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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下半身也是,蜂腰往下是肥臀,脆弱地好似一根手指都可以绷断的蕾丝带子系着小小一块遮羞布半遮半掩地贴在阴户上,蕾丝许许多多的缝隙里粉嫩的朦胧可见。
接近凌晨,在一个没有人会来到的游泳地,后妈近乎赤裸地出现在继子面前,是什么打算傻子都知道。
“嗬,‘后妈’这是打算做什么?”谢绝壁眼不红心不跳地看着这具属于父亲的火爆身躯,挑眉,说话的时候声音着重在“后妈”儿子。
林洛仪很是自信,她以为谢绝壁看起来比谢宁彦更难接近,但事实上这对父子是一丘之貉,私底下睡过的女人数不胜数,谈不上什么正经。更何况,她对她的身体极其自信,不相信能有男人能对她不动于心。
林洛仪艳媚一笑,轻盈地跃入水中,水下黑发浓颜,姿色春魅,像极了夺人心魄的水妖,就连谢绝壁也来了点兴趣。
水妖柔弱无骨,在水下转身如同风旋落叶般自然,透白的身体贴着水底,纤细柔嫩的手碰上了男人的大腿,她勾人的双眼透过起伏的水面看向男人,舌头伸出,竟然隔着男人胯间的内裤在那支楞起来的龟头上色情一舔!
谢绝壁呼吸一滞,虽然那一舔说实在的他并未感受到什么肉体上的触感,可是那画面的冲击力是毋庸置疑的,他甚至忍不住想林洛仪就是这么勾引他父亲的吗?
一股汹涌的情绪在他心中激荡着,谢绝壁心跳也开始加快,喉头滑动,只不过他面上还是不动声色,静静地看着林洛仪。
林洛仪红唇上挑,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谢绝壁,在他的注视下,林洛仪一只手握住了他那根已经整装待发、气势熊熊的巨根。
虽然隔着内裤,看不清它的模样,但是那壮观的规模是肉眼可见的,仿佛像是定海神针一般伟壮,林洛仪的脸在那根阳具的对照下显得越发小巧了。
显然林洛仪也对这根比谢宁彦还要更胜一筹鸡吧是极为满意地,在水面下梦幻妖艳的面庞宛若朝圣的痴女一般贴在肉棒之上,她的嘴唇张和,无声地说着,“鸡吧,比你爸‘大’。”
那一瞬间,谢绝壁的呼吸极重,像极了疯牛发动猛攻前打的那一个深重响鼻,他的手动了,一把抓住了林洛仪的头,双眼通红,挺腰就将鸡吧撞进了她的嘴里。
不得不说林洛仪抓人心是有两把刷子的,她知道想要刺激谢绝壁,用谢宁彦是最有效的,一个不检点、淫乱放荡的父亲抛弃了妻子,将不同的女人带到家里,儿子怎么会没有恨意呢。
谢绝壁本来是暴躁的,在林洛仪的刺激之下变得更为失控了。他又一把扯开女人的头,将她提出水面,同时掏出他的凶器。
紧跟着,刚深吸了一口气的林洛仪就又被谢绝壁的手摁进了水里,不过她没有丝毫不满,反而兴奋极了,她就喜欢这样霸道、强势甚至粗暴的性爱。
幽蓝的水下,张牙舞爪地卷曲茂林中,骇人的毒龙恶狠狠地攻入女人的香口。
狰狞的肉棒从柔嫩的唇唇上火辣辣地摩擦闯入,嘴角瞬间被绷得死紧,凶恶的龙头直入狭小的喉管,凶猛地撞击恨不得将喉咙顶穿!
林洛仪被口爆得双眼突出,一串串气泡从她鼻孔里嘟嘟嘟地冒出,额角青筋都被干出来了,可是她不仅不反抗,反而极为亢奋地抓紧男人有力的大腿。
她享受入喉的刺激,滚烫的鸡吧带给她口腔至乐的享受,坚硬的肉棒在她舌面上凶狠插磨,膨大的龟头把她喉头全部撑开,甚至还在往喉咙深处顶,这种贯穿让林洛仪臣服销魂,痛苦地战栗。
男人的腰臀像是马达一般地发力,水面激荡,水下更是被搅得翻天地覆。
他的鸡吧就像是杀疯了的将军手里的枪,勇猛地一下又一下重重刺入肉体里,被紧紧夹裹着的龟头快感升腾,不顾女人开始窒息的挣扎加快抽插着,就像是毁灭前的狂欢。
“呃啊——干死你,喜欢吃男人鸡吧的骚母狗,让你吃个够,操烂你的狗嘴,嗯……,好爽,爸爸也是这么干你的吧,真会吃,这张嘴吞过我爸的精液吧,真贱,我也射给你,射尿给你,灌满你的狗嘴!嗬嗯——”
谢绝壁头皮都爽的发麻,他没想到操父亲的女人是这么的刺激,心里翻滚的暴虐和亢奋让他面目全非,冷峻的脸此时显得狰狞可怖。
他双手紧紧地抓着林洛仪的头,鸡吧又一记深顶,鸡蛋大的龟头死死怼在女人食管上口,龟眼儿急剧收缩,尿关大开,压抑了一天的尿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一股脑地激射进女人身体之中。
“给我吃,不是最喜欢吃男人鸡吧吗?全都吃干净,你这么肮脏,就该用男人的尿从内到外地好好给你清洗干净!”
谢绝壁鲜少如此亢奋过,这个平日里自矜的男人在此刻暴露出了隐藏得极深的一面,他享受着将尿液灌入他认为肮脏女人的身体之中,就像是有的人会看着自己的尿摄入厕洞那般放松一样。
等谢绝壁放开林洛仪的时候,这个女人猛然浮出水面,剧烈地呼吸着,被水浸泡过的脸此时却因为窒息和亢奋而异常红艳,红唇也被鸡吧操得像是做了丰唇一般红肿饱满。
林洛仪重新浮出水面的时候,已经发软站不稳了,只能攀附在谢绝壁的胸前,香息吐露地平复,又是抱怨又是撒娇地道,“绝壁还真的是无情呢,后妈差点都要被你干死了。”
“哦~,是吗?可我看后妈很享受啊,继子射给后妈的尿,味道肯定很美味吧,满足后妈的母狗嘴了吗?”
谢绝壁左手放在林洛仪的背后,却不很安分地下滑,揉捏着林洛仪丰满肥臀,话音落下的时候,他的手从后插进了她双腿中间,按在会阴和阴道处,狠狠往上一提。
“唔嗯……,真坏~,”林洛仪娇嗔,心都要被谢绝壁这一颠弄得融化了,“绝壁的尿好骚,比你爸爸的还骚~”说着林洛仪却回味地舔了舔唇,好像吃了什么极美味的东西一般。
谢绝壁小腹又在发热,自己这个后妈的淫荡和心计他还是低估了。
她是在发骚,可是却不叫她“儿子”,并非不是她叫不出口,而是她怕惹怒谢绝壁,毕竟她是抢走自己亲妈老公的人。但是她又以“长辈”的身份叫自己名字,时刻拿他爸来作为刺激物调情。
“父亲现在是尿也不肯尿在你嘴里了吧,”谢绝壁将手指粗暴地插进她嘴里,“说白了,你现在不过是父亲不愿意要了的女人罢了。”
林洛仪却并不生气,她脸上是亢奋和痴迷,舌头缠在谢绝壁的手指上舔舐,钻到指缝里挑逗着手指连接处的敏感,弄得谢绝壁像是触电了般收回手。
“嗬嗬~,你父亲又有谁能让他守身呢?”林洛仪意有所指,因为就算是谢绝壁的亲妈也没办法做到,“再说了,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你父亲要娶我进家吗?”
谢绝壁抓住林洛仪的脖颈,阻止她的嘴和自己的脸太过接近,“哦,为什么呢?”
林洛仪也不反抗,享受男人大手钳制自己脆弱的脖颈,她双眼迷离,红唇微张。
“因为啊,你父亲最爱舔人的下面了,而他说我的逼是最骚的,要娶回家舔一辈子啊~,作为你父亲的儿子,不如你也来评评你父亲说的对吗?”
