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歇_没有排雷工作,请自己及时止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孙策/花冠这种美丽废物难道能让人变强/你怎么喝甜酒都能醉呢,[代号鸢]不解风情的广陵王,不歇_没有排雷工作,请自己及时止损,浪浪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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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粗粮饼!啊?不是饼?”

“不,就是饼。”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睁眼说瞎话,宋景还努力维持着面无表情。

他负手而立,身形被身前的男子衬托得稍显单薄,但他仍旧站在原地,试图挡住身后的摊贩。

以及摊上那顶漂亮的花冠。

“不过是广陵随处可见的粗粮饼,不足为奇。你随本王回府,我府中厨娘能做出广陵最好吃的粗粮饼。”

“是么。”孙策挠了挠脸颊,突然伸手一指旁边的人,“那他们为什么戴在头上?”

“……”

宋景沉默了。

他很想说广陵人就是有这个习俗,把粗粮饼顶在头上。而以他灵活机智的脑子,在顷刻间编出一个故事让这习俗显得合乎情理,绝非难事。

可他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毕竟他也是广陵人,他不想变成会把粗粮饼顶在头上的可疑人物。

怪异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最后是宋景实在顶不住被那双纯良又闪亮的眸子盯着了,退让一步,承认,“好吧,那就是花冠。”

话音落下,看见孙策眸子更是闪亮了,宋景紧跟着又道:“但你说,你我二人皆是男子,花冠这种徒有其表的东西,与你我何干呢?”

“话是这么说的……”孙策为难,身形高大杵在宋景面前像是一座小山的人,微微低头凑近了,将宋景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可是我看人家姑娘都给自己的夫君买了。”

“……?”

所以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宋景眼里是明晃晃的不解,但无妨,他已经习惯了孙策的不按常理出牌。他示意孙策去看花冠前放着的指示牌,“要金兰钰才能买,还得十枚,你有这个钱吗?”

“我没有。”孙策坦然,“可是你有啊。”

宋景不想表现得很小气,毕竟他可是广陵王。可现实就是听见孙策的话,他赶忙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荷包。

孙策眼里的受伤已经快要实质化了,湿漉漉的狗狗眼眨巴眨巴,好像是在问宋景,“你连这点钱都不愿意给我花吗”?

宋景没敢说,他真的不愿意。他手头的每一分钱,都弥足珍贵,是他壮大绣衣楼的资金。

虽然市面上暂时没有能够用金兰钰买得到的神兵利器,可没关系,成大事者都有耐心,他会等。

他要揣着兜里这十三枚金兰钰,直到市面上出现能够用金兰钰买的神兵利器。到时候他就可以一举购入,壮大他绣衣楼。

至于花冠这种美丽废物,他一天路过八遍摊子都不会考虑去买。

宋景已经在脑子里规划好了买到的神兵利器要给谁用。

当然了,反正不会给孙策。

但这种话要在这时候说出来,未免太伤人了。宋景斟酌着,问孙策,“花冠能让人变强吗?”

孙策拧眉,隐隐有些不服气,“我还不够强?”

……

也不是这个意思。

但你再强,难道能替我打狼王?

宋景思忖着,怎么说才能不让孙策难过。

要知道他是广陵王,手下有绣衣楼。他三不五时跋山涉水历经艰险去招募能够加入绣衣楼的能人异士,别说广陵王那微薄的俸禄,就连他的家底,都全部用来壮大绣衣楼了。

这个招募人才的过程中,宋景已经发现了,像孙策这种一方霸主的角色,固然强,但肯定是没办法进入绣衣楼的。

毕竟孙策还有他的江东要守卫,而现在两人能毫无间隙的搭伴出门逛街,全靠广陵和江东交好。

那不能进入绣衣楼为自己效力的人,你再强,在宋景眼里也都是废物。

你守你的江东,我打我的船夫太保狼王,两不相干。

所以别让我给你花钱,我的钱都得花到刀刃上。

宋景斟酌着应该怎么在不伤害到孙策的前提下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思考的时候手还紧紧按着自己的荷包不敢松开。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沉默和动作已经深深地伤害了孙策。

“还是算了吧。”

最终还是孙策先开口了。他眉眼耷拉着,整个人被沮丧笼罩着,但他还是强撑着扯出个笑来,擒住了宋景的腕子将人往广陵王府拉,“我们去你府上。”

整个一副“虽然你无情我很伤心但我会努力自己消化不会让你难受”的可怜模样。

但凡换个人来,也得为孙策的隐忍退让而动容了,可宋景不一样。被孙策拉着往府里走,他只在心里感叹——

算你识相。

别以为我会像他人一样为情情爱爱所绊,我只想变强。

两人在广陵王府用了晚膳,孙策适时地说自己有些困倦,要去睡了,宋景就一头扎进书房去处理公务了。

要知道他这种事业有成的男人,总是日理万机的。

而看着宋景关上书房的门,孙策掉头就离开了广陵王府。他走到先前卖花冠的摊贩面前,解开荷包拿出白金币,笑得灿烂,“我可以用白金币买你的花冠吗?”

