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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一行人移步顶楼,五楼是一个大平层,只有两三间房,装修奢靡豪华,而且隔音很棒,完全听不到楼下的声音。

楼外的景色优美,湖水碧波荡漾。窗户一关,外面街的声音也听不见了,谢月果然财大气粗,顶楼包场,私密性很强。

卓妙海走进最里面的包间,只见层层珠帘背后,有几人在叩首行礼。

护卫卓青先行一步,在前方掀开珠帘请世女上前。

卓妙海走进内屋,发现里面装饰得古朴典雅。有几幅古画挂在墙上,上面的山水飘渺空灵,如临仙境。

室内有很多奇珍植物,力求融入自然之境。两侧的古董花瓶也是描花绘彩,精工之极。

前方有一片开阔的地台,比地面高出几个台阶,上面摆放了古琴,面鼓,还有琵琶等乐器。

面前跪地叩首行礼的几人还是规规矩矩的,头朝地面,不敢抬首。一般平民见到带官籍的人,都是要行礼,更何况作为礼部侍郎所邀请的人,更是贵不可言。

谢月免礼后,他们快速地回到地台,调整乐器开始演奏。

五个身着颜色相近的青衣男子古琴弹奏以及吹笛婉转。乐音绕梁,比街上的更加动听,技艺十分娴熟。

而地台中间的三个乐伎随着音乐开始有韵律的舞动。

卓妙海看到最中心的男子伸出葱白纤长的手指,将从头到脚笼罩的白色外袍缓缓解落在地,抬头露出莹润面庞。

他眼角描绘着精细的红色眼线,瞳孔泛着幽异的深紫,银白长发顺滑飘散,约莫着有异国血统。皮肤有着异于常人的白,五官精致分明。

卓妙海回想到,他好似街上马车最中间那位唱歌的乐伎?原来是进京参加自己的接风宴。

乐伎的发髻上插着一支浅粉色的芍药,衬托得气质妩媚动人。之前在马车上银色的纱裙,去除掉外袍之后,款式也暴露无疑。

身上层层的轻纱浅浅包裹,但最贴身的遮住敏感部位的衣服还是若影若现。随着乐团的伴奏,他和着韵律扭动着腰肢,让看客能够时不时窥得见轻纱下的美妙风光。

演奏乐声最初韵律舒缓,所以舞动幅度不是很大,但随着鼓点的急促敲击,他开始旋转,轻纱被扬起之后,被主人一件件的缓缓脱掉。

里衣是银线织就的挂脖肚兜,前面是低胸款式,露出胸肌形成的沟壑,还算有些许遮蔽。

而他在旋转舞动时,背后一片白光闪过,大露背的设计,看得人心跳加速。

乐伎背部洁白无瑕,起伏的线条上蝴蝶骨突出,被烛光勾勒摇曳得剪影般唯美。

他的眼神看着若即若离,仿佛带着钩子,再定睛一看却又清正无比。

卓妙海此次出门带着的两位女护卫,其中一个大约是年纪尚小,看到这位白衣男子露脸舞动后,小声惊呼:“天哪,是于大家!”

卓青立马回头瞪了一眼,护卫立即紧闭双唇。

卓妙海倒觉得没什么,侧首请教道:“这是谁呢?”

看到世子这么亲切,护卫也恢复了勇气,壮着胆子恭敬答道:

“回主人,这位是于大家,本名于紫,是京城民间乐府的民伎。最近在京城很出名,一首歌千金难求。之前他们在巡街表演时,在下才有幸观摩,没想到于大家也会跳舞。”

卓妙海暗自肯定,这样视觉和听觉的享受,富含艺术性,确实赏心悦目,称得上一句大家。

等到白衣乐伎退场后,青衣男子们演奏的曲风猛地一变,激烈激昂的鼓声咚咚咚的响起。

在幕后侯场的两位乐伎快速上场,他们面庞俊朗,五官有八分相似,应该是双胞胎,头发被编成一丛丛小辫落在脑后,身材更加健壮。

男子脸上描绘着祭祀般的油彩,更显出利落的五官和鬼魅的眼尾。外面包裹着严严实实的黑色长袍。

随着大幅度的舞蹈动作,身上长袍的系带也随即松散,他们解开丢到一边,露出里面背心般的装扮,里衣都要被胸肌撑开,呼之欲出。

腹部和手臂同时发力,常年练舞的肌肉形状完美,蕴含着爆发力。臂肌和胸肌因为跳舞覆盖着一层水光,有腾腾热气扑面而来。

双生乐伎肌肉鼓胀、身材修长,随着鼓槌节奏尽情舞动,一个个高难度的动作,看得卓妙海啧啧称奇。

等到表演都结束,乐团退出内屋。谢月凑过来:“怎么样?演出还算开胃吧?”

卓妙海还有些意犹未尽:“食色性也啊,简直胃口大开!”

