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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魂玉洗完澡将弄脏的衣服丢到洗衣机里,给秦骁手机上发了个消息,让他有空把衣服带给她,然后穿着秦骁的白t,拎着腰围尺寸过大的大裤衩就准备离开,走到公寓门口发现薛景逸站在那里,默然无声地盯着自己看。

花魂玉今天吃够了,想绕过他走人。

薛景逸幽幽问,“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花魂玉停下,上下打量两眼薛景逸,很轻地哼笑,“怎么,你逼也痒了,想要大鸡巴肏一肏才舒服?”

薛景逸窒住,伸出手指着花魂玉抖了半天。

“不让肏就别挡路。”

薛景逸见她三两句离不开一个肏字,坦然到把这种事当成吃饭喝水,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只好脸色漆黑地径直转身离开。心里头还莫名其妙多出一个疑问——难道这人之前疯狂舔他,也是为了肏他吗?眼见着弄不到手,才调转目标上了秦骁。

薛景逸被这想法吓到,脚步又快了些,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

诺安学院和别的大学不同之处有很多,课程自选,上不上课都行,只要考试通过,学期末能修够学分,没谁来管你。学分不局限于课程方面,社团活动、校内比赛、社会实践等,达到一定成绩都能拿到相应学分,主打一个自主学习,兴趣学习,结合实践。

花魂玉对人类的大学生活没有好奇心,不想上课,更不想参加那些社团活动。

原身对课程也没那么上心,对薛景逸的活动轨迹倒是很关注,基本薛景逸上的课她也上,参加的社团她也参加,一直跟着跑。

花魂玉刚刚收了两个炉鼎,一时间对薛景逸没那么迫切,更主要的原因是,记忆中原身宋舒心对薛景逸的舔狗程度稍稍有些恶心到花魂玉,短暂时间内不太想看到薛景逸那张骚气冲天的脸。她怕自己为了报复将人玩废,损失掉一个品质上好的炉鼎预备役。

之后的几周时间里,花魂玉除了逮躲躲闪闪的萧承安,操送上门的秦骁,偶尔会关注一下女主苏盈柳,想弄懂怎么推动女主的命运条——是的,花魂玉终于在没有智能系统引导的情况下,发现了反派女配扮演系统的主页。

上面有当前世界剧情简述,男女主人物卡片,互相之间的羁绊度,属于花魂玉的反派女配扮演度,还有最重要加粗标红的女主命运条。

男女主之间的羁绊度很低,差不多是“认识但不熟”那个档,花魂玉的女配扮演度是个零蛋,女主命运条倒是有14点数值。

这个世界显然围绕女主,所以花魂玉猜测世界结束的契机一定和女主命运条息息相关。

宋舒心之前为了有更多机会为难女主,自费将人从低级宿舍调到高级公寓里,现在两人是舍友,活脱脱一个无脑反派角色。

不过倒是方便了花魂玉观察女主。

花魂玉发现苏盈柳课程得到a+,社团活动表现出色,甚至交到好朋友,那命运条都会往前窜动,便不再关注。

看来只要苏盈柳顺风顺水生活,命运条会自然而然前进,作为头号反派的宋舒心已经被花魂玉取代,带给女主很多困难与挫折的男主们自身难保,不出意外,苏盈柳会顺顺利利完成大学学业。

花魂玉要做的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好好使用炉鼎。

四个男主里三个花魂玉经常碰到,还有一个一直没怎么碰到的原因,是那人太忙,两人行动轨迹基本没重叠的时间。

男主之一的江沉璧,作为学生会主席,在这自主权极高、学生存在感极强的贵族学院里,忙碌程度堪比校长。除了上课,基本课余时间都在学生会的办公室处理事情。

也就有一次,花魂玉操完人从萧承安公寓里出来,刚好撞见披星戴月回来睡觉的江沉璧,她当机立断装脚扭,撞进江沉璧怀里,趁机催动花种印记将人改造。

她还记得那张漂亮的脸,扶起她的时候眉眼带笑,温柔如春风,其实眼睛深处藏着的是全然的冷漠轻慢。

表里不一的小东西。

就在花魂玉犹豫着是放下舔狗记忆的芥蒂先搞薛景逸,还是闯进江沉璧办公室直接霸王硬上弓时,她收到一份电子请柬。

看了之后顿觉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请柬来自江沉璧,应该是群发,邀请众人周末晚8点,在本市江宅参加他的生日宴。

去江家,应该会有机会达成想法的吧?

周末当天晚上,花魂玉带着不走心的礼物,穿着一身不走心的礼服驱车进入市中心豪华别墅区。

江家独子的生日宴,场子铺得很大,除了江沉璧的同学,还有很多江家生意上的伙伴应邀前来,花魂玉要不是蹭了同学的身份,按照宋舒心父亲的暴发户阶级,直接进不了江家大门。

别墅中庭鲜花馥郁,香槟塔高耸,古典乐缭绕,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一片灯火辉煌,亮如白昼。

花魂玉行走在商务社交的人群里,没见到眼熟的人,索性停下漫无目的的寻找,从侍从手上接过一杯果酒坐在角落安静休息,她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接近江沉璧,行炉鼎之事,不如养精蓄锐,找准机会再实施计划。

可惜花魂玉想安静,有人不让她如愿。

中年男人自以为潇洒地在花魂玉对面坐下时,没得到她的任何眼神,当即有些不悦,油滑黏腻的目光流连在白皙肩膀、精致锁骨,简约黑裙包裹下曼妙流畅的身体曲线,和那张未施粉黛却依旧娇美冷艳的脸,被忽视的不痛快又消散了。

美人是有特权的,也总会得到人们的宽容。

他压出低沉声调,挤出气泡音,“小姐,一个人没什么意思吧,不如一起喝一杯?”

油腻得像是吃了百八十年地沟油。

花魂玉头一次被人类这么恶心,纡尊降贵般将眼神落在那张肥头大耳的猪头脸上。

见美人终于看向自己,男人颇有些激动,又按捺下去,慢悠悠喝了一口红酒,故作高深地暗示,“江少爷的生日宴上富商名流数不胜数,要想有所收获守株待兔可不是什么好策略。”

他显然将没带什么首饰名包,身价不显的花魂玉当成了幸运混进宴会里来钓凯子的人。

花魂玉黝黑的眼慢慢变得沉郁,冷淡目光在猪头脸上徘徊,默默衡量要如何下手,才能将这张让人作呕的脸变得稍微顺眼。

男人将花魂玉的沉默当成一种默认,坐近一步手往后伸,似乎想要将人揽进怀里。

无形的墨藤蠢蠢欲动,幽黑瞳孔中寒意蔓延。

没等中年人察觉到危险,他的手腕就被匆匆赶来的秦骁牢牢捏在铁钳似的掌中。

“你想干什么?!”

秦骁将中年男人一把搡远,怒气冲冲诘问。

猪头脸疼的脸色发白,嗷嗷叫唤着,挑过头刚想发飙,看清秦骁的脸之后,扭曲狰狞挂满肥肉的脸上迅速挤出谄媚讨好,站起身来点头哈腰,“原来这位是秦少的误会误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抱歉、抱歉……”

秦骁扔开那只几乎要被他捏碎的手腕,“滚远点!”

