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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身子干爽了,冷呼呼的手脚也被旁边的“大火炉”捂的热乎乎的,白倦枝久违的做了个梦,梦见了初遇傅厉深的时候。

那天惠风和畅、天朗气清,他神情无奈的薅住狗狗遂遂准备偷偷粘着他跟他走的小姑娘,手指泄愤般在她婴儿肥的脸蛋上掐了一把。

没使劲儿呢小姑娘就“嗷嗷”的喊着疼,琉璃似的眼睛泪汪汪的,莫名就给人一种欺负洋娃娃的罪恶感。

白倦枝明知道他这小青梅就是水做的,眼泪说来就来,却还是软下心,叹了口气,把书包里装了许久的芒果芝芝递给她,手指竖在气色很好的唇上,微撅起看着就软的唇肉偷偷“嘘”道:

“别被阿姨知道了,不然她又要埋怨我老给你买这些东西了。”

她两从小一起长大,是住对门的关系。白倦枝父母工作忙,一年到头都不回家一次,唐绵父母瞧着这漂亮的像个娃娃的小孩可怜,就经常带着一起照顾,所以白倦枝这么熟稔的话,也只是他们青梅竹马之间的一点点小秘密。

“yessir!”唐绵肃着脸,把那杯来之不易的芒果芝芝裹了里三层外三层才偷偷摸摸的往背包里一塞!

洋葱都没它裹得严实。

白倦枝被她这谨小慎微的举动逗笑了,想着:好可爱的妹妹,不怪剧情里会喜欢她。

他在心里摇摇头,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好笑的屈指在她脑门上一敲,是旁人从未见过的亲昵,他道:“行了,自己去买三街的蓝莓蛋糕和黑巧布丁吃吧,你今天调课,7:30要补物理,没法和我去买‘咪呜’了。”

唐绵一脸被戳破的丧,脸气的鼓鼓的,委屈的憋着嘴,踌踌躇躇半响才忍痛般皱着鼻子道:“好吧……但我上完课就要看见‘咪呜’!”

说着,她还故意从下往上眨巴着漂亮了琉璃似的眼睛眼巴巴的望着他,手上极轻的晃了晃他的手腕,撒娇道:“好不好嘛……哥哥~”

可爱爆炸。

白倦枝心里炸开了一丛丛震耳欲聋的烟花:要有这么个妹妹,别说一只小狗,要校长头上带的假发他都能昏了头的给她拿来!

二话不说白倦枝当即就点头同意了,爽快的a1都没来得及劝他。

等小姑娘高高兴兴的蹦蹦跳跳着走远后,a1才犹犹豫豫的冒头,委婉道:【宿主,等会儿不是说过一下男女主第一次在图书馆见面的剧情吗?】

白倦枝挑眉:【什么剧情?能有我妹妹重要?而且现在绵绵去补习,他两撞不见,那男主就不会抽风。】

a1还是担忧:【如果剧情改变,男主还是和女主撞见了呢?】

白倦枝冷笑:【我剁了他第三条腿,他就没办法当我妹夫了。】一副被可爱妹妹冲昏了头的妹控样儿。

a1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你还记得我们的任务是让男主强制爱你吧?】不是让男主强制送你吃牢饭啊。

白倦枝扭过头不搭理,丢下一句:耳膜破了,就脚步轻扬的朝着宠物店走去。

为了快些到,白倦枝抄了近道——一条没人走的不透光小巷。

可能白倦枝自个儿没注意,但他那身清瘦的完美的把肥大的校服都称的像是高级休闲装的身段,那身清凌凌的优雅气质,还有那张唇红齿白的标准美人脸和一头柔顺的长发,无一不吸引着旁人的惊艳的目光和觊觎者垂涎的淫邪眼神。

刚走到半路,白倦枝脑子中被一阵刺脑的“滴滴”声震的头一痛,伴着a1严厉的机械音,一只裹着浓重烟味的熏黄的手箍住了他的肩!

【滴滴!检测的剧情发生改变!男女主偏离图书馆一见钟情的初遇剧情!正使用——“我就修改亿点点”技能修改变异剧情!】

耳边粗粝难听的声音杂在机械音里,刺得他眉头紧蹙,涨得太阳穴突突的跳:

“啧啧,挺漂亮啊小美人,和哥几个一起玩玩?”混混定睛一瞧,看清喉结后反倒笑了:“哟,男的啊,男的更好。”

【滴!剧情已被修改——惨遭混混占便宜后男主从天而降、英雄救美。】

【温馨提示:宿主不得随意篡改修改剧情哦,不然后续我们也无法估测,虽然我们也不介意您直接和男主本垒打,嘻嘻。】

好不容易忍下头痛理清剧情的白倦枝:“?”你们这技能是没下限了是吧?

暗骂了声,身后烟酒混杂的臭味熏来,白倦枝下意识用力一甩,挣开了混混的手臂,往后大退几步,防备的捏着手机,目光紧张的盯着离他就几米远的混混,毫不犹豫的转头就往巷口冲去!

“碰!”

“啧啧,投怀送抱啊小美人。”

白倦枝只顾着焦急的拨打110,一个没留神,直接撞上了等着他送上门的堵在后面的混混身上,脚下一踉跄,崴了脚跌坐在地上,引得他痛呼一声,眼角泛起泪来。

他看着逼近的小混混,狼狈的拖着一用力就刺痛的脚腕往后爬,洁白的校服被小巷里肮脏的水渍浸湿浸脏,向来洁癖的他没空再理这些,手肘磨得发红破皮,挣扎着几乎看见巷口——脚踝被手掌紧箍住,用力扯了回去!

“不要——!”他生生被拖了回去压到墙角,近乎绝望的抗拒着那群混混的侵犯……

【啧,男主来了吗?】

白倦枝头发挣扎的凌乱,面上眼角泛红,唇瓣被他咬出血来,手机不知道被哪个混混抢走了,手也被箍着压在他头顶,校服被拖回来时被卷到小腹上,裤腿微撩,露出一只肿起的脚踝,而另一只脚踝被一个黄毛瘦猴样的混混擎在手掌里抬起。

被凌虐,被拉下神坛的高岭之花的悲惨模样。

【来了来了!】a1生怕他忍不了就突然暴起把这几个垃圾见了都嫌晦气的玩意揍得崩了人设,连忙说道。

傅厉深也确实到了。

他今儿受到他姐的命令,没去图书馆,反倒抄小道给她去买狗,结果这小道刚走没几步,他就听见压抑的怒骂和衣帛被撕扯开的声音——

“不要!呃……滚开!”

听着像个男生的声音。傅厉深捏着手机就准备拨打110,结果刚输完号码眼睛就不受控的瞥到了被压在墙角,似乎下一秒就会被侵犯的人——

那截露出的腰肢似乎两只手都能握住,白韧的要命,随着其中一个哄笑的小混混手指一动,忘关的闪光灯即刻照亮了那截腰:

左腰上有颗痣,随着那人的挣扎一晃一晃的,几乎勾着他的眼球转都转不开,没等他反应过来,手机已经揣回兜里了。

他盯着那边的混混愈发恶劣的,甚至摸上他腰的动作,漫不经心的收回目光,掩饰眼里的凌厉。他松了松手腕,深思到:

不用以身相许,摸下腰不过分吧。

还不知道自己欠下“腰债”的白倦枝却是痛苦的压抑着自己暴起锤爆这群垃圾的冲动,于是从这群混混看去,美人小腿修长,被箍住的脚踝的肌肤也是让人爱不释手,腰上的痣也是勾的人心痒,隐忍着怒火的眼眸更是惊心动魄的漂亮。

他们被看到呼吸一窒,脑子淫邪的想法转了几轮,几乎急不可耐的要付诸实践,就被突兀的挥着拳头打进来的人打断!

“靠!这人哪来的?!”被搅了好事的混混啐道,骂了声,几个人和那一个打成一片混战。

依靠在墙边难堪的曲回腿,敛过被扯开的衣服遮在胸前,垂着眸紧咬着唇,一副小可怜的受辱美人样儿。

【你们这技能没说还能让我脚崴加衣服被扯烂啊!】

a1忙哄着这人转移话题:【宿主,这次剧情也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才会出现!】

白倦枝一听,勉强压下怒火:【什么人?】

见话题转移成功,a1连忙把查到的事情跟他说的一清二楚:【就是变异剧情中暗恋女主的那个变态炮灰!现在他因为暗恋你但看你暗恋女主心怀妒忌,就安排了这群混混折辱你,完事儿后再来救你让你心怀感激爱上他!】

【……】白倦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气笑了:【你们这剧情除了漾漾没一个正常人是吧?】把a1骂了个狗血淋头,让它灰头土脸的遁了后才神清气爽的收回来意识。

他原本因为意思沟通而失神的眼眸逐渐恢复了清醒,极度缓慢的眨了眨,他就看见朦胧中一双白球鞋停在他面前,他头微抬,噙着的泪珠瞬间滚落脸颊。

那边刚打完架准备让人付一下“腰债”的傅厉深看见这一幕,呼吸如那群垃圾一样,瞬间一窒,失神的半秒他想:

腰不够了,还是以身相许吧。

就走神的那么一瞬,手快过脑子,把手上搭着的外套给靠着墙缩成一团眼睛含泪的人盖了上去,声音莫名低哑:“还好吗?”他眼神略微克制的撩过裸露出的小腿,最终落在他肿起的脚踝上:“还能走吗?要不要帮忙?”

白倦枝拢了拢外套,嗓音明显有点哭腔:“谢谢你……能不能帮我叫辆车?”他有点犹豫的撇向一边因为打斗甩出来而被摔烂的手机,微垂着头道:“您方便吗?我回家后还您。”

傅厉深求之不得,二话不说就打了辆车,把白倦枝扶起来后帮他拉了外套拉链,仔细打量了一番,不得不说,特别满意。

白倦枝比他矮莫约大半个头,垂着头敛眸的样子很乖,加上他此刻眼睛还泛着薄红,唇肉红艳艳的溢出血色,头发羸弱的垂在腰间,身上套着他那刚好拢住屁股的宽大外套——很美的美人,很脆弱,很让人有凌虐欲。

傅厉深赶忙收回视线,心脏砰砰乱跳着——他的确不太正常,除了有身体的病外,心里也有病。

明明有皮肤饥渴症,却又意外厌恶旁人的触摸,但他没想到这次出门给了他意外的惊喜。傅厉深撑着白倦枝的手,从他的视角望去,还能望见他眼睫上沾着的细碎泪珠,他握着他的手紧了几分:这个人不一样。

他像是药。

坐上了车的白倦枝有些拘谨的握着摔烂的手机,坐在车边的位置,眼尾还有点红,缩在衣袖里的手指有点发着抖,像是沉浸在刚刚的噩梦中,傅厉深瞧着有些心疼,却又有些心痒,浑然不知白倦枝只是在脑子里和a1聊天。

【直接带人回家这好么?正常人都是借手机打电话的吧?】白倦枝被那技能整出心理阴影了,更何况男主在变异剧情里也不是什么良善的纯情男高,而是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变态。

【嗯……啊这……嗯额……嗯这……啊这呃……嗯……】a1吸气抽气叹气呃咦啊嗯到白倦枝头疼得让它闭嘴才停下,匆匆丢下一句:【行了知道你意思了】就立马出了意识,正巧,车也到了目的地了。

傅厉深付了钱,两人下车后白倦枝在前面带路,傅厉深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挺不错的高档公寓。

等走到房子门口时,白倦枝低低哑哑的朝他说了句:“等等。”之后才开了门进去,没有让傅厉深进门的意思。

傅厉深挑了挑眉,想着别把人一下吓跑了就耐心的站在外面等着,结果没等出来心上人反倒等来了一个哼着歌女孩子。

他本来连眼皮都被掀一下,没给那女孩半点余光,直到她熟稔的掏出钥匙开了白倦枝家的门:“……?”

