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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宿。”

宿白双腿直打颤,这家伙一黏上来,根本不给他喘息,整整做了三天,他直接浪费三天,都没有好好练剑。

刚刚醒来,苏柏清就又黏上来,贴在他满是吻痕的后背,餍足的模样,真让人生气,大尾巴围在腹部,毛发沾染上些许白色浊液。

宿白靠在他的怀里,警告道:“在做,就打断你那根东西。”

他的手伸向下边,握住那根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在他手里慢慢硬起来,他加重力气。

苏柏清吃痛‘嘶’了一声,乖乖抱起宿白,讨好道:“没有,没有,我这就帮阿宿沐浴。”

撑大的肉穴里溢出浓液,长长的尾巴围住他的腰身,宿白没有力气在说话,靠在他怀里休息。

“今日,真的要去找解药,不可胡来。”

他突然出声,苏柏清清洗的动作一滞,“是吗?”

听不出情绪,宿白发现他不对劲,疑惑的抬头看去“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苏柏清:“阿宿能解开,我当然开心。”

他脸上的笑容又那么真实,这种奇怪的感觉却越发加重。

宿白“就算解开,我依然会接受柏清,不是利用你。”

苏柏清眼里闪烁着光芒,那双眸子满是宿白,让他心一动。

宿白也跟着笑,“傻瓜。”

他们又花了几日寻找,没想到真的被他们找到。

宿白俯身准备摘下草药,苏柏清握住他的手,他不解的回看他。

“怎么了,柏清。”

苏柏清眼里不安,“你,不会抛弃我的对吗?阿宿。”

宿白捧起他的脸,额头相贴:“你要怎么才能心安,阿清。”

他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还是做的不够,才让他如此不安。

“我……,我想。”明明自己说出那句话,宿白说不定就会答应,可,一到这个时候,他说不出来。

他讨厌这么别扭的自己。

宿白突然摘下草药,吃进嘴里,苏柏清来不及阻止。

他眼中的希望破碎,宿白亲吻他的嘴角,眼中带着温柔的笑:“就算我服下解药,依然爱你。”

这是宿白第一次说出爱,他不善言辞,说不出动听的话,但此刻在多的甜言蜜语,都比不上宿白,说的一句爱。

他眼中破碎好像被慢慢缝补起来,又闪烁着爱意。

高兴的抱起宿白,找到一个安全隐蔽的地方,才把他放下来。

宿白本想着叫他放下自己,又瞧到他高兴的模样,又不忍心这般拒绝他。

“阿宿。”他轻轻把他放在地上,自己压上去,手已经摸向下边。

宿白脸色一黑,拍开他的手,气的说不出话:“你……,你,怎么这般荒诞无度,你……,畜牲。”

又想到前几日的性爱,至从和他待一起,就不放过自己,一直,一直。

宿白说什么也不肯,撇过脸不看他,苏柏清脸皮厚着,宿白哪里是他的对手。

“阿宿,我本就是畜牲,我们妖,互通心意,就要让对方全是自己的味道,从里到外都要灌的满满的。”他一本正经的说着下流的话,手不老实去解他的衣裳,宿白抓住不安分的手。

宿白严肃道:“伤风败俗,不可白日宣淫。”

苏柏清拉住他的手,伸向下边,无辜的看他:“阿宿,这里好难受,就让我进去一下,就好,我们都是相爱的,这又怎么会伤风败俗。”

宿白冷漠的抽回手,眼神有一丝松动,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你前几日,便是这样说的,后边,便一直,一直。”

宿白羞耻的撇过头,他说不出那两个字。

“阿宿~”

苏柏清对着他撒娇,露出自己的尾巴,还有柔软的耳朵,便是这对诱惑人的耳朵,让他荒废几日。

他叹息一口,黑色毛茸茸的尾巴在他身后晃动,宿白想要移开视线,可怎么都移不开。

气不过的抓住耳朵,气愤的揉捏:“你就会这样弄,拿你没办法,这次可要适度。”

他还是松口了,苏柏清每次都拿捏他。

苏柏清撕扯他的衣裳,淡绿色的衣裳,宿白眼中闪过心疼:“脱了便是,何必撕坏。”

“我买了好多阿宿的衣裳,放心。”

他粗糙的舌头剐蹭着他的下巴,宿白双手搂住他的头,“败家子。”

苏柏清那双炽烈深邃的眸凝视着他,眼中化开笑意“那以后,阿宿帮我管好不好,我不懂怎么节制。”

“阿宿,做我的道侣,好吗?”宿白久久没有回应他,他眼中的光亮渐渐暗下来。

“好。”

“我知道,是我太急了,我们…,什么!”苏柏清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圈住宿白猛亲。

宿白弓起腰,手挽住他的脖颈,迎合他猛烈的爱意。

“今日,随你。”

“嗯。”

粗糙的肉棒轻松的进入,干涩的肉穴,双手无力的抓住身下的衣裳,紧致的肠肉夹紧。

“慢点。”

就算做过那么多次,他还是像第一次一样紧张。

苏柏清双手揽住他的腰肢,把他抱在怀里,肉棒直冲最里边,不给宿白反应时间,胯下开始上下顶弄。

呻吟声在一次次撞击下破碎不成句,双手握紧他的双肩,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阿宿,这里又软又大,不晓得能不能产出乳汁。”

