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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魂玉对江沉璧还很有新鲜感,变着法儿的玩弄他,让他一边处理事情一边挨肏,开会时甚至全校面前发言时用藤蔓玩弄,欣赏他隐忍到可怜的样子,或者将人逗得发情,又冷落在一边,转头当着他的面操萧承安,逼得学生会主席眼睛都发红,底下两口穴坏掉一样胡乱淌水,却秉持着最后一丝尊严不肯求欢。当然,花魂玉还是更喜欢将人肏到肚腹鼓起,看他行动困难无路可逃,只能贯在鸡巴上承受奸淫,结束后还不得不伏下高贵头颅,恳求花魂玉消除孕肚。

荒淫无度的日子里,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

秦骁闷了半个月,知道花魂玉不会去找他,收拾好心情,打理好自己,又将自己送上了门,只是变得更沉默了些,也更卑微听话,随便花魂玉怎么搞都无底线接受,他那两口骚浪的肥逼差点被抽烂,阴蒂肿得一直收不回去,淫贱地耷拉在肥软花唇外,随时随地等着被亵玩,结实挺翘的屁股也时时刻刻肿着,通红腴润更加饱满,覆满巴掌印,丰满的奶子更是终日青红交加,奶头都被玩大一圈,肿胀靡红宛如水葡萄。

他像花魂玉豢养的、失去人格思想的性奴,身体所有部位都属于主人,任由把玩亵弄,只知道在主人施与的疼痛和快乐下,持续不断地高潮溢水,日夜不分地坠落在黑甜的梦里,什么都不必想。

要不是没多久有高校篮球联赛,花魂玉留了手,秦骁可能会被玩废,直接下不了床。

而尚未被花魂玉染指的薛景逸,很久没有出现。

一个月都没见到人,花魂玉察觉不对,感应了下花种印记,发现属于薛景逸的那个已经在几千公里之外,他将花魂玉社交账号包括电话通通拉黑,跑的无声无息无影无踪。

薛景逸默不作声地出国当了交换生。

花魂玉差点被逗笑,随后让秦骁转告薛景逸,给他两年自由时间。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再说。

没有更多的威胁警告,也没有“追捕”行动。

远在大洋彼岸的薛景逸看到秦骁的消息时,既庆幸又窒闷,庆幸的是暂时被放过,窒闷的是,他觉得自己像个风筝,看起来飞远飞高了,线还在那个女人手里,她一扯就得回去。

薛景逸准备出走时建议三个发小一起逃,结果没有如他所愿,无人响应,另外三人仿佛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套牢圈住,无法自由抉择。

两年后。

鸣蝉科技,总裁办。

“嗯、啊哈!呃、呃!嗯啊哈”

“咿!——嗯啊、啊哈呃!”

破碎绵长含着水汽的男性呻吟声不断,时不时夹杂几声猝不及防的短促淫叫。

萧承安几乎全裸,手臂上挂着没脱完的白衬衣,双腿大敞着被衣着整齐的女人压在沙发上奋力肏干,仰在沙发靠背上的脸潮红弥漫,湿汗迷蒙,被快感折磨得隐约狰狞。

他白皙修长的小腿架在女人肩上随着抽插节奏抖得不成样子,大腿根和屁股红成一片,糊满黏腻水液和白精,小腹鼓起四五个月大的弧度,仿若柔软的雪团,时不时被压扁少许,被深入的鸡巴顶得胡乱晃悠,底下充血的阴茎根部系着濡湿的红绸,嫩红的马眼口内墨绿花枝若隐若现,带着柔软毛刺的枝条不断碾磨搔刮尿道中敏感的嫩肉,让那根无法射精的肉棒越发肿硬泛出紫红。

承受宫交的女逼在经年累月的奸淫中褪去了青涩白嫩,变得红润肥满,充满丰腴肉感,现下裹着猛进猛出的肉屌不断含吮嘬吸的样子,像极了丰美饱满的肥鲍,绽开的唇穴间,常常被把玩淫弄的女蒂更是大了一圈,湿红肿胀,脱出包皮,仿佛翘起的小拇指,不断抽搐溢汁,沾满晶莹汁水。

人前年轻有为的天之骄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被花魂玉肏成了满脸痴浪口水横流的骚婊子。

明知道隔音好得不能再好,也不敢大声浪叫。

一墙之隔外就是忙碌的员工们,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不苟言笑、冷艳疏离的老板女友进了总裁办后,会将老板压在办公桌上、沙发上操得汁水四溢不停高潮。

