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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明的神色在佛像的阴影下晦涩不明,见慧明不说话,女人再次开口道:“我们母子能得以重逢可见福缘深厚,住持相当看重你,你在这儿娘亲也放心。”

慧明再次转过身,“娘亲,你又要丢下我了吗?”

“你都这么大了,”女人有些急了,“娘亲怎么会丢下你,如今娘亲得了你的消息,自是常常来看你。”

慧明走在香案的一边,没有理会女人的辩解,兀自说道:“娘亲,你来祈福祈福吧。”

女人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看着慧明一脸冷漠,又生生咽了下去,抬头看这佛像,双手合十举过头顶,“罪过,罪过。”跪在了蒲团上,开始了祈福,祈福的对象自然不是慧明的父亲。

慧明双手合十站在一边,闭着眼,口中喃喃念着静心经,可女人祈福的声音就像在他耳边说的似的滔滔不绝,他语速飞快地念着经,眉头不自觉地紧紧皱着,虽然口中念着静心,但是心里纷乱如麻,一股股恨意涌来,随之涌现的还有大殿初见时自己心中突然迸发的一丝邪恶念头,一想到那邪恶念头自己竟然兴奋得浑身微微颤抖起来。女人一心祈福着,自然没有注意到慧明地异样。

“孽徒!”慧明脑海中忽炸响一声棒喝,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住持师父,徒儿似乎要辜负您的期待了。

女人已经在做最后的祈祷仪式了,双手合十,然后像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一般叩了首,直起腰又合十,再次叩首。慧明将这些收入眼底,暗自冷笑道:女人啊,真是天生的名角。她这一番真心实意地表演,若是自己是佛祖,恐怕会不念其前罪业障,给予她今生称心如意吧。

女人站起身,跪了这么久,即使有蒲团垫在膝盖下,也有些微微疼痛感。女人弯腰揉了揉膝盖,“煦儿,娘亲会时常来看你的。”

“真的不能带我走吗?”慧明知道问题的答案,但还是不死心,想要抓住坠入深渊的最后一根绳索。

女人面露难色,“京都有你的弟弟妹妹,况且”之后的话女人没有再说,她用希冀的眼神看向了慧明,希望慧明能够站在她的立场上想一想,她觉得只要想一想就会理解她,理解他的娘亲。

慧明神色一下子轻松了下来,“娘亲,我知道了。”他往前走了几步拿起香案上的三根香,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手还是停顿了一下,挣扎的神色一闪而过。慧明这样思忖着:他从没打算纠缠她,也没打算与她相认,她一系列的行为都是在自作多情,与自己相认的借口也是臆想出来的,她以为这样就弥补了她对他的伤害,她以为这样做了,她在自己这里就有了做娘亲的自尊,就有了高高在上的感觉。

佛啊,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怪不得我了。

他把香递给了女人,“祈福完了,上个香再走吧。”

女人总算有了笑脸,精致的妆容下眼角的细纹有些明显,女人笑吟吟地接过慧明手中的香,慧明从僧袍中取出火折子,就着火折子,女人点燃了香,双手持香,举过头顶,朝着佛像拜了拜,上前插在了香炉里。

三根香一经点燃,就飘起来了几缕烟,烟中带有一种特别的香味,女人皱着鼻子用力嗅了嗅,望着香炉里点燃的香,“这香是特制的吗?比起一般的香味道有些特别。”

慧明已经低下了头,口中喃喃地说着什么。听见女人的问话才抬起了头,和女人一起看香炉里升起的雾蒙蒙的烟,“是啊,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女人欣慰地笑了笑,“娘亲再和你多呆一会,到了京都娘给你写信。”