手不过脑,就已经拽住了那人,垂着眼,强硬的气质配上那张狼狗的凶戾长相显得有点迫人,他薄唇微启,吐出两个字:“你谁?”

吃完小蛋糕小布丁高高兴兴准备去补习班结果忘带书而被迫回来拿的唐绵:

“?”帅哥你谁?

她望着傅厉深宽肩窄腰大长腿的往那一拄,剑眉压着,眼神不善,顿时往后退了一步贴在门上警惕道:“你谁?站我家门口做什么!”

傅厉深顿了顿,打量着她和白倦枝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的长相,问:“里面那个是你亲哥哥?”

“关你什么事!”唐绵手背着偷偷摸摸就想打紧急电话:“我爸妈马上回来!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傅厉深扯了扯嘴角,对这位不明确身份的女孩持些微爱屋及乌的态度:“我是你哥朋友,不是什么踩点的犯罪分子。”

小姑娘脸上写满了“不信”:“那我哥叫什么?”

“……”他还真不知道。

见他无话可说,唐绵更警惕,手上的号码正要拨通,紧靠的房门就被从里面拉开,让她瞬间受力不稳往后摔!

“唔……绵绵?你怎么在这?”白倦枝被猝不及防摔了个正着,往后顿了一步才稳了身子,问那瞧着他出神的唐绵。

“啊哦!”唐绵有点愣神的收回目光,却又忍不住偷偷瞟了几眼白倦枝……怎么说呢,怎么觉得知知有点……涩气?

她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一抛,指着瞧着他们这边皱眉的人就告状:“知知他说他是你朋友!”

啊这……为了不让小姑娘担心,白倦枝柔声解释了几句:回来拿东西意外撞见的朋友,把她混过去后,才把一旁放着的书往她怀里一塞就让她赶紧上课去了。

等迷迷糊糊的拿着最后被塞的一盒旺仔的小姑娘走后,白倦枝才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有点歉意的递给傅厉深,无奈笑道:“她打小比较敏感,您别介意,谢谢您今天出手帮忙。”

傅厉深看着那五百块钱顶了顶上颚,回忆着男生把女孩搂在怀里的亲昵场面,没有接,只是反问了一句:“冒昧问一句,她是你亲妹妹?”

?!你想干吗?白倦枝瞬间警惕,疑心他不会顺着变异剧情对他妹妹一见钟情,于是装着被问后愣了一下,才不好意思的回:“不是。”

傅厉深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浮现出薄红:“是订了娃娃亲的青梅竹马。”所以别盯着我妹妹犯病。

啧。

傅厉深不爽,非常不爽。头次看上的人有喜欢的人,还是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

他眯眼打量了几眼白倦枝脸色泛红的潋滟模样,焦躁的咬了咬嘴内的肉,故意装着漫不经心的接过那五百块钱,低低呢喃着:“是吗……”

然后在白倦枝猝不及防的视线中,前面的男人瞬间逼近把他拦腰抱起进了房中,还把大门关了落了锁!

!糟糕……他好像,引狼入室了……

“放开我!”白倦枝被压在生姜色的沙发,腰肢被傅厉深刻意掀开新换的衣服而裸露。

傅厉深盯着那截被混混手掐出点淤青的腰,忍无可忍的把手覆了上去,白色与麦色的反差感直戳人的眼球,更何况手底下的触感细腻软滑,抚上去还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害怕一样,让他心里诡异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低头,高挺的鼻尖在白倦枝脸上戳出一个软软的坑——他在嗅,嗅猎物的气味,然后,一口咬在衣服挣扎而裸露的肩上!

傅厉深的身子骨高且壮,笼着白倦枝时像是一只巨型的猛兽,从哪里望去都是他宽厚的身子——男人刚打完架,冷静的血液再次沸腾,溢出的荷尔蒙极其浓烈,熏的白倦枝脸色红的要命,只觉得被男人完完全全困住了一样,有种——

被标记的感觉。

逃不掉的。白倦枝被他顺着脖颈吻上唇的动作逼出了泪,粗大的舌头在口腔里肆虐,像是侵占领地的敌军,肆无忌惮,勾着他的软舌,掠夺他的氧气,逼迫他仰着头含着泪,散落满沙发黑色长发,粉色的指尖只能蜷曲着抓皱他那件黑衬衫……

几乎窒息的濒死感与求生欲迫使他和傅厉深吻得再深点,更深点,好去抢夺那少的可怜的氧气,让自己能撑着维持意识不昏过去。

真的,太过了……男主的身体好烫,肌肉好扎实,好重,根本推不动……

白倦枝被掀了衣服,裸露出的平坦小腹被男人火热的手掌握的又烫又难受,嘴上几乎没停过的吻也让他大脑昏沉着难受,像是被吻傻了一样,只剩求生欲让他在傅厉深好不容易松开他大口喘息后,哽咽着,用发软的手使尽全力推他的胸膛。

“滚……唔,不要了……好烫,好重……”

傅厉深挑眉,胸口处推拒的力气小的像是没用力,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隐晦的勾引。当然,傅厉深自然不会觉得他是在勾引他,毕竟白倦枝哭的鼻尖儿都红了,惨兮兮的招人疼。

他再次俯下身,用鼻尖去蹭白倦枝的脖子,连吻带咬,扒开他衣服用牙齿去磨胸前挺立的粉点,手撬开他紧闭着的腿,诱哄着:“嗯嗯,不要了,腿分开点,我不干什么。”

鬼都不信。

可惜白倦枝是人,还被亲怕了,脑子一混,果真乖乖的分开腿让他把裤子连着内裤都给扒了。

要这次被他得了逞,那之后,无论白倦枝逃到哪里,都逃不走、躲不开,只能被傅厉深强硬的捧在手心里哄着、宠着,哪怕他不乐意,哪怕他只喜欢他的青梅。

这才是真的引狼入室,可惜白倦枝并不知道,只能混着头脑,被人压在沙发上……

“嗯……哈,不,不要亲了……唔”

细细密密的黏腻水声隐隐在客厅里穿出,望向声音来源地,一个少年被另一个健壮的男性压在沙发上边操边亲。

白倦枝只觉得自己真的快不行了,瞧着眼睛都涣散了。

虽然没有真的操进去,只是操了操腿而已,但是耐不住男主体力太好,光操腿就操的他射了几回,现在腿心磨的又疼又爽,偏偏男主才射了一次。

好可怕的体力。

白倦枝被笼罩着,垂着涣散的眸,眼睫上挂着细碎的泪珠,漂亮的脸上带着些许泪痕,唇肉被吻到红肿热痛,整个人像一个大型娃娃一样,被玩的几乎没一块好皮肉,全身上下都是被咬被吻出来的青紫痕迹。

偏偏玩他的人没点自知之明,还扣着他的手亲密的揣摩着——像配偶一样,十指相扣着。

“不要了……”白倦枝嗓音已经哑了,腿间的硬物像是烧红的烙铁,勃发的热气与情潮随着涌动,没有一丝缝隙的黏着他的皮肉,积累的几乎让他疲倦的快感慢慢吞吞的顺着骨髓往上爬,让他有种浑身都被欢愉浸透的酥麻。

倏地,身上的人额间划过一滴热汗,“啪”的砸在他的眼尾处,逼得他眯上了眼,无助的隔着黑暗感受被扩大的快感——

太快了……好烫……

白倦枝粘着细汗腰肢微微拱起漂亮的弧度,像极了纷飞的蝴蝶,之后,颤着嗓音绵长的“啊……”的声,往下看去,小腹间再次溢满了白色的浊液。

白倦枝被快感充盈的脑子已经完全混乱了,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被操傻的姿态,而这时,罪魁祸首感觉到后,还略微笑了一下,咬着他的耳朵,公狗腰还在律动:“好快,又射了……”

他含糊的呢喃着,贴着身下人的耳朵,迫使失神的人清清楚楚的听见他说的每一个字:

“这就受不了了,之后真操进去怎么办?”

好像真的在忧心他一样。

身下的人没回他的话,傅厉深也不在意,如第一次射出来那般,顶开了穴口,满满当当的把子孙后代都射进了他的穴里,就像是犬类动物的标记那般。

白倦枝被烫的一哆嗦,身子还在因为快感而战栗,精神却是疲惫的几乎要昏过去。于是在傅厉深终于舒爽的射完,低头去吻白倦枝时,才发现这人已经眼一闭,头一歪,就这么睡了过去。

傅厉深忍不住从胸腔闷出一声笑,怜爱的再次亲了亲白倦枝的唇角,他因为皮肤饥渴格外喜欢和白倦枝唇齿相依,恨不得两个人无时无刻黏在一起最好,当然,不穿衣服会更好。

他还没满足,但心上人都被玩昏过去了,傅厉深也没在犯浑,心情愉悦的把人洗干净并收拾好沙发后,直接叫司机过来把人带回来家,往自己床上一塞,搂着人愉悦的睡了。

至于那天高高兴兴回到家期盼一进门就被“咪呜”糊脸的唐绵:“?”我的知知呢?我的咪呜呢?我那么大的知知和咪呜呢!!

而拜托弟弟去买狗自己在公司拼着生命赶方案的傅涧怜:“……”好想创死这个没用的废物。

至于第二天白倦枝醒来眼眶就红了,一个劲儿的想离开某个人的怀抱,却因为下半身几乎瘫痪的痛和麻而踹不了,让他只能用手使劲推某人胸,还颤着声音说要去告他,反被某人捏着手看他昨天被玩的多惨的照片威胁,被逼无奈还被困着不给回家的事儿暂且不提。

但那天后白倦枝就被迫认命,毕竟如果他也不想让唐绵看到这些,虽然抛开人设他知道傅厉深不会这么做,毕竟那照片明显不是为了威胁人拍的,但不妨碍套了人设皮的他恐惧,只能咬牙祈祷这发疯的大少爷什么时候玩腻了,早点滚。

这梦差不多到了头,梦境结尾就是傅厉深房间那性冷淡似的房间,以至于白倦枝恍惚着醒来看见那和梦里一模一样的房间时,还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没回笼的意识在看见旁边揽着他腰的人英俊的脸时瞬间回笼,昨天晚上在教室发生的事儿也清醒的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脸色白了一瞬,下一秒——

“诶呦!嘶……”傅厉深敞着鸟,被踹到地上大喇喇的摔在地上叫了声,一抬头就看见把他踹下床的人敛着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苍白的脸上只有唇是红的,蜜糖似的眼眸盏着些许羞愤的惧意望着他时,破碎感简直溢满。

傅厉深心里软成一滩水,被床上用那压根防不住什么都被子遮掩自己的人萌的心肝颤,站起身毫不在意的溜着鸟就跪压上床,堵着往后躲的白倦枝就在他眼睑上亲了一口,感受的他微颤眼睫忍不住笑了笑,以为他害羞了。

而a1却能听着白倦枝心里的话:【好脏……没刷牙就亲人。】它偷偷摸摸的想:不愧是宿主,这时候还带着洁癖。

意识外,傅厉深自己随意套了条裤子,好歹没不要脸的敞着那玩意到处走,但熟稔的把床上的人抱起来带到卫浴去洗漱的动作也见不得多要脸。

上一次是因为白倦枝实在动不了才任由着人摆布,但这次他要是努努力还是能动弹的,不会说和上次一样。

那次两条腿跟废了一样,中间还膈着什么东西似的,脚一碰地就哆哆嗦嗦的疼,他忍着泪都没能站直,所以只能由着傅厉深把他抱着去洗漱。

但现在还能走,白倦枝就不可能让傅厉深抱着,倔着声儿骂他:“滚开!放开我,我自己来!”