花魂玉揪住萧承安那颗湿滑靡红的阴蒂,指腹拧紧了碾按里面肿硬的花核,同时身下沉重捣击,撞出一片夯实响声,硕大的龟头闯进被灵气团撑大的胞宫,密密麻麻地捣弄,猛地用力将那尚未催发到足月的假胎直接肏散,化作无形的灵气逸散在胞宫内,被贪婪地吸收干净。

假胎被肏掉的那刻,萧承安喉咙里抖落一声高亢颤抖的悲鸣,他立时陷落进飓风般癫狂的性高潮中,脊骨仿佛被暴烈的电流鞭打,神魂都隐秘发颤。

他眼角滚落细密泪珠,鼓起的肚皮弧度渐渐消减,慢慢变成平坦模样,只浮出埋在宫腔里激烈射精的肉屌形状。

尽管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萧承安日渐敏感的身体还是无法承受这过分的淫玩。

灵气蕴散的尾声,令人崩溃的性高潮余韵里,他哭得快窒过去,微微仰起身子,攀住花魂玉的肩膀寻求安慰般,急促哽咽。

花魂玉顺势抱起他。

在柔软怀抱里没能停留几秒,萧承安被换成背对的姿势。

花魂玉撩起他湿透的衬衣下摆,露出那只浑圆泛红的白皙肉臀,掰开两瓣饱满臀肉,将重新硬挺的鸡巴猛地插进粉润湿红的菊穴中去,一路碾压敏感腺体、湿滑黏膜,强横地夯进深处,龟头顶着结肠口捣杵一样大力抽插。

萧承安前面的女穴还没从潮吹的余韵里过去,含着的浊白精液一股股顺着腿根流溢,就被径直操开淫肠,插穿了泛痒许久的屁眼。

他趴在沙发靠背上,跪着翘起红肿的臀,被身后剧烈冲击力撞得前后窜动,差点撞上近在咫尺的帘幕,颤抖的手下意识紧抓住沙发套,温顺无比地勉力撅起屁股承受着鸡巴奋力的操干。

混乱的快感中,他突然想起,帘幕后是一整面单面玻璃,玻璃墙外不远处就是员工们的工位。

这个念头让萧承安霎时间不敢再乱叫,颇为隐忍地哼吟。

突如其来的羞耻感令他身体更加敏感,那口又湿又紧的肠穴被直进直出的肉屌暴戾奸弄了不过几十来回,就缠缠绵绵迫不及待地喷了淫水。

常被禁止射精的情况下,用后面达到高潮对萧承安来说已经习以为常。

他泛着红晕的脸扬起,漾水失神的灰蓝眼眸轻眯,咬着嫣红下唇,唇角涎水晶亮,白皙圆润的肩头微微耸动,抖着屁股哼哼唧唧地享受着酸软到骨头缝里的高潮。

下一刻,帘幕被一把拉开,明亮的日光透过单面玻璃,骤然照亮他那张表情淫靡的面庞。

眼神恍惚的萧承安清醒一瞬,眼睛微微睁大了,肌肉都僵硬住。

一道道熟悉的人影在他眼前走动,都是他自主创业以来朝夕相处共同进退的伙伴。

花魂玉握住轻微发抖的人柔腻的腿弯,将他托抱起,埋在溢水紧缩的屁眼里的阴茎缓慢耸动,寻觅到靡软细小的湿滑肉缝,轻车熟路地重力顶开,插进小半截阴茎。

这一下将人肏得径直趴上单面玻璃,敏感生殖腔被凿透的冰凉锋锐的酸涩将他逼迫出可怜至极的低泣。

极度羞耻的人后穴裹绞得更紧,烫热湿滑的肠腔不知廉耻地腻缠血脉贲张粗涨如柱的肉屌,层叠嫩肉敏感黏膜痉挛抽搐着将硬如铁铸的肉物往更深处空虚瘙痒的生殖腔里吸送,咬着阴茎根部的肉环撑大到小儿拳头大小,松软肥润,红腻骚嫩,溢着清汁,温驯地仿佛是一只再也合不拢的肉套。

他大张的双腿间露出的湿红泥泞的女逼如同柔软水母,紧紧贴上冰凉滑腻的玻璃,肿大的女蒂也像橡皮泥一样被肆意碾平,袒露着敏感的靡红嫩肉,随着身后疾重的抽插,不断在玻璃面上碾磨剐蹭。