苏柏清咬住胸口,舌尖勾起乳头,另外也不放过。

宿白哪里听得这些淫话,脸早就红了,颤抖着声音骂他“闭嘴~”

声音一点威慑性都没有,苏柏清就爱逗他,气不过的他,咬上他的耳朵,又怕伤到他不敢用力。

苏柏清呼吸一滞,下身顶撞的速度加快。

硕大的胸脯在撞击下,跟着晃动起来,上边全是牙印,粉嫩的乳头,此时又红又肿,不成样子。

“阿清,嗯~,啊!哈!慢点……,感觉,嗯嗯,坏……,呜~”

一次次又快又重的撞进去,宿白身体被顶起来,配合它上下晃动。

苏柏清咬住他红润的耳廓,舌尖反复舔舐:“阿宿,怎么会,还没开始,嗯,要灌的满满的。”

他手上力气加重,让他不能挣脱,宿白准备要射,他脑子一片空白:“让我射,好难受。”

“好。”

“啊!”

大股的热源冲刷敏感的穴道,他承受不住的后仰身体。

自己也射在他的手中,他疲软下来,靠在他肩膀上大喘气。

多出来的浓液随着肉棒再次晃动,被挤压出来,酥酥麻麻的电流在他身体横冲直撞。

肠道颤抖着含着苏柏清的精液,他还未平复体内的快感,身体的肉棒再次硬挺起来。

“不,阿清,不要,还没好,还没好。”

他恳求苏柏清不要动,他还没有缓过来,他呼吸紊乱地侧身躺在地上,斜眼看着又准备进入的家伙。

没有激起他的同情心,反倒适得其反,安慰的舔舐他的嘴角:“阿宿,你还要多练练,怎么一下就不行,以后要多做做。”

他又挺起腰,水嫩多汁的肠道,吐出自保的肠液,睾丸拍打在圆润柔软的臀部上,拍打出一条条痕迹。

连接处都是精液混合肠液,一个劲的往外喷,他大张着嘴,一滴清泪划过脸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嗯嗯,慢点,哈,装不下了,满了已经,嗯嗯嗯……,满了,满了。”

他跪在地上,后边是不断进出的肉棒,他眼神逐渐迷离,脑子都像纸糊一般。

“我想看,阿宿的脸。”

他帮他转身,对上那双没有聚焦的眸子,他亲昵的蹭着宿白,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

拍打的水声越来越大声,宿白大张双腿,被迫抬起压在身侧,露出大张的穴口。

每一次的撞击下,都要带出精液。

“真好看,阿宿,我们等秘境结束,就回去成婚好不好。”

明知道他根本听不进去,苏柏清自顾自说着,眼中都是兴奋,咬住脖颈处。

“嗯。”

他小声的哼唧,无神的望着天空,滚烫的浓液再一次射在他穴里,就在他以为终于要结束。

苏柏清不知道拿出什么,喂在他口中,他头顶痒痒的,他下意思往上一抓,居然是耳朵。

他一下就清醒过来,身下也出现一条尾巴好像是狐狸,他的目光移向大尾巴。

“这是,怎么回事。”

“短暂变成妖,真好看,阿宿。”

苏柏清拉住他的手,用力往后,肉棒进到最里边,他张开嘴,一对尖牙露出来。

水渍从嘴角流出,脸上泛上情欲,淡漠的双眸,瞳孔微缩后溃散开来。

手掐住他的脸,苏柏清亲吻闭合不上的唇瓣,全身酸酸麻麻他早就没有反抗的力气。

上下两个口都堵的严严实实,他只得慢慢适应这个家伙,不知道是不是药物起作用,他尽让对性欲产生强大的快感。

“深一点,想要……”

他抬起头,下身不停的吸吮着粗壮的肉棒,自己身下不大不小的肉棒,早就射不出东西,只是在空中摇晃。

“如你所愿。”

他加快抬胯的速度,顶的宿白双腿夹紧他的腰,深怕被顶起来。

身体的肉棒逐渐变大,迷离的眼神也变得清醒,苏柏清居然把下边变成狼。

“你,太大了。”

他害怕的拒绝,他的穴口被撑到极致,那根粗大的肉棒上还带着绒毛,剐蹭着内壁。

“畜牲。”

喊出这句后,宿白就昏倒过去,但很快又被做醒过来。

“阿宿。”

宿白头也不回,快步往前走,上次宿白硬生生做晕了几回,那次之后就不理他。

“阿宿,哎呀,好痛。”

苏柏清摔倒在地,期待他会停住脚步,宿白大步往前,根本没有一丝停顿。

苏柏清眼看这招没用,又黏上去,“阿宿,我真的错了,我一时间没控制住,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你不理我,我好难受。”

宿白沉默不语,继续往前走。

“阿宿。”

“阿宿。”

宿白指尖捏决,口中念咒“禁言。”

这下苏柏清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叫。

“安静点,我们要出去了。”

宿白心里虽然气,但做不到不管他,拉住他的手,寻着白光回到洞穴外。

扫视四周都未看到成飒,眉头一蹙,心里担忧他出事,下一秒他就出来了。

成飒看到师兄,兴奋的上前,看到两人相握的手,脸上的笑意淡去几分:“师兄。”

宿白看他的成果,满意的点点头“做的不错。”

得到他的夸奖,眼里漾出笑意,笑意浮上眉眼,嘴角上扬。

等到全部结束,宿白拉着苏柏清先一步离开。

桃花树下,一个身影偷偷摸摸在挖着什么,看到露出面的酒,高兴的挖出来。

“师傅。”

