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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花魂玉是打算直接入室强奸的,并且顺利实施了一小半。

已经快要入室了。

警惕心同样不及格的秦骁在宿舍公寓门前输完密码准备进门时,才发现尾随身后的花魂玉。

他斜飞入鬓的浓眉拧得很明显,“你一直跟着我?”

花魂玉“嗯”了一声,“不请我进去吗?”

秦骁眼里有显而易见的无法理解。

浓眉大眼的正直朋友困惑了一下,义正言辞道,“当然不。我们根本不熟,而且男女有别,现在已经晚了,你到底有什么事?”

花魂玉见说不通,不再实行怀柔政策,还是暴力压制更适合她。

她不紧不慢走近秦骁,在男人越来越疑惑的眼神里,纤细柔软的手掌伸出,动作看起来慢吞吞的没什么力气,却轻易一把将人推进门去,不慌不忙跟在后面。

秦骁甚至踉跄了两下才站稳,他惊诧抬眸,不敢相信会被看起来柔弱的女生推成这样,诚然他没有准备,但两人体重都相差太多,这轻描淡写的一推中蕴含的力量非常不合理,要知道球场上健壮魁梧的彪形大汉都做不到。

玄关处的自感灯很亮,花魂玉背后的门已经被藤蔓推上,秦骁还没反应过来,灯光下他那张目瞪口呆,稍显迟钝的俊脸甚至有点搞笑。

花魂玉朝搞不清状况的人敷衍地露出礼貌的笑容,下一刻便说出很不礼貌的话,“我要上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她给了秦骁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秦骁只会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神情变得更加呆滞,呢喃,“你说什么?”

他的耳朵应该没坏,花魂玉的口齿也很清晰。

大概是这个世界出问题了吧。

总之花魂玉没有更多耐心了,驱使花枝藤蔓将人捆绑成粽子。有意恐吓,身后藤蔓显露实体踪迹。墨黑浓郁的花枝藤蔓像一只只张牙舞爪的妖蛇,窜动而出后圈圈缠绕,牢牢圈禁住高大健壮的青年,不断收紧,将人缓缓提至半空。

花魂玉微微仰头,颇有闲情逸致地欣赏着秦骁的困兽之斗。

违背常理和世界观的事情发生在眼前,秦骁反而激发了斗志和凶性一般,不再像之前那样犹豫迟钝,他的视线牢牢锁定地面上的花魂玉,咬紧牙关,挣动四肢,肌肉鼓动青筋乱跳,“你是什么东西?”

她是什么东西?

明明套着人类女性的壳子,却还是掩盖不住来自灵魂深处妖气冲天的凶戾。

花魂玉无意解答炉鼎的问题,沉默地、悠然地旁观男人不会有结果的挣扎。

秦骁不再出声,额角青筋跳动着,将力气全都用于抗衡怪异的藤蔓,可哪怕全身渗出薄汗,使上吃奶的劲,也撼动不了禁锢。

藤蔓如蚕织蛹般捆缚住秦骁整个上半身,将他向花魂玉的方向缓慢拉近。

秦骁仿佛是被迫献给邪神的祭品,不管挣扎得如何用力,都逃脱不了既定的悲惨命运。

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一米,两根藤蔓缠绕上秦骁的脚踝,禁锢住他仍未放弃的踢踹。

花魂玉看够了蚍蜉撼树,直奔主题,双手抓住秦骁的裤缝,在他微微收缩的瞳孔紧盯下,玩弄般刻意放慢速度,将那条松紧带制式的运动裤一点点往下拉扯。

隐私和秘密面临暴露,秦骁初初有了受制于人的慌乱,喉咙干涩泛疼仿佛火燎,仍在竭力突破藤蔓的圈禁,然而在空中没有着力点,他一身蛮牛般的力气撼动不了纤细藤蔓丝毫,只能毫无办法地任人摆布。

运动裤脱下的过程缓慢而折磨。

包裹在黑色内裤中的男性器官首先显露,虽然隔着一层布料,还未有任何反应,不妨碍存在感强大,沉甸甸地鼓在腿心间仿佛蛰伏的巨兽,两条健壮的蜜色大腿也跟着展露全部,肌肉坚实肌理细腻,在灯光映照下泛着健康温润的光泽。

花魂玉玩够,不再拨弄秦骁的心弦,干脆松手,脱到他膝盖下方的宽松布料顺滑地堆叠至脚踝处,被化成实体的藤蔓阻碍住下落。

她的眼神落在秦骁腿心,略带笑意,“看来不是外强中干之辈。”

一层轻薄的内裤布料好像阻挡不了戏谑目光的穿透,秦骁浑身都烧起来,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轮廓硬朗的脸上浮出两团红晕,颇有些气急败坏,“你不知羞耻!”

藤蔓阻止了他想要夹腿遮掩的狼狈动作。

花魂玉轻哼,“之后会让你知道,到底是谁不知羞耻。”

一条纤细墨藤划破空气,“咻”的一声,尾端鞭笞在秦骁鼓鼓囊囊的腿心,不过是一次随手施与再小不过的惩罚。

“啊哈!”

有些古怪的是,秦骁低沉性感的惊呼声中不完全是疼痛引发的痛苦,明明最脆弱的地方遭到了攻击,他的声音里还藏着一丝丝隐约的欢愉,更明显的是他的身体反应。

他全身肌肉绷紧,腿心间疲软的物件在攻击下反而迅速充血肿胀高高顶起,将内裤布料撑得满满当当,顶端甚至渗出性液,将裆部濡湿了一小块。

花魂玉微微歪头,饶有趣味地拊掌,“有意思。”

寻常男人脆弱的地方被如此对待,早就萎靡不振,怎么可能勃起。

秦骁不出意外是个恋痛的人。

天生做的好苗子呀。

发觉秦骁特殊的体质后,蠢蠢欲动的花魂玉不再留手,当机立断,肆意挥舞着墨藤抽打秦骁腿心间肿胀硬挺的阴茎,腿根处那片皮肤也波及到,留下一道道纤细红痕,斑驳凌乱充满色欲。

“啊嗬、嗯!啊!”

秦骁混乱的心理状态跟不上身体反应,眨着眼茫然失措地颤抖呻吟起来。

第一次由疼痛引起的性快感侵袭了他的大脑,剥夺了理智,让他产生浓重的自我怀疑。

为什么?

缠绵入骨的疼痛带来的是透彻痛快的舒爽。

藤蔓对他性器官的虐打,引发的快感远不是平时潦草的自慰产生的快感所能比拟的。

这个清晰的认知在一瞬间将秦骁的心理防线击溃。

他像一头落入陷阱的离群野兽,高大健壮的躯体淌着热汗,摆动着头颅发出一声声饱含痛苦的低吼。无法自控地被疼痛所带来的快感掌控身体,在空中抖动着两瓣结实挺翘的屁股,迫不及待地挺起腰胯将性器袒露在凶残的鞭挞下,轻易臣服于欲望快感,不知羞耻地索求更多残忍对待。

咻、啪!

啪!啪!啪!

一鞭重逾一鞭,或重叠或分散,藤蔓携带残影,裹着劲风,毫不留情地凌虐鞭笞。

随着持续不断的鞭打,秦骁内裤上潮湿的部分逐渐晕染扩大,许多重叠的鞭痕处撕裂出一道道细微的口子,泛着红痕的胯部皮肤在破烂布料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嗯、哈!啊啊!哦!~”

“嗬哈、啊啊啊!”

他的呻吟声越发混乱,浑厚潮湿浸透情欲,带着沙哑。

花魂玉亲手撕烂那浸染欲液破烂不堪的遮羞布,将那团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布料捏在指尖,向满头大汗眼神迷乱的秦骁展示,“瞧见没,都是你下贱鸡巴的杰作。”

秦骁猛然闭上眼,充满雄性气概的面庞隐隐狰狞,浮现情欲和自我纠缠下的难耐和苦痛。

他那根脱离束缚高高翘起的粗大驴屌不像亚洲人尺寸,放在任何a片g片中都能力压群雄,而且色泽干净,是健康的深红色,血脉贲张的肉茎现下裹满了自己淫乱流淌的腺液,潮湿黏腻,一道道浮起凸出的鞭痕肉棱凌乱攀附在茎身上,色气盎然。堪称凶器的鸡巴顶端甚至微微上翘,形如弯钩,一看就知道在床上能将人肏得死去活来。

可惜这根天赋异禀的狗屌不会有机会肏穴。

它只会被鞭打到烂红,玩弄到失去自主射精的功能,变成承受侵犯的另一处性器。

当纤细墨藤停下鞭打,秦骁下意识的反应让人发笑,他竟然无法自控地向上挺动劲腰,翘着那根湿淋淋的肿胀狗屌追逐快感,颇有几分饱含贪婪饥渴的意犹未尽。

花魂玉差点被逗乐了,好一个坦诚于快感,驯服于欲望的天生奴隶,为了奖励他身体的诚实,墨藤悄无声息地缠绕上伤痕累累的肉屌,紧缚收缩,像条小蛇绞缠猎物般缓缓滑动起来,并且不断加快速度。

“额啊啊啊!啊哈!不……嗯、啊哈、嗬啊!”

茎身上尚且刺痛的伤口遭受到可怕的凌虐,藤蔓粗粝的表面与敏感湿滑的肉茎飞速摩擦,掀起的剧痛深入骨髓,缠绵不绝,却在变态古怪的体质下,衍生出一股股刺激到极点的尖锐快感,将秦骁理智彻底击碎,他成了一头疯兽,眼神微微涣散,瞳孔游离上翻,露出大量眼白,高大躯干在空中过电般挣扎颤抖,无法宣泄快感般胡乱喊叫着。

将秦骁玩出这幅痴态,花魂玉犹觉不足,藤蔓悄无声息地探出尖尖的末端,猛地插入不断翕张着渗透出欲液的嫩红马眼!

