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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没讲过你的朋友啊。”南卿嘟着嘴含糊回着,但又习惯回答宁钰的问题,思考片刻回道,“我们是在茶馆附近认识的,他邀请我去喝茶听故事,他叫尘泽,我们都喜欢听故事,不过他喜欢听神话里神仙的故事,我比较喜欢小姐书生这种,大多时候都是小姐书生状元驸马公主,他就趴在桌子上吃那里提供的糕点,不太好吃,但他吃得津津有味。”

听到名字,宁钰脑袋嗡一声,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会是他吗?会是吗?不会吧,他怎么在这里?

听到后面,宁钰松了一口气,尘泽可不会是这个样子,他就差跟凤凰一样非梧桐不栖,非醴泉不饮了,应该只是重名,只是这重名太吓人了。

“你说为什么故事最后,不管是公主,还是小姐,还是状元,为什么都要成亲?”南卿伸手抓着在他头顶摇晃的竹叶虚影,“哪怕是女将军,最后也要有个不清不楚的男伴。”

“因为很多人都是普通人,普通人的一生就立业、成家、育子。”

“那我也是普通人。”南卿似懂非懂点头应着,“那我是先立业,还是先成家?还是成家育子后在立业?”

“卿卿?”宁钰没反应过来南卿这句话的意思,他愣了许久才意识到什么,他挪过去,抓着南卿的手不解,“你的意思是,你要跟别人成亲?”

“我是普通人嘛。”南卿理所当然地回着,“肯定会顺着普通人的流程来喽。”

“卿卿……你在……说真的吗?”宁钰眯起眼睛,眼神里的情绪都被黑暗隐藏起来,让人察觉不到他的变化,他伏身,慢慢逼近,“卿卿喜欢上别人了?”

南卿没应,只是盯着竹叶发呆。

宁钰不喜欢他在这个时候安静,他整个人都上了床,看着那双并没有关注他的眼眸,失智的情况袭来,呼吸急促起来,宁钰强行压制下去,保持着理智,手顺着衣服往上,一点点解下,见南卿依旧没反应,宁钰低头吻上去:“卿卿,看我,求你了。”

南卿茫然盯着宁钰的眼睛,眼里闪过的哀求很熟悉,从一开始宁钰就带着这个情绪靠近他,只是为什么会这样?

等宁钰松开,南卿问出自己的疑惑:“干吗?”

“卿卿,别喜欢他们,他们配不上你的。”宁钰把南卿的衣服都解开,又转头脱起自己的衣服。

眨眨眼,南卿坐起来,拽着自己的衣服,想重新系上,宁钰已经光速脱干净了,他拉住南卿的手,让他看向自己:“卿卿,别这样,跟我好吗?”

说着,宁钰的左手搭上南卿的肩,抚着锁骨摸至颈部直到侧脸,他垂下眼眸,拇指擦着唇,眼里的情绪不再掩饰,喜爱、不安、焦虑等情绪倾泻而出,他低头吻上南卿,右手松开移至脑后,引导着南卿抬头配合自己的探入。

清醒的南卿并没有熟睡那般配合,哪怕唇舌在口腔搅得涎水都流了下来,南卿依旧皱着眉,舌头各种躲避,不愿意接触宁钰。但至少并没有咬他,宁钰这么安慰着自己,起码允许他了,起码……

“卿卿……”宁钰声音带着委屈,只可惜他的委屈,南卿接收不到,他就像在表演独角戏,只有自己进入了戏里面,而观众完全不理解他的表演内容甚至是这种艺术方式。

“我爱你,我爱你……”宁钰贴着他耳朵念着,左手抚着南卿胸口向下滑,随即轻柔握住还没有任何反应的阴茎,手指轻柔在茎身周围转动。

身体习惯很快让南卿感觉到奇怪,他双手想捂住,宁钰右手又拦住他,不给他任何机会,指腹感觉硬了起来,宁钰便双膝跪起,往南卿那边膝行一段距离,左手沿着臀缝扶着缓缓坐下,右手撒开南卿的双手,再次抚上他的脸,凑近想吻他。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宁钰偏着脑袋看着扬起手的南卿,略带委屈:“卿卿,为什么打我?”

