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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江家揭开了平静假象,秦骁不再找花魂玉,花魂玉也没想起来去找他,两个人彻底断联了一般。

倒不是花魂玉放弃了这个炉鼎,而是她最近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正在萧承安身上试验。

她某次射精时心血来潮掺了点花粉,萧承安竟然出现了妊娠反应,隔着微微鼓起的肚皮,她能感知到包裹着自己气息的灵力团涌动的生命力。当她催动灵力,萧承安的肚子肉眼可见的变大。

经过多次试验,花魂玉确定了猜测。

花露精华模拟的精液掺杂花粉进入炉鼎子宫或生殖腔内,炉鼎就会怀孕,当然,怀的不是真孩子,只是灵气造就的假胎,假胎“月份”大小受花魂玉掌控催动,表现出来的生理反应和真怀孕没多大区别。也许当她灌溉本源精华时,炉鼎便会真的怀孕,不过花魂玉现在还没有让炉鼎为自己生孩子的打算,也就没有进一步试验。

她的传承记忆里,祖辈们都是一心渡劫飞升,血脉方面相关记忆寥寥无几。

花魂玉发现这个新玩法后,痴迷于肏怀孕的萧承安,青年挺着肚子挨肏的样子让她近乎失控,每每在他身上抒发完恶欲,神清气爽,心境澄明,那是由恶念欲望汇聚而成的欲魂花鲜少能感知到的平静。

但很可惜,生而为此族,化形后便会魔气丛生,戾气不息,恶念欲望缠绕心脏不断滋生,从无断绝。在男人身上发泄只能让她不堕魔,不失衡到彻底迷失心智,并不能根绝。

即便效用有限,花魂玉还是玩疯了。

这几天恰巧江沉璧请了假没来学校,公寓只有萧承安一个人在,没课时花魂玉不让他出门,有课也将他困在房间里,肆意玩弄,或假意放过他,却恶劣地让他挺着肚子去上课。

花魂玉心里恶念涌上来时,还会将人肏得“流产”——灵气假胎破裂后会化作灵气逸散在萧承安身体里。其实对炉鼎非但没坏处还有好处,接受灵气灌溉次数多了,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发展,但目前对于萧承安来说,是无法承受的淫虐折磨,不论是怀孕,孕交,还是被搞到流产,又或是分娩。

花种印记改造的子宫不同于正常人类的子宫,与其说是生育器官,不如说是性器官,完全是一只敏感至极的淫腔。

怀孕后每每被肏弄操干,萧承安承受的快感都是之前的数倍。

灵气胎团被鸡巴顶弄,在胞宫中碰撞摩擦敏感内壁,压迫膀胱内脏,像一颗大型跳蛋,让萧承安下半身一刻不停地泌水,两口穴眼湿淋淋的仿佛活水源头,在暴烈蛮横的性高潮里喷个不停。

他几乎很少存在清醒理智的时候,分不清过了多久,恍惚间有一瞬真的以为自己本就是花魂玉圈养的禁脔,是怪物一样的女人专属的孕巢,只能在她身下不停高潮、怀孕、流产或是生产,其他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

要不是薛景逸找上门,萧承安可能会被玩傻也说不定。

彼时花魂玉一边肏干挺着大肚子神志不清哭叫不止的风纪委员长,一边抽空回了薛景逸消息。

薛景逸去花魂玉公寓没找到人,不得已发消息问人在哪里,让花魂玉赶紧去看看秦骁,话里话外似乎花魂玉不去,秦骁就要死了一样。

花魂玉很不喜欢被支配,心思一转让薛景逸来萧承安这当面说。

结果,薛景逸来了,按门铃没人理,好在几个人公寓密码通用,他直接开了门走进去。

刚踏进公寓就发觉不对,空气中淫靡骚甜的味道竟然弥漫到了客厅里。

薛景逸面色阴郁,通身气息肃冷,疾步走向房间。

秦骁几乎不吃不喝困在公寓几天,这女人没心肝,一点不在意,昏天黑地地搞这些恶心事倒是积极。

他带着怒气猛地拧开房门,虽然听到些声音,已经做好准备会看到不堪入目的场景,却也没想到映入眼中的画面会是这般这般令人咋舌。

他那爱干净的发小,浑身赤裸,身上淫水精斑黏连,一片狼藉脏乱。

满脸潮红,瞳孔失焦,脸上的痴态比任何片子里的演员都要淫乱。

他被女人抱在怀里狂颠,双腿大敞着露出一口被粗硕肉屌肆意进出、糊满白沫的泛肿湿红女屄,和被撞得疯狂颤抖、水光泛亮的糜红肿胀肉臀。

最让人挪不开眼的是他高高挺起的浑圆肚腹,随着剧烈肏弄不断晃动,雪白饱满,那夸张弧度完全不像灌精灌出的,简直简直像怀胎七八个月。

油光水亮的粗壮深红鸡巴在疯狂滋水的靡肿女穴间不断进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混杂黏腻响亮的水声,萧承安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失神淌泪,流着口水浪叫哭喊,挺着饱满的孕肚痉挛颤抖,根本没发现薛景逸的到来。

