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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最后一份报表,穆修海终于放下心,公司这个季度在他的努力下进展不错。他看看手表,今天事务进展顺利也能提前下个班,早点去健身房打卡。
财务部的点头哈腰:“哎哎穆总好!去几楼?”
“麻烦了,一楼,”穆修海谦和地笑笑,点点头。
叮。
“穆总,难得今天不加班吗?”前台美女声音妩媚。
“偶尔给自己放个假。”
“穆先生,真巧,晚上赏脸一起吃个饭?”
“不必了,能看见漂亮的董总就是我今天的荣幸。”
穆修海上车,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随即边发车边盘算着晚上的健身计划。
天黑了,穆修海健身结束,洗了个澡,换身干净的休闲装,在小区里向自家别墅走去。
风吹过,路灯下的灌木丛沙沙作响。
穆修海感觉浑身有些不自在,好像心跳在加快,下体也莫名其妙地在发胀。
发生什么事?穆修海鬼使神差地走上一条小路,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
等等,我为什么要走这条路,穆修海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肉茎已经顶在裤子上,口干舌燥又全身发烫。
年轻的总裁已经明显知道自己出问题了,但偏偏还是身不由己地走到一棵树下。
黑暗里,背后有脚步踩着草坪作响。
“谁!”穆修海惊恐至极,发现身体不受控制,正在脱下裤子。露出肌肉分明的屁股,手指捏住硬邦邦的肉棒撸动。穆修海咬牙挣扎,然而全部无济于事,我这是在做什么?那到底是谁?
那脚步越来越近了。
“谁在那里!快出来!”穆修海又急又恼,扶着大树,摸动阴茎,身体好像是别人的一般。
一根湿热的舌头凑上来,舔了舔他的菊穴。穆修海惊惧地一缩。
舌头不打算放过他,反复地舔舐后穴,穆修海痛苦地与身体搏斗:“求求你……别舔了……”
菊穴遭到反复凌辱,他呻吟着屈辱地跪下来,把翘臀拱手送出,任由对方玩弄。
对方压了过来,呼哧呼哧的呼吸近在耳畔。穆修海瞪大眼镜,冷汗直流,居然是条大型犬?!绝对不行……要做点什么!他的身体反而完全不能自已,还刻意将臀部翘得更高了。
热辣辣的肉茎抵在穆修海后庭,粗暴地向其中挤压。他顿时面露绝望,进——进来了!被狗骑着强暴了……
快出去,快滚出去啊——!穆修海屈辱地垂下头低吼,括约肌极力制止狗的进犯。但无奈一点用处也没有。背上的恶犬扭来扭去,身体里灼热的棍子摆动着向深处进击。
那东西越是捅入肠道,穆修海越是感到羞耻的愉悦。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陌生快感一遍遍强奸他的意识,他喘息,肉茎分泌着腺液。
我日了那么多女人,穆修海苦笑着回味体内的肉茎,居然也有被狗日的时候。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这是!穆修海浑身一颤。他的宝贝腺体被狗茎顶住了。背上毛茸茸的狗贴着耳朵呼吸,开始扭动了腰,用肉茎反复出入本已沦陷的肠道。
穆修海的嘴越张越大,纠结而羞恼地品味排泄般放纵的快乐。不行了,他皱着眉头情不自禁地呻吟,又赶紧捂住嘴。
明知道这是禁果,可是年轻健硕的身体完全不能抗拒。每一次,尖尖硬硬的狗茎抵在腺体上,就好像用滚烫的铁在内心烙下爱心。野狗只把他当做低贱泄欲的母狗,丝毫不怜香惜玉,呼哧哈哧用着全力胡乱搅动穆修海的肠道。
一向高高在上,却被这样凌辱……这个感觉……不可以啊……穆修海感觉到热流在肉棒根部汇聚,自己是变态了吗,为什么会兴奋。他死死咬牙,括约肌却无比贪婪地咬紧。
