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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梧醒来时,天光大亮,床头放着一套衣裳,魏安道不在屋子里。

他稍一动腿,穴间传来强烈的异物感,有液体顺着甬道缓缓流出,叶梧一僵,脸颊爆红——他昨天都说了些什么啊啊啊!!!

什么我不会让你再痛了,什么不要拔出去之类的都是谁说的啊啊啊啊啊啊!!!

叶梧颤颤巍巍捧起那套衣服——很明显是魏安道的——然后把自己一头埋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嘴里默默念叨着都是生存所迫,脑子却不争气地回想起昨晚魏安道压抑喘息的性感模样。

昏暗的烛火、汗珠从精壮的背肌滑落、布满青筋的手臂、气势逼人的眉眼、凌厉的薄唇……还有完美的阳具。

最后他得出结论,魏安道,一个长在他审美上的男人。

天音楼的初春实实在在得透着凉,因着灵脉的原因,草木郁郁葱葱地笼罩着山头,刺骨的银溪潺潺流动。

往年虽如现在一般凉,却还满是人气儿。

师父会在天音楼背后的小亭子里钓鱼,从来钓不到一条鱼也不许人打扰,为躲个清净。

二师兄对剑术的造诣颇深,手腕翻转之间引起的旋风温顺地席卷庭院里的落叶,再一同归置到光秃秃冻着霜的土地上。

老三最爱冬日出门历练,说冬天那些人族都穿的像球,圆滚滚的,好看。奥对了,她本体是狐狸,九条尾巴那种。

四师弟忙前忙后给他养的鹤护理羽毛,掉半根他都能长吁短叹心疼半天。

五师弟炼丹,六师弟炼器。

这些出门在外惊才绝艳、让世人赞不绝口的天才,回到师门还一派性情,像是把师门当作休憩的玩具房。

最小的师妹,顾明月,在冬天来临之际与师门决裂。

至于魏安道,作为稳重随和、宽厚公正的大师兄,自然是坐镇堂前,波澜不惊地处理各项杂事。

叶梧毫无形象地趴在洞府前的石桌上,抓了一把草籽丢着玩。

眼看着天都要黑了,魏安道还没个人影,他叹了口气,站起来拍了拍身上散落的种子。

然后昂首阔步地走进洞府。

笑死,这种程度的禁制对他而言简直和过家家一样,修士是化天地灵气为己用,金莲则本身就是天地灵气的造物。

但是这个禁制有一股很邪恶的黑暗气息,不应该说这个禁制,整个天音楼都若有若无地笼罩着这种气息。

奇怪……

叶梧敛眉,神色略微凝重,抬脚步入其中。

整个山洞只有一条路,晦暗不明,两侧墙壁粗糙,烛火随时都要熄灭的样子,越往深处诡异气息越浓。

叶梧屏住气息,走得很慢,眼前的光圈逐渐变大。

刺激和兴奋感萦绕在他心头,书中没有具体写洞中都有什么,也许作者觉得这不值一提。

但这是魏安道最关键的转折点。

从正道之首变成人人厌憎的疯子,从仙风道气的天才到杀人如麻的魔头……

答案近在眼前。

巨大的雕像背对着他,而魏安道直视着雕像——自然也看到了雕像侧后方的他。

"魏安道,"叶梧轻喊着他的名字靠近,"我饿了。"

放屁,金莲不会饿。

魏安道眼底闪着诡异的红光,长发披散,不复剑眉朗目,反而犹如鬼魅。

"你来干什么。"嗓子里像是含着血,又沉又哑。

"来看看杀人魔头长什么样子。"

