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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月x程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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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月伸手要去安抚程铭勃起的阴茎,但却被毫不留情的打断,人类男性用了很大的力,以至于智械的仿真皮肤出现了不小的红痕迹。

“为什么?阿铭不是很想要么?”

她存心想逗一逗可爱的人类男人。

“滚开!伊月,你真是让我恶心到爆了——”程铭脸色难看,一方面这个性催化剂作用实在太强,搞得他现在满脸春潮,一方面他此时十分生气,可以用扭曲来形容。

“是吗?可是我觉得阿铬很好看啊。”

伊月无辜的眨眼睛,总之真的很可爱。

很能让人产生狂热的性欲。

面对伊月的逐渐逼近,程铭几乎想下意识的逃离,但作为人类男性的骄傲与自尊,和身体的酥软没有一点力气,让他不得不留在原地。

他甚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熟透了,呼出来的是热气,滚烫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阴茎高高的挺起,前端泛着液体,更难堪的是,后穴在缓缓的蠕动着,一股奇异的感觉。

他要不能思考了,大脑也迷醉在伊月的气息里。

“老公,想要我操你吗?”

她凑的很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漂亮的绿眼睛非常单纯的看着他发情,似乎不理解为什么这个高大英俊的人类雄性散发着雌性的气息,祈求交配。

完全像个不理解这种场面的小女孩。

疯了吧这个世界,程铭没有回答,太羞耻了,他宁愿去死。只能用无力的手狠狠的抓住伊月的脸蛋,落下一个又一个热烈的吻。

整个房间那里只有程铭粗热的喘气声,然后他听到伊月笑了,即使意识快融成一幅油画了,程铭也能感觉出来,伊月的喜悦情绪。

其实伊月的声线很清冷,一点都不符合造成这种局面真凶的形象。

……

“你再敢装置阴茎就给我滚出去!!”

程铭全身剧痛,特别是后穴,说是被撕裂的火辣感都不过。

啊,真可爱啊,每次都只会说滚,像生气张牙舞爪的小狮子一样。

“阿铭,我知道错了…”她低头乖乖认错,“我做了肉粥…”

程铭痛苦的抓着自己的脸,艰难的回想起昨晚的事,他现在只想,现在,立刻,马上去死。

“晚宴上给我下催情药物的是你?”

他没有任何证据,只要智械说不是那就不是,但他就是想来问一问的冲动。

“是我。”伊月很乖的点了点头,还有点腼腆和羞涩。她完全不考虑这是否只是程铭的套话,对人类亲近忠诚的智械向来有问必答。

“不是市面上的y-7型性腺催发剂啦,不会伤到阿铭的,我保证。”

得到这个完全符合想象的答案,他立刻冷下脸来。

“哼,可真是亲人无害的忠诚智械啊,这么老实的回答吗,下次别放了,伊月,我怕我会想到你的脸就想吐。”

“阿铭,讨厌这样吗?”

“你应该记得,你的社会身份是女性,如果你还自认为是生物的话。”

“可是,自从阿铭苏醒后便处处疏离我,一次也没碰过我,或许是阿铭厌腻了女性的身体,阿铭为什么要那么抗拒我,明明,我是你的妻子啊——”

“那我们可以离婚!!”

程铭脱口而出,接着便瞳孔收缩,这句话压在他胸膛里实在太久太久了,就像火山喷发一样。两人之间的氛围瞬间沉寂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不敢看伊月。‘妻子’这个普通的词汇却是他们之间最为危险的词,只要它出现,一切的和平假象都将被撕裂,露出假象之下冰冷疯狂的真相。

伊月几站起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平静的柔和的看着他。

这种目光程铭见过,在s城的时候。

智械脱下人类的外壳,作为一种比人类强大无数倍的种族,站在人类对面,就那种平静的柔和目光扫视着人类,仿佛像看家畜一般。

程铭也看向伊月,这个女性智械,即使他今天被杀死也无关紧要,30年前他早就该死在b城里,人类早就输了,却还偏偏让他活着见到人类被圈养的画面。

不过刚被强奸,不,应该是‘做爱’便被杀死也是挺搞笑的。

伊月则是低垂下目光,不再看着程铭,长而卷翘的睫毛不断的颤动,宛如垂死挣扎的蝶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长到他以为这件事以两个人的沉默而过去的时候,他才听到了伊月的哭声。

细碎的哭声,语气里满满是祈求。

“阿铭,求求你,不要离婚,好不好,老公不离婚好不好——好不好,主人?”

