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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彰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下去七八分。他从床上坐起身,看到床头柜的水杯压着孟扬的体检单。他这才有心思细看,果然如同孟扬所说的一样健康,并且时间就是前两天。且不论男人醉话能信几分,按孟扬昨天晚上的说辞,他自那之后再没接过客。

华彰仍然感觉脑袋有如千斤重,身体里仍然流窜着丝丝疲惫。他把床头水杯里的水喝光了,还是感觉有些口渴,打算从床上起来去找水喝。脚下碰到了一个纸袋子,里头装着已经补好扣子的、他本打算弃之不顾的衬衫。

真的难以想象孟扬这么大个男人做针线活的样子。

他正脑子里一团糨糊,卧室的门被人推开,孟扬端着一碗粥进来了。

“华先生,您醒了?刚好。”

他没走。华彰浑浑噩噩的脑袋冒出这么个念头。孟扬看他神情有些呆滞,带着担心摸了摸他的脸,果然。

“烧还没退。华先生,体温针有吗?”

华彰迟钝地开口:“嗯在电视机旁边的柜子里,有个家庭药箱。”

孟扬只觉得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华彰刚醒的声音低低的,还有点含混不清,哪怕表情仍然淡漠,也不知比平时可爱上多少倍。

孟扬收回对一个被自己弄生病的人不该现在生出的念头,交代了一声让他喝粥,再去拿体温针。回来果然看见华彰在乖乖的一口一口慢吞吞地喝着。

“粥好喝吗?”孟扬问。

“嗯。”粥是番茄鳕鱼粥,番茄的酸口正好开胃,鳕鱼的鲜味糅合得刚刚好。华彰一口一口吞着,没有多话。

孟扬眼睛一亮,眉毛都有些上扬,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邀功的欲望:“华先生,这是我做的。”

孟扬给他抹完药后就坐在他床边看他睡觉,看了好久,想到华彰醒来一定饿了,就想做点什么吃的等他。华彰并不是个居家型的男人,所以他的厨房只因家政阿姨的活动而变化。阿姨非常了解万赫二少绝无可能自己亲手做饭,而且非常在乎食材的新鲜度,所以冰箱里是没有什么食材留存的。

孟扬因此苦恼在不知道华彰公寓密码的情况下只能点生鲜外卖时,家政阿姨带着新鲜食材来了,孟扬这才得以大展身手。他嘴甜,长得又俊,没多久就和家政阿姨打成了一片,还趁机从家政阿姨那里探听了许多华彰偏爱的菜。

“…好。”华彰有点意外,但因为低烧,脑子里还很是低迷,有点怔怔的。

这当然不是孟扬希冀得到的反应,多少有些失落,但对于他亲手弄成这副样子的金主,他也不好在此时更苛求什么。他拿出电子体温针,按了开关:“华先生,抬手。”

华彰没什么表情,乖顺地抬了手任他放置体温针。

太乖了,孟扬简直要以为自己是在照顾小朋友,刚才那点邀功没被回应的失落一下就消失了,想来这会儿便是说那件事的最佳时机。于是他小心翼翼道:“华先生,昨晚我做的太狠了,那个地方需要上药,我刚才只上到了外边,里边还得抹一些”

华彰花了一会儿努力运转卡碟一样的大脑消化他说的信息,主要集中在前半句,终于被股间隐晦的肿痛提醒,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下来,咬牙切齿:“你还知道你做了什么?”

算账时间到。

孟扬这才明白刚才那些睡醒的乖顺都只是假象,华总再弱也是你华总,生了病气势也不减半分。

他怎么敢说其实他记不得了,所有罪证都摆在眼前。见华彰态度大变,他识时务地就要道歉,甚至鞠了一躬:“是我酒品不好,我做得太过分。是我不该趁人之危!”

青年道歉的态度太诚恳太果断,以至于华彰甚至没能产生算账的快感,反而还因为他说的话莫名觉得相信自己处于弱势、被欺负了,对于他这个要强了30年并且也将一直要强下去的男人来说,真是别扭至极。

结果是他反而把怒火压了下去,闷声道:“算了。”

孟扬还记着尚未达成的任务,硬着头皮再接再厉:“那么涂药的事”

“什么涂药。”华彰皱了皱眉,后头那半句他完全没听。

“里里面。”孟扬支吾。

“说清楚。”华彰可能是实在烧的迷糊,身体到处的酸痛烦躁的很,只觉得眼前这青年怎么比新来的实习生还说不清楚话,叫他不满极了。

孟扬咬了咬牙,也被逼得狠了,干脆贯彻落实今天本就打算的破罐子破摔精神,大声道:“…您屁股被我操肿了,对不起!所以得上药,您看您是自己来还是…”

话音未落,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孟扬的脸上。华彰毕竟现在正发着烧,身体绵软,这一巴掌其实不算重,但孟扬仍然被打得一懵。他抬眼,看见华彰俊美的面容都因愤怒而扭曲了:“不用!”