这女人!谢绝壁手受刺激的收紧,手下飞快跳动的血脉在提醒着这个女人的亢奋,而谢绝壁也发现,他身体里的悸动不比林洛仪的少。
要尝尝父亲女人的味道吗?可是沈黎还在等着我呢。
不,沈黎真的会等我吗?谢绝壁还真的不确定,但估计是不会的。
她其实一点也不在乎他,不是吗?那既然如此,他回去早晚,他睡了什么女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谢绝壁眼里阴云滚动,手上却是突然发力将女人打横抱了起来。
“啊!咯咯咯~,绝壁的力气可比你父亲大多了,真男人啊,这是想要抱后妈去哪里呢?”林洛仪极为亲密地环抱住谢绝壁的脖颈,贴着他的耳朵道,“后妈的骚逼好痒~”
谢绝壁低头看着后妈那一脸风骚、送秋波的模样,脑海里却浮现了自己离开时,沈黎靠在那张属于自己的床上,安静冷和的样子。
“自然是去让后妈骚逼能好好被止痒、喷水的地方。”
谢绝壁抱着林洛仪去了他专属的一间更衣室,这个地方也属于他的禁区,只有他能进来。
没想到第二个进来这里的,不是沈黎,而是自己的后妈,而且还是谢绝壁自己主动将这种特殊赐予给林洛仪。
如同干柴烈火,不,柴是泼了石油的,火是煽了风的,这两个人一闯进更衣室,便“嘭”地一声抵在了门上。
林洛仪后背撞得发痛,但她丝毫不在意,“呃~,”她享受地仰起脖子,男人的吻如同暴风雨般地落在她锁骨上。
“吃奶子,后妈的骚奶头都要硬疯了,好涨,”林洛仪双手饥渴地游走在谢绝壁肌肉紧实、健壮的后背上,迫不及待地想要谢宁彦的儿子吸她的奶子了。
自从她流掉那个已经接近成型的男婴之后,奶子一个月有那么几天总是很发胀,并且还能挤出淡黄色的奶水来,今晚又泡了那么久的冷水,现在突然来到热风吹拂的更衣室,更是发胀了。
谢绝壁现在是带着一种报复性的疯狂,他右手大力抓揉着林洛仪的巨奶,丰满的奶肉从他手中溢出来,肥软的奶肉像是两团棉花一般,谢绝壁埋脸进去的时候,竟然还闻到了一股奶腥气。
他顺着味道,就像是婴儿一般闻着味,鼻子抵达了那最高峰的尖凸,将碍事的布料径直扯到腋窝那侧,紧跟着他眼睛就是一亮。
红黑如同莓果一般的奶头,顶端裂缝中沁出了乳黄色的奶水……谢绝壁将另一边的胸罩也扒拉开,果然两边都是一样的。
谢绝壁来不及问为什么她会有奶水,那种发乎于灵魂地欲望让他贪婪地抓住两只奶子并拢到一起,那张唇线锋锐的薄唇张开,一口裹住两颗奶头吮吸。
“嗬啊啊~~”林洛仪嘴里爆发出销魂的呻吟,她抱住谢绝壁的头,身体发软,小腹痉挛,阴蒂抽搐、阴道收缩,被谢绝壁吸奶的刺激比她想象的要强烈。
“好爽,好舒服,就是这样,用力吸,把后妈的奶水都吸走,后妈的奶全都是你的,你爸爸一点也不配,啊……,两只奶头一起吸太刺激了啊,好会舔,舌头都要钻进奶头里面去了啊。”
谢绝壁也没想到奶水会这么美味,只是轻轻一吸,那乳头就像是爆浆了一般,奶水从乳缝里喷射而出。
奶水的微甜和腥味混合在一起,温热的液体对于谢绝壁来说是足以和逼水媲美的美味。
他不仅嘴里在用力吸,手上还像是给奶牛挤奶一般地抓住奶肉一般挤、揉、捏、抓。
舌尖也在不断刺激着乳头,抵着乳缝研磨、钻顶,钻累了又一边吸着奶,一边像是拨着拨浪鼓一般拨弄乳头,无所不用其极的刺激着乳房分泌奶水。
事实上谢绝壁是从来没尝过人奶的滋味的,出生下来就一直奶粉喂养。
虽然也可以找乳母,但是那个时候谢绝壁的母亲对他有种独占欲,不想看到儿子吸别的女人的奶,那样就会提醒她谢宁彦在别的女人乳房上留恋的样子。
长大了也没有,他还没有碰过孕妇,所以此时当他体会到吸奶的滋味,那种上瘾程度不亚于他第一次吃逼时的感觉。
“叭”地一声,奶头从谢绝壁的嘴里脱落,但还没有两秒,谢绝壁的舌头又落到了奶头上,只不过这次是在嘴外、空气中玩弄奶头。
“后妈偷男人都偷出奶水儿了吗?奶水真甜,奶头被野男人们吸得这么大了!”
谢绝壁游动着舌头在林洛仪奶肉上顺着青色血管爬行着,双手捏住林洛仪的奶头,又是用力往外提拉、扯动,又时而用力碾磨,将那乳头都扭扁了。
“哦……,好刺激,狠狠捏后妈奶头,后妈最喜欢被你们这些野男人玩弄了,呃……,舌头舔的好痒……,绝壁做后妈的情夫,用精液灌满后妈子宫,后妈给你生儿子做你弟弟好不好。”
林洛仪没有丝毫羞耻,反而极为大胆地说着乱伦的话,就连谢绝壁听的也是呼吸急促,对林洛仪的疯狂和淫荡有了更深的认识。
可林洛仪的话却又疯狂地刺激着他,他无法想象如果林洛仪真的生了他的儿子,那么他父亲、沈黎知道了后会……
谢绝壁亢奋极了,他双眼通红地在林洛仪的骚奶子上狠狠拍打了一下,巴掌落到奶子的瞬间,震动的乳浪、喷射的乳汁、泛起的鸡皮、涌出的呻吟……
“啊——!”林洛仪眼睛瞪大,兴奋地鼻翼扩张成往日的两倍,阴道里顿时就是一汪淫水倾泻而下,她靠着门,身体颤抖发软地往下滑,小腹疯狂收缩抽搐着。
这个女人,竟然被一个落在奶子上的巴掌打到了高潮。
而同林洛仪飞腾而上的高潮一同飞射而出的是那爆浆奶水,就好像是高潮喷射而出的阴精一般。
谢绝壁双眼亮极了,迎面而上,又一口裹住那多汁的肥奶,两腮缩到最紧,极力吮吸。
室内,“咕咚、咕咚”的吞咽声极为明显,谢绝壁贪婪地嘬吸着,甚至就像是婴儿一般,一边吃着一边还叼着奶头往外扯,又或者埋入那如同棉花的乳房中。
唯一不变的是,他的双手一直都紧紧地抓在大奶上,像是捏着解压玩具一般纵情揉捏。
从一波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林洛仪看着谢绝壁如此痴迷于吃她奶的样子,别说有多得意了,她就知道,无论是谢宁彦,还是谢绝壁,都逃不过她的美色。
“呃~,好舒服,后妈的奶水好不好吃?瞧你吃的这么贪,后妈的奶水都是你的,以后每天都给你喂饱好不好,奶吸完了也没事,妈妈底下还有好多‘奶’给你吃呢?”
林洛仪毕竟不是在真正的哺乳期,奶水到底没有多么丰厚,又被谢绝壁如此一通猛吃,现在已经嘬不出什么了,但她双腿中间可还有着源源不断的淫奶给谢绝壁吃呢
奶子没了奶水,对谢绝壁的吸引力就没那么大了。他松开嘴里已经被吃得肿了一圈的奶头,最后还淫邪地在奶头上一弹才罢休。
“后妈还真的令人惊喜,奶水真美味,就是不知道这里,”谢绝壁的手放在林洛仪的阴阜上摩挲打转了一圈,“有没有这么美味。”
“嗯~,真坏,比你爸爸还坏,美不美味的,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吗?”林洛仪双手搭在谢绝壁宽厚的肩膀上,声音暧昧低旋,“就怕你吃了还想再吃呢~”
谢绝壁嗤笑,或许这奶水他还会再想吃,但是逼水?他吃过的可太多了,恐怕没有谁能让他再三留恋。
不过,沈黎……
谢绝壁微愣,他实在想不出沈黎的下面会是什么样子、什么味道的,如果是她的话,那么他说不定真的会想要吃她一辈子的穴。
肉体会厌倦,但是这个人,谢绝壁永远不会。
想到这里,谢绝壁又兴奋了起来,因为他是如此的喜欢沈黎,可是现在呢,他还是在和别的女人厮混,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后妈,父亲的妻子。
谢绝壁不屑这样的自己,可是越是不屑,这种堕落就令他越兴奋和刺激,明知道不该,是错误,是自堕,可是他却沉迷于这种道德的僭越。
亢奋极了的谢绝壁一把抱起林洛仪放在了背后右侧的桌子上,这桌子到他的肩膀那么高,林洛仪被放在上面,敞开的阴户几乎与他齐平。
“后妈这里都湿得拉丝了啊,”谢绝壁指尖从阴阜一侧钻进蕾丝内裤里往外一提,那内裤和阴阜之间牵起的银丝万千拉扯,很是淫乱。
“哦~,”只是谢绝壁的手指触碰林洛仪就受不住了,今早才被人狠狠吃过的阴蒂又开始躁动了,酸酸涨涨得急需男人唇舌粗暴嘬吸。
“拉丝还不好吗?你父亲可是最喜欢吸拉丝的逼水儿了啊,像是吸面条一样,从手指这头吸到逼上,”林洛仪没撒谎,谢宁彦却是喜欢这样。
林洛仪体质比较特殊,不仅奶子现在每天都有奶水,她阴道分泌液也比一般人更为黏性。一般人的淫水能拉个三四厘米长就不错了,但是林洛仪的可以拉个十厘米左右还不断。
“是吗?”谢绝壁将内裤提拉得更远了,只见内裤和逼肉之间是密密麻麻的银丝,像极了纳豆搅拌拉的丝一般。
谢绝壁被这幅淫景刺激得呼吸一重,即使他舔逼无数,但也从未见过有哪个女人能骚成这个样子,“你说父亲在这里会怎么做。”
谢绝壁是看着林洛仪说的,但是却不等她回答,他的头凑了过去,舌头伸到内裤和阴阜之间,长舌一卷,就像是将拉丝的芝士卷到舌头上一般。
他的舌头很长,肉眼可见地是那些逼水银丝像是蛛丝一般地缠绕在他舌头上,红色的舌面上像是淋了一层沙拉酱一般,从逼缝顶端到骚穴会阴上,所有牵扯而出的淫丝全都被谢绝壁的舌头卷走收回嘴里。
谢绝壁舌头在嘴里上下咂品,黏腻的淫丝在唾液的浸泡之下化成了淫水儿,这淫水又反过来将他的舌头、整个口腔浸泡、腌渍,最后再被吞下腹中,只留满口的骚腥和咸甜。
谢绝壁在做这些的时候面色是享受的,就好像是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一般,明明吃进去的是一个女人的逼水、阴道分泌物……,但是这个男人却极其变态的享受,和他的父亲如出一辙。
林洛仪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吃吗?后妈的逼水好吃吗?果然是父子啊,你爸爸也喜欢这样,不过,他更喜欢用舌头亲自拉丝呢……”
谢绝壁倒是品味出了几分为什么父亲会偏宠这个女人那么长一段时间了,她逼水味道确实不错,又腥又甜,很少有女人的逼水会这么甜,而且还这么会拉丝。
这满足令他愉悦上瘾的味道令他甚至不禁又想道了沈黎,不知道她那里味道是怎么样的,也是这样的甜,这样的黏吗?