傅厉深权当自己聋了,反手就把推搡他的人的手擎住,让他裸着脚踩在自己脚上,就这么黏黏糊糊的姿势帮他刷牙。

不说白倦枝人设,就是白倦枝也怪受不了的:【啧,这皮肤饥渴真是……我觉得我就是个大型娃娃,由着他摆布。】

a1深以为然,但傅厉深却不知道,反而耐心的哄着白倦枝:“嘴张开,今天周六,刷完牙我带你出去玩。”说是哄,其实还是威胁:“不然我们就在这里一起玩。”

被威胁到了。

白倦枝忍气吞声,说:“松开,我自己来。”

傅厉深挑了挑眉,也不想把人逼急了,于是把人松开,说:“行,你来,我扶着你。”

“……”白倦枝一顿,垂眸刷着牙,强行忍着撩开衣服摸他腰的手,心里呸到:臭流氓。

好不容易洗漱完,被放在床上坐着的人蜷缩着脚趾,难办的对着手机瞧着自己被咬的深一块浅一块的脖子,他除了昨晚穿的短袖短裤外没别的衣服,别说外套了,现在他身上这件还是傅厉深的衣服。

本以为还得回家一趟,结果傅厉深不知道哪里来的他的尺寸,拉开满满当当的半柜子新季衣服让他挑。

至于为什么是半柜子……白倦枝僵着手指,望着另外明显是傅厉深的衣服的那半柜子愣神,符合人设的、迟疑的想:真的会有这种和小情人放同一柜子衣服的大少爷吗?

他略微眯眼,撇了眼像是在邀功的傅厉深,手指拂过那一套套柔软的布料,沉思:还是说这是威胁他,如果他不同意和他搞他就把这些都告诉绵绵?

傅厉深半点没察觉的心上人的心思,也不知道白倦枝以为他发了疯狗病才强迫他的。

白倦枝压下困惑,随意挑了一件高领白毛衣穿——得亏现在是初秋的时节,不然大热天的穿个长袖还是毛衣不得被人当成神经病。

因为白倦枝身子不适,所以傅厉深换完后他才慢吞吞的套好了衣服,傅厉深瞧着白倦枝那卷翘的睫毛微敛,白嫩的脚掌踩在白色地板,被冻得泛红还专注套裤子的动作忍不住轻啧了声,扭头去了衣柜里翻找。

等他拿着一对买小了的黑袜子回来之时,白倦枝已经套好了裤子准备裸着脚站在地板上:“别动!”

白倦枝真的服了,刚准备起来调整一下裤子就被耳边突然炸开的一道声音吓的一个哆嗦,下意识缩回的脚也被一瞬间赶过来的人抓住。他往回抽了抽,结果没抽回来。

“松开。”白倦枝秀眉微蹙,冷声调梆硬,明显有点恼了。

从他那个角度看去,傅厉深一点不嫌的撑开一只袜子,攥住他两只手就能握住的脚腕,控制着力道把那只袜子套了上去——刚刚好,黑色的袜子微微圈住脚踝勒出一丁点肉感,黑白相撞,涩气瞬间喷薄而出。

白倦枝注意到男人眼神的变化,感受着腿间隐隐的难受,决定离这发情期的狗远点……珍惜身体,远离犬类。

“我自己来。”白倦枝唇肉被抿的溢出红,看着很软。

如果平时傅厉深肯定就会贴上去亲好几口,但现在目光灼灼盯着他被盯得蜷缩脚趾的脚掌,却没顾得上仰头亲一口,只强硬的拽住他缩回的另一只脚踝,声音发着哑:“别动。”

见手上捏着的脚踝不听话,眼见就要被挣脱,傅厉深又加大了点力度,说的话吓的手里纤细脚踝的主人整个人都僵住了,由着他把脚踩在自己只套了内裤的下面:

“别动,如果你不想今天都躺在床上的话。”

怎么……怎么会这么烫……

白倦枝羞燥的脸色通红,别开被顶弄脚心而激出水色的眼眸,唇齿微张,咬着手指,颤着身子忍着喉咙里溢出的呜咽。

好痒,感觉脚心要被顶破皮了……太烫了……

他脑子混乱,不敢看仅仅掏出个鸡巴的傅厉深,也不想听他操着那副天赐的好嗓子边喘息边说荤话,但是他真的有点受不了的感觉——

如果真的操进来,会死的吧。

不不不我在想什么。白倦枝连忙撇弃那些奇怪的念头,想极力忽略那难堪的感受,但有些时候,越想忽略反而越清晰。

吐着粘液的灼热龟头抵着他敏感的脚心,反反复复把粘液浸染在他脚掌上,勃发跳动的炙热温度直生生的抵着微凉的、细嫩的皮肉磨,磨的皮肉的主人勾着脚踝,颤抖着小腿,忍无可忍的用另一只空着的脚踩他。

可能是想踩肩,但白倦枝没看着这边,脚下一空,直愣愣的踩上了傅厉深饱满的,结实的胸膛,粗糙的布料被汗液浸湿,荷尔蒙几乎溢到汹涌而出,连带着他无意间踩上去的脚掌即使套了袜子都被汗液浸湿了一层,完全染上了男人的味道。

察觉到脚下鼓颤的肌肉的瞬间,白倦枝几乎能听见傅厉深喉结滚动吞咽唾沫的声响,还有更加炙热痴狂的喘息——

他连忙收回脚,匆匆一瞥,只看见原先低着头的傅厉深不知什么时候抬了头,绿油油的狼眼饿狠似的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了,扯掉他碍事的衣物,压在这昏暗的房间里……侵犯他。

太可怕了。白倦枝没来及再看,傅厉深就垂了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顶戳着手上攥着的脚掌上的嫩肉,龟头还戳开勾着的,白中透粉的脚趾,磨进闭合的指缝之间,不顾白倦枝的颤抖,把整个脚掌都磨匀了他的气息。

果真像一头发情的狼。

但这头狼现在却压着露骨的兽欲,潜伏着,盯着待捕的羔羊,等待着最完美的时机,然后……尽享饱餐。

白倦枝知道傅厉深持久,不然也不可能仅靠玩腿就把他玩趴下,虽然有部分他是第一次的因素在,但不妨碍男主天赋异禀。

而且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脚心不够腿心爽快、还是傅厉深太亢奋了,白倦枝觉得自己脚都快被顶破了、顶烂了傅厉深还没停。

他了解他这娇气豆的身子,再这么顶下去,别说走路了,可能放一边儿都疼,那时候不就得被迫和这个发疯狗病的傻逼呆在一起么,那不还是被玩的份!

想到这,白倦枝羞恼的别回眼,看准了,用穿了袜子的那只脚抵上还在冒着热汗劳作的人结实的宽肩,轻轻一推,声音不自觉放轻放软了些:“疼,别磨了。”

傅厉深本就快了,被白倦枝这脚搭肩上调情般一蹭,还有他那撒娇似的语气,让发情的狼心里一酥,溢出大量粘液的龟头微张,大股大股的白色浊液劈头盖脸的糊了白倦枝满脚心……

“哒……”涌出的粘液太多,断断续续滴落子地板的声音淫荡的要命,白倦枝的脸哄的红了,偏偏男人看着他浸满他的东西的优美脚掌,还变态般笑了下,声音餮足:“被玩透了啊。”

他闷笑:“好娇气。”

白倦枝不想搭理他,只掩着烦厌的催促他赶紧收拾好出门——他真是半秒都不想和这个每时每秒都在发情的疯狗单独呆在一个空间里了,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的。

……

傅大少爷力气大速度快,三两下就把人的脚掌搓干净上药外加换了对新袜子,还把自个儿收拾妥当,总共不超过十分钟。

速度快到和他的时长成反比。

在房间磨蹭了挺久,白倦枝吃上早餐时早高峰都过一小时了,没多久又吃饭了,但他实在饿的身累心累,也不理人,就慢吞吞的在面包上涂着果酱,全当身边坐了个厨余垃圾桶——吃的快、又多、风卷残云。

白倦枝才吃完一个面包,傅厉深早吃完了,在盯了他五分钟慢悠悠的涂完果酱后,他又接到他姐傅涧怜的电话而被骂了十分钟才回来时,白倦枝才开始抹第二块面包的果酱。

傅厉深:。

突然觉得自己又糙又便宜。

吃第二块面包时,白倦枝吃了一半就有点反胃了,天选低食欲人普遍现象:饿了,吃饭,就两口,今天还是看着果酱好吃的份上白倦枝才多吃了点。

傅厉深对他蹙着眉盯着手里咬一半的面包纠结,最后还是逼着往嘴里塞的白倦枝看不过去了,直接伸手从他手里拿过两口吃完,然后忽的勾着他的腰让两人贴近,笑眯眯的在他唇上咬了口,一脸的臭不要脸:“报酬。”

“……”那他宁愿忍着吐都吃掉那半块面包。

吃了早餐出门时,傅厉深从鞋柜里掏出一双新的、适脚的鞋子摆到白倦枝面前。

这间公寓是傅厉深自己名下的资产,之前只有傅厉深自己住这,现在多了个自己心里认的漂亮老婆,于是在第一次见面把人挖回家时,就偷偷量了尺寸准备了另一半的东西。

所以现在看到摆了半柜子适合自己的鞋,还有前面那双鞋的白倦枝心里微妙的极了,如果是他那他肯定知道傅厉深什么意思,但他的设定是单恋青梅且纯情痴情的情感呆子。

【唉,可惜了。】白倦枝低头穿鞋,在意识里叹了声。

这声叹出了a1,它好奇的晃了晃,问着:【怎么可惜了宿主?】

【可惜这疯狗现在还不知道,他把人当老婆,我把他当疯子。】白倦枝忍不住微微弯着眉眼笑:【他估计还以为自己想耍朋友的目的很明显呢。】

他辣评:【满脑子精液且不长嘴的疯狗。】

a1球蓝了,陷入了沉思,目光不自主看向眼巴巴盯着宿主的傅厉深,怜爱的想:还不知道你老婆再过一年就要跑去国外了吧。

穿了鞋,白倦枝走了两步,脚心还是有点刺痛,即使抹了药,他习以为常的忍着,想:果然会痛,还好没在让他弄下去。

不然他真的连走都走不了。

上了车,傅厉深又黏上来玩弄他的手指,他不搭理,瞥眼看着窗外,越看这路越熟悉,于是蹙眉回头问他:“去哪?”