听到大徒弟的声音,吓的清远差点拿不住酒,背后冒出一层冷汗,酒被他藏在身后,转身干笑道:“宿白回来了啊,咋不提前和师傅说。”

宿白撇到他藏在身后,很明显的酒,很无奈道:“师傅,我不是不让你喝,是你喝太多了。”

清远知道藏不住,拿出身后的酒,还装作不在意道:“我没有,我还没开始喝,我有好好练习。”

“师傅,你知道的,你要是在不登仙,就会,我不想看着你陨落。”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悲伤,他害怕师傅登仙陨落,也怕师傅在不登仙就没有时间。

清远知道他是好心,宽慰道:“登不登仙,不重要,重要师傅还在,傻孩子。”

宿白垂下眼眸,掩盖眼底的情绪。

“让师傅多喝点嘛,省的以后喝不到。”

画风一转,清远拿起酒就要喝,宿白抓住他的手:“不行,要多多练,不要找借口。”

清远视线黏在酒上,直到被宿白收走,发现站在一旁呜呜叫的二徒弟,直直苏柏清:“他咋了。”

宿白解开他嘴上的禁锢,表情严肃,清远以为发生大事,表情也严肃起来:“师傅,我这次来,是来告诉你,我要和苏柏清结为道侣。”

“啊,啊!”

他的表情从懵逼到震惊,看看苏柏清,又看看宿白。

“你们,啊?你开玩笑吧!”

清远脸上写满了不相信,宿白郑重道:“没有,说真的。”

清远:“啊?你们,你们,不是啊,你们。”

清远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他没有想到大徒弟居然会喜欢人,也没想到,和二徒弟搞一起。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清远真的不明白,他错过什么了,他们不就是出去一个月吗?这二徒弟魅力这么大。

苏柏清抢先回答:“有半年了,师傅。”

圈住他的肩膀,这么亲密的动作,宿白也默许他。

清远震惊的说不出话,突然想到当年,骗宿白回来说的话,一下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宿白,我就说吧,是个惊喜。”

他嘴角微抽,但不得不承认,是个惊喜:“嗯。”

苏柏清不懂他们再说什么。

很快清远锋就传出两人大婚的消息,宿白本想要邀请徐丹芝。

“阿宿,徐丹芝说她还在处理事情来不了,送了这些给我们。”

宿白点点头,就没有就去管,去准备大婚的东西。

苏柏清看他走后,才烧掉手里的信,上边赫然写着,徐丹芝被奸人所害,掉入山谷,尸骨无存。

婚前成飒去找宿白,宿白抬头望去。

“师弟,你来了。”

那双清冷的眸子,漾意着笑,眼神柔和下来。

“师兄,你真要和他结为道侣吗?”成飒握紧拳头。

宿白:“对。”

成飒站在那里,看着满眼笑意的师兄,咬紧牙关道:“他不是好人,师兄。”

“成飒。”宿白打断他,严肃道,“你怎么也以貌取人,我从未这般教导你。”

“我。”成飒垂下头,对他道歉,“对不起,师兄,可是,就算他会害死你,你也要和他在一起吗?”

宿白察觉他不对劲,问:“成飒,你怎么了。”

成飒摇摇头,倔犟的问:“就算,他会害死你,你也要和他在一起吗?”

宿白沉思许久,才慢慢回应:“会,我不知道以后的事,但我会站在他这边。”

“好,师兄,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脸色苍白,有些艰难的说出这些话。

宿白双目凝神,嘟囔道“他怎么了。”

两人身着红色新郎服,在所有人的见证下,结为道侣,两人刺破指尖,两滴鲜血,化作契约,飞进两人眉心。

他们都能感知到,契约的约束,苏柏清满眼温柔的看着他。

苏柏清:“阿宿,我们是道侣了。”

宿白回笑道:“嗯。”

苏柏清好似看不见其他人,眼中只有宿白一人,他心脏跳的好快。

夜晚总是漫长的,两人回到屋子里。

两人都感觉有些拘谨,苏柏清捏紧衣服,手心冒汗。

“阿宿,我们,我们,睡了吧。”

苏柏清紧张到说话都结巴,他们明明都不是第一次,却格外紧张。

“好。”

褪去鲜红的嫁衣,宿白的身体并不是白皙的那种,他常年都在外边,身体早就有些麦色。

此时他的脸上染上红晕,配上这红艳的颜色,称的他诱惑极了。

苏柏清变出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妖形态对他来说才是最舒适的,他想要给宿白一个美好的新婚夜。

他前戏做的格外久,等到宿白在他手中射出一次。

苏柏清咽了咽口水:“阿宿,你这样真好看。”

脸上带着傻气,宿白慢慢放松下来“傻瓜。”

他大张着腿,手帮着他撑住,露出粉嫩的后穴,那里被两根手指撑开,隐约能看到里边饥渴的肠肉。

宿白身子一颤,苏柏清蹲在他身上,粗糙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舐。

“别……,唔,很脏……,嗯~,快起来……”

他推搡腿间的头,可怎么也推不动,他吸的更紧了,啧啧的水声越来越大声。

宿白难堪的捂住耳朵,身体上的燥热让他不得不,摸向前边。

他突然叫出声,按住他的头,冷漠的脸上布满快感的潮红,双眸微微失神。

一股热流从下边流出,他抿了抿唇,水渍从嘴角流出,闭上眼睛不想别人看见自己的孟浪。

苏柏清一脸懵的抬头,没想到被喷了一脸:“阿宿,好敏感啊。”

