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适府邸B被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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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聚了五六个文官,几个人你一嘴我一嘴把皇上说得头都要大了。
“李将军的嫡子如何?今年二十五。”
“大人真是好记性,李将军的嫡子去年不是娶妻了吗?”
“那么……户部尚书的嫡子?今年十九岁。算算出生年月,比四公主殿下小了几个月。”
“臣看还是沈大人的嫡子再合适不过了。陛下您看,这是此人的画像。”礼部侍郎呈上一张画像。
皇帝一看,画像上的男子果真张着一副俊美的容貌。
“陛下,沈遥关父母皆是燕人,与太后还是同乡。燕地的男女身材高大,性情不拘小节。沈遥关近两年才回到江宁府,一回来就中了进士,现在在枢密院做学士,要比起来,只有当年的谢丞相能将此子比下去。”
礼部侍郎这张嘴哗啦哗啦一顿说,皇上倒是提起了几分兴趣。
“父皇~”
好巧不巧的,萧凭儿小跑过来扑到皇上怀里,身后跟了几个阻止她未果的宫人。
“听说父皇要把凭儿嫁出去,这次要把凭儿嫁给谁?”
几个大臣见状纷纷告退。
“来,你看看。”
皇帝搂住公主,指着沈遥关的画像道:“这个人名叫沈遥关,是吏部尚书的嫡子。”
“凭儿不是喜欢文官吗?沈遥关会作诗,书法一流,少年游学燕地与青州,今年不过二十二岁,尚未婚配。你看怎么样?”
“父皇~我不想嫁。”
最终这个话题还是被萧凭儿用一堆借口搪塞了过去,父女二人的谈话不了了之。
隔天下了早朝。
一身朝服的上官适往殿外走去,没走几步就碰见了公主的婢女。
婢女正欲与上官适擦肩而过,并将手中的密信塞给上官适,没想到太子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上官大人,请等等我。”
二人听到声音后皆是一惊。上官适为了不露出马脚,立刻回过头拜见太子殿下,婢女趁机低着头离去了。
上官适和太子聊了一会儿。
太子走后,上官适心道这太子真是个庸才,怪不得父亲不喜欢他。
出了宫,上官适去了交好的大臣家里下棋。
上官适的府邸本就在宫外,做了宰相后,皇帝要给他在宫里修府邸,但是被上官适拒绝了。
夜晚回到府里后,上官适如往常一样径直进入书房,这刚进去,就看见榻上面躺了个女子。
那名女子背对着他没有露出脸,可是上官适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是四公主。
“公主……”上官适站在不远处唤了声。
“上官大人是准备离我而去吗?”
萧凭儿下了榻,走到离上官适只有半步的距离前停下。
说起来,公主与上官适欢爱过的次数十根手指头能数得过来。公主毕竟还未出嫁,为了掩人耳目,上官适一个月只去公主宫殿两三次。
只见萧凭儿攥紧他的手,二人十指相扣。下一刻公主踮起脚尖,朝着上官适的唇吻了下去。
上官适的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酥麻。他已经十分隐忍了,可是公主还是频频来勾引他,为什么……?
萧凭儿的左手轻车熟路的解开他的腰带,朝着那块禁欲了许久的硬物摸去。
二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公主软软的小舌一直勾着上官适的不放。上官适蹙了蹙眉,一丝涎水从唇边淌下。
“啊……”
上官适被摸得脸红心跳,连忙离开了公主的唇,一道银丝连接着二人的唇,看起来十分淫靡。
这一会儿,公主柔柔的手一整个包裹住阳物的顶端轻轻的揉弄起来。上官适刚想躲开,萧凭儿就跪了下来,把他的下摆全都解开了。
“唔……大人的阳物真是漂亮呢。”公主的美眸微微张大,里面升起几分惊讶。
上官适最受不了公主调侃他的阳物,看着公主这种表情,他的阳物更加硬了。
“公主、这里是臣的府邸……”上官适一边被摸鸡巴一边开口恳求,“张家小姐就住在……”
“啊——”
下一秒,萧凭儿张开唇将粗硕无比的龟头含了进去。少女微微蹙着眉头,腮帮子都被塞得鼓鼓囊囊。
上官适的肉棒生得漂亮,颜色较浅,是深粉色,但是有很多青筋盘绕在柱身上呢。公主这张小嘴真是吃不下去这样粗硕的阳具。
“咳咳。”
萧凭儿咳嗽了几声,跪在上官适胯间,娇嫩的膝盖已经磨红了。只见她仰起头,美目直视着上官适,左手扶着上官适的睾丸揉捏着。
在上官适的视线下,公主伸出舌头摊了开来:“大人射在凭儿嘴里吧。”
“大人~”公主用娇娇弱弱的声音唤了一声。
上官适早就忍不住了,她这样充满引诱姿态的喊自己,一股股白浊的精液瞬间喷发而出,射满了公主的脸。
公主抬手擦去眼睛旁边的精液,坐到一旁将两条腿张开,露出肉粉色的小逼口。上官适,应该会在50章左右完篇。
故不尽知用兵之害者,则不能尽知用兵之利也。
沈遥关正在查阅兵书,门口突然传来侍从的传报:“陛下驾到。”
沈遥关放下兵书,收拾好案上的书信,起身到枢密院宫殿门口迎接陛下。
“参见陛下。”沈遥关跪在地上。
“起来吧。”皇帝挥了挥手。
“谢陛下。”
二人移步至内室。
“燕州可有异常?”皇帝坐在榻上问。
“一切无异,今年的年度收支高了两成。”
“好。”皇上点点头,“朕听说当年你是因为与沈爱卿闹脾气才离的家,现在你们二人的关系如何?”
