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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饮川……不……”顾青岸的眼睫疯狂颤动,眼角渗出泪来,“太深了……不……唔啊……”

洛饮川覆手上去,摸到了自己埋在师兄体内的硬物,低低一笑:“师兄将我的东西藏深些,才不会掉出来……好给我生个孩子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进出捅弄,胯骨拍击在顾青岸的白臀上,拍出了一片摇动的肉浪。顾青岸很听不得这些淫词浪语,每回洛饮川一说,他的肉穴就会控制不住地咬紧,又被肉刃凶狠地干开,从深处挤出晶莹的体液来。

顾青岸不自然地颤抖抽搐,感觉到有液体被师弟的肉茎挤出穴口,顺着臀缝、流到了床单上。

他不知道那是之前洛饮川射进去的精水、还是别的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泄了几次;洛饮川将他压在床上要个不停,好像真想把他操到怀上一样……

明明不可能。顾青岸实在忍不住喘叫,只好抬起手,咬住了自己的腕子;洛饮川见状,探手揽住他腰背一个用力,就将他凌空抱起,坐在了自己身上。

“……唔!!!”顾青岸的身子酸软无力,猝不及防地坐实了,当即被体内的东西捅得两眼泛白!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能轻易捅弄到尽头的结肠口。洛饮川握着师兄的腰和臀用力,将他举起又按下,污七八糟的液体一股一股地被他捣出,沾湿了二人的腿根。

“不……饮川……”顾青岸颤抖着抬起手,抓住了师弟的肩膀,“停下……要死了……”

洛饮川答应了一声,咬上师兄的颈侧,双指将臀缝一分,在疯狂抽搐着的穴肉里冲刺起来。

顾青岸被他肏得指尖都在抖。酸麻快感从身下不停歇地传来,身前的阳茎翘着,呈现了过度使用的艳红色,又被肏干了几杵,才断断续续地吐出了一些稀薄白精。洛饮川被他高潮的穴道夹得舒爽不已,粗暴地在里面进出着,啪啪的肏干声几乎连成了片。

顾青岸的高潮持续了非常久。

师弟不依不饶地干他,碾弄敏感的结肠,令他不规律地收缩着臀肉,不断吮着体内的阴茎。最后洛饮川在湿热的肠穴内射出精液时,顾青岸好不容易平复些许的小腹再次鼓胀起来,乍看上去,竟如已有三四月身孕的妇人。

粗硬的阳茎终于软下。洛饮川抽离时,不小心碰到了穴内敏感。顾青岸颤抖了一下,穴肉抽搐着挤出了不少白浊,要掉不掉地挂在了穴口上。

他白皙柔软的臀肉已经被拍红。臀间隐约可见一个红艳小口,穴肉外翻着,一张一合地吐着浓精;身上到处是师弟咬出来的齿印和自己的精液,洛饮川帮他一擦,还会引得人不自然地颤抖。

实在是有些,过头了。

洛饮川看着师兄满身的狼藉,心疼地在他唇上蹭了蹭。顾青岸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又睁开眼睛。

“……明日你走的时候,叫醒我。”他轻声道。

洛饮川替他擦身的动作一顿,片刻之后,他才开口。

“师兄,明日我和上官陵要赶早,你就多睡会儿罢。”他温声道。

顾青岸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可还是坚持道:“我送送你。”

洛饮川只好无奈地又亲了亲师兄。

他和上官陵明日一早就启程回军营,只有秦溯溪会陪顾青岸留下。谁也不知道这一分别,何时能够再见,又或者能不能再见……

“战乱一结束,我就回来找你,我保证,”洛饮川在师兄耳边承诺道,“师兄在家养好身体,说不定眼睛治好的那一日,就看见我回来了。”

“……”

顾青岸不答,只是勾了勾师弟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第二日太阳初升时,洛饮川和上官陵便打马离开了。

顾青岸果真起来送他,他站在草屋门口,眼上覆着白绫,却准确地面对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直到再也听不见,才将脸转开。

“青岸?回来上药了,别看了,”秦溯溪在屋里唤他,“你在那想做望夫石啊?”

