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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晚上11点,华彰坐在酒吧的吧台边上,样貌清秀的调酒师笑盈盈地端来法的,但够浓烈,那种急切的索求几乎要把华彰吞没。

直到不适感尽数化为快感时,华彰求饶的呜咽已经变成欲拒还迎。孟扬敏锐地察觉到了,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个吻,同时径自把肉棒拔了出来。华彰被那下干脆的拔出带得身体一抖,头脑昏沉地睁开眼,本该是冷静自持的眸子里已满是情欲,瞳孔都有些涣散。

孟扬才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他抱着他翻了个身,变成自己躺下下面,然后引导华彰骑在他身上挪动屁股,挪对了,挪准了,沾满淫液的滑腻肉棒卡进已经泥泞不堪的股缝,随着华彰喘息时身体起伏而不断滑动,又逗得他战栗不止。

“还没吃够鸡巴吧?华先生。”

孟扬咧嘴笑了,眼眸中醉意不减,就让那种爽朗带上了几分邪气。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餍足和恶趣味:“我累了,您自己动,可以吗?”

一被操开,华彰就有点抵抗不住欲望。比起羞耻,他显然更急于让阔别已久才刚吃上几口的粗大肉棒再次填满发骚的肉穴。于是他急迫的吞咽了一下,便如孟扬所愿地抬起屁股来,手打着抖主动扶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对准渴望得直打哆嗦的小嘴,让它深深吞了下去。

“哈啊…好满——”

华彰身子都绷直了,仰着下巴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呻吟。他的声音从来又冷又低,这时却带了些颤抖的媚意,很是勾人。

他缓过刚插入的劲来了,却见孟扬还是没有动作。

“动、…动一下。”

孟扬也很想就这样顶他弄他,但那可以稍微搁置一下,因为现在另一种欲望更为急迫。

他低低诱惑他:“自己动好吗?…华先生。就像骑马一样骑我,在我身上摇,可以吗?”

这种话只会把华彰激得更性急,他受不了了,羞耻也顾不上,便在孟扬的胯间不得要领地小幅前后摇动起身体来,连身前硬挺的性器也跟着动作在空中摇摆晃动,好不淫荡。

看着平时尊贵而凌厉的男人被操开后的反差模样,孟扬性欲高涨,被含吮着的性器在那处泥泞的软穴里愈加硬胀。

“骚死了”酒精让孟扬比清醒时更直白粗俗,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色情地研磨了几下:“比我想的还要骚。下面的洞把我鸡巴都要吸断了华先生摇起来好漂亮。”

身为男人被夸漂亮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至少对华彰来说是如此,所以他在身体颠弄中教育他:“啊、啊…别用那种词形容我”

但他正被大肉棒研磨得爽,斥责的话语凌厉少了六七分,一看就知道是纸老虎,让人格外想要得寸进尺。孟扬眼中欲色更浓,假意讨好:“嗯对不起,我错了。”

“那华先生要用被干软的骚洞惩罚我吗?”他说话时主动捞过华彰的手按在自己的肩膀,再把华彰的屁股高高抬起,穴口堪堪吸住龟头:“像这样?”

孟扬松手让华彰自己跌坐下来。

“啊!”

一下子插到了底,刺激极了,这叫华彰一下子尝到了骑乘位的好处。如果说刚才他摇屁股其实是因为不会,那么现在便是一点就通了,他见孟扬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便主动咽着口水尝试性地把手撑在孟扬的腹肌上,自己抬起屁股,让那根尺寸惊人的勃胀阴茎因此露出水光淋漓的一大截,像刚才让他爽极的那下一样,在肉棒即将要脱离小穴时又放任身体自由坐了下去。

“呃啊——”

“华先生玩的好开心。”

如此往返几遭,华彰逐渐掌握了个中诀窍,开始节奏地上下起落,用那口淫穴不断套弄孟扬的性器,并克制地喘息呻吟着。

华彰自然意识不到自己在孟扬眼里是怎样的一副淫荡模样,那白皙胸膛上的两点红樱也跟着他的动作在孟扬面前不甘寂寞地彰显存在,孟扬忍不住伸出一手捻弄了起来,另一手去抓住华彰乱晃的阴茎色情地揉捏,果不其然听见华彰在多重刺激下叫的更浪荡,一副不胜操干的表情,屁股的动作因注意力分散而慢下来,不自觉的夹的更紧。

“操真淫荡啊”孟扬沙哑地低声骂道,眉宇间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可怕隐忍,放在华彰腿上的大掌克制着力气抓了一把,深吸了一口气:“您是想被操翻吧?”

