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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想赵月琳那身红得耀眼的大婚旗袍。
当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穿而已。
喻邱心思活跃了一瞬。
“小邱?”赵月琳不着痕迹地扫视喻邱全身,温柔说道:“过来坐吧,你哥性格就是这样,如果让你觉得不舒服,我先替他给你道个歉。”
好一番滴水不漏的说辞。
赵月琳解释说,她一开始不知道喻学侗还有个儿子,也是后来偶然得知。好歹是父子一场,父亲再婚也算是一件大事,所以就想着邀请喻邱来婚礼现场,不奢求他们关系突飞猛进,认个脸熟也是好的。
喻邱不说话,礼节性地微笑。
赵越添在亲妈面前说不出几句骚话,拉着喻邱加了wx。
喻邱在长辈面前拒绝不了,决定扭头就删掉对方。
赵月琳又问:“听他说,你之前跟着王天师学艺?”
“算不上,学了一点小皮毛而已。”
“王天师的亲传弟子啊……”赵月琳点了一支烟,“要不是王天师,我前夫就没命了。”
她说这话时,眼底流露出惋惜。
王天师要是个江湖骗子多好,她给林凯下的咒就没人能解开了,一个昏迷的植物人怎么斗得过她?只怕林氏早就成了她的囊中之物了。
也就不会被林凯发现,然后带着儿子离婚单干了。
可惜了,下咒花了她不少代价呢。
喻邱不回应,赵越添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新娘才在后场休息了一会儿,就有人找上来了。
是他的便宜老爹喻学侗。
喻学侗显然没预料到他会在这里,对着喻邱点点头,态度挑不出毛病,也看不出多少亲近。
喻邱跟着他走出了后场,坐在赵越添旁边当了一回前排观众。
不少人疑惑这个陌生面孔的青年凭什么能坐到家属那一桌,何赫当场出了冷汗,想起赵越添和喻邱的聊天内容,自己这是把两个主子都给惹着了。
希望他们赶紧忘了自己,别背地给家长告状,他何赫勾搭的都是没权没钱的小年轻,有背景的公子哥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他越想越心口发虚,额头直冒汗,浑身冷得不正常,直到身边的狐朋狗友发现了不对劲,连忙拍他的肩膀:“何赫!你咋了?”
何赫张张嘴,“我……该死……”
话没说完,一头栽倒在地。
众人的目光全部汇聚在何赫身上,发出惊诧的声音。
一群保安出现在现场,不一会儿街头上传来120的救护车声音。
喻邱漫不经心地侧头,盯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何赫,准确的说,是看他的肩头。
有两只模模糊糊的小影子,一边掐着男人的脖子,一边高兴的拍手。
该死之人,犯不着救。
根据赵越添的一手消息,何赫不出意料地没抢救过来,死因是心肌梗塞。
这个病实在难以推断具体的元凶,何家没本事碰瓷喻家和赵家,吃了个哑巴亏,只对外传何赫不注意身体,落下了病根。
赵越添隐晦地问了问喻邱,喻邱的唇角小幅度地扯了扯,缓慢说道:“莫掺和他人因果。”
赵越添见他表情没半点松动,嘴一歪,装作生气的样子,见喻邱不理他,又灰溜溜地跟到他身边当隐形人。
好在虽说死了人,婚礼仍然照常进行,忽略这点不和谐的小插曲,算得上宾主尽欢。
婚礼之后是家宴,但是喻家唯一的长辈老头子窝在山里不出来,赵家就剩娘俩,一个大圆桌竟然就坐了四口人。
餐桌的气氛异常沉闷,就连生性活泼的赵越添都闷头干饭。
商业联姻,实在谈不上感情,离了外人,就没必要做样子了。
喻学侗不经意地问:“小邱,你的手镯是在哪里买的?”
喻邱抬抬左手,透亮的血玉镯在灯光照射下泛着温润的柔色,一看就是品相极好的玉器。
“别人送的。”
喻学侗的眉头皱起:“别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这镯子在他一个外行人看来都造价不菲,什么人会把这么珍贵的器物送给他儿子?
