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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净化标题,不允许黄暴,很多py没办法写在标题上,可以在这里查看v章具体玩法。

1【校园:霸凌太妹】

11入室强奸,发现蜜皮大奶翘臀篮球队长耐受恋痛体质,鞭打狗屌玩弄尿道射精

12粗暴无前戏开苞,前后齐插,揉捏大奶埋胸吸咬,薛景逸窥见门内情事,进房间旁观舍友被两根大鸡巴操到昏厥失禁

15眠奸长发美人,插爆小逼屁眼,肏透子宫生殖腔灌满浓精,腿根写下生日快乐

17薛景逸看到发小满身淫液,肚腹浑圆,双腿大张被肏得神志不清

18学生会主席被肏成几把套子,落地窗前肏屄,被扯着长发肏成小母狗满地乱爬,办公室门前抱肏,嫩屄爆浆,隐忍呻吟

19萧老板被压在单向玻璃上磨逼磨到失禁,生殖腔打种妊娠,看着一墙之隔的员工崩溃高潮,花枝堵着尿孔下班回家

20打了舌钉的薛景逸熟练口交,衣服脱了露出腿根纹身、情欲里浸淫的肥逼,被花魂玉弃如敝履,旁观怀胎七月的江沉璧被肏到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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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每次更新v章都会在这里标清楚章节内容,以免有人购买到不喜欢的。

但不太确定能不能多次修改,实在不行会将py发在评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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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魔界,雾瘴深深,目不能视物。

人迹罕至处,一丛丛一簇簇的妖花盘踞,占山为王,张牙舞爪。

这片嚣张的妖花花瓣色泽不一,深红浅红交错,错落有致,有种让人窒息的靡丽浓艳,花叶深绿,颜色浓郁到接近墨黑,花蕊浓黑如墨,形如新月弯钩,花枝似黑色藤蔓,且伏且攀。

没一处是浅淡的,肆无忌惮的深红魔气缭绕,直白地张扬着蛊惑和危险。

天幕上凄清冷月高悬,月华如寒霜洒落在花丛上,和看不见的,那些人世间的怨恨、恶意、欲望、贪婪、扭曲……一同变成源源不断的养分,将它们培育得越来越繁盛,也越来越危险。

某一刻,最盛美浓丽的那朵花,花心中凝结出一滴琼浆玉露似的透明圆珠,俏生生地挂在花蕊的尖端,阴冷的魔气聚成的寒风无情地侵袭,圆珠晃晃悠悠坠落在地。

触地的瞬间,水珠没有融进魔界贫瘠干涸的土地,而是化成手脚俱全的人形虚影,虽朦胧浅淡,也不难看出柔美的线条。

匍匐在地的人影由虚转实不过几息,纤长的手指试探抓握,抬头的一刹那,露出一张美艳到极点的脸,肤色比天上的月还皎洁几分,瞳孔却是墨黑幽暗不见光亮,额间一抹血色印记,宛如华美的花钿。乌黑浓密的长发披风般遮盖住她的身体,起身时又如流水纷纷褪去。

她茫然地缓慢游走在花丛中,宛如游魂,白皙的赤足沾染上灰扑扑的尘土。

粗糙的花枝和锋利的花叶自动避让,不肯刺伤柔嫩肌肤分毫。

没化形前的欲魂花只知修炼,不知世事。

即便有了人形,也没有人性。

一炷香的功夫,脚步停下。

花费千年成功化形的欲魂花接受完祖辈传承的记忆,终于知晓了自己该做些什么。

那双墨黑的瞳孔不再空洞懵懂,一闪而逝的幽暗红光将素白的脸衬得魔魅,诡气森森,却也莫名艳丽。

殷红的唇瓣吐露轻柔无声的自述,“我是……花魂玉。”

像是在自我认知,又或者只是单纯给自己起了个名字。

随着尾音落下,她身后那片妖娆的花丛中,无数花瓣和花叶随风而起,星星点点的灵气如萤火般汇聚,裹挟着花叶幻化成一件黑色长袍,将她的身体包裹。

九幽魔界大得很,并非所有地方都如花魂玉所在的这处荒凉凄冷,在魔界的大魔或是大妖都有自己的习性,欲魂花会绞杀乱闯的人,才让这片土地不见人踪。

花魂玉转身望了望身后的花丛,腾身而起。

欲魂花一族,化形即是元婴初期,再想进阶,就不能按照老法子规规矩矩修炼了。

她要离开这里,到有人的地方去。

见她要走,身后的那片花丛集体摇晃起来,花枝摇曳,花叶乱抖,似是在向出远门的孩子道别,又似是在给她鼓气。

也就飞了两里地,花魂玉和一看不清的小东西兜头撞上。

待她细看,空无一物。

脑子里却突兀出现他人之声。

“滴……已检测到符合宿主标准的生命体,已绑定宿主,宿主你好,我是反派女配扮演系统7888号,我——”

突然的,寂静了,自称系统的声音戛然而止。

花魂玉神情漠然。

种族天赋,在神魂修炼一途上,没人敢在欲魂花面前称第一,也没人敢在欲魂花面前耍弄些神魂上的手段。

一开始没防备,让自称系统的东西乘虚而入,不过是因它太弱。

在识海中绞杀系统,碾死蚂蚁一样简单。

但让花魂玉有些诧异的是,自称系统的意识消失了,她识海里却留下了一片独立的空间,里面漂浮着一颗颗透明的小球,有一幕幕影像显现其上。

花魂玉没有感知到危险,好奇地催动元神触碰其中一颗小球。

“请宿主注意,接下来的目标世界是《贵族学院:霸道少爷掌心宠》,请尽快接收原剧情和反派女配的记忆,顺利完成扮演获得积分……”

僵硬的提示音在识海中环绕,神魂转移到异界的花魂玉并未像普通修者一样留下一具无意识的身体,而是化作一朵艳丽的欲魂花,飘飘荡荡落下,又由实转虚,彻底不露踪影。

广播中轻快跃动的音乐流水般流淌在校园里,结伴而行的学生青春靓丽,充满生命力。

球场上有人挥汗如雨,呼朋引伴,图书馆安静和谐,只有偶尔的书页翻动声,琴室内流畅的琴音于素白指尖倾泻,昂扬激荡的高潮惊飞窗畔停驻的鸟,扑棱棱的翅膀卷落树叶,在风中飘远,飘过如茵绿草,飘过微漾湖面,飘过高大建筑群,飘过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鎏金大字——“诺安学院”。

看起来美好无尘的地方也有些没那么见得了光的事。

闲置的储藏室,门被仔细反锁。

身形单薄的少女一步步往后退,一只手将她推得踉跄,狼狈撞上身后储藏架,细小的灰尘扑簌簌抖落在乌黑发顶。

“宋舒心,你听我,听我说……我没有……”

她脸色苍白,一句话断断续续许久,也没能分说明白,带着颤打着抖,小白兔一样楚楚可怜。

她面前被称作宋舒心的女生按照以往习惯,本应该皱着眉不耐烦地打断,再语气凶狠地警告威胁,不高兴极了的时候还会动手,轻蔑又恶意地捏捏小白兔的下巴,拍拍她的脸颊,此刻却诡异停顿在原地,低着头,探手扶住脑袋,身形微晃。

低血糖似的,一副快晕倒的模样。

眼泛泪光的女生没有受到想象中的粗暴对待,小心翼翼抬眸,见宋舒心身影晃动,下意识冲上去扶住她,紧张询问,“你、你没事吧?”

下一刻,她对上一双幽寂的眼,和往常充满轻蔑和嫌恶的眼神截然不同,没有什么感情,也没有什么温度,却让她汗毛倒立,更加惧怕。

她像是感知到危险的小动物,倏然收回手,警惕地退回安全区域,捏紧裙摆,开始罚站。

几息过去,四周悄然无声。

她不敢抬头,梗着脖子开始检讨,“我不,我不应该和薛景逸说话,我真的不喜欢薛景逸,请你相信我……”

花魂玉刚刚接收完所谓剧情和记忆,过分强大的神魂和弱小身体产生的排异让她头晕目眩,在原地适应许久,才稍微清醒点,耳边还有人一直在说着什么,实在是——太吵了。

“笃笃笃——”

没等她打断小白兔的自我检讨,敲门声响起。

“有人吗?我听见声音了哦。”

清朗温和的男声在门外响起。

“同学们要友善互助,不能恃强凌弱的哦。”

被欺负的小白兔,也就是原剧情中的女主苏盈柳,并不敢说话。

她一边疯狂瞥向门的方向,一边规规矩矩罚站。

还是花魂玉走过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过分亮眼的男人。

逆着光,他耳朵上的条形耳坠微微晃动,闪动着耀眼弧光。

花魂玉眯眼,从记忆里找到他的名字。

这个学校的风纪委员长,萧承安,混血缘故,年轻的面容轮廓分明,过分白皙的皮肤和灰蓝色的眼珠子让他整个人显得不真实,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

加上这学校的制服白衬衫小领带的,一套穿上,精致又矜贵,尽管作为风纪委员长,他的领带没以身作则仔细打好,闲散松垮地挂在脖子上,衬衫纽扣三颗没系,露出锁骨上纤细的银链,也不妨碍他整个人光彩夺目。

反而更容易散发魅力。

微微笑起来的时候,唇红齿白,充满少年气。

仗着优越脸蛋不要命地卖弄姿色,根本不知道有时候过分出色的外表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原来是宋学姐,学姐在这做什么呢?”

花魂玉看着他,不语。

刚刚还提醒“不能恃强凌弱”,现在又装起一无所知。

和宋舒心记忆中的一样,萧承安一开口就会毁了他外貌给人的印象,聒噪的很,没人回应也能自然地说下去。

“让我来看看。”

他往里探头,目光触及面色紧张的苏盈柳,很快收回,笑眯眯地恍然大悟道,“原来又在欺负小白兔呀。”

“不是我说,宋学姐对着不相干的人使劲儿干什么,咱们老薛又不喜欢她,还不如多和我亲近亲近,改天我把老薛约出来……”

“闭嘴。”

花魂玉语气干脆,声音平静。

这具身体过分脆弱,她有意识地控制,才不至于搞坏,还在用神魂的力量慢慢强化身体的过程中。

耳边的声音虽不尖利,也很烦人。

萧承安见多了宋舒心在薛景逸相熟的几个朋友面前殷勤备至乃至有些讨好的样子,一时间被斥责似的顶了一句,竟觉出几分稀奇。

顿时住了嘴,隐晦地打量花魂玉两眼。

还是以前那个人啊。

表里不一的人转了性,在他面前不装了。

难不成不喜欢老薛了?

萧承安抚着下巴,合理怀疑朋友的魅力超出了有效期,已经失效。

花魂玉没有继续听废话的意思,后退一步,言简意赅,“她可以走,你换她。”

萧承安面色古怪起来,不过还是示意苏盈柳先出去。

“你先走吧,看样子学姐有话和我说。”

小白兔毕竟是他新看中的玩具,得先好好保护关照,后续才能玩的开心。

苏盈柳看着两人交谈,一直忐忑不安,被喊到名字,犹豫了几秒,小心翼翼从两人中间挪出去,逃出生天后终于松了口气。

她脚步迟疑,对着萧承安欲言又止,终究什么也没说,垂着头快速走远。

一边走,一边控制自己不要回头看,在心中自我安慰。

萧承安不会被怎样的,宋舒心绝不会欺负薛景逸的朋友,即便没有薛景逸的朋友这层身份,在这所金钱权利家世背景奠定地位的学校中,萧承安的阶级也远高于宋舒心。

她不需要为萧承安担忧,值得担忧的只有她自己,作为资优生,在一群少爷和小姐中格格不入的自己。

按常理,的确如此。

可花魂玉来了,便不能按常理了。

萧承安唇边挂着一抹笑,悠闲地迈进光线昏暗的储藏室,转身看见花魂玉将门反锁,属实乐了,唇边的笑都真切几分,“怎么还反锁了,难不成真的要在这打我一顿?”

“我以为你和我开玩笑呢,来真的阿?”

“宋学姐,不要欺负我,我好怕呀——”

刻意拉长的音调散漫,充斥着微不可察的轻慢调笑,在花魂玉无波无澜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停顿,无声。

他挑了挑眉,“不是吧?”

“你认真的?”

“我可不打女人。”

萧承安揉了揉头发,碎发蓬乱,眉目困惑,神色懊恼。

花魂玉之前打量了四周,确认没有摄像头,厚重的窗帘也遮盖得好好的,才将注意力拉回到第一个目标身上。

“我也没有打男人的爱好,但是……我需要对你做些别的。”

既来之则安之,一时半会回不去,在这个世界修炼也是一样的,欲魂花虚实一体,神魂的增益能直接影响原世界的修为。

花魂玉如预料中在萧承安身上窥到一抹纯白的气,这代表他还是干净的。

萧承安自己撞上来,偏僻储藏室无人靠近,天时地利人和,不用来练手都是浪费机会。

这么想着,花魂玉一步步向锚定的目标走近,步履缓慢从容。

她的瞳孔幽黑仿若无底深潭,看不出什么意图,却让萧承安错觉整个人都被剖开,似乎身无寸缕地袒露在人前,无法隐藏任何秘密。

萧承安克制住往后退的欲望,眉头蹙起,好看的脸冷下来,有一丝被冒犯的恼怒,“现在开门,我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花魂玉的脚步停住,手拨弄了下裙摆,偏头看萧承安的眼神像在看小蚂蚁。

如果她想,她可以让眼前的人像条狗一样朝她求欢,就像祖辈传承记忆中的男人们一样,但她不是很喜欢那种方式,更想操清醒的人。

所以只能使用一些暴力。

面容淡漠的少女身后蓦然绽开凡人无法看见的花相虚影,藤蔓花枝朝四面八方延伸,像围剿猎物一样,朝萧承安围拢。

有些缠绕上他劲瘦的腰,有些捆缚住他的手脚,甚至盘踞在他脆弱的脖颈上。

萧承安看不见任何东西,但身体上的感触直接而明显,一时间慌了神。

明明身上空无一物,却实打实的感受到绳索般的束缚,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将他牢牢捆住,他震惊又呆滞,试探着摆动手脚想要挣脱束缚,忽然身下一空,整个人天旋地转,被无形的存在直接吊起在半空之中。

人类腾空的魔幻景象就这么发生在小小的储藏室内。

没人比当事人本人更震惊。

萧承安话都不会说了,无措地摇动着脑袋左右察看,不断确认自己是否在做梦。

他胡乱挣动的时候,花魂玉走到旁边,微微弯腰,观察人类脸上的慌张神情。

萧承安这才反应过来,“是、是你!”

