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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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无奈,他回头看去,审讯室里的发展的确和源辉月预测的一模一样。在场的刑警们听到虎田繁次的供述之后像嗅到了老鼠味道的猫,一个个眼睛发亮,里头那个可怜的小胖子已经快被问崩溃了,脸色惨白,只会摇头,连语言系统似乎都已经被冲击得七零八落。
就目前的发展来看,稀里糊涂地把所有事情都认下来也是迟早的事。
“就这个心理素质,六年后还能再杀两个人,并且在他们身边放蜈蚣炮制一起连环杀人案,他是有双重人格吗?”
“我也觉得可能性很小,”柯南叹了口气,“虽然听起来像狡辩,但是他说的只移动了箭靶的事情可能都是真的。他们的确目睹了凶手的行凶现场,但是当时并没有意识到。”
源辉月语气漫不经心,“他当时要是多打一个报警电话,现在也没这么多事了。”
“……”
柯南沉默。
的确,当年那几人在看到甲斐巡警从山道上掉下去之后,只要有一个人打了报警电话,警察赶来时甲斐巡警还活着,有极大的可能性能够得到救援。
甚至只要他们没起歪心思在箭靶上动手脚,在目睹到真正凶手的行凶现场时就不会脑子发昏联想到自己头上,进而害怕自己的错误被发现而选择了见死不救。
而之后全村的人一起出动找人未果到虎田由衣终于在山道下发现了已经饿死的甲斐,中间七天时间,没有任何人甚至用匿名的形式送出一个消息。
甲斐巡警是个好人,在其他人口中,村子里的很多人都喜欢他,许多年轻人都把他当榜样。在通往他死亡的道路上,明明有许多分叉口,但这几个同样受到过他照顾的青年人埋着头匆匆路过了那些代表希望的岔道,全都假装了视而不见。
“长野县的警方目前是什么态度?”源辉月继续问。
柯南回过神,抬头看去。大和警官正靠在墙上,垂着眼神色不明,刚得知了甲斐巡警死亡时的情况,他也不知道这位一直敬爱对方的青年警察此时是个什么心情。而忽然插手进这个案子的竹田警部……
他的视线移过去,意外发现身处在其他神情兴奋的同僚中央,中年刑警眉头却微皱着,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就在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一个松本警署的警察从门口探出头汇报。
“警部,龙尾家的龙尾景和龙尾凌华来了。”
室内的众人顿时回头。
小警察神情有些迷茫地继续,“他们说,他们是来自首的。”
风林火山(十六)
这天中午的时候,天色就阴了下来,远处的天际云层堆积,眼看着要下雨。
松本城里,源辉月正在跟安室透打电话,顺便转告了松本警署那边的新进展。
“我知道了。”
那头的背景音人声鼎沸,口音听起来含含糊糊,全是本地腔调,大概还在那个村子里。
安室透听完她的话后思考片刻,赞同了他们的想法,“那个杀了虎田义郎和龙尾康司的凶手没有在现场留下任何痕迹,心思缜密,冷静大胆,的确不会这么容易被警方逼问出来。虎田桑他们撞见他的行凶现场应该是巧合,但是之后他们忍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想要去找大和警官自首,这件事应该是被凶手发现了,所以才率先动手杀了他们,两起案件的凶手极有可能是同一人。龙尾家的那两个人也去警局了?”
“嗯,还在审着呢。”源辉月抬手挽起一缕被风吹乱的长发,“准确来说龙尾景是陪着龙尾凌华去的,当年的参与者只有龙尾凌华,他自己并不知情。这点已经得到虎田繁次的承认,大概是真的。”
“所以其他几人只是想帮他,甚至没让他知道吗?”
这么默默无闻的“英雄”式做法,简直让人不知道该不该歌颂一下这“伟大”的友谊。
安室透沉默片刻,换了个轻松的语气,“虽然虎田桑他们嫌疑的确很大,但是这里面的疑点太明显了,就算长野县警那边急着结案,这个证据链也不算完整,还有很多需要调查清楚的地方,检察院不会通过的,不用担心。”
源辉月莫名其妙,“我没担心啊。”
她没事担心那群脑干缺失的小傻子干什么?
“诶?”
沾着水汽的风从护城河的方向吹过来,源辉月一手搭着朱红色的栏杆懒洋洋靠着月见橹的护栏,浴衣的袖摆被风吹得微微作响,“我给你打电话是到中午了,问你回不回来吃饭。”
“额……”
电话那头的背景音里传来几声模糊不清的调笑,口音过重她没听清,只听到对面人迅速回了对方几句话,口音跟那些本地人一模一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
随即他似乎换了个更安静的地方,这才语气温和地回答,“我中午可能不回去了,辉月桑你先吃饭吧不用等我。我大概晚一点,下午四点左右回来。”
“哦。”
源辉月回头,搭在护栏上的手指随意往上撩了一下。等在后头的侍女收到暗示,文静地欠身一礼,退下去厨房安排了。
大概是觉得这个时间有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又问了一句,“要给你留下午茶吗?”
安室透低低笑了,“好,麻烦辉月桑了。”
又跟她闲聊了几句其他七七八八的事情,他这才挂断电话。他此时正在村子的一座酒馆,的确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点,酒馆里人很多,大部分是本地的闲散人员,简称无业游民。
虽然因为即将发生的祭典,周边多了不少游客,但是这个酒馆位置很偏,而且外头的门面简陋十分不起眼,一般会来的只有本地的村民。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甚至端着一副明显跟周围格格不入的优越相貌,却莫名地融入到了里头,短短半个上午就跟其他人相谈甚欢,混成了“自己人”。
他拿着手机往回走的时候,刚刚跟他聊天的一个本地大叔晃悠着酒杯嚷嚷,“我说得没错吧?是不是你老婆查房来了?”
安室透无奈一笑,在他对面坐下,“真的不是。”
“那就是女朋友。”
大叔斩钉截铁,一副“你别狡辩,我看出来了”的样子。他仿佛一个经验丰富的过来人,不等安室透继续否认,就语带感慨地闷了一口酒,“还是年轻好啊,我年轻的时候出来喝酒,我老婆也经常打电话来催我回去,我那时候还嫌烦。可是打电话说明她还记着你啊,要是不打了才说明不把你当回事了,这酒喝着其实也就这样,没什么滋味了。”
这显然是个有故事的大叔,说着说着又自顾自闷了一杯酒,垂着头开始叹气。
就在安室透迟疑是该先解释还是先礼貌性安慰他一下的时候,大叔放在酒桌上的手机忽然扯着嗓子响了起来。
他刚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一声河东狮吼,“几点了?你还回不回来吃饭了?菜都凉了,你是死在外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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