沈遥关低下头回:“多谢陛下关心,臣与臣父各司其职,并无大碍。臣十五岁离开江宁府前往各地游历,与家父相处得甚少。”
“朕听闻你做过燕王世子的幕僚,几年前还做过燕州北部录事参军?”
“是。”沈遥关的面色看不出来任何破绽。
“婚宴将至,爱婿可不要将那些流言蜚语放在心上,谢卿为朝廷里的事向来忙得比朕都要焦头烂额。”
“陛下的话臣谨记在心。”
皇上还算满意的离开了。
与此同时,四公主宫殿。
“公主,户将军那边又来人请了。”婢女抬眼小心翼翼的看着公主。
“不见。”萧凭儿慵懒的靠在榻上,华贵的绛紫丝绸长衫铺满了软榻。
“把上官适给我叫过来。”
“是。”
不久后上官适来到公主宫殿。
秋山看见公主牵着那上官适的手去了寝殿,心中感到嫉妒。只见暗卫的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关节间都发白了。
七日后。建康宫右掖门枢密院里来了两位敕使、八位婢女与八位侍卫。
沈遥关已经在枢密院宫殿门口等候了。
副监将文书递给为首的敕使,敕使摊开后开始宣读诏书。沈遥关跪在地上,姿态恭敬。
敕使念完诏书后,沈遥关伸出手将诏书接过:“谢陛下。”
“驸马爷,请吧。”
沈遥关起身,跟在敕使身后进入建康宫。宫女与侍卫则是进入枢密院内去拿装在木箱里的聘礼了。
建康宫大殿,皇帝坐在龙椅上,婢女与侍卫站成两个竖排,手上捧着公主的嫁妆。
“枢密院副使大人入殿朝见。”
“传。”
“参见陛下。”沈遥关跪下叩拜。
双方交换聘礼之后,四公主从偏殿的门进入大殿,走到沈遥关旁边唤道:“驸马。”
“公主。”沈遥关颔首。
四公主、驸马以及皇帝进入偏殿,柳妃与吏部尚书与尚书夫人已经在那里候着了。不一会儿,宫人们捧着美酒佳肴端到铺着明黄丝绸的长桌上。
“来,尚书亲家,朕与你喝一杯。”皇上举着酒盏说。
“谢皇上。”吏部尚书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连忙把酒喝了。
“凭儿与驸马真是郎才女貌啊。”柳妃望着公主与驸马。
萧凭儿好奇的打量着沈遥关,这是她第一次见这种装束呢。
沈遥关今日没有穿官服也没有戴朝帽,穿了一身青色长衫,里面是白色锦衣。黑发用绳子绑了起来并加以银冠,额头左右用幧头缎带围着做了抹额,后面是幧头打的结子与垂在背后的乌发。
沈遥关感受到旁边公主的视线,心中略带疑惑,为何公主看他这么久呢?
