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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璧听见阴阳怪气的赞许,差点就被愤怒冲昏头脑,椅子在地面发出刺耳声音后,他到底还是安坐下了,竭力保持平静,“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花魂玉浑然不当回事,站起身,走到他身边,白皙的手搭上僵硬的肩膀,“你知道为什么萧承安他们对我束手无策吗?”

“我不想知道。”

肩上的力道不重,却让江沉璧不断陷落进糟糕的记忆,他声音冷硬,牙根咬到发酸。

花魂玉不在意江沉璧的抗拒,循循善诱。

“你们所拥有的,家族脸面、社会声誉、个人尊严乃至生命,是牵绊,也是他人控制你们的枷锁,而我身上,没有任何锁链。”

“让我想想,如果我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你会怎么对付我呢,是倾轧宋家产业,还是制造意外、买凶杀人?”

“你觉得,会有用吗?”

不可否认,所有黑暗沉重的念头都在江沉璧的脑海中出现过,并且完全有着实现的可能。可现在它们都被女人轻描淡写地贬损否定,无力之余让人不由得怀疑困惑,她凭什么这么狂妄自大,仿佛能为所欲为?

很快江沉璧就得到了答案。

这变了一个人的“宋舒心”,根本不可能是原来的宋舒心!

她是个怪物!

显出实体的墨藤顺着红木椅腿往上蜿蜒攀爬,逗弄一样,没有捆缚,只是在江沉璧身边环绕交缠,将他包裹成蛹状,只露出头颈在外面。

江沉璧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时低头看了,不待反应,便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藤蔓飞速包围,他颤抖着手触碰墨藤坚硬的内壁,总算明白为什么花魂玉能不着痕迹地在他家里对他做那种事,而萧承安又毫不反抗地被弄成那样,原来不是不反抗,而是根本反抗不了。

这种超出人力的诡谲手段,只有非人妖邪才具备,人类又如何抗衡。

取代了宋舒心的妖物,又怎么会在意宋舒心原本的家庭、亲人?又有什么能成为她的桎梏?

果然如她所说,她毫无牵绊枷锁。

那么他也会变成萧承安那样吗?

女人眼里的兴趣从来不屑掩藏,江沉璧微微心悸间只能自我安慰,未必会走到那个地步……

但花魂玉立刻打破了他的侥幸幻想。

她俯身附在江沉璧耳边,“我也想和你做个交易。”

轻声细语,状似很讲道理。

下一句便是包含恶意隐含威胁的粗鄙之语,“做我的母狗,让我肏爽了,你的生活一切如常。”

花魂玉撩起江沉璧耳侧发丝,缠绕在指间把玩,静静等待答复。

手下的身体在细微颤抖,静默许久后,慢慢平复。

江沉璧的恐惧和愤怒短暂时间内消失干净,他眉眼漠然,肢体也完全放松下来,“你杀了我吧。”

无谓,无惧。

花魂玉恍然,她一时忘了,这位朋友原本就想死,不是很怕死。

那就换个方式吧。

“当然可以,不管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都能满足你,还会免费赠送一些额外业务,比如拍照,录视频,上传网络等。”

轻缓的语调,悠然的语气,说着让江沉璧无法继续保持平静的恶言。

江沉璧可以不畏惧死亡,可数十年带着镣铐维持假面做模范继承人,所带来的巨大惯性让他无法不在意他人的评价和眼光,更无法接受死后名誉扫地,为世人不齿,令家族蒙羞。

他疲倦地阖上眼,面如金纸,声音低弱,“我接受交易。”

藤蔓缓缓退去。

“既然答应了,那还等什么,不如现在就让我验收一下,清醒的学生会主席被肏屄时是什么样的?”

花魂玉靠在办公桌旁,伸手摆了个请的动作,神情愉悦。

江沉璧捏紧扶手,仰头看她,“你要在这?”

他难以置信,一墙之隔外都是人,即便隔音再好,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

“难道你想去外面?”

花魂玉故意曲解,很难说不是另一种威胁。

江沉璧身体僵直,在女人玩弄猎物般的眼神里,起身,抖着手开始脱衣服。

一枚枚纽扣在玉白指尖解开,衬衣从雪白躯体上慢慢剥离,在无力的指间滑落,轻柔坠地。

江沉璧要摘眼镜的时候,在椅子上坐下、撑着下巴的花魂玉阻止了他。

“别摘,很漂亮。”

等江沉璧赤裸着身体,手垂在身前下意识偏身遮掩隐私处,有点尴尬地站在花魂玉面前时,他像个被地主恶霸调戏的良家妇女,猛然被一把拉进恶霸怀里。

“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不用扭扭捏捏。”

花魂玉身形比怀里人小上许多,从身后环抱高大青年纤细腰肢的动作却很从容,柔滑的手掌顺着漂亮的肌肉沟壑和恰如其分的腰臀曲线缓慢摩挲,不容置疑地占据主导,把玩专属物件一样,轻慢地挑逗着怀中人敏感的身体、紧绷的神经。

江沉璧在违背本心意愿的情况下被迫向反抗不了的存在献出自己的身体,表情麻木得像是一个等身手办娃娃,仿佛已经强行封闭情绪感知,可眼里偶然流露的挣扎痛苦代表他远不如表现出的那么平静。

那双手在如雪缎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慢慢从腰腹攀上胸膛,一手一只抓捏住微微起伏的雪白胸乳,淫亵地捏玩揉搓,白腻的奶肉从指缝里漫溢,淡粉如樱的娇小乳尖在指节间被刻意夹弄碾揉,直直被玩得挺翘肿硬起来,像饱满果实般泛出艳熟靡丽的红。

江沉璧腰肢颤抖地忍耐着心理抗拒,和胸乳上不断传来的酥麻快意,几乎被连绵不断,明晰而无法抵抗的麻痒折磨到呼吸不稳,让他绝望的是,不过被那双柔软的手抚摸片刻,他腿心便生出轻微湿意。

他的心理在抗拒,身体却好像在渴望。

当感知到屁股下滚烫的东西逐渐硬挺,抵着臀突突跳动时,他腿心间的屄穴微微抽搐着翕张,从身体深处泛出一股空虚至极的瘙痒,食髓知味地渴望着被坚硬粗大的东西狠狠捅弄几番,才能止痒一样。

他的身体竟然下贱到这种地步。

丢失意识被侵犯后,竟对着加害者的鸡巴发了情。

江沉璧痛苦地闭上眼。

花魂玉发觉了他的情动,轻笑一声,指尖抚上修长脖颈,轻柔握住,虎口下便是滚动的脆弱咽喉。

她缓缓收紧手掌,在江沉璧抖着身子喘不过气的时候,扶起他的腰臀,抵住湿润柔软的女屄洞口,一口气奋力贯穿到底。

“不是不怕死吗,我让你切实感受一下,濒死的快乐。”

掐在白皙脖颈上的手一直没松开,维持着让江沉璧艰难呼吸的力度,而身下的贯穿越发残暴,掐住腰肢的手提起落下都带着狠意,粗长阳具耸动抽插,肆意颠动,没几下就插开了胞宫口,结结实实地宫交起来。

毫不怜悯在江沉璧的意识里,这算是清醒的、真正的第一次。

江沉璧的长发随着身体的颠簸在身后粼粼晃动,被窒息和快感逼迫到涨红的脸向上仰,璀璨发亮的眼镜链抖动出金色残影,清透的瞳孔漫上茫然迷蒙的水意,眼角已然湿润,红唇不断翕张着渴求空气,喉腔里溢出幼猫般微弱的喘息呻吟。

