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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洋被我拉黑后就没了动静,我忍不住在半夜偷偷把他放出来,看他的朋友圈。

可惜仅三天可见,什么也看不到。

最近我找人打探着张国锋的下落,想着他是不是不想再履行每月给莹莹生活费的承诺了?大姐虽然五年前也开始工作,但对现在海市卷孩子的程度来说,各种各样的补习班、家教费,需要用钱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某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里面传来粗喘声,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突然挂断。我给他回了电话,却再也没被接起。

今天轮到我值夜班,偶尔有住院部的孩子在夜里突发状况,需要在随时待命。我提前让大姐把慢慢接了过去。有时候我也感觉很愧疚,自己会因为工作忙的晕头转向,陪不了慢慢。

其实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会有点怕黑。虽然医院里有很多人,却也埋葬过很多灵魂,到晚上更是为了方便病人休息,就只有微弱照明的小灯。

医院的走廊总是昏暗的,上班几年,习惯了也还好。我坐在值班室,四周静悄悄的,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清。

入夜,我强打精神准备出去抽根烟提神,是的,在这五年里我也学会了抽烟,不过只有在压力大的时候偶尔抽下。我站在窗户外,确保自己能随时听到房内病人的呼铃声。

突然一只带有刺激性气味的手捂住了我的口鼻,把我拉进了黑暗。来不及呼救,我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双眼被蒙住,手脚被捆绑着。好似在车上,两边坐着人,空间局促而不安。

我知道当下反抗对我不利,所以没有发出声音,让他们以为我还昏迷着,听他们交谈,妄图套出信息。

“他说了,这小子能拿钱。”

“他老婆孩子呢?”

“早八百年离了,估计孩子都不认识爹了!哈哈哈哈。”

“没钱还敢出来赌,切他两根指头算便宜他了!”

我盘算着信息,估摸着是谁赌博压了钱拿不出来,合计着从我这榨钱出来。老婆离婚了…?跟我有关系的也只有大姐了。难道是张国锋?再想到最近联系不上他,我认为可能性极大。

希望我们还是海市内,不然…我很难逃脱出去。

“行了,到了。”被人一把撕开了眼上的布条,不适应亮光的眼睛微眯起来,一眼就看到了对面被捆在椅子上的张国锋。

即使有所猜想,我也感到意外,五年前和张国锋最后一次见面时,他还膀大腰圆,起码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现在却被折磨地没了人样。身上遍布青紫的鞭痕,手指…被胡乱包扎成一个白团,却还在不住渗血。

可现在他却仿佛很激动,颤抖地说着“对,对,是他!!姜元!”

听他喊我的名字,我愣了一下。他指名道姓把我绑过来,给他赎金?我们是什么关系?我欠他的?他疯了?!

“姜医生,幸会幸会。听说你连吃带拿这几年赚了不少钱啊。你姐夫在我们这压了50万,现在掏不出钱了,这点钱你还是有的吧?”

“就因为50万,你们大费周章地冒着犯法的风险把我绑过来?”我挑眉看着他们,暗示他们我有钱。实际上我也不算工作多久,这些年为了还房贷,我并没有太多存款。只能够过日子。

“50万,只是本金~按利息,100万还是有的。”看我眉头皱起讶于这惊人利息,他笑着说“张国锋说把钱都给你了,每个月给了不少钱,你总不会全花光了吧。”

看来张国锋是不想牵扯到我大姐她们,才把我推了出来。眼下估计是海市郊区哪个废弃工厂,他们人多,估计不好逃出去。我要想办法和他们周旋。

“100万我掏不出来,你们应该也知道,如果我一下给完了,还不够你们光滚利赚钱,不如把我先放出去给你们50万,再慢慢还。去贷款也需要时间。”我磨着后槽牙对他说。

可他们显然不是小孩,没有轻易上当。我的头发被向后拽起,“哼…”那个带着头套的男人从上方俯视着我说“别急啊!我们就有借贷业务,可以直接找我们借呀,签字,画押。”

手下推过来一张写着欠条的纸,原来这才是他们的目的。有了我的签名和手印,他们能做的事不止这些,我可能会背负上大把非法勾当。

我拒绝签字,却被他们关了起来。和张国锋分别关在两个房子时,他和我擦肩而过时,小声说了句“对不住。”

对不住……我有时候真好奇。他这个人,肆无忌惮地伤害过大姐莹莹却又按时给汇款给莹莹买礼物,在外面赌博借钱把我推出来还要说句对不住。他这人的脸皮是对的住他微弱的良心,还是演给谁看?

我就不该觉得他这么多年也许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被绑着关进那个小房子里,连张床都没有。四下一片漆黑,我开始浑身发抖。我受不了这样的空间,即使有一点微弱的灯光也好…

没想到门却真的闪开一点缝,一个人影趁着夜色猫了进来,他掰起我的下巴,用手机照明晃着我的脸“刚才就觉得了,姜医生,长得不错。”

“你要干什么?”我透过灯光隐约看见他那粗糙丑陋的脸,正目光淫邪地看着我。

“想咬人的样子跟小猫儿似的,看的我心痒痒。”他把头埋进我脖子里,呼吸声喷在我肩颈,让我一阵颤抖。

“滚犊子!我不喜欢男的!!”我挣扎着扭过脖子,却因为被捆绑着根本使不上力气,被他拉着强压回来,“本来想跟他们一起玩,啧,他们说操男人屁眼没意思。”

“我就喜欢男的,特别像你这种漂亮的,皮肤又白又嫩,性格又要强得很,光想想床上被鸡巴操的发浪的样儿,我就硬了。”

他带着我的手去摸他发硬的胯下,我把手死死拽成拳头不愿触碰,心下一阵反胃。我害怕被他发现下面那个女穴,不知道会被这群人怎么对待,光想着就让我心生恐惧。他却把那粗糙丑陋的脸凑上来,用舌头舔着我的脖子,把我的衬衫撕扯开,滑进前胸。

“唔!不要!不要!!”我大叫着,被他捂住了嘴,他似乎也是偷摸进来的,不敢被人发现。也许这声音让他些许忌惮,他出去拿了什么回来。

那是一瓶药!我几乎瞬间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反抗地更激烈,玩命地从嗓子里发出声响。

“唔…!”他把那药剂按在我嘴边,看我死死抿住唇不愿喝,自己喝进嘴里,强行喂过来逼迫我张开嘴。

那瓶春药还是流进了胃里,烧的我干呕。更让我恶心的是他的嘴碰到了我,让我几乎想要杀人!我用头猛地撞向他,强忍住头上阵阵发作的炙痛。

恍惚间我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像人的呼喊声和打斗声交织着,也许是出了什么乱子,也许是老天再给我机会逃跑!