“啊啊啊!嗬!好、好痛”

脆弱处被贯穿的酸疼胀痛将秦骁逼迫得几乎流下泪来。

他鲜少流泪,现在却眼眶透红。

坚若磐石的人透露出的罕见脆弱更加迷人。

花魂玉将他敏感的阴茎尿道当成了性玩具肆意抽插,粗糙的藤蔓表皮残忍地肏弄着狭小肉腔中脆弱的嫩肉,不断带出黏滑腺液。几十下抽插贯穿,越入越深,秦骁凌空打起摆子,抖若筛糠,声音里的哭腔越发明显了,大量汗水浸湿他贴身的黑t恤,饱满坚实的肌肉在剧烈快感与疼痛中绷紧着突突跳动。

某一次藤蔓彻底抽离时,那根饱受蹂躏肿胀烂红的粗硕狗屌终于到达极限,狂抖着往空中迸溅出大量浊白粘稠,伴随秦骁痛苦与舒爽交织的怒吼,一股接着一股持续不停,仿佛精液喷泉,堪称一场酣畅淋漓的喷发。

好在花魂玉早有所觉,将人及时拉远,未被波及,在一旁览尽风景。

操纵藤蔓提着浑身瘫软时不时如失水的鱼般搏动一下的人,花魂玉走进卧室,从房间内简约风格和墙壁上张贴的球星海报来看,她没走错。

射精后尚且失神的秦骁被丢到床上,即便藤蔓如潮水褪去,束缚撤离,他也没有任何反应,眼神空茫地望着天花板,修长四肢瘫软,宽厚健壮的胸膛急促地起伏,运动裤还挂在脚踝上,沾染了许多水液白浊,脏的不成样子,强壮坚实的蜜色大腿更是一片狼藉,精水糊成片,鞭痕错落,水光泛滥。

射完后疲软的阴茎垂在腿间,很大一坨。

直到被柔软的手碰到阴茎,秦骁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应激地颤抖了一下,半撑起身体,以一种尴尬姿势猛然夹住腿,像一只受到攻击的大狗,惊魂未定带着警惕进入战斗状态,墨黑眼眸一眨不眨,时刻紧盯着花魂玉的动作。

花魂玉无奈收回手,“你觉得你能拦得住我?”

秦骁僵住,他知道不行,却还是保持着防备姿态。

花魂玉放轻声音诱导,“我知道你下面藏着一个女逼,既然已经被玩成这样了,敞开腿尽情享受不好吗?”

轻柔女声幽幽的带着蛊惑,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警惕,听从她的话。

被说穿秘密的秦骁神情略微松动,经历过记忆篡改的他虽然以为自己生来就有女逼,却并没有这方面的任何设想,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人觊觎、玩弄畸形的器官。然而之前前所未有的喷发,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让他对门内种种产生一种好奇和探索欲望。

是不是,还能更快乐呢?

花魂玉继续添柴加火,“秦骁,你不如想想,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变态扭曲的欲望?”

秦骁似是被戳到痛处,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有些黯然。

的确,除了这个诡异的女人,在这世上谁能在知道他男性外表下掩盖的秘密后,毫无芥蒂地接受他畸形的身体和奇怪的癖好。

尝过疼痛带来的性快感,他又能否一如往昔做个正常人呢?

秦骁觉得自己做不到。

他垂眸思索不过片刻,便有了决断。

花魂玉感知到秦骁坚固壁垒的消融,安静待在一旁,眸光淡淡,毫不迫切,还有空打量周围环境,其实心里是有些期待野兽一样坦诚直接的男人能带给她什么样的惊喜的。

秦骁下定决心后毫无忸怩,他将挂在脚踝上的运动裤拿开,碰到潮湿处时,想到之前被抽打时的快慰和自己放浪的姿态,面上不由浮出浅淡的不自然,这点羞赧没有妨碍他沉默地抱住膝盖,张开那双修长柔韧的大腿,将腿心间的风景主动袒露在花魂玉的视线下。

他甚至将阴茎扶起,献媚般露出底下那口从未见过天日的雌穴。

花种印记的身体改造似乎相当匹配目标本人的生理,花魂玉饶有兴味地打量着秦骁未经人事却肥软饱满的淡色女逼,不由自主同萧承安的屄进行了对比。

萧承安皮肤白一些,体格相对秦骁也稍小些,他的逼便如一朵青涩娇怯的小花,白嫩可爱,而秦骁身下这口,颜色浅淡,却没那么白,符合他蜜色的皮肤,大阴唇肥厚拥挤,有种柔软的丰腴肉感,也许被之前前端的喷发影响,有些微微动情,肉缝里含着点晶莹水光,这口腴润肥鲍夹在肌肉线条流丽、充满力量感的健壮大腿间,明明风格迥异,却同时出现在一人身上,莫名显得色情淫靡。而会阴下的后穴颜色淡红,藏在挺翘饱满的臀瓣间若隐若现。

骨骼坚硬肌肉坚实的健壮男人身下却有着两口再柔软肥沃不过的屄穴,简直让人轻易兴起恶劣欲望。

花魂玉眸光中暗红色泽翻涌,“秦骁,你的逼长得不错,又肥又嫩,看着很好操。”

她毫不吝啬地夸赞,膝行着,向微微垂下头显得尴尬无措的男人逼近,最后掀起裙摆,有些艰难地掏出两根阴茎,轻声询问,“我可以用和你一模一样的鸡巴肏你,你觉得怎么样?”

征询的语气,似乎有商有量。

秦骁闻言,抬眸看见那两根东西,愣愣的,说不出话。

好像真的似曾相识,粗度长度,乃至青筋走向,上翘弯度,和他的阴茎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最关键的是,她一下掏出了两根……

秦骁以为这个披着宋舒心皮子的怪异女人会继续用藤蔓玩弄他,没想到,她的能力远不止于此,不由得产生微弱畏惧,却还有一种不知名的诡异兴奋油然而生,他盯着那两根和自己鸡巴完全一样的凶器,喉结滚动,目不转睛,瞳孔凝滞住,仿佛被看不见的暗黑泥淖拉扯、下坠,直至完全沦陷覆灭。

他听见自己略显陌生的沙哑声音,“好。”

花魂玉很满意秦骁的识相,覆身而上,漫不经心地夸奖,“乖孩子。”

黑红色百褶裙掀起的裙摆下,两根同样粗壮硕长的鸡巴被纤细白皙的手扶着,分别对准女逼和后穴。

感受到腿心间的压迫感,秦骁不由自主屏住呼吸,不过停顿一两秒,胸腹起伏地更加急促。

花魂玉勉强将龟头挤进丰腴肥软的逼缝,尚未抽插,就被柔嫩饱满的大阴唇含得生出爽利,又去捣鼓下边那根,轻微耸动着去顶弄翕张的淡红肛口,但毫无前戏的情况下,括约肌抵抗得很坚定,反复数次后花魂玉彻底失了耐心,寻思秦骁身强体壮,又体质特殊,随便乱插也没关系的吧?

这么想着,直接沉下腰腹,像利刃捅刺那样,直接一寸寸强行侵入略显干涩的两处甬道。

秦骁抱住自己腿的手更加用力,拳头攥紧手背青筋暴涨,牙齿似乎在打颤,发出咯咯响声。

两根鸡巴同时被肉道箍紧,感觉不完全一致,前面那处紧窒之余轻易泌出水分,湿润绵密柔腻,后边尚且干涩,干燥滚烫紧致,两处都是紧紧包裹,还会不断收缩夹咬,混杂在一起快感叠加,爽得花魂玉不由得轻声叹息,慢慢将大半阴茎都送进两条销魂道里。

最后只剩下一小截还在外面,女逼里的那根碰到了子宫口,后穴里的也差不多到了结肠口。

花魂玉倒也没残忍到一上来就直接操透,她伏在不断抽气身体发抖、却愣是强忍着没发出任何声音的秦骁胸前,给了他一些适应时间,待始终沉默的秦骁似乎稍微习惯两处嫩屄被侵占贯穿,身体不再那么僵直时,才撩起眼皮,“我要动了。”

这声宣告后,纤细腰肢开始前后挺送,前头十几下很轻很慢,逐渐加快,后面径直收不住力度似的,强硬又残暴地打起桩来,短短时间内狂插猛肏数百下,直将两处未经人事的青涩肉穴捣干得痉挛抽搐。

秦骁额间渗出一层热汗,“唔唔嗯嗯”小声哼叫,先前身体仿佛被凶器强行剖开的痛楚在短暂时间里融化成剧烈震荡的快感和缠绵入骨的瘙痒,紧窒干涩的肠穴也很快变得松软流汁,来回抽送长驱直入的肉棒不断摩擦肉襞内密集的骚点,龟头戳刺黏湿潮热的嫩肉,压榨出丝丝缕缕清透淫液,他腿心间的女阜在操干中泛出艳如胭脂的色泽,覆着一层晶亮黏湿的淫水,愈显肥润娇艳,下方撑开成淡红肉环的肛口周围也带出不少清润水泽,不断被擦到敏感腺体,时不时骤然紧缩,显然也得了趣味。

两处肉腔被粗壮鸡巴捣干插弄到黏黏糊糊乱七八糟地抽搐溢汁,内里的嫩肉痉挛着绞紧疯狂凿奸的肉屌,阻挡不住龟头一遍遍撞击雌户深处的胞宫口和菊穴内的结肠口,而且越肏越快,力道越发狠重,肉体拍击声连绵不绝,几乎一声叠着一声。

“呃、呃!嗯哼!”

“啊!啊哈!嗯、嗯!”