淫乱到极点的画面和淫靡声响将薛景逸的脑子都搅合得混乱不堪,他看呆了,愣在原地呼吸急促,忘了来的目的,就这么看着花魂玉将他大了肚子的发小肏得哭叫声嘶哑,喘不上气,不停翻着白眼潮吹失禁。

花魂玉当着薛景逸面也没停下的意思,又狠肏了会儿,猛捣数下不断收缩的娇嫩水润宫口,龟头挤进去顶着震颤的灵气团打种。

四溢的精水将可怜孕夫的肚子灌得更大了几分,摇摇欲坠。

萧承安抱着肚子胡乱浪叫,修长潮红的脖颈向空中仰起,引颈就戮般颤抖着发出濒死般的悲鸣,随着阴茎抽离,绽开圆形肉洞的艳红女逼瞬时喷涌出大量淫水和浊精,被逼迫到极点的哭叫尖利破音,他脚背绷紧勾着泛红的脚趾抖着湿漉漉的屁股承受激烈快感的侵袭,身体剧烈的痉挛持续许久后,忽而一下卸了力气,虚脱般瘫软在花魂玉怀里,蒙着水光的瞳孔失焦涣散,身体一抽一抽地哽咽着战栗。

花魂玉丢下不停发颤的人走进洗手间清洗,出来后整理着裙摆问仍然站在一旁的薛景逸,“现在还想我去看秦骁吗?”

薛景逸竟往后退了一步,他不忍看床上被肏得近乎痴傻的人,更不忍秦骁步萧承安后尘,“不,不用了,你离秦骁远点。”

语气藏不住的惊惧和后怕。

秦骁告诉了他一些有关这女人的怪异之处,他也看见过女人挺着两根鸡巴将秦骁干得死去活来,可薛景逸怎么也想不到,她能在短短时间内将人肏到怀胎十月似的,甚至像淫兽一样丢失理智。

薛景逸余光里那高挺的孕肚还在一起一伏,萧承安的喘息声也像飞速缠绕的蛛网一样捆缚住他怦怦跳动的心脏。

他喉咙发涩,“萧家人要是知道了,不会任由你这样玩弄他们的继承人。”

这是一句毫无力度的废话,如果萧承安认为家族可以制约这女人,那远不会落到如今这种境地,但薛景逸已经想不到还能说些什么,才能让花魂玉收敛。

花魂玉确实当没听到,半点不在意,她将目光挪到门外的第四人,销假归来的江沉璧身上,眼里藏着戏谑,“你要一直站在外面吗?”

江沉璧在薛景逸之后没多久就进了公寓,薛景逸注意力全在那淫乱交合上,没发现背后还站着个大活人,江沉璧同样没出声,隔着门隙,将房间里的淫虐看进眼里,面色冷如霜雪。

他那日早上醒来发现身体状况后,几乎将整个房间都砸了,手机摔烂,钢笔掰折,洗了一遍又一遍澡,皮肤都快搓破,查监控监控坏了,找人修修不好,可知道他房间密码的不外乎父母和几个发小。

江沉璧忍耐着要杀人的愤怒和身体的不适,请了病假,转头聘请私家侦探调查他原本以为应该十分了解的发小们,把自己关在房间不眠不休地收集蛛丝马迹,却始终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江沉璧隐隐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又抓不住那根线头。

在历经数日的平复后,装作一切如常,回归学校,他准备挨个试探发小,总会将那个该死的混蛋抓出来千刀万剐。

没想到,回到公寓会看到这样的大场面。

他的朋友们,一个挺着肚子雌伏在长鸡巴的女人胯下,一个知道些什么牵涉其中,像个傻子一样在旁观,还有一个人不在,名字却在他们的交谈中,齐活了。

包括他自己。

江沉璧如果到现在还弄不清,生日那天晚上侵犯自己的人是谁,他可以把脑子直接扔掉。

这个女人,可能将他们几个人玩遍了。

短短几天时间内明显消瘦几分的学生会主席推开门,缓步走进房间,对仿佛期待他发现真相、丝毫不惧甚至隐约兴奋的花魂玉说,“我想,我们需要谈一谈。”

他的语气还算平静,但死死盯着花魂玉的漂亮眼睛里藏着毒液,身侧紧握的拳头骨节青白。

酸痛的身体,满溢的精液,泛肿的下身,腿根恶劣的生日祝福,手机里故意留下的色情照片,那日清醒后发现被侵犯的愤怒、恶心和痛苦不断在江沉璧的脑海中闪回,折磨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花魂玉迎着要杀人一样的目光,坦然应下,“现在吗,去你房间还是?”

江沉璧知道不能小看面前的人,警惕道,“现在已经很晚,明天早上八点,去我办公室。”

主席办公室虽然也是私密空间,但一墙之隔都是同学,比现在的时间、环境都要安全。

花魂玉无可无不可地答应后,江沉璧径直离开。

薛景逸眉头拧紧,看着他背影,想到那天早上他违背常态没露面,心底冒出隐约猜测,也许生日宴那天晚上……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受控,连江沉璧也牵扯进来。

薛景逸凝重的面色忽而白了几分,发小们都遭受了这个女人的玩弄,那么他呢?