他早就发觉今天的宋舒心很怪异,但却没想到能怪异到这种程度!

“你别过来!不,不对,你放开我!你是什么东西,怪物还是鬼??!”

“你想干什么?”

“……什么……东西?”

萧承安整个面部表情呈现空白状态。

因为花魂玉撩起裙摆,掏出了一个东西。

原本应该只存在在男人胯间的,鸡巴。

一根白皙泛粉,尚未勃起已经过分粗壮的鸡巴。

于一双白皙纤细的腿间,活生生存在着。

连比例都不对!

萧承安被眼前巨大的冲击震惊到失语。

他被花枝藤蔓平吊在半空中,高度刚好接近花魂玉的腰部,这就代表着,那根粉鸡巴距离他的脸,很近很近。

花魂玉握着没硬的肉条,直愣愣地又戳近几分,差点碰到萧承安淡红的唇瓣。

居高临下,嗓音无波无澜,“我是宋舒心。”

“不是怪物也不是鬼。

“我想干你。”

瞳孔巨震的萧承安屏住呼吸,动都不敢动,唯恐一不小心就碰到那硕大的龟头。

浆糊一般的脑子还在试图厘清逻辑。

宋舒心……宋学姐……学姐是女的,女的……鸡巴……女的怎么会长鸡巴……

最关键的是,宋舒心说什么?

她要干他?!

萧承安顿时感觉屁股后面凉凉的,紧张到下意识做了个提臀。

太多超出世界观的事情出现,被长唧唧的女生操的威胁近在眼前,最为迫切,乃至于萧承安抛开一切怪异,为了扞卫贞洁,艰难地拉回接近崩溃的理智,试图和花魂玉沟通,“学姐,学姐,你是不是忘了,你喜欢的人是薛景逸。”

这么大的勾八,还是留给好兄弟比较好吧……

花魂玉今天不止一次听到“薛景逸”这个名字,记忆里的薛景逸确实是个能轻松勾人心动的男人,按照剧情,宋舒心也的确钟情于薛景逸,可那又怎么样。

她不是真的宋舒心。

也不需要遵循剧情。

花魂玉在萧承安隐含希冀的盼望中,无情地开口,“没忘。这和我要操你没关系。”

萧承安眼睛里的光一瞬间泯灭,直接心如死灰。

“怎么,不满意?”

花魂玉扶着鸡巴,嫩红的龟头蹭上白皙的面颊,留下潮湿水迹。

她眼睛微微眯起,有一丝不明显的恶意,“那你想要什么款式的鸡巴?”

萧承安险些咬破自己的舌头,湿滑的触感出现的一瞬间,猛然闭上眼,装作鸵鸟,似乎看不见就不用面对。

“睁开眼,不然插你嘴里。”

泛着冷意的声音平铺直叙,让人毫不怀疑,不按照她说的做,她一定能做得出。

萧承安的睫毛颤动着,百般挣扎最后还是掀开了,那双灰蓝色的漂亮瞳孔里罕见地出现了无助,等看清眼前的东西时,那份无助变成绝望。

粉色大鸡巴变成了一根尺寸更大的深红色鸡巴,和之前那根漂亮有余色情不足的鸡巴相比,更加充满色欲,也更加狰狞可怕,并且在萧承安恐惧的眼神下,它慢慢充血变硬,粗长硬硕得像是能直接戳破人的肚子,充满健壮感,甚至微微向上勾起,上面虬结盘踞的血管青筋偶尔跳动,色情而淫邪,和它的主人那张白皙娇艳的脸完全两种画风,鲜红的龟头足有李子大小,顶端肉红色的马眼缝里已经渗出些透明的腺液。

萧承安不是个胆小的人,鲜少有如今这样的恐慌感。

挣扎不开的无形绳索,长着鸡巴还可以鸡巴一键换装的古怪学姐,无人靠近的偏僻储藏室,口袋里够不着的手机,一切都预示着他无法逃开。

他好像误入了什么怪诞恐怖剧本。

偏偏还是他主动入网的。

萧承安在这一刻,恨不得穿越回去弄死那个尾随苏盈柳和宋舒心,一心凑热闹的自己。

但事实是,他现在被捆绑在半空中,翻个身都难。

彻底认清形势后,萧承安胃部生出一阵阵隐秘疼痛,面色泛白,漂亮的脸灰暗下去,活像遭受了非人虐待。

花魂玉不关心目标的心理健康和身体健康。

欲魂花花蕊模拟出的鸡巴,生理和男人的鸡巴相同,可以带给花魂玉快感,更是和她的欲望相关联,此时硬了,自然是她对萧承安真的产生欲望了。

她不会委屈自己。

直接将鸡巴杵到淡粉的唇前,命令,“张开,给我舔。”

萧承安猛地别过脸,虚弱道,“你还不如弄死我。”

下一秒就被捏住面颊强行掰回。

而虚虚缠绕在他喉咙上的那根藤蔓缓慢收紧。

花魂玉没说话,也没有露出威胁的神情,只是沉默而平静地注视着表情逐渐痛苦起来的萧承安。

没多久,萧承安几乎窒息,脖子那块皮肤红得刺眼,脸也充血。

萧承安意识到面前人让人头皮发麻的冷血和残酷后,很识相地从喉咙里挤出服软的话,“……呃咳、停、停下,我舔。”

刚刚还能英勇不屈,真的面对死亡时,谁也无法淡定。

一言不发就下狠手的花魂玉半点没留情的意思,也根本没在开玩笑,魔界妖物化生,又怎么会在意蝼蚁生死。

索性萧承安不是过刚易折的性子,避免了一出惨剧。

花魂玉松开藤蔓,蛮横地将鸡巴直接捅进还没咳嗽完的萧承安嘴里。

尺寸过大,萧承安已经竭力放松不抵抗的情况下,勉强含进龟头,没多吃几寸就再也吃不下。

他眼角已经泛红,合不拢的唇边流出涎水。薄唇裹着色欲的猩红阴茎,连脸颊都被撑到鼓起一块,喉咙里微弱的呜咽含含糊糊。

宝石一样的眼睛露出哀求的情绪,脆弱的一面不受控地暴露。

但他嘴巴里的鸡巴,反而胀大,变得更硬了。

地处偏僻、无人经过的闲置储藏室里,唔唔嗯嗯的隐忍呜咽伴随着艰难吞咽的水声,持续不断地响起,如果有学生路过听到,恐怕会被其中浓厚的情欲意味惊到面红耳赤。

花魂玉的鸡巴插了一半没到,眼见萧承安的嘴巴快被撑裂,倒也没坚持捅下去,捏着萧承安下巴,前后挺动腰肢有一下没一下地将阴茎往湿软的口腔内贯,微微阖着眼感受龟头破开柔软唇瓣,刮过湿滑上颚,往收缩着的喉腔顶弄的快感。

萧承安下颌酸软,被阴茎强制撑开的口腔含不住涎水,丰沛的水液随着抽插将洁净的下巴沾染得潮湿透亮,淡红的唇瓣在粗硬茎身无情的摩擦下,变得肿胀泛红,那张清秀俊美的脸逐渐染上淫靡色彩,白皙面颊酿出滚烫的潮红,脸颊薄肉被龟头戳弄得反复凸起,蓝眼珠子浸润在泪水里宛如珠宝,清透瞳膜上蒙着一层令人心折的微光。

他根本不懂,他眼里的哀求会让花魂玉更残忍的对待他,那些天地之间经年累月堆积的恶念在花魂玉的神魂中占据极重的分量,做这种事时更容易被催发。

只有将过量的恶念欲望通过操弄男人发泄而出,化形后的欲魂花一族修炼起来才不至彻底迷失心智,堕入魔道。

这是数万年来无数祖辈切身体会得来的修炼方式,花魂玉自然遵从。

如今初初尝试,便从中得了乐趣。

她体会到心境中被困在四方之地时时刻刻压抑翻涌的恶欲浪潮,有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去纾解发泄,便迫不及待地想要这个口子变得更大,好让她能更舒服畅快些。

花魂玉沉凝的墨黑瞳孔中央蕴着一点幽红光芒,抽插的动作越变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凶,以一种纤细腰肢按常理无法实现的频率和力道,结结实实地将鸡巴往柔软销魂的温热口腔里顶,纤长手指将萧承安细嫩的皮肤掐出两道深重的嫣红指印,裹着一层晶亮水光粗壮深红的茎身在唇间疾重地抽送进出,几乎将颤抖的舌头和娇嫩的口腔软肉摩擦到酸疼灼烫,大量口水兜不住地从肿胀嘴角流溢而出。

花魂玉不似注视活人的带着戾气的冰冷眼神里,萧承安惊慌地呜咽着,脸上早就淌满生理性的眼泪,眼尾嫣红鼻尖也发红,一副被折腾狠了的可怜样,喉头畏惧似的滚动收缩,绞紧抽搐的喉腔嫩肉反而取悦了插捣进来的龟头,诱得那根烧红了的枪杆子似的粗长鸡巴更往里送了几分,凶蛮残暴地恣意奸淫承受不住微微痉挛的脆弱喉腔。

最后几下又深又重,将初次替人口交的萧承安插捣得微微翻起白眼,仿佛窒息一般喉腔急速痉挛起来,柔嫩紧窒的腔肉不自控地夹咬深深埋入小幅度抽送的硬硕龟头,强烈的刺激让那根健壮粗硕的深红茎身突突地跳动,马眼翕张着往喉管里骤然喷射出大量浓稠白浊。

萧承安几乎被精液呛到难以呼吸,为了避免被呛死,求生本能促使他无法抵抗地滚动着喉结,将黏腻的精水大口大口地往胃袋里吞咽。

量太大,萧承安来不及喝完,许多白浊顺着糜烂红肿的嘴角溢出,花魂玉干脆地抽离,那根尺寸过分还没射干净的上翘肉物突突抖动着,往萧承安脸上一股股地喷涌浊白浓精,粗鲁而色情地将那张清秀干净的脸完全覆盖弄脏。

萧承安剧烈喘息,不停地咳嗽,他透过潮湿黏连的睫毛和往下滑落的精液阻隔,窥见女生射精时冷峻的表情。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让人畏惧的神情,像滚烫的烙印般缓慢而沉重地镌刻进他脑海深处。

花魂玉射过一次后,暴虐欲望影响下的心神清明少许,见到被自己搞得乱七八糟、睫毛和头发都沾上白精的人,静了一会,想起什么,从制服口袋中掏出一袋湿纸巾。

她食指屈起顶着萧承安的下巴,像清理什么宠物猫狗一样,仔仔细细耐心地擦拭男人脸上的脏污。力道不轻不重,在眼睫和唇畔花费的时间长了点。

四张湿纸巾用完,漂亮的脸蛋得以重现原貌。

虽然之前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臭屁模样消失无踪,多了萎靡不振的可怜,这幅眼眸含泪,唇瓣红肿,想避又不敢避的样子倒是更符合花魂玉的审美。

花魂玉指腹抚过萧承安破皮的唇角,“怎么不说话了。”

聒噪根植在本性里,被朋友戏称作萧三藏的人,此时抿紧了唇,视线避让,不愿往花魂玉身上看一眼。像锯了嘴的葫芦,闭口不言。

满脸受惊后的惶惑,眼眸深处还藏着不敢显露的倔强和屈辱。

多像被强迫的良家妇男。

花魂玉没再强求受害者发表被口爆感言,干脆利落地将萧承安的裤子一路往下拽,连同内裤一起扒了扔垃圾一样随手丢到脑后。

萧承安的惊呼声尚未从喉咙里完全出来,被迫分开的修长柔韧的双腿间,那根半硬起的肉茎就落进了纤长柔嫩的五指之中,于是惊呼半途转变成一声含着柔软喘息的呻吟。

“啊哈”

花魂玉漫不经心地撸动手中分量可观白皙泛粉的肉茎,似乎没带什么意义地感叹,“原来舔别人的鸡巴也能给自己舔硬。”

萧承安却像是被戳到痛脚炸毛的猫,瞪大了眼,鼻息抖动着,结结巴巴地否认,“怎么可能!我只是…只是很久没纾解……才不是、才不是……”

泛肿的口腔和喉肉影响了发音,听起来黏黏糊糊,倒像在撒娇。

花魂玉没搭理他的狡辩,手上动作加快了许多,按照记忆中祖辈们的技巧,游刃有余地盘弄处男的青涩阴茎,将海绵体玩弄得越来越膨胀,最后硬邦邦地竖立在掌心里,从淡红的马眼缝隙中一股股吐出湿滑的透明腺液。

萧承安的脸红透,腮帮子咬紧了忍耐腰眼处胡乱蹿涌的酸涩,即便被不知名的存在捆缚住,腰部也情不自禁地抖动,时不时想往上挺,将勃起的鸡巴往圈成圆的滑腻手掌中送。

他欲望不算重,精力更多发泄在运动和日常里,自慰的频率很低,而且得到的快感远远不如现在,女人柔嫩的手带来的感受似乎比他自己没头没脑的套弄要刺激百倍。

偶尔泄露的压抑喘息声掩盖不了其中羞耻和快乐的意味。

勃起肿胀的阴茎顶端溢出的水顺着青筋脉络往下淌,在白皙手指的套弄下,充血后的肉红茎身变得越发滑腻,摩擦间有不明显的黏腻水声,撸动的节奏从慢到快,柔嫩的指腹刻意在圆润嫩红的龟头、冠状沟和系带上打转,修剪干净的指甲时不时刮擦过敏感的马眼缝,来回几十下的套弄,花魂玉手中的鸡巴便激动地快跳动起来。

