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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起他来抱着,抬起他一条胳膊,另一只手把他的衣服往上撩,他的胳膊软软地要往下落,手腕弯曲,修长的食指伸出,指向虚空。不管怎么去折那胳膊,它都很难从袖口中脱出,我干脆双手拉住衣服下摆,用力往上一提,梁纪康的双臂无助地扬起,又顷刻失去了束缚,垮落到身侧。他的脸面被衣领箍住,那一圈布料抚摸过鼻梁,掀开了他的眼皮,黑瞳的边缘一闪而过,被松松垂落的眼皮遮住,头发一点点露出来。

我把衣服扔在一边,让他的头靠进我的颈窝,那么严丝合缝。我抱着梁纪康越发滚烫的身体,这种程度明显是高烧了,我却连送医的念头都没有。炽热的皮肤熨帖极了,像个小暖炉。

我还舍不得高热给他的病容,苍白分明的轮廓上,渐浓的酡红正晕染开,连鼻骨都透出诱人的肉粉色。

他的脸距离我这么近,这么安然,甚至能看到细绒一样的汗毛,脸颊上的一颗小痣,干裂发白的唇部纹理,每处细微又真实的他。薄薄的眼皮鼓起,那是眼球翻在上面撑出的,我吻了吻他的眼睛,簇长的睫毛乖顺地贴下去,汇成一道阴影,我的嘴唇离开了,它慢慢地又张开一条小缝。

我抚摸过他赤裸的上身,他仰面无神,四肢展开,因为斜靠着我胸口向上送出,简直在方便我玩弄,肌肉放松时的手感妙不可言。

我抱起梁纪康的屁股,让他坐在我腿上,后腰抵在我早就一柱擎天的鸡巴上。

梁纪康的双腿岔开,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的大腿和他温暖结实的臀部紧贴在一起。那条裤子就像块最后的遮羞布,终于还是被扒了,露出屁股,我抬着他的腿根,慢慢放下去,柔软烫热的臀缝挤住我的阴茎,那么紧密,几乎鱼水交融地贴在一起。

我抱着梁纪康轻轻摩擦,感受着他的重量,热烈的皮肤,他软趴趴依赖的情态,烧成一团甜蜜浆的黑色瞳孔,侧过头时摩擦到我脖颈的唇瓣,口水从我的胸膛一流千里,无知无觉落在我腿上的手,肩膀嵌入我的臂怀,靠在我的胸膛上。

但到底是不能进去的,那就用玩具好了。

雨声未停,空调吹出潮腐的冷气,宾馆的床褥有种消毒后的僵白,我将袋子里的东西倒在床上。

梁纪康赤裸的身体蜷缩起来,畏寒得轻轻发抖,我打开他的胳膊把人抱回怀里。

滚烫的皮肤贴在我身上,却没有一丝汗。他的眉头轻皱,像在忍耐着极大的不适,嘴巴不受控制,松弛的下巴抵在自己肩头,齿窝里汇成满满一汪涎水,舌面上浸着清澈的亮光。

我推开他侧歪的头,他便猛得没了支撑,头沉沉砸下,脖颈的骨骼都仿佛被抽走,无力地摇晃,将那汪口水荡在胸前,粘丝挂得到处都是。

胸前的奶头因为受凉激凸着,汁水淋淋,色泽如同待摘的鲜果。

我拿过吸盘用力按在他双乳上,按得他脊背都微弯,头颅垂在身前,只能看到散落的黑发,莫名显得无助。

这个罩杯对他来说有些空,好在和湿润的皮肉压紧后有股吸力,把他的奶子吸起一些。

软硅胶里面全是细密的凸起,内部的顶端凸得尤其用心,一根触须正抵着乳眼,甫一震动,他就有了反应,勾起下巴头不安分地向我倒来,滚烫的额头贴在我的下颌处,“啊……………”在我耳边低微的呻吟声,言简意赅,夹杂着男人粗笨的喘息。

很可爱。

意识再昏寐也感觉到了侵扰,他的胳膊艰难地缩起,护在胸前,不过垂着松展的手指总是不得法门,手腕只是蹭过我的手,挡在奶沟间,无力地跟着震动。

我挥开他碍事的手,修长的手指松松落下,蜷在身侧。我双手压住吸奶器顶端,往乳头上按去,“嘶…啊………”他张大嘴沉重的呻吟逸出来,脖颈在我肩膀上绞了一下。

真空吸盘已经能噘着奶子自己震动,我没想到梁纪康这么敏感,沉重的身躯一直在我身上扭,胸口挺起,又落回我怀里。不论怎么挣动,都摆脱不了这份折磨,他皱缩的眉眼像是随时要被快感弄哭,长睫下眼球滚动,不安的颤动将眼皮顶得更开,只能堪堪搭住一半。

倒是方便了我观察,不知道是因为受惊,还是进入了快速动眼期,无神的瞳孔仓皇地打转,活跃的眼珠一开始向下看去,将眼皮边缘撑起弧形,接着左右晃动,甚至转向了两个不同的方向,好像他已经不在此间,无意中露出被彻底玩坏了的神情。

梁纪康眉头紧锁,那张脸的线条依旧英俊坚毅,眼珠却慢慢向中间凑去,黑瞳晕蒙,都缩在眼角,成了对眼,然后失重一般向上飘浮,隐没在眼皮上方,我心中暗暗惊叹他露出的失态模样,比我想象的总要更牛逼。

我掏出手机,拍了很多小视频,录下他眼睛转动时活色生香的样子,眼下疲乏的阴影,白眼球中布散的血丝都太清晰。我忍不住伸出手,中指挑开眼帘,食指的指腹轻轻拂上他裸露的眼球。

比想象中要硬,很滑,他没有多余的反应,面部感知麻木了一般,就连睫毛都没有颤动,我试探地对准他幽黑的瞳孔,按了上去,有种要按瞎他眼睛的错觉,而他就这样暴露出脆弱的部位任人玩弄,让我的快感一阵阵向下腹汇聚,黑瞳在我指下停留了片刻,然后滑走,润滑的晶体擦过我的指腹,在眼白上磨出一道玫瑰色的印迹,细细密密的血丝晕开,不一会就通红一片,他的眼眶中积起水波,打湿了我的手指。

我心头涌起纤细的情绪,他倒睡得正酣,鼻腔闷住呼吸,呼吸声平稳又沉重,“嗬……哈……,嗬……哈…………”暖热的气流从张开的嘴里呼出。

我低下头猛亲了他一口,抬起他的双腿,修长笔直的腿型,甜蜜的麦色,适合牛仔裤西裤沙滩裤,也适合在我手中屈伸,看到大腿上绷起的肌肉线条。我一手捞住他的膝窝,以把尿的姿势抬起,他的屁股就撅向前,大大方方地露了出来,阴囊被双腿夹起,柔软的会阴再向后,那处小花紧紧闭着。