摊贩懒懒散散一抬眼睛,话都懒得说,只用手里的木棍点点花冠前的牌子,示意这是要用金兰钰买的。

孙策眨了眨眼睛,先是仔细的收好了自己的荷包,想着待会儿回去的路上给宋景买几样吃食。紧跟着他就双手合握着捏得骨节挨个嘎嘣响过去,上前一步一手拎着摊贩的衣领子将人拖进了后面的布幔里。

不消半炷香的功夫,两人回到了摊位。孙策笑得纯良又灿烂,将白金币送到摊主手里,“我想买你的花冠。”

摊贩一手捂着肿起来的颧骨,瑟缩着摆摆手,“拿去,快点拿去,拿了赶紧走。”

“那可太谢谢啦!”

买花冠的过程可以说是极其顺利,毫无阻碍,孙策的心情好极了,回去的路上还给宋景买了几样夜市里的小吃。

当然了,礼物和零食是要送的,白日里宋景让他那样沮丧,他也不会就这么轻易过去的。

——

深夜,宋景就着夜市的小吃和孙策喝过几杯甜酒,然后一个人摇摇晃晃回到房里准备沐浴。

他坐在桌前,丫鬟过来帮他将发冠摘下了。两个小厮进进出出将浴桶装满水,而后将擦身的布巾和沐浴完要穿的中衣放在他伸手就能拿到的位置,这才躬身退了出去。

就算是度数不高的甜酒,但宋景还是有些晕乎了。他起身解了衣裳进到浴桶里,赤裸的身体被温热的水流包裹着,温暖舒服的感觉让他提不起力气来。

他原是双臂叠在浴桶边沿侧脸枕着的,待到泡得舒爽至极了,又转身靠着浴桶。却不想那感觉确实是舒服地很能迷惑人,以至于他迷迷糊糊睡过去,身子矮了咕嘟咕嘟没进水里,惹得在暗处看着的男人不得不此时就现身,结实有力的双臂穿过他腋下将他从水里捞了出来。

“孙策……?”

刚从水里被捞出来的人连着头发都湿透了,那双半睁开的眸子也沾了些水汽。孙策喉结滚动吞了口唾沫,看着水液从青年的额角往下滑落,湿痕蜿蜒过高挺的鼻梁和那双薄薄的唇,最后从下颌滴落进浴桶里。

痕迹到此为止,按理孙策应该收心了,可他控制不住。

他视线继续往下,看着宋景覆着薄薄一层肌理的胸膛,不见光日的皮肤在夜里也呈现出扎眼的白,以至于殷红小巧的乳粒缀在上头,显得更是诱人。

眼前的人喝甜酒也喝得微醺了,胸膛随着呼吸的频率缓慢起伏,叫孙策看得喉头发紧,最后双臂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直接将人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宋景身量不及他,但在寻常人中也称得上是颀长了。可孙策直直将宋景从浴桶里捞出来,直到宋景感觉到浑身发凉,低头一看自己赤身裸体,登时酒醒了一半,抓过一旁擦身的布巾勉强盖住自己下身,“你怎么来了?不对、先把我放开!”

孙策不松手,总觉得那细腻的皮肉像是吸着自己的手。他舔舔唇瓣,瞧着宋景的时候,眸子里像是有小火苗在燃烧。

“你怎么喝甜酒都能醉呢?这样可不行。”

宋景没听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直到被孙策压在床榻上。男人欺在他身上,毫不费力压着他的四肢,居高临下地瞧着惊慌失措的他。

“这样轻易就给我机会,我很没成就感的。”

“……?”

机会?什么机会?

“等、等等!你先听我、呜……!”

“我才不听,你又想找话糊弄我是不是?”一手将宋景的性器罩进了手里,孙策抚弄那根东西的动作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亵玩。他垂眼瞧着宋景因为羞耻而一臂横着遮住了脸蛋,手下微微用力,刺激得宋景呜咽着弓起身子,布满羞耻潮红的脸蛋终于避无所避。

“这次我可不会轻易被你搪塞了。”

窗扇上烛影晃动,像是被屋内暗哑情色的声音给惊扰了,可青年羞恼的呻吟分明只漏出来很短暂一声,便在某个节点怪异得哑了下去,变成隐忍的闷哼。

烛火被经过的人影扇动,床帘落下之时绰约的光影只来得及照亮青年那身细白的皮肉。很快,一只绷紧的胳膊从床帘缝隙中伸出来,仓皇之际反手拽住一片料子,又被里头的人扣着手腕拉了回去。

“宋景,你逃什么?”