“你干什么!”南卿对现在的一切都感到恐慌,他不知道他的身体是什么意思,他只想逃离,“你,起开!”

宁钰舌头抵着被打的侧脸,垂眸像是要顺从,南卿缓缓放下手,看准时机,宁钰扑上去,抱住南卿的身子,蛮横地把脑袋埋在他颈窝处:“不,卿卿,我不,我们在做舒服的事,很舒服的,且你只能跟我做,知道吗?”

宁钰抓住南卿乱动的手,望着他不安的眼眸,他低头吻着他眼周,用唇拭去刚流出的泪水,轻声安抚:“卿卿别怕,我不会让你不舒服的,我们曾经做过很多次,在那些夜晚里。”

“我没有……”南卿带着哭腔反驳,虽不知自己反驳的是哪一点,“你起开……我不要!”

心疼让宁钰停在原地,他松开手,任由南卿打他,他双手抚上南卿的脸,一次躲开,他便一次追上去,为他擦去一次眼泪。

那双眼眸盛满了泪水,眼周鼻头都红了起来,没有顺从、没有乖巧,有的只有害怕,哭泣让他胸口剧烈起伏,呼吸不畅起来,手也因捶打,指关节那里红了一片,一切都在表明南卿不喜欢他,可明明那些夜晚里,南卿认得他,南卿在顺从他、在配合他、在跟随他,他是喜欢的,他分明是喜欢的啊!

“卿卿,别哭,我心疼。”宁钰低头,想抵着他额头,但南卿又一次躲开,打在胸口的拳头力气也不如最初,他靠着空气,带着泄气与恳求,“不要哭了,我不了,不要哭,手也会疼的。”

他像一个败者,低下自己高昂的头颅,像赢家南卿表达自己的投降。

南卿停下哭泣,只是急喘着气看着宁钰,见他没动作,他用力一推,宁钰往后踉跄了一下,又稳住身子,依旧保持着垂头的姿势。

“我以为,不会再来这里,我不想再看见你!”南卿不要留在这里,他慌乱扯着自己的衣服,并没有注意到因为他这句话而抬头看向他的宁钰。

南卿用的力气不小,现在双手使不出力,绑个带子都抖得要命,眼泪再次掉落,他不知究竟为何会变成这样,明明一切都很平常,明明什么事都没发生,明明……

眼泪一颗颗砸下来,南卿像是自暴自弃一般,不想再绑了,就这么随意套上走更好。

宁钰膝行过来,从背后抱住南卿的腰,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声音很平淡,平淡到南卿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这是在跟他说话:“卿卿不可以离开这里。”

“撒开我!”南卿应激一般喊着,他用力抓着宁钰的手臂,手指上有温热的液体在往下流,可腰上的手臂完全没有松力的情况,南卿脸苍白起来,颤抖的声音恳求起来,“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

“卿卿不可以离开,卿卿只能是我的。”宁钰抵着南卿的侧颈,低头望着下面,瞧着他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臂,宁钰好心松开一只手握住南卿下半身,他轻柔撸弄着,好似和平常一样,“卿卿,乖啊,我要教你,接下来这些事情,你只能跟我做哦,绝对不可以跟其他任何人做。”

南卿抗拒,可身体的反应却让他大脑空白,温热的液体顺着他腹部往下流,让他情不自禁往后躲,整个人便被箍在了宁钰怀里。

他低下头,宁钰两条手臂都被他抓出了血洞,血液顺着手臂线条往下流,而两条最终目的都是他下半身那里,南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蹬着双腿想躲,但宁钰仿佛蜕变一样,不管他怎么挣扎乱动,宁钰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

