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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我先射,当然是你输了。”宋昊天调侃道。

这理由哪里能服人啊?

我反驳道:“我俩是比武,又不是比谁的鸡巴更持久。再说了,我长了个逼,我本来就比你更容易高潮,你这样比有意思吗?”

宋昊天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有些嘲讽地回道:“是啊,这么纠结谁输谁赢有意思吗?”

我愣怔,突然反应过来,其实比武什么的只是玩情趣,谁输谁赢根本不重要。

只要两人是真心爱慕对方,谁耍点小赖皮都无所谓。

而我现在这么一板一眼的,反而是失了风度,搞得这件本来很有情趣的事情变得趣味全无。

我这人向来知错就改。

察觉到了问题所在,我赶紧挽回道:“嗐,不就是穿女装嘛,老子穿就是咯,到时候你自个儿准备好纸巾,可别上下齐飙。”

飙什么?

当然是上头飙鼻血,下头飙精血。

宋昊天冷冷看了我一眼,很有些负气意味地道:“你不用这么勉强,不想穿女装就算了。”

他说完这话就闪身走了,简直就跟做完暗杀任务赶紧闪人那般无情干脆。

我被他搞得心情也不爽了。

他妈的老子放下身段哄他,结果他还跟老子甩脸色。

他以为他算个什么东西啊?

老子就从来没在情场上受过这种窝囊气。

我整理好裤子往外走,一走就感觉内裤里湿哒哒的。

屄穴里还有种被手指操过的余韵。

这种感觉真是叫老子更为火大。

我没好气地自顾自低声骂道:“他妈的有本事你别再找我!”

我正要搭乘总裁专用电梯回办公室,突然收到海外打来的电话道:“老大,你快回来一趟吧,出大事了。”

……

……

中东,某海军基地议事厅。

椭圆形会议桌两侧分别坐着十名气势凌冽的上位者。

他们是全世界排名前十的雇佣兵兵团首领。

其中一个金发男人嘲讽地盯着对面的一个亚裔中年男人,嗤笑道:“陆非凡人呢?我记得黑豹的豹王是他吧?什么时候兵团里的副手也能来参加这种会议了?”

亚裔中年男人正是黑豹兵团的二把手,彭威。

他老成持重,受到这种挑衅也依旧笑得很和气,从容解释道:“陆首领近来发展重心不在兵团上,他常年不在中东,所以由我来代他参会。”

旁边的女首领讥讽道:“你怕是都没有通知陆首领来开会吧?我们这是首领会议,不是副手会议。要是陆首领没亲自知会我们说他不来,那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豹王的席位上坐着别的人。”

其余首领都没吱声,乐得看好戏。

说话的这两位首领跟陆非凡关系都不错。

如此场合却来了个二把手,明眼人都看得出是黑豹起了内讧。

这两位首领此时出声,当然是力挺陆非凡的意思。

彭威心头不悦,正要说点场面话把情况敷衍过去,就听得议事厅的红木大门“砰”地一声从外推开。

一个英武不凡的青年男子从容闲适地走了进来。

如此有逼格的出场人物那当然就是——我,陆非凡。

我淡定笑道:“我来迟了,各位见谅啊。我近来在华国忙得抽不开身,所以就让彭副长就先到场替我占个位置——彭副长,我人来了,你起来吧。”

我当然说的都只是场面话。

彭威这野心家想背着我篡位。

他虽不讲情义,可我陆非凡却讲情义。

我当然不会当着这么多国际兵团首领的面下彭威的面子——那只会让外人看黑豹的笑话。

我就算要收拾彭威这个混账也得等回了基地再说。

彭威脸色僵住了,估计没料到我会突然赶回来。

但他这人向来稳得住,当即站起身来道:“首领,请。”

我正要走过去,这时一颗烟雾弹突然滚落到了议事厅的地板上。

全场霎时烟雾弥漫。

首领们如临大敌,全都按住武器准备接战。

混乱中,有人道:“是龙鳞兵团来了!那烟雾弹上有龙鳞兵团的标识。”

我心中恍然。

龙鳞兵团……

那是我的过命好兄弟萧天野所率领的兵团。

我还没来得及怅惘回忆,就听得系统道:“叮!第二位任务目标出现。”

“进阶任务成功激活!”

“请宿主引诱萧天野吸奶。”

“任务限时一小时。”

“倒计时现在开始。”

我怒从心起,想也没想就拒绝道:“这任务我不做了!”

我绝不可能玩弄萧天野的感情!

萧天野是我最最最要好的兄弟!

他是我的手足!

哪怕萧天野现在已经叛出了黑豹,甚至公开与黑豹为敌,他也依旧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可以毫无防备交出后背的人。

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替代萧天野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我随时都可以为他去死,我相信他也一样。

“宿主不做任务会受到兽奸惩罚哦。”系统贱兮兮地道。

我悲壮地道:“那你就惩罚吧!”

我宁可被一群山野禽兽强奸至死,也绝不会玩弄我好兄弟的感情!

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张实时虚拟兽交场面。

“喏,那就是大象的鸡巴。”系统贱贱地道,“到时候那根超大号的鸡巴会捅进你的屁眼子。”

“你会被捅到屁股开花、肠穿肚烂。”

“你估计连一轮都撑不到就会被大象鸡巴捅死。”

“但你的神经感官不会马上消失。”

“你会感觉到你的破烂身体被其他动物尸奸。”

我的脑海里又切换了下一个极度令人不适的画面。

“这是双领蜥,你看出它在干什么吗?”