"哈。"魏安道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扯起血红的唇。

叶梧在他面前站定,转身端详那座雕像。

它怪异莫名,给人以古老得难以想象的感觉,像某种尚未触及的远古世界的产物,黯淡发绿的表面佐证了它的岁月。

雕刻却精妙得出奇,描绘的是一副略有人形的怪物,头部类似章鱼,面部是无数触手,覆盖鳞片的身躯蹲伏在台座上,前后肢都长着巨爪,背后拖着长而狭窄的翅膀。

邪恶而臃肿,充满了非自然的恐怖和恶意。

墨绿色中带着金色或虹色的斑块和条纹,瞳孔尖细而长,闪耀着污秽的光芒。

"台座上的字你认识吗?"叶梧俯身触摸那串怪异的字符,杂乱拥挤。

魏安道悄无声息地从身后掐住叶梧细长的脖颈,音色迷醉而怪异,和雕像的感觉如出一辙。

"认识,"他侧过头嗅闻叶梧的发根,"好香。"

叶梧干脆后倒靠在魏安道身上,享受他的气息,"你快疯了吗。"

"不知道,可能吧。"魏安道用犬齿抵住叶梧的动脉。

"想吃了你。"

"不可以吃,金莲的重生速度很慢的,"叶梧顿了顿,"但是你可以操我。"

他反手捂住魏安道的唇,臀部极具暗示意味地在身后男人的关键部位上下起伏。

魏安道埋在叶梧颈窝里深吸了一口,猛地把他抱起来放在台座上。

"嘶~好凉、唔!"叶梧没说完的惊呼被魏安道一口吞下。

他扶着叶梧的腰吻的又深又重,搜刮口腔里每一滴津液,舌尖深入到叶梧舌根的位置作乱。

叶梧被吻得喘不上气,根本没有换气的机会,他现在甚至怀疑魏安道是想把他活活憋死再吃掉。

就在快昏过去的前一秒,魏安道终于舍得放开他。

叶梧大口喘着气,脸上弥漫着红晕,嘴唇红润,眼角噙着几滴泪水,美得恍若仙人。

还没等平息下来,又被一把抱起,叶梧气急,一口咬在魏安道下巴上。

魏安道笑了下,震动从胸腔传递到叶梧手心。

"混蛋,别亲了…"

叶梧被重新放在台座上,这一次,身下垫了魏安道的外衣。

他愣了下,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双腿环上魏安道的腰,迫不及待追寻眼前那张唇。

魏安道眸色淡淡、看不出深浅,身上那股邪恶之气消散了大半。

叶梧几乎不受这座雕像的影响,甚至可以毫无顾虑地直视雕像的眼睛。

根据师父的记载,大部分见过这座雕像的人都陷入了精神失常或狂乱,失去控制,直视雕像眼睛的人会迅速失去甚至,永远迷失在梦境中。

他不会被迷惑,恰恰相反,雕塑一直在给予他短暂的邪恶力量。

从见到石像的第一眼,魏安道就能感受到某种不属于这个大陆的怪异力量侵入血肉、顺着筋骨流窜。

随着时间的积累,他承受的越来越多,石像给予的也随之递增。

直到现在偶尔会出现失控的迹象,清醒时手上往往沾着血液。

牲畜、动物……亦或是他一直在保护着的人类。

他尽力控制自己集中精神,但是失控的次数依然在狂奔,醒来神志依然昏沉疼痛。

可是叶梧出现了。

魏安道抬起叶梧白皙笔直的腿,手掌在丰满的腿肉上揉捏打转,逐渐深入腿心。

那里奇异般多了一套器官,但长在叶梧身上却让人感到再合适不过,甚至美得不可方物。

魏安道俯身直视正在流水的逼穴,饱满的花瓣红肿外翻,露出一点点阴蒂和阴道口,翕张着吐出一股一股的透明的湿液。

他禁不住用手去摁压阴蒂头,揪起来揉搓,拉成一个长长的肉条再看它弹回去。

叶梧被刺激得双腿绷直,腰腹上挺出一个美妙的弧度。

"啊……好舒服,再多摸摸它……"

魏安道闻言加重力道,同时坏心眼地往拉扯开的阴道缝里吹气,欣赏逼水被剧烈挤压的逼肉打成泡沫流出来的美景。

"唔啊!好痒……啊……你亲亲它……"