“妹妹,接下来的美食你是想要冷盘,还是热盘?”,谢月笑得一脸深意。

她还沉浸在刚刚的男色诱惑当中,不明所以:“一般都是热盘吧,不是说一热解三鲜吗?”

“热盘那就不用再等了,尽快上桌才能吃到最新鲜最热乎的。”谢月笑道,“那我们赶紧移步吧。”

因为主人不和下人同吃一桌,谢月让卓青和两个护卫在外屋分桌吃饭,给她们上了登仙楼最招牌的特色菜,满满一大桌。

而卓妙海则随着谢月,两人进了旁边一间更加私密的内屋。

室内凉爽,清凉无汗。绸缎帷幕被放下,室内四周昏暗,只在最中心规律地摆放了几张长桌。

桌面上摆放了多座烛台,数只蜡烛的光影点亮黑暗。

卓妙海走近一看,长桌上并没有菜肴,空无一物,不免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谢月。

谢月嘴角噙着笑,抬手拍了拍,只见不久之前表演舞蹈的三个乐伎陆续入内。

看得他们出刚沐浴过,还冒着水汽,身上披着沐浴后的宽松浴袍。

接着卓妙海看到他们将外袍脱下,上身赤裸,只在下身用深红餐巾松松裹着。

乐伎们动作生涩地爬上长桌,双手双脚并拢,竖躺在桌面上,闭上眼睛静静等待。

“上菜吧。”,谢月对门外等候的几位女厨师吩咐道,她们手端一碟碟精致的菜肴,鱼贯而入。

厨师目不斜视地将手中用绿叶和花卉包裹的,只有一口容量的美食熟练而快捷地摆放在乐伎身上。

她们一刻也不得耽误,因为这次卓妙海要的是热盘,美食刚刚做好还带有余温。

上菜时,乐伎们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躺在房间中央,摆好固定姿势,整个人宛如一只洁白的瓷盘。

头发被拆散呈扇形摊开,并缀以花瓣。有厨师在他的阴部等羞处饰以树叶或花瓣,乳头按照谢月的要求裸露。

卓妙海有些新奇的打量着,看到乐伎于紫的胸肌上摆放着有白色的杏仁乳酪,装饰得漂亮极了。

女主厨一边摆放一边解说:“大人们,这是我们登仙楼只提供给贵客的人体盛宴。上面摆放的食物也是有讲究的,根据每个食物的滋补作用摆放在人体上的特定部位。”

年轻的女厨师长显然对自己的手艺,很有自信地介依次介绍:

“比如炙烤牛肉可以给人力量,所以放在心脏部位。冰糖山楂有助于消化,放在腹部。鸽肉,性淫易合。雌鸟特是雌乘雄。其性最淫。女人常食鸽肉,能增强性能力,宜放在阴部。”

听完主厨的详细介绍,谢月赞同得频频点头,补充道:”没错,食物摆放的数量不能太多,否则人体盛的身体将全被盖住,影响我们欣赏‘美器’。”

谢月对美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经食物装饰的男体盛,确实犹如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卓妙海毕竟在现代打拼多年,应酬参加不少,见多识广。这不就是某岛国的人体盛吗?只是躺在桌子上当餐盘的性别换成了男人。

由此看来,一个社会的女性地位低下,并不是女人本身的能力性质决定的,而是女性的客体地位所决定的。

只要把男人放在女性所处的社会地位下,男性也会被物化。

等到酒楼的厨师们上完菜陆续退出后,室内只剩下她和谢月两个食客,以及被当成盘子的三名乐伎。

谢月来到了她的主场,滔滔不绝的说道:“像这种身体盛宴的高端玩法,一开始是由清高贵气的所谓文人和上层阶级所喜爱的。”

一向不学无术、心思坦荡的谢月当然看不上那些打着旗号、表面斯文的同僚。

“她们认为人在兴奋充血的时候创作力更强,所以好多自诩为才子佳人,在这个地方激发灵感,其实就是打着创作的名义发泄自己的欲望。”

“但我不同,我单纯的就是爱好美色和美食。所以对人体盛餐具的要求比较高。”

谢月对美食经侃侃而谈:“作为餐盘的第一要义就是要干净,他们都是未经破身的处男。在参演之前,乐府的教养公公已经核实过了。”

“其次,身材不能够过于纤细,得要有肌肉,这样才能保证食物不倾洒,放得稳。”

她一生奉行着享乐主义,愿望就是阅尽天下美男,吃尽天下美食。“所以这次接风宴,姐妹我特地重金请了目前京城最出名的乐伎来给你接风。”

谢月面露期待,就像等待被夸奖的小孩:“这是他们第一次做人体盛。试一下,看好不好吃?”