颤抖急促的呻吟哼叫让人知晓,这看似残暴粗鲁仿佛强奸的奸淫下,承受方并非被胁迫,非但不痛苦,反而舒爽到舌尖都发抖。

两人体型差太大,像是一种位置上的倒错。

体格相比之下显得娇小的女生掐住健壮男人大腿肆意奸弄的情景过分怪异惊悚,让夜深归校、循着一路淫靡痕迹和暧昧呻吟,走到门缝处窥视到门内情热的薛景逸震惊到失语。

太稀奇了,为上的女人生了两根鸡巴,为下的朋友有两口穴相对之下倒显得没那么奇怪,毕竟,他也有阿。

薛景逸像一抹幽影,在开了小半的门缝外,僵立着观看自己舍友被昔日舔狗肏逼的活春宫,透着怪异光亮的瞳孔深处映照出房内淫乱到极点的场景。

翻飞的裙摆下硕长阴茎不断进出两口靡艳湿红的肉穴,结实饱满的肉臀和腿根在撞击下泛起丰满肉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朋友被干到嘶哑颤抖的混乱呻吟声缠绕在耳畔,里面夹杂着女人轻微的喘息声,薛景逸忽然心脏有些发紧。

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后夹在指间轻吸了口,吐出绵长气息,懒散地倚靠在门边,不知为何没有出声打断,而是选择继续看了下去。

在薛景逸进公寓的一瞬间,花魂玉就察觉到,却没有停下的意思,都是打上花种印记要变成她炉鼎的人,发现了又有什么关系。

她专心肏逼,对沉默的偷窥者漠不关心。

两根上翘的鸡巴肏进深处时很容易碾尽敏感骚肉,抽离时伞状冠沟像钩子一样剐蹭娇嫩肉襞,每次秦骁被顶到骚点或者刮到前列腺,就会抖着大腿异常激动地从穴道内溢出一连串黏腻不堪的水液,他前后都很轻易潮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下床单被淫水洇透。

快感强烈到秦骁自己都弄不清什么时候达到了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没有停歇间隙,甚至重叠在一起,将他神智都覆灭,席卷的快感如同狂风暴雨,密集而激烈地击打着在粗暴性交下不停发抖的躯体。

秦骁恍惚觉得整个下半身都不属于自己,像一个任由鸡巴侵犯发泄欲望的性欲处理器,被奸干到隐隐麻木,湿意泛滥,酸胀发痛,一波重逾一波的性高潮侵袭下,思考停滞,让他变成一只只知道耷拉着舌头,含糊不清叫春的母狗。

但他又无比痴迷于这种丧失自主权的感觉。

粗暴侵犯下被迫不断达到高潮,让他身心都彻底放松,像是一场对自我的放逐,他不用顾虑畸形身体的秘密被人发现,不用为自己恋痛的下贱体质担忧,敞开身心全盘接受残暴的施与。

操到后面,秦骁的身体仿佛被情欲泡得酥软熟透,他用那双长腿紧紧圈住疯狂挺动的纤细腰肢,将酸意饱满疯狂抽搐、被彻底肏开的两处熟红嫩屄向硬硕鸡巴主动送上,像是在邀请花魂玉,将他这不知羞耻、淫荡下贱的屄穴彻底肏烂操穿,用和他的性器官一模一样的鸡巴。

沉浸在疯狂颠乱的快意中,秦骁一时并未发现有第三人堂而皇之走进了房间。

薛景逸看了许久,察觉到腿心间的潮湿后,神情有些阴郁。

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不再偷窥,施施然走进房间坐在床侧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光明正大旁观。

还有些恶趣味地期待着两人发现自己时的反应。

但薛景逸注定失望。

花魂玉仅仅看了他一眼,随后若无其事收回视线,连打桩的动作都没有停顿。

而沉浸在快感里,被肏得汗水蒙住眼睫的秦骁更是完全没发现他。

薛景逸差点憋闷到想出声打断,一时又不知说些什么,讪讪咳嗽了声。

这次秦骁终于清醒了一瞬,转头看向声音来源,迟钝地眨了眨眼,透过迷蒙水雾发现薛景逸的身影,心头猛地一跳,身体僵硬,嗓音发颤地哀求花魂玉,“嗯哈!快、快停下……有人……”

花魂玉当听不见,将他微弱的挣动压制到无,撩起他潮湿t恤,双手从精壮腰腹攀援而上,抓握住那丰满傲人的胸肌,不断揉捏。

秦骁的奶子捏起来很爽,丝滑绵密如奶油,饱满柔软如云团,捏重了指间溢出丝丝缕缕蜜色奶肉,看着异常色气,而掌心下受到摩擦的乳珠悄然变硬挺立起来,像是不甘寂寞。

花魂玉随意拨弄两下,埋首含住一边,吸奶一样含吮嘬吸,时不时用锋锐犬齿磨咬刺激,很快将那颗淡粉的乳珠搞得嫣红泛肿,又转头去照顾另外一颗,叼在口中一点点盘弄,舌尖淫猥地戳弄奶孔,吃奶吃得啧啧有声,身下动作不停,稳定持续如同打桩机,引得刚刚还惊惶失措的秦骁很快又陷进情欲里,挺着硕大的胸肌把泛痒的奶尖往她嘴里送,扭着精壮腰肢将壁垒分明覆满热汗的腹肌在花魂玉身上蹭动,甚至屁股都在摇晃,骚浪得像发情公狗。

一旁围观的薛景逸都快被气笑了。

真是,真是不知羞耻的两个神经病。

花魂玉将秦骁身下两口处子穴插到烂红熟透,肥软靡艳,阴阜肉缝间糊满晶莹水液,女逼口随着抽插不停溢水,箍着巨根的屁穴周边几乎撑开到没有褶皱,肉嘟嘟软热潮湿,变成一圈松软肥润的肉环,捣干到最后几下,她探手重重掐拧秦骁那颗红肿湿硬的骚豆,两根鸡巴搏动着,抵住宫口和肠腔深处嫩肉,同时射出大量精液,一瞬间将扁平肚腹灌满到鼓胀,活像是怀胎三月。

秦骁头皮发麻,腿根直哆嗦,牢牢抱住在身上肆意逞凶的人,吐着舌头,蜷缩着脚趾,声音里带着痴惘,“啊哈!被射满了呃呃!”

花魂玉射完,“啵”地一声,将两根肉屌从痴缠挽留的肉襞中抽出,那阴穴肠腔受到刺激般,跟着滋出大量黏湿水液,顺着烂红腿根涨潮一样汩汩流淌,然而紧随其后一股极其尖锐的酸涩从腰眼处蔓延,秦骁意识到什么,慌张到语无伦次,心脏狂跳,“不、不要嗯哈要,啊!要尿了不啊哈!呃啊啊啊尿了、呜”

屡次受到撞击的雌穴尿孔收不住这股击穿脊柱的酸涩尿意,人生第一次绽放,痛痛快快地失禁了。

淡黄尿液将一片狼藉沾满精水淫液的腿心冲刷了一遍,露出那两口还在微微抽搐翕张,不断溢出白精的靡肿肉穴,秦骁腰腹不停搏动弹跳,他茫然地看着居高临下俯视他的花魂玉,时不时从尿眼里滋出一小股水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尿尽,人却已经在下一秒阖上恍惚的眼,昏昏沉沉晕睡过去。

花魂玉赤着脚下床,从衣柜里找到t恤和短裤,看不见薛景逸这个大活人一样,兀自走进洗手间洗澡。

薛景逸都不怎么敢看床上被干得四仰八叉昏厥过去的朋友,抹了把脸离开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里还有点惊魂未定,脑子里全是那女人肏逼时的凶残肆意,还有和往常完全不同的眼神,漠然到仿佛不认识他,更别提她那些殷勤献媚的日子,云烟一样消散,似乎根本没存在过。

让薛景逸脸色变得更难堪的是,洗澡时他发现内裤湿透,那些黏腻好像在嘲讽暗示着什么。

花魂玉洗完澡将弄脏的衣服丢到洗衣机里,给秦骁手机上发了个消息,让他有空把衣服带给她,然后穿着秦骁的白t,拎着腰围尺寸过大的大裤衩就准备离开,走到公寓门口发现薛景逸站在那里,默然无声地盯着自己看。

花魂玉今天吃够了,想绕过他走人。

薛景逸幽幽问,“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花魂玉停下,上下打量两眼薛景逸,很轻地哼笑,“怎么,你逼也痒了,想要大鸡巴肏一肏才舒服?”

薛景逸窒住,伸出手指着花魂玉抖了半天。

“不让肏就别挡路。”

薛景逸见她三两句离不开一个肏字,坦然到把这种事当成吃饭喝水,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只好脸色漆黑地径直转身离开。心里头还莫名其妙多出一个疑问——难道这人之前疯狂舔他,也是为了肏他吗?眼见着弄不到手,才调转目标上了秦骁。

薛景逸被这想法吓到,脚步又快了些,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

诺安学院和别的大学不同之处有很多,课程自选,上不上课都行,只要考试通过,学期末能修够学分,没谁来管你。学分不局限于课程方面,社团活动、校内比赛、社会实践等,达到一定成绩都能拿到相应学分,主打一个自主学习,兴趣学习,结合实践。

花魂玉对人类的大学生活没有好奇心,不想上课,更不想参加那些社团活动。

原身对课程也没那么上心,对薛景逸的活动轨迹倒是很关注,基本薛景逸上的课她也上,参加的社团她也参加,一直跟着跑。

花魂玉刚刚收了两个炉鼎,一时间对薛景逸没那么迫切,更主要的原因是,记忆中原身宋舒心对薛景逸的舔狗程度稍稍有些恶心到花魂玉,短暂时间内不太想看到薛景逸那张骚气冲天的脸。她怕自己为了报复将人玩废,损失掉一个品质上好的炉鼎预备役。

之后的几周时间里,花魂玉除了逮躲躲闪闪的萧承安,操送上门的秦骁,偶尔会关注一下女主苏盈柳,想弄懂怎么推动女主的命运条——是的,花魂玉终于在没有智能系统引导的情况下,发现了反派女配扮演系统的主页。

上面有当前世界剧情简述,男女主人物卡片,互相之间的羁绊度,属于花魂玉的反派女配扮演度,还有最重要加粗标红的女主命运条。

男女主之间的羁绊度很低,差不多是“认识但不熟”那个档,花魂玉的女配扮演度是个零蛋,女主命运条倒是有14点数值。

这个世界显然围绕女主,所以花魂玉猜测世界结束的契机一定和女主命运条息息相关。

宋舒心之前为了有更多机会为难女主,自费将人从低级宿舍调到高级公寓里,现在两人是舍友,活脱脱一个无脑反派角色。

不过倒是方便了花魂玉观察女主。

花魂玉发现苏盈柳课程得到a+,社团活动表现出色,甚至交到好朋友,那命运条都会往前窜动,便不再关注。

看来只要苏盈柳顺风顺水生活,命运条会自然而然前进,作为头号反派的宋舒心已经被花魂玉取代,带给女主很多困难与挫折的男主们自身难保,不出意外,苏盈柳会顺顺利利完成大学学业。