孟扬还在思考为什么话说清楚了要挨打,难道是说的太粗俗了吗,可在床上的时候他分明很喜欢。

不论如何,把人弄成这样是他理亏。孟扬身为男人,被扇了一巴掌多少有点颜面扫地,但也没发作,他知道他活该。他尝试着坚持:“不行,您都发烧了。”

华彰目光在孟扬挨打的脸颊上飘忽了一下,移开视线时语气才稍微软下来,语气里先前的怒意已经消了大半:“我说不用就不用。”

孟扬暂时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了,于是起身,把华彰吃完粥的碗拿起,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尴尬:“好吧还饿吗?要不要再来一碗?”

“不饿了。”

旋开门把前孟扬还是心头担忧占据了上风,念念不忘不上药影响华彰身体恢复。这时他脑中灵光一现,也没回过身来,声音不大不小道:“…但是不上药就要很久才能做爱的。”

说完孟扬就感觉自己是疯了,他在说什么啊?虽然他一直有种感觉华彰反差感极强地淫荡,但都气到一巴掌扇过来了,怎么可能因为想做爱而同意这种事

孟扬沉默停在原地,停留了几秒,感觉大概不会得到华彰回复了,才旋开门把。

但这时,华彰不大不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会儿帮我上药吧。”

他显然低估了华彰对于性事的偏执,近30岁才意识到真实性向,开荤即是孟扬这种技巧纯熟的男妓,食髓知味显然在所难免。显然在他几秒的权衡之后,尊严得给性福靠个边。

在华彰看不见的地方,孟扬眼睛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他简直无言以对。

“好。”

孟扬像个乖巧的媳妇把厨房收拾好,又把手仔仔细细洗干净,才回到卧室。

华彰没什么表情地看他小心地带好手套,挤了好些药膏在食指,那种糟心和别扭的感觉还在心头萦绕,他闭了闭眼,沉默不语。

孟扬这才注意到华彰还在被子里,他看了看自己空不出来的手,在华彰面前举了举示意:“华先生,您自己脱一下裤子,好吗。”

华彰一会儿没动作,然后一言不发地把被子掀开,褪下丝绸质地的家居长裤,倒是很干脆。

“腿…张开些吧。”孟扬有些窘迫,他其实想说其实跪趴着的姿势更好上药,但看华彰的脸色,真的说出来他感觉会再挨上一巴掌。

华彰把屈着的腿打得更开了些,这次还稍微配合地把屁股往上抬了抬,把会阴部整个露了出来。而他本人则因羞耻和不适干脆皱着眉把脸撇向和孟扬相反另一边。

这样至少孟扬不需要再一次出言提醒了。得益于华彰眼不见心不烦的处理,孟扬得以放心大胆地把视线放在对方身上,而他很难否认的是,眼前的景象也太色了点。

因为姿势的缘故,华彰不得不用手掌撑在两侧,肩膀也由此微耸,颈线被侧头的动作拉得修长且优美。丝绸质地的暗蓝色家居服柔顺而自然地贴着他的身体向下,隐隐显出他胸前厚薄适度的隆起,然后在腰腹堆起海浪一样的褶皱,半掩腿间沉睡的性器。修长白皙的双腿就这么大开,有着不会夸张、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不显得柔美,但也同样勾人。他的体毛甚至颜色都偏浅,让人看了真的很难相信他的性欲会这样强烈,腿间的洞穴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袒露出来,先前抹的药膏已经开始起了些效果,退了些肿,但还是一副备受蹂躏的模样。

孟扬很难不因此思考自己究竟是做得有多过分。但他真的记不清,他可惜极了。只脑中隐隐闪过几个片段,而越想想不起就越想记起,因此盯得愈发仔细,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戴着手套的指腹贴上那处温热的穴眼。

华彰身子一颤,下面也跟着一缩。果然疼,他在心中暗骂,眼睛睁了又闭,满是不耐。

孟扬用指腹安抚一样地把药膏揉开,洞口便又在温柔的触碰哥身体主人的主动适应下舒张开来。他这样的配合让孟扬开口时声音就不自觉有些低沉:“放松,我要进去了”

这回比孟扬进家门时候说的那句还要像个情色段子,因为孟扬的指尖破开穴口插进去时,那里边的软肉又紧张地裹住了他的指节,里头高热而湿润,惊人地妩媚,大概是因为发了烧的缘故。

孟扬努力让自己集中精神,不被指节上传来的那些色情的、吮吸一样的触感带偏,尽管这难度不亚于要要在听着《好运来》的情景下睡着。

“疼吗?”