卓妙海感到好友对自己的重视,感念于姐妹之间的友情,也抬手相请。

谢月知道她对乐伎于紫更感兴趣,于是选了另外一张双生乐伎的长桌,开始了用餐。

卓妙海将视线转移到自己这边的长桌上,映入眼帘的就是银发男子胸部,于紫的两点乳珠上放着乳白色的奶酪。

奶酪应该是被冰镇过,遇热有些融化,有一滴已经化作牛奶般的水珠,从胸部流淌到身后,色情极了。

卓妙海拿起木箸,筷尖伸向胸肌上的奶酪,挑起了最上的一块。入口清爽,奶香浓郁,口感顺滑细腻,奶酪的品质确实很好。

卓妙海不由得下了第二筷,夹住之后手一提,却听到桌上的男子一声闷哼。

她连忙松手俯身观察,原来是因为奶酪只剩下一点,筷尖夹到了于紫的乳珠。

银发男子的肌肤本就异于常人的白,在察觉到被她注视后,不禁气血上涌。

纯白胸乳到修长颈部,都生发了一层由内到外的红晕,脸部也变得粉红。配上他眼尾红色上挑的眼线,更如鲜花一般妍丽,看得卓妙海食指大动。

吃完甜点,她准备吃放在胃部的前菜山楂。

胃部上方就是腹肌处,六块排列分明的腹肌,因主人的紧张而绷紧。鲜红欲滴的山楂,裹着晶莹的糖色,在雪白肌肤上显得那样对比鲜明。

冰糖山楂已经凝固在腹部,她尝试用筷子无法取下,只能直接上手。腹部周围撒了些许的椰蓉,卓妙海用红山楂沾染椰蓉。山楂在腹部上一次次划过。

身下男子努力控制呼吸,腹部只有轻微起伏。深深的呼吸声,让贴近的卓妙海听得分明。

于紫的上腹放着炙烤牛肉,香气吸引了卓妙海的注意。拥有大理石花纹沉积的雪花牛肉,切片调味,经过炭火的炙烤,烟熏渐入肉里。

她夹起放入嘴中,牛肉外焦里嫩,肉汁饱满,在入口瞬间感受唇齿间的缠绵。雪花牛肉肥瘦交杂均匀,在咀嚼中享受细腻油脂的渗透。

多吃了两块后,卓妙海感到有些腻味,回想主厨介绍,看到了浅粉色的牡丹醋渍后颜色加深,被于紫含着花萼,噙在嘴唇之上。

自古以来就有食用牡丹的记录,像明朝的《遵生八笺》里写到“牡丹新落瓣也可煎食”,但登仙楼的做法是醋渍牡丹,在食用肉类时可以解腻。

卓妙海俯身张嘴,咬住了于紫唇上的牡丹。花朵咀嚼生香,回味口舌生津,确实酸爽解腻。

品尝完醋渍牡丹,她继续向下探索,舌头深入于紫花瓣般的嘴唇。

口感软嫩的舌头,恰到好处的弹牙,亲咬下去的感觉就像在挤压一块高密度的海绵。

她深深地吻住,在于紫嘴中吸吮搅动,男子的舌头也开始随着卓妙海渐渐起舞,两舌纠缠,啧啧作响。

此刻,她才终于感受到了人体盛宴真正的意义:食欲交融,秀色可餐。

卓妙海一路亲吻,从脖颈吻到胸肌,于紫胸前还残留着融化的乳酪,仿佛是于紫产出的乳汁。

她将浅粉色的乳珠含入口中,乳珠不大,但是q弹有韧性。

卓妙海吸舔乳肉,用牙齿轻咬着乳尖。于紫的身躯逐渐颤抖,但这对她来说,仅仅是隔靴搔痒。

常年练舞让男子的胸肌变得弹性而柔韧,口感好极了。等到乳珠在她嘴中肿胀挺立,胸肌周围已经留下咬痕深深的红印,在雪白的肌肤上衬托得更加色情。

胸部被口水染指得亮晶晶的,乳珠脱离了温暖湿润的口腔,骤然接触到空气,敏感得抖动着,变得更加挺立。

于紫心脏部位放着切片的酱香乳鸽,传说可以增强女人的性能力。

乳鸽入口肉厚而嫩,浓油赤酱,配的酱汁中加入了花雕酒,酒香四溢。吃完鸽肉,残留的粘稠芡汁向下滑落,浸湿了于紫下身覆盖的深红色餐巾。

餐巾的材质类似于薄纱,湿透了后紧贴在下身,显露出了肉茎的形状。而肉茎因为主人的情动,已经完全挺立,把餐巾都顶了起来。

卓妙海借着湿透餐巾的润滑,包裹住了蘑菇头,控制好力度和速度,重点刺激马眼和冠状沟。

于紫被突然刺激,发出闷哼,肉茎逐渐变大,一只手都包裹不住。

接着卓妙海用一只手握住茎身,另外一只手的掌心对着蘑菇头进行打圈磨动,变换着速度,忽快忽慢。

她的掌心接触到温热的马眼,手中的肉茎上青筋缠绕,龟头一跳一跳的,好似有什么东西要喷发出来。

到了临界点,卓妙海马上停住手中的动作。在即将高潮时,不再给予刺激,只差最后一步,却一直吊在边缘,这就是边缘控制。

于紫终于受不了刺激,开口求饶。身下男子满布欲望的表情和呻吟,唤起她最原始的征服欲。卓妙海听到他的哀求,还是毫不留情。

等到射精的欲望回落,她才继续手中的动作。反复几次,每次到了快要高潮时就停下。

于紫的腹部肌肉抽动,开始了胡言乱语:“大人,我好难受放过我吧让我出来。”