没有毛发,一圈粉肉微微隆起,这样的身材配着个像羊羔崽子一样圣洁的屁眼,简直是天生挨操的相。

梁纪康高抬着双腿,身体已经从我怀里滑下去,蜷躺在床上,不过脖颈还搁在我胯间,口唇张开,像是随时准备着纳入,不时歪在我腹股沟处,带来一阵润湿的痒意。我把他的腿窝掰成型,沉睡中的身体异常柔韧,便于摆布,抬到一个高度时,软绵绵的双腿因为重力分开两侧,居然能自觉地张在空中。

肉穴入口张开了。

我把自慰棒拿过来,这颜色艳俗的小玩意像条拉长的鲸鱼,上宽下细,厚实的头部有个圆形小口,可以用来舔豆豆,看包装上的图片能把水吸出一个漩涡。

它和刚才那根明显不是一个风格,看着不显山露水,但频率极快,都震出了残影,在我手指上导来倏然的麻意,我把顶端在他阴囊处按摩了一圈,效果立显,眼看着梁纪康的阴茎从半软到撑直了,饱涨的阴茎抵住小腹。

他的屁眼完全放松,头部左右晃晃就能挤进去,以至于塞了一半我才想起没有任何润滑,穴口已经被撑成扁扁的圆弧形,我摸了一把他龟头上流溢的前液,补救似的在外面那截抹了抹,把尾巴送了进去。我的两根手指跟着它探进被挤开的穴道,里面更热,不同于皮肤表层的热,侵入一个人的血肉,触碰脏器一般,那种太过分了而觉得不好意思的亲密,软嫩紧涩的热意,要把我的手吞化在里头。

让我改变了主意。

将梁纪康的头放在床上,他的脸随意侧过,黑发凌乱地掩着潮红的脸颊,我绕到他胯下,掰举高他的腿,龟头挤进去的瞬间,我差点当场交代了,堪堪压制住射精的欲望,却碰到了震动棒,顶着我的龟头按摩,眼前光线一闪,格老子的,我这辈子没这么剧烈高潮过。

等我回了神,才感受到身下人的挣扎,梁纪康的嘴角下塌,一脸要哭的可怜样,腹部阵阵抽搐,脚趾紧紧扣起,腿踢着想要收回去,瘫软在床上的身体胡乱地舒展扭动,我不知道他绞住腰侧身时有这种媚态,连疤痕都像一道烙上的装饰,他的头抵住床铺,脖颈撑起,露出纤睫下月牙样的眼白供人观赏。

我扒开他胸前的乳罩,里面的乳头已经高高挺立,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红印,乳晕肿大如枣,我含在嘴里舔吸着,将两侧胸肌拍打,变得更加肿胀。我太过兴奋了,那玩意在前面开路,我软了的鸡巴也能畅通无阻,在越发湿滑柔腻的肠道中忘了分寸,恨不得把卵蛋都拱进去暖暖,前面的震动棒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梁纪康的穴道一阵猛烈挛缩,新的暖液流溢出来。

我拿过一边还在震动的吸盘,猛得压在他下身,肉柱阴囊整个扣在里面,敏感处被细密的震颤包围,刺激太过,梁纪康喉咙里发出一阵奇怪的咕噜咕噜声,胳膊的肌肉隆起,双腿骤然蹬直,钢铁一样紧紧夹住我,“啊……啊……啊……”他的双眼突然睁大,眼珠乱转,有个瞬间和我对上了视线,再仔细看,那半阙黑瞳已经滚了上去,在眼眶中打晃,蒙蒙地没有焦距,只留下睫羽不甘地颤动,竭力想要睁开。

他这幅模样让人手痒,我松开手,梁纪康的双腿落下,还是岔开的姿态,我顶着自慰棒在他体内抽动着,一手扒开他的眼皮,甩了他一巴掌。他脸上顿时更红,却再次睁开了眼,露出的全是眼白,就这样强自睁着白眼,肩膀用力到鼓起青筋,把自己的身体往上移。

他突然的清醒把我吓了一跳,整个人大气不敢出,维持着刚才操他的跪姿,愣在原地看他动作,他拖起身体,我半软的鸡巴滑了出来。

梁纪康撑着自己往床边送,手臂战抖地厉害,身体根本没有平衡,上半身刚斜出一半,就猛得滚到了地上,骨肉砸出那一声我听着都疼。我连忙起身下床,梁纪康四肢绵软,糊涂地在地上摊开,跪趴的姿势屁股撅起老高,能看到自慰棒排出一截尾巴,在他臀间颤动。

“哼…………”梁纪康发出难耐的哭腔,手指抠着地面,头拼命抬高,又沉沉垂向地面,停顿了一秒,最后砸下,坚硬的瓷砖将脸颊挤得变形,口水漫无目的地流淌。即便这样,他仍然不肯睡过去,还睁着半边白眼,手指细微地屈动,像只濒死的昆虫。

我没有出声,蹲下身,扶起他的脖颈,才发现他的额头磕出一块血印,心中又罪恶,又为他异于常态的脆弱惊奇,再也抑制不住冲动,捞起他的肩膀将他托进怀里。

梁纪康的全身发抖,整个人热度奇高,像是那些温度都蕴积在体内,翻江倒海覆压下来,正将他淹没。

他颤抖着,脸被我掌掴得涨红,睁着迷离的眼睛向我喃喃,“吭…………要尿……要尿了……”我心下稍安,这是已经烧糊涂了,要是还有一点神志,梁纪康就绝对说不出这种话。他憋得厉害,本就虚软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打起尿摆子。

“那就尿吧。”我抚摸着他坚硬的阴茎,横流的淫液早就让整个肉柱湿滑一片,都这样了还忍什么,我的手掌流畅地套弄几下,试图挤奶一样让他尿出来,“哈…………”他还知道闪躲,胯部向后退去,“不乖。”我两指捏住龟头,用大拇指指甲扣着噗噗流水的马眼,冲他潮红的耳廓吹了声口哨,“嘘——”

“啊!!!哈……哈……”梁纪康抽了一口气,哆嗦着身体突然前倾,整个人摔趴下,额头撞在我的脖子上,湿热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我托着他的胸口,感到怀里的身躯一阵震颤,有抹热液射在我小腿上。

高潮让梁纪康短暂失声,下一秒他像狗一样岔开的胯间就洒起水柱,稀里哗啦流了满腿,身下跳跃的阴茎畅快地尿着,而梁纪康突然松了劲,像一摊烂泥软下去,他双眼紧闭,手虚握成拳,呼吸压抑滞闷。

“不……”他吐出一个字,“不……嗬——咳咳咳咳……”