射,射了!穆修海销魂地一抽,腺体不堪凌辱崩断了那根线,阴茎一跳一跳地射出精液。他悲鸣着撑在地上,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体内的狗茎也抵着腺体,注射精华到他身体里。为了防止精液溢出,膨大的骨节充血成巨大球形,撑得穆修海欲仙欲死,通红了脸,眼神涣散着嘴角流下涎液。
膨大后的骨节无法穿过门户,穆修海不得不背着背上的黑狗悄悄向家里逃去。在家里待了足足过了半小时,等到软下来,他才得以与黑狗分开,而不堪折磨的穆修海早已接近崩溃。
腥臭的精液从男人的股间流到脚踝。
从此,穆修海感觉自己出了问题,脑袋已经和黑狗产生了不能割裂的主从关系。只要家里的黑狗一发情,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焦灼的身体。即使在公司也要拼命赶回来,乖乖趴下撅起,把自己的菊穴贡献给这只畜生。
可恶啊……他完全不能反抗这只狗,就好像被控制一样,一看见它就只想把自己的一切奉献出去。
穆修海不敢告诉别人这件事。直到后来他发现自己尿尿频繁了,乳头附近的血管也变成明显的淡青色。食髓知味的自己一旦做起来也越发放荡不羁,跨坐着主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
到后来乳头变得又黑又大,一旦挤压竟然流出乳汁,肚子也似乎变大了。不可能啊,自己没有阴道,怎么可能怀孕,穆修海一遍遍提醒自己。
他上班时也提心吊胆,经常要偷偷摸摸挤奶,否则溢出的乳汁会浸在衬衫上。频繁归家,手下也渐生不满。
一个月后,穆修海在办公室强忍痛楚,从菊穴生出了四只嗷嗷待哺的小狗仔。
他喘息着脑子里一片茫然,情不自禁用自己的乳头哺育它们。刚刚出产完的后穴又瘙痒不堪。
穆修海终于接受了自己母犬的身份。辞去总裁后,做着家庭主妇,天天不停索求黑狗的精液,哺养自己的后代。
那些长大的孩子们继承了父亲的权利,只要它们一个念头,穆修海立刻骚穴发痒,浑身燥热地供出后穴任由儿子们抽插。
他是一位贤惠的新娘。
看完最后一份报表,穆修海终于放下心,公司这个季度在他的努力下进展不错。他看看手表,今天事务进展顺利也能提前下个班,早点去健身房打卡。
财务部的点头哈腰:“哎哎穆总好!去几楼?”
“麻烦了,一楼,”穆修海谦和地笑笑,点点头。
叮。
“穆总,难得今天不加班吗?”前台美女声音妩媚。
“偶尔给自己放个假。”
“穆先生,真巧,晚上赏脸一起吃个饭?”
“不必了,能看见漂亮的董总就是我今天的荣幸。”
穆修海上车,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随即边发车边盘算着晚上的健身计划。
天黑了,穆修海健身结束,洗了个澡,换身干净的休闲装,在小区里向自家别墅走去。
风吹过,路灯下的灌木丛沙沙作响。
穆修海感觉浑身有些不自在,好像心跳在加快,下体也莫名其妙地在发胀。
发生什么事?穆修海鬼使神差地走上一条小路,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
等等,我为什么要走这条路,穆修海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肉茎已经顶在裤子上,口干舌燥又全身发烫。
年轻的总裁已经明显知道自己出问题了,但偏偏还是身不由己地走到一棵树下。
黑暗里,背后有脚步踩着草坪作响。
“谁!”穆修海惊恐至极,发现身体不受控制,正在脱下裤子。露出肌肉分明的屁股,手指捏住硬邦邦的肉棒撸动。穆修海咬牙挣扎,然而全部无济于事,我这是在做什么?那到底是谁?