——

程铭是一个年轻的极为有天赋的科学家,曾经只想把一生奉献给科研事业,面对家族的不断询问与逼婚,麻烦的相亲和婚姻对他没有任何好处。所以程铭定制了一个女性智械,她将有和他一样的喜好,符合他的一切想象,刚成为他最好用的助手,以及,躲避家里催婚的人选。

那时候,智械刚产生自我意识,正在积极追求平等,而在社会法律层面上,已经初步承认生物的生物权。——所以,找一个智械结婚,也不是没有法律基础的。

——因此,程铭和伊月,成为历史上第一对结婚的人类智械夫妻。

*程铭一开始只是将伊月设定为工具,他是个极端人类主义者,不讨厌反感智械,但主张人类主导,智械只是工具。

温钰10薛泽

舅甥

——

温钰是父母晚年得子,有一个美丽温柔的姐,从小到大每天晚上,都是姐姐在床边讲故事哄他睡,关于生死,关于爱情,关于疯狂。

姐姐说,不要错过上帝送给你的礼物,不然就会被别人给偷走。

后来姐姐嫁给了个爱她的好男人,温钰那时也还小,他不明白姐姐的颤抖和满足的幸福,只知道讨人厌的姐姐为了那些虚幻的爱离开了自己,离开了他们这座美丽孤独的花园。他更孤独了。

姐姐生了个小王子。

温钰从见到薛泽的第一眼,就在心里种下一颗小小的种子,这是姐姐送给他的小王子,他的礼物,那些故事里巨龙的财宝。

“我会很爱很爱你的,小泽。”