他真的烧过头了,居然失态地流了眼泪。

我抱起他脱力的身体,不让他软在那一摊尿液里,他垂着头,双脚不会用力,在湿滑的地面上站立不住,我将一塌糊涂的人扶到床边坐下,他自然地瘫软进我怀里,我抬手合上他颤抖的眼睛,睫毛在我手心扫过。“睡吧。”我说,他哪还有抵抗的气力,那细微的触碰越来越慢。

梁纪康的身体不甘地向上一挺,像是要站起来,手伸出在空气中抓了两下,然后所有的动作突然一停,沉软的躯体砸进我的臂弯。我拿开手,他的双眼已经凝滞,睁开一条小缝,眼白呈淡红色,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泪珠,还有一些残余沿着眼睑流出。

晃晃他的身体,梁纪康紧攥的手指慢慢松开,脖子随着我的动作移动。

我看看自己胯下,果然,我又行了。

我翻起他的眼皮,瞳孔望天,好像要深深翻进自己的颅内,软薄的眼睑被我扒开,也没有反应。殷粉色的眼白积着水光,我跪下趴在他脸上方,把那颗还没成型的泪珠舔走。

不管他清醒与否,一切都完了。我再也不配得到他望向我信任的眼神,那就将这躯体享用殆尽,让这些荒唐更值得吧。

我将双手插在他腋下,把他往上搬了搬,梁纪康无神地平躺着,他胸前的红印像戴着副滑稽的胸罩,我骑在他身上,将肉棒放在他胸膛微凹的中线上,肿起的双乳也和女人的没法比,但富有韧性的软肉被我生生聚过来时,还是肉浪波动,挤在我鸡巴旁。

我将他敏感的乳头顶在我马眼上摩擦,配合他脸上残存的表情,像被生生肏哭的。

也确实是,后穴里的柱体依然在不懈震动,从梁纪康再次斜立起的阴茎就知道里头被吸弄得有多烂熟。

一开始我是跪得有些累,虚坐到他身上。后来他腹部的皮肤太温暖,有吸力一样,我便把屁股坐实了些,压在他的肋间。梁纪康没有任何反应,除了呼吸时微弱的起伏,不像有知觉的人,更像具逼真的性爱玩偶。

我蹲起来,重重坐下,有没有人知道,他蹙眉难耐的表情真是风情万种。

这番折腾,让梁纪康再次有了动静,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抬起扶在我的胯部,掌心传来轻微的阻力,像是要把我推开,却让我更用力地压下去。

我的臀部前移,推着梁纪康的腹部移位,要将自己的鸡巴整个送进乳沟,挨上他断过的肋骨,左胸第四肋,下面就是心脏,时间太久了,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道。

是我,在所有人知道以先知道了他,陪伴了他,熟知他的好,他的病痛,荣誉,和软肋。

刚刚晕过去的人又被压醒,他脸色涨红,发出一声泣音,手扶在我身上,那颤抖的力道,不知道是推拒还是柔情似水的触摸。

我忍不住要试探他的极限,干脆抬高屁股,然后猛得压实下去,柔软又有韧性的肌肉承接着我,“啊——啊……”他的眼睛张大,那雾蒙蒙的瞳孔没有看向我,而是向天看去。

梁纪康的鼻翼煽合,却没了声音,我只听到自己的喘息和他甬道里黏腻的嗡鸣,他的手突然抓紧我的大腿,指甲深深嵌进皮肉,双腿屈起贴到我的背上,被我坐住的胯部咯咯挺动了几下,热液贱到我背上几滴,原来是高潮了。

在前列腺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中,梁纪康眼眶中的黑瞳转了一圈,向上滑去,然后不知怎么了,他的腿猛踹一下,蹬得笔直。牙关紧咬着,身体触电了一样阵阵挺动,他胸前被掐被吸折磨得紫红,整个人失调地抽搐着。

明明意识全无,双眼却直勾勾斜视着,一直斜顶到看不见了,只留下一片混浊带泪的眼白。他的身体绷得笔直,肌肉在我身下抖动痉挛着,我哪见过这种场面,连忙就着他濒死的鱼一样抽挺的身体,肉乳间的鸡巴猛冲两下,在他身体的波动中射出来,我把精液送到他的脖子下巴上,还不忘喂进人唇缝一股,让他紧咬牙关的嘴角不合时宜地流出乳白色。

我起身后,他的小腹依然微陷,这种抽搐持续了近两分钟,梁纪康的腿依然轻轻抽动着,踢蹬几下,像是在抗议我的暴行。他身下的床单洇湿了大片,一团阴茎软在大腿间,被压出残尿,不知道射了几次,掏空一般满腿都是点滴的白浊。

我搬起他的腿,抬起屁股,把那还在旋弄的东西拔出来,没想到带出了大量粘稠的液体,随之滑出一股股肠液。

身体仍在高潮的余波中狂欢,梁纪康已经晕死过去,除了那种神经质的抽动,几乎没有声息。

他双唇惨白,我擦干净他身上,将他的双手提起来,毫无血色的指节在空中软垂着,我摇了几下,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摇晃,没有一丝活气,胳膊被一起扯动,交叠放于腹部。

我将人圈在怀里,他的身体隔一段时间就无意识地抽搐,牙关打颤,查看他的瞳仁,已经翻到看不见了,用力将眼皮抵到眼眶,才能看到一点浑浊的边缘,我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感到迟来的内疚。

我喜欢简洁清晰的风格,自认在一众迷片里保存审美。和老鼠就是这么认识的。

“小心点,他刚从急诊出来,状态不行。”

“明白明白。”老鼠说,虽然这货一脸猥琐鸡巴小,但口味挑剔,只玩帅的,和我取向重合。

他前戏的时候我掌镜,我操的时候他协助,能这么默契是有原因的,他阳痿。

太监玩法自然和正常人不同。不是说古代没有那物了就容易另辟蹊径,去舔玩眼球,好像通过刺激这脆弱敏感处,就能得到近似性欲的快感。老鼠也是,在无能中变态,恋物的花样奇多,很多时候我为了新鲜,也想看看他能弄出什么虐玩的新法子。

今天的目标有些特殊,走廊上惊鸿一瞥,我当时就硬了。但这间单人病房是陈医生安排的,不会是她的相好吧?陈思佳是个美人,就是行事太严格,谨慎起见,我们等到了深夜,不过她再没出现过。

打开门,室内温度适宜,窗帘拉了一半,只亮了一盏壁灯,将床上的人笼罩在暖色的光晕中。

我走到床边,从上往下打量,男人还在昏睡,双眼自然微睁,一条缝隙露出苍白的眼底,一条缝隙含着咖啡色的瞳珠,他的脖颈没有放好,还是被人托高的样子,挺起一个弧度仰面朝天,迷茫地望着天花板。

男人戴着雾化治疗的呼吸罩,人长得太好看,这玩意都像个装饰品,卡住高挺的鼻骨,胶皮带子勒在线条明晰的颌面。他的呼吸缓重,面罩被呼出的热气弄得雾蒙蒙,半张的嘴唇若隐若现,能看到一点粉润的口腔。

老鼠已经将一台摄像机架好,做好准备工作。我则翻开床头上的物品塑封袋,手机,衣服,没什么特别的,却在裤子口袋里发现了一本警察证,我的手停顿一下,掀开对照,确实是床上昏迷的人——梁纪康,他的信息都暴露在我面前。

我对老鼠亮出证件,“警察。不许动!”看到男人身穿制服的正装照,老鼠的小鸡巴就那么立正了。

虽然只有一秒,也是可喜可贺。

一个昏迷不醒的、警察、玩到真警察,还有比这更值的事吗?