萧承安那张清秀的脸因为快要抵达顶峰的快感显露出几分狰狞,纤细修长的脖颈上青筋毕露,额头渗出的细汗顺着面颊和高挺鼻梁滑落。

他的眼神有几分恍惚,喉咙里沙哑而压抑的低喘越来越急促,而被藤蔓控制住的腰部像脱水的鱼般一挺一挺地弹动起来,单薄的衬衣衣角掀翻在精壮的小腹上,块垒分明的肚腹用力绷紧时线条更加漂亮,肌肉沟壑上浮着一层微亮的薄汗,随着汗水释放的荷尔蒙气息在一瞬间减淡青涩的少年感,显露出骨子里的攻击性。

可很快,这来自天性中的攻击性被抹杀了。

即将喷薄释放的那一刻,一直给予抚慰的柔软双手做出了最残忍的举动。

花魂玉掐住阴茎根部,连同饱满艳红的囊袋,毫不留情地收力,一手捏住龟头,指腹死死堵住翕张着想要射精的马眼,用力摁压,指甲掐抵着深深陷入男性生殖器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啊!——”

剧烈的疼痛将即将到顶的快感打回,脆弱部位被蹂躏的痛楚让萧承安痛呼出声,他试图蜷缩身体躲避折磨,却无路可逃,半空中的身体剧烈晃动起来,面色白得像失了魂。

但花魂玉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冷眼看着他毫无凭借可怜凄惨地在半空中颤抖挣扎,直到手中的阴茎彻底疲软,才收了力道,继续套弄的动作,“我让你射,你才能射。”

冷汗淋漓的萧承安剧烈地喘息,下半身的揪心疼痛刚刚缓过一点,听见花魂玉说的话,第一反应竟然是委屈,他眼睛发红,“你为什么不早说……你是故意的。”

已经无力去抗争为什么自己的射精权利完全被剥夺,只能收敛着爪牙控诉冷酷女人过分恶劣的行径。

不得不说,萧承安对危险的敏锐度相当高,经历过一次濒死窒息后,他的态度近乎乖顺。

偶尔的抵触也完全在花魂玉允许的范围内,算不上反抗。

所以花魂玉对他还算有耐心,垂着眼眸随意玩弄手中疲软的肉物,“现在你知道了,好好控制狗屌。”

花魂玉表情平淡地沿用祖辈经验里对待男人生殖器的称谓,但在作为正常人类的萧承安听来,无疑侮辱意味极强,可相比于浅淡的愤怒,不知缘由的深重羞耻感更加强烈地袭涌上心头,他白皙的面颊爆红,耳朵也烫得要死,整个人掉进火炉里一样,好像下一秒就要原地爆炸。

最后他只能目光闪躲着忽略掉侮辱性词汇,作出保证,艰难求生,“我、我知道了不会乱射了,学姐能不能轻点”

他鸡巴还疼得厉害,却在充满技巧的引诱下无法自控地再度勃起,茎身上的快感像细密的闪电顺着腰眼攀爬到脊柱,无法言喻地痛并快乐着。

重复的套弄中,花魂玉的手几乎湿透,满手都是滑腻的腺液,撸动起来时黏黏糊糊,带着淫靡的水声,红润圆滑的龟头不停地吐水,仿佛在为被主人强守的精关叫屈哭诉。

淡淡戾气缠绕上心间,啪得一声,花魂玉没有预兆地抽打了一下朝天竖立的处男鸡巴,颜色浅淡左右乱晃的茎身上立时浮出掌印,一道道的深红指痕揭示着看似轻柔的掌掴,远不是表面上那么无害。

“啊!”

萧承安几乎快哭出声,才舒服了没几分钟,又被教训了。

“学姐、姐姐……我又哪儿做错了?”

他带着讨好地转变了称呼,声带发颤地叫姐姐,微微仰起头,姿态柔顺可怜地想求一个解释,含着清泪的眼睛里写满冤枉。

花魂玉扬起纤白手掌,在萧承安惊恐眼神里,结结实实再度抽打上裹着一层水光泛红发肿的阴茎。

“呃啊!嘶、别打了……姐姐……”

萧承安真的哭了,眼泪顺着面颊滑落,求饶的声音含着鼻音。

“鸡巴,太骚了。感觉就是想挨打。”

花魂玉给出不算解释的解释,理直气壮地对着尚且坚挺的肉棒继续实施暴行,一巴掌、两巴掌……将那根昂扬不屈的鸡巴掴打得胡乱抖动,从铃口甩出星星点点的透明淫水。

啪!

“嗯!……啊哈、啊!”

啪!啪!

“不要……嗬!啊!”

“轻点、啊!嗯!”

随着毫不留情的掴打,萧承安泪眼朦胧,鬓发湿透,他下半身赤裸,无法并拢、修长柔韧的双腿在挣扎中绷紧了肌肉,跟随抽打的节奏抖动,染上情欲色泽白皙泛红的腿根处黏腻,沾着许多抖落的透明腺液,时不时抽搐着痉挛,他的上半身尚有衣物蔽体,却凌乱潮湿,还被精液浸透,浑身上下充满不堪入目的淫乱气息。

谁能想到,身为风纪委员长的萧承安,会在无人的储藏室,被女人肆意玩弄掴打处男鸡巴。

在花魂玉给予的痛和快感中,语无伦次地呻吟求饶,那张潮红的面庞露出饱含欢愉的痛苦神情,饱含热泪的眼眸中害怕恐惧的情绪很明显,而掺杂的那丝微弱渴切却也无法错认,随着不断地掌掴,竟慢慢达到临界点。

可遭受过严厉惩罚的萧承安虽然在阴茎的责打中,被快感和痛苦折磨得有些恍惚失神,却还牢记不能自主射精的命令。

他晃了晃脑袋,将垂在眼皮上的沁凉汗珠甩开,向掌控他身体的人低声恳求,“姐、姐姐嗯哈、我想射……”

“啊!求你让我射吧姐姐嗯”

花魂玉恍若未闻,抽打阴茎的动作停住,纤长五指握住血脉贲张隐忍到极限的阴茎,恶劣地搔刮潮湿黏腻得一塌糊涂的嫩红铃口,那条细缝受到刺激,剧烈翕张起来,底下两个肉红的饱满卵蛋跟着收缩,茎身也时不时地搏动,眼看就要到喷射的顶点,却始终没有给出可以射精的特赦。

萧承安的呻吟掺杂着抽泣,眼尾赤红,眼神迷离,艰难的忍耐让他肚腹上凹凸不平的肌肉剧烈抖动,大腿肌也在颤动,身上的汗彻底洇湿衬衫,薄薄一层紧贴皮肤透出肉色,额角的汗顺着发尾滴落在地面,汇聚成小小一滩积水。

他身上源源不断冒出的热气仿佛要将整个储藏室都感染成潮湿黏热的情欲氛围。

喉咙里的一声声痛苦欢愉交织的哽咽呻吟更是响彻整个封闭的房间。

终于,花魂玉的沉默里,萧承安像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经历过漫长煎熬的拉扯后,默然无声又山塌地陷地彻底绷断了。

他失措地哽咽着,眼尾面颊如染胭红,蒙着水光的瞳孔微微涣散。

冰凉至极的锋锐快感从抽搐的小腹处四散,顺着尾椎脊柱漫上头皮,再也无法反抗快感侵占的鸡巴抖动着,像小型喷泉一样热烈、疯狂地不断往半空中迸发出一股股精水,射往半空中的白浊又纷纷坠落在汗津津的小腹、大腿上,甚至顺着抛物线滴落在那张失神的脸上。

忍耐久了的高潮来的歇斯底里,抽搐的鸡巴射着射着,持续不停,最后像彻底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从鲜嫩的马眼缝里,汩汩冒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浆。

花魂玉早就站远,正用湿巾擦拭黏腻的指缝。

萧承安接近崩溃的样子抚平了她心中快要溢出的躁乱暴戾。

那双幽暗的眼睛微微弯曲,显然被取悦到了。

过了许久才算射完的萧承安大口大口地喘息,当身侧出现人影,被快感麻痹的大脑恢复清醒,不禁头皮发麻,声音沙哑地慌乱认错,“姐姐……我错了……”

花魂玉的手抚过他耳边,一抹幽红的印记在充血的耳垂上隐现后消失。

“没关系,你射的很好看。这次就算了。”

鲜见的带着宽慰的话让萧承安当场呆愣,他怔怔看着花魂玉,仿佛不可置信被轻松放过。

花魂玉唇角弧度甚至向上提起了一点,红润的唇瓣莫名带着诱惑。

作为反派女配的原身是小白花女主的对照组,美则美矣,过分艳俗。而现在,那张属于宋舒心的娇艳脸蛋混杂了妖花的冷漠诡魅,气质完全改变,从无讨好,变得迷人、从容,又从骨子里透出危险和神秘。

特殊到难以言喻,以至于萧承安久久无法挪开眼。

就这么看着今天没朝他展露过好脸色的人脸上浅淡到称不上笑的神情,目光牢牢凝固住,微张的唇迷茫失语,想要说什么都忘却。

花魂玉慢慢凑近了呆住的人,眼中暗红光芒一闪而过,快得无法分辨,黑沉的眼像深不见底的漩涡,引诱着人往里探寻,直至失落于迷途,心魂湮灭。

萧承安瞳孔逐渐失焦,恍惚几息,又慢慢恢复神采。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又好像什么都发生了。

就在片刻之前,打在萧承安耳垂上的花种印记受到催动,无声地改造着这具躯体,原本属于男性的单性身躯焕发了古怪的改变,像电影中的异形变化一样,饱满艳红的卵蛋往皮肉里隐去,泛着情欲潮红的会阴皮肤开始分裂,慢慢多出一口娇小白嫩、紧紧闭拢的女屄。

还有更多的变化发生在看不见的地方,譬如在肌肉坚实的小腹下,能孕育生命的子宫悄然诞生,而无法窥探的肠道深处,多出一道连被修改了部分记忆、影响了部分认知的身体主人都不知晓的隐秘肉缝,里面藏着花种改造出的、除了子宫之外的另一个生殖腔室。

这些变化在短短几分钟内完成。

被强悍神魂影响、尚且有些迷茫的萧承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花魂玉自顾自满意地打量第一具由她改造、掌控的躯体,踱步到萧承安双腿间,操纵花枝藤蔓将那双修长柔韧的腿摆弄成更加岔开便于观看的字形状,为了在之后的过程里,不错失那张脸上显露的表情,藤蔓又将萧承安的上半身撑起,从平躺状态调整至四十五度。

隐私部位袒露,被修改记忆后自认生来就是双性的萧承安下意识想合拢双膝,却拗不过无形绳索的力量,在半空中尴尬晃动。

姿势太过羞耻,他脸颊通红,低弱声音几乎无法听清,“别看”

花魂玉一只手搭上他膝头,另一只在瑟缩眼神中,探进他股间。

却是忽略了娇怯的女穴,扒开挺翘臀肉,直直按上藏匿的后穴。

经过改造后,本不是进行性交的地方其实已经变成了足够接纳阳具、还会自然淌水的另一处逼穴。

外观还是原本的样子,萧承安皮肤白,这处也是白皙干净的,肛口一圈干净无毛,泛着淡粉,褶皱细密,被柔软的指腹抵住往里按动时,还会敏感地收缩。

花魂玉按揉没多久,就听见低哑忍耐的混乱喘息,指尖碰到的地方变得有些湿润。

她抬眸,明明面无表情,眼里却藏着戏谑,“萧承安,你的屁眼是粉的,感觉和鸡巴骚得不相上下,不过摸了一会儿,就流水了。”

“你、你别胡说……”

那种地方怎么会……

萧承安无力地反驳,声音像是在糖水里浸泡过,他失措地用手背遮住眼睛,害怕暴露表情和真实想法。

湿润的后穴在按揉下变得越来越柔软,收缩幅度变大,像一张急切地想要吞吃些什么的贪婪小口,用柔嫩温热的媚肉谄媚讨好地舔舐着指甲粉润的白皙指尖。

花魂玉不满萧承安遮住脸,心念一动便用藤蔓将他之前尚且自由的半臂也控制住。

萧承安红到让人怀疑是发烧的脸彻底暴露在花魂玉视线下,他的眼睫抖动频繁,不敢抬眼,红肿的唇咬在齿间,微微泛白。

而他身下粉嫩水润的肛口翕张得更加剧烈,大概羞耻和紧张兼而有之。

花魂玉顺着收缩的节奏探指进去时,受到括约肌的阻止,磨了些功夫后,倒也不算艰难地成功插进尚且青涩的肠穴。刚刚探进一个指节,手指就被一片温热柔软包裹,肉腔仿佛会呼吸似的不断带来按摩般的触感,指腹尝试着按上滑腻肠壁,手下的身体便应激似的猛然抖动了一下。

还真是敏感。

花魂玉抬眸看了一眼死死咬住唇不愿发出声音的萧承安,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膝盖下滑,握住大腿,抓牢后,还插在屁穴里的中指开始进行活塞运动,纤细坚硬的骨节在抽插中一次又一次撞上柔软臀肉,留下深红印记,那口软穴在摩擦中逐渐泛出带着水色的深粉,随着手指的进出,颤颤巍巍吞咽滴水。

萧承安的声音再也忍不住,无助痴惘地细细喘息,茫然呻吟。

困在虚幻的藤蔓花枝纠缠中的四肢、躯体承受着一场缠绵而持续的无形潮汐,悬停在半空中不停地发抖。

也许是为了躲避注视,也许只是情难自已,萧承安仰起脸,几乎被快感主宰的面庞不再袒露在花魂玉的目光之下,却暴露出频频滚动,凸显难耐的喉结,和一片潮红濡湿的脖颈、锁骨。

花魂玉插顺了之后,没什么过渡地在极短时间内加入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直将小小一口肉穴撑开成皱褶平滑、吃力瑟缩的模样。

萧承安骤然弹动,脸腮酡红,受不住似的艰难“呃”了一声,困在空中的身体似乎想要向后躲避,喘息声微微发抖。

“啊哈、姐姐不要,太多了……”

他向花魂玉哀求地很可怜,可身下那口穴却并非表现出的那么无用。

花魂玉没理他,挽起袖口,三指并拢加速插捣十几下后,稍显吃力的深粉肛穴很快适应,收缩的肠肉攀咬着手指,甚至溢出清透淫水,使得手指对肉穴的奸淫变得更加畅快顺利,四溅的水花让纤细手腕的飞速递送多出几分残暴无良的味道。

实际是舒服的——萧承安的阴茎翘得高高的,先前已经射了许多,现下没坚持多久,又一股脑地吐出白浊,呻吟声都爽得变了调子。

清透的少年音沾染上情欲后,哑着嗓子叫春,像一把小钩子,勾着人再对他狠一点。

花魂玉停下抽送的手,却没抽离,指腹在拥挤的肠道内壁徘徊一寸后停下。

微微凸起的软肉并不难找,生在肠道浅处,其下覆盖着敏感至极的腺体,即便没有刻意针对,抽送过程里不小心碰到,萧承安的反应总会激烈几分。

而花魂玉却在萧承安刚刚射完的不应期内,猛然用力,指腹狠狠碾按上那块湿软滑腻的肉。

“啊哈!——”

不待萧承安破了音的惊叫尾音消散,又是几下接连不断地狠抵重按,似乎要将脆弱敏感的前列腺当成什么玩物一般碾成烂肉,无所顾忌地刺激蹂躏。

电击一样的酥麻酸意击穿了理智,肠穴内疯狂蔓延的剧烈酸涩仿佛一场无形的大火,将坚硬的年轻骨骼焚烧殆尽融化成灰,滚烫的血在筋脉中恣意奔涌。

“嗬、嗯、啊啊啊!……咿!”