中年人如蒙大赦,扶着没力气的右手连滚带爬跑远。

空中无形墨藤在听见秦骁的声音时就悄然收回,要想安心利用炉鼎修炼,能不节外生枝更好,花魂玉将喝完的酒杯放在案几上,撑着脑袋看秦骁。

秦骁收拾完人才意识到,那脑满肠肥的下流货色不可能在女人手中讨到好,但在远处看见刺眼的一幕,身体不由自主地行动了。

他此时已经收敛全部怒气,眼眸温润,神情温驯地仿佛家养的犬,没获得允许便站在原地,没有直接坐下,面上还有些不知道自己是否多此一举的踌躇。

高大身躯伫立在那里,引得许多贵妇小姐频频投来欣赏视线,甚至还有男人的视线,藏着更加恶心下流的欲念。

秦骁今天难得穿了正装,一身定制西服将绝佳的身材衬托得更加诱人,肩宽腰细臀翘腿长,健壮中又带着青年独具的蓬勃英气,硬朗面庞在灯光照耀下显出优越轮廓,俊美若神。

只有花魂玉才知道,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掩藏着多淫乱下贱的身体。

想到这些日子在公寓、学校无人的各处肏弄男人的经历,她唇边翘起一小点,冷漠面容不再那么难以接近。

朝听话乖顺的大狗勾手,“过来坐。”

秦骁这才坐下,轻声问,“同辈人都在偏厅,我们要过去吗。”

“不急,先在这玩一玩。”

秦骁很快领悟到花魂玉口中的“玩一玩”是什么意思。

隐形的藤蔓直接穿透衣物的阻挡,挤进紧闭的腿心。

秦骁呼吸变得急促了些,挺直的腰板也软化下去,他目光潮湿黏连地看着花魂玉,慢慢将修长双腿敞开了点,好方便女人对他的恶意亵玩。

第一次在闲人众多的公众场合被弄,秦骁却毫无怨言,拒绝的念头都生不出。

藤蔓冰凉粗粝的表面在娇嫩阴阜摩擦蹭动,范围越扩越大,一路碾磨臀缝、股沟、菊穴、肉逼,缠绕上半硬起的阳具,尖细顶端时不时刺激马眼,探进马眼缝隙里戳弄撩拨。

花魂玉看着秦骁那张隐忍泛红的英俊面庞,恶意丛生,朝不远处的侍从招手。

侍从很快端着托盘走近,弯腰将两杯酒放在案几之上。

与此同时,冰凉尖锐的藤蔓顶端探进秦骁微微潮湿的阴户肉缝间,猛地刺上藏在里面肥软柔嫩的敏感阴蒂!

强烈的刺激让秦骁额角青筋乱蹦,腰肢狂颤,饱满肉臀在柔软沙发上抖动弹跳,牙几乎咬碎才抑制住那声快要冲破嗓子的惊叫,好在双腿下意识并拢,否则他腿心间鼓起的大包恐怕就要暴露在侍从眼皮子下,被他人发现公众场合发情的羞耻秘事。

侍从很有职业素养,目不斜视,放下两杯酒后,终于走远。

秦骁忍出了汗,喉咙里咕噜噜的,哼声渺弱压抑。

健壮躯体深深陷进沙发里,抖着腿根望着一手给予他快感的花魂玉,眼里有脆弱的哀求,更多的却是连自己都弄不清的渴求和信赖。

而藤蔓的亵玩才刚刚开始。

纤细尖锐的顶端重复着重重戳刺的动作,将那颗肥软肉蒂扎到硬挺肿胀,如水葡萄般挺立凸出在丰腴阴唇外,再也不收回去,溢出黏湿清液的骚蒂蕊尖和内裤布料不断摩擦,抽搐着迸发酸涩到极点的快感。

秦骁双腮红透,喉咙里喘息一声急过一声,咬住手指骨节才没叫出声,只发出忍耐到极点的呜咽,他像一滩融化的春水,陷在沙发中摇摇欲坠,看起来下一秒就有可能软倒在沙发上,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花魂玉还没想让他在人前出丑,坐近了些,仿佛依偎进他怀里,其实是揽住那颤抖腰肢,支撑他免于倒下。

两人离得很近,似乎呼吸都交缠,柔软的手隔着两层衣料放在腰上,秦骁从黏湿的快感里挣脱一瞬,有些怔愣地抖了抖,他嗅到花魂玉身上的味道,身体诚实地变得更加敏感,喘息声越发沉重,汗湿鬓发,濒临极限。

当藤蔓牢牢绞缠住硬挺湿肿的肉蒂不断滑动茎身疯狂磨蹭,同时尖端狠狠扎进软肉里仿佛在进行穿刺时,秦骁很快翻着白眼陷入酸楚激荡的快感顶峰,女穴深处骤然喷涌出大量温热黏湿的骚汁。

他抿紧唇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像发情的猫。精壮腰身剧烈弹跳,岔着大腿不自控地挺动鼓鼓囊囊的裆部,包裹在西装裤下浑圆饱满的屁股剧烈颤抖像被电击,腿心间的布料濡湿大片,深色不算明显,淫水骚甜的味道却渗透到空气里,在这一方僻静角落默默弥漫。

要不是花魂玉按住他的腰,说不定他会瘫软到地上痉挛抽搐,在衣冠整齐的宾客面前,像条发情的淫贱母狗一样敞着湿漉漉的裤裆喷水高潮。

公众场合被玩到高潮,不远处还有他人交谈的声音,好像下一刻就会被发现,秦骁到底受不住这种羞耻感和紧迫感,明明健壮高大,却低了头伏在花魂玉颈边,像一只寻求主人安慰的大型犬,他生理性的滚烫眼泪滴落在花魂玉白皙漂亮的锁骨里,喘息急促紊乱,热气缭绕玉白脖颈。

花魂玉感受到他的依赖,拍拍他的腰,权作安慰。

藤蔓无声无息消散,秦骁缓了好一阵,才逐渐平息。

两人又静静待了会儿,花魂玉提醒他,“宴席快开始了,等这里人走的差不多,找机会去收拾下吧。”

说完起身,丢下被玩得下身一片狼藉黏腻的秦骁,顺着人流走进偏厅。

说是偏厅,也宽阔得很,桌子摆了许多,里面果然坐着些眼熟的同校学生,苏盈柳也在,萧承安、薛景逸更是不可能缺席。

花魂玉想随便找个位置坐,被薛景逸隔着人群不太自然地叫了声,“来这边。”

花魂玉有些诧异地挑眉,眸光古怪,别有意味,仿佛在问,你叫的是我?

薛景逸这家伙平日里基本避着她走,好像她能把他生吞活剥,今晚居然有了主动搭话的勇气。

薛景逸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匆忙解释,“秦骁那家伙给你留了位置。”

这下就说通了。

花魂玉在身体有些僵硬的薛景逸旁边入座。

没多久,换了套衣服的秦骁也面带薄红地入了席,坐在花魂玉右手边,似乎因为之前的事有些羞耻,老老实实地微垂着眼,不太敢看她。

坐对面的萧承安像个鹌鹑一样,更不想和花魂玉产生视线接触。

他不断喝水、和周围人谈笑,看起来很忙,动作却有几分慌乱——萧承安打心底担忧魔鬼一样的女人会兴起什么邪恶念头,不分时间地点作弄他,只好掩耳盗铃,不断祈祷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好在花魂玉现在的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也就没让他的噩梦成真。

而薛景逸察觉到秦骁与花魂玉之间的怪异氛围,眉心突突跳着,暗自揣测不知羞耻的两个人大概又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搞过什么下流事。

作为秦骁舍友,薛景逸这几天没少看见花魂玉出入他们公寓,房间隔音挺好,听不到响动,只是那晚旁观过一次,想象力太丰富,经不住脑海里的画面自动演绎。

薛景逸这些天睡得都不大好,每次花魂玉坦荡地走进秦骁房间,明明是局外人的他都会辗转反侧,坐立难安,莫名烦闷,眼底都生了青黑。

众人心思各异,花魂玉恍若未觉,吃吃喝喝,十分惬意。

宴席后半程,应付完正厅叔伯老总们的宴会主人公姗姗来迟,和他的同学们举杯致歉。

江沉璧留着顺滑如绸缎的墨黑长发,一身定制白西装矜贵优雅,剪裁得很合体,勾勒出弧度迷人的腰线,和那双比例完美的修长双腿,整个人不真实得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中世纪贵族,行走动作间自成风雅。

和薛景逸的阴柔不同,他面容殊丽,五官精致,雪肤红唇,更称得上雌雄莫辨,但他身形骨架并不纤细,比一般男人还要高大些,身材颀长匀称,眉宇间存着俊秀的英气,不会让人真的错认性别,不过是将两种性别的气质融会,形成了他独有的气质。