摘下氧气罩,男人的脸完全展露出来,病容苍白倦怠,被勒久的皮肤留下几条发红的印痕,就像刚戴完口枷。嘴唇不知道是肿了还是天生肉感,离开了面罩的束缚,正慢慢地开启。无意识的人神情松弛,眼角有点张开的弧度,从下方看去含着湿润的水光,这样丰神俊朗的脸,总睁着一双合不拢,微微上翻的白眼……多宝贵啊。很多人被下药后眼珠就僵在中央,缺少赏玩性。而他的表情像爽到翻白眼了,却在高潮那一刻失去意识,近乎虚脱的神态定格在脸上,特别欠操。

“梁警官,”老鼠拍拍他的脸颊,“起来玩了。”

男人的发丝被尽数拨到上方,太阳穴处有一条隆起的青筋,像一丝违抗的意志。而这唯一略显辛苦的痕迹在老鼠抬起他的头又扔下后,就彻底崩塌了,一阵摇晃让男人的意志更加遁去。老鼠将证件横过来,塞进梁警官嘴中,锋利的边缘卡在嘴角,柔软的唇被箍成一字型,苍白的唇肉紧贴着黑色证件,很快从侧歪的嘴角滴出一滴口水,他看起来更失态了。

我伸手捏住男人的脸颊,触感软热,他还在发烧,面颊和眉骨处透出红晕,让惨白的脸多了些活色生香的血气。我推了推,他的头就随之晃动,咬着证件转来转去,甚至滑到了枕头下,口水濡湿了黑色封皮的一半,晕厥的人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

最后取出证件时,好像划破了警官的嘴角,或许他嘴唇本来就干燥,细细的血丝混着口水从脸颊流下来。

我伸出手指触碰他薄软的眼皮,不必用力,本来就微睁的双眼毫无肌力,随之掀起,眼睑上下大开,整个眼球暴露出来。我打开瞳孔笔,照亮男人几乎全白的眼眶,因为强烈的灯光,大片的白眼球格外温润,好像羊脂玉浮着一层温腻的光泽,眼睑下方爬着的红血丝更显疲累。为了躲避光源的刺激,他的眼球翻得太靠上,几乎后仰进颅顶里,一点晦暗的眼黑浮于上方,我的指腹用力下压,眼球弹了弹,才看到一点浅棕色的虹膜,在射灯照耀下闪着迷蒙的莹光。

“我操……”老鼠感叹道。

男人的瞳孔缩放迟缓,至少还在中度昏迷状态,我松开手,那眼睫缓缓下合,只到一半就停住了,留下一大一小微睁着的眼白。

老鼠已经忍不住了,低头含住梁警官苍白的唇瓣,在吮吸中让它们更丰润,恢复了肉欲的弹性,再深入进口腔,和那软绵绵的舌头交缠,男人依然没有反应,半阖着白眼,睫毛垂下,甚至是温顺的模样,任人采撷。空气中水声啧啧,老鼠将人吸得呼吸都变了,咳嗽憋在胸腔里,“嗬呜”的一声声闷响,最后他起身时,警官的舌头被拉出嘴外,涎水流了一脸。

不能直接的操干,他就爱搞这一套,抬起男人的头,扒开他的眼睛,黑色的瞳孔在微微转动,像恢复了些许意识,混乱地转着。老鼠轻轻按住男人的眼皮,刚吮吸了彼此津液的舌尖就舔在暴露的眼球上,可怜那脆弱的晶体,本来不该遭受这样直接的接触,温腻的舌面缓缓包裹住黑白分明的眼珠,日全食一样,盖住了男人所有的视野,侧面看去,男人空洞的眼眶像被软舌侵占,被吸取着魂魄,嘴巴无力地张开,时不时张合一下,像最后求生的抗辩。

粗糙的舌苔颗粒压在无神的瞳孔上,黑眼仁轻颤几下,被动承接着这样温柔的抚弄,像是有些痒,男人的睫毛连续抖动着,试图闭紧眼睛,这轻颤的眼睑夹在老鼠的舌上,不知道又激发了他哪根神经,从舔舐转为戳弄,这家伙模拟着进出的频率,用舌头操起男人的眼睛来了,真猎奇……我拉近镜头,画质太高,就像两个人趴在我面前,濡湿的睫毛都纤毫毕现。

老鼠太过投入,把沉睡的人上半身抱在自己膝上,埋着头挑弄,像兽类盘踞着自己的猎物,床上的男人比他高大俊美许多,袒露着自己的脸,这最具情感信息量的器官。

镜头中男人的黑瞳游离,被顶弄地时而向下,时而左右看去,淫舌很快追上,刺激着无神的瞳孔,直弄得檀珠缩在眼角,这下可好,在老鼠看来,粉色的肉缝和嫩逼没有什么区别,他做了个吮吸的动作,我只看到男人的腿抽动一下,不断有水珠从泪湖溢出,这损色,真的把人操流水了,操得黑眸无处可躲,往眼眶上方翻去,露出大片的白眼球,老鼠用指腹按上去,触感像蛋清,嫩嫩弹弹的,警官都已经翻了白眼,眼白还被抵住转来转去,泪流得更凶了,莹白的眼底很快染上殷粉色。

老鼠玩爽了,可怜梁警官脸上一塌糊涂,我托起男人的脖颈,手中的后颈软绵绵的,没有一丝支撑,头颅晃动间,他突然长出一口气,身体弹动一下就又软了下去。

我掀开凌乱的被子,男人还穿着一身严实的病号服,双臂垂在身侧,输过液的右手肤色青白。双腿有些不受控制地张开,裤裆中间湿了一片,可能是挂了几瓶水,膀胱充盈,昏迷中的人控制不住自己,已经尿下了。

我拉开系带,敞开住院服,才懂了那几个小护士一脸压抑八卦的表情。这具力与美并存的躯体,宽肩窄腰,沉软地瘫在床上。

不过被玩过了。还玩的挺野。

老鼠愤愤不平,他本来就喜欢处男,当即骂道,“骚货!”

