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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界中最富盛名魔君有三,一是那纵横天地的魔帝,二是那孔雀般招摇的魔尊,而。

手指毫无怜惜地犯进一左一右两个洞中,指尖灵活地搅动起来。

“谁先?”珀尧冷道。

不同于冰凉的语调,长指在穴中热情地肆虐,强硬地越钻越深,将肠璧撩出湿滑的液。

“唔……”

姜起身体越发的酥软,率先抵不住闷吟出来,而奕伏还在死撑,但珀尧不会因为他的坚持而放过他。

盈满滑液的穴再也支撑不了负荷,随臀瓣的放松,不再积极抵抗,淫水盛在股间,待那活跃的手指抽出,湿滑的穴口一张一合,似是舍不得离开填充。

“谁先?”珀尧又问一遍。

“我!”奕伏低喘着自告奋勇:“……早死早超生。”

“分明是逼痒了。”

珀尧说完在奕伏屁股上扇去一巴掌,奕伏闷哼一声,小穴缩了缩。

淫魔掰开他的臀,擎天大柱冲进股穴之中。

“嗯哼——”奕伏脸埋在自己手臂里,柱头越钻越深,把他蛮力撑开,直到顶到最极致处,奕伏颤着呼吸,后面又疼又满,可没等他完全适应,珀尧就抽了出去,柱身退出一半,更加用力地顶进。

奕伏死死咬牙,喉间只能发出低低的闷吟,珀尧硬是全数贯进,也不出来许多,就这样毫刻不停地深深研磨在甬道深处,奕伏直感穴道被强行冲开,柱头钻开全部内壁,而那不争气的地方只想把许久不见的老相好吸吮夹紧。

珀尧提起他一边腿,露出紧含肉物的湿滑嫩穴,按着内侧不让合上,就着角度狠操起来,奕伏被干得一阵晃神。

可恶的珀尧,说是惩罚,怎么总这么爽,可恶……

身体酥麻又酸爽,这个姿势最容易顶得他情不自禁地呻吟,他不想沦陷,但被操得再一次迷失自己,来自魔神的威压让他只能趴在石桌上任由侵犯,逐渐丧失反抗心理。

听着旁边猛烈的活动,姜起下体也不听使唤地硬了。

待珀尧把奕伏干到射精,轮到他时,他能清晰感觉到身体的渴望,脑里除了欲望不剩下什么。珀尧像方才操奕伏一样深深顶进他的湿穴,在宽广的庭院中撞腰,跟记忆中的折磨一样,带来阵阵酸爽。

珀尧握住他前端,套弄着随势挺起的腰杆,粗棒一下下插得颇深,他顶开姜起穴内深处的紧致,大力插干数下,拉起他的腰,把属于自己的液体填入深处,姜起不禁呜咽着也射了出来。

珀尧返回奕伏身上,又抬起他腿,露出坚硬的臀间嫩红,毫不怜惜地狠操进去,奕伏想吞下呻吟,但哪里控制得住,珀尧好似他不求饶道歉就不放过他一般剧烈撞击,最后奕伏几乎被操晕过去,说了一声违心的再也不敢。性器抽出来时,精液夹杂着肠液从穴口涌流,红肿得合不起来。

珀尧便换到姜起身后,性器扶到不再反抗的洞口,直冲而入,用力擦摩深处。他忽而把占有之人翻身过来,姜起本来意识游离,昏沉不已,蓦然对上金色凤眼,滔天的魔气笼罩着自己,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直视珀尧妖容。珀尧抓了他的大腿,让他对着自己敞开到最大,长驱直入,几次姜起都觉得自己被捅穿了,偏偏被贯穿的地方生不起半丝反抗,反而紧紧依附侵犯它的硬物,自发地产水。