窒息濒死感,暴烈性快感,互相绞缠,冲刷着情欲勃发的敏感躯体,将他带往无法想象的云端。

花魂玉在江沉璧战栗着高潮时,才松开手,随后把住那杆细腰,将人当成性爱娃娃一样往鸡巴上狠按,迎着潮吹水液恣意挞伐狂乱颠动,在那口紧缩痉挛的潮热屄穴里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江沉璧的脖颈上已经留下深重的红色指印,过分白皙的皮肤映衬下,显得尤为残忍可怖。

他躺在花魂玉怀里大口大口喘息,胸腔如破风箱,微弱的呻吟声嘶哑,不受控的生理性眼泪顺着绯红眼尾直往下流,发烫的脚趾蜷缩着,急遽的颠动下不断碰触冰凉的大理石地面。腿间横流的淫液随着粗暴抽插迸溅四溢,顺着腿根滴落在红木椅面上,越聚越多,很快便漫出去,淅淅沥沥地往地上滴,白嫩泛粉的脚趾也沾染上湿意。

肌肉紧绷微微抽搐的雪白肚腹上不断浮现清晰可见的柱状凸起,肚皮下疯狂耸动的阳具肏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重,像要肏穿那口溢水骚浪的屄穴,肏透痉挛敏感的孕囊,一直顶到胃里去。

江沉璧凌乱的鬓发被汗液濡湿,雪白的脊背在摇晃的墨发下若隐若现,整个人散发着充斥情欲色气的靡丽淫艳感。

他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眼眸湿润、神情迷乱地被插在鸡巴上不断高潮,没多久连未得到抚慰的前端性器也摇晃甩动着汩汩吐出白精,弄脏肚腹、腿根,逼穴里狂涌的水打湿了花魂玉的裙摆。

花魂玉只能感受到他女逼里的热情,看不见他的表情,听到的声音也微弱,略微不满,便抓着他腿弯,将人贯在鸡巴上强行拧转,换成面对面的姿势。

谁料入眼就是一张淫荡到极点的高潮脸。

江沉璧嫩红的舌头都掉出来了,晶莹的涎水含不住地一直流,艳红唇瓣蒙着一层温润光泽,玉白下巴一片水光泛滥,雪腮酡红,如霞如雾,镜片下原本色泽清透的眼翻得差点看不见黑色瞳仁,满脸湿漉漉的泪痕汗渍。

金丝眼镜所带来的斯文儒雅感完全消失不见,眼镜随着颠动顺着高挺鼻梁往下滑,歪了少许,露出那濡湿乌黑不停颤动的睫羽。

没有预兆的强行旋转,让他像一滩插在烧红烙铁上的雪腻软肉,敏感的孔窍被粗壮鸡巴血脉贲张的筋络血管摩擦到黏膜发酸发烫,被钻磨盘旋的宫腔嫩肉几乎是立刻疯狂抽搐绞缠着,迸发出激越剧烈的高潮,雪白泛红的大腿根痉挛不止,翘在扶手上的小腿肚子疯狂颤抖,悬在半空的脚尖勾紧到极限,浑身过电一样,持续不断地打着摆子。

他几乎失声地“嗬嗬”喘息着,果真像是被肏成了母狗。

可即便已经这样,花魂玉也根本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意思。

在椅子上将人肏得几度高潮不停痉挛后,花魂玉抱着他来到落地窗前。

拉开厚重帘幕,将站不稳的江沉璧按到透明落地窗上。

那张贴在冰凉玻璃上、情欲浸染下漂亮到极点的面庞已经瞳孔涣散,微微失神。

泛红的乳尖被挤压成扁圆两点,与玻璃上磨砂花纹厮磨,纤细腰肢在手掌拉扯下往下坍塌,挺翘饱满水光泛滥的红肿雪臀高高翘起,腿心间湿红的穴眼被粗壮肉屌径直贯穿,沉重的接连撞击下一片肉波荡漾,清透黏腻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淌落,清脆撞击声里,不多时便积了一片水洼。

“你说,会有幸运儿恰巧看见尊敬的学生会长被人压着肏吗?”

花魂玉饶有兴味地询问江沉璧。

学生会主席办公室在最高层,附近没有更高的楼,而地面上的人想看清更是不可能。

被肏得失了思考能力的江沉璧哪还有清醒时的逻辑,他听清后微微回神,怔了两秒,开始挣扎。

花魂玉也不拘着他,任由他从鸡巴上逃离。

被肏得没什么力气的人踉跄着没走出几步就跌倒在地,袒着一身满是淫乱痕迹的雪白皮肉伏在大理石地面上茫然发颤,喉咙里哽咽声细微绵软,可怜得很。

花魂玉走近,从身后进入了他。

“这下真成小母狗了,趴在地上被肏。”

江沉璧腿心间被肏得烂红熟透的逼穴乖顺地含住粗硕肉物,咕滋咕滋往外涌流湿腻热潮,几乎敏感到一碰就喷水。他被肏得有些怕了,撑着身体往前膝行,刚爬出两步,被扯着头发掐着腰,狠重插捣到最深处。

两人结合处水花迸溅。

江沉璧头皮发疼,被捅得小腹酸软,雪白脊背簌簌发抖,眼泛泪光,语带哭腔,“别肏了好深要被插坏了”

花魂玉戏弄他似的,总会给他往前爬的机会,随后又扯紧那头秀丽墨黑的长发,将人重新拉回胯下,直直肏干到他没有一丝气力再往前爬动。

淅淅沥沥的淫靡水泽喷洒蜿蜒了一路。

江沉璧还差几步快爬到门前,他的脑子不清晰,只知道这是出口,想不起来,真的爬到了门外更是深渊。

花魂玉决定帮他好好清醒一下。

抱着小孩儿撒尿一样,她轻易抱起比自己高大的男人,把住他腿弯,走到门前,将门户大开的江沉璧对准门,肆意抱肏起来,粗长赤红的阴茎在湿红靡肿的穴眼里快进快出,酥烂如泥的软肉早被肏成鸡巴套子,根本无力抵抗,不断蠕动挛缩着敏感瘙痒的嫩肉,下贱地腻缠奋力操干的阴茎,从油润湿滑的肉腔里一股股滋生水液,几乎将鸡巴都泡皱。

“一直朝这爬,我们的学生会主席是想让外面的同学看看自己被大鸡巴肏得发骚喷水的贱样吗?”

江沉璧被干得呜咽出声,听到花魂玉的话,总算清醒几分,隐忍至极地压低了呻吟。

饱含羞耻和快乐的哽咽声被撞得支离破碎,可身体更加诚实,烂熟红肿的逼穴淅淅沥沥地喷出大量清透骚汁,越积越多,透过门缝漫出门外。

花魂玉埋进潮热紧窒的胞宫爆浆灌精时,门外似乎有隐约困惑声,“会长是打翻水杯了吗,怎么……”

江沉璧的逼肉紧张地绞紧了往他子宫里打种的鸡巴,爽得身体痉挛脚尖乱抖小腹微微抽搐,又怕得快要喘不上气。

他崩溃地咬住指节,抖着发酸的舌根,将含糊不清的颤软泣音混着口水吞咽在喉咙里。

金丝眼镜彻底歪下鼻梁,挂在剧烈起伏的雪白胸脯前,静静映照着学生会主席高潮绝顶时微微扭曲的漂亮脸蛋。

花魂玉对江沉璧还很有新鲜感,变着法儿的玩弄他,让他一边处理事情一边挨肏,开会时甚至全校面前发言时用藤蔓玩弄,欣赏他隐忍到可怜的样子,或者将人逗得发情,又冷落在一边,转头当着他的面操萧承安,逼得学生会主席眼睛都发红,底下两口穴坏掉一样胡乱淌水,却秉持着最后一丝尊严不肯求欢。当然,花魂玉还是更喜欢将人肏到肚腹鼓起,看他行动困难无路可逃,只能贯在鸡巴上承受奸淫,结束后还不得不伏下高贵头颅,恳求花魂玉消除孕肚。