鲜红血液将南卿下半身染红,有宁钰的手掌在,血液都被重新暖热,南卿想叫,又不知要叫什么,叫了也没用,没人能听见,这里只有他和宁钰。

南卿从剧烈反抗,到受刺激想放弃,态度有了软和。

感受到怀里身躯松懈下来一些,宁钰收了收手臂,让南卿贴自己更近,他侧头,这才吻着他侧颈。

“撒……撒开。”

南卿仰着头,不适地在宁钰怀里扭来扭去,他再次抓起宁钰的手臂,也不在乎下半身那格外惨烈夺目的情况,他只想自己舒服一些。

宁钰手上的动作加快,搂着南卿腰的手抬起,在他胸口抚摸起来,侧头亲着他耳廓,时而低声引导:“放松,放松,让身体去反应,不要去控制,舒服的。”

稠白的液体从宁钰指缝间飞出,因为夹着南卿的原因,大部分都落在了南卿两腿间的床面上。

南卿靠着宁钰的身体,听话交给身体的他如今脑袋一片空白,他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这一瞬间的感受,似乎是舒服的,但又似乎不算舒服。

宁钰把南卿的脸掰过来,嘬吻他的唇,见反应不大,他试着松开搂着的手,调整了一下姿势,握住南卿的右手,带着他向下握住自己的阴茎。

手心的灼热唤回南卿的神智,他茫然地低下头去看,穿过他和宁钰身体间隙,他看到了蹭着他大腿的尺寸不小的部位,而他的手就被宁钰握住包裹住了那茎身。

南卿再一次应激了,他浑身上下写满了对宁钰的不信任,宁钰及时用左手搂住他,没让他趁机跑走,也没让他拿到折断他这里的机会。

宁钰抓住南卿的左小臂,让他的左手贴到自己心口位置,他蹭着南卿带着薄汗的脸颊:“卿卿,你就捏捏好不好,就捏一捏,一下我就放开你。”

意料之内没有得到答案,宁钰只是照着自己说的,握着南卿的右手在自己阴茎上下撸弄了几下,随后便撒开重新抱住依旧应激的南卿:“卿卿,那是我给你的答案,我只对你硬,我只对你有反应,我爱你,我只要你。”

说着,宁钰吻上南卿的侧脸,一点点轻啄落在他唇上,一边继续调整他们两个的姿势,直到重新回到最初的样子,宁钰趁着南卿反应不过来的阶段,再次扶着坐下,并小幅度起身送臀。

“我不要你的……”南卿理解不了,他根本不熟悉宁钰,就像他现在依旧不明白宁钰为什么要救他,为什么要照顾他,为什么要这样,他们之间有太多太多问题了,“你起开,我不要你……我永远都不要你!”

宁钰已经平复许多的神智再次混乱,他不满意,不满意南卿的态度,不满意南卿的反应,不满意如今一切的发展,他们不该是这样的,他们应该像之前一样,是相爱的爱侣,而不是讨厌远离。

南卿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茫然地看向宁钰,原本不再流血的血洞再次往外流血,血液往下的流速肉眼可见得更快了,南卿感受到腿被液体沾染,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盖住了原本精液射出蔓延开的药味。

南卿瞳孔骤缩,他不敢去猜测这意味着什么,宁钰的身形变得难以形容,明明是个人形,可偏偏感觉他无形、充斥整个空间,南卿害怕,他眼里只剩下对未知的恐惧。

而这恐惧,唤不醒深陷失智状态的宁钰,他只想占有南卿,用尽一切办法让他跟自己绑在一起,哪怕南卿不喜欢,哪怕南卿害怕,甚至是哪怕南卿因他受伤,只要能成功,一切都是可以的。

宁钰丢弃一切,他扬起笑容,满满的志在必得和无处躲藏的不知源于何、对于谁的恶意,他满意欣赏着南卿的恐惧,带血的左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右手按住他后脑勺,宁钰毫不怜惜地吻上去,近乎啃咬南卿的唇,似乎还残留一丝理智,并没有咬伤他。