萧承安像被压在书页里的蝴蝶标本,耸起的肩胛骨蝶翅似的细细抖动,他整个人紧紧夹在花魂玉的身体和单面玻璃之间,潮热的脸颊贪婪地汲取凉意,泛红的眼流着热泪被顶得往上窜,心跳如擂地竭力忍耐快要吐出口的淫浪呻吟。

插进生殖腔的阴茎顶到最深处,将狭小孕囊肏开填满后,开始完全抽出再完全送进去,龟头冠状沟残忍地肏肿了敏感细嫩的肉腔口,肿胀的小口死死咬住径直抽送的肉棒,时不时抽搐着滋出一大口淫水,抽插间隙被带出屁穴外糊满湿红肉环、臀缝、两瓣哆嗦的透红屁股,前面湿热柔软的肥鲍蹭动间在玻璃面上留下黏腻晶亮的湿痕,滚烫柔嫩的蒂珠充血挺立,受尽蹂躏,猩红的蕊尖拉扯出稠密黏腻的银丝。

肏久了后,萧承安彻底没了什么力气,头歪到一边,耷拉着嫩红舌尖,嗬嗬喘息,眸光都涣散,只有身体的反应无法止息,在一波波持续不断的激烈浪潮里疯狂地颤抖战栗。

花魂玉插进痉挛的生殖腔内灌精,同时继续小幅度抽插,一边扶起哀哀轻叫的萧承安滚烫的脸颊,提醒他看外面,“这不是苏盈柳吗,前些天还没在这见到她。”

玻璃墙之外,一身职业装束显得干练的苏盈柳手捧笔电,站在不远处和他人交谈,神态认真从容。她阖上笔电,走的方向正是总裁办,一步一步,离玻璃墙越来越近。

涣散的蓝瞳微微凝聚了焦点,看清的一瞬,苏盈柳刚好走到萧承安面前,两人的距离不足一米,只隔着一面单向玻璃墙。

萧承安鼻息急促,剧烈喘息,腰眼间陡然传来一阵急切涌动的酸意,他羞耻而惊恐地抖动着屁股,从腿心间抽搐的嫩红尿眼里滋出一股股淡黄尿液,顺着光滑的玻璃平面,淅淅沥沥地打湿下面的沙发,在花魂玉不断的顶弄下,敏感尿眼被磨得受不住,持续不停地尿了许久后,还在滴落水液。

当花魂玉催动生殖腔里的灵气假胎,在短短时间内迫使他平坦的肚皮再度鼓起到怀胎七八月的大小,无法避免地压迫到膀胱时,萧承安似乎彻底失禁了,尿眼像坏掉的水龙头,汩汩溢着清透的水,伴着潮吹的水液,交融得不分彼此。

肚皮急速变大的过程里,萧承安崩溃地尖叫起来,再也顾不得是不是会被人听见,他的身体抖得不像样子,生殖腔小小一点,被阴茎肏开后也不过鸭蛋大小,里面藏匿的嫩肉敏感到随便碰一下都溢水,更别说被灵气团塞满撑开到这种地步,每一寸嫩肉都抻开避无可避地承受着灵气团细密频繁的震颤,几乎时时刻刻沉溺在淫邪暴戾的性高潮里,挣脱不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魂玉将人放下,任由他挺着肚子、翻着白眼躺在沙发上不断痉挛着流口水。

待他稍稍平复下去,又催动假胎到快分娩的程度,站在一旁,看可怜的萧总裁双腿大张着,后穴撑开一个猩红小口,不断吐露淫水骚汁。

那肉口随着时间越变越大,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从肠腔里涌动出来。

灵气假胎从生殖腔到肠道的过程里,碾尽每一寸敏感点,不论是被肏肿的生殖腔口还是包裹着腺体的肥沃软肉,都被缓慢的进程磨到滚烫发热,酸楚无比。

萧承安涕泗横流高潮不断地经历着模拟生产,在沙发上胡乱滚动,哽咽浪叫,灵气逸散后,他的肚皮渐渐重新坍缩回去。

最后只剩下点喘气的气力。

两行清泪无意识地从眼角淌落。

下班的时候,萧承安底下不争气的尿眼仍旧在溢尿,花魂玉只好大发慈悲地从指尖生出一截墨绿花枝,对准翕张的小孔慢慢插进去,直到深深抵入膀胱,才算罢休,有了堵塞,几息后那小孔果然不再渗水。