顾青岸敲着盲杖回屋,勉强提起精神跟好友斗嘴:“吾妻远走,怎能不忧心啊。”

“……算了吧,我都懒得说你,”秦溯溪翻了个很不文雅的白眼,“领子再拉高些,亏你还下得来床。”

“……”

顾青岸选择性聋了。

他吹着林间的清风,任秦溯溪给自己的眼睛敷上药,听着一阵马蹄带来的师父的唠叨,恍惚间,战场上的刀光剑影仿佛就此远去,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在草屋小院里学武的从前。

又三年之后。

顾青岸的眼睛终于能在夜里正常视物了。溯溪还是不允许他看书写字,但他学会了在去镇上采买时要些前线的消息带回来,然后起个大早,借着日出前那点熹微的霞光看个囫囵。

秦溯溪怕他忧心,并不常与他说前线的事。

饮川倒是常寄信来,但战火之中,信件寄出十封,约莫只有一半能到顾青岸手上。

顾青岸仍旧忧心着,只是不大说出来。

这一日,他依旧早醒。天边蒙蒙泛光,照在书桌上,恰好能照亮纸上的字,又不至于刺眼。

这条战报上说,史思明也死了,他儿子史朝义做的。

顾青岸看了几眼,将纸张团起来扔进纸篓。史思明一死,叛军军心动摇,难成气候。

不出意外的话,战争将要结束了。

他拾起桌上的白绫,正要如往常一般系上,忽然听见很远的地方传来一阵马蹄声。顾青岸微微一怔,向山路那边看去。

还看不见什么人影,但太阳逐渐升起来了。

天光照得顾青岸双眼微痛,可他舍不得闭眼,执着地盯着那条山道。

阳光从山巅一束一束地迸出。

蹄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

顾青岸忽觉双颊一热,滚烫的泪水自眼中流了下来;他抬手想要擦去,可下一刻,手却顿在了半空中。

白衣的少年黑马银鞍,身披朝阳,自山道一跃而出!

阳光给他镶上了一层金边,模糊了他的面目;可顾青岸一眼便知那是谁。

洛饮川远远地便看见了窗棂边的师兄。他双腿一蹬,轻盈地跃起,几步轻功便跨过了剩下的几十步路,行云流水地落在师兄面前。

顾青岸似乎刚起,白发散碎,浅红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应当是能看见了。

泪珠从他脸上滑落,掉尽洛饮川心里。

“师兄,”他吻去顾青岸的泪水,“见我这么不高兴啊?都哭了。”

顾青岸终于合上眼,斥了一声“贫嘴”;可嘴角却诚实地翘了起来。

“打完了?”他问。

“差不多,剩下的穷寇残兵不足为惧,”洛饮川道,“这次真的不走了。”

顾青岸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抱了一下师弟;而后立即被洛饮川紧紧压在了怀里。

有情人终成眷属。

单身狗亲眼目睹。刚起床的秦溯溪和被甩在后面的上官陵看见这一幕,同时在心里啐了一声。

————————正文完————————

“饮川?怎么收拾东西了?”上官陵一脸羡慕地拖长声音,“这次放假你要回家啊?”

洛饮川“嗯”了一声:“回去陪我哥。”

最后一个字着重咬了,尾音忍不住愉快地翘起,凸出一个高兴和炫耀。

果不其然,这一句说完,他看见上官陵脸上的羡慕又加了一层。

“你哥什么时候再来学校啊?他是真的帅,”上官陵趴在椅背是哼哼,“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嗅一嗅时尚前沿的气息。”