慧明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静静的等待着。

佛像背后的两人也闻到了这香的味道,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刘氏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对,出于直觉,从腰中拿出了夹着的两方手帕,递给了蔡寡妇,蔡寡妇奇怪的看着刘氏,瞪大的眼睛似乎在问刘氏为什么要递给她手帕?刘氏已经用手帕捂住了鼻子,蔡寡妇恍然会意,惊讶不已,一手接过手帕,一手指了指背后,刘氏摇摇头,示意不要多管闲事。蔡寡妇凑过来,附着刘氏的耳朵轻声说道:“这和尚要干嘛?”刘氏摇摇头,虽然心里有了一个不可置信的答案,但是没有说出来。蔡寡妇附耳说的话让她的耳朵痒痒的,这种痒一直到心里变成了酥酥的感觉,突然产生的异样感觉让刘氏对心里那个答案笃定了几分。她拉着蔡寡妇赶紧坐在了地上,佛像前的女人一声娇喘传来了,两人将捂着鼻子的手绢压的更紧了,并且两人心中都涌出了那种异样的冲动,尤其是刘氏,额头已有了薄薄的细汗,让她心里呐喊着糟糕!

殿前的女人更不好受,她比起佛像背后的两人闻了更多,脸上身上都有了薄薄的细汗,她用手抚着脑袋,有些晕眩,还感到身体越来越热。

慧明对女人所表现出来的状态并没有感到惊讶,不论他内心怎么挣扎,他还是选择背着一身罪孽前往地狱。

“煦儿,娘亲身子有些难受,出去透透气。”说罢转身往外走。

慧明看着她踉跄的步伐,没有说话,女人走了两步,似是脱力一般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女人已经面色潮红,她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奋力向前爬,可是浑身的气力像被抽走了一般。

慧明看她挣扎着往殿门的方向爬,转过身抬头看着佛像,双眼蓄满了热泪,眼眶可盛不下这么多泪水,一滴一滴沿着脸庞滑了下来,此时此刻,父亲充满幸福的微笑以及死去了还在皱紧的眉头在他脑海一一闪过。他抬起胳膊用力抹去了泪水,昂首大笑,慧明笑了一阵骤然转过身,大殿里只剩下女人华丽的衣裳蹭着大殿的青砖发出的沙沙的声音,这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格外刺耳。

慧明几步就走到了女人的身旁,蹲下了身子,女人潮红的脸转向慧明,他伸手摸了摸女人的脸,“娘亲,你怎么了?”

仅仅只是触摸,女人“啊”的一声抽动了几下身子,慧明稍稍一用力,女人的身子便大字躺在大殿青砖上,眉目脉脉含情,嘴角挂着微笑,还挂着成丝的唾液,胸脯不住地起伏。

慧明看见女人下半身覆着的青砖已经湿了,站起身到了女人身边,抬起脚踩在了胸脯上,脚下不出意料的柔软,女人费力地抬起手,想要拍打慧明的腿,刚抬起,又无力垂下。

慧明用脚尖捻了捻女人的胸脯,便收回了脚。他蹲下扶起女人,让女人靠在他的臂弯里,女人口中闷哼了几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慧明用手抚摸着女人的秀发、眉毛、眼睛、耳朵、鼻子、嘴巴,又摸了摸脖颈,之后将手伸进了女人的衣襟,探进去的手感受到了滚烫的身体,他不管女人的颤抖,也不管女人的裙摆已经浸湿了大半,他轻轻揉着一手抓不过来的乳儿,这一刻,他觉得他就是父亲。

女人在他的臂弯里嘤咛一声,声音娇媚动人,慧明神色晦暗不明,手抓着乳儿尽兴的揉,“娘亲,张开嘴。”

揉搓乳儿的快感一阵一阵,女人先是迷茫的看着他,接着听话的慢慢张开了嘴,慧明高兴地笑了笑,“真乖。”像是奖励她听话一般,伸进去揉着乳儿的手捏住了乳头用力一捏,女人眼睛猛然瞪大,挺起了腰身上下晃了两下,无力的落下。

慧明又捏了乳头几下,把手拿了出来,开始着手解开衣裙,女人张着嘴失神的任他摆布,衣裙被他缓缓褪去,香的效力已经慢慢减弱,女人恢复了一些力气,“煦儿,为什么?”