那脚步越来越近了。
“谁在那里!快出来!”穆修海又急又恼,扶着大树,摸动阴茎,身体好像是别人的一般。
一根湿热的舌头凑上来,舔了舔他的菊穴。穆修海惊惧地一缩。
舌头不打算放过他,反复地舔舐后穴,穆修海痛苦地与身体搏斗:“求求你……别舔了……”
菊穴遭到反复凌辱,他呻吟着屈辱地跪下来,把翘臀拱手送出,任由对方玩弄。
对方压了过来,呼哧呼哧的呼吸近在耳畔。穆修海瞪大眼镜,冷汗直流,居然是条大型犬?!绝对不行……要做点什么!他的身体反而完全不能自已,还刻意将臀部翘得更高了。
热辣辣的肉茎抵在穆修海后庭,粗暴地向其中挤压。他顿时面露绝望,进——进来了!被狗骑着强暴了……
快出去,快滚出去啊——!穆修海屈辱地垂下头低吼,括约肌极力制止狗的进犯。但无奈一点用处也没有。背上的恶犬扭来扭去,身体里灼热的棍子摆动着向深处进击。
那东西越是捅入肠道,穆修海越是感到羞耻的愉悦。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陌生快感一遍遍强奸他的意识,他喘息,肉茎分泌着腺液。
我日了那么多女人,穆修海苦笑着回味体内的肉茎,居然也有被狗日的时候。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这是!穆修海浑身一颤。他的宝贝腺体被狗茎顶住了。背上毛茸茸的狗贴着耳朵呼吸,开始扭动了腰,用肉茎反复出入本已沦陷的肠道。
穆修海的嘴越张越大,纠结而羞恼地品味排泄般放纵的快乐。不行了,他皱着眉头情不自禁地呻吟,又赶紧捂住嘴。
明知道这是禁果,可是年轻健硕的身体完全不能抗拒。每一次,尖尖硬硬的狗茎抵在腺体上,就好像用滚烫的铁在内心烙下爱心。野狗只把他当做低贱泄欲的母狗,丝毫不怜香惜玉,呼哧哈哧用着全力胡乱搅动穆修海的肠道。
一向高高在上,却被这样凌辱……这个感觉……不可以啊……穆修海感觉到热流在肉棒根部汇聚,自己是变态了吗,为什么会兴奋。他死死咬牙,括约肌却无比贪婪地咬紧。
射,射了!穆修海销魂地一抽,腺体不堪凌辱崩断了那根线,阴茎一跳一跳地射出精液。他悲鸣着撑在地上,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体内的狗茎也抵着腺体,注射精华到他身体里。为了防止精液溢出,膨大的骨节充血成巨大球形,撑得穆修海欲仙欲死,通红了脸,眼神涣散着嘴角流下涎液。
膨大后的骨节无法穿过门户,穆修海不得不背着背上的黑狗悄悄向家里逃去。在家里待了足足过了半小时,等到软下来,他才得以与黑狗分开,而不堪折磨的穆修海早已接近崩溃。
腥臭的精液从男人的股间流到脚踝。
从此,穆修海感觉自己出了问题,脑袋已经和黑狗产生了不能割裂的主从关系。只要家里的黑狗一发情,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焦灼的身体。即使在公司也要拼命赶回来,乖乖趴下撅起,把自己的菊穴贡献给这只畜生。
可恶啊……他完全不能反抗这只狗,就好像被控制一样,一看见它就只想把自己的一切奉献出去。
穆修海不敢告诉别人这件事。直到后来他发现自己尿尿频繁了,乳头附近的血管也变成明显的淡青色。食髓知味的自己一旦做起来也越发放荡不羁,跨坐着主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
到后来乳头变得又黑又大,一旦挤压竟然流出乳汁,肚子也似乎变大了。不可能啊,自己没有阴道,怎么可能怀孕,穆修海一遍遍提醒自己。
他上班时也提心吊胆,经常要偷偷摸摸挤奶,否则溢出的乳汁会浸在衬衫上。频繁归家,手下也渐生不满。
一个月后,穆修海在办公室强忍痛楚,从菊穴生出了四只嗷嗷待哺的小狗仔。
他喘息着脑子里一片茫然,情不自禁用自己的乳头哺育它们。刚刚出产完的后穴又瘙痒不堪。
穆修海终于接受了自己母犬的身份。辞去总裁后,做着家庭主妇,天天不停索求黑狗的精液,哺养自己的后代。
那些长大的孩子们继承了父亲的权利,只要它们一个念头,穆修海立刻骚穴发痒,浑身燥热地供出后穴任由儿子们抽插。
他是一位贤惠的新娘。
高跟鞋一出现在教室门口,即使是下课,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下来。
二十来岁的女教师穿着黑丝与黑色短裙,上身领带正装,镜片下是冰冷的目光。
“吵?你们接着吵!”文幺幺冷笑,她抱着书和教尺上讲台,把东西放下,拿着教尺啪地一抽,气势汹汹,“上课不听!下课就吵!考他妈个鬼样,你们不要脸,老娘还要点脸!”
