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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一边收缩骚逼夹弄那根舌头,双手死死地抓着易霖的头,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的眉眼,腰肢挺动,骚逼在那根舌头上快速套弄着,就好像她现在用骚逼操的舌头是谢绝壁的一般。

“呃嗯~嗯~,爽不爽,骚儿子,妈妈的骚逼操得你舌头爽不爽,妈妈小穴很紧吧,夹的你舌头舒不舒服,哦啊~~,骚儿子,舌头快动,舔妈妈的逼肉,呃啊啊啊……就是这样,用力舔啊,好痒,再快点,骚舌头给妈妈止痒啊~”

易霖呼吸急促,大手抓在那丰肥的臀肉上揉来揉去,整个身子都在往林洛仪双腿中间挤,就为了能让舌头能舔到阴道里的更深处。

骚逼夹的他舌头一紧一紧,舌尖上又是柔软滑嫩的逼肉,黏腻的蜜汁儿顺着他的舌头滑进他的嘴里,那浓厚腥甜的滋味儿简直让易霖上瘾,他甚至忍不住想,岳母的这里肯定也是这样吧……

这个念头一起,易霖双眼便是一深,不由唾弃自己越发不正常了,可是却不免更感到刺激,竟是将林洛仪地一只腿抬起搭在他的肩头,而他整个人也彻底挤进她双腿之间,那根舌头也成功地顶入了更深一点的地方,挤开粘滞在一起的逼肉,舔得不亦乐乎。

“哈啊啊啊~~~好深!太舒服了啊,骚儿子,好会舔妈妈的小骚逼啊,比你爸爸还会舔,哦~哦~哦,骚儿子以后只准舔妈妈一个人的骚逼,妈妈每天都给你喂逼水喝好不好,啊啊啊~~~,骚儿子也兴奋了,吸的好用力啊,妈妈魂都要被你吸走了啊~”

林洛仪将易霖视作谢绝壁,如此这样说着,可听在易霖的耳朵里,却越发让他带入到了自己舔的是岳母的逼,骚浪的岳母霸道地只让自己舔她的骚逼,连女儿都不允许……

想到了此时还在家中等待自己的女友,那股罪恶和亢奋刺激得易霖裹着那骚逼深深一吸,舌头加快搅动,将那丰盈美味的腥甜逼水儿嘬了一满足,享受至极地咽下,然后抽出舌头,深喘道,“妈妈的骚逼水真多,好美味,儿子用舌头给妈妈的骚逼做按摩,好不好~”

林洛仪听着易霖用那低沉清朗的声音说着如此淫荡的话,恍惚之间她就感觉是谢绝壁在如此说着,更是火上心头。

她向后坐靠在了浴台上,双腿分开,一只手分开逼肉,另一只手对着易霖勾了勾手指。

“骚儿子还看着做什么?过来啊,用你的骚舌头好好给妈妈按按摩,尽尽你的孝心。”

易霖看着那大张着腿,风骚至极的女人,不禁觉得心醉神迷。

他曾经以为自己只钟情于天真烂漫的女人,可没想到他灵魂可以得到真正解放的地方还是放荡熟女的淫香之地。

他甘愿跪在女人的双腿中间,那张让自己女友引以为傲的俊脸带着痴迷地向另一个女人的下体靠近。

易霖其实在一路走在不是校草,就是男神,没少受追捧,只不过他到底还是家境普通了些,但尽管这样,还是有大把的女人愿意往他身上扑。

他平日里为人又冷傲,从来不对其他女人假以颜色。

所以就算是他女朋友来了,此时看到他这样一幅痴迷、丧失神智地模样,也会惊骇失色、不敢相信这竟然是她认识的那个易霖吧。

“妈妈的骚逼真香啊,光是闻着都让人忍不住好想要舔你的小骚逼啊。”易霖脸凑在林洛仪的逼缝,贪婪地深吸一口,看着她的眼睛里是拉丝的情欲。

林洛仪此刻就好像迷醉在腿间的那个人是谢绝壁的幻梦中,她双眼痴迷地看着易霖那双眼睛,心里那就一个软绵绵、热融融。

“妈妈的骚逼就是给儿子舔的啊,嗯~,骚儿子,把舌头给妈妈,妈妈的骚阴蒂好痒,来给妈妈舔舔~”说着,她的手指还绕着那阴蒂一圈打着转,将包裹在阴蒂下端的包皮全都扒拉下来,毫无遗漏地向男人展示着那颗红肿阴蒂的全貌。

易霖看着这一幕,眼神滚烫地好似可以将那骚逼看出洞来,他的脑海里全无自己的女友,满眼都是那嫩生生、骚透透的阴蒂。

他舌头伸出,舌尖抵着那阴蒂根部,热烫烫的舌面贴着阴蒂表层,缓慢缠绵地旋绕了几圈,便怼着那阴蒂根部用力一铲。

林洛仪享受地“嘶”了一声,下腹猛地一收缩,连带着整个阴户都是一紧,被那钻心快感逼得她双腿缠到男人肩颈,将他往骚逼里摁,同时抬臀,狠狠地用阴蒂在他嘴里磨了一通才放开,娇喘道,“继续。”

易霖深吸一口气,才将刚才窒息的氧气弥补回来,他又抬头看向那眼神火辣、但是又透露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女人,眼神一暗。

那根舌头不再像之前那般慢慢吞吞了,舌头左右来回快速地拨弄着阴蒂,发硬的阴蒂成了一粒生着根的骚豆子,被舌头抵着左右拉扯,那阴蒂根部肌肉不断被拉长绞缠。

那拧成一团的绵密刺激让林洛仪猛地抓住易霖的头发,嘴里急促道,“嘶啊……就是这样舔,好爽,舔到妈妈心眼儿里面去了,好刺激,不要停,再快点,再快点,呃啊啊……受不了了,舌头好快,阴蒂被拨来拨去太爽了,嗬啊啊啊……给我,骚儿子给我!让妈妈高潮啊!”

林洛仪地双腿已经绷紧到极限程度,浑身都逼到了一个极限,只要易霖再快,再猛,再加把劲,那她就会冲上绝顶的高潮。

易霖也很清楚,舌头下的阴蒂滚烫异常,烫得他浑身发热,他身体微动,晃得浴池里水面响动,眼睛看着那张陌生又美艳的面庞,张嘴猛然含住那粒被玩大了的阴蒂,剧烈吮吸。

“啊啊啊——”,林洛仪红唇里爆发出失态地尖锐淫叫,这个淫妇终于在此刻显露原形,保养得过于好而僵硬的面容此时有些狰狞变形,双腿死死地勾在男人的肩膀上,连同那双抱在他头上的双手,好像恨不得将她的全部都交代给那张让她欲仙欲死的嘴。

易霖的鼻尖已经深深地埋入了那阴唇顶端的缝隙里,呼吸接近停滞,但是他的嘴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唇舌仅仅地吸附在阴蒂四周,不住地收缩两腮,将口腔里的空气拔出,给予阴蒂越来越强的吸力。

整根舌头肌肉同时发力,重重得拍打着阴蒂,又或者将所有力量集中到舌尖,抵着那阴蒂深勾重磨,恨不得将那阴蒂压成肉饼。

直到最后,林洛仪都被他那张嘴吸得承受不了,而尖叫不要,可是他仍然不愿意放开,嘴唇叼着阴蒂,就像是老鹰的尖喙啄食猎物血肉一般,头飞快摆动,是硬生生地想要将那阴蒂从女人身体上吮吸扯离的架势。

“呃啊啊啊——受不了了啊!要到了,我要高潮了啊,哈啊啊啊~~”丰腴的肉体狂摆抽搐,死死压在男人面庞上的阴户在剧烈地抽搐之下还在被男人锲而不舍地吸吮着,只不过,这次吮吸的地方换成了那正在汩汩冒浆的肉穴口。

易霖贪婪地用嘴贴住那逼眼儿,舌头搅进蠕动的肉穴,从层层堆砌的淫肉中将逼水儿挤压搜刮进嘴,然后满足吞咽。

这个男人被打开了缝隙,竟然刚刚高潮冒出的逼水儿已经不足以将他喂饱,他微微松开骚逼,低哑至极的声音传来,“妈妈的逼水儿真好喝,还没吃够,儿子用舌头也帮妈妈的阴道按摩按摩,妈妈喷水儿给我吃好吗?”

林洛仪不愧是林洛仪,很快就曾那刚才险些要将她逼疯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带着浓郁的淫性双眼发红地看着易霖,“好,妈妈好喜欢骚儿子的舌头,快,伸到妈妈的阴道里面来,用舌头把妈妈干喷。”

易霖呼吸一滞,看着那被掰开的逼眼里,红肉黏腻蠕动,白浆滚滚冒出,满腔欲火促使得她伸直了那根舌头,就猛地刺入其中,狂搅猛戳,嘴里也渍渍吮吸。

林洛仪此时整个身体趋近于腾空了,只剩下手臂还支撑在欲台上,她的下半身完全缠绕在易霖的脸上、脖颈间。

她看着那嘴唇完全贴合在她骚逼上,舌头尽数插入她阴道中的易霖,额头前的碎碎刘海被水沾湿,露出的额头和眉眼像极了自己的继子。

她再也难以控制暴虐的内心,双腿缠绕着男人的头往骚逼方向带,腰臀挺动向男人的脸撞去,阴道口夹着那根舌头一紧一张,阴道随着她的动作套弄摩擦着那根舌头。

“嗬啊啊~~好舒服!好爽啊!舌头好硬,骚儿子,妈妈的逼肉美不美,操的你舌头爽不爽,嘶啊~~鼻尖好挺,撞的阴蒂好舒服,太爽了啊!骚逼操舌头操的好爽啊,用力吸,把妈妈的逼水儿都吃干净,妈妈的淫水儿全都是你的啊,呃啊啊啊~~”

易霖被撞得舌根发痛,鼻头都被撞红了,他的舌尖被那小逼紧紧吸吮包裹着,美味的淫液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嘴里,但最重要的是女人那种狂放不羁的热情和冲撞,将他刺激得舌头不住迎合她的激烈。

他是享受这种被动的,他喜欢这样被女人的双腿绞缠摁进那淫水四溢的地方,他也喜欢自己的鼻尖被逼肉堵得无法呼吸,他更是享受那根舌头被淫肉裹吸、被逼水儿浸泡的感觉……

他的舌尖还在不断地扭转扫舔滑嫩的逼肉,他的舌身摆弄抽插,他的嘴堵住逼口渍渍嘬吸,他的鼻尖顶磨阴蒂,甚至连他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了女人那一如同铅球般的巨乳上,提拉着那一对发硬奶头,手指又是碾磨,又是抠扯……

不过又是短短五分钟,林洛仪又被刺激得冲上了高潮,她身体高高拱起,清亮的淫液从那小小的肉口中狂飙而出,喷射得易霖双眼睁大,紧接着嘴张得更大了,勤勤吞咽,不放过一丝美味的淫液。

“呃啊~~”,林洛仪全身发软地跌回易霖伸出来的宽热大手之中,慵懒满足地看着那还在吃着她肉穴的男人,心神恢复了清灵,伸手将男人的头扯了出来。

男人的脸上沾满了黏腻的淫液,那双眼里满是迷蒙地艳色,呼吸急促。

林洛仪仔细端详了易霖一番,意乱情迷过后,她又不免失望方才将她舔上高潮的不是继子谢绝壁,否则那该是多么刺激啊。

但越是失望,林洛仪就越是渴盼睡到谢绝壁,她实在是太想得到他了,她想要看到谢宁彦和他的儿子一同都迷醉到她的胯下,用嘴吃她的逼,用舌头舔她的逼水儿……

而另一边,谢绝壁已经坐在来接他的车上,准备去接沈黎,出发去机场,飞到东都。

他一身纯黑西装,贴合身体的设计显得他十分挺拔修长,他极为好看的双手“噼里啪啦”地敲击在黑色键盘上,屏幕的亮光在他脸上的银丝边框眼镜上折射成影。

“少爷,我们到了。”说话的司机是服务谢绝壁的老人了,从前就是他开着送谢绝壁上学的,这么多年,谢绝壁一直没换过人。

“嗯。”谢绝壁合上笔记本,心莫名地有些紧张,他指尖下意识地顺着笔记本流畅地金属边缘摩挲着,扭头好似漫不经心地看着车窗外。

下一秒,他的瞳孔却收缩,薄唇抿成一条锐利的线,双眼森森地看向对面。

只见沈黎是和一个男人边说话、边走出来的,那个男人离得沈黎很近,尽管沈黎一直眼眸低垂着,但是那个男人却时不时地转头用一种温柔地可以沁出水的眼神看着她。

最重要的是,谢绝壁在留学时,就曾看到过也是这个男的出现在过沈黎身边,他很少见过沈黎身边出现过什么人,而他是为数不多地一个。

“阿黎,阿黎,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听到我说的画展了吗?”男人的声音很温柔,就算是沈黎明显出神了,他也没有丝毫不愉,反而是宠溺地看着沈黎,询问着。

沈黎回神,看着师兄,眼神里闪过无奈,开口道,“师兄……,我马上要飞东都了,画展的事,恐怕赶不上了。”

“东都?你……”沈黎的师兄,江竹本想问你去东都做什么,但是还是住嘴了,遗憾笑到,“那好,只能下次了。”

沈黎有些歉疚,因为她在留学时,师兄帮了她很多的忙,她抿抿唇,“下次请师兄吃饭,好吗?”

江竹双眼一亮,笑意在眼底散开,荡开了一圈又一圈地涟漪,“那真的是太好了,师兄等着你啊!”

沈黎轻轻笑叹,尽管很轻,那对于她来说,就是她的微笑了,那瞬间,她身上所有的冰冷都好似退却,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看得江竹双眼发深。

而被车窗挡住的谢绝壁,脸色也是极为地阴沉,密密麻麻地酸涩浸泡在他的心里,双眼一刻也舍不得从沈黎那缓和下来的面庞离开。

嫉妒这个词从来都不是用来描写谢绝壁的,他有什么可需要嫉妒别人的吗?