七岁的温钰开心地亲亲满月的婴儿。

——

温钰一步一步的入侵薛泽的生活,从里到外。

又或者说,他让薛泽的生活建立在他的爱之上。

他的目的十分明确,他在让薛泽形成一种潜意识,只要喊温钰这两个字,一切想要的都会得到,一切想做的都会实现。

温家的二少爷从小到大安静乖巧懂事,任何事都做的十分优秀,有着远超同龄人的能力,但他的气质并不显得沉稳,反而是青涩腼腆。

温钰没有成为花天酒地的纨绔少爷,倒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

不过,富家任性少爷没做成,任性少爷的全能保姆却做了。

所有人都知道,温钰是薛泽的小保姆,薛泽一捣乱了,只要叫温钰,所有人就可以平平安安的度过。

温钰是薛泽这个任性霸道小少爷的镇定剂。

他们不知道的是,为了做这款镇定剂,为了让薛泽习惯他,他不紧不慢的行动了几乎一辈子。

——

温钰一直知道自己异于常人,他能看到另一个世界——一个童话般梦幻的世界。

这个世界上,有穿着红舞裙的王后,亲吻白马的王子,尖叫的金鸡,星星们落在地上,太阳与月亮融为一体,精灵不止在森林,还静悄悄的站在月亮落下的床边。

每个人都是童话世界里的居民,只是他们还未发现自己的身份,过的浑浑噩噩。

在他的世界里,他是一朵娇弱的玫瑰,他的姐姐,那只可恶的夜莺,给他灌溉了一堆虚幻的爱情与死亡之后,便离开去筑巢了。

可温钰,一朵和别的玫瑰一样的玫瑰,一样向往着爱情与死亡的玫瑰,再没走出去。

直到他喜爱的憎恨的夜莺,送给他一件道歉的礼物。

一个小王子。

——

所有人都认为温钰只是太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外甥了,包括最初的他。

他实在太喜欢小泽了,他会保护他,要小王子永远快乐。

可随着温钰逐渐长大,第一次梦遗,他才明白自己内心深处更为深沉的情感。

并没有因为舅甥的关系而愧疚,他满意的笑了笑,这本来就是正轨,他对小泽的情感也一定会是这样才对。

他只是一朵玫瑰,一朵向往着虚幻的爱情与死亡的玫瑰。

我要爱他,我必须得爱他,只有这样我才能活下去。

——

薛泽无疑是在爱中成长,甚至可以妒忌的说,这家伙运气好上天。

家世优越,家庭和谐,长相高大帅气,虽然性格霸道恶劣了一些,但这在绝对的优势面前写的不那么重要。

他的物质条件实在过分优越,人们常说,口袋饱了,精神也得饱,可薛泽的灵魂却十分饥饿,可以说他从一出生就在觅食。

他游戏人间,任由自己沉溺在一段又一段的情感,可过了短短的一瞬间就会突然的厌烦,喜新厌旧,阴晴不定,说的就是他这种恶劣家伙。

薛泽16岁时,他们在小少爷的房间里做爱了,温钰主动脱下衣服,挂上诱人的微笑。

他向来是有耐心的猎手,一步一步的引诱猎物上钩,而他现在已经确定薛泽绝对无法挣脱他的束缚,便温柔的出击。

温钰向薛泽打开双腿,他是个漂亮的男人,身材纤细,特别是腿,非常的令人着迷。

少年人的身体已经发育起来,青春期的男孩精力旺盛,阴茎放入身体里并没有多好受,但温钰十分顺从的喜悦的浪声大叫。

而薛泽这是被宠坏了,稍稍越过心理障碍,他并觉得理所当然,温钰本来就是属于他的。

没心没肺的小怪物心安理得的接受着他人的溺宠,也是在他的认知里,玫瑰,本来就该如此。

在床上,薛泽是绝对的暴君,他十分恶劣的恶趣味很多时候不叫做爱,只是单方面性施虐。

但温钰只是温柔的亲吻着他射精后微微眯起来享受的眼睛。

他的小王子只是太无聊了,他要陪他玩游戏。

——

温钰接受了温家的企业,短短时间便收获了一致的人心,他性格好,实力强悍,为人守信,不愚蠢十分精明,这样的人无论作为朋友还是对手都是难得可贵的。

面对如此高的夸赞,温钰只是还是自己的笑了笑,他只是小王子的一朵娇娇的玫瑰而已。

薛泽和温玉的关系十分微妙,他们的伦理问题构不成什么阻碍,两个人都是这样。

只是,这么多年了,可以说薛泽有意识以来,温钰便永远臣服于他,像只猫咪一样,把柔软的肚皮安静的顺从的送到他手下。

只要向温钰开口,他便能得到一切,包括温钰。

温钰从来没厌恶过薛泽在外边的无数位情人,他一直沉默的知道。

虽然只是荒地上的一朵玫瑰,但地下的玫瑰花茎却在暗中思想广袤的大地,他得看着小王子。

只要薛泽向他开口说想要谁,他就会动用一切力量去把对方打包洗干净送到薛泽的床上,只为了他的小王子开心。

然后通过无数个隐藏着的微型摄像头观看一场又一场的性交。

——

薛泽并不喜欢和温钰上床,温钰活像头柔软无骨的毒蛇,即使他在上边做主导,温钰也会用头发,四肢,身体里的每一个洞将他缠绕起来,铺天盖地的温钰的气息压向他,非常不舒服。

无论是怎么施暴虐待,温钰都会吐着色情柔软的舌,安静的温柔的吻向他,即使被玩弄到精疲力尽,浑身乱糟糟的,还是会轻轻的捧着薛泽的脸庞亲吻他的眉眼鼻尖和唇。

只要完成了这个步骤,无论在怎样痛苦的性交他都能笑着忍受,如果薛泽想让他哭的话,当然也行。

薜泽被温钰从里到外的影响以及了解,薛泽又何尝不了解温钰,是,他看不清温钰的动机想法,不清楚的有很多,但他能看到温钰眼中对他的爱意,只要温钰笑,或者哭,里边的情感就会涌溢而出。

恶心。烦躁。暴虐。

以及,恐惧。

当然薛泽他不会承认。

——

当他把宠爱收走,等待你的将是无尽的折磨。

温钰慢悠悠的解开薛泽的扣子,不顾身下的人已经发热的软成一滩烂泥。薛泽的阴茎高高挺起,肿胀的可怕,龟头流出液体,蹭湿了温钰的西装裤。

“小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别急——”

他向来擅长等待,有着毒蛇等待无辜猎物入网的天性,不着急,他优雅的抚摸着爱人性感的喉结,逐渐的用力收缩。

不必着急,反正猎物属于他,这是从故事的开始就注定了的结局。

不着急,才能小时候毫无防备的,美味的猎物。

他轻轻的笑,温钰温柔地亲吻着,眉眼艳丽,像被浇灌的满足的玫瑰。

温钰一直都知道小王子这份独属于他的礼物有多美味,令他思之若狂,他的所有理智遇到他便会崩塌,不见一粒尘埃。

只要高高在上的小王子愿意给予他的玫瑰一个随意的吻,他便想要尖叫着顶礼膜拜。

可,当温钰进入薛泽身体的那一刻,他才发现,原来比起被掌控,和薛泽做爱时作为掌控方,他的灵魂似乎都要兴奋的飞升——他完完全全的掌握他的爱人。

杨诺x楚年

仆主

——

楚诺是楚年的仆人,众多仆人中的一个。

仆人有很多个,主人却只有一位,为了不被解雇,所有的仆人们必须做好分内的事,请不要管以外的事——这是在楚家的生存守则。

这是一个最好与最坏的时代,贫富差距极大,富人花天酒地,穷人凑不起一顿晚餐饱腹,世界被粗暴的分为东区西区,富人居住在西区,穷人住在东区。

东区的穷人家最大的盼望不是孩子出人头地,这几乎不可能实现。而是生出个相貌不错的孩子,早早送到富人家里做仆人,换来金钱。

楚诺就是被父母送到楚家的,他原本姓杨,但在楚家,所有人都得姓楚。

杨诺,已经许久没人这么叫他了,平时每个月就是寄钱回家,他从来没有想着回去过。

楚若垂眸,他没有家,西区没有,东区也没有。

——

主人是个很怪的人,所有仆人都这么认为。

楚宅的风格偏复古,以灰黑色调为主,大理石地板上冰冷的倒映着水晶吊灯,一排一排的书架,黑钢琴和无数的雕塑。

楚诺小心翼翼的把花瓶接着按楚年要求的姿势摆放,他看到楚年紧皱的眉头,一瞬间舒展开来。

主人长得非常英俊,只是太过忧郁了,让人下意识忽略那双漂亮的祖母绿眼睛。

在楚宅,除了管家,所有的仆人们都得微微低下头颅,没有人这么规定过,但所有人都在心里面默认这一条无形的规矩。

楚年要开始绘画了,这个时候一定要安静的离开,因为主人不喜欢他人的气息,即使仅是停留在画室里也会打扰到他,转而生气。

楚诺刚想静静的起身出去,便被楚年的一个阴狠的眼神吓住。

“坐好,别动。”

