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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阿菁的,装了些胭脂水粉。”眉间有一贴艳丽花钿的女子笑眯眯的拿过一个包裹,“有几贴花钿,我觉得颇为精细,就给你带了。”又拿出一个包裹,“这是当地特有的毒药和毒草,也给你带了些。”末了,又拿出一个紫色的包裹,“这是两套衣裙,看着很适合阿菁,顺手买的。”

“聂辛…”寒山眼巴巴的看着她“那我呢,你给我带什么了?”

聂辛递给他一个拳头大小的盒子。这么小,寒山有些不满,拿到手却格外沉,眼睛一亮里面一定是好东西,迫不及待的打开——土?!还是一盒土!

不死心的翻找,结果这就是普普通通的一盒土,寒山此刻的脸色就跟手里灰黄的土一样:“聂辛,你太可恶了!”

“都说风土人情,风是没办法给你带回来了。人情又给了阿菁,只好给你带点土了。”聂辛摊摊手,对他的怒目视而不见。

“好了,再瞪眼珠子就要出来了。”阿菁无奈的拉了自己夫君一把,打开第二个包裹“这里面的草药,不是有两份吗,药草和毒草。”又给他展示第三个包裹“衣衫也是男女成套的。”

“这还差不多。”寒山总算满意了,他刚刚还计划着今年夏天把她关在药谷外,不让她进来避暑。

“你去了岛上三个月,可有些有趣的见闻?”阿菁拉着她的手,每次游历回来聂辛总会跟他们讲一些有奇异见闻。

“还挺多有趣的东西,海上也有劫匪,称之为海盗。有一支海盗能控制鲨鱼,数十头鲨鱼追着大船,尖齿把船底都咬穿了……”

讲了五天,阿菁才依依不舍地跟她道别,聂辛也揣好了新的药。

阿菁比她矮半头,抱着她像妹妹抱着姐姐,其实她年岁比聂辛还长些,“小辛,人就活这一世,喜欢的东西就不要随意放手了。”聂辛上次送草药来,也笑笑闹闹,只是无人时常看着那支木簪。

作为过来人,阿菁猜测她是有了意中人,快过年的关口突然又去了一座岛上,明明连本国山川都还没游遍,突然的计划更像是在躲着谁。

“知道了。”聂辛仗着身高优势拍拍她的头,在药谷呆了半个月,那人找不到这么隐蔽的地方是意料之中的,可是又有些莫名失落。她自己的选择,萧观止应该早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吧,桥归桥路归路。

“我和寒山是宿仇之徒,当时互相看不顺眼,我老想着毒瞎他,结果如今竟成夫妻了。”

“所以,缘分这种事,是躲都躲不掉的。”

“好啦,快放开我,你家夫君快酸了。”聂辛示意阿菁看看旁边醋香四溢的寒山。

等到聂辛飞身走远,寒山抱着小娇妻突然反应过来“等等,所以你当初总给我做饭是想毒瞎我?”“呵呵……”

眼前是陌生的陈设,雕花的大床架还挺新,抬眼即是一扇漏窗,若隐若现能看到外面的宅院,身下的毯子很软。聂辛动了动,却听到门被推开,扭头一看。

高大的男人背光,是…萧观止?

她想起来了,在出药谷之后她往南行,居然碰见了萧观止,她想避开,结果他二话不说直接冲她来,短短几个月没见,他功力居然大增。

聂辛赶紧运行了一下功法,哦豁——她的穴道被封住了,不管是内力还是轻功都使不出来了。

“喝水吗?”萧观止坐在了床边倒了杯热茶,她伸出了手,对方却没有把水递给她的意思,反而杯沿直接抵住了她的唇瓣。

一杯热茶下肚,刚醒过来的脑子清醒几分,唇上还沾着一丝水光,说出来的话却像穿心毒箭。

“你看到铃铛了,也明白我的意思吧。”

萧观止对她的话视若未闻,只是又倒了一杯茶。

“还渴吗?”

聂辛摇摇头,萧观止就自己将那杯茶喝了。

“把我穴道解了,萧观止。”

“现在不行。”

一杯饮尽,茶杯被随手放好,桌上的花瓶里快要落败的桃花正好飘了一片落在杯子里。

“你还欠我一个荷包。”

“荷包?”忆起在客栈敲的竹杠,她确实是连荷包带银子一起拿的,他抓她来这里就是因为那个破荷包,不禁有些恼怒“不就是一个荷包,我赔十个给你!”