荒淫无度的日子里,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

秦骁闷了半个月,知道花魂玉不会去找他,收拾好心情,打理好自己,又将自己送上了门,只是变得更沉默了些,也更卑微听话,随便花魂玉怎么搞都无底线接受,他那两口骚浪的肥逼差点被抽烂,阴蒂肿得一直收不回去,淫贱地耷拉在肥软花唇外,随时随地等着被亵玩,结实挺翘的屁股也时时刻刻肿着,通红腴润更加饱满,覆满巴掌印,丰满的奶子更是终日青红交加,奶头都被玩大一圈,肿胀靡红宛如水葡萄。

他像花魂玉豢养的、失去人格思想的性奴,身体所有部位都属于主人,任由把玩亵弄,只知道在主人施与的疼痛和快乐下,持续不断地高潮溢水,日夜不分地坠落在黑甜的梦里,什么都不必想。

要不是没多久有高校篮球联赛,花魂玉留了手,秦骁可能会被玩废,直接下不了床。

而尚未被花魂玉染指的薛景逸,很久没有出现。

一个月都没见到人,花魂玉察觉不对,感应了下花种印记,发现属于薛景逸的那个已经在几千公里之外,他将花魂玉社交账号包括电话通通拉黑,跑的无声无息无影无踪。

薛景逸默不作声地出国当了交换生。

花魂玉差点被逗笑,随后让秦骁转告薛景逸,给他两年自由时间。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再说。

没有更多的威胁警告,也没有“追捕”行动。

远在大洋彼岸的薛景逸看到秦骁的消息时,既庆幸又窒闷,庆幸的是暂时被放过,窒闷的是,他觉得自己像个风筝,看起来飞远飞高了,线还在那个女人手里,她一扯就得回去。

薛景逸准备出走时建议三个发小一起逃,结果没有如他所愿,无人响应,另外三人仿佛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套牢圈住,无法自由抉择。

两年后。

鸣蝉科技,总裁办。

“嗯、啊哈!呃、呃!嗯啊哈”

“咿!——嗯啊、啊哈呃!”

破碎绵长含着水汽的男性呻吟声不断,时不时夹杂几声猝不及防的短促淫叫。

萧承安几乎全裸,手臂上挂着没脱完的白衬衣,双腿大敞着被衣着整齐的女人压在沙发上奋力肏干,仰在沙发靠背上的脸潮红弥漫,湿汗迷蒙,被快感折磨得隐约狰狞。

他白皙修长的小腿架在女人肩上随着抽插节奏抖得不成样子,大腿根和屁股红成一片,糊满黏腻水液和白精,小腹鼓起四五个月大的弧度,仿若柔软的雪团,时不时被压扁少许,被深入的鸡巴顶得胡乱晃悠,底下充血的阴茎根部系着濡湿的红绸,嫩红的马眼口内墨绿花枝若隐若现,带着柔软毛刺的枝条不断碾磨搔刮尿道中敏感的嫩肉,让那根无法射精的肉棒越发肿硬泛出紫红。

承受宫交的女逼在经年累月的奸淫中褪去了青涩白嫩,变得红润肥满,充满丰腴肉感,现下裹着猛进猛出的肉屌不断含吮嘬吸的样子,像极了丰美饱满的肥鲍,绽开的唇穴间,常常被把玩淫弄的女蒂更是大了一圈,湿红肿胀,脱出包皮,仿佛翘起的小拇指,不断抽搐溢汁,沾满晶莹汁水。

人前年轻有为的天之骄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被花魂玉肏成了满脸痴浪口水横流的骚婊子。

明知道隔音好得不能再好,也不敢大声浪叫。

一墙之隔外就是忙碌的员工们,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不苟言笑、冷艳疏离的老板女友进了总裁办后,会将老板压在办公桌上、沙发上操得汁水四溢不停高潮。

花魂玉揪住萧承安那颗湿滑靡红的阴蒂,指腹拧紧了碾按里面肿硬的花核,同时身下沉重捣击,撞出一片夯实响声,硕大的龟头闯进被灵气团撑大的胞宫,密密麻麻地捣弄,猛地用力将那尚未催发到足月的假胎直接肏散,化作无形的灵气逸散在胞宫内,被贪婪地吸收干净。

假胎被肏掉的那刻,萧承安喉咙里抖落一声高亢颤抖的悲鸣,他立时陷落进飓风般癫狂的性高潮中,脊骨仿佛被暴烈的电流鞭打,神魂都隐秘发颤。

他眼角滚落细密泪珠,鼓起的肚皮弧度渐渐消减,慢慢变成平坦模样,只浮出埋在宫腔里激烈射精的肉屌形状。

尽管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萧承安日渐敏感的身体还是无法承受这过分的淫玩。

灵气蕴散的尾声,令人崩溃的性高潮余韵里,他哭得快窒过去,微微仰起身子,攀住花魂玉的肩膀寻求安慰般,急促哽咽。

花魂玉顺势抱起他。

在柔软怀抱里没能停留几秒,萧承安被换成背对的姿势。

花魂玉撩起他湿透的衬衣下摆,露出那只浑圆泛红的白皙肉臀,掰开两瓣饱满臀肉,将重新硬挺的鸡巴猛地插进粉润湿红的菊穴中去,一路碾压敏感腺体、湿滑黏膜,强横地夯进深处,龟头顶着结肠口捣杵一样大力抽插。

萧承安前面的女穴还没从潮吹的余韵里过去,含着的浊白精液一股股顺着腿根流溢,就被径直操开淫肠,插穿了泛痒许久的屁眼。

他趴在沙发靠背上,跪着翘起红肿的臀,被身后剧烈冲击力撞得前后窜动,差点撞上近在咫尺的帘幕,颤抖的手下意识紧抓住沙发套,温顺无比地勉力撅起屁股承受着鸡巴奋力的操干。

混乱的快感中,他突然想起,帘幕后是一整面单面玻璃,玻璃墙外不远处就是员工们的工位。

这个念头让萧承安霎时间不敢再乱叫,颇为隐忍地哼吟。

突如其来的羞耻感令他身体更加敏感,那口又湿又紧的肠穴被直进直出的肉屌暴戾奸弄了不过几十来回,就缠缠绵绵迫不及待地喷了淫水。

常被禁止射精的情况下,用后面达到高潮对萧承安来说已经习以为常。

他泛着红晕的脸扬起,漾水失神的灰蓝眼眸轻眯,咬着嫣红下唇,唇角涎水晶亮,白皙圆润的肩头微微耸动,抖着屁股哼哼唧唧地享受着酸软到骨头缝里的高潮。

下一刻,帘幕被一把拉开,明亮的日光透过单面玻璃,骤然照亮他那张表情淫靡的面庞。

眼神恍惚的萧承安清醒一瞬,眼睛微微睁大了,肌肉都僵硬住。

一道道熟悉的人影在他眼前走动,都是他自主创业以来朝夕相处共同进退的伙伴。

花魂玉握住轻微发抖的人柔腻的腿弯,将他托抱起,埋在溢水紧缩的屁眼里的阴茎缓慢耸动,寻觅到靡软细小的湿滑肉缝,轻车熟路地重力顶开,插进小半截阴茎。

这一下将人肏得径直趴上单面玻璃,敏感生殖腔被凿透的冰凉锋锐的酸涩将他逼迫出可怜至极的低泣。

极度羞耻的人后穴裹绞得更紧,烫热湿滑的肠腔不知廉耻地腻缠血脉贲张粗涨如柱的肉屌,层叠嫩肉敏感黏膜痉挛抽搐着将硬如铁铸的肉物往更深处空虚瘙痒的生殖腔里吸送,咬着阴茎根部的肉环撑大到小儿拳头大小,松软肥润,红腻骚嫩,溢着清汁,温驯地仿佛是一只再也合不拢的肉套。