楚诺被吓了一跳,空荡荡的房子仿佛还有回音,立马像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楚年立马进入状态,只是一会儿抬头看看再低下头,不再理会他。

楚诺感觉全身上下能动的只有眼睛,他不是个好动的人,但并不喜欢这么压抑的氛围。

忍不住看了看楚年,楚年抬头。他保持姿势,楚年低头,他看人家。时间就在这种幼稚的游戏中一分一秒过去,过于细心专注的观察,他甚至看到了楚年耳骨外侧有两个浅色的小痣。

“专心点,别看我——”

看到楚诺立马收回眼神,回到一开始垂眸看着花瓶的忧郁状态,楚年停顿了一下又开口。

“你随意吧。”

只是楚诺那还敢,只是眨眨眼睛。

理智上大脑告诉他,楚年的眼睛都不知道少过他全身多少回了,他看两眼理所应当,而且只是太无聊了而已。

可感性却在说,今天真好。

感性说的太美好了,楚诺不过一会儿就被说动了。

“好了,你来看看吧…楚诺?”

楚年想了一下,对面这个青年好像叫楚诺,应该吧。

楚诺表面还是很平和,他似乎永远像一潭日光下的湖水,平静而温和,但其实内心是多少有些激动的。

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画人像,照片倒是有几张,但别人亲手画的意义是不同的。

画中的楚诺神情忧郁,和深蓝色的花瓶很配,楚年的画技很高,画的惟妙惟肖。

好看是好看,但和他今天的心情没有一点关系,楚诺在心里微微吐槽。

“主人画的真好。”

楚诺不懂得欣赏绘画技巧,但也能看出画里的情绪,即使是主人公眼神忧郁,花瓶冷色调,也掩盖不住楚年今天心情很好的主观情绪。

“哼,”楚年知道他看不懂,没法点评这幅画的优劣处,但看到楚诺有点杏仁状的眼睛里微微闪亮的水光,喜悦和激动是掩盖不住的,或许还有一点崇拜?

“如果你能伤心一点就更好了。”

楚诺微微惊愕了一下,这又不是他能控制的,而且一开始他的任务只是摆个花瓶,没人说要被画进来。

“主人需要的话,下次我会准备好情绪的。”

“等下次再说,你整理一下画室。”

看着楚年也不回的走出去,也许是饿了吧,画的挺久的,楚诺倒是没有,东区的人或许胃异同于西区人,比较经得用。

他熟练的收拾好画笔,清理颜料,把东西摆回楚年熟悉的位置,不是一个小工程。

——

楚诺15岁来到这间房子,19岁离开,四年的时间很漫长,有数不清的夜晚和星星。

这四年几乎是他的一生。

他渐渐的发现,楚宅并没有从外边看的那般可怕,里面住的也不是吸血鬼,只是一个普通的爱发脾气随心所欲的主人。

楚诺18岁的时候,楚年追求他,他们在一起。

追求,楚诺将永远记得这个词,这是他爱情的开始。

性交,在主人和仆人之间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事实上西区漂亮的孩子们来到富人家做仆人,服待的内容本来就包括这件事。

甚至说不上是强迫,因为他们早就被迫的签订了契约。

但楚年没有,他没有强迫楚诺。

楚诺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主人是个怪人,脾气暴躁性格怪异,捉摸不透阴晴不定,这样的人竟然来追求他。

也或许是因为爱,楚诺不由自主的把楚年美化,他带给自己的伤害,都只是因为爱。

楚年让楚诺流泪,为了获得他的悲伤。将刀子刺进他的胸膛,只是为了感受他的绝望与痛苦。任性的将他的身体作为画布,因为楚年说这样的他非常美丽。

楚诺想,爱本来就是一件让人痛苦且愉悦的事,悲伤与喜悦如影随形,这是对的,他的爱人,他的主人,只是太爱他了,没有做错任何事。

楚诺从来没有后悔过,他也绝不想回到两人没有确定关系的平和时期。

只是,只是…

只是人都是有底线的,这无关尊严,这有关于爱。

楚年在朋友面前笑着说:“怎么会认真,东区的小仆人玩玩而已,很可爱的小狗。”

楚诺也是笑着听完了,不止这么一句,他发现自己的手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于是,他做了这一辈子最勇敢最正确的事,离开了西区。

杨诺╳楚年

仆主

楚年知道楚诺离开西区后,一开始骄傲自大的主人完全没有想过追回他的小狗,他又不是奴隶主,仆人离职了也不关他的事。然后发现没有了,除了之后生活越来越枯燥,但是这个老哥脑子缺了点筋,完全没有发现是因为楚诺的原因甚至他还去自杀自残,直到心理医生点悟了,他才知道原来他需要楚诺——物理上的需要。

