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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饿了吗?”

闻言凌易面上闪过茫然,他咬了下唇压下颤抖,随后摇了摇头,雌虫只觉得肚子疼得厉害,饿倒是感觉不到

解开雌虫身上洗到发白的衣服,露出对方叠旧伤的苍白身体,毫不怜惜的施虐让凌易的身体没有一处是好的,男人紧张局促的抿紧唇,在看到萧澜皱眉时,他惶惶的开口

“您拉上窗帘吧,这样就看不到我丑陋的身体了……穴被玩肿了,操起来很紧很舒服的……”

在听到男人嘶哑的声音说这种话时,萧澜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将手指抵在对方唇上,垂眸看着对方躲闪的眼眸

“这不都是为了我留下的伤吗?凌易已经做的很好了,一点也不难看。”

说着萧澜把买来的药膏挤到手上,用体温融化,抬头就看到男人抿紧唇,遮着眼睛掩饰什么

拉开对方手臂,萧澜看到雌虫死寂的眼神变得湿润,眼尾也发红,积蓄的水光又飞快的变成泪珠滚落,凌易难堪的扭过头

他想要逃避雄虫的注视,他不明白今天对方怎么会这么温柔,那些他以为自己已经麻木的感觉在此刻翻涌着涌出来,凌易只觉得心口酸胀又闷闷的疼

那种感觉顺着流到眼睛,让眼眸也变得酸涩难忍,眼泪也控制不住掉下来了

怎么会这么软弱了……凌易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颤抖着拼命压抑自己想要大哭的冲动

萧澜怜惜的将雌虫抱进怀里,凌易无声的哭泣变成了小声的哽咽啜泣

过了很久凌易才平静下来,萧澜让雌虫躺好,搓了搓手将药膏抹匀在掌心,随后他将融化的药膏抹在男人红肿发紫的乳首上

脆弱的乳肉上都带着淤血,萧澜狠了狠心让凌易做好准备,随后施力揉开对方胸膛上的淤血

酸胀麻痛让凌易咬紧下唇,他身体微微颤抖,被凌虐惯了的身体自发的尝到了几分扭曲的快感,男人咬紧牙关咽下闷哼与痛呼

他只觉得胸口的憋涨感愈发的强烈,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了

萧澜摸了摸对方肿烫的胸肉,他看到男人乳尖缓缓的分泌出乳白色的液体,他揉捏了几下,更多奶水一样的东西分泌出来

沾了一点舔舐了一下,萧澜确定是奶水,在看向凌易时,他看到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恐惧的牙关打颤,碍于萧澜的话他不敢起身

要知道雌虫是不会让雌虫怀孕的,而萧澜的原身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凌易了,这就意味着他耐不住寂寞找了别的雄虫

凌易意识到这件事,他拼命回想自己有没有接过雄虫客人

没有,没有雄虫会碰他这样被玩烂了的雌虫的,就连他的雄主都嫌他脏,凌易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萧澜怕的浑身都在发抖,萧澜倒是不以为意,只是有些忧虑对方糟糕的身体状态能不能养育一个孩子,他擦了擦手,安抚的拍了拍凌易的头

“别怕,没事的,不打你,别怕。”

萧澜安抚住雌虫之后,想着他肚子里被强行塞进去的筹码,他有些困扰,因为他发现原主并不是等级很高的雄虫,释放的信息素太少,并不能引得凌易发情,而让生殖腔口打开

那便只能用些慢办法了,萧澜将滑腻的药膏涂了满手,他将药膏抹在雌虫红肿的穴肉上,缓缓的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意识到雄虫想做什么,凌易眸中闪过恐惧,他颤抖着分开大腿用手抓紧,好让对方玩弄的更尽兴

指腹轻轻揉搓雌虫雌穴外肿大的阴蒂,凌易轻轻的喘着气,下体的肿痛随着雄虫的抚摸变得酸胀,细小的热流一点点扩散开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雌虫不安的抿紧唇,雄虫寡淡的信息素在此刻也成了助兴剂,他颤抖着,在阴蒂上揉搓的手指探入雌穴,被刺激分泌出淫液的穴肉在萧澜的拨弄揉压下逐渐泛起酥麻的热浪