孙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宋景差点要回头骂一句这是什么废话。他赤身裸体不着一物,被孙策掐着腰身摆弄成跪姿,两瓣尚且带着湿意的臀隔着层层叠叠的衣料紧贴着男人勃发的下身,那粗硬已经叫他避之不及。

“有话好好说……唔!孙策!”

臀侧的齿痕被盖上新的,意识到孙策是又咬了自己的臀,宋景回头,尾端微扬的桃花眼很快氲出湿意来,像是羞到极点了,衬着眼睑一周的薄粉色,看得孙策更是情动。

可宋景刚刚从浴桶里被他捞出来,一身皮肉水淋淋的,皮肤上蜿蜒开湿痕,在夏夜泛出让他觉得舒爽的凉意,也让他明白这样下去是不行了。

于是拿来擦身的帕子细致的将宋景擦过一遍,又自发捉着宋景无力的胳膊塞进中衣衣袖里。皮肤上残留的湿意被中衣吸收,本就单薄雪白的衣裳很快贴在了宋景身上变得半透明了,勾勒出让他眼热的轮廓,不消片刻,终于是按捺不住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你今日搪塞我,宋景。旁的恋人都有的花冠,你却不给我。”

微带着些怨气的声音从两人厮磨的唇瓣间吐露出来,宋景仍旧是跪在床上的,一把乌黑顺滑的长发披散在肩背上,还有不少被孙策的大手压着紧贴他的后颈,湿黏的触感让他觉得冷,可唇瓣被含着舔吻撕咬,又让他身子有些发热。

他一手堪堪推着孙策的肩膀,避免被孙策健硕的胸膛欺压得喘息都困难,而听见孙策似真似假的抱怨,脑子里唯一的想法也只是他为什么要给孙策买。

金兰钰未来说不定会有大用途,他怎么能因为情情爱爱这么无聊的东西就花费掉?

“你在走神?在想什么?”

厮磨的唇终于分开了,宋景感觉自己的唇瓣像是肿了。他不自在的舔舐一口,下意识回答,“我们为什么要……?”

余下的字句被咽了回去,但孙策也知道宋景是想要问什么了。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想要问问宋景是不是什么负心汉,可在那之前,他又像是妥协了,“算了……”

“我还与你多说,真是傻了。”

“……?”

宋景困惑,那困惑真就不加掩饰的从他睁大的眸子里流露出来。孙策看得心焦,索性推得人转身过去跪趴在他身前,两只胳膊颤颤巍巍好不容易才撑着床,他已经挺胯撞了撞顺势翘起来的臀,“没关系,我会原谅你。”

话音一顿,孙策又补充,“只要屁股给我肏一下。”

闻言宋景惊恐又羞耻,不敢相信这话居然真是从孙策嘴里说出来的。虽然知道孙策作为江东小百灵,平日里会有些粗鄙之言,可孙策在他面前惯会装相忍耐,现在冷不丁听着孙策说出这种荤话来,他就难免生出些割裂感。

尤其那荤话是对着他的,他只能回头冲着孙策低吼,“你今天是不是、哈啊……!”

一口衔着宋景肩头的皮肉,孙策咬得人没办法再与他闹了,这才伸出舌尖贴着齿痕细细舔舐起来。宋景身子单薄,他只消一手便能完全控制住,余下一手在他亲吻宋景的身子的时候便胡乱扯开自己的衣袍,最后衣物从宋景头上飞过,胡乱落在床边地上,不等宋景回头与他说这不合礼数,他已经先欺身压在宋景脊背上。

猛然罩在自己脊背上的身体散发着让宋景安心的热度,可随之而来的轻喘却叫他浑身汗毛竖起了。撑着床榻的双臂微微有些发颤,宋景埋着脑袋不愿意回头看那赤裸的人,只等到男人胸膛紧贴着他的脊背,一呼一吸之间身体紧贴又稍稍松开了,他好努力才找到其中的规律,竭力放松习惯了些,可还没来得及与男人好好辩论这档子事其中的利害,先被掐着腰往后拉去,一根沉甸甸的肉物就那么抵在他臀缝间。

“……孙策!不是、你先冷静!”

