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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梧刚一睁眼,就猛的对上了一双眼底爬满血丝的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仿佛要吞噬他的灵魂。

"你是什么东西?"这声音低沉嘶哑。

打量对方的一瞬间,叶梧快速过了一遍这个世界的大致剧情,简而言之,这世界快完蛋了。

修仙界,男主是魔族隐藏在人间的棋子,遍尝七情六欲,受尽苦楚与爱恨后最大限度激发魔族血脉里的欲念,再通过禁咒控制其灵魂成为魔族最锋利的剑。

女主贵为人族公主,年少成名拜入天音楼,成为原楼主的关门弟子之一,在书里的描写是比月亮还要高洁的人间仙子。

天音楼坐落于人魔两界交界处,有维护两界和平的重任,但是男主回到魔族觉醒血脉后,欲望熏心开启人魔两族之战。

在后期,男主被控制、女主带领族人和男主对峙,作者因为不知道如何结局干脆弃坑,书中的故事虽然不再续写,创造出的世界却在未知里狂奔。

魏安道——也就是眼前这位,本应高坐楼台,继续清心寡欲地修炼,修他的大道,直至接手天音楼。

但是现在,老楼主被魔族谋害消亡。

"莲花。"叶梧眨眨灵动的眼眸,出口却是清脆的少年音色。

"你忘了吗,好久好久之前你把我捡回来的,丢在这池子里照顾了一段时间就再也不管了。"少年委屈的声音像是控诉。

"干我何事。"魏安道心中正有滔天的恶念无处倾泻。

"你让我淋雨不管我。"

"既是荷花,多淋无妨。"魏安道的手覆上叶梧的脖颈。

"冬天大雪你也不给我扫扫,那雪又冰又重。"少年像是没注意到他的手一样,自顾自埋怨着。

这金莲确是荷叶常绿,四季常开不败。

"就和你现在的手一样。"少年说着说着突然伸手抓住了魏安道的手,白皙娇嫩的手霎时与疤痕纵横的手交叠在一起。

魏安道低下头,看这朵莲花究竟想干什么。

恶念不断在脑海中翻腾着,脑海中有声音叫嚣着吃了他吃了他吃了他,甚至要压过从未断绝的疼痛。

但是下一秒,魏安道的手就被叶梧的手包起来合在掌中央,叶梧不断地往手心哈气,想捂热魏安道。

他的手是一块沉重的冰,压在他心头。

魏安道一愣,以他的角度,能看到叶梧赤身裸体坐在荷叶上,莹白如玉,细长的脖颈弯曲着,近乎虔诚地捧着他的一只手。

微风拂过,引起少年的发丝,触碰到魏安道削瘦的侧脸。

他感到难得的清明,师父的死、人族的倾覆、顾明月的离开、楼烬的觉醒……仿佛一切灾难都远去。

但随后他意识到了天音楼的寂静,被世俗厌弃后的纯粹的孤独。

魏安道回过神,用另一只手掐着少年的脖子,逼着他抬起头来,眼睫低垂,像看一个死物那样凝视着叶梧。

"小莲花,在这个时候醒来,不是什么好时机。"

叶梧丝毫没被震慑到,他能影响魏安道的心智足以证明魏安道被腐蚀得有多严重。

"再不醒你就把自己折腾死了,笨蛋。"

叶梧起身,轻飘飘拨开了魏安道的手,猛的跳到他身上,双手交叠在他颈后,面颊像只猫儿一样紧紧贴着魏安道。

然后在魏安道耳边吐气如兰,"别问了,带我回去吧,春天了,还是好冷。"

魏安道静默了一瞬,不知为何,抱着这朵光洁的莲花,昏涨难忍的神识宁静了许多。

他紧了紧怀抱,让叶梧更稳当依偎在他怀中,宽大的衣袖遮住少年最私密的地方。

左右天音楼现在也无活物。

虽说名字里带了个楼,天音楼实实在在的却像是一小方秘境,结界最中心最高的那座塔,名为天音楼。

魏安道抱着怀中的少年,缓步穿过一道又一道精妙绝伦的栈道,直达天音楼主楼。

师父消亡后,本就为数不多的弟子自愿外出历练,以至于偌大的天音楼现在空无一人。

叶梧醒来时直愣愣看着天花板。

系统告诉他这个莲花身子确实不应该在此时化形,只因他附身到了其上,才会让金莲提前显形。

但是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他需要日日同魏安道欢好,用魏安道的精水来延长自己人形的寿命。

所以现在的情形是他不仅要阻止世界的崩坏,让魏安道不要毁灭这个世界,还要操心自己能不能活着???

