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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显然,闻池那时还不够冷。

给了他一点惩罚,这些日子里才终于有了点好好活下去的欲望,戚谙温热的掌心顺着那道腰线抚摸,问他:“不是说好好吃饭了,怎么还这么瘦?”

困住他的人连偶尔流露出的温柔也裹着残忍的冰冷,闻池紧咬着齿关,脸色发白,余痕还未消散的颈由于承受不住而紧绷着仰起。

好难受,那根粗硬性器进的太深了,光洁平坦的小腹都被顶起了一点弧度。

大概是把佣人的话听进去了,男人这次做的比以前温柔得太多。

被迫堆叠起欲望,在痛苦的高潮中,苍白漂亮的青年眼里蓄着水色,不受控制地叫出他的名字。

戚、谙。

与上次相似的梦在此暂停,戚谙缓缓转醒,身下又是一片湿黏,但这次他竟然从这分不清真伪的梦里,觉出了一丝意犹未尽的滋味。

21号,到了要去r市出差的日子。

既能勾搭上霍煜,又能让他执意不放的人,还会有什么特别之处?他有些好奇了。

此次随行的还有韩秘,他办事稳妥,闻池在收到出差通知不久后就收到了这几日的行程安排。

奇怪的是,很空,只有规律性地要求他每晚住在订好的酒店。

“这几天我不需要做些,工作上的事吗?”大概是怕惊扰在一旁浅眠的戚谙,少年说话声音很轻。

韩秘没有陈秘那么通情达理,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淡漠地给了他一眼,”你一个实习生能做些什么?“

对啊,我一个默默无名的实习生,你们把我叫过来做什么?

闻池也很想知道这一点。

见他眼神疑惑,韩秘才想起来这是个连本科都没毕业的年轻人,如果不是上司突如其来的关注,这会说不定还在和同龄的朋友打游戏聊着天,他揉了揉胀痛的穴位,说得很无奈,“其余时间你自己安排就好,工作……有我在了还用得着你?但是别玩疯了,记得晚上八点后必须待在酒店里,别惹……“

后脊一凉便匆匆结尾,”别惹事。“

两个多小时的航班时长,头等舱,闻池的位置被安排在了戚谙旁边,挨得很近,不难看出这是特意为之。

本来起飞前闻池想和韩秘换一下,但男人吐字依旧刻薄:“想我死可以直说。”

这句的平静下塞了太多社畜人的疯狂,听得闻池也不忍心,遂作罢。

想起来之前从林央那拷打问出的,戚谙对自己的兴趣似乎是出现在把他上了之后,闻池置身事外地分析着,认为男人只是单纯地喜欢和他做床伴。

……也不知道做爱到底有什么好的,男生扣好安全带,轻叹了口气。这回没有林央在里面搞事,应该不会再出什么问题,手指摩挲上那条据说能带来好运的腕链,他又安了点心。

飞行的期间,男人没有再闭目养神,搞得闻池也不敢松懈,可他昨晚没睡好,现在机身平缓稳定地飞着,催眠意味太重,他实在有些困了,翻杂志的手都慢下来。

“困了就睡。”

舱内的气压会引起长时间耳鸣,闻池起初没反应过来,琢磨清了戚谙是在对自己说,身体瞬间放松下来,没一会就只剩些轻浅的呼吸。

戚谙倒是真有点没想到他能安稳睡着,可能也是受了梦境的影响,总觉得闻池面对他时该是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

现在仔细观察,少年和梦里的青年几乎判若两人,因着年纪轻还没长开,眉眼间并未积攒阴沉的郁气,取而代之的,是少年人内敛的张扬。

很矛盾的形容,但确实如此。

和闻池熟的人都清楚这点,他的张扬是很自然的,就像设计房屋一样,他习惯在事前先理好框架,等明晰了正确的发展方向,那么这个空间就可以被判定为安全的,可以在里面做任何框架能够支撑的事。

比如说此刻,框架是飞机这样的小型公共区域,而戚谙是各方面都与他有着巨大差别的存在,没必要花心思管他一个实习生睡不睡觉的事,更何况他开了口,于是闻池得出结论,这样的行为没有风险。

——他睡时比醒着乖很多。

少年的眼型不够圆,眼尾向上斜出去了一点角度,刚刚好,不会太媚,鸦羽似的睫毛垂搭着,是柔软的,而有时睁眼看人,眼瞳深处反而会渗些带着锋芒的冷。

pad不知不觉已经熄屏,戚谙重新按亮,觉得闻池现在这样的性格也不赖,是他会欣赏的那类,而不是玩具房里那只可任他随意亵玩的小宠物,玩久了就会无趣。

飞机即将下降时闻池就自己醒了,一直到滑行都在往窗外看。

r市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很亲切,想着这两天闲暇的时间能回家见到父母,闻池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笑容,眼里还闪烁着光,“到了!”