他将落到杯子里的桃花瓣捡起,放在她掌心,白嫩的手掌盛着粉红的花瓣,不输白瓷花瓶。

“不一样,所以作为赔偿……”

聂辛抬着手想挣开,掌心却隔着花瓣被男人的手指轻轻一点。

“在这里住一个月,我自会为你解开穴道。”

说完,他就起身,端起花瓶走出了房门。

萧观止再进来,瓶子里已经换了一枝生机盎然的桃花。

眸光扫过屋内,空空如也。果然,跑了。

将花瓶放好,甚至还调整了一下花枝的位置,才不紧不慢的走到院子里。

院子地面铺的青石板,院墙是更浅的青白色,墙不算特别高高,从院外路过可以看见冒尖的桃花,白墙迎着粉红的桃花,倒是别有意趣。院门是枣木的,深红色,刷了漆更亮了。

一扇木门半开,刚好可容一人出去。

没轻功真的不方便,不过百米的路却要跑这么久,聂辛累得气喘吁吁,额头出了细密的汗珠,一帕方巾递到她面前,“擦擦汗。”熟悉的声音让她背后一僵,瞳孔缩紧,手探进怀里。

“毒药暗器,被我收了。”早就知道她奇怪的东西多,前车之鉴,萧观止早就搜过身了。

不死心的掏掏,果然空无一物,聂辛扭过头,气鼓鼓地瞪着他,“那是我的东西,还给我。”

“到期归还。”

可恶!聂辛恶狠狠夺过帕子,擦掉汗水,还擤了一把鼻涕,然后把帕子塞在他手里。

“不要以为封住了我的穴道就能得逞,我这颗瓜你是扭不下来的,住一个月两个月都没用。”

“我知道。”折好帕子放进怀里,萧观止施施然发问:“所以你在怕什么?”

“……”聂妖女气结,还是强硬道“本姑娘貌美如花,谁知道你一月之后会不会放我离开。”

“除非你给我解开穴道,我就在这儿住下。”

视线与视线碰撞,一个是凌冽的黑,一个是水润的黑。

“不解。”萧观止拒绝得轻描淡写,聂辛的信用在他这里为零。

“你想囚禁我?”

“做客而已,你可以去任何地方。”

接下来,聂辛算是认识到了这句话的意思,她辛辛苦苦到了人多的地方,他一个飞身就到了她身后。周围的人都是不会武功的老百姓,她想找人解开穴道也找不到。

“呼……你别太过分了。”聂辛扶着腰大喘气,看着旁边男人脸不红气不喘的闲适样更气了。

看着周围来往的人众多,忽然计上心头,一掐大腿。

“非礼啦!!”聂辛疼的眼泪花花,脸上还因为奔跑残留着红晕,看起来可怜极了。

果不其然,看热闹是人的天性,霎时围了十几人过来。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登徒子居然想非礼我。”用袖口拭着泪水,美娇娥哀声诉苦,萧观止居然连眉毛都不动一下,只是双手负背,看着她表演。

“这么俊朗的一个小伙子居然干这种事情……”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姑娘你别哭,我们帮你出头。”

七嘴八舌都是向着聂辛,斥责萧观止,还有的要抓他去见官。

“各位误会了。”萧观止指了指两人头上相似的发簪,“这是内子,前些天不慎撞坏了这里。”手指虚点了下脑袋,众人恍然大悟。

“原来是夫妻啊。”

“这么漂亮一个姑娘居然是个傻子。”

“我就说这么俊朗的公子不会做这样的事。”

谁是傻子,你才脑袋坏掉了。无奈众人认定他们是夫妻,无论聂辛说什么他们都不信只会用更加怜悯的目光看她。

上次还被堵在人群中间哑口无言,今天就能反将一军了,看来她还是低估他了。

“士别三日刮目相待啊,萧、观、止!”聂辛咬牙切齿,要是眼神能杀人,萧观止已经粉身碎骨了。

“不是三日,是三个月零二十六天。”

他竟记得这么清楚,聂辛一顿,踢了下脚边的石头。

“回去吧,我累了。”

轻功果然便捷,她跑了这么久的路程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从空中俯瞰她才发现院子里种了三棵桃树,之前只顾着跑没注意到,桃花开的繁盛,如同三朵轻盈的粉云,风一吹,就是一场唯美的花雨。