沈黎在这个时候对于谢绝壁来说就像是催情剂,尤其是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时候,他带新婚妻子,还是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回到自家老宅见长辈。
而自己在干什么呢?被妻子勾起的欲火不能发泄,来游泳压抑,却碰见了来勾引他的后妈,然后两个人就在他的更衣室做了起来。
沈黎看到这一切了会怎么样?冷漠又厌恶地看着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开吗?就好像自己是个无比肮脏的垃圾一般。
谢绝壁对于这样的自己是自厌的,这种病态的堕落是对他幼时看到父亲的淫乱出轨而形成的,这是一种自我惩罚,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又何尝是一种求救呢。
拉丝的淫水对于很多人来说是肮脏的,谢绝壁却畸形地觉得刺激亢奋,如同蛛丝一般的淫水将他包裹,将他拉入淫欲深渊。
那部携带有系统的手机沈黎是随身携带的,只是今天她一直把那个手机放在了自己衣服口袋里,并没有拿出来,她也没有预料到今天谢绝壁会忍不住。
正准备入睡的她听着窗外簌簌作响的竹叶声心情宁静,但是突兀响起的“叮”地一声打破了一切平和,这个声音沈黎再熟悉不过了,它就是一个开关,让沈黎身体中的种种情绪复苏翻滚。
“啊……还是这样吗?”沈黎莫名的喃喃,想起了那天运动会,谢绝壁叫人给自己递水,她遥遥地和看台上的他对视,其实那一刻她心动了,只是她天生冷脸,别人看不出来她的情绪,她不知道,也没人教过她该怎么去表达。
但是后面发生了什么呢?她还在品析着自己心动的那种感觉,却在医务室,又意外撞见了谢绝壁和一个女人,那个年轻的校医,在洁白的病床上,她骑在他的脸上,白大褂挡住了前面,而她听到了谢绝壁清越的声音,“白医生就是用你这个‘药水’救人的吗?”
那一刻沈黎体味到了什么是心梗的感觉,一块重重的的铅球顺着她的脖颈砸进了她柔软的心脏,从那开始,她便对谢绝壁很冷漠了。
而现在,沈黎又体会到了这种感觉,这和昨晚不同。
谢绝壁昨晚的出轨沈黎更多感受到的是一种尘埃落定,因为从他们领证之后十多天,谢绝壁都是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沈黎知道谢绝壁忍的有多么辛苦,也知道一旦他从自己这个牢笼里放出去,肯定会忍不住的,事实也证明如此。
只是,沈黎没想到谢绝壁会在性欲刚刚得到满足的同一天,晚上便又忍不住了,而且那个人还是他的后妈林洛仪。
她看着手机屏幕里,谢绝壁把女人的内裤拨到一边,那张多情的薄唇一口将那光滑粉嫩的淫水逼全都裹住,舌头钻进逼缝,舌尖向上翘起,从逼缝底部一路犁到顶端。
等舌尖从逼缝上抽离的时候,诺长一根较粗的淫丝,牵连在他的舌尖,而另一根则连着女人阴唇肉缝里。而谢绝壁就像口含了一根透明燕窝丝线一般,又从嘴里的嗦吸到另一头的骚粉鲍鱼里。
那画面看得沈黎竟然也忍不住双腿微动夹紧,好像那根舌头是从她的阴唇中钻动一般,沈黎甚至还感受到了自己阴户里涌出了一股热流,黏在她换上的干净内裤上。
“呃啊……别舔了,绝壁,把舌头伸进来,骚逼里面好痒,”林洛仪看着平日里肃冷的继子像是吃米线一般地把自己的逼水吃进嘴里,别提有多亢奋了,当即就忍不住双手掰开阴唇,露出那饥渴蠕动、口吐白浆的肉洞,“给我,嗯~,好多淫水,都是你的,绝壁,把后妈的逼水全都吸干!”
谢绝壁瞳孔紧缩,视线里那正在不断翕张的红白翻滚着的肉洞好似在不断叫嚣着“好想要舌头,快来吸干我”。
他呼吸一重,脏话从牙齿间出,大手攥住女人的大腿往她上半身强横粗暴地一压,林洛仪的腰臀向上顶,汁水丰茂、淫艳娇嫩的肉穴就成为了谢绝壁面前的一盘低头即食“珍馐”。
薄唇印在鲜红的肉穴上,挤压出来的白浆像是粘在唇周的牛奶,而唇内的那就是盈满了的粘稠奶水了,只不过这牛奶有些变质,带着股酸味,夹杂着咸甜,还有股独特的骚味,以及淡淡的腥味。
这是谢绝壁所尝到的味道,事实上,他舔过的那么多逼,每个女人的逼水味道都不尽相同,他有时候觉得这就像是一种另类的“盲盒”游戏,只不过打开盒子的是他的唇舌,发现趣味的是他的味觉。
林洛仪的逼水味道是不错的,醇厚香甜,是令人上瘾、难以忘却的味道。
谢绝壁闭着眼睛,舌尖将肉穴口的淫水舔卷入嘴,然后嘴唇对准穴口狠狠一吸,丝丝缕缕的胶质粘稠淫水被他吸嗦出来,这种感觉和味道刺激得他长舌紧绷,如同满弓离弦的箭矢,迅猛地刺入那软泥沼泽地中。
“呃啊——!”林洛仪腰猛然向上一挺,双手顺势紧紧抓住谢绝壁的头,往她的双腿中间按,“舌头进来了啊!好深!呃~,好爽,插我,快,用舌头干我!”
谢绝壁的嘴并未从林洛仪的阴唇上分离,但是这也不耽误他用那根舌头操逼,足够的口腔空间让那根长舌足够收回然后狠狠地又冲刺进去,这就要求充沛的舌身力量,有的男人可能插一会儿就会觉得舌根酸软,但是谢绝壁的舌功显然已经是练出来了。
那根舌头又长又有力,就像是一根肉棒一般不断地戳进肉穴之中,翘起来的舌尖又灵活地在阴道深处的肉壁上扫舔,堵住穴口的嘴更是时时的嘬吸,连肉穴上放的尿口也同样在吮吸范围内。
而林洛仪则是疯狂地迎合着,时而挺臀想让那根舌头插到更深处,又时而摇臀享受舌尖在深处搅动的快感,再加上谢绝壁那强烈的吮吸,很快林洛仪就受不了的想要高潮了。
“嗬啊啊~~受不了啊,要到了,呃~呃~,就是那里!用力舔那里啊!!啊——!!!”在最后的关头,谢绝壁头猛地一个深扎,他的嘴唇甚至都陷入进了肉穴之中,那根舌头插进了阴道更深处,舌尖顶住肉壁上的一个凸起疯狂顶磨拨舔,他的手指也在外面捏住了林洛仪的阴蒂狂速揉搓。
有那个女人能抵挡的住这样强猛的攻势,更何况给予自己如此强烈的快感的男人不仅本身是一个极为出色、难以接近的人物,而且还是自己的继子,是一个刚新婚不久的男人!