全班噤若寒蝉。
她撑在讲台上,高耸的胸口不停起伏,杀人的目光在教室里一个一个扫荡。接着,文幺幺拿着教尺朝靠门的人一指:“燕晴,去我桌子上把卷子拿过来!”
燕晴无奈地出门,向着办公室跑去。
刚刚抱起试卷,他却在桌子上看见一个熟悉的东西。不会吧?燕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那是一款超贵的全新飞机杯,外形上设计非常有科技感,关上以后看起来像音响一样。要不是他最近意外在成人用品店看到,他都会被骗过去,估计文幺幺没收后也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
居然是特大号的,虽然用起来不会太爽,但至少……燕晴确认没人看着自己后,赶紧把飞机杯收起来。
文幺幺朝他挖苦:“叫你抱个卷子,磨得和猪一样!”
死八婆,猪跑得可快了,燕晴心里嘟嘟囔囔。
晚上在寝室,燕晴洗也没洗,抹了点润滑油捅进去就用。虽然比他大了好几个号,估计是给20用的,但也用得比那些一两百的廉价品好得多。
撸完后,燕晴躺在床上喘息,突然想起一个细节:文幺幺的垃圾桶里有很多卫生纸团,但她明明没有感冒。
燕晴立刻抛出个荒唐念头,但立马又否认了。
那个八婆有胸的,怎么可能长个鸡巴?而且那么长的东西怎么可能藏得进内裤?
不过,稍微确认一下?
他了解到,文幺幺一点就回到办公室做午休。埋伏在楼下后,燕晴立刻悄悄跟在后面上楼。
从下面一看,燕晴顿时震撼,短裙里赫然一条大阴茎在摆动。机会!燕晴一个窜步跟上。
文幺幺上楼的身体凝固,她的把柄被抓住了。
“文老师,鸡巴不小啊,”燕晴阴恻恻地嘲讽,手从背后探过胯下,捏着文幺幺火热的把柄。
“燕晴!你这流氓!”文幺幺看清身边的人,立刻火冒三丈,又羞又恼,一手赶紧制住燕晴的手,另一只手抬起就是一巴掌要招呼。
“哟!”燕晴一惊,下意识抓牢肉棒一撸,文幺幺立刻失色,“啊~!”夹紧双腿身躯一挺,肉棒如同水枪一般滋出大片乳白液体,打下来的巴掌也变成软绵绵的抚摸。
“居然这么多?”看着台阶上和文幺幺腿上的一大摊缓缓流淌的液体,燕晴眼镜都瞪直了,不过这精液看起来咋那么像牛奶?
他扒拉开脸上的手,“老师,您这精液的量和样子都有些不对头哟,是不是撸多了?”
“你,你少管!”文幺幺涨红脸,目光似要千刀万剜地杀掉这个男生,咬牙切齿道。
燕晴把肉棒再次向下一扯,文幺幺又是一颤地滋了一柱液体。
他嘴角勾起,有了主意,“来,老师,我给您拍几张好看的做纪念!”言毕掏出手机就拍。
“燕晴!给老娘住手!你敢拍一张,老娘把你……”燕晴再次使劲一撸,前一秒张牙舞爪的母老虎立刻变成嘤嘤呜呜的小丫头,“咿~!”
燕晴把她靠在栏杆上,在她的软弱反抗下扛起一条腿,摁住她的手强制拍摄。
“嘿嘿,文老师,您这眼神真不错,”他翻看着,十分满意这些作品。
文幺幺绝望而不甘地靠在栏杆上,浑身酥软衣衫不整的她只能喘息着用目光杀死燕晴。
“来,老师,我们去办公室玩一玩,”燕晴收起手机,奸笑着把她拉起来,“你要是反抗,我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把刚才的照片弄丢了呢?”
