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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着萧观止的面尿出来了……小腹还在不自然的收缩,理智又被另一轮情欲抛到脑后,还没来得及羞耻,收缩到极致的媚肉又催促着萧观止动起来。

真是相当漫长的一个下午。

当然事后萧观止免不了被踹下床,反正聂辛现在没有内力,这点力气对他来说不过尔尔,顺着她的心意摔了两次让她解气,任打任骂任劳任怨,果脯点心样样送。

然后……妖女就消气了?对,她消气了。在他下巴上咬了个牙印,看他怎么出去见人。

第二天在带回来零嘴的同时,萧观止还带了一包牛肉干,说是老板推荐的。

“我尝尝。”聂辛拈了一条牛肉干,塞进嘴里,发现又干又硬,半天才咬得动一小点。

这么难咬的东西,“老板是怎么推荐的?”

“老板说,”萧观止正色,下颚上整齐的牙印让他显得有点滑稽,“小狗适合用这个磨牙。”

“那适合你。”聂辛笑得风情万种,将一包牛肉干推给了他。小心眼,硌掉你的牙!

“精神这么好,你大抵也不需要午睡了。”

“……突然觉得这零嘴也不错,看话本的时候吃甚好。”

在聂辛屡战屡败中,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直到枝头的桃花越来越少。

最后一场雨打落了枝头的桃花,桃叶被清洗得翠绿油亮,三棵桃树几乎全是绿色了。

一月之期已到,两人心照不宣,今年四月雨水多,聂辛起来没有看到萧观止,看向窗外。

桃花从树上开到了地面,泥土和积水半掩着落花。室内,桌上的暗器和秘药端端正正放着,便于让人一眼发现。

身上的穴道已经解开了,估计是在她睡觉的时候萧观止动的手。

所以她随时可以离开,聂辛摸着光滑的小瓷瓶,看向了墙上挂的《猛虎下山图》,“老虎”长得一言难尽,旁边的题字却清瘦遒劲,怎么看怎么不搭。摇摇头,然后她将暗器和药塞进怀中……

她走了。萧观止踏进院门,冷清的院子印证了他的猜想,凉风吹得秋千轻轻晃悠,上面还沾着残破的花瓣,凄凄惨惨的景象。

来日方长,他拂去秋千上的花瓣。

忽然,一道破空之声直直朝着他后背袭来,萧观止闪身躲过,那人反应也十分敏捷,脚尖一点直逼他面门而来。

不过几息间,两人就交手十几下了。

那人戴着面具,只能看出个子不高,衣服宽松也看不出胖瘦。

在马上要击中萧观止要害的时候,神秘人突然停手了,把面具一扔。

“你的内力去哪儿了?”

面具下是一张萧观止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艳丽又张扬,原来是她。

“你怎么没走?”他不答反问,捡起地上的面具,怪不得他觉得这么熟悉,还以为是面具跟他们在街上买的一样罢了。

“一个月前你能打晕我,今天怎么连我二十招都接不下。”聂辛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步步紧逼,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

“修炼不顺。”他直视她质疑的眼神,清冷的眼底是隐隐的温柔。

“……你撒谎。”

“我看到药瓶了,满的。”

她每隔五天就要服一次压制热毒的药,一次两粒。一个月下来就是十二粒,因为第一天她身上的东西就被收了,所以每次她都去找萧观止拿药,他也只是拿出两丸药,从来没拿出过小瓶。

然而当她拿起小瓷瓶的时候发现里面满满的。那么她之前吃的又是什么,而且她的热毒为什么没有发作。

所谓的留她做客,不过是借口。

一切昭然若揭,猜到了萧观止做了什么,却不知道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他内力大不如前大概也是这个原因。

鼻尖一酸,聂辛浑身的气势忽然矮下去,低着头不言不语。

萧观止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帮她擦干眼泪。药是他疏忽了,忘了从里面拿出相应的数来。

“如今你武功比我高,不该高兴吗?”他摸摸她的发顶,“一点内力而已,很快就修炼回来了。”

“高兴。”聂辛吸了吸鼻子,声音有点哑,“你怎么不问这份人情我要不要?”

大夫治病还问病人要不要治,他直接塞给她,她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不是人情。”萧观止否定她的说法,“不用还,也不用歉疚。”

“万物同源,天地万物都是一个整体,所以我并没有损失什么。”

聂辛哼了一声,眼眶还有些红,“萧大善人这么大公无私,怎么不去普度众生?”