他忍了太久了。孟扬像终于露出本貌的凶恶猎人,两只大手挪到华彰的腿根内侧抓紧他意外挺翘弹实的臀底,不让他再自己动了。力度之大甚至捏的那臀肉发白,穴口也被掰开成更方便凌辱的姿态——华彰被固定成一个方便挨操的姿势,然后他就动作极快极狠地深深往上钉。木板床因为肉体的撞击动作危险地吱嘎作响,他的阴茎硬得像烙铁一样,反复在华彰被干得软烂滑腻的洞里头进进出出。

“啊啊啊”过电一样的快感让华彰再难以为继,他像暴风雨中的船,在反复无常的浪中被迫颠来倒去。凶极了,他爽得头皮发麻,无休无止的顶弄把他的呻吟声都顶碎,穴里的肉根又硬又烫,就算是孟扬在酒后都还下意识要反复往那敏感点抵。他自己的硬挺的阴茎被上下颠弄得在空中不停地乱晃,连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也被甩的到处都是,沾在他的阴茎上、孟安的小腹上、凉席上,真是糜乱。过量的刺激让他下意识去绞紧那根不断征伐的欲根,又一次一次被残忍地反复破开。

“慢、啊!…慢点!”

“慢点?”孟扬根本不放过他,反其道而行之地,腰臀跟上了马达一样持续地快速顶弄起来,喘着粗气尽情说下流话:“别装了这么骚的洞,慢点能喂饱您吗?明明您就喜欢挨操喜欢得要命。”

华彰被操得眼睛都有些翻白,神志不清跟着让他备受刺激的荤话喊叫:“喜欢哈啊啊、噢——喜欢挨操——”

“今天的您好真实啊…嗬、真的是梦吗?真好看。”

孟扬紧紧盯着华彰崩溃又浪荡的模样,眼神是痴迷的、浓烈的,动作是狂暴的、蛮横的。华彰被他干得越发浪,他受到的性刺激只越强烈,顶弄无休无止。又不知操了多久,他感觉到那口淫洞里面收缩的越来越厉害,身上的人忍不住伸手去抚慰自己试图直接爬上欲望的顶峰。

“哈啊、啊…好爽…我要射了!…”

孟扬自己也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了,但他却在此时停下了动作,猛地伸出手把华彰两只手都紧紧扣住,再次架回自己肩上。他昏沉地喘着气,笑得邪气,眼里全是侵占的欲望:“真的要自己弄出来吗?华先生。其实你更想被男人的鸡巴操射吧?”

射精的欲望让华彰难以忍受,满脑子都是想释放,连对方话里的意思都辨不清?那种要射不射的快感折磨得他简直变成索求无度的荡妇,控制不住地就再次去用屁股去吞那根硬邦邦的肉棒,要模拟孟扬插他的频率,但怎么也无法企及。他声音颤抖不已:“别停下来!给我我还要!…”

“哈这就满足你。”孟扬也被他浪得有点受不了了,霸道地命令道:“把屁股架好。”

华彰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听话把腰绷直了,整个洞口和会阴都尽可能地贴在孟扬腹间,这期间孟扬仍然没有放开扣着他的手。很快他便如愿以偿,孟扬比先前还要强力地往上撞,他被撞得上下颠簸不止,屁股悬空地承受起孟扬比先前还要猛烈的高速打桩,被孟扬紧抓的手成了唯一能够固定他不偏移的基点。

“啊啊啊、哈!好舒服,喜欢…要上瘾了、哈啊啊啊啊啊——”

孟扬专注而凶猛的盯着他,沉默发着力。像是交配中的猛兽坚决不会让自己的雌兽逃离一般禁锢他,自下而上疯狂挺腰,烧红铁棒似的粗大阴茎飞速进出,次次碾着那块栗子大小的敏感点而过,爽得华彰无可自制,满足而崩溃地呻吟着,快感越来越强,越来越强,骚媚缠人的肉洞再次规律地收绞起来,那是华彰高潮的前兆——

孟扬亦再难以为继,低吼着:“哈啊!我要射了!华先生!”

甬道里勃发的性器突突地搏动,强有力地爆射出滚烫而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在被磨得敏感而骚媚的穴肉深处,刺激得华彰战栗不已,闸门大开,也跟着射出了浓白的精液。

“啊!啊嗯呜”灭顶的快感让华彰脑中一片空白,叫的嗓子都哑了,几乎要失声。他失神地翻着白眼,浑身无力地倒在孟扬身上,浑身上下尽是泛着情欲的潮红,还在一颤一颤地接受孟扬仍在进行的射精。

而此时仍然没有人记起来,孟扬根本没带套。

华彰粘腻淫靡的精液射得孟扬身上到处都是,甚至有些溅上了他的眉弓和下颌。空气中都是腥膻浓厚的性爱气味,精液、汗水、淫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激情刚过,就要再次催人发情。孟扬餍足、隐忍地欣赏着华彰近在咫尺的、欲望满足后的痴态,一种雄性本能地占有欲涌上心头,他真希望只有自己能看到华彰这副模样。他身下硬到极致的性器还深埋在甬道里,感受着内壁高潮余韵规律未消的绞弄,此时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不停吻着华彰的发、额、眉、眼。

“真漂亮华先生。您被我操射得时候最漂亮。我满足你了吗?华先生…可以只让我满足你吗?”