萧承安在这过程里,又被尿眼里酸胀的快感弄得高潮了一次,挺动着腰肢呜呜噫噫地抽泣。

更换完干净衣物,他走姿变扭地和花魂玉相携着出去,还被员工关心,是不是生病发烧了,脸为什么这么红。

从诺安毕业后,花魂玉没进家族企业,没创业,没打工,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社会闲散人员。

让来自魔界的妖花献身996,可能性堪比彗星撞地球。

平时肏几个炉鼎已经很忙,更别提家里有个孕夫。虽请了专业保密的医疗团队定期上门服务,怀胎七月的江沉璧还是不怎么离得开人。

也许觉醒了什么雏鸟情节或气息依赖,又或是被肚子里的崽操控了神智夺舍了思想,自从他怀孕,但凡花魂玉出门超过三小时,便会不断收到消息,从一开始的“什么时候回来”,到后面的“我有点不舒服”,接着直接打电话,通了之后闷声闷气不说话。

一套流程重复几次,花魂玉烦不胜烦,她的孩子比人类小孩强悍太多,江沉璧又吸收了许多灵气,身体素质和正常人类早就拉开差距,哪怕出去蹦迪攀岩潜泳跳伞,也根本不可能发生意外。

明知这样,每次隐约不耐地挂断后,却又在江沉璧发来的各种照片诱惑下,偃旗息鼓,老实回家安慰孕夫。

江沉璧肚子里的是真孩子。

他毕业没几个月,以“江家需要继承人”、“父母催促相亲结婚”的理由,向花魂玉索要一个孩子。无数次假性妊娠,模拟生产,感受着肚腹充盈和干瘪的轮回,以他的智商,早就猜到,只有花魂玉不想给,没有她给不了。

花魂玉没拒绝,恰好借这个机会证实下九成九把握的猜测。

本源精华包裹着花粉,抵达江沉璧身体深处后,与她气息相通血脉相连的生命如约诞生。

真崽子没办法揠苗助长,受孕的母体是人类,得按照人类十月怀胎来。

不知道江沉璧使了什么手段,搞定了父母,整个孕期都住在花魂玉家里,不问世事,一心待产。

事实上也没办法做其他事,江沉璧在家基本不穿衣服,最多裹个睡袍、套个衬衣,特殊的体质在怀孕后时时承受着绵长持续的快感,逐渐被胎儿充盈的敏感胞宫躁动不安,偶尔胎动都会让他蜷缩起身体直接潮吹,即便穿了内裤,也要频繁更换,身体几乎时刻都在情动的状态里,欲望比往日深重数倍,身下两处肉穴更是永远潮湿泛滥,泥泞不堪。

怀孕没多久,年轻的孕夫便像经年酿造的美酒,满身诱人的情欲味道遮掩不住,眼角眉梢沾染上说不出的风韵。

当初被花魂玉请来给他检查身体的产科医护团队,男女都有,第一次看到人时齐齐失了魂,呆愣得不像是口碑最好的专业团队。

江沉璧的孕检报告和正常健康的孕妇没什么区别,半点看不出肚子里揣的是妖花的种。

大概只有被情欲折磨的孕夫本人,才能领会其中差别有多大。

这日,门铃被按响时,花魂玉正捧着江沉璧那双修长漂亮的腿,倾身挺动腰肢,耸动着两根粗长硬硕的大鸡巴一次性填满孕夫饥渴挛缩的两处淫穴,尽心尽力地将人抚慰得眼眸含泪,呻吟不止。

花魂玉感知到属于薛景逸的花种印记出现在门外,埋头夯击几十下,将江沉璧送上高潮,才从两处痴缠不休的屄穴中抽离,起身擦拭,整理衣物。

多处同时高潮喷发,躺在床上不停发抖的孕夫咿咿呀呀地失声尖叫,身体里的肉刃已经退出去,仍旧痉挛不止激烈地打着摆子,沉重的孕肚抽动着向上挺立,像是一尾被迫上岸失水挣扎的鱼,腿心间喷出大量清透水液,顺着抛物线坠落在床单上,像下了一场淫雨,深色被单被浸透,湿得不能再湿。

快感凝聚的暴烈热浪中他微微眩晕,心悸难言,下意识伸手想抓住要抽身离去的女人,却被随手轻易拂开,白皙修长的指节垂落在身侧,默默蜷缩。

随着重叠混杂的快感渐渐消退,他慢慢平复了些,鼻腔里含糊微弱的喘息旖旎勾人。

经历过数度酣畅淋漓的性高潮后,江沉璧浑身酸软,没什么力气,即便隐约知道有来客,也只能这么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承受绵长余韵。