薛景逸刚生出逃离这窒息房间的念头,就看到花魂玉转身回去,摸了摸萧承安的头发。

她俯身低声命令阖着眼低喘的人,“我先走了哦。你到床角磨逼,高潮十次,就可以射了。”

玉白的手抚摸饱满滑腻的雪白孕肚,仿佛情人间的爱抚。

“射完发消息给我,我给你把肚子弄了。”

薛景逸眼睁睁看着花魂玉离开,而床上的萧承安如同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眼神茫然地赤裸着痕迹斑驳的躯体来到床角,敞开腿真的开始摇动腰臀,他将腿间饱受凌虐的女逼抵按在尖锐床角毫不留情地摩擦,扶着硕大的肚子,晃着忍耐到充血泛紫的阴茎,哼出一声声带着泣音的绵软呻吟。

他好像根本看不见薛景逸这么个人站在这,毫无廉耻与作为人的羞愧心,麻木不堪。

薛景逸张口不知道说什么,手足无措。

等萧承安哭叫着第一次潮吹时,薛景逸像被什么刺了一下,冲上去拉住没了往日风采仿佛什么性瘾患者的发小,声音颤抖,“别、别这样!萧承安你清醒点!你还认识我吗?!”

萧承安伏在床上呜咽,脊背僵住一刻,没有抬头,只是推开薛景逸的手,“你出去。”

“萧承安!你——”

萧承安几乎声嘶力竭地打断薛景逸的话,“我说让你出去!出去!”

他眼睛红透,逼视薛景逸,嗓音嘶哑,“你他妈别管了好吗算我求你,我不按她说的做,射都射不出,难道你要我挺着这肚子出门?好让别人看看我是个什么样的下贱怪物,被女人肏大了肚子还一直、一直高潮”

萧承安撇过脸,混着哽咽的声音慢慢变得低不可闻。

薛景逸伸到一半的手悬在空中颤抖,徒然垂落。

他发现他帮不了任何人。

学生会主席办公室在顶楼,比校长室还高一层。

里面或坐或立、来来往往的人基本褪去了学生的青涩,尚未走出象牙塔身上已经有了那种高人一等的“精英感”,他们神情专注,步履匆匆却丝毫不忙乱。

花魂玉进门之后瞥见主席办公室的标牌,正要往里面走,被拦了一下,抱着文件夹的眼镜青年强硬又不失礼貌,“你好,请问有预约吗,没预约不能直接进的。”

花魂玉低头发了消息给江沉璧,等了会儿,对面没回。

倒是眼镜青年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看完消息,没再拦着,还多走了几步帮忙开门。

办公室门在花魂玉身后轻轻合上,她走进去,坐到会客沙发上,“要谈什么,说吧。”

办公桌上的文件堆了好几摞,江沉璧垂着眼眸一目十行地浏览文件,批阅签字,专注到像是没听见花魂玉说话。他带了眼镜,乌黑长睫、清透眼眸掩在镜片后,显出几分文雅隽秀,淡金色链条垂在白皙颊边微微晃动,面庞如寒光照雪般无暇皎然。

花魂玉欣赏了两眼,便丢失耐心,当即起身要走。

不自觉将谈判席上拉扯手段用上的江沉璧蓦然放下笔,发现招数对花魂玉没用后,直接开门见山,“我们做个交易。”

花魂玉重新坐下,好整以暇,示意江沉璧说说看。

“江家会在五年内,向宋氏注资,提供资源技术,尽一切能力扶持宋氏。”

花魂玉看着他,面对江家继承人的承诺,似乎并不如何心动,却还是很给面子地问了句,“条件呢?”

江沉璧冷然道,“你退学,出国,永远离开我的视线。”

花魂玉没有立刻答复,似乎在思索什么,在江沉璧掩不住冷怒的视线里,轻笑起来,“我没想到,江家继承人对侵犯自己的罪犯,竟有这么大的容人之量,有些佩服呢。”

江沉璧听见阴阳怪气的赞许,差点就被愤怒冲昏头脑,椅子在地面发出刺耳声音后,他到底还是安坐下了,竭力保持平静,“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花魂玉浑然不当回事,站起身,走到他身边,白皙的手搭上僵硬的肩膀,“你知道为什么萧承安他们对我束手无策吗?”

“我不想知道。”

肩上的力道不重,却让江沉璧不断陷落进糟糕的记忆,他声音冷硬,牙根咬到发酸。

花魂玉不在意江沉璧的抗拒,循循善诱。

“你们所拥有的,家族脸面、社会声誉、个人尊严乃至生命,是牵绊,也是他人控制你们的枷锁,而我身上,没有任何锁链。”

“让我想想,如果我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你会怎么对付我呢,是倾轧宋家产业,还是制造意外、买凶杀人?”