魏安道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某朵莲花机械地转过头来,被子滑落肩头也全然不管。

他眼神暗了暗,压迫感极强。

这屋子并不大,魏安道站在那里,便已挡住半数的光,更遑论他一身玄衣。

"小莲花",魏安道缓缓开口,"吃了你,能固我道行吗?"

叶梧嗤笑一声,重新缩进被窝里,"吃了我不知道能不能,但是不吃我是一定能。"

魏安道没有应答,叶梧见他面上不辨善恶。

他思索一番,说道,"想你也不会信我,你来这里坐着,"自己往后挪了两下让出一点地方。

魏安道旋身坐下,仍是一错不错地盯着叶梧狡黠湿亮的眼睛。

叶梧拉过他的手,唇角贴上他手腕上铁链的伤。

师父出发前将他关到一个特殊的石洞中,洞中毫无灵气,甚至下了禁用灵气的禁制。

只有一尊诡异的雕像几乎填满整个洞府。

他日日夜夜与那尊雕像相对,等到挣脱锁链重见天日时,传来了师父身殒的消息。

他于是又回到那洞中,依旧是寒气逼人、寂静无声,心中了然。

魏安道垂眸看着叶梧,手还是那样凉。

叶梧状似无意地将十指插入,交缠着魏安道,一点一点将二人掌心紧贴。

而后起身攀附上魏安道肩头,像个妖精一样坐在他的腿上,另一只手勾着魏安道精壮的后背。

接着,在魏安道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把双腿打开,完全露出腿间光景。

魏安道还是一副岿然不动,叶梧眯了眯眼,笑着伸出艳红的舌尖,舔吮他的唇角。

顺便抓着与自己十指相扣的那只手,贴在了那柔顺紧致、一张一翕的小穴上面。

纤细的腰肢用力,一下一下将小穴往魏安道手上送,还不忘在魏安道耳边发出忘情的喘息。

挺起上半身,荷花苞般挺立的乳尖挤压在魏安道胸前衣襟的暗纹上。

他一丝不挂,而魏安道衣冠楚楚。

床边的烛火摇曳着,燃起魏安道逐渐晦涩的眼底。

淫水打湿了魏安道青筋突起的手背。

啊,好骚的小金莲。

"啊…魏安道,是你把我捡回来的,丢在池子里不管不顾……",

魏安道见叶梧还计较着这事,不由唇角勾起,扯出一抹轻微的弧度。

"现在在床上,总该照料一二了吧、唔!"

操死算了。

叶梧发出一声轻呼,魏安道另一只手揉上了肉臀,那只手上戴着一枚冰凉的戒指。

清晰的纹路掠过的感觉让叶梧脊柱发麻,身子轻微发着抖。

"屁股抬抬",魏安道眉尾挑起,捏着叶梧的腰提起来一点,把两只手换了换。

叶梧见他扯开压着小逼的手,正要委屈,魏安道换上了那只带着戒指的食指。

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唔!"叶梧仰起脖子,被冷的一颤,揽在魏安道肩头上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后者眼中尽是睥睨之色,像逗弄一只小宠那样逗弄叶梧,大掌厮磨般揉压叶梧的最后一节尾椎骨,但又强硬掌控着叶梧不往后推开一点。

那枚戒指不知道用什么材质铸成的,在穴里依然是冰凉一片,所到之处穴肉都被刺激得瑟缩,而后更紧密地缠绕上去。

叶梧挣脱不开,只能任由穴里的手指抠挖摸索。

"混、混蛋,正道之首就是这么欺负人的吗、啊!"

话音刚落,穴里的手指开始更激烈的搅弄。

魏安道眉头压眼、眼尾又狭长、漆黑的睫毛更似鸦羽,是极具压迫感的眉眼。

偏偏叶梧爱死了这种眼睛。

此时他正微微侧仰着头凝视身上泛着粉白光泽的叶梧,是一朵高贵而洁白的荷花那样。

随即勾唇一笑,"我不是正道之首。"

从进入那个洞府开始,他就再也不可能是正道之首了。

叶梧才不管,他勉力维持平衡,腾出双手捧住魏安道的脸。

然后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印在魏安道饱满的额头上。

穴里的手指明显凝滞了一瞬。

叶梧被撩拨得动情,眼尾泛红,甚至还凝着两滴泪水。嘴唇也红艳艳的,仿佛被人含在嘴里吃了又咬,咬了又吃。

此刻他双眼含着一汪春泉,直喊,"魏安道!魏安道!"