慧明低下头含住了乳头,手顺着女人丰腴的肚皮向下摸去,直至触摸到了那吐着水的泉眼。伴随着他的动作,女人扭动着身体,口中呻吟:“啊嗯嗯啊”

涓涓细流打湿了他的手,他抚摸了一会曲起手指便插了进去,女人的双腿张开,微微抬起屁股迎合着手指的侵入,“啊嗯嗯啊啊啊”

女人断断续续地呻吟刺激着慧明,他舍弃了乳儿,堵住了女人呻吟的嘴,细细品味着,两人的舌头交织着,女人没法畅快的呻吟,只得压抑的闷哼。

两人激情缠绵,手指缓缓抽插,随着小穴越来越湿滑,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女人的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他放过了女人的嘴,在她的脸上伸出舌头舔了几下,凑过去含住了女人的耳垂,女人喘着粗气,“嗯嗯嗯”呻吟声在他的耳边想起,呻吟所呼出的热气进入他的耳中,不仅让他身体一颤,手插小穴的所发出的咕叽声音越来越响,在即将达到顶峰之时,他将手抽了出来,女人抬起了屁股晃着,不解的看着慧明,慧明则是轻啄了下女人的唇,站起身将一身僧袍褪去,露出了年轻的肉体,胯下阳物算不得粗却很长,一跳一跳的。

女人咽了口唾沫,趔趄着撑起身子,双手像是手捧圣物一般捧着他的阳物,眼神迷离地注视着手捧的阳物,上身的衣衫大敞着,肥硕的乳儿因为年纪的关系有些下垂,女人凑上去闭着眼睛深吸了口气,“啊”女人张口含住了阳物,因为长度的关系,女人没法含到底,女人用手和嘴并用取悦着他,慧明叉着腰,闭着眼睛享受着女人给他带来的快感。

殿前的淫靡还在继续,听见却看不见香艳场面的佛像后的两人也在香的作用下动了情,手帕早就被两人扔到了一边,两人的手都伸向了胯下,一手隔着衣裳使劲的揉着乳儿,一手隔着衣裳蹭着小穴,虽说动了情,却还是保留了一丝清明,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可还是时不时哼上几声,闷哼声淹没在了前面女人吞吐阳物的声音里,实在是难以分辨,刘氏额前的头发已经湿了,贴在了额头上,隔着衣裳爱抚已经满足不了自己了,她解开衣衫,褪去衣裙,湿漉漉的亵裤也褪到腿弯处,手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小穴,轻“哦”了一声,仅仅插了几下身体便颤抖起来,直冲云霄的快感退去,她失神的望着殿墙,手还塞在泥泞的小穴里,好半天终于缓了过来,这才想起蔡寡妇,转头看向了她。

她平日里无人问津的身体比起刘氏可敏感多了,隔着衣裳爱抚就已足够让她攀上了高峰。

刘氏汗津津的凑了过来,“妹子,脱了吧,如今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等这香的效果过了,咱也就好了。”

刘氏在她耳边呼出的热气不禁让她缩了缩脖子,点点头,瞄了一眼刘氏还在抽插的手,刘氏满面潮红的朝着蔡寡妇咧了咧嘴角,手上动作加快;蔡寡妇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她的身体也是滚烫,乳头和小穴骚痒着,仗着敏感,身下的水也涌出了不少,杏口微张,吞吐着粗气,不一会儿,她就和刘氏一般褪去了衣裙,将亵裤直接脱了下来,纤细的手插进了小穴里,不同于刘氏的粗鲁,她抽插的动作轻柔,似是想把情欲多留一会儿,让它多折磨自己一会儿。