“它们还能绽放一个月。”萧观止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恰好一阵微风,花瓣就脱离了枝丫纷纷扬扬随风飘散。

“桃花不是三月末就谢了吗?”如今已经三月中了,还能再开一个月,她有些讶然。

“它会开到四月。”

“那就赏一个月的桃花好了。”

桃花瓣落了两人满头,乍一看像粉色的雪花,萧观止抬手想为她拂去,却忽然想起了一句话:霜雪落满头,也算共白首。抬起的手默默垂下了。

就算她不同意,他也不会让她离开的。

聂辛出了汗要洗澡,萧观止就带她进了另一个房间,踏进房间蒸腾热气就扑了她一脸,眼前四四方方的大池子源源不断冒着热气。

“居然还有浴池?”

平常人家洗澡,不过是用木桶,取水和倒水都很麻烦。

“引的山上一处热泉。”萧观止偶然发现山上有一处泉眼,泉水滚烫非常,从山上引下来的时间让多余的热气发散,进入池子的温度刚刚好。

聂辛迫不及待解了外衣,见萧观止还在旁边,刚脱到臂弯的外衣立刻缓下来,手指玩弄着发尾,妩媚的眼神扫过他。

“怎么,一起洗?”

如她所料,萧观止立刻转身出门,虽然步调如常,但聂辛还是给他打上了落荒而逃的标签。

呵,还是没变嘛,这么容易被调戏。

三两下脱了衣物,进到热水里,四肢百骸都放松了。片刻,润滑良好的门无声的打开了,浴池边多了一具精壮的躯体,雾气遮掩下也能看出浑身赤裸,男人静悄悄地入了水。

“萧观止你不是走了吗?!”一只臂膀搂上了细腰,聂辛猛然转过身。

“盛情邀约,不敢不来。”柔软的双峰撞到胸膛上,萧观止低头解释,刚刚忽然想起浴池并未用过,也没有洗澡的胰子,他转身是去拿胰子。

面对面的近距离,呼吸清晰可闻。气氛不对劲,聂辛立刻后退两步,忘了腰被固住,退也退不了。

“…我帮你抹。”胸前抵着软和的小白兔,免不了心猿意马,他还是托起她的腰将她放到浅水处,萧观止打开木盒,拿出一块香胰子。皮肤一碰到冰凉的池壁,聂辛忍不住瑟缩一下,双腿微微屈起,挡住腿间风光,双手横过胸前,挺翘的玉女峰若隐若现。

雪白的女体被热气蒸染得粉红,看起来分外可口,萧观止握着胰皂的手指微颤,还是先摸上了圆润莹白的肩头,细腻的泡沫很快覆盖了单薄的后背和纤细的后腰,两个深深的腰窝也掩盖在泡沫之下。

池水并不深,萧观止站起来恰好遮住胯部,水质清澈,好在腾腾热气能起一点遮蔽作用,只是还能看见水面下隐隐约约的一团。

有几分粗糙的手指不时碰到柔嫩的肌肤,勾起肌肤一阵阵颤栗,又被聂辛咬唇忍住了,好容易后面抹完了。

“前面我自己来。”被这种暧昧的氛围搞得有些不自在的聂辛准备拿过他手里的胰皂,哪知道沾了水的胰子滑不溜秋,啪的一下掉进池水里,还溅起一朵小水花。

萧观止弯腰下去捡,带出的水珠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重新滑落到浴池,背上的肌肉是恰到好处的紧实,腰部的线条骤然收紧,肌肉舒张拉紧间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常年习武的身材自然没得说,精壮的恰到好处,惹人垂涎。

就凭这副身子,到暮楚楼怎么也得挂千两银子一夜吧。

哗啦水声拉回了她飞到天外的思绪,手中被放上了湿淋淋的胰皂,滑腻的差点脱手,还好萧观止及时握住。

手掌相触的一刻,聂辛身子敏感一颤。

再这样下去,又要红被翻浪了,情况岂不是更复杂了。聂辛把白色的胰皂往他手里一塞“你自己用吧。”