家境、权势、能力、相貌他样样顶尖,就算唯一不圆满的父母感情,可是该体会到过的爱他也体会到过……还有什么可值得他嫉妒。

而此刻,谢绝壁却感受到了深深切切的嫉妒,嫉妒一个他从未曾放在眼里过的一个男人,嫉妒他能勾起沈黎的动容,嫉妒他在沈黎这里的不同,这种不同就算是谢绝壁本身也未必能比得上。

不得不说,谢绝壁对于自己在沈黎心中的地位定义得十分卑微,这种卑微来自于沈黎对于谢绝壁独特的冰冷。

沈黎这个人是很难接近的,但是多数情况下,一般人和她接触时,沈黎都是礼貌对待。

可在谢绝壁身上,沈黎虽然不至于忽视他,看起来是和别人一视同仁,可是,沈黎竖起的阻隔在她和谢绝壁指尖的墙要更难以翻越。

这也就导致了谢绝壁虽然心倾沈黎,可是却敏感又高傲地不接近。他谢绝壁从不稀罕上赶着,这是他的底线。

考量谢绝壁这个人,不能用常理来审视他。究其本质,他最爱的是他自己,所以不愿意牺牲自己来爱沈黎,所以女人从来没有断过,就算他现在和沈黎结婚了,他也还是他,病态的性瘾是摆脱不掉的。

荒谬至极的是,将这两个极端自爱的人捆绑在一起,让他们在人海中又聚在一起的竟然是这两个人的性癖。

说到这边,沈黎其实早就看见了停在沈氏集团门口的黑车了,太显眼瞩目了。

集团大门口自然是禁止停车的,明明晃晃的黄格网线上却大大咧咧停着辆引人夺目的豪车,暗夜黑般的车身,流畅完美的线条,流光闪烁。

沈黎知道那是谢绝壁的车,是来接她的,但沈黎并不着急,步履一如往常不急不缓,就算看到沈氏聘请的人高马大的保安已经过去交涉,也还是不着急。

只不过她的视线还是看向了那里,江竹也跟着看了过去,“阿黎,这是来接你的?”

沈黎点了点头,脚步不停地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谢绝壁按下了车窗,黑如暗夜的玻璃缓缓下降,一双酝着浓雾、深入星空的凤眼冷漠地看了过来,声音没有起伏地道,“快点。”

这个时候的谢绝壁冷漠地全然看不出来是清晨主动分享给沈黎海上晨出的那个人。

江竹眉头一皱,不满这个男人对沈黎的态度,但是却不好说什么。

沈黎脚步停顿,面上毫无表情,抬起右手看了眼时间,自己并未迟到,于是她看也没看谢绝壁,而是对着几个尊敬地叫沈总的保安点头道,“你们走吧。”

然后又看向江竹,“师兄,再会。”

江竹犹豫,又看了眼车内已经转回头、闭眼修养的谢绝壁,一身不同反响的冷肃,阿黎身边什么时候出现了这号人物。

沈黎可没关注到江竹的心思,她径直打来了副驾驶的车门,也不打算和谢绝壁坐在一起,那已经超过她设定的和谢绝壁之间的安全距离了。

而本就心堵的谢绝壁看见沈黎坐到了副驾驶上去,都要被气的心梗了,可是他却没办法张口叫沈黎坐到后面来,养尊处优多年的谢绝壁接连体会到嫉妒和心梗的滋味。

一路无话,这种凝固到可以让人窒息死亡的气息,就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老傅在送走车上两位大冰山之后也是擦了一把冷汗、松了一口气。

乖乖,他是看出来了,少爷这下子是真遇到对手了,沈小姐这是根本没有把少爷放在眼里啊,偏偏,少爷看到了沈小姐,满眼都是她,渍渍渍,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啊。

而这边,坐上了私人飞机的谢绝壁和沈黎也还是出于无话状态,还是沈黎在看自己到东都之后的事务安排后,才开口道,“老宅那边是怎么安排的?”

沈黎说话的时候还看着电脑,她是冷白皮,电脑的光打到她的脸上,衬得她商务气息极浓,也让谢绝壁认为,她是真的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

无端地谢绝壁就好像从一开始处于期待的云端渐渐下坠,但是他心中的郁结却又消散了一些,整个人又恢复了他往常那种万事不上心的倦怠模样。

“七点,老宅定了晚宴。”他的语气漫不经心,说话间懒懒洋洋地看着窗外,飞机升上云端,地面星光点点。

沈黎没有再做声,对谢绝壁算不上好的态度也没有任何反应。因为在她认知里,像是谢绝壁今早的主动才是不正常的,这样的漫不经心才是常态。

之后沈黎便没有再开口,一直忙着生意上面的事情,反而是谢绝壁不经意间打量了好几次沈黎,又恹恹收回眼,出神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飞机到达了东都,沈黎才开口,“我还有事,7点老宅见。”

她已经安排了人在在谢氏的私人飞机场外等着了,接下来她还要赶去参加一场重要的会议,丝毫没有媳妇要去见家长的紧张。

谢绝壁觉得自己多年的养气功夫在今天真是惨败,还是说,沈黎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影响他的情绪。

他佯装不在意地“嗯”了一声,竟然等也不等沈黎,长腿大步走开了,笔挺高削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大厅内。

沈黎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打起电话安排起了自己的事。对于谢绝壁,她没有什么盼望,所以他无论怎么冷漠,之于沈黎来说也无关痛痒。

而谢绝壁能勾起她情绪的只有在他和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她的情感才会急剧膨胀、炸裂开来。

转场——云顶大厦

这边,林洛仪订得三点整的闹钟也响了,智能管家提醒着她时间到了,而做出回应、让其关闭闹钟的是一道沙哑颤抖的女声。

只见正对着那落地窗的白色大床上,林洛仪正赤身裸体地背靠在床头,蜂腰后垫着枕头,双腿却被扛在一个清壮男人的肩上。

她脸上满是晕红,让这个已经上了三十岁的女人仿若少女般气血旺盛,“嘶啊……快快放啊,呃……够了,我要忙了呃——啊!”

她的话音被陡然拉长、高亢的呻吟吞没,一如她那红肿如珠的阴蒂被男人的唇舌吞没。

从早上八九点一直到下午三点,从浴室到过道到厨房,甚至到那落地窗,最后再到床上,这期间,男人的嘴就一直没离开过女人的身上,尤其是那双腿中间的花蕾。

易霖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痴迷于给一个女人舔逼,甚至连女友打来的电话都顾不上接,只为了不舍得让那香艳淫穴离开他的嘴一秒。

他现在又是正吃得在兴头上,刚被大鸡吧操过的淫穴正是软烂多汁、最好吸汁儿的时候,他怎么舍得让骚逼离开,他还没吃够呢。

于是在林洛仪话还没说完,他就猛地一嘴咬住淫穴阴蒂,大手抓捧起她的肥臀就往脸上凑。

接近五个小时的舔逼时间,现在他的一口舔逼技巧还算得上出师了。

嘟起的嘴唇将阴蒂一圈全部吸纳进去,嘴唇紧紧贴合在包皮上,紧跟着他的舌头就像是被上了发条一般,从下到上地非常快速地拨弄着阴蒂头子,嘴唇也在发力深深吮吸。

林洛仪甚至都感觉自己阴蒂要被吸得拔地而起一般,那种尖锐的快感浑然像是一种被逼急了的感觉,她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枕头,脚趾蜷缩收紧,整个身体绷紧地像是弓弦一般。

“呃啊——好刺激!不要停,就是这个力度吸它,嗬——快!”那是一种爽到刺痛发麻的快感,是直击大脑皮层的快感,是让人忘乎一切的快感,林洛仪抑制不住地呻吟,想要达到那至乐巅峰。

易霖也感受到了嘴里阴蒂的紧绷,他像是发疯了一般,连碍事的呼吸都摒弃掉,憋着一口气用吸奶地力气一般痛吮,就连舌背都酸痛发麻也还在保持着吮吸的动作。

如此强烈深吮了个十秒,林洛仪也终于在那种强烈得快要令她哭泣的快感之中迎来了猛然跳动抽搐的阴蒂,她的平坦的腹部剧烈地收缩,肉穴暴动痉挛,白浓的淫浆像是泥石流一般地狂泻而出。

易霖紧跟着就放开了那短时间内不能承受过猛刺激的阴蒂,嘴唇从两瓣花唇上划过,覆盖在那肥沃的沼泽地中。

那根舌头就像是食蚁兽的舌头一般,长长地伸出,极为灵活地从那花穴一周圈刮舔而过,满舌头的淫液硕果累累,易霖也被滋润得呼吸急促,迫不及待地又将舌头刺入那已经被操的红肿花穴。

林洛仪双腿一紧,那根钻入身体内的舌头刺激得她双腿再次绞缠在易霖脖后,好让舌头钻得更深些,最好又钻进她子宫里面去。

如此又舔了个十多分钟,易霖才心满意足地抽出那根在白浆红肉里翻滚了够的舌头,松开被吸得越发凄惨红肿的花穴,那双像极了谢绝壁的凤眼艳光潋滟,“夫人,今天的按摩还满意吗?”

转场——谢氏老宅

林洛仪自然是满意的,直到坐车去往谢氏老宅的时候都忍不住夹腿回味,明明阴蒂今天被吸了那么久,光阴蒂就高潮了不下十次,可是现在就又开始发胀发痒,想要被吸了……

林洛仪左手掌着方向盘,右手从扶手箱中掏出了一个顶端圆孔凹陷的红丝吮吸玩具,熟练地将开关长按打开,然后掀起了裙摆放到了它该去的地方。

凹陷的圆孔贴合在阴蒂周围,圆孔壁连同内里的顶端都在强力震动着,瞬间那密密麻麻的快感就将阴蒂的酸胀难受抚慰得只剩下刺激抽动。

爽够了的林洛仪又拿起手机,想起了老爷子的吩咐,将她的好丈夫也带过去,说句实话,林洛仪是不愿意给谢宁彦打电话的。

先不说他会不会接,就算接了,也多半是在和别的女人厮混,林洛仪懒得听那些肮脏的。

可是现在没办法,老爷子定了任务,她怎么着也该含糊一下,于是便拨打了那个已经很久都没有拨打过的电话。

“唔呃……喂~”接电话的人声音娇软绵嗲地令人要掉落一地的鸡皮疙瘩,就算是在电话另一头的林洛仪也是恶寒,只觉得现在谢宁彦的爱好越来越低俗了。

“把电话给他!”林洛仪声音低沉发寒,只想速战速决,她没兴趣听这些。

“呃哦……老公,轻点吸,人家骚豆子都要被你吃掉了啦~,呃……,老公,你电话~”那女人丝毫不在意打电话来的是这个正在给她舔逼男人的妻子,挑衅地直呼老公,还放荡地告诉人家你的老公在干什么。

小三儿都是这种态度,做人老公的谢宁彦自然是没有什么对林洛仪的尊重的,他嘴唇用力抿着这个骚女人的阴蒂一阵摆头拉扯,才松嘴,“扩音,有什么事叫她直接说。”

说完,谢宁彦又埋头裹住那粒十分浑圆肿胀的阴蒂,舌头围着那阴蒂一顿狂舔。

“嗬啊——老公!好刺激啊!啊……舌头好会舔啊,好爽,呃……”小三儿双眼睁圆,提声淫叫着,然后才打开扩音,颤抖着、娇喘着,“你说吧,嗬哦……,老公听着的呢~”

一个领了证的正宫现在还需要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三儿才能获得和丈夫交流的机会?这种屈辱让林洛仪双眼刺骨发寒,但她还是沉着声音开口,“父亲今晚举办家宴欢迎他的孙媳,叫你必定到场!”

孙媳?正准备将舌头刺入骚货掰开的阴道之中谢宁彦顿住,眼里的情欲如同潮水般退却,他是知道林洛仪是不会开什么玩笑的,老爷子也是。

而他就只有谢绝壁一个儿子,什么时候他结婚了自己这个做父亲的都不知道?

谢宁彦推开不满地缠过来的女人,接过手机,“什么时候的事?”

林洛仪虽然不满谢宁彦,但现在她还没有资格和他生气,只是淡淡地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么重要的事……晚上自然就知道了。”

挂了电话的林洛仪心理情绪复杂,她是爱过谢宁彦的,可是谢宁彦的风流却不能让这种爱长久,她很早之前便拔刀斩断秋水,可是现在她还是不能欺骗自己,在听到谢宁彦舔一个骚货的穴时,她的内心还是刺痛。

但是越是如此,在感受到没心没肺的谢宁彦对自己儿子的在乎后,林洛仪就越发地想要睡到谢绝壁,她看着那远处极为壮观的谢氏庄园一脚,眼里是肆虐的欲望。

谢家老宅修建的诸如古代皇室行宫,融庭院与自然一体,却不显人工,很是浑然天成,大如房屋朝向,小如一木位置,都是请过风水大师设计过的。

这样的家庭家规也是极重的,但谢老爷子却教养出了个自由不羁的谢宁彦,这个将风流淫乱践行得彻底的男人也造就了谢绝壁如今这个模样……

谢绝壁一下飞机就直接去了老宅,他是个有孝心的,也好久没回来了,也该好好和老爷子聊聊。

谢绝壁从入谢氏的门之后,一路上的雇工都是“少爷长,少爷短”的,竟然有了几分过去还比较封建时候的模样了,可见资本的力量是雄厚的。

“少爷,”说话的人头发花白,银丝老花眼镜,穿着黑色中山装,很是严谨,但是看着谢绝壁的面容却是慈和的,这是老宅的管家——老胡,也是从小看着谢绝壁长大的。

“胡爷爷,”谢绝壁眉眼柔和,面对这些多年的老人,他向来宽厚。

“少爷回来的可早,董事长等着的呢,少夫人呢?”老胡看着单身回来的谢绝壁问道。

“她公司有事,晚点过来。”谢绝壁淡声解释,又说,“老爷子在哪儿呢?”

老胡懂了谢绝壁不想多说的意思,便笑着转道,“董事长在藏华阁给少夫人挑礼物呢,都要挑花眼了,正好少爷过去可以看看到底什么适合少夫人。”

谢绝壁抿唇,感觉怪怪的,自己和沈黎之间的隔阂他是知道的,但现在听到老管家一口一个“少夫人”,他却并不觉得突兀,反而还有些愉快。他们现在是夫妻了,也并不是那么的遥远。

谢宅大大小小的院落都是以古式来命名的,谢绝壁居住的院子叫“聆风院”,院子里栽种了许多金镶玉竹,风吹过的时候,“飒飒”声不绝,以此命名。

而谢绝壁现在正在前往的藏华阁是一栋六层楼的阁楼建筑,里面放置了许多珍宝,堪比得上是个博物馆了。

谢绝壁是在四楼的珠宝方里找到正带着老花镜挑的眼花缭乱的老爷子的。

“爷爷。”谢绝壁走到老爷子身边,三分恭敬、七分亲昵地喊道,然后也不做声地跟着老爷子一同看着那钻石玻璃龛中那一枚干净透蓝宛如蓝色冰川般的水滴型宝石。

那个宝石坠在碎钻波浪之下,连反射的光线都好似带着森森寒意,它有个很好的名字——冰川之泪。

老爷子眼里回忆闪动,轻喃道,“真美啊,”后而才撑起自己越来越不中用的老腰,“来了啊,我看了看,也就这套能配你媳妇儿了啊,绿的过辣、粉的轻浮、紫的妖,就这个合适。”

谢绝壁怔悟,他虽早就意料到老爷子会喜欢沈黎的,倒是没想到会如此满意,就连它也都舍得,毕竟是奶奶为数不多的遗物了。

老爷子吩咐人将“冰川之泪”包装好交给谢绝壁,看着这个风姿比他父亲还要出色的孙子,拍了拍他肩膀道,“臭小子,比你爹靠谱,好好对人家!”

