一套。

老子被他日这么一顿,是要跟他一起面对困难,而不是跟他一起奔赴悲剧的。

我推他一把道:“要么咱俩一起练傀儡术,那么我就不给你操。”

萧天野哭笑不得地看着我。

我抬腿靠在他腰侧,用逼在他身上蹭了蹭,煞有介事地道:“我给你一周的时间考虑。要是你最后不能让我满意,这个逼你就操不到了知不知道?”

萧天野无可奈何地抱着我亲了一口,又爱又恨地道:“你干什么这么逼我?”

我拍拍他肩膀,故作冷漠道:“你现在让我不高兴了,你可以走了。”

我非得要这样逼他一下,让他患得患失,不然这混账老是瞒着我去做些忍辱负重的事情。

萧天野颇为无奈地走了,走之前跟个老父亲似的给我掖好了被子。

我鼻头有点酸酸的,一想到这两年他暗地里为我付出这么多,我就心里难受,睡也睡不着。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才勉强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我才发现了大问题。

萧天野这条骚狗!

他在我满身啃出了大大小小的痕迹!

就这痕迹没个两三天是消不下去的。

尤其是脖子上那个齿痕,太重了,少说得一个星期才能消。

可老子这周三就要跟宋昊天上床,这一身痕迹让宋狗逼看到了还得了?

等等,周三就是明天啊!

老子怎么在今天一天之内把这身痕迹都给消掉啊?

我着急惨了,紧急让小弟给我空运了传说中超级无敌好用的“雪肤膏”,据说一抹就能去淤青。

事实证明,没用!

这他妈就是虚假夸大宣传的资本主义邪恶商品!

我气惨了,给小弟打电话:“给我投诉他们!他妈的什么玩意儿也敢宣传自己什么疤痕都能去!连个淤痕都去不了,还去妈的疤痕!给我曝光他们!老子要让这群无良商家去街头要饭!”

小弟承受了我的一通怒火,闷声不吭地挂了电话。

我现在非常着急,最后看到网上有个帖子说,可以用遮瑕膏试试。

我赶紧叫小弟买好给我急送过来。

事实证明,遮瑕膏也不好用。

我身上的淤痕太多了,而且颜色深,尤其是像齿痕那种,完全没法遮。

我好气,真是把萧天野喊出来暴揍一顿的心都要有了。

他妈的我还不能明白萧天野那点心思吗?

这混账在我身上到处啃啃啃,就是男人的占有欲发作了,想让老子满身都标上他的印记。

真他妈过分!

这叫老子还怎么去见宋昊天啊?

我急得团团转。

无奈之下,我打算跟宋昊天取消明天的约会。

我电话刚打过去,宋昊天就接通了。

这狗逼情绪那叫一个亢奋,声音就跟在蜜罐子里泡过似的:“凡宝,怎么主动打电话给我了?你想我了?”

想你个屁!

老子想跟你取消这次的“开苞”活动。

我清了清嗓子,缓缓道:“小宋,台北那边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宋昊天笑了起来,轻佻地道:“凡宝,你怎么这么骚啊?还没开始给你开苞呢,你就逼痒了?”

我无言以对。

就宋昊天如今这个亢奋程度,我如果给他说这次的“开苞活动”没了,他一定会气得连夜开飞机来现场日我,那样后果就更严重了。

我进退维谷。

同意明天去台北开苞,我大概率会被发现满身的“养鱼罪证”。

不同意明天去台北开苞,宋昊天气得来强奸我,我肯定满身“养鱼罪证”遮不住。

后者死路一条,前者估计还能盘出一条活路来。

我咬咬牙,心一横,强作淡定地笑骂道:“骚你妈个头,老子是怕明天体验不好。”

宋昊天骚不拉几地在电话那头很响亮地亲了一口,笑道:“放心吧,我的凡宝,明天我保准你舒舒服服的。”

老子心情沉重,没空跟他聊骚,随便又敷衍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我掏出烟点上,坐在客厅里看外头的天。