指尖探入湿软雌穴里,萧澜能触摸到本该滑腻的内里带着细小的划痕,他垂下眼,手指来回拨动抽插,从未有过的热意让凌易茫然无措

在他的记忆里,做爱永远都会伴随着撕裂与疼痛,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舒服的感觉

温泉一样的热浪包裹住雌虫的全身,他双腿打颤,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喘息粗重,凌易温顺又茫然的被萧澜推上了湿热的情欲高潮里

萧澜停下信息素释放,随后他拿出一齐买的窥阴器,他小心的把冰冷的塑料制品送进雌虫松软湿润的雌穴里

冰冷的异物被塞进穴里,凌易不自觉的绷紧身体,他未知的恐惧让他身体不自觉的战栗起来,直到硬物抵到他在高潮下柔软的生殖腔口,昨晚被硬生生打开生殖腔的剧痛潮水般蔓延到四肢百骸

为什么…别这样…刚刚还不是对他很满意吗……凌易不敢挣扎,他颤抖,掰开大腿的手紧紧的抓进肉里,松开后皮肉肯定会留下青紫的抓痕

“雄主……”

拿着镊子的萧澜听到凌易呼唤他,他扭过头柔声安抚,这让雌虫抿紧唇,哪怕怕的厉害还是将腿分的更开,方便对方动作

雄主要取出他肚子里的钱,他们很穷,只不过是再次被撬开生殖腔而已,凌易觉得自己受得住

他受得住的……凌易一遍遍给自己洗脑,他咬紧牙关,昨天晚上他都坚持下来了,没道理今天就不行

只是尝过一遍那种感觉的身体已经冒出了冷汗,凌易紧张的都快忘了呼吸了,只是和自己想象中不太一样,没有凿开身体,只是被异物撑开的酸软不适

这种不适完全在他的忍耐范畴里,凌易轻轻的松了口气,在萧澜取出一枚沾着血水的筹码时,看着那棱角分明的形状,凌易瞳孔剧烈的收缩起来

他才意识到很可怕的一点,被如此暴力对待损坏,他还能有生育能力吗?

萧澜将那一堆沾着雌虫血的筹码丢在一边,他看着凌易腿间涌出止不住的血水,他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

从床上跳下去,萧澜飞快的翻箱倒柜寻出块干净的布巾,轻轻塞在对方雌穴口,看着飞快被染红的布料,萧澜拽起凌易给他套上衣服,半拖半拽的把抗拒就医的雌虫给拖去医院

凌易顺着雄虫的意思踉踉跄跄的向前走,他只觉得小腹痛得厉害,他想要拉住萧澜说没关系,他忍忍就好了,雌虫的自愈能力很强,但凌易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他虚弱的跪倒在地,在此刻,凌易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生命在飞快的流逝,求生欲让他攥住萧澜伸过来的手,他第一次紧紧的抓住对方

萧澜隐隐能感觉到骨骼被大力捏出裂痕的声音,他将雌虫的手臂拉到肩膀上,任由他攥着

含糊的呢喃让萧澜侧耳凑近去听,他听到凌易嘶哑苍白的声音,无力的一遍遍重复

“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凌易再度睁开眼的时候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他看着挂在输液架上的药瓶,沿着输液管路发现药水正输进自己体内

他这是怎么了?

“太好了,你没事了。”

闻声凌易转过头,他看着坐在他床边的萧澜,他想起来了,他的生殖腔!

