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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去折一根柳树条过来。”徐瑾越依旧吩咐刚才吩咐过的护卫。
长生应了一声,隐晦的看了一眼祁策,看他的皇帝陛下并没有什么动作,才敢放心的去。
他们皇城司,虽然表面上也会对帝师言听计从,但是实际上,如果帝师和皇帝的命令有冲突,还是会以皇帝为先的。
皇城司,永远忠诚于皇帝本人。
官道上的柳树不少,这是最寻常不过的树木了。
长生的动作很快,一根柳树条让他把叶子撸个干净,让徐瑾越很满意。
“来,陛下,过来。”徐瑾越甩了几下柳树条,才喊着祁策过来。
祁策看着柳树条就哆嗦,他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没人不怕挨打的,但是看着徐瑾越面无表情的样子,他是一句求饶也不敢说出口。
“是,先生。”祁策咽了咽口水。
“袍子。”徐瑾越用柳树条碰了碰祁策的屁股上的袍子。
祁策手一顿,但还是乖乖的把袍子系在腰带上,然后自觉的把里面的裤子也脱掉,露出光滑的屁股。
他已经近半个月没有挨过打了,这可以说的上是他的最高纪录,但他自己又作了个大死。
周围的侍卫,甭管是明里的还是暗地的,都非常自觉的把视线紧盯着他们皇帝陛下的背部,避开屁股。
此时的祁策已经顾不得丢人了,反正他在这些人面前挨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现在双腿已经被即将到来的疼痛吓得直哆嗦了。
挨再多的打,他也不会习惯疼痛,但是这次的事儿,他又连求饶都没脸说出口。
只能苦兮兮的等着挨打。
徐瑾越可不管祁策多少的心理活动,他直接按着祁策的腰,手上的柳树条毫不留情的往祁策高贵的屁股上抽去。
一下下去,就是一道血痕,半点不留力。
疼的祁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先生”祁策回过头,干巴巴的唤着徐瑾越。
想求饶吧,不敢,但是眉目言语间确实明明白白有着求饶的意味。
“嗯?”徐瑾越眉毛一挑,手上又是一下。
“谢先生责罚。”祁策求饶的话在嘴里转了几圈儿,出了口还是换成了谢罚。
他没胆子,也没脸。
祁策屁股上的血痕,一道是一道的,整整十下,并排在了祁策的屁股上。
祁策现在双腿根本是控制不住的哆嗦,要不是徐瑾越按住了他,保管站不住。
抽了十下,徐瑾越就把柳树条随手扔在了地上,回到了马车上,也没有招呼祁策。
祁策一咬牙,想着反正是没有脸面,袍子没有放下去,裤子没有提上来,就这么爬上了马车。
整个车队在没有吩咐的情况下,继续往前走了。
可谓是训练有素。
“先生,消消气。”祁策壮着胆子跪在徐瑾越的面前,低眉顺眼的说道。
“两根玉势。”徐瑾越皱着眉,冷声吩咐。
“是,先生。”祁策抿了抿嘴回了。
随即从旁边儿的小抽屉里拿出了特意带出来的一套玉势,祁策不敢偷懒取巧,直接拿出了尺寸最大的两根玉势,费力的塞到了自己的后穴里。
“过来。”徐瑾越看着祁策到现在还算乖巧,一直冷着的脸色总算放缓了一些。
祁策小心翼翼的跪在了徐瑾越的面前,也不敢看徐瑾越,就低着头。
“先生,策儿知道错了。”祁策拉着徐瑾越的袖子,可怜巴巴的说道。
“陛下甭糊弄臣了,臣反对了您数日,您出来了,您和臣说您知道错了?”徐瑾越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揭穿了祁策表面的乖巧。
“您这话就是和吉顺养的那只小狸奴说,它约莫也是不信的。”徐瑾越捏着祁策的下巴,另一只手拍了拍祁策的脸。