萧承安的皮肤渗血般红成一片,他激烈又哀切地叫着,烂红肿胀的唇边口水淌落,眼睛都翻白,一张清秀面孔在暴烈的快感下扭曲成狰狞淫乱模样,腰身不受控地上挺,两瓣饱满臀肉收得紧实,腿根肌肉痉挛着陷入剧烈激荡的干性高潮,来不及软下去的鸡巴再度硬如铁铸,翕张的马眼射无可射,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点透明淫液。肠道深处滋出大量淫水,一缕缕从穴缝中流溢,将雪白泛红的臀肉濡湿成淫靡状态。

紧紧箍着手指的肉环在高潮中抽搐着越绞越紧,花魂玉不待萧承安的高潮过去,往前列腺上抽捣顶撞数十下,强制性将那波未竟的高潮再度拉上巅峰。

萧承安“呃呃”着失了声,后穴痉挛着失禁一般喷涌出大股淫水,腰臀抖如筛糠,整个人打起摆子。他爽得猩红舌尖都伸出来,透明黏连的涎水凝在颤抖的舌尖上,欲落未落,满脸如雾潮红,瞳孔彻底翻了上去。

花魂玉这才从那百般痴缠的淫肠中抽离。

擦干净手上黏腻的淫水,她面无表情地想着,尚且只用了手,甚至没碰到肠道深处藏着的更加敏感的生殖腔,萧承安就快被玩得撅过去了。

这怎么能行,看来以后需要更多适应性的锻炼。

喘息声从急促沉重近乎窒息,慢慢变得稍微轻缓了些。

臀缝里的淫水往下滴落的间隔时间也逐渐变长。

萧承安的高潮持续了几分钟,射空的阴茎硬邦邦指着天,顶端只吐出点透明清液,倒是后边那口生嫩的菊穴发了大水。

没有过性经验的身体初次就经历了这一场连性交都算不上的指奸带来的癫狂性高潮,他无法预知自己在性事上的阈值被拉高到何种程度,也无法预料在往后的日子再也无法脱离花魂玉控制的宿命。

现在的他近乎自暴自弃,软着沙哑声音征求少许自由,“姐姐能不能放开我的手,我想擦擦汗。”

潮湿的汗液和眼泪一道道干涸后黏在皮肤上的感觉很不好,对于在男生中算爱干净的萧承安来说,更是难以忍受。

花魂玉没做为难,驱使藤蔓松开他的小臂。

萧承安胡乱抹脸,眼睛却越来越红,最后捂着脸不放,喉咙里传来细细呜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花魂玉走上前,拿开他的手,抽出湿巾擦干净他脸上的泪痕汗迹,完事儿冷不丁冒出两个字,“别哭。”

萧承安一下停住,那双漂亮眼睛微微睁圆,默默注视花魂玉,警惕又困惑。

他无法相信,这个凶残冷酷的女人会安慰人。

而果不其然地,花魂玉冷淡着面色,吐出下半句,“你越哭,我越想弄你。”

这下萧承安仅剩的“被女生用手肏了屁股”的自怜也消散干净,眉心哀愁地拢起,满脸苦涩,小苦瓜似地试探,“姐姐,还不够吗,我已经射得没东西了。”

“今天先放过我,好不好,姐姐,咱们不得讲究个可持续发展,再弄下去我快肾虚了。”

他甚至无师自通学会撒娇,眨着那双水润清透的灰蓝眼睛,声音掺蜜一样带着很刻意的甜。

一声声的夹子音姐姐,因为优越的脸蛋,丝毫不显矫揉造作,可能换个人来早就被哄得晕头转向心脏柔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可花魂玉是朵没有感情的妖花。

闻言只是挑眉,“话变多了,看来你已经歇够。”

说着就撩起裙摆,掏出大鸡巴。

萧承安连连挥舞唯一自由的手臂,慌张道,“不不、等等等等,姐姐冷静,我还没休息好,再给我一点时间……”

虽然隐约猜到今天逃不开被大鸡巴肏,萧承安还是想能拖多久拖多久。

花魂玉丝毫不惯着他。

这人都恢复聒噪本性了,可见没那么脆弱,甚至算得上能屈能伸,总不至于给她肏一下就活生生羞愧致死,那么便没什么好顾忌。

她提着裙摆来到萧承安胯间,低头打量被自己玩得一片狼藉的地方。

榨干净精水的阴茎软在小腹上,泛红的腿根淫水和精水混杂,已经微微干涸,底下没受到碰触的紧紧一条粉白细缝里也渗着些晶莹水泽,不知是动情泌出的还是单纯沾上的,再往下就是初次开苞差点被玩过头的后穴,到底有些泛肿了,湿粉微红的肛口肉乎乎的一小圈嘟在外边,潮湿透亮。

在萧承安仍未放弃的乞求声里,花魂玉扶住鸡巴,硕大坚硬的龟头抵上绵软肿胀的后穴,在肉穴周围摩擦,时不时往里顶一下,故意折磨一样,好似对不准,一下又一下错过穴口,滚热灼烫的茎身在潮湿臀缝间频繁擦过。

萧承安连连抽气,臀肉绷得紧紧的。

不知道何时会被贯穿的未知感让他时时处在紧张与惊恐中,而仅仅是鸡巴与后穴臀肉的摩擦,衍生出的酸软快感便让他肠道里滋生出些瘙痒的水意来,意识到这点的萧承安几乎欲哭无泪。

他好像,要被变了一个人的学姐彻底玩坏了。

不待萧承安去细细设想他的悲惨未来,花魂玉玩腻了,径直抛下那被调戏得泌出清透淫液、不停翕张的屁穴,杵着坚硬阴茎,龟头由下而上一点点破开紧窒的女逼缝隙,没往小小的幽深肉洞里插,而是继续往上蹭动,迫使那两瓣粉白的大阴唇张开,老实地含住青筋缠绕的茎身。

娇怯的女屄开了缝,里面藏着的柔嫩小阴唇也被碾平,贴在茎身上,再上面一点,含羞带怯粉润如樱的小阴蒂受到压迫,夹缝求生似的慢慢肿硬起来,指甲大圆润的一小点,无法反抗沉重夯实的肉物,被压在茎身下艰难颤抖。

萧承安没料到有人会声东击西,还在害怕后穴被鸡巴肏开,从没被碰过的女逼却被迫张开了缝隙,将所有藏匿的敏感嫩肉都暴露在阴茎的亵玩下。

他感受到阴茎沉甸甸的重量,和烫人的温度,腿间竟起了微微抽搐感,顿时紧张地握紧拳,鼻息紊乱。

最隐秘的、不想示人的部位,就这么袒露在女人的阴茎下,不知会遭受如何对待。

对眼前女人的习性已经有所了解,萧承安惶恐难安,呼吸克制地放轻,身体僵硬如石膏。

他怯怯地看着花魂玉,鸦羽似的睫抖得像受惊的蝶。

明明花魂玉还什么都没做,萧承安已经在自己的幻想下化身惊弓之鸟。

花魂玉不过扶着阴茎在那口柔嫩屄穴间滑动一寸,萧承安就鼻息颤抖地“嗬”出声,她斜斜瞥去一眼,发现这人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在那里默默发抖。

害怕瑟缩的样子,更让人恶欲横生。

花魂玉单手掐住他腿根,漫不经心挺动腰肢,“萧承安,你鸡巴屁眼是粉的,连逼也是粉的,看起来很淫荡,好像天生生在那儿,专等着我来操。”

她慢慢说话的时候,赤红硬硕的阴茎在嫩滑穴缝里持续打磨。

未经人事的处子逼粉嫩娇腻,从不见天日的隐秘之所现下挨尽粗壮肉茎的无情碾磨,很快黏黏糊糊地渗出清液,不多时便丰盈了水液,摩擦得越发顺畅。茎身上盘踞的青筋血管又凶又色地不断剐蹭被迫绽开的逼穴嫩肉,沉重硕大的龟头从翕张泥泞的穴口一路碾到勃发微颤的蕊豆,刻意在肿硬如豆的湿红蒂珠处停留,马眼抵住嫩红珠蕊的小尖,转着圈儿地碾压顶弄里边藏匿的肿硬肉核。

“嗬呃啊哈”

“嗯、嗯哈”

萧承安眼眶又开始发热,漾水蓝眸怔然凝望花魂玉那张做这种淫乱事时依旧平静的脸,含在湿红唇瓣间的一点舌尖微微探出,逸出因羞耻而竭力克制的气音,含含糊糊,断断续续,尾音黏腻甘美,叫他人一听就知道得了趣味,舒爽到骨头缝里去了。

他一直保持着双腿大敞的字姿势,无法合拢的双腿在无形的束缚下生出迟钝的麻木,腿心间敏感的地方毫无保留地袒露,被阴茎肆意亵玩,碾磨刺激。听到贬损打压的话语,心里是有些委屈和羞恼的,却不知为什么莫名心虚气短,没勇气去反驳,更是没有余裕和气力,光是抵抗小腹处生出的细密汹涌的波波酸快浪潮,就忍得他骨肉酥软,腰眼酸颤。

这仿佛是在验证花魂玉的话,他的身体在自甘堕落迫不及待地承认——他确实天生一具待人肏弄的淫荡躯体,稍稍被碰就轻易地沦陷于陌生而可怖的快感,毫不自矜,浪荡得没边。

萧承安鼻腔发酸,为了仅剩的可怜的自尊心,抿紧唇不够,带着点狠意死死咬住齿痕斑驳的红肿唇瓣,总算将那些自己听着都淫乱的声音压抑在喉咙里。

花魂玉见他一副“贞烈”模样,也懒得再说废话逗弄,专心搞他不会撒谎的逼。

阴茎摩擦起来没什么技巧,游刃有余随心所欲,时快时慢,时重时轻,起了玩心龟头会在翕张溢水的深粉穴口吊胃口似的戳弄顶撞,将那口嫩屄磨得湿淋淋的泛出色情的艳红。逼穴泌出的清透淫水和马眼腺液融成黏腻拉丝的淫液,摩擦时叽咕叽咕的轻微水声不断,嫩屄被亵弄得直抽搐。两处私密性器官贴合的地方分外滑腻,契合得仿佛天生就该粘连在一起。

有几次鸭蛋大的龟头勉强挤开紧窒肉口,插了一点进去,萧承安心提到嗓子眼,耳膜都紧张恐慌到鼓噪,喘息声急促失措,花魂玉却好像根本没有直接侵犯进去的意思,一点不着急地撤回来,继续挺动着大鸡巴沉迷于边缘性行为。

她的动作丝毫没有调情和前戏的缠绵缱绻,反而带着不露痕迹的狠辣恶劣,像是要把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女逼仔细研磨透彻,要磨肿磨烂才会放过似的。

萧承安被吊得湿汗淋漓,唇边呵出的气滚烫灼人,时间长了没办法再忍下去,复归坦诚,呻吟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隐忍到无法克制,最后彻底放开,一声声绵软带颤,余音勾人。

花魂玉的手顺着他潮湿发颤的腿根往上,剥开他凌乱衬衣下摆的两枚纽扣,探手抚摸绷紧的腹部那片肌理细腻的坚实肌肉,沾上一手潮湿烫热。

柔软的手往上抚摸,没入轻薄衣物来到胸口,掌心下的心脏搏动声剧烈而急促,勃然的情欲催发的生命力让人着迷。

花魂玉看着自己一手改造的人,眼里有评判,也有些许满意,唇间低徊的话不知是在命令萧承安,还是在给他下判词,“你会用各种方式达到高潮,即便不插你的骚逼。”

萧承安浑身烫得惊人,对比之下,胸膛上那只细腻温润的手带来的微弱凉意,像沙漠中的甘霖一样,让人无端生出渴求。

他像找不到绿洲的迷路人,有些急切地仰着头低声唤花魂玉,“嗬啊姐姐”

潮湿迷蒙、泛着红痕的眼像是未饮先醉,盛着闪烁的热泪,柔软缱绻的声音浸饱了水意。

高挑匀称的少女身躯和在空中被摆成淫荡姿势的滚烫躯体贴合地更近了。

花魂玉的手没在那颗恨不得蹦出胸腔的心脏处停留太久,察觉不到挽留般滑到萧承安腰后,指腹在脊背上盛着潮湿汗液的一线沟壑里暧昧徘徊,似乎给出了一个堪称温情的拥抱,下身却在极小范围内疾重地挺动,仿佛在用阴茎凶蛮残暴地挞责那微微抽搐快要如膏脂般融化的濡湿女阴。