“你觉得,会有用吗?”

不可否认,所有黑暗沉重的念头都在江沉璧的脑海中出现过,并且完全有着实现的可能。可现在它们都被女人轻描淡写地贬损否定,无力之余让人不由得怀疑困惑,她凭什么这么狂妄自大,仿佛能为所欲为?

很快江沉璧就得到了答案。

这变了一个人的“宋舒心”,根本不可能是原来的宋舒心!

她是个怪物!

显出实体的墨藤顺着红木椅腿往上蜿蜒攀爬,逗弄一样,没有捆缚,只是在江沉璧身边环绕交缠,将他包裹成蛹状,只露出头颈在外面。

江沉璧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时低头看了,不待反应,便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藤蔓飞速包围,他颤抖着手触碰墨藤坚硬的内壁,总算明白为什么花魂玉能不着痕迹地在他家里对他做那种事,而萧承安又毫不反抗地被弄成那样,原来不是不反抗,而是根本反抗不了。

这种超出人力的诡谲手段,只有非人妖邪才具备,人类又如何抗衡。

取代了宋舒心的妖物,又怎么会在意宋舒心原本的家庭、亲人?又有什么能成为她的桎梏?

果然如她所说,她毫无牵绊枷锁。

那么他也会变成萧承安那样吗?

女人眼里的兴趣从来不屑掩藏,江沉璧微微心悸间只能自我安慰,未必会走到那个地步……

但花魂玉立刻打破了他的侥幸幻想。

她俯身附在江沉璧耳边,“我也想和你做个交易。”

轻声细语,状似很讲道理。

下一句便是包含恶意隐含威胁的粗鄙之语,“做我的母狗,让我肏爽了,你的生活一切如常。”

花魂玉撩起江沉璧耳侧发丝,缠绕在指间把玩,静静等待答复。

手下的身体在细微颤抖,静默许久后,慢慢平复。

江沉璧的恐惧和愤怒短暂时间内消失干净,他眉眼漠然,肢体也完全放松下来,“你杀了我吧。”

无谓,无惧。

花魂玉恍然,她一时忘了,这位朋友原本就想死,不是很怕死。

那就换个方式吧。

“当然可以,不管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都能满足你,还会免费赠送一些额外业务,比如拍照,录视频,上传网络等。”

轻缓的语调,悠然的语气,说着让江沉璧无法继续保持平静的恶言。

江沉璧可以不畏惧死亡,可数十年带着镣铐维持假面做模范继承人,所带来的巨大惯性让他无法不在意他人的评价和眼光,更无法接受死后名誉扫地,为世人不齿,令家族蒙羞。

他疲倦地阖上眼,面如金纸,声音低弱,“我接受交易。”

藤蔓缓缓退去。

“既然答应了,那还等什么,不如现在就让我验收一下,清醒的学生会主席被肏屄时是什么样的?”

花魂玉靠在办公桌旁,伸手摆了个请的动作,神情愉悦。

江沉璧捏紧扶手,仰头看她,“你要在这?”

他难以置信,一墙之隔外都是人,即便隔音再好,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

“难道你想去外面?”

花魂玉故意曲解,很难说不是另一种威胁。

江沉璧身体僵直,在女人玩弄猎物般的眼神里,起身,抖着手开始脱衣服。

一枚枚纽扣在玉白指尖解开,衬衣从雪白躯体上慢慢剥离,在无力的指间滑落,轻柔坠地。

江沉璧要摘眼镜的时候,在椅子上坐下、撑着下巴的花魂玉阻止了他。

“别摘,很漂亮。”

等江沉璧赤裸着身体,手垂在身前下意识偏身遮掩隐私处,有点尴尬地站在花魂玉面前时,他像个被地主恶霸调戏的良家妇女,猛然被一把拉进恶霸怀里。

“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不用扭扭捏捏。”

花魂玉身形比怀里人小上许多,从身后环抱高大青年纤细腰肢的动作却很从容,柔滑的手掌顺着漂亮的肌肉沟壑和恰如其分的腰臀曲线缓慢摩挲,不容置疑地占据主导,把玩专属物件一样,轻慢地挑逗着怀中人敏感的身体、紧绷的神经。

江沉璧在违背本心意愿的情况下被迫向反抗不了的存在献出自己的身体,表情麻木得像是一个等身手办娃娃,仿佛已经强行封闭情绪感知,可眼里偶然流露的挣扎痛苦代表他远不如表现出的那么平静。

那双手在如雪缎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慢慢从腰腹攀上胸膛,一手一只抓捏住微微起伏的雪白胸乳,淫亵地捏玩揉搓,白腻的奶肉从指缝里漫溢,淡粉如樱的娇小乳尖在指节间被刻意夹弄碾揉,直直被玩得挺翘肿硬起来,像饱满果实般泛出艳熟靡丽的红。

江沉璧腰肢颤抖地忍耐着心理抗拒,和胸乳上不断传来的酥麻快意,几乎被连绵不断,明晰而无法抵抗的麻痒折磨到呼吸不稳,让他绝望的是,不过被那双柔软的手抚摸片刻,他腿心便生出轻微湿意。