卓妙海仿佛善心大发,安慰到:“于大家,那我就帮帮你吧。”

她故意用对外别人的尊称称呼他。于紫听到之后,感到越发的羞耻和不自在,却被快感攫取了思想。

她喜欢看到于紫在观众面前婉转歌唱、言笑晏晏,更喜欢他在自己手中扭动挣扎,发出近乎于哭声。

卓妙海将餐巾围成一个长条,系在了肉茎根部,形成一个锁精环,这样可以增加了耐玩时间。而肉茎因此长久不射,变得通红,肿得更大。

她用指甲轻轻戳进龟头上的马眼。马眼受刺激之后微张,因却无法射精,只好沿着柱身流出了清冽的液体。

等到于紫全身通红,忍不住开始扭动时,卓妙海松开系在根部的餐巾。

在解开的那一瞬,龟头重重一抖,又浓又白的精液一股股射出,都射到餐桌之外,散落在地上星星点点。

卓妙海趁着于紫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之时,不应期间继续刺激。多次榨精之后,最后实在没有什么是可以射的了,只能流出透明稀少的精液,只剩下了红红的肉茎颤动着。

看着于紫被玩得身上一片狼藉,躺在桌上不住的喘息。银色长发凌乱铺开,有一种圣子落入凡间被狠狠玷污的即视感。让人心疼,又让人忍不住下手更重。

卓妙海兴之所至玩边控,手都有些酸了,于是转身坐在旁边的小榻上。房屋的另外一处光影晃动,她一边休息一边观赏。

好友谢月面前是一个l型的长桌。一边躺着一个乐伎,都是乐团中负责跳舞和打鼓的舞男。

“你们长得如此相像,两人是什么关系啊?”谢月还在吃前菜,一边夹着男子腹肌上的冰糖山楂,一边问道。

“回大人,在下和哥哥是双生子,故有些相似。”两人的肤色都偏小麦色,其中头发更长的男子性子活泼,答道,:“在下是弟弟,名叫颜舞,哥哥名叫颜歌。”

“原来如此,我看你们做餐盘时动作都不太熟练,怎么回事?”,谢月有些不满,这毕竟是给姐妹的接风宴,她很看重,认为他们表现不够完美。

“请大人恕罪,我俩和于大家之前一直在乐团练习,在各处演出,确实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性格更加沉稳的哥哥连忙解释,心情有些忐忑不定。

谢月知道民伎虽然比不上官伎有法规庇护,但是否参演私人宴会,还是有一定的自主权。

他们之前未参加过私人宴会,而此次却愿意参加,自然是自己口碑比较好,没有玩出过人命。对男子都是比较温柔小意,就算发生关系也是你情我愿的,很少强迫。

谢月想到这,也就不再生气,毕竟餐盘干净才是待客的第一准则。

她想得入神,筷尖搅动着弟弟身上洒落的椰蓉手重了,弟弟只是皱了皱眉,但身旁的哥哥却哼出了声。

谢月有些疑惑,又有些了然:“你们双胞胎……”,哥哥看到暴露了,只好老实作答:“因为我和弟弟是双生子,所以有时候感觉会相通。”

“哦,这就是传说中的兄弟之间心有灵犀吗?”

谢月来了兴趣,扭头拉起卓妙海,开心的说:“云璟,我府上男侍中也有一对双胞胎,但是共感并没有这么明显,这种双生子玩法可多了。”

毕竟接风宴的主角是卓妙海,谢月把主导权给了好友。“来,你拿着这个蜡烛试一试。”

卓妙海接到好友塞给他的蜡烛,一瞬间心领神会。

蜡烛火苗闪烁,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蜡液在烛头积蓄了一些,顺着烛台慢慢滑落。

她拿着烛台凑近那弟弟谢舞,红色的蜡液将坠未坠,挂在烛头上。

手下的男子听到两人的谈话,心神不定,身体也因为紧张而绷直。长年跳舞的身材健美而柔韧,崩紧后更加显出肌肉线条的美感。

突然啪的一声,蜡液滴落在了男子的小麦色的胸肌上,看似坚硬的胸肌,被刺激得猛的一抖。

旁边哥哥也共感到了灼热,差点发出喊叫,却死死咬住下唇。

滴蜡慢慢下移,有几滴落到了男子块垒分明的腹肌上。红色蜡液仿佛颜料般,在男子美好的肉体上作画。

最后来到男子的会阴处,那是神经末梢丰富的敏感之处,只需一滴,就让男子浑身肌肉颤动。

旁边的哥哥应该是更加敏感,早已承受不住,浑身汗水淋漓。

卓妙海只是想玩情趣,并不想伤害他们,所以看到他们不适,也就放下了蜡烛。

她取来一块屋内备好冰盆里,给室内降温的冰块,给哥哥受刺激的会阴之处进行降温。

双生子同时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带来的威力,滴蜡带来的灼热已然退去,但另外一种兴奋的快感却油然而生。