华彰不回答,唇线紧抿,手指把床单绞起。

孟扬以为他疼,多少有点愧疚:“得把药上匀。可能需要来回弄几下,我会尽量快一些,您忍一忍。”

他这个时候还是非常正经地在上药。他把手指退回穴口,轻轻变换角度又顶进去,食指的指套在前边准备的时候就已经沾匀了药膏,这样反复几遭,穴口便沾满了白色的黏腻膏体,他看着自己的指节把那些白浊的东西带进带出,不知什么时候起就看得目光有些发直,都忘了叫停。

说真的,昨天晚上他在这里面射了几次?射满了吗?那些精液也是像这样被他的鸡巴操到溢出来吗?

该死,要是没喝酒,是不是就能记起来了?

华彰终于在反复的抽送上药中意识到进程未免过长,问出口时声音有些不易察觉地抖,非常隐忍:“好了吗?”

“…嗯?嗯,”孟扬回过神来,“好、好了。”

孟扬急忙把手指拔出,太快了,动作刺激到华彰,他一直忍着的呻吟终于破口而出:“呃哈”

这声音配上眼前的画面实在是莫名地脆弱和色情,孟扬就有些愣,注意到华彰绸面的睡衣在腿间被顶起一个弧度,他傻傻地开口:“华先生,您硬了”

多么不合时宜的话啊,分明是他的手指跟有故意似的一直往华彰敏感的位置擦过,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岂是他能控制的?

华彰怎么也不愿意承认他因为一个简单的上药就勃起了,本来就身体不适易怒易恼,眉一横就要发作:“闭嘴,妈的,你就不能别说”

“抱歉华先生,我知道这是正常的!”孟扬大声回道,欲盖弥彰地假装收拾。

华彰目光一扫,这才发现孟扬的反应比起他来不遑多让,他的脸是红透了的,目光还没来得及收起那种食肉动物想要进食的饥渴和凶猛,连牛仔裤这种质地的裤子,都能给他在裆部顶起了一个显眼得要命的大包。

孟扬慌忙地收拾好往卧室外跑,好一会儿都没回来,其中缘由华彰自然知道。

他自己身体亦是久久不能难以平静,竟是在本被他视为羞耻的上药过程里体会出了点欲罢不能的悸动和麻痒来。

上了药可不是一天就能好。

他不自觉舔了舔唇。

华彰很满意。

当天夜更深的时候,孟扬很识趣地询问今晚可不可以留宿。华彰便把一直空着的客卧使用权和大门锁的密码交给了他,他心里也曾冒出想要直接让他留宿在主卧的念头,但一来那样作为保养的情人未免逾越,二来华彰现在总有些预感,他刚后穴开荤,就这样让孟扬睡在他身边,他会忍不住。

或者其实说穿了,这间公寓本来就是华彰预想中金屋藏猛的房子,只不过他一开始打算是自己不住,偶尔过来。但现在也无伤大雅,因为这两天相处下来他发现和孟扬一同生活其实感觉很不错。孟扬很会做饭,体贴,会看眼色,总是笑着,即使华彰常常没什么太多表情。

华彰只当孟扬终于开窍,把立的牌坊收了回去,毕竟出的起1w一晚嫖资的金主想来也不好找。

他绝不会承认那种类似于有老婆在家等自己的踏实感。除开以往叫人皱眉的接客经历不算,孟扬作为情人实在是无可挑剔。才住了两天,华彰就已经在心里盘算着这样长期下去,在适当的时候给些奖励性的房产、车、或者手表也未尝不可。或许也可以带他去旅旅行,随便安排个什么职务陪伴在自己身边,这样方便见面。主要还是得看孟扬想要什么。他虽然没有找过情人,但也见着、听着不少合作伙伴如何宠爱他们的情人,只不过性别不一样罢了。

华彰自觉一切如往常,但他身旁的董秘书却很清楚:这两天华彰下班时间变早了好些。

但其实孟扬也有让华彰感到不满意的地方。

他做尽了一切媳妇该做的事,但就是没做一个合格的情人该做的事:他真的一次也没碰华彰。

华彰甚至蓄意挑火,没再刻意忍住呻吟,只因地演变成性爱,没曾想孟扬反而装起了正经。

华彰有些气恼,又不好拉下脸承认:“嗯不会,就这样弄吧。”

啊,还在装呢?