华彰只当是结束,尽情享受着高潮余韵,没有回答。但孟扬见他不应,却甚至没能耐心地等到华彰颤抖结束,就又没忍住,开始不轻不重地继续挺腰抽送起来。今晚每一次都是才射完就被残忍地继续操干,难受又爽,逼得华彰从失神中恢复了过来,忍无可忍地边呻吟边低骂:“疯子停啊、孟扬!…我才刚射完哈啊!”

“要的,您要的…”孟扬的眼里透出一种带着醉态的疯狂固执,一边顶一边痴痴地告白:“…我好喜欢您。您不是喜欢做爱吗?…我还可以做很久,我很厉害的。不要找别人…以后只让我操好不好?”

华彰早已脱力,只能被迫承受着,嘴里低骂和呻吟不止。他也不去回复孟扬那些莫名其妙的醉话,就像在固执地坚守着什么似的。渐渐地,反复抽插的折磨感逐渐褪去,随之而来的又是那种沁透四肢百骸的舒爽,华彰再次在这场看不见尽头的性爱中逐渐沉沦下去。

“以上是本次项目的商业计划书,忠心希望能与万赫集团顺利达成合作”

董秘书在华彰身边工作已经有几年了,看到他的上司华彰露出如此疲惫的神情这还是,他特意折了折,让关键信息能够地演变成性爱,没曾想孟扬反而装起了正经。

华彰有些气恼,又不好拉下脸承认:“嗯不会,就这样弄吧。”

啊,还在装呢?

孟扬没接话,悄悄换了角度刻意往华彰的敏感点稍微加了点速研磨几下,果然看到华彰雪白的屁股颤抖着翘起,整个会阴都不自觉间配合地往他胯间贴。他知道差不多了,闭着眼悄悄了吸一口气,确认自己能忍住了,这才松开华彰的腰,克制着欲望一股作气退出来,装作一本正经道:“好了,上完药了。”

华彰哪里受得住这样刻意的勾引,只是干脆利落拔出的那一下就刺激得要命,失去肉棒堵塞的小嘴饥渴的吞口水,他就着这个姿势偏过脸。

那双眼睛里带着情动的水光,既有欲望的迷离也有不满的嗔怒。见鬼,孟扬真是见不得华彰这种模样,难忍的要命,更何况刚才那种无套抽插的快感还在催促着他赶紧回到那个销魂洞里去。他当即就又忍不住握着鸡巴抵上去色情地蹭弄,要插不插,真是有点装不下去了:“嗯怎么了华先生,是还要继续上药吗?您要说,我才知道怎么做您才开心啊”

华彰算是明白孟扬就是故意的,意识到先前的隐忍根本毫无意义,他索性放开了,声音都高了两个度,又有点像虚张声势:“妈的…插进来,好好操我,听懂了吗?”

孟扬连回应的时间都不想浪费,终于得以完全放任自己的欲望,按着他的屁股毫不怜惜地挺腰把性器干脆利落一次贯穿到底。

“呃哈!”华彰就是再饥渴,有些吃不消这样一次喂满,强烈的刺激让他短暂地大脑一片空白,堪堪缓过来才发着抖抗议:“别一下子进那么深!”

孟扬哪里听他的,那些隐忍克制着欲望的勾引和挑逗根本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回到那处淫洞里时孟扬只比先前更兴奋,当即就开始不管不顾地挺动起来,声音低沉,夹着欲望的沙哑和喘息:“您骗人。不是就想要把药弄进深深的地方才闹着要吃鸡巴吗您应该很舒服才是啊?”

“哈啊、嗯…”

华彰不理会他。说真的,华彰隐隐有种感觉孟扬在床上的脏话有越来越下流的趋势。他是真的被臊得不行,刺激的不行,被此提醒他自己想出的烂俗上药借口,就好像屁股里含着的肉棒真的是什么药杵一样,一下一下地捣弄得又实又重,他被捣得软烂,药膏混着淫液就是药汁,越捣越多。

华彰被干得无暇顾及他粗俗的话,孟扬那阵疯劲就愈发嚣张,眼看着自己的鸡巴在艳红的穴口进进出出,感受着里头饥渴的吮吸和抽搐,真是无比色情,忍不住不轻不重地一巴掌拍在那弹翘的屁股瓣上,低声叹谓:“华先生,我想到您喜欢被操,但您也太喜欢被操了吧?怎么能用上药这种理由呢,真的好色啊”