“嗯哈……”姜起呻吟出声,珀尧的肉做长棍不停捣入股间,深深磨动。

他扭开脸,珀尧猛地把他一半身子拉出石桌,握住人腰径直捣插,姜起不禁仰头高吟,咬唇咽下,只是石桌支持不住酥软的身体,他只能拿双腿圈起珀尧的腰,激烈的抽动将他推至意识的边缘,在一阵失神后喷射而出。

珀尧放下瘫软的双腿,再次把他翻倒在石桌上,掰开臀瓣插入非人的粗大,湿软的小穴被彻底操开,姜起的前段又被操得硬了起来,后穴里都是淫水,随着大棍的进出咕叽作响,还伸手在他胸上狠狠一捏,姜起呻吟出声,大棍在这时更加疯狂地抽插,发哑的呻吟便再也止不住。

不久后,淫魔终于喷射出一阵阵滚烫,他也浑身瘫软地喷出最后点点。

珀尧把上气不接下气的姜起拉下石桌,操过两个嫩穴的性器怼到姜起嘴边:“张嘴。”

姜起无意识地张口,性器猛地塞入嘴中。

姜起呜咽着吞咽,红红的眼框中满含雾气,他的身体好似被眼前这个恶魔已经操熟,对于这样的施暴身体竟然爽感多过耻感,生不出抵触之心,反而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伺候,将它舔舐干净。

姜起和奕伏被狠操一顿后就丢进后山温池,两人趴靠在岸边,几近奄奄一息。

奕伏低哑地虚吼:“老子迟早要杀了他!”

听那虚软无力的语气,却分明是只纸老虎。

姜起疲惫地道:“我早说不要进他房间。”

奕伏没好气地道:“不进他房间,你身上那些银色橙色装备去哪里搞?”

姜起看了眼被一块儿扔到池边的装备和武器,那些都是他们从珀尧的储藏库里挖出来的。

心里暗暗升起不知名情绪。

“……没有收回去。”

奕伏大马金刀地翻身靠在浴池上,双臂撑到两边:“放心吧,按照他的性格,罚过就算了。”

姜起默了默:“你很了解他。”

奕伏哼了一声,继续享受温热泉水。

姜起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你是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

“关你屁事。”

“……”

奕伏挥挥手:“很久以前了,不记得。”

姜起靠在池壁上,不语。

从温泉出来的时奕伏扶着腰走路一拐一拐,一边喊痛一边骂娘。

姜起觉得身体已经好了许多,这池水似乎有医治功效。

他看去池边摆于八方的竖镜,看了看奕伏套起衣服的精壮身材,又看了看自己,心里情不自禁冒出问题:珀尧啪谁时间更久?

才被连续操射的某人忽然回想起那个滋味,心里竟一阵发痒。

一定是中蛊了。

奕伏被抓到珀尧府邸时还是个少青年,珀尧对他警告了一句不许进他房间就进卧休息,神色略显疲惫。

奕伏在门外使劲敲打,大喊大叫着要珀尧放他回虎族部落。

被抓来时,他的部落与朱雀一族正处于激战,眼见他族就要战胜征伐了好几代的对手、吞并整个华夏版图,雀后忽然高举集全族灵物练就的召唤之石,招来珀尧,带走了战场前方意气风发的白虎王大儿子。

奕伏接连两天不停找珀尧麻烦,珀尧被吵得不得安宁,开门威胁奕伏闭嘴,奕伏不听,珀尧刚欲关门,被奕伏全力撞开,一进门就拔出腰间大剑提剑便砍,闪身避开。

奕伏一击未能得手,不甘地旋身连挥,皆没击中。大剑划过珀尧胸前,扫到一旁墙上的头盔,金绣的墙纹微裂,被刺划出一道深刻剑痕,被带到的头盔重重砸于地上,duang地一声,弹了许多下,滚到墙角。

镶嵌盔顶的纯净蓝石应声裂来,失去灵魂般散灭光芒。

奕伏根本不管那么多,朝珀尧再次击砍,剑在空中忽而停住,再想抽剑,却完全不能动弹,原来剑身被珀尧赤手空拳地握在了手里,而对方的掌心因锐利剑锋微微渗血。

“放手!”他吼说。

剑柄忽地被从手里抽出,扔了开来,奕伏反应过来立刻要捡,被珀尧猛地摔去床上。

奕伏呜地一声脸摔埋进褥,刚撑了手臂要起来,腰后一重,被强硬地压跪在床边,衣摆内裤瞬间撕裂。

他拼命挣扎却被死死压着,直到被珀尧扒开双瓣,他睁大眼睛用力抬头:“你,你是想干嘛?”