滑嫩的手臂从他手里溜走,游到了池子中央,躲得远远的。之前都是她主动,如今这样畏畏缩缩还是第一次见,萧观止嘴角上扬,黑眸中带着坚定,躲也没用。

有些事,是一定要做的。

胰子加了茉莉,清香四溢,热气发散着花香,酿就一池水的芬芳。

水波荡漾,裹挟着芬芳气息的躯体贴上了她,同样被池水蒸腾的两具身子热的难分伯仲,聂辛心中天人交战。萧观止本钱不用说,被撩拨她也不是没有感觉,关键是两人的关系……

细密的吻落到肩膀,胳膊环绕着腰肢,强势的不让她逃开。吻渐渐加重,舌尖划过带着水汽的肌肤,舔舐啃咬,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向四肢百骸,聂辛抓着手臂的玉指收紧。

“你——”

萧观止唇舌不舍的离了柔嫩的肌肤,将她越发贴近自己,在她耳边低语。

“我是登徒子。”

沉沉的音色让聂辛耳根发麻,身后的火热仿佛作证般抵在她的臀上。几乎是片刻,下身涌出一股热流。原本她也不是犹豫的性格,及时行乐是她一向的标准,直接摸上了直挺的粗硕。

“哦?那就看看,到底谁欺负谁了。”

哗啦啦的池水一片激浪,不知道的还以为水里养了什么凶兽,其实不过是一对鸳鸯戏水罢了。

大量温热的池水被撞进狭小的花壶,穴口被巨龙堵的一丝缝隙也无,抽动的冲击力让无处可去的春液池水争先恐后的往宫口涌。酸涨翻涌上来,缠住男人的双腿止不住的踢蹬。

“嗯啊…我们啊!…去床上!床上!”

萧观止提了提女人的两条玉腿,五指陷入白嫩的臀肉,原本只是防止她滑下去,却发现小屁股又嫩又翘,抓起来手感十分美妙。

充足到泛滥的水液包裹了玉根,抽动无比顺畅,池水的阻力又提供了别样的快感。一进到甬道,水润紧致的膣腔让人恨不得死在里面。

没有着力点,聂辛只能死死搂着缠着他,每一次抽离的失重感都让她害怕掉下去。萧观止看得明白,却不想这么容易随了她的意。

“去床上做什么?”

又是一个深顶,她呜咽一声,姝丽的面容上出现一抹羞恼,小手抓着他一缕头发用力一扯

“你…啊!不要,得寸进尺!”

这个男人变坏了,仗着自己比他多懂几分房中术的知识,聂辛以为自己绝对能把他吃得死死的,结果他懂得比她还多,这还是之前那个姿势都不会换的萧观止吗。

一开始就用手指戳磨挑逗她的小穴,还会把手指伸进去旋、顶、按、压,勾起她体内的瘙痒,直到花液流个不停,这时总该进来了吧,他居然还会揉弄她的阴核,小小一颗肉粒,是女子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捏着玩弄没一会儿,刺激得她就直接到了高潮。

萧观止还没进来,她就先丢了一回。胜负一目了然。

头皮有些刺痛,被扯了头发的萧观止也不生气,抓着两条小细腿,玉茎退到穴口又猛地冲进花心,连着几十下,每一次都重重顶上宫口,撞得她纤薄的身子贴上了冰冷的石壁,乍然的冷激得粉穴又吸紧了欲根,男人舒坦不已。

“嗯,得寸进尺了。”

硕大的阳根飞快的磨过软嫩的穴肉,两片花肉都被裹挟着卷进去,宫口的一击顶得她更是灵魂都跟着颤动,难以言喻的酸和爽让她身子一软,聂辛很快败下阵来,娇喘着求饶。

“水!水流进来了…呜呜!好涨!”

“啊啊!去、床上,唔啊!求你了!……嗯啊!”

女人面色潮红,媚眼里含着泪光,看得萧观止欲火更旺,亲上那张不断娇吟的小嘴,两人口津交缠,难舍难分,吞下她香甜小嘴里的津液,哑着嗓子说了句马上。

下身是不断的快感,小嘴儿又被堵住,轻微的缺氧让她意识模糊又清醒。肉穴里的那根巨物每一寸的脉络都清晰的印在她脑海里,粗大的头部是怎么撑开紧闭的花穴,摩擦柔嫩的穴壁,最终狠狠撞开花心,她甚至能感觉到肉冠的凹槽顶上宫口。

一股股热流从穴道深处流出又被堵在花穴里,难以宣泄。

水声越来越激烈,溅起的池水遮住了两人相连的身体。

穴肉一阵缩紧,知道她要到了,萧观止加快了速度,肉茎在嫩红的花穴里抽插快地几乎看不清原本的模样。

太快了,太用力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了。

脑中一片茫然的空白,又仿佛许多颜色乱七八糟的裹成了一团。女人手指用力,涂了丹蔻的指甲陷进了男人肩膀里,垂在两旁的小脚也紧绷起来,玉白的脚趾用力蜷缩,淡粉色的指甲都变成了白色。