江沉璧行事风格丝毫不像上层阶级培养出的独生子,对谁都一视同仁,相当低调谦和。

作为学生会主席,从不使用强权压迫于人,反而公正廉明,以身作则,学生会上下无人不服。

当然,这只是作为男主之一的江沉璧在公众面前表现出来的一面。

花魂玉将言笑晏晏的人看在眼中,心里默默思量,怎么将人搞到手。

就在她沉思时,江沉璧已经走近,微微弯腰搭上萧承安肩膀,带着笑意嘱咐他的几个发小,“晚上不许走,在这休息。”

萧承安也笑,“赶我走都不走。”

他们以往惯例就是这样,几个人家里常备着互相的房间,聚会之后直接留宿,是利益往来的家族之间的默契交好,也是个体之间的亲近。

就在这时,秦骁迟疑着开口,“宋舒心她们喝挺多,不如也备几套客房,让女孩子们好好休息。”

他说完又赶忙征求花魂玉意见,“你要留下吗,我看你喝了不少,回去还要找代驾。”

花魂玉当然求之不得,但需要主人家同意才行,于是把目光移到江沉璧身上,“如果方便的话。”

秦骁的话其实有些突兀,“宋舒心”和“她们”之间的转折略显僵硬,像是为了“宋舒心”将其他人顺便捎带,更不符合他平日不爱管闲事的性格,江沉璧却好像什么都没察觉到,没有任何犹豫就应下了,“当然方便,你们安心留下就是。”

只是寒暄得差不多转身离开时,给薛景逸丢了个征询好奇的眼神。

江沉璧觉得自己应该没记错,这宋舒心之前一直跟在薛景逸屁股后面,殷勤备至,什么时候和秦骁走得这么近,一个骄横肤浅的女人,又有什么地方值得秦骁关注照顾?那天晚上还故意倒他怀里,手段堪称拙劣。难道是在广撒网捞大鱼?

薛景逸很无奈,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

示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有些事没办法说清楚,也不能说。

四个人虽然都是好友,薛景逸和同岁的秦骁走的更近,而江沉璧、萧承安比他们小一届,作为舍友也更加亲近。

薛景逸不可能将秦骁的秘密到处宣扬,再怎么震惊,也要守口如瓶。

花魂玉之前还在思考,怎么见缝插针不动声色肏了江沉璧,实在寻不着机会,难不成要催眠全场?谁想到三言两语间能直接留宿,这下事情变得简单很多。

当即放弃思考。

酒饱饭足后,客人散得差不多,热闹了大半晚的华美厅堂终于安静下来。

有佣人走过来,领着花魂玉和同桌的女生们去三楼客房休息。

电梯里花魂玉阖上眼,看起来在小憩,其实神魂力量穿透墙壁,锁定到江沉璧所在地,将他的房间位置记下。

进了房间,花魂玉先泡了个澡,换上一旁准备好的崭新衣物,裹上睡袍,躺上柔软床榻闭目小憩。

待到夜深。

三楼客房走出一道高挑曼妙身影,乘电梯到二楼,最终停在某一间房间门前,垂眸看着指纹密码锁。

江沉璧进门时直接刷的指纹,并未输密码。

花魂玉在暴力拆卸前,不知怎么突然想试一下密码,没什么犹豫地直接输入4个1,结果意料之外,门真的开了。

走进门,幽幽花香瞬间弥漫。

床上已经睡熟的人陷入更深沉的睡梦。

即便打雷地震,也难以清醒。

花魂玉按亮顶灯,来到床边,俯视一板一眼躺在床上、双手交叠在腹部、睡姿规矩到奇怪的江沉璧,他睡颜静谧,唇线平直,不再挂着那抹刻在脸上的官方笑容,花魂玉忽而觉得这张脸不故作温柔可亲的样子更加漂亮顺眼。

出身优越,锦衣玉食,良好家教,优秀履历,得体性格,出众外表,明明该是一朵锦绣堆里的富贵花,看起来也开得正盛风头无两,花魂玉却嗅到了点腐烂的味道。

即便不知晓剧情和男主人设,江沉璧从第一面给花魂玉的感觉就很奇怪。

看起来完美无缺的躯壳里,似乎藏着挣扎不脱濒临死境的灵魂。

身体悬在云端,灵魂溺在深海。

原剧情里是女主苏盈柳一手将他拉回地面。

苏盈柳无意中发现皎然如月的学生会主席很熟练地抽烟,她小心翼翼答应保守秘密,两人逐渐熟悉。

他们会一起吃地摊,第一次直接吃出急性肠胃炎,给江少爷送进医院,苏盈柳完好无损,茫然又自责。也会在社交软件上联系,一开始是苏盈柳主动分享生活中碰到的小花小草,小猫小狗,江沉璧看了基本不回,偶尔才会回个“嗯”或“哦”,后面就逐渐顺畅起来,有时候江沉璧也会主动联系苏盈柳,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慢慢变成隐秘的朋友。

暑假时,苏盈柳带着想逃离束缚的江沉璧私奔一样回到她的老家,老家房间少,江沉璧龟缩在简陋小阁楼,细皮嫩肉的金贵少爷当晚就被蚊子咬出满身包,又皱着眉被涂满花露水,白天苏盈柳会去打小时工,江沉璧如同街溜子,在附近游荡,漫无目的又无比轻松,苏盈柳的父母将他当孩子对待照顾,江沉璧面上尴尬不适应,其实很喜欢这种感觉。

短暂假期寥寥两月飞速而过,却让江沉璧体会到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家庭温情,和包袱尽卸的轻松痛快。

女主让这个看起来什么都不缺、其实与世界存在厚重隔膜的人慢慢沉进人间烟火气里,有了锚点。

花魂玉不是很能理解。

江沉璧作为学生会主席,女主前期被霸凌时,被其他男主伤害时,他即便知晓也并不阻止,直到后来和女主变得熟悉,经历了这些事,才不再冷漠旁观,主动卷进众人的纠葛中,开始保护女主。

后面的世界剧情是很老套的四男抢一女,误会,纠缠,修罗场,持续不休,苏盈柳在“被伤害”和“被宠爱”之间反复横跳,直到剧情点尽头,也没说明苏盈柳到底和谁走到了一起。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无论江沉璧是什么样的人,原剧情是怎么发展的,都不妨碍他成为花魂玉的炉鼎。

花魂玉动作不是很温柔地将压在江沉璧手臂下面的薄被扯走丢开,面对沉睡着的长发美人,她像个不解风情的土匪,轻松扶起人,三下五除二扒光衣服,让那具灯光映照下白得发光的修长身体赤裸袒露。

比起秦骁,江沉璧看起来算清瘦,其实衣服掩盖下,该有的肌肉一处不少,腹肌纤薄匀称,形状漂亮,胸膛宽阔,腰肢劲瘦,两条长腿更是如玉石铸就般线条流畅,质感细腻。他浑身肌肤都是雪白的,唯有胸口两粒小小的乳头是鲜嫩的淡粉色,还有腿心间的分量可观的性器官也是白皙中泛着粉,整个人完美无缺,干净无暇得仿佛假人。

躺着看不仔细,花魂玉干脆用藤蔓缠绕那纤细腰肢,捆缚住江沉璧的双手往半空高高吊起,数道藤蔓互相配合将沉睡的人拉扯到勉强形成站立的姿态。

睡梦中无力支撑脖颈,他的脸向下垂落,几缕发丝垂在胸前,掩住两点粉润如樱的乳珠,刻意吊高下,双脚凌空触不到床,脚尖堪堪虚软地垂落在柔软床榻上方几厘米处,微微晃动。

紧接着藤蔓绕上玉白脖颈,将那张漂亮的脸微微托起,也许感知到不舒服,他淡雅的眉轻蹙,乌黑眼睫不安地颤动,却始终沉溺在睡梦里无法清醒。

墨黑浓密的长发海藻一样披散在脊背上,黑与白相衬,鲜明到晃眼,发丝尾端遮盖弧度饱满的半个雪臀,有一缕落在深陷的臀缝间,别样诱惑。

花魂玉绕着这具无暇躯体走完一圈,撩起那缕黑发,轻声叹息,“真漂亮,不用来操都是暴殄天物。”