“卿卿,你之前是我的,现在也是我的。”宁钰咬着南卿的肩膀颈部,在他所能碰到的地方,用啃咬留着属于自己的痕迹,似乎也真的残留一丝理智,每次到快飚血的程度,宁钰总是及时松口,并舔舐那一片被他咬出的痕迹。

南卿说不出任何话,控制不了身体,他的灵魂犹如被困在了这副躯壳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宁钰这么对他,而他任何反抗都做不了。

“好乖啊,之前晚上你也这么乖的。”宁钰满意地再次吻上南卿的唇,“那些晚上,你叫着我的名字,认得我,可你醒来又不记得我,明明你也喜欢我的。”

宁钰搂住南卿的身体,身子起伏的间隙不忘保持吻弄南卿的唇,似乎这样为所欲为的状态极大满足了宁钰的欲望,他开始玩弄其他的,把南卿的舌勾出来再舔他,或是掐着他的脸,让他做出嘟嘴索吻的样子,然后自己再一副满足心愿的样子吻上去。

“卿卿,配合配合我吧。”独角戏终究是独角戏,占有欲望并不会因为南卿的配合而得到满足,反而巨大的空虚占满了他的心,他用力抱紧南卿的身子,吻着一切能吻到的地方,低声哀求着,“卿卿,我爱你,我爱你,求你配合配合我吧,不要离开我,只要不离开我,我什么都可以的。”

“我爱你,爱你啊,卿卿,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想你,给我机会好不好?给我个机会,我可以证明我自己……”

哀求没用,宁钰只能拉开点距离,扭腰从外部因素改变内部的体验,多日的经验让他抓住体内阴茎的变化,他调整起伏的频率,咬紧龟头不让脱离,最后坐到底迎接白日里南卿能记住的第一次体内射精。

“卿卿啊~你还是喜欢的,不是吗?”宁钰长叹着,把身子不自觉后仰射精的南卿拉回怀里,他用手点着南卿的脸、鼻子、唇,“舒服的,爽的,不是吗?”

“卿卿,你可以随便对我的,只要你想,你可以往我身体里弄各种各样的东西。”宁钰并不清楚南卿喜不喜欢,曾经他们就没这样过,那时的性爱更普通,甚至可以称为应付,因为他不感兴趣,南卿兴趣也不大。

“滚……”

身体能控制一些,南卿对着宁钰胸口就是一口,血淋淋的伤口一出现,南卿脸上便飞溅了不少新鲜温热的血液,他恶狠狠地要痛骂宁钰,宁钰顺势低头吻上他的唇,堵住他想说的话,身子再次起伏,让他没时间骂那么多。

太阳西落,月亮升起,今晚的月亮格外亮堂,哪怕竹影打进屋内,宁钰还是能清晰的看到南卿的表情,能看清他眼里对自己的讨厌。

“你也爽的。”宁钰蹭着南卿的脸,无视他脸上又被抓咬出的伤口,“卿卿,泡着的感受不舒服吗?明明一直在跳啊。”

宁钰怕这样刺激不到他,又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已经微鼓的腹部,他调整姿势,让腹部能显出一些轮廓痕迹,他抓着手拍了拍,体内的阴茎像是被吓到一样,又往外吐着液体。

“呵呵呵,卿卿,是你的哦,都是你的,我没有漏一点,你是不是要表扬一下我?”宁钰舔着脸凑上去,意料之中又是一巴掌,力道又小了很多,南卿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一切都是强撑。

“滚!”

