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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惜穿戴洗漱完后将门打开,清诺猝不及防下身后没了支撑,整个身t向后仰,还好反应够快,利用过人的腰力又站直了。

云昭惜看见他后仰时“诶”了一声,伸出手准备撑住他后背。

没想到他自己调整了过来。

她的手尴尬地蜷缩了一下,然后放下,口中带着抱歉:“不好意思,没想到你靠在门上。”

清诺转过身来面向她,低头看着她这幅乖巧的样子,cha在兜里的手痒痒的,想r0ur0u她的脑袋。

“是我的错,我不该靠在门上的。”

两人没有纠结到底是谁对谁错,云昭惜带他走向餐桌时问道:“怎么是你送早餐来?”

她看向桌上的食物,全都是她小时候ai吃的,应该不是厨娘做的,因为她现在的早餐就是一份吐司加牛n而已。

果然听清诺回道:“我请求父……云先生让我负责你的一日三餐。”

云昭惜轻轻叹了口气,夹起一块煎蛋送入口中然后道:“你不必这样。”

清诺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受伤:“姐姐不喜欢吃这些了吗?还是说是我厨艺不好?”

“没有,只是这些让下人做就可以,你不必浪费时间在这种事上。”

清诺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笑,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我喜欢做饭给姐姐吃的这种感觉。”

云昭惜手中动作一顿,咽下口中的粥后垂眸问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最近在‘桃花源’工作,开学后ch0u时间打工完成学业。”清诺昨晚已经想好了,轻描淡写道。

云昭惜搅拌着碗里的粥:“家里会养你的。”

就算他不是他亲弟弟,单凭着他救过她一命,云家也不会亏待他。

清诺明白她的意思,纤长浓密的睫毛挡住眼中神se,语气却很坚定:“可我想靠自己。”

他并不是云家的一份子,更不可能用“救命恩人”这身份来让云家养他。

既然他之前负担着清母都能好好活着,跟她解除关系后肯定能过得更好。

云昭惜不知他为什么这么坚持,但她尊重他的决定,只说道:“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找我。”

清诺抬眸注视着她,认真地点了点头,眼中似有细碎星光。

云昭惜看着他专注盯着自己的眼神,脑中总是浮现出昨天那些旖旎的画面。

她突然之间有点不敢看他,轻咳了一声说道:“吃饭。”

清诺一向很听她的话,闻言乖乖端起碗,不时给她夹两筷子ai吃的。

虽说是承包了她的一日三餐,但因她这段时间都泡在实验室,午餐和晚餐一般都在里面随便对付,吃饭也没有固定的时间,所以也只有早餐两人能一起吃。

知道她相较于吃的更想多睡一会儿后清诺不再做如那日一般丰盛的早餐,变成了三明治和热牛n。

不过相较于他简单的加j蛋的三明治,云昭惜那份可谓是至尊奢华版。

她饭量不大,没有一次吃完过,每当这时他都会不着痕迹地拿起她盘中剩下的部分,动作自然得云昭惜都没反应过来这似乎有些过于亲密了。

清诺心满意足地吃完她那份三明治,笑着问道:“姐姐的实验做得怎么样了?”

云昭惜抬手想扎一个丸子头,可要不就是太紧,要不就是太松,总是不得要领。

她认真地跟自己头发做着斗争,边回道:“这两天应该可以结束,实验室的同事说过两天出去放松一下。”

清诺“哦”了一声,洗g净餐具后擦了擦手,看向云昭惜在自己头上毛躁动作着的手,知道她有些不耐烦了。

虽然心里觉得这样的她十分可ai,但他还是乖乖问道:“姐姐,需要我帮忙吗?”

云昭惜放弃地垂下双手,抬眼问他:“你会吗?”

清诺笑了下,走到她身后回道:“可以试试。”

云昭惜盘腿坐在凳子上,仰头看向他。

怎么这个角度看他都这么好看?