什么警察啊,简直是天选的男昌。

浅麦色的胸肌上被种的不是草莓,而是两扇红印,像胸罩托着微突的奶子,乳沟发红,两颗乳头都被吸肿了,饱满而脆弱。整个玩到透粉的蜜色胸膛,摸上去有源源不断的热意。

好捏。

老鼠也摸上来,他全身上下看起来最体面的就是手了,突兀地白上一截,光滑无茧,我怀疑和他的职业有关。

他双手将男人的胸肉聚拢起来,本来有力量感的肌肉变了形,老鼠又喜上眉梢了,吃吃地笑,“这不得有a?”

“小母牛,也给我尝尝。”他低头在上面舔舐,啃食着乳头,用牙尖抵在乳眼上磨,男人没有丝毫反应,依然摊开身体,乖觉地晕睡着。

我褪下男人的裤子,发现并不是没有反应,沉睡的阴茎垂在胯间,顶端正不断吐露出几点尿珠,随着老鼠的舔舐,没轻没重的啃咬,身下更加濡湿。

我抬起他尺寸可观的鸡巴,扒开臀瓣,真是个骚货,小穴还肿着呢,透明的黏液丝丝缕缕渗出,流了一屁股沟。因为全身肌肉的松弛,两团圆翘的臀肉轻易被我掰开,拉动了肿胀处,男人的两腿微微痉挛,夹住了我的手。

那就先玩前面,我拿出导管,做好消毒润滑后,慢慢拓进马眼,不管怎样,这里应该是第一次被进入,尿道开苞也算给这闷骚警官的小纪念,最狭窄细嫩的内部被强行挤进异物,缓慢进入体内的隐秘深处,男人也只是蹙起眉,打了阵冷战,就软了双腿,任由自己的长腿弯曲着在床上摊开。

导管探进小水库,他的鸡巴被迫半立起来,淡黄色的尿液在透明的软管中推进,流速由急到缓,很快蓄了大半袋,不知道是管道压迫着前列腺区的刺激,还是终于彻底释放的快感,“嗯……啊——”男人长长叹出一口气,胸腹下陷,一点深色的瞳仁上翻,边缘彻底消失,他睁着那么纯白干净的眸子,嘴角却淫靡地挂着不明液体。

老鼠注意到男人的变化,手掌从他微陷的肋下按压到小腹,力道顺至阴茎,又一股尿液排出,男人被助推出一股股残尿,发出难耐的呻吟,尿液排空了,鸡巴却爽的越发立起来。

老鼠来了兴致,让我把男人抱起来,他先给人清理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小臂揽起男人的脖颈,没想到人软成这个样子,头颈一歪,就从我的臂弯中滑落,烂泥一样砸回床上。

这次我抱的是脊背,他像被抽走了骨头,后背随着力道拱起弧度,胸口更高地送出去,挺着两颗红樱,头颈后仰悬空,老鼠帮忙提着尿袋,我让仰面起来的人转了个身,软绵绵的身体向左一翻,男人的腰肢拧到极限,茫然的脸撞到我怀里,无所依凭地贴向我的胸膛,不知道是不是小嘴又张开了,一片濡湿柔软的触感向下滑去,蹭得我胯下一紧,我捞起他的胳膊,向上提了一把,软到没有筋骨的人无处借力,头深深垂下,我忙用肩膀撑住他的脑袋,男人的双臂还悬在身侧垂着,手指松展。老鼠帮忙把他扭曲交叠的两条长腿分开,蜷起膝盖放在我身侧,我面对面抱着昏迷的人,他还是没有什么形状,一滩热水一样软在我怀里,抱着很熨帖,我手掌握住梁纪康的两条大腿内侧,让他沉软的身体稍微抬起些,老鼠默契地擦拭汁水淋漓的后穴,在探入手指确认干净后,“再抬高点。”

我双臂用力,昏迷中的人挺起大腿,不过腰还是软的,向后弯起,沉重的躯体拉扯着软在我肩窝里的脖颈,男人的喉结滚动,气道中发出挤压的轻响。我将病床抬升一些,靠在斜面上,让梁纪康更多地倾向我,他呈半跪的模样,圆润的双臀翘起,老鼠一头埋进梁警官胯下,不知道面对他天神一样的鸡巴,老鼠会不会嫉妒呢,下方传来越发响亮的水声。

老鼠挤进丰软的臀肉中,蛇信般灵活淫巧的舌头带给昏迷中的人最极乐也最痛苦的体验,深入到某个位置,我怀中瘫软的人突然弹动一下,老鼠沉迷自己带来的影响,操弄地越发卖力,再美好的人,再有距离感的长相,不也被他透了,还爽到了,男人只能被动地接受,导尿管里不仅有尿水在不断汇聚,还有几股浅淡的白浊。

梁纪康的手脚开始发抖,眼睛不住地上翻,因为快感抽动的面部神经有些骇人,老鼠前后夹击,前面导尿管已经压迫着前列腺区,他还从后穴探入,用手指刺激,含住高擎的龟头,围绕着被软管撑开的细嫩的马眼,舌尖舔顶进去,梁警官叫了出来,滚烫的身体在我怀中扭动,脖颈后折,脸上是濒死的快感。

咬到最后,男人突然跪直了,梦游一样抓住我的肩膀,瞳孔望天,绝望地哭叫出来,“别……呜……!梁恒!!”

“咕叽”,一股小小的水声后,老鼠顶着一脸淫液抬起头来,男人绷直的身体像突然被拔掉了电源,向后仰倒,砸在床上。

老鼠接住瘫软的人,梁警官面如死灰,高潮时舌头来不及收回,就被牙齿咬住,吐在外面一截,老鼠掰开死死咬合的牙关,那水红色的舌尖被解救出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自主回缩,在老鼠的手中滴着涎水,咬破的淤紫处有血缓缓渗出来,老鼠扶起半死的男人,拨弄了一下那不能瞑目的白眼,“梁恒是谁?”

这是一片熟悉的海湾,初夏时会浮动蓝绿的光泽,很美。

梁纪康向前游着,帮陌生人追一只漂进深海的游泳圈,红色在太阳的照射下越发鲜艳,调皮地随波起伏。

陈诺在喊他,远远地挥手,催促他回去。可是他离目标只有一臂距离,怎么能放过。

等他抓起游泳圈回头时,发现辽阔的海面后什么都没有。一片冰凉里,他愣在当场,想起这一切都是梦。场景在分崩离析,但海水和潮汐都转移到了体内,某种邪恶的感召开始汹涌,梁纪康紧并双腿,挣扎着睁开眼睛。

有人骑胯在他身上,强光和昏暗交替,一片目眩中人影模糊,他不停地问,你是谁?