两人离得太近,暴虐的快感中,萧承安竟分了神,他鼻端萦绕着花魂玉身上的香水味,很甜蜜的果香。

恍惚间萧承安一边恨恨地想着,这味道一点都不适合这个可怕的女人,一边腿根颤抖,无能为力地喘息呻吟,不断从发红的眼尾淌落缕缕热泪。

越来越快了,剧烈翻飞的裙摆在娇嫩的腿根擦出一道道凌乱的红痕,淫靡的水声渐响,黏腻而潮湿。腰胯间的动作变得狂乱,每每下半身紧贴到毫无缝隙,两人的腿根相撞,便发出肉体撞击的清脆响声,听起来跟肏屄没什么两样。

尽管那根凶戾的孽物一直在外边淫弄,萧承安却错觉好像已经被插开了一样,心悸到呼吸困难,甚至不敢再看花魂玉,自欺欺人地阖眼逃避。

直至龟头顶着疯狂抽搐微微泛肿的女蒂狠重撞击碾磨的那一刻,几乎被陌生恐怖的快慰吞噬的萧承安嘶哑的喘叫声骤然高昂。

“啊哈啊啊啊!——”

带着浓重的哭腔,像是接不上来气,他睁圆了眼,不受控地疯狂淌泪,整个身体扑簌簌地剧烈颤抖,从腿心间失禁般潮喷出大量清透淫水,将花魂玉的裙摆浸湿大半。

顶在那块嫩肉上的健壮硬挺的鸡巴也像是被迫洗了个澡,裹满湿漉漉的黏腻清液,怒张的马眼抵在高潮中疯狂痉挛的肉蒂上缓慢厮磨,不断延长高潮。

花魂玉盯住那一片狼藉的淫靡女阴仔细地瞧,像是要将它欢愉中的所有细节情态都看尽。

眼看水液渐弱,浪潮平复,在萧承安的抽泣声里,花魂玉扶着肉棒有些轻佻地抽打了两下那余韵中肿硬勃发的湿红蒂珠,龟头挑起的拉丝粘液沉甸甸地往下坠,像是给这场酣畅淋漓的鸡巴磨逼谢幕,谁料萧承安身体猛然战栗起来,喉咙里“呃呃”着,抖动大腿腰腹抽搐,从大敞的腿心间再度潮吹出好几股淫水,几乎滋湿了花魂玉的衬衣下摆。

“可以这么敏感的吗?”

花魂玉第一次有些真实的诧异,从萧承安胯间撤离,站的远了些。

萧承安近乎脱力,仰着头抽泣喘息,他眉毛难耐地蹙紧,再度阖上了眼眸,乌黑长睫黏在一起,耷拉在眼下,愈发显得浓墨重彩,透出几分不堪承受的脆弱疲倦,嫣红的唇间热气缭绕,脸颊到锁骨一片情欲酿就的浓艳潮红,像被欲望浸透了,整个人水里捞出的一样,湿漉漉热腾腾。

他的身体过电似一直发着颤,偶有抽搐,光裸的下半身一片狼藉,湿红泛肿的女阴被迫袒露着,合不拢般绽开一道细软靡红的嫩缝,受到重点照顾的阴蒂比原来肿大了一倍,凸出在外边肥肿到似乎收不回,颜色也从粉润变成熟透的烂红色,艳丽又淫靡。

遭受鸡巴残忍蹂躏的女逼喷完水后还在湿淋淋地不断淌水,仿佛失禁。

清透淫水顺着雪白晕红的臀尖往下滴落,在地上逐渐汇聚成水洼。

场面相当淫乱。

萧承安几乎被快感剥夺了其他感知,分不清时间流逝,却还是敏锐地听见“咔嚓”一声快门声,从泥淖般绵密的潮吹余韵中清醒半分。

他艰难地掀起眼皮,瞧见花魂玉举着手机,不断调整距离和角度,对准他腿心连按数次拍摄键。

稀薄的羞耻感已经难以支撑他做出什么实际行动来反抗魔鬼一样的女人,也根本毫无办法反抗。

他只是下意识勉强挡住脸,没什么力度地嘟囔了句,“嗯别拍了。”

花魂玉恍若未闻,又拍了几张,翻阅之后简单操作,“照片转发给你了,很漂亮。”

不是戏谑的场面话。

而是确实漂亮。

青年修长柔韧的泛红双腿间袒着一口水淋淋的红肿嫩屄,饱满结实的雪白臀肉间掩映同样濡湿的后穴,没有一处不沾满精水淫液,干涸的和尚且潮湿的混叠在一起,淫乱又香艳。

但哪个被强奸的受害者会希望听到强奸犯夸赞自己小逼被搞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漂亮?

还一副好景共赏理直气壮的态度。

萧承安差点气笑,又莫名生出一点恐慌和酸涩。

他迟疑,“这次这次过后能放过我吗?”

不合常理的古怪能力加持下,除非作恶的人主动收手,否则萧承安想象不到自己能逃出生天的办法,说句难听的,他报警都会被当成精神病人抓起来,更别提所经历的事向任何人都难以启齿。

花魂玉将手机丢进口袋,正要说什么,身后传来手机铃声。

她看了眼身体更加紧绷的萧承安,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摸索出手机。

“薛、景、逸。”

屏幕上来电者姓名显眼且熟悉,在花魂玉口中低声道出,没什么特别含义,她平静地不像是看见“爱慕之人”的来电,听到萧承安耳朵里,却像是平地惊雷。

萧承安慌张悚然,“我我和薛景逸他们约好这个时间去打球”

短时间内过于离奇可怕的经历,让他将这件事遗忘地干干净净,直到现在才想起。

花魂玉走近,随手将手机递给他,没什么停顿和犹豫。

态度坦然,有恃无恐,似乎根本不惧萧承安向外求援。

萧承安接过,先挣扎了一番,“可不可以不接?”

装没听到直接爽约是现在这种情况最合理的解决办法了吧?

可他在花魂玉幽黑瞳孔不置可否的注视下,最后还是颤巍巍地接通。

“……我临时有点事。”

萧承安说话时偷偷看了花魂玉一眼,莫名有点心虚。

电话那头是这女人之前疯狂痴迷的人,也是他比较亲近的朋友,可……

萧承安声音有点沙哑,他清了清嗓子,尽力放松,装作若无其事,用平日里的口吻应付对面不依不饶的人。

“别叫了,又不是故意放你鸽子。”

“随便找个——”

他陡然停住。

因为花魂玉走近了,一言不发地抓住他的腰,将那根至今没射过、依旧硬挺的狰狞鸡巴顶在了他腿心。

萧承安恐慌到发抖,第一反应是想挂断电话,但他清晰地看见花魂玉无声的口型——

继、续。

明明没有威胁的表情,萧承安却做不到不听,连假装没看到都不敢。

他颤抖着声音,强装镇定地接着和薛景逸扯皮,“你们随便找个人顶上不就啊哈!——唔!——”

硬硕龟头强硬地顶开娇小紧窒的濡湿深粉肉洞,慢慢挤进鸭蛋大的全部前端,将小小的肉穴抻到边缘泛白,如脆弱的肉套似的箍住鸡巴,紧接着几乎没有停顿,借着黏腻水液的润滑猛然夯入到深处,彻底贯穿了处子逼!

龟头重重撞上阴道深处藏匿的子宫口,插得萧承安声音变调,满脸惊恐地捂住了嘴。

他眼里尽是可怜的哀求,羞耻的惊惧,腿根抖得不成样子。

花魂玉全然不顾,扣住他髋骨,毫无怜惜地开始打桩,纤细腰胯耸动凿奸,狂暴剧烈地抽插,肉刃碾尽痉挛溢水的潮热肉道内每一寸敏感抽搐的嫩肉。

“啊哈~嗯!——呃嗯!——”

萧承安已经竭力忍耐,还是无法自控地发出呻吟声。

手机那头隐隐传来疑问,“喂?你在干什么?”

萧承安表情痛苦而扭曲,在剧烈的快感和为人发现的恐惧夹击下,只剩下最后一丝力气挂断通话。手机下一秒便从他发软的手中滑脱,啪得一声落地。

“啊哈、啊!啊嗯慢、啊!慢点、嗬!”

“不要!——啊嗬嗯!太深啊啊啊啊!——”

“呜、啊啊啊!插到呃插到了不要呜呜”

没了顾忌后他难以承受地摇着头喘叫起来。

花魂玉那根不似人物的硕长阴茎在他腿心间湿红的雌穴中奋力进出,残暴抽插,几乎捣干出残影,次次抽离全部,再重重凿奸到敏感花心,抽送间带出大量飞溅水液,将那饱满结实的湿肿肉臀撞得荡漾出莹润肉波,拍击出一片潮红淫靡的印痕。

不过来回几十下功夫,萧承安便哭叫着泄了身。

花魂玉迎着丰沛的水液,放缓抽插的频率。

“小蝉,你不太耐操阿。”

高潮中的萧承安僵了一下,不太确定地抬起盈满泪的眼,“你叫我什么?”

他满脸淫态,唇边流着涎水,眼睛哭到红肿,面上潮红如雾,迷蒙的眼神却带着一丝执拗,急切追问道,“你叫我什么?”

花魂玉平静回复,“小蝉。”

她唤醒花种印记时轻易遍览萧承安的记忆,自然知道小蝉这个昵称对于萧承安代表了什么,那是他心中的一片净土,幼年时疼爱他的奶奶才会这么叫他。

萧承安三个字叫快了就变成xiao,加上他自小爱叭叭,走到哪说到哪,正似那夏日的鸣蝉,于是奶奶给他取了这个小名,饱含温柔的调笑和真挚的怜爱。

花魂玉没有呵护青年脆弱心理的癖好,觉得顺嘴便叫了。

她能预料到萧承安的反感,甚至恶劣地期待着。

萧承安慢慢攥紧拳,眼睛越发红了,像被触犯到逆鳞的负伤之兽,哪怕受制于人姿态难堪,也颇有几分气势汹汹,“谁让你这么叫的?”

尽管一直故作轻松,可这种肮脏可悲的境遇,怎么能和他幼时唯一幸福安稳的记忆产生关联?

他不关心为什么自己不为外人知晓的小名会被花魂玉得知,任何奇怪的事情发生在花魂玉身上都显得没那么令人惊讶。

但花魂玉漫不经心恶意潜藏的举动,让一直乖顺服从的萧承安突然生出一股焚灭理智的怒火。

这是刻意的赤裸裸的践踏和玷污。

“请你别再这么叫我。”

萧承安一字一顿,声音不大,态度却比起之前强硬了百倍。

而花魂玉的回应——

她猛地挺身将阴茎捅入潮热雌腔,抵到深处不够,疾重地捣干数次后凿开胞宫口,在萧承安骤然高亢几乎破音的尖叫声里,长驱直入一举侵占一手改造出的敏感孕囊,将那口汩汩溢水的肉袋捅插成挑在龟头上的鸡巴套子。

她双手牢牢抓住萧承安绷紧颤抖的臀肉,慢慢用阴茎冠状沟拉扯厮磨紧紧包裹龟头、剧烈收缩的宫口,喟叹,“怎么办呢小蝉,你的骚子宫被我插透了。”

她依旧叫他“小蝉”,丝毫不将萧承安的抗拒放在心上。

萧承安彻底崩溃,听不见任何,也做不出回答,只懂得哭叫悲鸣,凄惨地仿佛濒死。

他浑身上下多处肌肉在抽动痉挛,而腿根肚腹处最为剧烈,要不是被藤蔓束缚住,恐怕不会那么安稳地被插在鸡巴上承受宫交。

花魂玉脸上出现一种近似愉悦的舒展神情,好像比起肉物抽插的快感,她更享受胯下青年受制于人无法反抗地沦陷于情欲高潮的淫乱雌堕神态。

她款摆着腰,不断试探着萧承安身体的承受底线。

鸡巴在沉重快速的抽抵中彻底将私密的子宫奸淫透彻,里边的每一寸娇嫩肉壁都挨尽肏干,小小的胞宫被顶弄成鸡巴的形状,甚至在抽插间,可以清晰看到萧承安小腹上暴突起伏的柱状痕迹。

两人交合处发了大水,水花伴随激烈动作喷涌四溅。

娇小的肉洞口撑开到拳头大小,紧紧箍着粗硕肉柱根部,和饱满硕大的阴囊毫无阻隔地贴合在一处,红肿潮湿的一点阴蒂在急遽癫狂的性高潮中狂颤抽搐,两瓣臀肉也抖得不像样子,淅淅沥沥的往下淌滴大量淫水。

“啊嗬、呃啊哈!——啊啊啊啊啊!!——”

半空中的萧承安仿若走投无路的困兽,一声声濒死哀鸣尖锐凄厉,他疯狂摇晃着头颅,泪和汗齐齐洒落。

花魂玉最后加快了速度,连成一片的沉重夯击声里,她的手掌摸到萧承安痉挛的小腹处,隔着一层肚皮重重碾按异常凸起的龟头。

萧承安整个身体猛然剧烈战栗。

他完全失声,急促地抽气,快要窒息一样。

同一时间,鸡巴贯进最深处,要顶穿子宫般蛮力冲刺,在疯狂痉挛的宫腔包裹下,颤跳着将浓稠滚热的精水一股股射满小小胞宫,量大到撑胀了手掌下的肚皮,一片平坦结实缓缓鼓成微微起伏的模样。

花魂玉抽离时,数度高潮的萧承安再度攀上极点,只是过激性爱中的疲惫身躯已经无力反应,不过被电击似的颤了两颤,从唇开穴绽的腿心间喷涌出混杂着白精的淫水,他脱力地歪着头,眼神失焦,表情空茫。

好似被肏得痴了,傻了。

幽暗的储藏室中,四肢麻木颤抖的人终于被放下了。

萧承安无力地瘫坐在靠椅上,一言不发。

鬓发凌乱,衬衣潮湿,双眼红透,半身赤裸,一副被凌辱太过的可怜样。

花魂玉将深色小西装外套系在腰间勉强遮掩住衬衫上的水迹,朝恹恹的青年索要他公寓的密码。

“能听见吗,我替你拿衣服过来。”

花魂玉走到门旁,对迟迟不出声的人好整以暇道,“你就这么自己回去也行,好让别人看看,风纪委员长到底多淫乱吧。”

萧承安下半身一片狼藉,直到现在还有微微抽搐感,肌肉酸胀到撑不起躯体,衬衣褶皱得不成样子,湿透了紧贴黏连在肉上,地上的裤子也被蔓延的水泽殃及。他迟钝地抬起头,眼周通红,灰蓝眼眸暗淡,声音沙哑如掺砂砾,“四个1。”

花魂玉毫无留恋地转身走了,活像个拔吊无情的渣女。

徒留青年一人蜷缩在尘埃飘舞的昏暗角落里,闭着眼似乎睡了过去。

一片静谧中,水声悄然滴落在木质地板的“哒、哒”声无比清晰。

仿佛小憩的萧承安慢慢收紧手臂,将脸埋进臂弯,蜷缩得更紧了些。

花魂玉离开后,先去自己公寓简单洗了个澡,收拾妥当后才施施然带着萧承安的衣服,重回储藏室。

萧承安还在原先的位置,垂着头,像一只被遗弃的野猫。

花魂玉将衣物放在一旁办公桌上,随意问了句,“现在这个时间薛景逸他们还在体育馆吗?”