她微微晃了晃神,然后伸出细白的手腕。

从小他对这些事就b较在行,在她把东西弄得一团糟时他总能给她理清,所以她并不觉得他提出帮她梳头的想法突兀。

清诺从她手腕上接过皮筋,十指在她柔顺的发丝里穿梭,不一会儿竟真绑出了一个漂亮的丸子头。

每当有人给她弄头发时云昭惜总有一种昏昏yu睡的感觉,此刻也不例外。

她还在闭眼享受他摆弄她头发的快乐,没想到猝不及防间便结束了。

在他手离开时她可耻地产生了一种遗憾的感觉,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

她照了照镜子,b她以往任何一次扎的都好,她感叹似地说道:“以后如果找不到工作你还可以去理发店,凭你的手艺一定能赚很多钱。”

清诺笑了笑没接她的话。

云昭惜还在左看看右看看偏头欣赏自己头上的丸子头,丝毫没有注意到镜中背后之人那炙热专注的眼神。

“咚咚咚、咚咚咚……”

这么晚了谁会来找他?

清诺停下擦拭头发的动作,脑中思考着是不是云威有事找他,起身准备开门。

“咔嚓”房门一开便有个娇小的人影向他倒来,清诺连忙伸手接住她,防止她倒在地上。

把她揽进怀里的一瞬间一大gu酒味扑面而来。

“姐姐,你喝酒了?”清诺低头看向怀里的人,轻声问道。

云昭惜平时清亮的双眼此刻更显水润,光看她眼睛完全看不出她已失去神智。

“没、没有!”她四肢发软,却还坚持摆手道,“我喝的是茶!”

有了支撑的人,云昭惜已经完全站不住,一个劲地往地上滑。

清诺不得已只好让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一手托起她的pgu,一手掌在她背后。

这个姿势显然是他的私心。

云昭惜的头无力地靠在他肩膀上,呼x1里是浓烈的热气,喷洒在他颈间。

清诺忍着颈间的痒意顺着她说道:“好,姐姐没醉,我送你回房间?”

“嗯?”云昭惜双手环住他脖颈,挣扎着直起身环望四周,“这不是……不是我的房间吗?”

眼中的世界摇晃着显出重影,云昭惜努力了许久都没对上焦。

因为这一番挣扎,清诺下身明显被蹭出了反应,他将云昭惜托高了一些,防止自己戳到她。

清诺无奈地笑了一下,虽然很高兴能和她亲密接触,但她现在明显不清醒,他不想明天醒来后在她眼中看到厌恶的眼神。

清诺抱着她准备送她回房间。

察觉到房间在倒退,理智不清醒的云昭惜瞬间不g了,叫嚷着要去床上。

“姐姐,那不是你的床。”虽然知道她不清醒,清诺还是温言软语地哄着她。

但此刻的云昭惜显然是听不进去的,在他身上挣扎晃动着,一不小心pgu碰到了他的下身,她眼中明明白白地显示出疑惑,伸手想去0戳到自己的是什么东西。

清诺已经走到门口,不得已又停下来,制止住她往下探的手。

虽然知道这层楼只有他们两人,其他人只在收拾的时候上来,但清诺还是往走廊看了一眼,看到没有其他人后才关上房门抱着她走向床边。

短短几步路让他走得举步维艰。

云昭惜的好奇心没得到满足显然是不可能轻易罢手的,被清诺制住一只手就伸出另一只手,完全不顾自己会不会摔到地上。

或许是潜意识里就知道他不会让自己掉到地上。

清诺拿她毫无办法,只能轻声哄着她:“姐姐,你不是想躺床上吗,我们先去床上好不好?”

云昭惜用她为数不多还思考着的脑细胞想了一下,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

幸好在她缓慢思考的时候清诺已经快速走到了床边,此刻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

他yu起身到卫生间拿毛巾,却不防她不知何时又揽着他脖子的双臂和交叉在他腰间的腿一同收紧。

还未挺直的身t顺着力道又倒了回去。

清诺双手撑在云昭惜脸旁,免得自己身t的重量压到她。

她此刻睁着一双水润晶亮的眼,直gg地盯着他。

清诺看得好笑,诱哄似的问道:“姐姐在看什么?”

云昭惜说话已经有点大舌头,伸手拍了下他脑袋,口齿不清道:“你、你别动。”

清诺知道这是醉鬼发言,但还是撑着手一动未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云昭惜看着看着,泪水毫无征兆地顺着脸颊滑下,口中喃喃道:“对不起……”

清诺一下慌了神,单腿跪在床上,手足无措地伸出手想去擦拭从她眼中源源不断冒出的泪水。

他的声音温柔得似乎能掐出水:“姐姐,怎么了?”