喻学侗本是无心提起,只是没事挑个话题,要是喻邱自己买的,他不会多说什么,但是外人送的,这未免太过可疑了。
喻邱这才想起,关于他和安之衍的阴契以及婚礼,喻学侗和他妈是一点不知情的。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喻邱懒得提。
在这时,赵月琳笑眯眯说:“是你对象送的吧?眼光真好。”
她一下子猜对了,喻邱不好反驳,毕竟这种奢侈品,年轻人之间情侣送的多一点。
赵越添把脑袋从饭碗里抬起来,小声嚷嚷:“他对象可没这个钱。”
喻学侗:“你有对象了?”
“嗯,”喻邱很快接道:“是男生。”
喻学侗默了默,“你喜欢就好。”
罢了,他这个一直以来就几乎没怎么履行过义务的父亲,还是不要插手喻邱的私事了。
赵越添的脚碰了碰喻邱,他好奇地问:“你对象从哪儿弄来的?”
喻邱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是他们家的传家宝,你这回可以消停点了吧。”
赵越添哇了一声,阴阳怪气了一句“你男朋友好爱你~”,也不知道信没信,继续吃他的牛排。
喻邱直觉以他的性格必定要搞事,只是他又没办法把人杀了一了百了,于是留了个心眼,不管赵越添了。
吃完了这一顿漫长的晚餐,司机照旧送喻邱回学校。
隔着透明的单向车窗,喻邱看见他老爹喻学侗一边打电话,一边朝着他挥手。
陌生的父亲邀请儿子参加了他人生的第二次婚礼,直到婚礼结束,大概率父子二人仍旧是陌生人。
喻邱不会和小时候那样坐在家门口傻傻等待了,他有了真正值得等待的人。
街上灯火通明。
经历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喻邱回到家中,注意力全部转向面前的两个小家伙。
是的,这两只小鬼,就是何赫暴毙的元凶。
只可惜,何家这辈子都难以知道了。
两只小鬼没穿衣服,一男一女,瞳孔漆黑,眼眶大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四肢只有皮包骨没有一点肉感,就像一个瘦杆蘑菇顶着大脑袋,一晃一晃的,根本不是正常小孩的外表。
安之衍当时看到觉得稀奇,这个年代竟然还有和他一样的厉鬼,于是盯了两只小鬼好半天,直到两只鬼力弱小得只能害人的小娃娃察觉,在何赫死后就跟两只跟屁虫一样跟了过来,还好今天是个阴天,否则小鬼们压根撑不到和喻邱回家。
喻邱的房子里有法器加持,阴气重,两只小鬼的身影立刻清晰了不少。
第一眼还是很惊悚的,堪比安娜贝尔,看久了,就觉得还挺可爱。
小小的,瓷白的,最重要的是听话懂事,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听得懂人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喜欢?”
安之衍问。
“我想养他们。”
两只小鬼纯粹是跟随鬼怪慕强的本能赖着喻邱不放。
小鬼在大仇得报后怨气消散到几乎没有,喻邱虽然是个半吊子,但是这种程度的灭鬼还是可以做到的,问题在于,怨魂往后无法投胎,在阳间消散,就是真的灰飞烟灭了。
不是人人都是安之衍,魂魄强大到逃离厉鬼禁锢,三魂六魄里逃了二魂四魄转世轮回。
喻邱对小孩子总是多一点优待。
鬼王都有了,再养两只小鬼不过分吧。
很久之后,王天明看着飘在空中的两只嘴角咧向耳朵的血小鬼,差点当场晕了过去。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安之衍释放出大鬼王的威压,让两只废材小鬼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他开口:“契约?”
两只小鬼小鸡啄米似疯狂点头:“yue!”
安之衍拉着两只懵懵懂懂的小鬼立了血契,绝对主仆的关系,主人是喻邱。
“爸爸!”
“妈妈!”
……妈妈就妈妈吧,孩子不能没有妈妈。
喻邱凭空多出了两个好大儿。
他揉揉鼻子,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总归结局是好的。
“取名字?”