痛快交织,快意从身体深处蔓延上来,体现在男子的阴茎都有些微的勃起,在半空中把餐巾布顶起一个拱形。

哥哥颜歌看着朝夕相处的亲弟弟被女子玩弄,这种当面禁忌的感觉,让他羞耻心爆棚。

他从未想到会和一起弟弟脱光面对女子,快感与羞耻交杂,让他愈发的在意卓妙海在他身上的动作。

卓妙海第一次体会到看到双生子共感,觉得十分有趣,心生占有欲,收集癖又犯了,想要把他们划到自己的势力范围。

她在饭后联系乐团所属班主,花百两黄金,把这次宴上出现的整个乐团成员的活契都买了过来。

“恭喜玩家消费一百两黄金,产生一个积分。”

谢月看到姐妹大手一挥,把当今京城最时兴的乐团高价买进,羡慕不已,说笑道:“苟富贵,勿相忘呀!”

卓妙海好笑,心想以后可还有你惊讶的,毕竟大富翁系统是越花钱,越有钱。

卓妙海作别好友谢月,随即去樊楼查看修建进度。

一进施工场地,就看到有很多身材粗壮的女子和男子,在工地上热火朝天的干活。

樊楼已经修建了大概框架,一位身形高挑的女子正在和工头拿着图纸商量着什么。

女子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袍,袍摆处用金丝线绣着精美的花纹,若隐若现,气质神秘。领口处是银灰色的花纹,更显清贵典雅。

她的头发高高束起,插着一根黑色的玉簪,简单又不失大气。说话间,言辞简洁而有力,从不废话。

在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她,却又不敢轻易靠近。就像是一朵盛开在黑夜中的花朵,神秘而美丽。

经过护卫首领卓青的介绍,原来这个穿着一身黑,气质神秘,话少的女子,就是墨家机关门派的下一代少主——墨凌寒。

她虽然和别人话少,但对于卓妙海所绘樊楼的设计由衷欣赏,之前修建酒楼派墨家外门弟子处理即可,这次她主动要求前往,就是想要和设计者沟通一下理念。

卓妙海听到她的来意,面上镇定自若,和她闲聊两句,就借口有事就到后院账房去了,本来她对建筑就是个门外汉,再聊下去只怕露馅。

来到账房,卓妙海看到管事梁虞认真算账,边拨动着珠算,边念念有词。沉静俊秀的侧颜,别有一番魅力。

听到脚步声,梁虞抬头看到是主子,赶忙起身行礼:

“大人,您设计的樊楼墨家已经修建了大概框架了,只是外部的雕栏画栋正在精细打磨,内部装饰也在采购中。”

梁虞语速平稳,语气却听得出带一丝急切激动:“樊楼初具雏形,效果太好了——”

“我此次找你,就是关于樊楼后续进度”,卓妙海径直打断他,讲述了在京城构建酒楼商业版图的初步想法。

“这次推出全新建筑,要把它当做樊楼客栈的招牌,以后我会在各地卓氏山庄修建不同建筑,要让人们对卓氏出品产生信心!”

“你从我账上划一千两黄金,做这次樊楼后续的装修和内部布置,务必要尽善尽美”,卓妙海终于找到个机会大笔花钱。

梁虞微微一惊,心想大人如此大手笔,真是有魄力。

他对樊楼也很有信心,于是正色回应道:“必不负大人所望!”

“恭喜玩家消费千两黄金,获得10个积分。”

耳边响起来只有她本人听得到语音播报,卓妙海脑海中打开系统背包,看到还有13个积分。

卓妙海当即全部使用摇骰子,

天刚蒙蒙亮,卓妙海听到身边招魅的轻喊,睁开慵懒的双眼,只觉得浑身懒洋洋,舒坦至极。

锦被中暖香四溢,她实在是不愿意起床。睡前温存片刻,有助睡眠,昨晚只让招魅口舌侍奉一番,便沉沉睡去。

在贴身男侍招魅的晨起服侍下,卓妙海脑子逐渐清醒。今天是去见皇姑母的日子,确实要早一点起来。

众人收拾妥当后,宫中派来的女官也早已等候多时。

“这是我准备送给姑母的礼物。”卓妙海知道宫规森严,亲人之间更要自觉遵守,于是主动将礼物提前拆封检查。

女官打开锦盒,不由得一惊,待到细细查看安全之后,才小心地重新包裹好。

她一边感叹一边恭贺道:“此真乃宝物也,女皇一定会开心的。”

宫中禁军侍卫在前领路,卓妙海乘坐步辇经过一道道宫门。宫门高墙耸立,装饰威严肃穆。她来到后殿,等待着下早朝的女皇。

女皇祝千阳年约四十,额头宽阔,面颊丰润,双目不大,但明亮有神。气质威严而果敢,看向卓妙海的眼神却很慈爱。

卓妙海应声上前,女皇发现她确实并无大碍,才舒了口气,语带责怪的说道:“知道你喜欢自由,耐不住性子,也不能拿自己冒险,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青竹那怎么办?”