系统自问自答:“它在奸尸。”

“哪怕它的同类都已经成了一团散发尸臭的烂肉,它都依旧要奸尸。”

“到时候,宿主你的尸体会被这种大型蜥蜴率先享用。”

我真是要被搞得神经崩溃了。

系统贱不拉几地道:“现在,开启兽奸惩……”

“等等!”我脸色苍白地大喊道,“这任务我做!”

我是可以为萧天野去死,但绝不能是这种死法呀。

系统道:“那宿主加油哦,倒计时已经开始了,你现在还剩56分钟可用。”

我心里大骂这个不做人的系统,集中精力搜寻萧天野的身影。

议事厅里的烟雾已经散去。

有人惊呼道:“彭威副长不见了!”

我惊疑不定,搞不明白萧天野今天闹这一出是想要干什么。

我凝神静气,周围数十米内的气息、声响都入我鼻、入我耳。

我顺着一股十分微弱的气息寻了过去,终于在一间休息室里找到了萧天野。

萧天野手里拿着枪。

枪口正对着彭威的头。

彭威此刻四肢都被打断了,像团烂泥似的瘫倒在地上。

“首领……”彭威虚弱地喊了我一声,这是在向我求助。

我只瞟了他一眼便看向了萧天野,问道:“你要杀他?”

萧天野有些嘲讽地问道:“你要阻止我?”

我心里叹了口气,平静地回道:“给我一个杀他的理由。”

萧天野讥笑道:“那要是我没理由呢?”

我终究是无条件向着他的。

哪怕他要杀的人是黑豹军团的二把手,我也依旧向着他。

我应道:“我从来不怀疑你的判断。”

彭威满脸惊恐,显然是听出我根本就不管他的死活。

萧天野冷笑一声,一枪爆了彭威的头,接着便一跃要跳窗离开。

以我本来的性子,此刻天野想走,我绝不会拦他。

但我现在还有个“吸奶任务”,且倒计时只剩下了25分钟。

我又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站住!”

我闪身过去扣住了他。

萧天野回身就跟我交起手来。

他一言不发,满脸冷意,好像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但我知道,他绝不是这样的人。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一定有他的理由。

我以前只抱着一种理解他的心态,只要他不愿意主动向我解释,我绝不会逼他多说一句。

可现在,任务逼迫在眼前,我突然恨急了他这副不给任何解释的态度。

“萧天野,我们是兄弟呀!”我一边跟他交手,一边痛心疾首地道,“你为什么要叛出黑豹?”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是不可以给我说的?”

“你明明知道,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我们兄弟之间根本就不分彼此!”

我吼完这通话,心里竟觉得畅快。

我不打算再像以前那样对他听之任之了。

萧天野眼中闪过隐痛,但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冷声回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我气急。

我把他当过命的好兄弟,可他到现在都死不松口。

“你就算有再大的难题,我都可以跟你一起面对!”我一边发泄性地怼他,一边不动声色地解开了衬衣的第三颗纽扣。

三颗扣子全解开,衬衣领口就朝两边大敞开,一道自然形成的深v直接开到腹部。

萧天野跟我交着手,冷不丁就看到了我衣服底下晃动的大胸肌。

而且,这一晃——

还晃了滴奶水在他脸上。

萧天野人都懵了。

他摸了把脸,把沾有湿意的手指拿到眼前捻了捻,接着错愕地看向我道:“这是……奶水?”

我一脸羞愤地将衬衣往中间一合拢,冷声道:“你搞错了!”

萧天野脸上已经没有了冷意。

他身上那通强装出来的冷漠已经悉数散去。

我俩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守望相助的样子。

他一脸焦急地走到我跟前,扶住我胳膊道:“非凡,你这是怎么了?”

我抬起胳膊挣开他,故意做出副负气的样子道:“不用你管!你不是已经跟我各走各路了吗,又来假惺惺做什么?”

萧天野一脸痛心不已的神色。

他担忧莫名地瞅着我,嘴巴嗫嚅了好几次,最后才后悔不已地道:“我不知道你……居然经历了这些。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有人给你打了空孕催乳剂吗?”

空孕催乳剂是越战时老美发明出来对付越南女兵的药物。

这种药物会让女性在没有怀孕的状态下涨乳流汁,且性欲会变得极其旺盛。

在这种状态下的女性往往意志力薄弱,非常适合审问。

越战之后,这种玩意儿就流于黑市,渐渐成了种性变态手中的情趣物品。

而且,人们也渐渐发现,空孕催乳剂不仅对女性有用,对男性也同样也用——男性也会涨乳泌乳,性欲高涨。

萧天野现在显然是误会我被人摧残凌辱了。

他这样误会也挺好的,省得我还要想借口给他乱解释。

再者,男人的愧疚心可是刷好感的一大利器。

萧天野现在都愧疚得要死了,我刷他的好感简直易如反掌。

我故作冷漠,双手紧紧勒住衬衣,根本不理他。

我现在的胸脯很敏感,只要衣料摩擦得紧就会有感觉,很容易就流奶水。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我的衬衣上就出现了两点可疑的水晕。

萧天野看着我的胸部,心痛难当地道:“非凡,你这日子都是怎么过的呀?你要怎么才能缓解这种症状?”