啪!啪!啪!是水声,也是肉体与肉体相撞的淫乱之声。

那团色彩挤压,收紧,最终砰的炸裂。

花穴也同时绽放,大量水液从小孔洞里喷出来,射进池水,不分你我。

脑胸前不停起伏,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脑中的烟花炸得她思绪全无,晶亮的口涎不自觉流出小嘴。小腹还在抽搐,花穴下意识收紧内里依旧坚硬的棒身。萧观止享受着被吮吸的快感,即使他不动,肉茎也很好的被抚慰着,大手拍了下她的屁股。

“抱紧我。”

强健的臂膀抱起她,拿起一旁宽大的毛巾将她裹住,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还插在她身体里的,还没从巨大的快感中恢复过来,骤然凌空的感觉就吓得聂辛肌肉一缩,粉穴更绞紧了肉根,萧观止被夹得闷哼出声。

张嘴咬住她胸前的浑圆,恶意的用牙齿磨了磨软肉。

虽然高潮过了,但阴道里的水还没排出去,走动间,聂辛感觉自己都能听到小肚子里晃荡的水声,偏偏萧观止这男人还不拔出来,走一步那作恶的大棍子就往里戳一下。

“萧观止,我肚子涨得慌……你先拔出来好不好?”

娇娇软软的人儿趴在他耳边,吐出的气息也是香香甜甜。难得她有这么乖觉的时候,萧观止抬起她的小屁股,肉茎一寸寸退出,花穴被扯得翻出嫩肉,看得人眼热。

啵的一声,如同瓶塞脱离了瓶子。当硕大的菇头抽离的那刻,哗啦啦的水流跟泄洪一样,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棒身也被浇了个透。

饱涨的小腹终于得到了释放,积攒多时的水液一时难以排尽,淅淅沥沥的流个不停,看起来如同失禁一样,还是被男人抱着失禁的,艳丽的女子免不了有些羞耻,手指狠狠戳着他的肩膀。

“都是你!”

“嗯,我的错。”

应了一声,噗嗤——硕物又插回了小穴。

萧观止从善如流,手上的动作却没慢一分,在她被顶弄的又快高潮的时候,这短暂又漫长的几十步路终于结束了。身子落到实在的床榻,聂辛不由得松懈了几分,还有余力去寻他的唇。

红艳艳的樱唇贴着他饱满好看的唇,软香的小舌头不安分的钻进去捣乱,勾着大舌舞动,香甜的津液渡入他的口中,萧观止吻得凶狠,却没有什么技巧,只能被她勾着走。

接下来聂辛才明白什么叫羊入虎口,自投罗网,到了床上萧观止简直如虎添翼,啄了口女人丰润的唇瓣,将白羊似的人儿翻了个身,坚硬的胯骨啪的挺了上去。

“床上果然更好。”

妖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呼,然后便是被撞得破碎的呻吟,无力的承受着身后的撞击,超额的快感让她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缎面被子,爽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脑中只冒出一个念头:自作孽,不可活。

哆哆嗦嗦又泄了两次身,终于萧观止精关一松,大股的灼精喷射在湿热的花穴里。

嗓子有些干,想要喝水又疲倦的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间被喂了一杯温水,聂辛终于沉沉睡去。

接下来几天,白天人模人样的萧观止,晚上各种勾搭她。

中午才穿上的鸳鸯交颈肚兜,晚上又被男人亲手解了下来。

聂辛试图反抗未果,萧观止每次都轻而易举地镇压了她,偏偏又照顾她的感受,每次聂辛都爽的不行。

好在他再未提过嫁娶之言。萧观止不说,聂辛也不再想两人关系到底如何。

除了每天起来,腰有些酸腿有些软,衣食住行无一不细致妥帖,她倒是真像来做客的。

八仙桌上摆了一桌菜肴,聂辛开心地夹了块鸡肉,大快朵颐起来。

日头高照,已然是中午,女子秀发披散着,显然起床不久。

正在剥虾的萧观止手未停,剥虾壳挑虾线,然后将一碗剥好的虾仁推到她面前。

“慢点吃,别噎着。”

虾肉清甜弹牙,一口一个十分爽快,萧观止还会做饭是聂辛没想到的,主要是他居然杀生?有些迟疑的咬着筷头,“你……当真请离武当了?”