叶梧痒得抓心挠肺,自己抬起阴部往魏安道嘴上凑。

魏安道顺势含住了叶梧的阴蒂,可也仅仅是在嘴里含弄着。挺立的鼻尖插进去阴道一点点,鼻腔里全是叶梧逼水的味道。

一点点腥和极淡的莲花的清香。

叶梧快要痒疯了,半躺在石座上,下半身根本使不上力。

"魏安道、好痒……哈啊好痒、里面好痒……"他甚至要哭出来。

可惜魏安道正玩得起劲,他先用舌头包住整个阴道中央吮吸淫水,然后叼住阴蒂在嘴里嚼弄啃咬,直到阴蒂可怜兮兮地涨大到红肿。

叶梧忍不住把两根葱白的手指插进穴内翻搅,淫水一股股流出,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这种细微的快感叠加只能推着他前去寻找更猛烈、更巨大的快感。

就在叶梧疯狂得想要把半只手都塞进去解痒的时候,魏安道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他。

黑影绰绰约约,魏安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小金莲,我想吃你的奶子。"

叶梧含着泪嗔他一眼,还是胡乱扯开衣襟,露出玉一样的的胸膛,挤出来盈盈的两捧胸肉,凑近魏安道。

后者像饿狼扑食一样咬住一块软嫩的胸肉,叶梧又痛又爽。

"轻点、唔!"

等到魏安道松开,胸前赫然是一圈完整的齿印。

乳尖受了刺激,尖尖地挺立着,招人含咬。

"叶梧,你想在乳尖上穿铃铛吗。"魏安道一本正经地说着狗言狗语。

"混蛋魏安道,你想穿就直说,啊!"

叶梧被猝然闯入的肉棒顶的说不上话。

"我想看你穿,"魏安道一边身下插弄着,一边咬起一颗乳头。

"我亲自给你雕,用最好的玉石。俏俏地挂在奶尖上,穿上衣服就没声,衣裳一脱叮当响。好不好?"

魏安道兴奋得奇异,眼中闪烁着赤裸裸的欲望,声音暗哑。

"……"

"好不好?"

"好不好?"

叶梧被插得情迷意乱,什么也听不进去,听见魏安道一连串的请求胡乱点头答应。

魏安道见他点头,更是狂热,凶器狠狠擦在宫口上来回磨蹭,大开大合地抽插。

身下淫水在高频的抽送中被打成白沫溅出来,阴唇红肿着外翻,露出艳红的骚穴,方便肉蟒操干。

叶梧被一连串的快感淹没,双颊潮红,发丝黏连在侧脸,阴茎涨红挺立,得不到抚慰。

他摸了摸两人的连接处,突然剧烈地抖动,热流从宫口一股股地涌出,喷洒在马眼上,泡得魏安道眯起双眼。

"娇娇,你用逼先高潮了。"魏安道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叶梧被这一声"娇娇"激得说不出话,一瞬间出了精。身体松懈下来,倒在石台上。

双重高潮的余韵在脑中回旋,叶梧腿根抖得不成样子。

"没事了娇娇,没事了。"魏安道终于清醒了许多,搂着他抱在怀里。

如果阴茎拔出去可能更有说服力。

他吻掉叶梧眼角的泪珠,一遍遍地亲吻他的额头、眼皮、鼻尖、脸颊,拍打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魏安道,你好会欺负人……"叶梧声音闷闷的,额头抵着魏安道。

"我道歉。"魏安道低声哄着他,和刚刚凶狠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不要你道歉,你不要道歉……"叶梧有点爽过头了,他只是想撒娇作妖,但是魏安道真的道歉他又心疼。

他一想到原书中魏安道受了那么多委屈、还没人陪着他就感到心头又酸又胀。

他为什么不解释师父不是他杀的……

为什么担着天下的骂名也要维护人族……

为什么一个人复活邪神……

为什么再也没有回到过天音楼……

叶梧越想越难受,掐上魏安道的脸,恶狠狠道,"不准丢下我、听见没。"

魏安道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叶梧泪珠子掉得更猛了,但是还是轻轻颔首答应他。

"好。"

"去哪都要带着我。"

"好。"

"发疯也不要一个人走。"

魏安道哭笑不得,"好。"

"继续肏吧。"

"?"

"听到没!"