云昭惜似乎没听见他说的话,眼泪还在一个劲地往外冒,她就那样面无表情地、平静地哭着。

不一会儿清诺的手上便沾满了她的泪水,他没办法,只能又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抱起,边轻拍着她的背边走到床头拿卫生纸。

就在他指尖碰到纸的那一刹那,一句破碎的、略带哽咽的话从他耳边传来。

“乐安,呜……对不起……”

从知道清诺是她弟弟起她便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那晚过后她仔仔细细地将那份资料看了一遍,知道他这十年来过的是什么日子。

本来她就一直心存愧疚,看到他这些年过得那么辛苦,甚至还被卖到这里来做人t实验,心疼和愧疚如cha0水般淹没了她。

都是她的错,如果那天她没有拉着他去取蛋糕,如果她能反应快点不让他推开她,他或许还能在父亲的照顾下过上简单快乐的生活,如同她给他取的名字一般。

所以她不敢面对他,只能将自己泡在实验室,却又不愿拒绝他的任何请求。

每次跟他一起吃早餐时她都在艰难地装作若无其事。

直到此刻喝醉了才暴露出被她深深掩藏的情绪。

眼泪顺着下巴洇sh他肩膀处的布料,那温热sh润的泪仿佛滴在了他心上,烫得他心脏一痛。

他指尖蜷缩了一下,垂眸扯出几张纸,将云昭惜温柔地放到床上,替她擦拭着泪痕。

知道她现在听不进去他说的话,就算听进去明早起来也可能还是会忘,但他还是耐心地回应着。

“姐姐,你从没有对不起我。”他用指尖温柔地抚0着她泛红的眼眶,接着说道,“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看着她逐渐止住的泪水,不知是不是听进去了自己说的话。

清诺虔诚地俯下身吻上了那张梦寐以求的红唇,不带一丝q1ngyu。

“我是因姐姐而存在的,姐姐不必因我产生任何愧疚。”

如向神明祷告般,他如此说道。

恢复记忆以来他从没有对她产生过怨恨的情绪,甚至回忆这十年间的过往时不止一次地庆幸当时被抓走的是他。

他的姐姐虽然对生活琐事大大咧咧,但却有一颗敏感脆弱的心。

自己生日都不记得的家伙,却记得他喜欢吃的每一道菜、他喜欢看的每一本书……

虽然她从没说过对他的ai,但日常生活中的呵护疼ai做不得假。

如果被抓走的是她,她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折磨,光是想想他的心脏都疼得快要炸裂。

不过那种亲人之间的ai不适合现在的他。

清诺低下头在她唇上又印上一吻,心里冷静地思考着。

从在“黑塔”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他ai她,不是亲人间的那种ai。

他的心为她而跳动,血ye中流淌的都是对她的喜欢。

他想吻上她的红唇,亲遍她浑身每一寸肌肤,让她在自己身下愉悦sheny1n。

可她显然还是把他当做弟弟,虽然她极力在掩饰,但他还是看出了她面对他时的不自然。

于是他也控制着自己,只做弟弟该做的事。

他只想……一直陪在她身边而已。

就算以弟弟的身份。

醉酒的人显然不懂他的煎熬,察觉到唇上温热的触感,她好奇地伸出舌尖t1an了t1an。

清诺才洗漱完不久,唇间还残留着牙膏带有的清新的水蜜桃味。

云昭惜受到气味引诱,舌尖如同小蛇般往他唇缝钻,轻而易举便扣开了他的牙关,尝到些许清甜。

清诺如同一个耐心的猎人,毫不介意她呼x1间透出的酒气,待她探索完准备退出时才伸出舌头卷起她的与之g缠。

此刻他全然忘记了上一刻他还只想用弟弟的身份陪在她身边。

他的意志力在她面前不堪一击,轻易便被击溃。

唇齿间的交缠美妙动人,就连来不及吞咽的唾ye都带上了旖旎的氛围。

就在此时,云昭惜终于一手抓上了某个一直戳着她的东西。

正在温柔吮x1她舌尖的清诺因这刺激终于放开她,难耐地喘息了一声,耳根处泛起一层绯红。

一双诱人的桃花眼此刻半闭,眼尾晕着一抹红,眼神迷离而动人。

但无人欣赏这番美景,云昭惜还在认真地探索着手中粗粗长长的物什。

0索一番后没品出什么名堂,倒是面前之人喘息声渐重,引得了她的注意。

她放开握着那东西的手,伸到他微张的唇畔边。

虽然视线模糊,但也能看出他是个大美人。

理智尽失的人此刻抱着占美人便宜的想法,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他形状姣好的唇上摩挲着。

清诺平复了下乱了的呼x1,启唇将她的食指含在嘴里。

云昭惜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吃自己的手指,不过她是个大方的成年人了,他要吃就让他吃!