“您这张嘴,真的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徐瑾越说完这话,祁策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他的先生赏了他左右脸上各一个耳光。
“说吧,处心积虑的要出宫,琢磨什么呢?想好再回答,要是不合臣的心意,陛下就再去官道上挨十下,臣有的是时间和您耗。”徐瑾越往后一靠,拿出了审问的态度。
祁策在数日前,突然要以考察民情,以免令不出京师的理由要微服私访,大臣们如何劝阻,祁策都一意孤行,坚决不肯改变主意。
徐瑾越自然也是反对的,他不插手朝堂的事务,但是他有一条最直接的理由反对。
祁策如今还未有一位皇嗣,在皇家,起码要太子坐镇东宫,宫内至少还有三个皇子,才不算子嗣难昌。
且前朝就是因为有慧仁皇帝无子,导致的血脉混乱,最后天下大乱。
所以,基于这点,徐瑾越是旗帜鲜明的反对皇帝出宫的。
但是,这次,哪怕是徐瑾越打了板子,祁策也是昂着头,一口一句,帝师不参朝政,全盘拒绝徐瑾越的要求,气的徐瑾越是牙痒痒。
祁策终究是皇帝,兵权在手,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皇帝的意志终究成为了明文的诏书。
微服私访,定了。
徐瑾越有什么办法,气的牙痒痒他也得跟着祁策出宫,但是出宫归出宫,徐瑾越可没有给祁策什么好脸色。
任凭祁策如何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说着话,都不成。
徐瑾越就冷着脸,一言不发,祁策哪个动作惹他不高兴就直接一脚踹过去。
出京师不过半日,祁策就已经挨了能有七八脚。
“策儿,策儿从来就没有出来过,现在海晏河清,策儿出来想出来看看”祁策本来非常有底气,但是看着徐瑾越的脸色,语气越来越虚。
他也知道自己的理由非常的荒谬,但他就是这么想的。
说起来祁策也蛮惨的,因为是独子的缘故,加上徐瑾越对他管教十分严格,身为一国之主,他连京师的样子都没见过,他在那座小小的皇宫里一直生活到现在。
因为本朝的帝师制度,前朝太子需做京师府尹三年这旧例就给否掉了,所以,祁策真的没出来过。
他再怎么成熟,终究还是个年岁不大的年轻人,自然想出来玩耍一番。
“好,真是极好。”徐瑾越直接祁策气笑了。
“衣衫脱了。”徐瑾越从抽屉里摸出了一柄戒尺,眼也不抬的命令道。
祁策自然是听令的,刚才在外面都脱的干脆利落,如今在马车里,他又有什么顾忌的。
他穿的衣衫很容易脱,并不像在皇宫里那般繁琐,这次他出宫轻车从简,很快就把身上所有的衣衫都脱了下来。
祁策的胸膛上还有着一点儿痕迹,那是三天前,徐瑾越怎么劝都劝不动气的他狠狠的拧了一下胸口的肉,是下了力气的。
给祁策疼坏了。
“手。”徐瑾越半眯着眼睛看着祁策。
祁策双手并拢高高的举过头顶,这个姿势他再熟悉不过了,从小到大,背书背不出,他就要这样挨他先生的手板子。
有时候,还要当着皇父和大先生的面儿,皇父还会落井下石的说他先生打的不够用力。
祁策记得,他最少也是挨了十板子,挨完板子还不算结束,还要去抄写当日的功课,抄不完是饭不能吃,觉不能睡,就连茶水都是有限的提供。
板子毫不留情的破风打在了祁策的双手上,徐瑾越没有很用力,他再生气,也不能把祁策打残了。
“祁策,你多大了?嗯?”徐瑾越说一句话,板子落一下。
“二十一。”祁策忍住痛呼,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你还知道?你是小孩子吗?想起一出是一出?嗯?手伸开,有脸做事,没脸挨打?”徐瑾越厉声训斥着。
“策儿,策儿从来没出来过,先生,先生不也是吗?如今四海升平,策儿,策儿就是出来几月,也是不打紧的。”祁策双手哆嗦,语气非常委屈的看着徐瑾越小声说道。