雌虫猛的从床上弹起来,手背上扎着的针头被扯出来,血瞬间便从针眼出冒出来,顺着手背流下,红血一滴滴落在白色的被褥床单上,格外的刺眼

这时雌虫没注意到,他惊慌失措的看着萧澜,颤颤巍巍的想要开口询问,就被雄虫压着肩膀躺回床上,萧澜压住凌易手背上的针眼,直到这时凌易才发现自己的血弄脏了床单被罩

他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苍白了,萧澜在雌虫说出什么道歉的话之前,捂住了他的嘴,随后看着对方的眼睛缓缓开口

“你的生殖腔受伤太严重了,现在医生给你简单处理了一下,本来是打算切除的,但我还想问一下你的意见。”

萧澜看着男人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他松开手就见他颤抖着摇头,声音也结结巴巴断断续续

“不要切……求您了……我还需要他……”

闻言萧澜叹了口气,他向雌虫说明对方的生殖腔因为经常被粗暴的对待,哪怕留下来也很难受孕,况且之前的大出血也只是堪堪止住,在彻底恢复前都不能使用了

见针眼止了血,萧澜直起腰坐会凳子上,他沉默的等待着凌易消化这件事,萧澜没说长时间的治疗所耗费的金钱对他们是一个不小的数额

现在被萧澜话里信息冲击到的凌易也没想到这点,他惨白的脸是牵起一个难看的笑,发红的眼眶让萧澜觉得男人好像下一刻就要落泪了

“没事的…就算不能去卖……我晚上多大几份工就好了……不会影响…上供给您的钱的…”

嘶哑惨白的声音让萧澜皱眉,他将惊慌失措的证明自己还有价值的雌虫抱进怀里,他抚摸的拍着男人嶙峋的脊背

凌易以前健壮的身体,现在瘦削的厉害,情事中留下的疤痕与血污早就覆盖了他曾经在战场上搏杀留下的痕迹

雌虫的命运总是很容易落入糟糕的境地,从他带着足以停下他军旅生涯的严重创伤回来,他就开始下坠了

萧澜将浑身打颤的男人紧紧抱住,过了好一会,直到对方的情绪平稳下来,萧澜才放开对方

凌易茫然又痛苦的看着雄虫,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被他说动,抿了抿唇,雌虫轻轻拽了拽萧澜的袖子,声音艰难的开口

“您也可以把修复药水灌到我的生殖腔里……很快就会好的!”

凌易的声音甚至充满急切,他似乎完全不在乎修复药水本不应该用在外伤上,这种药性极强的东西对伤口有强烈的刺激性,这是用来饮用而不是外用,或是静脉滴注的

而凌易近乎迫切的目光充斥着恳求,萧澜无奈的站起身,他那下输液架上仅剩一点的药水,扯下一点凌易身上的病号服,露出他身上刚刚结痂的可怖鞭痕,倒了一点药水

下一刻,男人便猛的弯下腰,颤抖的手捂住胸口,呼吸急促粗重,过了好一会凌易才缓过来,他苍白的脸白的透明,眼眶发红眼眸湿润

时间过去太久,凌易都忘记了,治愈药水倒在伤口上是这种感觉

他颤抖的仰头看着萧澜,恐惧和恳求将他的表情扭曲成可怜的样子,萧澜又叹了口气,他伸手想要摸摸他的头

雌虫抿紧唇偏头将一侧脸送到雄虫手边,这让萧澜无奈又怜爱,他用手指缓缓摸过对方冰凉瘦削的脸颊,柔声安抚

“别担心,不会不要你的,慢慢来,慢慢来。”

凌易挂了一天水就强烈要求回家了,一是他觉得身体已经恢复不需要再住在医院里了,二是他们没钱了

萧澜回家之后花了半天的时间,用不知道从哪里淘回来的老旧终端研究自己这个雄虫身份能领到的钱

随后他发现,政府每个月发放给雄虫足以养活他和老婆孩子并能去医院做全套检查的补助金,已经提前预支走年的费用了

连带着凌易以前从军时攒下的丰厚家产,早就被挥霍的一点不剩

看着空空如也的账户,萧澜沉默了很久,他是雄虫,户籍又不在首都星活其他发达的居住星上,自然也没有每个雄虫所必备的,户籍所在地的最高学府的毕业证,这让他他连上星网找个工作都没办法