魏安道一瞬间收起了慵懒逗弄的气态,修长的手指插入叶梧口中肆虐,玩得叶梧两眼翻白、涎水直流才抽出来。

而后用沾满口水的手指擦过叶梧形状优美的脖颈、微微起伏的胸膛、平坦的小腹,直到挺立的玉茎。

那玉色的肉棒颤颤巍巍的,头部吐出几股清液,魏安道坏心眼地搓弄马眼,欣赏叶梧扭成一片荡漾的水波。

"啊……好爽、啊!"

见叶梧实在受不住了,才大发慈悲凑上他的鼻尖,"小莲花,屁股抬抬,挨肏。"

叶梧水汪汪的眼瞪他一下,膝盖跪着床边微微起身。

"我不叫小莲花,我是叶梧。"

魏安道拿高挺的鼻梁厮磨叶梧微沁出汗珠的鼻尖,懒懒散散地从鼻腔应和了一声。

叶梧其实还挺享受这种调情般的前奏,直到他看清了那头真正的恶兽。

龟头卵蛋般大小,柱身堪堪用手圈住,其上遍布青筋,饱满的精囊垂在两侧。

真是个怪物,叶梧从来没想到人的阳具能长到这么大!还这么粗!

"咳咳、我、魏安道,太大了,我吃不下。"叶梧小心翼翼抬眼看向男人,紧张地吞咽口水。

魏安道目色沉沉,锁定猎物一样盯着叶梧,出口却是截然相反的温柔。

"无妨,慢慢吃,总能吃下去。"

"要摸摸看吗?"魏安道不容置疑地牵着叶梧的手覆在阳具上。

叶梧虽然很害怕魏安道把他插坏,但一股突如其来的好奇心涌上心头,他控制不住地去触摸那头巨兽。

用手圈起来,叶梧怔怔地感受着这条肉蟒的跳动与滚烫。

跟着了魔一样。

魏安道半分都没有从叶梧脸上移开,凝视他怔愣的神色笑出了声。

笑声惊扰到叶梧,他猛地松手,像挨了烫一样,脸上窜起一抹绯红。

魏安道越笑越开心,甚至将头埋到叶梧的颈窝里,止不住地闷声笑,弄得叶梧又痒又羞恨。

"能吃下去吗,小莲花。"魏安道终于笑够了,眯着眼睛问叶梧。

即使叶梧刚刚恨不得把他咬死,他也不得不承认,魏安道这男人是真帅,帅得人神共愤。

只是这样对着他眯眼笑就足够让他把持不住了,叶梧甚至清晰地感觉到穴间有股热流涌出。

"魏安道,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衣冠禽兽!"叶梧恨恨地咬上他的肩头,抬起屁股主动吞吃阳具。

甫一进去,穴间嫩肉层层叠叠拥堵而上,疯狂吮吸着那条可怕的肉龙。

魏安道轻易叼住了面前的茱萸,咬吃小莲花软嫩的胸肉,舔的水光淋漓。

还不忘照顾另一只胸乳,手指来回拨弄着。

等到叶梧穴中发了大水,魏安道一边按着他往肉棒上坐,一边腰腹用力往上顶。

"唔!"只是吃进去了多半根,叶梧便受不住般伏在面前那人身上。

"叶梧,舌头伸出来。"魏安道大掌如烙铁牢牢箍着叶梧,不让他逃离半分,眼底是炽热燃烧的情欲。

鲜红的舌尖探出唇,魏安道舔吻上那节艳红的舌,漫长的交缠让叶梧收不住口水,只能任由口水溢出口腔,滑落下巴。

"你,动一动……里面、好痒、哈啊。"

叶梧骚穴里痒的发疯,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淫水流个不停。

泪水糊住了睫毛,看不清楚的恐惧感把他吊在半空,上半身下意识前倾寻求安慰。

魏安道接住叶梧,上半身与叶梧紧紧相贴,巨刃不容置喙地一寸寸深入,直到把骚穴塞了个满当。

肉棒擦过穴肉的感觉太过美妙,叶梧无师自通翘起屁股上下起伏,肉臀全部抬起到只剩一个卵蛋在穴内又重重落下。

"啊!好爽,骚穴被塞满了,好深……"

叶梧落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落下时阴蒂能猛烈摩擦到粗硬的阴毛,爽得他头皮发麻。