他的心理在抗拒,身体却好像在渴望。

当感知到屁股下滚烫的东西逐渐硬挺,抵着臀突突跳动时,他腿心间的屄穴微微抽搐着翕张,从身体深处泛出一股空虚至极的瘙痒,食髓知味地渴望着被坚硬粗大的东西狠狠捅弄几番,才能止痒一样。

他的身体竟然下贱到这种地步。

丢失意识被侵犯后,竟对着加害者的鸡巴发了情。

江沉璧痛苦地闭上眼。

花魂玉发觉了他的情动,轻笑一声,指尖抚上修长脖颈,轻柔握住,虎口下便是滚动的脆弱咽喉。

她缓缓收紧手掌,在江沉璧抖着身子喘不过气的时候,扶起他的腰臀,抵住湿润柔软的女屄洞口,一口气奋力贯穿到底。

“不是不怕死吗,我让你切实感受一下,濒死的快乐。”

掐在白皙脖颈上的手一直没松开,维持着让江沉璧艰难呼吸的力度,而身下的贯穿越发残暴,掐住腰肢的手提起落下都带着狠意,粗长阳具耸动抽插,肆意颠动,没几下就插开了胞宫口,结结实实地宫交起来。

毫不怜悯在江沉璧的意识里,这算是清醒的、真正的第一次。

江沉璧的长发随着身体的颠簸在身后粼粼晃动,被窒息和快感逼迫到涨红的脸向上仰,璀璨发亮的眼镜链抖动出金色残影,清透的瞳孔漫上茫然迷蒙的水意,眼角已然湿润,红唇不断翕张着渴求空气,喉腔里溢出幼猫般微弱的喘息呻吟。

窒息濒死感,暴烈性快感,互相绞缠,冲刷着情欲勃发的敏感躯体,将他带往无法想象的云端。

花魂玉在江沉璧战栗着高潮时,才松开手,随后把住那杆细腰,将人当成性爱娃娃一样往鸡巴上狠按,迎着潮吹水液恣意挞伐狂乱颠动,在那口紧缩痉挛的潮热屄穴里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江沉璧的脖颈上已经留下深重的红色指印,过分白皙的皮肤映衬下,显得尤为残忍可怖。

他躺在花魂玉怀里大口大口喘息,胸腔如破风箱,微弱的呻吟声嘶哑,不受控的生理性眼泪顺着绯红眼尾直往下流,发烫的脚趾蜷缩着,急遽的颠动下不断碰触冰凉的大理石地面。腿间横流的淫液随着粗暴抽插迸溅四溢,顺着腿根滴落在红木椅面上,越聚越多,很快便漫出去,淅淅沥沥地往地上滴,白嫩泛粉的脚趾也沾染上湿意。

肌肉紧绷微微抽搐的雪白肚腹上不断浮现清晰可见的柱状凸起,肚皮下疯狂耸动的阳具肏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重,像要肏穿那口溢水骚浪的屄穴,肏透痉挛敏感的孕囊,一直顶到胃里去。

江沉璧凌乱的鬓发被汗液濡湿,雪白的脊背在摇晃的墨发下若隐若现,整个人散发着充斥情欲色气的靡丽淫艳感。

他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眼眸湿润、神情迷乱地被插在鸡巴上不断高潮,没多久连未得到抚慰的前端性器也摇晃甩动着汩汩吐出白精,弄脏肚腹、腿根,逼穴里狂涌的水打湿了花魂玉的裙摆。

花魂玉只能感受到他女逼里的热情,看不见他的表情,听到的声音也微弱,略微不满,便抓着他腿弯,将人贯在鸡巴上强行拧转,换成面对面的姿势。

谁料入眼就是一张淫荡到极点的高潮脸。

江沉璧嫩红的舌头都掉出来了,晶莹的涎水含不住地一直流,艳红唇瓣蒙着一层温润光泽,玉白下巴一片水光泛滥,雪腮酡红,如霞如雾,镜片下原本色泽清透的眼翻得差点看不见黑色瞳仁,满脸湿漉漉的泪痕汗渍。

金丝眼镜所带来的斯文儒雅感完全消失不见,眼镜随着颠动顺着高挺鼻梁往下滑,歪了少许,露出那濡湿乌黑不停颤动的睫羽。

没有预兆的强行旋转,让他像一滩插在烧红烙铁上的雪腻软肉,敏感的孔窍被粗壮鸡巴血脉贲张的筋络血管摩擦到黏膜发酸发烫,被钻磨盘旋的宫腔嫩肉几乎是立刻疯狂抽搐绞缠着,迸发出激越剧烈的高潮,雪白泛红的大腿根痉挛不止,翘在扶手上的小腿肚子疯狂颤抖,悬在半空的脚尖勾紧到极限,浑身过电一样,持续不断地打着摆子。