我见氛围营造得差不多了,这才愤然将衬衣往两边一拉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道:“要人舔,要人吸!就像女人喂奶一样,我得把我这对奶子喂到人家嘴里,我才能舒服!萧天野,你是要准备帮我吸奶吗?”

萧天野愣在了当场。

我不会给他多余考虑的机会。

我袒露着胸膛,故意摆出副悲愤的神情刺激他道:“怎么,下不去口?觉得我现在男不男,女不女的?哼!我告诉你,我……”

萧天野蓦然伸手轻握住我的胸部,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他神情悲戚地看着我,显然是心疼我心疼到了极点。

他这人不善言辞,往往是做得多,说得少,为人过于隐忍,且太擅长于忍辱负重。

就像现在,他嘴上也没多说什么,只默默低头含住了我的胸脯,以实际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

我感到舒服的同时,心底又涌出来一股酸楚。

我不想算计他。

哪怕系统这样强逼着我攻略他,我也从未想过要伤害天野的感情。

倘若天野真的爱上了我,那我一定会和他在一起。

我绝不会做出让他爱上我再抛弃他的事情。

天野跟我不同,他对感情很认真。

尽管他比我大两岁,但他的感情生活却远没有我丰富多彩。

他到现在也只谈过两个女朋友。

虽然他不是个从未开过荤的小处男,但显然在情事方面并不擅长。

含我胸脯的时候,他毫无技巧可言,就跟莽汉似的只凭着一股冲动吮吸含咬,弄得我都有些发痛。

我低头看他,他也正好抬眸来看我。

视线对上的那一刻,我发现他的目光极为复杂。

饶是我自认为擅长玩弄人心,此刻也不能准确说出他心中所想。

他低垂下眼眸,只留下一个头顶对着我。

我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态度变化。

刚刚那会儿,他就像个烈士一样,颇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无奈感,一口一吸之间颇有些别扭放不开。

而现在,他明显投入了状态,就好像孤注一掷,不管不顾地投入一场背德情事,颇有种飞蛾扑火的放纵感,吮吸之间好像全凭欲望而动。

我渐渐得了趣味,嘴里忍不住低吟起来。

萧天野微微僵了一瞬。

我的声音显然刺激到了他。

下一秒,他吸得更为放肆,手上也比先前嚣张肆意得多。

我明显感觉他吸奶吸上了瘾。

他嘴上的力道渐渐大了起来,就像小娃娃喝第一口母乳似的,他用力含住我的奶头猛嘬。

“呃……”

我的胸部现在本就敏感,被这么一狠狠挑逗,奶水就喷得更为凶猛。

萧天野嘴巴一嗦一嗦的,直接把奶水尽数喝了下去。

他还伸舌头舔舐乳头顶端,就好像生怕错过或浪费了一滴奶水似的。

我被他刺激得不行,两个奶子都在流奶水。

他嘴里含住一个奶,手里捏住一个奶。

不论哪个奶子他都舍不得放开,简直有种要把奶子玩烂的凶狠架势。

萧天野现在明显得了趣,手上捏得相当放肆,就跟玩橡皮泥似的,任意把我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任由我的软嫩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挤出去。

我的奶头卡在了他的手指之间,奶水顺着指缝滴了下去,流得他整个手背都是。

我看到他居然扭头去舔手背,连那点奶水都一口也不肯放过,那模样真的像极了一头到处乱蹭的发情公狗。

屋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有人往休息室这边来了。

我心里微惊,下意识一手抱住天野的头,一手拉起衬衣去挡我的胸部和他的脸。

萧天野向来反应比我快。

在脚步声响起的那一刻,他就立刻做出了判断和决策。

他双手抱住我的腰,几乎把我从地上半抱了起来,眨眼之间便躲进了一旁的衣橱里。

休息室里的衣橱并不大,只是用来临时挂客人的外套。

我和他两个身板魁梧的男人挤在里面,空间顿时更显逼仄。

我有一米八三的个儿。

萧天野却有一米八六,比我高,也比我更壮。

相较而言,我这种身形会更讨女人喜欢——壮得恰到好处,身高也恰到好处。

但萧天野对于女人而言,就显得有些过于高了,而且肌肉过于健硕。

我有些恍然地想,萧天野配女人未必合适,配我却是刚刚好。

我俩刚躲进衣橱没多久,休息室的门就从外用力推开了。

我从衣橱门缝里往外看,瞧见几个首领走了进来。

“我靠,”有人惊诧道,“彭威死了,被人一枪爆头。”

又有一人道:“不,是先被折断四肢,受尽了折磨才被一枪打穿了眉心骨。”

我紧张瞅着他们。

萧天野却弓起身子继续吮吸我的乳房。

只是吸一个奶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一手握住一只奶,两手往中间夹紧,把两只奶并到一处。

我低头就看到我的两只大奶子被一双古铜色的大手强行挤出了一条深沟。

我本来不是什么皮肤白的人,我更偏向于小麦肤色。

可萧天野肤色太深了,一下子衬得我肤白肉嫩,也衬得他的舌头格外糜红情色。

我亲眼看到他的舌头从嘴里伸出来,一下子横扫过两个奶头。

乳孔被宽厚湿润的舌头撩到,我整个胸部都麻了。

一股巨大的骚麻感顺着喉咙逆行而上。

眼瞧着一声呻吟不可避免,我赶紧抬手用力捂住嘴巴,拼命压住这一声响。

可毕竟已经有了呻吟,又怎么可能做到完全没有声音?