佛像前的女人已经光溜溜的跪在了慧明面前,她双手攀着慧明的大腿,卖力的吞吐着阳物,倏地慧明眉头一皱,双手按住了女人的头,阳物抵住了女人喉咙,女人因为窒息感焦急地拍着他的大腿,阳物一跳一跳的,慧明双手一松,女人向后倒去,不停的咳嗽着,阳物射出的精华被女人咳了出来,一些吞入了腹中,嘴角残留了一些,慧明不理会女人的痛苦,弯腰拽住了女人的头发,让她再次跪坐起来,手指擦了擦女人嘴角残留的精华,伸进了女人的口中,手指一进去女人的舌头就缠了上来,手指被吮吸了一会儿,慧明就抽了出来,满意地看着女人渴求的眼神,向后退了几步站定,不用他开口说话,女人便朝他爬了过去。

“舔干净。”

女人再次含住了阳物,不同于之前的吞吐,女人伸出舌头一点点的舔着阳物,直到阳物上沾满了女人的唾液,才缓缓吞吐了起来。

香炉里的香已经燃尽,女人用手代替嘴撸动着阳物,抬头与慧明对视,眼神中尽是渴求,几欲开口,被自己内心为人母的自尊打断,只得恳求道:“不要再作践娘亲了好不好?放过我吧。”

“啪”的一声,慧明抽了女人一巴掌,女人向一边倒了下去,女人手抚着火辣辣的侧脸,抽泣了起来。

慧明走过去揪住女人的头发让她看着自己,定定的看着女人的泪水浸湿的眼睛,良久,他抓住了长发的发梢,像是抓住绳子的一头,牵着女人朝香案走去,女人因为吃痛来不及起身,只能像条狗一般跟上慧明的脚步。

到了香案边,慧明松开了手,将香案上的香炉放到地上,又抓起女人的头发,女人因为疼赶紧起身,被慧明推向香案,“坐上去。”女人狐疑地看了看慧明,坐在了香案上,慧明蹲下身摸着下巴瞧了瞧女人,女人的头钗早就不知道到哪去了,头发散乱的披在胸前遮住了有些下垂的奶头,汗浸湿了额前几缕长发,贴在她的脸上,红扑扑的脸庞哪还有雍容的气质,双腿紧闭着动作轻缓地来回蹭着。

慧明摩挲了下巴几下,“把腿张开。”女人轻咬下唇犹豫着,内心挣扎了一会儿,那点自尊荡然无存;在慧明地注视下,她缓缓张开了双腿,慧明伸手摸上了小穴,随着触摸女人向后一仰,双手撑在香案上,“啊啊啊”丰腴的身体颤动着,小穴淫水汩汩,女人喘着粗气呻吟着,慢条斯理的爱抚满足不了她的情欲,她擅自下了香案,一下就把慧明推倒,手抚了几下他的阳物,蹲起身子就插了进去,女人满足地长吟一声,手按在慧明的胸膛上,抬起屁股自己动了起来,慧明被推的措手不及,任由女人插了进去,双手垫在脑后,注视着小穴吞吐阳物。

“娘亲,你真贱啊。”

女人听见他唤自己娘亲,动作一顿,继续动了起来,慧明明显感觉到小穴紧了几分,欢愉的快感袭上了脑海,不禁低声哼了一声。

女人的力气因为那几次春潮小了许多,自己动了几十下便没了力气扑在了慧明的身上,自顾自喘着气。慧明见女人没了力气,曲起双腿,手扶起女人的屁股,开始了抽插,“噗叽噗叽”和撞击女人小穴的声音在殿堂围绕。女人“嗯啊啊”呻吟着,不时的亲吻着慧明的脖颈。他挺起腰身快速抽插了几十下,“额啊啊”女人的屁股颤动了起来,小穴紧紧吸着阳物,慧明抬手“啪”的一声拍了女人的屁股,双手抚摸着,女人恍若未觉,失神地趴在他的身上,身子不停的颤抖,硕大的奶子挤得扁扁的,女人脸朝向一侧,嘴角流出了唾液,“哈”了一声,抬起了屁股,慧明只觉一股温热的液体淋在了他的小腹。