花魂玉要做的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好好使用炉鼎。

四个男主里三个花魂玉经常碰到,还有一个一直没怎么碰到的原因,是那人太忙,两人行动轨迹基本没重叠的时间。

男主之一的江沉璧,作为学生会主席,在这自主权极高、学生存在感极强的贵族学院里,忙碌程度堪比校长。除了上课,基本课余时间都在学生会的办公室处理事情。

也就有一次,花魂玉操完人从萧承安公寓里出来,刚好撞见披星戴月回来睡觉的江沉璧,她当机立断装脚扭,撞进江沉璧怀里,趁机催动花种印记将人改造。

她还记得那张漂亮的脸,扶起她的时候眉眼带笑,温柔如春风,其实眼睛深处藏着的是全然的冷漠轻慢。

表里不一的小东西。

就在花魂玉犹豫着是放下舔狗记忆的芥蒂先搞薛景逸,还是闯进江沉璧办公室直接霸王硬上弓时,她收到一份电子请柬。

看了之后顿觉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请柬来自江沉璧,应该是群发,邀请众人周末晚8点,在本市江宅参加他的生日宴。

去江家,应该会有机会达成想法的吧?

周末当天晚上,花魂玉带着不走心的礼物,穿着一身不走心的礼服驱车进入市中心豪华别墅区。

江家独子的生日宴,场子铺得很大,除了江沉璧的同学,还有很多江家生意上的伙伴应邀前来,花魂玉要不是蹭了同学的身份,按照宋舒心父亲的暴发户阶级,直接进不了江家大门。

别墅中庭鲜花馥郁,香槟塔高耸,古典乐缭绕,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一片灯火辉煌,亮如白昼。

花魂玉行走在商务社交的人群里,没见到眼熟的人,索性停下漫无目的的寻找,从侍从手上接过一杯果酒坐在角落安静休息,她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接近江沉璧,行炉鼎之事,不如养精蓄锐,找准机会再实施计划。

可惜花魂玉想安静,有人不让她如愿。

中年男人自以为潇洒地在花魂玉对面坐下时,没得到她的任何眼神,当即有些不悦,油滑黏腻的目光流连在白皙肩膀、精致锁骨,简约黑裙包裹下曼妙流畅的身体曲线,和那张未施粉黛却依旧娇美冷艳的脸,被忽视的不痛快又消散了。

美人是有特权的,也总会得到人们的宽容。

他压出低沉声调,挤出气泡音,“小姐,一个人没什么意思吧,不如一起喝一杯?”

油腻得像是吃了百八十年地沟油。

花魂玉头一次被人类这么恶心,纡尊降贵般将眼神落在那张肥头大耳的猪头脸上。

见美人终于看向自己,男人颇有些激动,又按捺下去,慢悠悠喝了一口红酒,故作高深地暗示,“江少爷的生日宴上富商名流数不胜数,要想有所收获守株待兔可不是什么好策略。”

他显然将没带什么首饰名包,身价不显的花魂玉当成了幸运混进宴会里来钓凯子的人。

花魂玉黝黑的眼慢慢变得沉郁,冷淡目光在猪头脸上徘徊,默默衡量要如何下手,才能将这张让人作呕的脸变得稍微顺眼。

男人将花魂玉的沉默当成一种默认,坐近一步手往后伸,似乎想要将人揽进怀里。

无形的墨藤蠢蠢欲动,幽黑瞳孔中寒意蔓延。

没等中年人察觉到危险,他的手腕就被匆匆赶来的秦骁牢牢捏在铁钳似的掌中。

“你想干什么?!”

秦骁将中年男人一把搡远,怒气冲冲诘问。

猪头脸疼的脸色发白,嗷嗷叫唤着,挑过头刚想发飙,看清秦骁的脸之后,扭曲狰狞挂满肥肉的脸上迅速挤出谄媚讨好,站起身来点头哈腰,“原来这位是秦少的误会误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抱歉、抱歉……”

秦骁扔开那只几乎要被他捏碎的手腕,“滚远点!”

中年人如蒙大赦,扶着没力气的右手连滚带爬跑远。

空中无形墨藤在听见秦骁的声音时就悄然收回,要想安心利用炉鼎修炼,能不节外生枝更好,花魂玉将喝完的酒杯放在案几上,撑着脑袋看秦骁。

秦骁收拾完人才意识到,那脑满肠肥的下流货色不可能在女人手中讨到好,但在远处看见刺眼的一幕,身体不由自主地行动了。

他此时已经收敛全部怒气,眼眸温润,神情温驯地仿佛家养的犬,没获得允许便站在原地,没有直接坐下,面上还有些不知道自己是否多此一举的踌躇。

高大身躯伫立在那里,引得许多贵妇小姐频频投来欣赏视线,甚至还有男人的视线,藏着更加恶心下流的欲念。

秦骁今天难得穿了正装,一身定制西服将绝佳的身材衬托得更加诱人,肩宽腰细臀翘腿长,健壮中又带着青年独具的蓬勃英气,硬朗面庞在灯光照耀下显出优越轮廓,俊美若神。

只有花魂玉才知道,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掩藏着多淫乱下贱的身体。

想到这些日子在公寓、学校无人的各处肏弄男人的经历,她唇边翘起一小点,冷漠面容不再那么难以接近。

朝听话乖顺的大狗勾手,“过来坐。”

秦骁这才坐下,轻声问,“同辈人都在偏厅,我们要过去吗。”

“不急,先在这玩一玩。”

秦骁很快领悟到花魂玉口中的“玩一玩”是什么意思。

隐形的藤蔓直接穿透衣物的阻挡,挤进紧闭的腿心。

秦骁呼吸变得急促了些,挺直的腰板也软化下去,他目光潮湿黏连地看着花魂玉,慢慢将修长双腿敞开了点,好方便女人对他的恶意亵玩。

第一次在闲人众多的公众场合被弄,秦骁却毫无怨言,拒绝的念头都生不出。

藤蔓冰凉粗粝的表面在娇嫩阴阜摩擦蹭动,范围越扩越大,一路碾磨臀缝、股沟、菊穴、肉逼,缠绕上半硬起的阳具,尖细顶端时不时刺激马眼,探进马眼缝隙里戳弄撩拨。

花魂玉看着秦骁那张隐忍泛红的英俊面庞,恶意丛生,朝不远处的侍从招手。

侍从很快端着托盘走近,弯腰将两杯酒放在案几之上。

与此同时,冰凉尖锐的藤蔓顶端探进秦骁微微潮湿的阴户肉缝间,猛地刺上藏在里面肥软柔嫩的敏感阴蒂!

强烈的刺激让秦骁额角青筋乱蹦,腰肢狂颤,饱满肉臀在柔软沙发上抖动弹跳,牙几乎咬碎才抑制住那声快要冲破嗓子的惊叫,好在双腿下意识并拢,否则他腿心间鼓起的大包恐怕就要暴露在侍从眼皮子下,被他人发现公众场合发情的羞耻秘事。

侍从很有职业素养,目不斜视,放下两杯酒后,终于走远。

秦骁忍出了汗,喉咙里咕噜噜的,哼声渺弱压抑。

健壮躯体深深陷进沙发里,抖着腿根望着一手给予他快感的花魂玉,眼里有脆弱的哀求,更多的却是连自己都弄不清的渴求和信赖。

而藤蔓的亵玩才刚刚开始。

纤细尖锐的顶端重复着重重戳刺的动作,将那颗肥软肉蒂扎到硬挺肿胀,如水葡萄般挺立凸出在丰腴阴唇外,再也不收回去,溢出黏湿清液的骚蒂蕊尖和内裤布料不断摩擦,抽搐着迸发酸涩到极点的快感。

秦骁双腮红透,喉咙里喘息一声急过一声,咬住手指骨节才没叫出声,只发出忍耐到极点的呜咽,他像一滩融化的春水,陷在沙发中摇摇欲坠,看起来下一秒就有可能软倒在沙发上,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花魂玉还没想让他在人前出丑,坐近了些,仿佛依偎进他怀里,其实是揽住那颤抖腰肢,支撑他免于倒下。

两人离得很近,似乎呼吸都交缠,柔软的手隔着两层衣料放在腰上,秦骁从黏湿的快感里挣脱一瞬,有些怔愣地抖了抖,他嗅到花魂玉身上的味道,身体诚实地变得更加敏感,喘息声越发沉重,汗湿鬓发,濒临极限。

当藤蔓牢牢绞缠住硬挺湿肿的肉蒂不断滑动茎身疯狂磨蹭,同时尖端狠狠扎进软肉里仿佛在进行穿刺时,秦骁很快翻着白眼陷入酸楚激荡的快感顶峰,女穴深处骤然喷涌出大量温热黏湿的骚汁。

他抿紧唇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像发情的猫。精壮腰身剧烈弹跳,岔着大腿不自控地挺动鼓鼓囊囊的裆部,包裹在西装裤下浑圆饱满的屁股剧烈颤抖像被电击,腿心间的布料濡湿大片,深色不算明显,淫水骚甜的味道却渗透到空气里,在这一方僻静角落默默弥漫。

要不是花魂玉按住他的腰,说不定他会瘫软到地上痉挛抽搐,在衣冠整齐的宾客面前,像条发情的淫贱母狗一样敞着湿漉漉的裤裆喷水高潮。

公众场合被玩到高潮,不远处还有他人交谈的声音,好像下一刻就会被发现,秦骁到底受不住这种羞耻感和紧迫感,明明健壮高大,却低了头伏在花魂玉颈边,像一只寻求主人安慰的大型犬,他生理性的滚烫眼泪滴落在花魂玉白皙漂亮的锁骨里,喘息急促紊乱,热气缭绕玉白脖颈。

花魂玉感受到他的依赖,拍拍他的腰,权作安慰。

藤蔓无声无息消散,秦骁缓了好一阵,才逐渐平息。

两人又静静待了会儿,花魂玉提醒他,“宴席快开始了,等这里人走的差不多,找机会去收拾下吧。”

说完起身,丢下被玩得下身一片狼藉黏腻的秦骁,顺着人流走进偏厅。

说是偏厅,也宽阔得很,桌子摆了许多,里面果然坐着些眼熟的同校学生,苏盈柳也在,萧承安、薛景逸更是不可能缺席。

花魂玉想随便找个位置坐,被薛景逸隔着人群不太自然地叫了声,“来这边。”

花魂玉有些诧异地挑眉,眸光古怪,别有意味,仿佛在问,你叫的是我?