“我现在是武当的俗家弟子。”意思就是不用茹素了。

点点头,也还不错,聂辛又夹起了一块虾仁。

饭毕,萧观止收拾完碗筷回来,看见她在贵妃椅上歪歪躺着,秀发逶迤落地,话本掉在一边。

“乖,先别睡。”将地上的话本捡起来,又唤醒聂辛。

“唔……”揉了揉眼睛,她也知道吃了饭立刻睡觉伤胃,但实在是困。

“你不是说想吃桃花饼吗,昨日没买到,老板让我今日去拿,你跟我一起。”将立刻又要合眼的女子拉起来,为她穿上罗袜,绣鞋。

坐在梳妆台前,聂辛望着镜子里面容艳丽的女子,身后的玄衣男子为她打理着头发,眉目线条依旧冷硬,但那双寒潭般的眼睛如今破冰化为春水,浑身的气质柔和不少。

“走吧。”萧观止牵起她的手,虽然是第一次挽发,有些生疏,但还不错。

“脚疼,不想走。”

“你看,还有伤。”聂辛撩起裙摆,白皙的小腿肌肤上点着几朵红梅——昨晚他亲上去的。

对于她睁眼说瞎话的能力,萧观止深有体会,知道她是不高兴小憩被打扰而耍小性子。于是将人打横一抱,轻轻松松走出院门。

聂辛也乐得偷懒,还顺手摘了一朵桃花,别到他耳朵上。

“令夫人身体好了?”

糕点铺的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人,上唇留着两绺胡须。当时萧观止和聂辛闹乌龙的时候正好对着他的店门口,他就把这对俊男美女记下了,如今见着这位公子牵着她,想必这位夫人的脑子已经好了。

“嗯,最近好了许多。”萧观止微微一勾唇,接过油纸包,拿出相应的银两递给老板。

“公子头上的桃花倒是别致,像东奕国的习俗,他们那儿男子也喜欢戴花。”

聂辛早就从萧观止怀里跳了下来,被他牵着,听到老板的话还有些疑惑,夫人是指她?她何时身体不好了?用眼神暗示萧观止,他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心。

撇了撇嘴,又听到老板称赞萧观止头上的花,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花从他头上摘下来。

“我一时兴起给他插上的。”

“呵呵,两位感情真好,将来一定子孙满堂。”老板由衷赞叹。

萧观止:“承老板吉言。”

聂辛掐了下他的手心,却被他紧紧抓住,气得她在他靴子上踩了一脚。

“伤好了?”萧观止眼眸扫过她木槿花的绣鞋。

“好了!”聂辛抬脚,黑色的靴面留下一个灰扑扑的脚印。

“再将养几天吧。”一手提着花饼,双臂略一使力,与之相比小巧的女子又回到了他的臂弯,只剩下晃荡的裙摆和一双小脚在外面。

“年轻就是好啊。”老板羡慕地看着走远的一对璧人,想他年轻时,也能轻松抱起他的夫人,岁月不饶人,如今抱着孙孙都有些累。

街上携手的眷侣不少,却没有这种光明正大就抱怀里的,来来往往的人都往他俩这多看一眼。女子都是满脸羡慕,男子则是惊叹萧观止的臂力。但始作俑者面不改色,还抱着她慢悠悠地走。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伤痕未愈,还是不要下地了。”

“我没受伤!”

“那是什么?”

他弄的,他能不知道是什么?明知故问!聂辛轻哼一声,狠狠扯下一瓣桃花。

“被狗咬的。”

听出她的含沙射影,萧观止不着痕迹地掐了把她圆润的小屁股,聂辛屁股一痛,身子往上一挺,脑袋差点撞上了他的下巴,只听头顶沉沉道。

“狗吃东西,都是生吞活剥、拆骨入腹。”

反正每晚都是被压着,聂辛对他的威胁充耳不闻,直起身子将花瓣贴到他的唇瓣上,眨巴眨巴眼睛。

“可我记得,狗不是吃……吗?”