南卿嗓子沙哑,回答依旧不变。

“卿卿,你还是想离开我吗?”宁钰再次不高兴起来,那种恐惧袭来,南卿只觉自己又被困住了,心头被恐惧笼罩,分不出其他心神去关注别的。

“卿卿,不要惹我生气,我现在很不开心,我可不能确保我会做出什么。”宁钰淡淡说着,低头再次在他唇上咬起来,原本红润的唇如今早已红肿不堪,除了水光,还有氧化干掉的血渣。

南卿下意识反抗,但看着没有任何动作的身体,才再次清楚意识到被困的实感。

太阳升,太阳落,这几天月亮亮得像是接了太阳的班,南卿困,却一直保持着清醒,他看着宁钰一次又一次的索要,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反抗攻击,又因为他的抗拒又被困住一次又一次。

他不想这样,可他不知道要怎么解决,如果能知道这一切的源头就好了,如果可以就好了。

南卿最后还是睡了过去,好多天不曾入睡,这次他睡得很久,久到醒来,宁钰已经结束不知多久。

“卿卿。”

宁钰收紧手臂,把迷茫醒来的南卿搂进怀里,他贴着南卿的肩膀低声唤着:“身体还好吗?”

听这话,南卿一下子想起那时宁钰说的,那些夜晚他们……所以他们的关系在他睡着后缓和了,宁钰也就正常了……真是可笑。

“卿卿,别这样。”宁钰把脸埋进南卿后背,哀求乞求道,“我们不该这样的,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可以把一切都解决好,把一切都告诉你,求你好不好。”

一切?

南卿心动了,他目前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但他又不能全信,宁钰知道一切,但他不知道,他完全可以在表述时刻意模糊、改变事情顺序,可他没有其他渠道知道别的。

他能选的只有接受。

“……好。”

事实上,南卿答应带来的改变并不大,他们之前就一直是宁钰照顾他,现在依旧是,只不过因为答应了,宁钰在为他的情况做准备,据他所说,他现在身体有隐藏的情况,要把身体各方面都养好,然后去检查一遍,确定他不会受刺激才能全部讲出来。

不过一些情况南卿还是了解到了,比如他之前跟宁钰一样都是这个世界的真实修上去的神仙,只不过并没有神话中那么和平,有很多战争,他们在类似聚会的时候相识相知,后面在一起,而他就是在一场可以成为日常的战争中死去的,而宁钰也在这场中出现重大失误,大权被夺,只剩下一个名头了。

生活平平常常,只是吃的东西有些太多了,南卿能感受到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在变得肉嘟嘟起来,不过他也在长高,据宁钰说,只要之后他的成长稳定下来了,就可以出发了。

南卿看腻了竹林,又拿起小包袱出发去听故事,正巧尘泽在百无聊赖,南卿坐过去,听了一段,听出是在讲真实神仙的故事。

“你好久没来了。”尘泽抬眸看了一眼,似乎对南卿的变化并不在意,“你先听听这个,这个我之前听说过了。”

“抱歉,出了点事情,就没来,也没能跟你联系的。”南卿先是致歉,才认真听了起来,等听了个大概,才好奇看向尘泽。

“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尘泽追问着,“这个故事就是传来的那个歌谣‘话说古老的神仙有那么一位爱侣琴瑟和鸣惹人羡……’”

“你是问哪种?”南卿没理解尘泽这个问题的真正意思。

“如果你是那个神仙,你的爱侣不信任你,还要杀你,你会怎么做?”尘泽撑着脑袋,满眼都是好奇。

南卿认真思考片刻回道:“我会杀了他,任何不信任我的人都该死。”

察觉到不妥,南卿重新措辞回答:“任何与我亲近的却不信任我的都该死。”

尘泽眉微挑,眼里多了一丝意料之中的唏嘘,他喃喃:“对啊,谁不是统领的神仙呢,都一样却被忽视了功劳……”

“什么?”南卿感觉他有话在对自己说,可声音太小太模糊,他听不清。

“没什么。”尘泽摇了摇头,用余光打量了一番南卿,冷不丁说道,“之后我要去找你,你不要告诉我位置,我肯定能找到你。”

听尘泽这么讲,南卿也就不在意了,反而对后面的内容起了兴趣,他惊讶道:“是吗?那我就等你了。”

宁钰开始着手安排检查需要用到的物品,余光看到拿着话本的南卿,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弯腰搭在他肩膀上,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腰:“卿卿,出发前可不可以跟我?”