孙策不说话,一臂撑在宋景身侧,却还是努力贴得人近了。他喜欢与宋景皮肉相贴,尤其现在这个姿势,让他觉得宋景终于是为自己掌握的,能够让他按在怀中放肆地弄的。

双腿间悬着的肉茎已经抵着宋景的臀了,圆硕的肉冠欺着臀缝便馋得流了些腺液出来,孙策轻声喘息不止,一手扯得宋景的中衣挂在臂弯中,微有些潮红的面颊贴着宋景光洁雪白的脊背轻轻蹭了蹭,而后就在宋景像是受不住一般低声呻吟的时候,挺胯用自己的肉刃撞了撞宋景的臀。

“我已经很冷静了……”

听见这话的一瞬间,宋景脑子里就浮现出三个大字了,“我不信”。他咬着下唇忍耐着羞耻的声音从唇瓣间泄露出来,可身后口口声声说自己很冷静的男人却像是不知道他忍耐得辛苦,原本掐着他腰肢的手顺势便往前伸,罩着他半勃的性器套弄不停。

武将,经年累月的操练让那只手里满是粗粝的厚茧,敏感的呤口被指腹压着一蹭弄,宋景便又疼又爽的,腰都在发颤。

“别、你别摸那儿……”

过往宋景一门心思只想着如何壮大绣衣楼,所有精力都花费在人才招募与日常事务处理中,性欲极为淡薄。他自渎的经历少得可怜,性器干净生涩,以至于现在被孙策一弄,不似他记忆中那般和缓的快感便激得他双腿打摆子,连跪姿都难以保持,若不是实在要脸面,他能直接软得趴倒下去。

“孙策……!”

羞恼的声音是压着哭意的,孙策听得心水了,催着宋景再叫一遍。他这样说了,宋景自然是不愿意了,于是咬着吓人忍耐着,最后落得个连精囊都被孙策罩在手里把玩的地步。

“你真的流了好多水啊。”

笔挺的肉物在手心里被搓弄出黏腻的水声,孙策反复啄吻宋景的肩头后颈,吮得那片细白的皮肉开出一瓣又一瓣的花儿来。他弄得宋景在他身下低声淫叫,单薄的身子在夏夜里散发着不正常的热度,最后几股温热的精水洒在他手心里,身下人高潮时的呻吟让他悸动得胯下的性器都在发抖。

但都已经这样了,孙策还克制着没有肏进去。他吻得宋景肩背满是红痕,两片被撑得高了的蝴蝶骨甚至叫他轻轻衔着印了齿痕。他听着宋景颤抖的可怜的呻吟已经难以掩饰哭意,喘着粗气将手里的精水喂进宋景的后穴里,而后一边扩张一边问:“我还不够冷静吗?”

“我都没有肏烂你,怎么叫不冷静了?”

“孙策!你再说些荤话……!”

“说了荤话又怎么?嗯?你要用这口穴把我咬断?”指腹压开了穴口的褶皱,中指便就着湿意长驱直入了,孙策动作不得章法,万幸是足够温柔,手指插得宋景的穴软了些,他喂进去更多的手指,这才补充,“明明就很喜欢……我说的时候,你都咬紧了。”

孙策没骗人,刚刚他说要肏烂宋景的时候,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细嫩滑腻的肠壁咬紧了。而就是因为感觉到了,他愈发难以忍受,胯下粗长勃发的肉刃涨疼着叫嚣着,猩红的肉冠高高翘起,被他凑近贴着宋景的臀缝反复蹭弄。

大滴的腺液从马眼里流出来,滴落在臀丘上的时候宋景便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他一手将平整的床单抓出褶皱来,原本白玉般的面颊浸出羞耻的欲色的粉来,连带着耳廓,都像是了被热气蒸腾得熟透了。

到了这时候,宋景也不得不接受两个人确实是要做那档子事了。他羞耻,又忍不住颤声提醒,“孙、孙策……你不要滴在我身上……”

孙策视线落下去,这才发现宋景说的是自己性器里吐出来的口水。清亮的腺液在宋景腰窝里积了不少,他面色微红,眸子也慌乱了一瞬,“我是因为、因为太想了……!”

说着说着还有些怄气了,孙策板着脸,掐着宋景的腰肢让那两瓣饱满的臀自发压迫着自己的性器,“是因为我努力忍耐了……”

不消肏进去,孙策只反复挺胯撞得宋景的臀啪啪作响,宋景已经羞耻得哭出了声。可他听着宋景的低泣只觉得兴奋,复又将手指塞进宋景穴里往深处摸了摸,循着个弹软的突起稍一揉按,身下人便发出好听的让他情动的呻吟来。

根本无法掩饰压制的呻吟婉转又带着勾人的媚意,孙策睁了睁眼睛,感觉自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碰你那里的话,就会这样吗?”