也许因为常年吃药让我产生了一点抗药性,只是头有点不清醒,但这男人因为嘴对嘴喂了我药效开始率先发作,他强硬地锁住我的腰想要侵犯我,我用膝盖用力撞击他的下体,想趁他痛呼时逃跑,却被压了下来,分开双腿。

“不要!去死王八蛋!人渣!!!滚开!!”

不要…不要…!!!我害怕别人看到我的秘密,害怕被人发现,被人无情地用男根贯穿那里,害怕再次怀孕…可我被浑身捆绑,已经无力反抗了…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心里只想着……赫洋…如果……赫洋……还像半个月前那样………

可是,是我撵他走的……

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此时天已蒙蒙亮。我看到眼色血红的赫洋穿着军装冲了过来,看到被男人压在身下发抖的我,用脚带着呼啸的劲风踢向一旁的男人。

“咔——”我极近距离地听到男人头骨几近碎裂的声音。赫洋似乎杀红了眼,拳脚肆虐着地上死狗一样抽搐颤抖的男人,即使不受控制他的动作依然迅猛有力,毫不拖泥带水。

男人鲜血直流,我直觉他可能会内脏破裂,虽然解气,我却怕赫洋后期的处理问题,会不会因此受罚。

“别…别打了,赫洋……”他听到我发抖的声音,才仿佛冷静下些许,却还是因为暴虐后的血液滚烫而微微发热颤抖,抱着我说,“你还好吗?他们有没有打你?我好害怕,姜元。”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受。只是这一刻突然变得安心,仿佛什么也不怕。我拍着他的背,对他说,“我没事…我们先出去。”

赫洋给我解开绑绳,看我衣襟大敞露出微鼓的奶包,立刻脱下衣服给我披上。走时又气地踹了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两脚。

出去才发现,除了被绑的张国锋,全都被赫洋打趴在地,他说这群人没什么练家子,只知道硬打,在经过训练的人眼里跟人肉木桩差不多。

他路过看了一眼张国锋,还没有解绑。他先找到的这个屋,估计就顺便把他给救了。问我,“他也是一起的人质吗?”

也是,他不知道我和张国锋的关系,也不知道,我是因为张国锋才被绑到这里的。我收紧赫洋披在我身上宽大的军装,说“我是因为他被绑过来的。他就是那个差点把大姐打死的前夫,想让我替他还债…”

我还没说完,赫洋就一脚踹了过去。

军靴的材质和一般鞋子不一样,这种硬而有韧的鞋底,专为跋涉任何不同艰难地域而设计,如果用脚尖踢向对方,能让人痛不欲生。

张国锋被一脚踢在脸上,顿时鼻歪眼斜地流出鼻血。我抱住赫洋的胳膊,浑身发烫地摇了摇头,说“走吧…不要管他了……我,有点热。”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逐渐开始站不稳,被赫洋抱了起来,走向他停车的方向。

我用力掐着胳膊强撑清醒,却被赫洋把手松开,抓上他的胸襟,他用低沉的嗓音说“别抓自己。”

赫洋的暗绿色军装材质略硬,硌得我难受,我不自在地抓住他的胸襟,摸到金属的胸标,凉凉的,我却越来越热,浑身烫的像个火球。

女穴隐隐有了湿意。看着他坚毅挺拔的身体,线条硬朗的脸上嘴唇却是软的,很想亲上去把舌头伸进……不行…!我们的关系不清不楚,我刚告诉他我和赵寒在一起了…我不能犯错。这样对他对我,都不公平。

我低下头,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从浑浊的脑袋里挑出问题,“你…怎么找来的啊?”

赫洋一直没有低头看我,这让我还有些许失望。他低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我看你一直没回家,去你医院找你,护士们说你今天值夜班,然后去找你才发现人不见了。都说你不是会翘班的,不负责任的人。”

“我心想不对,立刻找兄弟帮忙调了监控,幸亏那时出入医院的人不多,很快就跟踪上这辆车了。你放心,我着急开的快了点,他们一会就到了。”

零星的话飘进我的脑海,我却有点无法再思考,太热了…太热了……女穴好痒,好想让赫洋,舔舔我。浑身像发烧般滚烫,我只能想开一点嘴散热。

赫洋把我抱进了车后座,却从始至终不看我,只是把自己的衣服又脱下一件,把我裹了起来。“忍一会…我开的快一点,大概1个半小时到,直接去医院。”

“不要…”我拽住他要关上车门的手,不知道从哪生出了力气,把他的手拉进我怀里。“一个小时,太长了,我……”

还没等我说完,赫洋突然缩回了手,“元元,衣服,整理一下。”

啊…我低头看去,赫洋的军装一直被我披在肩头,而下方被陌生男人撕开的衣襟袒露着,露出两团白嫩诱人的乳肉,鲜红的乳尖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翘起弧度。

慢慢有段时间吃过母乳,但因为我分泌的不多,吸乳又实在太痛,只能让她改吃奶粉。但我那段时间因为涨乳胸部变得饱满了许多,即使过了很久,还是比一般男人更丰腴。

可眼下我却不想再管这些,只意识到赫洋拒绝了我,拒绝了我和他的肢体接触。可能在药物的作用下,我已经意识模糊了吧,我居然拉过了赫洋粗壮的手臂,让他透过黑色手套摸上我微鼓的乳肉。“不要…不要推开我。”

我看到赫洋头上青筋跳动,裆部微微隆起,他也在忍耐啊。又有点开心,可是说我们不能在一起的人是我,我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把他留在我身边?

没想到赫洋先我一步做出反应,他一手扶额,似乎很苦恼的样子,“是你说的,你有男朋友,你和赵寒在交往。”

他摸上我滚烫的额头,“你还记得吗,元元?”

“我不想趁人之”不等他继续说下去,我闭上双眼,睫毛微颤着堵上了他的唇。我注视着他隐忍赤红的双目,说,“我想要你…赫洋。”

下一秒,就被他按在了后座粗暴地吻了上来。赫洋的舌头带着惊人温度伸进来与我交缠,他像从前那样舔我的上颚,惹得我扭着腰发痒颤抖。我的口腔含不住二人的津液,只能任它从嘴角滑落。

两舌像珍重的爱人摩挲缠绵,他的唇离开时,我依然伸出舌头索吻,又被他粗重地咬了上来。不知道吻了多久,两人都不愿分离。直到我喘不上气捶打他的胸口才分开,津液拉丝落在我嘴边,只能双瞳涣散地看着他。

“姜元,元元…”他在耳边舔舐着我的脖颈,呼出的热气让女穴都在翕张着渴望舌头的顶入。

我滚烫的脸和他冰冷的皮质手套相触,身下颤栗般酥麻,告诉我,我想要他,我想要赫洋,想让他对我为所欲为,我的身体习惯想念着这个男人,无法隐藏。

“姜元,你想要的是我,对吗?”赫洋喘着粗气,却撒开手,急切地确认着,“不要想别的男人。”