南卿疑惑抬眸:“什么?”

“跟我做。”宁钰小心亲上南卿侧脸,一触即分,“可以吗?”

“不。”南卿冷漠回了一个字,收回视线,重新看起话本。

“那,卿卿可以亲我吗?”宁钰有些不安,他不确定这不安来自于哪里,想从南卿这里得到些许安定,“亲亲我可以吗?就,就看在这些日子我都没有碰过你的份上,亲我一下吧。”

南卿并没有回应,始终安静看着话本,搭在肩膀上的人颤抖得厉害,抖得他手里的话本也晃起来,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字,南卿面无表情转头,对上宁钰不安的神情,不理解也不想理解,但妨碍到他看了,南卿卷起话本,拍着宁钰的脸让他转过来,在他唇角轻轻亲了下,重新展开看。

宁钰愣了下,再看南卿已经认真看起来,他抬手在唇角轻抚,仿佛还能碰到、感受到那点温暖,至少……至少南卿亲他了,还是主动的。

南卿打量着这里,这就是传说中真实神仙的住所,很普通的竹屋,也就是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峰顶罢了,普通人根本上来罢了,就是有些高罢了,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时而飘来的云让南卿满心欢喜,他喜爱那些云。

“真是好久不见。”竹屋的主人浑身被很透的白纱罩住,可哪怕白纱很透,南卿看不清那人是什么样子,也听不出声音是男是女,但白纱和飘来的云很像,窗外没有云时,南卿就盯着白纱,听着两人简单叙旧和交流情况。

“结果很简单,这些日子的经历太过曲折,他的记忆属于半被动自我封印,至于什么时候解除,只能看他自己是否愿意。”主人随意打量了一番盯着看的南卿,转头看向宁钰,“至于你所表述的情况,便是因为你自己了,从那之后,你就已经失控,你们之前毕竟是公开的,你失控的信息自然是会刺激到半封印的他。”

“至于解决,跟上面一样,看你自己,你如果能控制住自己,那情况自然没有,他的解除也就能提上日程。”

“这样吗?”宁钰皱着眉嘀咕着,他侧头望向又看窗外的南卿,“那用不用什么药材辅助?”

“可以用些增强身体、调养心性这方面的。我不清楚这期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他体内残留着曾经的,如果不把这处理好,可能之后的成长会受其影响入魔。”

“我知道了。”

离开,宁钰选择从峰顶走下来,南卿对此表示不理解。

“这里常居神仙,整座山的风水气运都会受影响改变,这里的药材价值也是极高。”宁钰拉着他的手,一路寻找着所需,一边解释自己为何这么选择,“况且这里很少有人来,年份会比市面上的都大,药效更好。”

“哦。”南卿敷衍应着,他仰头看向峰顶,那里只有云,一层又一层的云挡住了峰顶那小屋,或许除了这些人,没有人会知道那里住着人,“你找吧。”

“呦,结束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宁钰浑身僵住,他下意识把南卿往自己身后拉去,片刻才循声看去,来人一身朴素衣服,长发半束,那双无情却轻佻的眼眸直直看向身后的南卿,是尘泽。

“你怎么在这里?”宁钰的声音带上了怒火,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起来。

“我自然是来找南卿了。”尘泽抓着自己的一缕头发,漫不经心回着,“哦,对了,你是不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他的气息,是我反封锁的。”

“你怎么……”

“我怎么有脸?”尘泽看了眼茫然探出脑袋的南卿,他勾唇嗤笑,“宁钰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会没有脸?我和南卿,可是很久的好友呢。”

“你若非要拿那件事提,那你也别怪我当着南卿的面说了。”尘泽随意倚着一根树枝,树枝很细,但尘泽靠在上面还是悬空的,“我曾不止一次提过,所有的证据都无一例外的指向南卿,这明显的不对,应该重新调查,可你是怎么做的?丝毫没听进去,把那些当成救世真理,当着一众人的面,把剑捅进南卿体内。”