珀尧只说了两个字。

“教育。”

然后奕伏就被死死按着,不留情面地操了一天一夜。那是他被第一次开苞,也是第一次深深感受到淫魔的可怕。

珀尧走了以后,他瘫坐冰凉的地面,无力地枕住床侧,臀上是珀尧掌心血流干后落下的印迹,股间混浊一点点顺大腿淌流到地,只一次,他本来的童子身就彻底破开,根本不可能合上。

他一动不动好似昏迷,但是肩膀却时不时地耸动,原来是埋头抽泣。

半晌,珀尧拿一件精致的衣甲从侧间出来了。他把衣甲搭在手腕,上前抓起地上的人,背到肩上。

奕伏喉咙嘶哑边喊叫边捶他,珀尧并没在意反抗,硬是将人背到山间浴泉,丢了进去。

他把手腕上的衣甲叠到一边,开口:“剑当作赔偿没收,这件送你。”

说罢转身离开。

那之后的几月,任奕伏再怎么砸门,珀尧也没有回应过他,甚至连面都没有见着。只有几次听到开门的声音,可转头看去,只剩下漫漫黑雾。

他自暴自弃起来,作死一般直闯魔界最险要的地狱通道,被魔物围剿,眼见就要凉凉,体内低垂的生命气息传到与他结魂的淫魔那里,躲他已久的人才终于现身。

代表着珀尧行踪的浓烟缭绕在鼻息,半膝跪地的奕伏微微睁眼,便见一人伫立在他与魔物之间,手心衡握人长黑枪,偏首看了看他。

“能起来吗?”

没等他作答,珀尧向后蓄力,猛然提枪,与他征战多时的小boss就顷刻覆灭。他心想那不过是抢他人头,而下一刻,淫魔凌波旋步,于他周身优雅翻枪,摆袖在天地凌厉飞舞,被他嘲讽围来的一众魔物尽数化成白光。

淫魔把他救出来,传回山庄偏殿,扔开了拽他的衣襟,提手收枪,便要离去,奕伏见那人好不容易出现但马上又要跑路忍不住红了双眼,飙着泪吼:“你到底救我干嘛?半年了,你理都不理我!我一个人在你这破院子里待了半年!你干脆让我死了算了!”

珀尧回首,一指他腰侧位置:“救你是因你已属我。”

他顿了顿道:“契约期限为一百年,在那之后,随你去哪儿。”

奕伏气道:“我是怎么跟你建立契约的?”

“做爱。”淫魔回。

奕伏听后胸口不断起伏,咽口水说:“契约内容是什么?如果是契约,它对我有什么好处?”

珀尧回:“结成契后,我的灵力能分享给你,助你修炼。若你身死,我将受重创,所以我会尽力护你。”

奕伏拿湿红的眼瞪愣许久,忽然扑上去咬他脖子,珀尧嘶一声将人推开,可脖上已然映出一排深烙牙印。

他一把拽起奕伏衣领,凤眸危抿:“真是个教不乖的狂犬。”

奕伏咬咬牙关,吼道:“你死了,我就不属于你了吧!”

珀尧没有起伏地答:“没错。”

奕伏大喘着气,把珀尧扑倒在地:“那我咬死你!”

珀尧单手锁了他的脖子,一个用力将人掀翻在下,阴冷地道:“还欠教育?”

奕伏直着脖子道:“有种操我啊?”