他轻笑一声,宿白的耳朵发热。

“闭嘴。”

声音带着明显颤音。

苏柏清靠近他发红的耳朵,潮湿的热气打在耳朵上,磁性的声音带着笑意“阿宿,想不想,尝尝,自己身体的东西。”

宿白脸撇向一边,张开眼,侧身捂住自己的耳朵“你……,啊。”

粗大的肉棒,措不及防的进入到湿润的巢穴,不规则的顶弄着,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但宿白知道,他就是想要让自己求饶,每次要顶在前列腺的时候,就顶歪。

“你……。”

他眼尾发红,气的想要锤他,又被一顶,软下腰,落在床上。

“别这样,好难受。”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难受极了,只得去求他。

苏柏清得逞地笑:“阿宿,说什么,我没有听到。”

宿白抛弃羞耻心:“顶进来,我好难受。”

“顶到哪里啊,阿宿和我讲清楚嘛,不讲清楚,我不知道啊。”

他一脸坏笑,宿白气但没有办法,他太难受了:“顶到我身体来,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这句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看他真的快生气了,连忙顶到宿白舒服的地方。

“别气,别气,阿宿,舒服吗?”苏柏清这下老实了,下身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宿白在他身下小声的呜咽,他喊不出来,那样太羞耻了。

“慢点……,苏柏清,啊啊啊,你慢点,嗯嗯。”

口中的话都被一一顶碎,下身的动作没有因为他的话慢下来,反倒越来越快。

穴里的肉棒也越来越大,宿白猛地瞪大眼睛:“你,不要,会坏的。”

苏柏清下半身已经变成狼的模样,狼爪握住晃动的臀部。

苏柏清安慰他:“你可以的,阿宿,你太小巧自己了。”

“你这个畜牲,啊啊!啊啊,啊!”

宿白气的咒骂他,但都没有用,这个肉棒太大了,根本拿不出来。

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祈祷他快点射出来。

苏柏清咬住他的后颈,身后的尾巴跟着抽插的动作晃动,现在的苏柏清一点都不可爱。

“为什么,还没有射。”

宿白双腿打颤,穴口溢出很多肠液,就是没有苏柏清的精液。

苏柏清不好意思道:“忘记和阿宿说了,我今日是发情期,可能会持续一个月。”

“你……,畜牲…,啊啊啊,呜呜,慢点。”

眼泪从眼眶流出。

隐蔽的洞穴里,苏柏清收到成飒消息,就赶了过来。

“成飒。”

成飒背对着他,抬头仰望着洞顶,那里明明被封的严严实实,却还露出几丝光亮。

苏柏清手腕微动,警惕的看向他。

成飒笑得人畜无害:“怕什么,我又不会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苏柏清手指捏决。

他可不信成飒有这么好心。

“苏柏清,你太自大了。”沉重的石门落下,扬起灰尘,锋利的剑刃抵在脖颈处,速度极快。

尘土中刀光剑影,两人居然难分上下。

成飒嘲讽道:“天才又如何,可你不是师兄,要不是师兄,我当年也不会接近你……”

刀刀下重手,却刀刀不及要害,苏柏清连进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防守。

“你在藏拙。”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血色,他也不在担心,化出兽体,巨大的狼出现在成飒面前。

成飒手握紧剑刃,划破手掌,鲜血溢满剑身,鲜血被吸收进剑身,剑身出现一条弯曲的红线。

苏柏清惊讶道:“赤血刃。”

这是极其邪门的刀,心不坚之人,很容易被吞噬。

“它居然认你为主。”

语气中带着兴奋,巨大的狼爪,拍打地面,土地裂开变成尖刺,冲向成飒。

成飒轻轻挥舞赤血刃,几道剑气便切开尖刺,他闪身出现在苏柏清之上,苏柏清反应快速缩小身形,跳到凹凸不平的墙壁上。

成飒拔出捅入地面的剑刃,眼里闪过寒光,“你就是个祸害,你会害死所有人,包括师兄,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苏柏清一愣,他不明白成飒在说什么,反驳他“你才是祸害,你再怎么嫉妒,阿宿也是我的。”

成飒癫狂的捂住脸笑:“害死师兄的凶手,你难道不想知道徐丹芝怎么死的吗?”

“你到底是谁?”他露出锋利的牙齿,好似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撕碎他。

“我就是我,你不止害死徐丹芝,还会害死师兄,而我却……”他眼中闪过恨,剑刃指向他。

无数的剑气在他身边凝聚,阵法在他脚下形成,无数的剑,冲向苏柏清,让他无处遁形。

只能艰难的抵抗剑,身上也受了伤,苏柏清看到破绽。

苏柏清扑上去,成飒抓紧剑刃抵抗。

“徐丹芝到底怎么死的,告诉我。”苏柏清一直觉得蹊跷,他本可以不信成飒,可心里觉得,他好像知道很多事情。

成飒冷笑一声:“蠢货。”

他扭动手腕,拿着剑锋处对着自己,松了力气,苏柏清一时没收力,剑锋直冲胸口。

成飒在最后一刻看向缓缓打开的石门,对着门口的宿白,无声的说,对不起。

鲜血涌出,洒在苏柏清狼脸上,他惶恐的抬头,宿白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亲手杀了成飒。