薛景逸这家伙平日里基本避着她走,好像她能把他生吞活剥,今晚居然有了主动搭话的勇气。

薛景逸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匆忙解释,“秦骁那家伙给你留了位置。”

这下就说通了。

花魂玉在身体有些僵硬的薛景逸旁边入座。

没多久,换了套衣服的秦骁也面带薄红地入了席,坐在花魂玉右手边,似乎因为之前的事有些羞耻,老老实实地微垂着眼,不太敢看她。

坐对面的萧承安像个鹌鹑一样,更不想和花魂玉产生视线接触。

他不断喝水、和周围人谈笑,看起来很忙,动作却有几分慌乱——萧承安打心底担忧魔鬼一样的女人会兴起什么邪恶念头,不分时间地点作弄他,只好掩耳盗铃,不断祈祷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好在花魂玉现在的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也就没让他的噩梦成真。

而薛景逸察觉到秦骁与花魂玉之间的怪异氛围,眉心突突跳着,暗自揣测不知羞耻的两个人大概又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搞过什么下流事。

作为秦骁舍友,薛景逸这几天没少看见花魂玉出入他们公寓,房间隔音挺好,听不到响动,只是那晚旁观过一次,想象力太丰富,经不住脑海里的画面自动演绎。

薛景逸这些天睡得都不大好,每次花魂玉坦荡地走进秦骁房间,明明是局外人的他都会辗转反侧,坐立难安,莫名烦闷,眼底都生了青黑。

众人心思各异,花魂玉恍若未觉,吃吃喝喝,十分惬意。

宴席后半程,应付完正厅叔伯老总们的宴会主人公姗姗来迟,和他的同学们举杯致歉。

江沉璧留着顺滑如绸缎的墨黑长发,一身定制白西装矜贵优雅,剪裁得很合体,勾勒出弧度迷人的腰线,和那双比例完美的修长双腿,整个人不真实得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中世纪贵族,行走动作间自成风雅。

和薛景逸的阴柔不同,他面容殊丽,五官精致,雪肤红唇,更称得上雌雄莫辨,但他身形骨架并不纤细,比一般男人还要高大些,身材颀长匀称,眉宇间存着俊秀的英气,不会让人真的错认性别,不过是将两种性别的气质融会,形成了他独有的气质。

江沉璧行事风格丝毫不像上层阶级培养出的独生子,对谁都一视同仁,相当低调谦和。

作为学生会主席,从不使用强权压迫于人,反而公正廉明,以身作则,学生会上下无人不服。

当然,这只是作为男主之一的江沉璧在公众面前表现出来的一面。

花魂玉将言笑晏晏的人看在眼中,心里默默思量,怎么将人搞到手。

就在她沉思时,江沉璧已经走近,微微弯腰搭上萧承安肩膀,带着笑意嘱咐他的几个发小,“晚上不许走,在这休息。”

萧承安也笑,“赶我走都不走。”

他们以往惯例就是这样,几个人家里常备着互相的房间,聚会之后直接留宿,是利益往来的家族之间的默契交好,也是个体之间的亲近。

就在这时,秦骁迟疑着开口,“宋舒心她们喝挺多,不如也备几套客房,让女孩子们好好休息。”

他说完又赶忙征求花魂玉意见,“你要留下吗,我看你喝了不少,回去还要找代驾。”

花魂玉当然求之不得,但需要主人家同意才行,于是把目光移到江沉璧身上,“如果方便的话。”

秦骁的话其实有些突兀,“宋舒心”和“她们”之间的转折略显僵硬,像是为了“宋舒心”将其他人顺便捎带,更不符合他平日不爱管闲事的性格,江沉璧却好像什么都没察觉到,没有任何犹豫就应下了,“当然方便,你们安心留下就是。”

只是寒暄得差不多转身离开时,给薛景逸丢了个征询好奇的眼神。

江沉璧觉得自己应该没记错,这宋舒心之前一直跟在薛景逸屁股后面,殷勤备至,什么时候和秦骁走得这么近,一个骄横肤浅的女人,又有什么地方值得秦骁关注照顾?那天晚上还故意倒他怀里,手段堪称拙劣。难道是在广撒网捞大鱼?

薛景逸很无奈,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

示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有些事没办法说清楚,也不能说。

四个人虽然都是好友,薛景逸和同岁的秦骁走的更近,而江沉璧、萧承安比他们小一届,作为舍友也更加亲近。

薛景逸不可能将秦骁的秘密到处宣扬,再怎么震惊,也要守口如瓶。

花魂玉之前还在思考,怎么见缝插针不动声色肏了江沉璧,实在寻不着机会,难不成要催眠全场?谁想到三言两语间能直接留宿,这下事情变得简单很多。

当即放弃思考。

酒饱饭足后,客人散得差不多,热闹了大半晚的华美厅堂终于安静下来。

有佣人走过来,领着花魂玉和同桌的女生们去三楼客房休息。

电梯里花魂玉阖上眼,看起来在小憩,其实神魂力量穿透墙壁,锁定到江沉璧所在地,将他的房间位置记下。

进了房间,花魂玉先泡了个澡,换上一旁准备好的崭新衣物,裹上睡袍,躺上柔软床榻闭目小憩。

待到夜深。

三楼客房走出一道高挑曼妙身影,乘电梯到二楼,最终停在某一间房间门前,垂眸看着指纹密码锁。

江沉璧进门时直接刷的指纹,并未输密码。

花魂玉在暴力拆卸前,不知怎么突然想试一下密码,没什么犹豫地直接输入4个1,结果意料之外,门真的开了。

走进门,幽幽花香瞬间弥漫。

床上已经睡熟的人陷入更深沉的睡梦。

即便打雷地震,也难以清醒。

花魂玉按亮顶灯,来到床边,俯视一板一眼躺在床上、双手交叠在腹部、睡姿规矩到奇怪的江沉璧,他睡颜静谧,唇线平直,不再挂着那抹刻在脸上的官方笑容,花魂玉忽而觉得这张脸不故作温柔可亲的样子更加漂亮顺眼。

出身优越,锦衣玉食,良好家教,优秀履历,得体性格,出众外表,明明该是一朵锦绣堆里的富贵花,看起来也开得正盛风头无两,花魂玉却嗅到了点腐烂的味道。

即便不知晓剧情和男主人设,江沉璧从第一面给花魂玉的感觉就很奇怪。

看起来完美无缺的躯壳里,似乎藏着挣扎不脱濒临死境的灵魂。

身体悬在云端,灵魂溺在深海。

原剧情里是女主苏盈柳一手将他拉回地面。

苏盈柳无意中发现皎然如月的学生会主席很熟练地抽烟,她小心翼翼答应保守秘密,两人逐渐熟悉。

他们会一起吃地摊,第一次直接吃出急性肠胃炎,给江少爷送进医院,苏盈柳完好无损,茫然又自责。也会在社交软件上联系,一开始是苏盈柳主动分享生活中碰到的小花小草,小猫小狗,江沉璧看了基本不回,偶尔才会回个“嗯”或“哦”,后面就逐渐顺畅起来,有时候江沉璧也会主动联系苏盈柳,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慢慢变成隐秘的朋友。

暑假时,苏盈柳带着想逃离束缚的江沉璧私奔一样回到她的老家,老家房间少,江沉璧龟缩在简陋小阁楼,细皮嫩肉的金贵少爷当晚就被蚊子咬出满身包,又皱着眉被涂满花露水,白天苏盈柳会去打小时工,江沉璧如同街溜子,在附近游荡,漫无目的又无比轻松,苏盈柳的父母将他当孩子对待照顾,江沉璧面上尴尬不适应,其实很喜欢这种感觉。

短暂假期寥寥两月飞速而过,却让江沉璧体会到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家庭温情,和包袱尽卸的轻松痛快。

女主让这个看起来什么都不缺、其实与世界存在厚重隔膜的人慢慢沉进人间烟火气里,有了锚点。

花魂玉不是很能理解。

江沉璧作为学生会主席,女主前期被霸凌时,被其他男主伤害时,他即便知晓也并不阻止,直到后来和女主变得熟悉,经历了这些事,才不再冷漠旁观,主动卷进众人的纠葛中,开始保护女主。

后面的世界剧情是很老套的四男抢一女,误会,纠缠,修罗场,持续不休,苏盈柳在“被伤害”和“被宠爱”之间反复横跳,直到剧情点尽头,也没说明苏盈柳到底和谁走到了一起。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无论江沉璧是什么样的人,原剧情是怎么发展的,都不妨碍他成为花魂玉的炉鼎。

花魂玉动作不是很温柔地将压在江沉璧手臂下面的薄被扯走丢开,面对沉睡着的长发美人,她像个不解风情的土匪,轻松扶起人,三下五除二扒光衣服,让那具灯光映照下白得发光的修长身体赤裸袒露。

比起秦骁,江沉璧看起来算清瘦,其实衣服掩盖下,该有的肌肉一处不少,腹肌纤薄匀称,形状漂亮,胸膛宽阔,腰肢劲瘦,两条长腿更是如玉石铸就般线条流畅,质感细腻。他浑身肌肤都是雪白的,唯有胸口两粒小小的乳头是鲜嫩的淡粉色,还有腿心间的分量可观的性器官也是白皙中泛着粉,整个人完美无缺,干净无暇得仿佛假人。