这次珀尧把他捆了起来连干三天,第四天清晨,珀尧揉揉眼,自己竟也睡了过去。

刚要下榻,发现身上衣角被拽着,他回头看见奕伏手里死死攥着自己一截衣袍,人还没醒,只是紧紧皱着眉毛,喃喃自语着什么。

或许一个人确实寂寞。

珀尧掰开他的手把自己衣角解救出来,径直离开。

回来的时候,腋下夹了一只小奶狗,扔给一个人抹泪啃着果子的奕伏。

奕伏看了看怀里颤颤发抖的奶狗,抬头看了看珀尧,抬起头时眼中还有盈光闪烁,瞅着有点可怜见的。

“让它陪你。”珀尧说完便转身。

奕伏愣了愣,站起来对他的背影吼说:“我不需要!”

珀尧道:“那就丢掉。”

“你……”奕伏怒不可赦地怒骂:“你这个畜牲!你人渣!魔渣!”

身影消失在黑雾里。

“自己带回来的狗,说不要就不要……”奕伏咬了咬唇,双眼又有点发红,他置气地坐下,又看了眼缩在自己怀里的毛团,哼了一声:“傻毛。”

那之后他亲眼看着府中角色越来越多,明明反抗淫魔暴政的战力有了,却没个凝聚,于是他便做起了队长,一个个耳提名面过去,每周定下个日子,召队登塔,练级打怪。

只是在反抗暴政之余,他还是会在小队背后偷偷翻进珀尧的房间。

珀尧一脚踩在他被麻绳缚住的欲望上,奕伏唔地一声,脚趾将他下面扯起,侧压到一边。

“你……”奕伏暗暗提气,提眼瞪住那人,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凶狠一点:“你这个恶魔……”

珀尧把他上身一脚踩翻到地,足掌滑过他的脖子,胸前红樱,和坚硬的腹腰,然后撑开他的双腿,不让合上。

奕伏粗喘着偏开头,珀尧抵着束起的欲望踩在他的腹上,用脚掌肆意蹂躏,他咬牙吞咽但还是发出阵阵闷哼,珀尧挑起他背,把奕伏翻倒了过去,然后踩去后股之间,灵活的脚趾触碰赤裸的穴外,游离在禁区浅处。

奕伏哑吟一声,被束缚着的手臂挣力,带得肌肉鼓起。

珀尧看他欲望烧身,但自己无能为力,觉得差不多了便套靴起身,准备回去自己本来之事,被奕伏喝声阻止。

“今日,今日够了吧,把我解开。”

他像困兽一般打滚,扭动身体,蹭着再憋不住的位置。

被牢锁挟持欲望的奕伏比被干时的奕伏来得更加狂躁。

珀尧见他自娱自乐便又抬步欲走,奕伏脱口而出:“别走……”

珀尧并没有选择回头帮他,淡道:“再过片刻,你自己便能解开。”

奕伏咬牙喘着粗气,又是气恼又是委屈又是欲求不满,渐渐把气息低了下去,身体也不再暴躁地扭动,只是从喉里发出闷哽:“你把我……变成这样……不就是为了观赏我向你屈辱求欢的样子吗?现在走了,你,你还看什么……”

“不是。”珀尧居高临下道:“我只是执行惩罚罢了。”

奕伏久违地感觉鼻头酸涩。

地上人屈卷成蚕,嘴唇颤颤的,咬住了自己下唇。

又是半晌,他道:“放开我……”

珀尧见他难受成这样,心中微疑,将绳卸了下来,解了手上绑锁,可奕伏咬紧的牙齿却没有随束缚的离开而松缓。

珀尧把人拉得跪坐起来,奕伏啪地狠狠打开他手:“别碰我。”