我双手缠上他的脖子,“是你…想要你,赫洋,想要你抱我。”

“和他分手。”赫洋把头埋在我胸前啃咬着,乳肉在他口中变换着形状,被火热的舌拨弄啃噬,玩至肿胀。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捧着另一只被冷落的乳送到他嘴边,“吃吃这边,啊!”我被他突然推倒在车座,扒开了裤子露出白透内裤。他滚烫的巨物隔着裤子顶上我的女穴,一边吃我的乳肉,一边大力撞击着。

“和他分手。”他还是重复着那句没有温度的话,“分手就听你的。”他明知道最让我舒服的地方,却完全不触碰。

“唔……”我已经爽出泪眼却又因为最敏感的地方一直被冷漠,没法高潮,算了,我自己解决。我想着,就把手伸到下面,拉下了内裤,露出饱满微鼓的阴阜,阴蒂长时间得不到这个男人的口舌,又像处子般缩了回去,不像当年那样只是亲吻就淫荡地挺立在外面。

赫洋的瞬间红了眼,按下我的手,“不能摸。”他放出了自己的肉茎,隔着内裤和我的阴穴摩擦,总是划过硬硬的阴蒂周围,却完全不触碰。他以前总会…用点力气地拧那里,用舌头裹吸。

“唔…不要……不分手!”我最后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轻易妥协,不然我又会成为被动的一方。赫洋就好像怒极反笑,他凑到我柔软的耳边,用舌尖舔舐勾画着耳廓的线条,又舔进去,弄得我浑身酥麻无力,只能小声呜咽。

我听到他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你是想跟我偷情吗?”

“呜……”就好像被偷情两个字刺激到了,女穴涌出一大股淫液,打湿了白透内裤,赫洋拉下我的内裤,黏腻拉丝的淫水顺着内裤粘到他的手套上,两瓣细嫩的鲍肉被淫水沾得发亮。

“摸摸我…赫洋……”我拉过他的手,用手指插进微微分开的穴缝中,他就好像再也忍不了似的,咬下了那只黑色手套,插进了一指。

“唔!好爽…呜呜!”被他用中指进出着小穴,我忍不住夹紧穴肉,他俯下了身,把高挺的鼻梁埋进我的逼肉,呼吸喷到敏感的女穴上,我知道他在闻那里的味道,呜……好羞耻。

“不要…闻。没洗澡好脏…!”我推了推他的头,却被他舔了上来,牙齿咬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吃的啧啧作响。有力的舌头拨弄着阴唇和阴蒂,压扁又卷起,阴唇在他嘴下东倒西歪,露出下面媚红的洞口。

“他…进过这里了吗?”我听到他些许冷淡的声音,抬眼看去,他用两只分开那个黏腻紧致的肉洞,眼神却晦暗阴鸷,不知道在想什么。

“继,继续舔我…赫洋。”我回避着他的问题,怕他发现端倪,却被拉起来抱在腿上,以一种极致的方式折叠,“好痛!”

赫洋把我的臀肉放置在腿上,调整了位置,露出红肿水润的那口逼,巴掌用力地抽了上来,“啊!”好痛!他故意地抽在最敏感的阴蒂上,阴蒂瞬间滚烫着挺立起来,像枚任人采撷的莓果。

“骚阴蒂……那个男人有没有吃过?舔过?有老公舔的舒服吗?打一下就站起来了,骚货!”

“呜呜!痛!…痛”刚刚还被温柔舔舐的阴蒂此刻被巴掌扇地痒痛肿胀,翘生生地暴露在赫洋的眼皮底下。他用修长的两只分开大阴唇,让那颗骚豆褪下薄薄的包皮,露出里面鲜红的骚芯。啪地又一巴掌抽了上去。

“啊!!不要!赫洋……好痛!!痛…!”他连着扇了十几巴掌,没有了包皮和阴唇的包裹保护,骚蒂芯就这样暴露在他强劲的巴掌下,几乎把他的手也捂热了。

“没有,没有……唔…他没有吃过这里…赫洋,我痛。”我迷茫地流下生理性泪水,只知道盲目摇着头,完全被这个男人控制着情欲,无法撒谎。

他阴冷的目光缓和了许多,带着些许温度滑像了那个抽搐着翕张的小洞。用两只突然狠狠地撑开,撑出一个椭圆形的肉洞,露出里面猩红的媚肉,正挤压着冷空气排出。

“他进去过吗?他操过你吗?几年没操你的洞,为什么松了?你被他干过了?”赫洋咬牙切齿地吻着我,我却只能听到“松了”两字,当下头脑发蒙,立刻拉着他的手摇头说“没有…没有操过……小逼…没有松,呜呜……”

“没有松?我怎么看已经松的不行了?你自己玩的?用假鸡巴?怎么玩的?想象谁操你呢?”话未说完又是强劲的巴掌落下,只不过这次落在翕张的逼口,我爽到伸出舌尖,女穴喷出大股骚水,抽搐着潮喷个不停。

“骚逼,脏逼,没了老公不行?一定要东西捅你吗?怎么自己玩的?快说!”他凶狠的巴掌落下来,让逼口的淫水四溅,落在他的军装上,闪闪发光。

“没有…呜呜……没有捅……只会摸豆豆,”完全被情欲掌控,我下意识说着实话,忘记了瞒着他,只知道拨浪鼓般摇头,告诉他,我没被人碰过。

赫洋听着“豆豆”两字忍不住勾起嘴角,实际上他对这口逼太过熟悉,指头探进去的时候就知道这里没被别人进来过,或者说,近期没有,这个小骗子,赫洋想。

“老公相信你,这么喜欢豆豆…给你舔豆豆好不好?”他像哄小孩一样说完后张开嘴,伸出一点舌尖,暗示他会用舌头舔我,我却以为是舌吻的信号,伸出小舌舔了上去。

赫洋和我激烈地亲吻着,把舌头顺着脖颈微凸的喉结从奶尖舔过,舔到肚脐眼时,却发现那里有一道不引人注意的白粉色疤痕。“你做了什么手术?”

“阑尾炎…不要问了,舔我,舔我豆豆啊!”我推着他毛绒的脑袋,只知道催促他继续舔我,实际上那个位置和阑尾炎手术的位置有些距离,我只能暗自祈祷他没有这方面的常识。

“骚逼,小骚逼…没有我不行,还一直拒绝老公。”赫洋热地脱下了衣服,露出他雕刻版华丽的腹肌,我伸手摸了上去,听他低笑着把我的双手按了上去。“想被操,还是先被舔豆豆?”