他大张的双腿间露出的湿红泥泞的女逼如同柔软水母,紧紧贴上冰凉滑腻的玻璃,肿大的女蒂也像橡皮泥一样被肆意碾平,袒露着敏感的靡红嫩肉,随着身后疾重的抽插,不断在玻璃面上碾磨剐蹭。

萧承安像被压在书页里的蝴蝶标本,耸起的肩胛骨蝶翅似的细细抖动,他整个人紧紧夹在花魂玉的身体和单面玻璃之间,潮热的脸颊贪婪地汲取凉意,泛红的眼流着热泪被顶得往上窜,心跳如擂地竭力忍耐快要吐出口的淫浪呻吟。

插进生殖腔的阴茎顶到最深处,将狭小孕囊肏开填满后,开始完全抽出再完全送进去,龟头冠状沟残忍地肏肿了敏感细嫩的肉腔口,肿胀的小口死死咬住径直抽送的肉棒,时不时抽搐着滋出一大口淫水,抽插间隙被带出屁穴外糊满湿红肉环、臀缝、两瓣哆嗦的透红屁股,前面湿热柔软的肥鲍蹭动间在玻璃面上留下黏腻晶亮的湿痕,滚烫柔嫩的蒂珠充血挺立,受尽蹂躏,猩红的蕊尖拉扯出稠密黏腻的银丝。

肏久了后,萧承安彻底没了什么力气,头歪到一边,耷拉着嫩红舌尖,嗬嗬喘息,眸光都涣散,只有身体的反应无法止息,在一波波持续不断的激烈浪潮里疯狂地颤抖战栗。

花魂玉插进痉挛的生殖腔内灌精,同时继续小幅度抽插,一边扶起哀哀轻叫的萧承安滚烫的脸颊,提醒他看外面,“这不是苏盈柳吗,前些天还没在这见到她。”

玻璃墙之外,一身职业装束显得干练的苏盈柳手捧笔电,站在不远处和他人交谈,神态认真从容。她阖上笔电,走的方向正是总裁办,一步一步,离玻璃墙越来越近。

涣散的蓝瞳微微凝聚了焦点,看清的一瞬,苏盈柳刚好走到萧承安面前,两人的距离不足一米,只隔着一面单向玻璃墙。

萧承安鼻息急促,剧烈喘息,腰眼间陡然传来一阵急切涌动的酸意,他羞耻而惊恐地抖动着屁股,从腿心间抽搐的嫩红尿眼里滋出一股股淡黄尿液,顺着光滑的玻璃平面,淅淅沥沥地打湿下面的沙发,在花魂玉不断的顶弄下,敏感尿眼被磨得受不住,持续不停地尿了许久后,还在滴落水液。

当花魂玉催动生殖腔里的灵气假胎,在短短时间内迫使他平坦的肚皮再度鼓起到怀胎七八月的大小,无法避免地压迫到膀胱时,萧承安似乎彻底失禁了,尿眼像坏掉的水龙头,汩汩溢着清透的水,伴着潮吹的水液,交融得不分彼此。

肚皮急速变大的过程里,萧承安崩溃地尖叫起来,再也顾不得是不是会被人听见,他的身体抖得不像样子,生殖腔小小一点,被阴茎肏开后也不过鸭蛋大小,里面藏匿的嫩肉敏感到随便碰一下都溢水,更别说被灵气团塞满撑开到这种地步,每一寸嫩肉都抻开避无可避地承受着灵气团细密频繁的震颤,几乎时时刻刻沉溺在淫邪暴戾的性高潮里,挣脱不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魂玉将人放下,任由他挺着肚子、翻着白眼躺在沙发上不断痉挛着流口水。

待他稍稍平复下去,又催动假胎到快分娩的程度,站在一旁,看可怜的萧总裁双腿大张着,后穴撑开一个猩红小口,不断吐露淫水骚汁。

那肉口随着时间越变越大,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从肠腔里涌动出来。

灵气假胎从生殖腔到肠道的过程里,碾尽每一寸敏感点,不论是被肏肿的生殖腔口还是包裹着腺体的肥沃软肉,都被缓慢的进程磨到滚烫发热,酸楚无比。

萧承安涕泗横流高潮不断地经历着模拟生产,在沙发上胡乱滚动,哽咽浪叫,灵气逸散后,他的肚皮渐渐重新坍缩回去。

最后只剩下点喘气的气力。

两行清泪无意识地从眼角淌落。

下班的时候,萧承安底下不争气的尿眼仍旧在溢尿,花魂玉只好大发慈悲地从指尖生出一截墨绿花枝,对准翕张的小孔慢慢插进去,直到深深抵入膀胱,才算罢休,有了堵塞,几息后那小孔果然不再渗水。

萧承安在这过程里,又被尿眼里酸胀的快感弄得高潮了一次,挺动着腰肢呜呜噫噫地抽泣。

更换完干净衣物,他走姿变扭地和花魂玉相携着出去,还被员工关心,是不是生病发烧了,脸为什么这么红。

从诺安毕业后,花魂玉没进家族企业,没创业,没打工,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社会闲散人员。

让来自魔界的妖花献身996,可能性堪比彗星撞地球。

平时肏几个炉鼎已经很忙,更别提家里有个孕夫。虽请了专业保密的医疗团队定期上门服务,怀胎七月的江沉璧还是不怎么离得开人。

也许觉醒了什么雏鸟情节或气息依赖,又或是被肚子里的崽操控了神智夺舍了思想,自从他怀孕,但凡花魂玉出门超过三小时,便会不断收到消息,从一开始的“什么时候回来”,到后面的“我有点不舒服”,接着直接打电话,通了之后闷声闷气不说话。

一套流程重复几次,花魂玉烦不胜烦,她的孩子比人类小孩强悍太多,江沉璧又吸收了许多灵气,身体素质和正常人类早就拉开差距,哪怕出去蹦迪攀岩潜泳跳伞,也根本不可能发生意外。

明知这样,每次隐约不耐地挂断后,却又在江沉璧发来的各种照片诱惑下,偃旗息鼓,老实回家安慰孕夫。

江沉璧肚子里的是真孩子。

他毕业没几个月,以“江家需要继承人”、“父母催促相亲结婚”的理由,向花魂玉索要一个孩子。无数次假性妊娠,模拟生产,感受着肚腹充盈和干瘪的轮回,以他的智商,早就猜到,只有花魂玉不想给,没有她给不了。

花魂玉没拒绝,恰好借这个机会证实下九成九把握的猜测。

本源精华包裹着花粉,抵达江沉璧身体深处后,与她气息相通血脉相连的生命如约诞生。

真崽子没办法揠苗助长,受孕的母体是人类,得按照人类十月怀胎来。

不知道江沉璧使了什么手段,搞定了父母,整个孕期都住在花魂玉家里,不问世事,一心待产。

事实上也没办法做其他事,江沉璧在家基本不穿衣服,最多裹个睡袍、套个衬衣,特殊的体质在怀孕后时时承受着绵长持续的快感,逐渐被胎儿充盈的敏感胞宫躁动不安,偶尔胎动都会让他蜷缩起身体直接潮吹,即便穿了内裤,也要频繁更换,身体几乎时刻都在情动的状态里,欲望比往日深重数倍,身下两处肉穴更是永远潮湿泛滥,泥泞不堪。