祝青竹是原主的生父,也是女皇祝千阳的亲弟,

女皇的慈爱唠叨与她心目中设想的皇帝形象反差极大,卓妙海承受不住,连忙转移话题。

“皇姑母,侄女这次是礼物想要送给您。”

“哦,是什么?”女皇富有四海,平日各国供奉的礼物都不胜其数,听闻是自家亲近的后辈送礼,还是有些开心。

御前女官献上两个精美锦盒,随着第一个礼盒缓缓打开,一尊水晶石盖炉呈现在众人面前。

此盖炉乃是用一整块粉红色芙蓉石雕刻而出,通高十几公分,通体布满长短不一、大小相同的天然纹理,造型古拙敦厚,雕琢精细。

腹部雕饰对称的两组蟠螭,铺首衔环耳,盖顶也雕饰四条小蟠螭。

所谓“三月春盛,烟烟霞霞,灼灼十里桃花”。这件通体粉红、晶莹剔透的芙蓉石蟠螭耳盖炉,颜色喜人,让人见之忘俗。

蟠螭是龙属的蛇状神怪之物,是一种没有角的早期龙,《广雅》里就有“无角曰螭龙”的记述。

螭指雌性的龙,在《汉书·司马相如传》中就有“赤螭,雌龙也”的注释。

云国虽是架空世界,但与前世的历史相比,其远古传说大部分相似。从唐宋才开始分化,在两个世界有了不同的发展。

女皇祝千阳惊诧于送礼之人的用心和工匠的绝妙手艺,心中十分慰藉,笑容也更深,笑道:"哈哈哈,难为你用心了。“

女皇随即吩咐女官,将此物放在御书房的博古架上,可以随手把玩。

“恭喜玩家送出价值千两黄金的芙蓉石蟠螭耳盖炉,获得十个积分。”

大富翁系统的播报随即在卓妙海耳边响起,宝物是昨晚通过两次彩票定轨许愿抽出来的。

没想到送人之后,还可以再获得积分。这岂不是不断循环,钱生钱?

女皇抚摸着水晶炉,只觉触手清凉如水,心情也变得放松,愉悦至极。

系统出品,就算只是最普通的铁级宝物,也有一定的属性。有百分之六十的几率触发附带属性,可让接触之人心情愉悦。

这样的物品送礼最合适不过了,女皇每天日理万机,能让她有片刻的放松,也算是卓妙海对云国做了贡献。同时也会给女皇留下好印象,刷足存在感。

“陛下,君后回来了,向您请安”,殿外宫人通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男子清列的嗓音率先传进了殿内:”皇上,听说云璟来了,怎么不早点叫臣侍,怠慢了怎好?”

卓妙海转头,只见一位年约三十多岁的男子,穿着短衣、长裤,腰带束紧,手上拿着一个类似于球杆的长棍,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走进后,看到该男子面容清俊,一头青丝束起,有些气喘吁吁,应该是刚经历过了运动。

男子对着女皇一顿娇嗔,听得出两人的关系亲昵。这应该就是女皇的发夫,也是她的皇姑父,是百年大族易家的嫡系长子——易然。

没想到今日一见,却是如此飒爽的男子。面对卓妙海的行礼,君后连忙摆手免礼,笑得见牙不见眼,笑纹也生动自然。

“最近这段时间,正好是宫中的马球比赛,本宫负责组织宫廷马球赛,回来的晚些。”易然对于女皇的亲侄女自然客气有加,至少面上十分关切。

“云璟这丫头,进京也不忘给我俩带礼物,卿快过来看看。”易家的底蕴深厚,满门清贵,出了三朝元老,女皇对君后也比较看重。

在旁的男侍听命,奉上了第二个锦盒。君后循声看过去,眼眸一亮。

一顶靛蓝头面闪着光晕,静静供众人打量。

帽子的框架由竹藤编成,再用黑绸网格罩于帽架外。前面为朵朵盛开的花瓣,帽顶饰双凤环绕牡丹,帽两侧垂有黑纱。

点翠色泽艳丽,花鸟栩栩如生,做工精巧,通体耀眼的青蓝色,辅之以金线,整体色彩明艳动人。

君后易然让男侍靠近,方便他垂首,近距离观赏着头面的细节。

只见钿子前后饰点翠装饰,且为最珍贵的软翠。正面上下分为深浅两个色阶,其中又间以更珍稀的紫翠。背面各种深浅的翠色合理分布,再点缀以红黄金色。

整件钿子虽然不饰缀珠宝,仅以点翠一种工艺装饰,但单色却不单调,素雅大方又华美异常。人动光走,层次丰富,色彩鲜明,真是一件点翠的登峰造极之作。

“恭喜玩家送出价值千两黄金的黑缎嵌点翠凤戏牡丹钿子,获得十个积分。”卓妙海听到又有积分入账,微微一笑,把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拿了出来:

“皇姑母,父君的第一山庄目前侄女已然接手,发现接待的异国商人抵遗留之物有此珍宝,材料和工艺更是难得。“她一脸真诚地讲述,

“如今山庄的樊楼正在重建,若能将山庄势力范围扩大,互通有无,想必商机无限啊!”

女尊世界里的士商农工,商人是与农业齐平的。百年前,在武将凌家和文臣易家、还有云梦候等一众属下的拥护下,云国已经收服周边一众小国做附属国。至少东边这片区域云国为尊,周边小国不敢来犯。

近几十年来云国安定,休养生息,努力民生建设,经济发展得不错,百姓的购买欲也强。

而且第一山庄背后是祝青竹,等于皇家掌控,所得盈利也要给国库分红。

卓母是世袭的云梦侯,同时任职当朝的户部尚书,为本朝主管财政的最高官员。

所以女皇对于承袭了云梦侯世女的自家侄女,准备在商业和工业方面大展拳脚很支持,毕竟也是帮国家赚钱。

“不错,虎母无犬女啊,看来云梦侯后继有人了,哈哈哈”,女皇看到以前只知玩乐的侄女开始上进,很是欣慰,“云梦侯卓钰还在江南巡查各,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京。

“正值秋高气爽,宫中正在练习击鞠,不知是否有幸请皇上移步,为女儿们加油助威?”君后微笑,邀请女皇同云梦侯世女一起前去观赏。

卓妙海从记忆中得知“击鞠”是一项当地运动,不同于蹴鞠,而类似于现代的打马球。

自从云国建立以后,实行了积极的扩边政策,女皇也意识到了远程奔袭需要骑兵,如此一来,就需要大大的提高骑兵的马上作战技能。

于是,女皇将马球这样对骑术技能要求十分高、也要求队员协同作战的运动推行到了军中,为的是提高军队的马术。

“击鞠之戏者,善用兵之技也,武由是存,义不可舍。”说马球不仅仅是娱乐运动,更是练兵之法。

可见,马球的发展和军队马术的关系十分紧密。上行下效,打马球也在民间全面推广,成为了百姓们休闲娱乐的活动之一。

马球这样兼具娱乐性和军事性的锻炼活动,自然引起了女皇祝千阳的注意和喜爱,女皇用赞许的眼光朝君后点点头。

卓妙海跟随女皇,一行人来到马球场。场地十分宽阔平整,并且四周还有低矮的墙围住,以隔绝外界,保证了比赛时不受外界的干扰。

再有场地的边缘地带,都设置有许多的棚子。每个棚子会有轻薄的帷幔遮挡,是观众观赏比赛的地方。

另外,比赛场地的中间设置有讲武台,是比赛裁判员的位置,而最佳的观赏位是留给皇帝的专座,两边还有几排,是留给卓妙海和君后等皇帝亲近之人。

同时,球场还和佛阁相连,一来佛阁可供人观赏,二来佛阁可供人在观赏比赛时吟诗作赋。

最后,马球比赛场地的两侧设有球门,球门后是飘扬的红旗,进球后以插彩旗的方式计数。

球门设施极具特色,在球场两端分别设置了一丈多高的球门。而球门也十分的精致,球门的横柱上雕刻有金龙,球门之下还设有起稳定作用的石莲华座,石柱上都绘制有精美的彩图。

更厉害的是,球场上有鼓乐班,更有五面大鼓用以助威,还在球门两旁设置有二十四面锦旗,每射进一球就为进球一方插一面锦旗。

采用双球门的赛法,将球击入对方的球门里为胜。并且比赛时双方队员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配有守门员一位,裁判一位,登记员两位。

每有队伍获胜时,就将旗帜插入得胜方的球门后,最后以锦旗的数量决定胜负。只是,在比赛途中马尾要打上结,为的是马尾交缠,引起事故。

只见场地中红蓝两队正在热身排练,队员们瞥见女皇一行人前来观战,立刻整肃形容,场上情绪也被调动得更加热烈。

卓妙海入座,在女皇下首不远的位置,身边女官为她依次介绍着球场的人物。

场上共有十二个人,红蓝两队各六人。女多男少,由于这次是在皇家内苑球场,故大部分都与皇室的联系颇深,以及朝堂之中较为得用的丞相、大臣之类的。

女皇名下有五子,三位皇女,两位皇子。大皇子已远嫁,二皇女正值壮年,在外地镀金做官,只等有了成绩后,名正言顺地升职。

而三皇女正是此次红队的主力人物,皇家的血统结合了多少代美人的基因,自然有一副继承来的好相貌。她正在信心满满地骑马绕场热身,一副必胜好强的姿态。

四皇子在台下观战,男子们自持身份,不愿参与这种抛头露面的运动。那五皇子一副少年模样,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也跟着三皇女正在热身。

