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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天花板上的广播里飘出一小段旋律,是上课铃声响了。

鹤子琛猛地挣脱孟昭的怀抱,“同学,这种套近乎的方式未免太俗套了。”

然后用力拉开洗手间的门,大步流星地走向教室。

哟,还挺傲娇。孟昭不以为意地笑笑,快步跟了上去。

教室里,同学们端端正正地静候老师,猛地看见两大帅哥一前一后踏着铃声进来,不禁轻微骚动起来。

走在前面的鹤子琛面色阴沉、发丝带水,与平时一丝不苟的完美形象大相径庭,而后面的那位新来的转校生却一脸人畜无害的俊帅笑容——两相对比之下,不免让青春期的同学们,尤其是花痴的小o们,联想到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

鹤子琛在自己座位坐下,前排的oga立马递上纸巾,眼神闪烁,好像看一眼湿漉漉的鹤子琛都要受不了似的。

“子琛,你还好吧?纸巾给你擦擦。”

鹤子琛伸手接过,温柔地说了声:“谢谢。”

oga回头之前,顺带扫了眼孟昭,后者朝他露齿一笑,那同学立马红着脸转过身去。

孟昭朝鹤子琛微微倾身,低声说:“子琛?哪个子,哪个琛?”

鹤子琛的上半身立马往走廊方向倾斜30°,躲避的意味十分明显:“孟昭我再次警告你,不要靠近我!”

孟昭不满地“啧”了一声,慢悠悠地坐直身子,瞟了眼同桌的书皮——鹤子琛。

他一边转着笔,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原来是这个子琛……不是我说,子琛同学,我有那么可怕吗?”

鹤子琛下颌线绷得死紧,默然地盯着教室门口,老师姗姗来迟,总算不用应付孟牛皮糖的纠缠了。

……

放学后,孟昭课桌旁围了一圈同学,正热络地与他聊着天。

a说:“你以前在哪个学校啊?”

孟昭温柔笑道:“十九陆军学校。”

b说:“十九陆啊?那也是很厉害的学校啊,为什么要转校呀?”

孟昭油腔滑调:“不转校,怎么能认识你这么可爱的小o呢?”

鹤子琛在一旁听得眼皮直跳,他向来高冷,就算同学们想要接近他,都难免被他冰冷的气场吓退。

但这个新来的孟昭就不一样了,热情,阳光,健谈,同学们围到他身边聊天,还能顺带偷瞄几眼鹤子琛,简直一举多得,快乐加倍!

c说:“我有个提议,不如我们今晚请新同学一起吃饭吧?”

众花痴:“好呀好呀好呀!”

d大着胆子问:“子琛,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饭?”

鹤子琛把最后一本辅导书塞进书包,冷冷道:“不了,我还有事,你们吃。”然后把书包往肩上一甩,走了。

众花痴面露遗憾,转而热情地邀请孟昭。

孟昭仗着身高优势,越过众人的人头,望了望鹤子琛的背影,诚恳地笑道:“不好意思各位,我今晚也有安排了,改天我请你们,改天啊!”

说着,追赶鹤子琛的背影去了。

“子琛——子琛——”

孟昭迈着大长腿一路喊一路追,终于在校门口追上了新同桌,好似全然看不见对方冷落冰霜的表情似的,笑吟吟问:“你住哪儿?我送你。”

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在鹤子琛脚边刹停,中年管家忙不迭下车,毕恭毕敬地拉开后座车门。

“少爷,您久等了。”

“辛苦冯叔。”鹤子琛先谢了管家,而后面无表情地看向孟昭:“孟同学,还是不劳烦你了。”说着,矮身钻进了车里。

一秒钟后,又从降下的车窗朝孟昭补充道:“对了,以后请叫我全名,谢谢。”

冯管家看着自家少爷长大,深知小主人性格冷淡,鲜少有知心的朋友。这还是头一回见到有同学跟他并肩走出校门,差点激动得老泪纵横。

冯管家看看自家少爷,又看看车边的孟昭,“少爷,这是您同学吗?要不要送他一程?”

鹤子琛微微偏头,难以置信地看向从不僭越的管家:“冯叔,我跟他不熟。”

冯管家哈哈一笑:“哎呀,都是同学嘛,多接触接触就熟悉了嘛!”

孟昭见有援兵,立马附和:“冯叔说得对,我坐你的车,送送你怎么了!”