我探了下去,抬起两条细白腿搭在他的双肩,用两只分开阴唇,露出肿胀挺立的阴蒂,“舔这里…”

赫洋把头埋了下去,把两瓣肥逼合拢又用力掰开,欣赏着白嫩光滑的肉逼因期待而颤抖,然后舔了上去“好骚啊,刚才就想说了,一股骚味。”明明被侮辱了,阴蒂却湿漉漉地挺地更直,几乎变成了一根迷你的小玉茎。赫洋最大幅度地掰开两瓣,和我对视着,舔弄那颗骚浪的豆子,又模拟性交一般抽插下面流水的小洞。

“你不插进来吗……”我弱弱问他,一到床上我总变得被动,可又忍不住被赫洋吸引。

赫洋吻了我一下,明明甜蜜又黏腻,却说出冰冷的话,“可你有男朋友啊。我现在没套,怎么插进去?内射你?”我心凉了半截,总觉得赫洋只是在装不在意,其实他是个小气鬼!!

我够着他那根随着成长变得十分粗壮的肉茎,简直…简直,一定会在进入我的瞬间就让我高潮,瞬间因药物难忍的瘙痒一定会消失殆尽。于是我对他说“能不能…只进来一个头?要射了再出去……?”

我看见赫洋愣了一下,无奈又可恨地说,“你现在是把我当你的按摩棒吗?”

我想反驳,却又不知能说出什么合适的理由,赫洋也不恼,他说着“好,听你的。”他把鸡蛋大的紫红色龟头对准那口软穴,摸着前面的豆豆缓缓挺入。

“啊…啊,好舒服,进来了…呜呜!”

穴口被凶恶的巨物撑得发白,肥鼓的两瓣被赫洋用手聚拢,紧紧包住粗涨的茎身他盯着看了一会,说“…果然还是不行。”然后,凶狠按着我的腰猛地插到了底。

“啊!啊!!太深了!赫洋!不要!”我用手推打着他,却被他反握在手心束缚起来,穴心深处喷出一股淫水,打的他阳筋酸爽,暴起的青筋看起来格外可怖。

小逼简直被变成了鸡巴套子贯穿进出,可我无力反抗。阴唇被有力的阴茎拍扁在阴囊,变成软烂的肉花,赫洋的公狗腰有力地抽出插入,打出糜烂的水声。把猩红的嫩肉随着有力的动作带出一截,又被龟头塞了回去。

“骚透了!元元…骚宝贝,操死你,把你操怀孕,怀我的孩子,好不好?”赫洋处于极度兴奋之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像交配期的公狗一般只想着占有眼前臣服于自己的小母狗。

“不要…不要怀孕,痛,我害怕,不要!”听到我一个劲拒绝,赫洋干地更猛了,他额角的青筋直跳,“别吃这么紧!想夹坏老公是不是?!”他拍打着肥嫩的臀肉,爱上这种软烂的触感,用两手紧攥着臀,把肥逼挤成一线,紧紧夹着他的肉茎操干。

仿佛酷刑般绵长的几百下贯穿后,他把粗长的肉根从痉挛着高潮的逼里抽出,对着我的脸射了出来。

一觉醒来,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一颗毛绒绒的头颅在我胸前,轻微的痒意让我清楚地记起昨天发生的一切。

我捂上了脸,我居然在那种情况下……和赫洋做了!!还是我主动的…好崩溃。

我拉开被子,看到赫洋尚在蛰伏的巨物青筋盘错地连接至结实的小腹,又红着脸盖了回去。昨天…我就是被那么大的动作压着做了一晚上……怪不得下面这么酸痛。站都站不稳!

我松开了赫洋环着我的手臂,身上连条内裤也没穿,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去了,也许帮我洗了?静悄悄地走出门去,客厅昏暗让我差点摔倒,我去把窗户打开,却愣在原地。

赫洋也许是听见了动静,穿着内裤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看到我随便穿了一件他宽大的t恤。一脸看“变态”的表情看向他,指着他客厅的窗户。

他说,“啊…这里,挺方便的。哈哈。”他干笑两声,听的我怒火中烧。

怪不得…怪不得每次我有什么动静这小子都知道个一清二楚,我心中的疑虑终于解开。看着窗户对面熟悉的公寓楼,甚至能看到我房间的暖黄色窗帘!!!他么的!就住在我对面啊!!!

甚至,客厅沙发上还有个被随意扔在角落的折叠式军用望远镜,几乎能把我在家做什么看个精光!赫洋不是变态是什么??!?

我把望远镜往他身上一摔,看他一副“完了忘了收了”的,毫无悔过的表情,我抱着胸说,“解释!”

赫洋坐在地毯上,好让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最大化地使用他那双下垂的闪烁狗狗眼装可怜道,“我这不是太怕赵寒对你做什么嘛…这人一看就不老实。”

我一脚踩在他胸前,“我看你才不老实!!人家赵寒怎么了?我看你就是个妒夫!!”我又踩了他几脚,却发现他下身隆起一个大包来,那根狰狞的巨物几乎就要弹出来。

“…变态!!!!”我刚要收回脚,又被他拉着脚踩上了胸膛,那胸肌不用力时非常绵软,脚感极好,让我想忍不住多踩踩,甚至在脑海里想到了“踩屎感”这个词,把自己雷得不清。

“哈…老婆,再踩踩…踩老公这儿。”他用不可违抗的大手把玩着我稚嫩的脚印,按在他蓬勃的巨物上。我瞬间红透了脸,我们…还不是做这种事的关系!!我收回脚,却被他连人带腿硬生生拉了过去。

“你太变态了,松开!”两条细白的腿扑腾着,被他抓起来吻上脚心,用被他手心包裹住的另一只脚上下撸动着灼热的性器,吐出的前腺液湿滑黏腻,让我感到奇异的快感在累积。

“好爽,老婆脚心好嫩啊,一看就不爱走路。”他用舌头舔着我的脚趾,惹我发痒,我给了他一拳头,“谁说的!”却被他抓住了手,掀起我的t恤。

“明明是你勾引我的,穿着我t恤还不穿内裤到处晃……”他那双深情的眼睛盯着我,想要把我拆吃入腹,“刚才踩老公的时候小逼都露出来了…”

我顿时红了个透,都怪刚刚那茬…让我完全忘了自己没穿内裤!“不行!你先给我说清楚…哈……啊…嗯咋,回事!嗯…啊,啊!解释!”