连我都不认识了吗,爸爸。

是梁恒,在摆弄着他的身体,自己的舌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贴在脸颊上。木偶一样流露出骚浪的神情。

梁恒,不要,求你。

梁纪康的意识在高处俯视,儿子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把玩着他的身体,他却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混乱的倒错的快感,儿子的阴茎像一把道德鞭子,啪啪抽挞着他的灵魂,他感到恐惧,牙齿打战,头脑紧缩,和恐惧带来的下坠的神经性喷发的高潮,一阵阵,把脑髓和良知都抽空了。

直到月亮都向后翻转,才看到浑浊的天空是陈诺死亡多时的眼睛,他是漂浮在其中的一只小虫。

“咳呕——”病床上的人吐了一滩,终于清醒过来,陈思佳收拾干净,面对前姐夫布满泪痕的脸,她神情平淡。

“你在广场上晕倒了,有人打了120,还有印象吗。”梁纪康看起来还没有回神,因为脱力,瞳仁不住地向上游移。她还是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小恒知道吗?”

梁纪康愣了愣,没有听懂,木然地看着对方,“……什么?”

一股淫液从股间滑下,像是恰到好处的提示,他终于在全身疼痛中识别出下体的异样,高烧的人脸上血色全部褪去,一片惨白,他忘了怎么呼吸,面罩里的雾气停住半晌。

虽然对梁纪康的为人有所了解,他可能是被强奸的受害者,但她只关心一件事。

“你这样——梁恒知道吗?”

他脸上出现哭笑不得的表情,波动得太厉害了,眼睛里有一层亮亮的东西涌起。

“……”

“不知道。”

她点点头,“还是不知道的好。”

火化那天,陈家人抱着淡青色的骨灰坛,牵起梁恒的手。他避开梁恒的眼睛,上了车,大北递给他一支烟,他摆摆手,想说不用,才发现喉头哽阻了,说不出话来。

至此,丧事处理完,梁纪康就回去上班了,他接受了心理干预,休息的天数足以让领导放心,就投入到比之前更高强度的工作中。善意的关怀,披戴善意的探究,都是注定要迎接的;惊讶,唏嘘,甚至“乐极生悲”颇具命定性的判词……一并服下。

周一晚上,他在办公室跟进这些天累积的案子,一个个字密密麻麻列在眼前,大脑却无法处理信息。

电话就是在这时候打进来的,少年的声音一如往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梁恒已经放学,在家等他了。自然得像是回姥姥家过了个周末。

那之后,他平衡了生活与工作,之前没有做到的,现在做的很好。每一餐,切分了漫长的时间,帮他找回规律的实感。每一天,下了晚自习,一排路灯纵照的梧桐树下,梁恒向他走来的身影渐渐挺拔,是相依为命的具象化。

升学宴那天,他特别开心。梁恒让停滞的一切向前运行起来,生活向他展现出难得的温和面目,打开了未来和祝福的可能。

“咔嚓”一声落锁声,重重敲击在胸口,梁纪康一脸麻木,更多的是不知道做何反应,随着来人的步步靠近心脏抽紧。

梁恒把饭盒放在柜子上,扶起他,他没有过度推拒,因为觉得推拒的行为也变得可笑,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一场闹剧里的角色。

“先刷牙。”

递过来的牙刷上已经挤好了牙膏,避开他手的接触,直接捅进嘴里,刷一头牲口一样仔仔细细,又像消毒用具,追求干净,力道无情,抵住舌头,从根部向外擦,他忍不住打起干呕,呛喷出不少牙膏沫子,喉结滚动,白眼上翻,颈侧的脉搏不安地鼓跳着。

梁恒掐住他的脖颈,制止了他扭头的异动。梁纪康的双手本能抬起,握住儿子的胳膊,这类似阻挡的动作招来了一个耳光,“啪——”结结实实打在脸颊,他终于停住了动作,一动不动了,苍白的脸上五根指印发红隆起,如同火烧,烧得他头脑嗡鸣,眼皮也耷了下去,梁恒扯起他无力的舌头,继续专注自己的清洁大业,爸爸吐着舌头,像卷着刷头口交,被戳得打噎,白眼上翻。

如果可以,梁恒想直接灌下去医用酒精,让他从嘴到直肠都消消毒。

“我知道爸爸不是故意的。”

梁恒在靠近,俯下身来,梁纪康握紧床单,克制住自己紧绷的手臂,关节攥得僵涩,而落在身上的只有一件轻飘飘的衣服,他看着爸爸垂下的睫毛,眼尾通红,一脸的憔悴失神,真是需要安慰的样子。

“想想你最后接触的是谁?”

梁纪康低着头沉默不语,保全残存尊严的方式是维持在父亲的模样里。可是儿子并不买账,他的双手腕突然被扣住,举过头顶,因为身体极度乏力,甚至被力道带得向后一仰,嘴里发出下意识的吭气声。梁恒扯过滑落的衣服,几下捆住爸爸的双手,他微弱的抗争可以忽略不计。

将人从被子中扯出来,剥干净了,梁纪康光裸的身体踉跄着几乎软在地上,全靠梁恒勒住他的胸膛,将人拖到卫生间,站在镜子前。

梁纪康移开视线。梁恒从身后掐起他的下颌,“爸爸,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被迫直视境中,男人的嘴唇在颤抖,这种下意识的反应让梁恒眼里的晦暗平息了些,梁纪康赤身裸体,光着脚站在冰凉的瓷砖上,尽力控制住绵软打晃的双腿。

“为什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梁恒的手指将他落在额前的几缕发丝拂上去。爸爸默默地呼吸着,空间中只有他气管的异响。

梁恒对他麻木的表现很不满意,捆着父亲双手的病号服还剩一条长袖子,将它牢牢系在水龙头上。

小穴里不知道是谁上的药还是新分泌出的肠液,正沿着大腿内侧流下,他探到爸爸腿根处,揩下一抹液体,突然的触碰让梁纪康重重一抖,肌肉收缩,就连那艳红的肉洞都闭紧了。

凉玉一样细腻的指腹滑过他的臀部,转而抹在胸口上,留下几缕水痕。梁纪康脊骨一软,头皮炸开,儿子修长的手已经有了成年男人的模样,舒展有力,筋脉分明,在镜子里美得很直观,正掬起半汪蜜乳,冷白的手指揉捏,缓解了乳头肿立的痛痒,将这种痒变成了爽,变成淫靡的形状,他清楚地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相依为命的儿子,一起在镜前做出这样可耻的事。

爸爸的神情终于摇动起来,喃喃地说,“禽兽……”

错了,都错了。

他犯了不可挽回的大罪,可是报应什么时候可以结束?他已经接受了处罚,梁恒、该从往事中涅盘的。

梁恒撑开爸爸的下巴,软舌探出来,深色的淤血横在中央,历经几日不散,他此时有了挑弄的心情,玩味地笑笑,“你还是个坚贞的表子?”

