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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恍惚间看到一个人影向他走来,那人一身天青色长衫,在他身前几步远定下,那双向来平静如古井的眼睛凉凉地看着他的丑态,居高临下的,他浑身是淡色的,又被烟雾笼罩着,像是从旧画中方走出。
祁序心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可他的神志甚至混乱到不能集中在这一问题之上,只是窘迫地松开了手,仿佛在他面前手淫是一件那样值得羞耻和苛责的事情。这个人分明那样年轻,面貌看上去比他还小上几岁,可对他却有那样不可违逆的威严。
三爷蹲下身来,对他说了句什么,他听不清,耳边嗡鸣不断,只看到对方的嘴唇开合。祁序甚至也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他只觉得嗓子此刻烧得快干裂。
三爷似乎是嫌他吵,食指竖在唇边叫他噤声。
他立马不再试图发出声音,只是努力凝实神志望向三爷,看着他乌白分明的眼珠,祁序呼吸越来越急促,汗液从下巴滴到锁骨上,浅浅映出水色来。
三爷便伸手摸上了他饱胀着的男根,冰凉的触感,骨节清晰的手细细抚弄着他,他不由地轻哼出声,鼻尖,额前,汗越来越多,浑身都浸透了水意和香气。
他自慰了半天都不得排解的欲望却在三爷两三下撩拨之下就疏通,他只觉得小腹热流涌动,胀出紫红色的男根在三爷素白的手指间把玩着,那双漂亮的手随意攥着他的命根子,赏玩似的来回翻弄着看,他满面通红,眼见着要射出来,出精口却被拇指牢牢堵住。
三爷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疼痛把射精的冲动驱散了些许,见他终于冷静下来,那只手才终于一掌扇打过去,把勃发成棍状的男根打得倒向一侧,又因充血的硬度迅速归正,这下硬得更实在。
青年的薄唇轻启,祁序依然听不到他的声音,却读懂了他的唇语。
他说:“该罚。”
于是他滚烫的男根又挨了几掌,手劲儿并不大,只是玩弄般的轻巧,但这样敏感的地方被抽打还是疼得他额角青筋跳动,可最折磨人的不是疼痛,而是求而不得的欲望,他下体胀了太久,甚至想挺送过去在他掌心淫贱地蹭射出来。可他隐隐知道,那是不被允许的,他只是渴求地看向眼前的人。
他忘记了自己是个年轻体壮的成年男人,无需由长辈教导身体,无需经由谁的允许,他完全可以自己伸手去缓解欲望。
男根一次次地被扇打得倒向一旁,又竖得更加精神,点滴淫液往外缓缓濡。
他着迷般地看着那只严厉的手,竟好像这每次惩罚会给他带来快感,无名指侧鲜红的朱砂痣在惨白黯淡的月光下格外清晰,深深地,深深地烙印进他眼睛里。
最后一下,他咬紧牙关,终究还是没能忍住,阴茎跳动着,浊液射了那人一手。
他无力地闭上眼睛,胸膛大幅度起伏,感受着这人像是随意掰开一枚蚌壳那样打开自己的双唇,手指探进来,冰凉黏腻的触感,他不自觉地伸着舌尖去舔弄,眼中朦胧着没有焦距,只想凭着触感去舔到那颗唯一有艳色的朱砂。
他只是那样尽心地舔着,混混沌沌,恍恍惚惚,也不知是何时才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天已熹微。
屋里房门是紧锁的,没有人来过的痕迹。他的裤子也好好穿着,只是双腿间的黏腻感却很清楚。
他就着那丸香做了场春梦,像一个初成熟的孩子那样梦遗了。
祁序苦笑着,把小臂搭在脸上,颓然就着冰凉的地板躺了下去。他闭上眼,缓慢地舒出了一口气。
香丸的余烟犹在,未尽的袅袅香气缠绵在他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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