“多看几个时装周不比看我哥强,装吧你就。”洛饮川随手捞起自己的围巾狠狠塞进书包里,心道就你这个馋样,我哪还敢让青哥来学校。

顾青岸是他名义上的哥哥。两人在孤儿院相伴长大,后来顾青岸高中念完便去接活,做了个不算当红、但也还过得去的小模特,硬生生供洛饮川念上了大学。

他哥赚到了钱,大部分都给了他,普通家庭的孩子该有的他一样没少;但随着洛饮川的长大,二人也逐渐聚少离多。现在洛饮川住了校,顾青岸更是几乎是全年无休,仿佛任洛饮川什么时候找他,他都有工作。

这回好不容易二人商量好,一起过一个节假日,洛饮川提前一整天就把东西收拾好了,准备第二天一大早,背上书包就走。

结果,才刚刚等到傍晚,他就坐不住了。

他们的小房子就在市区里,出校乘上地铁一个小时就到;左右晚上没什么事,提前一晚回去也没关系吧?

说不定家里还得收拾收拾,等他哥回来,一定要干净整洁才好。

洛饮川这样想着,跟上官陵通了个气,道是晚上查寝就说他上对面楼串门去了;七点刚过,他就背着书包出了校,乘上了人挤人的地铁。

时间走到八点半。

天黑下来了。洛饮川刚走出地铁口,就听见街边有人喝酒划拳的嚷嚷声。

这一片是小吃夜店,晚上最为热闹。穿过这片街,很快就能看见小区的铁门了。洛饮川像往常一样走进了喧闹的夜市里,彩色的灯光从小店里射出来,一边是醉鬼扯着脖子大喊大叫的烧烤摊,另一边则是酒吧里驻唱歌手轻声细语的情歌,截然不同的声音在一条街里奇妙地融合在一起,和而不同。

洛饮川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只觉得在那醉汉的衬托下,酒吧里那个哼唱的声音无比顺耳。

甚至还有些……熟悉……

洛饮川的脚步慢了下去。他离传出歌声的酒吧越来越近,终于听出了一些不对。轻缓吉他扫弦声里,那个正在唱歌的男声,怎么这么像他哥的声音?!

……他其实没有听过顾青岸唱歌,两兄弟都不是爱玩音乐的,偶尔聚会上有人起哄,顾青岸也只推说不会。

洛饮川皱着眉,又听了一会儿,终于迈步走进了酒吧所在的小巷子里。

“因为梦见你离开,我从哭泣中醒来。

看夜风吹过窗台,

你能否感受我的爱。”

顾青岸抱着吉他靠在吧台边,半长的黑发软软地搭在肩头,有几缕顺着瓷白的后颈掉进了领口深处。他合身的黑绸衬衫外罩了一件中式宽袖的石青色外袍,靠在刻意做旧过的吧台边时,整个都像一件精致的古董。

连嗓音也是,温柔空灵地、仿佛是从某个过去的时间里飘来,在此停驻。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顾青岸很诱人——至少常来看他的尉迟兄弟是这么认为的。

“等到老去那一天,

你是否还在我身边?

看那些誓言谎言,随往事慢慢飘散。”

洛饮川站在昏暗的酒吧门前。

只一眼,他就看到了吧台边的顾青岸。他哥半阖着眼,睫毛在眼尾拉出漂亮的曲线。

在他身边,一左一右地坐着两个中年男人,手里都端着酒;但教洛饮川无法接受的是,其中一个老男人竟把另一只手放在顾青岸膝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

要不是他哥腿上放着吉他,洛饮川能肯定这老男人绝对会把手放到他哥大腿上!

两米之外,酒保站在吧台后调酒;再走几步,有西装革履的服务生在擦桌子。所有人都好像没有看见男人们的猥亵行为,或是已经习以为常。

尉迟戎摇晃着自己的酒杯,杯里只剩下了薄薄的一个底。酒要尽了,他们也差不多该走了。

他呷了一口酒,刻意地含湿了杯沿,而后将杯直接凑到了顾青岸唇边,喂他。

顾青岸不得不喝。

毕竟很多人到这儿买一杯酒,为的就是在吧台边的金丝雀身旁坐一会儿——只要付够了钱,逾矩些的行为通常也不会被拒绝。顾青岸的老板向来非常纵容他们这些客人,顾青岸本人也只得顺从。