一听孙策跃跃欲试的声音,宋景便觉得恐慌感顺着脊背在往上爬。

他咬紧下唇胡乱摇头,只想告诉孙策,不要做过分的事情,否则他真的会恼。

根本没有真刀实枪的经验,所以孙策也没想过宋景会在他身下流露出那种柔软勾人的淫态来。

要知道就算他做春梦,梦见了自己与宋景的许多个姿势,什么后入、侧入甚至抱着肏的,他都在梦里见过一遍了。可因为只是幻想,他醒来也只有性器快要喷发的爽利,并不能清楚记得宋景快要高潮时的情状。

所以他真的没想到,自己只一摸那个弹软的突起,宋景就会身子绷紧了来咬他的手指的同时声音彻底软下去,叫他的时候哪怕连名带姓,可语调依旧婉转好听,让他兴奋难耐。

他痴痴地欺身在宋景脊背上,都顾不得要防着自己性器里流出来的腺液落在宋景身上了,双唇贴着突起的蝴蝶骨的位置亲吻,催促,“你再叫我一声。”

宋景咬得牙关酸疼,“你做梦、唔嗯——!”

指尖直奔着宋景的敏感点就去了,一下就按得人叫出了声,孙策嘴上还假惺惺的,“没关系,我也没有很失望,我对你包容度很高的。”

只要宋景今天给他插一下,他能够忍耐宋景的负心汉本质。

自发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惨遭负心汉欺骗感情的小可怜,孙策手上动作还强势得很。他几根手指并拢了往宋景穴里插,就着精水的润滑成功把紧窄的肠道给撑开了些,不顾宋景反手要来推他,就可着敏感点揉得宋景呜咽着叫,很快就弄得那口穴水哒哒的,黏腻的声音是一点也藏不住。

只是被夹着手指,孙策已经爽得有点受不住了。他不敢再伏在宋景脊背上,支起身来直勾勾盯着手里打颤的腰肢,视线顺着那只臀就往下滑了。

他另一手还得空,于是握着自己的性器根部,抬着茎身用龟头去碰宋景的臀。黏腻的腺液从马眼里吐出来,流在宋景身上蜿蜒出欲色的水痕,脸皮薄的人很快呜咽着叫他的名字,强撑出一点气势来,命令他不许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孙策应声,粗硬的性器果然乖乖挪开了,很快,连带着插在穴里的手指也退了出来。宋景呼出一口长气,刚刚放松片刻,就感觉那东西突然出现在他穴口的位置,热硬的一根顶着他被手指抽插出水渍的后穴,试探着就要往里顶了。

“孙策——!”

宋景慌张,叫人的时候声音也压不住,反手想要和孙策抗衡,结果直接被掐着腰撞在了勃发的性器上,热烫的温度又逼出他一声惊呼,那声音软得他脸上都带了几分狼狈。

其实他是练过些功夫的,只是被孙策压在身下摸穴,胳膊腿都软得提不起劲来。现在被孙策掐着腰往后拉,更是一点都躲不开,只能任着肉刃从他臀缝的位置往前滑,顺着会阴撞在他性器根部的位置,两个精囊都被顶得晃悠一瞬。

同样是男性,现在自己的性器被孙策顶着像是被肏弄一般晃悠,宋景咬着下唇,只觉得耳根子都火烧火燎的。他咬牙切齿地叫孙策的名字,孙策还坦坦荡荡地答应,像是不知道他现在脾气有多高涨,尤反复挺胯让他的臀肉啪啪地撞在孙策腰胯的位置,胯下硬挺的阴茎更是被肏得胡乱甩动,腺液都落在了床上。

黏腻的腺液被拉出丝来,绷断的瞬间回到马眼附近,宋景没忍住,便又是一声淫叫。他实在是羞得狠了,原本瓷白的皮肉泛出浅淡的胭脂一样的颜色,不如他的耳廓颜色深,但偏就是薄粉才最勾人眼热。

于是孙策也按捺不住了,提胯就往宋景穴里插。

那口穴先被他好生摸过一遭的,淫性起来了,黏腻的肠液合着先前喂进去的精水一道往外流。他双手掐着宋景的腰胯,指腹正正好的压在宋景腰窝的位置,刚刚他情动了将腺液流在那个地方就惹得宋景软着声音叫他了,现在指腹将粘液抹开,宋景的声音就更是淫媚柔软。