以萧澜户籍星的野鸡大学,完全不会被哪个公司录用

在他们居住的这个垃圾星,以雄虫脆弱的身体素质很难找到来钱快的工作,他跟着凌易去他工作的地方看了一遍

以萧澜现在的小身板还真干不动,

在这个落后的垃圾星,萧澜脆弱的只能靠凌易的保护,就连他身上带着的伪装设备也是雌虫准备的

哪怕是低等的雄虫也是珍贵又稀少的,若是不加以伪装,在这混乱无序的垃圾星上,作为雄虫的萧澜恐怕会被抓起来卖掉

冥思苦想了许久,萧澜还是想不出该怎么办,他意识到像他这样的低级雄虫,上升通道已经被堵死了,若是不出意外,他只能吃自家雌虫的软饭了

萧澜有些崩溃的躺到床上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仰头看着漆黑的窗外,萧澜才猛的意识到,一般在天黑前就能回来的雌虫到现在也没能回来

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以雌虫的性格是不可能故意拖着不回家的,有些担心的萧澜拿着手电筒,走出门去寻找对方

没想到刚出门没几步萧澜就看到了凌易,男人在墙角蜷缩成一团,他的衣服灰扑扑又脏兮兮的,身上还盖着东西伪装,除了在发抖外,在夜晚看着就像一块大石头

若非系统提示萧澜也发现不了对方,拿着手电筒走进,地上散落着打碎的玻璃瓶,萧澜捡起来辨认上面的文字,他惊讶的发现这是一罐治疗药水,看浓度算是很不错的药了

“凌易,怎么大晚上不回家?”

蹲下来轻轻拍了拍凌易,雌虫像是才意识到萧澜的靠近,他挣扎着爬起来,在看到对方手里的空瓶时,他不听流着冷汗的脸闪过恐惧

凌易害怕雄虫发现他提前支领了工资,用来买乱七八糟的东西

于是他强撑着跪起来,腹内疯狂翻涌的剧痛让他浑身颤抖,他手指扣进泥土里,狠咬了舌头才从喉腔里挤出嘶哑苍白的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提前预支工资买药用的……”

萧澜看着雌虫因为疼痛而战栗着发抖的身体,他走进,雌虫本能的恐惧让他挣扎着往后缩

凌易知道这次自己肯定要被狠狠教训一顿,他绝望的努力跪好,雌虫本想今天早些回来,提前支了一个月工资出来,去黑市买了修复药

他没想到灌进他破烂的宫腔里的同感会持续那么久,那种剧痛让雌虫浑身无力痛的想满地打滚,结果还是被发现了

看着走过来的雄虫,凌易缓缓闭上眼,他不太想去猜雄虫惩罚的开胃菜,究竟是会狠狠地给他一脚,还是让他自己掌嘴

不管怎样,今天晚上他肯定很难熬,只是希望今天雄虫不要让他第二天爬都爬不起来,耽误工作

最后凌易又回到了医院,被他灌进生殖腔里的药水被全数弄出来了,雌虫的身体被分腿器强硬分开,露出已经恢复如常的穴口

萧澜平静的看着凌易挣扎,男人被疼痛折磨的很虚弱,挣扎也被轻易压制,在导管被塞进雌穴里,导出被血液染红的药水后,凌易便没再挣扎了

他任由医护解开束缚,眼眸死寂又空洞,萧澜抚摸着男人冰冷毫无温度的手,垂下眼眸

“医生说你休息半个月便能养好了,别再折磨自己了。”

闻言凌易抬眼看向雄虫,少见的没有发出回应,萧澜疑惑的俯下身,摸了摸男人平坦的小腹,雌虫浑身一颤,像是被打了一鞭,不等萧澜开口便垂下眼结结巴巴的开口

“孩子没了……第一次……我的…孩子…”

萧澜愣了愣收回手,他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凌易再说什么,凌易的第一个孩子没有了,想起对方在当时苍白恐惧的表情,想来让他第一时间感到恐惧的是原主的暴虐手段