他侧首向公主回望过去,但是看见公主那对凤眸就感到心跳加快。
皇帝满意的看着这一幕,看来公主还是喜欢枢密院副史的。
“驸马府已经修好了,即日起公主与爱婿可以搬出去住了。”
“谢陛下。”
第二天靠近中午的时候,沈遥关骑着一匹威风凛凛的白马走在迎亲队伍的前端,后面跟着一长串迎亲的婢女与侍卫。
驸马穿着红色长衫,腰间别着玉带,精致的五官流露着端正的神情。黑发用银冠高高束起,漂亮的凤眸直视着前方,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着,几缕黑色碎发垂在两侧,也就是这一点令驸马看起来雌雄莫辨。
江宁府围观的百姓都看呆了,他们没有见过如此俊美的驸马。于是拿着竹篓的妇女们纷纷拿起鲜花与小果子向迎亲队伍投掷过去。
走过人头攒动的江宁府主道,迎亲队伍往建康宫内走去。
四公主宫殿内。
萧凭儿已经梳妆打扮好了。
“殿下,您真美。”婢女眸子亮晶晶的看着公主。
“公主,驸马已经到了。”此时,另一个婢女进殿禀告。
贴身婢女闻言,将公主的红色盖头掀开,放至沉重的金冠上方,然后扶着公主走出大殿。
大殿门口聚集了很多人,皇帝皇后都在,迎亲队伍站在正门口,为首的便是骑着白马的沈遥关。
萧凭儿仰头望着沈遥关,沈遥关背对着日光,姿态熟练的从马背上下来,而后走到萧凭儿身旁。
二人跪在敕使面前,敕使宣读着圣旨。四公主被封为定抚公主,食邑一千户,与长公主同数并赐予公主诸多赏赐。枢密院副史被加勋官,拜驸马都尉。
“感谢父皇。”二人朝着正殿门口站着的皇帝皇后拜道。
皇帝挥了挥手,二人站起来。公主被驸马搀扶着坐上了红轿子。
四公主宫殿外的宫道两边也站满了皇亲国戚与文武百官。
黄昏时,皇帝与柳妃的马车来到驸马府内。
公主与驸马拜高堂。
结束后,众人离开驸马府,返回建康宫,大酒宴已经准备好了。
只见临川郡主一行女眷都在庆和殿门后边探头探脑的,见萧凭儿来了连忙上前围住公主,对着她跳起舞来。萧凭儿看到这一幕捂着唇低下头轻笑起来。
“公主,皇上请您过去。”婢女说。
“姐姐快去,姐姐快去吧。”女眷们纷纷朝她丢去鲜花。
庆和殿。
皇帝坐在主位,左侧坐着驸马,右侧坐着公主。
萧凭儿身处高位,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左侧第一个的谢行简,谢行简旁边的矮案上就是上官适。二人的神情她看得不是非常清楚。
“今日爱女出嫁,驸马与公主情投意合,甚为适配。”皇帝举起酒盏,“来,诸位饮酒。”
“谢陛下。”诸大臣道。
下一刻,驸马起身去敬酒。萧凭儿看着沈遥关修长的背影,凤眸中升起一丝恍惚,原来自己出嫁了么?今夜气温宜人,微风拂面,不知身处雍州的大将军情况如何。
“下官敬丞相。”沈遥关举起酒盏。
谢行简面色冷淡的点头,然后将酒盏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右仆射宰相大人。”沈遥关再走到上官适席前。
上官适唇角勾起一个笑,“驸马有礼了。”
完后二人把酒一喝。
就这样敬了好大一圈后,沈遥关回到了皇帝身边,带着萧凭儿乘着华贵马车离开了。
两位新人去洞房了,宫中庆和殿的酒宴还在进行着。
朝中大臣多多少少听说过那个传闻,所以武官和文官都不敢去灌谢行简的酒。
只见丞相盘腿坐在席间,酒一杯杯下肚。
文官把目标定在吏部尚书这里,听着大臣们的祝福词,吏部尚书满脸堆笑。
而旁边坐着的两个丞相好像两座冰山一样,面上神色清冷。
三日后,公主与驸马回门。
萧凭儿看见父皇很高兴的走上前去抱住了皇帝,“父皇~”
“女儿有一个请愿。”萧凭儿回头看了一眼沈遥关,压低声音对皇帝说。
“哦?凭儿想要什么赏赐?”