而且……温热sh润的口腔包裹手指的感觉很舒服,更别提他还不时吮x1、用牙齿轻咬着,如同给她的手指按摩一般。

云昭惜微眯着双眼享受,像是一只躺在草坪上晒太yan的小猫咪。

清诺被她这幅模样蛊惑,舌尖用力顶出她的手指,凑到她面前索吻。

人果然会被同样的东西反复x1引,云昭惜闻到味道又伸出舌尖在他唇瓣上t1an舐。

她的手不知何时从他灰se的卫衣底下探入,抚0着他薄薄的、手感良好的腹肌,或许是被吻得太过舒服,她不时还会捏一捏。

被酒jg侵蚀的大脑终于得到完全的放松,在细密温柔的吻中,云昭惜睡了过去。

清诺看着床上紧闭双眼沉沉睡去的人,将脸贴在她的掌心蹭了蹭。

今天得到的每个亲吻都是意外之喜。

没了云昭惜手脚的束缚,他终于能够直起身来。

他先替她解开顶在后脑勺处松松散散的丸子头,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

然后去卫生间接来一盆温热的水,将毛巾打sh给她细细地擦拭着身t。

因为今天是实验室聚餐的日子,她换掉了早上见面时所穿的卫衣套装,特地换了一身套裙。

黑se包t裙在他抱起她时便被卷到了腿根处,此刻堆叠在一起让她有些不舒服,一双细眉微微蹙着。

因为那十年的失忆期,更因为他早就知道他是领养来的,所以他能轻易接受姐弟关系的变质,但她二十年来一直认为他是她的亲弟弟,骤然知道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且还与他发生了关系,她肯定没那么快接受。

先前的亲吻对于姐弟来说已经算是逾越,再给她擦拭全身换上衣服怕是她会尴尬得许久都不敢见他。

但他怎么忍心看到她皱起的眉头。

他轻叹了口气,思考着明天该找个什么理由解释他所做的一切,伸手解开了她衬衫的纽扣。

刚解开两颗扣子一对莹白的xueru便跳了出来。

雪se的肌肤在黑se内衣的映衬下似乎泛着淡淡莹光,看着被内衣聚拢的浑圆挺翘的娇r,清诺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

他揽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双手快速地剥去她身上透出酒味的衬衫。

毛巾在她0露在外的肌肤上轻轻擦拭,完全靠着强大自制力忍耐的清诺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在她白皙光洁的肩头印上一吻,随后克制地拿起旁边准备好的白衬衫给她穿上。

衬衫足够宽大,完全放下时勉强能够遮住她的大腿。

他细心地将衬衫袖口挽了两圈,露出她纤细的手腕,清诺捧起她的手腕,在脉搏跳动处轻轻吻了一下。

在衬衫的掩护下他忍着下身传来的胀痛,终于脱下了那条皱得不成样子的黑se裙子。

就在他替她擦拭完准备给她套上k子时,她忽然挣扎起来,双腿胡乱踢着,露出大好春光。

清诺猝不及防间被她踢中下巴,幸好她力道不大,不是很疼。

不过看着衬衫下隐约露出的那抹黑se和修长笔直的大腿,他不敢再动作,怕自己失控。

他随意地靠着床沿坐在地上,盯着墨绿se的窗帘良久。

待yuwang稍稍平息后他又尝试了两次,终于在她激烈的挣扎下放弃了替她穿上k子的想法。

他将东西收拾好,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还是忍不住shang轻拥着她,在她额上虔诚又珍惜地印上一吻,心里细细描绘着她面容。