他把我推在沙发上,抬起一只脚踩在他肩膀,用舌头强硬地舔进发了洪水的穴里,又立刻拔了出来,皱了下眉,“不行,有点肿。”转身去拿了什么东西。

刚才那么强硬地顶进来,现在却又要走,真是……神经病!小穴食髓知味地开着一个小小的口子,却十分红肿,两瓣大阴唇更是充血肿胀到半透,摸着就有电流涌过的刺痛感。

赫洋拿了药回来,说要给我抹一下,看他细致地给我涂药,不作其他骚扰,我居然有点失落,于是推开他的肩膀说“不需要。”

他却把一个沾着药膏的手指塞了进来,“好软,一直吸着我。”在里面细细研磨着抽送,“好烫……”他脸上泛出隐忍的情欲,舔了舔嘴角,仿佛在尽力忍耐着不舔上去。

“舔舔…你舔舔,赫洋。”我还是耐不住穴肉的对赫洋翻江倒海的思念,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舔了上来。“啊…好舒服,嗯,那儿。”他用舌头打圈地画着阴蒂,再重重舔上来。

本就肿胀不堪的阴蒂痒痛非常,带来特别的快感,小穴不停流出的骚水也被赫洋尽数吃下,“有点骚,但是喜欢舔,怎么办?”他捏掐着那颗重大地缩不回去的阴蒂头,剥下包皮在齿间啃咬,“喜欢吃元元的骚水…”

我躺在沙发上,两腿大开,一颗黑色的头颅埋在我穿着赫洋衣服的胯下,身上满是赫洋的柠檬沐浴露味,和我以前用的一样。

我仿佛回到了从前和赫洋谈恋爱的时候,那时每天担心秘密会被发现,却又好像不太担心。就那样肆意地享受他的爱。这样是对的吗?我忍不住想。

我的忍耐和长久以来的信念总会在这个人身上瓦解,这让我有些苦恼。

“要喷了…要喷了!呜…”被赫洋用舌尖顶弄到女穴的骚点时,我潮喷了出来,淫水先是喷射在赫洋英俊的脸上,又被他舔近嘴里,好像真的很美味似的。

他过来和我接吻,我却让他滚去洗脸刷牙。

他把洗衣机烘干好的衣服递给我,暖洋洋的,我忍不住把脸埋进去嗅了一会,这味道无限接近被子在阳光曝晒后干爽的气味,在城市里很少闻到了。

我在他家做了个早餐就准备去上班,毕竟昨天要值夜班的,但是我却消失了。虽然不只有我一个值班医生,但心里还是很愧疚,打算用今天的白班顶上。

赫洋却从后面把手摸进我后腰,说“给你请假了,我想着你应该不想被人知道你家里的事儿,就只说到被绑架了,他们都挺惊讶的。”

“还问咱们是什么关系。所以,咱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他那双扑朔的眼看着我做饭的侧脸,黏黏糊糊赖在我身上。

“你是我弟,就这样。”我甩开他,把饭拿到桌子上细嚼慢咽地吃起来。

赫洋冷笑两声,“你弟?跟你做过爱给你舔逼的弟弟?谁家弟弟捅哥哥逼啊?嫌我干的不够用力是不是。”

无视他夹杂着污言秽语的冷嘲热讽,在他的注视下,我吃完饭就出门了。

“姜医生,昨天没事儿吧?”

“喔唷我们几个可担心你了!还好赫军官在,不然都不知道你不在了!”

一进科室大家都围上来关心我,还是感觉心里心里蛮开心的,逃离了曾经那样窒息的环境,我也有了我的新生活,幸运地拥有了充满善意的同事,尽管不达朋友的关系,对于城市中独自生活的人来说也已足够。

“谢谢大家关心,赫军官来的及时,我甚至没怎么受伤。”我笑盈盈地回应着他们的关心。

“姜医生,你和赫军官什么关系呀?总感觉你们长得还有点像,又说不出来。”有个关系不错的大姐问。

我们……哪里像吗?拥有同个母亲,我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氛围完全不同,我从未觉得哪里像过。

我实话实说,“我弟弟。”

大姐一脸八卦的表情,“哦哦!太好了,表弟堂弟伐,小伙子有没有对象哇?”

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乐呵呵地问“咋了,这是要给我介绍弟媳妇啊?”

看他们一脸围观群众吃瓜的表情,看看我,又看看科室里年纪最小的女护士于小婉,我对她印象很不错,温柔体贴的一个女孩子,也有自己的想法。

“小婉啊,说,有点看上你弟弟了,牵牵线哇?”大家都一副期待的表情看着我,只有于小碗低着头,脸色羞红,似乎很是紧张。

我也不好拒绝,只好说,“我弟才23,还不着急呢么。我回头问问他!”

科室里洋溢着对赫洋的这个赫军官的夸赞,说他年少有为啦,少年老成啦,长得又帅又有范儿啦,四肢周正啦……可只有我知道,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有时候还有点不管不顾的疯子气质。不知道怎么和这些词儿搭边的!

于是我把赫洋拉出黑名单,开始借机骚扰他。

?:hi~??

y:哟!老爷大慈大悲把我放出来了!

y:虽然你老半夜把我拉回来拉回去进进出出八百回,不过我大人有大量就当第一次发现吧!

y:你肯定不是因为把你操的太爽了才把我放出来的对吧?

y:??呀,说话!

?:。

额…原来早被他发现了,感觉有点丢脸。但是没事儿,我发现了,对付赫洋,要比他脸皮还厚,还不要脸。

y:咋了心肝儿

?:老弟??~

y:?……

y:很恶心,不要这么叫

y:你把我叫阳痿了,我还怎么做你的情夫?

……我不想再搭理他任何关于偷情小三的话题。所以回归了正题。

?:科室一个妹妹看上你了,刚毕业。刚才都想让我牵线呢,不过你应该不愿意吧?

y:……

?:我可以帮你拒绝

y:愿意,谁说不愿意?

y:人家刚毕业,比你年轻漂亮,你可有对象,我是你的谁啊?我干嘛等你这棵老铁树开花啊??

……我咬着后槽牙,赫洋,可以。这是你说的!对,反正我们的关系也没有定义,而且在名义上,我还有着男朋友!我有什么理由帮他拒绝?更何况他是我弟弟,他妈不是一直想让他回到正轨吗??我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我答应了帮他俩搭线的请求。

月末是医院最忙的时候,我打了个哈欠,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姜医生,那个…你弟弟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呀?”于小婉一脚羞涩地看着我,看着她期待的表情,我咳咳两声,仔细地想了一下,说“喜欢…有点反差的?嗯…大概平时不需要太温柔吧,但是也偶尔…让他有表现的机会……?”

说了半天,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又觉得这样对人家姑娘很不负责,想想要不算了,虽然要做恶人,还是跟他说赫洋有喜欢的人了吧。

“那个,其实我弟他好像有喜欢的人了。”我眼神下意识地躲避着她。

“没关系,如果他喜欢对方却没在一起,应该八成是对方不喜欢他吧。那我还是有机会的嘛。”小婉对着手指抬头看我,看起来很可爱。

不喜欢他…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也许赫洋接触她之后…就会喜欢上她呢?反正…赫洋自己也说了愿意,我干嘛帮人做决定…?

可想起来还是有点火大,明明是他说了要追我的,现在又是什么意思啊。虽然是我在一直拒绝他,可这才多久,他就要放弃了吗?