躺着看不仔细,花魂玉干脆用藤蔓缠绕那纤细腰肢,捆缚住江沉璧的双手往半空高高吊起,数道藤蔓互相配合将沉睡的人拉扯到勉强形成站立的姿态。

睡梦中无力支撑脖颈,他的脸向下垂落,几缕发丝垂在胸前,掩住两点粉润如樱的乳珠,刻意吊高下,双脚凌空触不到床,脚尖堪堪虚软地垂落在柔软床榻上方几厘米处,微微晃动。

紧接着藤蔓绕上玉白脖颈,将那张漂亮的脸微微托起,也许感知到不舒服,他淡雅的眉轻蹙,乌黑眼睫不安地颤动,却始终沉溺在睡梦里无法清醒。

墨黑浓密的长发海藻一样披散在脊背上,黑与白相衬,鲜明到晃眼,发丝尾端遮盖弧度饱满的半个雪臀,有一缕落在深陷的臀缝间,别样诱惑。

花魂玉绕着这具无暇躯体走完一圈,撩起那缕黑发,轻声叹息,“真漂亮,不用来操都是暴殄天物。”

不愧是四个男主中颜值大众认可度最高的一位,连身体也很完美。

墨黑发丝如流水从指尖倏尔滑落。

纤长玉白的手不再犹豫,直奔主题。

花魂玉握住那根玉雕似的性器,把玩玉器一样盘弄了几下,待半硬后便丢在一边,探手往下,深入腿心间摸索到藏匿的细嫩器官,循着细软干燥的肉缝,剥开紧阖的柔嫩花唇,从中挑出那颗粉嫩水润的女蒂,指腹轻轻揉按摩挲,或碾或搓,夹弄盘拨,玩到里边的敏感肉核变硬,俏生生凸出在外,原本小小一颗阴蒂涨大到小拇指尖大小,饱满润红,潮湿泛肿,才罢手。

持续的亵玩中,江沉璧的呼吸不复平和,莹润鼻尖沁出点点薄汗,偶有皱眉,垂在床面上的脚尖泛出粉意,时不时蜷缩着战栗。

从微微发颤的腿心撤离时,花魂玉的指尖挂着一线淫靡透亮的银丝,拉扯中断裂的半根垂落黏上雪白腿根,像是终于给这具纤尘不染的洁净躯体涂抹上了肮脏的色欲。

无形藤蔓攀上膝弯,将两条长腿向两边拉高,如此那遭受粗浅亵玩泛出水光的腿心便完全袒露,一览无余。

雪白腿根间初尝情欲的女逼渗出清液,娇嫩花苞一样微微开绽,粉白的肉唇间缀着一点艳丽靡肿的湿红蒂珠,蕊尖颤巍巍裹着晶莹爱露。

花魂玉盯着江沉璧粉嫩白皙的馒头逼瞧,心中压抑的情欲恶念复苏,幽黑瞳膜蒙上浅淡红光。

她从睡袍里掏出一根崭新性器,轻声呢喃,“小粉批配大黑屌才行阿。”

那根花蕊模拟出的狰狞粗黑阴茎被握在白嫩的手中,一手圈不住的粗壮,色泽深重仿佛身经百战,从睡袍缝隙里探出大半,比小儿手臂还长,拳头大的龟头肉棱突出,系带连结着突突跳动的血脉青筋,浑然一柄孽物凶器。

这根凶器顶住微微濡湿的肉缝,在包皮裹着的肿硬女蒂处厮磨两下,沾满湿滑粘液,一路滑到翕张的阴道口,没有更多怜惜,径直贯入龟头,将娇小的肉口几乎撑裂,边缘泛白地勉强裹进蛮横鸡巴,瑟瑟发抖。

江沉璧睡梦中的身体经受不住地发出一阵阵轻颤,微弱嘤咛从唇间逸出,远山似的眉蹙得更紧。即便不清醒,神态也动人,大概不论谁看到,都会生出几分怜惜之意。

花魂玉却掐住他柔软的腿根,操纵藤蔓将他的身体往下垂坠几分,猛力挺腰直接捣进生涩屄穴,粗黑肉屌依仗蛮力一路长驱直入,碾平肉穴中层叠的骚肉,茎身上血脉贲张盘踞的筋络与柔嫩敏感的腔肉黏膜毫无间隙地狠狠厮磨,紧窄的处子穴绽开拳头大的肉洞,被插干成箍在鸡巴上的可怜肉套。

这一下几乎插到底,龟头沉重地碾上胞宫口,缓缓抽离半寸,又重重捣入。

“哈呃嗯”

江沉璧垂落两旁的小腿肚子轻微发颤,脚趾应激一样蜷缩,小腹上的肌肉绷紧到极点,鬓发旁渗出点细汗,白皙面庞上神情难耐,嫣红唇瓣微微张开,吐露着茫然呻吟。

不似人类器具的狰狞阴茎撑满狭窄肉道,抽插中逐渐带出水液,结合处传来沉闷微弱的水声。

花种改造出的屄穴天赋异禀,即便被不符合尺寸的鸡巴强行插透,不过短短十几下抽送,就驯服饥渴地发起骚来,不断分泌黏滑的淫液,让鸡巴的侵犯变得更加顺畅。

花魂玉的手摸上他丰润饱满的雪臀,揉捏两下后牢牢抓捏住,抱着屁股往鸡巴上使劲下按,腰肢加速挺动,猛力捣干,迎着越发丰沛的水液,一次次撞击深处潮热逼仄的小口,终于在某一刻,硕大龟头猛地锲入,彻底干进热滑如柔软膏脂的娇小胞宫内。

柔软的腔肉浸饱潮热的水液,受到强烈刺激下不断抽搐着嘬吸龟首,用嫩得漾出水的骚肉亲吻吮吸鸡巴,花魂玉轻轻吐着气,顿了几秒后,深埋在江沉璧的胞宫中,开始轻缓短促地抽送,随着时间慢慢加快速度,动作逐渐粗暴,不断淫亵地研磨捣弄,直至彻底放开手,大开大合地凿奸骚子宫,捣杵一样捣干着一腔嫩肉。

雪白腿根在重复大力的撞击下浮出一片艳丽红意,腿心间绽开的嫩穴沾满湿黏淫液,屡次拍击下糊成白沫,逼肉已经微微泛肿,从白皙粉嫩转变成淫靡的烂红色泽。

沉睡的人断断续续的哽咽声低微细弱,纤长浓密的眼睫在暴力奸干下染上湿润水意,雪腮一片浓丽潮红。

察觉到逼肉痉挛绞紧分外激动时,花魂玉插得更凶更狠,沉重阴囊啪啪啪地击打着溢水的骚逼,将江沉璧悬空的身体撞击得不断前后摇摆,脚尖也摇晃起来,他眼尾湿红愈重,鼻腔里溢出模糊绵软的轻哼,声音抖得频繁了些,听起来好像哭了一样,也许确实哭了。

醒不过来却不断感知到陌生恐怖的快感,江沉璧像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的肆虐中迭荡翻腾,粉身碎骨支离破碎,沉落进深海寻不着光亮和方向,只能被汹涌海浪覆灭,逼迫到窒息濒死。

谁能想到,高居云端光鲜亮丽的学生会主席会在生日那天,大敞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小逼,被奇怪的女同学挑在粗黑鸡巴上肆意奸淫呢。

变了调子的啜泣声里,一缕缕丰沛水液从两人剧烈摩擦的交合处纷飞四溅,坠落在面料上好的被单上,濡湿大片深色水痕。粗黑肉屌在江沉璧潮吹时没有停下,照旧强烈粗暴地肏干,将高潮中分外敏感频繁抽搐的女逼操得再度攀上极点,才贯进深处,抵着宫腔内壁肆意喷射浓稠精水,灌满娇小胞宫。

神魂沉落在黑甜的梦里,身体却沦陷于暴烈情欲,无法挣脱逃离。

江沉璧鼻息颤抖,隐约几声哽咽抽泣,眼尾熏红,长睫抖动,却始终掀不开沉重的眼皮。

花魂玉抽离裹满晶莹水液和浊白精液的鸡巴,没了鸡巴堵塞的肉穴翕张着溢出绵绵不断的浊液,顺着股缝臀尖流淌,将会阴弄得一片淫靡脏乱,而刚刚释放过的粗黑肉屌再度硬挺,宛如滚烫烙铁般插进柔嫩臀缝抵着娇怯柔软的后穴厮磨,将那细嫩的地方烫得微微抽动,带着水液的硕大龟头频繁顶弄青涩紧阖的屁穴,将它不断顶得往深处凹陷,逐渐变得濡湿柔软。

这屁眼看起来似乎和女屄一样骚浪敏感,但没被肏开过的后穴括约肌紧闭,不像雌穴那般能勉强容纳超过太多的肉物,强行插入只会撕裂,花魂玉尝试后察觉不行,只好停下,先用手指进行扩张,纤细的藤蔓在旁协助,纤细末端像小勾子一样将粉嫩屁穴向外拉扯,一根手指勉强探进干燥烫热的肠穴直接刺激浅处微微凸起的腺体,挤压碾按下肠壁迅速泌出清液,江沉璧带着哭腔颇为激动地“呃”了一声,声声喘息中,挺立在小腹上的玉白阴茎也抖动着溢出股股白精。