不愧是四个男主中颜值大众认可度最高的一位,连身体也很完美。

墨黑发丝如流水从指尖倏尔滑落。

纤长玉白的手不再犹豫,直奔主题。

花魂玉握住那根玉雕似的性器,把玩玉器一样盘弄了几下,待半硬后便丢在一边,探手往下,深入腿心间摸索到藏匿的细嫩器官,循着细软干燥的肉缝,剥开紧阖的柔嫩花唇,从中挑出那颗粉嫩水润的女蒂,指腹轻轻揉按摩挲,或碾或搓,夹弄盘拨,玩到里边的敏感肉核变硬,俏生生凸出在外,原本小小一颗阴蒂涨大到小拇指尖大小,饱满润红,潮湿泛肿,才罢手。

持续的亵玩中,江沉璧的呼吸不复平和,莹润鼻尖沁出点点薄汗,偶有皱眉,垂在床面上的脚尖泛出粉意,时不时蜷缩着战栗。

从微微发颤的腿心撤离时,花魂玉的指尖挂着一线淫靡透亮的银丝,拉扯中断裂的半根垂落黏上雪白腿根,像是终于给这具纤尘不染的洁净躯体涂抹上了肮脏的色欲。

无形藤蔓攀上膝弯,将两条长腿向两边拉高,如此那遭受粗浅亵玩泛出水光的腿心便完全袒露,一览无余。

雪白腿根间初尝情欲的女逼渗出清液,娇嫩花苞一样微微开绽,粉白的肉唇间缀着一点艳丽靡肿的湿红蒂珠,蕊尖颤巍巍裹着晶莹爱露。

花魂玉盯着江沉璧粉嫩白皙的馒头逼瞧,心中压抑的情欲恶念复苏,幽黑瞳膜蒙上浅淡红光。

她从睡袍里掏出一根崭新性器,轻声呢喃,“小粉批配大黑屌才行阿。”

那根花蕊模拟出的狰狞粗黑阴茎被握在白嫩的手中,一手圈不住的粗壮,色泽深重仿佛身经百战,从睡袍缝隙里探出大半,比小儿手臂还长,拳头大的龟头肉棱突出,系带连结着突突跳动的血脉青筋,浑然一柄孽物凶器。

这根凶器顶住微微濡湿的肉缝,在包皮裹着的肿硬女蒂处厮磨两下,沾满湿滑粘液,一路滑到翕张的阴道口,没有更多怜惜,径直贯入龟头,将娇小的肉口几乎撑裂,边缘泛白地勉强裹进蛮横鸡巴,瑟瑟发抖。

江沉璧睡梦中的身体经受不住地发出一阵阵轻颤,微弱嘤咛从唇间逸出,远山似的眉蹙得更紧。即便不清醒,神态也动人,大概不论谁看到,都会生出几分怜惜之意。

花魂玉却掐住他柔软的腿根,操纵藤蔓将他的身体往下垂坠几分,猛力挺腰直接捣进生涩屄穴,粗黑肉屌依仗蛮力一路长驱直入,碾平肉穴中层叠的骚肉,茎身上血脉贲张盘踞的筋络与柔嫩敏感的腔肉黏膜毫无间隙地狠狠厮磨,紧窄的处子穴绽开拳头大的肉洞,被插干成箍在鸡巴上的可怜肉套。

这一下几乎插到底,龟头沉重地碾上胞宫口,缓缓抽离半寸,又重重捣入。

“哈呃嗯”

江沉璧垂落两旁的小腿肚子轻微发颤,脚趾应激一样蜷缩,小腹上的肌肉绷紧到极点,鬓发旁渗出点细汗,白皙面庞上神情难耐,嫣红唇瓣微微张开,吐露着茫然呻吟。

不似人类器具的狰狞阴茎撑满狭窄肉道,抽插中逐渐带出水液,结合处传来沉闷微弱的水声。

花种改造出的屄穴天赋异禀,即便被不符合尺寸的鸡巴强行插透,不过短短十几下抽送,就驯服饥渴地发起骚来,不断分泌黏滑的淫液,让鸡巴的侵犯变得更加顺畅。

花魂玉的手摸上他丰润饱满的雪臀,揉捏两下后牢牢抓捏住,抱着屁股往鸡巴上使劲下按,腰肢加速挺动,猛力捣干,迎着越发丰沛的水液,一次次撞击深处潮热逼仄的小口,终于在某一刻,硕大龟头猛地锲入,彻底干进热滑如柔软膏脂的娇小胞宫内。

柔软的腔肉浸饱潮热的水液,受到强烈刺激下不断抽搐着嘬吸龟首,用嫩得漾出水的骚肉亲吻吮吸鸡巴,花魂玉轻轻吐着气,顿了几秒后,深埋在江沉璧的胞宫中,开始轻缓短促地抽送,随着时间慢慢加快速度,动作逐渐粗暴,不断淫亵地研磨捣弄,直至彻底放开手,大开大合地凿奸骚子宫,捣杵一样捣干着一腔嫩肉。

雪白腿根在重复大力的撞击下浮出一片艳丽红意,腿心间绽开的嫩穴沾满湿黏淫液,屡次拍击下糊成白沫,逼肉已经微微泛肿,从白皙粉嫩转变成淫靡的烂红色泽。

沉睡的人断断续续的哽咽声低微细弱,纤长浓密的眼睫在暴力奸干下染上湿润水意,雪腮一片浓丽潮红。

察觉到逼肉痉挛绞紧分外激动时,花魂玉插得更凶更狠,沉重阴囊啪啪啪地击打着溢水的骚逼,将江沉璧悬空的身体撞击得不断前后摇摆,脚尖也摇晃起来,他眼尾湿红愈重,鼻腔里溢出模糊绵软的轻哼,声音抖得频繁了些,听起来好像哭了一样,也许确实哭了。

醒不过来却不断感知到陌生恐怖的快感,江沉璧像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的肆虐中迭荡翻腾,粉身碎骨支离破碎,沉落进深海寻不着光亮和方向,只能被汹涌海浪覆灭,逼迫到窒息濒死。

谁能想到,高居云端光鲜亮丽的学生会主席会在生日那天,大敞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小逼,被奇怪的女同学挑在粗黑鸡巴上肆意奸淫呢。

变了调子的啜泣声里,一缕缕丰沛水液从两人剧烈摩擦的交合处纷飞四溅,坠落在面料上好的被单上,濡湿大片深色水痕。粗黑肉屌在江沉璧潮吹时没有停下,照旧强烈粗暴地肏干,将高潮中分外敏感频繁抽搐的女逼操得再度攀上极点,才贯进深处,抵着宫腔内壁肆意喷射浓稠精水,灌满娇小胞宫。

神魂沉落在黑甜的梦里,身体却沦陷于暴烈情欲,无法挣脱逃离。

江沉璧鼻息颤抖,隐约几声哽咽抽泣,眼尾熏红,长睫抖动,却始终掀不开沉重的眼皮。

花魂玉抽离裹满晶莹水液和浊白精液的鸡巴,没了鸡巴堵塞的肉穴翕张着溢出绵绵不断的浊液,顺着股缝臀尖流淌,将会阴弄得一片淫靡脏乱,而刚刚释放过的粗黑肉屌再度硬挺,宛如滚烫烙铁般插进柔嫩臀缝抵着娇怯柔软的后穴厮磨,将那细嫩的地方烫得微微抽动,带着水液的硕大龟头频繁顶弄青涩紧阖的屁穴,将它不断顶得往深处凹陷,逐渐变得濡湿柔软。

这屁眼看起来似乎和女屄一样骚浪敏感,但没被肏开过的后穴括约肌紧闭,不像雌穴那般能勉强容纳超过太多的肉物,强行插入只会撕裂,花魂玉尝试后察觉不行,只好停下,先用手指进行扩张,纤细的藤蔓在旁协助,纤细末端像小勾子一样将粉嫩屁穴向外拉扯,一根手指勉强探进干燥烫热的肠穴直接刺激浅处微微凸起的腺体,挤压碾按下肠壁迅速泌出清液,江沉璧带着哭腔颇为激动地“呃”了一声,声声喘息中,挺立在小腹上的玉白阴茎也抖动着溢出股股白精。