“我不知道,从小追他的人就很多。”我对小婉说,“你接触下来,可能会和印象不太一样喔。”

小婉倒不是很在意,说那天看到穿着军装的赫洋就一见钟情了,完全是她的理想型。

下班以后,我去接慢慢时碰到了赫洋,他在公园里看着慢慢玩,这次他没有再提前离开,而是等我一起回家。反正在同一个小区,我就顺其自然带着慢慢坐上他的车回家。

“爸爸,刚才赫洋叔叔给我买了糖吃~是蓝莓味的!”慢慢眨巴着大眼睛,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怀里抱着着赫洋给她买的功能车大套盒玩具,已经被她拆出了一个消防车在手里晃着,“别的小朋友都羡慕我!”

“哦~谢谢赫洋叔叔了吧~”我亲亲她红润的小脸蛋,问“糖好吃吗,不过爸爸不是说不要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嘛?”

我特意咬重了别人两个字,看赫洋一脸无奈地说,“我怎么是别人,再怎么样,我也是舅。舅吧?”

“舅舅?”我下意识疑惑这两个字,听到他在前面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的我,“慢慢是你自己生的,对吧?”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没作反应。

之前赫洋问慢慢她妈妈是谁,我以为他一直默认我是和女人生孩子,可他是怎么知道慢慢是我生的?

“你肚子上那个疤,我回去之后查了一下,不像是阑尾炎手术的地方啊,倒很像剖腹产…的位置啊。”

“慢慢是你和谁生的?”他语气冷淡了下来,又问了我这个问题,却几乎在以一种逼问的语气。他如果想到我用子宫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一定会嫌弃吧…意识到自己这么想时,我也很惊讶。我凭什么要在意这个?

“就是阑尾炎。”我扭开头,不想和他对视。

“慢慢,是不是我的孩子?”他把车停在路边,手搭在座椅回过了头,“你老实说。让我妈给我传了照片,慢慢她和我小时候长得太像了。越看越像。”

“不像你,像我。我们是兄弟,基因上总会有重合的地方。更何况小孩子,长得都挺像。”我尽量让自己平静地回看他。

也许因为我的反应太平淡,让他抓不到把柄,他又不能直接带着慢慢去抽血。只能抓了把头发,看后座上的慢慢吃着手指一脸好奇地看着我们,说“你们是不是吵架啦?”

“没有宝贝。”赫洋摸了摸她的头,坐了回去,小声地对我说“我不会再孩子面前说这个了。对不起。”

我心里琢磨着,赫洋是不是知道了其实慢慢已经5岁多了?他这么多次接慢慢,如果已经问了老师呢?或者慢慢自己已经说露馅了。

叹了口气,只觉得很对不起慢慢。这么小就要跟我一起对亲生父亲撒谎。

回家的路上赫洋把她举得高高的,让他能坐在自己肩膀上,指着对面那栋楼说,“叔叔住在那里,很近哦。爸爸太忙没时间照顾你时就来叔叔这里,好不好?”

看慢慢眼睛弯成小月牙笑着说好,我站在后面,被两人的背影吸引,慢了下来。

也许当年…我想尽办法告诉赫洋我怀孕了,我想生下他的孩子。他会不会放下家里的所有,不顾一切地逃跑和我在一起呢?可那时他已经被迫进了部队,逃跑,会付出很可怕的代价。

没有哪种未知的选择会更好,毕竟没经历过。

我仅仅只是这样想着,并不感到后悔。毕竟生活里的一切还是需要物质基础,赫洋的家庭,给他提供了许多优秀的条件,这是不可忽视的事实。

发现我没跟上来,赫洋转过了头。在夜色即将降临的傍晚,落日余晖把万物的轮廓染上浅黄。慢慢坐在他的肩头,闹着抓他的头发和耳朵,而赫洋一手稳稳地扶着她的后背,伸出另一只想要和我牵手。

这样的画面小时候我只在别人那里见过。几乎让我无法过多思考,就想过去牵住他的手,却看到了不远处的赵寒跟我挥手。

他拿着一大袋超市买的东西在楼下站着,自从那天赫洋救了我之后,我们已经有几天没联系了。

赫洋看我收回了手,不爽地顺着我目视的方向看去,脸瞬间黑沉下来。

“赵寒叔叔!慢慢想你了!”慢慢兴奋地朝着赵寒喊。赫洋把慢慢抱地更紧,面上也不装友善了,冷冷地对他说,“来了?”

赫洋和赵寒前段时间还去约着出去游泳,我以为他们关系不错。可现在赵寒看他的表情却谈不上好看,英挺的眉毛皱起,甚至还有点厌恶。“嗯,慢慢,叔叔来给你做好吃的,下来吧?”

他没有接赫洋的茬,转过来拉起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

赫洋抱着慢慢,他那双没有情绪时也总是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就像要哭了似的,看着赫洋欲言又止的表情,我松开了赵寒的手,拍拍他的肩膀说,“走,上去坐。”

到我家之后,我给他倒了杯茶,问他和赫洋怎么了?听说赫洋还给他接了个大单子。气氛倒看起来针锋相对的。

赵涵却只是盯着我,没什么情绪地说,“看来你不知道啊,看来,我根本就可有可无。”我挨着他坐下来,说“怎么会呢?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为什么会这么想?”

他在我面前打开了手机,给我看我们的对话框,上面显示,他的信息发送失败,已经不是对方联系人。我喝茶的手顿了一下,急忙告诉他说我没有拉黑他啊?!

赵寒说他知道,他一开始也只是以为月末我比较忙,但发了信息才发现,根本是被我拉黑了。我没有理由拉黑他,稍微想想也知道是为什么。

我沉默片刻,看来赵寒已经看出来了。还是告诉他,“好吧,你也能看出来他喜欢我,我就不瞒你了。但我没有答应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你删了。”

我琢磨着,可能是那天他趁我睡觉时偷看了我的手机吧,我不知道他看起来成熟了不少,却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举动,大概小孩子也不会这样。

赵寒的表情有点无奈,说,“我就不该告诉你,让你假装和我在一起。”

“没事,你完全是替我着想,已经很感谢你了。”我安慰他,告诉他那天我被绑架的事,后来做了笔录之类的,忙起来一时间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赵寒拉黑的。

赵涵却拉过我的手说,“其实,说实话吧。”

他努力地组织好措辞,珍重地看着我,“我还喜欢你。”

“我一直想要和你们组成真正的家庭,可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对你造成负担,但还是没办法再继续骗你。”

我楞了一下,在我心中曾经已有过这个答案,却被他亲口否认,所以我没有再多考虑,只自私地享受他对我的好,但当他告诉我他还喜欢我的时候。我却觉得只剩下愧疚了。

我告诉他“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让我再想想吧。”我心里很乱,根本不知道什么样的选择会对我更好,让赵寒先回了家。

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不能只靠情情爱爱来决定和谁在一起,和谁过下去。

赵涵从前就比较独立,和家中联系不多。在我们认识之前就知道自己不是直男。和他在一起也许我的压力会少很多,没有这么多负罪感。可我……只能把他当成一个可靠的朋友,无法产生以上的感情。慢慢也喜欢他,他情绪比较稳定,是非常适合与之建立家庭的人选。