萧承安缓慢抬眸,动作些许凝滞,机器卡油一样,“应该在。”

他没多问别的,赤着脚站起身,一板一眼地脱衣服,解纽扣的时候不知道是着急还是手抖,简单的动作花了半分钟。

浸透各种水液的白衬衣带着点重量啪嗒一声落地,青年修长柔韧的白皙身躯赤条条展露在昏暗储藏室中。

他转身去拿更换的衣服,后腰两道嫣红指印恰巧落在尚未离开的花魂玉眼里。

虎口在柔嫩的皮肤上留下的痕迹相当深重明显,正正嵌在莹润的腰窝里,将白皙光滑肌肉流畅的脊背都衬出几分色气。

花魂玉看了一眼后,转身离开,朝体育馆方向而去。

仅仅一个炉鼎,远远不够。

欲魂花一族对炉鼎品质要求很高,不喜欢玩丑男人和脏男人,综合条件下,应该没有谁比小世界中得天独厚的男主们更合适。

萧承安作为初次练手的对象让花魂玉挺满意,依据原主宋舒心的记忆,其他男主可以直接免检。

接下来便要充分利用时间干正事了。

花魂玉不太确定被她抹灭灵智后的所谓反派女配系统具体如何运转,要达到什么条件又或者时间节点才能结束,她只希望回到九幽魔界时,能获得可观的增益,否则这意外掌控的小东西会变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还不如在原本的世界直接收集炉鼎。

诺安学院占地广阔,依靠双腿交通不现实,因校规不允许学生在校内驾驶私家车,便设置了固定路线的小型巴士,也提供共享单车或电车。

花魂玉到体育馆后,按照宋舒心记忆,朝那帮人常在的2号篮球场去,远远就看到场内热火朝天。

篮球在光亮的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重响声,场上数十身影交错跑动,间或眼神手势沟通,气氛激烈而紧张,所有人都全神贯注地沉浸其中,观众席几乎坐满,随着得分掀起一阵阵狂热喝彩。

花魂玉眯着眼远眺,薛景逸果然在。

他身量修长,及颈的半长发在脑后系成马尾,带着黑色发带,于人高马大略显粗犷的一众人中倒显得不那么健壮,甚至因为阴柔相貌有几分格格不入,看着很好招惹似的,可如果认真看下去,便会毫不犹豫地掀翻对他的固有印象。

薛景逸在球场上像一只矫健优雅的猎豹,毫不累赘的流畅肌肉蕴藏极强爆发力,带球过人投篮命中游刃有余一气呵成。

竞技运动点燃胜负心和热血,驱散了他平日里惯常懒洋洋的状态,狭长的眼不再似阖非阖,整个人恰如一柄锋芒毕露的利剑,辉光灼人,引得观众席上许多本就冲他来的女孩子们爆发出激动而狂热的尖叫。

除了薛景逸之外,还有一个人很显眼,是另一个男主。

记忆中名叫秦骁的青年在场上宛若铜墙铁壁,他身形高大健壮,最少超过一米九。先天优势摆在那,他拦人轻而易举,人拦他却是几个人围追堵截也挡不住,整个人携带着飓风般,所过之处摧枯拉朽,势不可挡,防守他的人神色中竟有隐约的畏惧避让,当然,秦骁作为篮球校队队长,在非正式赛事的休闲对抗中突出到让人忌惮是再应该不过的事。

虽然实力相差过大,热血的对抗中时间依旧流逝地很快。

终场哨响起,胜负没有悬念,观众席的哄闹掌声里,球场上的人陆陆续续离场,擦拭着汗水走进更衣室。

一群女孩儿相携着跑下观众席,簇拥到更衣室门口,手中捏着水或饮料,频频向紧闭的门张望。

花魂玉从善如流,去自动贩售机买了两瓶水,加入队伍。

简单冲洗过后换了常服的球员们从更衣室里陆续出来的时候,观众们散的差不多,只剩下“别有用心”的女孩子们和花魂玉还在等待。

前边走出去的个人明显知道女孩子们在等谁,要么调笑两句,要么直愣愣离开,直到薛景逸和秦骁一前一后,推开门走出,众人才压抑着激动纷纷涌上前,将手中准备很久的搭话道具递上去。

“薛学长喝口水吗?”

“秦骁你刚刚那个扣篮好帅!”

热情洋溢,叽叽喳喳像一群小喜鹊。

学校里喜欢或欣赏男主们的女生太多,腼腆的人擅长暗恋远远观望,直接出击的都是充满勇气的直球选手。

原主宋舒心更是其中佼佼者,而且值得称道的是,在持之以恒的努力下,她算在薛景逸和他朋友面前混熟了脸。

薛景逸高兴的时候也会给她几个好脸色,大多数时候态度都挺冷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宋舒心能察觉到,但把这当成考验,越挫越勇。

花魂玉没挤上前的意思,落后几步靠在墙壁上,抓着两瓶最便宜的矿泉水,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墙壁。

她想等人少点,找个机会给俩男主打上花种印记,顺道唤醒一劳永逸。

谁知无意间向被包围的两个人看了一眼,径直撞进那双原主最喜欢的烟灰色狭长眼眸里。

四个男主颜值差不太多,风格不同,薛景逸不是最好看的,却是最能让人心脏狂跳的。

他连痣都长得好,缀在眼下,像一点缱绻的淡墨,给漂亮勾人的眉眼增色不少,多了点魅意。没什么所谓地笑起来时,身上风流味道满溢,潇洒之余又透着迷人的坏。

宋舒心对薛景逸是一见倾心,彼时被一个毫不真诚的笑勾了魂魄,丢了少女心。

而现在,薛景逸就带着笑,用那双含情眼注视着人群之外的花魂玉,甚至朝她招了招手。

“怎么不过来?”

慵懒的声音也带着小勾子。

整个人浑身上下仿佛没一处是清白的,毫无顾忌地散发着蛊惑人的魅力。

如果是以往的宋舒心,喜欢的人主动叫她,可能会当场喜极而泣,但如今身体里的灵魂是花魂玉。

人群分开留下一条小道,围着他们的人诸多目光投射在花魂玉身上,艳羡遮掩不住。

花魂玉倒是没有任何得到特殊待遇的感觉,她不可能放过接触男主的机会,走上前递出两瓶水,连话都懒得讲。

左右手各一瓶,在薛景逸和秦骁的眼皮子底下,纤细白皙的手稳如磐石。

人群寂静。

薛景逸一时间没动作。

秦骁倒是率先接下。

当指尖触碰到柔滑温热,他眼中滑过怔然,沉默地撇开了头。

薛景逸随后也接过去,只是脸上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两人接水的时候,为了制造肢体接触,花魂玉的手往前送了一下,故意碰触他们的指尖,成功打上花种印记。

但这个动作看在薛景逸眼里,是个很不错的乐子——追在身后的舔狗心大了,一个还没舔上,就迫不及待地勾搭另一个,往常宋舒心虽然对他朋友很周到热情,暧昧举动可是绝对不做的,恨不得对天发誓表忠心。

而送水这个小把戏,本就有着隐含的意味,默认女孩子大多只会给有好感的人送水。

即便不带有色眼镜看待,当作花魂玉为了讨好薛景逸,顺带讨好他的朋友,才不像往常那样只给他一人,后面花魂玉没什么遮掩的小动作却又说不通了。

不是胃口大了是什么。

秦骁表面看起来桀骜,实则是四个男主里最刚直的,他率先接水只是怕花魂玉难堪,平时薛景逸的其他朋友包括另外两个男主,都挺看不上宋舒心,未曾明确表现却也没什么遮掩,根本没把宋舒心当回事,只有秦骁对待她像对待一般人,不高看也不低看。

察觉到花魂玉的故意碰触时,秦骁才真正生出点厌烦情绪。

花魂玉很敏锐,神魂五感方面的优越,让她轻易感知到空气中的古怪氛围和男主们急转直下的态度,花魂玉不管这些细枝末节,她又不是玩什么攻心游戏,炉鼎想什么根本不重要,面对薛景逸含着兴味的打量目光,没什么表情的看过去。

转瞬间催动印记。

趁薛景逸恍惚的时间,花魂玉又随便扯了一句吸引秦骁的注意力,“我们要不要一起吃饭?”

秦骁果然看向花魂玉,“不了”两个字没说出口,视线触及那迷雾深深的瞳孔,陷入片刻迷茫。

此时围观群众识相地散得差不多,只剩下小猫两三只在稍远处舍不得走。

经历完花种印记催发的薛景逸浑然不觉发生过什么,“我出去有点事,先不回宿舍了。”

他是对舍友秦骁说的,像是完全忽略了花魂玉后半句问话。

就在薛景逸觉得有些奇怪的时候,秦骁很快也清醒过来,“那好。”

他停顿了下,秉持着礼貌,还是回复了花魂玉,“我直接回宿舍,就不一起吃了。”

花魂玉随便点点头,飞速确定好下个目标。

宿舍,独立空间,无人打扰。

出校,不确定的路径,不确定的事件。

当然是选择秦骁更方便。

体育馆门前,薛景逸和秦骁走向不同方向。

薛景逸不知中了什么魔,回头看了一眼,忽然怔住,莫名觉得好笑,这年头舔狗也会见异思迁的阿。

他看见花魂玉默默跟在秦骁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对舔狗变心这件事,薛景逸不以为意,甚至有些轻松,很快收回视线。

他无法预料,他的朋友兼舍友,秦骁,今晚会迎来什么超出常理的事情。

毕竟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性,实在没什么危险的特质,让人提不起丝毫警惕心。

在薛景逸心里,能预想到的最过分的事,大概是秦骁被花魂玉纠缠到不耐烦,直接抛下人就跑。

可惜花魂玉是打算直接入室强奸的,并且顺利实施了一小半。

已经快要入室了。

警惕心同样不及格的秦骁在宿舍公寓门前输完密码准备进门时,才发现尾随身后的花魂玉。

他斜飞入鬓的浓眉拧得很明显,“你一直跟着我?”

花魂玉“嗯”了一声,“不请我进去吗?”

秦骁眼里有显而易见的无法理解。

浓眉大眼的正直朋友困惑了一下,义正言辞道,“当然不。我们根本不熟,而且男女有别,现在已经晚了,你到底有什么事?”

花魂玉见说不通,不再实行怀柔政策,还是暴力压制更适合她。

她不紧不慢走近秦骁,在男人越来越疑惑的眼神里,纤细柔软的手掌伸出,动作看起来慢吞吞的没什么力气,却轻易一把将人推进门去,不慌不忙跟在后面。

秦骁甚至踉跄了两下才站稳,他惊诧抬眸,不敢相信会被看起来柔弱的女生推成这样,诚然他没有准备,但两人体重都相差太多,这轻描淡写的一推中蕴含的力量非常不合理,要知道球场上健壮魁梧的彪形大汉都做不到。

玄关处的自感灯很亮,花魂玉背后的门已经被藤蔓推上,秦骁还没反应过来,灯光下他那张目瞪口呆,稍显迟钝的俊脸甚至有点搞笑。

花魂玉朝搞不清状况的人敷衍地露出礼貌的笑容,下一刻便说出很不礼貌的话,“我要上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她给了秦骁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秦骁只会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神情变得更加呆滞,呢喃,“你说什么?”

他的耳朵应该没坏,花魂玉的口齿也很清晰。

大概是这个世界出问题了吧。

总之花魂玉没有更多耐心了,驱使花枝藤蔓将人捆绑成粽子。有意恐吓,身后藤蔓显露实体踪迹。墨黑浓郁的花枝藤蔓像一只只张牙舞爪的妖蛇,窜动而出后圈圈缠绕,牢牢圈禁住高大健壮的青年,不断收紧,将人缓缓提至半空。

花魂玉微微仰头,颇有闲情逸致地欣赏着秦骁的困兽之斗。

违背常理和世界观的事情发生在眼前,秦骁反而激发了斗志和凶性一般,不再像之前那样犹豫迟钝,他的视线牢牢锁定地面上的花魂玉,咬紧牙关,挣动四肢,肌肉鼓动青筋乱跳,“你是什么东西?”

她是什么东西?