稍微想了想,喻邱点点左边的女娃:“谷雨。”
右边的男娃:“小满。”
两只小鬼跟着他咿咿呀呀,照葫芦画瓢重复了自己的名字,生怕自己记不住,对着彼此又说了一遍。
安之衍没推算出小孩的具体去世时间,只算出大概是在四月到六月,由春入夏的时间,所以喻邱取其中的节气名作为名字,希望它们忘掉苦难,像盎然的春意,雨霖之后亦有花开。
他用师傅送给自己的檀木纸扎了两件童装还有一点小配饰,烧给了两个娃娃当见面礼。
谷雨和小满得到强大鬼力的支撑,干瘪的躯体像充气一般鼓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两个胖娃娃,短短的小胳膊小腿如同一节一节的白藕,配上喻邱专门制作的红色发饰,像从古代市井画里跳出来的小人儿。
谷雨和小满欣喜地望着身上的新衣服,光看正面还不够,脑袋扭了360度去看新衣服的背面。谷雨的头发多,扎了好几个小辫子,脑袋更重,这一扭,脖子直接从中断裂,砰砰两下掉在地上。
直面这一掉san场景,喻邱抹了抹脸,捡起谷雨的小脑瓜儿拼接了上去。
紧接着他用小孩子能听懂的话给二鬼讲了一下他们家的规矩,比如不能随便跑出来吓人,不能打架,友好相处……
谷雨和小满瞪着铜铃大的眼珠子,全神贯注认真听讲,生怕漏掉一个字。
如果还活在人世,他们一定是老师最喜欢的学生。
他们的心智去了大半,但是永远记得喻邱是他们的大恩人,是妈妈一样温暖的角色。
乖得让人心疼。
安之衍不发一言,但是从他柔和的眼神可以看出对幼崽的喜爱。
喻邱走过去抱住他:“今天算是见过家长了。”
他调笑道:“还多了两个孩子。”
安之衍揉揉他的乌发,“开心?”
“很开心。”
父亲的再婚对他而言没有丝毫影响,因为他自始至终的亲人就只有寥寥数人。
如今又多了两只小鬼。
安之衍心里想的和喻邱不一样:“婚礼。”
喻邱没太懂:“什么?”
客厅里生起一股白色的雾气,像极了当初迎亲时的场景,谷雨和小满兴奋得拍手,喻邱还没来得及反应,浑身就坠入了一场由厉鬼建构的真实幻境。
他的面前升起一座古色古香的宅邸,推门看去,雕梁画栋,飞檐翘角,屋顶上的瓦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宛如一片片金色的龙鳞,彰显着宅邸的尊贵与威严。
青石铺就的小径两旁,绿树成荫,花香袭人,水声潺潺,远处的亭台楼阁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喻邱着了迷似的顺着路往前走去。
路过汩汩的溪流,这时他注意到水中的倒影,自己的形象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身着红色旗袍的青年如同一处盛开的烈焰,旗袍的剪裁贴合身形,流畅而优雅,精致的绣花沿着衣摆蜿蜒而上,飞舞的凤凰简约而不失典雅,增添了几分高贵的气质,而旗袍的开叉使他的两只白玉似的美腿若隐若现,带着勾人的味道。
太色了。
喻邱怎么也没想到,他当初看见赵阿姨身穿旗袍时的那点旖旎想法,竟然被安之衍感知到了。
身后来人环抱住喻邱不堪一握的腰杆,含住他红得滴血的耳垂。
“邱邱……娘子。”
低沉性感的嗓音酥得喻邱半个身子都麻了。
他还保留几分理智:“你……别在这里……”