魏安道看叶梧在自己身上晃荡的骚乱样,花苞般挺立的胸乳上下甩动,哪还有一点刚化形的圣洁和高贵。

眼底蔓延出疯狂,在叶梧猛地下沉的时候往上顶,肉龙一下子破开淫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好骚的小莲花。"魏安道凑近叶梧,仔细欣赏他昏溃的眼睛,恶意满满地插弄。

叶梧眼前似有白光炸开,一瞬间快感到达顶峰,玉茎未经任何抚弄就射了出来。

魏安道看着自己腰腹上的精液,侵犯不停,不顾叶梧痉挛绞紧的穴肉,剧烈地操干。

"小莲花射了好多啊……"看见叶梧潮红的脸怔愣愣的,魏安道伸出舌头舔上了他的侧颊。

从线条流畅的下巴推着脸颊肉舔到眼角。

魏安道笑得邪性,他用牙齿叼住叶梧饱满红润的耳垂轻轻厮磨,霎时,叶梧感到自己耳朵热得发烫。

"太、太深了啊……啊……"

"太深了吗,小莲花的骚穴可是还在吸我呢。"

他甚至牵着叶梧的手去触碰自己腹腰上的精液,叶梧摸了一手自己的精液,羞得冒烟。

在激烈的操弄中支起自己软绵绵的身子,不甘示弱地把精水涂在魏安道身上。

而后得意地笑起来,"我的精水可是有清心静神效用的,你现在这副样子,该把它吃下去才是,"

葱白纤细的手指在魏安道精壮的胸肌上来回打转,"但是涂上去也行,省的你看到我把持不住,最后落得个精尽人亡。"

魏安道闻言,挑着眉凑上去,和叶梧鼻尖相对。这样近的距离足以让叶梧将他的睫毛看得清清楚楚。

他呼吸一滞,一边害怕魏安道真的把他操死在床上,一边沉迷于魏安道的极为迫人的容貌。

甚至控制不住地去触摸魏安道的眼睛。

后者倒是没有计较叶梧开的玩笑,他只是握住叶梧的腰背,继续将凶兽往他身体里塞。

而后大开大合地操干,身下连接处淫水四溅,阴毛被打湿成绺。叶梧的屁股被撞的发麻发红,甬道高热收缩,止不住地吐出热液。

他感觉他要被操烂了,阵阵快感从脊柱传来,爽得他头皮发麻,眼泪止不住地流。

腰肢又酸又软,双腿因为长时间的岔开也有点酸痛。操干中骚红的穴肉甚至随着抽插被带出来一点又立刻缩回。

"啊、好粗、好爽……"叶梧完全不想躲开,这极致的快感引诱了他,让他堕落,让他欢愉,让他禁不住去追求。

他把舌头伸出来,含糊而急切地喊,"魏安道、魏安道、吸我,我要亲!"

魏安道用手指从叶梧身下刮了一点骚水抹在他潮红的脸上,恶狠狠道,"小骚莲,爽吗。"

接着叶梧如愿以偿地吃到了魏安道的舌头,它们在空中交缠、极尽挑逗与缠绵。

魏安道发疯般咬吃着叶梧的舌头,惩罚这个从鱼,面部是无数触手,覆盖鳞片的身躯蹲伏在台座上,前后肢都长着巨爪,背后拖着长而狭窄的翅膀。

邪恶而臃肿,充满了非自然的恐怖和恶意。

墨绿色中带着金色或虹色的斑块和条纹,瞳孔尖细而长,闪耀着污秽的光芒。

"台座上的字你认识吗?"叶梧俯身触摸那串怪异的字符,杂乱拥挤。

魏安道悄无声息地从身后掐住叶梧细长的脖颈,音色迷醉而怪异,和雕像的感觉如出一辙。

"认识,"他侧过头嗅闻叶梧的发根,"好香。"

叶梧干脆后倒靠在魏安道身上,享受他的气息,"你快疯了吗。"

"不知道,可能吧。"魏安道用犬齿抵住叶梧的动脉。

"想吃了你。"

"不可以吃,金莲的重生速度很慢的,"叶梧顿了顿,"但是你可以操我。"