可,赫洋,偶尔很可靠,有时又像个疯子,还爱耍小孩子脾气。他说他爱我,我却不能确定,他在面对父母时也能做到如此坚定地说出这句话。未来的一切都是未知,像不知道何时就会踩空的吊桥。

我看着慢慢玩积木,把刚堆好的小房子又全部推翻,开心地拍着手。慢慢在我身边大部分时间总是懂事的,她很少会像同龄人一样肆无忌惮地玩闹。甚至到了“体贴”的程度,她比同龄人会说好听的话,敏感地观察别人的情绪,很怕给别人造成麻烦。

在赫洋身上时,慢慢却不顾他说“痛痛痛”,抓着赫洋的头发,坐在他肩膀上嘻嘻哈哈。

也许,是不是慢慢一直在我身边得不到完全感?…一直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我呢。我把慢慢紧紧地抱在怀里,感到细小的疼痛。

赵寒走后不久,赫洋就来敲门了,他还没吃饭,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问我有没有饭吃。我没回他,指着厨房我上午出门没来得及刷的碗说,“滚去刷碗!”

我穿了一件咖色的毛衣坐在客厅边看电视边陪慢慢玩,赫洋捋起没来得及换下的衬衫,带着手套洗碗。这样的场景仿佛从前便有,一点也不奇怪。

赫洋洗完后还做了四菜一汤,小炒肉香而不腻,在冬天喝一碗简单的排骨莲藕汤,胃里很暖和。慢慢捧着碗说“好好喝~”赫洋给她擦了擦小嘴,靠在我们身边。赫洋和我头抵着头,从发梢传来同样清爽的柠檬味,仿佛从小时候起就是这样了。

过了一会,赫洋缓缓张嘴,问我“赵寒跟你说什么了?”这人果然半天在做心理建设!我拍了他的脑门,说“你怎么这么无聊,还把人家删掉。”却丝毫没计较他偷看我手机,我总会下意识地纵容赫洋侵入我的领地,尽管我很清楚。

“你又没跟他在一起。”他偷偷观察着我的反应,看我默认不语,轻声说“小骗子。”

这天晚上赫洋问他能不能在我家睡,我踢了他一脚,说他家就在对面,睡我家干嘛??

他屁颠屁颠跟上了床,我本想弹他一个脑瓜蹦,“啪!”衣服的摩擦间起了个响。明明只是触到毛衣起了静电,他的反应却异常大,下意识甩开了我,这让我有点受伤。

但看见他瞬间发白的脸色,我感到有点奇怪。就好像…很害怕似的,好奇地问他“你怎么了?”

“啊…对不起,元元,我,”我竟然看到他额前起了薄薄一层冷汗。我脱下了毛衣,换上不容易起静电的睡衣,问他怎么了?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他却隐忍着,只是指尖微颤透出他的不自然,让我不要告诉别人。我心想,我也没有能告诉的人了吧!

“赫洋,我希望你不要再有隐瞒我的事。我怕发现后这辈子都不能再相信你了。”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双闪烁双眸在别人面前总能谈笑风生,却很少对我有所隐瞒。

“我怕你会…对我失望。”他用力地抱着我,想要把我挤进身体。毛绒绒的头枕在我肩膀,耳边传来他低沉的气音,让我耳朵有些酥痒。

我对他说,“你现在告诉我还来得及,我会尽量不让自己对你失望,但如果以后被我发现,我就没法保证了。”

赫洋似乎很开心我对他提到“以后”两字,他干脆躺在我怀里,把头枕在我靠近肚子的大腿上,说他不想对我提起的那件事。

“我之前说了,我们的关系被发现的那个暑假。我被他们关在房间,第一次去找你时,打破了窗户跳下去…动静这么大,他们很快就发现了。”

“嗯,我知道。”我抚摸他的耳朵,试图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其实…在这之前,他们以为我是被你勾引的,还觉得给我反省的时间,就能让我能改好。但发现我宁可打破玻璃从二楼跳下去逃走只为了找你,他们非常失望,特别是我爸。”

“他认为我根子里就是个变态,大发雷霆地找了有名的医生过来给我治病。那医生跟他说,乱伦、同性恋不是病没法治的。我爸就私下找人联系了一个‘矫正机构’。安排不知道情况的官兵押送我进去。”

我眉头一皱,问他,什么是“矫正机构”?

他露出和之前不同的神色,似乎逼迫自己回忆起来,说“其实那根本不是什么机构,是监狱,不,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

“那里分成了两片区域,分别关着男人女人。有些是同性恋,或者,喜欢上了自己不该喜欢上的人。”

“一开始,他们还会温和地对待我们,只是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对食物的喜好、社会问题的看法之类的。偶尔会安排两边的男女见面,称为‘交流会‘。结束后会问你和对方见面的想法,感受。”

“可后来他们甚至安排我们和陌生女人在同一个房间,把它称之为‘自然同疗‘…并且全程摄像。我眼看着一个关系不错的哥们因为拒绝接受这种行为,被他们第一个拖出去进行‘矫正‘。回来之后…”

“我看到他被人抬回了病房。他控制不住地分泌口水,好像失去了思考…也站不太起来。那天,机构没有再逼迫我们进行‘自然同疗‘。因为需要让我们看到他的反应,杀鸡儆猴。”

“过了几天,他们再次提出了‘自然同疗‘。我猜爸妈并不知道这里具体的治疗方式,也许他们知道后就不会让我留在这。所以我申请和家人联系。”

“他们也没有拒绝,院长还亲自给我妈打了电话,笑眯眯地递给了我。我不再掩饰,当着院长的面直接告诉我妈发生了什么,快把我接回去。”

“我妈只说,‘乖乖,你改好了吗?‘”

“我…当时,对我妈的信任居然在那一刻全部崩塌了。我平静地告诉她,‘没有,改不好…改不好了。‘”

“她沉默了一会,我听见我爸在旁边谈了口气,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心疼地抱住赫洋的头,想把嘴凑过去给他冰冷的唇一点温度。但当我看向扭过头的他时,我发现他竟然在无声地流泪。

他不愿被我看到狼狈的样子,背对着我枕在腿上。看着赫洋的眼角流出一点眼泪,顺着脸颊滴落我腿上。我竟感到比自己被母亲伤害时还要心痛。

我胡乱地亲吻在他脸上,说着“过去了,过去了喔……”那时的赫洋也才刚满18岁,在童年曾不记事的年龄被父亲伤害无视时,也只能让他对人性有着懵懂的害怕。

而我有了慢慢以后,更无法理解母亲为何能对我们如此狠心。

“你会不会对我失望?那时我还没经过训练,无法反抗…我觉得那时的自己太无能了,好丢人。”他还是不愿看我,只放任一小颗一小颗眼泪无声地打湿我。

我给他擦掉眼泪,去亲他羞红的耳朵,看着他说,“不会呀。我只知道,你很想跟我在一起,对吗?”