华彰被肏得呻吟不止,声音都透着被揭穿的羞耻感:“别说了”

华彰驳斥的样子只让孟扬回想到他被彻底肏开时候淫浪渴求自己的模样,于是干得更卖力,没了套子的阻隔,那些淫荡的软肉就一直缠绞着他的鸡巴,孟扬干得眼睛都有些发红,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谁在煽动谁。

“哈您怎么这样,”孟扬气息不稳,他今天实在是被华彰别出心裁的上药肏穴戏码激得厉害,阴茎硬如铁棍,说话放肆的不行:“嘴上不承认,下面的骚洞浪得一直咬个不停,您不诚实”

羞耻和情动同时席卷华彰的身体,孟扬的荤话实在太刺激了,他甚至都忘了要斥责,身体就忍不住像孟扬描述的那样咬得更厉害了,叫声又低又浪,屁股都忍不住小幅地晃动着配合。不知道是不是无套还是又几天没做,或者根本因为一种不可控的情绪的原因,这次性爱两个人都反应极大,甚至很快华彰就能明显感觉孟扬的阴茎勃胀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那种勃胀刺激得他也才没被插多久就想射了,隐隐有种要和孟扬同时高潮的兴奋感。突然,他感到孟扬硬烫的阴茎危险地搏动了几下,听到孟扬闷哼一声,荤话也顾不上说了,只又深又重的地冲刺了十几,猛地拔了出去。

“啊啊、…不要拔出去!”

华彰正被那阵强悍抽插得也攀上了顶峰,才刚射出第一股精液,却被突然拔出,巨大空虚让他失了控,一边因为高潮抽搐着,一边淫荡地摇着屁股贴上孟扬还硬烫的柱身,胡乱塞回已经淫液四溅的骚洞里,塞满了,才满意了。

孟扬被他这种淫乱模样弄得情动不已,胸腔里是一种无可言喻的巨大满足。正在射精的阴茎在那口被干得又骚又软的淫穴里头尽情跳动着,里头的媚肉跟榨取他的精液一样卖力地绞。

孟扬低吼着,闷哼着,难以自制的不停往里顶。他也几天没有自己纾解欲望,又被这样勾引,这次射精格外的久,射出的精液格外的多,以至于他拔出的时候,被注满精液的淫穴已经含不住了,在还没来得及合上前就已经一股一股往外涌出浓白的欲液,顺着华彰的股间滑落,淫荡得要命。

孟扬缓过射精的快感,华彰原本跪着的身体也已经渐渐倒下床去。孟扬抬眼,看华彰陷在柔软的枕头里露出个侧脸喘着气,媚眼如丝、仍未餍足的失神模样。就算不是秒射,这也不太符合他的能力水准,他有些无助,又有点委屈地解释道:“对、对不起,华先生,不带套真的很舒服、…没能控制住。”

同时高潮的华彰已然是爽到了,就没有太介意这一次的时长。而且孟扬那种没见识的话着实很能取悦人,就好像他真的占有了他什么第一次似的。华彰开口时声音还带着未能完全冷却下去的情热:“谁允许你拔出去了?”

分明是斥责,却因为情潮余韵未消而带了几分嗔怨。孟扬心里顿时升起几分像是没把新婚妻子喂饱而被埋怨的甜蜜感,搞得他心跳不已。

他求饶似的看着华彰:“不拔出来就要射在里面了不是吗”

华彰一愣,末了撇开视线,要遮掩他的羞耻:“怎么。射进去了我会怀孕吗?”

孟扬哑口无言,这显然是个轻蔑的反问,但这个问题其中蕴含的意思却是让孟扬有点难顶。

他还是试图说出自己的顾及:“不是…如果不好好弄出来,您会肚子疼的。”

“…”华彰沉默了一会,忍无可忍道:“白痴。”

如果到这种时候孟扬还去争辩,那就有些不知好歹了。孟扬胸口悸动得厉害,他的喉结无意识地滚动,想到酒醉时候做得那样粗鲁甚至内射了,华彰也没有真的追究,现在甚至直接要求他无套内射。其中纵容的含义疯狂动摇着孟扬,他没和任何人有过这种可以把体液留在对方身体里的关系,一时间就有些惊慌:“那我会帮您及时清理好吗?”

华彰都要烦死了,问问问,有什么要问那么多,难道还要他亲口邀请:“好的,请内射我,请务必射满”,这样吗?