他反手捂住魏安道的唇,臀部极具暗示意味地在身后男人的关键部位上下起伏。

魏安道埋在叶梧颈窝里深吸了一口,猛地把他抱起来放在台座上。

"嘶~好凉、唔!"叶梧没说完的惊呼被魏安道一口吞下。

他扶着叶梧的腰吻的又深又重,搜刮口腔里每一滴津液,舌尖深入到叶梧舌根的位置作乱。

叶梧被吻得喘不上气,根本没有换气的机会,他现在甚至怀疑魏安道是想把他活活憋死再吃掉。

就在快昏过去的前一秒,魏安道终于舍得放开他。

叶梧大口喘着气,脸上弥漫着红晕,嘴唇红润,眼角噙着几滴泪水,美得恍若仙人。

还没等平息下来,又被一把抱起,叶梧气急,一口咬在魏安道下巴上。

魏安道笑了下,震动从胸腔传递到叶梧手心。

"混蛋,别亲了…"

叶梧被重新放在台座上,这一次,身下垫了魏安道的外衣。

他愣了下,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双腿环上魏安道的腰,迫不及待追寻眼前那张唇。

魏安道眸色淡淡、看不出深浅,身上那股邪恶之气消散了大半。

叶梧几乎不受这座雕像的影响,甚至可以毫无顾虑地直视雕像的眼睛。

根据师父的记载,大部分见过这座雕像的人都陷入了精神失常或狂乱,失去控制,直视雕像眼睛的人会迅速失去甚至,永远迷失在梦境中。

他不会被迷惑,恰恰相反,雕塑一直在给予他短暂的邪恶力量。

从见到石像的第一眼,魏安道就能感受到某种不属于这个大陆的怪异力量侵入血肉、顺着筋骨流窜。

随着时间的积累,他承受的越来越多,石像给予的也随之递增。

直到现在偶尔会出现失控的迹象,清醒时手上往往沾着血液。

牲畜、动物……亦或是他一直在保护着的人类。

他尽力控制自己集中精神,但是失控的次数依然在狂奔,醒来神志依然昏沉疼痛。

可是叶梧出现了。

魏安道抬起叶梧白皙笔直的腿,手掌在丰满的腿肉上揉捏打转,逐渐深入腿心。

那里奇异般多了一套器官,但长在叶梧身上却让人感到再合适不过,甚至美得不可方物。

魏安道俯身直视正在流水的逼穴,饱满的花瓣红肿外翻,露出一点点阴蒂和阴道口,翕张着吐出一股一股的透明的湿液。

他禁不住用手去摁压阴蒂头,揪起来揉搓,拉成一个长长的肉条再看它弹回去。

叶梧被刺激得双腿绷直,腰腹上挺出一个美妙的弧度。

"啊……好舒服,再多摸摸它……"

魏安道闻言加重力道,同时坏心眼地往拉扯开的阴道缝里吹气,欣赏逼水被剧烈挤压的逼肉打成泡沫流出来的美景。

"唔啊!好痒……啊……你亲亲它……"

叶梧痒得抓心挠肺,自己抬起阴部往魏安道嘴上凑。

魏安道顺势含住了叶梧的阴蒂,可也仅仅是在嘴里含弄着。挺立的鼻尖插进去阴道一点点,鼻腔里全是叶梧逼水的味道。

一点点腥和极淡的莲花的清香。

叶梧快要痒疯了,半躺在石座上,下半身根本使不上力。

"魏安道、好痒……哈啊好痒、里面好痒……"他甚至要哭出来。

可惜魏安道正玩得起劲,他先用舌头包住整个阴道中央吮吸淫水,然后叼住阴蒂在嘴里嚼弄啃咬,直到阴蒂可怜兮兮地涨大到红肿。

叶梧忍不住把两根葱白的手指插进穴内翻搅,淫水一股股流出,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这种细微的快感叠加只能推着他前去寻找更猛烈、更巨大的快感。

就在叶梧疯狂得想要把半只手都塞进去解痒的时候,魏安道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他。

黑影绰绰约约,魏安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小金莲,我想吃你的奶子。"

叶梧含着泪嗔他一眼,还是胡乱扯开衣襟,露出玉一样的的胸膛,挤出来盈盈的两捧胸肉,凑近魏安道。

后者像饿狼扑食一样咬住一块软嫩的胸肉,叶梧又痛又爽。

"轻点、唔!"

等到魏安道松开,胸前赫然是一圈完整的齿印。

乳尖受了刺激,尖尖地挺立着,招人含咬。

"叶梧,你想在乳尖上穿铃铛吗。"魏安道一本正经地说着狗言狗语。

"混蛋魏安道,你想穿就直说,啊!"

叶梧被猝然闯入的肉棒顶的说不上话。

"我想看你穿,"魏安道一边身下插弄着,一边咬起一颗乳头。

"我亲自给你雕,用最好的玉石。俏俏地挂在奶尖上,穿上衣服就没声,衣裳一脱叮当响。好不好?"