更何况,在场的各位都是雇佣兵里的高手,五感敏锐度远超常人。

有一个首领当即扭头朝衣橱看了过来,目光相当犀利。

饶是我见惯了大风大浪,此刻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我心跳加速。

萧天野却忙着把我的两个奶子继续往中间挤压,然后方便他一张口就把两个奶头全部含入嘴中。

嗯……

我又强压住一声闷哼,准确来说,是用手堵住,但一些细微的声响还是从指缝间泄了出去。

不知道是因为我心虚紧张,还是因为我本就听力过人,我此刻竟是能听到天野嘬奶的声音。

我脸上泛红,心里罕见地有一点点羞耻。

我一手用力捂着嘴巴,一手难耐地揉着他的发顶。

我想要提醒天野,现在有人走过来了,别再只顾着吸奶!

眼瞧着那个首领朝衣柜越走越近,萧天野突然手上一动。

他速度很快,我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就见窗户那边突然被一个东西弹了一下。

首领们全都被那声动静吸引了。

接着有人严肃道:“追!”

一群首领都匆匆破窗而出,直朝那动静追去。

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困惑。

天野的身手其实跟我不相上下,但刚刚表现出来的实力却又超出我不少。

他刚刚那一招显然不是以前在黑豹兵团里学来的。

天野在叛出黑豹后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练出这等身手?

不过,我现在根本就无暇深想。

首领一离开后,萧天野就抱着我从衣橱里出来。

他动作狂野,把柜门都撞得一声响,好像根本不怕让人发现似的。

萧天野将我放倒在了屋里的一张红木长桌上,接着压过来扑在我身上继续吸我的奶。

我被他吸得腿心发痒,屄穴不断渗淫水。

我两腿垂在他身侧,明显感到他已经情动勃起。

我突然想,天野是我最好的兄弟,如果有些事是注定避不开的,那我心甘情愿地像个女人一样被他压着操。

我两腿忍不住去蹭萧天野的腰身,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揉他的脑袋。

我的手指穿过了他的头发,摩擦过他的头皮。

虽然都是雇佣兵出身,天野却没像我那样留个寸头。

他这人表面上不注重着装,但我知道他其实在某些方面特别臭美——比如,发型一定要好看,鞋子一定要够靓。

很少有雇佣兵会像天野这样,每天至少花半个小时打理发型,连刘海都要用发蜡梳上去,一丝不苟地搞一个大背头。

想到此处,我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萧天野困惑地抬头看我。

他嘴里仍旧饥渴地含着我的大奶子,以至于我的奶头都被他带得拉扯了一下。

我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嗓音暗哑地轻笑道:“我就是突然想起来,有一回,你花了一个多小时搞了一个新发型。”

“结果营长要我们戴头盔。”

“头盔一压,你什么发型都没了。”

“当时头盔戴了一天,取下来的时候,你发型全乱了。”

“我其实觉得乱得很有型,结果你脸色好臭啊。”

“当时真是笑死我了……”

我说着就乐得直笑。

萧天野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我俩相视而笑,神情都渐渐复杂起来。

从他叛出黑豹之后,我俩就没再这样说笑过了。

我们甚至连联系都很少。

他是根本就不愿意联系我。

我是想联系他但又因为体谅他而没有行动。

我忽而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

我相信他也一样。

我俩近十年的兄弟感情超越了任何世俗羁绊。

或许没有女人能理解我跟天野之间的兄弟情,甚至连男人也未必能全然理解。

我突然觉得,我长了副大奶骚逼也未尝就是件坏事。

正是因为我身体上有了这种变化,我和天野之间才有了破冰的契机。

如果不是系统逼着我强撩他,我和天野估计还会是之前那种状态——明明相互关心,却要别别扭扭地形同陌路。

萧天野突然张嘴松开我的奶头,接着双手撑到我脸侧,缓缓抬起身子将脸悬在了我的正上方。

我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五味杂陈地与他对视。

这一刻,我俩没有任何言语,但眼神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

我大概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他估计也明白我是什么心思。

从很久很久以前,我俩就相互知道,我俩是彼此最了解对方的人。

萧天野缓缓低下头。

这迟缓的动作透露出他内心的挣扎以及对我的一种试探。

我没有任何要躲开他的意思。

当他的脸和我越贴越近、嘴唇已经几乎要吻住我时,我微微张开了一点嘴。

这是一种迎接的姿势。

萧天野当即不再犹豫,蓦然就吻住了我。

他来时犹犹豫豫,一旦吻住了却一往无前,气势汹涌奔腾,亲吻之间仿佛能毁天灭地。

我用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抚摸着他的肩背。

我从未和谁吻得这样激烈放纵过,就好像这一瞬之后便是天崩地裂,此时此刻一定要尽情释放。

我抬腿蹭他的腰,甚至有意拉着他的手去碰我的胯间屄穴。

他手指碰到那处淫湿之地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接着,他微微抬起身来,然后低头往我的胯下看。