三皇女这次特地找了几位宫中的马球好手,球员们经验丰富,以往常在球赛上赢得奖项。因为她知道,凌家的那位男将军也会参赛,她可不愿被男子压过一头。

红蓝两队的队员,乘坐于马上击球。击鞠所用的球有拳头大小,球体的中间被掏空,制球的原料是一种质地轻巧且柔韧的木材,球的外面还雕有精致花纹。

球杖特别长,顶端如偃月一般弯曲回来,将急速滚动的马球挡住。球场上颜色绚丽,动作翻飞,不仅仅是视觉的享受,更是情绪调动的极致体验。

油光水滑的各色马匹在主人的牵动下跳转腾挪,嘶吼不断,将气氛推至顶端。

正所谓《杖前飞》:"青一队,红一队,珂骊玲珑得人爱。脱绯紫,着锦衣,银镫金鞍耀日辉,场里尘飞马后去,空中球势杖前飞。”

十二匹飞驰的骏马统一扎结马尾,赛事激烈,有位击球者却格外引人注目。

男子身着窄袖锦袍,头戴幞头,足蹬黑靴,手持偃月球杖。他的眉眼利落深邃,麦色皮肤显然并不符合女尊世界的大众审美。

他的一身肌肉打球时在衣下涌动,宽肩窄腰,驾驭马匹熟练而敏捷,看得出功夫出色。

男子在球场上策马扬杆,所在的蓝队屡屡得分,丝毫不顾及三皇女所在红队的颜面。

当他又一次击中球门,驾马经过看台时,距离卓妙海只有十多米远。

男子洒脱一笑,露出的牙齿洁白整齐,双眸如缀满星光,在阳光下闪烁。汗水将锦袍湿透,紧紧贴在身上,隐隐约约勾勒出硕大的胸肌,一看就知有一副好体魄。

卓妙海初见就被吸引住了目光,眼神直勾勾盯在男子鼓鼓囊囊的胸前,内心不禁感叹:好大的奶子!

她座位下首是几位女郡主和县主,因为官职比她低,故坐在更远处。

只听见她们低声讨论,语带嫌弃:“这种男子成何体统!”不过目光却很诚实,常常流连于那位男子的方位。

听众人讨论才知,男子名为凌志,是武将凌家的嫡出长子,凌家满门忠烈,世代是将军,他是最大的儿子,年龄二十有四,比卓妙海还大七岁。

因从小要照顾弟弟妹妹,心智更加成熟懂事,父君希望他能够贤良淑德,男孩不要舞刀弄枪,应该要绣花绘画,以后才能得妻家喜欢。

可惜凌志从小喜欢舞枪弄棒,在他十五岁时,主母战死沙场,于是守孝三年,未谈婚配。

十八岁时,边疆小国频发骚乱,他主动要求跟着继承爵位的大姐,远赴边疆六年。

凌志从基层士卒做起,一步步做到了中郎将。在战时关键时刻,他率领一队骑兵,偷袭敌国营帐成功,以少胜多,打得堪称漂亮。

女皇破例,欲封其为将军,消息一出,震惊朝野。多名官员联名反对后,女皇最终顺势给他一个将军的虚衔,并没有实权。

最近凌志回京城述职,正巧赶上马球赛,受君后邀请前来参赛。

凌志在马球场上出尽风头,不过他毕竟是男子中的异类,特别是他长年从军,喜爱练武并对武器很痴迷,还花了大部分的俸禄去收藏购买名兵器。

其余观战的几位大家公子,在远处小声讥笑,嘲讽道:”二十四岁了还没有婚嫁,也没有给自己准备嫁妆。“随后几人之间攀比自己的嫁妆多么的丰盛。

卓妙海恰巧在后方,经过系统强化过的听力无比出众。

她边听边摇头,心中好笑:这就不懂了吧,大奶就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啊!

马球比赛上半场结束,即使凌志前期拉大比分,后期也因三皇女邀约几位的强壮女子,着实是马球高手,还是将比分拉回,两队堪堪打个平手。

中场休息时,卓妙海也没有闲着,打开大富翁系统。看到之前2次彩票机会,已经用来抽取了实体宝物;还剩下3次命运机会,可以抽取功法异能。

她屏气凝神,开始抽取3次命运机会:脑海一片白光闪过,无数不同颜色的光团在天空中滑过,其中有一团最闪耀的光晕降落到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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