他几乎失声地“嗬嗬”喘息着,果真像是被肏成了母狗。

可即便已经这样,花魂玉也根本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意思。

在椅子上将人肏得几度高潮不停痉挛后,花魂玉抱着他来到落地窗前。

拉开厚重帘幕,将站不稳的江沉璧按到透明落地窗上。

那张贴在冰凉玻璃上、情欲浸染下漂亮到极点的面庞已经瞳孔涣散,微微失神。

泛红的乳尖被挤压成扁圆两点,与玻璃上磨砂花纹厮磨,纤细腰肢在手掌拉扯下往下坍塌,挺翘饱满水光泛滥的红肿雪臀高高翘起,腿心间湿红的穴眼被粗壮肉屌径直贯穿,沉重的接连撞击下一片肉波荡漾,清透黏腻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淌落,清脆撞击声里,不多时便积了一片水洼。

“你说,会有幸运儿恰巧看见尊敬的学生会长被人压着肏吗?”

花魂玉饶有兴味地询问江沉璧。

学生会主席办公室在最高层,附近没有更高的楼,而地面上的人想看清更是不可能。

被肏得失了思考能力的江沉璧哪还有清醒时的逻辑,他听清后微微回神,怔了两秒,开始挣扎。

花魂玉也不拘着他,任由他从鸡巴上逃离。

被肏得没什么力气的人踉跄着没走出几步就跌倒在地,袒着一身满是淫乱痕迹的雪白皮肉伏在大理石地面上茫然发颤,喉咙里哽咽声细微绵软,可怜得很。

花魂玉走近,从身后进入了他。

“这下真成小母狗了,趴在地上被肏。”

江沉璧腿心间被肏得烂红熟透的逼穴乖顺地含住粗硕肉物,咕滋咕滋往外涌流湿腻热潮,几乎敏感到一碰就喷水。他被肏得有些怕了,撑着身体往前膝行,刚爬出两步,被扯着头发掐着腰,狠重插捣到最深处。

两人结合处水花迸溅。

江沉璧头皮发疼,被捅得小腹酸软,雪白脊背簌簌发抖,眼泛泪光,语带哭腔,“别肏了好深要被插坏了”

花魂玉戏弄他似的,总会给他往前爬的机会,随后又扯紧那头秀丽墨黑的长发,将人重新拉回胯下,直直肏干到他没有一丝气力再往前爬动。

淅淅沥沥的淫靡水泽喷洒蜿蜒了一路。

江沉璧还差几步快爬到门前,他的脑子不清晰,只知道这是出口,想不起来,真的爬到了门外更是深渊。

花魂玉决定帮他好好清醒一下。

抱着小孩儿撒尿一样,她轻易抱起比自己高大的男人,把住他腿弯,走到门前,将门户大开的江沉璧对准门,肆意抱肏起来,粗长赤红的阴茎在湿红靡肿的穴眼里快进快出,酥烂如泥的软肉早被肏成鸡巴套子,根本无力抵抗,不断蠕动挛缩着敏感瘙痒的嫩肉,下贱地腻缠奋力操干的阴茎,从油润湿滑的肉腔里一股股滋生水液,几乎将鸡巴都泡皱。

“一直朝这爬,我们的学生会主席是想让外面的同学看看自己被大鸡巴肏得发骚喷水的贱样吗?”

江沉璧被干得呜咽出声,听到花魂玉的话,总算清醒几分,隐忍至极地压低了呻吟。

饱含羞耻和快乐的哽咽声被撞得支离破碎,可身体更加诚实,烂熟红肿的逼穴淅淅沥沥地喷出大量清透骚汁,越积越多,透过门缝漫出门外。

花魂玉埋进潮热紧窒的胞宫爆浆灌精时,门外似乎有隐约困惑声,“会长是打翻水杯了吗,怎么……”

江沉璧的逼肉紧张地绞紧了往他子宫里打种的鸡巴,爽得身体痉挛脚尖乱抖小腹微微抽搐,又怕得快要喘不上气。

他崩溃地咬住指节,抖着发酸的舌根,将含糊不清的颤软泣音混着口水吞咽在喉咙里。

金丝眼镜彻底歪下鼻梁,挂在剧烈起伏的雪白胸脯前,静静映照着学生会主席高潮绝顶时微微扭曲的漂亮脸蛋。

花魂玉对江沉璧还很有新鲜感,变着法儿的玩弄他,让他一边处理事情一边挨肏,开会时甚至全校面前发言时用藤蔓玩弄,欣赏他隐忍到可怜的样子,或者将人逗得发情,又冷落在一边,转头当着他的面操萧承安,逼得学生会主席眼睛都发红,底下两口穴坏掉一样胡乱淌水,却秉持着最后一丝尊严不肯求欢。当然,花魂玉还是更喜欢将人肏到肚腹鼓起,看他行动困难无路可逃,只能贯在鸡巴上承受奸淫,结束后还不得不伏下高贵头颅,恳求花魂玉消除孕肚。