珀尧微微一怔。

奕伏再顾四下散落的那些挟持工具,忽觉恶心,伸手扫到一边,然后抓了自己外袍,潦草地包裹严实就冲出门外。

之后难得的许久没再来找他麻烦。

不过那也只是维持了一阵子罢了。

宅心仁厚的大理太子这天大祸临头。

城外术士遭人收买,摆了一大缸召唤石,阅遍古籍,画阵做法,于是太子在当日遭遇夜袭。

轩辕宽迷迷糊糊从混沌中醒来,床旁赫然是一人高的黑雾,他一惊,刚欲呼救就被堵住了嘴巴。

太子对上一双金色之眸,穆然瞪大杏眼。

淫魔掀开被子,同时松开手,淡淡令说:“不可喊。”

轩辕宽下半脸得到释放,见人没有对自己造成伤害,缓下了大喘,疑问道:“你,你是?”

“你推行的赋税之策使许多人陷入困苦。”珀尧答非所问地道。

“什么……”

“现在赴死,十世积来的福报尽付东流。你可愿去死?”

太子睁大黑瞳,拨浪鼓一般摇头。

珀尧了然,抬手抓起他的裤腰,褪到膝上:“那么,这种惩罚比较适合。”

轩辕宽下体忽地被扒了个赤裸,双腿高抬,慌道:“等,等一下,这是做何?”

对方马上用行动告诉了他。

两根手指粗暴地顶进股内,蛮横地辗转进出,轩辕宽大睁着眸吟喘出声,依然震惊自己动不了这件事。

幻觉吗?还是鬼压床?

修白长腿被抬举到肩,露出藏于其中的紧致嫩口,轩辕宽在戏谑戳弄下颤颤吸气,一瞬间不知今夕何夕,自己为何遭此暴行。

下一刻,热源灌入尊贵之躯,捅穿了紧致的温床。

他疼地抖吟出声,不禁攥起头下软枕,淫魔压着他,握他膝后置于胸前,一点点把蜜穴拓开。

“这……哈……为什么……啊嗯……”

穴道将突入之物紧紧拥裹,轩辕宽感觉自己可以清晰描绘出长器的形状,不由自主又一阵收缩。上方淫魔将他身体弯折成难以维持的角度,让他一垂眼便能看见镶入的位置,性器一次比一次在暖穴里填埋更深。

本应干涩的后方在闻到淫魔周身气息后自行地松懈开来,几次抽离后,从里头带出粘液。轩辕宽下身逐渐发软,陌生而刺激的电流席卷他的全身,他用力合住眼脸,体内徒升的快意令他面红耳赤,甚至声音都不可抑制地拔高。

“嗯……哼嗯……等等……啊……为何,这么舒服……啊……”

他仰头一阵高吟,壁里尽头的磨蹭让他竟想得到更多,在一段屏息的浅浅咛吟后呼吸越加急促。

轩辕宽从未感受过如此感觉。父皇赐他通房丫鬟时他曾婉言拒绝,天下未定,何以为家,所以他承诺在大理重获荣耀前必不娶亲。

他连与人的肌肤接触都不是很多,更别提此种亲密交合。

“哈……好舒服……哈嗯……再……”

魔人的性器不断把他口撑得更开,无须他的指导与催促,无人曾见的股缝发出他自己都从未听过的水渍,他微微睁开紧合的眼,沾了汗的湿睫一颤一颤,想去看头顶之人,可一睁开眼,立刻便见自己两膝被掰成字,饱满股峰被腹胯撞击地弹跳,长物在后方末入又斜拉出走。

只一瞄,他就又重重闭眼,冲开的洞内分泌出更多滑液,随淫魔浊液流到内壁边缘。

“嗯……太、太舒服了……要、啊……射,出来了……”

这位太子的身体异常敏感,淫魔在发现这点后,决定用另种方式让他不能好过。

“不……唔……!”