透过水面,喻邱清楚地看到自己,鼻梁高挺,双眼迷蒙,唇色红润,这简直不像平日里冷静自持的他,反倒真的好似深闺里藏着的美娇娘,媚到了骨子里,用故作抗拒的姿态软乎乎地求着夫君的疼爱。
高大的男人完全控制了他的全身上下,颤栗的触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喻邱闭了眼,任由安之衍横抱着他往宅子深处走去。
现实中,云成墨离房门只有几步的距离,停下了脚步。
如玉般的青年身着一袭火红的旗袍,开叉到主人的腰胯间,旗袍下空无一物,曼丽的白臀若隐若现。
他像一只主人怀里的小猫,安静地蜷缩在安之衍宽阔的双臂间,修长的双腿半空悬着,露出精致的白皙脚踝,柔软的发顶堪堪擦过男人的鼻尖,竖起几根呆毛,跳舞似的在安之衍眼前晃悠。
安之衍一边朝着主卧房走,一边低头轻嗅妻子身上的淡淡冷香,视线最终汇聚在喻邱抹了胭脂似的红唇上,按耐不住满心的躁动,恨不得马上享用秀色可餐的妻子。
还未到达房门,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放下了青年的身子,抵在墙上,一只腿稍发力,膝盖卡在喻邱的双腿间,性暗示意味颇浓地往上顶了顶。
喻邱闷哼一声,脚尖微微悬空,唯一的支撑点只剩下安之衍刻意杵在他大腿内侧的膝盖骨,硬邦邦的,像鸡巴一样顶住他的后穴,就只隔了一点布料,一阵难以言说的快感冲上脊椎骨,他下意识双手交叠,支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
他的双腿无法合拢,只有狼狈地张开,骑在丈夫结实的大腿上,旗袍被拉得很开,情动的肉棒微勃,在柔顺的布料上顶出一个鼓起的小弧度。
这个姿势下,喻邱根本无处可逃。
安之衍的耐力和臂力自然没话说,把美人牢牢禁锢后,他捏住喻邱小巧的下颌,急不可耐地俯下身子咬住对方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霸道地扫过湿滑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又急又色,好似藏着无上美味的蜜。
粘腻的水声乍起,伴随着小妻子奶猫般的软哼,淫靡又色情。
另一只冰凉的手在喻邱的胸口游弋,处处点火,隔着衣服来回的揉捏两颗嫩嫩的奶尖,直到奶子硬硬的戳在手上,他还不肯罢休,松开紧紧衔着的嘴唇,一口咬上右侧的乳头,津液打湿了衣服,印下淫乱的深色水渍。
喻邱脸颊带着情晕,睫羽颤动,双手胡乱抓住安之衍埋在他胸前的后脑,被色情的啃咬惹得情动难耐,忍不住绷紧了身子,夹住夫君的大腿,轻轻地开始扭动摩擦起来。
“夫君……”
他带着哭腔,语气娇到没边了。
“想要……夫君肏进来……让妾伺候夫君的大肉棒……”
这一番言语勾引的效果立竿见影。
安之衍双目赤红,眸底被翻涌而上的欲望填满,抱住喻邱的上半身,一只手掐住他的大腿根,就把青年的一条玉白长腿架在了肩上,把身下人摆成一个型,硬挺的烫东西气势汹汹地对准翘臀之间的部位。
喻邱的另一条腿也圈在他的腰际,饥渴的骚穴怼住硕大的龟头,异物入侵的触感越发明显,鸡巴流出的几滴前列腺液体沾染在上面,将干涩的小穴涂上一层薄薄的糖霜,为即将而来的侵犯做好了准备。
“夫君,要肏娘子的小穴了……”
安之衍低低开口,悍腰一挺,粗硕的龟头蛮横地挤入湿滑的穴口,带着暴风般的力道一入到底!
“唔!”