他嫌弃的将女人推到一边,坐起了身,一把将薅住了女人的头发将她拉了过来,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女人张嘴就舔了起来,“嗯嗯嗯”他的阳物依然挺立着,女人舔着舔着就往阳物那边移,慧明没让她如愿,将她拨到一边,站起身来,阳物上沾满了淫水,他瞧了一眼,就看向女人,“嗯嗯嗯”女人坐起身子将手指含在口中,一脸委屈地看着慧明,那表情是在怪他不给她吃阳物。

他挺着阳物走到女人身边,用阳物拍打着女人的脸,女人张着嘴不断调整位置,想要将阳物含进嘴里,他笑了笑,终于不再逗她,女人将满是她淫水的阳物含进了嘴里,含着阳物,用手撑着让自己蹲了起来,一边用力吞吐着阳物,一边与慧明对视着。

刘氏和蔡寡妇已经气喘吁吁的了,可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借助着前面女人的呻吟声掩盖。两人对视一眼,面露苦笑,刘氏恨不得冲出去让那和尚好好插插自己,小穴淫水湿了青砖,屁股上满是灰尘;蔡寡妇也好不到哪里去,浑圆的乳儿外露着,小穴涌出的水湿了满手。刘氏深呼吸了一口气,踉跄着站起了起来,蔡寡妇以为她要走出去,但是已经没有气力去拉她了,只能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她,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刘氏起身靠在大殿后墙倚了一会儿,她看见蔡寡妇的乳儿外露着,双腿张开小穴汩汩冒着水儿,咽了一口唾沫,暗道:娘来,今儿说啥也要做回男人。

大殿上的两人已经再次结合,慧明坐在蒲团上,女人在他的怀中起伏,一双巨乳儿被他吸着,女人舒服的大声呻吟:“啊啊啊啊我的儿啊”慧明在这样的刺激下,挺动腰身,次次直抵小穴深处。

“啊啊再用些力啊插死我了啊”

女人的浪叫声正好掩盖了蔡寡妇的呻吟声,刘氏真的做了男人,只见她不顾青砖上的灰尘,一双乳儿抵在了青砖上,她两手攀住了蔡寡妇细长的腿,埋首在她的小穴上,又舔又咬,将之前虎子用在她身上的招式悉数施展了出来。

“姐,不要啊,姐,啊”

蔡寡妇,不一会儿,两人收拾的井然有序,眼看收拾的差不多了,蔡寡妇去屋子里宝来了床褥,刘氏帮着铺好,“那小混蛋遇见你算是得了福了。”蔡寡妇笑了笑,“人家孩子肯来是我的福气。”刘氏伸手将床褥褶皱抹平,屁股一扭,“嘿,咱年纪轻长得也好看,再想嫁人不是一句话的事儿,若不是你心善,那小子能得着福?”

蔡寡妇扑哧一笑,俏脸微微泛红,不再说话。

两人收拾好之后,走出门去了院子里。

“真是老了啊,以前干这些活脸不红气不喘的。”刘氏在院子里站着揉腰感叹道。

“姐,你才比我大几岁啊。”蔡寡妇小跑着从屋子里拿出了鸡毛掸子,给刘氏掸了掸灰尘,接着说道:“姐,你屁股真大。”

刘氏扭了扭,蔡寡妇咯咯笑了起来,“大门没关,让人看见羞不羞。”

“老娘扭得自己屁股,干他们什么事?”

蔡寡妇没忍住拍了一下刘氏扭动的屁股,“来洗洗手,喝点水歇息歇息。”

“嘿,你这妮子,越来越没规矩了,敢摸姐的屁股了。”

蔡寡妇拍完转身就快步往屋子里走,边走边笑道:“你是我姐又不是母老虎,怎摸不得了?”

刘氏洗了洗手,抹了一把脸,进屋子的时候蔡寡妇已经把茶都泡好了,刘氏走进屋子里瞧了瞧,“光顾着和你忙活了,那小色胚呢?”