我的阴茎已经是半勃起状态,底下的屄穴很自然地暴露出来。

萧天野满脸震惊。

他手指有些颤抖地挑开我的鸡巴,两眼愣愣地看向我那口正在收缩流水的屄穴。

我跟他兄弟近十载,以前一起打过手炮,一起洗过澡,撒尿的时候还一起比试过谁尿得更远。

他当然清楚我以前根本就没有这个屄穴。

他脸色沉重极了,目光里的心痛和愤恨几乎快要溢出眼眶。

我知道他想岔了,他此刻估计脑补了我被人用药物改造的惨况。

萧天野收回目光,不再看我的屄穴,而是抱住我那条蹭着他的腿,接着倾身而下,又吻住了我。

我明白,他这是以为我因药物而性欲高涨,所以想要用他的身体安抚我。

我顺势双腿攀住了他的腰。

搁以前,我腿上的韧性肯定没这么好。

但自从有了这口屄穴后,我发现我韧性远超从前。

我感到萧天野吻我吻得很用力,我甚至尝到了一点咸味。

萧天野哭了。

我跟他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见他流过血、流过汗,却独独没见他流过泪。

他被人打断肋骨的时候没哭过。

他被人一群自己人污蔑的时候也没哭过。

可他现在因为心疼我、认为有愧于我而泣不成声。

我心痛难当,有一瞬甚至想跟他坦白,没人凌辱改造过我,我就是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的。

但我也知道,这种事情太过离奇,还是保持缄默为妙。

我恨我此刻的阴险狡诈。

我想,我这种骗人感情的混蛋就活该被天野压一辈子。

萧天野的手一直箍着我的腿弯。

他很小心地不去碰触我的性器地带。

他越是这般心疼体贴我,我就越是觉得对不住他。

说什么爱不爱、愧不愧疚的?

我跟天野的感情早就超脱于了一般的世俗情感。

只要有一个契机,别说天野爱上我轻而易举,要我爱上他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我十四岁入黑豹军团,第一个认识的人就是萧天野。

他天赋高,人又勤奋,为人外冷内热。

外人都说他心肠硬,但我知道他对自己人其实心很软。

他会很耐心地教我功夫,给我讲解各种兵器的用法和要领。

我刚入军营的时候不服管教,常常被罚小黑屋,还经常没饭吃。

萧天野会偷偷来给我送吃的,会守在门外和我聊天。

他嘴很笨,说不来什么安慰人的话,也不太会讲些有趣的事。

常常是我在小黑屋里吧啦吧啦嗨天嗨地地一通鬼扯,他就在外面默默地听着,偶尔回应我一句。

对于我这个之前常年吃不饱穿不暖的孤儿来说,他的耐心与包容给了我无尽的温暖。

他几乎陪我度过了我十四岁之后的大部分人生。

萧天野于我而言,如兄如父如师如友。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比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更重要。

此刻,我拉着萧天野的手,引导他去揉摸我的屄穴。

我主动抬起腰身去蹭他的性器。

我愿意把我自己交给他。

萧天野嘴上和我亲吻,唇舌之间染着眼泪的咸味。

我偏过头去亲吻他的泪痕。

他闭上眼睛。

我便亲吻他的眼窝,再慢慢吻过他洇湿的睫毛和他留有泪痕的眼周。

他缓缓抬头蹭过我的嘴唇,脸颊贴着我的脸侧轻轻蹭过。

我俩像是交颈的鸳鸯,互相蹭着对方的脖颈和脸侧。

他亲吻我的耳朵,吻过我的脸侧,每一下都轻轻略过,但又缠绵至极。

我仰起脖颈,享受他在我身周的磨蹭。

他的鼻尖顶过我的下巴,蹭着下巴与脖子绷出来的弧度一路向下。

鼻尖蹭到我的喉结时,我抑制不住地低吟起来。

他便伸出舌头,用这湿滑柔软的口中之物一下又一下地舔舐我的喉结。

我要收回他不善情事的话。

天野虽然没什么技巧可言,但他胜在天赋异禀且欲望赤诚。

他随欲望本能所做出来的这些回应虽然显得有些粗糙又笨拙,但却撩得我浑身发颤。

他手指钻入我的屄穴里,挑弄、转动、揉捏、抠挖。

他的动作有种说不出的粗犷。

但我偏偏能体会到这份粗犷之下的关心和爱护。

在萧天野面前,我嘴上说不出什么放浪的骚话,我也无需那样故意做作。

我只默默晃动屁股,一遍又一遍地蹭着他的性器,无声引诱他与我共沉沦。

他的性器已经一柱擎天。

我就算没有低头去看也能猜到他的裤子都快被鸡巴顶爆了。

我伸手要去拉他的裤链,但他却一把握住我的手,这是不要我有所动作。

我有些错愕地看向他,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

他隐忍地注视了我小会儿,接着低下头从我的喉结处向下一路舔吻。

舌尖舔过了我的胸膛,压过了我的腹肌线……

就在舌头还要往下时,屋外有人骂骂咧咧地道:“操,听说彭副长死了。这人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老大回来开会的时候死了,这不是给老大添乱吗?”

“放心,这把火烧不到老大身上来。只要有点脑子的人就知道肯定不是老大对彭副长下的手。”

是黑豹那帮兄弟过来了!

