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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朝朝能感觉到他气息的温热,甚至听到了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她也没有动。
也不知道二人在僵持什么,过了许久,贺霖佑喘息着开口:“再试一次,便休息。”
“就一次?”
低缓的嗓音带着一丝温柔宛若撒娇的引诱。
贺霖佑翕动了一下唇瓣:“就一次。”
昨天晚上任由他胡闹了两次,今天晚上就一次,应该算是轻松的。洛朝朝心里这样盘算着。
洛朝朝幅度极轻的点了一下头。
下一个瞬间,她便被人从水里提了起来。哗啦一声重响,洛朝朝无措地攀在了贺霖佑的肩颈上,带上来的水瞬间洇湿了他薄薄的水衣,半透的丝质料子贴在他的胸腹上,描摹出了他紧实的腹部还有八块清晰可见的隆起。
滴滴答答的水声在净室内回响,摇曳的烛火模糊了二人的身影,只听水声不断,一室旖旎。
洛朝朝没想到这一次贺霖佑如此霸道,醒来之时,浑身都是疼痛的,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昨日身子被破的一瞬记忆似乎又回笼,难受的感觉至今还在体内盘旋。
贺霖佑发现她已经醒来了,于是便靠了过去,将她挪动的身子抱入了怀里,嗅着她发丝里的清香,低声道:“昨日可还舒服?”
洛朝朝一听都开始委屈,忍不住抡起粉拳头就给了他一下:“你问这句话的时候,良心不会痛吗?”
昨日她是何反应他也是看在了眼里,起初他温柔,倒也还算过得去,可是临了,他却愈发疯狂,她哭得嗓子都哑了都无济于事。
贺霖佑听到她的话,埋在她的颈间低低的笑了:“我下次轻一些,我保证。”
洛朝朝可不会信他的鬼话,因为此刻男人挨着自己腰上的手已经开始越雷池了,颈间也被他密密麻麻的吻覆盖。
她急忙推开他:“我要如厕,你莫要挨着我。”
自己起来是不太可能了,毕竟两腿实在软得紧,站都站不稳,走两步都疼,最后还是贺霖佑抱着她,将她放在了净房门口,才离开。
说是离开了,但是洛朝朝出来的时候他却又出现在了门口,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嘱咐的,叫他站远一些,他到底有没有听。
后二人又相拥而眠,睡到日上三竿。
三日回门的时候,洛朝朝趁出门的功夫,顺便去看了一下安怀柔,却发现自己留给她的小院子早就空了,而当日,洛文礼也不见了踪影。
转眼就要年关了,这时候出去,总是叫人担心的,也不知道过年的时候能不能赶得回来。
廖氏似乎知道自己的傻小子是去干什么了,心情也郁闷了许久,林氏好一通劝才将勉强让她宽心一些。
贺霖佑也说,会派人去寻到,让他早日回来。
其实洛文礼出门的时候,是有留信件的,只不过没有说归期是何时。当日傍晚,在洛朝朝和贺霖佑打算回宫之际,蒋承派人来请,说是想请洛朝朝他们二人去吃顿饭。
贺霖佑笑了笑,答应了。
他这个舅舅,一直在找寻机会和洛朝朝道歉,这是当初蒋承答应他的事情。
婚前事忙,他一致推拒蒋承的盛情款待,这次总算是让他逮到机会了。
书春如今已经有了身孕,刚过三个月,身子还不算稳,饭桌之上她却还在一边坐着。
天寒地冻的,叫她在外面陪着,实在是不合适。
两个人东一嘴西一嘴的,也不知道聊了一些什么,没坐一会,书春便拉着洛朝朝,以女儿家的想说说私房话离开了。洛朝朝与这位舅母不熟,都没正儿八经的说过一次话,准确来说,她和蒋承一家都不熟,所以此刻舅母忽然说有话要和自己说,她是极为奇怪的。
压着心里的狐疑,洛朝朝随着书春到了寝屋的外厅,方一坐下,书春就开口了:“其实,我是替我家男人来送你一样东西的。”
说完,手一抬,示意身边的侍女下去取出东西。
洛朝朝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不明白怎么是书春过来替蒋承送东西,有什么东西不能刚才在饭桌上的时候送,非到现在送吗?
而且还非得要自己的女人替他送出手。
心里想了很多问题,但最后问出口的却只有一个问题:“不知,舅舅是要送朝朝什么东西,非得借舅母的手?”
书春笑了笑,并不解释,道:“等你看见了,你就明白了。”
过了片刻,小丫鬟拿来了一个长条的檀木盒子,俯身递给了书春。
洛朝朝就看着书春打开那个锦盒,然后锦盒之内,躺着一张被折叠好的锦帕。书春示意洛朝朝亲自打开看看。
洛朝朝按照她的指示,缓缓揭开了那张洁白如雪的锦帛。
上面,居然是用刺绣绣出来的字,一针一线绣出来字虽然歪歪扭扭,但是字里行间却满是赤城。
而且这信,似乎是送给洛朝朝的。
“外甥媳亲启,隆冬三月,春来将迟,汝与麟宥修成正果吾甚欣慰,思及当初汝与麟宥因吾分离,吾倍感歉疚,故绣致歉书一封,表吾歉意,望汝与麟宥长相厮守,莫把舅舅当初自私之举记在心里——蒋承。”
书春在一边忍着笑意,想起自己丈夫和自己外甥打赌,拉着她教他刺绣时候愚笨的模样就忍不住发笑。
洛朝朝不可置信地拿着那封信,问道:“这是舅舅亲自秀的?”
书春笑着点点头。
“那这份礼,当真是贵重。”
前厅那边,蒋承已经忍不住和贺霖佑抱怨起了自己的辛苦了,举着自己满是老茧的双手,送到贺霖佑面前,悲愤道:“你舅舅我,这双手,在战场上执刃杀敌,在朝堂上挥墨点江山,从没拿过绣针和丝线,为了给你媳妇道歉,手都不知道扎出多少个孔了。”
他皮糙肉厚的,本也不至于被针戳出血,可他偏偏爱使用蛮力,绣个字犹如舞枪弄棒,所以才会弄得一手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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