一根手指抽插顺畅便加入第二根,捣干几十下后,括约肌变得松软。

花魂玉扶着他浑圆屁股,俯下身查看自己两指抻开的屁眼。

深粉泛红的小穴咧开一道横贯的肉口,微微濡湿,呼吸般收缩,隐隐可以窥见内里湿红的肠肉,看起来已经准备得差不多。

花魂玉站直身掰开江沉璧的屁股,对准后直接捅插进去,纤细腰肢挺动着不断往里送,蛮横深入,粗壮的阴茎将湿热肠腔完全填满,一丝缝隙都不留存。

江沉璧胸腔起伏的弧度很大,频率急促,失措无助的轻柔喘息声缭绕在花魂玉耳边,催发着她的恶欲。

她用力掐住江沉璧柔软的大腿肉,虎口处雪白的肉溢出,指缝间红痕深重,没什么预兆地就开始狂插猛肏,急促清脆的肉体拍击声重叠纷乱,肉屌一遍遍奸干缠绵湿热的肠腔,轻易将它从紧窒微潮插捣成松软滑腻,变得越来越服帖谄媚,肠穴里的嫩肉痉挛着淫水四溢,不久便被操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插得狠了时,阴茎齐根没入,囊袋重重撞上柔软肉臀,像在掴打娇嫩臀肉,留下深红痕迹,肉棒也径直捣进了结肠口,龟头密密麻麻地奸干深处淫靡骚肉,就这么直来直去地贯入抽离,将初经人事的屁眼彻底肏透,一腔淫肠面对侵占,无能为力缠缠绵绵地泌出骚汁,助力着施暴者更痛快地奸淫。

江沉璧眼尾滑落一抹泪,红唇间逸出近乎哭泣的喘息。

花魂玉肏服了他的屁眼,掐住那杆纤细劲瘦的腰肢,龟头一寸寸慢慢插入淫水泛滥的骚软穴道,寻觅着什么,一时间动作都变缓。当碰触到一条细密到近乎不存在的肉缝,江沉璧的身体受到刺激般抖动得更加剧烈时,便是找准了地方。

花魂玉腰胯轻微耸动,刻意地碾磨顶弄那道细软紧闭的生殖腔口,待它颤巍巍地被磨出水来后,龟头勉强挤进,紧接着加重力度,不断凿奸出酸涩至极的快慰,让敏感到极点的生殖腔疯狂抽搐起来,阴茎寻到机会猛地插入一小截,不顾柔嫩腔肉濒死般痉挛绞紧,重重插捣一寸寸往更深处侵占,直到那生殖腔像软蚌一样被彻底撬开,向残忍的阴茎袒露出娇嫩敏感的腔肉,任凭品尝,花魂玉才紧紧扣着江沉璧发颤的腰,彻底抽离再彻底插入。

打桩机一样连续重复数百下,毫无技巧只有蛮干,小小的生殖腔在恣意奸淫下仿佛变成不断喷水的泉眼,肠穴里湿滑无比,撑成圆洞的屁眼周围满是淫水,每次阴茎抽离,都带出一大股仿佛潮吹似的骚汁。

当生殖腔真的潮吹时,江沉璧抖着湿淋淋发大水的屁股抓紧了脚趾,如缎墨发簌簌抖动,从吐出的嫩红舌尖上逃逸出悲鸣的颤音。

肠穴深处藏匿的处子地终是被完全开拓彻底侵占。

粗硕黑屌激射出浓稠浊精,白浊带着滚烫热意,覆满隐秘孕囊内壁,将它弄脏得彻底。

学生会主席白皙结实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再度鼓起几分弧度。

花魂玉做完后先去洗手间洗了个澡,出来才发现忘记把人放下来,满肚子精水的江沉璧还悬在半空中,从两处湿靡泛红的穴眼里淅淅沥沥滴落精液淫水。

他眼尾的泪痕已经干涸,可情欲的潮红尚未消退,湿漉漉的舌头也掉出一小截。

还是一副被肏狠了的婊子脸。

花魂玉觉得不留下纪念都算白来,拿起江沉璧放在床头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锁后打开照相机,刚对准赤身裸体的人准备按下拍摄键,忽而觉得缺了什么。

想了想,瞥见不远处桌面上规整的文件和一旁整齐摆放的钢笔,微微笑了。

藤蔓卷起钢笔送到花魂玉手中,她拔开笔帽,凑近江沉璧寻了满意的地方便要下笔,发觉那地方太潮湿,又扯来薄被,胡乱擦拭干净,这才施施然在雪白的大腿根处写下“happybirthday”,顺滑流畅一气呵成,雪白肌肤衬着鲜红墨水,妖娆而艳丽。

钢笔没被用完就丢,插进了泥泞女屄中,金属笔帽夹颇有意趣地牢牢卡住红肿阴蒂,将可怜的小东西夹成一小片湿红靡软的肉。

藤蔓全部撤离,江沉璧掉落在软床上,半边脸庞被长发遮盖。

花魂玉给他仔细整理好,将那张淫乱美人面无遮无掩地展露,又让他靠在床边,随意摆弄着发软的身体,让两口淫靡小穴和盖了印的大腿根都露出来,最后心满意足地拍下许多照片,包含各个角度的全景,春情泛滥的脸部特写,含着钢笔溢着精水的小逼特写,别出心裁的生日祝福特写等,堪称学生会主席的色情写真集。

花魂玉最终选了生日祝福这张设置成壁纸,将手机放回原位,一边期待江沉璧看到照片的心情,一边脚步轻快地离开了淫靡味道满溢的房间。

当然,回房时没忘记催动精神力扫除障碍,走廊里的摄像头闪烁着全部损坏。

她还不想那么早在江沉璧面前暴露,谜底要慢慢揭开才好玩,不是吗?

一行留宿的人早上客厅用餐时没看到江沉璧,除了花魂玉心知肚明怎么回事,熟悉江沉璧周到妥帖行事风格的三个男主都有些疑虑,其他同学倒是老老实实不吱声地用完丰盛早餐,先一步离开江宅。

除了苏盈柳,能就读诺安学院的他们都来自中产以上家庭,面对堆金积玉、底蕴深厚的江家,还是会生出微弱的不自在感,驶出雄伟大门,颇有默契地齐齐松口气。

苏盈柳迎着初升的朝阳回头看了一眼晨光下熠熠生辉的建筑群,感慨一声漂亮壮观,倒没再多感触,她低头捣鼓手机下单网约车,随后徒步向别墅区出口走去。

花魂玉没立刻走,是想再等等,看看江沉璧会不会出面,又过去几分钟,她看了眼时间,猜测大抵今天见不到在自己家里惨遭侵犯的可怜家伙,便准备离开,起身时被秦骁喊住。

秦骁走到花魂玉旁边,有些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无措,耳朵微微泛红,很认真地注视花魂玉,“你今天有时间吗?”

花魂玉反过来问他,隐约含笑,“怎么了?”

难不成又发骚,要自荐枕席?

高大的篮球队队长不自在地挠了挠粗黑短发,“我想嗯,最近新上映了一部电影,口碑还不错,要不要不我们……”

简单的邀约到了他的口中,断断续续说了许久也没成型。

秦骁纯情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邀请她去公众场合玩“游戏”,那就是单纯看电影——约会。

花魂玉已经听明白,眼里的笑意消退,静了一会儿,没立刻应答,目光从坐在一旁垂眸喝汤、面色模糊不清的薛景逸身上滑过,又看向察觉不对,悄咪咪挪开椅子准备溜之大吉的萧承安,开口道,“我和萧承安有事要做,就不去了。”

萧承安步子没迈出去便僵住,鬼鬼祟祟微微佝偻的身形像个被抓住的小偷,头都不敢回。

秦骁意识到什么,脸色渐渐发白,同样僵立在原地。

薛景逸手中的陶瓷汤盅在寂静诡异的氛围里,“嗒”得一声落在桌面上,打破焦灼僵硬氛围。

他上挑的眼没了漫不经心的慵懒,直视花魂玉,眸光是全然的锋利,声音泛着冷,“那天我打电话给失约的承安,他声音很奇怪,你在……”,停顿一瞬似乎在斟酌词句,最终用词很含蓄,语气却还是克制不住的古怪,“你在他身边?”