我心里一惊,撑起身来就想把衣服拉好。

但萧天野先于我而动。

他抱起我就从窗户一跃而出。

我衣襟大敞。

从楼上一跃而下的时候,我感到风刮得我衣服往两边飞,直把我的一对奶子都吹得又凉又抖。

我裤子虽然没有脱,可裤链已经开了,鸡巴也支了出来。

落地的那一瞬间,我的鸡巴在空中荡了一下。

基地大楼外面有重兵把守。

这群武装士兵虽然此刻背对着我们,但随时都可能转过身来。

此情此景实在是过于放浪羞耻,我禁不住脸颊发烫。

生平头一遭,我跟人做爱这么狂野——跳窗不说,还这么半裸着公开暴露于人前。

这要是被人瞧见或是被摄像头记录下来,那我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以后怕是都……没法见人了。

好在萧天野动作极快。

他从窗户跳出来就落到了一辆装甲车的车顶。

接着,他几个纵身就跳到了不远处的一辆迷彩野战车前,拉开后车门就蹿了进去。

整个过程前前后后估计连一秒钟都没用到。

他身姿轻盈迅捷堪比猎豹,更不要说他怀里还抱着一个我,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做到这般真真是太过卓异不凡。

我实在是吃惊不小。

萧天野以前虽是素质出众,可也绝达不到现在这种程度。

他今天这通表现简直都有点非人类了。

我不禁再次怀疑他在叛出黑豹后到底经历了什么。

但我俩如今都情欲烧得很旺,其他问题就算再紧要此刻也顾不得想——交欢的强烈欲望已经压倒了一切。

我们现在所身处的这辆野战车经过特殊改造,中部有可活动的铁栅栏挡板,甚至还配了遮挡帘。

萧天野一进车就伸起了挡板,拉过遮挡帘把后方空间挡得严严实实。

前方驾驶座的人听到了动静,问道:“老大,你搞定了?”

萧天野把我按在后车座上躺着,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嘴巴还在跟我激吻,根本无暇回答小弟问题。

我看到萧天野急不可耐地抬起手,一拳头砸在了铁栅栏挡板上。

前方的小弟听到了这声暴躁声响,当即非常识趣地安静如鹌鹑。

我不免觉得好笑。

但再一想到前方就是他的下属,我跟他居然还在后面做这种事情,我心头就不禁感到羞耻又刺激。

我躺在长座上,视线往前就是后车门的窗户。

窗户还大敞着,一点都没有关。

我能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一地黄沙,甚至还能看到不远处端着机枪走来走去的守楼士兵。

我心头更觉刺激,想叫萧天野把窗户升上去,又觉得这样敞着更有意思。

我感到他已经鸡巴硬如烙铁了——烫得要命,也硬得不行。

我再一次用屄穴隔着他的裤子蹭他的鸡巴,无声催促他赶紧操进来。

但他始终没有行动。

我不禁有些不耐烦了,再次伸手去解他的裤链。

但他又一次抓住了我的手。

我暴躁地道:“萧天野,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压着声音。

前排的那群小弟肯定都听到我说话了。

可我也不在意。

我豁出去了。

老子都已经决定躺平了任萧天野操,老子还有什么怕的?

萧天野喘着粗气,显然也憋得不行。

但他坚决抓着我的手,摆明了不打算操我的逼。

我气得要命,骂道:“你跟老子矫情什么?老子让你操,你就操!你在怕什么?怕老子要你负责吗?”

萧天野没说话,只一脸痛惜地看着我。

我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像他也知道我在打什么主意。

一直以来,他都不愿意告诉我他叛出黑豹的原因,甚至有意躲着我,还放出跟黑豹势不两立的风声。

可如果他操了我,以萧天野这保守的性子,他势必要为我负责。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像之前那样对我继续隐瞒叛出黑豹的真相,他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他知道,我现在就是在拿自己多出来的这个屄穴逼他。

我为了要一个真相、为了让我们两兄弟和好如初,我心甘情愿被他操。

可他现在坚决不操我,那就是摆明了不管怎样他都不打算告诉我真相。

我怒急攻心,一脚踹在了他身上,大骂道:“不操就给老子滚!”

萧天野后背撞在车门上,发出一声闷响。

前排的小弟估计都吓坏了,一时间更是噤声不言,甚至连大气都不听得喘一个。

我气得不轻,抬腿就又要往萧天野身上踹。

但他却握住了我的脚踝,接着顺势把我的腿往肩上一扛,整个人又重新压到了我身上。

我顿时气消了一大半,但说出来的话还是硬声硬气的:“要操就赶紧操,别跟老子磨磨唧唧的。”

萧天野隐忍地看着我。

他默不作声地拉开裤链、扯下内裤,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

他那话儿很大,肤色又深,就跟个身经百战的浪货一样。

但我知道,他这人在情事上并不放纵,甚至堪称保守,只不过今天为了应付我,他估计把他这辈子出格的情事都做尽了。

萧天野的手从我腰下穿过。

接着,他单手搂住我的腰,微微一个用力就捞起我翻了个身。

我是真感觉到他没怎么用力。

我好歹也一个一百四五十斤的成年壮汉,没道理说萧天野轻轻松松就能单手捞起我。

他之前就算臂力过人,也不见得有这么牛逼啊。

我心头又起了疑云,暗道等做完了之后,我肯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我跪趴在长座椅上。

座椅的宽度毕竟有限,但我还是在这有限的宽度里尽可能地把双腿分到最大。

但萧天野却在后面合拢了我的腿。

我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儿。

接着,我就感到他那根滚烫的鸡巴插进了我的腿缝里。

我有种被欺骗的愤怒感,当即就要把两腿分开。

但萧天野双手箍紧我的一双腿,根本不给我分腿的机会。

他的鸡巴抵在我的腿根里摩擦,每一下都会蹭到我的屄穴和阴囊。

我气得要命。

老子撅着屁股把逼送给他操,结果他来操老子的腿!

妈的混蛋!

“萧天野,你给老子松手!”