“嗯…我爱你,姜元。”

他眯起眼睛哭着看向我,我们久久地对视以后吻在一起,唇舌交缠,疯狂地汲取对付身上的温度,才能让受伤的心不再冰冷。

“我怕你以为我骗你…都是真的。”唇舌分离,他哽咽着对我说。拉起袖子,让我看到,之前在医院时注意到的那条发红的勒痕。那时他闪躲着告诉我,只是部队里训练时受了伤。

他说有些人拒绝“治疗”时,那披着白大褂的人就会把注射了镇定剂的他们绑在铁椅上。一阵令人几近晕厥的电击之后,你会开始发了疯般呕吐,胃抽搐着痉挛剧痛,然后,就什么都忘记了。想不起自己在哪,为什么痛,为什么被送来这里,为什么不听话…什么都忘记了。

他因为父亲赫勇的身份,还能得到电伏较低档的待遇,不会像那个流口水的哥们一样完全失去神志。可对那里的人来说,越清明便会越痛苦。

等几天后重新回忆起来,若不听话,就又是新一轮“治疗”。

赫洋说他是幸运的,在前几次的反抗后,他发现除了痛没有任何意义,他照样出不去。于是在一次“自然交流会”中,他认识了一个喜欢上同性的女孩子。他们约好假装成彼此固定的伴侣蒙混过关。

我有点残酷地不想听下去,他抓住我的手,说他们只是演戏,什么都没做,她也有自己喜欢的人。

这一切实在太荒谬,太恶心…让我不禁想,罔顾人伦的究竟是谁呢。

兄弟姐妹无法在一起,也许是害怕伦理被打破的同时不知道下一代是否健康。可同性之间无法繁育,只是自然地相爱了。到底又是什么病呢?我不知道是谁病了。

他们都说他病了,而病是能治好的。

可无论在赫洋如何“可恶”之前,他首先,应该是他们的孩子。

我对赫洋的一家子感到令人发指的恶心,连带着我父亲。他们都想要一个模范的,生来就该保有对他们期待的孩子,却从没考虑过孩子是否需要他们的期待。

为了一己私欲而生下的孩子,凭什么一辈子都活在他们的掌控之下呢。我想我总会再次见到他们的,等到那时我会问个清楚。

晚上我默认了赫洋在我家睡,只不过让他去睡客房,我抱着慢慢睡。

他抱着枕头可怜巴巴地想进来,但我知道晚上,我们同床共枕,不知道他会闹出点什么动静,还是让他滚回了自己房间。

即使知道赫洋为了和我在一起付出这么多,我依然不知道怎么面对我们的关系,现在的我当然不想把他推远,但也不知道,要怎么告诉慢慢赫洋是他父亲,怎么做到不担心未来地接受这段关系。

大姐在知道张国锋绑架我之后气的险些吐血,申请和局子里的他见面,对他破口大骂后让律师把他的财产尽可能转移给女儿莹莹。

我对张国锋没有任何好脸色,只说,“从今以后我希望我们一家都不会再看到你。那时候,无论我还是我们的弟弟,一定会弄死你。”

某天赫洋给我做完午饭,擦了擦手刚准备过来坐下,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几乎瞬间接通。看他刚才还一脸得意的跟小孩一样,炫耀着自己做的红烧茄子多好吃,下一秒脸色瞬间正经起来,口中说着“好,好的司令,现在就出发。”

赫洋极快的速度脱下家居服和围裙整装待发,硬挺的军装好像生来该穿在他身上,衬得宽肩窄腰越发挺拔。

他说要去海市驻扎的部队一趟,晚上没法接慢慢了。首长从首都过来,上面命令除伤员以外所有人集合。

我有点担心出了什么事,问他我能不能一起去,他却神情放松,说没什么,只是首都之前的老首长过来视察,赫洋还不算正式调任到海市,首长从首都过来,应该和他是这里最熟的,不过是司令员想让他去热个场子。

我说,那带我去看看吧,我想看看他工作的地方。赫洋愣了一下,说家属倒是可以来,但不一定进得去,一般得提前上报审批。我说没事,我就在外面看看,赶在慢慢放学之前回去就行,不会耽误你事儿的。

他笑着说,“现在就离不开我可怎么办?要不要随军每天在家等老公回家?”我捶了他一拳,说不可能!

即使知道是玩笑。就算我爱他,我有慢慢,有自己的工作,不可能全身心投入到对方身上的。

换了一套比较正式的衣服,我坐上赫洋的车,才发现他后视镜后挂着的那条手链,之前被后视镜挡住,让我都忘记了曾经在车窗外看到过它。

我拿起来一看,是当年赫洋送我的情侣手链,他还留着啊…我的那条被我放在了老家的柜子里,怕父亲起疑,几乎一直没有拿出来带过,我想着,要记得下次把它带过来了。

“你是不是恋爱脑呀?赫洋?”我调侃着他,他还跟着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说“老婆说的都对。”

一路开到了军区,这里比市里要冷许多,远远看见里头训练的士兵穿着单薄。“他们感冒怎么办呀?”我问赫洋,赫洋点了点方向盘说,“你别看穿的少,训练下来跟火炉子似的,浑身都汗透了。刚开始可能会着凉感冒,这会儿大都练出来了。”

赫洋的军车能直接开进去,不过我还是配合着下来搜查,出示了准备好带来的身份证件。赫洋还没来海市多久,跟这些执勤人员也不算熟,没有一一打招呼,直接去办公室找了首长。

首长在海市看见熟人很高兴,说着进去坐坐,我识相地让他们俩独处,去楼下等着。

突然震耳欲聋的铃声作响,我打了个激灵。看赫洋迈着大步跑去了训练场集合。其他稍作休息的士兵也都跑了过去。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跟着追上他们。

看他们训练有素地站成几排,手臂和鞋尖的角度分毫不差,实在井然有序。我不知道该往哪儿站。旁边的指导员拍了拍我肩膀,带我到看台说“没事儿,首长来视察了,这会儿看训练成果呢。”

我眨了眨眼,不知道这什么是训练,他说“一般紧急集合都在晚上,这会训练,纯粹是为了展示平时咱们训练有素,哈哈。”

“这铃声一响,无论你在哪都必须5分钟之内集合。偶尔还要打好背包背上被子,如果在宿舍,是必须把被子叠成豆腐块的。”他一脸笑眯眯的,“你是少校家属吧,叫我小陈就行。”

我对如此刺激紧张的训练模式感到新奇,问小陈这铃声会不会夜半想起,小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很聪明啊,特别是对新兵蛋子,一般教官就爱趁他们刚睡下打铃,一夜铃起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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