林洛仪喷了,清亮的爱液从尿道中喷射而出,喷了谢绝壁一满嘴,他来不及吞咽,有的都从他的嘴角漏了出来,流了一满屁股。
而谢绝壁则是用嘴狠狠堵住她狂喷的尿口,喉结快速滚动,容量惊人的淫水一股脑地涌入他的嘴里,清爽的淫水冲走了他口腔中黏腻的白浆,带来的刺激也驱散了他之前种种的焦躁,发作的性瘾又被压了下去,可以说,淫水是谢绝壁性瘾发作是唯一的解药。
等谢绝壁松开林洛仪的阴唇,从她双腿中间重新站直的时候,这个男人脸上的潮热和色欲如同潮水般退却,尽管他脸上还残留着白色污浊,甚至还有淫水从他脸上流下来,但是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往日里的幽深冷寂。
精雕美刻的五官,天神一般雄美的身体,这一刻,他仿佛像是那个被桌子上的欲女引诱堕落的天神,恢复清醒的天神看着那个还在不住颤抖的女人,眼神是冷漠甚至带着淡淡的厌恶的,丝毫看不出刚才他是如何主动、上瘾地钻进这个女人双腿中间用唇舌品尝她淫户的。
这就是谢绝壁,堕落的时候淫邪娟狂,清醒的时候高冷俯视,他身体里有两个极端,想要走近他的心里,就要时刻接受从云端坠入深渊的风险。
沈黎看着画面里从更衣室无情离开的男人,这也就是她为什么始终强制自己守心,对谢绝壁冷漠的原因。她为谢绝壁这样的矛盾着迷,但是她时刻知道有一条线她是怎么也不能跨过的。
此时已经是时间又已经过0了,来到了另一天的凌晨。
今天的夜无月、无星,当沈黎按下手机按键,室内最后的光亮也消失了。
无边的黑暗将沈黎吞没,沈黎仰躺在属于谢绝壁的床上,颈后陷入的枕头也是他曾用过的,身边那股独特清木混香萦绕着她。
沈黎隐在黑暗里的视线怔忪,此刻她在想,那些女人也闻到了谢绝壁身上的这股味道了吧,她们应该和自己一样觉得这是一种很迷人、也令人铭刻的味道吧。
这种味道,就如同谢绝壁这个人一样,是走遍各处都再也难寻到的味道,也是令人闻过就难以忘记、并且时刻怀念的味道。
沈黎已经是女人当中少有的无情之人了,她的无情是字面上的,天生情绪不敏感,但是这样的她,却因为谢绝壁而心绪涌动。
所以更不用说其他接触过谢绝壁,尝过谢绝壁滋味的女人们了,她们余生每晚恐怕都会怀念谢绝壁,这个男人带给她们的性事快乐,认为她们自己是特殊的,否则怎么会得到谢绝壁这样的男人的垂青呢。
“垂青”这个词是用来形容两个身份地位不对等的,在她们心底,谢绝壁其实就是高他们一等的,所以她们会感到庆幸、得意、自傲。
但是对于沈黎来说不一样,她和谢绝壁无论是身份、地位、人格,所有都是对等的。
甚至她还要比谢绝壁更加优秀,因为她比谢绝壁更加懂得克制,她亲自给自己灵魂上了枷锁,她定下了和谢绝壁之间的距离,不允许踏出多的半步。
她不容许自己陷入失控的境地,所以只能和谢绝壁保持一定的距离。
但此时,沈黎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她也许不应该和谢绝壁结婚,因为她觉得这个距离已经让她感受到危险了。
以前,她能看见谢绝壁和其他女人欢爱,但是她更像是个局外人,而结婚之后,她入局了,一个新的身份带来了新的责任和道德限制,他们之间的接触更多了。
隐秘的情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滋生而出,新的变量必然带来新的变化,这也就是为什么沈黎此刻竟然难得的失眠了。
沈黎回忆着从结婚之后的一切,思索着到底是什么导致她此时的不平静,一帧帧画面像是电影般地又开始在放映。
只不过,没一会儿,她便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沈黎下意识地看向门外的方向,门质量很好,完全遮挡住了外面的光亮,但是空间感极好的沈黎能根据听到的声音,在脑海中形成谢绝壁在外面活动的画面。
他在喝水……又在卧室门前站了一会儿……走了……去浴室里了……这么久还没出来,是在干什么?
这已经超过他正常的洗漱时间了,大概是在解决生理需要吧,毕竟今晚他没有和他后妈做到最后一步,以他的身体机能,阴茎现在应该还十分肿胀,光靠手来解决……难怪需要这么久的时间。
这是一种恐怖的揣测和推算,沈黎只要略微放纵自己的情绪,便会衍生出无穷的掌控欲和多疑心,而且以她的能力,她所猜测出来的多半就是事实。
就如同此刻,谢绝壁确实是在浴室里手淫,他不是个喜欢压抑自己身体欲望的人,但是今晚他却在性欲得到大半满足的时候就抽身了,这是因为沈黎的缘故。
谢绝壁站在花洒之下,头顶花洒洒下细柔绵密的温热雨线,淋湿的黑发垂落到谢绝壁眉眼间,只不过那双眼此时是紧闭着的,他一只手扶在墙上,另一只手握在双腿中间那根像是凶器一般的阳具上。
红黑狰狞的粗壮阴茎被手骨分明、青色血管鼓起的大手紧握。手是圈握着的,大手围握的围度和肉棒的粗度正好合适,围握的位置是在阴茎中部偏上,整根阴茎还有四分之三的位置在外裸露着。
虎口上端的是肉红色的龟头,龟头完全裸露在包皮外,鹅蛋大小,香薰形状,龟头本身比其下的阴茎要粗上一圈,但是往下走,阴茎又逐渐粗壮。
而现在,谢绝壁的手正在快速地撸动着那根肉棒,他牙关紧咬,时不时地因为上涨的快感而发出几声性感的闷哼声,但更刺激的是他脑海里的画面。
谢绝壁在幻想着,脑海里的那个人是沈黎,一个全身赤裸的沈黎,冷白的皮肤,修长的四肢,胸前两团丰盈是火爆的,胯间阴毛肆意生长。
沈黎躺在那张属于自己的床上,面容冷淡,但是肢体放荡。
她用那双沉静深邃的双眼看着他,双手却在她身上游走着,从下托住那对巨乳,然后一松,巨乳猛然下沉,晃荡起震震乳浪。
那双手继续往下,一只绕着凹陷的肚脐眼画圈,另一只没入浓密的阴毛中间,纤细的中指陷入阴唇中,上下地磨动,等再抽出来的时候,指尖上牵起诺长一道淫丝不断。
而沈黎用手指将那根淫丝像是糖葫芦卷丝一般地缠绕在手指上,然后……然后竟然向上送入了红唇中间!
“嗯……呃……,”一口炙热的浊气伴随着性感呻吟从谢绝壁唇间吐出,他身体一震,下腹猛地一抽,显示出他身体内部的剧烈波动。
沈黎又将那沾满了他口水的手指抽了出来,放在她鼻尖闻了闻,看着他的眼神微动,好像是在说,你不想尝尝吗?
而谢绝壁全身都被紧紧地束缚在墙壁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床上的沈黎肆意地勾引、诱惑、折磨着他。
紧跟着,沈黎双手又继续往下,这次,她的双腿也分开了,谢绝壁能够看见那浓厚的阴毛之下裂开的肉缝,艳红诱人。
玉白的双手覆盖在阴毛上,将那外面的两瓣阴唇缓缓分开,肉眼可见那被拉出来的淫丝像是蜘蛛网一般地缠绕在里面的小阴唇和沟壑到处。
那些淫丝有的浓稠成乳白色,有的清亮成亮银色,让人看了恨不得将它们痛痛舔干净,吸到嘴里。
“啊……,”谢绝壁又忍不住地呻吟出声,这次他的肉棒肉眼可见的抽动了一下,龟头顶端的铃铛缝眼儿收缩张和,就连他屁眼儿也是狠狠地一紧。
画面还在继续着,变得更加刺激,因为沈黎左手继续保持分开大阴唇的姿势,而右手却向上绕着那顶端的小山峰画圈,偶尔碰到那顶端就身体一紧,看着谢绝壁的眼睛也开始迷蒙,没了那股冷意。
甚至,沈黎还会故意剥开阴蒂上的包皮,让谢绝壁看清她的阴蒂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圆鼓鼓的阴蒂嫩生生地镶嵌在黑蚌顶端,未被任何一个男人舔过、碰过的阴蒂仿佛还蒙着一层阴翳,等着男人的舌头去舔舐、去吮吸,才能绽放出红艳绚烂的光芒。
谢绝壁后背此时已经电流滚滚了,股股热流从脊椎骨蔓延至小腹,此时他已经临近巅峰。
而这个时候,沈黎又动了,她两只手分开了那最后的遮蔽,掰开小巧如同精灵翅膀般的小阴唇,露出了那被裹盖其下的白浆泉眼儿。
鲜红肉壁每一次收缩,一股浓白淫泉就汩汩冒出,一根玉白的手指探入那乳白之中,没进去多久就好像是受到了什么阻碍一般,沈黎眉头皱起,略有不适,因为那里是她的处女膜,而涌出来的淫水是真正圣洁无染、如同天山雪水一般。
“呃啊——”浓白的浆液喷射而出,射进了那脚下流动的水液之中,一团一团地、起起伏伏地被卷入进那同样地下道的地地漏之中,而谢绝壁的神魂也进入了画面里沈黎那红白交加、紧致黏腻的阴道中去了。
谢绝壁剧烈地喘息,右手还在疯狂地撸动着,龟眼儿还在狂泻,恨不得将阴囊中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女人的处子阴道中,让她彻底属于自己!
这是谢绝壁第一次以沈黎为意淫对象来自慰,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悸动和战栗,尤其是看着一尘不染的沈黎勾引他,向他展示出她最私密、最淫乱的地方,那里白浆滚滚,风骚绝代……
等谢绝壁从卫生间里再出来的时候,他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慵懒缄默的模样,只不过,他站在卧室门口又停顿了两三分钟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个时候沈黎还没有睡,她看着谢绝壁脱下身上的睡袍挂在衣架上,尽管是黑暗,但是他对这个房间熟悉的就算是闭眼也能清楚地走完,所以黑暗对于他来说没有丝毫阻碍,反而还是他的一种保护色。
因为当谢绝壁来到有沈黎的空间里,还是自己刚刚才意淫过的地方,就算是谢绝壁,脸颊也忍不住泛红。
谢绝壁抿唇,然后走了过去,他上的是左边的床,沈黎习惯性喜欢睡在右边。
这张床并不大,虽然是双人床,但是当谢绝壁躺进被子里,却感觉只要自己手脚略懂,就能触碰到沈黎。
他心脏狂跳,心想“她睡着了吗?”