华彰眉头一皱,想开口斥责。孟扬看出来了,便整个把他从背后搂住侧躺着倒在床上,抵在华彰后腰处才刚射过的阴茎仍然硬挺着。孟扬有点粗鲁地分开他的腿,牢牢抓住了让他一条腿悬在空中,就着这个侧躺背入的姿势又把鸡巴牢牢实实地插了进去。

“呃——”

华彰因欲望被再度填满舒服得一声长吟,孟扬的另一只手绕过他身前去抚摸他的腰腹,捻玩胸口因暴露在空气中而挺立的乳头,在华彰颈侧嗅着他皮肤的独特气味混杂着沐浴露淡淡的香气,就这样存在感十足地摸着奶头抽插起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动情:“别生气华先生,我还有很多没射呢,都给你,以后每一发都射给你”

华彰跟被拆穿了想要精液一样面红耳赤,但羞恼都没能及时聚集起来,就孟扬狠厉的挺插干散了。经过前头“上药”的好一番开拓,肉棒再次插入的时候顺遂非常,又沉又实,一下一下干到深处。这个姿势好使力,孟扬技巧性地刮磨着华彰的敏感点,华彰沉沦的很快,发出的呻吟愈发动情。

孟扬听得受不了,边插边狂乱地用下巴和鼻尖在华彰的颈侧蹭动不停,实在忍不住了,低喃道:“想接吻华先生”

这种大狗在跟自己撒娇似的感觉极大地取悦了华彰,他便微仰着偏过头。孟扬见状奶也不摸了,十分体贴地用手托住他的头,低垂的眼眸里涌动着情欲和更深沉的一些什么东西。两唇相贴,轻重交替、吮吸、舔舐辗转,色情而湿热,互相挑逗试探。相连的下半身也跟着亲吻的节奏放缓了抽插,和前几次以来的攻城掠一样的做爱不同,莫名的深情与和谐,像是恋人之间的水乳交融一般水到渠成。

嘴唇分开的时间也是默契的,晶亮的唾液成丝黏连又断,孟扬停下动作,看见那张清冷矜骄的脸因自己而眼神迷离地喘息。孟扬胸口悸动不止,疼爱他和侵犯他的欲望一样重,他无法命名这种情绪,好像他输给他了,又好像他赢得他了。

而华彰不知道孟扬所想,早已在过分温柔的侵占中再觉不足,见孟扬停下,就忍不住小幅地、色情地挪动屁股上下套弄那根硬热的鸡巴,轻声用气音说出低低的、火热的索求:“别停我还要”

“还要”两个字不知对孟扬刺激是有多大,他真是有点招架不住,见他这样骚,孟扬就总忍不住生些坏心思。

他气息不稳,刚才那种亲吻时的满腔柔情蜜意霎时抛到脑后去了。这就提什么性爱娃娃似的提着他的腿再次开始抽送。但他没如华彰所愿一下子猛操满足他,而是慢吞吞地、一下一下地顶,嘴里问着:

“要什么?要鸡巴吗?您是爱吃鸡巴的小骚货吗?”

“嗯啊哈、啊”

刚才亲吻间的休息让华彰获得了暂时的一丝丝清明,这会儿怎么肯如他的愿说那些叫人脸红的骚话,他只低吟着,不理睬孟扬。

这样孟扬就不乐意了。

“不回答吗?那我指出来给您看好吗?”

这个侧躺的姿势好发力,孟扬便另一手从华彰贴着床的那一侧的腰伸到前面,握住华彰被操得乱晃的硬挺阴茎开始揉弄起来。

“看啊,您又被我操硬了,华先生,骚不骚?”

说这话的时候,孟扬正用指腹打着圈按摩华彰的龟头,把马眼里头吐出的淫水抹开。他腰也没停,一下一下地顶得深,要把华彰喉咙里守着的话顶出来。

无果。

孟扬刚刚是放过,这会儿也没急,又拉着华彰无所适从搭在床单上乱抓的手,放到华彰自己阴茎上,他的手覆着他的,要带着他握住自慰。

“哈啊别”

刚才被抹开的淫水,以及收到刺激还在源源不断往外冒的淫水在动作间逐渐变成天然的润滑剂,随着上上下下不紧不慢的动作唧唧作响。孟扬听见了,低低笑了:“您看,您不承认,它都着急得哭了,骚不骚啊。”

这都什么七七八八的?

华彰耳朵通红,前后都被攻击着,后面被火热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挑逗似的一进一出喂食着;前面被自己、被孟扬的掌心包覆,又湿又温暖。可偏偏要命的是,回回都是那样猛干,他似乎很快就被养刁了那张淫嘴,很舒服,但总是不够,这种像按摩一样的抽插,已经开始逐渐满足不了他了。

他配合着孟扬的节奏,在他抽开时弓身子让鸡巴抽得更开,在他插入时往后拱,以此得到幅度更大的操弄,但就是不肯配合他再说些淫话。

“哈!”孟扬被他搞得心痒难耐,索性也不让华彰摸自己的鸡巴了,直接带着他的手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摸去:“您看,吃得这么开心呢骚不骚啊?”