轩辕宽的前端被用力捏束起,珀尧按住会让他发泄出来的渠道,下摆不停歇地继续猛攻,声音立时变得痛苦昂扬。

“哈啊……哈啊,不要,求你……好难受……”

珀尧并不理睬人的求饶。他做事从来只随自己心欲,对于这些渡孽事宜,从没有受罚之人觉得够不够,只有他觉得妥不妥。

“呜……求你……救……救……命……”

“太子殿下!”门被侍卫推开,外头终于有人听见太子呼声,就要闯入,可门一开,侍卫都被定在了寝室门口,无法再行移动。

只见黑暗中,一道身影挟持了他们的太子,对他行着淫秽之事。寝室里帐纱让人看得不真切,只能看出下方之人被强压在铺上,臀举空中,被迫接受来自上方的奸行,而他嘴中发着虚软的求救,身体却是认命承欢。

珀尧不满轩辕宽逼他动用群众定型法术,动作更加大张大合,长柱在小穴里狠狠抽插,可尽管他动作粗暴,轩辕宽前段粘液却流得更加畅快,扭得越加难耐。

“慢……哈……不……快一点……哈……唔……啊……那里……”

待那淫魔终于将他前端放开,轩辕宽立刻神志不清地射了出来。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被男人搞会爽成这样,但他不知的是,干他的是让世间男女一旦沾染都欲罢不能的淫魔本人。

“嗯……嗯……”

在他释放以后,身上动作却没有因此停止,淫魔对小洞依然在继续讨伐,轩辕宽低吟着,情欲被动地再次调动起。他的双腿已被操得骚软,顺从地摊分,只能任意摆弄,成了淫魔的鸡巴套子。至于床帐外发生什么,看见此事的侍卫有多少,他已经丝毫顾不得。

“……还……要……哈……”

珀尧拔出柱头,轩辕宽股处张开,洞口流出大量精液,无法合拢,他把人掉头翻趴下去,让服帖的轩辕宽屁股高高抬起,性器再度捅进,往最深的地方研磨,做最后冲刺,淫浆从连接处捣出,滴滴顺腿根滑落,又有几缕粘稠与床单相连,好似在用下体作画。最后淫魔猛地一撞,全数射在壁里,拔出的瞬间,精液迫不及待地漫涌。

任务宣告结束,珀尧站起来,整理衣角。

轩辕宽吃力地扒着床单,迷失地去抓珀尧袖子:“等等,你……你到底是谁?”

“珀尧。”珀尧看了看自己被攥住的衣角:“留下还是跟我走?”

轩辕宽一怔:“我,还有政务,我不能走。”

珀尧点头,拿出一颗刚得来的召唤石,把太子的手从褥边拿起,玉石放入掌心:“在人间我得不到感应。如遇危险,紧握玉石,我便会出现。”

太子呆呆看他,珀尧挥手,一众屋门口的人都摔了出去,当场晕眩。

宫外术士对着神像拜着,珀尧在背后对他留下阴森的话:“与未来天子作对,不得好死。”

那日后,世人皆道,太子修行感动上天,所以才得仙人造访,传输修仙之法。两年后,轩辕宽顺利登基。

太子执政期间勤政简朴,爱民如己,风调雨顺,国富民强,人人大呼千古明君,在三十二岁那年因病早逝,意识陷入混沌。

混沌散开,鬼使引路,将他奉为上宾。

“大人大人,您千百年来积德行善修得这世帝缘,在这世里头又造福百姓,福报无穷,下一世,您铁定要做神仙呐!

“您要真是做了神仙,到时候还望您提点提点小的们!”

“是啊大人,望大人多多提点!”

轩辕宽摇首微笑:“诸位皆是不凡之士,在下一介凡人,哪里可谈提点。”

“不一样不一样,我们就是在地狱里当差的,您是去天庭论道的……诶大人小心,前面有坑!”小鬼架轩辕宽绕开断路,又继续说:“轮回道正在修路,现在不太好走,两年前上面拨款改建,改完以后这里就要成为六界十大壮观之一,其他九大您知道吗?有阿修罗的七圣山,神界的问道宫,魔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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