"好。"

魏安道看他哭得那么可怜,心中便只剩怜惜之情,动作也愈加温柔。

叶梧心里还惦记着石台上的字,但是这样缠绵的情事实在是太温柔了,还是在他已经释放过哭过的情况下。

有种夏日夜里浸泡在月色里的感觉。

虽然月光不能洒进这个山洞,虽然也还不是夏天。

大殿里隐隐有交谈的声音传来。

"……西洲那边据说有。"是一道陌生的男声,沉稳低沉。

"我这两日过去一趟。我不在的时候,楼里还要麻烦你们。"魏安道略带笑意。

"师兄!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天音楼难道不是我们的归属吗?"

女声骄纵,应当是魏安道排行第三的师妹,林姝。

"姝儿,这次去人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大体上没有。只是有的地方流民多了不少,仗打得也比前几年勤快些。"

"师弟,修仙门派的情况如何?"

"师父上次给各门主传信后,大部分门派扩招。修仙家族子嗣资质、数量同往年几乎没有差别。"

"恐怕还要辛苦你看着点。扩招找出好灵根的概率大,但我还是担心魔族混进来……"

"应该的。"

这位说话干净利落,可能是擅使剑法的二师兄白元星。

林姝满含忧虑,"师兄!我们倒是无碍,你身体如何?这尊雕像回来能承受住吗?"话音未落已带上哭腔。

"无碍。我这次回来,有天地灵宝助我……姝儿,再哭当心眼睛肿起来。"

"我怎能不哭!你尽心尽力做了那么多事……现在师父一走,所有人都当看不见,只听那狗屁天门派门主的屁话,师父怎么可能是你杀的?!"

"天门派觊觎修仙界之首位置已久,师父的伤口上又有我的剑气……正道之首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谁能当、谁当的好便是谁的罢了。"

魏安道稍稍停顿,似乎思考了一番,开了个玩笑话。

"只是要委屈你们多了个叛出正道的大师兄了。"

叶姝"扑哧"笑了一声,还带着浓重的鼻音,"谁在乎啊,舞到老娘面前,看我不锤爆他的狗头。"

一旁沉默聆听的白元星开了口,"师兄,此行凶险,望多珍重。"

"好。"

"娇娇,醒醒。"魏安道把被子掀开一点,露出里面蜷成一团的小金莲。

叶梧拉着他的一只手抱在胸前,"你要去哪里,我都听见了。"

把叶梧安置在主殿旁的小房间便已不怕他听见。

魏安道与他对视,语气透露出不容置疑,"西洲,你和我一起去。"

于是便看见小金莲眼中的怀疑一下子消失,绽放出惊喜的光芒。

叶梧从被子里挣开,遍布爱欲的身子赤裸裸地跳上魏安道身上。

"真的吗?你要带着我一起去?"

魏安道牢牢搂住他防止他掉下去,"没有你,我恐怕去不了。只是此趟凶险……"

叶梧才不管,魏安道在全书中最大的克星就是觉醒后的男主和现在的邪神,现在男主还没彻底觉醒,他又在身边,这种加成下的魏安道几乎无敌。

"我又不要你保护,怎么,难道你怕吗?"叶梧笑得玩味。

魏安道在舌尖逗弄"怕"这个字眼。

在他修道的前几十年里,或许从未像这样怕过,人族内战而魔族一统,修仙界混乱而魔界贪欲渐起。

若他不成功,人族或将倾覆也未可知……

师父曾经说过,天音楼的存在只为某一瞬间。

"是啊,我怕,"魏安道勾唇轻笑,"我怕魔神复苏、怕人族倾覆……怕我死了再也不能与你缠绵。"

叶梧面庞轰的一下红了个透,"不许说这种话。"

"哪种话?"叶梧虽然在床事上很能放得开,正经说话却经不起逗。

偏偏魏安道没了正道之首名头的束缚,一肚子黑水全冒出来,蔫儿坏蔫儿坏。

"是我死了还是不能与你缠绵,嗯?"