明天要在她醒来之前起身为她做早餐,这样她应该就不会发现自己拥着她睡了一整晚。

他压抑着身t的yuwang,漫不经心地想着。

第二天一早,云昭惜被头痛扰醒,此时天还未亮,浓重的夜se尚未被晨光刺破。

大脑缓慢地启动着,嗅觉b其他更快苏醒,一gu陌生又熟悉的香味传入鼻端。

云昭惜困惑地睁开眼,眼前是男人x感漂亮的喉结,身下还有什么yy的东西在顶着她。

她抬头往上看去,入目的是清诺jg致漂亮的脸,那张颜se浅淡的唇不知何时被绯se浸染,本来温柔乖巧的脸因此透着一抹妖冶。

云昭惜的心跳因眼前的绝se失控了几拍。

理智在瞬间回笼,她惊恐地身t后移想要离远一点,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如同树袋熊一般紧紧地缠着他。

清诺被她的动静弄醒,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语气慵懒状似撒娇般问道:“姐姐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说完他身t便是一僵,显然刚才是还未清醒时脱口而出的话语。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此时云昭惜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难道她又把他睡了?!

不可能吧?她那么禽兽吗?

云昭惜瞳孔地震。

除了内衣外空无一物的下半身和身上宽松的衬衫都在告诉她,他帮她换过了衣物,还没给她穿上k子!

云昭惜无声地崩溃着,心中有一万只土拨鼠在尖叫。

她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正待开口问时昨晚的一些片段突然闪现进脑海。

她坐起来撑着额头难受地sheny1n了一声。

清诺清醒过来后便双膝并拢跪坐在她面前,听到声音连忙下床去泡了一杯蜂蜜水递到她面前。

还好昨晚怕她醒来难受,将东西都准备好了。

云昭惜接过水喝了几口后稍微缓了缓,那gu难受恶心的感觉才被压下去。

她捧着杯子摩挲着,小心地抬眸问道:“我们昨晚……”

清诺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还没等她问完就答道:“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除了亲吻,清诺在心里补充道。

云昭惜闻言松了口气,竭力忽略脑海中闪现的他们亲吻的画面。

“姐姐你喝醉了,我看你不舒服便让人帮你换了衣服。”清诺低下头,耳根泛红,他从没有在她面前撒谎,此刻心跳如擂。

这是一个漏洞百出的解释。

为什么她喝醉了不在自己的房间?

为什么身上穿的是他的衬衣?

自己脑海中那些亲昵的画面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云昭惜现在只需要一个理由来逃避,于是捧着水杯顺着他说道:“是吗,真是多谢你了。”

她停顿了一下将杯子递给他,然后说道:“你照顾了我一整晚应该也累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看他愣愣地点点头后,她逃也似的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把自己整个摔到床上。

云昭惜恨恨地双手握成拳砸着被子,她发誓,她以后再也不喝劳什子长岛冰茶了!

昨天他们实验室的人吃完饭后有人提议去酒吧,她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聚餐,不懂流程,以为这是必经的一环,不好意思拒绝扰了他们的兴;再者当时还早,她不想太早回去面对清诺,于是就接受了这个提议。

他们为了照顾她还特意选了一家清吧,环境没有她在电影中看到的那些吵闹,她放下些心来。

看着他们都点上了自己常喝的酒,她不点好像有些不合群,看到酒水单上有种叫长岛冰茶的,她就随手一指点了它。

明明喝起来也是酸酸甜甜的就像果汁一样,没想到后劲居然那么大。

一杯下肚后没多久她便觉得头晕,同事跟她说话她都没听清。

还好父亲有派人来接她,不然还不知道会在同事面前发什么酒疯。

果然酒jg害人!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两人心照不宣地当做无事发生,共同维持着面上的平静。

清诺如往常那样抱着电脑和一本厚厚的编程书推门进入考核室,打开各种机器后等待着被考核之人的到来。

这份工作其实b较清闲,一天最多会有三四个人进来,大多数时候都是他一个人守着这些机器。

他闲得无聊,g脆找了几本专业书学习起来。

正当他敲着代码时,考核室里走进两个人,其中一个还很眼熟。

江雅看着垂头噼里啪啦敲击着键盘的男人,有些不敢置信。

虽然他剪了头发,但那副熟悉的黑框眼镜她还是认得的。

那天他被带走后一直没再回去,他们都以为他是受不了离开了,或者是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没想到他现在好端端地坐在那儿,还成了考核人员。