花魂玉颔首,没说话。

轻微的动作像是一锤定音。

看不清事情全貌的人们终于捋顺蛛丝马迹,这些天萧承安对众人的奇怪回避也有了解释。

萧承安更早地发现了秦骁同样遭受花魂玉“毒手”,还没组成受害者联盟,隐约察觉到发小对加害者的奇怪倾向。

秦骁得了斯德哥尔摩一样,好像喜欢上了魔鬼一样的女人。

萧承安只好竭力掩饰自己同花魂玉的关系,尽量避免和花魂玉在公众场合接触,即便被逼迫着做那种事时,也基本局限于学校公寓。

没想到还是被花魂玉直接当众撕破了虚假和谐。

花魂玉不是很在意炉鼎们是否相互知晓对方存在。

但秦骁弄错他们之间的关系,竟试图和她谈人类可笑的恋爱,那就不得不委婉提醒,未免后续再多出什么麻烦。

花魂玉自觉委婉,对秦骁来讲,仿佛当头一棒,天崩地裂。

他以为,他们和恋人没什么两样,最亲密的事情做尽,他的身体完全朝她敞开,全盘接受着没有底线的亵玩,几乎离不开她给的快乐和疼痛。

现在却得知,萧承安甚至比他更早,同他所认知的恋人,发生过性关系。

一时间,秦骁整个人都陷入阴影里,晦暗无光。

萧承安看看眉目冷清的花魂玉,又看看脸色惨白的秦骁,张了张嘴,“我,要不学姐和骁哥去看电影吧,我突然想起来我有别的”

尽管说的都是真心话,萧承安不知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绿茶男小三,声音渐小,细若蚊呐。

花魂玉瞥了一眼萧承安,没什么力度,压迫感却十足,萧承安像受惊的兔子抖了抖,毛骨悚然地彻底闭了嘴。

薛景逸哼出一声极其轻微的笑,不知道在笑谁,他站起身拍了拍僵成雕塑的秦骁肩膀,“待会儿陪你去学校训练,不就是被人拒绝,难道你缺吗?”

即便他们有着非同寻常的秘密,外表家世摆在那,什么样的女人弄不到手,根本没必要执着一人。薛景逸看似劝慰秦骁,又似乎在暗暗告诫自己。

秦骁眉眼沉沉,眼眶隐约发红。

他垂下了脸,嗓音低沉嘶哑,“好。”

花魂玉离开时,萧承安身体比思维更快地跟在后面走——天知道为了兄弟情继续忤逆这女人,之后他会遭受到如何残暴不仁的惩罚,到时候谁又能帮他呢?

粉色跑车嗡鸣着如一道绚丽流光驶出地下停车场,在别墅区出口停驻,花魂玉降下车窗,朝还站在道路旁东张西望的苏盈柳喊了声,“你去哪儿,回学校还是回家?”

苏盈柳愣了下,飞快回答,“我回家,没事不用管我,我打车回去。”

花魂玉进入这个世界后,没有执行反派女配的固有无脑行为,有时候还会顺手帮帮苏盈柳,也许苏盈柳感知到了她的转变,现在在她面前不再畏畏缩缩,两人算得上相处正常。

花魂玉轻易瞥见她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画面,还没人接单,这个别墅区住着的都是顶级富人,安保严格闲人免入,想也知道附近网约车不会太多。

她直接朝苏盈柳斩钉截铁下了命令,“上车,地址发我。”

苏盈柳犹豫了一瞬,没再拒绝。

储藏室那天后的宋舒心,虽然变得看起来更冷漠了,却莫名很好相处,也没了那天感知到的危险,让她无法警惕。

苏盈柳上车坐稳,和副驾驶的萧承安打了个招呼。

平日里堪称社交狂魔的萧承安罕见地沉默,只微微点头——他在为自己无法预料却十分沉重悲惨的命运而担忧,根本没闲心想别的,之前看中的乐子近在眼前,也没再有什么想法。

他自己都成了别人的乐子。

行驶途中,坐如针毡的萧承安忍不住瞥了一眼花魂玉,动作轻微不明显。

花魂玉看着路况,没看他,却敏锐出声,“你看起来很无聊。”

萧承安连忙摇头,“没、没有,我不无聊。”

说完抿紧唇,装哑巴。

花魂玉也不再说话,出了限速区,加速行驶。

跑车如离弦之箭飞速而过。

后座的苏盈柳不知道是不是没睡饱,靠在椅背上已经阖上了眼。

花魂玉开车技术很好,虽开得快,却如履平地。

萧承安也渐渐放下警惕担忧,闭目养神。

等他察觉到不对蓦然睁开眼时,已经被细小的隐形藤蔓缠绕住脚踝。

他慌乱地看向若无其事的花魂玉,不敢想象她在开车、甚至车里载着别人的情况下,还要对他下手。

萧承安不敢出声惊醒后座的苏盈柳,灰蓝眼眸藏着可怜的哀求,捏着花魂玉的衣摆轻轻拉了拉。

花魂玉的回应是,催动更多藤蔓,将人圈禁在座椅上动弹不得。

无数细小无形的藤蔓如蛇蹿涌,除了那些将人绑在座椅上的,剩下的顺着长裤缝隙往上缠绕,探进贴身内裤,在敏感的部位游离撩拨,还有些从衣摆下方钻进,攀上滑腻胸膛搔刮胸乳奶尖,没一会儿,萧承安面色泛红,欲哭无泪,他死死咬住唇瓣忍耐几欲脱口的喘息,在牢固的禁锢下细细发抖,胸前敏感的乳头被刺激得硬起,激凸出两点,在单薄衬衣上显得很明显,裤裆也鼓起一大块,腿心已经食髓知味地泌出水液,濡湿了内裤。

藤蔓没做更过分的事,最多是用细小的尖端顽皮恶劣地戳刺搔弄奶孔,尝试钻进去,带给萧承安头皮发麻的刺激,又或者像冰凉湿润的小蛇一样,在他胯间缓缓游动摩挲,不断挑逗着他的敏感点,让他喉咙里压抑隐忍的哼吟变得婉转颤抖。

就像一场刻意控制程度、绵长而缓慢的折磨。

苏盈柳到了目的地被叫醒,跟两人挥手下车时,萧承安已经满头大汗,面色红得像是发烧。

苏盈柳瞥见,陡然生出点困惑,没记错的话,空调是一直开着的吧。

不过她很快将这点疑问抛之脑后,步履轻快地跑进小区。

花魂玉在萧承安终于克制不住的沙哑呻吟声里,调转车头,往她独居的住所驶去。

没有旁人在场,那些给予萧承安缠绵不断快感的藤蔓变本加厉,开始玩弄他的阴茎和阴蒂,不断榨出更多新鲜的汁水。

萧承安脸上的潮红渗透到脖颈锁骨,眼睛水润湿亮,喘叫声随着刺激程度忽大忽小,他想夹紧腿躲避藤蔓霸道淫邪的入侵亵弄,被困在座椅上像条蛇一样胡乱扭动,奈何力气掰不过,只能敞开大腿任凭亵玩,哽咽着向开车的人求饶,“姐姐,呃、嗯哈放过我,我嗯、呃哈我知道错了”

“错哪儿了。”

花魂玉不知道是太遵守交通秩序,还是对萧承安的情态毫不关心,根本不往他那看一眼,问话的声调也无波无澜,像操纵藤蔓持续折磨萧承安的人不是她一样。

“在江家我不该、嗬啊!我不该说那些”

“不,是我错了,是我平日里对你手软了,才让你把自己太当回事。”

花魂玉说完,打开跑车敞篷。

车顶机械结构折叠收缩的过程里,萧承安不安地捏紧拳头,声音发抖,“姐姐,你要干什么”

花魂玉充耳不闻,慢慢降速,在人流不断的街道停车位停下,拿上手机利落下车,去街边热闹的小吃馆外排队等待。

徒留萧承安被藤蔓捆绑在车座上,承受着路人对豪车的好奇打量视线。

更别提还有更多盯着他人看的隐约视线,生得出众的青年坐在敞篷跑车里,吸引行人目光太过容易。

萧承安为了避免露出丢人表情,忍耐到快要崩溃,牙根发酸,汗如雨下。

藤蔓却得寸进尺,猛地插入两处泥泞潮湿的逼穴中,如细蛇般肆意翻腾搅动,捣干出啧啧水声。

萧承安的身体剧烈震颤,要不是被捆着,可能早就无法自控地滚动挣扎,而现下所有反应都被拘禁在方寸间,垂下头掩盖后,倒没那么明显,尽管他下身湿透,横流的淫水濡湿了裤子和底下的真皮座椅,腿根频繁的抽搐,小腿肚子抖个不停,不仔细看的话,只能看见他通红的耳根,和蒙着薄汗的泛红脖颈。

在酷热的夏天算不上奇怪。

只要不凑近,听不见青年鼻腔里绵软的泣音,和那一声声隐忍哼吟。

在被人发现的恐惧和持续不断的快感中忍耐了十几分钟,萧承安快要到崩溃的极限。

花魂玉终于买了东西回到车上,刚刚启动驶出热闹街巷,旁边的人就无助地抽泣着挺动腰肢泄了身。

她淡声询问,“射过没?”