萧观止沉默片刻,纠正她,“普度众生是佛教。”还加了一句,“道家应该是济度众生。”

像小时候被夫子抓住了错处,有些尴尬,她还是硬着嘴回道,“那你济度众生,我会抽空给你上香的,告辞!”聂辛愤愤转身,走得却不快。

萧观止嘴角微微上扬,大步跨上前牵住了她的手。

“萧某能力低微,济度一人足矣。”

“你身上的毒已经完全没了。”细细把过脉,寒山下了结论,还颇有些欣慰“不错嘛,终于想开了。”

聂辛一把扯回手腕,指了指旁边的男人,“我让你给他把脉,不是给我。”

“他?”寒山看了眼站得笔直的萧观止,“面色红润,看起来就没病。”

萧观止礼貌颔首,他也没想到,聂辛说的大夫是这位鼎鼎有名的神医,如果不是她带路,这隐蔽又布满阵法的药谷恐怕难以进入。

“我的毒他解的。”聂辛不紧不慢说了句,寒山立刻瞪大了眼睛,腾地一下站起来,“小兄弟,想到你居然精通医术啊,用的什么药?扎的什么针?”

“并非用药,是家师所授。”

聂辛站起来为他解围,把像只苍蝇一样问个不停的寒山隔开。

“他不会医术,所以找你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比如我的毒转到他身上之类的。”

萧观止被按到了座位上,寒山也稍稍止住自己兴奋的心情,为眼前这个冷峻的男子把脉。知道能被聂辛带进药谷的人,对她而言肯定不一般,虽然嘴上说着不情愿,还是尽职尽责的为他察看。

“早就说了他没事,他身体比你好多了。”

“聂辛身体有什么问题?”萧观止却接着问了下去,想到她来月信疼痛难忍的样子,总不能每个月都痛一回,还是要尽早调理。

寒山对神医这个名号很受用,虽然江湖上的神医是他师父,不过如今师父云游,他也成了小神医。

“她?她问题可多了,喜欢喝酒,酒伤肝;甘走脾,她喜欢甜食,经常不知节制……”

“寒山!”聂辛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茶具都跳起来。

她哪有这么多毛病?喝酒也不过是偶然为之,被他说得好像全身是病。

“你凶什么,我实话实——”寒山忽然顿住,张牙舞爪的表情瞬间低眉顺目,直直越过两人。可怜巴巴地喊着,“阿菁,她凶我!”

刚进门的女子肩膀上就多了颗毛茸茸的脑袋,她甜美一笑,不着痕迹地掐了这个不分场合撒娇的男人一把。

当然在另外两人看来,寒山突然脸色一变,变得正经起来。聂辛猜到他又被阿菁教训了,投去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言归正传。

“你说他不懂医术,那我更好奇了,他是怎么给你解毒的?”寒山神色自若,好像刚刚跟个傻子似的人不是他。

聂辛看了眼萧观止,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给她解毒的,不知道他能不能说,毕竟是他师父教的,有关师门隐秘。

萧观止示意她安心,这不是什么师门秘籍,随后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将聂辛的毒素引到他这里来,然后再排出去,每次只引一点,反复多次,毒就引尽了。至于怎么将毒引到他身上的,萧观止说得含蓄,江湖上有个可以化他人内力为己用的门派,师尊得到过他们的功法,修改过后教了他一部分。

“真是巧思妙想!”寒山听得赞叹不已,又问了句“这个毒极为顽固,怎么会被轻易排出?可是有什么方法?”

“难道是你将包裹毒素的内力一并舍弃了?”

话一出口,寒山就自我否定了,哪有这样自损的方法,况且这需要多深厚的内力才能做到。

万万没想到的是,萧观止默认了。

“你!——”寒山呆滞了,一脸不可思议地转向聂辛,“你给他下迷魂药了?嗷嗷……不是。”小心翼翼看了眼旁边的阿菁,他斟酌了一下用词,“聂辛,你一定要好好对人家!”

他不是蠢人,认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聂辛带人进谷,而且萧观止居然能为她舍弃内力,他们已经不止是朋友了,说不定郎有情妾有意就差一个契机。

阿菁没说话,她对武林之事比寒山略懂一些,江湖上能化他人内力为己用的就只有一个合欢宗,合欢宗的路数人尽皆知,莫不是……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转。

这萧公子模样倒是不错,配得上小辛。

用这种方式解毒,小辛也对这个公子也有意吧。思及此,她贴心地开口。

“萧公子就留在药谷吧,这里环境清幽,适合练功。”

“小辛你武功高,可以陪他对练。”

寒山附和地点点头:“我们虽然不懂武功,但住在这儿除了修炼之外的东西你通通不用操心。”

聂辛没反对,她的打算就是帮助他恢复内力,虽然不能像话本子那样传内力给他,但当陪练是没问题的。

“那就叨扰了。”