他听得眼睛发热,可惜瞧不见藏在臀丘下的穴,只挺胯的时候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往里深入,紧窄的肠道被一寸一寸拓开来,顺滑软腻的肠壁紧紧箍着他的肉茎,爽得他胸腹肌肉都鼓动。

“你里面好紧……唔,又在咬我……”

孙策低声喃喃,明显是也没想过自己的性器进去之后会受到如此热情的对待。他额角青筋凸显出来,颈侧的也没能逃过,只一想到现在咬着自己不放的是宋景的穴,他就疯狂的想要亲吻宋景。

可宋景不老实,被他进入了,还想咬着牙忍耐呻吟。他拧眉,腰胯肌群绷紧了往里狠撞一瞬,硕大的肉冠碾着里头的敏感点狠狠冲进去,连带着精囊都撞在宋景会阴处,宋景登时就拔高了嗓子淫叫一声,彻底没了撑着身体的力气,直接趴伏在了床上。

“你没事吧?怎么就没力气了?我才刚刚开始呢!”

孙策担忧,确实是对宋景的体质不太放心了。他俯身欺在宋景脊背上,唇舌顺着脊背纤薄的皮肉一路舔吻过去,最后落在了宋景的后颈上,“不会我还没射出来,你就会晕过去吧?”

“宋景,这样可不行的。”

身体呈现出狼狈的跪趴的淫态,宋景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子,原本平整的料子都叫他抓出不少褶皱来了。他好不容易习惯了那么一根狰狞的肉物进到自己穴里来,别说圆硕的龟头撑得他觉得自己的穴口像是要裂开了,现在那东西全进来,都还像是发情一般在抖动。

这种情况下,孙策还在说些有的没的,他咬着牙就是低咒一声,“你还不闭嘴?!”

事已至此,他也明白过来现在不准孙策肏,让孙策直接拔出来是不靠谱的事情了,于是努力放松了身体接纳着那柄肉刃,不再对爆发出来的快感做无用的抵抗,只羞耻地催促,“话这么多,你还做是不做?”

孙策眼睛一睁,喜悦就浮现出来,“你愿意了?!”

宋景被问得愈发羞耻,抓着褥子艰难地抬头环顾,“我的刀呢……唔!轻、轻点!”

话都没能说完,身后的男人就又猛地顶了进来。宋景被操得眼睛翻白,嘴都无法合拢了。他根本没想到,明明刚刚孙策的性器都已经撞得精囊甩在他身上了,现在居然还有余裕往里深顶,让他觉得自己的穴腔饱胀被撑到极限了,几乎快要喘不过来。

涎水狼狈的往下流淌,宋景很快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孙策捞着翻了个面。他抓着褥子想要反抗,不愿意正面对着孙策,可到底是对着武将的,挣扎也不过是螳臂当车,最后直接平躺在孙策身下,脸上身上的淫态一并暴露出来,叫他羞得面红耳赤,抄起枕头就想揍人。

一眼就看出来宋景的意图,孙策也没友好的给人留点机会。他挺胯往里狠操,眼睑低垂,眼睛就直勾勾盯着宋景被他操得起了反应的性器来。

明明刚在他手里射出来的,可现在因为后穴被他进入了,那东西又硬得笔挺一根,原本粉白干净的颜色变成欲色的肉红,站起来之后所有反应便无可遁形,一旦被他操得狠一些,那东西就晃晃悠悠的流水,模样极为色情。

乐得看宋景在自己身下是这幅样子,孙策悸动得呼吸都变得粗重了。他捞着宋景的双腿往自己臂弯里挂,然后身体倾倒伏在宋景身上,一边去吻那两瓣合不拢的唇,一边就不断往里狠顶,直操得宋景的呜咽声都破碎不堪的。

“喜欢你,你搪塞我,我也喜欢你。”

一句话说的简单又直白,孙策看出来宋景眼里都有些迷茫了,像是被快感逼得不甚清醒,又因为他的话而好不容易找回一点理智来。他喜不自禁,情绪全表现在动作上,腰胯绷紧了显现出清晰流畅的肌肉轮廓来,粗涨的肉物像是打桩一般反复往宋景身体里挺入。

现在这姿势,宋景的反应是一点都藏不住。他抓来锦被想要遮住脸,结果腕子被孙策一把扣住了。男人一边操得他的穴发出啧啧的水声,一边俯身来吻他,用含混的难掩悸动的声音贴着他的面颊小声道:“我喜欢看着你的脸。”

“尤其是你被我操的时候,在我身下,吃着我的东西,我喜欢看你这样。”

孙策的话越说越露骨,宋景顾不得羞了,慌张抬头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他一手被孙策握着,另一手堪堪抬高攀住了孙策的肩,疲软的身体凝聚出最后的力量抬起来向孙策靠近,两个人的唇瓣撞在一处时,他清楚看见孙策的眸子都再度涨大了。

