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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那天不在,你们又一起玩他了,几个啊?”

“五个而已。”

见过的没见过的,林林总总有十个男人目若无人地在闻池面前议论聊闲起来。

听到那句漫不经心的“五个而已”,闻池一时只觉自己气血上涌,怒骂出声,“什么叫五个而已?林念他根本就不愿意,为什么要强迫他,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强奸犯!”

许是最后一个词眼骂得太难听,身后压着他的男人狠狠踹了他一脚,新伤添旧伤,闻池没了支撑,无力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缩起身子。

“强迫他?你和林念熟吗就说我们强迫他。”

“哎呀,戚砚,他该不会是担心林念被你们轮奸才去举报的吧?”

“啧,果然是个长屌的都会爱上林念。”

而另一边,被他开口怒怼的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他,什么也没说。

愈演愈烈的疼痛感让闻池说不出话了,心口处绞痛不已,脸上的伤口又不能被牵动,最后只得紧咬着牙关压抑自己。

等了半晌没听见男生再次反驳,戚砚又感不屑,懒得上手再去掐,索性抬脚用鞋尖勾起闻池的下巴。

再次暴露在灯光下,所有人都看到那个倒地不起的少年满脸都是痛苦隐忍,眉头微微皱着,脸色在青紫中更显苍白,那根根长睫无声颤动着,显尽了脆弱。

这副可怜凄惨的样子无疑激起了戚砚的破坏欲,他歪着头看着,觉得这家伙真像个可怜的落水狗,谁都能踩一脚,如果让他再疼一点他会哭吗?

但还没等他开口,闻池就先觉一阵血腥味涌上喉间,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偏过头。

戚砚正要示意黑衣男再把人按住,就听见一声急咳,余光处,猩红的血顷刻间溅洒上干净整洁的白色地面,在光亮之下透露着一股妖冶和不详。

——闻池晕了。

整个人蜷缩在地,如果不是微弱的呼吸起伏简直要让人怀疑他已经死了。

全场寂静。

最后是方异忍不住上前查看闻池的情况,嘴里念叨着:“你们别是真要弄出一条人命吧?”

不过还好,真的只是晕倒,但是就这么放着不管的话估计后果难说。

最爱看戏的男人起身给方异搭了把手,把闻池扶了起来。

戚砚看闻池被折磨得吐了血,一时觉得有些晦气,什么念头都没了,赶紧挥手让黑衣人把闻池拖走。

“要不把他送我小叔那吧,他今晚刚好值班。”顾阑插了句话。

“行,那就把他送进医务室吧。”戚砚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根本不管闻池受的伤有多严重,吩咐着黑衣人把闻池带去医务室,还专门提道,“一定要亲手送到骨科室的顾医生那里。”

——

晚上近九点钟,黑衣保镖模样的人抱着一个身高腿长的少年出现在医务室的前厅里,正在值班的顾殷有些迷惑,病成这样了还送来校医这里,心真大…

“送人给,我?”

“嗯,是戚少爷吩咐的。”

“麻烦你把他送到我问诊室吧,左拐最里面那个。”

有个学生到了拔针的时间,顾殷丢下这句话就朝着另一个方向拐走了。

等到忙完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男人走近床前,这才看清了男生的脸。

撞伤,淤青,嘴唇还干燥得起了皮,等等,这是什么?

他又凑近了些,发现惨白的面容上不止额头,唇角上也余着暗红的血。

嘶——被揍的这么惨啊。

不过,男生倒是比那天医务室的正经样看起来诱人的多。

低头抚上他淤青的唇角,顾医生镜片后的眼瞳幽深。

又见面了啊,闻同学。

男人坐在床边,把男生上身扶起靠着自己给人检查伤势,结果怀里的人不配合地挣动起来。

于是他只能一手按住男生的腰,一手从下往上脱掉了男生皱乱的衣服,顿时,大片青青紫紫的痕迹暴露在空气里,居然连光洁的后背上也布满了红痕,难怪只是靠着都这么不老实。

不过,顾殷可没有什么心疼的想法,相反,在看到闻池的身体后忍不住感叹,这具身体真漂亮。

少年冷感的肤质混着满身的伤,像一张洁白的纸上泼了墨,把医生看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抬手摸上一处浓黑的淤青,指尖用力按下,意料之中的,昏迷的男生身躯颤了颤,嗓子里闷出一声痛吟。

不知道这样玩弄了多久,男人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职责,一点一点地给人上着药。

只是下手的时候依旧不老实,刺痛感频繁细密,惹得闭眼昏睡的人睁了眼。

——闻池醒来时发现自己又是在一片白炽之中。

他下意识观察起自己的处境,房间里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和一股刺鼻的碘伏味,等注意到一旁坐着的医生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医务室里。

“醒了?”

