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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这是什么,猜对了就满足你。”

还没来得及想到底要猜什么,花穴就被塞入了一个冰凉的东西,火热的媚肉一碰到这物就打了个哆嗦。

东西不大,约蚕豆大小,聂辛努力收缩着小穴感受着这东西的形状,抓着萧观止肩膀的手指忍不住用力。

“猜不出?那就再进去些吧。”

冰冷的硬物寸寸推进,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这东西居然有棱角,钝钝的剐蹭得她娇喘连连,水液一波一波地往穴口涌,十根如玉的脚趾紧紧蜷缩,像熟透了的虾米弓在他怀里。

“我……啊哈我猜不到……呜呜你欺负人……”

她像饥饿的小奶猫一样在他怀里乱拱,寻找着他的唇舌,舌头舔过他的下巴,又亲吻他的嘴角,滑到脖子,无序地亲吻啃咬,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水痕。

萧观止手按在她后颈,压住了这只发情的小猫,拍了下她的屁股。

“猜不到,是要接受惩罚的。”

什么惩罚,不就是她现在想要的吗?正合了她的心意,聂辛昏昏沉沉地想。流水的小屁股蹭着他坚硬的阳物,示意他快点,浑然不知将迎来怎样的“惊喜”。

还没反应过来,噗嗤一声,欲根长驱直入,得到满足的同时她惊恐的发现,刚刚塞进去的那个东西萧观止还没取出来,被顶着直接撞上了她的宫口。

“啊嗯——”

钝钝的棱角重重戳到了窄小的宫口,直击灵魂的震荡,她想要尖叫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抓紧了身上的男人。

太刺激了!

更恐怖的是,她发现花穴里的那个东西好像是跟花核上绑的绳子连在一起的,萧观止一挺腰,硬物撞上宫口,活结便跟着收紧,勒紧花核。比之前更疯狂的快感,如同巨浪,瞬间就把她淹没了。

那个东西很小,却有花纹,纹路顶磨着花壁,嫩肉便疯了似的收缩,夹得萧观止尾椎骨发麻,舒爽得低吟出声,恨不得把她揉碎了混进身体里才好。

内外夹击,她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撑过,就被送上了高潮。

比之前那次泄得还快。

源源不断的花液没能流出来,被硕大的欲根堵在甬道内,萧观止放缓节奏,摸着她胀鼓鼓的小腹,语气爱怜。

“你瞧,肚子都鼓了。”

聂辛自然是瞧不见的,她连扯开布条的力气都没有,浑身软烂得像团泥,只能随着萧观止的动作摇摆呻吟。

忽然灵光一闪,冰凉的东西,是玉质或者石质,串着绳子……聂辛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找到答案了,却被一个重顶夺去了心神。

欲海沉沉,插翅难逃。

月亮西沉,天空黯淡下来,虫鸣也渐渐微弱。

灯座积了一堆烛泪,只剩下摇晃不定的烛心在艰难地呻吟。

萧观止翻了个身,原本趴在自己身上歇气的人,就被抱在了怀里,他亲了亲聂辛的眼角。

怀中人未褪潮红的眼角还挂着几颗泪珠儿,微咸的味道在舌尖漫开。

过度摩擦的腿心还残留着颤意,聂辛艰难地翻了个身,把一边湿乎乎的铃铛甩到了他身上。

“萧观止!”

居然把这个东西塞进去,一想到戴过的东西,放进了她那里,聂辛就一阵烧脸。

娇斥透着显而易见的羞涩和恼怒,萧观止立刻应了声。

“在。”

简直就像认错态度诚恳的好学生。

“……”生气的话一瞬间就说不出来了。聂辛憋着气扯了下他的头发,不小心扯下来一根,见他没反应,又扯了一根,两根三根……

萧观止揉了揉刺痛的头皮,抓起一大把头发塞进了她手里。

还敢塞给她?不怕成秃子?聂辛捻住其中一根,一拔。

“嘶。”

头皮一痛,看到男人嘴角的笑才知道,他刚刚塞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头发,是她的!