孟扬把他的手指压在穴口边上,他插进来的时候,华彰直接就能感觉到他的阴茎带着滑腻的淫水摩擦过自己的手指,再钻进他身体里,到底时挤压他手指的力度和肌肤相触的热度都太色了,华彰呻吟都变得浪荡,脸红的要滴血。

仍旧无果。

“还不回答呢那带您亲眼看看好吗?”

“啊、孟扬,你要干什么!啊、呃哈”

孟扬不高兴了,这就把他整个抱住往床下带,鸡巴也不抽出来,就这样插着在房间里走。青年修理工的力气实在难以估量,华彰被他半强制着抱到房间里那面波浪异形嵌墙镜前,手臂托着他的腿根,霸道地拉开他的双腿,将他挨操的样子清清楚楚展现在他眼前。

那叫人血液贲张的相连景象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华彰看着镜子痴痴地怔住了。他看见他被摆成双腿大开的下流姿势,脸色潮红,嘴唇微张,表情迷离。孟扬的麦色皮肤和他的冷白皮肤形成强烈的色差,不知怎的让整个画面更有冲击力。腿根尽处,孟扬的阴茎被他的后穴吃进去了好一截,但仍余一节粗硕的紫红色肉棒在外面,被他那已经操成艳红色、挂着一些乳白色的、透明的胶质液体的穴口含得正好。那肉棒青筋毕现,上头粘着他的淫液、孟扬射进去又被带出的精液,越看越叫他身子酥软。

孟扬就在这时不紧不慢抽插起来。华彰身体感觉到又热又涨、叫人酥麻的一波一波快感、眼睛看到镜子里交合处和快感同频的景象,粗大的肉茎在他进进出出,带得他的囊袋、阴茎也跟着不断晃动,精液、淫水更是在那窄处不断地被那欲根带进带出。太刺激了,看得华彰痴迷不已,脑子也被这种粘稠氛围影响了,跟浆糊似的,他被顶得浪叫,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情不自禁地仰着下巴,被干得欲仙欲死的骚样:“啊哈啊、好棒”

孟扬也紧盯着镜子中的华彰,低声诱惑他:“是啊,很舒服吧?好看吗,华先生?”

“嗯啊哈好、好看好爽啊”

孟扬停下动作。

“告诉我,您是爱吃鸡巴的骚货,我就给您看更爽的,好不好?”

华彰满脑子只剩下被肉棒插这一件事了,喘息着,饥渴地在他怀里扭屁股,像是也没了什么意识和理智,痴痴地说:“哈啊我、我是爱吃鸡巴的骚货嗯别停、还要”

“好,好。我的骚货真漂亮啊这就喂我的骚货吃鸡巴,好吗。”

情欲深处的询问永远只是一种情趣,并没有任何实质作用。孟扬如愿以偿地看到华彰再次沉沦,满意了,便让华彰的脚抵住大理石墙面,堪堪做一个辅助支撑,撑稳了,然后就开始不遗余力地挺腰快速抽插了起来!

“啊啊太大了啊——”

太猛了,粗硕的阴茎往肉穴深处猛凿,镜子里看到那紫红色的影子飞快进出着,孟扬的肉茎本来就大,在这种频率之下,饱胀感和抽插的快感相互交织,那种刺激是能摧残理智的。华彰被操得生理性的泪水都出来了,翻着白眼,镜子里头是一副不胜操干的骚样,抵在大理石墙面的脚因过度的快感而用力绷紧,脚趾都绷得发白。

孟扬操穴操得猛,还煞有介事地叹息着:“骚洞这么饿,没了鸡巴可怎么办啊”

“哈啊哦要一直吃、骚洞要一直吃鸡巴”

华彰被整个肏开了,神志不清地跟着孟扬说尽了淫话。第二次干了一个多个小时,华彰又射了两次,每每临近射精的时候简直变成了索求无度的荡妇,浪叫着扭胯配合。

结束的时候那红艳艳的淫洞都有些又要肿起的迹象,两泡间隔几天才得以发泄的精液把洞里都射满了。做完之后孟扬践行承诺,要把精液导出,结果看着自己的精液从那个被干得都有些合不拢的骚穴里流出来的时候,头脑发昏又把鸡巴塞进去堵,不让精液流出来。还是华彰要够了、累了,终于想要停了,才筋疲力尽地斥责他这种行为。孟扬这才知道他喝醉那天晚上,他还做出了鸡巴插到天亮堵精液这种道德沦丧但实在香甜的事,当即就懊恼而歉疚地退了出来,才没至于让这几天的药白上。