屁股一撅,就要往鹤子琛身边挤。

鹤子琛后颈的腺体已经发烫一整天了,此时此刻他只想立刻马上回家冲个凉水澡,哪里还有半点力气跟孟昭周旋。

他十分不客气地关了车门,极为罕见地用命令式的语气对冯叔说:“开车!”

劳斯莱斯呛了孟昭一脸高级尾气,消失在车流里。

孟昭不屑地说了声“真小气”,走向不远处停靠的道奇战斧摩托。

……

晚上,孟昭窝在沙发上,指尖轻叩平板电脑的屏幕。

屏幕上显示的是新闻记者镜头下的鹤子琛,深邃英俊的面容上,挂着与年龄不符的冷漠表情。

“鹤子琛……”孟昭低喃着这个名字,微微闭眼,回忆着白天鹤子琛将后脑勺轻搁在自己肩上的场景。

柔顺的发丝轻轻扫过他的侧颊,香柠檬的气味扑鼻而来,那应该是——某种昂贵洗发露的味道。

“鹤子琛……”

……

当天夜里,隐匿在深山中的秘密实验基地忽然警铃大作。

半兽人状态的二代,徒手砸穿了实验基地厚重的金属门,冲入实验室,进行无差别攻击。

一名值班研究员被半兽人折断了两条胳膊,另一名研究员被半兽人摔了个半身不遂,第三名研究员慌乱地拿起电话,紧急向上级汇报:

“三级预警!三级预警!002试验体突然失控,处于中度兽化状态,请求支援!请求……”

半兽人扼住了他的喉咙,用两根手指的力量,掐断了他的喉管。

……

半小时后,鹤子琛接到绝密级通知,要求他立即前往实验基地,对二代实施安抚。

鹤子琛本已进入浅眠,接到通知后立即惊醒,大脑飞速运转起来。

怎么会呢?24小时前才对二代进行过一轮深度安抚——也就是性交安抚——按照以往的规律,轻度安抚可以让二代稳定76小时,而深度安抚,至少可以让二代稳定一周的时间。

怎么可能在深度安抚后的24小时内失控呢?

鹤子琛无暇多想,火速换了衣服,赶往秘密基地。

——鹤筠,鹤子琛名义上的父亲、满世界飞的大忙人,是这个秘密基地的实际出资人与幕后大佬。

二代是鹤筠的得意之作,还是个培养皿中的胚胎时,就拥有了旷世罕见的灭世级信息素。

随着年龄增长,他的战斗力成几何级数增长,但随着性征的发育,他也暴露出一个致命的弱点:

兽化。

二代会因为某些不明原因,陷入狂躁状态,继而失去人智,严重时彻底兽化,对一切进行无差别攻击,包括他自己。

阻止毁灭的唯一办法,就是在他彻底兽化前,对他实施安抚。

事实上,曾有很多个oga被送到二代身边尝试安抚。可惜,他们还没靠近二代,就惨死在二代强势的信息素压制下。

鹤子琛——秘密基地制造出的一代——除了胚胎阶段细微的数据偏差,让他的腺体发育成了oga之外,拥有超越绝大多数顶级alpha的身体素质,是一个接近完美的作品。

尽管是个oga,鹤筠依旧爱惜这个倾注了大量心血的初代产品,以“儿子”的名义养在身边。

把“儿子”送到一个杀人机器手里,鹤筠也曾有过短暂的犹豫,但也只有很短暂的犹豫。

没想到,鹤子琛的信息素与二代完美契合,能让暴躁的兽化二代,顺利恢复人形。

这无疑是鹤筠的意外之喜!

兽化是二代唯一的软肋,只要鹤筠拿捏了这个软肋,二代便只能永远听他使唤。

因此,狡猾的鹤筠在每一次给二代进行安抚治疗时,都要求他们在全黑的秘密实验室里进行,且必须同时佩戴变声器。整个过程中,一代与二代看不见对方的容貌,也听不见对方真实的声音,除了通过紧密贴合的肉体来感受彼此,便只能感应到彼此独有的信息素……

——鹤子琛佩戴好变声器,稳了稳心神,推开第一道隔离门。金属门轴发出刺耳的摩擦音,让他的神经跟着紧绷起来。

门后连接着一条幽深、昏暗的走廊,除了地脚线上的指引灯,再没有其他的光源。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心跳与脚步。