萧观止就这么在药谷住下了。

“萧老弟,这个药强身健体的,对你练功有益处。”寒山笑眯眯的端着一碗药,萧观止已经习以为常,道过谢,一饮而尽。

自从住下,阿菁和寒山就隔三差五给他熬药,拓宽经脉的,强身健体的,明心净神的……都是些滋补的药。大概是觉得他们也要出一份力,帮聂辛偿这份救命之恩。

大约是大夫都喜欢喝药利索的人,寒山越看萧观止越觉得他不错,每日练功比他采药起得还早。练完功还会主动帮他整理药材,在医药方面也很有天赋,整理过的药材都能记得七七八八。

如果说之前寒山是因为聂辛的原因才高看萧观止几分。现在则是因为萧观止的天赋和为人。不管这两人能不能成,这个朋友他交定了。

说是陪练,但内功修炼聂辛派不上什么用处,各家法门不一样,萧观止修的道家,她并不精通,除了偶尔能陪萧观止喂喂招,聂辛做得最多的就是帮阿菁和寒山捣药。

稍微加点内功,原本粗糙的药材块就能被她碾成细腻的药粉,唯一要小心的就是力气太大会把石杵压断。

咔嚓——怕什么来什么,两指粗的石杵从中间断开,下半截哐当一声砸在石臼上。

从寒山师父那辈开始用的器具,怎么都没想到它会被一个小辈折断。

“小辛……要不你去陪萧观止练功。”阿菁放下手中的毒虫,开始赶人。他们自己磨是慢了点,但石杵至少还能保住。

聂辛撇撇嘴,将手中的断杵遗体归入脚边的断杵大队,那儿已经整整齐齐躺了两根拦腰斩断的石杵了。

拍拍身上的灰尘,她往竹林走去。

鸟儿在竹梢跳来跳去,好奇地看向那道前进的红色身影。

冷峻的男子在一块巨石上打坐,衣袂被风轻轻扬起。为了不打扰他,聂辛特意隔了些距离,看了会儿萧观止修行,闭着眼睛的男子不复睁眼的锐利,鬓边的乌发也在风的煽动下壮起胆子亲吻那色泽艳丽的唇。

聂辛也找了块石头坐着,不像他盘膝而坐,而是两条腿随意摆着,竹林少有人进,所以这里的生灵都不怕人,还有小麻雀一蹦一蹦凑近她想看个仔细。

绿豆大小的眼珠里倒映出一张秾丽的面容,绕着她转了一圈,发现这个人类身上并没有它想找的虫子,麻雀扑扑翅膀飞走了。

就在这时,一条青色的影子飞快朝麻雀移动,刚刚起飞的小鸟就被它紧紧咬住,利用竹子完美伪装的猎食者终于露出了真身。

一条翠绿的竹叶青,毒蛇。

聂辛飞快跳开,折了一段竹枝把蛇捅了个对穿,可怜的蛇还没吞下猎物,自己就成了亡魂。

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聂辛把蛇交给阿菁,要了点驱蛇虫鼠蚁的药粉。

“那片竹林很少有人去,当时只想到那里安静无人,忘了蛇也多,你多洒点。”

萧观止是被一股奇怪的气味从入定状态呛醒的,清凉辛辣的味道直冲鼻腔,以袖掩面,清亮的眸子捕捉到一个忙碌的红色身影。

默默凑近,看到她手里装着黄色粉末的袋子,显然,那股奇怪的气味就是这堆粉末发出来的。

“这是什么?”

“雄黄粉。”

聂辛已经绕着他修炼的地方洒了一圈,不料刚刚风向变幻,大多数的粉末都飘到了萧观止那儿,这才把他呛醒了。

“我来吧。”他接过聂辛手中的袋子,补了些遗漏的地方,很快一片竹林都洒上了雄黄粉。

阿菁给他们安排的房间是挨着的,然而萧观止每天早出晚归,除了偶尔陪他练剑,两人基本见不到面。

现在面对面,聂辛竟然有点怔愣,等她反应过来,萧观止已经牵着她走出了竹林。望着两人相握的手。

当他牵着自己的时候,她的手也不自觉回握。

好像形成了习惯。

他身上还带着一点清凉的雄黄粉气味,但并不令人讨厌。聂辛侧目,看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察觉到她的视线,萧观止微微垂眸,问她怎么了。