垂下眼看着雌虫难过的表情又很快扭曲成恐惧,凌易意识到自己怀的并不是雄主的蛋,在萧澜伸手时,他下意识闭上眼侧头过去

预想的疼痛并没有来,凌易下意识抬起头,他看到雄虫只是垂下眼摸了摸他的脸颊,又凑近将他拥进怀里

雌虫只觉得鼻尖充斥着淡淡的香味,那是雄虫信息素的味道,凌易第一次觉得这种味道让他感到安心

萧澜的手安抚的拍拍男人的背,紧绷了许久的雌虫松懈下心神,在雄虫的怀抱里昏昏欲睡

温热的感觉从后颈蔓延开,等到凌易意识到,燃烧起的热浪让他有些失控,雌虫的眼眸陡然变成冷冽的竖桶,他呼吸高热,身体一直往雄虫怀里挤

萧澜闻到雌虫突然散发的味道,他很快反应过来,只不过还没做什么就被失控的雌虫压制在床上,哪怕凌易已经没有以前的力量,压制萧澜这个柔弱的雄虫也毫不费力

雌虫一向温顺瑟缩的眼眸充斥着冷血动物独有的贪婪与阴森,细碎的绿色鳞片从眼尾浮现蜿蜒开,摁住萧澜的手也又稳又有力,萧澜被紧紧的禁锢住,像是被捕食者钳制住的猎物

平时的发情期,凌易是不会失控至此的,他太虚弱,太害怕了,更何况绝大多数发情的时候他都被不认识的人压在身下虐玩,被他发情味道激起凌虐欲的客人会极尽手段的虐玩雌虫在此时敏感又多汁的身体

这次身体或多或少得到了不少的能量以恢复伤口,常年被虐待的身体自发的开启自我保护的半虫化状态

雌虫低下头吻住,不能说亲吻,男人笨拙生涩的动作更像是撕咬,萧澜的唇瓣舌头都被对方咬破,血水津液都被一同掠夺殆尽

被松开时萧澜都快要窒息了,他急促的喘着气,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挣不开对方的束缚

凌易粗暴扯下萧澜的裤子,他俯下身含住雄虫并未勃起的欲望,他收起牙齿熟练的舔弄吮吸,随后分开双腿将舔硬的阴茎吞吐雌穴

刚刚被药水修复的雌穴脆弱敏感,哪怕分泌了不少淫水被撕裂的痛依然让雌虫痛的弯下腰,萧澜听到男人赫赫的喘着粗气,血水顺着腿根滑下

凌易直起腰,被情欲和本能支配的身体完全不顾造成的损伤,劲瘦的腰一下下起伏,粗长的阴茎一下下碾过敏感的肉壁,雌虫被快感与痛苦交织的刺激给弄得软了腰

他颤抖的用手臂撑着身体,跪趴着雌穴贪婪的吞吐着阴茎

虽然说完全是被强迫的,萧澜承认他真的很舒服,紧致的穴肉挤挤挨挨的包裹住阴茎,每一次抽插吮吸都舒适快意,尤其是凌易低哑断续的呻吟,和窄瘦有力的腰

“唔……好痒……”

雌虫被磨得没力气又难受的厉害,萧澜叹了口气,他扶住凌易的腰,挺腰缓慢的律动起来,雌虫颤抖的厉害,萧澜快速的挺腰,一下下捣弄男人汁水淋漓的雌穴

凌易被顶的愈发无力,凶光毕露的眼睛水光潋滟的,整个人被操得摇摇欲坠,明明是主动方,现在喉咙里哀哀呻吟像是被欺负狠了的那个

直到微热精液射进体内,凌易的意识才逐渐恢复意识,男人潮红的脸一下子失了血色,刚刚失控时所做的一切在此刻回笼

他居然……居然胆大包天的强奸了雄虫……

凌易连滚带爬的滚下床,咚的一声膝盖磕到地上,整个人都因为恐惧而颤抖,萧澜摸了一下被咬破流血的嘴角,想起雌虫刚刚野性十足的表现,又有点硬硬的了

“奴知错…求您狠狠责罚贱狗……贱狗再也不敢了……”

凌易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道着歉,萧澜看着雌虫自腿根缓缓流下的红白液体,想来这次情事凌易又伤的不轻

下床蹲到雌虫面前,看着他磕紫的膝盖,颤抖的双腿和向外流出的血水,他忍了忍还是没有叹气,他将怕的浑身都在打颤的男人搂进怀里,安抚的抚摸对方的脊背

“疼吗?”