一根手指抽插顺畅便加入第二根,捣干几十下后,括约肌变得松软。

花魂玉扶着他浑圆屁股,俯下身查看自己两指抻开的屁眼。

深粉泛红的小穴咧开一道横贯的肉口,微微濡湿,呼吸般收缩,隐隐可以窥见内里湿红的肠肉,看起来已经准备得差不多。

花魂玉站直身掰开江沉璧的屁股,对准后直接捅插进去,纤细腰肢挺动着不断往里送,蛮横深入,粗壮的阴茎将湿热肠腔完全填满,一丝缝隙都不留存。

江沉璧胸腔起伏的弧度很大,频率急促,失措无助的轻柔喘息声缭绕在花魂玉耳边,催发着她的恶欲。

她用力掐住江沉璧柔软的大腿肉,虎口处雪白的肉溢出,指缝间红痕深重,没什么预兆地就开始狂插猛肏,急促清脆的肉体拍击声重叠纷乱,肉屌一遍遍奸干缠绵湿热的肠腔,轻易将它从紧窒微潮插捣成松软滑腻,变得越来越服帖谄媚,肠穴里的嫩肉痉挛着淫水四溢,不久便被操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插得狠了时,阴茎齐根没入,囊袋重重撞上柔软肉臀,像在掴打娇嫩臀肉,留下深红痕迹,肉棒也径直捣进了结肠口,龟头密密麻麻地奸干深处淫靡骚肉,就这么直来直去地贯入抽离,将初经人事的屁眼彻底肏透,一腔淫肠面对侵占,无能为力缠缠绵绵地泌出骚汁,助力着施暴者更痛快地奸淫。

江沉璧眼尾滑落一抹泪,红唇间逸出近乎哭泣的喘息。

花魂玉肏服了他的屁眼,掐住那杆纤细劲瘦的腰肢,龟头一寸寸慢慢插入淫水泛滥的骚软穴道,寻觅着什么,一时间动作都变缓。当碰触到一条细密到近乎不存在的肉缝,江沉璧的身体受到刺激般抖动得更加剧烈时,便是找准了地方。

花魂玉腰胯轻微耸动,刻意地碾磨顶弄那道细软紧闭的生殖腔口,待它颤巍巍地被磨出水来后,龟头勉强挤进,紧接着加重力度,不断凿奸出酸涩至极的快慰,让敏感到极点的生殖腔疯狂抽搐起来,阴茎寻到机会猛地插入一小截,不顾柔嫩腔肉濒死般痉挛绞紧,重重插捣一寸寸往更深处侵占,直到那生殖腔像软蚌一样被彻底撬开,向残忍的阴茎袒露出娇嫩敏感的腔肉,任凭品尝,花魂玉才紧紧扣着江沉璧发颤的腰,彻底抽离再彻底插入。

打桩机一样连续重复数百下,毫无技巧只有蛮干,小小的生殖腔在恣意奸淫下仿佛变成不断喷水的泉眼,肠穴里湿滑无比,撑成圆洞的屁眼周围满是淫水,每次阴茎抽离,都带出一大股仿佛潮吹似的骚汁。

当生殖腔真的潮吹时,江沉璧抖着湿淋淋发大水的屁股抓紧了脚趾,如缎墨发簌簌抖动,从吐出的嫩红舌尖上逃逸出悲鸣的颤音。

肠穴深处藏匿的处子地终是被完全开拓彻底侵占。

粗硕黑屌激射出浓稠浊精,白浊带着滚烫热意,覆满隐秘孕囊内壁,将它弄脏得彻底。

学生会主席白皙结实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再度鼓起几分弧度。

花魂玉做完后先去洗手间洗了个澡,出来才发现忘记把人放下来,满肚子精水的江沉璧还悬在半空中,从两处湿靡泛红的穴眼里淅淅沥沥滴落精液淫水。

他眼尾的泪痕已经干涸,可情欲的潮红尚未消退,湿漉漉的舌头也掉出一小截。

还是一副被肏狠了的婊子脸。

花魂玉觉得不留下纪念都算白来,拿起江沉璧放在床头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锁后打开照相机,刚对准赤身裸体的人准备按下拍摄键,忽而觉得缺了什么。

想了想,瞥见不远处桌面上规整的文件和一旁整齐摆放的钢笔,微微笑了。

藤蔓卷起钢笔送到花魂玉手中,她拔开笔帽,凑近江沉璧寻了满意的地方便要下笔,发觉那地方太潮湿,又扯来薄被,胡乱擦拭干净,这才施施然在雪白的大腿根处写下“happybirthday”,顺滑流畅一气呵成,雪白肌肤衬着鲜红墨水,妖娆而艳丽。

钢笔没被用完就丢,插进了泥泞女屄中,金属笔帽夹颇有意趣地牢牢卡住红肿阴蒂,将可怜的小东西夹成一小片湿红靡软的肉。

藤蔓全部撤离,江沉璧掉落在软床上,半边脸庞被长发遮盖。

花魂玉给他仔细整理好,将那张淫乱美人面无遮无掩地展露,又让他靠在床边,随意摆弄着发软的身体,让两口淫靡小穴和盖了印的大腿根都露出来,最后心满意足地拍下许多照片,包含各个角度的全景,春情泛滥的脸部特写,含着钢笔溢着精水的小逼特写,别出心裁的生日祝福特写等,堪称学生会主席的色情写真集。

花魂玉最终选了生日祝福这张设置成壁纸,将手机放回原位,一边期待江沉璧看到照片的心情,一边脚步轻快地离开了淫靡味道满溢的房间。

当然,回房时没忘记催动精神力扫除障碍,走廊里的摄像头闪烁着全部损坏。

她还不想那么早在江沉璧面前暴露,谜底要慢慢揭开才好玩,不是吗?

一行留宿的人早上客厅用餐时没看到江沉璧,除了花魂玉心知肚明怎么回事,熟悉江沉璧周到妥帖行事风格的三个男主都有些疑虑,其他同学倒是老老实实不吱声地用完丰盛早餐,先一步离开江宅。

除了苏盈柳,能就读诺安学院的他们都来自中产以上家庭,面对堆金积玉、底蕴深厚的江家,还是会生出微弱的不自在感,驶出雄伟大门,颇有默契地齐齐松口气。

苏盈柳迎着初升的朝阳回头看了一眼晨光下熠熠生辉的建筑群,感慨一声漂亮壮观,倒没再多感触,她低头捣鼓手机下单网约车,随后徒步向别墅区出口走去。

花魂玉没立刻走,是想再等等,看看江沉璧会不会出面,又过去几分钟,她看了眼时间,猜测大抵今天见不到在自己家里惨遭侵犯的可怜家伙,便准备离开,起身时被秦骁喊住。

秦骁走到花魂玉旁边,有些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无措,耳朵微微泛红,很认真地注视花魂玉,“你今天有时间吗?”

花魂玉反过来问他,隐约含笑,“怎么了?”

难不成又发骚,要自荐枕席?

高大的篮球队队长不自在地挠了挠粗黑短发,“我想嗯,最近新上映了一部电影,口碑还不错,要不要不我们……”

简单的邀约到了他的口中,断断续续说了许久也没成型。

秦骁纯情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邀请她去公众场合玩“游戏”,那就是单纯看电影——约会。

花魂玉已经听明白,眼里的笑意消退,静了一会儿,没立刻应答,目光从坐在一旁垂眸喝汤、面色模糊不清的薛景逸身上滑过,又看向察觉不对,悄咪咪挪开椅子准备溜之大吉的萧承安,开口道,“我和萧承安有事要做,就不去了。”

萧承安步子没迈出去便僵住,鬼鬼祟祟微微佝偻的身形像个被抓住的小偷,头都不敢回。

秦骁意识到什么,脸色渐渐发白,同样僵立在原地。

薛景逸手中的陶瓷汤盅在寂静诡异的氛围里,“嗒”得一声落在桌面上,打破焦灼僵硬氛围。

他上挑的眼没了漫不经心的慵懒,直视花魂玉,眸光是全然的锋利,声音泛着冷,“那天我打电话给失约的承安,他声音很奇怪,你在……”,停顿一瞬似乎在斟酌词句,最终用词很含蓄,语气却还是克制不住的古怪,“你在他身边?”

花魂玉颔首,没说话。

轻微的动作像是一锤定音。

看不清事情全貌的人们终于捋顺蛛丝马迹,这些天萧承安对众人的奇怪回避也有了解释。

萧承安更早地发现了秦骁同样遭受花魂玉“毒手”,还没组成受害者联盟,隐约察觉到发小对加害者的奇怪倾向。

秦骁得了斯德哥尔摩一样,好像喜欢上了魔鬼一样的女人。

萧承安只好竭力掩饰自己同花魂玉的关系,尽量避免和花魂玉在公众场合接触,即便被逼迫着做那种事时,也基本局限于学校公寓。

没想到还是被花魂玉直接当众撕破了虚假和谐。

花魂玉不是很在意炉鼎们是否相互知晓对方存在。

但秦骁弄错他们之间的关系,竟试图和她谈人类可笑的恋爱,那就不得不委婉提醒,未免后续再多出什么麻烦。

花魂玉自觉委婉,对秦骁来讲,仿佛当头一棒,天崩地裂。

他以为,他们和恋人没什么两样,最亲密的事情做尽,他的身体完全朝她敞开,全盘接受着没有底线的亵玩,几乎离不开她给的快乐和疼痛。

现在却得知,萧承安甚至比他更早,同他所认知的恋人,发生过性关系。

一时间,秦骁整个人都陷入阴影里,晦暗无光。

萧承安看看眉目冷清的花魂玉,又看看脸色惨白的秦骁,张了张嘴,“我,要不学姐和骁哥去看电影吧,我突然想起来我有别的”

尽管说的都是真心话,萧承安不知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绿茶男小三,声音渐小,细若蚊呐。

花魂玉瞥了一眼萧承安,没什么力度,压迫感却十足,萧承安像受惊的兔子抖了抖,毛骨悚然地彻底闭了嘴。

薛景逸哼出一声极其轻微的笑,不知道在笑谁,他站起身拍了拍僵成雕塑的秦骁肩膀,“待会儿陪你去学校训练,不就是被人拒绝,难道你缺吗?”

即便他们有着非同寻常的秘密,外表家世摆在那,什么样的女人弄不到手,根本没必要执着一人。薛景逸看似劝慰秦骁,又似乎在暗暗告诫自己。

秦骁眉眼沉沉,眼眶隐约发红。

他垂下了脸,嗓音低沉嘶哑,“好。”

花魂玉离开时,萧承安身体比思维更快地跟在后面走——天知道为了兄弟情继续忤逆这女人,之后他会遭受到如何残暴不仁的惩罚,到时候谁又能帮他呢?