他还和华彰解释是喝多了,可现在他人清醒着,却也要做一模一样的事,喝醉的借口真是站不住脚。

客卧的使用权在华彰睡着前仍没有人提起。于是这个夜晚,像第一晚华彰睡着后不知一样,孟扬仔仔细细欣赏他匀称呼吸的模样,在自己也禁不住困意睡着前,轻轻吻了他的唇。

空气里弥漫着早餐的香味。

孟扬成功地把成绺的面条卷好,送到华彰嘴边,满意地看着还没能换掉睡衣的他面带嫌弃、还有些许惺忪,但犹豫着仍张开嘴吃下去的模样。嚼食的时候他蹙起的眉头缓缓舒展展开,感觉味道很不错后,就自发地接着把剩下的也吃掉了。

这是周五的早晨,华彰早上要赶飞机去别的城市开会,时间有些早了,等不来陈姨做早餐。孟扬便干脆先一步起床,给他做了个早餐的番茄鸡蛋面,食材非常简单,华彰看着不那么满意,就有点挑,没想到口味意外的不错。

孟扬来了几天,家政阿姨的工作负担减轻到了让她怀疑是不是要被华总解雇了的地步,她也有忐忑地向雇主询问,而华彰就让她当休休假,也没多解释什么。

华彰工作日要上班,孟扬就在家里做些家务等,本来就看不着几眼,更别提他身体未恢复,一直没能碰。这会儿华彰身体好了,两人昨晚才缠绵了个把钟头,第二天华彰就要出差。孟扬多少有点新婚燕尔的不舍,这会儿就目不转睛看着他吃面,忍不住问:“您这趟出差,什么时候回来呢?”

“下周一。怎么?”

“噢,那不久,”孟扬点点头,稍微高兴了些:“正好我今天回去宁县…”

华彰抬起头来。华彰的表情在平时总是平淡中带几分天然傲慢的,叫人不怎么能分清他的情绪。所幸经过几天的相处,孟扬现在已经能肉眼分辨出其中的更多的情绪变化了,比方说现在,这种让空气降几度的眼神,是华彰不高兴了。

可为什么呢?

显然,华彰自认为不是一个要对情人处处设限的金主,那么对于这种让人不太满意的请求,是不能够直接就反驳的:“嗯。去几天?”

孟扬沉默了。

华彰这种类似于上司对待下属,物主对待物品的语气,终于让他意识到了什么这段关系中不对劲的地方。

“那个,华先生,”孟扬斟酌再三,用真诚的眼神看着华彰,还是打算把话直接挑明:“我只是有事要回家。是这样,我不是后悔拒绝了您的协议才来找您的,真的只是因为做错了事情,觉得要让您放心…”

华彰眉毛微挑,并不相信:“那么昨天晚上?”

仿佛有一巴掌打在孟扬脸上。是啊,说自己不是为了这个目的,是要解释、弥补而来,结果没忍住人家诱惑,做得那么尽情,现在再说这种话哪有什么信服力。

孟扬顿了顿,还是尝试解释道:“那个…您不要当做服务就好了。”

“关于这件事,我想你还没给我一个明确的解释,”华彰终于有些恼了,他本来就是这么霸道的,尤其是在面对要放弃什么东西的境况时格外如此:“为什么拒绝?我想也不会有人再出比我合适的价钱了吧,而且我看你也乐在其中不是吗。”

“不是的。”孟扬顿了顿,他当然知道他不会再找到比华彰更慷慨的金主。

他不能同意,因为他有自己的理由,而那些理由是他羞于在华彰这种光鲜亮丽的天之骄子面前展露的。

他不想同意,因为即使他们有着云泥之别,在他的私心里,他根本不愿意仅仅和华彰是包养的关系。

华彰的纵容把他变贪心了。但他知道现在在华彰眼里他还只是一个给钱就能睡的鸭子,他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坦白自己的心情。

那样太可笑了。

“我还要工作…”孟扬垂下眼帘避开华彰的视线,胡乱找了个借口。

“工作?现在你真的能回店里上班?更不要说你该清楚,我给你的开价,光是一个月就能超过你一整年工资,你有什么理由不做。”华彰语气笃定,眉头因烦躁紧紧蹙成川字:“你之所以做这种生意,不就是因为缺钱吗?”

这种气势,知道的是在协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夫妻闹离婚。

但没有人意识到这一点。孟扬满心都是惊讶,华彰知道他现在没法回店里上班,是华彰已经知道了他现在的难堪境遇了吗。想到华彰可能知道别人说他的那些嘲讽的话,孟扬感觉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扎进去了。他才刚想明白的那些关于他想要变成的和华彰的关系,更贪心一些的、因华彰的纵容而破土的希冀,都跟着一并被扼杀掉了。

现在,他连告诉他‘我还会来见您’的勇气都没有了。

“还有其他理由。”孟扬再开口时,声音就有些滞涩。

“那么告诉我。”华彰秒回道。

华彰不能理解孟扬为什么总能让他产生这种焦躁的情绪,自认为是不顺遂导致的必然情绪。他也没有任何意识、没有任何打算去好好想一想。但向来如此,他想要的东西,千方百计也得弄到手,不论孟扬有怎么样的理由,他都做好了准备要反驳。