“嗯……不是赏赐。”萧凭儿拉着皇帝的手走到偏殿。
“女儿想向父皇要一个人,是、是女儿身边的侍卫。”怕皇帝不同意,萧凭儿跪下来满脸恳求,“父皇就让他继续做女儿身边的侍卫吧。”
不一会儿,在皇帝的命令下,秋山被带了过来。
“主子。”一身黑衣的暗卫在皇上面前跪了下来。
秋山攥紧拳头,尽量忍住不让自己去看公主。即使他十分想跪在殿下身旁,好好的抬头看一眼殿下。
“把面罩摘下来。”皇帝命令道。
“是。”秋山解开自己的面罩,露出一张俊美的面容。
皇帝用看穿的眼神望着公主,公主被皇帝看得缩了缩脖子。
“此人朕给你,不要惹出什么事端来。”
“谢父皇。”
皇帝转身向主殿走去,秋山爬过去抱紧了萧凭儿的腿,“能回到殿下身边真是太好了。”
萧凭儿没有想到父皇真的把秋山赐给自己,漂亮的眉眼弯了弯,二人竟然吻了一会儿。
传闻里,定抚公主萧凭儿与枢密院副史沈遥关婚后的生活并不和睦。
两个月过去了,现在定抚公主已经搬入了江宁府修建好的公主府里去和驸马分居了。这在后周朝并不罕见,如果公主与驸马和睦,公主会与驸马同住,更有甚者住在婆家而非驸马府或公主府。
公主府内。
只见穿着修身黑衣的侍卫站在内室门口,婢女想进厢房呈递一封密信,俊美的侍卫将佩刀出鞘,用沉默的方式表示不能让婢女进去。
佩刀抵在婢女面前二十公分处,婢女吓了一大跳,连忙转身退下了。
秋山将佩刀收回去,把它别在腰间。
内室里。
上官适被公主牵着来到床边,二人并肩坐了下来。萧凭儿为上官适解开宰相冠帽,再把他带的簪子一拔。
上官适原本就生得俊美,身上充满文人气息,此刻墨发披散着,玉白的胸膛有一大半裸露在外面。
“啊……”上官适低低嘤咛了声。
萧凭儿扯着上官适的奶头玩弄着。
上官适此刻裸露着上半身,行裤还穿着,中间明显鼓起了一个大大的包。
下一秒,公主露出可爱的虎牙,轻轻咬住了宰相的茱萸,柔软的舌头不断扫过男人硬挺的乳头。
“殿下、不要闹了……”上官适蹙着眉轻轻说。
公主的唇终于离开上官适的胸膛,小手探向他的胯间一下子就将下摆解开了,硬挺的肉棒矗立在黑色耻毛中,囊袋已经涨成了深红色。
“大人的阳物变红了许多,很可爱呢。”
上官适的内心充满羞耻,虽然平日里政务繁忙,但深夜里总会想到公主。有时候一大早上醒来亵裤中间就会撑起一根硬棍。
硬了之后自然就想起公主,但是她说过与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十分隐秘的,甚至谢行简都不知道。所以没有公主的传召,上官适不能去见她。
“臣、”上官适抓住她细嫩的手腕,“已有两个月未见殿下。”
“殿下……”上官适将萧凭儿压在身下,“殿下有没有想我?”
一根青筋盘绕的肉粉色男根停在公主的小脸上方。他的肉棒离她十分近,公主只要微微张开唇就能将阳物含进去好好吞吐一番。
公主红嫩温暖的舌头包裹住男根熟练的唆起来,还没舔几下,上官适就发出难耐的低吟。
萧凭儿想起曾经有一次与大将军欢好的情景。她当时坐着靠在床边,宇文壑站在她面前俯着身子将大鸡巴塞到她的乳沟里。
宇文壑一边挺动着健壮的腰身,一边用闷闷的声音问她是不是和二皇子做过了。
公主靠在床上,手中牵着上官适的性器放到自己的双乳之间夹好。
“大人来试一试乳交吧。本公主与大将军曾经试过呢。”
想到什么,萧凭儿的声音升起荡漾的春意:“那次大将军射了很多,全都射到我脸上了。”
上官适默默的听着,心中疑惑宇文壑真就那样招她喜欢么?