傅厉深笑眯眯的揉着他的指尖,对上他的眼睛道:“之前那次你后面不是说去买小狗吗,现在带你去。”顺便帮他姐买,不然天天骂个十分钟真受不了。大少爷揉了揉耳朵,有点心虚。

白倦枝“嗯”了声,别过头,懒散的挨着车窗,蜜糖色的眼眸漫不经心的瞧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半点都不愿再搭理他。

等下了车,傅厉深让司机等他电话之后,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十指相扣着白倦枝的手超宠物店走去。

边走他边看着他两的手挑眉,可能他太糙了吧,平时没什么,一和白倦枝的手对比就显现出来了,他的手大一圈,因为经常打球被太阳晒成麦色,显的本来就白的透血管的白倦枝更白、更秀气精致,浅浅搭在他手背的指尖都透着粉。

漂亮的惊人。

而且他两这么一扣,只拍照发朋友圈的话,说不准下面就一堆柠檬精哀嚎:

身为万年孤寡的大少爷怎么配有对象的啊!

这么想着,大少爷满意的笑了,得到了白倦枝满眼看傻逼的眼神。

因为路快,且傅厉深含着点自己的想法,所以还是走了那条小巷子。

走的时候,傅厉深明显感觉到手里扣着的手的指尖轻微的颤抖者,狼眼一瞥,旁边的漂亮对象脸都白了,眼睫颤抖着垂着眸,像是想立马赶过去,情绪明显的带点惊惧。

白倦枝心里溢满了那天被扯回去,被撕烂衣服的狼狈模样,还有无能为力的惊惧怒意和恐慌害怕。

他沉浸在情绪了,不知道身边人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一股薄荷味迎面劈开层层二手烟的难为气味映入他的鼻腔,清凉、且格外有安全感。

白倦枝另一只手指抓皱了傅厉深套的黑色t恤,眼睛半阖,点点泪泌出绯红的眼角,被勾着的腰逼迫他完全贴上傅厉深的身体,仰着头承受热烈的亲吻。

滋滋的水声清浅,傅厉深舌头横冲直撞的伸进白倦枝口腔里,勾着他的舌头缠弄,薄荷糖的气息强硬的闯入他的口腔,掠夺走他嘴里的氧气,逼迫他只能从他嘴里勉强得到一丁点的稀薄空气。

瞧着白倦枝真的顺不上气了傅厉深才松了嘴,却不肯离开,还像狗一样细细密密的亲着他柔软的脸颊与唇肉,调笑着:“好纯情,怎么还没学会换气啊。”

说着,他又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唇,一只手扣着,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闷声道:“我会一直在的。”不会再让你碰见那种事了。

白倦枝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抿了抿唇,口腔里还充斥着薄荷的味道。

之前的傅厉深是抽烟的,但是因为白倦枝每次在他抽完烟后,都皱着眉死不要他亲,他才改成吃薄荷糖而戒烟了,所以现在傅厉深都快被薄荷糖腌入味了。

他目光虚虚的瞥到巷口一闪而过的身影,在心里轻笑了声,才收回眼眸,没什么表情,手指还略微打着颤,却还是伸手去推还挨着自己贴贴的傅厉深:“走了。”

【可惜了,纯情变态的疯狗偏偏喜欢一个痴情的感情呆子。】

“这只吗?”傅厉深和他姐短暂视频了半分钟,他姐眼一瞥,头一点,丢了个是,就毫不留情的挂了他的电话。

傅厉深:。

傅厉深习以为常,瞥了一眼那边摸着小狗打着电话,语气带着他从未对他用过的软声调,宠溺的笑着对那头叽叽喳喳的小姑娘柔声说着什么都白倦枝,大少爷像是被灌了一缸醋,嘴里都尝出了酸味儿。

故意放下了狗,挨近了打着电话的白倦枝,说的话都带了点阴阳怪气:“不愧是学霸,干什么都能一心二用。”

“……”白倦枝无语,瞥过头不愿意搭理他,嘴里和唐绵柔声道了“再见。”才收了手机,抱着一团萨摩耶幼崽去结账,虽然他父母都不在身边,但给他的生活费却是从没少过,虽然比不上傅厉深这种名下资产数不胜数的大少爷,但也算是个不缺钱的主了。

傅厉深得了个没趣,也不觉得害躁,拎着他姐早挑好的边牧,想到等会儿的事儿,也不生气,黏着白倦枝去买单。

留了地址让宠物店送上门后,白倦枝就被早就等着的傅厉深扣住了手,把人拽出了门,拐了好几拐才最终拐到了游乐场门口。

白倦枝:“?”他困惑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游乐场,心中升起一个诡异的念头,这个念头在傅厉深光明正大的把他拉进游乐场但没人管的时候到达了巅峰——

“我包场了。”

果然……在白倦枝意料之中。

边牵着人,傅厉深边慢悠悠的说:“想玩什么?过山车?鬼屋?激流勇进?”反正不管玩那个,都不妨碍傅大少爷趁着吊桥效应勾媳妇。

“媳妇”心里头门清,却偏偏不说,在他瞧过来时敛了神色,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他懒倦的垂眸,蜜色眼眸像是凝了层薄薄的糖色,润红的唇微启,只吐出两个冷漠到傅厉深心里的字:“随便。”

傅大少爷被他这被迫营业的态度一噎,伸出麦色的大手轻轻柔柔的纂摸着他脸颊的软肉,惹的人瞪了他才撒开手,温热的气息逐渐贴近白倦枝的脸庞,最后停留在他的额头,轻柔的落下一个吻。

这个动作有多纯情,大少爷说的话就有多纯欲:“随便的话我们就在这里玩。”

“……”白倦枝对他的节操信任值为负,于是随口敷衍:“过山车。”

话音刚落,他就被傅厉深没撒开过的牵着手往那边走,边走还边冲他笑:“上来就玩这么刺激的啊。”

调笑的声音钻进耳朵里带点痒,白倦枝微凉的掌心被宽厚手掌牵着,闻言也没理,只是眼一垂,盯着两人交握的手,耳边音乐动人,空气中弥漫着甜香,突兀的,回忆乍然涌现:

小时候他父母工作忙,只留了个保姆照顾他,从他有意识起,身边只有一个懈怠不干事儿的保姆,虽然不至于饿死,但吃好也算不上,整个人瞧上去就比同龄人瘦小很多。

而且他都没见过他父母一面,平时的电话也是没两分钟就挂了,想和父母提这件事都提不了。

因为这些,白倦枝上幼儿园时,安静的像个玩偶,不说话不捣乱,给他一本书就能在那坐着看一天,老师忧心,和带他的保姆提了两嘴,却被两三下敷衍了事,老师无奈下只能尽可能让白倦枝在幼儿园待的舒服点。

可以说,这一切是在唐绵搬来这边后才发生改变的。

是唐绵坚持不懈带着白倦枝玩,才让他逐渐活跃起来,也是唐绵父母发现了这件事儿后,主动和白倦枝父母联系,证据确凿,保姆被辞退了,白倦枝也抗拒再来一个保姆,所以白倦枝父母只请了一个钟点工,按时给他做饭打理卫生。

自那之后,白倦枝格外黏着唐绵,因为之前不怎么说话,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听见唐绵兴致勃勃的说一起去游乐园也只是抿着嘴笑,矜持漂亮的娃娃样儿。

那时是大班,是他们认识的第二年,也是白倦枝第一次去游乐园。

那一天玩的很开心,唐绵父母对他和唐绵一样好,但每次看着唐绵和他们撒娇的时候,白倦枝心里却还是有点异样,那时小,不知道是什么,现在确实明明白白的清楚了,那是——

羡慕。

就算唐绵父母对他再好,他心里还是有不配得感,因为他是这段关系的旁观者,所以,他不论是对唐绵父母,还是对唐绵,都是尽可能的做奉献者,因为怕自己获取太多,招人厌弃。

……

“想什么呢?害怕了?”傅厉深低淳的嗓音忽然在耳边炸开,白倦枝眨眨眼,回了回恍然的神,就又听见大少爷兴冲冲的贴了上来,近到白倦枝能清晰的看见并数出他根根分明的眼睫,鼻尖也被他说话间流动的暖气烘的麻痒:“亲一口,我牵着你玩?嗯?”

可能是刚刚的回忆略微影响了他的心态,他本来就倦懒的厌烦情绪再次拢成一团,让他撇开头,不理会傅厉深一天到晚不停嘴的骚话,他可能没发现,他的心态确实对着傅厉深会更平等一点,不至于一心都在关注对方的情绪。

毕竟维持这段关系的人是傅厉深,而不是他。

“不用。”白倦枝低低着,迈开腿就想往前走,下一秒,就被男人一把拽住,然后猛的扯回了跟前!

“怎么了?”

男人的气息温热,腰上的手臂坚硬如铁,掌心下贴着的饱满胸膛几乎如火山爆发一样,喷涌出男性荷尔蒙,更要命的是,他那张侵略性极强的脸逐渐逼进,狼眼炯炯的盯着白倦枝,浓密凌厉的剑眉微蹙,像一只发觉伴侣不对劲而开始焦躁的敏锐的狼。

“不喜欢来游乐园玩吗?”男人微弓下腰,低声询问被他笼在怀里的伴侣——

伴侣那张漂亮精致的脸上溢满了兴致缺缺,那双平时像点燃了蜜糖工厂一样的眼睛也没什么神采,倦懒的,像是厌烦的模样。

“没有。”那张向来红润又优美让他忍不住亲了无数遍的唇闭合间,只吝啬的吐露的两个字儿,再多的,就没了,像是满怀欣喜的开一个盲盒,最终却没抽到最期待的角色。

傅厉深不明白他怎么忽的就不高兴了,明明刚刚在宠物店还是好好的……是了,刚刚他在和唐绵打电话。

“操。”傅厉深憋着气,低骂,觉得自己破案了,心里火像是虫子一样,直往上窜,像挠到喉咙里,又像挠到心尖儿上,又痒又燎的疼。

“和我出来玩,能不能别想你那青梅了?”

“?”白倦枝挪开的眼眸又挪了回来,困惑的盯着那对狼眼里的醋意快化为实质的人:关绵绵什么事?

他满脑子问号,傅厉深却误解了他的意思,觉得他一听青梅就转过来,真是……

大少爷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被压着亲的白倦枝好不容易被松开,从傅厉深视角看去,他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遮掩着半阖的、盈着雾气的眸子,被吻过的唇红艳艳的,润了层水色,微启时隐约看得见刚品尝过的柔软舌头。

他音色冷,被吻完却又带点甜到傅厉深心尖的软:“别亲了……”他垂头避开他的索取,像是撒娇一样——“你好烦。”

傅厉深一颗狼心都荡漾了,几乎软成一汪春水,却又还记得他惦记青梅的事儿,于是用鼻尖蹭着他的别开头露出的柔软脸颊,想要再亲几下,好让他短暂忘记青梅,认清自己是谁。

白倦枝刚说完,就觉得不对劲,虽然他本意不是示弱是冷漠,但耐不住被吻完实在是像撒娇。

重要的是,傅厉深明显没刚刚那么激动亢奋了,明显能感觉到整个人都温柔了下来,搂着他的腰的手劲都松了不少,他心下琢磨:难道说……?