可见沈黎和谢绝壁的结合老爷子是喜闻乐见的,就连被通知赶过来的谢宁彦也是没有二话的,沈氏这个深耕在医药界的庞然大物并非是谁能都驾驭的,可想沈黎是多么的优秀。

或许也就只有林洛仪面上含笑,心里发苦吧。林洛仪是个野心勃勃、极致自信的人,尤其是在成为谢氏夫人之后,她内心早就娇纵至狂了,不然也不会叫男人来唇舌按摩。

只不过老爷子根本不管,而谢宁彦或许知道,但是一点也不介意,他需要的不过是一个替他管好谢氏的人。

而现在呢,谢绝壁成婚了,谢老爷子大张旗鼓地捣鼓晚宴,很难不是动了让谢绝壁接管谢氏的念头。若是谢绝壁真的动了接管心思,那么林洛仪在谢氏的谋划就真的落了场空。

林洛仪对权欲的贪念是极大的,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机地爬上谢宁彦的床,用一个孩子为敲门砖进了谢氏的门,只可惜,那个孩子最终流掉了,是在她撞见谢宁彦出轨的那天流掉的。

因为林洛仪已经被诊断了不能再怀孕了,作为对她的补偿,谢宁彦让林洛仪进了董事会,并且如今对林洛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谢宁彦却不会想到自己的这个妻子已经将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

七点整晚宴开始了

沈黎也已经到了谢宅,带了妥当的礼物,只不过她的脸上表情仍然不多,丝毫没有看出来有新婚妻子见家长的紧张。

谢氏一大家子坐在一张黄梨木圆盘餐桌上,桌面上食物琳琅满目、香气扑鼻。

早就饿急了的沈黎优雅地进食着,对旁边那若有若无打量她的眼神视若无睹,明明桌子上坐着的是自己暗恋之人的亲人,可她从容淡定地好像是在自己家里面吃饭一样。

也是,她对待谢绝壁都是不动声色,好似无动于衷,更不用说其他人了,她不在意谢绝壁对她的看法,自然也不在意她的家人了。

“好,好,好,小黎多吃点,年轻人劳累了,得好好吃吃补补身体。”老爷子自然是怎么看沈黎怎么顺眼,不小家子气,有大将之风,能镇得住那个臭小子。

沈黎正在咀嚼着嘴里鲜嫩多汁的鸡肉,点了点头咽下,冷泠泠地声音平稳地道,“很好吃。”

林洛仪坐在沈黎对面的,她抿了一口水,脸上笑容合宜,“老宅里的厨师手艺是一等一的,小黎觉得好吃以后可以常来。”

主母范儿十足地又说,“你们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多住几天,公司的事是忙不完的,正好你们爸明天才能赶回来,也让他见见儿媳。”

老爷子虽然对儿子的不着调很不满,但是也跟着开口留沈黎和谢绝壁在老宅多呆几天,“说的不错,我们老宅修的也算回事了,阿壁,你带着小黎多参观参观,生意场上那都是浮云,生活还是要享受的。”

谢绝壁没有作声,只是看向那已经将筷子放在碗口,静静听着长辈发话的沈黎。

沈黎点了点头,也没看谢绝壁,“公司的事已经处理好了,暂时没事,老宅很美,还没来得及参观。”

“哈哈哈,”老爷子爽朗地大笑着,“好,那就这样说好了。”

一顿晚宴就这么平平淡淡地结束了,对于沈黎的品行各人也有了初步印象。

对于老爷子来说,那是极好的,就是性子冷了点,不过不碍事,看着自己孙子还挺上心的。

而林洛仪品咂着沈黎和谢绝壁却品出了点不一样的味道。她是个很心细的人,在饭桌上她就留意到,谢绝壁虽然从始到终说的话比沈黎还少,可是她不止一次地留意到他投向沈黎的视线。

只不过,谢绝壁也就给沈黎递过一次水,就算沈黎再怎么大方从容,做人老公的连话也不说,菜也没夹过,怎么看着也不对。

林洛仪含笑地看着那前后交错离开的一对佳人,内心里品味着二人的猫腻,脑海里又浮现了今晚继子的模样,比他父亲更加立体冷峻的五官,锋利地唇线,高挺的鼻梁,舔起逼来肯定很爽吧……她身体的某一处又开始复苏了。

转场——聆风院

沈黎和谢绝壁已经领证了,自然也不会给沈黎预先安排其他房间,所以沈黎便跟着谢绝壁去了他所在的地方,只不过这里可没有了可以容纳十个人的大床,有的只是一张双人床。

沈黎是走在谢绝壁身后的,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是还可以看见谢宅园林的精致古典。

踏进了瘦金体刻的“聆风院”之后,便看到了成片的瘦竹和成“互”字型修剪的房屋。

从砖石台阶上走进屋檐之下,推开玻璃滑门,里面又回到了灰色调的现代风空间。

”鞋柜在这里。”谢绝壁声音很轻,像是晚风般的温柔,不见对沈黎的漠视。

其实有时候也不怪谢绝壁,他是自我独霸惯了的,很难委屈自己去求全,所以心里不郁,他总会更偏向于自我。这会儿开口,也是因为心情不错。

“嗯,”沈黎收回眼,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粉色的居家鞋换上,然后抬头看见谢绝壁还伫在墙边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怎么了?”

“吃饱了吗?”谢绝壁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沈黎很能吃。

“八分饱,”沈黎作息很规律,可是今天却赶急了些,中午没吃,晚上就吃的多了些,“很好吃。”谢宅的菜味道真的很不错。

谢绝壁轻笑,一种很轻松的愉悦弥漫着他全身,他因为发现了沈黎如此可爱的一面而简单地快乐,这是他没有过的体验。

沈黎错开眼,他笑起来比盛开的樱花海还要绚烂,但是沈黎知道这种美好很难留存,看过就罢。

“洗漱间在哪儿?”沈黎一整夜没睡,今天又高强度工作了一天,现在着实有些累了。

这是一层楼的格局,谢绝壁指了方向,沈黎便过去了,虽然她没有带衣物,但东西却是早就都准备妥当了的。

洗漱间在卧室旁边,沈黎冲了个澡,这里备用的沐浴露、洗发水之类的都是谢绝壁惯用的,洗完了之后的沈黎全身都被谢绝壁的味道所覆盖着,让她有点不适。

洗完了的沈黎裹着浴袍,头发她早已经吹干,蓬松地散落在背后。

她找到卧室,这个院子里也只有一间卧室,没有任何留客的意图,是谢绝壁很私密的一个地方,住客从来都只有他一个人,今天却是迎来了另一个人。

谢绝壁正坐在放在对着院落竹林的鸟窝椅上,高大的身体嵌入松软凹陷的空间里,更是惫懒松懈。

听见脚步声,谢绝壁把玩着手里精巧的丝绒盒子,看着沈黎没有过来找他的意思,这才抿唇开口,“你过来一下。”

沈黎正在衣帽间里准备换衣服,却看见睡衣区挂着的都是吊带类型的,她皱眉勉强挑了个白色蕾丝花边的,等穿上身,沈黎这才发现这吊带裙胸口比她想像的还要低。

但这已经是里面最稳妥的一个了,无奈沈黎也只能拢了拢头发走了出去,不过,她也不觉得谢绝壁会对她有什么想法,他喜欢的向来是丰满如同奶牛般的女人。

可是等沈黎出现在谢绝壁视野之中时,这个男人却难得的怔愣了,看着沈黎的视线凝固,瞳孔紧缩了几顺。

他从未见过沈黎这个样子,不可侵犯、宛若一身冰霜的女王,却穿着最为纯欲的裙子,胸前的两点蓓蕾都隐约可见,谢绝壁脑袋嗡嗡得,狼狈地收回眼,将盒子递给她,沉着声音,“老爷子给你的。”

沈黎却将谢绝壁这种反应视为不喜,可能觉得自己是在勾引他吧,但是沈黎也不在意,接过盒子便离开这方露台,坐在床边将盒子打开。

水滴型的冰蓝宝石静谧地躺卧在黑色星空中,闪烁的流光透露着万年的风化和冷寂……

沈黎指尖从宝石上划过,冰冷坚硬的触感,“很好看。”

谢绝壁此时也站起身来了,“好看就行,我去洗漱了。”说完他便离开了,背影透着些许急促和狼狈。

可进了浴室里的谢绝壁也难逃波动,属于自己私密的空间被一个自己动心的女人入侵,空气中氤氲的水雾和熟悉独特的香味,洗漱台上多出来的牙刷,这一切都让谢绝壁思绪不可抑制地发散,想象着沈黎赤裸地用过自己用过的东西。

尤其,他脑海里又浮现起方才窥见的沈黎胸前的隐约凸起,尽管他早已经不是什么纯洁的人了,可是他霎时间周涨翻滚的热燥气血又勾起了他那些不为人知的性癖。

谢绝壁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就知道自己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否则他真害怕自己性瘾上来会对沈黎做出什么,他不想让沈黎看到自己肮脏的那面。

于是他盛了一把冷水扑在脸上便走了出去,“你先睡,我去游个泳了回来。”

沈黎正在背靠在床上看着公司一个新研发眼目的进度汇报表,闻声看了过去,淡淡点了点头。

只是等谢绝壁离开之后,一道轻悠地叹息淹没在窗外竹叶“簌簌”声中。

离开的谢绝壁去了谢宅的金明池,是一处披着古色的皮的游泳馆,浑身燥热、精气暴动的他需要游泳这样的运动来磨灭抑制自己的欲望。

现在也已经是11点左右了,或许是因为谢宅的主人是一个年纪上了七旬的人,连带着各处安静、灯光落下的时间也很早,金明池更是一片寂静。

谢绝壁没有去更衣室换衣服,只是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就下了水。

28度的水温是偏冷的,谢绝壁一下水,就将自己整个人沉入了水中,将全身包裹的凉意勉强压制住了燥热,直到肺部的氧气被耗尽,他才浮出水面。

幽蓝的水光打在谢绝壁雕塑般的肌肉上,衬得他仿若海神一般神秘俊美,他纵身一潜,身体在水面之下展开,修长矫健的双腿并拢上下摆动,灵活有力地像是鱼尾一般。

游泳是个热量消耗很大的运动,可是谢绝壁也没想到自己游了好几个来回却丝毫没有觉得疲累,压下去的燥热又涌了上来,身下的巨根没有丝毫懈软的迹象。

索性谢绝壁又游回岸边,从饮水区找了瓶矿泉水拧开惯了下去,但是对于他来说,有时候灌下再多的水也不能解决他的干渴,真正能解决的是女人的性液。

谢绝壁自然是知道他这种性瘾是不健康不正常的,可是只有在这种堕落淫靡中他才能获得平静,不用花费无意义的时间和精力来克服这种焦灼痛苦。

只是没想到昨天他刚刚放肆了一通,只是今晚那么一眼,他身体里的性欲就被沈黎勾起了。

明明只是露出了不多的胸,就连凸起的乳头也不很明显,沈黎的胸部也不是他喜欢的巨乳,可是却疯狂地让谢绝壁发病,大晚上地泡在冷水中压制。

就在这个时候,寂静地馆内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谢绝壁皱眉望了过去,原来是自己的后妈,裹着宽大的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浴巾之下的长腿白的发光,像是带了滤镜一样,那张脸也是又艳又媚,不愧是将谢宁彦迷了很长一段时间、还娶回家的女人。

只不过……谢绝壁玩味地看着那向自己走过来的后妈,饮食男女之间想做什么打一个照面就知道,更何况谢绝壁这样看惯了别人勾引他的人呢。

他也不做声,想看这个好后妈到底想要做什么。

“绝壁,这么晚你也来游泳,不陪小黎吗?”林洛仪好似没有看到谢绝壁那带着审视和玩味的视线,站在岸边自然大方地询问着。

“阿姨你不也这么晚过来吗?怎么没了父亲你睡不着?”谢绝壁反诛,正常情况下谢绝壁是懒得理会她的,只不过现在正是他性瘾犯了、又烦躁的时候。

林洛仪笑了笑,蹲下坐到谢绝壁旁边的池边上,雪白的腿没入池水之中,玉脚划动,一圈又一圈的水纹打在谢绝壁的腰间,冰凉地发痒。

“你父亲怎么回事你还不知道吗?又何必挖苦阿姨呢。”林洛仪将湿透成波浪壮的头发拢到胸面前,身上披着的浴巾松松垮垮,里面火辣辣的风景若影若现。

谢绝壁脸上笑容微讽,“阿姨说这些做什么呢?你不是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太贪心了可不好啊。”

“怎么会呢,我是最容易知足不过的人了,只不过,我也才比你大八岁,倒是同你们隔了一辈了。”林洛仪身上的浴巾彻底没了阻力地掉落在地面上。

白花花的身子几乎赤裸,穿的是粉白蕾丝半透比基尼,上半身的奶罩是底短腰长的瘦三角形,半个巴掌心大的布料兜在浑圆巨乳上,也只能罩住乳头那一圈。

可现在呢,被水打湿过的奶罩紧紧地贴在肤肉上,红黑的奶尖儿和扩散的一圈奶晕清晰可见,上半身那和赤裸裸有甚区别?

就连下半身也是,蜂腰往下是肥臀,脆弱地好似一根手指都可以绷断的蕾丝带子系着小小一块遮羞布半遮半掩地贴在阴户上,蕾丝许许多多的缝隙里粉嫩的朦胧可见。

接近凌晨,在一个没有人会来到的游泳地,后妈近乎赤裸地出现在继子面前,是什么打算傻子都知道。

“嗬,‘后妈’这是打算做什么?”谢绝壁眼不红心不跳地看着这具属于父亲的火爆身躯,挑眉,说话的时候声音着重在“后妈”儿子。

林洛仪很是自信,她以为谢绝壁看起来比谢宁彦更难接近,但事实上这对父子是一丘之貉,私底下睡过的女人数不胜数,谈不上什么正经。更何况,她对她的身体极其自信,不相信能有男人能对她不动于心。

林洛仪艳媚一笑,轻盈地跃入水中,水下黑发浓颜,姿色春魅,像极了夺人心魄的水妖,就连谢绝壁也来了点兴趣。

水妖柔弱无骨,在水下转身如同风旋落叶般自然,透白的身体贴着水底,纤细柔嫩的手碰上了男人的大腿,她勾人的双眼透过起伏的水面看向男人,舌头伸出,竟然隔着男人胯间的内裤在那支楞起来的龟头上色情一舔!