走廊尽头,是第二道隔离门。

手掌轻轻触压在隔离门上,隔离门亮起微光,发出掌纹识别成功的提示音。

门锁自动弹开,门缝里立即传出一声接一声兽吼,低沉而危险。

鹤子琛侧身进入第二道门,厚重的门板立即在身后自动上锁。

现在,他与二代之间仅仅隔着最后一道隔离门,二代兽化的信息素比人形状态下不知道强烈多少倍,穿透隔离门直刺向鹤子琛的腺体。

鹤子琛差点站立不稳,手掌撑在墙壁上,才勉强没有被强大的信息素压趴。与此同时,他释放自己特有的安抚信息素,让一门之隔的二代感应到自己的存在。

果然,原本狂躁不安的兽吼和缓下来,很久才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咆哮,更像是不耐烦地催促。

鹤子琛径直走向第三道隔离门,修长的手指搭上门板,隔离门瞬间龟裂出无数细纹,门板向四面八方缩进门框里。

随着隔离门在身后缓缓闭合,带走了鹤子琛眼前最后一点微光。

看不见,也听不见,但鹤子琛通过感应信息素浓度,知道二代就在附近。

他抹黑走了几步,正打算说点什么,忽然感觉到一股怪力朝他扑来。

“啊——”

薄薄的后背撞在地面上,鹤子琛不禁皱眉轻呼。

紧接着,一个沉重的身躯压降下来,将鹤子琛挤压在冰凉的地砖上,根本无法动弹。

一只毛茸茸的兽爪不轻不重地搭在鹤子琛胸口上,不耐烦地扒弄两下,鹤子琛衬衣的扣子尽数崩落,裸露出一大片光滑的前胸肌肤。

“吼——”

野兽嘶啸一声,朝鹤子琛光裸的前胸俯下头去。

但凡鹤子琛所在的空间里有一丁点儿光线,他就能看见,外形全兽化的二代,长着一身金褐色的毛发。

头面部像虎,鬃毛却像狮,额前一根向脊背方向微弯的兽角,威风凛凛如王者冕冠。

四个巨大的兽掌支撑着四根强壮兽肢,身后坠着三条数米长、如灵蛇般敏捷的兽尾,覆盖着短而硬的毛,但尾尖十厘米光滑无毛,拥有比人类手指还敏锐的触觉。

兽化二代朝鹤子琛光裸的前胸低下头去,湿滑冰凉的鼻尖在鹤子琛颈窝里拱了又拱,炽热的气息从鼻孔里喷薄而出,像烧开了的壶嘴一般烫人。

鹤子琛不是第一次见识二代的兽化形态,根据他的经验,全兽化的二代固然可怕,却也未必致命,因为二代从“人”到“兽”需要依次经历体态半兽——体态全兽——心智全兽三个阶段。

只要在第二阶段把他稳住,鹤子琛就可以免受许多皮肉之苦。

为了不刺激二代,鹤子琛安静地平躺在冰冷的地面,连呼吸都尽量放得平缓,同时不断释放安抚信息素,让二代感受到他的善意与顺从。

二代将一只多毛且沉重的兽爪压在鹤子琛胸膛上,厚实的肉垫刚好压住乳尖,把整颗粉嫩小肉豆压紧皮肉里。

重压之下,薄薄的胸肌上呈现出一个兽爪形状的凹陷。

二代似乎很喜欢鹤子琛那截白皙、敏感的脖颈,人形时也总是在黑暗中磨吮那一块皮肤。

此时更是用柔软鼻尖在那里蹭了又蹭,甚至伸出舌头,用舌尖在稚嫩的肌肤上轻轻地顶。

鹤子琛感受到温热的舌尖,不由地呼吸微乱。

他曾经被失智的二代舔过,野兽的舌苔长满倒刺,仅仅是被舌苔轻轻扫到,皮肤立马布满血痕。如果被舔实了,无疑会连皮带肉掉下一块。

但此刻此刻,二代就像不忍鹤子琛被自己的舌头伤到、又实在忍不住想要亲近这个安抚员似的,仅仅用舌尖,碰了碰对方的肌肤。

这个动作,让鹤子琛信心大增,他意识到,二代没有彻底失去心智,他是有意识的、是克制的。

鹤子琛轻轻将一只手搭在野兽的后背上,修长手指插入绵密柔软的毛发,一下一下地抚摸。

“别怕,是我,我在呢。”

鹤子琛的声音透过变声器传了出来,尽管与他原本清冽纯净的嗓音相比大打折扣,但依旧满含柔情,对二代来说足矣。

二代立马在这样的安抚下,渐渐趋于平静,呼吸也不那么灼人,甚至用毛茸茸的面部,蹭了蹭鹤子琛的侧颊。

但二代的下半身却不像上半身那么乖巧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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