我出离愤怒了。

这王八蛋就是个懦夫!

就为了不告诉我真相,老子就算把逼送给他操,他都不敢操!

操你妈的腿根!

老子才不给你操!

我挣扎起来。

但萧天野却铆足劲儿箍住我的一双大腿。

无论我怎么挣扎,我双腿都保持并拢状态。

“呃……”

萧天野突然低哼了一声。

我俩俱是身体一僵。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方才挣扎之间无意识地夹住他的鸡巴摇摆晃动。

他这是被老子晃爽了。

我又气又好笑,回头瞪着他道:“快放开我!老子才不跟你做!”

萧天野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倔强地抱紧我的双腿,闷头闷脑地继续往我腿根里操。

我被他操得前摇后晃,心头更是气得很。

我一手撑住座椅稳住身形,扭头反手去扇他脑袋。

“你他妈赶紧收手,”我骂骂咧咧道,“老子不跟你做!”

萧天野被我劈头盖脸地扇了一顿,就跟被主人拍头打的狗子一样,脑袋被打得一点一点的,但就是不吭声。

我气得要命,铆足劲要挣开他。

但他却愈发用力地箍住我的腿,整个人还直接压到我的后背上,耸动鸡巴一下又一下地继续往老子腿根里磨。

我差点被他压得背过气去。

更可气的是,我的屄穴实在是太不争气。

哪怕只是被一根大鸡巴在外面抵着磨穴,我的屄穴也依旧淫水不断,直把那根大鸡巴浇灌得水光发亮,好像有多舍不得这根鸡巴似的。

我反手去打身后的王八蛋,大怒道:“你他妈放开我,老子不给你操!”

萧天野却低头来含我的耳垂。

我的耳朵经不起撩。

我霎时便感觉一阵酥麻感直击脑门,整个头皮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身体正在不争气地迎合这个混蛋,但我心里依旧坚定无比。

我用力拍打他的胳膊,愤愤道:“你给老子滚,别他妈碰我!”

萧天野压在我后背,扭着脖子就要来亲我的嘴巴。

我真是七窍生烟,扭开脸就要躲避他。

他却立马又换了个方向来亲我。

我可操你妈的!

“不准亲老子!”我愤愤道。

可这一声话完,我没来得及避开,一下子被这混蛋亲了个正着。

我马上要闪开。

萧天野却用一条胳膊抱紧我的一双腿,空出一只手来就扳住我的脸,竟是要强迫我跟他接吻。

格老子的!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霸道不要脸?

“唔……唔唔!!!”

我气得胸口都发痛了。

萧天野却依旧缠着我接吻。

他的舌头恣意挑弄我的舌头,妄图勾引我跟他共欢愉。

真他妈想得美!

老子才不理你!

他见我始终不甩他,又转而去舔我的口腔内壁,接着舔我的上颌,又顶我的牙龈,总之把我嘴里能舔、能亲的地方都弄了个遍。

老子虽然气得不行,但架不住真的被他舔得很舒服,而且屄穴咕咕直流水,下身都在开始发软。

我听到了黏腻的水声,还听到了我俩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响。

这声音这么大,前排肯定听得清清楚楚。

我又是羞愤又觉刺激。

他吻了我半天,终于松开我缓了下劲儿。

我赶紧要躲开,但他那只手还用力箍着我的脸。

我想躲躲不开,真是气得肝都要痛了,大骂道:“你不敢操老子就别碰我……唔!!”

这混蛋又吻住了我。

王八蛋!

你是以为只要解决了老子的性欲,老子的怒火也会消下去吗?

这不可能!

萧天野的大鸡巴磨蹭在我的屄穴口,每一次还把我的阴囊顶得一抖一抖的。

我不仅骚逼发大水,就连鸡巴也硬挺如柱。

这两个淫荡的叛徒!

我气惨了,但嘴上又忍不住呻吟。

萧天野还吻着我,我的呻吟一下子被他的舌头搅得破碎不堪。

“唔……你给老子滚……唔……呃嗯……”

我他妈真是气得要死了。

可最后,只有我的大脑还在坚持生气。

我的身体已经背叛了我的意志,跟个骚货一样摇摆屁股、夹紧双腿,随着萧天野的操弄一摇一晃。

我好气,嘴巴被萧天野亲得合不拢,嘴角直流口水。

再加上他一个劲儿地磨我的腿缝,把我的逼莫得发骚流水,我更是爽得嘴巴合不住。

老子只能流着口水骂他道:“你他妈别碰我……”

这一声真是骂得老子自己都脸红。

声音又软又骚,哪里像是在骂人?简直就是欲迎还拒。

我好气。

偏这时,萧天野还喘着粗气在我脸边质问道:“不要我碰你,那你想谁碰你?你到底想给谁操?!”

我怒发冲冠道:“老子不想给谁操!”

这话一出来,我俩都愣了。

下一瞬,萧天野箍紧了我,压在我后面,愈发凶猛粗暴地磨着我的屄穴操我的腿根。

他太过用力,把我箍得全身发疼。

我低低闷哼,却也没再骂他。

他喘息愈发粗重,像是在说什么剜心割肉的话一样:“你只能给我操!”