孟扬没接话,悄悄换了角度刻意往华彰的敏感点稍微加了点速研磨几下,果然看到华彰雪白的屁股颤抖着翘起,整个会阴都不自觉间配合地往他胯间贴。他知道差不多了,闭着眼悄悄了吸一口气,确认自己能忍住了,这才松开华彰的腰,克制着欲望一股作气退出来,装作一本正经道:“好了,上完药了。”

华彰哪里受得住这样刻意的勾引,只是干脆利落拔出的那一下就刺激得要命,失去肉棒堵塞的小嘴饥渴的吞口水,他就着这个姿势偏过脸。

那双眼睛里带着情动的水光,既有欲望的迷离也有不满的嗔怒。见鬼,孟扬真是见不得华彰这种模样,难忍的要命,更何况刚才那种无套抽插的快感还在催促着他赶紧回到那个销魂洞里去。他当即就又忍不住握着鸡巴抵上去色情地蹭弄,要插不插,真是有点装不下去了:“嗯怎么了华先生,是还要继续上药吗?您要说,我才知道怎么做您才开心啊”

华彰算是明白孟扬就是故意的,意识到先前的隐忍根本毫无意义,他索性放开了,声音都高了两个度,又有点像虚张声势:“妈的…插进来,好好操我,听懂了吗?”

孟扬连回应的时间都不想浪费,终于得以完全放任自己的欲望,按着他的屁股毫不怜惜地挺腰把性器干脆利落一次贯穿到底。

“呃哈!”华彰就是再饥渴,有些吃不消这样一次喂满,强烈的刺激让他短暂地大脑一片空白,堪堪缓过来才发着抖抗议:“别一下子进那么深!”

孟扬哪里听他的,那些隐忍克制着欲望的勾引和挑逗根本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回到那处淫洞里时孟扬只比先前更兴奋,当即就开始不管不顾地挺动起来,声音低沉,夹着欲望的沙哑和喘息:“您骗人。不是就想要把药弄进深深的地方才闹着要吃鸡巴吗您应该很舒服才是啊?”

“哈啊、嗯…”

华彰不理会他。说真的,华彰隐隐有种感觉孟扬在床上的脏话有越来越下流的趋势。他是真的被臊得不行,刺激的不行,被此提醒他自己想出的烂俗上药借口,就好像屁股里含着的肉棒真的是什么药杵一样,一下一下地捣弄得又实又重,他被捣得软烂,药膏混着淫液就是药汁,越捣越多。

华彰被干得无暇顾及他粗俗的话,孟扬那阵疯劲就愈发嚣张,眼看着自己的鸡巴在艳红的穴口进进出出,感受着里头饥渴的吮吸和抽搐,真是无比色情,忍不住不轻不重地一巴掌拍在那弹翘的屁股瓣上,低声叹谓:“华先生,我想到您喜欢被操,但您也太喜欢被操了吧?怎么能用上药这种理由呢,真的好色啊”

华彰被肏得呻吟不止,声音都透着被揭穿的羞耻感:“别说了”

华彰驳斥的样子只让孟扬回想到他被彻底肏开时候淫浪渴求自己的模样,于是干得更卖力,没了套子的阻隔,那些淫荡的软肉就一直缠绞着他的鸡巴,孟扬干得眼睛都有些发红,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谁在煽动谁。

“哈您怎么这样,”孟扬气息不稳,他今天实在是被华彰别出心裁的上药肏穴戏码激得厉害,阴茎硬如铁棍,说话放肆的不行:“嘴上不承认,下面的骚洞浪得一直咬个不停,您不诚实”

羞耻和情动同时席卷华彰的身体,孟扬的荤话实在太刺激了,他甚至都忘了要斥责,身体就忍不住像孟扬描述的那样咬得更厉害了,叫声又低又浪,屁股都忍不住小幅地晃动着配合。不知道是不是无套还是又几天没做,或者根本因为一种不可控的情绪的原因,这次性爱两个人都反应极大,甚至很快华彰就能明显感觉孟扬的阴茎勃胀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那种勃胀刺激得他也才没被插多久就想射了,隐隐有种要和孟扬同时高潮的兴奋感。突然,他感到孟扬硬烫的阴茎危险地搏动了几下,听到孟扬闷哼一声,荤话也顾不上说了,只又深又重的地冲刺了十几,猛地拔了出去。

“啊啊、…不要拔出去!”

华彰正被那阵强悍抽插得也攀上了顶峰,才刚射出第一股精液,却被突然拔出,巨大空虚让他失了控,一边因为高潮抽搐着,一边淫荡地摇着屁股贴上孟扬还硬烫的柱身,胡乱塞回已经淫液四溅的骚洞里,塞满了,才满意了。

孟扬被他这种淫乱模样弄得情动不已,胸腔里是一种无可言喻的巨大满足。正在射精的阴茎在那口被干得又骚又软的淫穴里头尽情跳动着,里头的媚肉跟榨取他的精液一样卖力地绞。

孟扬低吼着,闷哼着,难以自制的不停往里顶。他也几天没有自己纾解欲望,又被这样勾引,这次射精格外的久,射出的精液格外的多,以至于他拔出的时候,被注满精液的淫穴已经含不住了,在还没来得及合上前就已经一股一股往外涌出浓白的欲液,顺着华彰的股间滑落,淫荡得要命。