谢绝壁呼吸一滞,虽然那一舔说实在的他并未感受到什么肉体上的触感,可是那画面的冲击力是毋庸置疑的,他甚至忍不住想林洛仪就是这么勾引他父亲的吗?

一股汹涌的情绪在他心中激荡着,谢绝壁心跳也开始加快,喉头滑动,只不过他面上还是不动声色,静静地看着林洛仪。

林洛仪红唇上挑,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谢绝壁,在他的注视下,林洛仪一只手握住了他那根已经整装待发、气势熊熊的巨根。

虽然隔着内裤,看不清它的模样,但是那壮观的规模是肉眼可见的,仿佛像是定海神针一般伟壮,林洛仪的脸在那根阳具的对照下显得越发小巧了。

显然林洛仪也对这根比谢宁彦还要更胜一筹鸡吧是极为满意地,在水面下梦幻妖艳的面庞宛若朝圣的痴女一般贴在肉棒之上,她的嘴唇张和,无声地说着,“鸡吧,比你爸‘大’。”

那一瞬间,谢绝壁的呼吸极重,像极了疯牛发动猛攻前打的那一个深重响鼻,他的手动了,一把抓住了林洛仪的头,双眼通红,挺腰就将鸡吧撞进了她的嘴里。

不得不说林洛仪抓人心是有两把刷子的,她知道想要刺激谢绝壁,用谢宁彦是最有效的,一个不检点、淫乱放荡的父亲抛弃了妻子,将不同的女人带到家里,儿子怎么会没有恨意呢。

谢绝壁本来是暴躁的,在林洛仪的刺激之下变得更为失控了。他又一把扯开女人的头,将她提出水面,同时掏出他的凶器。

紧跟着,刚深吸了一口气的林洛仪就又被谢绝壁的手摁进了水里,不过她没有丝毫不满,反而兴奋极了,她就喜欢这样霸道、强势甚至粗暴的性爱。

幽蓝的水下,张牙舞爪地卷曲茂林中,骇人的毒龙恶狠狠地攻入女人的香口。

狰狞的肉棒从柔嫩的唇唇上火辣辣地摩擦闯入,嘴角瞬间被绷得死紧,凶恶的龙头直入狭小的喉管,凶猛地撞击恨不得将喉咙顶穿!

林洛仪被口爆得双眼突出,一串串气泡从她鼻孔里嘟嘟嘟地冒出,额角青筋都被干出来了,可是她不仅不反抗,反而极为亢奋地抓紧男人有力的大腿。

她享受入喉的刺激,滚烫的鸡吧带给她口腔至乐的享受,坚硬的肉棒在她舌面上凶狠插磨,膨大的龟头把她喉头全部撑开,甚至还在往喉咙深处顶,这种贯穿让林洛仪臣服销魂,痛苦地战栗。

男人的腰臀像是马达一般地发力,水面激荡,水下更是被搅得翻天地覆。

他的鸡吧就像是杀疯了的将军手里的枪,勇猛地一下又一下重重刺入肉体里,被紧紧夹裹着的龟头快感升腾,不顾女人开始窒息的挣扎加快抽插着,就像是毁灭前的狂欢。

“呃啊——干死你,喜欢吃男人鸡吧的骚母狗,让你吃个够,操烂你的狗嘴,嗯……,好爽,爸爸也是这么干你的吧,真会吃,这张嘴吞过我爸的精液吧,真贱,我也射给你,射尿给你,灌满你的狗嘴!嗬嗯——”

谢绝壁头皮都爽的发麻,他没想到操父亲的女人是这么的刺激,心里翻滚的暴虐和亢奋让他面目全非,冷峻的脸此时显得狰狞可怖。

他双手紧紧地抓着林洛仪的头,鸡吧又一记深顶,鸡蛋大的龟头死死怼在女人食管上口,龟眼儿急剧收缩,尿关大开,压抑了一天的尿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一股脑地激射进女人身体之中。

“给我吃,不是最喜欢吃男人鸡吧吗?全都吃干净,你这么肮脏,就该用男人的尿从内到外地好好给你清洗干净!”

谢绝壁鲜少如此亢奋过,这个平日里自矜的男人在此刻暴露出了隐藏得极深的一面,他享受着将尿液灌入他认为肮脏女人的身体之中,就像是有的人会看着自己的尿摄入厕洞那般放松一样。

等谢绝壁放开林洛仪的时候,这个女人猛然浮出水面,剧烈地呼吸着,被水浸泡过的脸此时却因为窒息和亢奋而异常红艳,红唇也被鸡吧操得像是做了丰唇一般红肿饱满。

林洛仪重新浮出水面的时候,已经发软站不稳了,只能攀附在谢绝壁的胸前,香息吐露地平复,又是抱怨又是撒娇地道,“绝壁还真的是无情呢,后妈差点都要被你干死了。”

“哦~,是吗?可我看后妈很享受啊,继子射给后妈的尿,味道肯定很美味吧,满足后妈的母狗嘴了吗?”

谢绝壁左手放在林洛仪的背后,却不很安分地下滑,揉捏着林洛仪丰满肥臀,话音落下的时候,他的手从后插进了她双腿中间,按在会阴和阴道处,狠狠往上一提。

“唔嗯……,真坏~,”林洛仪娇嗔,心都要被谢绝壁这一颠弄得融化了,“绝壁的尿好骚,比你爸爸的还骚~”说着林洛仪却回味地舔了舔唇,好像吃了什么极美味的东西一般。

谢绝壁小腹又在发热,自己这个后妈的淫荡和心计他还是低估了。

她是在发骚,可是却不叫她“儿子”,并非不是她叫不出口,而是她怕惹怒谢绝壁,毕竟她是抢走自己亲妈老公的人。但是她又以“长辈”的身份叫自己名字,时刻拿他爸来作为刺激物调情。

“父亲现在是尿也不肯尿在你嘴里了吧,”谢绝壁将手指粗暴地插进她嘴里,“说白了,你现在不过是父亲不愿意要了的女人罢了。”

林洛仪却并不生气,她脸上是亢奋和痴迷,舌头缠在谢绝壁的手指上舔舐,钻到指缝里挑逗着手指连接处的敏感,弄得谢绝壁像是触电了般收回手。

“嗬嗬~,你父亲又有谁能让他守身呢?”林洛仪意有所指,因为就算是谢绝壁的亲妈也没办法做到,“再说了,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你父亲要娶我进家吗?”

谢绝壁抓住林洛仪的脖颈,阻止她的嘴和自己的脸太过接近,“哦,为什么呢?”

林洛仪也不反抗,享受男人大手钳制自己脆弱的脖颈,她双眼迷离,红唇微张。

“因为啊,你父亲最爱舔人的下面了,而他说我的逼是最骚的,要娶回家舔一辈子啊~,作为你父亲的儿子,不如你也来评评你父亲说的对吗?”

这女人!谢绝壁手受刺激的收紧,手下飞快跳动的血脉在提醒着这个女人的亢奋,而谢绝壁也发现,他身体里的悸动不比林洛仪的少。

要尝尝父亲女人的味道吗?可是沈黎还在等着我呢。

不,沈黎真的会等我吗?谢绝壁还真的不确定,但估计是不会的。

她其实一点也不在乎他,不是吗?那既然如此,他回去早晚,他睡了什么女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谢绝壁眼里阴云滚动,手上却是突然发力将女人打横抱了起来。

“啊!咯咯咯~,绝壁的力气可比你父亲大多了,真男人啊,这是想要抱后妈去哪里呢?”林洛仪极为亲密地环抱住谢绝壁的脖颈,贴着他的耳朵道,“后妈的骚逼好痒~”

谢绝壁低头看着后妈那一脸风骚、送秋波的模样,脑海里却浮现了自己离开时,沈黎靠在那张属于自己的床上,安静冷和的样子。

“自然是去让后妈骚逼能好好被止痒、喷水的地方。”

谢绝壁抱着林洛仪去了他专属的一间更衣室,这个地方也属于他的禁区,只有他能进来。

没想到第二个进来这里的,不是沈黎,而是自己的后妈,而且还是谢绝壁自己主动将这种特殊赐予给林洛仪。

如同干柴烈火,不,柴是泼了石油的,火是煽了风的,这两个人一闯进更衣室,便“嘭”地一声抵在了门上。

林洛仪后背撞得发痛,但她丝毫不在意,“呃~,”她享受地仰起脖子,男人的吻如同暴风雨般地落在她锁骨上。

“吃奶子,后妈的骚奶头都要硬疯了,好涨,”林洛仪双手饥渴地游走在谢绝壁肌肉紧实、健壮的后背上,迫不及待地想要谢宁彦的儿子吸她的奶子了。

自从她流掉那个已经接近成型的男婴之后,奶子一个月有那么几天总是很发胀,并且还能挤出淡黄色的奶水来,今晚又泡了那么久的冷水,现在突然来到热风吹拂的更衣室,更是发胀了。

谢绝壁现在是带着一种报复性的疯狂,他右手大力抓揉着林洛仪的巨奶,丰满的奶肉从他手中溢出来,肥软的奶肉像是两团棉花一般,谢绝壁埋脸进去的时候,竟然还闻到了一股奶腥气。

他顺着味道,就像是婴儿一般闻着味,鼻子抵达了那最高峰的尖凸,将碍事的布料径直扯到腋窝那侧,紧跟着他眼睛就是一亮。

红黑如同莓果一般的奶头,顶端裂缝中沁出了乳黄色的奶水……谢绝壁将另一边的胸罩也扒拉开,果然两边都是一样的。

谢绝壁来不及问为什么她会有奶水,那种发乎于灵魂地欲望让他贪婪地抓住两只奶子并拢到一起,那张唇线锋锐的薄唇张开,一口裹住两颗奶头吮吸。

“嗬啊啊~~”林洛仪嘴里爆发出销魂的呻吟,她抱住谢绝壁的头,身体发软,小腹痉挛,阴蒂抽搐、阴道收缩,被谢绝壁吸奶的刺激比她想象的要强烈。

“好爽,好舒服,就是这样,用力吸,把后妈的奶水都吸走,后妈的奶全都是你的,你爸爸一点也不配,啊……,两只奶头一起吸太刺激了啊,好会舔,舌头都要钻进奶头里面去了啊。”

谢绝壁也没想到奶水会这么美味,只是轻轻一吸,那乳头就像是爆浆了一般,奶水从乳缝里喷射而出。

奶水的微甜和腥味混合在一起,温热的液体对于谢绝壁来说是足以和逼水媲美的美味。

他不仅嘴里在用力吸,手上还像是给奶牛挤奶一般地抓住奶肉一般挤、揉、捏、抓。

舌尖也在不断刺激着乳头,抵着乳缝研磨、钻顶,钻累了又一边吸着奶,一边像是拨着拨浪鼓一般拨弄乳头,无所不用其极的刺激着乳房分泌奶水。

事实上谢绝壁是从来没尝过人奶的滋味的,出生下来就一直奶粉喂养。

虽然也可以找乳母,但是那个时候谢绝壁的母亲对他有种独占欲,不想看到儿子吸别的女人的奶,那样就会提醒她谢宁彦在别的女人乳房上留恋的样子。

长大了也没有,他还没有碰过孕妇,所以此时当他体会到吸奶的滋味,那种上瘾程度不亚于他第一次吃逼时的感觉。

“叭”地一声,奶头从谢绝壁的嘴里脱落,但还没有两秒,谢绝壁的舌头又落到了奶头上,只不过这次是在嘴外、空气中玩弄奶头。

“后妈偷男人都偷出奶水儿了吗?奶水真甜,奶头被野男人们吸得这么大了!”

谢绝壁游动着舌头在林洛仪奶肉上顺着青色血管爬行着,双手捏住林洛仪的奶头,又是用力往外提拉、扯动,又时而用力碾磨,将那乳头都扭扁了。

“哦……,好刺激,狠狠捏后妈奶头,后妈最喜欢被你们这些野男人玩弄了,呃……,舌头舔的好痒……,绝壁做后妈的情夫,用精液灌满后妈子宫,后妈给你生儿子做你弟弟好不好。”

林洛仪没有丝毫羞耻,反而极为大胆地说着乱伦的话,就连谢绝壁听的也是呼吸急促,对林洛仪的疯狂和淫荡有了更深的认识。

可林洛仪的话却又疯狂地刺激着他,他无法想象如果林洛仪真的生了他的儿子,那么他父亲、沈黎知道了后会……

谢绝壁亢奋极了,他双眼通红地在林洛仪的骚奶子上狠狠拍打了一下,巴掌落到奶子的瞬间,震动的乳浪、喷射的乳汁、泛起的鸡皮、涌出的呻吟……

“啊——!”林洛仪眼睛瞪大,兴奋地鼻翼扩张成往日的两倍,阴道里顿时就是一汪淫水倾泻而下,她靠着门,身体颤抖发软地往下滑,小腹疯狂收缩抽搐着。

这个女人,竟然被一个落在奶子上的巴掌打到了高潮。

而同林洛仪飞腾而上的高潮一同飞射而出的是那爆浆奶水,就好像是高潮喷射而出的阴精一般。

谢绝壁双眼亮极了,迎面而上,又一口裹住那多汁的肥奶,两腮缩到最紧,极力吮吸。

室内,“咕咚、咕咚”的吞咽声极为明显,谢绝壁贪婪地嘬吸着,甚至就像是婴儿一般,一边吃着一边还叼着奶头往外扯,又或者埋入那如同棉花的乳房中。

唯一不变的是,他的双手一直都紧紧地抓在大奶上,像是捏着解压玩具一般纵情揉捏。

从一波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林洛仪看着谢绝壁如此痴迷于吃她奶的样子,别说有多得意了,她就知道,无论是谢宁彦,还是谢绝壁,都逃不过她的美色。

“呃~,好舒服,后妈的奶水好不好吃?瞧你吃的这么贪,后妈的奶水都是你的,以后每天都给你喂饱好不好,奶吸完了也没事,妈妈底下还有好多‘奶’给你吃呢?”