在两句词的间隙,顾青岸含住了凑到嘴边的杯沿,喝下了最后一口酒。尉迟戎喂得很有技巧,在拿走杯子时,他的手腕有意无意地抖了一下;于是一线透明的酒液自杯口滑落,滴在顾青岸唇上,顺着他精致的下颌一路淌过脖颈,最终浸湿了一片领子。

顾青岸唇上一片淋漓水光,却仍接着开口,稳当地把歌唱了下去。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尉迟曦将一叠小费塞进了他的领口,顺手挑了一下他的下巴;顾青岸对此也习以为常,他不起身送,也不制止男人们不礼貌的触摸,只是拨了两下弦,开始了下一首歌。

吉他弦沧沧的声音打在洛饮川的耳膜上。

他与走出酒吧的男人们擦身而过,径直走到他哥面前站定。顾青岸似乎把他当成了普通的客人,在被阴影拢住时并没有第一时间抬头看。

直到他看见那双蓝白相间的鞋,那是自己给弟弟买的礼物。

“……!”

顾青岸怔了怔,紧接着眼前竟是一花!

洛饮川捏着他哥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人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吉他脱手,滑落在地时发出了很大的声响,将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顾青岸这时才回过神来,低低唤了几声“饮川”,皱着眉想把自己的手腕从对方手里抽出来;可洛饮川的力气出奇地大,顾青岸竟挣脱不开,只得被他拉着,踉踉跄跄地向厕所的方向走去。

突然闯入的大学生拽着他们的金丝雀离开了吧台。服务生看着掉落在地的木吉他欲言又止,吧台后的调酒师则耸了耸肩,继续干起手里的活,摆明了不想管闲事。

随他们去。

洛饮川把人带进厕所,就近挑了一个隔间。隔间门几乎是被摔上的,发出刺耳的“砰”地一声。

顾青岸被他捏着一只手腕、压在隔间门板上,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饮川……”

“嘘,”洛饮川抬起另一只手,按住哥哥的唇,“想好了再解释。”

顾青岸便不说话了。

洛饮川的手缓缓向下,划过哥哥的下巴,而后夹住了那叠几乎滑入他领口的纸币、抽出。他随手捻动了一下,又将其好好地放进了顾青岸的裤子口袋:“五百块……哥,你比ktv陪酒那群公主还便宜。”

“……饮川!”顾青岸忍不住辩解道,“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是哪样?”洛饮川面无表情地追问,“是我哥怎么在酒吧当鸭?还是我哥真会勾老男人?”

顾青岸的嘴唇颤了颤,刚要解释,却听见“刺啦”地一声轻响——洛饮川拉下了他裤裆的拉链,解开裤头,于是他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包猝不及防地暴露在了炽白的灯光下,被迫接受洛饮川直白的打量。

“你……!”顾青岸的双颊骤然染上了红。

“哥,你硬了。”洛饮川则陈述道。

顾青岸忽然猛地一挣手腕,想要挣开弟弟对自己的钳制;可洛饮川死死地按着他,他一下不仅没有挣开,反而激得洛饮川眼神一黯,干脆将他另一只手也抓住、举过头顶,用外袍宽阔的袖子绞在了一起!

“饮川!”顾青岸心中一慌,又用力挣了几下,“你做什么……别这样……!”

洛饮川任由他把手腕上的活结越挣越紧,自己则慢条斯理地剥下了他的长裤。他哥的内裤已经隐隐有了湿痕,看上去淫荡色情至极;洛饮川隔着棉内裤抚摸那团阳茎,轻轻包裹着揉弄,不多时,便感觉滚烫的柱身凸起经络、在他手心里硬了个彻底。

“唔……别摸……”顾青岸靠着隔间门,低声喘息,“饮、饮川停下……别摸了……”

洛饮川自然不会停。

他轻捏跳动的茎身,时而虚虚挠过沟冠,时而上下摩擦茎体,甜美酥痒的快感直白地从下身窜上,顾青岸咬住下唇,眼睫颤得飞快。

好舒服……内裤要湿了……

偏偏在他即将被摸泄了的时候,洛饮川冷不丁地开口:“哥哥,那些老男人摸你的时候,也怎么有感觉吗?”