哪怕是早已经被翻来覆去肏过多次,深深体会过这大家伙的厉害,喻邱仍然呼吸一滞,感觉下半身被活活劈开似的,酸胀得发疼。
安之衍等待了几秒,随后绷紧了肌肉,鼓着青筋的粗壮肉刃抽出半分,又残忍地捅开柔软的甬道,直直撞进身体深处。
“好重……太深了……呜呜……”
喻邱双眼上翻,眼角湿红一片,颤抖着掉落几滴晶莹的泪珠,破碎的呻吟堵在喉咙里,差点一时半会儿喘不过气来。
打桩机一般重重地凿入,连续几个又猛又狠的抽插,把身上的美人操得在半空中摇晃,嘴里吐出阵阵甜腻的媚叫。
喻邱几乎大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好似层层海浪拍打下的一艘颠簸的可怜小船,颤颤巍巍抓紧了男人的手臂,生怕自己不小心掉下去,肠道也下意识地绞紧了唯一的支撑点,却不想这个姿势像是投送怀抱一般,将男人吸得头皮发麻,受了鼓舞似的,越发狠厉地鞭挞着收缩的内腔。
密密麻麻的快感袭遍全身,美人的脑子里好像只剩下那根含着的大鸡巴,平白生出一种被串在炽热铁棍上的错觉,呜呜咽咽哭得好不凄惨。
肏熟了的肠道开始分泌起大量的肠液,吮吸讨好着男人的性器,随着肉浪迭起,汁水声噗呲噗呲作响,从大腿根部滴落在地上,不一会儿便汇聚成一滩透明淫潭。
狰狞的肉棒一次次直捣穴心,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像是一头正在奸淫漂亮雌性的发狂猛兽,在雌性的小腹上肏出隆起的形状,残忍中带着香艳的画面让男人青筋爆起,驴屌胀大几分,把紧绷的小穴又撑大一圈。
“邱邱,低头。”
喻邱茫然无措地低头,被肏到失了焦距的视线落在二人紧密相连的地方,旗袍皱巴得不成样子,艳丽的色彩衬托下,儿臂粗细的青紫性器几乎全部没入他的下体,撑得发白的穴口艰难地吞吐着,还在湿哒哒地流着水,两只鼓鼓囊囊的卵蛋贴在敏感的会阴处,已经把这个地方拍红拍肿,卷起了细微的白沫。
他抽泣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被安之衍猛的一顶撞昏了头脑,哑着嗓子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
深藏闺阁的美娇娘被肏弄得几近晕眩,可怜兮兮地趴在丈夫怀里任其蹂躏,指甲胡乱地在男人的胸膛上划出浅浅的印子,像极了被欺负狠了的小猫,连微弱的反抗都看上去那么可爱。
安之衍忍不住亲了亲他睫毛半湿的眼睛,黏黏乎乎的,一路向下,密密地吻过喻邱俊美面庞的每一处,如同热恋中温柔的情侣,下半身却凶狠异常,茎身全根插入往深处凿,像是要把穴心捅烂捅穿。
“邱邱,一辈子都要给老公肏。”
昏厥的美人咿咿呀呀地含糊呻吟,在安之衍眼中仿佛同意了一般。
他一把掐住喻邱的细腰,柱身青筋鼓动,又抽插了几百来下,马眼翕动,饱满的阴茎在甬道深处鼓跳,随后精孔大开,一大股灼热的腥臭浊液射入穴道,烫得喻邱浑身抽搐痉挛,小肉棒弹跳两下,也淅淅沥沥射出一股精液,打在男人的小腹上。
高潮带来的无边快感使穴道阵阵收缩,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含住仍然坚挺、保持射精状态的大鸡巴,承接着大股大股的精液爆浇,不一会儿便撑大了肚皮,如同怀胎四月的妇人一般肚子鼓起,色情又下流。
安之衍吐着粗气,身下的打种动作没有停止,他舔干妻子脸上流淌的泪珠,嗓音沙哑说道:“乖,给老公生宝宝。”
喻邱已经神志不清,恍惚间,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古代娶进门的貌美妾室,承担为丈夫传宗接代的生育任务,张开双腿哭着挨肏,然后被射大了肚子,为家族生下一个接一个的小崽……
等到结束射精,喻邱已经晕了过去。
安之衍缓缓抽出硬挺的阳具,发出啵的一声,带出汩汩涌出的白色精液。
他不知何时摸出一根剔透的碧色玉势,尺寸比起他的东西要小上一些,但是看上去也颇为惊人。那根鸡巴玉势被慢条斯理地塞进流水的小穴中,把所有淫水都堵了回去,在喻邱的肚子里沉甸甸地倒流回荡,激起睡梦中的青年几声绵软的哼喘。
安之衍抱起浑身遍布爱痕、昏迷不醒的妻子,轻轻放在卧室的金丝床上,站起了身子,扭头回望,好似透过幻境看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几个术法间,幻境悄然发生改变。
待到喻邱醒过来,他发现自己竟然还处在幻境中,古色古香的檀木床上挂着华美的青丝罗帐,鼻间隐隐嗅到淡淡熏香。
他身体刚想动弹,面色一僵。
安之衍……那家伙把东西还留在他的体内。
后穴被温热的玉势养着,没有合上,但是已经不再肿胀疼痛。
仅仅起身的几个动作,喻邱就忍不住别扭地挺了挺屁股,被后穴的异物折腾得不轻。
安之衍不光给他戴了玉势堵住小穴,导致那一大滩粘稠的精水锁在内腔里出不来,把平坦的小腹撑起一个怀孕般的弧度,而且又给他换了一身紧身的羽白旗袍,把他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凸显的淋漓尽致,连带着那微鼓起的肚子和腿间的物件也清晰可见。
这种打扮,太色了。
喻邱脸色潮红,尚未从先前尽兴的鱼水之欢中脱离,忍着瘙痒踮脚走了几步,还没走到房门,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那人身材高壮,逆着光,像一座巍峨的小山似的,沉默地打量着喻邱。
喻邱抬头看清了来人的面孔,疑惑出声:“……夫君?”