同房间的魏武可是因为他遭了大罪。

魏武只想着封他们的嘴,却忘记了房间里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只要有心就能从监控视频里发现真相。

果不其然,第二天虽然没人来询问,但魏武却被带走了。

直到傍晚时分他才被两个保镖拖着回来,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但他却一副半si不活的样子。

晚上的广播还特意提起了此事,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广播那头的人似乎在幸灾乐祸。

而且不知是不是他们给他注s了什么药,他连续三天都不能b0起。

在这个不za便没有饭吃的地方,这就代表他要饿整整三天。

一个男人每天应付两三个nv人实在是有些费力,虽然江雅g引了一些上层的人,可以不用白晓晨,但孙诗雨她们可全都依赖着他。

魏武被惩罚之前因为他x1nyu旺盛,都是他承担了大部分。

现在他倒下了,白晓晨可撑不住。

所以孙诗雨和简栩两人中每天必定有一人会饿肚子。

在这期间孙诗雨她们尝试过很多办法想要“帮助”魏武,都没有用。

直到三天过后,魏武身上的伤逐渐好起来,x能力也回来了,才在简栩的“帮助”下完成了一场xa。

不过那都与江雅无关,只是为她提了个醒:不要轻易违反规则。

通过上层的人她已经完全了解这里的规则,在每三天一次的聚会上尽力魅惑着上层的人。

她对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事实也证明她看上的男人没一个能逃出她的掌心。

不过她还是费了一段时间,才终于在今天获得了考核的资格。

因为大家都不知道考核的标准是什么,所以江雅从一群推荐者里选择了看着最顺眼、也是最器大活好的一个,这样即使考核不通过也能享受一场愉悦的xa。

她没想过会在这里看到清诺,而且还是气质大变,变得诱人起来的他。

清诺只是淡淡瞥了两人一眼,放下手中敲了一半的代码,询问道:“准备好了吗?”

江雅回过神来,装作不经意间理了理披在x前的头发,语气略带g引道:“好了。”

虽然不知道清诺为什么会成为考核人员,但今天最重要的是成功通过考核,其他的事都可以以后再说。

她双臂环在男人颈间,在他光洁的下巴处送上一个香吻。

江雅抬起一条腿,膝盖在男人下身处似有似无地摩擦,很快便让男人的k子鼓出一坨。

她似是不经意间用眼尾余光扫过清诺,视线如带钩子。

可惜清诺一直注意着机器上的数据,只在数据波动时抬眼观察他们的动作,丝毫没有发觉江雅脸上g引的神态。

经历过几次媚眼抛给瞎子看的情况后,江雅终于收回心思,不再尝试魅惑他。

在一场酣畅淋漓的xa后,江雅靠在男人x前细细喘息着,用手指卷起x前的发梢,十分有把握考核能通过。

没想到清诺拿起一张报告单看了一会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着官方的场面话:“不好意思,这位nv士未能通过考核,请下次继续努力。”

说完便抬起手指向门口,示意他们离开。

男人知道考核没有那么容易过,当初他可是被考核了十几次才升到上一级的,所以他安抚地拍了拍江雅的肩膀,想要拉着她离开。

但江雅显然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她脸上志得意满的笑变得难看,挣开男人握着她手腕的手,语气十分不善地朝着清诺问道:“怎么可能?我哪里没通过?”

面对她质问的语气清诺也没生气,平静地答道:“考核内容属于机密,恕我不能告知。”

江雅在男人耳边低语几句,示意他先出去。

男人不想淌这趟浑水,果断离开了房间。

目送着男人走出房间,江雅上前双手撑在清诺面前的桌子上。

他此时已经又拿起电脑继续敲着未写完的代码,心无旁骛的仿佛没有察觉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

江雅身t前倾,伸手合上他的电脑,压下心中的火气装作可怜兮兮地道:“小弟弟,之前在房间里是姐姐不好,没有照顾好你,现在你就放我一马怎么样?”