聂辛看见一池铺满阳光的春水,柔软温暖。

池水里,赫然是她的面容。

手心莫名有些濡湿,张了张嘴,问出来一句干巴巴的。

“如果我没发现呢?”没发现药没少,没发现你内力没了,就这么直接走了。那你所做的一切,我永远不会知道。

没头脑的一句话,萧观止居然听懂了。

“寻人识踪,萧某刚好擅长。”他不是放手,只是放长了线,等他内力恢复一半,他就会顺着线找到那头的妖女。

内力恢复起来可能要些时间,半年或者一年,不过不要紧,他们都有大把的时间。

就像华山的狐狸,让它慢慢习惯人的触碰。

温水煮青蛙,青蛙跑不了的。

“我去金陵,你也赶得上?”听出了他语气中的笃然,聂辛把手抽出来,擦了他一袖的汗。萧观止抓住她的手,不轻不重在她手背啃了口,像是惩罚。

聂辛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红唇弯成妩媚的弧度,含着戏谑的桃花眼意味深长地在他身材上扫过,悠悠道。

“不去了,他们没你好。”

轰然,一张白皙的面皮通红,紧接着鼻腔一热。

寒山和阿菁送的汤药实在补过头了。

手帕这样细致的东西聂辛身上自然是没有的,好在萧观止掏出了方巾,捂住了鼻子。

谁也没想到一句话能有这么大的威力,一个讪讪地收回手,一个沉默地止血。

相对无言。

“想笑就笑。”萧观止斜了眼肩膀抖个不停的女子,因为捂着鼻子,声音有些发闷。

强忍着憋笑的聂辛忍不住笑出了声,还越笑越大声。

“哈哈哈哈……萧公子最近有点上火啊。”

“……”

“教你一招降火的。”聂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虽然知道她一定又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但她使坏的样子也颇有几分动人的狡黠,萧观止依言靠了过去,耳边酥酥麻麻的传来一句话,“我帮你泄火啊。”

论口舌之争,萧少侠从来没赢过聂妖女。

没流鼻血,脑子却因为这句话浮现出各种旖旎的场景,客栈中她如灵蛇舞动的娇躯,山洞中纤薄的后背和对称的腰窝,叫人面红耳赤,血气上涌。

偏偏聂辛见他呆愣着,耳垂红得要滴血,笑得更猖狂。

萧观止向来以行动代替言语,默不作声地把笑得扶肚子的小女子圈起来,等聂辛笑够了才发现,整个人已经被堵在了他怀里。

“有这么好笑?”

“不是好笑,是特别好笑。”聂辛一板一眼地纠正,丝毫没有因为嘲笑他人而心虚。

“……罢了”早就知道她性子乖张,没想到不仅乖张还嚣张。

“不可外传。”萧观止捏了捏她的脸,软软嫩嫩的十分舒服。

光摸着不过瘾,他又亲了一口,她主动献上唇舌与他厮磨,小舌头灵活地在他口中捣乱。

萧观止眸色越发幽暗,捏住了她的腰肢,聂辛的手不声不响地顺着他腹部往下,钻进他的裤子,摸到那已经起反应了的大东西。

“聂辛你——唔”做什么,他想制止她的动作,她却更快一步,五指收拢牢牢握住了他的命根子,成功让他喉咙里挤出一声呻吟。

“帮你泄火啊。”她一只手轻轻一推,他就靠在了身后的树干上。

“低头。”

漂亮的唇瓣被红唇轻轻啃咬,半遮半掩地,有些难耐的痒,萧观止主动张开齿间,小香舌却并不受诱惑,于是他侵入她的领地,想找到那香软的幕后主使。

长期习武的女子,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软茧,平时牵手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今一分一毫的动作感觉起来却分外明晰。

呼吸急促,耳边似是有鼓声。

时间地点都不合适,理智告诉他该停止这一切,身体却很诚实地不愿意离开。

粉舌并不躲避,主动与他亲密,是在讨好或者是引诱他进入陷进。

手指从根部撸动到伞状的顶端,摸到了湿热的露珠,看来小观止已经很迫不及待了,聂辛心中有数,指腹按压着不停张合的小眼,把它吐出的液体又抹回棒身。

唇舌被吮吸得有些酸软,与大舌缠的难舍难分的小舌突然避开了,聂辛微微喘息着,手上的动作不停,潮湿的性器依旧勃发,甚至因为刚刚的揉弄变得更加硬挺。

萧观止喘的比她还要急,唇上亮晶晶的,像涂了胭脂,眼角都染上了薄红。这幅风情十足的样子让聂辛很有成就感,红唇弯了弯,如盛放的海棠。

她在这方面有些生涩,不过动起来却毫不犹豫。

“嘶…”指甲不小心刮到敏感的棒身,萧观止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吸气声。

“不好意思嘛。”聂辛无辜地眨眨眼,下一秒手指又碾过了马眼。

下身涌上的强烈快感让他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自觉丢脸,捏住了妖女的腰肢,封住了她的小嘴。

长指恶劣地去摩挲菇头上的沟壑,果不其然感受到腰上大手的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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