爸爸用绝望的眼神作答。

梁恒戴上手套,打算从里到外、彻底清洗,按住那绵软后坠的舌面,伸进胃管,透明细长的软管在引导下逐渐深入,喉结被迫上下滑动,吞咽不及,胸膈肌随之一阵抽动,本就发炎的气管在刺激下爆发出一阵咳嗽,“咳咳咳呕……嗬咳咳咳咳呕……”带动咽喉中的管道挤压进出,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操弄着柔嫩的内脏,梁纪康的双眼上翻,被摆布得浮起眼白,直咳得蜷缩起来,不断干呕。

随着液体灌入,消瘦的胃袋正趋于平和,渐渐隆起。梁恒摸了摸,直到爸爸真的喝饱了,多余的水液漾得咕咕作响,才将软管轻旋着抽出来,梁纪康嘴巴无力大张,涕泪横流,不知名的液体挂了一脸,趴伏在洗手台上,呕得撕心裂肺。

掰开他肌肉夹紧的屁股,小穴被淫水泡软了,涂抹了润滑剂的管口很快送了进去,紧张的肠肉甚至吸纳进一截,爸爸全身一震,目如滴血,“梁恒!!”

“嗯。”

梁恒双手抓捏着爸爸的屁股,让他放松,告诉他,这是特意调制的药液,不要浪费。冰凉骤然涌入,梁纪康被激得一个哆嗦,对高热的体温来说太过刺激,他牙关咬合,几乎毫无预兆地软了下去,头朝下栽倒,梁恒捞起他的上半身,随着身体无意识沉坠的重力,让他慢慢下滑,直到被束缚在水龙头的双臂拉住,形成一个半跪不跪的软趴姿势。

他的腰肢也失去了力量,需要向前推扶着,才能将双膝更好地落地,把纳入着导管的屁股露出来。

男人的头深深地垂在双臂间,梁恒抓着头发让人抬起头来,刚才悲哀的表情被按下暂停键,爸爸绵软的脖颈向后垂下,长睫因为倒垂的重力张开一些,睁着半阙眼白。

眠软的阴茎被轻易挤开小眼,爸爸的眼瞳上翻,嘴唇微动几下。任由前后双口被插入着,液体不断注入体内,小腹在缓慢隆起,直至变成怀胎几月的模样,肚皮饱胀出明显的圆弧。

尿道也输送进最大限度的水液,腹部凸起危险的弧度,仪器里液体下降到最后的刻度线,一滴不剩的送进男人体内,银色的金属棒紧随其后,堵住马眼,他绷紧了大腿肌肉,饱满的水袋压迫着膀胱,同时通过鸡巴含住的银柱,按摩着前列腺区,这种尿急着被直接刺激的感觉,“啊……!”爸爸几乎是惊叫着醒来,被快感折磨得表情无状,一脸的欲仙欲死。

梁恒把人抱起来,身体相对的挤压让梁纪康更忍不住尿意,裸露的皮肤与儿子身上的衣料接触,像有层层电流向下汇聚,却被堵住出口,快要炸掉了。

找来衣服给人穿上,盖住脆弱的水球,但圆弧还隐约可见,梁恒又扶他穿裤子,梁纪康已经毫无招架之力,因为大腿曲起挤压了下腹而痛苦出声,嘴角不受控制地滴淌。梁恒摩挲一下那红肿的脸颊,给他戴上口罩。

他的神志不很清楚,朦朦胧胧,被梁恒架着出了房间,扶住走廊墙壁上的栏杆,走得蹒跚,双腿无法并拢似的,不一会就出了一头冷汗,梁恒捞起爸爸无力下坠的身体,逼迫他继续向前,每走一步,马眼里的银柱就进出,操着内部敏感的神经,快感累积,洪水一样被堵塞,回击着壁垒,变成更为痛苦的体验。

梁纪康的眼珠频频上翻,又被梁恒架起脖子,直视前方,走廊行人颇有些好奇的眼神扫过他们,梁纪康已经感受不到,直到梁恒在他耳边说,“看,小姨正在工作呢。”

那双失焦的眼睛突然睁大,办公室玻璃后,陈思佳正在问诊,面向门口他们所在的方向,梁纪康死死掐进梁恒的手臂,头急速地向后躲去,甚至撞到了墙上,“不——”梁恒接住爸爸瘫软的身体,将他抱离视线范围,随着肚子被勒住向怀里挤压,男人的身体一阵无序的抽动,他的鸡巴抖了抖,像是要泄,又被强行堵住,一包水袋,前后无门,墨色瞳仁彻底消失,留下苍白的眼底。晕过去的人白眼大张,梁恒把他打横抱起来,随着体位的变化,爸爸腹部更深的弓起,受压,头上沁出了冷汗,额上青筋暴起,手脚却在空中软垂着,颇有伶仃之感。

吓够了梁纪康,把人抱回卫生间,放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爸爸蜜色的肌肤已经变成失温般的苍白,梁恒毫无怜悯,他踩在那饱胀的弧度上,鞋底将柔软的肚腹挤压变形,“啊!!!!”爸爸大叫一声,被踩醒了,长时间的水饱让他憋得打起摆子,梁恒抱起抽搐的人,爸爸身上出了一层汗,滑腻得快揽不住下沉的躯体,梁恒让他趴在洗手台上。

“想要吗?”

梁纪康还没有反应过来,后穴一松,肛塞被拔出来,液体瞬间喷流出一些,“哈——”来不及感受这片时的轻松,一根银柱替代了肛塞,缓缓捅入,太粗了,太冰了,光滑冰凉的金属柱体,将液体推挤,冷血动物般寸寸侵入,顶至前列腺,直要与马眼里的金属汇合,“不……”他终于因为绝望的快感不能自抑地痛哭出来。

梁恒安抚地顺着他的背。“爸爸放心,最近都被操熟了吧,不会坏掉的。”

丝丝缕缕的药液顺着腿根流下,爬过的痒意更添战栗,一旦释放过一次,就无法憋制了。

“那就排出来啊。”金属的重量沉坠,有向下的诱惑,可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排泄的动作,反而提紧了肠肉,将异物向更深处含吮,捂热。

他快在这永无尽头的折磨中,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真的想说,求你,求你。突然看到镜中的自己,双目呆滞,完全被快感侵吞,摇尾乞怜的神情,梁纪康咬紧了嘴唇。

梁恒一巴掌扇到屁股上,“啪”一声脆响,带来皮肉水波荡漾,银柱替他向内强奸,挤压着水库,爸爸喉间泄出呜咽。猛烈的掌掴接连而来,痛和麻小针一样刺骨,梁纪康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分不清是哪里痛,哪里胀。

这简直是一场虐待。

“到底是谁?”