我突然觉得人生太他妈的操蛋了。

我想了又想,从柜子里取出了一把便携式手枪。

我穿上陆战靴,把枪塞进靴子里,再活动一下脚。

嗯,不错,不影响行动。

明天我就这样随身藏一把枪。

要是宋昊天发现我满身痕迹,我就随时做好跟他血战一场的准备。

没办法,男人就是好战的残暴牲口,要是发现自己的对象被别的男人操了,那是真能气得杀人。

我想了又想,为了以防万一,又拿出一把匕首藏在身上。

要是子弹打光了,那就只能靠冷兵器近身肉搏了。

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别人养鱼是费肾,老子养鱼是玩命。

同时勾搭多个女人跟同时勾搭多个男人,那后果真真是天差地别。

女人可能是气得甩你耳光,男人则大概是气得要搞死你。

我很焦躁。

……

……

第二天。

我携带好装备,穿了身商务休闲服,搭乘专机直抵台北。

我白天拜会了当地的某个黑帮大佬。

没办法,初来乍到,总得给当地的地头蛇打声招呼,表明自己只是来做点小生意,免得到时候被人找麻烦。

大佬见我一个年轻后生,言谈之间摆出副长辈做派,说是要好好罩着我。

老子心头冷笑,默默看这个大佬装逼。

我的目标是要把整个台湾的黑道势力都给控在手里。

但台湾的黑帮已经发展多年,势力盘根错节,跟政府还多有牵扯,我得谨慎运作。

从大佬那里出来,我又去走访了一下周边市场。

晃悠到后来,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我拖不过去了,只能联系了宋昊天。

宋狗逼简直全天处于发情状态,随时都准备来一发。

一接到我的电话,他就立马飞奔到了我面前。

以他那过于迅速的行动力,我可以推知,老子估计一踏上台北,他一直派人在盯着我的行踪,并且……还实时跟在老子屁股后头追。

宋狗逼带我去了台北特色风情街,和风痕迹很重。

我们先吃了顿日料,然后四处逛了逛。

毕竟吃完饭就马上做爱会非常影响体验,所以先消消食还是很有必要的。

等时间差不多了,宋昊天就带我去泡温泉。

泡、泡……泡你娘的温泉!

要是泡温泉,老子一身的痕迹就藏不住了好吗?

我脑子飞速转动起来,揶揄道:“你就只有这一套方案吗?我不喜欢在外头泡澡。”

宋昊天不愧是个成熟的海王,当即道:“不泡温泉可以玩别的,我们去船上看夜景。”

这狗逼嘴里的船一定是私人游轮,老子上去之后估计没个三天三夜就别想下来。

老子的cpu都要烧干了。

恰在这时,我看到一家出租和服的店。

我顿时有了主意。

我给宋昊天使了个眼色,笑道:“想看我穿和服不?”

宋昊天眼睛一下子亮了,就跟野兽突然盯到了肉似的。

我后背毛毛的,走进和服店要了一件艳丽花色的和服。

那是男士改良款和服,底色是黑的,但左侧衣裳做了大面积的描花设计,简直比女士和服还要艳丽。

总之就是“严肃当中透着一股骚,骚浪之中又压着一股肃穆劲儿”。

从我换好和服从店里走出来后,宋狗逼就一直盯着我看,完全就是副骚狗流口水的样子。

我拉了拉衣领,确保脖子都被高领挡得严严实实。

宋狗逼伸手揽住我的腰,咽着口水道:“凡宝,你这身比女装还要骚。”

我心头紧张。

老子大腿上还别着一把刀,随时打算跟这个可能暴走的宋狗逼拼命。

但我面上还是很淡定地道:“赶紧上船吧,咱们去船上搞。”

“咳!”宋狗逼故作矜持地咳嗽一声,“凡宝你好骚哦,我们是去看夜景,不是专门去搞。”

老子翻一个白眼给他。

这狗逼鸡巴都要起立了跟老子装什么清纯。

待会儿上船赏个屁的夜景,估计一到船上就要开搞。

果不出我所料,宋昊天准备了一艘豪华中型游轮。

我俩上了甲板。

他本来要点灯,我忽悠道:“看夜景就别开灯了,不然影响风景。”

宋昊天从后面抱住我,虽是浪漫,但又实在是老套。

他要是用这一招应付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女生,那自然没问题。

可我一个满世界到处跑的兵王,什么世面没见过,会因为上一辆豪华游轮就激动开心吗?

我扭头揶揄道:“狼王大人,是你说包我满意的,我怎么现在觉得你这么敷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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