萧观止双眸微眯,眼神不善,她忽然凑近他的唇,如蜻蜓点水般,舌头一卷花瓣就进了她嘴里,迅速重新窝回他怀里,砸吧砸吧嘴。

“有点甜。”

叼走他唇上花瓣的动作极快,除了当事人,没有一个行人看见。

即便如此,萧观止耳朵还是泛上了微红,看着笑得无比张扬的小女子,他也慢慢勾唇一笑。把提着的饼拿给了聂辛。

聂辛打开一块啃得欢快,悠哉荡着腿,问萧观止要不要,他摇摇头。

“我等会儿吃。”

桃花饼是新鲜出炉的,饼皮酥脆,内瓤香甜。刚好吃完一块,萧观止抱着她回到了院子。

“还午睡吗?”

“睡一会儿。”

得到回答,萧观止径直向卧房走去,将她放到床上,聂辛蹬掉绣鞋,一骨碌滚到大床内侧。

摆正她的鞋子,男人起身关好了门,脱了外袍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这还没到晚上呢,下意识觉得不对劲,聂辛一个翻身起来穿上了鞋。

“不睡觉了?”还留着一个灰扑扑印子的黑靴出现在她眼前,阳光透着暖意,在光线中的萧观止也带着笑,让她有点头皮发麻。

不会是要秋后算账吧。

“改主意了,我要去院子里晒太阳。”妖女抬手抚平刚刚滚乱的秀发,想起身却被萧观止按了下来,“本来想和你一起午睡,你既然不想睡了,就陪我吃点东西。”

锋利的眉眼垂下与她眼神相对,幽黑的瞳仁既深且亮。

白日宣淫这种事……萧观止肯定做不出来,况且他只是除了外衣,是真的打算和她一起午睡吧,聂辛暗暗谴责自己想太多。

两人坐下,吃饼喝茶,一共有三种糕点,聂辛想去拿桃花饼却被他一句这家店板栗糕是一绝而拈了块板栗糕。淡黄色的小方糕滋味清甜,这种甜点是由糯米粉和板栗粉不加一滴水混合蒸成的,需要和茶细品。

一块糕点吃完,聂辛就喝了四五杯茶,见她一杯杯茶水下肚。萧观止黑眸闪了闪,又给她倒了一杯茶。

“不喝了,肚子都饱了。”聂辛摸摸自己的小肚子,把茶杯推开。

萧观止放下茶壶,修长的手指擦掉她嘴边的碎屑,厚薄适中的唇瓣贴上了她的红唇。

“那我开始吃了。”

嗯,是栗子味的呢。他满意的眯起眼睛,将她后脑勺的发簪一抽,墨黑柔软的秀发就铺散下来。

果然是小心眼的男人,聂辛腹诽,唇齿间是茶水的清芬和板栗的香甜,不一会儿就被亲的娇喘吁吁。

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十分了解,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聂辛也不扭捏,奔着大家一起爽的念头,在床笫方面,每次都无比配合,奈何精力没有萧观止好,到最后都是被压着揉捏。

一来就是深深的后入,即使欢爱多次了,聂辛还是有些不能承受这么深入的撞击,胸前丰满的乳团荡得让人眼花,潺潺蜜水在激烈的抽插间顺着大腿流下,享受快感的同时小腹渐渐生出一股尿意。

“停停!!我,啊我要…嗯啊…要小解!”

萧观止听到停下了动作,将她翻了个身,看着她潮红的小脸上柳眉紧蹙,显然在忍耐,原本平坦的小肚子微微鼓起,男人眸色越发深幽。

“嗯,好。”啪一声,胯骨相抵,萧观止又将自己塞进了红嫩的花穴。

“你呜嗯——!!”小腹猛然被一压,本来饱涨的尿意快涨裂了,聂辛紧紧抓着他压在自己小腹上的大掌,“你是!嗯啊……故意的!唔啊!”

手掌旋压着柔软的腹部,她越是叫得凶,萧观止越是入得狠。

“混蛋!唔嗯…嗯啊…混蛋!呜呜呜……”

拼命推拒着他的身子,却被压的死死的,想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壁之隔的花穴被狠狠撞进,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花唇无力收缩,连带着另一个小洞都要失去控制。

她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这一切对掌控局势的萧观止来说不过是负隅顽抗,反而她全身紧张着让他被推挤得更舒服,也更想让她失控。