要是有人现在走进房间里,便能一眼看见他的淫态。

一身仿佛玉石造就的雪白皮肉上遍布暧昧深重痕迹,如雪地落梅,艳丽醒目,身后铺散的墨黑长发缭乱,鬓边汗湿的细软发丝黏在白皙皮肤上,让那张漂亮的脸多出几分带着母性的妩媚,可更多的还是痴惘淫色。

白皙脸颊氤氲着浓郁潮红,双眸涣散失神,殷红湿润的饱满唇瓣微张,一点湿软舌尖点在洁白齿列间颤动,呵出的气息滚烫而缠绵,也许因为怀孕,他身体的曲线变得更加柔和了些,饱满孕肚随着紊乱的呼吸一起一伏,整个人白到仿佛在发光一样。

雪腻的腿根大敞着,玉白阴茎淅淅沥沥滴着精水,两口湿润靡红的肉穴绽开小小的肉洞,一时间合不拢,里面含着的数泡浓稠精水混着潮吹水液缓缓流溢出来,将腿根干涸的精斑淫水再度覆上新鲜的湿润痕迹。

可惜,这样的艳景,通常只有花魂玉一人得见。

还因为看多了,便不觉得稀奇,收拾好衣物后,半点没留恋地转身离去。

花魂玉不紧不慢走过宽敞客厅,怀着一丝兴味,打开门。

跑出去的野狗,回来了。

门外倚靠在墙边等待许久的人听见响动,一瞬间站直身,掐去指间的烟丢进旁边垃圾桶,掀起眼皮和花魂玉对视,几分尴尬,“”

薄唇动了动,装客气打招呼的话都说不出来。

毕竟是抱着壮士断腕的沉重心情上门自首,哪能像久别重逢的普通同学一样不冷不热地寒暄。

薛景逸一如既往不知该怎么应对从不按照套路出牌的花魂玉。

高大身影伫立在那,肢体微微僵硬,对视上的一瞬间就烫到一样收回了目光,胡乱游移,暗自深呼吸,竭力放松。

暌违两年,昔日懒洋洋的阴柔青年眉眼变得成熟几分,还是半长发,穿衣风格也没怎么变,单边耳朵上扣着金属耳骨钉,烟灰色的眼睛珠子里多了点什么,沉郁混乱,似乎,是某些很躁动不安的东西。

“哟,好久不见。”花魂玉收回打量他的视线,让开路,不阴不阳地招呼,“进来吧,站那给我当门神呢。”

薛景逸犹豫一瞬,狠着心一脚迈进心目中的虎狼窝。

花魂玉关了门,连请人坐下,给人倒杯水的意思也没有,自顾自坐上沙发,毫不迂回,“既然来了,直接脱吧。”

薛景逸哽住,“你”

“要和我装模作样吗?”

花魂玉根本不信,以薛景逸的敏锐程度,察觉不到她的潜在意思,那自由的两年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宽容。

花魂玉还没闲到上演“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的烂俗桥段,也没功夫拉拉扯扯,薛景逸再不识相,软的不行只能用硬的,强扭的瓜想必加倍甜,但这瓜扭断了玩坏了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花魂玉眼里的危险意味快漫出,薛景逸如芒在背,差点无法保持冷静,喉结急促涌动着,竟直接走到她身旁半蹲下,往她腿间探手。

花魂玉没有阻止,冷眼看着,任由薛景逸用那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裙子布料抚慰自己。

底下两根阴茎逐渐变硬,将单薄裙摆撑得高高耸起。

薛景逸感受到掌心下的炙热温度,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带着征询望向表情平静的花魂玉,“我可以先帮你舔吗?”