不,不对。
喻邱回神,观察对方的神态动作,分明是他的小男友云成墨!
云成墨穿着一身古服,不发一言,眼神下移,聚焦在喻邱捂住的肚子上。
他眼神忽地一暗,蕴着潮涌,语气不善。
“小娘,昨晚父亲来宠幸你了?”
“你不是说过,第一个孩子一定是我的吗?”
喻邱:???
“小娘,昨晚父亲来宠幸你了?你不是说过,第一个孩子一定是我的吗?”
喻邱:……什么鬼?
他脑子还没缓过来,就见生气的小男友快步走近,像是完全接受了“我和小娘私定终身,但是他和父亲出轨了”的身份设定,一只大手按在喻邱的肚皮上,掌心的温度微微发热。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是安之衍创造的幻境吗,怎么可能会出现云成墨?依安之衍的性子,就算玩角色扮演py,必然不可能套着他的转世的皮子跟他搞小妈文学……
除非,在他面前的云成墨就是真人,而不是幻觉。
他被拉进幻境的时间是晚上八点,这个时间点,云成墨完全有可能出现在自己家门口犹豫要不要敲门,结果被某个鬼域内几乎无敌的家伙恶意满满地拉进幻境,塞进一大段无关的记忆,无意识接受了这个苦逼的身份……
太坏了。
任性的鬼王大人就是欺负自己的转世是个凡人之躯,没有法力。
喻邱心里颇有些哭笑不得。
他的头顶刚好到云成墨的下巴,一抬头,就能看见某只大狗目光灼灼的眼神,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云成墨把身材纤细的小妈搂在怀里,脑子中一遍又一遍回想着方才打开门时的惊鸿一瞥,他心心念念的人儿侧身倚靠在桌角,娇弱地扶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双眼迷离,耳尖的通红尚未褪去,一脸受过男人好好疼爱的表情……
——那个男人却不是他,而是他的父亲。
云成墨气得脸色铁青,偏偏一处怒火无从发泄。
仅仅是因为,父亲是小娘名正言顺的伴侣。
而他不过是个瞒着父亲和母亲偷情的逆子。
“小娘……为什么……”
云成墨潜意识里觉得有几分不对劲,这股猛然迸发的爱而不得之情在强烈之余,似乎有些轻飘飘的,找不到根源。
就好像……他和喻邱的关系本应不该横隔千里。
这样的想法在云成墨脑子里一闪而过,眼神变得迷茫了。
喻邱把头埋在傻狗的颈窝里,不知道对方正在经历怎样的头脑风暴,但不妨碍他迅速带入角色和剧情,好探探他相公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阿墨……”喻邱刻意把声音捏得低低软软,结果被自己的夹子音吓了一跳,默了两秒,接着说:“我都记得,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我都记得。”
云成墨委屈巴巴地说:“那你为什么还和父亲……”
喻邱去蹭他的脖颈亲昵撒娇,身下还试探性地向前挪了挪,果不其然,隔着衣服碰到了一个半硬的大家伙。
话说回来,他还没和小男友真刀真枪做过呢……不过既然是相公的转世,想必身体硬件都大差不差吧?