这些日子里,对萧承安的控射训练一直在进行,也颇有成效,可能没多久就会到花魂玉不开口,他没办法释放的程度。

果然,萧承安哽咽着摇头,“没有”

“到我家再射,能控制住今天的事就算了。”

更粗壮的藤蔓取代纤细的两根,贯穿填满萧承安身下两口潮湿透彻的嫩屄,恶意顶弄敏感花心,摩擦前列腺,和生殖腔腔口,发疯巨蟒般耸动盘旋,将抽搐痉挛的逼穴奸淫到汁水四溢。

萧承安殷红眼尾曳着湿痕,胸腔剧烈起伏,抖如筛糠,喉咙里溢出的断断续续的“嗬”声让人怀疑他下一秒便会喘不过气窒息过去,炙热的风将他汗湿的鬓发吹拂得凌乱不堪,露出那张失神茫然、一片情欲潮红的脸。

当车驶入小区停车场熄火后,他终于崩溃地哭着射了出来,裤裆处晕染出一片深色。

花魂玉也果然遵守诺言,将人弄回家普普通通肏了一顿,没再搞什么更超过的花样。

自从在江家揭开了平静假象,秦骁不再找花魂玉,花魂玉也没想起来去找他,两个人彻底断联了一般。

倒不是花魂玉放弃了这个炉鼎,而是她最近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正在萧承安身上试验。

她某次射精时心血来潮掺了点花粉,萧承安竟然出现了妊娠反应,隔着微微鼓起的肚皮,她能感知到包裹着自己气息的灵力团涌动的生命力。当她催动灵力,萧承安的肚子肉眼可见的变大。

经过多次试验,花魂玉确定了猜测。

花露精华模拟的精液掺杂花粉进入炉鼎子宫或生殖腔内,炉鼎就会怀孕,当然,怀的不是真孩子,只是灵气造就的假胎,假胎“月份”大小受花魂玉掌控催动,表现出来的生理反应和真怀孕没多大区别。也许当她灌溉本源精华时,炉鼎便会真的怀孕,不过花魂玉现在还没有让炉鼎为自己生孩子的打算,也就没有进一步试验。

她的传承记忆里,祖辈们都是一心渡劫飞升,血脉方面相关记忆寥寥无几。

花魂玉发现这个新玩法后,痴迷于肏怀孕的萧承安,青年挺着肚子挨肏的样子让她近乎失控,每每在他身上抒发完恶欲,神清气爽,心境澄明,那是由恶念欲望汇聚而成的欲魂花鲜少能感知到的平静。

但很可惜,生而为此族,化形后便会魔气丛生,戾气不息,恶念欲望缠绕心脏不断滋生,从无断绝。在男人身上发泄只能让她不堕魔,不失衡到彻底迷失心智,并不能根绝。

即便效用有限,花魂玉还是玩疯了。

这几天恰巧江沉璧请了假没来学校,公寓只有萧承安一个人在,没课时花魂玉不让他出门,有课也将他困在房间里,肆意玩弄,或假意放过他,却恶劣地让他挺着肚子去上课。

花魂玉心里恶念涌上来时,还会将人肏得“流产”——灵气假胎破裂后会化作灵气逸散在萧承安身体里。其实对炉鼎非但没坏处还有好处,接受灵气灌溉次数多了,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发展,但目前对于萧承安来说,是无法承受的淫虐折磨,不论是怀孕,孕交,还是被搞到流产,又或是分娩。

花种印记改造的子宫不同于正常人类的子宫,与其说是生育器官,不如说是性器官,完全是一只敏感至极的淫腔。

怀孕后每每被肏弄操干,萧承安承受的快感都是之前的数倍。

灵气胎团被鸡巴顶弄,在胞宫中碰撞摩擦敏感内壁,压迫膀胱内脏,像一颗大型跳蛋,让萧承安下半身一刻不停地泌水,两口穴眼湿淋淋的仿佛活水源头,在暴烈蛮横的性高潮里喷个不停。

他几乎很少存在清醒理智的时候,分不清过了多久,恍惚间有一瞬真的以为自己本就是花魂玉圈养的禁脔,是怪物一样的女人专属的孕巢,只能在她身下不停高潮、怀孕、流产或是生产,其他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

要不是薛景逸找上门,萧承安可能会被玩傻也说不定。

彼时花魂玉一边肏干挺着大肚子神志不清哭叫不止的风纪委员长,一边抽空回了薛景逸消息。

薛景逸去花魂玉公寓没找到人,不得已发消息问人在哪里,让花魂玉赶紧去看看秦骁,话里话外似乎花魂玉不去,秦骁就要死了一样。

花魂玉很不喜欢被支配,心思一转让薛景逸来萧承安这当面说。

结果,薛景逸来了,按门铃没人理,好在几个人公寓密码通用,他直接开了门走进去。

刚踏进公寓就发觉不对,空气中淫靡骚甜的味道竟然弥漫到了客厅里。

薛景逸面色阴郁,通身气息肃冷,疾步走向房间。

秦骁几乎不吃不喝困在公寓几天,这女人没心肝,一点不在意,昏天黑地地搞这些恶心事倒是积极。

他带着怒气猛地拧开房门,虽然听到些声音,已经做好准备会看到不堪入目的场景,却也没想到映入眼中的画面会是这般这般令人咋舌。

他那爱干净的发小,浑身赤裸,身上淫水精斑黏连,一片狼藉脏乱。

满脸潮红,瞳孔失焦,脸上的痴态比任何片子里的演员都要淫乱。

他被女人抱在怀里狂颠,双腿大敞着露出一口被粗硕肉屌肆意进出、糊满白沫的泛肿湿红女屄,和被撞得疯狂颤抖、水光泛亮的糜红肿胀肉臀。

最让人挪不开眼的是他高高挺起的浑圆肚腹,随着剧烈肏弄不断晃动,雪白饱满,那夸张弧度完全不像灌精灌出的,简直简直像怀胎七八个月。

油光水亮的粗壮深红鸡巴在疯狂滋水的靡肿女穴间不断进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混杂黏腻响亮的水声,萧承安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失神淌泪,流着口水浪叫哭喊,挺着饱满的孕肚痉挛颤抖,根本没发现薛景逸的到来。

淫乱到极点的画面和淫靡声响将薛景逸的脑子都搅合得混乱不堪,他看呆了,愣在原地呼吸急促,忘了来的目的,就这么看着花魂玉将他大了肚子的发小肏得哭叫声嘶哑,喘不上气,不停翻着白眼潮吹失禁。

花魂玉当着薛景逸面也没停下的意思,又狠肏了会儿,猛捣数下不断收缩的娇嫩水润宫口,龟头挤进去顶着震颤的灵气团打种。

四溢的精水将可怜孕夫的肚子灌得更大了几分,摇摇欲坠。

萧承安抱着肚子胡乱浪叫,修长潮红的脖颈向空中仰起,引颈就戮般颤抖着发出濒死般的悲鸣,随着阴茎抽离,绽开圆形肉洞的艳红女逼瞬时喷涌出大量淫水和浊精,被逼迫到极点的哭叫尖利破音,他脚背绷紧勾着泛红的脚趾抖着湿漉漉的屁股承受激烈快感的侵袭,身体剧烈的痉挛持续许久后,忽而一下卸了力气,虚脱般瘫软在花魂玉怀里,蒙着水光的瞳孔失焦涣散,身体一抽一抽地哽咽着战栗。

花魂玉丢下不停发颤的人走进洗手间清洗,出来后整理着裙摆问仍然站在一旁的薛景逸,“现在还想我去看秦骁吗?”