花魂玉掀开裙子,放出那两根看起来很凶恶狰狞的肉屌,直直戳到薛景逸面前去,“舔吧。”

薛景逸再度咽了口口水,张开薄唇,探出湿红舌尖,刚要俯身下去,被花魂玉一把揪住舌头,“呃唔”着说不出话。

花魂玉凝眸看指尖那根被迫伸长的猩红舌头,刚刚在余光中一闪而逝的光亮并非错觉,嫩红舌面中央确实穿着圆球状的金属舌钉,不由得玩弄似的用指尖挑拨了两下。

薛景逸的舌头都快被没怎么收敛的力度扯掉,舌根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往花魂玉身边凑近,舌钉滑动的感觉促使着敏感的口腔分泌出潮湿的津液,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别拉呃”

烟灰眼眸含着恳求,唇角已经微微濡湿。

很像一只伸出舌头讨好主人的湿漉漉的狗。

花魂玉松了手,示意他继续。

薛景逸收回泛麻酸疼的舌头,将那些含不住险些快溢出的津液吞进喉咙,微微喘着气,眼眸泛湿,扶住花魂玉胯间鸡巴,低头吃进龟头。

口交的动作游刃有余。

不论是用湿热的口腔套弄,还是用柔软的舌面舔舐,处处照顾到,舌尖挑逗顶端马眼,顺着青筋脉络舔吻柱身,嫣红薄唇一路嘬吸到根部囊袋,不断抿吮伴随着手指按揉,甚至会熟练的深喉,将粗硕到夸张的阴茎吞进到喉腔深处,用收缩的喉头嫩肉讨好地抚慰硕圆龟头。

过程里,那坚硬的舌钉带给阴茎的别样快感也十分清晰,仿佛这个小东西是特地穿了给人口交时增添趣味的。

他吃完一根又去照顾另一根,埋在花魂玉胯间认真卖力地服侍,脸上都沾了黏腻晶亮的腺液,用柔软湿润的口腔将两根粗硕的肉屌舔弄得水光泛亮,越发粗硬。

花魂玉垂眸,神色不明地看着他忽上忽下、左右晃动的头颅,忽而抓住他的头发,将人拉开一点,“别舔了,直接脱。”

薛景逸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刚进门的挣扎纠结,愣了几秒堪称温顺地脱去衣物。

他的皮肤很白,和江沉璧健康的、带着光泽的白皙不一样,他的白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阴郁苍白,色泽过分冷淡,配上那张风流薄情相的脸,莫名妖异色气,似是哪里来的不知名艳鬼。

身上肌肉线条很漂亮,不过分夸张,沟壑起伏都恰到好处,腰臀比尤为明显,笔直修长的腿在走动间,线条流畅得宛如最完美的雕塑。

他就这么坦然地脱光自己,又主动抱住腿躺在沙发上,像个等待主人临幸的性奴一样,向花魂玉敞开了两口秘穴。

花魂玉冷漠的视线在他腿心间逡巡,扫过腿根几行英文字母纹身,最终凝在那两口艳丽肥沃的肉穴上,瞧瞧,她看见了什么。

苍白的腿根间,竟然有这么浓艳的色泽。

像是黑白默片与彩色电影的对比。

两口被情欲浸淫了万万遍才能有这股风骚劲的肥逼,和它们主人高大苍白的身躯完全不符。

花魂玉静静开口,也没什么贬损的意思,好像只是陈述事实,“你被人玩烂了吧薛景逸。”

薛景逸脊背发麻,眼中滑过一抹紧张,尽管事情发展顺着他所计划的在进行,被不咸不淡地评价了这么一句时,还是心绪难平,分不清是担忧被找麻烦,或是别的什么。

他涩着嗓子开口,反驳得很无力,“怎么会,我在国外两年,正式交的男朋友只有三个。”

薛景逸的气息还是纯白的,根本没被人碰过,话里话外显露的意思却截然相反,像是要将花魂玉引导向一个误区,在她面前制造出滥交的形象。

花魂玉猜测到薛景逸的目的后,顺水推舟陪着他演,抱臂冷漠道,“我不需要脏狗,不玩烂货。”

心里却隐含兴味期待,想看看在外面撒欢久了的小野狗还有什么招数没使出来。

没待薛景逸出声,房间里悄无声息地走出来个人。

江沉璧裹上了睡袍,扶着肚子走到沙发旁,垂眸看花魂玉的时候,眼尾还带着绯红,“你怎么一直不回房间。”

花魂玉知道他那种离不开人的病又犯了,伸手将他拉到身旁坐下。

江沉璧仿佛这时才看见一旁的薛景逸,略有些诧异道,“老薛,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没告诉我们一声。”

薛景逸正手忙脚乱捡起衣服裤子胡乱往身上套,他没想到江沉璧在这,神情尴尬,“刚回来。”

“等再过几个月,有空的话一起出去聚一聚吧,自从你出了国,我们几个人好久没齐全过了。”

江沉璧很自然地和发小邀约,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地抚摸鼓起的肚子。

薛景逸点头点到一半,也被吸引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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