恶意丛生,放在小腹上的手先松开,然后——重重的压下去!硕大的头部同时撞进狭小的子宫。

眼前一黑,紧紧把持的小洞口失守,淡色的水液喷射而出

她……当着萧观止的面尿出来了……小腹还在不自然的收缩,理智又被另一轮情欲抛到脑后,还没来得及羞耻,收缩到极致的媚肉又催促着萧观止动起来。

真是相当漫长的一个下午。

当然事后萧观止免不了被踹下床,反正聂辛现在没有内力,这点力气对他来说不过尔尔,顺着她的心意摔了两次让她解气,任打任骂任劳任怨,果脯点心样样送。

然后……妖女就消气了?对,她消气了。在他下巴上咬了个牙印,看他怎么出去见人。

第二天在带回来零嘴的同时,萧观止还带了一包牛肉干,说是老板推荐的。

“我尝尝。”聂辛拈了一条牛肉干,塞进嘴里,发现又干又硬,半天才咬得动一小点。

这么难咬的东西,“老板是怎么推荐的?”

“老板说,”萧观止正色,下颚上整齐的牙印让他显得有点滑稽,“小狗适合用这个磨牙。”

“那适合你。”聂辛笑得风情万种,将一包牛肉干推给了他。小心眼,硌掉你的牙!

“精神这么好,你大抵也不需要午睡了。”

“……突然觉得这零嘴也不错,看话本的时候吃甚好。”

在聂辛屡战屡败中,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直到枝头的桃花越来越少。

最后一场雨打落了枝头的桃花,桃叶被清洗得翠绿油亮,三棵桃树几乎全是绿色了。

一月之期已到,两人心照不宣,今年四月雨水多,聂辛起来没有看到萧观止,看向窗外。

桃花从树上开到了地面,泥土和积水半掩着落花。室内,桌上的暗器和秘药端端正正放着,便于让人一眼发现。

身上的穴道已经解开了,估计是在她睡觉的时候萧观止动的手。

所以她随时可以离开,聂辛摸着光滑的小瓷瓶,看向了墙上挂的《猛虎下山图》,“老虎”长得一言难尽,旁边的题字却清瘦遒劲,怎么看怎么不搭。摇摇头,然后她将暗器和药塞进怀中……

她走了。萧观止踏进院门,冷清的院子印证了他的猜想,凉风吹得秋千轻轻晃悠,上面还沾着残破的花瓣,凄凄惨惨的景象。

来日方长,他拂去秋千上的花瓣。

忽然,一道破空之声直直朝着他后背袭来,萧观止闪身躲过,那人反应也十分敏捷,脚尖一点直逼他面门而来。

不过几息间,两人就交手十几下了。

那人戴着面具,只能看出个子不高,衣服宽松也看不出胖瘦。

在马上要击中萧观止要害的时候,神秘人突然停手了,把面具一扔。

“你的内力去哪儿了?”

面具下是一张萧观止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艳丽又张扬,原来是她。

“你怎么没走?”他不答反问,捡起地上的面具,怪不得他觉得这么熟悉,还以为是面具跟他们在街上买的一样罢了。

“一个月前你能打晕我,今天怎么连我二十招都接不下。”聂辛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步步紧逼,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

“修炼不顺。”他直视她质疑的眼神,清冷的眼底是隐隐的温柔。

“……你撒谎。”

“我看到药瓶了,满的。”

她每隔五天就要服一次压制热毒的药,一次两粒。一个月下来就是十二粒,因为第一天她身上的东西就被收了,所以每次她都去找萧观止拿药,他也只是拿出两丸药,从来没拿出过小瓶。

然而当她拿起小瓷瓶的时候发现里面满满的。那么她之前吃的又是什么,而且她的热毒为什么没有发作。

所谓的留她做客,不过是借口。

一切昭然若揭,猜到了萧观止做了什么,却不知道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他内力大不如前大概也是这个原因。

鼻尖一酸,聂辛浑身的气势忽然矮下去,低着头不言不语。

萧观止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帮她擦干眼泪。药是他疏忽了,忘了从里面拿出相应的数来。

“如今你武功比我高,不该高兴吗?”他摸摸她的发顶,“一点内力而已,很快就修炼回来了。”

“高兴。”聂辛吸了吸鼻子,声音有点哑,“你怎么不问这份人情我要不要?”

大夫治病还问病人要不要治,他直接塞给她,她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不是人情。”萧观止否定她的说法,“不用还,也不用歉疚。”

“万物同源,天地万物都是一个整体,所以我并没有损失什么。”

聂辛哼了一声,眼眶还有些红,“萧大善人这么大公无私,怎么不去普度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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