明明套着人类女性的壳子,却还是掩盖不住来自灵魂深处妖气冲天的凶戾。

花魂玉无意解答炉鼎的问题,沉默地、悠然地旁观男人不会有结果的挣扎。

秦骁不再出声,额角青筋跳动着,将力气全都用于抗衡怪异的藤蔓,可哪怕全身渗出薄汗,使上吃奶的劲,也撼动不了禁锢。

藤蔓如蚕织蛹般捆缚住秦骁整个上半身,将他向花魂玉的方向缓慢拉近。

秦骁仿佛是被迫献给邪神的祭品,不管挣扎得如何用力,都逃脱不了既定的悲惨命运。

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一米,两根藤蔓缠绕上秦骁的脚踝,禁锢住他仍未放弃的踢踹。

花魂玉看够了蚍蜉撼树,直奔主题,双手抓住秦骁的裤缝,在他微微收缩的瞳孔紧盯下,玩弄般刻意放慢速度,将那条松紧带制式的运动裤一点点往下拉扯。

隐私和秘密面临暴露,秦骁初初有了受制于人的慌乱,喉咙干涩泛疼仿佛火燎,仍在竭力突破藤蔓的圈禁,然而在空中没有着力点,他一身蛮牛般的力气撼动不了纤细藤蔓丝毫,只能毫无办法地任人摆布。

运动裤脱下的过程缓慢而折磨。

包裹在黑色内裤中的男性器官首先显露,虽然隔着一层布料,还未有任何反应,不妨碍存在感强大,沉甸甸地鼓在腿心间仿佛蛰伏的巨兽,两条健壮的蜜色大腿也跟着展露全部,肌肉坚实肌理细腻,在灯光映照下泛着健康温润的光泽。

花魂玉玩够,不再拨弄秦骁的心弦,干脆松手,脱到他膝盖下方的宽松布料顺滑地堆叠至脚踝处,被化成实体的藤蔓阻碍住下落。

她的眼神落在秦骁腿心,略带笑意,“看来不是外强中干之辈。”

一层轻薄的内裤布料好像阻挡不了戏谑目光的穿透,秦骁浑身都烧起来,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轮廓硬朗的脸上浮出两团红晕,颇有些气急败坏,“你不知羞耻!”

藤蔓阻止了他想要夹腿遮掩的狼狈动作。

花魂玉轻哼,“之后会让你知道,到底是谁不知羞耻。”

一条纤细墨藤划破空气,“咻”的一声,尾端鞭笞在秦骁鼓鼓囊囊的腿心,不过是一次随手施与再小不过的惩罚。

“啊哈!”

有些古怪的是,秦骁低沉性感的惊呼声中不完全是疼痛引发的痛苦,明明最脆弱的地方遭到了攻击,他的声音里还藏着一丝丝隐约的欢愉,更明显的是他的身体反应。

他全身肌肉绷紧,腿心间疲软的物件在攻击下反而迅速充血肿胀高高顶起,将内裤布料撑得满满当当,顶端甚至渗出性液,将裆部濡湿了一小块。

花魂玉微微歪头,饶有趣味地拊掌,“有意思。”

寻常男人脆弱的地方被如此对待,早就萎靡不振,怎么可能勃起。

秦骁不出意外是个恋痛的人。

天生做的好苗子呀。

发觉秦骁特殊的体质后,蠢蠢欲动的花魂玉不再留手,当机立断,肆意挥舞着墨藤抽打秦骁腿心间肿胀硬挺的阴茎,腿根处那片皮肤也波及到,留下一道道纤细红痕,斑驳凌乱充满色欲。

“啊嗬、嗯!啊!”

秦骁混乱的心理状态跟不上身体反应,眨着眼茫然失措地颤抖呻吟起来。

第一次由疼痛引起的性快感侵袭了他的大脑,剥夺了理智,让他产生浓重的自我怀疑。

为什么?

缠绵入骨的疼痛带来的是透彻痛快的舒爽。

藤蔓对他性器官的虐打,引发的快感远不是平时潦草的自慰产生的快感所能比拟的。

这个清晰的认知在一瞬间将秦骁的心理防线击溃。

他像一头落入陷阱的离群野兽,高大健壮的躯体淌着热汗,摆动着头颅发出一声声饱含痛苦的低吼。无法自控地被疼痛所带来的快感掌控身体,在空中抖动着两瓣结实挺翘的屁股,迫不及待地挺起腰胯将性器袒露在凶残的鞭挞下,轻易臣服于欲望快感,不知羞耻地索求更多残忍对待。

咻、啪!

啪!啪!啪!

一鞭重逾一鞭,或重叠或分散,藤蔓携带残影,裹着劲风,毫不留情地凌虐鞭笞。

随着持续不断的鞭打,秦骁内裤上潮湿的部分逐渐晕染扩大,许多重叠的鞭痕处撕裂出一道道细微的口子,泛着红痕的胯部皮肤在破烂布料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嗯、哈!啊啊!哦!~”

“嗬哈、啊啊啊!”

他的呻吟声越发混乱,浑厚潮湿浸透情欲,带着沙哑。

花魂玉亲手撕烂那浸染欲液破烂不堪的遮羞布,将那团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布料捏在指尖,向满头大汗眼神迷乱的秦骁展示,“瞧见没,都是你下贱鸡巴的杰作。”

秦骁猛然闭上眼,充满雄性气概的面庞隐隐狰狞,浮现情欲和自我纠缠下的难耐和苦痛。

他那根脱离束缚高高翘起的粗大驴屌不像亚洲人尺寸,放在任何a片g片中都能力压群雄,而且色泽干净,是健康的深红色,血脉贲张的肉茎现下裹满了自己淫乱流淌的腺液,潮湿黏腻,一道道浮起凸出的鞭痕肉棱凌乱攀附在茎身上,色气盎然。堪称凶器的鸡巴顶端甚至微微上翘,形如弯钩,一看就知道在床上能将人肏得死去活来。

可惜这根天赋异禀的狗屌不会有机会肏穴。

它只会被鞭打到烂红,玩弄到失去自主射精的功能,变成承受侵犯的另一处性器。

当纤细墨藤停下鞭打,秦骁下意识的反应让人发笑,他竟然无法自控地向上挺动劲腰,翘着那根湿淋淋的肿胀狗屌追逐快感,颇有几分饱含贪婪饥渴的意犹未尽。

花魂玉差点被逗乐了,好一个坦诚于快感,驯服于欲望的天生奴隶,为了奖励他身体的诚实,墨藤悄无声息地缠绕上伤痕累累的肉屌,紧缚收缩,像条小蛇绞缠猎物般缓缓滑动起来,并且不断加快速度。

“额啊啊啊!啊哈!不……嗯、啊哈、嗬啊!”

茎身上尚且刺痛的伤口遭受到可怕的凌虐,藤蔓粗粝的表面与敏感湿滑的肉茎飞速摩擦,掀起的剧痛深入骨髓,缠绵不绝,却在变态古怪的体质下,衍生出一股股刺激到极点的尖锐快感,将秦骁理智彻底击碎,他成了一头疯兽,眼神微微涣散,瞳孔游离上翻,露出大量眼白,高大躯干在空中过电般挣扎颤抖,无法宣泄快感般胡乱喊叫着。

将秦骁玩出这幅痴态,花魂玉犹觉不足,藤蔓悄无声息地探出尖尖的末端,猛地插入不断翕张着渗透出欲液的嫩红马眼!

“啊啊啊!嗬!好、好痛”

脆弱处被贯穿的酸疼胀痛将秦骁逼迫得几乎流下泪来。

他鲜少流泪,现在却眼眶透红。

坚若磐石的人透露出的罕见脆弱更加迷人。

花魂玉将他敏感的阴茎尿道当成了性玩具肆意抽插,粗糙的藤蔓表皮残忍地肏弄着狭小肉腔中脆弱的嫩肉,不断带出黏滑腺液。几十下抽插贯穿,越入越深,秦骁凌空打起摆子,抖若筛糠,声音里的哭腔越发明显了,大量汗水浸湿他贴身的黑t恤,饱满坚实的肌肉在剧烈快感与疼痛中绷紧着突突跳动。

某一次藤蔓彻底抽离时,那根饱受蹂躏肿胀烂红的粗硕狗屌终于到达极限,狂抖着往空中迸溅出大量浊白粘稠,伴随秦骁痛苦与舒爽交织的怒吼,一股接着一股持续不停,仿佛精液喷泉,堪称一场酣畅淋漓的喷发。

好在花魂玉早有所觉,将人及时拉远,未被波及,在一旁览尽风景。

操纵藤蔓提着浑身瘫软时不时如失水的鱼般搏动一下的人,花魂玉走进卧室,从房间内简约风格和墙壁上张贴的球星海报来看,她没走错。

射精后尚且失神的秦骁被丢到床上,即便藤蔓如潮水褪去,束缚撤离,他也没有任何反应,眼神空茫地望着天花板,修长四肢瘫软,宽厚健壮的胸膛急促地起伏,运动裤还挂在脚踝上,沾染了许多水液白浊,脏的不成样子,强壮坚实的蜜色大腿更是一片狼藉,精水糊成片,鞭痕错落,水光泛滥。

射完后疲软的阴茎垂在腿间,很大一坨。

直到被柔软的手碰到阴茎,秦骁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应激地颤抖了一下,半撑起身体,以一种尴尬姿势猛然夹住腿,像一只受到攻击的大狗,惊魂未定带着警惕进入战斗状态,墨黑眼眸一眨不眨,时刻紧盯着花魂玉的动作。

花魂玉无奈收回手,“你觉得你能拦得住我?”

秦骁僵住,他知道不行,却还是保持着防备姿态。

花魂玉放轻声音诱导,“我知道你下面藏着一个女逼,既然已经被玩成这样了,敞开腿尽情享受不好吗?”

轻柔女声幽幽的带着蛊惑,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警惕,听从她的话。

被说穿秘密的秦骁神情略微松动,经历过记忆篡改的他虽然以为自己生来就有女逼,却并没有这方面的任何设想,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人觊觎、玩弄畸形的器官。然而之前前所未有的喷发,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让他对门内种种产生一种好奇和探索欲望。

是不是,还能更快乐呢?

花魂玉继续添柴加火,“秦骁,你不如想想,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变态扭曲的欲望?”

秦骁似是被戳到痛处,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有些黯然。

的确,除了这个诡异的女人,在这世上谁能在知道他男性外表下掩盖的秘密后,毫无芥蒂地接受他畸形的身体和奇怪的癖好。

尝过疼痛带来的性快感,他又能否一如往昔做个正常人呢?

秦骁觉得自己做不到。

他垂眸思索不过片刻,便有了决断。

花魂玉感知到秦骁坚固壁垒的消融,安静待在一旁,眸光淡淡,毫不迫切,还有空打量周围环境,其实心里是有些期待野兽一样坦诚直接的男人能带给她什么样的惊喜的。

秦骁下定决心后毫无忸怩,他将挂在脚踝上的运动裤拿开,碰到潮湿处时,想到之前被抽打时的快慰和自己放浪的姿态,面上不由浮出浅淡的不自然,这点羞赧没有妨碍他沉默地抱住膝盖,张开那双修长柔韧的大腿,将腿心间的风景主动袒露在花魂玉的视线下。

他甚至将阴茎扶起,献媚般露出底下那口从未见过天日的雌穴。

花种印记的身体改造似乎相当匹配目标本人的生理,花魂玉饶有兴味地打量着秦骁未经人事却肥软饱满的淡色女逼,不由自主同萧承安的屄进行了对比。

萧承安皮肤白一些,体格相对秦骁也稍小些,他的逼便如一朵青涩娇怯的小花,白嫩可爱,而秦骁身下这口,颜色浅淡,却没那么白,符合他蜜色的皮肤,大阴唇肥厚拥挤,有种柔软的丰腴肉感,也许被之前前端的喷发影响,有些微微动情,肉缝里含着点晶莹水光,这口腴润肥鲍夹在肌肉线条流丽、充满力量感的健壮大腿间,明明风格迥异,却同时出现在一人身上,莫名显得色情淫靡。而会阴下的后穴颜色淡红,藏在挺翘饱满的臀瓣间若隐若现。

骨骼坚硬肌肉坚实的健壮男人身下却有着两口再柔软肥沃不过的屄穴,简直让人轻易兴起恶劣欲望。

花魂玉眸光中暗红色泽翻涌,“秦骁,你的逼长得不错,又肥又嫩,看着很好操。”

她毫不吝啬地夸赞,膝行着,向微微垂下头显得尴尬无措的男人逼近,最后掀起裙摆,有些艰难地掏出两根阴茎,轻声询问,“我可以用和你一模一样的鸡巴肏你,你觉得怎么样?”

征询的语气,似乎有商有量。

秦骁闻言,抬眸看见那两根东西,愣愣的,说不出话。

好像真的似曾相识,粗度长度,乃至青筋走向,上翘弯度,和他的阴茎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最关键的是,她一下掏出了两根……

秦骁以为这个披着宋舒心皮子的怪异女人会继续用藤蔓玩弄他,没想到,她的能力远不止于此,不由得产生微弱畏惧,却还有一种不知名的诡异兴奋油然而生,他盯着那两根和自己鸡巴完全一样的凶器,喉结滚动,目不转睛,瞳孔凝滞住,仿佛被看不见的暗黑泥淖拉扯、下坠,直至完全沦陷覆灭。

他听见自己略显陌生的沙哑声音,“好。”

花魂玉很满意秦骁的识相,覆身而上,漫不经心地夸奖,“乖孩子。”

黑红色百褶裙掀起的裙摆下,两根同样粗壮硕长的鸡巴被纤细白皙的手扶着,分别对准女逼和后穴。

感受到腿心间的压迫感,秦骁不由自主屏住呼吸,不过停顿一两秒,胸腹起伏地更加急促。

花魂玉勉强将龟头挤进丰腴肥软的逼缝,尚未抽插,就被柔嫩饱满的大阴唇含得生出爽利,又去捣鼓下边那根,轻微耸动着去顶弄翕张的淡红肛口,但毫无前戏的情况下,括约肌抵抗得很坚定,反复数次后花魂玉彻底失了耐心,寻思秦骁身强体壮,又体质特殊,随便乱插也没关系的吧?