林洛仪毕竟不是在真正的哺乳期,奶水到底没有多么丰厚,又被谢绝壁如此一通猛吃,现在已经嘬不出什么了,但她双腿中间可还有着源源不断的淫奶给谢绝壁吃呢

奶子没了奶水,对谢绝壁的吸引力就没那么大了。他松开嘴里已经被吃得肿了一圈的奶头,最后还淫邪地在奶头上一弹才罢休。

“后妈还真的令人惊喜,奶水真美味,就是不知道这里,”谢绝壁的手放在林洛仪的阴阜上摩挲打转了一圈,“有没有这么美味。”

“嗯~,真坏,比你爸爸还坏,美不美味的,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吗?”林洛仪双手搭在谢绝壁宽厚的肩膀上,声音暧昧低旋,“就怕你吃了还想再吃呢~”

谢绝壁嗤笑,或许这奶水他还会再想吃,但是逼水?他吃过的可太多了,恐怕没有谁能让他再三留恋。

不过,沈黎……

谢绝壁微愣,他实在想不出沈黎的下面会是什么样子、什么味道的,如果是她的话,那么他说不定真的会想要吃她一辈子的穴。

肉体会厌倦,但是这个人,谢绝壁永远不会。

想到这里,谢绝壁又兴奋了起来,因为他是如此的喜欢沈黎,可是现在呢,他还是在和别的女人厮混,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后妈,父亲的妻子。

谢绝壁不屑这样的自己,可是越是不屑,这种堕落就令他越兴奋和刺激,明知道不该,是错误,是自堕,可是他却沉迷于这种道德的僭越。

亢奋极了的谢绝壁一把抱起林洛仪放在了背后右侧的桌子上,这桌子到他的肩膀那么高,林洛仪被放在上面,敞开的阴户几乎与他齐平。

“后妈这里都湿得拉丝了啊,”谢绝壁指尖从阴阜一侧钻进蕾丝内裤里往外一提,那内裤和阴阜之间牵起的银丝万千拉扯,很是淫乱。

“哦~,”只是谢绝壁的手指触碰林洛仪就受不住了,今早才被人狠狠吃过的阴蒂又开始躁动了,酸酸涨涨得急需男人唇舌粗暴嘬吸。

“拉丝还不好吗?你父亲可是最喜欢吸拉丝的逼水儿了啊,像是吸面条一样,从手指这头吸到逼上,”林洛仪没撒谎,谢宁彦却是喜欢这样。

林洛仪体质比较特殊,不仅奶子现在每天都有奶水,她阴道分泌液也比一般人更为黏性。一般人的淫水能拉个三四厘米长就不错了,但是林洛仪的可以拉个十厘米左右还不断。

“是吗?”谢绝壁将内裤提拉得更远了,只见内裤和逼肉之间是密密麻麻的银丝,像极了纳豆搅拌拉的丝一般。

谢绝壁被这幅淫景刺激得呼吸一重,即使他舔逼无数,但也从未见过有哪个女人能骚成这个样子,“你说父亲在这里会怎么做。”

谢绝壁是看着林洛仪说的,但是却不等她回答,他的头凑了过去,舌头伸到内裤和阴阜之间,长舌一卷,就像是将拉丝的芝士卷到舌头上一般。

他的舌头很长,肉眼可见地是那些逼水银丝像是蛛丝一般地缠绕在他舌头上,红色的舌面上像是淋了一层沙拉酱一般,从逼缝顶端到骚穴会阴上,所有牵扯而出的淫丝全都被谢绝壁的舌头卷走收回嘴里。

谢绝壁舌头在嘴里上下咂品,黏腻的淫丝在唾液的浸泡之下化成了淫水儿,这淫水又反过来将他的舌头、整个口腔浸泡、腌渍,最后再被吞下腹中,只留满口的骚腥和咸甜。

谢绝壁在做这些的时候面色是享受的,就好像是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一般,明明吃进去的是一个女人的逼水、阴道分泌物……,但是这个男人却极其变态的享受,和他的父亲如出一辙。

林洛仪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吃吗?后妈的逼水好吃吗?果然是父子啊,你爸爸也喜欢这样,不过,他更喜欢用舌头亲自拉丝呢……”

谢绝壁倒是品味出了几分为什么父亲会偏宠这个女人那么长一段时间了,她逼水味道确实不错,又腥又甜,很少有女人的逼水会这么甜,而且还这么会拉丝。

这满足令他愉悦上瘾的味道令他甚至不禁又想道了沈黎,不知道她那里味道是怎么样的,也是这样的甜,这样的黏吗?

沈黎在这个时候对于谢绝壁来说就像是催情剂,尤其是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时候,他带新婚妻子,还是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回到自家老宅见长辈。

而自己在干什么呢?被妻子勾起的欲火不能发泄,来游泳压抑,却碰见了来勾引他的后妈,然后两个人就在他的更衣室做了起来。

沈黎看到这一切了会怎么样?冷漠又厌恶地看着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开吗?就好像自己是个无比肮脏的垃圾一般。

谢绝壁对于这样的自己是自厌的,这种病态的堕落是对他幼时看到父亲的淫乱出轨而形成的,这是一种自我惩罚,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又何尝是一种求救呢。

拉丝的淫水对于很多人来说是肮脏的,谢绝壁却畸形地觉得刺激亢奋,如同蛛丝一般的淫水将他包裹,将他拉入淫欲深渊。

那部携带有系统的手机沈黎是随身携带的,只是今天她一直把那个手机放在了自己衣服口袋里,并没有拿出来,她也没有预料到今天谢绝壁会忍不住。

正准备入睡的她听着窗外簌簌作响的竹叶声心情宁静,但是突兀响起的“叮”地一声打破了一切平和,这个声音沈黎再熟悉不过了,它就是一个开关,让沈黎身体中的种种情绪复苏翻滚。

“啊……还是这样吗?”沈黎莫名的喃喃,想起了那天运动会,谢绝壁叫人给自己递水,她遥遥地和看台上的他对视,其实那一刻她心动了,只是她天生冷脸,别人看不出来她的情绪,她不知道,也没人教过她该怎么去表达。

但是后面发生了什么呢?她还在品析着自己心动的那种感觉,却在医务室,又意外撞见了谢绝壁和一个女人,那个年轻的校医,在洁白的病床上,她骑在他的脸上,白大褂挡住了前面,而她听到了谢绝壁清越的声音,“白医生就是用你这个‘药水’救人的吗?”

那一刻沈黎体味到了什么是心梗的感觉,一块重重的的铅球顺着她的脖颈砸进了她柔软的心脏,从那开始,她便对谢绝壁很冷漠了。

而现在,沈黎又体会到了这种感觉,这和昨晚不同。

谢绝壁昨晚的出轨沈黎更多感受到的是一种尘埃落定,因为从他们领证之后十多天,谢绝壁都是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沈黎知道谢绝壁忍的有多么辛苦,也知道一旦他从自己这个牢笼里放出去,肯定会忍不住的,事实也证明如此。

只是,沈黎没想到谢绝壁会在性欲刚刚得到满足的同一天,晚上便又忍不住了,而且那个人还是他的后妈林洛仪。

她看着手机屏幕里,谢绝壁把女人的内裤拨到一边,那张多情的薄唇一口将那光滑粉嫩的淫水逼全都裹住,舌头钻进逼缝,舌尖向上翘起,从逼缝底部一路犁到顶端。

等舌尖从逼缝上抽离的时候,诺长一根较粗的淫丝,牵连在他的舌尖,而另一根则连着女人阴唇肉缝里。而谢绝壁就像口含了一根透明燕窝丝线一般,又从嘴里的嗦吸到另一头的骚粉鲍鱼里。

那画面看得沈黎竟然也忍不住双腿微动夹紧,好像那根舌头是从她的阴唇中钻动一般,沈黎甚至还感受到了自己阴户里涌出了一股热流,黏在她换上的干净内裤上。

“呃啊……别舔了,绝壁,把舌头伸进来,骚逼里面好痒,”林洛仪看着平日里肃冷的继子像是吃米线一般地把自己的逼水吃进嘴里,别提有多亢奋了,当即就忍不住双手掰开阴唇,露出那饥渴蠕动、口吐白浆的肉洞,“给我,嗯~,好多淫水,都是你的,绝壁,把后妈的逼水全都吸干!”

谢绝壁瞳孔紧缩,视线里那正在不断翕张的红白翻滚着的肉洞好似在不断叫嚣着“好想要舌头,快来吸干我”。

他呼吸一重,脏话从牙齿间出,大手攥住女人的大腿往她上半身强横粗暴地一压,林洛仪的腰臀向上顶,汁水丰茂、淫艳娇嫩的肉穴就成为了谢绝壁面前的一盘低头即食“珍馐”。

薄唇印在鲜红的肉穴上,挤压出来的白浆像是粘在唇周的牛奶,而唇内的那就是盈满了的粘稠奶水了,只不过这牛奶有些变质,带着股酸味,夹杂着咸甜,还有股独特的骚味,以及淡淡的腥味。

这是谢绝壁所尝到的味道,事实上,他舔过的那么多逼,每个女人的逼水味道都不尽相同,他有时候觉得这就像是一种另类的“盲盒”游戏,只不过打开盒子的是他的唇舌,发现趣味的是他的味觉。

林洛仪的逼水味道是不错的,醇厚香甜,是令人上瘾、难以忘却的味道。

谢绝壁闭着眼睛,舌尖将肉穴口的淫水舔卷入嘴,然后嘴唇对准穴口狠狠一吸,丝丝缕缕的胶质粘稠淫水被他吸嗦出来,这种感觉和味道刺激得他长舌紧绷,如同满弓离弦的箭矢,迅猛地刺入那软泥沼泽地中。

“呃啊——!”林洛仪腰猛然向上一挺,双手顺势紧紧抓住谢绝壁的头,往她的双腿中间按,“舌头进来了啊!好深!呃~,好爽,插我,快,用舌头干我!”

谢绝壁的嘴并未从林洛仪的阴唇上分离,但是这也不耽误他用那根舌头操逼,足够的口腔空间让那根长舌足够收回然后狠狠地又冲刺进去,这就要求充沛的舌身力量,有的男人可能插一会儿就会觉得舌根酸软,但是谢绝壁的舌功显然已经是练出来了。

那根舌头又长又有力,就像是一根肉棒一般不断地戳进肉穴之中,翘起来的舌尖又灵活地在阴道深处的肉壁上扫舔,堵住穴口的嘴更是时时的嘬吸,连肉穴上放的尿口也同样在吮吸范围内。

而林洛仪则是疯狂地迎合着,时而挺臀想让那根舌头插到更深处,又时而摇臀享受舌尖在深处搅动的快感,再加上谢绝壁那强烈的吮吸,很快林洛仪就受不了的想要高潮了。

“嗬啊啊~~受不了啊,要到了,呃~呃~,就是那里!用力舔那里啊!!啊——!!!”在最后的关头,谢绝壁头猛地一个深扎,他的嘴唇甚至都陷入进了肉穴之中,那根舌头插进了阴道更深处,舌尖顶住肉壁上的一个凸起疯狂顶磨拨舔,他的手指也在外面捏住了林洛仪的阴蒂狂速揉搓。

有那个女人能抵挡的住这样强猛的攻势,更何况给予自己如此强烈的快感的男人不仅本身是一个极为出色、难以接近的人物,而且还是自己的继子,是一个刚新婚不久的男人!

林洛仪喷了,清亮的爱液从尿道中喷射而出,喷了谢绝壁一满嘴,他来不及吞咽,有的都从他的嘴角漏了出来,流了一满屁股。

而谢绝壁则是用嘴狠狠堵住她狂喷的尿口,喉结快速滚动,容量惊人的淫水一股脑地涌入他的嘴里,清爽的淫水冲走了他口腔中黏腻的白浆,带来的刺激也驱散了他之前种种的焦躁,发作的性瘾又被压了下去,可以说,淫水是谢绝壁性瘾发作是唯一的解药。

等谢绝壁松开林洛仪的阴唇,从她双腿中间重新站直的时候,这个男人脸上的潮热和色欲如同潮水般退却,尽管他脸上还残留着白色污浊,甚至还有淫水从他脸上流下来,但是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往日里的幽深冷寂。

精雕美刻的五官,天神一般雄美的身体,这一刻,他仿佛像是那个被桌子上的欲女引诱堕落的天神,恢复清醒的天神看着那个还在不住颤抖的女人,眼神是冷漠甚至带着淡淡的厌恶的,丝毫看不出刚才他是如何主动、上瘾地钻进这个女人双腿中间用唇舌品尝她淫户的。

这就是谢绝壁,堕落的时候淫邪娟狂,清醒的时候高冷俯视,他身体里有两个极端,想要走近他的心里,就要时刻接受从云端坠入深渊的风险。

沈黎看着画面里从更衣室无情离开的男人,这也就是她为什么始终强制自己守心,对谢绝壁冷漠的原因。她为谢绝壁这样的矛盾着迷,但是她时刻知道有一条线她是怎么也不能跨过的。

此时已经是时间又已经过0了,来到了另一天的凌晨。

今天的夜无月、无星,当沈黎按下手机按键,室内最后的光亮也消失了。

无边的黑暗将沈黎吞没,沈黎仰躺在属于谢绝壁的床上,颈后陷入的枕头也是他曾用过的,身边那股独特清木混香萦绕着她。

沈黎隐在黑暗里的视线怔忪,此刻她在想,那些女人也闻到了谢绝壁身上的这股味道了吧,她们应该和自己一样觉得这是一种很迷人、也令人铭刻的味道吧。

这种味道,就如同谢绝壁这个人一样,是走遍各处都再也难寻到的味道,也是令人闻过就难以忘记、并且时刻怀念的味道。

沈黎已经是女人当中少有的无情之人了,她的无情是字面上的,天生情绪不敏感,但是这样的她,却因为谢绝壁而心绪涌动。

所以更不用说其他接触过谢绝壁,尝过谢绝壁滋味的女人们了,她们余生每晚恐怕都会怀念谢绝壁,这个男人带给她们的性事快乐,认为她们自己是特殊的,否则怎么会得到谢绝壁这样的男人的垂青呢。

“垂青”这个词是用来形容两个身份地位不对等的,在她们心底,谢绝壁其实就是高他们一等的,所以她们会感到庆幸、得意、自傲。

但是对于沈黎来说不一样,她和谢绝壁无论是身份、地位、人格,所有都是对等的。

甚至她还要比谢绝壁更加优秀,因为她比谢绝壁更加懂得克制,她亲自给自己灵魂上了枷锁,她定下了和谢绝壁之间的距离,不允许踏出多的半步。

她不容许自己陷入失控的境地,所以只能和谢绝壁保持一定的距离。

但此时,沈黎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她也许不应该和谢绝壁结婚,因为她觉得这个距离已经让她感受到危险了。

以前,她能看见谢绝壁和其他女人欢爱,但是她更像是个局外人,而结婚之后,她入局了,一个新的身份带来了新的责任和道德限制,他们之间的接触更多了。

隐秘的情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滋生而出,新的变量必然带来新的变化,这也就是为什么沈黎此刻竟然难得的失眠了。

沈黎回忆着从结婚之后的一切,思索着到底是什么导致她此时的不平静,一帧帧画面像是电影般地又开始在放映。

只不过,没一会儿,她便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沈黎下意识地看向门外的方向,门质量很好,完全遮挡住了外面的光亮,但是空间感极好的沈黎能根据听到的声音,在脑海中形成谢绝壁在外面活动的画面。

他在喝水……又在卧室门前站了一会儿……走了……去浴室里了……这么久还没出来,是在干什么?