顾青岸呼吸一滞!

又一股水液从龟头流出,被洛饮川的手指蹭得“咕叽”了一声。顾青岸摇着头,断断续续地答话:“不……啊嗯!我……我真的、真的只是驻唱……呃啊……”

洛饮川用指尖抵住了哥哥翕张的马眼。那儿险些就高潮了,正控制不住地张合,渗出更多粘腻的液体来,洛饮川又按着那里摩挲了几下,就见顾青岸受不了地弓起了腰背,细细颤抖起来。

敏感至极……

看来应该还没有被人玩过这儿,洛饮川想。

他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奖励似的在哥哥唇角亲了一口。顾青岸水润的唇瓣还带着酒精的味道,教洛饮川马上便回忆起了这味道是怎么来的。

得清理掉。

顾青岸正喘着,嘴唇却突然被弟弟含住,洛饮川用力吮吸着他的双唇,力道大得顾青岸甚至感觉到了疼痛;他发出了几声“呜呜”的闷哼,试图把弟弟推开一些。

可是没有用,洛饮川再次轻易地制住了他。

待洛饮川好不容易将他放开时,顾青岸已经有些缺氧了。他眼前阵阵发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连口涎从唇边淌了出去都没空理会,任由那些淋漓的液体滴在了泛红的腿根上。

“砰”地一声,洛饮川反手合上了马桶的盖子。

这会儿的顾青岸好摆布极了。洛饮川坐在马桶盖上,捏着他哥的腰身稍微一用力,神志不清的金丝雀就被拉得一步踉跄,顺从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顾青岸的长裤已经滑落在地,下身仅有的内裤上洇湿了一片;外袍卷住了他的双手,不知何时悄悄挺立起来的乳头把他贴身的衬衫顶起了一个小尖。

他跨坐在洛饮川身上时,洛饮川一抬头,就能看见他高耸的奶头。

于是洛饮川顺口把哥哥的奶头含进嘴里。他隔着一层衬衫啃咬那个肉粒,把奶头吸得发肿、奶孔大张,顾青岸颤抖着往后躲去,反而被他咬着奶尖,把乳肉都拉长了些许。

“啊……饮川、别咬!哈啊!别咬我了……”金丝雀哭叫的声音丝毫不比歌声逊色,“呜啊……不……”

洛饮川听着哥哥的呻吟,用舌尖快速地碾磨张开的奶孔,像是在用舌头肏那个乳头一样;直到顾青岸不再反抗,乖顺地挺着胸任他施为。

顾青岸胸口的衬衫被含湿了一片,像溢奶一样。

洛饮川吐出乳头,又去舔弄另一边。他一边舔吃,一边像揉面团一样揉捏哥哥的屁股,那两瓣软肉在他手中不断地变换形状、从指缝里溢出来,手感好得洛饮川有些后悔……

后悔怎么没早点把他哥办了。

洛饮川狠狠地吮了一下嘴里的奶头,听着哥哥难耐的低吟,心道去他妈的循序渐进——对着这样的屁股和胸,谁来给他循序渐进一个看看?!

他一把拉下了顾青岸的内裤,湿漉漉的阴茎终于暴露在了空气中。挺翘漂亮的一根,份量傲人,颜色也浅淡,被渗出的腺液沾得滑腻透亮。洛饮川颇为喜欢,爱怜地握着撸动了几下,待放开时,粘稠的透明液体在他手上拉出了数根淫丝。

“哥,你水好多啊,”洛饮川感叹道,“润滑都不用了。”

顾青岸迟钝的头脑好半天才意识到这话是什么意思,继而后知后觉地颤抖了一下。

“能不能……回去再……”他可怜地请求着,“外面会听见的……嘶!”