这么想着,直接沉下腰腹,像利刃捅刺那样,直接一寸寸强行侵入略显干涩的两处甬道。

秦骁抱住自己腿的手更加用力,拳头攥紧手背青筋暴涨,牙齿似乎在打颤,发出咯咯响声。

两根鸡巴同时被肉道箍紧,感觉不完全一致,前面那处紧窒之余轻易泌出水分,湿润绵密柔腻,后边尚且干涩,干燥滚烫紧致,两处都是紧紧包裹,还会不断收缩夹咬,混杂在一起快感叠加,爽得花魂玉不由得轻声叹息,慢慢将大半阴茎都送进两条销魂道里。

最后只剩下一小截还在外面,女逼里的那根碰到了子宫口,后穴里的也差不多到了结肠口。

花魂玉倒也没残忍到一上来就直接操透,她伏在不断抽气身体发抖、却愣是强忍着没发出任何声音的秦骁胸前,给了他一些适应时间,待始终沉默的秦骁似乎稍微习惯两处嫩屄被侵占贯穿,身体不再那么僵直时,才撩起眼皮,“我要动了。”

这声宣告后,纤细腰肢开始前后挺送,前头十几下很轻很慢,逐渐加快,后面径直收不住力度似的,强硬又残暴地打起桩来,短短时间内狂插猛肏数百下,直将两处未经人事的青涩肉穴捣干得痉挛抽搐。

秦骁额间渗出一层热汗,“唔唔嗯嗯”小声哼叫,先前身体仿佛被凶器强行剖开的痛楚在短暂时间里融化成剧烈震荡的快感和缠绵入骨的瘙痒,紧窒干涩的肠穴也很快变得松软流汁,来回抽送长驱直入的肉棒不断摩擦肉襞内密集的骚点,龟头戳刺黏湿潮热的嫩肉,压榨出丝丝缕缕清透淫液,他腿心间的女阜在操干中泛出艳如胭脂的色泽,覆着一层晶亮黏湿的淫水,愈显肥润娇艳,下方撑开成淡红肉环的肛口周围也带出不少清润水泽,不断被擦到敏感腺体,时不时骤然紧缩,显然也得了趣味。

两处肉腔被粗壮鸡巴捣干插弄到黏黏糊糊乱七八糟地抽搐溢汁,内里的嫩肉痉挛着绞紧疯狂凿奸的肉屌,阻挡不住龟头一遍遍撞击雌户深处的胞宫口和菊穴内的结肠口,而且越肏越快,力道越发狠重,肉体拍击声连绵不绝,几乎一声叠着一声。

“呃、呃!嗯哼!”

“啊!啊哈!嗯、嗯!”

颤抖急促的呻吟哼叫让人知晓,这看似残暴粗鲁仿佛强奸的奸淫下,承受方并非被胁迫,非但不痛苦,反而舒爽到舌尖都发抖。

两人体型差太大,像是一种位置上的倒错。

体格相比之下显得娇小的女生掐住健壮男人大腿肆意奸弄的情景过分怪异惊悚,让夜深归校、循着一路淫靡痕迹和暧昧呻吟,走到门缝处窥视到门内情热的薛景逸震惊到失语。

太稀奇了,为上的女人生了两根鸡巴,为下的朋友有两口穴相对之下倒显得没那么奇怪,毕竟,他也有阿。

薛景逸像一抹幽影,在开了小半的门缝外,僵立着观看自己舍友被昔日舔狗肏逼的活春宫,透着怪异光亮的瞳孔深处映照出房内淫乱到极点的场景。

翻飞的裙摆下硕长阴茎不断进出两口靡艳湿红的肉穴,结实饱满的肉臀和腿根在撞击下泛起丰满肉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朋友被干到嘶哑颤抖的混乱呻吟声缠绕在耳畔,里面夹杂着女人轻微的喘息声,薛景逸忽然心脏有些发紧。

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后夹在指间轻吸了口,吐出绵长气息,懒散地倚靠在门边,不知为何没有出声打断,而是选择继续看了下去。

在薛景逸进公寓的一瞬间,花魂玉就察觉到,却没有停下的意思,都是打上花种印记要变成她炉鼎的人,发现了又有什么关系。

她专心肏逼,对沉默的偷窥者漠不关心。

两根上翘的鸡巴肏进深处时很容易碾尽敏感骚肉,抽离时伞状冠沟像钩子一样剐蹭娇嫩肉襞,每次秦骁被顶到骚点或者刮到前列腺,就会抖着大腿异常激动地从穴道内溢出一连串黏腻不堪的水液,他前后都很轻易潮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下床单被淫水洇透。

快感强烈到秦骁自己都弄不清什么时候达到了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没有停歇间隙,甚至重叠在一起,将他神智都覆灭,席卷的快感如同狂风暴雨,密集而激烈地击打着在粗暴性交下不停发抖的躯体。

秦骁恍惚觉得整个下半身都不属于自己,像一个任由鸡巴侵犯发泄欲望的性欲处理器,被奸干到隐隐麻木,湿意泛滥,酸胀发痛,一波重逾一波的性高潮侵袭下,思考停滞,让他变成一只只知道耷拉着舌头,含糊不清叫春的母狗。

但他又无比痴迷于这种丧失自主权的感觉。

粗暴侵犯下被迫不断达到高潮,让他身心都彻底放松,像是一场对自我的放逐,他不用顾虑畸形身体的秘密被人发现,不用为自己恋痛的下贱体质担忧,敞开身心全盘接受残暴的施与。

操到后面,秦骁的身体仿佛被情欲泡得酥软熟透,他用那双长腿紧紧圈住疯狂挺动的纤细腰肢,将酸意饱满疯狂抽搐、被彻底肏开的两处熟红嫩屄向硬硕鸡巴主动送上,像是在邀请花魂玉,将他这不知羞耻、淫荡下贱的屄穴彻底肏烂操穿,用和他的性器官一模一样的鸡巴。

沉浸在疯狂颠乱的快意中,秦骁一时并未发现有第三人堂而皇之走进了房间。

薛景逸看了许久,察觉到腿心间的潮湿后,神情有些阴郁。

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不再偷窥,施施然走进房间坐在床侧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光明正大旁观。

还有些恶趣味地期待着两人发现自己时的反应。

但薛景逸注定失望。

花魂玉仅仅看了他一眼,随后若无其事收回视线,连打桩的动作都没有停顿。

而沉浸在快感里,被肏得汗水蒙住眼睫的秦骁更是完全没发现他。

薛景逸差点憋闷到想出声打断,一时又不知说些什么,讪讪咳嗽了声。

这次秦骁终于清醒了一瞬,转头看向声音来源,迟钝地眨了眨眼,透过迷蒙水雾发现薛景逸的身影,心头猛地一跳,身体僵硬,嗓音发颤地哀求花魂玉,“嗯哈!快、快停下……有人……”

花魂玉当听不见,将他微弱的挣动压制到无,撩起他潮湿t恤,双手从精壮腰腹攀援而上,抓握住那丰满傲人的胸肌,不断揉捏。

秦骁的奶子捏起来很爽,丝滑绵密如奶油,饱满柔软如云团,捏重了指间溢出丝丝缕缕蜜色奶肉,看着异常色气,而掌心下受到摩擦的乳珠悄然变硬挺立起来,像是不甘寂寞。

花魂玉随意拨弄两下,埋首含住一边,吸奶一样含吮嘬吸,时不时用锋锐犬齿磨咬刺激,很快将那颗淡粉的乳珠搞得嫣红泛肿,又转头去照顾另外一颗,叼在口中一点点盘弄,舌尖淫猥地戳弄奶孔,吃奶吃得啧啧有声,身下动作不停,稳定持续如同打桩机,引得刚刚还惊惶失措的秦骁很快又陷进情欲里,挺着硕大的胸肌把泛痒的奶尖往她嘴里送,扭着精壮腰肢将壁垒分明覆满热汗的腹肌在花魂玉身上蹭动,甚至屁股都在摇晃,骚浪得像发情公狗。

一旁围观的薛景逸都快被气笑了。

真是,真是不知羞耻的两个神经病。

花魂玉将秦骁身下两口处子穴插到烂红熟透,肥软靡艳,阴阜肉缝间糊满晶莹水液,女逼口随着抽插不停溢水,箍着巨根的屁穴周边几乎撑开到没有褶皱,肉嘟嘟软热潮湿,变成一圈松软肥润的肉环,捣干到最后几下,她探手重重掐拧秦骁那颗红肿湿硬的骚豆,两根鸡巴搏动着,抵住宫口和肠腔深处嫩肉,同时射出大量精液,一瞬间将扁平肚腹灌满到鼓胀,活像是怀胎三月。

秦骁头皮发麻,腿根直哆嗦,牢牢抱住在身上肆意逞凶的人,吐着舌头,蜷缩着脚趾,声音里带着痴惘,“啊哈!被射满了呃呃!”

花魂玉射完,“啵”地一声,将两根肉屌从痴缠挽留的肉襞中抽出,那阴穴肠腔受到刺激般,跟着滋出大量黏湿水液,顺着烂红腿根涨潮一样汩汩流淌,然而紧随其后一股极其尖锐的酸涩从腰眼处蔓延,秦骁意识到什么,慌张到语无伦次,心脏狂跳,“不、不要嗯哈要,啊!要尿了不啊哈!呃啊啊啊尿了、呜”

屡次受到撞击的雌穴尿孔收不住这股击穿脊柱的酸涩尿意,人生第一次绽放,痛痛快快地失禁了。

淡黄尿液将一片狼藉沾满精水淫液的腿心冲刷了一遍,露出那两口还在微微抽搐翕张,不断溢出白精的靡肿肉穴,秦骁腰腹不停搏动弹跳,他茫然地看着居高临下俯视他的花魂玉,时不时从尿眼里滋出一小股水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尿尽,人却已经在下一秒阖上恍惚的眼,昏昏沉沉晕睡过去。

花魂玉赤着脚下床,从衣柜里找到t恤和短裤,看不见薛景逸这个大活人一样,兀自走进洗手间洗澡。

薛景逸都不怎么敢看床上被干得四仰八叉昏厥过去的朋友,抹了把脸离开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里还有点惊魂未定,脑子里全是那女人肏逼时的凶残肆意,还有和往常完全不同的眼神,漠然到仿佛不认识他,更别提她那些殷勤献媚的日子,云烟一样消散,似乎根本没存在过。

让薛景逸脸色变得更难堪的是,洗澡时他发现内裤湿透,那些黏腻好像在嘲讽暗示着什么。

花魂玉洗完澡将弄脏的衣服丢到洗衣机里,给秦骁手机上发了个消息,让他有空把衣服带给她,然后穿着秦骁的白t,拎着腰围尺寸过大的大裤衩就准备离开,走到公寓门口发现薛景逸站在那里,默然无声地盯着自己看。

花魂玉今天吃够了,想绕过他走人。

薛景逸幽幽问,“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花魂玉停下,上下打量两眼薛景逸,很轻地哼笑,“怎么,你逼也痒了,想要大鸡巴肏一肏才舒服?”

薛景逸窒住,伸出手指着花魂玉抖了半天。

“不让肏就别挡路。”

薛景逸见她三两句离不开一个肏字,坦然到把这种事当成吃饭喝水,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只好脸色漆黑地径直转身离开。心里头还莫名其妙多出一个疑问——难道这人之前疯狂舔他,也是为了肏他吗?眼见着弄不到手,才调转目标上了秦骁。

薛景逸被这想法吓到,脚步又快了些,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

诺安学院和别的大学不同之处有很多,课程自选,上不上课都行,只要考试通过,学期末能修够学分,没谁来管你。学分不局限于课程方面,社团活动、校内比赛、社会实践等,达到一定成绩都能拿到相应学分,主打一个自主学习,兴趣学习,结合实践。

花魂玉对人类的大学生活没有好奇心,不想上课,更不想参加那些社团活动。

原身对课程也没那么上心,对薛景逸的活动轨迹倒是很关注,基本薛景逸上的课她也上,参加的社团她也参加,一直跟着跑。

花魂玉刚刚收了两个炉鼎,一时间对薛景逸没那么迫切,更主要的原因是,记忆中原身宋舒心对薛景逸的舔狗程度稍稍有些恶心到花魂玉,短暂时间内不太想看到薛景逸那张骚气冲天的脸。她怕自己为了报复将人玩废,损失掉一个品质上好的炉鼎预备役。

之后的几周时间里,花魂玉除了逮躲躲闪闪的萧承安,操送上门的秦骁,偶尔会关注一下女主苏盈柳,想弄懂怎么推动女主的命运条——是的,花魂玉终于在没有智能系统引导的情况下,发现了反派女配扮演系统的主页。

上面有当前世界剧情简述,男女主人物卡片,互相之间的羁绊度,属于花魂玉的反派女配扮演度,还有最重要加粗标红的女主命运条。

男女主之间的羁绊度很低,差不多是“认识但不熟”那个档,花魂玉的女配扮演度是个零蛋,女主命运条倒是有14点数值。

这个世界显然围绕女主,所以花魂玉猜测世界结束的契机一定和女主命运条息息相关。

宋舒心之前为了有更多机会为难女主,自费将人从低级宿舍调到高级公寓里,现在两人是舍友,活脱脱一个无脑反派角色。

不过倒是方便了花魂玉观察女主。

花魂玉发现苏盈柳课程得到a+,社团活动表现出色,甚至交到好朋友,那命运条都会往前窜动,便不再关注。

看来只要苏盈柳顺风顺水生活,命运条会自然而然前进,作为头号反派的宋舒心已经被花魂玉取代,带给女主很多困难与挫折的男主们自身难保,不出意外,苏盈柳会顺顺利利完成大学学业。

花魂玉要做的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好好使用炉鼎。

四个男主里三个花魂玉经常碰到,还有一个一直没怎么碰到的原因,是那人太忙,两人行动轨迹基本没重叠的时间。

男主之一的江沉璧,作为学生会主席,在这自主权极高、学生存在感极强的贵族学院里,忙碌程度堪比校长。除了上课,基本课余时间都在学生会的办公室处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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