苏柏清立马起身,往后退,变回人身,宿白抬脚向他走来。

只有宿白知道,每一步他都沉重的开抬不起腿,他盯着死去的成飒,久久说不出话。

“阿宿,不是,不是我,是他自己,是他自己……”

他无力辩解,他确实亲手把剑推进去。

“嗯……”声音听不出情绪,他蹲下身,握紧成飒的手,顺势把身体的剑刃拔出。

拔剑的手放在身后还在颤抖,手覆上他的双眼,沙哑道:“安息吧。”

他转头看向苏柏清,拉住他的手:“我相信你,没事……,让他安息吧。”

他没有力气再去想这些,他抱起成飒的尸体,“走吧。”

他说的那么从容,在走出石门时,几滴光点快速的出现,又快速隐入尘土走。

最后一捧土落下,宿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这里是他们初遇的地方,墓碑是他亲手,一个一个刻上,故师弟之墓,成飒。

抚摸上边每一个字,他的心就越发寒冷,苏柏清只能远远的看着。

他们现在本是新婚燕尔,他没想到,成飒居然想死。

为了破坏他们,居然用死来让他们两之间有间隙,他也知道自己疏忽大意,对剑术越发勤奋。

“阿宿。”

苏柏清看着他终于准备走了,走上前。

“我们走吧。”宿白握紧他的手,拉着他往前走。

态度有些小心翼翼,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担忧两人之间有隔阂。

“阿宿。”

“嗯。”宿白走在前边回应他,思绪回笼。

宿白张张嘴想要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温热从肩膀传来,他一愣,苏柏清抱住他:“没事的,阿宿,我在。”

握紧他冰凉的手,宿白靠在他肩膀上,一滴泪水滴落滑入发丝间。

一连几日,宿白都坐在石洞前,呆呆的看着远方,苏柏清都陪着他。

“柏清。”

“嗯。”

他仰望着远方的日出,心里的悲伤依然没有被治愈,他叹了一口气。

靠在苏柏清肩膀上睡去。

宿白好像忘记了悲伤,和以前一样,只是他不愿意在离开清远峰。

“阿宿,明日你想不想要出去。”

苏柏清怕他日日在这山上,会憋坏。

宿白张开眼,笑着拒绝:“不用了,柏清。”

说完继续运气修炼,苏柏清因为成飒的事情,修炼更加刻骨,没在偷一点懒。

宿白总是在他修炼时,呆呆的看着他。

他张开手想要运起身上的气,身体却怎么也提不上力。

眼神暗淡无光,抬头望去,苏柏清正在努力的修炼,握紧成拳。

“阿宿,你看。”苏柏清兴奋的跑向他,宿白收回长枪。

宿白感受到他进阶了,“祝贺你,柏清。”

苏柏清脸上的神情突然有些小心翼翼,问:“阿宿,奖励我,抱一下你。”

宿白还以为他想做那当事,表情一僵,还是同意了。

苏柏清用力的抱住他,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亲近宿白了。

“阿宿,谢谢你,我继续去修炼了。”

苏柏清恋恋不舍的松开手,继续去修炼,宿白愣在原地,捂住发烫的脸。

宿白:“真是的。”

嘴角的笑意却没有淡去,挥动手中的长枪,长枪居然没有拿稳,从手中脱落。

宿白脑子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长枪。

他低头看着颤抖的手:“真的,没办法吗?”

他看向苏柏清的方向,眼中闪过迷茫。

苏柏清跪在他床边,宿白脸色苍白,无力的靠在床上,连抬手这个动作也用完了一身的力气。

“阿宿,我一定会找到解药,救你,你等等我好不好。”他握住宿白的手哭泣,滚烫的泪珠打在手上,宿白想要帮他擦拭。

可没有力气抬起,只能看着。

“好。”声音很虚弱很小声,他闭上眼,他好累需要休息一下。

清远站在一旁,心里也不好过,“螺海有一鱼族,圣物听说能治疗万物,你真的要一个人去吗?”

苏柏清坚定的看着他:“我要去,我要救回阿宿。”

清远离不开这里,他需要疏通宿白的经脉,根本走不了。

“快去快回,宿白,撑不了多久。”

他担忧的看了一眼小徒弟,继续疏通经脉。

宿白沉沉睡过去,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次张开眼,苏柏清的脸上已经带着成熟。

身上也多了好多的伤,他心疼的抬起手抚摸苏柏清的脸。

“柏清。”

久到快忘记哭泣的苏柏清,泪水一个劲的流出“阿宿。”

他抱住宿白,心里是道不完的委屈,嘴上是只是说着:“你终于醒了。”

宿白扯起一抹笑容,他不忍心告诉苏柏清,他已经不想活了。

天道不会允许第二个分苏柏清气运的人,他不会死,只是会不人不鬼的活着罢了,那不是他想要的,那不是他。

“傻瓜,对不起……”

宿白眼尾流出泪水,他想到小师弟了,当年死前便是说了这句话,此刻他好似也能体会到了。

他倒入苏柏清怀里,在他震惊的目光中,亲手捏碎自己的内丹,意识渐渐被拉出,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倒下。

宿白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反抗天道,用最后一丝灵力,亲吻了他的额头,在他身边消散。

苏柏清亲眼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消失,他来不及哭泣,他太没用了,才会保护不了宿白。