他把公主压在身下,鸡巴放到她乳沟里快速抽动起来。
上官适低头一看,公主的双腿大张着,小小的嫩逼正在喷水。
公主伸出双臂紧紧搂住男人,泥泞的花穴汁水乱溅,把床布都打湿了。
上官适闷哼一声,鸡巴带有侵略性的甩在公主脸上,在公主充满湿意的眸光里,上官适低头闷哼一声,精关再也把持不住,一股股白浊射到了公主脸上。
萧凭儿屏住呼吸,任由滚烫的精液洒在自己脸上。
上官适刚想拿来帕子为她擦去,但被萧凭儿阻止了。
“殿下,臣的精液好吃吗?”上官适见她舔了舔唇角边溅到的精液。
“没有宇文壑的好吃。”萧凭儿顶着满脸他的精液说。
下一秒公主被抱了起来,肉穴瞬间被男人的肉棒填满了。上官适的粗硕阳具毫不留情的刺入了她淫水乱溅的花心,这下公主的爱液全都流到了他的柱身与耻毛间。
上官适抱着萧凭儿的腰身,双臂紧紧环住她整个小腹在身后挺动着。
“喜欢被臣插吗?”上官适在公主耳畔轻声问,“方才殿下被玩奶子也能高潮呢,真让臣大开眼界。”
上官适一个松手,公主跪趴在床上,姿态如母狗一般。
男人的阳具再次插了进来,萧凭儿被他肏得哇哇大哭起来。
以至于暗卫都听见了公主的声音。
“啊——大人慢点……啊啊……对不起……”
“呜呜……对不起、不会再说大将军了……嗯……宫口要打开了……”
只听公主一声哭喊,两眼向上翻了过去,再次高潮了。
上官适撑不了多久,公主的阴道实在窄小可怜,一纳入就紧紧箍着自己的阳具。
“唔……”
上官适要射的时候抽出身,公主疑惑他为什么不继续了,于是转过头看他,没想到一转头就接住了他射出来的精液。
殿下的脸上全是他的精液。上官适低下头,看见公主正在发抖的腿和淫水乱溅的肉穴。
半晌后,衣衫完整的上官适推开公主寝房的门走出来。
秋山闻见那股淡淡的麝香味,攥紧了拳头。
上官适停下步伐,对着秋山微微俯身以表善意。在后周朝这个举动是十分常见的问候方式。
暗卫紧抿着薄唇,黑眸中布满了阴郁。对于上官适的举动,他没有丝毫回应。
“秋山~”
公主的声音突然响起。
是主人在喊他。秋山眸子一亮,推开门就向内室走去。
只见一脸精液的公主正靠在床边,看见秋山来了就朝他张开双腿,望向他的眼神带着一丝被猛肏后的迷蒙。
秋山紧紧握住自己的剑,想冲出去将上官适杀之。
“秋山,跪下。”
秋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公主俯下身,伸出一只手将他腰间的佩刀拿了过来。
有点沉。刀剑未出鞘,被萧凭儿握在手中。
公主手持佩刀,用剑鞘顶端碰了碰暗卫的胯间。
“啊……主人……不、不要——”
“秋山的肉棒将衣物撑起好大一团呢。”萧凭儿有些讶异暗卫这样也能硬。
下一秒她松了手,佩刀“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秋山一抬头,看见公主布满精液的脸,心中阴云密布。
公主被暗卫抱在怀里,美眸朝上看着暗卫。她将唇边的一抹精液勾入指腹,在暗卫隐忍的目光下,公主伸出红嫩的舌尖卷入这抹白浊。
秋山攥住公主的那只手,眸中升起一丝腥红。殿下……请不要这么做,秋山会嫉妒的。
“秋山想被主人骑吗?”
“想。”秋山对她点了点头。
萧凭儿朝着秋山的阳具坐了下去。
“啊……”秋山咬紧牙关,最终还是呻吟了一声。
肉棒被一个极其柔软的地方包裹住了。
“宇文壑……再深一点。”
秋山握紧双拳,默默忍受着被当成大将军,鸡巴被不断吞吐着,公主的肉穴箍着他的龟头不断收缩。
“宇文壑……”萧凭儿又唤了声。
暗卫不能再忍耐下去,一个翻身把公主压在身下对她低吼着:“殿下,我是您的侍卫……啊……您醒一醒啊。是秋山在干殿下的骚逼,不是大将军……”
男人握住她的腰,下身又快又重的冲刺起来。沉重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公主的阴阜上,公主毛发稀疏的阴阜肉眼可见的摩擦出红色。
“啊——”萧凭儿偏过首,肉穴痉挛起来。
“殿下很爽吧?刚被宰相大人肏完的肉穴是秋山在接着肏呢,是秋山啊……啊……”
秋山揉弄着公主上下乱跳的乳房,眸中带着疯狂的神色,“宰相大人肏了您几次?属下……”
“属下想去杀了宰相大人。”
“秋山。”萧凭儿温柔的唤了他一声。
二人的视线交错在一起。她重蹈覆辙,用一根食指勾了精液送入唇齿中对着他甜甜笑着。
秋山心如刀割,她一定是故意的吧。为什么……?为什么主人要这样对他呢?究竟是他哪里做错了?
下一秒,萧凭儿睁大了眸子,瞳孔都因为惊讶而收缩变小了。
秋山在舔她的脸,那些精液被他全都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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