“还惦记你的青梅?”傅厉深亲不到人,见他又在发呆,忍不住带点恼的伸手摸上他的耳夹摩挲,语气意味不明,像是下一秒就要掰正他的脸再亲两口。

察觉到危险的白倦枝别回头,心下转了几圈,面上却蹙着眉,伸手是了丁点劲儿推他肩膀,微吐出一点舌尖,声音含糊:“破皮了,疼。”

操,撒娇了,怎么这么可爱啊。

傅厉深瞬间就把青梅的事儿抛在了脑后,心气儿也顺了,凶巴巴的脸又变得笑眯眯的亲昵。他松开了白倦枝,重新牵上两人手,说:“娇气。”

白倦枝由着他牵,在他不注意的时候,面无表情抿了抿还没淡,薄荷味就又浓了几分的的唇,微偏过头打量傅厉深优越的侧脸,暗啧:这种大少爷都喜欢倔的,或许稍稍顺着他一点他没多久就厌弃了。

母胎lo只有过暗恋的呆子不确定的回忆了下唐绵平时看的?霸道总裁爱上我?这类古早言情,曾经唐绵就说过这种霸道类型的就喜欢坚韧不屈服的,不爱倒贴的,结合刚刚傅厉深的表现,白倦枝觉得二者可以稍微等同——

反正都是变态,没差。

等两人坐上过山车,白倦枝还在琢磨着这事儿,但没想到——

“唔……”白倦枝踉踉跄跄的从过山车上下来,腿一软,几乎跪到地上就被傅厉深眼疾手快捞了起来,架在自己肩上。

头昏脑涨间,耳边像隔着层塑料膜传来的男人的声音焦急,嘴唇被什么戳了一下,他眼皮微掀——一杯带吸管的柠檬水。

他脱力般费力抿了两口,发白的脸色终于带了点红润。

好丢脸……

白倦枝羞红了脸,连耳尖都滚烫滚烫的,让他忍不住把脸埋在了傅厉深怀里:没想到他这娇气身子连过山车都坐不了……太丢脸了。

傅厉深见人缓了过来才终于松了口气儿,半抱着他让他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休息会,声音闷闷的,像犯错的大狗睁着眼睛眼巴巴的想看又不敢看被祸害到的主人一样,拿头拱着主人的手道歉:“对不起……”

他似乎没给别人道过几次歉,磕磕巴巴的,带点放不开的面子:“我错了,下次不玩这么激烈的了,你别生气。”

“……没生气。”白倦枝闷咳了两声,缓过了气,本来确实有点恼自己身子太弱的心情被他这么一搅合,也半点都不剩了,顿了好一会儿,才踩着忐忑的盯着他的大狗的边儿,慢吞吞的说出这三个字。

“真的吗?你生气就说,别憋着。”傅厉深担忧,他都怕白倦枝忍着不说,把自己身子憋出毛病来。

“真的。”白倦枝把他凑过来的脸推到一边,又闷闷咳了两声,就被傅厉深眼明手快的把手里那杯带点冰的柠檬茶递到了嘴边。

他吸了两口,晕乎乎的脑子才反应过来不对味儿了:“这柠檬茶哪来的?”白倦枝晃了晃手里游乐场特有的暴打柠檬茶标识,心下一僵——

“工作人员递过来了。”傅厉深毫不在意的随口道,满心满眼都是白倦枝,生怕他这玻璃娃娃那里就碎了:“哝,那边。”

白倦枝僵着脸缓慢的越过傅厉深高壮结实的身躯往后边看去,就见到摆着摊的工作人员齐刷刷盯着这边,身上是肉眼可见的快活吃瓜气息。

白大学霸活了十几年,小心翼翼、守规守礼,从来都是给别人挣脸的存在,却在这一天把前面十几年的脸全丢光了。

偏偏始作俑者还安慰他:“没事儿,他们都是我们坐上过山车之后才来的,没有看到什么。”

白倦枝扯了扯嘴角,冷漠着脸,想:此地无银三百两,连夜出国就今晚。

最后还是信念压制住了白倦枝连夜逃离地球的想法,红着脸,让傅厉深拿了口罩戴上,才肯让傅厉深接着拽着他的手继续逛游乐园。

虽说包场,但游乐园也并不冷清,反而因为包场旁边有更多的货摊和玩偶,热热闹闹的。

白倦枝红着耳根,但好歹口罩还给了他丁点保护感,欣赏旁边玩偶的时候没那么拘谨,甚至在看见一个熊形状的玩偶的时候还蠢蠢欲动的想上前去抱一抱。

棕熊察觉到他的意图,笑眯眯的大熊友好的朝他张开怀抱。

“你喜欢熊?”傅厉深若有所思的盯着那笑眯眯的熊玩偶,一低头就看见本来吐完恹恹着神情的白倦枝眼睛瞬间就亮了,毫不客气的说,比和傅厉深在一起的任何时候都活泛……除了傅厉深惹白倦枝生气的时候。

“……”后槽牙都咬烂了。

但最终傅厉深只是抱着胸,臭着脸,眼神不善的盯着那只格外自来熟的熊,没阻止白倦枝上前去抱那只熊,只是心下盘算着什么。

好软。白倦枝先是戳了戳熊玩偶充满棉花的肚皮,忍不住再次感叹:真的好软好好摸。

白倦枝小时候第一个礼物,就是唐绵送的玩具熊,也是棕色的,小小一只,很可爱,而面前这只熊,就像那只熊的成年版,也像……他送给唐绵的那只。

想着,白倦枝忍不住搂上了熊玩偶,软绵绵的毛蹭的他脸又痒又软,心里也像是软陷下去一块,他低低叹了声,对让大少爷早点离他远远儿的想法更浓烈了。

白倦枝心里想的傅厉深不知道,但从他的视角看去时,白倦枝长发柔软的散落在身后,绒绒的白色毛衣衬得他像一块软甜的年糕,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噙着似怀念又似甜蜜的笑,被一只可爱的、圆滚滚的、棕色熊玩偶搂在怀里。

他们身后是炸着爆米花和卷着棉花糖的小摊,耳边是欢快动人的歌曲,空气间仿佛都有甜蜜的气息弥漫。

“砰——”

“砰砰——砰砰砰——!”

傅厉深心跳就像是开着一百八十码的超速摩托车忽然被交警拦下那一瞬间的心脏骤停!

完了。他在心里说:以后小孩全随他姓,我入赘。

自从去了游乐园之后,白倦枝明显感觉傅厉深缠他缠得更紧了,让他烦不胜烦。

“知知,你不做操吗?”唐绵在班里等朋友,见白倦枝还坐在座位上,而傅厉深却不在旁边,忍不住问了一嘴,没办法,按照平时傅厉深那个粘人劲儿,可以说只要白倦枝在哪,旁边就能看见傅厉深。

白倦枝支着下巴,眉目间漫上明显的喜色,他笑着说:“嗯,今天我检查其他教室情况。”

“啊好羡慕,我也不想出操。”唐绵拉长语调长叹,没等白倦枝开口,门边就传来朋友的呼喊,于是小姑娘边往外走边匆匆忙忙的对白倦枝道别。

白倦枝无奈的摇摇头,起身拿上登记本,边走边问a1:【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a1顿了会儿才道:【在厕所蹲着呢,真的是变态,连你平时习惯都摸透了。】

【ok。】

……

走完了高一高二的教室,白倦枝被热的略微扯了下衣领,精致的喉结滚了滚,还是在撩了下腮边的碎发后,解开了最上面的扣子,裸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他回教室放下了登记表,看了眼时间,估摸着还有五分钟他们就能做完操回教室后,才把高马尾散开,绑成半松垮的低马尾,装着无知无觉的进了厕所。

他半扎着黑长发,脸颊旁散落着些许碎发,长且翘的睫毛像是展翅的蝴蝶,衬得他蜜色的眼眸清透又漂亮,刚成年的少年身段正正好,小白杨似挺拔的身材,一眼望去,就像是书中温柔沉静的学霸男二,永远洁白如玉,永远如皎皎明月,高不可攀。

窥伺的阴暗目光森冷,是令人作呕的贪婪和淫邪——让这月光被践踏玷污,彻底为他所有!

“唔!”白倦枝站在洗手台前,正专注的让水流细细的冲刷自己的手指间的泡沫,也没在意旁边突然靠近的人,只以为是请假的同学,谁料下一秒,口鼻就被突兀的掩上一层湿润的巾帕,腰部也被一只手臂箍紧,剧烈的挣扎被彻底掩埋在灌了迷药的手帕之中!

在白倦枝陷入昏迷的前一秒,他头上扎着的皮筋因为挣扎滚落到湿了水的地面——

咚。

做着操的傅厉深心底突的一沉,剧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好不容易挨过最后两分钟,他几乎是踩着体育老师的话音冲回了教室,但“嘭”的拍开门,裹着空调风来的不是白倦枝皱着漂亮的眉眼看过来的瞪视,而是……空无一人的教室。

傅厉深心下瞬间嘚咯了两拍,拼命回忆着白倦枝的习惯转头冲到厕所——空荡荡的门半开着,覆了水的地面上静静的躺着一条半指宽的黑色皮筋,已经湿透了。

……

【校园文有迷药和春药是不是太离谱了?】白倦枝被反手捆着,坐在讲台上,打着颤的后背贴着冷冰冰的白瓷砖,牙齿死咬着下嘴唇,妄图咽下嘴里泄露出的,微妙的喘息。

a1也微妙的沉默了下,打着哈哈:【亲亲,变异剧情无所不能哦。】

白倦枝听出了什么,一看,骂到:【技能什么时候用的?什么叫被变态炮灰差点玷污时男主再次英雄救美?不上本垒你们誓不罢休是吧?】

【亲亲我也不清楚哦。】a1心虚的敷衍,注意到门口传来响声时立马匿了,不论白倦枝怎么喊都装死。

“醒了?”陌生的男声传来。

白倦枝抬眼望去,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生,面容小帅,但周身令人作呕的气质生生破坏了这点帅气。

白倦枝警惕的忍着体内升腾的欲望,几乎让自己全部贴上了白瓷砖,妄图躲开逐渐凑近的男生。

但不论怎么躲,垂下的视野里,还是闯进了一只手。

那只手撩开白倦枝的裤腿,捏着他的脚踝,慢条斯理的撸下半截唯一留下的,半长的,裹着莹白皮肉的黑色棉袜,明显的黑白色差涩气的直戳人眼球!