像是没能料到,他居然会吻他。

“这就吃惊了?嗯?”宋景掀起眼皮子笑,感觉自己总算是找回来一点场面了。他还想再说些刺激人的话,却不想孙策根本不给他机会,突然就粗喘着将他压在床榻上操得身子都耸动不停。

好不容易撑出来的一点余裕算是彻底没有了,宋景仰着颈子尖声淫叫,很快被孙策叼着喉结吻住。伏在身上的男人就衔着他的敏感点舔吻不止,从喉结到胸前的乳粒,都被吮着一一舔吻过去。一开始他还能勉强保持清醒,可随着孙策弄得愈发狠了,他便是真的忍耐不住了,主动挺着胸脯将乳尖往孙策嘴里送,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要以为自己也是什么淫贱的妓子。

糟糕的想法只出现一瞬,万幸是孙策的动作很快带着他沉沦在欲海里。他被操得精液都喷在孙策身上,紧窄的肠道完全变成了男人的肉茎的形状,穴口软肉在反复的摩擦中早已经红肿了,但仍会在肉物后撤的时候谄媚的咬着肉冠不松。

他撑不住了,抓着孙策的头发用力,想要让孙策停下这场放浪的性事。可孙策好像无动于衷,或者说,因为他还有力道反抗,孙策反倒更为激动。

因为知道他是还有力道的,孙策在那肠道里射过一遭,很快将人抱起来抵在了墙上。

垮下来的中衣已经到了臂弯里,是一点蔽体的作用也没有了。宋景被顶得狠了,连带着想要让孙策帮自己捞一把衣裳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反倒是在胳膊下落的时候让衣袖也滑了下去,整个人就那么赤裸着被孙策捞在怀里狠狠操弄不停。

他被操得狠了,浑身皮肉便全是汗。衣裳滑落之后没了遮蔽,白皙的胸乳沾着光亮就直勾勾的引人眼馋。可他什么都不知道,尤攀着孙策的肩膀在淫叫,偶尔被穴里的肉刃顶得喘不过气来,便会羞恼的往孙策怀里蹭,咬着男人紧绷的肩颈磨牙,“你就、唔!你就不能轻点……!”

孙策不说话,只是为难从眼睛里透出来了。他看出来宋景是真的被操得受不住了,毕竟他的性器尺寸着实可怖,可他应该怎么跟宋景说呢?

他就喜欢全部都插进去,性器埋在宋景穴里,哪怕不抽插,只是被软嫩紧窄的肉穴含着咬,他就能爽得热汗淋漓。

着实是爱极了怀里的身体,孙策直勾勾瞧着宋景被自己操出来的淫态挪不开眼。他将宋景抵在墙上吻住,热精灌进宋景穴里去,稍稍歇过一口气,便像是想起来什么,从床边帘钩上取下来他强买来的花冠。

宋景已经被操得不甚清醒了,热汗从颊侧流淌下来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的面颊像是要着火。不仅如此,他浑身赤裸被孙策架在鸡巴上抵着墙操,一身皮肉汗涔涔的,爽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可就是这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自己头顶。

他抬眼,只能看见一晃而过的花冠的边沿了。

“孙策……?”

“你不给我买,也没关系。”

误以为宋景是感动了,孙策还喜滋滋的解释。他凑近去亲宋景的唇瓣,用充满爱意的声音喃喃,“我买来给你了,你戴着真的好好看。”

“不是。”

事关广陵治安,宋景稍稍冷静了些,没被男色迷惑双眼。他一把抓着孙策的头发将人拖开,绯红的眼睛一眯,说话时很有审问人的意思。

“你怎么买来的?你都没有金兰、唔!”

孙策面无表情,提胯操得人再说不出煞风景的话来了。他就知道,这个负心汉,不能给他留片刻的心动的机会。

就该直接操得他说不出话来。

宋景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当做流民,被当地的地头蛇抓起来运送到雁门关去卖做奴隶。

并且运送的方式还极为原始,全是靠双腿走的。

一队人目标太大,人贩子也不敢走官道。流民们被赶进山间小道,好处是没了快要晒得人蜕皮的太阳,坏处是山里潮湿,蛇虫鼠蚁不少,刚进去走了一个时辰,就有两个人被毒蛇咬了。