怀孕没多久,年轻的孕夫便像经年酿造的美酒,满身诱人的情欲味道遮掩不住,眼角眉梢沾染上说不出的风韵。

当初被花魂玉请来给他检查身体的产科医护团队,男女都有,第一次看到人时齐齐失了魂,呆愣得不像是口碑最好的专业团队。

江沉璧的孕检报告和正常健康的孕妇没什么区别,半点看不出肚子里揣的是妖花的种。

大概只有被情欲折磨的孕夫本人,才能领会其中差别有多大。

这日,门铃被按响时,花魂玉正捧着江沉璧那双修长漂亮的腿,倾身挺动腰肢,耸动着两根粗长硬硕的大鸡巴一次性填满孕夫饥渴挛缩的两处淫穴,尽心尽力地将人抚慰得眼眸含泪,呻吟不止。

花魂玉感知到属于薛景逸的花种印记出现在门外,埋头夯击几十下,将江沉璧送上高潮,才从两处痴缠不休的屄穴中抽离,起身擦拭,整理衣物。

多处同时高潮喷发,躺在床上不停发抖的孕夫咿咿呀呀地失声尖叫,身体里的肉刃已经退出去,仍旧痉挛不止激烈地打着摆子,沉重的孕肚抽动着向上挺立,像是一尾被迫上岸失水挣扎的鱼,腿心间喷出大量清透水液,顺着抛物线坠落在床单上,像下了一场淫雨,深色被单被浸透,湿得不能再湿。

快感凝聚的暴烈热浪中他微微眩晕,心悸难言,下意识伸手想抓住要抽身离去的女人,却被随手轻易拂开,白皙修长的指节垂落在身侧,默默蜷缩。

随着重叠混杂的快感渐渐消退,他慢慢平复了些,鼻腔里含糊微弱的喘息旖旎勾人。

经历过数度酣畅淋漓的性高潮后,江沉璧浑身酸软,没什么力气,即便隐约知道有来客,也只能这么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承受绵长余韵。

要是有人现在走进房间里,便能一眼看见他的淫态。

一身仿佛玉石造就的雪白皮肉上遍布暧昧深重痕迹,如雪地落梅,艳丽醒目,身后铺散的墨黑长发缭乱,鬓边汗湿的细软发丝黏在白皙皮肤上,让那张漂亮的脸多出几分带着母性的妩媚,可更多的还是痴惘淫色。

白皙脸颊氤氲着浓郁潮红,双眸涣散失神,殷红湿润的饱满唇瓣微张,一点湿软舌尖点在洁白齿列间颤动,呵出的气息滚烫而缠绵,也许因为怀孕,他身体的曲线变得更加柔和了些,饱满孕肚随着紊乱的呼吸一起一伏,整个人白到仿佛在发光一样。

雪腻的腿根大敞着,玉白阴茎淅淅沥沥滴着精水,两口湿润靡红的肉穴绽开小小的肉洞,一时间合不拢,里面含着的数泡浓稠精水混着潮吹水液缓缓流溢出来,将腿根干涸的精斑淫水再度覆上新鲜的湿润痕迹。

可惜,这样的艳景,通常只有花魂玉一人得见。

还因为看多了,便不觉得稀奇,收拾好衣物后,半点没留恋地转身离去。

花魂玉不紧不慢走过宽敞客厅,怀着一丝兴味,打开门。

跑出去的野狗,回来了。

门外倚靠在墙边等待许久的人听见响动,一瞬间站直身,掐去指间的烟丢进旁边垃圾桶,掀起眼皮和花魂玉对视,几分尴尬,“”

薄唇动了动,装客气打招呼的话都说不出来。

毕竟是抱着壮士断腕的沉重心情上门自首,哪能像久别重逢的普通同学一样不冷不热地寒暄。

薛景逸一如既往不知该怎么应对从不按照套路出牌的花魂玉。

高大身影伫立在那,肢体微微僵硬,对视上的一瞬间就烫到一样收回了目光,胡乱游移,暗自深呼吸,竭力放松。

暌违两年,昔日懒洋洋的阴柔青年眉眼变得成熟几分,还是半长发,穿衣风格也没怎么变,单边耳朵上扣着金属耳骨钉,烟灰色的眼睛珠子里多了点什么,沉郁混乱,似乎,是某些很躁动不安的东西。

“哟,好久不见。”花魂玉收回打量他的视线,让开路,不阴不阳地招呼,“进来吧,站那给我当门神呢。”

薛景逸犹豫一瞬,狠着心一脚迈进心目中的虎狼窝。

花魂玉关了门,连请人坐下,给人倒杯水的意思也没有,自顾自坐上沙发,毫不迂回,“既然来了,直接脱吧。”

薛景逸哽住,“你”

“要和我装模作样吗?”

花魂玉根本不信,以薛景逸的敏锐程度,察觉不到她的潜在意思,那自由的两年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宽容。

花魂玉还没闲到上演“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的烂俗桥段,也没功夫拉拉扯扯,薛景逸再不识相,软的不行只能用硬的,强扭的瓜想必加倍甜,但这瓜扭断了玩坏了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花魂玉眼里的危险意味快漫出,薛景逸如芒在背,差点无法保持冷静,喉结急促涌动着,竟直接走到她身旁半蹲下,往她腿间探手。

花魂玉没有阻止,冷眼看着,任由薛景逸用那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裙子布料抚慰自己。

底下两根阴茎逐渐变硬,将单薄裙摆撑得高高耸起。

薛景逸感受到掌心下的炙热温度,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带着征询望向表情平静的花魂玉,“我可以先帮你舔吗?”

花魂玉掀开裙子,放出那两根看起来很凶恶狰狞的肉屌,直直戳到薛景逸面前去,“舔吧。”

薛景逸再度咽了口口水,张开薄唇,探出湿红舌尖,刚要俯身下去,被花魂玉一把揪住舌头,“呃唔”着说不出话。

花魂玉凝眸看指尖那根被迫伸长的猩红舌头,刚刚在余光中一闪而逝的光亮并非错觉,嫩红舌面中央确实穿着圆球状的金属舌钉,不由得玩弄似的用指尖挑拨了两下。

薛景逸的舌头都快被没怎么收敛的力度扯掉,舌根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往花魂玉身边凑近,舌钉滑动的感觉促使着敏感的口腔分泌出潮湿的津液,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别拉呃”

烟灰眼眸含着恳求,唇角已经微微濡湿。

很像一只伸出舌头讨好主人的湿漉漉的狗。

花魂玉松了手,示意他继续。

薛景逸收回泛麻酸疼的舌头,将那些含不住险些快溢出的津液吞进喉咙,微微喘着气,眼眸泛湿,扶住花魂玉胯间鸡巴,低头吃进龟头。

口交的动作游刃有余。

不论是用湿热的口腔套弄,还是用柔软的舌面舔舐,处处照顾到,舌尖挑逗顶端马眼,顺着青筋脉络舔吻柱身,嫣红薄唇一路嘬吸到根部囊袋,不断抿吮伴随着手指按揉,甚至会熟练的深喉,将粗硕到夸张的阴茎吞进到喉腔深处,用收缩的喉头嫩肉讨好地抚慰硕圆龟头。

过程里,那坚硬的舌钉带给阴茎的别样快感也十分清晰,仿佛这个小东西是特地穿了给人口交时增添趣味的。

他吃完一根又去照顾另一根,埋在花魂玉胯间认真卖力地服侍,脸上都沾了黏腻晶亮的腺液,用柔软湿润的口腔将两根粗硕的肉屌舔弄得水光泛亮,越发粗硬。

花魂玉垂眸,神色不明地看着他忽上忽下、左右晃动的头颅,忽而抓住他的头发,将人拉开一点,“别舔了,直接脱。”