洛饮川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濡湿滚烫的一根,抵在了顾青岸会阴的软肉上。

“你说呢?”洛饮川缓缓磨蹭了几下,“哥,我硬得疼。”

“……”

顾青岸闭了闭眼,在片刻后感觉到臀肉被掰开,有手指探入了他的后穴,浅浅刺入一点又抽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玩弄。

“这儿被碰过吗?”洛饮川一边插他,一边问,“五百块钱,够不够摸你这里?”

“不……没有……啊!”顾青岸绞紧了手里的外袍,“不能摸……啊啊……”

洛饮川“啪”地拍打了一下哥哥的屁股:“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别叫得这么骚。”

顾青岸只得委委屈屈地咬住了自己的唇。

难耐的哭叫不断地从厕所里传出,猫发春似的,还伴随着一些拍击身体的动静,啪啪地响个不停。

服务生皱着眉听了许久,掩饰不住地担心:“那边……真的没问题?叫了半天了,要不要报警?”

调酒师此时已经做完了手头的事,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擦杯子,对厕所里激烈情色的动静恍若未闻。

“没那么快结束的,你是处男吧?”他漫不经心地说,“实在担心的话,你可以去上个厕所看一看,猜猜我们的小金丝雀会不会向你求救……呵,不过我看那小子已经爽飞了。”

年轻的服务生脸颊微红。他的确没有过这方面的……实践经验。只是凭他微薄的生活常识,他觉得顾青岸发出的声音很像是被强迫或虐待了。

顾青岸来酒吧唱歌的这几个月,他与对方时不时也会聊上几句,聊生活、聊酒精饮料的口味、聊家里不省心的弟弟妹妹……说称兄道弟有点过了,但他不能坐视对方被拖进厕所里“强奸”而无动于衷。

“……我去厕所看一眼。”他站起来。

“去吧,”调酒师头也不抬,“但愿你别硬着出来。”

顾青岸跨坐在弟弟粗硬的性器上起起落落,被洛饮川狠狠插开了穴眼。他的会阴处被拍打得又麻又痛,不断地有水液从肉道里滑出,恍惚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失禁了。

“啊啊!饮……哈啊!饮川……”他腿根抽搐,艰难地把大肉棒含进最深处,“太深了……别……!”

洛饮川握着哥哥的屁股把他举起来,看着红腻后穴外翻着吐出半根阴茎,再重重地按下。他感受到哥哥的肠肉紧咬住自己的阴茎,舒服得喟叹了一声:“嗯……哥你的屁股真棒……好会吸。”

这一声“哥”刺激得顾青岸绷直了脚背,痉挛着射了出来!

顾青岸的肠肉极不规律地收缩着,吞吐吮吸着进出穴口的肉棒;洛饮川被他吸得腰眼一麻,抓着哥哥的腰臀在高潮的后穴里畅快淋漓地继续抽送,直插得顾青岸濒死似的抖着,扬起了下巴、大张着嘴,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

口涎从他唇角溢流出来,打湿了他自己的领子。

高潮后的穴道敏感至极。洛饮川每肏一下,顾青岸都会控制不住地发颤;耳边嘈杂的嗡鸣好一阵才消退下去,涣散的瞳仁逐渐聚焦,才刚回过神,就听见了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逐渐往厕所靠近。顾青岸身子一颤,才刚刚高潮过的肠穴一下子又把洛饮川夹得死紧:“有人……哈……有人来了……唔!”