负责运送流民的地痞也只是收钱办事,根本不在意路上死多少,能运过去的又能有多少。被蛇咬了的人直接被扔下了,剩下的那些只能被牵着,继续往前走。

宋景回头看了一眼,分明看见那两个人还面色红润着,根本不像是将死之人。

但就是被抛下了。

可惜眼下这情况,他也顾不得太多,只能草草记下位置,想着等绣衣楼的人找来,他再派人过来搜救。

如果他运气好,还能活着等来绣衣楼的人的话。

会这么想,倒也不是宋景悲观,而是情况确实有些糟糕了。

他此行是为了探查秘药一事,走得急,没能等到在清河公干的傅融回来,因为人手不够,到了地方,阿婵也被他派出去探查了。

本想着去酒楼那种人多嘴杂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些有用的线索,没想到碰上黑店被迷晕抢走了所有的钱财玉石,醒来已经被地头蛇关进了地牢里。

再然后,就被莎草绳子捆住双手,叫地痞们趁夜送出城,往雁门关的方向去了。

两只腕子被磨得全是血痕,没日没夜的走,双脚也磨出不少水泡来。一开始还是水泡,走得再多一些,皮肤磨烂了便是裸露的血肉踩在脚底下,每一步都疼得他牙关紧咬,只恨不得把这几个地痞剁碎了喂狗去。

因为自幼在隐鸢阁长大,宋景本来是真有这个实力的。可惜他一开始做出了错误判断,想着要留在队伍里尽可能拖到绣衣楼的人找来,顺势解救更多的人,于是便忍耐着没有发作。但几天过去,缺衣短食加上长途跋涉,让他的身体状况变得极为糟糕,别说救人,现在是自保都难。

不知道走了多久,宋景几乎要两眼发黑了。万幸是地痞们刚好找到了一个足够隐秘的落脚点,便勒令他们坐下短暂休息。

宋景赶忙靠着树干坐下,闭目养神想要好好休息。可不巧,为首的地痞扬手指他一下,“你,去那边的小溪打些水来。”

唇瓣早已经被干裂了,宋景呼吸的时候都感觉自己的肺管快要被灼伤。他费力地抬起眼皮来,看向对他发号施令的人,嘶声拒绝,“走不动、唔!”

长鞭的破空声之下是肩头传来的剧痛,宋景咬着后槽牙,差点要被眼下的情况给气笑了。

“你们接了活儿,还能这么对老板的货?还是你觉得委托你的人真就是蠢笨至极了,交给你三十人,送到地方剩两个,都觉察不出问题来?”

为首的地痞收起鞭子朝他走近了,狰狞的脸上浮现出不屑的冷笑,“你以为少了你一个能怎么着?信不信我在这儿就宰了你!”

宋景转头看了看剩下的那些人,也跟着笑出来了,“我以为以这些人的情况,我会是走到头的那两个人之一呢。”

是了,这批的流民当中,宋景确实算得上是状态好的。所以到了地方,他也会是最可能卖出好价钱的奴隶。

“说真的,我劝你最好是到了下一个落脚点,去搞辆车来,至少保证剩下的这十几个人能到地方。你仔细想想,你接这个活儿,这肯定不是第一趟,以前你可有走过正门官道?”

“没能走正门官道,还不是因为你的雇主做得不够大,没能真的打通当地官府的关系。这种小门小户的,最是看中蝇头小利,你次次运送折损都大了去,真不怕他拿你问罪?”

好一通说道,宋景才终于说动了地痞们。于是到了下一个落脚点,他们就被关进了车里,这才算是顺利到了地方。

市集人声鼎沸,宋景靠墙坐在角落里,已经昏昏欲睡。他感觉自己浑身都不舒坦,不仅是脏,还有伤口发炎的原因在,结了厚厚一层血痂的地方早已经麻木了,只是额头和面颊烫得厉害,近乎要让他神志不清。

眼皮子重得难以撑起来,宋景脑袋一偏就要睡过去。其实他潜意识里是知道危险的,眼下这种情况,他极有可能一睡不醒然后被地痞们扔到乱葬岗去,但他就是难以抬起头来了。

意识逐渐模糊,街市的喧闹声都像是变得远了。迷蒙间,有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像是因为到了闹市而不得不减缓速度,然后哒哒两声,在这个贩卖奴隶的地方停下了。

“……那边那个,是什么价钱?”

高大的黑马停在面前,守着摊子的地痞心里是激动又为难。激动是因为来人是雁门关军阀中出了名的底子丰厚的,为难则是因为这军阀底子丰厚,但实在是会计较。

如果军阀看中的是旁的奴隶,他还能直接送了做个顺水人情,可又不巧,那手一指,就是他这一批奴隶中最好的那个。

斟酌会儿,地痞谄笑道:“如果是张将军的话,八千钱就可以带走!”

“八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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