粉色跑车嗡鸣着如一道绚丽流光驶出地下停车场,在别墅区出口停驻,花魂玉降下车窗,朝还站在道路旁东张西望的苏盈柳喊了声,“你去哪儿,回学校还是回家?”

苏盈柳愣了下,飞快回答,“我回家,没事不用管我,我打车回去。”

花魂玉进入这个世界后,没有执行反派女配的固有无脑行为,有时候还会顺手帮帮苏盈柳,也许苏盈柳感知到了她的转变,现在在她面前不再畏畏缩缩,两人算得上相处正常。

花魂玉轻易瞥见她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画面,还没人接单,这个别墅区住着的都是顶级富人,安保严格闲人免入,想也知道附近网约车不会太多。

她直接朝苏盈柳斩钉截铁下了命令,“上车,地址发我。”

苏盈柳犹豫了一瞬,没再拒绝。

储藏室那天后的宋舒心,虽然变得看起来更冷漠了,却莫名很好相处,也没了那天感知到的危险,让她无法警惕。

苏盈柳上车坐稳,和副驾驶的萧承安打了个招呼。

平日里堪称社交狂魔的萧承安罕见地沉默,只微微点头——他在为自己无法预料却十分沉重悲惨的命运而担忧,根本没闲心想别的,之前看中的乐子近在眼前,也没再有什么想法。

他自己都成了别人的乐子。

行驶途中,坐如针毡的萧承安忍不住瞥了一眼花魂玉,动作轻微不明显。

花魂玉看着路况,没看他,却敏锐出声,“你看起来很无聊。”

萧承安连忙摇头,“没、没有,我不无聊。”

说完抿紧唇,装哑巴。

花魂玉也不再说话,出了限速区,加速行驶。

跑车如离弦之箭飞速而过。

后座的苏盈柳不知道是不是没睡饱,靠在椅背上已经阖上了眼。

花魂玉开车技术很好,虽开得快,却如履平地。

萧承安也渐渐放下警惕担忧,闭目养神。

等他察觉到不对蓦然睁开眼时,已经被细小的隐形藤蔓缠绕住脚踝。

他慌乱地看向若无其事的花魂玉,不敢想象她在开车、甚至车里载着别人的情况下,还要对他下手。

萧承安不敢出声惊醒后座的苏盈柳,灰蓝眼眸藏着可怜的哀求,捏着花魂玉的衣摆轻轻拉了拉。

花魂玉的回应是,催动更多藤蔓,将人圈禁在座椅上动弹不得。

无数细小无形的藤蔓如蛇蹿涌,除了那些将人绑在座椅上的,剩下的顺着长裤缝隙往上缠绕,探进贴身内裤,在敏感的部位游离撩拨,还有些从衣摆下方钻进,攀上滑腻胸膛搔刮胸乳奶尖,没一会儿,萧承安面色泛红,欲哭无泪,他死死咬住唇瓣忍耐几欲脱口的喘息,在牢固的禁锢下细细发抖,胸前敏感的乳头被刺激得硬起,激凸出两点,在单薄衬衣上显得很明显,裤裆也鼓起一大块,腿心已经食髓知味地泌出水液,濡湿了内裤。

藤蔓没做更过分的事,最多是用细小的尖端顽皮恶劣地戳刺搔弄奶孔,尝试钻进去,带给萧承安头皮发麻的刺激,又或者像冰凉湿润的小蛇一样,在他胯间缓缓游动摩挲,不断挑逗着他的敏感点,让他喉咙里压抑隐忍的哼吟变得婉转颤抖。

就像一场刻意控制程度、绵长而缓慢的折磨。

苏盈柳到了目的地被叫醒,跟两人挥手下车时,萧承安已经满头大汗,面色红得像是发烧。

苏盈柳瞥见,陡然生出点困惑,没记错的话,空调是一直开着的吧。

不过她很快将这点疑问抛之脑后,步履轻快地跑进小区。

花魂玉在萧承安终于克制不住的沙哑呻吟声里,调转车头,往她独居的住所驶去。

没有旁人在场,那些给予萧承安缠绵不断快感的藤蔓变本加厉,开始玩弄他的阴茎和阴蒂,不断榨出更多新鲜的汁水。

萧承安脸上的潮红渗透到脖颈锁骨,眼睛水润湿亮,喘叫声随着刺激程度忽大忽小,他想夹紧腿躲避藤蔓霸道淫邪的入侵亵弄,被困在座椅上像条蛇一样胡乱扭动,奈何力气掰不过,只能敞开大腿任凭亵玩,哽咽着向开车的人求饶,“姐姐,呃、嗯哈放过我,我嗯、呃哈我知道错了”

“错哪儿了。”

花魂玉不知道是太遵守交通秩序,还是对萧承安的情态毫不关心,根本不往他那看一眼,问话的声调也无波无澜,像操纵藤蔓持续折磨萧承安的人不是她一样。

“在江家我不该、嗬啊!我不该说那些”

“不,是我错了,是我平日里对你手软了,才让你把自己太当回事。”

花魂玉说完,打开跑车敞篷。

车顶机械结构折叠收缩的过程里,萧承安不安地捏紧拳头,声音发抖,“姐姐,你要干什么”

花魂玉充耳不闻,慢慢降速,在人流不断的街道停车位停下,拿上手机利落下车,去街边热闹的小吃馆外排队等待。

徒留萧承安被藤蔓捆绑在车座上,承受着路人对豪车的好奇打量视线。

更别提还有更多盯着他人看的隐约视线,生得出众的青年坐在敞篷跑车里,吸引行人目光太过容易。

萧承安为了避免露出丢人表情,忍耐到快要崩溃,牙根发酸,汗如雨下。

藤蔓却得寸进尺,猛地插入两处泥泞潮湿的逼穴中,如细蛇般肆意翻腾搅动,捣干出啧啧水声。

萧承安的身体剧烈震颤,要不是被捆着,可能早就无法自控地滚动挣扎,而现下所有反应都被拘禁在方寸间,垂下头掩盖后,倒没那么明显,尽管他下身湿透,横流的淫水濡湿了裤子和底下的真皮座椅,腿根频繁的抽搐,小腿肚子抖个不停,不仔细看的话,只能看见他通红的耳根,和蒙着薄汗的泛红脖颈。

在酷热的夏天算不上奇怪。

只要不凑近,听不见青年鼻腔里绵软的泣音,和那一声声隐忍哼吟。

在被人发现的恐惧和持续不断的快感中忍耐了十几分钟,萧承安快要到崩溃的极限。

花魂玉终于买了东西回到车上,刚刚启动驶出热闹街巷,旁边的人就无助地抽泣着挺动腰肢泄了身。

她淡声询问,“射过没?”

这些日子里,对萧承安的控射训练一直在进行,也颇有成效,可能没多久就会到花魂玉不开口,他没办法释放的程度。

果然,萧承安哽咽着摇头,“没有”

“到我家再射,能控制住今天的事就算了。”

更粗壮的藤蔓取代纤细的两根,贯穿填满萧承安身下两口潮湿透彻的嫩屄,恶意顶弄敏感花心,摩擦前列腺,和生殖腔腔口,发疯巨蟒般耸动盘旋,将抽搐痉挛的逼穴奸淫到汁水四溢。

萧承安殷红眼尾曳着湿痕,胸腔剧烈起伏,抖如筛糠,喉咙里溢出的断断续续的“嗬”声让人怀疑他下一秒便会喘不过气窒息过去,炙热的风将他汗湿的鬓发吹拂得凌乱不堪,露出那张失神茫然、一片情欲潮红的脸。

当车驶入小区停车场熄火后,他终于崩溃地哭着射了出来,裤裆处晕染出一片深色。

花魂玉也果然遵守诺言,将人弄回家普普通通肏了一顿,没再搞什么更超过的花样。

自从在江家揭开了平静假象,秦骁不再找花魂玉,花魂玉也没想起来去找他,两个人彻底断联了一般。

倒不是花魂玉放弃了这个炉鼎,而是她最近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正在萧承安身上试验。

她某次射精时心血来潮掺了点花粉,萧承安竟然出现了妊娠反应,隔着微微鼓起的肚皮,她能感知到包裹着自己气息的灵力团涌动的生命力。当她催动灵力,萧承安的肚子肉眼可见的变大。

经过多次试验,花魂玉确定了猜测。

花露精华模拟的精液掺杂花粉进入炉鼎子宫或生殖腔内,炉鼎就会怀孕,当然,怀的不是真孩子,只是灵气造就的假胎,假胎“月份”大小受花魂玉掌控催动,表现出来的生理反应和真怀孕没多大区别。也许当她灌溉本源精华时,炉鼎便会真的怀孕,不过花魂玉现在还没有让炉鼎为自己生孩子的打算,也就没有进一步试验。

她的传承记忆里,祖辈们都是一心渡劫飞升,血脉方面相关记忆寥寥无几。

花魂玉发现这个新玩法后,痴迷于肏怀孕的萧承安,青年挺着肚子挨肏的样子让她近乎失控,每每在他身上抒发完恶欲,神清气爽,心境澄明,那是由恶念欲望汇聚而成的欲魂花鲜少能感知到的平静。

但很可惜,生而为此族,化形后便会魔气丛生,戾气不息,恶念欲望缠绕心脏不断滋生,从无断绝。在男人身上发泄只能让她不堕魔,不失衡到彻底迷失心智,并不能根绝。

即便效用有限,花魂玉还是玩疯了。

这几天恰巧江沉璧请了假没来学校,公寓只有萧承安一个人在,没课时花魂玉不让他出门,有课也将他困在房间里,肆意玩弄,或假意放过他,却恶劣地让他挺着肚子去上课。

花魂玉心里恶念涌上来时,还会将人肏得“流产”——灵气假胎破裂后会化作灵气逸散在萧承安身体里。其实对炉鼎非但没坏处还有好处,接受灵气灌溉次数多了,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发展,但目前对于萧承安来说,是无法承受的淫虐折磨,不论是怀孕,孕交,还是被搞到流产,又或是分娩。

花种印记改造的子宫不同于正常人类的子宫,与其说是生育器官,不如说是性器官,完全是一只敏感至极的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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