“再拔我就得进少林了。”

萧观止眼尖地抓住了聂辛欲行不轨的手,将自己头发解救出来,然后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不困?那就……”

“我睡着了。”聂辛快速收回爪子,拉上被子。

双眼紧闭,呼吸平稳,一副熟睡的样子,萧观止忍俊不禁,轻笑一声在她额角亲了亲。

夜风微凉,几分草木气息被风送入窗内,装睡的人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小辛,我和寒山去毒谷了,你和萧兄弟自便——谷菁留

毒谷,就是阿菁师父住的地方,这个老太太向来和寒山的师父不对付。他住的是药谷,她就建了个毒谷;寒山的师父被称为神医,她就自誉毒圣。生平最大的爱好是研究各种毒药,不知道又是捣鼓什么毒药出了岔子,需要徒儿和徒婿的帮忙了。

经过三个月的修习,萧观止的剑术越发精湛,不用内力聂辛都难以胜出,他的内功也恢复了四五成,至少行走江湖不怕被轻易弄死了。

三日前,他们离开了药谷,谷口有迷阵,寻常人难以进入,药谷的安全他们不必操心。

此时已经七月,恰逢乞巧节。

虽说拜七姐,祈福许愿、香桥会、乞求巧艺、坐看牵牛织女星等活动多在晚上,但街上大白天就热闹起来,毕竟是个大节日,家家户户都庆祝。

落日西斜,聂辛才撑起身子就感觉到双腿间残存的肿胀。

太过分了,昨晚居然这样折腾!

房门吱一声被推开,萧观止端着碗药进来,

聂辛支着耳朵听外面小贩的叫卖声,对桌上的药更不喜欢了,她不想喝药只想出去玩。

“太烫了,我过会儿喝。”

“已经放温了。”

萧观止毫不留情地戳破某人拙劣的借口,俨然一副不喝不下去不行的较真样。

盛着药汤的白瓷勺已然到了嘴边,聂辛向来脸皮厚,挡住他的手把那一勺汤药完完整整的倒进了药碗。

“我过会儿一定喝!”

撒谎不脸红也是聂妖女的本事之一,深谙此道的萧观止对这句话半分不信,“那盆兰草已经蔫了,你就安分点罢。”手指一松,白瓷勺碰到碗壁叮当脆响,倒是莫名叫聂辛心虚。

哪里蔫了,就是叶子有些泛黄。瞥了眼黑漆漆的汤药,那点迫害兰草的小小心虚立刻荡然无存。

“这个药太苦了。”

一碟金灿灿包裹着雪白糖霜的蜜果儿与药碗并排。萧观止看着聂辛脸上表情变幻,两道秀眉纠结,努力找其他借口的样子有些好笑,又想起了私下问寒山的问题。

“……聂辛服了几年药,都是寒凉的药物,所以月信时容易疼痛,我早就给她开过药了,她嫌麻烦一直没吃。不过即使吃了药,以后生育恐怕有些艰难。”

药碗冒出的热气越来越少,眼看着药就要凉了,他把药碗往前送了几分,推到女子面前,温声劝道。

“喝了就出门。”

聂辛不情不愿地端起碗,咕噜噜一口闷了。

酸涩的口感从舌尖直直漫到喉头,像泡了黄连的老陈醋,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是苦多些还是酸多些。

一张明媚的小脸皱成老太太,赶紧含了两颗蜜饯,腮帮子鼓鼓的像小仓鼠。

“走吧。”萧观止戳了下仓鼠脸。

院子里的桃树已经结出了粉红的桃儿,脆脆甜甜的很得聂辛喜欢,只是三棵桃树的桃子实在太多了,一时半会儿吃不完,只能白白浪费了。

桃子落到地上,被蚂蚁啃掉了半个。

“好可惜……”聂辛唉声叹气,好像掉了银子一般。

“我已经拜托陈老板做成桃酱了。”多余的桃子萧观止免费送给点心铺老板,老板感激不尽,说做好了酱立刻送过来。

糕点铺通常会把各色水果做成酱,来做内馅,密封着能存一年。

“嘻嘻,你最好了。那咱们赶紧去街上买巧果吧。”乞巧节,吃巧果是习俗。

等真到了街上,聂辛被五花八门的小吃迷花了眼,哪里还记得巧果,只想把街上的食物都尝一遍。

有一种小吃,糯米包着大块的肉,再放进油锅里炸,表皮脆脆的,一口咬下去既有糯米略微粘牙的口感,又有猪肉的咸香。

聂辛一口气吃了三个,后果就是……

“呕——”胃里翻江倒海,只想吐。

“这怕不是有喜了?”有经验的大娘表示这场景她熟得很,不是害喜了就是害喜了。

“小郎君快扶夫人去诊个脉。”