清诺听她自称姐姐眼中划过一抹冷se,语气还是波澜不惊:“考核报告是机器生成,我无权更改考核结果。”

江雅的食指和中指模仿着小人走路的样子慢慢从电脑爬到清诺的手背上,却在接触到他的一瞬间被他嫌恶地一把拍开。

手背被他拍得生疼,仔细一看发现手背已经肿了起来,可见他用的力气有多大。

江雅终于动了火气,双臂抱x,居高临下地说道:“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清诺两次被保镖带走却好好坐在这里,肯定不像他们想象中猜测那样被惩罚了,联系到“底层有人被大小姐看中”的传言,她猜测清诺就是那个被大小姐看中的幸运儿。

“只要你让我通过这次考核,我就教你怎么留住大小姐的心。”她对自己的手段十分自信。

清诺拿出ch0u屉里的sh纸巾擦拭着她刚刚碰过的地方,冷声答道:“不必。”

虽然他想得到姐姐的心,但还不屑用那些小手段。

看着他的神se,江雅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她语气怪异道:“你不会……真的喜欢上大小姐了吧?”

看到清诺的动作一顿,她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禁嗤笑道:“哈?就凭你这样还敢喜欢上大小姐?怕不是痴人说梦。”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再怎么样他现在也是她的考核官,不能得罪他。

于是她强行改变语气道:“不过也不是不可能的,只要你用我教你的方法。怎么样?我可以让她喜欢上你哦。”

“我说了,不需要。考核已经结束,请这位nv士立马离开。”

见他这样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江雅恼羞成怒道:“哈,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被她抛弃了是怎么哭的!”

说完她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向门口,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愤怒的响声。

清诺丝毫不为她的话所动,冷静地打开电脑,继续自己的事。

“咚咚咚”十来分钟后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清诺思绪被打断,略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头。

他以为又是来考核的人,冷淡地说了一句:“请进。”

云昭惜从门外进来,看到他冷漠的表情一秒变温柔,看着那张温柔俊秀的脸,她终于意识到她的弟弟已经长大,不再是她记忆中那个软乎乎的小团子了。

她略有些歉意地问道:“打扰到你了吗?”

清诺关上电脑的瞬间摘下眼镜放在上面,从桌子后面走到她面前,乖巧地答道:“没有没有,只是在学习而已,姐姐找我有事吗?”

“父亲跟我说你要解除与那位nv士的关系,我今天正好有空,陪你一起去吧?”

看过清诺这些年的经历后,她不愿将之称为他的母亲。

“这里的事我也已经找人替你了,怎么样,要去吗?”

清诺完全无法拒绝能与她相处的每一个机会,闻言点了点头。

在车上时云昭惜不知为何颇有些心不在焉,他好几次跟她搭话她都没反应,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清诺将手指掐进掌心,回忆最近有什么事能让她分神。

清家位于一条老旧的小巷子里,巷子外人声鼎沸,各种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

因为车子不好开入,云昭惜一等人早早下了车,徒步进去。

有面熟的婶子看到清诺犹犹豫豫地问道:“是……清诺吗?”

他剪了头发摘下眼镜后俊俏不少,要不是看着眼熟,婶子也不敢认。

在这儿居住这么多年,不少人看不惯清母的所作所为,但因这是别人的家务事不好cha手,所以只能私下里偷偷接济清诺,这位婶子就是其中之一。

清诺担心云昭惜不熟悉这里的环境,怕她不小心跌倒伸手想牵住她,不想云昭惜反应很大地甩开了他的手。

看着他尴尬僵在半空中的手云昭惜好像低声说着什么,但梁婶恰在此时问他,所以清诺没能听清。

清诺放下手面向梁婶客套地微笑着,答道:“是我,梁婶。”

梁婶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看他气se挺好才放下心来:“你小子跑哪儿去了,你妈生病回来都没见着你。”

“我最近在外面做兼职,那里包吃包住,所以没什么时间回来,不好意思让您担心了。”

虽然邻居们早已对清家那点子破事心知肚明,但清诺不是那种背后说人坏话的人,所以编了个理由回道。

知道清母那病需要花一大笔钱,前几天突然治好回家邻居们还在奇怪她哪儿来的钱,现在听到清诺这样说,想必是他凑来的。

梁婶将手上的菜篮换到另一只手上,笑着说道:“跟婶子客气什么,你小子这次出去变化真大,婶子都快认不出你了。”说着她瞅了一眼清诺旁边的云昭惜,挤眉弄眼道,“这是你nv朋友吧?这姑娘可真俊!”