男人见垂着的手微微动了两下就朝人看了过去。

男生没有回话,想撑手坐起来,目及自己光裸的上半身骤然眉心一跳,哑声问:“我的衣服呢?”

顾殷头偏了偏,“那呢。”

闻池看自己被折腾脏乱的毛衣挂在旁边的架子上,欲要下床穿上走人。

见他动作急切,顾殷伸手拦了下来,“急什么,你刚刚昏着我不好动你,先坐好,我给你后背的伤口上药。”

思索一番,闻池没做推辞,乖乖把后背朝向医生坐着。

只是这医生还是如一周前见的那样不专业,涂药的手力都控制不住,伤口被大力挤压和药水浸入的感觉很难熬,刺激得闻池又是一头冷汗,他下意识揪起身下病床的布料忍耐着。

顾殷自然也注意到了男生微微发抖的肩背,心中默想道,忍着做什么,连喊疼都不会?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欺负没意思,男人总算开始认真上药。

闻池刚在医生轻柔的动作里放松下身体,就听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欺负林念了。”很肯定的语气。

“我没有。”他苍白地反驳。

“没有?那戚砚怎么把你搞成这样,”顾殷当然不信男生的说辞,好心提醒了一句,“以后注意点,林念是戚砚的人,惹他没什么好处。”

戚家是有名的财阀,连在h市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也是顶流的豪门,现在坐镇戚家大局的是戚家的大少爷——戚谙,而戚砚身为次子,虽没有那么多的权利,但毕竟他姓戚又极受父母宠爱,理所当然地被养出了一身骄纵风流的少爷性情。

顾殷不太清楚林念是怎么和这种人扯上关系的,但也在某次情趣的逼问中知道了男孩的法地亲下去他就要窒息而亡了。会活生生被亲死。

腿脚有些发软,闻池想去咬余怀声的唇,好让他清醒一点,可余怀声亲得太过分也太投入,他现在根本合不上嘴,舌头被紧紧缠住,很狼狈的,唇角流出的涎水把下巴染湿。

他站不住了。

把直往下坠的人捞在怀里,余怀声终于停下来,伸手抹掉他下巴上的口水,就在闻池喘了两口气,觉得他俩能说上两句话的时候,男人又吻了下来。

……没完没了了是吧。

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好在这里的人都这样,没人注意他们。

不知道亲了多久,直到唇舌分离,闻池依旧晕头转向的,嘴巴麻得说不了话,被余怀声半搂半提地带进了奢香楼上的包厢。

隔离外界的空间很安静,安静到滋滋作响的水声都清晰可闻。

由于扣子实在碍事,闻池的衣服是被直接撕开的,轻飘飘落在地上,一件又一件。

余怀声对闻池生出的强烈欲望得到了酒精的加持,他没了耐心,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更快。

两人赤裸着身体贴着,所有反应都坦诚地展露出来。

余怀声那根火热粗大的性器简直到了让人感到惊悚的地步,不过也惊悚不到别人,只有闻池会被它这样对待,被它如此亲密地抵着。

闻池此前用手感受过这根东西,因此更加害怕,身体细微发着抖,只想逃。

和霍煜做的时候他不太清醒,但也能记得那时尺寸不符造成的痛意,所以后面爽了又怎样,他总不能先死了吧。

这么想着,闻池躲过又要落在嘴上的吻,哑着声说:“先洗澡。”

不是他没骨气,实在是目前能拖一会是一会,余怀声现在看上去没了理智,真做起来……怎么看怎么都只有他会吃亏啊。

余怀声不计较这些,亲了亲他就欣然答应,把人抱进浴室,终于打开了他们进门后的第一盏灯。

灯光亮得刺眼,闻池刚适应过来就听余怀声问他,“这是怎么弄的?”目光扫着他上身几道深浅不一的鞭痕,不像醉了的样子。

其实余怀声本就没有很醉,今天喝下的量能放倒三个闻池,对于他却只能起到助兴的作用。

听着删减版的来龙去脉,男人没作声,但自顾自想了很多。

不过他挑挑拣拣发现,至少还有件让他高兴的事——闻池不是抛下他来的酒吧,今晚可以温柔一点。

避开闻池的伤,两人洗了个粗略的澡。

放回花洒,余怀声托着黑发少年的两条长腿架在身侧,轻而易举就把人腾空抱起。

接下来是心知肚明的发展,闻池认清现实了,今晚难逃一操。

回到房间里。

余怀声坐在床边,闻池被按着后腰跨坐在他的腿上。

嘶啦一声,沾有润滑液的套被戴在指尖,往男生的后穴探去。

刚碰上那处,身上的人就浑身一颤,扣着他肩膀的手都紧了。

在因为我紧张吗?