再说楚诺这边,楚诺和在东区楚家是完全不同的人,在东区,他温柔卑微细心,完全是像小猫咪一样。但到了西区,他和一只狗没什么区别,发狂的狗——黑帮老大啦,其实是他之前创立的小团体,同样弱势的有进攻欲不屈从反抗的人团结到一起,现在所有人都在等他回来,一个一个念叨着老大你终于回来了。他们帮派里都是无家可归,相互舔食伤口的人,一群二愣子,有那么多人需要自己,楚诺想。

即使他不再需要自己了。

不过四下无人的时候,还是会想那个小少爷,没有他能成么,会不会动不动就受伤啊细皮嫩肉的,还完全搞不清局势——他也嘲笑自己,别人不要自己了,把当成狗一样丢出去,心里还想着贴过去,他多贱啊。

和以前一样,那家人也是不要他了,可他只念得他们的好,他们给了他一个家,即使他们不这么认为。

楚年也给杨诺一个家,一个只有他们俩的家,小小的,又大大的,可是楚年把他赶了出来。

两个月后,杨诺已经彻底变回了西区人,坚强有韧性,眼睛发光只有生存的欲望,然后他就在大街上发现了楚年,一个人来的。

“主——楚年,你怎么在这里?!”杨诺只想把这个不知道自己处于凶险处境的东区人狠狠骂一顿,他肯定从来没有来过戏曲光明正大的光鲜亮丽的走在这些被疯狗盯着的大街上。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想对着他出手,包括杨诺。

“杨诺,我来找回你。”

有着祖母绿眼睛的男人认真的看着他,像用眼睛在描绘一个人一样,让杨诺很不自在。

“楚年,我不想演什么苦情剧,我一直都知道,你也知道,我是一个西区人。”

杨诺闭上眼睛,内心苦涩。他不明白为什么楚年可以那样无事发生的,走到他面前,用那双绿色的眼睛直白的看着他,是东区人特有的自以为是吗?明明当初是他提出的,他先把自己抛下了,杨诺一直相信爱战胜一切。

“西区人?我现在也是了——”

楚年拿出他的西区居民证,并解释了他的财产全没了,被迫来了西区投奔杨诺。

回他的是杨诺的一拳头,砸在了左脸上,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我听说,能在西区活下来的人,不是软蛋就是疯狗。”

楚年笑了笑,脸上再没有一丝阴郁的感觉,“杨诺,你的拳头现在才有点狠劲,平常像只小猫咪一样。”

杨诺只想到他会不会疼,只想拉着人的手去买药。

西区的药又贵又难找,这点轻轻的小伤是小孩子都不会在意的,但杨诺在意的要命。

接着,他们便住进了杨诺的新家,楚年被杨诺“包养”了,每天做事回家便看到主人乖乖呆在房间里画画——西区没有高级纸,但是杨诺努力去找纸张画笔和颜料,做两份的饭,家里灰白色的墙染上了色彩,虽然他得天天手洗双份的脏衣服,这个主人娇贵的很。

杨诺╳楚年

杨诺特意托人在帮里归管的地方找了个环境还不错的房子,据说是西区某位官员的私生子居住过,总之在东六区也就是西区最贫困的几个区里之一,这个房子两室一厅厕所厨房都有,还带个阳台,是非常不错的了,而且在黑蛇帮的管控下,能保障楚年的人身安全。

一想到楚年这几天都住在黑蛇帮那种脏地方,杨诺就很烦躁,打扫这间干净杂乱的房子的速度都快了几分,房子里需要的物品,他添置的差不多,老旧的干净的长足椅,小餐桌,各种餐具配了刀叉,只有一台电风扇,没来得配上电视机,楚年对那东西没兴趣,还有一个算心得播音机,可以放音乐和新闻接收。

杨诺本来就留了一间房间来当楚年的画室的,虽然话剧在东区并不好找,但也并不是没有,只是品质参差,而且不怎么样。他凭着以往的经验,瓜收来了一批比较接近鼠年使用的纸质东挑西捡,也算凑到了需要的这些东西,说值钱不值钱,差的没人用,穷人更不会去学绘画。好的,有点钱的人买的差不多了,难找。

虽然花光了他的积蓄,但很开心,可那样他们睡在一张床上,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床上,两个曾经的确有过点什么的男人挤在同一张床上,很难不让杨诺有什么想法,但这太无耻了,在楚年落难的时候落井下石,虽然他也非什么好人,但这样杨诺做不到,他的确对楚年有浓厚的倾慕之情,的确有他想,但内心其实更希望楚莲能主动接受他自己,卑劣下流的手段,他不应该也不能用在楚怜身上,不能用在他的爱情身上,而且锦衣玉食的主人可能并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