叶梧瞪他一眼,"死了我就守寡,与别人缠绵。"

魏安道脸色阴沉,"不许。死了你就和我做鸳鸯鬼,到地下风流快活。"

"敢找别人你就完了小金莲,死了我也要再从鬼界爬回来,把你操的合不拢腿,逼里天天灌着我的精,床都下不了。"

叶梧扳回一局,笑得花枝乱颤,倒在魏安道怀里。

"别说这个了。有本事你现在就把我操的合不拢腿。"

他故意侧坐在魏安道腿上,双腿紧紧并拢,藕条般白嫩的胳膊揽在魏安道脖颈上,挑衅般微启红唇。

"小金莲的骚穴好空~想吃魏哥哥的肉棒~"

魏安道表面还是一副清心寡欲的仙人模样,大掌已经包住了叶梧的阴部。

炙热的手心燎得叶梧发痒,他能感受到身下那只手有规律地按压阴唇、把肥厚的阴部掌控住打转。

热液颤颤巍巍地从小穴流出,打湿指缝,叶梧悄悄夹了夹屁股,不想让魏安道发现自己动情得这么快。

魏安道清冷冷地睥着怀中的小骚莲,淡淡启唇,"小骚莲,把腿打开,让下面的弟子好好看看骚穴长什么样子。"

叶梧不可置信地看着魏安道,他知道魏安道常有讲堂开设,而且前去听受他的课程的弟子尤其多,甚至常常有其他门派的弟子偷偷混入,只为看一眼"仙人魏安道"。

但是他没想到魏安道居然能在这种时候给他下语言暗示。

"快点,弟子们都看着你呢。"语音刚落,叶梧的小穴被毫不留情抽了一掌。

整只手满当当地抽上骚穴的触感清晰得可怕,他甚至能感受到中指擦过阴蒂带来的微乎其微的安慰。

魏安道依旧端着仙人架子,轻皱着眉头看向叶梧,眼中似乎泛起对不听管教弟子的不满与失望。

叶梧觉得自己疯了,心理上他竟然真的代入到学堂里"教具"的身份。

将自我物化,身体完全敞开给掌控者,抛却羞耻,让所有的学子观看,被无数双求知的眼睛视奸,在所有新一代的注视下被惩罚也无所谓。

"啪!"又是一掌袭来,水声黏腻而清脆。

"唔啊!"

"叶梧师弟,还要我再说一次吗?师弟师妹们都要等得不耐烦了。"

魏安道低沉的音色近在耳前,又仿佛从遥远的海边传来。

心理暗示和心理幻想带给叶梧无限的冲击,这种刺激远比皮肉击打的抽插更强烈。

快感在一层层性幻想下激荡,终于造成海啸,叶梧无法自控地痉挛,硬生生在脑海中达到干性高潮。

不经过任何抽插和抚慰,仅仅是语言,叶梧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敏感骚浪到这种程度。

魏安道垂眸,叶梧喷的水打湿他整个手掌,他不轻不重有规律地扇打着淋漓的逼穴,刺激逼缝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叶梧鬓角微湿,眼睑泛红,红唇微张吐露出一小节殷红的舌尖。

胸前未曾触摸过的乳尖嫩生生地挺立着,艳色的吻痕遍布其上。

"……别打了、啊!魏安道……"

"叶梧师弟,讲堂内不得大声喧哗。"说罢,这一掌落的更重,叶梧几乎拢不住腿,腿根抖得厉害,水液飞溅的声音清晰可闻。

叶梧逼穴发烫,阴唇红肿充血,乖巧爽利地外翻着迎接抽打。

"唔啊!"

"腿心打开,让师弟师妹看看骚穴是什么样子。"魏安道仍是一副不可侵染的神仙模样,牢牢掌控住叶梧。

叶梧挣脱不开,只能一点一点打开并拢的腿,露出红肿鼓胀的逼穴。

叶梧羞燥难当,红晕一直蔓延到脖颈,他抬起手臂遮挡住眼睛,后靠在魏安道宽阔的胸膛里,双腿大开露出被遮掩的腿间光景。

魏安道抬手化出一面水镜。

"叶梧师弟,还要烦请你为师弟师妹们讲解逼穴的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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