“怎么又小色胚了?”蔡寡妇给刘氏倒了一杯茶,纠正道:“人家叫韩七,不是小混蛋、小色胚、小泼皮。”

“还不是小色胚,”刘氏坐在凳子上,眉开眼笑地说道:“昨儿他叫我刘姨的时候,滴溜溜的眼珠子直往我这儿瞧。”说着指了指自己耸着的胸脯,蔡寡妇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一抬手抹了眼角笑出来的泪,“谁让你俩乳儿那么大的?孩子能不好奇吗?”

刘氏白了蔡寡妇一眼,抿了一小口茶,耸了耸肩开口道:“乳儿天生就这么大我有什么办法。”说罢瞧了瞧蔡寡妇的胸脯,“要不是昨儿那香,姐还真不晓得你的乳儿也这么大。”

“我可没你的大。”蔡寡妇脸色微红喝了一口茶。

“和姐说说,咋回事?”

蔡寡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平时我都缠上一层布压扁它。”

“我说平时看着怎么时大时小的呢。”刘氏隔着衣衫颠了颠自己的乳儿,“还是自然些比较好,干嘛要压抑它呢。”

蔡寡妇没说话瞧了眼刘氏的乳儿,起身给她添了一杯茶,只听刘氏问道:“那小色胚去哪了?”

蔡寡妇不再和她争竞对韩七的称呼,无奈道:“他一大早就去找他那些朋友去了。”说罢想起了什么一样,倾身低声道:“还有慧明和尚。”

刘氏眉头一皱,“你咋没叫住他?”

“我怎么叫住他?总不能告诉他昨儿大殿发生的事吧。”

刘氏想想也是,安慰道:“韩七一个小孩子,没事的。”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蔡寡妇担忧道:“那慧明和尚做出了那样的事,韩七一个孩子,又没什么分辨对错的能力。”

“这你可说错了,现在的孩子精着呢,我们虎子看着笨笨的,好人坏人分得清楚的哩,再说这小色胚整天混迹在街上,说不定比你见识都多。”

蔡寡妇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刘氏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今儿姐来其实想和你说说昨天的事。”

“可别提了,”蔡寡妇羞怯地说道:“一提起我现在脑子里还满是那女人在大殿里的浪叫声。”

刘氏扑哧一笑,“你就是见识的少。”

“你见识多。”蔡寡妇瞪了刘氏一眼,反驳道:“当儿子的把娘操了,这种事你也见识过?”

刘氏得意的扬扬眉没说话,蔡寡妇来了兴趣,果然,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刘氏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还没嫁到这儿的时候,在村子都见过,什么叔叔嫂嫂,儿子娘亲,婆婆女婿的,只是那时候年纪小,倒也是亏得年纪小,我娘和我爹才不避着我说。”

“敢情您是听来的。”

“亲眼见过得也有啊,”刘氏侧了侧身子,轻声说道:“我就见过那小子才那么高个,那么点的玩意儿在茅屋子里插他娘。”

“别说了,羞死人了。”蔡寡妇捂着脸说道。

“行行行,不说了。”刘氏口气轻松的说道:“昨天因为那劳什子香的缘故,姐奸了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蔡寡妇打断了,“姐,你都没长那玩意儿,那哪能叫奸啊?”

刘氏坏笑道:“得亏姐没长那玩意儿,不然姐让你水儿都流的再也淌不出来。”

蔡寡妇吃吃笑了起来,刘氏见蔡寡妇没当回事,于是开口道:“总而言之,你不怪姐就行。”

“哪能啊,昨天多亏了你,要不我得难受死。”蔡寡妇握住刘氏的手轻声说道。

刘氏注视着蔡寡妇的眼睛,在这平静的眼神中让刘氏本有些慌乱的心也平静了下来,她看到蔡寡妇站起来朝自己倾身,一张俏脸在自己眼中放大,刘氏闭上了眼睛,蔡寡妇轻轻亲了刘氏的嘴,继而环住了刘氏的脖子,“姐”蔡寡妇喃喃一声,两人的嘴再次纠缠在一起,舌头相互试探,亲吻的啧啧有声,良久,两人才喘着粗气分开。