闻池此刻所有的反应都只会徒增余怀声的兴奋,导致安慰人的话也像是恐吓,“别怕,又不能真把你操死了,我舍不得的。”

“嗯啊……”进来的是一根成年男性的手指,骨节处较粗,存在感异常明显。

这次没有药,闻池羞耻于自己发出的声音,头埋在男人颈窝里,不肯出声。

——可他管不住余怀声的嘴。

探进去的手指搅弄着肠壁,男人叹息:“闻池,你这里咬得我好紧。”

手上做着扩张,他帮少年回忆,“还记得之前你问我吃什么吃不下吗?”

闻池不想听,他就非要贴着他的耳朵说,用词粗鄙又下流,“你连我两根手指都吃不下,怎么吃得下我的鸡巴啊?”

……

人果然不可貌相,说的就是余怀声这种只有脸是纯的男人。

热血一股脑涌上来,那冲进闻池脑海的两个字着了魔似的,反复响起,听到余怀声还要说,他很没威慑力地叫停:“你能不能少说点!”

但跟他作对似的,只来得及说这一句,身体里抠弄的手指碰到了那个很敏感的位置,他忍不住,骨头都软下来,又喘出声。

余怀声好像也爽到了一样,笑着说:“原来是这里。”

还在前戏闻池就被几根手指玩得几近崩溃,身前的性器翘起来戳着男人的,流出的湿黏液体都蹭了上去。

余怀声低头看了眼,咬着少年红热的耳尖说:“手指都能把你操爽,好敏感啊宝宝。”

他声音又低又沉,闻池被他叫出的亲昵称呼刺激得一抖,很难为情,“别这样叫我。”

余怀声却情难自禁,又重复一遍,“宝宝,你好敏感。”

“我好喜欢。”

他边说着,边把手指上的套甩下,换成可怖的性器抵了上去。

感受到那根气势汹汹的东西,闻池顾不得害羞,小心翼翼向身下瞥了一眼,操心起自己的安危,“……等等、你确定扩张做到位了吗?”

余怀声不太确定这个,因为那口穴好稚嫩,手指抽出来没一会现在已经缩回原样,但是再扩一会的话,他下面就要硬到坏掉了。

“先试试再说。”

将人托起来一点,性器前端浅浅戳着少年紧翘的臀肉。

“闻池。”他停下来叫他名字。

后者被那眼底炙热的爱欲烫到,怔愣半晌还是没躲,低低应了一声,“嗯”。

几乎是同一时刻,余怀声将少年的头按下来亲吻,托着他的手慢慢卸下力气。

被进入的过程缓慢又煎熬,闻池有那么一瞬间很想要跪立起身,但男人的手牢牢把自己困在怀里,他实在挣不开,攥紧的指节泛着白,脸上的表情像是隐忍,眉目不再舒展,那对黑色的眼瞳里蓄起了泪光,呻吟卡在喉咙里混着水声,大多都被余怀声吞了下去,只有一小部分能模糊传出来,断断续续的。

真正将闻池完全占有的这一刻才是余怀声理智崩塌的开始,感觉到这个姿势并不好用力,只浅浅抽弄几下,他唇贴着唇对闻池说:“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他把主导权全部交到闻池手里,而且要像刚才那样,他要闻池心甘情愿地给他,纵容他。

他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达到这个目的,所以他放轻声音去说,目光也满是温柔缱绻,单纯的少年看不出这是勾引,只觉得自己沉溺了进去,于是被男人美好漂亮的表象迷惑,失口答应了他的请求。

一阵天旋地转,在下身还没有分离的情况下,少年被狠狠压制在了床上,而男人跪在他的双腿间,正双手扣着他的腰往自己的胯下撞。

“啊——!”

这个深顶把闻池的五脏六腑都快撞碎,发出的已经不再是喘息和呻吟,而是痛苦又欢愉的喊叫。

余怀声简直要疯了,被软嫩的穴肉紧紧吸附住性器还不够,他渴望听到闻池在床上的更多声音。

耳边除了啪啪作响的肉体撞击声,还隐约有低哑的哭声响起,闻池被操得精神恍惚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在哭。

两人一开始都没发觉到这一点,余怀声也是看到少年不同寻常的颤抖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上来就操得太凶,把人给操哭了。

但怎么办,他根本不心疼,反而爽得要死。

他俯下身覆住少年相比于他纤细很多的肩背,伸手掰过他的脸亲吻起来,下身的撞击降低了频率,却是一次比一次用力。

闻池其实还是爽的,就算余怀声不去故意顶撞,过于粗硕的性器抽插时也总会蹭过那个敏感的前列腺,而且胸腹上的鞭痕早就不痛不痒,这会摩擦在床被上又泛起了红,酥酥麻麻的,刺激得他的前身已经酸胀起来,有想要射的意思。

可他的手刚有动作很快就被余怀声十指相扣在床上。

见他神情着急,泪水沾湿眼睫一汩汩顺着眼角滑落,余怀声停了下来,贴着他问:“怎么了?”