孟扬沉默良久,在这片刻的时间想尽了他的境遇,决定放弃他对于华彰的那些遥不可及的希冀。

毕竟一个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怎么会对他这种污泥里打滚的鸭子产生感情呢。

可是胸口好闷。

孟扬喉结上下滚了滚,实话实说道:“孟凌还在上初中。周末学校不上课,他回家了我得照顾他。之后我也要继续在宁县工作,您正常工作日又要上班。这样,我和您的时间是碰不上的,不是吗。我也没什么值得您看上的地方,又忙、还要带孩子就是整天见不着人吧。这样也满足不了您的需求。反正您不缺钱,总能再找个更合适的”

华彰僵在原地许久,沉默半晌消化了这段信息。他怎么也不肯相信,孟扬竟然有个上初中的孩子。

他想问孩子的妈妈,但想来孟扬既然已经做起这种营生,便是孩子的妈妈已经不在了,或者什么别的原因。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十五六岁未到的孩子情窦初开,还没有明白责任的意义就生下孩子,最后受不了那样的生活逃走的故事。

说完,孟扬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轻了些。他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就是华彰嫌他麻烦事又多,终于放弃他了。

又是良久沉默。

“没有合适的人。”华彰自暴自弃一般,多少感觉这样不计代价去挽留一个鸭子有点颜面扫地,撇过了脸。

但他不知为何,就是不愿意从此再也见不到眼前这个青年。

“我也没说要天天见到人,何况宁县那边的项目还要持续几年,我也会过去跟进…”

尽管华彰语气凌厉得像是在发火,孟扬还是精准接收到那些话里隐含的意思。

华彰仍然要他。

不止如此,华彰甚至妥协了。因为孟扬清楚地记得,董秘书告知他不能够给他华彰的联系方式时,他抱着一丝希冀问他,华彰之后什么时候还会再来宁县。而董秘书告诉他,华彰这样的级别是不需要再亲自下来做这个项目的工作。

他曾以为他再也见不到华彰了,但现在华彰居然为了他,要做这样一些多余的事。

难以言喻的感受充斥他的心口,即使他很清楚,华彰只是看上他的肉体。

他内心动摇不已。

他对于华彰而言,只不过是一个玩腻了就可以丢弃的玩物。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对于一个男妓的新鲜感又能维持多久呢?他想得这样多,还不如在华彰还没有腻厌他的身体之前,多看看他的模样,多对他好。

孟扬这样想。

他这时才记起来,这是他现在能留在华彰身边的唯一理由。

于是孟扬三两步走到华彰的椅子后头,微微俯下身子用手臂环住他的肩膀。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放缓语气哄道:“好,好。我会来的,一有时间我就会来找您。到时候您觉得亏本了,那也不许您后悔。不生气了,好吗,大度的华先生?”

华彰身子一僵,这种哄小孩的语气只有在他还小的时候,妈妈和姐姐会对他这样用,现在被比自己小的人这样哄,真是让人浑身不对劲。

他眉头拧紧,低喝道:“谁生气?别这样叫我。”

孟扬揽紧他不让他挣开桎梏,很会转移话题,弯下身子在他耳边道:“好啊,我也觉得总叫华先生太生疏了。那我以后可以叫‘哥’吗?”

“蹬鼻子上脸。”华彰冷声骂道,不置可否。

但孟扬显然已经知道到底可以不可以,因为在他弯下腰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看到那只耳廓红透了。

“哥,该出门了,”孟扬又放肆地亲了亲那只耳朵:“要早点回来啊。”

耳廓的红晕蔓延到了脸上,华彰强装黑脸推了又推,终于解开桎梏,逃去换衣服出了门。

这之后的第一周比华彰想象的要美好。

周天的晚上,华彰已经出差回到s市。照例和家人吃过晚饭,正被外甥女拉着要玩游戏,便收到年轻情人的消息,有些拘谨地问他哥怎么还没有回来。

彼时已是将近10点,他原计划是在本宅住一晚第二天上班,正打算看到孟扬的消息,就没能专心了,没过十分钟,他便找了托词返回公寓。这种家里有人在等自己的感受实在是很新鲜,他返回时候开车的时速都不自觉比往常高了一些。

回到公寓的时候,孟扬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便来玄关等他了,孟扬眼里的亮光和爽朗笑意让华彰想起某些忠实的犬类。华彰已经在本宅洗过澡,孟扬痛失共浴机会,夸张地叹了又叹。等到孟扬松垮垮套着他旧旧的但闻起来很干净的t恤坐进柔软沙发时,华彰倚着沙发靠边正看书看得入迷。

孟扬试探性地揽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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