“姐,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刘氏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眼神迷离道:“你想要了,姐来帮你。”

两人的巨乳挤在一起,蔡寡妇朝着刘氏的耳朵吹了口气,刘氏瞬间感觉身体酥酥麻麻的,还是出言提醒道:“把门关上。”

蔡寡妇从刘氏身上下来,摇摇头,“韩七不定什么时候回来,过几天送他去了学堂的时候再弄吧。”

“这小色胚,耽误咱俩快活。”刘氏啐骂道。

蔡寡妇捂嘴轻轻笑着,两人把话说开,感情竟朝着这方面发展这是刘氏所没想到的,不过也好,这样两人既能互相慰藉,又能不计较的帮衬着对方。

蔡寡妇坐在刘氏跟前,靠在她的肩膀上,把玩着刘氏的手,刘氏一歪头靠在她的头上,两人就这样坐着,静静无言。

韩七一早就出了门,蔡寡妇让他吃点东西再去,他小跑着摆手,似乎有什么急事一般。其实韩七并不着急,他单纯是觉得别扭,是那种见惯了人情冷漠之后突然感受到善意原来是那样温暖的别扭。

他跑出了巷子口,就停了下来,回头看幽深的巷子,阳光还未布满巷子,巷子显得灰蒙蒙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以后就要扎根在这儿了,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他这样想着,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小七子。”突然一声叫喊让他停下了脚步,韩七歪头一看,是他的朋友,虽然被镇子上的人称作泼皮无赖,还老是欺负他,但是他也承认那是他的朋友。韩七虽然受他们欺负,但是也承蒙了照顾;这几个大哥哥是陪着他长起来的。

“你咋在这儿躺着?其他人呢?”韩七走过去问道。

那泼皮的头发一绺一绺的,都沾在在了额头上,瞧见韩七走了过来,立马坐起身说道:“其他人都被赶出镇子了,仗着我对镇子熟些,陪着他们躲猫猫玩。”说罢咧嘴一笑。

韩七蹲在他身边,侧头对他说话:“他们,他们是谁?”

“衙门里的黑皮呗,听说镇子上来了个人物,净街把咱哥几个都弄走了。”

韩七想起来了,他曾在万福寺见过那个人物,当时围观的百姓里三层外三层,他凭借着个子矮小也是费尽了力气才挤到最前面,他那时刚站好,就看见轿子里下来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人,他那时都看呆了,他可从没在镇子上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小七子,听说你被人收养了?”

“是啊。”韩七叹了一口气。

“不用流落街头风餐露宿还不好,叹着哪门子的气?”那泼皮倒是说的实在话,可韩七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我怕”话还没说完,就被泼皮抢了口,“是姓蔡的寡妇?”

韩七点点头,泼皮见自己的问题得了验证,得意的扬了扬眉,凑过去低声说道:“她那天和一个大奶子的女人问过我。”

“问你什么?”韩七有些好奇。

“哎呀,你真笨,当然是打听你的情况了。”

“你咋说的?”

泼皮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我哪知道她想收养你嘛,就调戏了一句。”

“调戏?”