闻池得以喘息,很艰难地说自己那里难受,想用手摸一摸。

谁知余怀声看他已经涨红的性器,却说:“不行,我要给你操射。”

话落,察觉到身下的人想逃,他转而就把少年的两只手腕都扣了起来,没了表情的脸看着很利,他说:“闻池,这是我给你的第一次,你得记忆深刻一点。”

如同交配的做爱,闻池跪趴着,腰臀被余怀声拉高翘起,两人叠在一块,交合处的皮肉水声频繁得令人心悸。

由于是第一次,这场面没持续太久余怀声就抵在闻池深处射了出来,只是可惜有套的遮挡,没法真的用精液给人做个标记。

一发结束,肉棒在退出穴口的时候还发出了很淫靡的声响。

余怀声把灌满的套子打结扔到一边,抬手将瘫软的少年翻正,没忍住笑了,因为闻池刚有了点力气就很气恼地踹了他一脚。

至于气恼什么,闻池做了如下比喻——

别人上床是美女与野兽,余怀声不一样,他一个人就是美女与野兽的结合体,而且是两者二八分的占比。

正如余怀声说的那样,他最后被硬生生操射,也确实刻骨铭心地记住了。

缓了没一会,余怀声就拉着闻池要再来一次。

闻池拗不过他,同意了,但看男人要提枪硬闯,他急忙把人抵住,“余怀声!你没戴套!”

余怀声就是不想戴,可怜巴巴看他,“我很干净的,不能不戴吗?”

没有药物作用,闻池尚有理智,皱着眉说:“我知道你干净,但是我明天还要上班。”他记得内射好像比较容易发烧,那样的话或多或少会有影响的。

“行吧。”失落地从盒里拿出新的套子,余怀声又停下来了,盯着它发呆,闻池把他叫醒,他回过神,一把把套塞进了闻池手里,耍赖道:“你亲手帮我戴,不然等会我们就无套做。”

借酒耍酒疯的男人和叫不醒装睡的人是一个道理,不顺着他来他今晚是不会罢休的,闻池无声叹气,他都还没给自己戴过套呢,拆开包装,他研究了一会才给人认真套上。

余怀声垂眼看他,注意到少年给他戴套的手指还发着颤,心里面有点软软的,伸手揉了揉他的耳垂,“宝宝,你好乖。”

某人是不是全然忘记了自己操人时带来的压迫感,闻池真的很想反驳他这是不得不从,但是套一戴好,男人就用两根手指撑了撑他的穴口,又把自己送了进来。

大概是因为射过一次,余怀声这回没那么心急,所以不再埋头苦干,话也多了不少。

“怎么操了一次还这么紧啊闻池。”

“整根鸡巴都吃进去了,好棒。”

“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想操你了,可惜你那会还没成年,太小了。”

这是实话,要不是巧合中知道闻池那时堪堪17岁,他可能两年前就给人破处了。

吗的,该死的霍煜,便宜他了。

男人的欲望和野心昭然若揭,闻池听得麻木,使劲拽了把他的头发。

这一下把余怀声拽得又疼又爽,更加得寸进尺:“宝宝,你听见了吗?”

料到后面没有好话,闻池闭口不答。

果然,余怀声接着就说:“你小穴里好多水啊,都是被我操出来的。”

“……”早知道就多揍一会林央了,闻池有点迟来的后悔。

这次结束以后闻池已经半昏了过去,可男人依旧没停,换个新的套子又把人干醒。

醒来发现自己还在被操,闻池觉得天都快塌了,头晕目眩,眼前的人和物都晃着虚影。

少年好像费力地说着什么,他嗓子哑了,连话都说不清楚,余怀声低头去听才明白他是想喝水。

有气无力地闷哼一声,闻池眼前一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余怀声拿个水也不愿放下他,直接抱着他起了身,这一坠,体内的性器一举进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窒息和反胃感一齐涌了上来,

好在男人良心未泯,在他喝到水之前都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少年被搁置在桌子上,余怀声拧开瓶矿泉水喂他,他喝得着急又专注,不知道自己低垂着眼喝水的样子湿漉漉的,让人很想欺负他,也没发现某人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埋在身体里的物什也大了一圈。

等闻池喝够了,余怀声把剩下的一饮而尽,将人重新抱起,却没再回到床上继续,而是边走边用力顶操,粗长狰狞的肉棒在穴道里搅动,比之前都要深都要狠,在这样的攻势下,闻池的每一道喘息都是从嗓子里被强行挤出来的,眼泪也早已不受自己控制,出了眼眶就顺着清隽的脸侧自下颌滴落。

热泪烫着余怀声的心,他迷失了自己,把少年抵在墙壁上亲了又亲,喃喃说着。

“宝宝,我好喜欢你。”

“闻池,我真的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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