徐瑾越本就生气,听着祁策的话更是火冒三丈,左想右想实在气不过,又是一脚踹在了祁策的肚子上。
一脚就给祁策踹倒了。
“混账东西,我是怎么教你的,先皇陛下是怎么教你的,大先生是怎么教你的!”徐瑾越指着祁策,手指都气的直哆嗦。
“你是肩负你一人吗?若你出事,战火起,祁国上上下下的黎明百姓就要为你的任性买单,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易子而食,你当平日里是我是在给你讲故事吗?给我跪好。”徐瑾越也不压着自己的声音了,大声训斥着祁策。
徐瑾越从小心中就装着国家大义的,甚至,他比祁策更爱这个国家,更爱天下的黎明百姓。
祁策被徐瑾越的暴怒吓的有些茫然,他快速的跪好。
事实上,他并没有想那么多,他真的很单纯的想,臣子能干,海晏河清,就是离了他几个月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国家照样运转。
这也是他,陛下若是能做到,臣就满足陛下的希祈。”徐瑾越松开祁策,语气十分平淡的说道。
仿佛根本不因为祁策已经算得上大逆不道的言语而生气。
“请先生示明。”祁策猛地站起来,眼睛亮的吓人。
“首一,凡是政事功课需完成,不得偷懒敷衍了事。”
“其二,凡是性事,皆以臣为主,不得任性,不得放肆。”
“最三,以后但凡再有出宫之事,必须先与臣知。”
徐瑾越伸出三根手指,说出自己的要求,每听到一条,祁策都沮丧一分,尤其是听到最后一条,祁策更是无精打采。
“好,策儿应了。”祁策还是答应了。
“来,我的陛下,今日臣便满足您一遭。”看着祁策无精打采的样子,徐瑾越突然笑道,将祁策挽到自己的怀里。
徐瑾越的身下的椅子很大,他往后坐到直接靠在椅背上,双手分开,叫祁策的屁股有一些腾空,然后将祁策身上为数不多的衣衫尽数拉下。
让祁策的身体大多数都是暴露的状态。
祁策从未在公开场合这般不雅,即便是他梦寐许久的,但还是止不住的害羞。
“屁股抬起来,陛下。”徐瑾越拍了拍祁策的大腿,语气甚是亲昵,比往日在龙床上插入祁策的后穴时还要温柔。
祁策一时之间仿若在天堂一般,屁股自觉的抬了起来,叫徐瑾越能将手伸到下面。
徐瑾越也不死板,他的视力极好,看着楼下的人怎么玩楼内的男子,他便如何对待祁策。
手指肚在祁策的龟头上打弯,却不许祁策泄精,两颗睾丸盘在手心,将乳头拉的长长的再松开,用茶匙敲打着穴口。
徐瑾越做的很生涩,但是他做的很认真,堪比教导祁策功课之时。
他并不是与祁策妥协,而是深知堵不如疏的道理,既然他的陛下尤为钟爱这样的游戏,他便是陪着玩一玩也是无关紧要的,只要不耽误了大事,还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
到底只是观看别人的手法,徐瑾越有些动作却不甚轻柔,祁策也不敢说疼,生怕扰了徐瑾越的兴致,以后便不肯再与他这样了。
“是臣手重了,吉顺,去找店家把册子通通买下。”徐瑾越转头吩咐在他身边仿佛不存在的吉顺。
徐瑾越知道,这样的楼内,调教男子的册子不知凡几,等他照着册子学上几手,满足他的陛下不是难事。
反而是如果随意动手,伤了祁策的身子,他就是万死难赎了。
祁策红着脸拎着一叠子册子和徐瑾越走出了小楼。
册子全是和店家买的,这些册子店家一向是不缺的,甚至售卖的十分的好。
一是店内来的客人就会有兴致,但是最开始可能不得其法,这就是册子在楼内出场的机会了。
还有一些是赎买了男倌回去的,也是不得其法,床笫间的趣味又实在是不好请个龟公嬷嬷,这册子的有用之处就体现出来了。
徐瑾越给吉顺的命令是把全部册子都买下来,吉顺自然是不敢违逆,一本不差。
宫里的内臣,能做到吉顺这个位置的,顶顶要紧的就是要有眼色,不说本身帝师的身份,就说平日里祁策对徐瑾越的敬重,吉顺就正儿八经的把徐瑾越当主子,一点儿都不敢有错心。