薛景逸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刚进门的挣扎纠结,愣了几秒堪称温顺地脱去衣物。

他的皮肤很白,和江沉璧健康的、带着光泽的白皙不一样,他的白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阴郁苍白,色泽过分冷淡,配上那张风流薄情相的脸,莫名妖异色气,似是哪里来的不知名艳鬼。

身上肌肉线条很漂亮,不过分夸张,沟壑起伏都恰到好处,腰臀比尤为明显,笔直修长的腿在走动间,线条流畅得宛如最完美的雕塑。

他就这么坦然地脱光自己,又主动抱住腿躺在沙发上,像个等待主人临幸的性奴一样,向花魂玉敞开了两口秘穴。

花魂玉冷漠的视线在他腿心间逡巡,扫过腿根几行英文字母纹身,最终凝在那两口艳丽肥沃的肉穴上,瞧瞧,她看见了什么。

苍白的腿根间,竟然有这么浓艳的色泽。

像是黑白默片与彩色电影的对比。

两口被情欲浸淫了万万遍才能有这股风骚劲的肥逼,和它们主人高大苍白的身躯完全不符。

花魂玉静静开口,也没什么贬损的意思,好像只是陈述事实,“你被人玩烂了吧薛景逸。”

薛景逸脊背发麻,眼中滑过一抹紧张,尽管事情发展顺着他所计划的在进行,被不咸不淡地评价了这么一句时,还是心绪难平,分不清是担忧被找麻烦,或是别的什么。

他涩着嗓子开口,反驳得很无力,“怎么会,我在国外两年,正式交的男朋友只有三个。”

薛景逸的气息还是纯白的,根本没被人碰过,话里话外显露的意思却截然相反,像是要将花魂玉引导向一个误区,在她面前制造出滥交的形象。

花魂玉猜测到薛景逸的目的后,顺水推舟陪着他演,抱臂冷漠道,“我不需要脏狗,不玩烂货。”

心里却隐含兴味期待,想看看在外面撒欢久了的小野狗还有什么招数没使出来。

没待薛景逸出声,房间里悄无声息地走出来个人。

江沉璧裹上了睡袍,扶着肚子走到沙发旁,垂眸看花魂玉的时候,眼尾还带着绯红,“你怎么一直不回房间。”

花魂玉知道他那种离不开人的病又犯了,伸手将他拉到身旁坐下。

江沉璧仿佛这时才看见一旁的薛景逸,略有些诧异道,“老薛,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没告诉我们一声。”

薛景逸正手忙脚乱捡起衣服裤子胡乱往身上套,他没想到江沉璧在这,神情尴尬,“刚回来。”

“等再过几个月,有空的话一起出去聚一聚吧,自从你出了国,我们几个人好久没齐全过了。”

江沉璧很自然地和发小邀约,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地抚摸鼓起的肚子。

薛景逸点头点到一半,也被吸引注意力。

他见过萧承安仿佛怀孕的样子,一开始还以为江沉璧也被女人施展了什么特殊的手段,才会这样,可现在看江沉璧的神态,似乎……是真的怀了孕,不然何必过几个月再聚。

看着那圆润的肚子,他一时间怔愣住,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恰在此时,江沉璧轻哼出声,面上浮出病态的两团红晕,眉头微微蹙起,呼吸急促,“呃,她又踢我,好难受”

他习以为常地向花魂玉寻求安慰,甚至岔开双腿坐到花魂玉身上,迫不及待地挪动两口勉强清理过的靡软嫩穴往坚硬粗壮的鸡巴上凑,将垂落的鬓发撩到耳后,扶着身下人的肩膀就开始扭动腰肢,“帮帮我、嗯”

花魂玉更是没有羞耻心,毫不介意在别人面前做事,扶住江沉璧的腰,帮他对准后,径直插进两处水润的肉穴中去。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做了起来。

薛景逸既尴尬,又自觉多余,恨不得自己是个盆栽。

可再尴尬也不能一走了之,不解决花魂玉这里的事,他做什么都有顾虑。

更无法打扰,最后只能在旁边沉默地看着。

其实除了江沉璧上下浮动的身影,和一声声喘息呻吟,绝大多数风光都被丝绸睡袍挡住了。

尽管这样,慢慢的,作为旁观者的薛景逸喉咙越发干涩,下腹逐渐泛起隐约的、熟悉的热意瘙痒,敏感的身体被看到的景象引发得动了情,脑子却莫名清醒,他居然看出,花魂玉的动作似乎有几分温柔克制,仿佛不是为了泄欲,而是帮江沉璧缓解欲望。

和两年前看见的那些,操秦骁、萧承安时,有着很明显的区别。

是因为,怀了孕吗?

时过境迁,很多事发生时他都不在场,出国后前几个月,几人还常常联络,也是他们透露的消息,让薛景逸确定了花魂玉喜欢干净男人,才想出这么个法子试图逃离魔爪禁锢。

后面众人都变得忙碌,几个月不联系,是常有的事。

花魂玉与发小们目前的情况,薛景逸更是不清楚。

现实发展和他想的,似乎隐约变得不同。

垂在眼皮下的丝绸睡袍被颠动得像水波一样抖动,江沉璧带着哭腔的尖叫里,薛景逸出神地看着两人结合处大量水液喷涌四溅,鼻尖都嗅到腥甜的骚味,喉结暗暗滚动,往旁边偏了头。

花魂玉裙子全湿了,黏在身上不舒坦,结束后她一时没了逗弄薛景逸的心思,走进房间洗澡。

客厅里便剩下两个久不联络的发小,气氛隐约怪异。

江沉璧还在喘息,薛景逸在一旁坐下,正要开口。

眉梢晕着慵懒和满足的人微微一笑,看向薛景逸的眼神褪去了情欲的迷蒙,清透柔和,晕染光亮,他有点艰难地坐起身,“我没想到,你真的还会回来。”

薛景逸觉得自己听懂了,又觉得似乎没懂。

狼狈地挪开视线。

“她不是可以随便敷衍的人,逃到国外真的可以解决问题的话,我今天不会出现在这里。”

声音喑哑。

语气隐约卑微,像是在解释什么。

薛景逸说完,恍惚觉得自己脑子抽了,他从江沉璧身上感受到了,那种对待伴侣才会有的独占欲,和浅淡的敌意。

可当他同江沉璧再度对上视线,他发觉,自己没想错。

那双漂亮的眼瞳里,情绪毫不掩饰。

“你不回来,或许她根本不会想到你,这两年里,她没提过你。”

两个已经够多了,竭尽全力也无法将人完全留在身边,现在么,又要多出一个。

人生还真是艰难。

出生在罗马、做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江少爷头一次生出这样的感慨。

花魂玉出来的时候,薛景逸已经离开,江沉璧说他临时有事先走。

也不知道是谁给的胆子。

花魂玉转瞬间变了主意,现下连强上的痛快都不想给薛景逸,不把人玩到像条发情公狗滚到面前求操,还当她活菩萨下凡普度众生。

经由花种改造的躯体如同花魂玉掌中禁脔,她心念稍稍一动,潜藏在薛景逸身体中除了改造之外、始终没发挥什么效用的印记被唤醒,润物细无声地催发引动炽烈情欲,在原就十分敏感重欲的双性身体上不断加码。

不知道蚀骨钻心的情潮下,薛景逸能忍受到几时。

三天?五天?还是十天半个月?