这已经超过他正常的洗漱时间了,大概是在解决生理需要吧,毕竟今晚他没有和他后妈做到最后一步,以他的身体机能,阴茎现在应该还十分肿胀,光靠手来解决……难怪需要这么久的时间。

这是一种恐怖的揣测和推算,沈黎只要略微放纵自己的情绪,便会衍生出无穷的掌控欲和多疑心,而且以她的能力,她所猜测出来的多半就是事实。

就如同此刻,谢绝壁确实是在浴室里手淫,他不是个喜欢压抑自己身体欲望的人,但是今晚他却在性欲得到大半满足的时候就抽身了,这是因为沈黎的缘故。

谢绝壁站在花洒之下,头顶花洒洒下细柔绵密的温热雨线,淋湿的黑发垂落到谢绝壁眉眼间,只不过那双眼此时是紧闭着的,他一只手扶在墙上,另一只手握在双腿中间那根像是凶器一般的阳具上。

红黑狰狞的粗壮阴茎被手骨分明、青色血管鼓起的大手紧握。手是圈握着的,大手围握的围度和肉棒的粗度正好合适,围握的位置是在阴茎中部偏上,整根阴茎还有四分之三的位置在外裸露着。

虎口上端的是肉红色的龟头,龟头完全裸露在包皮外,鹅蛋大小,香薰形状,龟头本身比其下的阴茎要粗上一圈,但是往下走,阴茎又逐渐粗壮。

而现在,谢绝壁的手正在快速地撸动着那根肉棒,他牙关紧咬,时不时地因为上涨的快感而发出几声性感的闷哼声,但更刺激的是他脑海里的画面。

谢绝壁在幻想着,脑海里的那个人是沈黎,一个全身赤裸的沈黎,冷白的皮肤,修长的四肢,胸前两团丰盈是火爆的,胯间阴毛肆意生长。

沈黎躺在那张属于自己的床上,面容冷淡,但是肢体放荡。

她用那双沉静深邃的双眼看着他,双手却在她身上游走着,从下托住那对巨乳,然后一松,巨乳猛然下沉,晃荡起震震乳浪。

那双手继续往下,一只绕着凹陷的肚脐眼画圈,另一只没入浓密的阴毛中间,纤细的中指陷入阴唇中,上下地磨动,等再抽出来的时候,指尖上牵起诺长一道淫丝不断。

而沈黎用手指将那根淫丝像是糖葫芦卷丝一般地缠绕在手指上,然后……然后竟然向上送入了红唇中间!

“嗯……呃……,”一口炙热的浊气伴随着性感呻吟从谢绝壁唇间吐出,他身体一震,下腹猛地一抽,显示出他身体内部的剧烈波动。

沈黎又将那沾满了他口水的手指抽了出来,放在她鼻尖闻了闻,看着他的眼神微动,好像是在说,你不想尝尝吗?

而谢绝壁全身都被紧紧地束缚在墙壁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床上的沈黎肆意地勾引、诱惑、折磨着他。

紧跟着,沈黎双手又继续往下,这次,她的双腿也分开了,谢绝壁能够看见那浓厚的阴毛之下裂开的肉缝,艳红诱人。

玉白的双手覆盖在阴毛上,将那外面的两瓣阴唇缓缓分开,肉眼可见那被拉出来的淫丝像是蜘蛛网一般地缠绕在里面的小阴唇和沟壑到处。

那些淫丝有的浓稠成乳白色,有的清亮成亮银色,让人看了恨不得将它们痛痛舔干净,吸到嘴里。

“啊……,”谢绝壁又忍不住地呻吟出声,这次他的肉棒肉眼可见的抽动了一下,龟头顶端的铃铛缝眼儿收缩张和,就连他屁眼儿也是狠狠地一紧。

画面还在继续着,变得更加刺激,因为沈黎左手继续保持分开大阴唇的姿势,而右手却向上绕着那顶端的小山峰画圈,偶尔碰到那顶端就身体一紧,看着谢绝壁的眼睛也开始迷蒙,没了那股冷意。

甚至,沈黎还会故意剥开阴蒂上的包皮,让谢绝壁看清她的阴蒂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圆鼓鼓的阴蒂嫩生生地镶嵌在黑蚌顶端,未被任何一个男人舔过、碰过的阴蒂仿佛还蒙着一层阴翳,等着男人的舌头去舔舐、去吮吸,才能绽放出红艳绚烂的光芒。

谢绝壁后背此时已经电流滚滚了,股股热流从脊椎骨蔓延至小腹,此时他已经临近巅峰。

而这个时候,沈黎又动了,她两只手分开了那最后的遮蔽,掰开小巧如同精灵翅膀般的小阴唇,露出了那被裹盖其下的白浆泉眼儿。

鲜红肉壁每一次收缩,一股浓白淫泉就汩汩冒出,一根玉白的手指探入那乳白之中,没进去多久就好像是受到了什么阻碍一般,沈黎眉头皱起,略有不适,因为那里是她的处女膜,而涌出来的淫水是真正圣洁无染、如同天山雪水一般。

“呃啊——”浓白的浆液喷射而出,射进了那脚下流动的水液之中,一团一团地、起起伏伏地被卷入进那同样地下道的地地漏之中,而谢绝壁的神魂也进入了画面里沈黎那红白交加、紧致黏腻的阴道中去了。

谢绝壁剧烈地喘息,右手还在疯狂地撸动着,龟眼儿还在狂泻,恨不得将阴囊中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女人的处子阴道中,让她彻底属于自己!

这是谢绝壁第一次以沈黎为意淫对象来自慰,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悸动和战栗,尤其是看着一尘不染的沈黎勾引他,向他展示出她最私密、最淫乱的地方,那里白浆滚滚,风骚绝代……

等谢绝壁从卫生间里再出来的时候,他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慵懒缄默的模样,只不过,他站在卧室门口又停顿了两三分钟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个时候沈黎还没有睡,她看着谢绝壁脱下身上的睡袍挂在衣架上,尽管是黑暗,但是他对这个房间熟悉的就算是闭眼也能清楚地走完,所以黑暗对于他来说没有丝毫阻碍,反而还是他的一种保护色。

因为当谢绝壁来到有沈黎的空间里,还是自己刚刚才意淫过的地方,就算是谢绝壁,脸颊也忍不住泛红。

谢绝壁抿唇,然后走了过去,他上的是左边的床,沈黎习惯性喜欢睡在右边。

这张床并不大,虽然是双人床,但是当谢绝壁躺进被子里,却感觉只要自己手脚略懂,就能触碰到沈黎。

他心脏狂跳,心想“她睡着了吗?”

沉吟酝酿了许久,谢绝壁还是轻声地开口问道,“沈黎,你睡了吗?”

沈黎听见自己的名字从谢绝壁的嘴里吐出来,心顿时就融成了一片,这种感觉令她不适……又贪念,但是沈黎没有开口,她不想开口。

而谢绝壁没听见沈黎的回答,便认为她已经睡着了,因为在他看来,沈黎是不会,也不屑在这种事情上骗他的。

于是他的身体又僵硬了许久,和他身体里那颗疯跳的心完全不同。

但是最后,这个男人竟然极为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向沈黎靠近,直到他的手臂能感受到那股温度才停了下来。

他侧过身,看着那仰躺着的沈黎,左后发颤地伸出,触碰着沈黎的发丝,力度比微风还要轻柔。

男人的温度是干燥、熏热的,沈黎能够很清楚地感受到他那流连在她脸颊上的温度。

那一瞬间,不光是她的发丝,就是她脸侧的汗毛也好似都被他抚摸到了。

这对于沈黎来说是一种全新的、陌生的感觉,可是却意外地让她动容。

心里的坚冰好像在那几秒间里经过了百年的日暖,融成了一片。

谢绝壁不知道沈黎是醒着的,他只是小心地触碰着沈黎的发丝,就好像一个虔诚的祷告者触碰着天神投下的阴影一般。

冰凉的发丝从他指尖划过的时候,他灵魂都是一颤。

谢绝壁和沈黎也算是认识十多年了,但是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她,而,此刻,谢绝壁还想要更多,遏制多年的贪念在此刻露出了墙角。

他的手指顺着发丝缓慢滑动,来到了沈黎精致小巧的耳垂上。

微凉的皮肤,软嘟嘟的耳垂,触摸起来丝毫不像沈黎给人的那种满是冰霜的感觉,让谢绝壁心头发麻,只想将那耳垂含进嘴里,仔细怜爱。

这样的念头一起,便再也难抑制住,更何况谢绝壁本身就不是什么胆小的人。

他大拇指和食指轻柔地捏住沈黎的耳垂爱揉了两下,心中的喜爱如同梅雨时节的细雨绵绵密密,让他心头一片湿湿漉漉。

他不再犹豫,此时他和沈黎指尖也就是一臂的距离,他小心地支住自己的身体,上半身微起,向前下倾,沈黎身上那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香味越发浓厚了。

谢绝壁心潮涌动,她是我的,沈黎是我的。

一个炙热、潮湿的轻吻如同蜻蜓点水般落到了沈黎的耳垂上。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滞了,沈黎心跳倏忽骤停,种种复杂的情绪如同翻滚的江河,最后她只感觉眼里一股温热涌过,润湿了睫毛。

沈黎啊,不是石头,她虽然情绪淡漠,但是她也是有情感需求的。

但从小,她所看到的,是母亲那双温暖的大手小心地护住自己的妹妹,父亲站在门口含笑地看着,而她手里堆砌触摸着的是冰冷的积木。

一个被诊断了情感障碍的人,好似就不再需要情感浇灌了……

沈黎也一直以为自己不需要,可是此刻……

当谢绝壁轻抚着自己,但他的唇滴落下的时候,沈黎感受到了他的温度,他的温柔,她的心被热融得流泪了。

沈黎对谢绝壁的感情浓厚的可怕,有懵懂时的心动,有对他爱的渴盼,有想要看见这个人的执念,当然也有看见他被别人染指的痛苦和亢奋……

太多了,太复杂了,可是不能否认的一点是,沈黎对谢绝壁的远离贯彻的有多么坚决,对他又多么冷漠,她背后所克制、拦截的感情就越多。

而此刻,这些被关押住的情感在谢绝壁的靠近和温柔之下被翻搅着,满溢、倾泻了出来。

谢绝壁感受到了沈黎那一瞬间身体的僵硬,他心跳也是一顿,声音滞涩,“你……”

他的话没说完,谢绝壁双眼猛然睁大,浑身僵住,呼吸暂停,惊愕地在黑暗中看着突然侧过脸将自己吻住的沈黎。

窗外的明月不知什么时候从云中露出了头,谢绝壁和沈黎的视线在昏暗中交织着,

谢绝壁看见了沈黎微红的眼睛,不避不让、幽长深远地看着自己。她的唇是凉的,是软的,就这么坦坦荡荡地印在他的唇上。

而那一瞬间他就好像是被封印住了一般,僵硬了许久,可是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在述说着他的不平静。

这一刻,他不想在想沈黎是为什么,他只想顺从本能。

这个男人骤然倾身覆在了沈黎的身上,他滚烫的双手颤抖又强势地捧住了沈黎的脸,只是他的唇没有继续一步地张开,还是保持着原样,两张干燥的唇轻轻相碰着。

直到他完成这样极具侵略性的姿势沈黎也不反抗之后,谢绝壁心猛然一动,他的唇试探行地缓慢张开,一点一点地用湿热的内唇吞噬掉沈黎的唇。

沈黎被谢绝壁压在身下,她清楚地感受到了属于男人的重量和压迫,她也感受到了和谢绝壁的这种强势相矛盾的温柔。

他的手好大好热,他的唇好软,他的呼吸好烫,可是,他为什么会这样对自己呢?难道是今晚还没得到满足吗?