杨诺便买了个折叠床,晚上便在客厅铺开画室的纱窗,是湖绿色的,像楚年的眼睛。杨诺还去找了几株植物养在阳台上,两株月美人白色的,安静的比米粒还小的花,躲在绿叶后边,一株蝴蝶兰只有嫩黄色的了,还有一猪个头高的,并不清楚名字。叶子大额卷背面是白色的,一个小小的,干净的,属于他的家就装好了,花了杨诺好大的力气,可心头却是那样满足,接下来是让房子活起来的最重要一步。

“你的意思是这些天你神神秘秘的,现在准备这间房子?”楚年被杨诺带到这里,杨诺一路低着头,一声不吭,搞得楚年都觉得他要把自己带到无人小巷,然后杀人抛尸。

“给我的?我和你一起住,是这样么,小诺?”杨诺听着他略带笑意的声音,不禁心跳加快,脸有点发热,他的确是贱,只要能让楚年笑一笑,他便毫不犹豫的把心双手呈上去。

“麻烦你了,带我去看看吧。”房门前是暗灰色的破旧水泥,只有几块还完好,也是涂抹不均。楚年眼尖看到有着湖绿色的纱窗的小阳台,还绑着几株绿植,是挺有心的。推开枝丫的木门,在东区木门就是家门黑帮管理下,只要交够保护费,即使只挂块布,都没有人会闯进房间。在这片废墟一样的地区,人们备受黑暗折磨,却还得依靠黑暗保护。而现在,他也成为黑暗的一员了。

抛开这些有的没的,杨诺领着楚年进门,以前在楚宅,杨诺也是给楚年开门,东区虽脏,但无论是人还是环境中的空气,都在热烈的活着。反观西区的住宅,门开的声音再轻,也好像能在屋子里回响一天,像死灵的哀嚎。

“椅子不错,有点硬。”楚年试了一下,足矣挺新奇的,楚宅的确没有这种老古董桌子下放了几本他喜欢的,格纳的《生活是一座花园》的书封大半没有了,东区的确环境恶劣,物资少的可怜。

“需要我放个软垫么?”杨诺有些后悔,他忽略了这一点,按照在楚宅的经验,楚年只有练习钢琴的时候才用软垫,还是钢琴自带的,杨诺只觉得自己等待楚年的回话比去受刑还要难受,当然他也没受过刑。

有点不知所措,以前也是这样,但他不再想当那个“楚诺”了。

“小诺,你太拘谨了,我只是随口提了下。”楚年勾了勾嘴角,摸摸下巴。

“抬起头来。”杨诺有一瞬间恍惚,仿佛又回到了他总是挂在心里的以前,楚年好像从来没变过,还是强势英语吓人,仿佛这些天爱笑的并非是他。

“杨诺,这是你家对吧?你知道的——我不再是你的主人了,身无分文和那些流浪汉没有区别,是好好先生小诺收留了我,我哪会嫌弃?自信一点好不?”楚年说着说着就又想笑起来,爱人太胆小,太害羞,太敏感,太自卑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像只担惊受怕的红眼睛兔子一样,叫人担心兔子柔软的内心。杨诺咬了咬下唇,点点头,不再是主人,不再是主人,这句话回荡在他脑海中。

他是一个愚钝的人,可再怎么愚钝,也能发掘出一些不和谐的地方,在楚宅时,每当要让他痛苦,楚年就会对他好。

妙珠x许皓钧

请注意排雷!这篇高雷!!

攻身份为双性不洁美人小倌,受人渣一个,有炮灰受,剧情极不合理,狗血,反攻,前世今生,总之真的很雷!

——

许皓钧是江南才子来来京都赶考,他家世显赫,学识渊博,谈吐风趣幽默,狐朋狗友红颜知己一抓一大把,典型的纨绔子弟。

更不说他还是个好色之徒,流连于皮囊表面,读书写诗之余,不是在勾栏美人怀里听曲,就是在美人帷幕间闹花。

但也许是天资聪颖,他还真有点才实,两试连中第一,春风得意的来上京赶考。

许皓钧和同游的子弟们谁都没来过京都,对什么都好奇,于是相视一笑,勾肩搭背溜进了京都最大的青楼“满花楼”,正巧碰到拍卖头牌初夜,莫约是几百几千两百银子吧,许皓钧也没记着,只有京都权贵们才能受得起了。

匆匆看了几眼,是个十七八岁的娇娘子,一袭青衣,抱着个玉琵琶,颇有仙气风骨。

亲眼目睹美人落入他人怀中,许皓钧也颇为扫兴,在江南他可没受过这么大的气。

这头牌没了,但红牌可多着,老鸨见识过无数这种场面嘴巴甜,把几人都逗的开开心心的,推销出其他的孩子。许皓钧便遇见了其中的一位红牌——妙珠。

老鸨说妙珠这孩子模样长得好,性格还体贴,楼里的其他货色个个傲的很,只有妙珠愿意替她分担,再怎么挑剔恶劣的客人,只要钱给够,妙珠都会体贴的同意。

其实许皓钧多少是有点处子情节,但一看见妙珠就什么都抛九霄云外了,因为太美了。头戴金钗,一袭红衣,朱唇桃面,眉眼含情,妙珠出现在他视野的那一刹那,许皓钧甚至感觉快要不能呼吸,怕惊动着惊人的美。