沉吟酝酿了许久,谢绝壁还是轻声地开口问道,“沈黎,你睡了吗?”
沈黎听见自己的名字从谢绝壁的嘴里吐出来,心顿时就融成了一片,这种感觉令她不适……又贪念,但是沈黎没有开口,她不想开口。
而谢绝壁没听见沈黎的回答,便认为她已经睡着了,因为在他看来,沈黎是不会,也不屑在这种事情上骗他的。
于是他的身体又僵硬了许久,和他身体里那颗疯跳的心完全不同。
但是最后,这个男人竟然极为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向沈黎靠近,直到他的手臂能感受到那股温度才停了下来。
他侧过身,看着那仰躺着的沈黎,左后发颤地伸出,触碰着沈黎的发丝,力度比微风还要轻柔。
男人的温度是干燥、熏热的,沈黎能够很清楚地感受到他那流连在她脸颊上的温度。
那一瞬间,不光是她的发丝,就是她脸侧的汗毛也好似都被他抚摸到了。
这对于沈黎来说是一种全新的、陌生的感觉,可是却意外地让她动容。
心里的坚冰好像在那几秒间里经过了百年的日暖,融成了一片。
谢绝壁不知道沈黎是醒着的,他只是小心地触碰着沈黎的发丝,就好像一个虔诚的祷告者触碰着天神投下的阴影一般。
冰凉的发丝从他指尖划过的时候,他灵魂都是一颤。
谢绝壁和沈黎也算是认识十多年了,但是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她,而,此刻,谢绝壁还想要更多,遏制多年的贪念在此刻露出了墙角。
他的手指顺着发丝缓慢滑动,来到了沈黎精致小巧的耳垂上。
微凉的皮肤,软嘟嘟的耳垂,触摸起来丝毫不像沈黎给人的那种满是冰霜的感觉,让谢绝壁心头发麻,只想将那耳垂含进嘴里,仔细怜爱。
这样的念头一起,便再也难抑制住,更何况谢绝壁本身就不是什么胆小的人。
他大拇指和食指轻柔地捏住沈黎的耳垂爱揉了两下,心中的喜爱如同梅雨时节的细雨绵绵密密,让他心头一片湿湿漉漉。
他不再犹豫,此时他和沈黎指尖也就是一臂的距离,他小心地支住自己的身体,上半身微起,向前下倾,沈黎身上那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香味越发浓厚了。
谢绝壁心潮涌动,她是我的,沈黎是我的。
一个炙热、潮湿的轻吻如同蜻蜓点水般落到了沈黎的耳垂上。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滞了,沈黎心跳倏忽骤停,种种复杂的情绪如同翻滚的江河,最后她只感觉眼里一股温热涌过,润湿了睫毛。
沈黎啊,不是石头,她虽然情绪淡漠,但是她也是有情感需求的。
但从小,她所看到的,是母亲那双温暖的大手小心地护住自己的妹妹,父亲站在门口含笑地看着,而她手里堆砌触摸着的是冰冷的积木。
一个被诊断了情感障碍的人,好似就不再需要情感浇灌了……
沈黎也一直以为自己不需要,可是此刻……
当谢绝壁轻抚着自己,但他的唇滴落下的时候,沈黎感受到了他的温度,他的温柔,她的心被热融得流泪了。
沈黎对谢绝壁的感情浓厚的可怕,有懵懂时的心动,有对他爱的渴盼,有想要看见这个人的执念,当然也有看见他被别人染指的痛苦和亢奋……
太多了,太复杂了,可是不能否认的一点是,沈黎对谢绝壁的远离贯彻的有多么坚决,对他又多么冷漠,她背后所克制、拦截的感情就越多。
而此刻,这些被关押住的情感在谢绝壁的靠近和温柔之下被翻搅着,满溢、倾泻了出来。
谢绝壁感受到了沈黎那一瞬间身体的僵硬,他心跳也是一顿,声音滞涩,“你……”
他的话没说完,谢绝壁双眼猛然睁大,浑身僵住,呼吸暂停,惊愕地在黑暗中看着突然侧过脸将自己吻住的沈黎。
窗外的明月不知什么时候从云中露出了头,谢绝壁和沈黎的视线在昏暗中交织着,
谢绝壁看见了沈黎微红的眼睛,不避不让、幽长深远地看着自己。她的唇是凉的,是软的,就这么坦坦荡荡地印在他的唇上。
而那一瞬间他就好像是被封印住了一般,僵硬了许久,可是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在述说着他的不平静。
这一刻,他不想在想沈黎是为什么,他只想顺从本能。
这个男人骤然倾身覆在了沈黎的身上,他滚烫的双手颤抖又强势地捧住了沈黎的脸,只是他的唇没有继续一步地张开,还是保持着原样,两张干燥的唇轻轻相碰着。
直到他完成这样极具侵略性的姿势沈黎也不反抗之后,谢绝壁心猛然一动,他的唇试探行地缓慢张开,一点一点地用湿热的内唇吞噬掉沈黎的唇。
沈黎被谢绝壁压在身下,她清楚地感受到了属于男人的重量和压迫,她也感受到了和谢绝壁的这种强势相矛盾的温柔。
他的手好大好热,他的唇好软,他的呼吸好烫,可是,他为什么会这样对自己呢?难道是今晚还没得到满足吗?
这样的猜疑刺得沈黎心中一痛,这种痛却并没有让她后退,反而激发出了她心中的一种“狠”。
她在此刻是贪念谢绝壁的,贪念他的温度,他的温柔,过去关于谢绝壁受过的太多苦痛此时全都发作,沈黎认为自己需要索取,需要掠夺。
于是她不再僵硬,这个一直如同冰山般的女人在此刻绽放出了她像是烈火般的一面。
她的手猛地抱住谢绝壁后脑勺,这个不知道被多少女人按过的地方,她的唇狠狠地裹住谢绝壁的唇吮吸,生涩又猛烈。
谢绝壁呼吸一滞,显然是完全没有预料到沈黎会这番主动,他没有时间多想,只是彻底不再压抑心中的狂热。
他的头扭动,和沈黎的头交错,两个人的唇激烈的交缠含吮着,咂吮声和谢绝壁动情地闷哼声夹杂在一起。
谢绝壁的舌头按耐不住地探出,只是刚触碰到沈黎的下唇,就猛然被沈黎的唇捕捉住。
沈黎放在谢绝壁后颈的手猛地往下一拉,她裹住那根长舌,吸入嘴中,便开始像是吮吸着奶头一般地嘬吸汲取。
谢绝壁只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沈黎吸走了,他放弃抵抗,全然地将主动权交给沈黎。
他的舌头很长,轻易地能伸到沈黎喉咙深处,将沈黎整个口腔都塞满,可是沈黎还在贪婪地吸着他的舌根,这种极度的渴盼全然不像是能发生在沈黎身上的事。
但是谢绝壁却不想探究这背后的缘由,他只想要拥有沈黎,他只想要感受沈黎。
于是,他的手动了,放到了沈黎的腰上。
沈黎一颤,腰腹上炙热的温度让她神智清醒了几分,她嘴里的热情和力度也开始在减小,好似是因为那不断在她腰上,并且越来越向上游走的手而分神着。
但此时的沈黎想着的却是,啊,他要摸到我的乳房了,b杯的乳房,他会怎么样呢?毕竟他喜欢的是巨乳丰满的女人啊~,会很扫兴吧。
而谢绝壁心神也被那即将要触碰到的乳房吸引走了,他摸过的、亲过的、吸过的奶子太多了,可是此刻他却觉得异常的兴奋和紧张,甚至比第一次摸到女人奶子时还要兴奋。
可是当他的手触碰到那娇小的乳房上是,他不可避免地还是感到了失落和空虚。