温热的怀抱和安抚逐渐让凌易恐惧的情绪褪去,他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腿间雌穴撕裂的疼,本应该习以为常的感受在此刻变得难以忍受,凌易只觉得眼眶湿润,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他试了好几次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雌虫声音嘶哑的开口

“疼……太疼了……”

凌易又被摁到病床上,双腿被分开露出再度红肿的雌穴,萧澜垂眸带上手套,用镊子夹着沾满碘伏的棉花团蹭在雌虫的雌穴口,随后又顺着阴唇消毒一遍

冰凉的药水蹭在穴口让凌易不适的抓紧大腿上的肉,凌易有拿出几根大棉棒,沾满碘伏,在雌穴里来回翻卷

内里被撕裂出的细小伤口让雌虫痛的身体紧绷,肉穴收紧咬住棉棒,萧澜指腹轻柔的摩挲了几下对方的阴蒂,很快绞紧的雌穴便松懈下来

丢掉用过的棉棒和棉花,萧澜拿出药膏抹在手上用体温融化,随后便探入雌虫的穴里

敏感的肉壁被细细揉搓抚摸,酥麻的电流从下体蔓延到四肢百骸,凌易眼神逐渐失焦,他轻轻的喘着气,茫然的看着萧澜的动作

他不太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有点痛但是舒服的感觉更强烈

萧澜抹好药抽出手指,他注意到雌虫下意识的扭腰追逐他的手,专心抹药小心翼翼不弄疼他的萧澜才后知后觉雌虫的阴茎早已硬起来,眼睛迷离渴望的看着他

浅色的薄唇微微张开喘息,他颤抖着茫然又温顺的抱紧双腿,露出分泌出淫水的穴

沾了男人分泌出的淫水,手指深入雌虫的后穴里,或许是经常被玩弄的缘故,萧澜很容易就插了进来,他摸上雌虫的前列腺,手指有技巧的按压撵磨

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飞快蔓延到四肢百骸,这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他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避,他窒息般张大嘴,挺立的阴茎弹动几下,喷出白浊精水

后穴也痉挛般抽搐着绞紧,雌虫身体像是拱起,大腿颤抖着绷紧,过了好一会雌虫才从这种快感中挣脱出来

他喘着气,无措的看着雄虫,他身体还沉浸在高潮后的无力中,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对他有些太过了,他有些害怕这种失控的感觉

擦了擦男人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给凌易穿上裤子,雌虫平复呼吸后从床上坐起来,他低着头小声的问道

“您不罚我吗?我犯下那么重大的错误……”

明显已经被放过了,偏偏凌易死脑筋,还揪着这事不放,这让萧澜好笑的弯眸,拉着雌虫的手摸摸自己被咬破的唇

“被咬破嘴唇很疼的,”萧澜顿了顿,不出所料看到凌易苍白的脸上的愧疚神色,他低下头,还没说话就被雄虫摁住纯

“凌易明明也很痛吧,雌穴被撕裂流了那么多血。”说着萧澜揽过雌虫贴住他的额头,眸光柔软的看着他,“上过药了,是不是还在疼。”

凌易感觉自己被棉花糖包裹住了,他只觉得心脏软绵绵的像是泡在糖水里,只觉得放松又安心,于是男人小心翼翼的回抱住萧澜,温顺的眼眸变得柔软又明亮

“您多抱抱我,抱抱我就没那么疼了。”

说完凌易只觉得脸烫的厉害,他现在简直就像是幼崽一样,向雄虫撒娇,而萧澜轻轻的嗯了一声,抱住凌易,随后亲了亲他的额头和脸颊

“想抱多久都可以,我一直都在呢。”

萧澜垂眸看着安睡在床上的雌虫,男人太过疲倦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紧紧的攥住潇澜的手,冰冷的手掌没什么温度