这样的猜疑刺得沈黎心中一痛,这种痛却并没有让她后退,反而激发出了她心中的一种“狠”。

她在此刻是贪念谢绝壁的,贪念他的温度,他的温柔,过去关于谢绝壁受过的太多苦痛此时全都发作,沈黎认为自己需要索取,需要掠夺。

于是她不再僵硬,这个一直如同冰山般的女人在此刻绽放出了她像是烈火般的一面。

她的手猛地抱住谢绝壁后脑勺,这个不知道被多少女人按过的地方,她的唇狠狠地裹住谢绝壁的唇吮吸,生涩又猛烈。

谢绝壁呼吸一滞,显然是完全没有预料到沈黎会这番主动,他没有时间多想,只是彻底不再压抑心中的狂热。

他的头扭动,和沈黎的头交错,两个人的唇激烈的交缠含吮着,咂吮声和谢绝壁动情地闷哼声夹杂在一起。

谢绝壁的舌头按耐不住地探出,只是刚触碰到沈黎的下唇,就猛然被沈黎的唇捕捉住。

沈黎放在谢绝壁后颈的手猛地往下一拉,她裹住那根长舌,吸入嘴中,便开始像是吮吸着奶头一般地嘬吸汲取。

谢绝壁只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沈黎吸走了,他放弃抵抗,全然地将主动权交给沈黎。

他的舌头很长,轻易地能伸到沈黎喉咙深处,将沈黎整个口腔都塞满,可是沈黎还在贪婪地吸着他的舌根,这种极度的渴盼全然不像是能发生在沈黎身上的事。

但是谢绝壁却不想探究这背后的缘由,他只想要拥有沈黎,他只想要感受沈黎。

于是,他的手动了,放到了沈黎的腰上。

沈黎一颤,腰腹上炙热的温度让她神智清醒了几分,她嘴里的热情和力度也开始在减小,好似是因为那不断在她腰上,并且越来越向上游走的手而分神着。

但此时的沈黎想着的却是,啊,他要摸到我的乳房了,b杯的乳房,他会怎么样呢?毕竟他喜欢的是巨乳丰满的女人啊~,会很扫兴吧。

而谢绝壁心神也被那即将要触碰到的乳房吸引走了,他摸过的、亲过的、吸过的奶子太多了,可是此刻他却觉得异常的兴奋和紧张,甚至比第一次摸到女人奶子时还要兴奋。

可是当他的手触碰到那娇小的乳房上是,他不可避免地还是感到了失落和空虚。

这是一种无法被抑制的感觉,沈黎的乳房不仅不能将他的手盈满,而且还有太多的空缺,就算是谢绝壁早就知道沈黎是这样的身材,可是当他真正触碰到的时候,还是会出现不适。

这种不适表现在他的手放在沈黎的胸上是一僵,继而才生涩得揉弄,可是再怎么揉弄,那就是一个不大的面团子,带给人的兴奋感是有限的。

这就好像对一个男人很感兴趣,暗恋他很久,最后得到他,却发现他鸡吧或是短,或是细,又或是易射易软一般。

只不过反过来出现在女人身体上,不会那么强烈一般,因为真正进行性爱的毕竟不是乳房,而是下半身。

不管一个女人身体瘦成什么样子,奶子贫瘠成什么样子,只要下半身有个洞,就不影响最后的性爱。

但是谢绝壁对沈黎的喜爱并不是因为她的身体而起的,他喜欢的是沈黎这个人,所以谢绝壁在初时的不适之后,便又用力地抓揉着沈黎的胸部,两团奶子被像是面团一般地在他的手掌之下被碾成面皮……

只是这个时候沈黎却突然地放开了谢绝壁的舌头,并且还在谢绝壁继续想吻过来的时候,扭开了脸。

谢绝壁僵住,脸停留在沈黎的耳侧,手也放开了沈黎的乳房,缓慢地从她身上移开,他的呼吸依然急促,被沈黎骤然的冷淡打了个猝不及防。

“沈黎……?”谢绝壁的声音干哑低沉,就响在耳侧,震鸣着耳膜。

沈黎躁动的情绪如同坠崖式下降,她闭上眼睛,不去看谢绝壁,也好似屏蔽掉身上所有的感官,强制将自己埋入寒冷的冰山下。

“睡吧。”她的声音听起来好似一如往常的平冷,可是却带着不容易察觉的颤抖。

此时正心绪不宁的谢绝壁并未察觉到沈黎的脆弱和不正常,不过,本质上,谢绝壁其实对沈黎就是不怎么了解的,他不知道她的过去,不知道她冰冷的背后,他看到的都是她的光芒和对她的冷淡。

谢绝壁抿唇,从沈黎身上撤离,翻身平躺在一侧,身上滚烫异常,下半身也是肿胀得发痛,他张了张口,想问为什么,可又觉得沈黎现在并不想和自己多说。

无端的烦闷涌上心头,和身上未得到满足的性欲交叠在一起,竟然又勾起了谢绝壁心中的燥郁,前不久刚平息的性瘾又犯了起来。

窗外的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钻进了云层里,刚洒下的月光还没留下什么痕迹就又消失了。

屋外的风无端地吹着,竹叶簌簌作响,往日里令谢绝壁心情沉静的声音,此时如同魔音一般令他越发心烦意燥。

但真正令他躁动的还是沈黎的忽热忽冷,而且还是火箭式的上升、坠崖式的下降,尤其谢绝壁其实是一直盼望着沈黎能主动的。

从高中,到在国外留学的日子里,他和沈黎是一直有交集的,又或者说,他有意无意地出现在沈黎的身边,但是……

谢绝壁想起了今天下午和沈黎一起走出的那个男人,江竹,那个令沈黎展颜的男人。

明明自己要比他先遇见沈黎,可是直到现在为止,谢绝壁都没看见过沈黎对他笑过,她对自己永远都像是两个点头之交一般。

可是既然如此,沈黎为什么还要接近自己,主动提出联姻,甚至今晚还主动吻了自己。

谢绝壁手紧握着,强迫自己压制住心中暴动的性欲和焦躁,脑海里闪过刚才所发生的画面,沈黎突兀的接近和热情,到现在他唇上和手上仿佛还残留着沈黎的温度和触感。

他又在想,沈黎对自己其实也不是全然无动于衷的,她并不厌恶自己,否则以她的性格也不会突然地吻住他,更不会爆发出热情,尽管稍瞬即逝。

可是为什么在自己热烈回应她的时候她会如此突然翻脸?

是自己节奏太过快、手劲太大了让她不适?还是说沈黎本以为在爱抚着她的人是其他人?一个比他温柔,比他能加体贴的人……

谢绝壁莫名又想到那个秋天的阴天傍晚,他驱车停到了沈黎所在的公寓对面的公园旁,却正好看见了她和那个叫江竹的男人提着装满食材的购物袋进屋。

那个男人低头温柔地看着沈黎,嘴里说着什么,而沈黎明显也在认真的听着,时而轻轻颔首。

她带着米色的围巾,头发扎在脑后,额角的碎发飘在她脸庞,鼻尖红红的,比她高一个头的男人穿着同样米色的风衣,一前一后的消失在亮灯的门后。

而他吹着带着潮湿冷气的风,再抽完手中那根烟之后,离开了,那也是他在异国最后一次看见沈黎,再那之后,就是联姻这次了。

“沈黎,你为什么要和我联姻,”谢绝壁最终还是张嘴了,他的声音很平淡又很轻,“如果你想帮我的话,只需要投资就行,无需你拿婚姻来做牺牲,不是吗?”

沈黎闭上的眼睛又发酸地睁开,记忆回归到那个时候。

她心里轻喃,是啊,那个时候她本来的打算也只是作为投资人来帮谢绝壁的,因为她心里的打算就是就这么一辈子远远的看着他。

可是,她终究还是不想看到谢绝壁身边真正意义上出现另一个人,那会让她感受到令她不齿的罪恶。

她对谢绝壁的感情可以述之为“暗恋”,她可以暗恋一个没有女友、没有所爱的男人,但是不会暗恋一个有妻、有所爱的男人。

那不叫暗恋,那叫觊觎,沈黎不屑。

一口氤氲叹息回荡在沈黎的心中,她眼睛又闭上,她终究不是什么圣人,她有自己的欲望,有自己的自私。

她不傻,也不心盲,她看到了谢绝壁对她的特殊,所以她占据了谢绝壁妻子的身份。

但是她敢给谢绝壁自己的爱吗?

沈黎不敢,甚至她都不愿意将自己的心开放给谢绝壁。

因为她太知道谢绝壁的放荡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灵魂上。

那些谢绝壁睡过的女人里面,她知道,谢绝壁都没有动过心,可是,他以后不会吗?

而且谢绝壁是真的喜欢自己吗?她没有谢绝壁所喜欢的那般身材,也成为不了他喜欢的骚女,而谢绝壁是个食肉的男人,从身体上就注定了他们难以和谐。

而她也不想看到在自己将心交给谢绝壁,谢绝壁却拿着她的心去践踏,她宁愿将心冰封,这样她还有自己的尊严。

“各取所需罢了,”沈黎开口了,说出的这句话和那时谢绝壁的好友问他为什么和沈黎结婚时所说的如出一辙。

谢绝壁嗤笑,“你需要什么?这场联姻能带给你什么?”

沈黎缓缓吐了一口气,声音疲倦,“一个丈夫。”一个时刻都有可能出轨的丈夫。

谢绝壁沉默了,“丈夫”这个词对于他来说,是他很少思考的一个东西。

他的父亲,给他树立了一个“坏丈夫”的样子,而他现在也好似和他父亲没什么区别了。

甚至前不久,他还用吸了自己后妈的奶,吃了她的逼,尝到了父亲尝到过的滋味。

但说实在的,在和林洛仪发生关系的时候,谢绝壁心中的犹豫感并不强烈。对于谢绝壁来说,肉体上的欢愉那就是稀松平常的事,伦理和道德他并不怎么考虑。

但是此时,在他身边躺着的就是沈黎,当她说起“丈夫”的时候,谢绝壁却感受到了一种心虚和愧疚,甚至还有罪恶。

可是沈黎却又开口了,“已婚会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不是吗?”

谢绝壁心一震,他唇紧抿,良久,一道含嘲夹苦的笑声轻嗤而出,好似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是啊,沈黎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喜欢上他呢?

有时候,我们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是会觉得屈辱、自卑的,更何况谢绝壁本身就是一个游离在堕落中的人。

谢绝壁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觉得好笑,他紧绷的身体骤然一松,但是身体里狂躁的性欲却随着这一松而疯涨。

“你说的对,各取所需,我还有点事,明天赶回来。”谢绝壁竖起了身子,从床上起身离开了。

沈黎眼睛闭着,但是身边热源的离开,却让她心中一空,她压抑住那种空虚,并未做声,可是等到谢绝壁从卧室里离开,将那扇门关上的时候,她感觉到,无边的黑暗将她淹没了。

而离开的谢绝壁却像是得到了释放一般,但是他脸上没什么笑意,他想要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转动了下来,可是临近指甲盖的时候,他犹豫了半响,又带了回去。

但这没让他心情变好,反而让他心情更坏了,谢绝壁觉得自己真贱,他端起桌子上的凉水一口干了下去,但是喷出来的呼吸依旧滚烫。

他打开手机,消息通知一个接一个冒了出来,谢绝壁点开了最新的一个,是沈谦发来的。

——“谢哥,有个特好玩的party,快来啊,你肯定喜欢,嘻嘻~”

谢绝壁心一动,沈谦发来的邀请那都是极色的,正好自己现在一身的郁热燥要排解。

谢绝壁又回头看了看卧室的方向,眼神深邃,但是等他转头的时候,他手指点动,边往外走,边编辑了——“位置给我。”

那边隔了两三分钟发来一个位置,和一条新留言——“飞机party,等你哦~。”

紧跟着,还发来了一张配图,红色丝绒的地面,古金色的座椅,一个穿着空姐制服的女人背对着趴在座椅上,高高翘起的臀部丰肥炸裂,裙子很短,只不过裙下的风光被正埋在这个女人屁股中间的男人遮挡住了。

谢绝壁嘴里轻渍了一声,感叹这群富二代真会玩,身下的阴茎却更加的肿胀发热了,看,他就是这般的淫荡,最爱的还是这种骚货女人,沈黎不喜欢他是对的,他并不值得她喜欢。

沈谦是谢绝壁在留学时认识的一个玩友。玩友嘛,臭味相投,而沈谦和谢绝壁相契合的趣味那就是“性”上面的了,他们的性癖都离不开一个“舔”字。

像这样的各种主题的聚众淫会沈谦没少组织,每次都会邀请谢绝壁,谢绝壁也会挑着自己感兴趣的过去,每次也是尝到了不少趣味,所以对这种性质的淫乱他并不反感。

但是今晚这个淫趴更让谢绝壁感兴趣的一点是,沈谦在去年就结婚了。

自从婚后,沈谦倒也安分了好长一段时间,他们还说沈谦这是浪子回头了,可没想到,这是又复出了。

而且谢绝壁要比其他人知道的更多一些,他知道沈谦心里面是有个女人的,他现在娶回家的这位和这个女人很像,有点替身的意思,但是沈谦本人却不承认。

现在却突然出来浪了,这其中很有些东西可值得琢磨,不过这些押后再说,先回到这里来。

沈谦也是东都的,家里做的事国际远航方面的事业,包揽了航空和航海,能量很大。他发来的位置就是他家的一处私人飞机场,位于东都西郊。

谢绝壁是自己开车过去的,等他到了目的地,已经是凌晨两点了,飞机场外面已经有两个人高马大的黑色西装男等候在门外了。

这两个男人不是本国人,深邃的五官、山峦般的身躯、金色的头发,看起来像是两个顶级的异国男模,气势极强。

只不过,谢绝壁站在他们面前却一点也不逊色,相反,他眉眼间天生存在的那股轻慢,让他无形之中就要高人一等一般。

“谢先生,晚上好,车交给我,喀斯特带您过去,克拉伦斯号等您多时了。”说话的男人叫阿尔瓦,一口国语很地道。

看见他们,谢绝壁便知道了今晚的聚会不是纯粹的女人那么简单了。

他挑眉轻笑了一声,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于是便点了点头,跟着喀斯特走了进去。

这沈谦玩的很开,女人他喜欢,男人他也喜欢。

在女人的口味上,谢绝壁和沈谦一致,两个人都喜欢放荡的骚货。

在男人上,谢绝壁是敬谢不敏的,他对男人并不怎么感兴趣。

而沈谦他喜欢性感的肌肉男,而且沈谦更喜欢外国的男女,所以今晚的演员们的特质基本上已经是可以预见了的。

喀斯特带着谢绝壁进了二号通道,这处玻璃栈道可以清楚地看见外面停留在平坦的飞机场地上的一架规模中型的豪华客机,周身釉白,飞机的羽翼和流线上是鎏金的。

通道的尽头就是飞机口了,那里已经站着一位穿着空姐制服的女人正翘首以待,而喀斯特没有进来,在通道入口他就停了下来。

谢绝壁徐徐走到了飞机门口,视线并不收敛地打量着这个女人,这种视线是极具侵略性的,带着轻慢,就好像是在挑剔一件物品一样。

这个女人头发是黑色的,被严谨地挽在脑后,脸上笑容得体,两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东南亚长相,眉眼要比国人更深邃一些,皮肤也要更黄一点,但是长相很是艳丽,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是芭比娃娃的那对大眼,只不过看着谢绝壁的眼神是极为放肆挑逗的。

她身上穿着的是极为贴身紧绷的黑色v领包臀连衣裙式的空姐制服,脖颈上系着酒红丝巾,领口开的极低,低到半边肉球都露在了外面,一看都不是什么正经航空。

“先生,欢迎乘坐本次航空~,我是您的专属检票员,您是本次航班最后一位乘客,请出示您本次的票证。”

这个女人叫rachel瑞琪儿,是个混血,性子极为骚荡,自小在国外长大,因为长相和身材极为火辣,特别是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巨乳,根本没什么男人能抵挡的住。

瑞琪儿要疯了,她从来没看见过这么好看的h国男人,本来她还为排在最后一个而不满,谁想今晚最后一个客人是最有魅力的。

从他出现在通道那头的时候,瑞琪儿就被他迷住了,心跳止不住地加速,下半身的反应更加直接,阴道里顿时热流滚滚。

尤其是看到他看向她时,就好像神一般在审视他脚下的臣民,这种俯视让这个女人疯狂的发骚了。所以她提出了检票服务,双眼如同勾子一般火辣辣地盯着谢绝壁。

谢绝壁眼眸微眯,嘴角上挑,声音低沉,“怎么检票。”

你看,这才是正常的女人看见谢绝壁该有的表现,哪怕只是他一个冷漠的注视,只要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都会令她神魂震颤,心潮涌动。

试想一下,你看见一个像是天神一般的男人垂眸于你,你能无动于衷吗?