说完才意识到,他不是能和戚谙分享这点愉悦的关系。

为了掩饰尴尬,闻池垂头解开安全带,又很忙似的给手机开机,可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四周咔咔响起的解扣声里,身边的男人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嗯。”

可是,下了飞机抵达酒店以后,闻池刚建好的行为框架就立刻坍塌了。

此次五天的出差行程,算上今天,一共有五个晚上,而他每晚都要待在酒店,和戚谙同住一间套房。

飞机上的邻座可能是巧合,但安排着住在一起太过夸张了,这恐怕不止是戚谙的默许,更多的是,要求。

好在套房分主次卧,各配备有淋浴室,不需要和戚谙有太多靠近。

闻池好像都快习惯这种苦中作乐的心态了,不过也没办法,如果不往好点想,那他这半年来的经历几乎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

次日,闻池洗漱好出房间时,戚谙已经穿戴齐整准备出行。

“行程表看了?”

“嗯,看了很多遍。”因为不敢相信,所以看了很多遍。

没理会他这点小心思,戚谙离开时的话随着关合的门落下定音,“那就记得别乱跑。”

回家总不算乱跑吧。

搭着计程车回到家,闻池抬手按响门铃。

这次回来他没提前说,主要是想给父母一个惊喜,所以当何女士从监控屏里看到熟悉的脸庞时,立马激动地拉开门把人接进屋,又亲又抱。

等到闻父回来一家人才齐着吃了顿饭。

时间过得太快,闻池跟他妈说会多待几天,只是晚上不在家住而已,然后便掐着点回了酒店。

他走后,何女士在家里数落闻父见到儿子回来了一点也不积极,都没笑过几下。

男人长相斯文,看得出年轻时的眉目清朗,听着妻子的话没忍住叹了口气,心中郁结。

他说:“你宝贝儿子被人盯上了。”

何女士:“被看上不是好事吗?说明咱家儿子有魅力啊。”

可惜看上闻池的并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物,闻父神情有些悲凉,叹道,是戚家那位。

不怎么好说话。

闻池是此刻最感同身受的人,他明明在规定时间内回了酒店,但因戚谙今天回得比他早,规则就需要被重新调整。

“最好赶在我回来之前,待在你该待的地方。”

“我怎么能知道你每天几点回?”

“这是你需要考虑的事。”

忙了一天的公务,男人出门时打理有序的头发松散了些,略显疲惫的面容减轻了他对外的压迫感,仿佛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姿态也慵懒了下来。

解开领带,他给闻池布置了一道限时任务。

“学会打领结,明天我要看到成果。“

戚砚邀请的人很杂,有男有女,闻池一眼看过去居然没看到派对的主人公和林念,也没有骆远他们。

好在这里有几个闻池认识的人,在一边坐着也不觉得孤单。

“闻池,没想到你也来参加派对啊。”

搭话的是一个身姿高挑的女生,她衣着暴露,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三点式比基尼,和其他参加派对的人一样,只有套着件白t的闻池显得异常。

闻池眼睛还看着泳池里互相打闹的人群,随意应了一声。

女生又觉得奇怪,“那为什么等派对快结束了你才来啊,九点前大家就散场了。”

这让被通知八点到场的闻池似乎成了例外,”你们都来得很早?”

“当然啊,派对从四点开始,我们都玩大半天了,怎么、你记错时间了啊?”那女生打趣般说着,见男生脸色有些不好,又安慰了一下,“害,没事,你要是想玩我们可以再拉上几个人去别的地方聚呀。”

屋里的男人们听见管家说人不在泳池的时候,觉得意外。

得知了今晚要遭遇什么的闻池脸色有些苍白,目光扫过更多在这里搜查的佣人,他感受到一阵阵寒意穿透全身,仿佛冰冷的利刃已经架在了他的颈侧。

戚家底蕴深厚,连宅子都大的像座迷宫,闻池胡乱地选着路跑,几次都与搜找他的人擦肩而过,太近了,那些脚步声像是死神的低语,空气中游走的恶意让他心底泛起了几丝冰冷的恐慌。

闻池想不明白,为什么戚砚要执着于折磨他,他原以为是自己招惹林念,扰了他们之间的私事才惹戚砚不快,所以在那以后刻意和男孩保持距离,有时注意到林念要靠近他,他会主动拉住别的同学交谈假装很忙的样子,等到男孩走了才赶忙去到下一节课的教室。

可戚砚今晚的计划好像与他的感觉是相互矛盾的,他想要强迫他和林念上床,为什么?戚砚这个疯子到底怎么想的,猜不到缘由的闻池越想越觉得窒息,紧张的空气凝结在身侧,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艰难。

闻池躲着逃着,误入了一个独立在一片竹林中的房子。如果闻池是在白天闲心游逛到这来的,那他肯定会驻足欣赏一番。

闻池现在当然没这个心思,踏入这房子时只觉得里面安静的有些诡异,但往好些想,屋内没有亮灯,也没有穿着黑衣的保镖追上来,就在这躲会吧。

闻池没想再往里面走,只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屏风旁躲着,殊不知今晚格外明亮的月光照进来,有人将他映在上面的影子看了个透。

这扇屏风的反面正对着一座凉亭,一个眉眼如墨的男人端坐在亭里品着茶。

“哥,”戚砚面对他的态度很恭敬还隐约有些惧意,“我找的人在哪呢?”