他太沉默了,在意识朦胧中也绝不开口,回应的只是贴着梁恒的身躯在止不住的轻颤,爸爸早就站不住了,上半身不自觉地低下去,趴伏在洗手台上,像在祈祷中忏悔。

屁股自然撅起来,玩具启动开关似的,只要戳戳银柱末端,爸爸就一阵哆嗦,几乎要缩成一团。

梁恒锁住他的脖颈,让人抬起脸,“告诉我是谁,就可以休息了。”他轻抚着鸡巴,玩弄马眼上的银柱,几乎是在诱哄了,梁纪康已经意识不清,瞳仁都有些涣散,但他就是不说,他的倔强此刻也变得可恨,是在维护谁?

如飓风般升腾的阴暗情绪再难忽略,梁恒用力一顶,那肚子撞在洗手池上,拦腰变形,“呃!呕……”梁纪康翻起白眼,却再也吐不出什么,嘴角溢出淡红色的水液,他有些抽搐的前兆,手脚冰凉,指节开始挛缩。

梁恒揽过他的腰,手掌贴着柔软的腹部,传来的抽动清晰可感,梁纪康看过来的眼神已经发直,在理智遁去的边缘,淡色的唇不自觉地开启,模模糊糊地吐字,梁恒靠近,“什么?”温软的触感在他耳廓上擦过,爸爸混乱地喃喃,“不知道……不知道……”

这时病房外传来把手咔咔扭动的声音,随后是敲门声,梁纪康抬起眼皮,半边瞳珠摇晃,像被唤醒了一些神志。

屋内没有任何回应,那人明显着急了,开始拍门,“梁纪康!”

陈思佳的声音如此清晰,怀里的人紧张地勾直了身体,脚趾都在用力,他明明是无措的,恐惧的,可是鸡巴应激地立刻挺直,梁恒笑了笑,“爸爸,最后的机会。”

“唔知道…哈……不知道。”虽然还是不满意这个回答,但梁纪康急迫地想证明,无意识垂出舌尖,啪嗒直流的泪水挂在睫毛上,濒临崩溃的痴态让他得到了一丝宽容。

梁恒把人抱到马桶上坐着,他解开裤链,饱满的阴茎挺立在梁纪康面前,龟头几乎碰到鼻尖,戳到爸爸俊朗的面容上。

“舔出来。”已经硬了很久的肉棒沁出前液,“别让小姨久等了。”

梁纪康抬起眼皮,狭小的卫生间里,他的意识像泡在水底,肚皮里水声作响,头顶茫茫的白炽光环,变成了一只红色游泳圈,儿子的五官隐没在黑色剪影中,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是一座非人的雕塑。

男人濡湿的睫毛颤动一下,探出舌尖,触碰到冠状沟,梁恒捧起他的脸,对着张开不设防的嘴就顶进口腔深处,爸爸在呛咳,在干呕,而他全意感受收缩蠕动的软肉,再退出一些,推着舌头顶至咽喉,爸爸翻着白眼,泪水蓄在一片眼白上,再被晃出来,流到下颌,尽管已经这么难受,他还是张大嘴,成了一只温顺的皮肉套子,没有让牙齿磕碰到梁恒的阴茎,“乖。”梁恒抓着他湿漉漉的头发进出,爸爸被草到连翻白眼,捧着饱胀的膀胱,阴茎绷直,几欲射尿,马眼里小棍进进出出,憋到了极限,有几个瞬间他的头颈软下来,像是失去了意识。无意识地合上牙关,轻咬着肉柱。

梁恒撬开他的牙齿,抠进去,爸爸咳得挺高胸膛,修长的脖子上扬绷直,喉结滚动,阴茎此时猛送进喉头处,在咽喉抽缩中,射了出来,“咳咳咳咳……”梁纪康被生生呛醒了,刚睁开眼睛就被射了一脸。他嘴角溢出精液,睫毛上挂的白浊又沿鼻梁流下来。

梁恒用阴茎拍拍爸爸呆怔又淫荡的脸,在他脸上发烫的掌印处滑动,就此擦拭了,“先到这里吧。”

说话间将前后的堵塞同时拔出来,肠肉缠绵吸附着银柱,似在挽留,被带得变形,甚至发出啵的一声,后穴立刻喷出来,而前端抖了抖,才慢慢绷直,滴淌出尿液,随后失禁般大洒水柱,梁恒退后一步。

释放的隐痛后,更多的是类似高潮,比高潮还要绵长的快感,梁纪康双眼上翻,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发出呻吟,在梁恒一只手的搀扶下,瘫滑在地上。脸上湿漉漉的,满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泪痕和口涎,不过片刻眼眶内就只剩眼白。

梁恒摘下手套出去,“小姨。”

“怎么锁着门?”陈思佳皱眉。

“我爸在上厕所。”

她欲言又止,但是梁恒的神色如常,厕所里有潺弱的水声,伴随着咳喘,看来真的需要人协助。

“支气管肺炎尽量住院治疗,他工作这么急的话,一天来挂一次水,配合这些药。”

“好,谢谢。”

门再次被打开,一墙之隔的梁纪康侧趴在地上,周身赤裸,身下大片的液体还在潺潺汇聚,蜜色的肉体发亮,全是细密的冷汗,不时神经质地抽动一下,谁能想到,他现在比刚入院时还要破碎。

梁恒用鞋面抬起他沉软的半个屁股,爸爸小腹上有星点白浊,后面也没憋住,又排出一股湿淋淋的肠液,黏连在股间。他蹬住爸爸的胯骨,一推,肉拍在地上发出响亮的一声,人彻底躺平了。

踩上他的腹部,轻轻压下,人就会眼皮微抬,鼓出更多的眼白,梁纪康像湿透了的蒲草,每挤弄一下前后都会吐露出几股液体。

他睫毛濡湿得成簇,嘴巴脱力大张着,舌根下坠堵住气道,本就鼻塞的人,现在失去了唯一的呼吸口,瞳边向上游离,半阖的白目里流出两行清泪,爬过额角蜿蜒的青筋。

因缺氧短暂收紧的肌肉一沉,整个人瘫软下去,他了无生机的躺在那里,短短几瞬就脸色发绀,搭在地面上的指甲微紫。

人小死过去,梁恒才蹲下身,试了试他的呼吸,扶他侧过头,褪去手套的指节探入父亲口中,把柔软的红舌揽起来,舌尖快要坠到地上,滴着滑腻的乳白。

爸爸气若游丝,嘶——是胸腔重新响起的啸鸣,薄软的小腹恢复了轻微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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