荒淫无度的日子里,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

秦骁闷了半个月,知道花魂玉不会去找他,收拾好心情,打理好自己,又将自己送上了门,只是变得更沉默了些,也更卑微听话,随便花魂玉怎么搞都无底线接受,他那两口骚浪的肥逼差点被抽烂,阴蒂肿得一直收不回去,淫贱地耷拉在肥软花唇外,随时随地等着被亵玩,结实挺翘的屁股也时时刻刻肿着,通红腴润更加饱满,覆满巴掌印,丰满的奶子更是终日青红交加,奶头都被玩大一圈,肿胀靡红宛如水葡萄。

他像花魂玉豢养的、失去人格思想的性奴,身体所有部位都属于主人,任由把玩亵弄,只知道在主人施与的疼痛和快乐下,持续不断地高潮溢水,日夜不分地坠落在黑甜的梦里,什么都不必想。

要不是没多久有高校篮球联赛,花魂玉留了手,秦骁可能会被玩废,直接下不了床。

而尚未被花魂玉染指的薛景逸,很久没有出现。

一个月都没见到人,花魂玉察觉不对,感应了下花种印记,发现属于薛景逸的那个已经在几千公里之外,他将花魂玉社交账号包括电话通通拉黑,跑的无声无息无影无踪。

薛景逸默不作声地出国当了交换生。

花魂玉差点被逗笑,随后让秦骁转告薛景逸,给他两年自由时间。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再说。

没有更多的威胁警告,也没有“追捕”行动。

远在大洋彼岸的薛景逸看到秦骁的消息时,既庆幸又窒闷,庆幸的是暂时被放过,窒闷的是,他觉得自己像个风筝,看起来飞远飞高了,线还在那个女人手里,她一扯就得回去。

薛景逸准备出走时建议三个发小一起逃,结果没有如他所愿,无人响应,另外三人仿佛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套牢圈住,无法自由抉择。

两年后。

鸣蝉科技,总裁办。

“嗯、啊哈!呃、呃!嗯啊哈”

“咿!——嗯啊、啊哈呃!”

破碎绵长含着水汽的男性呻吟声不断,时不时夹杂几声猝不及防的短促淫叫。

萧承安几乎全裸,手臂上挂着没脱完的白衬衣,双腿大敞着被衣着整齐的女人压在沙发上奋力肏干,仰在沙发靠背上的脸潮红弥漫,湿汗迷蒙,被快感折磨得隐约狰狞。

他白皙修长的小腿架在女人肩上随着抽插节奏抖得不成样子,大腿根和屁股红成一片,糊满黏腻水液和白精,小腹鼓起四五个月大的弧度,仿若柔软的雪团,时不时被压扁少许,被深入的鸡巴顶得胡乱晃悠,底下充血的阴茎根部系着濡湿的红绸,嫩红的马眼口内墨绿花枝若隐若现,带着柔软毛刺的枝条不断碾磨搔刮尿道中敏感的嫩肉,让那根无法射精的肉棒越发肿硬泛出紫红。

承受宫交的女逼在经年累月的奸淫中褪去了青涩白嫩,变得红润肥满,充满丰腴肉感,现下裹着猛进猛出的肉屌不断含吮嘬吸的样子,像极了丰美饱满的肥鲍,绽开的唇穴间,常常被把玩淫弄的女蒂更是大了一圈,湿红肿胀,脱出包皮,仿佛翘起的小拇指,不断抽搐溢汁,沾满晶莹汁水。

人前年轻有为的天之骄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被花魂玉肏成了满脸痴浪口水横流的骚婊子。

明知道隔音好得不能再好,也不敢大声浪叫。

一墙之隔外就是忙碌的员工们,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不苟言笑、冷艳疏离的老板女友进了总裁办后,会将老板压在办公桌上、沙发上操得汁水四溢不停高潮。

花魂玉揪住萧承安那颗湿滑靡红的阴蒂,指腹拧紧了碾按里面肿硬的花核,同时身下沉重捣击,撞出一片夯实响声,硕大的龟头闯进被灵气团撑大的胞宫,密密麻麻地捣弄,猛地用力将那尚未催发到足月的假胎直接肏散,化作无形的灵气逸散在胞宫内,被贪婪地吸收干净。

假胎被肏掉的那刻,萧承安喉咙里抖落一声高亢颤抖的悲鸣,他立时陷落进飓风般癫狂的性高潮中,脊骨仿佛被暴烈的电流鞭打,神魂都隐秘发颤。

他眼角滚落细密泪珠,鼓起的肚皮弧度渐渐消减,慢慢变成平坦模样,只浮出埋在宫腔里激烈射精的肉屌形状。

尽管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萧承安日渐敏感的身体还是无法承受这过分的淫玩。

灵气蕴散的尾声,令人崩溃的性高潮余韵里,他哭得快窒过去,微微仰起身子,攀住花魂玉的肩膀寻求安慰般,急促哽咽。

花魂玉顺势抱起他。

在柔软怀抱里没能停留几秒,萧承安被换成背对的姿势。

花魂玉撩起他湿透的衬衣下摆,露出那只浑圆泛红的白皙肉臀,掰开两瓣饱满臀肉,将重新硬挺的鸡巴猛地插进粉润湿红的菊穴中去,一路碾压敏感腺体、湿滑黏膜,强横地夯进深处,龟头顶着结肠口捣杵一样大力抽插。