何苦,帝师本就有管束后宫内臣奴仆的权利,说起来还算是吉顺的顶头上司。
吉顺把册子拿回来,本意是自己拎着的,但是徐瑾越却偏偏让祁策自己拿着,言说既然是祁策自己爱这些,就自己保管好。
这种带着一点点羞辱的对话,是祁策梦寐以求的,祁策晕晕乎乎的接过来,开开心心的和徐瑾越回去。
多年的梦想实现的太快,祁策感觉十分不真实,他现在只感觉自己好像踩在云端一样飘着。
祁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了驿站,等他缓过神来之后,他就已经和徐瑾越回到了属于他的卧房里。
服侍的人早就被谢瑾瑜打发走了,此刻的徐瑾越正坐在铺好的床榻上,细细的翻看着那些刚买来的册子。
册子印刷精美,每一页都带着示范图,可谓讲解的十分清楚,绝对物有所值,银子不亏。
“陛下,六十两银子从您的私库里出,算作您今年的用度当中。”祁策等了能有一盏茶的时间,徐瑾越才抬起头,但是开口就是关于银子的事儿。
给祁策说的心头一梗。
“全凭先生做主。”祁策乖顺的应着。
皇帝的私库一向是由帝师管辖,帝师倒是不管皇帝如何花用,但是年底对账的时候,如果有一些支出是不恰当的,自然有皇帝的苦头吃。
许是同样的年纪,加上祁策本身最大的爱好是和他上床榻,没有什么奢靡的花费,徐瑾越对于祁策的花用基本属于一个不管的状态。
此时此刻谈及这个,自然是要祁策醒醒神儿。
他感觉他的陛下现在看他,唔,虽然有些大不敬,但是真的很像小狗看见骨头一样。
眼睛里的恳求,希望,期待都快要溢出来了,徐瑾越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所以才打断一下。
“陛下,有句丑话臣还是要说在前头。”就在祁策以为谢瑾瑜终于要和自己细说册子上的事儿的时候,徐瑾越突然脸色一正,十分严肃的开口。
“请先生明训。”祁策只得再次收回自己的小心思,屈膝跪在地上,腰板挺直,准备接受徐瑾越的教导。
在徐瑾越有态度的时候,他必须同样有态度,绝对不能出现徐瑾越一脸严肃,他在那里嘻嘻哈哈,如果出现,一顿狠罚是免不了的。
因为年纪相差太小,对于维护帝师的尊严,是祁策这里是一件被不止一个人教导过不止一次的事情。
上一任帝师,他的皇父以及徐瑾越本人。
“这到底是情欲私好,平日闲暇玩乐几分,万万不可沉溺其中。”
“更是不可将私态显露于朝臣之前,否则,我去跪太庙,您也逃不了一顿狠罚,且这些是再也不许碰,听明白没有!”说到最后,徐瑾越几乎算得上厉声训斥了。
身为帝师,即便徐瑾越心中对祁策也是有些私情私好,但是永远越不过他天生的责任去,若是他教导不好祁策,徐瑾越着实不知百年之后如何去面对对他信任有加的大先生和先皇教诲。”祁策跪着微微弯腰,从身体到语言都十分的恭敬。
祁策等了片刻,见徐瑾越没有别的训示了,这才大着胆子开口提醒道。
“先生,那些册子?”
他大晚上可不想听徐瑾越训示一晚上,好不容易徐瑾越松了口,许他的私好可以玩乐,他现在只想和徐瑾越上床榻,并不想跪在这儿听着教训。
教训什么时候都能听,但是这床榻他真的现在就想上去。
“行,你过来选一本。”徐瑾越也是说话算话,将一摞册子摆在床榻前的桌子上,任由祁策挑选。
祁策也不站起来,索性就这样膝行几步,然后再挺直腰板准备挑选。
摆着的册子一共有六本,其他的摞着一起,摆明不进入本次挑选当中。
祁策细细的看着眼前的六本册子,他没有脸皮厚到翻看其中的内容再从中选择自己中意的。
六本册子的封面图都是很张扬,一瞧着就知道里面写了些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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