清诺默默瞥了云昭惜一眼,耳根泛红,解释道:“不是,梁婶,这是我姐姐。”

梁婶仔细瞅了瞅两人,虽然他们都如初一撤的好看,但五官没一点相似的,她才不信清诺说的什么姐姐。

从八年前清家搬来开始,她算是看着他长大的,怎么会不知道清诺有没有姐姐。

而且这个姑娘一看就不凡,身上穿着她在电视里看过的衣服,身边还跟着两个保镖。

想必是小年轻害羞,扯了个无关大雅的谎。

她没戳穿清诺,说道:“那你俩是去看你妈的?”

见清诺点点头,她yu言又止了良久,最后说道:“中午来婶子家吃饭吧,我给你做你喜欢吃的菜。”

清诺笑了笑,拒绝了:“不必了梁婶,我们就回去说几句话,待不到中午。”

梁婶有些失望,不过也没坚持:“那好吧,以后想吃啥就来婶子家知道吗?我给你做。”

“知道了,谢谢梁婶。”清诺笑着礼貌道谢。

待告别了那位热情的婶子后,云昭惜才开口:“你在这里人缘挺好嘛。”

清诺在她身侧仔细护着她,笑着回道:“他们都是些热心肠的好人。”

在他成长那段时间,没少受到这些邻居的帮助,多亏了他们,才让他的成长之路不至于一片黑暗。

清母虽然付清了医院的费用,但手上没有多少余钱,一直被清诺服侍惯了的她懒得做饭,最近都吃泡面度日。

她提着刚烧开的热水壶走到客厅,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她将热水壶放到桌上,起身去开门。

看到清诺时她还吃惊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后脸上假模假样地摆出一副后悔伤心的表情。

“诺儿,你终于回来了,当时妈妈太害怕了,你不会怪妈妈吧?”

她本来抱着他不可能回来的想法,毕竟放高利贷的人一向凶恶,不知会怎么折磨他或把他卖到什么地方。

但既然他又回来找她,证明他还是放不下她这个母亲的,她可要抓紧她,毕竟是她下半辈子的粮票!

清诺就静静地看着她表演,等她说完后才说道:“我这次回来是跟你断绝关系的。”

清母脸上的表情更加悲伤,话语都带着哽咽:“我就知道诺儿在怪我,都是我不对。”

她伸出手抹着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继续说道:“诺儿,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你就原谅妈妈这一次好吗?”

云昭惜从清诺背后走出,冷静地说道:“这位nv士,既然已经知道自己对不起他,就不要再奢望他的原谅了。”

清母正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突然被人打断十分不悦,怒气冲冲地问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你管得着吗?”

两个黑衣保镖此时从两人身后进入房间,无声的威慑着。

云昭惜慢悠悠地说道:“我是他姐姐,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清诺看着云昭惜头顶的“小丸子”,垂着眸无声地笑着,此刻很想将她r0u进怀里。

清母听见她说她是清诺姐姐时眼中划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嘴y道:“清诺是我十月怀胎生的,才没有什么姐姐!”

她慌乱间看向云昭惜身后的清诺,走上前想去拉住他:“诺儿,你信我,你是我亲生的啊!”

养了清诺后就没再c心过的清母十分没眼se,还没看出云昭惜与清诺间的亲密。

清诺的一句话让她让她愣在原地。

“我恢复记忆了。”

没料到十年都没恢复记忆的他突然想起了,他本来就不喜别人的触碰,此刻清母更不敢碰他了。

云昭惜看着愣在面前的清母,说道:“nv士,请您配合我们。”

明白清诺是下定决心要和她断绝关系,她下半辈子没有指望了。

清母恍惚地退回到桌子旁,看着清诺低头温柔看着的nv人,她不知怎么想的,突然拿起桌上还飘着袅袅白烟的热水壶扔向她。

都是因为她!

要不是她清诺不会恢复记忆,更不会和她断绝母子关系!

在无意识地扔出水壶后她心中闪过一丝快意,那可是刚烧开的水,这么一整壶泼上,不si也得去半条命。

她忘了自己并没有掀开水壶的盖子,还在心里得意着。

她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好过!

清诺在看到水壶朝云昭惜飞来时瞳孔一缩,拉过她的手反身将她护在怀里。

这一切仿佛慢动作般在云昭惜眼中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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