孟扬缓过射精的快感,华彰原本跪着的身体也已经渐渐倒下床去。孟扬抬眼,看华彰陷在柔软的枕头里露出个侧脸喘着气,媚眼如丝、仍未餍足的失神模样。就算不是秒射,这也不太符合他的能力水准,他有些无助,又有点委屈地解释道:“对、对不起,华先生,不带套真的很舒服、…没能控制住。”

同时高潮的华彰已然是爽到了,就没有太介意这一次的时长。而且孟扬那种没见识的话着实很能取悦人,就好像他真的占有了他什么第一次似的。华彰开口时声音还带着未能完全冷却下去的情热:“谁允许你拔出去了?”

分明是斥责,却因为情潮余韵未消而带了几分嗔怨。孟扬心里顿时升起几分像是没把新婚妻子喂饱而被埋怨的甜蜜感,搞得他心跳不已。

他求饶似的看着华彰:“不拔出来就要射在里面了不是吗”

华彰一愣,末了撇开视线,要遮掩他的羞耻:“怎么。射进去了我会怀孕吗?”

孟扬哑口无言,这显然是个轻蔑的反问,但这个问题其中蕴含的意思却是让孟扬有点难顶。

他还是试图说出自己的顾及:“不是…如果不好好弄出来,您会肚子疼的。”

“…”华彰沉默了一会,忍无可忍道:“白痴。”

如果到这种时候孟扬还去争辩,那就有些不知好歹了。孟扬胸口悸动得厉害,他的喉结无意识地滚动,想到酒醉时候做得那样粗鲁甚至内射了,华彰也没有真的追究,现在甚至直接要求他无套内射。其中纵容的含义疯狂动摇着孟扬,他没和任何人有过这种可以把体液留在对方身体里的关系,一时间就有些惊慌:“那我会帮您及时清理好吗?”

华彰都要烦死了,问问问,有什么要问那么多,难道还要他亲口邀请:“好的,请内射我,请务必射满”,这样吗?

华彰眉头一皱,想开口斥责。孟扬看出来了,便整个把他从背后搂住侧躺着倒在床上,抵在华彰后腰处才刚射过的阴茎仍然硬挺着。孟扬有点粗鲁地分开他的腿,牢牢抓住了让他一条腿悬在空中,就着这个侧躺背入的姿势又把鸡巴牢牢实实地插了进去。

“呃——”

华彰因欲望被再度填满舒服得一声长吟,孟扬的另一只手绕过他身前去抚摸他的腰腹,捻玩胸口因暴露在空气中而挺立的乳头,在华彰颈侧嗅着他皮肤的独特气味混杂着沐浴露淡淡的香气,就这样存在感十足地摸着奶头抽插起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动情:“别生气华先生,我还有很多没射呢,都给你,以后每一发都射给你”

华彰跟被拆穿了想要精液一样面红耳赤,但羞恼都没能及时聚集起来,就孟扬狠厉的挺插干散了。经过前头“上药”的好一番开拓,肉棒再次插入的时候顺遂非常,又沉又实,一下一下干到深处。这个姿势好使力,孟扬技巧性地刮磨着华彰的敏感点,华彰沉沦的很快,发出的呻吟愈发动情。

孟扬听得受不了,边插边狂乱地用下巴和鼻尖在华彰的颈侧蹭动不停,实在忍不住了,低喃道:“想接吻华先生”

这种大狗在跟自己撒娇似的感觉极大地取悦了华彰,他便微仰着偏过头。孟扬见状奶也不摸了,十分体贴地用手托住他的头,低垂的眼眸里涌动着情欲和更深沉的一些什么东西。两唇相贴,轻重交替、吮吸、舔舐辗转,色情而湿热,互相挑逗试探。相连的下半身也跟着亲吻的节奏放缓了抽插,和前几次以来的攻城掠一样的做爱不同,莫名的深情与和谐,像是恋人之间的水乳交融一般水到渠成。

嘴唇分开的时间也是默契的,晶亮的唾液成丝黏连又断,孟扬停下动作,看见那张清冷矜骄的脸因自己而眼神迷离地喘息。孟扬胸口悸动不止,疼爱他和侵犯他的欲望一样重,他无法命名这种情绪,好像他输给他了,又好像他赢得他了。

而华彰不知道孟扬所想,早已在过分温柔的侵占中再觉不足,见孟扬停下,就忍不住小幅地、色情地挪动屁股上下套弄那根硬热的鸡巴,轻声用气音说出低低的、火热的索求:“别停我还要”

“还要”两个字不知对孟扬刺激是有多大,他真是有点招架不住,见他这样骚,孟扬就总忍不住生些坏心思。

他气息不稳,刚才那种亲吻时的满腔柔情蜜意霎时抛到脑后去了。这就提什么性爱娃娃似的提着他的腿再次开始抽送。但他没如华彰所愿一下子猛操满足他,而是慢吞吞地、一下一下地顶,嘴里问着:

“要什么?要鸡巴吗?您是爱吃鸡巴的小骚货吗?”