“不可——”能。

聂辛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萧观止抱进了医馆。

“这位夫人……”看起来医术就很高明的鹤发郎中摸着她的脉象。

萧观止抿着唇看了眼聂辛的肚子,有些紧张地等着下半句话。

察觉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收紧,聂辛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夫人没有怀孕,大约是吃了油腻难克化的食物才会犯恶心,未来几日饮食清淡些便好了。”

“麻烦大夫了。”

为了弥补小夫妻的失望,老大夫还笑眯眯地跟他们说今晚桥边要放烟火,让他们去热闹一下。

桥边,造型各异的灯摆得齐齐整整,还有小贩当场做的花灯,说是将两个人的名字写在一起放入河里就能白头偕老。也有小孩儿喜欢的动物造型的提灯,虎虎生风的老虎,憨态可掬的兔子,聪明伶俐的狐狸。

除了有互相爱慕的男女同游,也有一家三口出来游玩的,一眼望去,全是身着各色衣衫的游人,好不热闹。

一个跑在前面的五六岁孩童拿起了小兔子,要爹娘给她买这个小兔子灯笼,小小的人儿,嘴巴跟抹了蜜似的,什么娘最好看了,爹爹最大方了,哄得夫妻俩拿出了荷包。

聂辛在后面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这么小,就是人精了。

萧观止注意她一直盯着前面的一家三口,等他们走远了,她又看向了另一个粉雕玉琢的奶娃娃,被他爹抱着,戴着虎头帽,白白嫩嫩的。

想起今天医馆里发生的事,他明白了什么。

看着她一脸向往的样子,萧观止捏了捏她的手。

“寒山兄说,你的身体大概要两年才能调理好。”

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话,聂辛小脸上全是疑问,怎么突然说这个,寒山还建议她没事请一座送子观音回家呢。

“武当的年幼弟子很多,有的才三四岁,也正是需要人教导的年纪——”聂辛越听越疑惑了。就在这时烟花咻地升上空,砰砰砰砰地绽开五颜六色的盛放花朵,整个天空被染成五彩缤纷的颜色,火光映亮了身边人的神情。

有点呆呆的,萧观止握着那个软软的东西,借着火光,他看清了此物似乎是个荷包香囊之类的。

乞巧节,女子向倾慕的男子赠送荷包。萧观止感觉自己的脑子也开了烟火盛会,而且所有烟火都是用蜜糖做的,热烈烈地炸开甜蜜的花。

聂辛示意他打开。

里面是根红绳,缀着铃铛,是他赠她的那条。

热烈又绚烂的烟火燃烧过后迅速坠落,带着冷却的烟尘,四周安静又嘈杂,看完烟火的人群涌动起来。

“今晚烟火不错,明年也想来看,你和我来吗?”聂辛朝他伸出细白的手腕。

她的声音在此刻分外清晰,还有他的心跳,咚咚咚仿佛急鼓,萧观止捏紧了红绳,抬头看她一脸笑意,她的意思是……

“不止明年,以后的每一年,我都会在。”萧观止郑重地把红绳绕上她的手腕。

“哎呀,真贪心。”

“确实是贪心。”

吻落在了眉心,带着温柔虔诚。

一想到刚刚他扣了几次都没有扣紧那个绳结,聂辛就忍不住想笑,还有他之前说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话她也终于理解了。

“你是怕我没有怀孕而难过?想去武当给我找几个师弟当儿子养?”

“你方才盯着那几个孩童目不转睛的。”

“我那是看他们手里的灯笼。”

“……”

萧观止生平第一次体会到尴尬,什么叫会错了意,表错了情,聂辛笑得特别大声。

“哈哈哈哈哈啊,看来我要和你去一趟武当了,免费的儿子不要白不要。”

于是,街上的行人就看见一个恼羞成怒的男子把笑得前仰后合的女子扛着走了。

“萧观止,你哈哈哈哈真可爱哈哈哈哈哈。”

“不准笑了!”

两个人的身影在月光下逐渐拉长,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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