手腕上的终端提醒他医药费告罄需要补缴,潇澜又轻又慢的掰开凌易的手,他需要在最快的速度获得一笔钱,系统在此时贴心的提供了渠道

高级雄虫的血液,哪怕是一滴也可以换取海量的财富,可惜的是,潇澜的身体也只是最低等的雄虫,不过系统可以将他的血液提纯一下

这也是一种好办法,在潇澜同意之后,一小瓶装着一瓶滴红血的水晶瓶出现在潇澜手里,他因为失血过多而手指发颤,眼前发黑,过量的血液流失让他浑身乏力,冷的厉害

他趴在病床上,侧着头有些昏沉,而睡着的凌易睁开眼,他安静的坐起身看着气息虚弱下去的雄虫,抿唇蹙眉沉思一瞬,踉跄翻身下床,因为残留在体内的药水还在发挥功效,凌易一瘸一拐的绕过床尾

雌虫动作轻柔的将潇澜抱到病床上,男人艰难的喘息着,他撑着床栏杆抖着手给雄虫盖上被子,随后双腿发软跪坐在地上

潇澜艰难的从床上撑起身体,他颤抖的拉住雌虫扶在床边的手

“凌易,我好冷……”

闻言自暴自弃准备坐在地上的雌虫咬牙撑起身体,他钻进被子小心翼翼的将你搂进怀里,属于雄虫淡淡的信息素香味萦绕在鼻尖,第一次让凌易感觉到安心,刚刚强压下去的困倦又再度翻涌上来

凌易再次睁眼天已经黑透了,怀里搂着的香软温暖的雄虫早已经离开,雌虫失落的蜷缩进被子里,难得没有痛苦的休息让他提不起劲来,他手脚软绵绵的,整个人裹在被子里

潇澜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雌虫裹在被子里直露出毛绒绒的脑袋,他唇角微勾将饭盒放在床头柜上,男人在听到动静抬头时,眼睛睁大

他看到潇澜此时湿漉漉的,脸上还带着擦伤的痕迹,凌易不止一次看到雄虫受伤被打,雄虫喜欢赌博又小偷小摸,绝大多数时候,凌易都会隐藏在暗处安静的看着雄主被殴打一番

而这次不同以往,凌易感觉到胸膛内有东西在燃烧,滚烫灼热的感觉催促着他该做些什么,他该撕碎些什么

在沦落为低贱的娼妓前,凌易曾经是位强悍的战士,铁血冷酷,只可惜时运不济在成长起来前便过早的陨落

他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潇澜面前,男人指尖轻柔的抹去潇澜脸上的血渍,他垂下眼,他不知道自己的瞳孔此时变成尖细的兽瞳,男人轻轻的牵起潇澜的手,语气一如既往

“雄主,您怎么受伤了…您还记得他的样貌吗……”

潇澜感知到眼前雌虫燃烧的怒火,他垂下眼眸掩去其中怜惜情绪,上前扑进对方怀抱手臂揽住男人胸腹,雄虫被浸湿,冰冷的衣物将雌虫身上的病号服浸透

凌易下意识回抱将雄虫抱紧,怀中柔软的躯体将他心里燃烧的情绪抚平大半,随后他猛的想起什么,手掌捧住潇澜的脸颊,要知道潇澜是雄虫,血液对其他雌虫拥有致命的吸引力

一旦被人发现身份,那就遭了,凌易想,凭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要护住雄虫还是有些困难

舔去蹭在指尖的血,随后凌易又伸舌头去舔你脸上的血,近到呼吸交缠的距离潇澜愣是没有感觉到一点暧昧,反而像是被自家养的大狗亲的舔舐脸颊

湿湿热热的,还有点痒

带着雄虫信息素的血被凌易吞入腹中,雌虫还未恢复的兽瞳轻轻的转了转,手掌紧扣潇澜的腰,他低下头唇舌贴上潇澜的脖颈舔吻起来

尖锐的牙齿时不时触碰皮肤带来丝丝痒意,潇澜能感觉到拥抱住自己的雌虫正在发抖,揽住他腰的手更是滚烫的厉害

潇澜推开窝在他颈窝的雌虫,有些迟疑的问道

“你发情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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