尘泽瞧着宁钰愣住,他悠悠补充道:“我说的是事实吧。”

“你自大,自认为已经无人能敌,可你除了莽,有头脑指挥吗?”尘泽漫不经心揪下一片树叶,随手扔出去,树叶轻飘飘落在南卿面前,“嘭”,小小的一声,树叶变成了一块糕点,“我从来不认为你是因为你误会了南卿才痛苦,我只觉得你痛苦是因为你被同僚怀疑,被夺走大权,被迫远离中心,你不愿意,可你改变不了,只能借着这个由头,保住你最后的一点尊严。”

“宁钰,你是忘了我们都是怎么来的吗?”尘泽轻飘飘丢出一个问题,他不去关注宁钰的表现,“我们能参与的哪个不是统领的,是南卿和我参与次数太少,让你忘记了我们的百战百胜的名声了吗?”

“也别说什么南卿爱你,你们只是协调而绑在一起罢了,南卿要提供头脑谋划,你要提供战力领导,你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南卿也不喜欢你这种人,只不过南卿习惯不去领导,你怎么就这么理所应当认为他就该这样?”

“其实你一点也不了解南卿,你不了解他为什么喜欢竹林,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话本,更不了解他真正喜欢什么,你只是从记忆里选取南卿看起来喜欢的,然后摆在他周围,试图营造你多么爱他,可你真的爱吗?”

尘泽大摇大摆地把拿着糕点打量的南卿带走,不忘丢下一句:“哦,对了,送给你南卿说的一句话。”

“任何与我亲近的却不信任我的都该死。”

那天南卿说的话被尘泽放了出来,人烟稀少的山林回声并没有山谷那么明显,但这句话却数次在宁钰耳边重复。

天阴了,下起了雨,雨很大,打得树枝从树上掉落下来,刷刷得很吵,同时又很安静,安静得仿佛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呵,我早说过,你自身毛病已经过分严重了,可你偏偏不改,现在改了有什么用,他们可不记你的改变。”

“我没有不爱……我只是……”

“不要跟我说,跟我说没用,跟谁说也一样没用,你该去做,你能做的只有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南卿在尘泽的府内过得很快乐,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话本数量,如果不是仆人定时唤他去吃饭,南卿就要焊死在床上、椅子上了。

“怎么不让人讲给你听?”尘泽撑着脑袋,他身旁是另一位说书人,正讲着神话二郎神救母的情节,“讲起来,故事才动听。”

“讲的慢,我想先看完再听。”南卿悠哉悠哉回着,手上是一本薄册子,看起来这个故事并不长,他神情自若,好像那天的事并没有影响到他。

尘泽转眸思索,随后点头应着:“是了,不过只听也有乐趣,他们会根据故事,时而调整发展,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不太喜欢。”南卿摇摇头。

“是嘞,你倒像话本里的富家小姐公子,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书生婢女就是用来打趣的,最后还是会寻个门当户对的做个相敬如宾的好夫妻。”尘泽打趣着。

“那你倒像你听的里面的苦行僧,一心只想悟到极致,不过你悟的道和那些不太一样。”南卿轻耸肩头回应尘泽的打趣。

“说得……挺对。”

南卿最近睡得有些久,不过并不严重,便没在意自己的变化,话本被他日以夜继地看完了,准备出去再购入一些新奇的。

窝在屋里许久,难得这么长时间接触阳光,南卿还有些不适,他遮了遮阳,让仆人带领他去专门的店购买。因为是大数量,店家把所有的,能搬出来的都搬出来了,都快摆出半条街了,南卿一路挑选,每本两份,一份让说书人看,一份自己看,顺便选了点尘泽喜欢看的内容。

日头越来越烈,仆人给南卿定了个房间去休息,剩下的就靠他们收拾了,南卿没拒绝,便先一步进了房休息。不知是晒久了,南卿头晕得有些厉害,喝了点水,整个人便迷迷糊糊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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