他很快就整理好情绪,比以前更加刻苦修炼,一步一步爬上登仙之路。

“你疯了,我死了你也会死,我可以帮你找回宿白,让大家都活着。”

剑已经抵在树腰上,天道试图诱惑他,苏柏清停顿了一瞬。

冷笑道:“不过是一场美梦,都不是我的爱人,阿宿想做的,我都会去实现,因为阿宿想做什么,便是我想做什么,就算去死。”

他一刀砍下天道,仙界崩塌,他也受到重创活不了多久。

他掉入凡界,仙界崩塌,气运散落到每一个人身上,世界在气运之下,开始翻新。

他没有力气起身,躺在地面上,身为天道之子,他依然会被世界吸收,这个世界将没有什么天道宠儿。

“叔叔,你很疼吗?”

胖乎乎的小孩走向他,明明苏柏清摔的全身是血,很可怕,但他感觉他是个好人。

“糖给你,吃了就不痛了。”小孩放下糖,就准备走,苏柏清叫住他。

“谢谢你。”他眉眼温柔,握住糖,尝了一口,好像真的很甜呢,后便消散在世间。

小孩没敢回头,疯狂的跑回家,扑进家人的怀抱,等他下次再来看,已经没有苏柏清的身影,自己也渐渐忘记这个人。

阴沉沉的天却又淅淅沥沥地落起雨来,不紧也不慢,不疏也不密,一抹黑色出现在墓地。

长身玉立的人,一身简单的黑色西装包裹着精瘦修长的身躯,周身气质淡雅平和,宛如青莲。

狭长的眼眸下弯,眼中含着笑意,笑意淡若清风,俊逸不凡柔和儒雅的脸庞,此时,带着丝丝悲伤。

他地视线停在黑白墓碑上,黑白照片上脸上虽然带着笑,但掩盖不住的优伤。

“大哥,我来看你了。”

他弯腰放下菊花,保镖拿着地伞也往下倾斜,宿白伸出手,保镖立马拿出抹布递给他。

他擦拭着黑白照片,声音温润如玉,令人如沐春风:“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投胎,下辈子就生在平凡的家庭里吧。”

他起身盯着那张照片,性感薄唇吞出一口浊气,在空中形成雾气。

“冬天快来了。”他抬头仰望着天空,稀稀疏疏地雨滴,潮湿的感觉让人厌烦,他没有心情在待下去。

宿白对着墓碑道别:“大哥,明年再见。”

宿白转身离开,他慢悠悠地走在路上,阴雨天他果然不喜欢。

他脚步停顿,前方出现一位少年。

远方少年跪在地上,脸上早就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瘦弱得好似下一秒就会被吹倒,但那脊背倔犟得不肯弯曲。

黝黑华亮的眼眸中带着坚毅,好似冬日里坚韧的梅花,又好似挺立地杨树。

面前上边是一个六岁孩童,旁边有一个稍大的墓,好像是孩童的母亲。

是失去家人吗,他心中有些感触,接过一把伞,眼神示意后边人不要跟上来,走向少年,早就麻木的少年,看着地面上的阴影,缓缓抬起头。

漆黑的眸子有了一丝光亮,宿白眼含笑意,如潺潺流过地清泉,浇灌干枯的灵魂,世界好似这一刻停滞,只有二人存在,心中一颤。

宿白没有多语,伞放在他身边,便带着人离开,他回过神来,人已经走了,垂眸盯着手中的伞。

宿白靠在车窗边,看着眼前一闪而过得风景,手机突然响起。

“宿白,今天我们聚餐,你要过来吗?”

电话那头传来好友的声音,宿白望向外边阴沉的天气,也该转转心情了。

“好。”

宿白放下外套,随意的往后靠,慵懒地看着两人。

徐家义看他表情不对,想到今天大概是他大哥忌日:“今天又去看你大哥了?”

宿白:“嗯。”

贺启劝导道:“过去就过去了,也该放下了。”

“放下了,只是……”他看向头顶地灯,才慢悠悠道,“我只是怕,我忘记大哥了。”

他家里有十一个孩子,上头有三个母亲,大哥在世时待他极好,在父亲厌烦大房后,出车祸的,出车祸,病死的,病死。

要是他在忘记,就没有人记得大哥了。

徐家义看情况不对,连忙扯开话题:“过段时间有个宴会,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宿白沉思许久,才道:“再说。”

徐家义提议道“出去当散散心,那个新龙科技也会去,你不是涉及网络,听说那边要研发全息技术,你可以去看看。”

“新龙科技。”指尖敲打着桌面,半阖着眼,这个公司是今年新出的,可谓是一匹黑马,嘴角略弯“听着不错。”

徐家义的手机响了,他打开屏幕,看到上边备注的人,立马就关机。

贺启问:“怎么了?”