看到戚谙朝那玻璃窗后的屏风指了指,戚砚示意身后跟着的人去把人弄出来。

戚家的保镖训练有素,闻池在根本没有听到脚步声的情况下,直接被弄晕带了出来。

戚砚见人找到了,转头对他哥说:“哥,那我把人带走了。”

戚谙头也不抬,根本不在乎是什么人闯进了他的房子里,只淡声说了一句,“别玩得太过。”

“都晕了……吗?”

“……醒……也不会……”

“那怎么……总不能我们……操林念吧?”

“……这个药性很强吧?”

闻池在意识朦胧的时候就听到耳边有人在窃窃私语,他听得很碎,眼神迷离中,他看见有个人扼住了自己的下巴强迫他把头抬起来,冰凉的手指塞进来,硬生生地挤开了齿关,闻池下意识咬他,嘴里却被灌进了苦咸的药水。

那凉凉的液体直接滑进了他的喉咙里,闻池被呛的直咳,咳得头脑发晕。

后颈隐隐作痛,嘴里古怪的味道愈发清晰,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椅子上无法动弹,而正对着的是一张能容下好几人的大床,床上躺着一个被捆绑住的男孩,脸颊飘红,嘴里还塞着一个口枷。

这是……林念?

意识到男孩的身份,闻池的思绪回笼,他转过头,身边竟真站着几个男人,看他的眼神里带着些不忍和同情。

闻池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他惊恐地感受到了身体在不受自己控制的开始发热,一股邪火从腹下燃起,火势蔓延至全身,闻池的脸上、四肢都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他蹙着眉,像是很痛苦,黏热的汗顺着白皙的下巴一滴一滴落下,濡湿了被顶起鼓包的裤子。

短短的几分钟,闻池就在药效的催使下变得神志不清,浑身进入一种渴水的状态。

戚砚见闻池基本没了理智,把绑着的绳结扯开,直接让骆远把人扛起来丢到床上。

与此同时,盖在林念身上的被子被完全掀开,露出了他系着红绳的身体,是那种玩特殊情趣时才会用的绑法,能把人毫无保留地打开。

这是闻池第一次看见双性人的身体,林念的那根性器小巧精致,是好像没有使用过的肉粉色,底下置着的是一个女性才有的器官,两瓣粉色的肉唇微微张开,汩汩清液从那张小口流了出来,隐没进白嫩浑圆的股缝里。

他呼吸的节奏一下子变得很急,身体里燃起的欲望叫嚣着让他去占有这个男孩,但、不该这样的,闻池想要逃走,可脚还没落地,一边的骆远就把他推了回去,见男生眼珠子都烧红了还是什么也没做,忍不住问:“你这个小处男该不会是连怎么操人都不会吧?”

坐在角落的戚砚知道闻池是在忍,于是站起身走过来,“我来帮他。”

闻池躲开戚砚伸过来的那双手,嗓音发干,“滚开,别碰我。”

“闻池,你装什么呢,难道你不想睡他吗?”戚砚真看不上闻池这副被逼良为娼的清高样,见闻池软的不吃,直接上手把他已经被汗浸湿的衣服拽了下来。

衣服一脱,屋里的人都往这看了过来,闻池的身形还带着些少年人才有的削薄,皮肤白的晃眼,腰也很细,和林念那种柔若无骨的软不一样,闻池的腰线收的很利落,带着些薄韧的劲道。

药物的催发让他的肩颈都染上了潮红的粉,青涩的诱人让秦之在一边看得有些眼热,他想,要是闻池睡完林念,自己能不能把闻池睡了。

闻池被欲望折磨的四肢都快软了,根本抵不过戚砚的力道,上衣被剥离,那双手居然还往下伸,怒意和燥意搅得他无法思考,干脆牙尖用力,尝到了点铁锈的血味,意识这下终于清醒几分,他反手拽住戚砚的衣领,忍着喘问道,“戚砚,你到底要做什么!”

戚谙推开门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视线在那截白净的腰上停留片刻,又看到床上还绑着个戚砚天天宠着的那小孩,周围还围着一群人,一时间饶是他阅历丰富也没搞懂这个弟弟想干嘛,真是头疼。

他屈指敲了敲门,淡声问:“谁是闻池?”

戚砚见他哥进来,神情一下子慌了,下意识往门口看,见那把人带来的管家低着头不敢看他,扒在闻池裤子上的手只好松开,他强装镇定地问:“哥,你怎么来了?”

戚谙扫着这屋里一圈的人,最后发现霍煜要找的人好像就是这个被扒了衣服的男生,低声讽道,“让你别惹事,结果你转头把霍煜的人玩了,你说我为什么来。”

总不能把男生光着上半身交到霍煜手上,戚谙看着丢在地上的衣物有些嫌弃,拿了条毯子把人裹在里面抱了起来,手心传来的温度异常的高,他这才往男生的脸上去看,嘴唇红的发艳,真没想到,戚砚居然连下药这种手段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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