心里想的是毫不相关的涩涩,喻邱表面上仍然一本正经地甩锅。
他半遮半掩地说:“我本想拒绝……可是你父亲他……”
喻邱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好似昨晚真的受到了什么天大的胁迫。
这一套连招属实带劲,起码云成墨的思路已经从“小娘背叛了我们的约定”跳跃到“是不是父亲那个狗b强迫了他老婆”上去了。
云成墨的胳膊抱得更紧了,满怀歉意的低沉嗓音在喻邱头顶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向邱邱撒火。如果我比那个老头子更强的话,邱邱就不用再受这样的委屈了。”
很好,傻狗信了。
喻邱松开掐着自己掌心肉的指甲,疼出来的生理性眼泪一下子收回去。
两人搂在一起卿卿我我了好一阵子,云成墨每隔几分钟就要往窗户外面瞟一眼,偷情的做派十足,搞得喻邱这个知情人也紧张了起来。
喻邱忍不住说:“放心,你父亲今天出门了,晚上才回来。”
当然,是他随口编的。
云成墨闻言松了一口气,动作也愈发胆大。
他抚摸着小娘纤细的腰肢,不满的眼神落在喻邱微微鼓起的肚子上。
这里灌满了某个老男人的恶心精液。
他犹豫着开口道:“邱邱,我帮你清理身体,好不好?”
喻邱也被肚子里的一泡沉甸甸液体折腾得不轻,索性安之衍没说一定要留着,他放心地点点头。
“好。”
话音刚落下,喻邱就当着云成墨开始脱旗袍。
这一身精致的月白旗袍也不知出自哪个款式,他左找右看,手忙脚乱,却找不到扣子在哪里。
喻邱没有注意到的是,身前的继子的眼神越发暗沉,额角青筋直冒,显然是忍耐到了极点。
云成墨本就是个童子鸡,哪里看到过喻邱穿着性感、扭来扭去的勾人模样。
挺翘的臀部,玉白的肌肤,还有胸脯上凸起的两点……
他快要憋不住了。
“邱邱……我帮你。”
云成墨沙哑地说。
他一把把人抱着坐在茶几上,抬起喻邱的下半截双腿,手一摸,就找到了衣服侧排的一串暗扣。
喻邱看得一愣一愣的,还没回过神,下半身被束缚的感觉瞬间消失,低头一瞧,旗袍的叉口一直开到了盆骨,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腿垂在木桌边上,一块长布料遮住了他的腿心,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你怎么对这衣服这么熟悉?”
云成墨不确定的说:“这件旗袍,好像是父亲委托我买回来的。”
“那你的眼光不错。”
喻邱夸赞道,虽然他清楚这不过是安之衍为他植入的虚假记忆。
云成墨的手却早已伸进了旗袍里面。
在小娘的默许下,他接着往下摸,浑圆嫩弹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他把喻邱翻了个面,让他趴在茶几上撅起屁股,好方便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云成墨双手发颤,最终还是掀开了那一寸微微卡在股缝中、只堪堪遮住半分的布料。
好吧,可怜的继子什么也没看到。
因为在他掀开之前,隐藏的幕后黑手就已经把他踹出了幻境。
喻邱趴了半天,没等到身后人进一步的动作,纳闷的扭头一看,背后已经空无一人。
于是重新坐回到茶几上,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他就说嘛,某个吃醋鬼王怎么可能让这小子这么早占便宜。
同样的,喻邱也不想用这么尴尬的身份和云成墨做爱。
毕竟,他们可是真情侣啊。
幻境没过多久就消散了,喻邱顺利地回到了现实世界。
他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
身上没有吻痕,嘴角没有撕裂,屁股也没有隐隐的痛感,穿着还是他进幻境前的那一套衣服。
呼,幸好安之衍还有点良心。
血玉镯暗淡无光,厉鬼没有冒出来的迹象,想必他自己心里也清楚,现在出来就是给自己找骂。
谁让他安排了那么一个狗血的剧本呢,真是人不可貌相。
墙上的时钟指向九点半,距离他进入幻境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
这时候,两只小鬼凑上来,他们在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一直待在喻邱身边。
小满指了指门口,叽叽喳喳地比划着什么。
喻邱已经猜到了门外是谁。
他让两个小家伙先躲好,然后走过去打开了门。
云成墨显然也是刚醒不久,陡然间看见门后属于喻邱的身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唰的一下,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红了,活像一个大番茄。
他结结巴巴地说:“邱邱,我,我刚才好像在你家门口站着睡着了,还做了梦……”
喻邱装作不知情地问:“你梦见了什么?”