魏安道兴奋得奇异,眼中闪烁着赤裸裸的欲望,声音暗哑。

"……"

"好不好?"

"好不好?"

叶梧被插得情迷意乱,什么也听不进去,听见魏安道一连串的请求胡乱点头答应。

魏安道见他点头,更是狂热,凶器狠狠擦在宫口上来回磨蹭,大开大合地抽插。

身下淫水在高频的抽送中被打成白沫溅出来,阴唇红肿着外翻,露出艳红的骚穴,方便肉蟒操干。

叶梧被一连串的快感淹没,双颊潮红,发丝黏连在侧脸,阴茎涨红挺立,得不到抚慰。

他摸了摸两人的连接处,突然剧烈地抖动,热流从宫口一股股地涌出,喷洒在马眼上,泡得魏安道眯起双眼。

"娇娇,你用逼先高潮了。"魏安道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叶梧被这一声"娇娇"激得说不出话,一瞬间出了精。身体松懈下来,倒在石台上。

双重高潮的余韵在脑中回旋,叶梧腿根抖得不成样子。

"没事了娇娇,没事了。"魏安道终于清醒了许多,搂着他抱在怀里。

如果阴茎拔出去可能更有说服力。

他吻掉叶梧眼角的泪珠,一遍遍地亲吻他的额头、眼皮、鼻尖、脸颊,拍打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魏安道,你好会欺负人……"叶梧声音闷闷的,额头抵着魏安道。

"我道歉。"魏安道低声哄着他,和刚刚凶狠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不要你道歉,你不要道歉……"叶梧有点爽过头了,他只是想撒娇作妖,但是魏安道真的道歉他又心疼。

他一想到原书中魏安道受了那么多委屈、还没人陪着他就感到心头又酸又胀。

他为什么不解释师父不是他杀的……

为什么担着天下的骂名也要维护人族……

为什么一个人复活邪神……

为什么再也没有回到过天音楼……

叶梧越想越难受,掐上魏安道的脸,恶狠狠道,"不准丢下我、听见没。"

魏安道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叶梧泪珠子掉得更猛了,但是还是轻轻颔首答应他。

"好。"

"去哪都要带着我。"

"好。"

"发疯也不要一个人走。"

魏安道哭笑不得,"好。"

"继续肏吧。"

"?"

"听到没!"

"好。"

魏安道看他哭得那么可怜,心中便只剩怜惜之情,动作也愈加温柔。

叶梧心里还惦记着石台上的字,但是这样缠绵的情事实在是太温柔了,还是在他已经释放过哭过的情况下。

有种夏日夜里浸泡在月色里的感觉。

虽然月光不能洒进这个山洞,虽然也还不是夏天。

大殿里隐隐有交谈的声音传来。

"……西洲那边据说有。"是一道陌生的男声,沉稳低沉。

"我这两日过去一趟。我不在的时候,楼里还要麻烦你们。"魏安道略带笑意。

"师兄!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天音楼难道不是我们的归属吗?"

女声骄纵,应当是魏安道排行第三的师妹,林姝。

"姝儿,这次去人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大体上没有。只是有的地方流民多了不少,仗打得也比前几年勤快些。"

"师弟,修仙门派的情况如何?"

"师父上次给各门主传信后,大部分门派扩招。修仙家族子嗣资质、数量同往年几乎没有差别。"

"恐怕还要辛苦你看着点。扩招找出好灵根的概率大,但我还是担心魔族混进来……"

"应该的。"

这位说话干净利落,可能是擅使剑法的二师兄白元星。

林姝满含忧虑,"师兄!我们倒是无碍,你身体如何?这尊雕像回来能承受住吗?"话音未落已带上哭腔。

"无碍。我这次回来,有天地灵宝助我……姝儿,再哭当心眼睛肿起来。"

"我怎能不哭!你尽心尽力做了那么多事……现在师父一走,所有人都当看不见,只听那狗屁天门派门主的屁话,师父怎么可能是你杀的?!"

"天门派觊觎修仙界之首位置已久,师父的伤口上又有我的剑气……正道之首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谁能当、谁当的好便是谁的罢了。"

魏安道稍稍停顿,似乎思考了一番,开了个玩笑话。

"只是要委屈你们多了个叛出正道的大师兄了。"

叶姝"扑哧"笑了一声,还带着浓重的鼻音,"谁在乎啊,舞到老娘面前,看我不锤爆他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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