萧承安前面的女穴还没从潮吹的余韵里过去,含着的浊白精液一股股顺着腿根流溢,就被径直操开淫肠,插穿了泛痒许久的屁眼。

他趴在沙发靠背上,跪着翘起红肿的臀,被身后剧烈冲击力撞得前后窜动,差点撞上近在咫尺的帘幕,颤抖的手下意识紧抓住沙发套,温顺无比地勉力撅起屁股承受着鸡巴奋力的操干。

混乱的快感中,他突然想起,帘幕后是一整面单面玻璃,玻璃墙外不远处就是员工们的工位。

这个念头让萧承安霎时间不敢再乱叫,颇为隐忍地哼吟。

突如其来的羞耻感令他身体更加敏感,那口又湿又紧的肠穴被直进直出的肉屌暴戾奸弄了不过几十来回,就缠缠绵绵迫不及待地喷了淫水。

常被禁止射精的情况下,用后面达到高潮对萧承安来说已经习以为常。

他泛着红晕的脸扬起,漾水失神的灰蓝眼眸轻眯,咬着嫣红下唇,唇角涎水晶亮,白皙圆润的肩头微微耸动,抖着屁股哼哼唧唧地享受着酸软到骨头缝里的高潮。

下一刻,帘幕被一把拉开,明亮的日光透过单面玻璃,骤然照亮他那张表情淫靡的面庞。

眼神恍惚的萧承安清醒一瞬,眼睛微微睁大了,肌肉都僵硬住。

一道道熟悉的人影在他眼前走动,都是他自主创业以来朝夕相处共同进退的伙伴。

花魂玉握住轻微发抖的人柔腻的腿弯,将他托抱起,埋在溢水紧缩的屁眼里的阴茎缓慢耸动,寻觅到靡软细小的湿滑肉缝,轻车熟路地重力顶开,插进小半截阴茎。

这一下将人肏得径直趴上单面玻璃,敏感生殖腔被凿透的冰凉锋锐的酸涩将他逼迫出可怜至极的低泣。

极度羞耻的人后穴裹绞得更紧,烫热湿滑的肠腔不知廉耻地腻缠血脉贲张粗涨如柱的肉屌,层叠嫩肉敏感黏膜痉挛抽搐着将硬如铁铸的肉物往更深处空虚瘙痒的生殖腔里吸送,咬着阴茎根部的肉环撑大到小儿拳头大小,松软肥润,红腻骚嫩,溢着清汁,温驯地仿佛是一只再也合不拢的肉套。

他大张的双腿间露出的湿红泥泞的女逼如同柔软水母,紧紧贴上冰凉滑腻的玻璃,肿大的女蒂也像橡皮泥一样被肆意碾平,袒露着敏感的靡红嫩肉,随着身后疾重的抽插,不断在玻璃面上碾磨剐蹭。

萧承安像被压在书页里的蝴蝶标本,耸起的肩胛骨蝶翅似的细细抖动,他整个人紧紧夹在花魂玉的身体和单面玻璃之间,潮热的脸颊贪婪地汲取凉意,泛红的眼流着热泪被顶得往上窜,心跳如擂地竭力忍耐快要吐出口的淫浪呻吟。

插进生殖腔的阴茎顶到最深处,将狭小孕囊肏开填满后,开始完全抽出再完全送进去,龟头冠状沟残忍地肏肿了敏感细嫩的肉腔口,肿胀的小口死死咬住径直抽送的肉棒,时不时抽搐着滋出一大口淫水,抽插间隙被带出屁穴外糊满湿红肉环、臀缝、两瓣哆嗦的透红屁股,前面湿热柔软的肥鲍蹭动间在玻璃面上留下黏腻晶亮的湿痕,滚烫柔嫩的蒂珠充血挺立,受尽蹂躏,猩红的蕊尖拉扯出稠密黏腻的银丝。

肏久了后,萧承安彻底没了什么力气,头歪到一边,耷拉着嫩红舌尖,嗬嗬喘息,眸光都涣散,只有身体的反应无法止息,在一波波持续不断的激烈浪潮里疯狂地颤抖战栗。

花魂玉插进痉挛的生殖腔内灌精,同时继续小幅度抽插,一边扶起哀哀轻叫的萧承安滚烫的脸颊,提醒他看外面,“这不是苏盈柳吗,前些天还没在这见到她。”

玻璃墙之外,一身职业装束显得干练的苏盈柳手捧笔电,站在不远处和他人交谈,神态认真从容。她阖上笔电,走的方向正是总裁办,一步一步,离玻璃墙越来越近。

涣散的蓝瞳微微凝聚了焦点,看清的一瞬,苏盈柳刚好走到萧承安面前,两人的距离不足一米,只隔着一面单向玻璃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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