云成墨红着脸不说话了,任由喻邱怎么激他,他都不愿意吐露一丝一毫。
喻邱于是换了个话题:“这么晚了,你来我家有事?”
“我想约你出去……”云成墨终于想起他此行的目的,“我室友他们在附近的ktv开了个包间,我陪你一起去。”
现在也才九点多,他的那些室友应该还没走。
喻邱没有拒绝的道理:“好,你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
他把云成墨牵进了客厅,后者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嘟囔了一声“怎么有点冷”,果断拉上衣服拉链,低头回复室友的消息。
李寻问他怎么还不来,他们三个人都快唱吐了。
云成墨随便编了个理由。
总不能说他靠着门睡着了吧?
虽然是实话,但要是说出来,李寻就要骂他说谎不长脑子了。
他收起老婆给他买的新手机,靠在沙发背上,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邱邱的腰……真的有那么细、那么白吗?
要是他的力道稍微重一点,真的会和梦里一样,一边吐着小舌头、一边红着眼睛哭出来吗?
不,不能再想了,他都快硬了。
云成墨站起身走到卫生间,水龙头的冷水哗啦啦打在他的一张帅脸上,经过一番物理冷却,欲望好不容易才渐渐消退。
他抬头看镜子,正准备收拾自己打湿了的鬓发,余光瞥到镜子角落处,表情一僵。
在镜子不起眼的地方,一个浑身黑影的模糊小人正趴在门缝边上,用一对阴森森的红色眼珠子盯着他的背影。
眼花了?
云成墨咽了一口唾沫,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悄悄看去,那黑影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又多了一道,冒出的黑气几乎要把门口都堵住了,一股突如其来的阴寒窜上脚跟,密密麻麻爬上他的后背。
有鬼?
接受了二十年的唯物主义教育的脆弱男大多么希望此刻他还在梦中。
在这恶鬼上门、千钧一发的危险时刻,云成墨的第一念头是还在卧室换衣服的男朋友。
邱邱还好吗?
云成墨心中一个激灵,当下也顾不得害怕了,随即抄起步子就往喻邱所在的房间飞奔。
他直接冲出那团黑气,一阵猛然的气浪把鬼气都吹散两分,守在门口的两个鬼似乎都被吓住了,没有立刻追上去,傻傻地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喻邱!”
云成墨一把拉开卧室门。
担忧的对象此刻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怎么了?阿墨?”
见喻邱安然无事,云成墨松了一口气。
他紧张兮兮地朝着门缝外瞅了瞅,然后马上关上房门。
云成墨脸色凝重:“邱邱,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你的房子里,可能闹鬼了。”
喻邱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看来两个小鬼没有听他的话,私自跑出来,吓到人了。
该打屁股长长教训。
是谷雨还是小满起的头?大概率是谷雨,那丫头看上去乖,实则胆子大得很。
他走过去摸摸云成墨的脑袋,抹去了他额头上的几滴冷汗,语气像在哄小孩:“吓坏了吧?不怕不怕。”
又轮到云成墨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个情节……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邱邱,你就不怀疑是我看错了吗?”
“我相信你,因为我知道家里有两个小鬼。”喻邱无奈道:“他们可能对你比较好奇,但一定不会伤害你的。”
谷雨和小满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这话认真地点点头。
他们只是好奇为什么这个活人和爸爸长得一模一样,才不是存心吓他!
云成墨终于理清了头绪:“你认识他们?那我就放心了……”
说完,他闷闷地把喻邱抱在怀里,“我刚才差点以为见不到你了。”
喻邱亲了一口他的脸颊,“你男朋友好歹也是个小道士,不劳你费心啦。”
说起来,云成墨的凡人体质明明是看不到鬼的,是安之衍做了什么吗?
看来安之衍把自己的转世拉进幻境,不仅仅是为了欺负他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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