“我就说你小小年纪阳具可大了,能操她俩一晚上。”泼皮嘿嘿一笑。

韩七气得闷红了脸,站起来用手指着他说道:“你”

泼皮哈哈一笑,“没什么影响,结果还是好的嘛。”说着站起身来拂了拂衣裳上的尘土,伸手摸了摸韩七,“今儿哥也要走了。”

“你不躲猫猫了?”韩七一听他也要走了,气顿时消了。

“玩了好几天了,腻了。”泼皮咧着嘴说道:“好在你有了好去处,别记恨哥几个,平时都是逗着你玩的。”说完拍了拍韩七的小脸蛋,韩七已经有了想哭的冲动,泼皮似乎看出韩七要开始老掉牙的煽情,连忙伸了个懒腰,“走了。”

泼皮头也不回的懒散散的走了,韩七在他身后大喊:“你要干什么去?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混到哪一天算哪一天。”泼皮回头朝他咧嘴一大笑。

韩七的泪忍不住了,泼皮眨巴了眨巴眼睛,转过头继续走,手高高举起大幅度挥着,“小七子,好好活。”

韩七用力点头,不管他看得见看不见他用力点着头。

突然街上出现了泼皮口中的黑皮子,那两人紧跟着泼皮,“哎呀,活祖宗,你终于肯走了,哎哟,慢些。”泼皮差点摔倒,被一差役连忙扶住。

临走临走当了回老爷,不亏。泼皮开心的笑了。

韩七也被这一幕逗笑了,扑哧一笑,冒起了鼻涕泡。

此时,太阳升起,泼皮的影子在阳光的照耀下被拉长,韩七恍惚了,抬头微微遮住些刺眼的阳光。泼皮越走越远,韩七觉得他心中的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也在随着泼皮越走越远。

朋友们都离开了,似乎是命运注定的。他要在这儿扎下根开始生长了,所有曾经给他遮蔽风雨的都走了。韩七转身朝着万福寺跑去,一个人?怎么会是一个人呢?还有一个慧明和尚呢!

自从昨天慧明点了香泄了恨之后,心境较之以往有所不同,现如今的平和心境可不是摆样子摆出来的。以往他娘亲的事就像一根看不见的刺一样扎在心里,每当他在寺中接待女施主的时候,这个刺就会出来翻来覆去的扎,因为住持师父对他的期望甚高,所以他不得不作出个样子来,这点小伎俩自然瞒不过住持师父,不过他并未说破,而是由着慧明自欺欺人,每当他找师父想要忏悔碰到女施主并产生那些肮脏念头的时候,住持师父总是打断他的话,嘴里念叨着:“时候未到,时候未到。”慧明自然不明白什么意思,昨天他娘亲自作聪明,慧明充满着痛苦发泄了年少时候的委屈,同时还给了他娘亲一次机会。

慧明照例在正门大殿接待香客,男的女的都有,他接待的处事大方、有礼有节,暗中观察的住持捋了捋白胡子,暗道了一声:孺子可教也。他以为慧明顿悟懂得放下了,殊不知慧明大和尚岂止是没有放下,他直接拿了起来;他将选择隐晦的递给了他仇恨的一端,希望也留给了仇恨的一端。

他微笑着接待每一个香客,不时往对着大殿的寺庙门口瞅瞅。

他平和的心境随着时间的流逝涌现出了矛盾的心理,一方面他希望娘亲离开,这样他娘亲就把握住了这次机会,自己也就放过她也是放过自己,另一方面他希望娘亲再次到来,因为他的心里出现了更大的渴望。

而这个时间他的娘亲相国夫人正在驿馆的房间里享受着俩丫鬟的按摩,一个捏着肩膀,一个捏着大腿。

夫人坐在软垫上,闭着眼睛回忆起了昨天万福寺的一幕幕,不禁心里再次暗骂道:小畜生!昨天回来她都没敢让丫鬟们伺候,沐浴的时候看着自己的乳儿、腰上都是淤青,气的心肝疼,又想到昨天那畜生说的话,心里不禁害怕,若是他真的不顾脸皮,自己走的速度能赶得上流言的速度?想来想去,还是先按慧明说的做,最起码的是先要稳住他。

主意打定,夫人睁开眼睛吩咐道:“今儿还去万福寺为相爷祈福。”

俩丫鬟应了一声,出门准备。

夫人所说的自然是悄悄前往,俩丫鬟需要备好马车,给夫人准备好遮面的白纱斗笠,再派人悄悄知会万福寺那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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