“嗯啊哈、啊”

刚才亲吻间的休息让华彰获得了暂时的一丝丝清明,这会儿怎么肯如他的愿说那些叫人脸红的骚话,他只低吟着,不理睬孟扬。

这样孟扬就不乐意了。

“不回答吗?那我指出来给您看好吗?”

这个侧躺的姿势好发力,孟扬便另一手从华彰贴着床的那一侧的腰伸到前面,握住华彰被操得乱晃的硬挺阴茎开始揉弄起来。

“看啊,您又被我操硬了,华先生,骚不骚?”

说这话的时候,孟扬正用指腹打着圈按摩华彰的龟头,把马眼里头吐出的淫水抹开。他腰也没停,一下一下地顶得深,要把华彰喉咙里守着的话顶出来。

无果。

孟扬刚刚是放过,这会儿也没急,又拉着华彰无所适从搭在床单上乱抓的手,放到华彰自己阴茎上,他的手覆着他的,要带着他握住自慰。

“哈啊别”

刚才被抹开的淫水,以及收到刺激还在源源不断往外冒的淫水在动作间逐渐变成天然的润滑剂,随着上上下下不紧不慢的动作唧唧作响。孟扬听见了,低低笑了:“您看,您不承认,它都着急得哭了,骚不骚啊。”

这都什么七七八八的?

华彰耳朵通红,前后都被攻击着,后面被火热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挑逗似的一进一出喂食着;前面被自己、被孟扬的掌心包覆,又湿又温暖。可偏偏要命的是,回回都是那样猛干,他似乎很快就被养刁了那张淫嘴,很舒服,但总是不够,这种像按摩一样的抽插,已经开始逐渐满足不了他了。

他配合着孟扬的节奏,在他抽开时弓身子让鸡巴抽得更开,在他插入时往后拱,以此得到幅度更大的操弄,但就是不肯配合他再说些淫话。

“哈!”孟扬被他搞得心痒难耐,索性也不让华彰摸自己的鸡巴了,直接带着他的手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摸去:“您看,吃得这么开心呢骚不骚啊?”

孟扬把他的手指压在穴口边上,他插进来的时候,华彰直接就能感觉到他的阴茎带着滑腻的淫水摩擦过自己的手指,再钻进他身体里,到底时挤压他手指的力度和肌肤相触的热度都太色了,华彰呻吟都变得浪荡,脸红的要滴血。

仍旧无果。

“还不回答呢那带您亲眼看看好吗?”

“啊、孟扬,你要干什么!啊、呃哈”

孟扬不高兴了,这就把他整个抱住往床下带,鸡巴也不抽出来,就这样插着在房间里走。青年修理工的力气实在难以估量,华彰被他半强制着抱到房间里那面波浪异形嵌墙镜前,手臂托着他的腿根,霸道地拉开他的双腿,将他挨操的样子清清楚楚展现在他眼前。

那叫人血液贲张的相连景象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华彰看着镜子痴痴地怔住了。他看见他被摆成双腿大开的下流姿势,脸色潮红,嘴唇微张,表情迷离。孟扬的麦色皮肤和他的冷白皮肤形成强烈的色差,不知怎的让整个画面更有冲击力。腿根尽处,孟扬的阴茎被他的后穴吃进去了好一截,但仍余一节粗硕的紫红色肉棒在外面,被他那已经操成艳红色、挂着一些乳白色的、透明的胶质液体的穴口含得正好。那肉棒青筋毕现,上头粘着他的淫液、孟扬射进去又被带出的精液,越看越叫他身子酥软。

孟扬就在这时不紧不慢抽插起来。华彰身体感觉到又热又涨、叫人酥麻的一波一波快感、眼睛看到镜子里交合处和快感同频的景象,粗大的肉茎在他进进出出,带得他的囊袋、阴茎也跟着不断晃动,精液、淫水更是在那窄处不断地被那欲根带进带出。太刺激了,看得华彰痴迷不已,脑子也被这种粘稠氛围影响了,跟浆糊似的,他被顶得浪叫,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情不自禁地仰着下巴,被干得欲仙欲死的骚样:“啊哈啊、好棒”

孟扬也紧盯着镜子中的华彰,低声诱惑他:“是啊,很舒服吧?好看吗,华先生?”

“嗯啊哈好、好看好爽啊”

孟扬停下动作。

“告诉我,您是爱吃鸡巴的骚货,我就给您看更爽的,好不好?”