“别动。”男生力气很大,轻而易举的就禁锢住白倦枝的挣扎,他头发微乱,皮肤偏黑,单眼皮下的瞳孔颜色很深,盯着人时很冷森森的。

他保持着这个动作,脸庞凑近了几分,令白倦枝作呕的甜腻水仙花香迎面扑来,或许是白倦枝的神情过于厌恶恶心,刺激到了男生,他从喉管挤出一丝冷笑,阴测测的,像是毒蛇缠绕住猎物的喉管将要绞杀:

“你怎么和那个傻逼在一起的?嗯?告诉我,我就不碰你。”

白倦枝很被动,体内烧的缭绕的火直往上窜,敏感的皮肤渴望极别人的触碰,可是内心的厌恶让他生生抑制住这种渴望,强硬着:“滚!”

男生一顿,似乎没想到他还能骂出口,怒极反笑:“不说?行!”

“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更好的!”他咬牙切齿,回忆起雇佣混混就要得手结果被那个人横叉一手,前两天还在小巷里搂着白倦枝亲吻的场景,就嫉妒的怒火中烧,肆虐的嫉恨几乎让他癫狂:“他一个靠父母的吸血虫算个什么玩意儿!也配碰你!!”

神经病!白倦枝的骂声憋在喉咙里,却因为几乎烧到喉咙欲望而被迫变成艰难的喘息。

耳边,自己压抑的喘息因为男生抚摸脚底的动作而变得略微急促,他眯着烧出泪的眼睛,脚上突然发力!

“唔——”

他的脚掌被早有所觉的男生发狠的攥着,摩擦间,喉咙里挤出了一丝呜咽。

就是这声呜咽,让专注于撩开他裤子的男生忍不住抬眼望去,洁白的月亮此时就躺在他前面,眼尾飘着艳艳的红,一层情欲的水雾蒙上那双甜蜜的眼睛,却还是强撑着盯住前面不安好心的恶人——

几乎瞬间就能勾起某些人隐秘的欲望与恶劣的幻想。

“对……”男生呢喃痴迷的顺着脚掌往小腿上摸去:“就这么看着我,看清我……!”他反复重复,另一只手就要顺势掐上他腰——

“砰!!”

“放开!”

凌厉的拳风裹着充满怒火的压抑的男声卷袭来,几乎擦着耳朵呼啸而过!

“操!”男生被接踵而至的拳头砸了个猝不及防,尖锐的刺痛从腹部卷袭而来,逼他弓着腰摔倒在地!

傅厉深手一伸,一把拽住地上男生衣领生生把人扯到半空,又一拳砸到他脸上!

“你怎么配碰他!!”

“呃!”男生被砸歪了头,嘴角迅速浮现一块青紫的淤青,但他却半点不怕的冷笑着艰难撇回头,恶狠狠的、用力的往他脸上“呸”道:“你又比我好到哪去!疯子!!”

揍人的男人额头暴起,滔天的怒火几乎让他瞬间失去理智,就要再一拳把这不知死活的人打死时,身后传出的细微的呜咽却瞬间如悬崖勒马般,把出笼的、发疯发狂的野兽拽回笼子里。

他一把把手上的垃圾摔到地上,三步并作两步迅速凑到身后蜷缩在讲台上的白倦枝身边,轻柔的用大了他一圈校服外套把难受的扯着自己衣领扣子的人的脸一蒙,稳当当的公主抱抱在怀里,才大步朝外走去。

在路过那个人渣的时候,还气不过狠踹了一脚他的腹部,把本就伤痕累累的人直接踹晕了过去。

如果不是白倦枝被下了药,不把那个变态打进医院他就不姓傅!

“忍一忍,我先带你回宿舍。”傅厉深大步流星,几乎是冲回了宿舍,在把人小心翼翼放到自己从没舍友的双人间床上后,立马就要打电话给医生让他赶过来。

“唔……别。”白倦枝颤着手,体内燥热难耐,却又像温着一汪滚烫的水,在体内晃荡拍打,勾出连绵不绝的痒。

他被逼的没什么力气,意识也恍惚,软成糖似的眼睛迷茫又恍惚,只看见床头堆坐着一只褐色的、毛茸茸的熊。

可能是这只熊勾起他的回忆,白倦枝硬是撑着软成水的身子,莹白漂亮的手指透着粉,软乎乎的勾着床边人的衣角,吞咽下的呻吟和喘息伴随着话音吐露:“别……别叫。”

傅厉深拧着眉,忽然看见他被欲望蒸红的唇开开合合,说着什么,于是先小心翼翼的伸手撩开汗湿而黏在他脸颊上的黑发,才把身子往下压了几分,侧耳去听,他说:

“绵绵,别叫。”

“绵绵?”傅厉深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跟着念了一句,气笑了,抬腿半跪上床榻,初具成熟男性力量美的肉体完完全全遮掩住了难受的掉眼泪的白倦枝。

遮住全部光线的男人脸色阴晴不定,突然毫无征兆的伸手,麦色的大掌带着薄茧,掐上身下人脸的时候直接把人掐红,惹得被掐的人呜咽着拍他结实的手臂。

傅厉深由着他拍,手上却半点不动,狼眼直勾勾的盯着白倦枝那双带着泪花的眼睛——他一直很喜欢他的眼睛,浅褐色的,像是蜜糖一样,笑起来时里面的糖心像是源源不断的海,冲破他心里高筑的围墙,黏住他逃窜的脚步,只能被他捕获。

可是现在,他才真正意识到,这双眼睛里,从来都没有自己,只有他的青梅竹马唐绵。

愤怒吗?

有。

嫉妒吗?

也有。

但他一个强取豪夺的强奸犯有什么资格愤怒和嫉妒。

从一开始,他就失去了竞争的资格。

没关系,不论有没有资格,白倦枝都没可能逃离,这辈子,他们都只会拥有彼此。

男人的眼睛干涩的通红,本就凶戾的长相越发能只小儿哭啼,他沉默的弯下腰,锋利的犬齿抵在白倦枝白皙的脖颈之间,之后,咬了下去!

极深的印迹,几乎破了皮,溢出一点鲜血,却都被傅厉深咬着那块皮肉,一点点的舔去,吞入肚子里——

是标记。

如果白倦枝没有被春药烧混了头脑,应该就能感觉到傅厉深此刻的不对劲——他犯病了,比以往都严重、都剧烈、都恐怖,都无药可救。

可惜他早就被烧昏了头,本就高敏感的皮肤现在只是被触碰都能让他身子发颤,更何况傅厉深是之间咬了上去,他瞬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哭叫,抬脚就想踹,却被强硬的捆住的手,压制住了脚。

“别动。”男人的声音像是憋了三个月没说话,粗粝,沙哑,却并不难听,他带着茧的手扒开的扭动挣扎的白倦枝的裤子,裸露出一双白皙笔直的长腿,被白色内裤包裹住的地方凸起一点,顶出湿润的圆圈。

傅厉深喉结艰难的上下滚动,宽松的校服都变得艰涩紧绷,鼻尖耸动着暖烘烘的甜蜜的气味,他手指攥上白倦枝被捏红的脚踝,逼他正面面对着他:“嗯……好香,好软。”

深色的手指陷进白皙大腿的腿心肉里,一边慢条斯理的磨一边强硬的掰开,膝行两步,用胯抵住白倦枝妄图并拢的腿,让他只能难受的被结实的腰胯阻住,把两腿漂亮的长腿圈在男人的公狗腰上。

“不要,唔……”白倦枝眼睛湿润润的,白色的校服下摆被撩开,露出粉色的、因为冰冷的空气而逐渐挺立的乳头,下面只穿了条白色内裤,隔着薄薄的布料,白倦枝清晰的感觉到压着他东西磨的那个玩意儿炙热,跳动的青春活力。

白倦枝手被压在床头,腿又软的被固定在身上人的腰上,胸前埋了一颗脑袋,一边挺立的乳头被含进一个温暖的地方,软而磨人的感觉从乳尖一直窜到脑袋,像被电了一样,头皮发麻的爽——

舌头,舔的好难受……

白倦枝受不住的张嘴无声喘息,忍着那一阵比一阵高的痒意,他的理智被欲望冲刷着摇摇欲坠,无意识的挺起胸膛让他吃的更深,下面也微抬,让他好更爽的去磨他被困在内裤里的玩意。

“嘶……宝贝好骚。”傅厉深被顶的猝不及防,头部立马吐出黏腻的粘液,完全打湿了白倦枝的内裤,他吐出被舔的微肿的乳头,恶意的用另一只手去磨他另一只被冷落的红点,轻声诱哄:“忍不住了吗?喂你吃糖要不要?”

白倦枝压根回不了他。

也不知道那个变态男生下的什么烈性春药,小腹里有火烧似的,难耐的欲望慢条斯理的顺着骨头往上爬,撩的他指尖都是软的,只能软软的撇开头,长着红唇吐出湿漉漉的暖香。

打理得很好的顺滑长发此时全部凌乱的散落压在他清凌凌的身躯下,发尾还沾上汗湿的腰肢,带来说不明的痒意。

下半身已经被撩拨起来了,顶着内裤崩的有点紧,难受的他特别想并腿磨一下那块地方,却被男人精壮的腰阻碍着,反倒被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用掏出来的东西恶劣的又磨又顶,直顶得他身体颤抖,细腰不自主的微微拱起,妄图躲避男人恶劣的挑逗。

“唔……别,别顶了”白倦枝整个人热的不行,眼前漫上水雾,随着他的眨眼而滚落出泛红的眼尾,滑落进黑色的发间。

顺着被挑逗的红肿的两点,划到汗湿的腰间,因为挣扎而使内裤往上窜了几分,不仅勒的挺立的地方疼,腰部被勒着的地方也带点难受,于是逼得他又忍不住挣扎挪动,几乎是一个死循环。

但这一幕落到傅厉深眼里,却是格外色情。

原本青涩的少年身体因为他的努力变得情色,那带点软肉的胸上顶着两颗被弄得红肿的乳头,俏生生的挺立着,随着主人受不住的挣扎而晃动,勾引人一般。

往下看,被往上窜而勒住一点的腰很细,却被略紧的内裤勒出点肉,被裹住的地方明显被勒到了,叉开而裸露的腿心都在轻微打着颤,泛着浅粉。

傅厉深明明没吃药,此刻却比吃了药的白倦枝还激动,发额间溢出的汗水顺着他英俊的脸颊滚落过滚动的粗大喉结,狼眼灼灼的盯着身下美人,实在忍无可忍,一手从屁股那拔了白倦枝的内裤,然后掰开他挺翘的屁股,拿早就吐水的龟头往那个粉嫩的穴口撞!

可怜的美人两腿间被内裤勒着,没法叉得太开,所以只能把腿圈在身上的禽兽的腰上。

但幸运的是,全面被憋了许久的东西终于被放了出来,精致的一根活里活气的翘着,勾着压在身上顶弄着他后穴的男人的视线。

“哪都是粉的,天生就是给老公操的。”傅厉深被勾的受不了,胯下一兴奋,生生接着龟头溢出的粘液顶进了一小部分。

“呃……!”白倦枝被顶的猝不及防,头往后一仰,暴露出脆弱的脖颈和精致的喉结,正随着后穴传出的生涩的饱胀感而艰难的一滚,从喉咙里憋出一声细小的哭腔,本来干涩的眼睛再次弥漫上泪珠:

“疼……不,不要——求,求你拔出去……呜!”