我眼眶莫名有些发烫,嘴巴微张着呻吟,却是一句话都不回应他。

我知道萧天野在想什么。

我那么骄傲一个人,我谁都不愿意给操,却独独愿意让他操。

他当然情潮涌动。

可我不知道他心中到底是有什么隐痛,哪怕到了这个份儿上,他都依然连操我逼的勇气都没有。

这混蛋根本就不敢告诉我真相。

后车座的气氛压抑又热烈。

我心里始终堵着一口气,身体却不自觉地扭着屁股去蹭身后的混蛋。

萧天野的鸡巴又大又硬又烫,磨得我腿根发痛。

我简直都怀疑我快被磨破皮了。

我绵软的呻吟声明显刺激到了他。

他不再吻我,反而一次又一次地将鸡巴紧紧抵在我的阴蒂上面来回蹭,蹭得我愈发呻吟不断。

我气他这副反应。

他明明也乐在其中,偏偏就是不敢真的要我。

我越想越气,却已经没有骂他的心思。

过了许久,他开始在我的腿缝里加速冲刺。

我知道他这是快射了,连忙愈发夹紧腿根。

但我被他蹭得腰酸腿乏,腿上不太能使得上劲儿。

他察觉到了我的体贴配合,愈发性欲高涨,单手拢紧我的一双腿,更为凶猛地抽插磨蹭。

“嗬呃……”

冲刺了数十下后,萧天野终于猛呵一声在我腿根间达到了高潮。

灼热的精液射在了我的阴囊软肉上,烫得我心底都忍不住发颤。

我两条腿内侧都遍布精液。

我低头去看时,有一股精液直接射到了我的鼻子上。

我低声骂了句“操”。

萧天野也注意到射我脸上来了。

他将我翻过身来,垂眸看着我这张被他射到的脸。

我心跳有些加速。

就像萧天野对我有无限包容力一样,我对他这个王八蛋也有无底线的包容心。

他刚刚那么气我,我却还是能轻易原谅他——哪怕他到现在连句道歉或是解释的话都没有。

他伸出手指轻轻擦掉了我鼻子上沾染的精液,动作很温柔。

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那份疼惜与珍重,但又觉得无比荒谬。

我问他:“萧天野,你是打算以后都这样不清不楚地跟我处吗?”

萧天野嘴巴动了一下,却没马上答话。

他似是很纠结,沉默了小会儿才开口道:“我不会让别人碰你。”

我冷笑道:“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萧天野身形僵住了,他双手撑在我身侧,支在我身体上方,愣愣地看着我。

从他叛出黑豹以来,我俩要是对上了,每回都是他对我冷言冷语,而我则是各种隐忍退让。

我今天的反应显然大为出乎他的意料。

我不想再纵着他了。

我必须逼他一把。

我冷冷地看着他,故意语气恶劣又伤感地道:“萧天野,你真当我没有自尊吗?”

“我把自己送给你操,你还不要。”

“你他妈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你把我又当成什么东西?”

我故意抬手去拍他的脸,下手有些重,就跟在打他巴掌似的。

我知道他舍不得跟我还手。

我非要这么气他、吓他、羞辱他。

“萧天野,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敢真要了我,以后就别来找我。”

我说着就一把推开了他。

我本想做得更潇洒一点,奈何我还光着个屁股,两条腿也被他磨得有点发软。

我只能强撑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穿裤子。

萧天野伸手要来帮我。

我一把打开他的手,黑着脸瞪了他一眼,接着撑着座椅站起身来,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

这一跳真是个错误。

老子两腿发软,脚下趔趄了一下,差点摔了。

“非凡!”

萧天野连忙要来扶我。

我反手就把车门关了,直接把他挡在车里面,压根理都不理他。

我想通了。

我以前就是太纵着他了。

或许他也知道,不论他怎么做,我都不可能抛下他。

但我这次要让他知道,倘若他再这么隐瞒我,我就跟他恩断义绝。

哪怕他再怎么讨好我,再怎么在暗处偷偷帮我,我也不会接受他的好!

我绝不理他!

……

……

回到基地后,我处理了彭威的后事。

萧天野杀了彭威,其实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像彭威这样有异心的高层前辈,我就算想杀他也不能动手,不然会让别的兄弟觉得我不重情义。

我只能逼迫彭威自己主动离开黑豹。

但如此一来,真真是后患无穷。

好在如今萧天野杀了彭威,那么我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彭威的那群余党本就没什么真正要造反的心,没了他这个领头人煽动,大家自然又和和气气地过日子。

这么一想,我自然更清楚地意识到,萧天野就算表面上再怎么说跟黑豹势不两立,但实际上他总是在帮我这个黑豹首领。

我想想就气。

我不需要他这么忍辱负重。

这个王八蛋!

……

……

我事务繁忙,处理好中东基地的事情,我就又飞回了华国。

“老大,想要暗杀徐总的人我们已经查出来了。”小弟道,“是东阳集团的老总,李继天。”

“徐总”就是之前宋昊天动用贪狼组织推给我的大客户。

我派了几个黑豹的兄弟暗中保护徐总,现在小弟在向我汇报情况。

“本来对付一个东阳集团找来的普通杀手,我们还是没问题的。”小弟道,“但是,李继天在我们手底下吃了几次亏之后,他派出来的杀手就有点不对劲了。”

我问道:“怎么个不对劲?”

小弟神色凝重地道:“他上次派来的杀手是稻川会的人。”

稻川会,岛国的三大黑帮组织之一。

我神色凝重起来。

一个国内老总想要暗杀另一个老总何至于动用到岛国的黑帮势力?

只怕这个李继天所在的东阳集团背地里跟岛国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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