薛景逸竟往后退了一步,他不忍看床上被肏得近乎痴傻的人,更不忍秦骁步萧承安后尘,“不,不用了,你离秦骁远点。”

语气藏不住的惊惧和后怕。

秦骁告诉了他一些有关这女人的怪异之处,他也看见过女人挺着两根鸡巴将秦骁干得死去活来,可薛景逸怎么也想不到,她能在短短时间内将人肏到怀胎十月似的,甚至像淫兽一样丢失理智。

薛景逸余光里那高挺的孕肚还在一起一伏,萧承安的喘息声也像飞速缠绕的蛛网一样捆缚住他怦怦跳动的心脏。

他喉咙发涩,“萧家人要是知道了,不会任由你这样玩弄他们的继承人。”

这是一句毫无力度的废话,如果萧承安认为家族可以制约这女人,那远不会落到如今这种境地,但薛景逸已经想不到还能说些什么,才能让花魂玉收敛。

花魂玉确实当没听到,半点不在意,她将目光挪到门外的第四人,销假归来的江沉璧身上,眼里藏着戏谑,“你要一直站在外面吗?”

江沉璧在薛景逸之后没多久就进了公寓,薛景逸注意力全在那淫乱交合上,没发现背后还站着个大活人,江沉璧同样没出声,隔着门隙,将房间里的淫虐看进眼里,面色冷如霜雪。

他那日早上醒来发现身体状况后,几乎将整个房间都砸了,手机摔烂,钢笔掰折,洗了一遍又一遍澡,皮肤都快搓破,查监控监控坏了,找人修修不好,可知道他房间密码的不外乎父母和几个发小。

江沉璧忍耐着要杀人的愤怒和身体的不适,请了病假,转头聘请私家侦探调查他原本以为应该十分了解的发小们,把自己关在房间不眠不休地收集蛛丝马迹,却始终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江沉璧隐隐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又抓不住那根线头。

在历经数日的平复后,装作一切如常,回归学校,他准备挨个试探发小,总会将那个该死的混蛋抓出来千刀万剐。

没想到,回到公寓会看到这样的大场面。

他的朋友们,一个挺着肚子雌伏在长鸡巴的女人胯下,一个知道些什么牵涉其中,像个傻子一样在旁观,还有一个人不在,名字却在他们的交谈中,齐活了。

包括他自己。

江沉璧如果到现在还弄不清,生日那天晚上侵犯自己的人是谁,他可以把脑子直接扔掉。

这个女人,可能将他们几个人玩遍了。

短短几天时间内明显消瘦几分的学生会主席推开门,缓步走进房间,对仿佛期待他发现真相、丝毫不惧甚至隐约兴奋的花魂玉说,“我想,我们需要谈一谈。”

他的语气还算平静,但死死盯着花魂玉的漂亮眼睛里藏着毒液,身侧紧握的拳头骨节青白。

酸痛的身体,满溢的精液,泛肿的下身,腿根恶劣的生日祝福,手机里故意留下的色情照片,那日清醒后发现被侵犯的愤怒、恶心和痛苦不断在江沉璧的脑海中闪回,折磨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花魂玉迎着要杀人一样的目光,坦然应下,“现在吗,去你房间还是?”

江沉璧知道不能小看面前的人,警惕道,“现在已经很晚,明天早上八点,去我办公室。”

主席办公室虽然也是私密空间,但一墙之隔都是同学,比现在的时间、环境都要安全。

花魂玉无可无不可地答应后,江沉璧径直离开。

薛景逸眉头拧紧,看着他背影,想到那天早上他违背常态没露面,心底冒出隐约猜测,也许生日宴那天晚上……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受控,连江沉璧也牵扯进来。

薛景逸凝重的面色忽而白了几分,发小们都遭受了这个女人的玩弄,那么他呢?

薛景逸刚生出逃离这窒息房间的念头,就看到花魂玉转身回去,摸了摸萧承安的头发。

她俯身低声命令阖着眼低喘的人,“我先走了哦。你到床角磨逼,高潮十次,就可以射了。”

玉白的手抚摸饱满滑腻的雪白孕肚,仿佛情人间的爱抚。

“射完发消息给我,我给你把肚子弄了。”

薛景逸眼睁睁看着花魂玉离开,而床上的萧承安如同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眼神茫然地赤裸着痕迹斑驳的躯体来到床角,敞开腿真的开始摇动腰臀,他将腿间饱受凌虐的女逼抵按在尖锐床角毫不留情地摩擦,扶着硕大的肚子,晃着忍耐到充血泛紫的阴茎,哼出一声声带着泣音的绵软呻吟。

他好像根本看不见薛景逸这么个人站在这,毫无廉耻与作为人的羞愧心,麻木不堪。

薛景逸张口不知道说什么,手足无措。

等萧承安哭叫着第一次潮吹时,薛景逸像被什么刺了一下,冲上去拉住没了往日风采仿佛什么性瘾患者的发小,声音颤抖,“别、别这样!萧承安你清醒点!你还认识我吗?!”

萧承安伏在床上呜咽,脊背僵住一刻,没有抬头,只是推开薛景逸的手,“你出去。”

“萧承安!你——”

萧承安几乎声嘶力竭地打断薛景逸的话,“我说让你出去!出去!”

他眼睛红透,逼视薛景逸,嗓音嘶哑,“你他妈别管了好吗算我求你,我不按她说的做,射都射不出,难道你要我挺着这肚子出门?好让别人看看我是个什么样的下贱怪物,被女人肏大了肚子还一直、一直高潮”

萧承安撇过脸,混着哽咽的声音慢慢变得低不可闻。

薛景逸伸到一半的手悬在空中颤抖,徒然垂落。

他发现他帮不了任何人。

学生会主席办公室在顶楼,比校长室还高一层。

里面或坐或立、来来往往的人基本褪去了学生的青涩,尚未走出象牙塔身上已经有了那种高人一等的“精英感”,他们神情专注,步履匆匆却丝毫不忙乱。

花魂玉进门之后瞥见主席办公室的标牌,正要往里面走,被拦了一下,抱着文件夹的眼镜青年强硬又不失礼貌,“你好,请问有预约吗,没预约不能直接进的。”

花魂玉低头发了消息给江沉璧,等了会儿,对面没回。

倒是眼镜青年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看完消息,没再拦着,还多走了几步帮忙开门。

办公室门在花魂玉身后轻轻合上,她走进去,坐到会客沙发上,“要谈什么,说吧。”

办公桌上的文件堆了好几摞,江沉璧垂着眼眸一目十行地浏览文件,批阅签字,专注到像是没听见花魂玉说话。他带了眼镜,乌黑长睫、清透眼眸掩在镜片后,显出几分文雅隽秀,淡金色链条垂在白皙颊边微微晃动,面庞如寒光照雪般无暇皎然。

花魂玉欣赏了两眼,便丢失耐心,当即起身要走。

不自觉将谈判席上拉扯手段用上的江沉璧蓦然放下笔,发现招数对花魂玉没用后,直接开门见山,“我们做个交易。”

花魂玉重新坐下,好整以暇,示意江沉璧说说看。

“江家会在五年内,向宋氏注资,提供资源技术,尽一切能力扶持宋氏。”

花魂玉看着他,面对江家继承人的承诺,似乎并不如何心动,却还是很给面子地问了句,“条件呢?”

江沉璧冷然道,“你退学,出国,永远离开我的视线。”

花魂玉没有立刻答复,似乎在思索什么,在江沉璧掩不住冷怒的视线里,轻笑起来,“我没想到,江家继承人对侵犯自己的罪犯,竟有这么大的容人之量,有些佩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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