徐家义翻了个白眼,无语道“就一女的,上次红酒洒我衣服上,我叫她赔钱,她说我仗势欺人,说她又不是说不还,我真服了。”

他嘴上是嫌弃,可真嫌弃,怎么会备注。

宿白眉头微挑,调侃道:“你不是蛮喜欢坚韧的,怎么现在讨厌了。”

谁不知道徐家大少,就爱这一挂,风流浪子偏爱和他对着干的人,也许是特殊爱好吧。

贺启在旁边没有说话,脸色阴沉,徐家义根本没注意到旁边,继续吐槽:“我是喜欢,可我不是脑残,弄坏东西要赔钱,赔不起装什么坚韧,脑残。”

贺启拍拍他的背,徐家义靠在他身上,气的捂胸口说:“这个脑残不知道怎么弄到我的号码,一打电话来就说,我会还钱,时不时来找存在感,大早上我都没有好觉睡。”

贺启帮他顺气,坐在他旁边,两人贴的很近道“要不我帮你处理一下。”

徐家义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他没有察觉到,随意摆摆手,不太想要麻烦贺启,不在意道:“就是一个小角色,不足挂齿,我拉黑就是。”

贺启在他旁边,他脸上的不忍都被他看了去,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拉住他地手:“会不会是其他公司的间谍,就那么巧碰到你,你最近不是……。”

贺启的话也不无道理,心里也有了怀疑,怎么就是这个时候撞上来,太巧了:“我最近在开新的项目,按理说没人知道,这人确实来的太巧,我得去查查看。”

这个新项目自己很看重,他已经做的很隐蔽,除了亲近的人,没人知道。

贺启眉头舒张,嘴角略扬:“我去吧,那些人不认识我,我更好调查。”

徐家义点点头,他很相信贺启,宿白在一旁看着亲密的两人,怎么怪怪的。

盛大的宴会里,白皙的酒桌上布满了食物,明亮的灯光照亮夜晚犹如白昼,宴会上都是形形色色的人。

每个人都带有目的性的交谈,脸上堆满笑意,宿白坐在角落,还时不时有人上前打招呼。

他总是礼貌且疏离,他不爱出现在这些宴会上,过多的阿谀奉承让他困倦,宿白已经想要走了。

“白总,好久不见,看着是越来越年轻了。”

一个眼熟的人凑上前,这不是前段时间和徐家义合作的公司老总。

“好久不见。”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眼中却是探究。

老总脸上堆满讨好的笑,试探的问“不知道白总有没有兴趣,我这里有一个新项目,有些涉及到地产行业,不知道白总有没有兴趣。”

宿白笑意不达眼底,地产行业的龙头一直是徐家义代表木兴集团,他和徐家义和贺启是好友,当着徐家义的面让自己分走地产行业的利润。

既然涉及到地产行业,那部分一定不会少。

“不是还有木兴集团,需要我帮忙联系徐总吗?”薄唇边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这笑并不会让人感到温暖,反倒是刺骨的寒意。

老总脸色一僵,干笑道:“不用麻烦白总,我还有有事,就不打扰白总。”

宿白真不明白,这种脑残怎么成为高管,一点脸色都不会看,看向手中的手机,看了一会,才发送消息给徐家义。

“我可是帮你筛掉一个,可要好好感谢我。”

看到徐家义那边回答:“回来就请你。”

盛彦安从进来,就注意到宿白,他明明只是坐在那里,就有无数人前仆后继,他握紧手中的酒杯。

两人的距离还是太远,宿白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抬头看却什么都没有。

不是说有新龙科技的人,怎么都没有看到,太吵了。

“白总。”又有人上来交谈。

宿白礼貌回应,酒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中晃动,视线都没有停在那人身上,明显告诉那人,没有重要事别打扰他。

本来只是想要凑个脸熟的人,尴尬地走了。

盛彦安是想要上前搭话,他走几步就有人和他交谈。

“盛总好。”

盛彦安敷衍的和对方谈话,眼神时不时往宿白那边看。

那人也发现盛彦安的目标,干笑道:“盛总要去找白总啊。”

“白总?”盛彦安有些愣,他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宿白是谁。

那人看他脸上的神情并不作假,开始介绍宿白:“白总是望展集团的总裁,家族也是名门望族,家中排第七,不过一共十一个孩子,白总最小。”

那人神清有些神秘,小声在他耳边说:“宿老爷子有三房老婆,不知道为什么只剩下白总一房,其他房死的死伤的伤,白总不是我们招惹的起的。”

那人在告诉他宿白不简单,想好再去。

盛彦安只觉得他真厉害,看向他的方向,心脏狂跳。

“谢杨总关心。”盛彦安虚假得道谢,不带犹豫得走向宿白所在的位置。

等他挤到里边,宿白已经不见踪影,他顿时有些失落,他再次错过宿白了。

宿白坐在车里,打着电话,对着前边司机吩咐道:“去老宅。”

“小舅舅你真的要回来吗?”电话那头穿出奶声奶气得声音,六岁的宿木站在凳子上,拿妈妈的手机给舅舅打电话,他已经很久没有来看木木了。

琥珀色的瞳孔柔和下来,温柔道:“回来陪木木,舅舅是很久没有来看你了。”

“宿木你在干什么?”清脆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手机那头换了人接听。

“阿宿,小孩子开玩笑,这么当真干什么,这么晚了,跑来跑去不累啊。”宿洋知道自己弟弟不喜欢老宅,也怕他这样太累了。

宿白:“姐,我答应木木了,就会回去,我还好。”

宿白知道自己姐姐关心自己,宿洋看他坚持,还是同意下来。

宿洋双腿交叉靠在沙发上,微卷的长发披在一边,瞟了一眼厨房,笑道:“这个时候张姨都睡了,想吃东西只有你姐煮的鸡蛋面。”

宿白眼含笑意道:“那我就勉为其难了。”

宿洋笑着警告道“你还嫌弃上了,小心回来没得吃。”