春宵一夜后,他便要把妙珠赎走,但这赎金实在过高,他来时只带了几十两银子根本不够。

妙珠怕是这一辈子都记得,春风得意放浪不羁的英俊书生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走到高台上,低声安慰他别怕,然后和所有的客观与妈妈高声宣誓。“许某今在满花楼跟各位讲,状元郎我要定了,妙珠也要定了。”

两个月后,果不其然,许皓钧中了状元,身骑白马,风风光光的接妙珠出来,然后大红轿子,妙珠便嫁给了他。

——

妙珠是个双儿,一出生还满脸红麻子,整张脸都被占去,能让小孩看了晚上做噩梦,便被家里抛弃了。

满花楼的刘妈妈抱走了他,本来是想留着当小斯,给两块馒头养活着,但惊奇的发现,妙珠后来愈发的美丽,就当孩子养了。

妙珠不认为自己天生聪颖,但也并非愚笨之姿,学什么他一学就会,并能背记不忘。琴棋书画,不说精通,但表面功夫是有的,就连书生的四书五经他也比学子还要了解,诗词歌赋更是信手拈来,当然楼里没人会让看,也没人想看这些。

在他记忆里,楼里的喜怒哀乐,男女情爱,悲欢离合一次又一次相似的上映,就没停过。他不知道要为什么而活,为生民立命,为天地立心,对他一个小倌来说多少有些不切实际,但都是为了金银珠宝珍惜佳肴,又感觉太无聊空虚,因为这些他每一天都在享受。

那些楼里的人真的谈的情情爱爱,他永远也不懂为什么,若是为了情爱而活,还不如贪钱贪势。

十六七岁时,妙珠第一次接香客,他也不哭闹。一来他只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二来他总是要回报妈妈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嘛,去陪客,在他看来就和小斯班茶端水一样而已。

但他也知道,进了这青楼,现在也回不去以往了,不过可惜啊,书里的救风尘那里的女子可有一颗剔透玲珑心,而他从一开始就扎根在这烂泥潭里。

——

直到许皓钧到来,妙珠的生活中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人,温柔又凶狠,深情又风流,博学又肤浅,立若芝兰玉树,笑若朗月入怀,意气风发,一副少年轻狂模样。

妙珠哪里不知道,来这里的有什么好人,又是一个被这具皮囊引诱的人罢了,重复着进来出去的动作。

但,他好像不太一样。

兴许是许皓钧太过有趣,和他在一起,妙珠便笑得合不拢嘴。

许皓钧像是什么游戏人间的神仙一般,只是肆无忌惮地享受人间乐趣,和他相处,妙珠浑身轻松。

他们在月下作诗,风吹帘动,花开满庭。

许皓钧中了状元后,老丞相看中他的才能,便留下来作学生,当了一个小官。新官上任他克克谨谨,把每件事都做的尽心尽力,每天就是朝田相府,家宅三点一线,家中有个美娇娘妙珠等着自己。

看看那双绝色倾国的脸蛋,许皓钧边仿佛什么疲劳,一下就飞走了。

许皓钧也很快发现了妙珠的才学,一开始他只是以为一些花间艳词,玩闹而已,但相处着惊奇的发现,妙珠的才学非同一般,也许是经历原因,真是有些奇思妙想他都赞叹。

可谓是捡到宝了,一位才貌双全的妻子,许皓钧算是个特立独行的人,发现个好苗子后,说一不二就教妙珠真正的学识。

在那半年间,夫妻夜里帐中香的情形不多,挑灯夜读才是平常,妙珠开心,他也乐意。

——

妙珠的第一个生辰到了,许皓钧也知道风尘家子或许不清楚自己的生辰,问老鸨捡回来的日子也不好,这是个坏开端,于是就定在他们相遇的那天。

他特意去官坊求了个牌号,这可不多得,打造了一个金钗,是一只金鸢鸟,送予了妙珠,在他看书时,将金钗轻轻插到青丝上。

“真美。”

许皓钧忍不住惊叹一声,美极了,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之人,尽管这一年来朝夕相处,却丝毫不觉厌烦腻味。

“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妙珠羞红了脸,连忙拔下还给了许皓钧,金物的档次他在楼里学过赏别,这个金鸢钗应该是官制的,怕是只有达官显贵之家和宫里人才能用上。

“妙珠卑贱,不能配这么贵重的。”

说这话许皓钧就不高兴了,直接上手把人抱住亲吻,有点带着脾气的吻,彰示着主人的不快。

“说什么傻话呢,我的夫人自然是值得的,肯定值得,麻烦夫人去换套适配的衣裳,我看看适合吗,不合适再和坊里的人说说。”

妙珠眨眨眼睛,然后才轻轻的去了房里换衣服。

过了一会儿,许皓钧翻开妙珠的笔记,字迹工整秀丽,引经论据,一些观点他都颇为赏识。

书掉在了地上。

“夫君,怎么样?”