文幺幺屈辱地埋下头,咬紧嘴唇:“……必须戴套。”
事后。
“什么什么转移?没听过这病,”燕晴整理衣衫,“那您那根到底是乳头还是阴茎?”走过去掰开文幺幺一片狼藉的双腿,提着软绵绵的巨根,确实长得和一般的鸡巴不太像,也没有那么硬。
“小时候是阴蒂……”文幺幺厌恶地别过头,吃抑制病变的药,不想多和这个可恨的家伙说话,“病重后变的。”
“这里面是乳腺?”他好奇地拨弄根部的袋子,稍微一捏,文幺幺便立刻起了反应,阴茎喷出乳汁。
“你……你手贱吗?”
燕晴摇摇头起身:“走了,鱼悄悄爬上木桶,它的目标看起来就是乔安娜。
浑然不觉的精灵王后擦拭完头发,正要从桶里离开。
章鱼开始攻击了!它跳起来,一下趴在乔安娜双腿间,一口裹住她的小阴茎。
“呀——!”她被吓坏了,举起手不敢碰这个家伙。这什么怪物,敢触碰精灵圣洁的躯体。
“快来——”话还没说完,她便呆住了,章鱼蠕动着把她的阴茎弄硬了。女王岔开腿,通红着脸,看那个小章鱼使劲地套弄吮吸她,不由得捂嘴,怕自己叫出声来。
天哪,这是什么感觉,乔安娜最多只偷偷自己玩一玩,从来没有用自己的鸡鸡进入过哪里。这种滋味难道就是男人喜欢做爱的缘由吗?
吮吸着,女王张大嘴高潮了,浑身颤抖着射出热流,把精子送给章鱼。在章鱼的努力下,乔安娜的阴茎一圈一圈地膨大起来,很快便长得和男人不相上下了,乔安娜难以置信地抚摸着这个小宝贝。
渡海需要足足一个月,乔安娜在枯燥的日子里有了玩物,用精液喂养着章鱼。
乔安娜从一开始的足不出户,到后来白天穿着便装,套上小章鱼,一边和禁卫队微笑交谈一边在裙底射精;晚上只穿着白色长筒袜与白丝手套,在烛光飘摇的甲板上扶着墙壁打飞机。
王后的阴茎长大了,已经超出一般人的大小,堪称一头野兽。章鱼吃着王后的精华,也长得和茶壶般大。
“咿~!”章鱼的触手在乔安娜的乳头里搅动,伸出来时,乳头的大洞已经无法关闭。
“哈,这样呢?”乔安娜弯腰,扶着自己傲人的巨根对准乳头,一下子捅了进去,鸡鸡的头部被乳房吸劳,与粗糙的内壁摩擦着,她的乳头被抽插出快感。
人前高贵和蔼的精灵王后两眼泛白,情不自禁地在自己乳房里射精。什么精灵的自矜,高贵的皇族血脉,都已经被她彻底抛弃。只有淫荡的本性在燃烧。
埃文发现最近王后的心情好上许多,大概是因为前线国王与王子的信吧。
能看见她的笑容,他就会觉得安心。得知王后请他面谈,埃文惊喜得无以复加。
精灵禁卫长半跪在王后面前:“令人尊敬的王后殿下,您的召见是我的荣幸。”
他低头,王后白色长筒袜的双腿在裙下晃动。“埃文,你是我最忠诚的仆从,”乔安娜的声音有令人平静的魔力,“你对我的忠诚毋庸置疑。”
“是的,我的殿下。”
“我有一个难以启齿的请求。你知道宫廷里,女仆间关于我的传闻吗?”
“……我的王后殿下,没有您的传闻!”