被强奸的人在恳求强奸犯。

“不,我不会拔出去。”傅厉深俯下身,胯下的畜生东西随着动作,又往里顶进了两分,他炙热的吻落在白倦枝颤抖着的脖颈上,猩红的舌舔上滚动的喉结,细致的感受着身下人的每一次颤抖:

“我会全部干进去,然后把你这里全部灌满,最后大着肚子被我娶回家里!”

男人滚烫的手掌摁在他冰凉赤裸的小腹,冷热的温差让白倦枝一抖,耳边阴测测的话还在脑子里回荡,后穴因为紧张忍不住一夹!

然后他就感觉到那根本就离谱的东西涨了一圈,堵的他喉咙一紧,圈住他腰的腿就去踹他,却反被他用手箍住,腰胯一使劲儿,生生全部操了进去——

“啊——!疼……”

白倦枝痛的腿心打着颤,傅厉深却是被夹得一窒。

那口穴软,除了被一开始操进去时有些生涩,后面就逐渐蠕动着分泌出肠液。但从始至终,那穴都像一张张小嘴一样争先恐后的贴到他的龟头上,紧张一夹的时候,更是吮吸着他的头部,爽的他根部一麻,差点没忍住全部操进去!

他忍得艰难,想慢慢来,但身下人却偏偏用夹着他腰的腿去磨蹭他的腰,虽然知道他是想踹他,但傅厉深还是被这一蹭蹭得胸口憋着的气儿一下全散了,脑子一昏,就借着分泌出的肠液直接整根撞进了最深处!

“啊——!”

“嘶……”

两人一齐叫了出来,白倦枝被捅的喉咙紧涩,前列腺别那么猝不及防的一撞,前面本就烧的硬挺的东西一抖,竟然就这么喷出一股白浆,溅到了傅厉深的校服还有他自己的小腹上。

“射了?好骚。”傅厉深眼睛一撇,瞬间红了,埋在穴里的鸡巴鼓胀着,公狗腰一使劲,就压着他开始操那口穴!

白倦枝脑子昏沉,完全被后面溢出的快感支配,听着因为穴里充沛的汁水而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忍不住闷哼着哭叫:“啊……别,别操哪里……好爽,唔嗯,好奇怪……啊啊!”

身上的人听着他控制不住的哭叫操的更加激烈,胯骨撞击他的小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嘴里吐出让白倦枝燥的后穴一紧的话语:

“唔,宝贝好骚,肠肉像是小嘴一样,一个劲儿的凑上来咬我的鸡巴,好贪吃……”

男人温热的气体喷在他通红的耳朵尖,然后耳朵尖就传来湿热的拨弄,让他紧闭着眼滚出泪,却压抑不住嘴里的哭喊:“啊啊不要!唔——好深……”

傅厉深手掐着他的腰,发了狠的往里撞,突兀的,龟头就操进了逐渐软化的结肠口!

“唔!!”白倦枝像濒死的鱼一样瞬间挺起腰,前面被操硬的鸡巴又被瞬间操射了,穴肉也受刺激一般瞬间夹紧了穴里粗壮的鸡巴。

“呃……放松点,这么想吃精液吗?”傅厉深被夹得马眼一酸,差点就这么交代了出去,幸好最后忍住了,但恼羞成怒的男人却舍弃刚开始的速度,像电动打桩机一样,“噗呲噗呲”的操得白倦枝前面的东西瞬间挺立!

穴里的鸡巴也像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盯着那被操开的结肠口,疯狂的怼着那交合,“啵啵啵”的拉拽着那被操得烂熟的软肉,把穴里的每一块敏感点都照顾的特别好。

美人被操的满身白浊,因为春药而淫荡的摆着腰肢,半眯的眼眸水光潋潋,红唇吐出的暖香勾人,压抑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唔啊——好,好奇怪,唔!好好舒服……啊!”

白倦枝实在是受不住身上人毫无止境的操干,想要推拒,手却被绑在床头的铁栏杆上,根本动弹不得。

他只能忍耐着小腹窜起的连绵不绝的快感,只觉得穴里的肉都要被操烂了。

眼前的男人脸庞英俊,额发间滚落着热汗,狼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像是一头凶恶的狼圈着伴侣疯狂交合,没有理智,永无止境,让他只能被操硬再被操射,满的几乎溢出的快感全部掌握在他的手里。

“呜……!”

白倦枝半阖着眼,被捏着下颚吻,舌头交缠间发出“滋滋”的声响,很淫荡,很暧昧。

他几乎窒息,被好不容易松开后,他大口喘息着,微撇过头,透着朦胧泪眼,又看见了那熟悉的小熊玩偶。

白倦枝看的太久了,惹得猛干着他的傅厉深都察觉到,顺着他的目光往那边一瞥,回忆起刚刚白倦枝下意识脱口而出的“绵绵”,脑子灵光一闪,瞬间怒火中烧,掐着他腰的手一紧,随着白倦枝溢出的哭叫,他的声音阴沉:

“唐绵送你了玩偶熊,你才喜欢熊的,对不对!”

白倦枝体内的东西停了,激烈的快感也逐渐停缓,他蒙着脑袋,剧烈的喘息减缓,他的意识也逐渐回笼。

望着眼前怒气冲冲的男人,他难得的,带着点嘲讽的勾唇一笑。

他说:“对。”

“好。”傅厉深脸上的神色沉的像是卷着黑色乌云的暴雨天,乌云密布,他几乎是抵着极大的气儿才又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好。”

傅厉深长臂一伸,把那只特意买来准备挑个机会讨老婆欢心的玩具熊捞了过来。

褐色的熊胖嘟嘟的,一身卷毛,一戳就是一个软乎乎的棉花坑,此刻卷卷的绒毛毫无间隙的贴上的身下美人晕着潮红的脸颊,腮侧滚落留下的汗液沾湿了小熊的肚子,晕出一块深色——

就像被贴着的人一样,肚子被强硬的顶出一块硬块,也晕出了层颜色。

“呜——!”白倦枝被他骤然一顶顶的短促的尖叫的一声,猝不及防的就被着一记深捅捅到骚心的软肉,原本就硬着的肉棒跳了两下,却还勉强撑着没射。

伏在身上的人明显是气疯了,极其突兀的,压低了身体,炙热勃发的肉体贴近他微凉的胸膛,一股暖流涌出,凌冽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白倦枝几乎被逼的喘不上气,就要挣扎就被穴里的鸡巴又是一顶——

“!啊——”他喉咙溢出一声哭叫,脖颈微仰,暴露的喉结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带着极强的刺激感。

闷热,粘稠,暧昧。

他像是一只漂亮高贵的,受戮的白天鹅。

舔舐喉结的动作有多轻,下面操得就有多重。

天生色儿深的大鸡巴毫不停歇的捣进那被捅的烂熟的红的肠肉中,半点不怜惜的杀进杀出,穴里本就汪了的一汪泉水被捅的晃晃荡荡,就差一个口子就冲破围栏卷袭涌出!

最深处的软肉被捣的如同节节败退的敌人,被红了眼的将军发了疯似的捅烂捣烂!

湿润又紧致的穴被鸡巴的进出捣出粘稠的水声,淫液飞溅到被微抱起的屁股下的蓝色床单上,两个囊袋也恨不得随着鸡巴捅进去一样,“啪啪啪”的把他白嫩的屁股都拍了个通红。

好痒……白倦枝呜咽着逃避紧贴着脸颊的卷毛小熊,被含入口腔的喉结艰难的滚动,一种几乎是亵渎的微妙感骤然涌上心头:唔……棉,绵绵,别!

身下人阴差阳错的歪斜的一捣却是捣到了他从未察觉的敏感点,几乎是那一瞬间,如同海啸的快感铺天盖地的卷袭而来!

“别……别别!呃——!!”白倦枝几乎是嘶哑的厉声尖叫,却还是被察觉到的男人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捅进了那块地方,那瞬间,白倦枝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尖锐的快感几乎弹指间就摧垮了他!

之前含了许久的温泉水刹那间被开闸放栏滚涌而出,迅猛的浇到里面怒气冲冲的滚烫鸡巴头上!

“呜……”白倦枝几乎要被这铺天盖地的快感折磨疯了,只能失神的从喉咙里憋出一声短促的哭腔,原本圈在他公狗腰上的细白长腿最终无力的垂落,失力般垂在空中摇晃,然后是无意识的呢喃:“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再这样下去,他会被操死的,更何况傅厉深一次都没射。

好敏感,好娇。

傅厉深突兀的被劈头盖脸的浇了一头,深幽的狼眼此刻微压,凶戾的吓人,最终还是估摸着白倦枝第一次,平时草草腿都受不了,压下了心里把人做晕过去的念头,用麦色的大掌掐住他的下颚,逼迫他用那双刚刚凝聚起雾气的眼眸看他,强硬的问:

“我是谁?”

白倦枝被掐的下颚疼,凝聚起的雾气化作泪珠滚落。他瑟瑟着一身没一块好地的皮肉,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哽咽:

“傅厉深。”

他说:“你是傅厉深。”

满天烟花噼里啪啦的在傅厉深脑子炸开,被他这两声撒娇般的呢喃逼得后尾骨一麻,公狗腰挺动好几百下才抵着白倦枝的穴眼射出了初精!

“啊——唔!”

白倦枝原本被烫的呻吟出声的嘴唇被另一个人的唇堵住,粗大的舌头毫不留情的钻入敌人的领地,强迫性的扫荡着,逼迫敌人哭红了眼尾,因为半窒息的状态软软的贴着他的身体。

好不容易射完,傅厉深微退出来一点,不至于顶的白倦枝肚子凸起,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因为白倦枝的肚子被射鼓了。

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滚出一个圆润的弧度,肌肤莹润白皙,两侧被掐出一点红痕,还缀着深深浅浅的吻痕,色气的像被操大了肚子的孕夫。

傅厉深眼里的痴迷几乎藏不住,他又埋进白倦枝的脖颈间,捞着他的身子坐了起来,强迫他完完全全贴着自己的胸膛坐着,甚至还特意挪着他无力敞开的腿圈在自己腰上——

可以说是严密的几乎飞不进一只苍蝇的事后拥抱。

白倦枝身子天生的敏感和娇,能忍到傅厉深那体力值和持久度都爆棚的变异男主结束,都是学校每周强迫的两次八圈跑步的功劳。

此刻他半阖着眉眼,眼尾滟着哭红,白皙纤长的手臂上布满细细密密的吻痕,被迫借着姿势圈在傅厉深的脖颈上,屁股里的东西就算软着也明显的很让人自闭,塞的满涨,给白倦枝一种腰软腿软肚子酸的难受感。

他红唇被吻得有点肿起,现在半抿着,如画的眉眼也微蹙着,想猫儿一样,带着点明显的、自己都未察觉的娇气的生气和不满。

像是想给餍足的人的俊脸上几爪子的既视感。

歇了会儿,傅厉深毫无间隙的搂着白倦枝香软的身子,心里突发的毛病也就被水浇了一样,灭了,人也理智了。

拿手机给班主任简单说明了情况,掩下一些特殊的事儿,得到老师紧张追问白倦枝是否安好的消息时,傅厉深正手箍着他的腰,维持着把人面对面抱着的姿势,下巴蹭了蹭身上的人细腻的肩膀,脸颊被捎来的发丝划过,他回到:

‘没有事,老师放心。’

偷窥男主聊天的a1:……?