这是一种无法被抑制的感觉,沈黎的乳房不仅不能将他的手盈满,而且还有太多的空缺,就算是谢绝壁早就知道沈黎是这样的身材,可是当他真正触碰到的时候,还是会出现不适。
这种不适表现在他的手放在沈黎的胸上是一僵,继而才生涩得揉弄,可是再怎么揉弄,那就是一个不大的面团子,带给人的兴奋感是有限的。
这就好像对一个男人很感兴趣,暗恋他很久,最后得到他,却发现他鸡吧或是短,或是细,又或是易射易软一般。
只不过反过来出现在女人身体上,不会那么强烈一般,因为真正进行性爱的毕竟不是乳房,而是下半身。
不管一个女人身体瘦成什么样子,奶子贫瘠成什么样子,只要下半身有个洞,就不影响最后的性爱。
但是谢绝壁对沈黎的喜爱并不是因为她的身体而起的,他喜欢的是沈黎这个人,所以谢绝壁在初时的不适之后,便又用力地抓揉着沈黎的胸部,两团奶子被像是面团一般地在他的手掌之下被碾成面皮……
只是这个时候沈黎却突然地放开了谢绝壁的舌头,并且还在谢绝壁继续想吻过来的时候,扭开了脸。
谢绝壁僵住,脸停留在沈黎的耳侧,手也放开了沈黎的乳房,缓慢地从她身上移开,他的呼吸依然急促,被沈黎骤然的冷淡打了个猝不及防。
“沈黎……?”谢绝壁的声音干哑低沉,就响在耳侧,震鸣着耳膜。
沈黎躁动的情绪如同坠崖式下降,她闭上眼睛,不去看谢绝壁,也好似屏蔽掉身上所有的感官,强制将自己埋入寒冷的冰山下。
“睡吧。”她的声音听起来好似一如往常的平冷,可是却带着不容易察觉的颤抖。
此时正心绪不宁的谢绝壁并未察觉到沈黎的脆弱和不正常,不过,本质上,谢绝壁其实对沈黎就是不怎么了解的,他不知道她的过去,不知道她冰冷的背后,他看到的都是她的光芒和对她的冷淡。
谢绝壁抿唇,从沈黎身上撤离,翻身平躺在一侧,身上滚烫异常,下半身也是肿胀得发痛,他张了张口,想问为什么,可又觉得沈黎现在并不想和自己多说。
无端的烦闷涌上心头,和身上未得到满足的性欲交叠在一起,竟然又勾起了谢绝壁心中的燥郁,前不久刚平息的性瘾又犯了起来。
窗外的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钻进了云层里,刚洒下的月光还没留下什么痕迹就又消失了。
屋外的风无端地吹着,竹叶簌簌作响,往日里令谢绝壁心情沉静的声音,此时如同魔音一般令他越发心烦意燥。
但真正令他躁动的还是沈黎的忽热忽冷,而且还是火箭式的上升、坠崖式的下降,尤其谢绝壁其实是一直盼望着沈黎能主动的。
从高中,到在国外留学的日子里,他和沈黎是一直有交集的,又或者说,他有意无意地出现在沈黎的身边,但是……
谢绝壁想起了今天下午和沈黎一起走出的那个男人,江竹,那个令沈黎展颜的男人。
明明自己要比他先遇见沈黎,可是直到现在为止,谢绝壁都没看见过沈黎对他笑过,她对自己永远都像是两个点头之交一般。
可是既然如此,沈黎为什么还要接近自己,主动提出联姻,甚至今晚还主动吻了自己。
谢绝壁手紧握着,强迫自己压制住心中暴动的性欲和焦躁,脑海里闪过刚才所发生的画面,沈黎突兀的接近和热情,到现在他唇上和手上仿佛还残留着沈黎的温度和触感。
他又在想,沈黎对自己其实也不是全然无动于衷的,她并不厌恶自己,否则以她的性格也不会突然地吻住他,更不会爆发出热情,尽管稍瞬即逝。
可是为什么在自己热烈回应她的时候她会如此突然翻脸?
是自己节奏太过快、手劲太大了让她不适?还是说沈黎本以为在爱抚着她的人是其他人?一个比他温柔,比他能加体贴的人……
谢绝壁莫名又想到那个秋天的阴天傍晚,他驱车停到了沈黎所在的公寓对面的公园旁,却正好看见了她和那个叫江竹的男人提着装满食材的购物袋进屋。
那个男人低头温柔地看着沈黎,嘴里说着什么,而沈黎明显也在认真的听着,时而轻轻颔首。
她带着米色的围巾,头发扎在脑后,额角的碎发飘在她脸庞,鼻尖红红的,比她高一个头的男人穿着同样米色的风衣,一前一后的消失在亮灯的门后。
而他吹着带着潮湿冷气的风,再抽完手中那根烟之后,离开了,那也是他在异国最后一次看见沈黎,再那之后,就是联姻这次了。
“沈黎,你为什么要和我联姻,”谢绝壁最终还是张嘴了,他的声音很平淡又很轻,“如果你想帮我的话,只需要投资就行,无需你拿婚姻来做牺牲,不是吗?”
沈黎闭上的眼睛又发酸地睁开,记忆回归到那个时候。
她心里轻喃,是啊,那个时候她本来的打算也只是作为投资人来帮谢绝壁的,因为她心里的打算就是就这么一辈子远远的看着他。
可是,她终究还是不想看到谢绝壁身边真正意义上出现另一个人,那会让她感受到令她不齿的罪恶。
她对谢绝壁的感情可以述之为“暗恋”,她可以暗恋一个没有女友、没有所爱的男人,但是不会暗恋一个有妻、有所爱的男人。
那不叫暗恋,那叫觊觎,沈黎不屑。
一口氤氲叹息回荡在沈黎的心中,她眼睛又闭上,她终究不是什么圣人,她有自己的欲望,有自己的自私。
她不傻,也不心盲,她看到了谢绝壁对她的特殊,所以她占据了谢绝壁妻子的身份。
但是她敢给谢绝壁自己的爱吗?
沈黎不敢,甚至她都不愿意将自己的心开放给谢绝壁。
因为她太知道谢绝壁的放荡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灵魂上。
那些谢绝壁睡过的女人里面,她知道,谢绝壁都没有动过心,可是,他以后不会吗?
而且谢绝壁是真的喜欢自己吗?她没有谢绝壁所喜欢的那般身材,也成为不了他喜欢的骚女,而谢绝壁是个食肉的男人,从身体上就注定了他们难以和谐。
而她也不想看到在自己将心交给谢绝壁,谢绝壁却拿着她的心去践踏,她宁愿将心冰封,这样她还有自己的尊严。
“各取所需罢了,”沈黎开口了,说出的这句话和那时谢绝壁的好友问他为什么和沈黎结婚时所说的如出一辙。
谢绝壁嗤笑,“你需要什么?这场联姻能带给你什么?”
沈黎缓缓吐了一口气,声音疲倦,“一个丈夫。”一个时刻都有可能出轨的丈夫。
谢绝壁沉默了,“丈夫”这个词对于他来说,是他很少思考的一个东西。
他的父亲,给他树立了一个“坏丈夫”的样子,而他现在也好似和他父亲没什么区别了。
甚至前不久,他还用吸了自己后妈的奶,吃了她的逼,尝到了父亲尝到过的滋味。
但说实在的,在和林洛仪发生关系的时候,谢绝壁心中的犹豫感并不强烈。对于谢绝壁来说,肉体上的欢愉那就是稀松平常的事,伦理和道德他并不怎么考虑。
但是此时,在他身边躺着的就是沈黎,当她说起“丈夫”的时候,谢绝壁却感受到了一种心虚和愧疚,甚至还有罪恶。
可是沈黎却又开口了,“已婚会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不是吗?”
谢绝壁心一震,他唇紧抿,良久,一道含嘲夹苦的笑声轻嗤而出,好似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是啊,沈黎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喜欢上他呢?