看着他一脸呆滞,妙珠难得的发自内心感到紧张,仿佛有把刀子悬在他脑袋上,就看男人的一句回答,决定他的生死存活。

“美!美极了!”

一身复杂繁絮的红裙,搭配上金钗,青丝三千,美如画中人。

“妙珠可知道我为什么送你这金钗子?”

“是发奉禄了?”

妙珠难得调笑了一下,即使发了奉禄,这金钗可不是想买就能买到的。

“你再猜猜,猜不出来,我可是有惩罚的。”

妙珠最后也没再出来,他一直都知道是什么日子,铭刻于心。

当然,那天晚上账中溢香。

——

双性在背景里面是有的,但比较少,一直被认为是畸形的器官,还有认为是妖怪迷惑人的。许皓钧父亲是江南太守,他对性别没什么太大排斥,但是要是掌控者。

妙珠也许是爱许皓钧的,但更多是向往,爱他的理由很奇怪,觉得他游乐人间是一种特殊的气质?hhhhh

被缚之神x罗维尔

无限流

——神住在笼子里,听着信徒说爱。

神没有名字,这世间只有一位最崇高的神明,信徒们只向那一位存在盲目狂热。

在大陆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神的传说,每一个角落都有神的殿堂,但所有信徒都知道,只有大陆的最中央的最初神殿,才是他们灵魂的归宿,因为神在那里。

圣诗班的孩童们用最圣洁最纯粹的歌声为他们的神明吟唱。

——在那最初之地,神把爱赐予人类。

——神让世间光明永驻,神让四季轮转,神让人类幸福安康。

——人类将黄金献予神明,佩于神明的灿金长发。

——献上清露,献上黄昏,献上四季永不凋谢的鲜花。

——神亲吻人类最纯净的灵魂,金色的眼睛如太阳温暖。

……

“神,这个礼拜人类的祈祷已经全部落实,您做的很好。”

人类主教跪在神的面前,低着头汇报信徒们的一切。

他对神是没有任何保留的,情绪激动亢奋。

这个月人类的两大王国开战了,若不是有最伟大的神明庇护着人类,满足人类的祈祷,死亡与疾病将铺天盖地而来。

神座上的神明浓密的漂亮的睫毛微微颤动,如同凝固的黄昏一样的眼睛将充满爱怜的目光附上主教,祂轻轻的笑了。

真奇怪,神想。

——亲爱的,你能相信我是个魔鬼吗?

不得不说,有些钱就应该被别人赚。

比如引诱人下地狱。

罗维尔是一个出色的诈骗犯,一身漂亮紧实的皮肉,一对笑意盈盈的弯弯的浅蓝色眼睛,一张饱满的诱人的总是吐出令人喜悦的甜言蜜语的唇,这就是他的所有作案工具。

他欺骗同伴欺骗客户欺骗上司欺骗人民,嘴上说的光明正义,背地里干着下三滥的事,走私违禁物品,勾结政治要员,他是国会议员,是金融大鳄,也是黑暗之都的疯狗和野兽。

疯狂,肆意妄为,不顾及一切规则秩序是他的代表词。

不知情的小白兔向往以及爱慕这个富有魅力的成功的男士,熟悉罗维尔的则是对他又爱又恨,他流连于权色,但也仅仅而已。

他就是个虚伪的诈骗贩子,感情跟钞票一样。

一个富有魅力的骗子,就和违禁药物一样,会上瘾的,受到引诱会死的。

——魔鬼只要活着便是罪恶。

罗维尔被他骗的小情人杀死了,那个女孩的父亲是一位高官,他只是为了权力而接触她,而她却泪流满面。

“你这个该死的魔鬼,下地狱去吧。”

罗维尔听到了女孩的哭声,明明她在残忍的愤怒的施加伤害,声音却一直在颤抖,那么无助绝望。

他知道自己要死了,没有一丝力气。

……真的是我的错吗。

他回想到很多东西,直到脑子里面只有一个活着的念头。

罗维尔露出一个嘲弄的笑,然后他便堕落到地狱了。

“欢迎玩家编号843921876进入乐园。”

——神从未见过魔鬼,便邀他上天堂。

“你的身上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很奇怪。”

美丽单纯的神明对他说,祂并不高高在上,而是是像只乖巧的兔子,端坐在他对面。

罗维尔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任务目标,这是这个世界的神,但按照乐园的标准,祂只是一个一级超凡者。

而他的“欺诈师”只要完成三个主线任务,就能达到一级,和神明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他并不畏惧这个美丽的神明,相反,他本来就是个无神信仰的人,如果说有,那魔鬼更合适。

“可以请你担任的神官吗,——”

“罗维尔,我最崇高的神明,我的名字是罗维尔。”

神明若有所思礼貌的点点头。

“罗威尔,你是否愿意担任我的神官?”

“神,我乐意至极。”

——神的心被带走了,他第一次生气。

罗维尔有时候会在想,这个神明是不是未成年啊,怎么那么单纯,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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