也许会更快也说不定。

花魂玉很快没闲心猜测他能坚持的时长,无论多久,总归不会再有第二个结果。

催发花种印记到极致,炉鼎会变成丧失理智只懂得求欢的淫兽,效用比世上最烈性的春药还要强横淫邪。

花魂玉的传承记忆中,有些没什么耐心的祖辈们常常这么对待她们的花奴,那些花奴在欲望折磨下表露出的疯癫淫态,已经完全不能称之为人,他们似乎只知晓交媾这一件事,日日夜夜袒胸露乳,身下唇穴潮烫溢水,在花主胯下承欢成了生命中唯一的本能。

花魂玉一开始没这么做,是觉得无趣,她更喜欢欣赏那些男人从冷静清醒到挣扎纠结、再逐渐沦陷于欲望的过程,而不是一上来就跟野兽一样,屈从于恶欲。

即便现在有些恼了,她也不会让薛景逸变得完全失去理智,保有几分清醒又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沉沦堕落,一遍遍感知羞耻与放纵的对抗,欲望和尊严的交锋,直至心念混沌,再也看不清本来面目,才更有意思。

闷热夏夜,开了冷气的房间里,涌动的情潮似乎比外面的温度还要炙热几分。

昏沉夜色中,大床上,伴随着“嗡嗡”的震动声,修长柔韧的身影不断夹紧腿根又颤抖着舒展开,劲瘦腰肢抽颤扭动,像条水蛇般带动饱满肉臀颤抖厮磨,蹭得身下柔滑床单凌乱不堪。一声声急促混乱的喘息,和发颤的喑哑呻吟在安静房间里缭绕徘徊,原属于青年低沉倦冷的音色浸足了深重欲望,失真到像是什么艳丽魔魅才能发出的声音,尾音黏腻勾人,带着不满足的极度渴切。

发颤的指尖勾到一旁的控制器,一口气将震动棒频率拉到最大,假鸡巴的胡乱翻搅声混杂黏腻响亮的水声从腿心间震荡开来,薛景逸猝不及防惊叫出声,劲瘦的腰如拉满的弓般向上拱起,凌在半空中狂抖,腿根肌肉剧烈痉挛,几乎立时达到了顶点,潮喷水液胡乱迸溅洒落,将早就潮湿一片的被单浸染得更加狼藉不堪。

高潮持续了几分钟,要将他吞没般激烈,眼前光斑瞬闪,将大脑冲刷到一片空白。

待迭荡浪潮过去,他虚脱地跌落,关了震动棒,四肢大敞地瘫软在床上深重喘息。

可满足没持续多久,随着快感余韵彻底消散,身体深处重蹈覆辙地泛出更为急切的潮热窒闷渴望,沦肌浃髓,纠缠不休。

薛景逸缓缓捏紧身下床单,无力地捶打两下后,认命地再度打开假阳具控制器,夹紧腿根,任由粗壮的假鸡巴不断捣干奸淫他那口潮湿靡红的肿胀女穴,无法挣脱地重新陷落进情欲的怀抱,绝望而又欢愉地呻吟喘息。

玩具尺寸粗大,足够填满空虚泛痒的逼穴,带来缠绵不绝的快感,但好像欠缺了什么,无法彻底抚平心头躁乱。

脑海中一幕幕浮现的,却是让他不敢承认的,最想避开的身影。

不论是两年前暴戾的她,还是时至今日稍显克制的她。

夜还很漫长,看不到尽头。

大床上湿汗淋漓的赤裸躯体,逐渐被愈演愈烈的情潮彻底吞没。

第二天傍晚,花魂玉带江沉璧出门散步的时候,在家门口发现了酒气熏天的薛景逸。

薛景逸蹲坐在那,高大身影委顿,显得异常可怜寥落。

头发凌乱,眼眶熏红,眼尾抹了胭脂一样,绯红艳丽,眼下那点淡色的痣衬得水润的上挑眼越发迷离朦胧,仰头看人的时候跟勾引人没两样。

“我,错了。”薛景逸拿起一旁的酒瓶,仰起白皙脖颈,猛地灌了一口,声音含糊不清,“呃,我后悔、后悔了,嗯、后悔”

他在江沉璧意味不明的注视下,勉强站稳,跌跌撞撞走到花魂玉跟前,扶着墙,张着那张红润欲滴的薄唇,还想说些什么,没说出口就往前直愣愣倒下,差不多整个人都倾进花魂玉怀里。

花魂玉仿佛没什么芥蒂地接住了他,嘴里说出的话却无情至极,“哪来的野狗跑到别人家门口发酒疯?”

薛景逸可能彻底醉了,毫无反应,身体软得像面条,头埋在花魂玉颈间,小声呢喃着听不清的话。

“今天就不出去了,或者你自己去也行。”

这么快就送上门来的猎物没有放过的道理,花魂玉转头和一直沉默的江沉璧说完后,有点粗鲁地撑扶着薛景逸,且行且拽,往卧室去了。

这片小区被几个人合买下,除了保安物业,平时路上没别人,才能让江沉璧这个孕夫光明正大地出门散步。

可现在的江少爷哪还有什么散步的心情。

他阖上门,立在门边,默默注视两人仿佛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眼眸变得幽沉。

花魂玉将沉甸甸的人丢到床上,夺走他手上的酒瓶子,转头丢进垃圾桶,没来得及转身,身后覆上一具滚热的身躯。

薛景逸喝醉后好像变成黏黏糊糊的猫科动物,抱紧花魂玉的腰后,将滚烫脸颊贴在她颈边蹭动,潮热的吐息喷洒,鼻音含糊黏腻,似乎已经情动。

花魂玉扯开腰间的手,将露出些许不满委屈表情的假醉鬼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眼神平静,“薛景逸,醉没醉你心里有数。”

“你不会以为和我装疯卖傻,之前的事就能这么过去吧?”

“我说过,我不玩脏狗。”

薛景逸水润的眼眸闪动,顾不得再装醉,匆匆撑起上半身,急道,“我是干净的,我没被人、被人操过。”

“操”字在唇齿里含混,似是难以启齿。

向女人自证清白的羞耻,也让他本就泛红的面庞色泽更浓丽了几分。

花魂玉轻哼,“衣服脱了。”

薛景逸愣了不过两秒,手忙脚乱有些失措地将自己剥干净,手紧张到发抖,心脏也砰砰直跳,光裸着身体膝行到床边、将自己献到女人淡漠视线下的姿态又藏着决然坚定。

花魂玉捏住他下巴,上下打量,“舌头伸出来。”

薛景逸毫无疑问,完全照做,薄唇启开,嫩红的舌尖往外探出,任由花魂玉的手指在他口中搅动,肆意亵玩舌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穿过肉的舌钉,一点点从唇角淌出晶莹涎水。

上扬的修长脖颈上形状漂亮的喉结滑珠一样上下滚动,鼻腔中的气息慢慢变得紊乱。

那根细细颤抖的嫩舌被玩得发麻发酸,口水濡湿了洁白下巴,才被花魂玉放过。

花魂玉将指尖的水泽在薛景逸脸颊上擦拭干净,继续命令,“自己掰开骚逼。”

薛景逸听到后,耳朵被火灼一样发烫,呼吸急促几分,心里尚且羞耻,身体却异常听话,他飞快摆好姿势敞开腿根,修长手指捏住两片艳丽花瓣似的阴唇,毫不留情地将自己肥美腴润的嫩红屄穴拉扯到大开,可怜的花唇都隐隐泛白,又红又肥的圆润阴蒂、里面的嫩肉,看不见缝隙的洞口完全袒露。色泽艳丽的女穴夹在苍白腿根间,像被强硬剖开的肉蚌,小小的肉洞慢慢翕张着渗出水液,如花蕊缀露,娇艳欲滴。

覆着薄薄一层结实肌肉的肚腹起伏剧烈,沟壑山峦般涌动。

带着情欲味道的喑哑喘息越来越沉重。

他已经做好被操的准备,分不清兴奋还是恐惧,身体隐隐战栗。

“你再看看你这烂逼,还有脸和我说自己干净吗?”