有时候,我们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是会觉得屈辱、自卑的,更何况谢绝壁本身就是一个游离在堕落中的人。
谢绝壁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觉得好笑,他紧绷的身体骤然一松,但是身体里狂躁的性欲却随着这一松而疯涨。
“你说的对,各取所需,我还有点事,明天赶回来。”谢绝壁竖起了身子,从床上起身离开了。
沈黎眼睛闭着,但是身边热源的离开,却让她心中一空,她压抑住那种空虚,并未做声,可是等到谢绝壁从卧室里离开,将那扇门关上的时候,她感觉到,无边的黑暗将她淹没了。
而离开的谢绝壁却像是得到了释放一般,但是他脸上没什么笑意,他想要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转动了下来,可是临近指甲盖的时候,他犹豫了半响,又带了回去。
但这没让他心情变好,反而让他心情更坏了,谢绝壁觉得自己真贱,他端起桌子上的凉水一口干了下去,但是喷出来的呼吸依旧滚烫。
他打开手机,消息通知一个接一个冒了出来,谢绝壁点开了最新的一个,是沈谦发来的。
——“谢哥,有个特好玩的party,快来啊,你肯定喜欢,嘻嘻~”
谢绝壁心一动,沈谦发来的邀请那都是极色的,正好自己现在一身的郁热燥要排解。
谢绝壁又回头看了看卧室的方向,眼神深邃,但是等他转头的时候,他手指点动,边往外走,边编辑了——“位置给我。”
那边隔了两三分钟发来一个位置,和一条新留言——“飞机party,等你哦~。”
紧跟着,还发来了一张配图,红色丝绒的地面,古金色的座椅,一个穿着空姐制服的女人背对着趴在座椅上,高高翘起的臀部丰肥炸裂,裙子很短,只不过裙下的风光被正埋在这个女人屁股中间的男人遮挡住了。
谢绝壁嘴里轻渍了一声,感叹这群富二代真会玩,身下的阴茎却更加的肿胀发热了,看,他就是这般的淫荡,最爱的还是这种骚货女人,沈黎不喜欢他是对的,他并不值得她喜欢。
沈谦是谢绝壁在留学时认识的一个玩友。玩友嘛,臭味相投,而沈谦和谢绝壁相契合的趣味那就是“性”上面的了,他们的性癖都离不开一个“舔”字。
像这样的各种主题的聚众淫会沈谦没少组织,每次都会邀请谢绝壁,谢绝壁也会挑着自己感兴趣的过去,每次也是尝到了不少趣味,所以对这种性质的淫乱他并不反感。
但是今晚这个淫趴更让谢绝壁感兴趣的一点是,沈谦在去年就结婚了。
自从婚后,沈谦倒也安分了好长一段时间,他们还说沈谦这是浪子回头了,可没想到,这是又复出了。
而且谢绝壁要比其他人知道的更多一些,他知道沈谦心里面是有个女人的,他现在娶回家的这位和这个女人很像,有点替身的意思,但是沈谦本人却不承认。
现在却突然出来浪了,这其中很有些东西可值得琢磨,不过这些押后再说,先回到这里来。
沈谦也是东都的,家里做的事国际远航方面的事业,包揽了航空和航海,能量很大。他发来的位置就是他家的一处私人飞机场,位于东都西郊。
谢绝壁是自己开车过去的,等他到了目的地,已经是凌晨两点了,飞机场外面已经有两个人高马大的黑色西装男等候在门外了。
这两个男人不是本国人,深邃的五官、山峦般的身躯、金色的头发,看起来像是两个顶级的异国男模,气势极强。
只不过,谢绝壁站在他们面前却一点也不逊色,相反,他眉眼间天生存在的那股轻慢,让他无形之中就要高人一等一般。
“谢先生,晚上好,车交给我,喀斯特带您过去,克拉伦斯号等您多时了。”说话的男人叫阿尔瓦,一口国语很地道。
看见他们,谢绝壁便知道了今晚的聚会不是纯粹的女人那么简单了。
他挑眉轻笑了一声,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于是便点了点头,跟着喀斯特走了进去。
这沈谦玩的很开,女人他喜欢,男人他也喜欢。
在女人的口味上,谢绝壁和沈谦一致,两个人都喜欢放荡的骚货。
在男人上,谢绝壁是敬谢不敏的,他对男人并不怎么感兴趣。
而沈谦他喜欢性感的肌肉男,而且沈谦更喜欢外国的男女,所以今晚的演员们的特质基本上已经是可以预见了的。
喀斯特带着谢绝壁进了二号通道,这处玻璃栈道可以清楚地看见外面停留在平坦的飞机场地上的一架规模中型的豪华客机,周身釉白,飞机的羽翼和流线上是鎏金的。
通道的尽头就是飞机口了,那里已经站着一位穿着空姐制服的女人正翘首以待,而喀斯特没有进来,在通道入口他就停了下来。
谢绝壁徐徐走到了飞机门口,视线并不收敛地打量着这个女人,这种视线是极具侵略性的,带着轻慢,就好像是在挑剔一件物品一样。
这个女人头发是黑色的,被严谨地挽在脑后,脸上笑容得体,两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东南亚长相,眉眼要比国人更深邃一些,皮肤也要更黄一点,但是长相很是艳丽,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是芭比娃娃的那对大眼,只不过看着谢绝壁的眼神是极为放肆挑逗的。
她身上穿着的是极为贴身紧绷的黑色v领包臀连衣裙式的空姐制服,脖颈上系着酒红丝巾,领口开的极低,低到半边肉球都露在了外面,一看都不是什么正经航空。
“先生,欢迎乘坐本次航空~,我是您的专属检票员,您是本次航班最后一位乘客,请出示您本次的票证。”
这个女人叫rachel瑞琪儿,是个混血,性子极为骚荡,自小在国外长大,因为长相和身材极为火辣,特别是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巨乳,根本没什么男人能抵挡的住。
瑞琪儿要疯了,她从来没看见过这么好看的h国男人,本来她还为排在最后一个而不满,谁想今晚最后一个客人是最有魅力的。
从他出现在通道那头的时候,瑞琪儿就被他迷住了,心跳止不住地加速,下半身的反应更加直接,阴道里顿时热流滚滚。
尤其是看到他看向她时,就好像神一般在审视他脚下的臣民,这种俯视让这个女人疯狂的发骚了。所以她提出了检票服务,双眼如同勾子一般火辣辣地盯着谢绝壁。
谢绝壁眼眸微眯,嘴角上挑,声音低沉,“怎么检票。”
你看,这才是正常的女人看见谢绝壁该有的表现,哪怕只是他一个冷漠的注视,只要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都会令她神魂震颤,心潮涌动。
试想一下,你看见一个像是天神一般的男人垂眸于你,你能无动于衷吗?
正是因为如此,沈黎对谢绝壁的克制和远离才显得那么罕见,而谢绝壁这个高傲的男人,也只有像沈黎这般高度的人才能让他真正动容。
而此时,谢绝壁看着眼前这个长相不错的女人看着自己双眼发光、垂涎发骚的样子,心中微动,在沈黎那里受得挫勉强得到了抚慰。
心中的郁气稍散,与之相对的,他身体中的性欲却变得更加狂暴凶烈了。
瑞琪儿并未靠近谢绝壁,而是站在原地,毫不羞耻、坦然放荡地径直拉起了下半身的裙摆。
这样的动作她做起来自然地就好像是脱下一件外套一般,浑然看不出来她要露出的是完全赤裸的阴户,一个女人最隐私、天生会感到羞耻的地方。
只见她穿着开档黑丝,黑色紧身裙下是空荡荡的一片,肤色发黑的阴户一览无余,深红色的小阴唇像是褶皱的裙边一般,顶端的阴蒂那处竟然还穿了一个银环!
“先生,检票口就是这里了,先生,您的票呢?”瑞琪儿艳红色的长指甲从深红色的小阴唇中间划过,猩红蠕动的阴道入口清晰可见,这样的红极为刺眼,让人兴奋。
一个人,一个文明时代的人,对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坦然、毫无羞耻地袒露自己最隐秘的身体,那她和原始时代的野人有什么区别呢?
但这种原始、这种野性、这种粗鄙、这种放荡,却让谢绝壁呼吸一重,性欲的深红晕染在他漆黑的眼眸里,他的声音压抑地危险,“你们就是这么检票的吗?”
瑞琪儿舔了舔唇,笑得淫靡,“先生,本次航空的主题是‘品糖’,只有舌头足够长的客人才能舔到小穴深处的糖果哦~。”
谢绝壁胸腔溢出轻笑,但和他轻笑相反的是,他猛然向前,粗暴地一把抱起面前这个女人,竟然将她高高地托举在了胸面前。
这一套举动谢绝壁做的丝毫不费力气,也并不狼狈。就算他如此轻狂地将一个陌生女人举了起来,他要看她还需要仰头,可是真正那个处于上风、身居高位的,还是他。
“啊——”瑞琪儿嘴里惊呼,她毫无预料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如此矜贵、冷持的男人会如此强势、野性,像是一头猛然暴起的雄狮将她制服,她毫无抵抗力的成为了他嘴下的血肉。
这个时候,瑞琪儿眼尖地又看到谢绝壁左手无名指上的银戒,这是婚戒?难道这个男人也结婚了吗?是什么女人能嫁给他这样的男人?
这个女人只是和谢绝壁如此短暂的接触,就对他升起了占有欲,对这个未知的妻子产生了嫉妒。
可是紧接着,瑞琪儿心中又涌起了浓烈的亢奋,就算有妻子又能怎么样,今天来到这里客人,哪个不是没妻子的,可是现在还不是在她们胯下舔得不亦乐乎,就连这个男人,也是一样,你看啊,他看着我的骚逼眼睛都红了!
瑞琪儿后背是抵靠在冰凉的机身上面的,双腿分开搁置在谢绝壁的肩膀上,丰臀掌握在男人的大手中,这样的姿势,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个男人挺拔的身躯中雄厚的力量。
她双腿忍不住弯曲缠住谢绝壁的脖颈,一双做了红色延长美甲的手分开那看起来就经常被食用的肉穴,“先生,检票口已经准备好了,还请将您的‘票’放进来。”
谢绝壁黑眸微眯,鼻尖盈满了一种陌生的香味,还有他熟悉的腥骚味道,这种味道像是诱虫剂一般将他身体中的淫虫唤醒,没有多余犹豫,他猛然埋头一口含住了那上了银环的肉穴,长舌全根出没,刺入了那饥渴蠕动的肉穴之中。
“嗬啊——”,瑞琪儿整个身子被那上刺的舌头顶得猛然往上一窜,她没想到这个帅哥的舌头这么猛,好长,一下子就顶到她g点上了,好爽!
谢绝壁也清楚地感受到了舌头撞击到了一个体积不小的肉球,但这还不是他舌头的终点,他的舌根还有足够的长度能让他的舌尖探入到真正的阴道禁地。
“呃啊啊——!!”瑞琪儿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又是拉长地尖叫,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胯间的男人,红唇大张,子宫颈口处被顶插舔撞的快感直击她天灵盖,这个敏感的女人就这么在分钟左右就达到了第一波高潮!
对于谢绝壁来说,他是同样享受女人高潮的这一刻的,尤其是他的唇舌点燃的高潮。
譬如说此刻,他伸进这个女人阴道里面的舌头,在她高潮袭来的时候,那一瞬间的骤然收紧,就像是烟花在空中绽放的那一瞬一样。
他甚至能通过舌头感受到那紧绷的肉壁下血脉的跳动,那种极致亢奋和紧致包裹传递到谢绝壁,他仿佛就像自己的舌头,被炙热的、跳动的、黏腻的肉腔包裹着。
并且嘴里突然盈满的淫水丰沛到令他满足,他大口大口吞咽着,尽情享受着女人高潮痉挛的这一刻。
但是等到瑞琪儿身体松懈下来,阴道松弛时,谢绝壁就豪不留恋地收回了餍足的舌头,利落地又将腿软的瑞琪儿了下来。
“我的‘票’合格吗?”谢绝壁又恢复了那副矜贵模样,甚至还极为讲究地从西装胸带套出了一方黑色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了一下嘴。
“呃~,合格,客人的‘票’再合格不过了,请从这里进。”瑞琪儿双眼贪念地看着谢绝壁,深恨自己不是舱内的那些女人,偏偏抽中了这出场的迎宾!