它转手就把这事儿和白倦枝说了,很是气愤:【不要脸!】

白倦枝也哄着它一般,附和着:【嗯,不要脸。】

那边傅厉深也回完了消息,把人带去浴室洗干净抱出来放到另一张干净的木板床,自己麻利的三下五除二收拾了床单枕头,有重新换了一套后,才把恹恹着半睡的人塞进了被子里。

就在他也要躺进去时,被软乎乎的棉被盖着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的白倦枝闷闷的说:“我要告你。”

傅厉深爬床的动作一顿,他略微惊奇的挑了挑眉,把趁着白倦枝昏昏欲睡时给人发的消息点出来,再钻进被子里强硬的拦着他,手掌拿着手机把屏幕朝着他,声音染着笑,毫不在乎:“嗯,你告。”

白倦枝微掀着眼皮,看着面前屏幕上傅厉深和校长关于那个下药的变态炮灰三下五除二就被退学的聊天,半阖上了眼,人往被子里缩了缩,烦的背过了身,不愿意再看傅厉深那张傻逼帅脸。

傅厉深却是没什么脸皮的凑上来,捞着他腰贴了上去,低叹:“睡吧,我给你揉揉肚子。”他刚就看白倦枝坐在另一张床板上捂着肚子蹙眉的样,就猜到他不舒服。

他一边用温热的手掌温温柔柔的揉,一边想:好娇气。

而被他揉的挺舒服的白倦枝松了眉头,心想:【啧,他这一下挺会搞的,不愧是狗血古早变异剧情。】

虽然知道傅厉深不会逼他退学,但白倦枝不知道啊,所以被拿捏的死死的,估计只能忍气吞声熬完最后这大半年,等到高考完再立马离开这傻逼。

看完全程的a1也忍不住【呸】傅厉深,愤愤不平的嘀咕:【死变态,宿主还差一个月才成年啊。】

【……】还真是。

不同于白倦枝这正常上学的,傅厉深在幼儿园的时候因为转学多上了一年,比白倦枝他们大了一岁,早就成年一年了。

想了会儿,可能是被窝太暖和,肚子上滚烫的手揉的太舒服,身子上酸软的困乏泛进骨子里,本就困倦的人低低的“唔”了声,就着睡意沉沉睡过去时,耳边传来了一声低低的,沙哑的男声:

“乖……”

白倦枝很少生气,因为他一直觉得很少傻逼能惹得自己生气。

但那天两人昏天胡地完,白倦枝第二天床都爬不起来,看着傅厉深满面春风的样子,深觉自己是被反吸了精气的狐狸精,而傅厉深就是那个罪该万死的书生。

偏偏老师还格外关切的给他发了几天消息,让他多歇息两天,不着急去上课。

明明知道老师只是担心他身子弱,还被下了药会不舒服,但做贼心虚的白倦枝还是羞红了耳根,把通红的脸埋在软绵绵的被子了,带点小脾气的给恋恋不舍的去上课傅厉深发了一句——

滚。

想了想,好学生觉得不解气,又加骂了一句:

傻逼。

然后直接删除拉黑一气呵成。

白倦枝做完,把脸埋在被窝里,薄荷糖的香味萦绕在他周身,挑逗着他困乏的神经,终于熬不住,他闭眼沉沉睡去,连格外响亮都放学铃都没听见,也就没能第一时间察觉拎着打包的饭菜的傅厉深推门的声音。

……

唔……什,什么东西……

白倦枝意识沉沉,原本没做梦的他忽然梦见一只油光水滑的黑狼一把把他扑倒在地上,猩红的舌头带着点点软刺,刮舔的他脸颊麻痒。

他难受的伸手推拒,却反被黑狼用爪子压制住,黑狼呲着獠牙,绿油油的狼眼阴森森的盯着他,确保他被完完全全压制住动弹不得后,才略微垂下头,绒绒的毛蹭的白倦枝脸颊痒痒的,忍不住想撇过头,结果被真正吸人的黑狼发现——

被,被狼亲了……

白倦枝眼角泌出泪,被吻得窒息一般,腰身忽的一重,他全身湿漉漉一震,瞬间惊醒了过来——

“啪!”

身上的“黑狼”的脸被毫无防备的打偏了一点,脸颊浮出一点巴掌印。

白倦枝脑子还蒙着手就扇了过去,清醒了神看见那一块红,也只是略微蜷缩了一下还残留着傅厉深咬出咬痕的手指,声音带着被吵醒的愠怒:“发的什么疯!滚开!”

那人半点不听,轻微“嘶”了声,反倒是得寸进尺的伏在他颈窝里深吸了口气儿,闷笑着:

“知知,你把我打硬了。”

下面赤裸的腿间抵着一根透着薄薄的校服裤都肆无忌惮的彰显它的庞大、炽热的畜生东西。

“变态!”白倦枝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抬着酸软的腿把人一脚踹下了床!自己裹着没什么用的被子缩在床角,警惕的看着床下这个抽疯的变态神经病。

但没想到傅厉深半点不害臊,被踹了还敞着腿给白倦枝看他更硬了的那玩意。

白倦枝的脸青青白白,被噎的说不出话,只能往后缩了缩,整个人都几乎贴到冷冰冰的墙上。

坐在地上敞着腿儿的傅厉深确实是挺可怕的,本来只想逗逗白倦枝,结果还是低估了他的诱惑力,一被勾就硬的疼。

但现在不行,白倦枝身子受不住。

傅厉深默念了几遍,硬着鸟就半跪上床边,把背贴着墙的白倦枝挖出来了一点,让他背挨着枕头,才抽出床边的小桌子,架好,把打包的饭一一摆开,才把筷子塞他手里,示意他吃。

但这不超过五分钟的,行云流水的一连串动作却挨不住白倦枝一个劲的挣扎,不过也是,对一个馋自己身子还硬着的人能不防备么?

但傅厉深还是用一句话止住了白倦枝不断挣扎的四肢:“乖,不碰你,带了饭,再不吃要凉了。”

白倦枝迟疑的撇了眼一旁热腾腾的饭菜,沉思几秒,还是犹豫着安分下来,等着傅厉深把饭摆开。

好不容易吃上,白倦枝又忍不住微皱起了眉,自以为隐蔽的挑开了番茄炒蛋上的葱花才夹了一筷子到自己碗里,没想到这一切被傅厉深看的一清二楚。

在又看见白倦枝挑另一道土豆丝上的葱花后,傅厉深在心里喟叹了声:好挑。就自然的拎起另一双筷子,细致的帮他挑走菜上的葱花,心里还琢磨着:下次换一家店。

反倒是白倦枝看见他挑葱的动作后一顿,却没说什么,只是吃的更慢了点,最后傅厉深挑完了全部葱,白倦枝手里的一碗饭才下去一小半。

但总得说,在吃饭的时候傅厉深确实没做什么,老老实实的守在旁边——当然,如果他的目光别让白倦枝这么后背发毛就更好了。

吃完饭,傅厉深手脚麻利的收拾完,就要掀开被子躺上去抱着人儿睡午觉,结果被缓慢但坚定的一手推开了。

躺在床上的人眼神带着吃饱后的恹恹欲睡,眼尾泛着漂亮的红,鼻尖也是闷出的红,窝在软绵绵的被窝里用细白的手指推拒他结实的胸膛,眼神一撩——

活色生香。傅厉深心里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半边身子都麻了,半跪在床边的一条腿都不对劲的往中间挪了两厘米。

但没想到他忍得艰难,白倦枝还眼神往下盯着直看——

傅厉深受不了的把人摁在枕头上,凑近了,两人的呼吸若有若无的缠绕着:“别勾我了。”傅厉深低低哑哑的说着,撑在白倦枝脸颊旁的小臂青筋暴起,青涩的色情。

动作有多隐忍主人不堪的杂念,身上浓到几乎几乎发凉的薄荷味儿就有多暴露主人的觊觎——

自恋狂!

白倦枝在心底骂着,嘴上却不敢说什么,因为这个姿势实在是太不对劲了——鼻腔几乎被那股薄荷味儿灌满,凉的脑子里的困倦都散了些,他用手肘抵着身上人想要往下压的胸膛,沉默了会儿,说:“好困,腰……腰还难受。”

他终于把不知道哪辈子丢掉的“柔顺”一点的计划拎了回来,此刻眼睫略微颤抖着,脸颊潋滟的粉,饱满的红唇微抿,一层艳艳的红色,漂亮的像是橱窗上昂贵的洋娃娃。

撒娇呢,怎么这么可爱啊。

傅厉深没忍住,低头在他脸上亲了口,才匆匆支起身子,钻进被子里,强硬又不失温柔的把人搂在怀里低声哄着:“睡吧,帮你摁摁腰。”

白倦枝听话的闭了眼,感受着腰上传来的轻柔揉弄,母lo的他没察觉什么不对劲儿,只一个劲的琢磨着:好像有点用?这不都没欲望了么?

没看过别的,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好学生并不知道,让畜牲禁欲,可比让畜牲纵欲难多了。

毕竟繁衍是本能,而爱不是。

爱克服本能。

可能是薄荷的味道一直缠绕着白倦枝,他睡得很沉,铃声打响时只是皱了皱眉头,耳朵就被一只手轻柔的隔绝了声音,所以眉头略松后,又蹭了蹭枕头,睡了回去。

等白倦枝睡醒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周围昏昏暗暗的,只有一条小缝溜出了一点光来——应该是傅厉深走的时候把床上的遮光帘放了下来。

白倦枝脑子昏昏沉沉,吐出的气儿都仿佛晕着热,滚烫的像烧开的水蒸气。

他难受的呜咽了声,略微蜷缩在柔软的被窝里,半阖着眼,昏昏暗暗间,眼前那溜出点光的帘仿佛被一只手撩开,大片的光争先恐后的挤进了这一块小床——

“知知?你怎么……啊!好烫!”一道小女孩的声音隔着层布似的悠悠然然的传进混沌的脑袋里:“妈!知知发烧了!”

随着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一只温凉柔软的手掌抚上自己额头,像是知了长鸣的炎热夏天的第一口冰镇西瓜,一路从口腔凉到心肺,是忘不掉的怀念。

“绵绵……”

嘶哑的嗓音,幻境破碎,眼前还是那一条溜出一小道光的缝隙。

“……绵绵”

他声音被突如其来的病热烧的有点沙哑,脑袋也裹上了一层朦胧的布一样,迷迷糊糊、昏昏沉沉。

如未被拉开的帘一样,额头仍旧滚烫,没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一股脑儿的透过耳朵传进脑子里,让心脏都安心得几乎依赖成瘾……

“唰——!”

“知知!”溢满床铺的光和强硬挤进耳膜的声音,骤然间让几乎再次昏睡过去的白倦枝被生生震醒,他微撩开眼皮,眼前英俊帅气的男生凑到他眼前,仿佛眨眼都能让眼睫触碰到对方的肌肤。

傅厉深。

白倦枝眼眸轻轻的眨了一下,接着,又眨了一下:“傅厉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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