正是因为如此,沈黎对谢绝壁的克制和远离才显得那么罕见,而谢绝壁这个高傲的男人,也只有像沈黎这般高度的人才能让他真正动容。

而此时,谢绝壁看着眼前这个长相不错的女人看着自己双眼发光、垂涎发骚的样子,心中微动,在沈黎那里受得挫勉强得到了抚慰。

心中的郁气稍散,与之相对的,他身体中的性欲却变得更加狂暴凶烈了。

瑞琪儿并未靠近谢绝壁,而是站在原地,毫不羞耻、坦然放荡地径直拉起了下半身的裙摆。

这样的动作她做起来自然地就好像是脱下一件外套一般,浑然看不出来她要露出的是完全赤裸的阴户,一个女人最隐私、天生会感到羞耻的地方。

只见她穿着开档黑丝,黑色紧身裙下是空荡荡的一片,肤色发黑的阴户一览无余,深红色的小阴唇像是褶皱的裙边一般,顶端的阴蒂那处竟然还穿了一个银环!

“先生,检票口就是这里了,先生,您的票呢?”瑞琪儿艳红色的长指甲从深红色的小阴唇中间划过,猩红蠕动的阴道入口清晰可见,这样的红极为刺眼,让人兴奋。

一个人,一个文明时代的人,对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坦然、毫无羞耻地袒露自己最隐秘的身体,那她和原始时代的野人有什么区别呢?

但这种原始、这种野性、这种粗鄙、这种放荡,却让谢绝壁呼吸一重,性欲的深红晕染在他漆黑的眼眸里,他的声音压抑地危险,“你们就是这么检票的吗?”

瑞琪儿舔了舔唇,笑得淫靡,“先生,本次航空的主题是‘品糖’,只有舌头足够长的客人才能舔到小穴深处的糖果哦~。”

谢绝壁胸腔溢出轻笑,但和他轻笑相反的是,他猛然向前,粗暴地一把抱起面前这个女人,竟然将她高高地托举在了胸面前。

这一套举动谢绝壁做的丝毫不费力气,也并不狼狈。就算他如此轻狂地将一个陌生女人举了起来,他要看她还需要仰头,可是真正那个处于上风、身居高位的,还是他。

“啊——”瑞琪儿嘴里惊呼,她毫无预料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如此矜贵、冷持的男人会如此强势、野性,像是一头猛然暴起的雄狮将她制服,她毫无抵抗力的成为了他嘴下的血肉。

这个时候,瑞琪儿眼尖地又看到谢绝壁左手无名指上的银戒,这是婚戒?难道这个男人也结婚了吗?是什么女人能嫁给他这样的男人?

这个女人只是和谢绝壁如此短暂的接触,就对他升起了占有欲,对这个未知的妻子产生了嫉妒。

可是紧接着,瑞琪儿心中又涌起了浓烈的亢奋,就算有妻子又能怎么样,今天来到这里客人,哪个不是没妻子的,可是现在还不是在她们胯下舔得不亦乐乎,就连这个男人,也是一样,你看啊,他看着我的骚逼眼睛都红了!

瑞琪儿后背是抵靠在冰凉的机身上面的,双腿分开搁置在谢绝壁的肩膀上,丰臀掌握在男人的大手中,这样的姿势,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个男人挺拔的身躯中雄厚的力量。

她双腿忍不住弯曲缠住谢绝壁的脖颈,一双做了红色延长美甲的手分开那看起来就经常被食用的肉穴,“先生,检票口已经准备好了,还请将您的‘票’放进来。”

谢绝壁黑眸微眯,鼻尖盈满了一种陌生的香味,还有他熟悉的腥骚味道,这种味道像是诱虫剂一般将他身体中的淫虫唤醒,没有多余犹豫,他猛然埋头一口含住了那上了银环的肉穴,长舌全根出没,刺入了那饥渴蠕动的肉穴之中。

“嗬啊——”,瑞琪儿整个身子被那上刺的舌头顶得猛然往上一窜,她没想到这个帅哥的舌头这么猛,好长,一下子就顶到她g点上了,好爽!

谢绝壁也清楚地感受到了舌头撞击到了一个体积不小的肉球,但这还不是他舌头的终点,他的舌根还有足够的长度能让他的舌尖探入到真正的阴道禁地。

“呃啊啊——!!”瑞琪儿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又是拉长地尖叫,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胯间的男人,红唇大张,子宫颈口处被顶插舔撞的快感直击她天灵盖,这个敏感的女人就这么在分钟左右就达到了第一波高潮!

对于谢绝壁来说,他是同样享受女人高潮的这一刻的,尤其是他的唇舌点燃的高潮。

譬如说此刻,他伸进这个女人阴道里面的舌头,在她高潮袭来的时候,那一瞬间的骤然收紧,就像是烟花在空中绽放的那一瞬一样。

他甚至能通过舌头感受到那紧绷的肉壁下血脉的跳动,那种极致亢奋和紧致包裹传递到谢绝壁,他仿佛就像自己的舌头,被炙热的、跳动的、黏腻的肉腔包裹着。

并且嘴里突然盈满的淫水丰沛到令他满足,他大口大口吞咽着,尽情享受着女人高潮痉挛的这一刻。

但是等到瑞琪儿身体松懈下来,阴道松弛时,谢绝壁就豪不留恋地收回了餍足的舌头,利落地又将腿软的瑞琪儿了下来。

“我的‘票’合格吗?”谢绝壁又恢复了那副矜贵模样,甚至还极为讲究地从西装胸带套出了一方黑色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了一下嘴。

“呃~,合格,客人的‘票’再合格不过了,请从这里进。”瑞琪儿双眼贪念地看着谢绝壁,深恨自己不是舱内的那些女人,偏偏抽中了这出场的迎宾!

谢绝壁颔首,擦得黑亮的皮鞋踩在黑色丝绒地毯上,向舱内走进。

刚转身进去,没走多远,便出现了一个感应式自动门,这道门还有不错的隔音功能,当谢绝壁站在门口,门缓缓打开,门内的淫靡之声这才一股脑地涌出。

进了内舱,迎面而来的并非是诺长一排密密麻麻的座位,而是仿佛踏入了一片星空之中。

黑幕蓝光的星空顶,墙壁是镜面的,一边放着三个座位的黑色沙发,对面是一些装饰品,而那淫靡之声是来自更里面。

谢绝壁继续往前走,这里他也没来过,所以倒也又几分新意。

穿过这处,整个背景也还是暗系的星空设计,左边是沿窗的走廊通往尽头,右边则是分割的几处空间。

谢绝壁闻声朝里面走去,声音是从第二间房里传来的。

这是一间观演室,纯黑的沙发座位分布在各处,整个室内同样笼罩在星空之下,不过只有中心的舞台光亮四射,观赏的客人是隐于暗处的。

谢绝壁站在门口,视线往里面一扫,最先看向的是那舞台上的表演者。

烈焰红唇、浓艳妆采,穿着的是和之前那个女人一样的黑色紧身v领包臀连衣裙,但她肤色极白,胸前的巨乳大得夸张,宛若两个篮球一般,臀部也是极为丰满,极为爆辣。

在慵懒缠绵的背景音乐之下,这个女人在黑色的桌子上扭动着身体,而那桌子上放着各样的情趣用品。

谢绝壁走了进去,坐到了最右边的沙发上,他的出现自然是引起了另外三个人的注意力,让他们难得的从女人的腿间抬起头来。

坐在谢绝壁旁边沙发上的是一个极为斯文俊雅的人,他身上竟然还穿着白色唐装,脸上带着一副银丝窄框眼镜,温润的眼睛里此时掺杂着几分为退却的色欲。

这样一个像是从民国时期走来的男人,前一秒才刚拍了拍骑在他脸上的女人屁股,让她从自己脸上下来,而他的舌头也才得以从女人的盘丝洞中逃脱。

“阿壁,今天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也很轻柔中和,此时还带着几分沙哑。

他叫莫衔青,和沈谦一样,都是谢绝壁留学时认识的好友,也都是一样的斯文败类。

莫衔青这样问谢绝壁,是因为他知道谢绝壁已经结婚了,并且是和沈黎,上流圈子总是有风声的。

而且,莫衔青还知道,谢绝壁对沈黎是有几分特殊的,在留学时他就看出来了,本以为他这次是抱得美人归,怎么和沈谦一样,还是回到这浪荡场上来了。

“想来就来了。”谢绝壁解开西服扣子,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黑眸中倒映出了舞台上那个女人,拿着剪刀一点一点从裙子腿侧剪开,露出那雪白的大腿,甚至可以隐约看见里面的黑色,这让谢绝壁忍不住眯眼。

而坐在莫衔青左侧的沈谦,他倒是会享受,身前的女人生着一副单纯可怜的模样,却被倒吊在他身上。

雪白的大腿分开在沈谦的肩膀上,黑色的空姐制服成了身上的几块碎步,而她的头正躺在男人的大腿上,红唇里正裹着沈谦那根隐在黑暗中的雄物。

沈谦生的一副桃花风流的模样,一双桃花眼,看谁都是多情的。

他慢条斯理地从女人水嫩嫩的阴户中抽离那根被粉嫩淫肉紧紧包裹的舌头,在女人的娇吟中又爱怜地吸了吸她娇嫩的阴蒂,这才抬头。

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玩着女人的阴蒂,一边也看向右侧的谢绝壁。“怎么?谢哥来了很奇怪吗?就连艮山都出稀奇的来了呢,也不见你这么说。”

沈谦左侧的叫瞿艮山,他是军校出身,脸部轮廓刚硬,是四个人里面唯一的寸头,也是四个人里面最洁身自好的一位。

可就算是他,今天也出现在了这里,并且在沈谦说话的时候,他还正在昂着头,眼睛紧闭,看起来一副正常模样。

但仔细一看,他下颌因为紧咬的牙关而更加明显,时不时就下滑的性感喉结,还有他并不寻常的快速呼吸,都在揭示着这个不知道经历多少的铁血训练的男人,此时忍得有多难受。

而造成这一切的,是匍匐在瞿艮山的战术裤上,大嘴含着他那根黑红巨根,狂猛上下套弄、深厚吞吐的男人!

瞿艮山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沈谦提起,便睁开了那双犀利如鹰一般的眼睛,这一动,他的手也跟着动了,狠狠抓住胯间那个金发猛男的头,雄壮有力的胯狠狠往上一顶。

直接将膨大的龟头就顶进了男人狭窄的喉头,肏的男人闷哼出声,猫眼绿眸浮上了一层水花,身下套弄自己肉棒的手也猛然一顿,紧跟着更加快速撸动。

“呃——,”瞿艮山太久没动色了,被男人这么灵魂一夹,再也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他的声音十分雄浑,充满了磁性。

“渍,我说艮山,你别这么叫,叫的我心里都发痒了,”沈谦心痒地按住身上女人的头,鸡吧也深深一顶,“艮山,你也别把自己憋太厉害了,为了那么一个女人至于吗?”

瞿艮山爱上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贫寒出身,不愿意染指像他这样的高门子弟,但瞿艮山又太好了,这个女人也是纠结,和瞿艮山之间也是你追我赶的。

瞿艮山能和谢绝壁他们混在一起,肯定也是欲望强烈的人,只不过,相比他们三个人来说,瞿艮山算得上是洁身自好了,频率很低。

而有为了得到这个女人,他都有半年没碰过女人了,今晚也不知道是怎么出现在这里,但是还是不愿意碰女人,只愿意碰男人。

正好,沈谦今晚也安排了好几个国外猛男,足够他玩到爽了。

“她太好了,我感觉我配不上她。”瞿艮山一边抓着胯间男人的头,用鸡吧猛肏他的嘴,同时双眼忍不住流连在舞台上那个女人已经分开双腿,向台下男人们展示自己那阴毛浓厚、淫汁儿滚滚的骚逼上,然后一边又这么说道。

沈谦不屑地嗤了一声,“她真的那么好,还忍心看你憋得这么难受,吊了你大半年,不和你睡,还不允许你找女人?”

也不知道沈谦是心里也有这方面的怨言,话语之间满是不忿,甚至话音刚落,就猛地一头扎进那个小白花的双腿之间,大嘴含住她那张嫩逼,就是一顿猛吸,嘬得女人都放开了嘴里心爱的肉棒,扬声呻吟着。

“嗬啊~啊~啊~,沈总,别吸那儿……啊——!!阴蒂,阴蒂要被吸烂了啊~~”这女人是国人,一头黑长直,清纯模样,但是身上丰满,粉色胸罩下的奶子膨胀鼓起,胸口一片都是高耸的巨乳。

谢绝壁被这个女人的叫声吸引过来,视线从她身上扫过,向上看着沈谦埋着他那张桃花脸,嘴唇裹住水淋淋的逼肉,两颊都嘬吸得内陷了,嘴里也忍不住发干。

他转头看向舞台上的那个已经背过身去,高高翘起她那夸张丰臀女人,视线从她那不住摇晃、臀浪滚滚的缝隙里滑过,看到那被掰开的红肉逼缝,还有上面塞着钻石肛塞的屁眼儿,眼神深邃又火热,“你过来。”

此时,桌子上的那个女人早就饥渴难耐了,她叫north,是洋国人,真正的空姐出身,拜金,有轻微的,最爱的就是强制,很骚,不然也不会隆胸丰臀,做了一对篮球巨乳。

她没想到今天的客人如此英俊帅气,每一个都令她口水直流,而最后面来的这位西装革履的男人,矜贵冷淡,是她遥不可及、需要膜拜的人物,而现在,自己竟然可以染指这样的男人!!

听到他开口,north就迫不及待地转过身,踩着12厘米的黑色高跟鞋,高高站在桌子上,眼神炙热火辣地看着谢绝壁,手将身上已经被剪刀剪得拉丝的空姐炙热彻底撕碎。

没了紧身制服的束缚,她胸前那对篮球巨乳径直蹦跶了出来,那夸张的尺寸让人看的瞳孔紧缩,巨乳上束缚着黑丝流苏抹胸,清楚地可以看见那圆滚滚的奶子上,比硬币大上两圈的粉褐色乳晕,还有顶端的长乳头!

而她下半身穿着小小一块黑色丁字裤,在那丰臀的对比之下,小巧的可怜,而且她没有做私密护理,双腿中间阴毛凌乱、野蛮生长……真的好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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