谢绝壁颔首,擦得黑亮的皮鞋踩在黑色丝绒地毯上,向舱内走进。
刚转身进去,没走多远,便出现了一个感应式自动门,这道门还有不错的隔音功能,当谢绝壁站在门口,门缓缓打开,门内的淫靡之声这才一股脑地涌出。
进了内舱,迎面而来的并非是诺长一排密密麻麻的座位,而是仿佛踏入了一片星空之中。
黑幕蓝光的星空顶,墙壁是镜面的,一边放着三个座位的黑色沙发,对面是一些装饰品,而那淫靡之声是来自更里面。
谢绝壁继续往前走,这里他也没来过,所以倒也又几分新意。
穿过这处,整个背景也还是暗系的星空设计,左边是沿窗的走廊通往尽头,右边则是分割的几处空间。
谢绝壁闻声朝里面走去,声音是从第二间房里传来的。
这是一间观演室,纯黑的沙发座位分布在各处,整个室内同样笼罩在星空之下,不过只有中心的舞台光亮四射,观赏的客人是隐于暗处的。
谢绝壁站在门口,视线往里面一扫,最先看向的是那舞台上的表演者。
烈焰红唇、浓艳妆采,穿着的是和之前那个女人一样的黑色紧身v领包臀连衣裙,但她肤色极白,胸前的巨乳大得夸张,宛若两个篮球一般,臀部也是极为丰满,极为爆辣。
在慵懒缠绵的背景音乐之下,这个女人在黑色的桌子上扭动着身体,而那桌子上放着各样的情趣用品。
谢绝壁走了进去,坐到了最右边的沙发上,他的出现自然是引起了另外三个人的注意力,让他们难得的从女人的腿间抬起头来。
坐在谢绝壁旁边沙发上的是一个极为斯文俊雅的人,他身上竟然还穿着白色唐装,脸上带着一副银丝窄框眼镜,温润的眼睛里此时掺杂着几分为退却的色欲。
这样一个像是从民国时期走来的男人,前一秒才刚拍了拍骑在他脸上的女人屁股,让她从自己脸上下来,而他的舌头也才得以从女人的盘丝洞中逃脱。
“阿壁,今天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也很轻柔中和,此时还带着几分沙哑。
他叫莫衔青,和沈谦一样,都是谢绝壁留学时认识的好友,也都是一样的斯文败类。
莫衔青这样问谢绝壁,是因为他知道谢绝壁已经结婚了,并且是和沈黎,上流圈子总是有风声的。
而且,莫衔青还知道,谢绝壁对沈黎是有几分特殊的,在留学时他就看出来了,本以为他这次是抱得美人归,怎么和沈谦一样,还是回到这浪荡场上来了。
“想来就来了。”谢绝壁解开西服扣子,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黑眸中倒映出了舞台上那个女人,拿着剪刀一点一点从裙子腿侧剪开,露出那雪白的大腿,甚至可以隐约看见里面的黑色,这让谢绝壁忍不住眯眼。
而坐在莫衔青左侧的沈谦,他倒是会享受,身前的女人生着一副单纯可怜的模样,却被倒吊在他身上。
雪白的大腿分开在沈谦的肩膀上,黑色的空姐制服成了身上的几块碎步,而她的头正躺在男人的大腿上,红唇里正裹着沈谦那根隐在黑暗中的雄物。
沈谦生的一副桃花风流的模样,一双桃花眼,看谁都是多情的。
他慢条斯理地从女人水嫩嫩的阴户中抽离那根被粉嫩淫肉紧紧包裹的舌头,在女人的娇吟中又爱怜地吸了吸她娇嫩的阴蒂,这才抬头。
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玩着女人的阴蒂,一边也看向右侧的谢绝壁。“怎么?谢哥来了很奇怪吗?就连艮山都出稀奇的来了呢,也不见你这么说。”
沈谦左侧的叫瞿艮山,他是军校出身,脸部轮廓刚硬,是四个人里面唯一的寸头,也是四个人里面最洁身自好的一位。
可就算是他,今天也出现在了这里,并且在沈谦说话的时候,他还正在昂着头,眼睛紧闭,看起来一副正常模样。
但仔细一看,他下颌因为紧咬的牙关而更加明显,时不时就下滑的性感喉结,还有他并不寻常的快速呼吸,都在揭示着这个不知道经历多少的铁血训练的男人,此时忍得有多难受。
而造成这一切的,是匍匐在瞿艮山的战术裤上,大嘴含着他那根黑红巨根,狂猛上下套弄、深厚吞吐的男人!
瞿艮山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沈谦提起,便睁开了那双犀利如鹰一般的眼睛,这一动,他的手也跟着动了,狠狠抓住胯间那个金发猛男的头,雄壮有力的胯狠狠往上一顶。
直接将膨大的龟头就顶进了男人狭窄的喉头,肏的男人闷哼出声,猫眼绿眸浮上了一层水花,身下套弄自己肉棒的手也猛然一顿,紧跟着更加快速撸动。
“呃——,”瞿艮山太久没动色了,被男人这么灵魂一夹,再也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他的声音十分雄浑,充满了磁性。
“渍,我说艮山,你别这么叫,叫的我心里都发痒了,”沈谦心痒地按住身上女人的头,鸡吧也深深一顶,“艮山,你也别把自己憋太厉害了,为了那么一个女人至于吗?”
瞿艮山爱上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贫寒出身,不愿意染指像他这样的高门子弟,但瞿艮山又太好了,这个女人也是纠结,和瞿艮山之间也是你追我赶的。
瞿艮山能和谢绝壁他们混在一起,肯定也是欲望强烈的人,只不过,相比他们三个人来说,瞿艮山算得上是洁身自好了,频率很低。
而有为了得到这个女人,他都有半年没碰过女人了,今晚也不知道是怎么出现在这里,但是还是不愿意碰女人,只愿意碰男人。
正好,沈谦今晚也安排了好几个国外猛男,足够他玩到爽了。
“她太好了,我感觉我配不上她。”瞿艮山一边抓着胯间男人的头,用鸡吧猛肏他的嘴,同时双眼忍不住流连在舞台上那个女人已经分开双腿,向台下男人们展示自己那阴毛浓厚、淫汁儿滚滚的骚逼上,然后一边又这么说道。
沈谦不屑地嗤了一声,“她真的那么好,还忍心看你憋得这么难受,吊了你大半年,不和你睡,还不允许你找女人?”
也不知道沈谦是心里也有这方面的怨言,话语之间满是不忿,甚至话音刚落,就猛地一头扎进那个小白花的双腿之间,大嘴含住她那张嫩逼,就是一顿猛吸,嘬得女人都放开了嘴里心爱的肉棒,扬声呻吟着。
“嗬啊~啊~啊~,沈总,别吸那儿……啊——!!阴蒂,阴蒂要被吸烂了啊~~”这女人是国人,一头黑长直,清纯模样,但是身上丰满,粉色胸罩下的奶子膨胀鼓起,胸口一片都是高耸的巨乳。
谢绝壁被这个女人的叫声吸引过来,视线从她身上扫过,向上看着沈谦埋着他那张桃花脸,嘴唇裹住水淋淋的逼肉,两颊都嘬吸得内陷了,嘴里也忍不住发干。
他转头看向舞台上的那个已经背过身去,高高翘起她那夸张丰臀女人,视线从她那不住摇晃、臀浪滚滚的缝隙里滑过,看到那被掰开的红肉逼缝,还有上面塞着钻石肛塞的屁眼儿,眼神深邃又火热,“你过来。”
此时,桌子上的那个女人早就饥渴难耐了,她叫north,是洋国人,真正的空姐出身,拜金,有轻微的,最爱的就是强制,很骚,不然也不会隆胸丰臀,做了一对篮球巨乳。
她没想到今天的客人如此英俊帅气,每一个都令她口水直流,而最后面来的这位西装革履的男人,矜贵冷淡,是她遥不可及、需要膜拜的人物,而现在,自己竟然可以染指这样的男人!!
听到他开口,north就迫不及待地转过身,踩着12厘米的黑色高跟鞋,高高站在桌子上,眼神炙热火辣地看着谢绝壁,手将身上已经被剪刀剪得拉丝的空姐炙热彻底撕碎。
没了紧身制服的束缚,她胸前那对篮球巨乳径直蹦跶了出来,那夸张的尺寸让人看的瞳孔紧缩,巨乳上束缚着黑丝流苏抹胸,清楚地可以看见那圆滚滚的奶子上,比硬币大上两圈的粉褐色乳晕,还有顶端的长乳头!
而她下半身穿着小小一块黑色丁字裤,在那丰臀的对比之下,小巧的可怜,而且她没有做私密护理,双腿中间阴毛凌乱、野蛮生长……真的好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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