花魂玉的话直接打破了暧昧不清的氛围,让薛景逸从潮热的温泉坠落到寒凉的冰湖里。

她还是不信。

也对,谁能相信,这逼是他日日夜夜欲求不满自己玩成这样的,嘴里信誓旦旦的三个男朋友都是雇的,腿根的纹身是胡乱纹的,纯熟的口交技术拿假鸡巴练的。

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

种种为了骗过女人一手造就的闭环细节,成了亲手挖下用来埋葬自己的坑。

薛景逸心里凉的彻底,还想解释,“你相信我,我、啊哈!——”

他的话没说完,被携着劲风的一巴掌抽得流出眼泪,呻吟声也带了哭腔。

花魂玉打了他的逼,力度重到那块嫩肉瞬时间微微红肿,滚烫女蒂中包裹的敏感嫩核隐隐抽搐抖动,一股热流急遽流涌而出,柔软的蚌肉渗出了骚甜汁液。

薛景逸被逼穴上的疼痒、小腹处传来酸软的快意逼迫得快坐不住,连逼都差点没掰住,好在挣扎后,还是嗬嗬喘着气勉强稳住了颤抖的身体。

他泛红的含情眼蒙着一层润泽水意,静静仰望花魂玉,没再开口,似乎彻底变成予取予求,任由发泄的姿态。

既然说了也不会被相信,多余的解释已经不重要。

只要只要她还愿意,施与他哪怕只有一点,无论什么都可以。

花魂玉故意打断他的解释,是想让心眼耍弄到她头上的人明白,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

敢欺瞒她,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高高扬起的手掌,在瑟缩恐惧又隐约渴望的眼神里,猛然甩上柔嫩的逼穴,掴打得肥软骚肉疯狂抽搐,颤巍巍溢水。

“你国外的男朋友们没办法满足你吗?”

“啪!”

“啊哈!”

“你看我的时候,全身上下都写着‘求操’。”

“啪!”

“啪啪啪!”

“唔!呃哈!不、嗯嗯、啊呃!”

“放荡不堪的臭狗,你的脏逼只有被打到烂,才不会发骚吧?”

伴随着一句句侮辱性质的话语,和抽逼的响亮声音,薛景逸的身体抖得越来越急,痛呼呻吟不断,没多久,他腿心间便诚恳地如失禁一般涌出汩汩蜜液,充血挺立的肥豆子狂颤猛抖,满脸情欲潮红地哽咽着潮吹了。

花魂玉将满手黏湿淫水往他腿根尚且干燥的部分涂鸦一般涂抹,指尖刮过苍白皮肤上蜿蜒漂亮的花体英文字母,低语,“或许还远远不够,这么淫贱的逼穴”

她似是想到什么,眼眸微微发亮,凑近微微失神的薛景逸,“不是喜欢穿孔吗,帮你搞点漂亮的。”

薛景逸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被高潮冲击得不甚清明的脑子却隐隐感知到危险。

他无法看到幽红的光在自己身体上的敏感部位隐现,包括两颗未曾把玩过尚且小巧的淡粉乳头,和肥肿凸出的骚蒂。

当墨藤划破空气,毫无预兆地刺穿敏感至极的女蒂、两颗青涩的乳果时,薛景逸尖叫声都发不出,直接僵硬着剧烈战栗的身体,仰倒在床上,大敞着狂抖的腿根,饱满紧实的肉臀不断弹动,覆灭在疯狂尖锐的快感里,翻着白眼失声地再度达到高潮。

他逼里喷出的水飞溅了半米之高,挑在尖锐弯曲的藤蔓尾端的靡红肿烂阴蒂被拉扯成小拇指指节长度,肿胀不堪地痉挛,凄惨可怜地淌水,湿红的逼肉在过分的刺激下不断翕张抽搐,两枚奶头充血硬挺,挂在纤细藤蔓上,连呼吸时胸腔的起伏都让敏感发烫的瘙痒奶尖受尽藤蔓茎身的肏弄。

花种印记减轻了疼痛,加重了快感,灵气自带的修复下,甚至没出血。

当藤蔓像性交一样,在三处穿下的孔洞内小幅度滑动抽插时,薛景逸抖如筛糠,说不出话来般发出“呃呃”的声音,还没从上一波激烈高潮里脱身,又被强制性地送上更暴烈的浪潮里。

他额发湿透,面庞沁出细密的湿汗,脸颊浮出病态酡红。

神情痴惘,水红薄唇边津液横流。

除了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性高潮中,张开大腿喷水之外,他别无选择。

从未经历过的,陌生的,可怖的快感,掀翻了他的身体感知。

薛景逸恍惚间,以为身体只有胸前和腿心间被贯穿的三处切实存在,炙热烫人的瘙痒和冰凉锋锐的快意混杂着,将他侵袭到瞳孔涣散,全身肌肉绷紧了发抖。

连花魂玉什么时候撤离了藤蔓都不知道。

待他从灭顶沼泽般沉重的快感里慢慢挣脱,便已经带上了乳环和阴蒂环,三只冰凉的银质圆环镶嵌着紫色宝石,由银链串联,银链的尾端连接着皮革质地的带子,正缠绕在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掌上。

薛景逸还在不受控地流着眼泪,他怔怔望向花魂玉,像是反应不过来。

花魂玉抬手扯了扯皮带,牵动银链,带动冰凉圆环在三处敏感肿胀的嫩肉内旋转厮磨。

薛景逸便立刻垂下头嗬嗬喘息,微微发着抖,下意识往前爬了一小步。

花魂玉拽着皮带的那只手撑起他下巴,“从卧室到客厅大门一个来回,只要你这浪到没边儿的骚逼没高潮。”柔韧的皮带在潮红的面颊上拍打了两下,“我就满足你,好好操你一顿。”

“一直做不到,便一直爬。”

花魂玉说完,径直往外走,根本不顾忌身后脆弱处受制于人的薛景逸,也不关心那三处嫩肉会不会被扯得烂掉。

薛景逸踉跄着下床,银链拉扯得他胸前红肿的乳头高高耸起,单薄的乳肉都受到牵连,逼穴间的蒂珠更是凄惨,肿胀不堪地凸出在外,像一片靡红肿烂的肉。

他膝盖刚接触地面,没挪动出卧室门,就晃动着屁股,耸动着肩胛骨,鼻腔里溢出一声急促喘息,直接干脆地泄了身,湿腻的水痕顺着苍白腿根蜿蜒而下,不断滴落在地板上。

花魂玉不管他什么状态,始终扯着他往前走,时不时转过身,用那双毫无暖意的幽黑瞳孔注视姿态狼狈,像条发情母狗一样一边爬动,一边抖动屁股频繁高潮的薛景逸。

那双眼睛里毫无嘲讽意味。

薛景逸却渐渐崩溃,他知道不论爬上多少次,不论多久,他也做不到不高潮。

这是一场为了惩罚他的、彻头彻尾的折辱。

淅淅沥沥的水痕越积越多,数不清往返多少趟,又高潮了多少次。

腿心和胸前被穿孔的地方,烫热瘙痒中带着细密肿胀的疼痛,在银环的拉扯和碾磨下不断发颤。

薛景逸在连续的喷发中,瞳孔聚焦都变得困难,眼前的景象带着重影。

彻底脱力昏过去的前一刻,他恍惚看见江沉璧的房门打开。

孕夫站在那里什么也没说,花魂玉便丢开手中皮带,像丢垃圾一样将自己丢开,和江沉璧一起进了房间。

而他连一丝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自己的淫液里,慢慢阖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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