华彰满脑子只剩下被肉棒插这一件事了,喘息着,饥渴地在他怀里扭屁股,像是也没了什么意识和理智,痴痴地说:“哈啊我、我是爱吃鸡巴的骚货嗯别停、还要”

“好,好。我的骚货真漂亮啊这就喂我的骚货吃鸡巴,好吗。”

情欲深处的询问永远只是一种情趣,并没有任何实质作用。孟扬如愿以偿地看到华彰再次沉沦,满意了,便让华彰的脚抵住大理石墙面,堪堪做一个辅助支撑,撑稳了,然后就开始不遗余力地挺腰快速抽插了起来!

“啊啊太大了啊——”

太猛了,粗硕的阴茎往肉穴深处猛凿,镜子里看到那紫红色的影子飞快进出着,孟扬的肉茎本来就大,在这种频率之下,饱胀感和抽插的快感相互交织,那种刺激是能摧残理智的。华彰被操得生理性的泪水都出来了,翻着白眼,镜子里头是一副不胜操干的骚样,抵在大理石墙面的脚因过度的快感而用力绷紧,脚趾都绷得发白。

孟扬操穴操得猛,还煞有介事地叹息着:“骚洞这么饿,没了鸡巴可怎么办啊”

“哈啊哦要一直吃、骚洞要一直吃鸡巴”

华彰被整个肏开了,神志不清地跟着孟扬说尽了淫话。第二次干了一个多个小时,华彰又射了两次,每每临近射精的时候简直变成了索求无度的荡妇,浪叫着扭胯配合。

结束的时候那红艳艳的淫洞都有些又要肿起的迹象,两泡间隔几天才得以发泄的精液把洞里都射满了。做完之后孟扬践行承诺,要把精液导出,结果看着自己的精液从那个被干得都有些合不拢的骚穴里流出来的时候,头脑发昏又把鸡巴塞进去堵,不让精液流出来。还是华彰要够了、累了,终于想要停了,才筋疲力尽地斥责他这种行为。孟扬这才知道他喝醉那天晚上,他还做出了鸡巴插到天亮堵精液这种道德沦丧但实在香甜的事,当即就懊恼而歉疚地退了出来,才没至于让这几天的药白上。

他还和华彰解释是喝多了,可现在他人清醒着,却也要做一模一样的事,喝醉的借口真是站不住脚。

客卧的使用权在华彰睡着前仍没有人提起。于是这个夜晚,像第一晚华彰睡着后不知一样,孟扬仔仔细细欣赏他匀称呼吸的模样,在自己也禁不住困意睡着前,轻轻吻了他的唇。

空气里弥漫着早餐的香味。

孟扬成功地把成绺的面条卷好,送到华彰嘴边,满意地看着还没能换掉睡衣的他面带嫌弃、还有些许惺忪,但犹豫着仍张开嘴吃下去的模样。嚼食的时候他蹙起的眉头缓缓舒展展开,感觉味道很不错后,就自发地接着把剩下的也吃掉了。

这是周五的早晨,华彰早上要赶飞机去别的城市开会,时间有些早了,等不来陈姨做早餐。孟扬便干脆先一步起床,给他做了个早餐的番茄鸡蛋面,食材非常简单,华彰看着不那么满意,就有点挑,没想到口味意外的不错。

孟扬来了几天,家政阿姨的工作负担减轻到了让她怀疑是不是要被华总解雇了的地步,她也有忐忑地向雇主询问,而华彰就让她当休休假,也没多解释什么。

华彰工作日要上班,孟扬就在家里做些家务等,本来就看不着几眼,更别提他身体未恢复,一直没能碰。这会儿华彰身体好了,两人昨晚才缠绵了个把钟头,第二天华彰就要出差。孟扬多少有点新婚燕尔的不舍,这会儿就目不转睛看着他吃面,忍不住问:“您这趟出差,什么时候回来呢?”

“下周一。怎么?”

“噢,那不久,”孟扬点点头,稍微高兴了些:“正好我今天回去宁县…”

华彰抬起头来。华彰的表情在平时总是平淡中带几分天然傲慢的,叫人不怎么能分清他的情绪。所幸经过几天的相处,孟扬现在已经能肉眼分辨出其中的更多的情绪变化了,比方说现在,这种让空气降几度的眼神,是华彰不高兴了。

可为什么呢?

显然,华彰自认为不是一个要对情人处处设限的金主,那么对于这种让人不太满意的请求,是不能够直接就反驳的:“嗯。去几天?”

孟扬沉默了。

华彰这种类似于上司对待下属,物主对待物品的语气,终于让他意识到了什么这段关系中不对劲的地方。

“那个,华先生,”孟扬斟酌再三,用真诚的眼神看着华彰,还是打算把话直接挑明:“我只是有事要回家。是这样,我不是后悔拒绝了您的协议才来找您的,真的只是因为做错了事情,觉得要让您放心…”

华彰眉毛微挑,并不相信:“那么昨天晚上?”