“该听见的都听见了,现在害羞……”洛饮川低低笑了一声,“太迟了吧,哥哥。”

随着他的话,洛饮川依旧硬着的阴茎猛地捅入深处,顾青岸“啊”地喘叫一声,穴肉控制不住地痉挛,夹紧了弟弟的肉棒。一股一股的透明淫水自他穴里流出,把洛饮川半褪的裤子都洇湿了一片。

隔间外,脚步声走进了厕所。

进来的人像是没有听见隔间里色情粘腻的“啪啪”声,径直走进向洗手台,紧接着便是哗哗水声,他似乎是洗了个手;隔间里,洛饮川也没有要避讳的意思,顾青岸死死咬住下唇,被弟弟颠弄着狠操,只觉得自己像坐在一匹奔跑不停的烈马上,快感从下身直冲上来,冲得他头昏脑胀。

他的嘴唇被咬的有些渗血。洛饮川看了一眼,终于暂时停下了操弄的动作。他松开了捏着顾青岸侧腰的手,于是虚软无力的顾青岸便软在了他怀里,被迫把体内的阴茎含得很深。

洛饮川从他的后颈一路抚摸到腰窝,最后扯下了他挂在大腿上的、潮湿的内裤。

隔间外,服务生听见那两人忽然安静下来,有些疑惑地又站了一会儿。他确实没等到金丝雀的求救,但秉持着来都来了的人生原则,他拉开另一个隔间,真的上了个厕所。

就在那两人隔壁。

他刚进了隔间,才关上门,旁边的隔板上就传来了“咚”地一声!好像是被什么大力撞到了……

服务生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刚要问怎么回事,就见那隔板开始微微震颤起来,好像被什么人一下一下地击打着;濡湿的拍打声也再次响了起来,但这次金丝雀的哭叫声变成了闷哼,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嘴。

“呜……嗯嗯……”

一墙之隔,顾青岸嘴里塞着自己湿漉漉的内裤,被弟弟顶在隔板上狠操。

洛饮川把他的一条腿掰向侧边,托着他的屁股,自下而上地将他按在隔板上操。顾青岸死死咬着嘴里的腥膻布料,几乎被顶得双脚都离了地。

唯一的着力点只有二人交合之处——顾青岸“呜呜”地叫着,腿根不住地痉挛颤抖;粗长的茎体顶着他敏感的软肉研磨操弄,力气越来越大、速度也越发加快,撞得背后的塑料隔板震颤摇晃着、“砰砰”地响个不停!

洛饮川快要到了。

顾青岸眼前发黑地承受着弟弟的捣弄,他闭上眼睛,听见了一墙之隔的背后,马桶冲水的声音……隔壁还有他的同事在,而他却在旁边淫荡地挨操。

洛饮川用力掰开他的腿根,狠狠地贯穿他,用阴茎把他钉在不结实的塑料隔板上;顾青岸嘴里濡湿的布料已经无法堵住从他嘴角溢出来的涎水,酸痛不堪的软穴也夹不住从里面淌出的体液,吧嗒吧嗒地在地上滴了一小滩。

那服务生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走的。

或许是洛饮川顶着他的软肉猛肏的时候,又或许是他再次被干得硬起来,茎头一股一股地渗精,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哭喘的时候。

他的肠道都快被肏成了弟弟的形状,洛饮川挺身插到底时,他平坦的小腹上就会被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他随着洛饮川的动作剧烈摇晃着,汗湿的黑发一缕缕黏在脸上,又被咸涩的眼泪泡透。

“唔……呜呜……唔嗯!!”

顾青岸忽然抽搐着腿根,再次被肏干至高潮,摇着头弓起了腰身;这一回,连他肠穴深处也骤然渗出一股水来,流淌到了洛饮川的冠头上。洛饮川翕张着马眼,被哥哥一绞一吸,闷哼一声,终于把一股浓精射进了兄长的深处,积攒多时的精液量多得令人发指,将顾青岸的小腹都灌得微微鼓起。

洛饮川一边射,一边意犹未尽地抽插。顾青岸被他射得肠穴都在发颤,不住地绞紧体内的阴茎,又被啪啪地撞开,顾青岸的牙关再咬不住,待回过神时,嘴里的内裤已经掉了出去,滚落在地砖上。