等到电话结束,宿木期待的站在旁边。

“妈妈,舅舅来不来啊。”宿木拉着妈妈的手。

宿洋看自己的傻儿子,起了逗弄地心思,故意装作叹气,说:“舅舅说公司突然有事,来不了了,宝宝。”

“啊,哦。”木木宝宝心里伤心,闷闷不乐得坐在那里,宿洋憋不住笑了。

宿洋捏捏他肉嘟嘟的脸道:“小傻瓜,舅舅要来了,要不要帮妈妈给舅舅煮吃的。”

宿木反应过来,高兴的跳起来“舅舅要来了,木木要和舅舅睡。”

高兴的都忘记,自己妈妈骗自己的事情。

宿洋伤心道:“有了舅舅,忘了妈妈,果然不爱了。”

宿洋假装擦泪,自己儿子立马急了,连忙安慰:“不是的,不是的,木木最爱妈妈,只是,只是。”

“妈妈不信,除非木木亲亲妈妈。”宿木乖巧的亲她的脸,宿洋被自己儿子这蠢萌的样子逗笑,“今天就原谅我的木木,准许你和舅舅一起睡。”

“妈妈最好了。”

宿洋宠溺地摸着宿木的头,让他帮忙拿东西,给宿白准备吃的。

宿白抬头看向别墅,他站在原地好久,才抬脚往里走。

宿木一听到脚步声,高兴的跑向门口:“舅舅。”

宿白眼神柔和下来,蹲下身抱住他:“木木。”

“舅舅,你终于来了。”宿木扑进他怀里,宿白把他抱起。

宿洋靠在门口,打了个哈欠:“快吃吧,木木明天还得去学校。”

吃下一碗热腾腾的面,宿白脸上露出笑:“姐,谢谢你。”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谢的,早点休息。”宿洋把宿木塞到他怀里,回到自己屋。

宿白捏捏他的鼻子:“木木,要不要和舅舅睡。”

“我不是就在等舅舅吗,快走吧,木木好困。”宿木打起哈欠,已经没有精力在闹。

宿木抱住他,在他怀里抬头问:“舅舅,你明天能不能你来接木木。”

宿白看着他红扑扑的小脸,心都化了,捏捏他的小脸,答应道:“舅舅,明天一定会去接你,带你去商城玩好不好。”

“舅舅,你最好了。”

宿白笑道:“不过现在该睡了木木,不然明天就不去了。”

宿木乖乖的点头,说:“我要舅舅给我讲红楼梦好不好。”

“好。”宿白宠溺地看向他,在他清脆的嗓音里,宿木沉沉的睡了过去。

宿洋大早上起来,准备送宿木去学校,就看到宿木早就准备好,整个人都很精神。

她看向一旁的宿白,对着宿木笑道:“再说什么悄悄话,妈妈不能知道。”

“妈妈不要听,是和舅舅的悄悄话,下次才是和妈妈的。”宿木义正言辞的拒绝宿洋。

殷红的唇瓣扯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晃了晃手里的书包:“不过木木再说下去,可就要迟到了,迟到可不是乖孩子哦。”

“妈妈,你等等,就一下。”宿木立马看向宿白,“舅舅,你答应我的,一定要来哦。”

宿白:“当然,我已经答应木木,不会食言。”

“舅舅拜拜。”宿木急急忙忙得道别,就跟着妈妈下去。

望展集团总裁办公室,宿白摘下眼镜,心中澎湃,这还只是样品,要是成品不知道多好。

他拿起手机,叫助理去约新龙科技总裁,这个项目他想谈谈。

盛彦安走地每一步都激动不已,宿白主动约他了,他推开包厢的门,主位上坐着地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盛总。”宿白起身跟他打招呼,走向盛彦安,伸出手和他打招呼。

盛彦安长得仪表堂堂,身上带着些许稚气,与宿白身上的成熟成了鲜明对比,身着黑色紧身西装,宽肩窄腰,个头与他差不多。

一双黝黑华亮的眸子,让人忍不住注视着他,宿白第一眼便看到他那双黑眸,那双眼睛好似有魔力,让人忍不住交谈下去。

盛彦安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大脑空白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握住他的手:“宿总好。”

宿白心道,这位盛总有点呆。

宿白请他坐下,脸上客气的笑意“盛总,你推出的全息技术我很感兴趣,不知道能否与贵司合作?”

他并没有摆出高高在上,而是态度温和有礼,在你我之间都感觉到舒服的态度。

盛彦安反应过来,疯狂点头“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他这呆呆的样子,让宿白想到了宿木,眉眼一弯:“我想着进行投资……”

宿白的话还未说完,盛彦安立马说:“要不宿总,也一起进行研发。”

他脸上露出真诚的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宿白脸上的表情一愣,他记得,这个东西都快做完了,自己加进来,不就是白捡一个便宜。

他看向还在傻笑的盛彦安,这位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不太好吧,这都是盛总的项目,我怎么好来捡这个便宜。”宿白还是不准备贪这个便宜,他本来只是想要做投资方。

他也有点怀疑,是不是盛彦安想要试探自己。

盛彦安没想到他会拒绝,他就是想要和宿白独处,加一个名字都无妨,他不止这一个项目。

盛彦安想到他的顾虑,才道:“我是真心想要宿总一起研发,我一直都很钦佩宿总,宿总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全息技术还不完善,要是有宿总助力,才能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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