仿佛有一巴掌打在孟扬脸上。是啊,说自己不是为了这个目的,是要解释、弥补而来,结果没忍住人家诱惑,做得那么尽情,现在再说这种话哪有什么信服力。

孟扬顿了顿,还是尝试解释道:“那个…您不要当做服务就好了。”

“关于这件事,我想你还没给我一个明确的解释,”华彰终于有些恼了,他本来就是这么霸道的,尤其是在面对要放弃什么东西的境况时格外如此:“为什么拒绝?我想也不会有人再出比我合适的价钱了吧,而且我看你也乐在其中不是吗。”

“不是的。”孟扬顿了顿,他当然知道他不会再找到比华彰更慷慨的金主。

他不能同意,因为他有自己的理由,而那些理由是他羞于在华彰这种光鲜亮丽的天之骄子面前展露的。

他不想同意,因为即使他们有着云泥之别,在他的私心里,他根本不愿意仅仅和华彰是包养的关系。

华彰的纵容把他变贪心了。但他知道现在在华彰眼里他还只是一个给钱就能睡的鸭子,他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坦白自己的心情。

那样太可笑了。

“我还要工作…”孟扬垂下眼帘避开华彰的视线,胡乱找了个借口。

“工作?现在你真的能回店里上班?更不要说你该清楚,我给你的开价,光是一个月就能超过你一整年工资,你有什么理由不做。”华彰语气笃定,眉头因烦躁紧紧蹙成川字:“你之所以做这种生意,不就是因为缺钱吗?”

这种气势,知道的是在协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夫妻闹离婚。

但没有人意识到这一点。孟扬满心都是惊讶,华彰知道他现在没法回店里上班,是华彰已经知道了他现在的难堪境遇了吗。想到华彰可能知道别人说他的那些嘲讽的话,孟扬感觉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扎进去了。他才刚想明白的那些关于他想要变成的和华彰的关系,更贪心一些的、因华彰的纵容而破土的希冀,都跟着一并被扼杀掉了。

现在,他连告诉他‘我还会来见您’的勇气都没有了。

“还有其他理由。”孟扬再开口时,声音就有些滞涩。

“那么告诉我。”华彰秒回道。

华彰不能理解孟扬为什么总能让他产生这种焦躁的情绪,自认为是不顺遂导致的必然情绪。他也没有任何意识、没有任何打算去好好想一想。但向来如此,他想要的东西,千方百计也得弄到手,不论孟扬有怎么样的理由,他都做好了准备要反驳。

孟扬沉默良久,在这片刻的时间想尽了他的境遇,决定放弃他对于华彰的那些遥不可及的希冀。

毕竟一个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怎么会对他这种污泥里打滚的鸭子产生感情呢。

可是胸口好闷。

孟扬喉结上下滚了滚,实话实说道:“孟凌还在上初中。周末学校不上课,他回家了我得照顾他。之后我也要继续在宁县工作,您正常工作日又要上班。这样,我和您的时间是碰不上的,不是吗。我也没什么值得您看上的地方,又忙、还要带孩子就是整天见不着人吧。这样也满足不了您的需求。反正您不缺钱,总能再找个更合适的”

华彰僵在原地许久,沉默半晌消化了这段信息。他怎么也不肯相信,孟扬竟然有个上初中的孩子。

他想问孩子的妈妈,但想来孟扬既然已经做起这种营生,便是孩子的妈妈已经不在了,或者什么别的原因。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十五六岁未到的孩子情窦初开,还没有明白责任的意义就生下孩子,最后受不了那样的生活逃走的故事。

说完,孟扬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轻了些。他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就是华彰嫌他麻烦事又多,终于放弃他了。

又是良久沉默。

“没有合适的人。”华彰自暴自弃一般,多少感觉这样不计代价去挽留一个鸭子有点颜面扫地,撇过了脸。

但他不知为何,就是不愿意从此再也见不到眼前这个青年。

“我也没说要天天见到人,何况宁县那边的项目还要持续几年,我也会过去跟进…”

尽管华彰语气凌厉得像是在发火,孟扬还是精准接收到那些话里隐含的意思。

华彰仍然要他。

不止如此,华彰甚至妥协了。因为孟扬清楚地记得,董秘书告知他不能够给他华彰的联系方式时,他抱着一丝希冀问他,华彰之后什么时候还会再来宁县。而董秘书告诉他,华彰这样的级别是不需要再亲自下来做这个项目的工作。

他曾以为他再也见不到华彰了,但现在华彰居然为了他,要做这样一些多余的事。

难以言喻的感受充斥他的心口,即使他很清楚,华彰只是看上他的肉体。

他内心动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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