“哈啊……啊啊……”他双眸失焦,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身体不自然地打着颤。

洛饮川慢慢地把他放下来。失去了洛饮川的支撑,他双腿打着颤,无力地滑坐在地上。

洛饮川叹了一声,俯身把哥哥抱了起来,放在马桶上。顾青岸靠着水箱,像个坏掉的布娃娃似的半躺在那儿,下身一丝不挂,双腿已经没了合上的力气,从小腹到腿弯都泛着淋漓水光;腿根腰身被掐红了一片,粘稠的白浆糊在合不拢的穴眼处,还在慢慢地往外渗。

洛饮川从背包里翻出湿巾,替哥哥擦了擦使用过度的后穴和阴茎。那冰凉细腻的玩意儿碰到下身时,顾青岸又瑟缩了一下,颤着身子呜咽了一声。

“我会去找些工作,”洛饮川一边擦,一边说道,“哥,这种地方你不用再来了。”

顾青岸失神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歌唱得很好听,我以前都不知道,”洛饮川附身下去,亲在他哥仍在打颤的嘴唇上,“以后做我一个人的金丝雀吧。”

他一边说,一边用湿巾刺进柔软的肉穴,浅浅抽插着导出精水;顾青岸又是一抖,他垂下头去,肉穴抽搐着吐出了好几团精水,沾满了湿巾。

顾青岸从未如此庆幸过酒吧离家很近。

那晚他出来时狼狈不堪,尚能正常走路,但长裤上精斑点点、内裤更是不能再穿,他带着一身情欲的痕迹,被弟弟半扶半抱地带回了家。

白炽灯下,他们的小房子干净整洁,教人一看便知常有打扫。

自然不可能是洛饮川从学校跑回来打扫的。

他哥其实也没有那么忙,十八线小模特哪有那么多活儿,但是为了养他,除了正经工作外,顾青岸还额外打了许多零工。

比如晚上去酒吧唱两个小时的歌。

那一晚,兄弟俩相拥着睡在一张床上,顾青岸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说起自己的工作,说到眼皮控制不住地打架。

“……其实你不必担心这么多,念好你的书,”顾青岸慢慢道,“我们不太缺钱,只是我还想多赚一些、就能给你买些额外的东西……是我太贪心了。”

洛饮川闭着眼,抚摸哥哥的脊背:“这怎么叫贪心?哥这是……爱极了我呀。”

“……嗯。”顾青岸答应了一声。

他们此前从未讨论过这个问题——可以说是先天雷地火地干过了,再返回来互通心意。顾青岸有些惊讶于自己接受的速度,一夜之间亲情变质,他好像也没什么不适应,仿佛他们生来就该在一起似的。

细细想来,除了饮川,他这一生还会想和谁绑在一块呢?

没有谁了。

顾青岸累得不行,勉力在洛饮川唇角蹭了一下,就睡了过去。梦里战火纷飞,他和什么人在血与火中抵死缠绵。

梦是跳跃的,一时他在群狼环伺的军营中勾心斗角,青丝一夜霜白;一时他又持剑轻身,如飞鹤一般掠过浩渺长江,白衣的少年在他递出的剑身上借力,江心漂着一叶孤舟,鸾袍簪花者端坐船头,信手拨出几个音节。

是古曲阳春白雪。顾青岸不知自己为何会知道,可他听出来了。

梦再醒时,他已不知梦见了何事,只有这几个音节模糊地印在了脑海中。

两个月后。

热闹的夜市里新开了一家咖啡馆,贴着招聘广告。顾青岸着实没懂为什么会有人会把咖啡馆开在这种地方,但他还是去看了一眼。

待走近了,他才听到里面隐约传来古琴的声音——他听了好一阵才敢确定,弦声铮铮,带着悠扬古意,就连旋律也耳熟……

“阳春……白雪吗?”顾青岸喃喃道。

里面的琴声停了。

“你知道这曲子?”着长衫的青年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发上簪了一支桃花。

“……嗯,之前听到过。”顾青岸道。

可具体是在哪儿听过,他却忘了。

不过这只是一段不重要的小插曲。顾青岸将之放在一边。

“你们这儿招兼职么?我晚上可以来。”

“……本来是不招的,不过看你合眼缘,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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