“他们说,我有一根很小的男人的东西。”
“殿下……”
“埃文,我以乔安娜王后的身份命令你,抬头。”
埃文抬头,那件裙子上赫然有一座高峰,他一时间失神了。
“出航太久,我需要人帮我排减。埃文,是你付出自己的时候了。听你的同袍所说,你很擅长这个。”
“……万分荣幸,我的殿下。”
禁卫长脱去了衣裤,原本颀长的精灵俊男,露出自己久经磨炼,矫健发达的躯体。
王后脱去正装,一条散着热气的堪比埃文两倍的恐怖巨蟒落在着迷的男子面前。
“森林之神啊……您拥有何等的伟大的造物主的奇迹……”
埃文痴迷着,用嘴如饥似渴地舔舐干净每一寸青筋,握剑的粗糙的手握住王后的宝剑,用嘴全力地辛苦吞进体内。
看着卖力的禁卫长,乔安娜心疼地抚摸他的头发:“我的骑士……不要勉强自己。”
喉结凸起着,巨物从喉咙继续深入,女王嗯嗯啊啊地抓住胯下男子的头,无法相信他做到了。湿润温暖的埃文立刻让她射出汹汹精华,埃文潮红着脸闭眼,憋着气硬生生吞咽着。
待到拔出来,口水与精液牵出细长的线,他闭着眼舔干净嘴角:“殿下的精华……这是我的荣幸……”随即,面容精致标准的男人用舌头缓缓为主人清洗干净。
到了重点,禁卫长羞红着脸提议:“请容许我在上面,您的身姿过于瑰丽伟大,我需要适应。”
“都依你,我的骑士。”
王后依然昂扬,禁卫长扶着对准自己的后庭,忐忑不安地先吃掉头部。大腿与屁股的肌肉牵动着,埃文牵着乔安娜的手,抿嘴坐下,很快就撞到要害。男人嘤呜地哀鸣,身体不自然地颤抖着,闭紧双眼继续蹲下。
缓缓到达终点,埃文身躯一抖,鸡鸡跳动着射出浆来,“呜……殿下,请原谅我的无理……”喘息的埃文摸着自己起伏的腹肌。
光是将这巨物吞进来,埃文就感觉如同飞升,接下来,他还要把王后的精华榨进体内。
只是轻轻的起伏着,巨蟒就撞得他的宝贝腺体欲仙欲死:“呜……王后殿下!哦!我要死了!不!原谅我……”
“哦,我忠诚的骑士……”乔安娜享受着禁卫长的美味。
男人又射了,然而腺体被前所未有地蹂躏着传出酸爽,他一遍又一遍地射精,好似深入天堂。
终于,王后也射进了埃文体内。男人起身踮脚将巨物拔出来后,一口大洞就这样张着,精液浇在王后的巨根上。
“埃文,”乔安娜怜爱地摸着他的脸,“我以后随时会征用你为我解决问题。”
埃文捧着巨根不停舔舐:“王后殿下……王后殿下……禁卫长永远为您的大鸡巴效劳。”
从一个人,到两个人,禁卫队很快就沦陷了,接着是仆人,侍女……
章鱼吸住了乔安娜的后颈,触手深深地融进王后的皮肤里。乔安娜的手指变得如触须一般,巨根变得丑恶,长出章鱼的眼镜。
然而她已经沉迷于快感了,所有靠近王后的人都被她粗暴地征服。
侍女的肚子里开始生出章鱼,乔安娜的乳房里也爬出了小章鱼。埃文被章鱼寄宿了,手脚都渐渐消失,内脏全都退化,身体变成一个大的飞机杯,天天被乔安娜享用。
这艘船失去了联系。
在精灵王后的房间,男女的呻吟此起彼伏。地上爬着无数章鱼,男男女女都失去了四肢,被章鱼侵犯着,鼓着高大的肚子娇喊生产。
乔安娜的床上,那条章鱼彻底和她融为一体,皮肤染成幽蓝带着斑点,手脚变成无数触手缠绕在床脚与蚊帐架。她的乳房与孕肚里住着小章鱼,噗叽地生产着。
王后的身体运动着,胯下半人粗长的夸张巨根在埃文体内出入。“王后殿下……大鸡巴……哦……使劲……”埃文沉醉着浪叫,没有手脚的禁卫长沦为一个肉袋,肚子反复鼓起又平缓。
乔安娜明明在强暴着禁卫长,却啜泣着。
“国王陛下,我的孩子们,我要变成怪物了……”她的眼泪不停流淌,“谁快来救我……可是用大鸡巴做爱好爽,我要坚持不住了……”
夜海生是这家夜店老板。他经营着这家店,组织着一些不正当的交易。太多的大老板,高级官员,在这里留下秘密。
今夜,这里依然欢腾。他请来的小乐队正卖力表演,年轻人在红紫灯光下舞蹈旋转,美妙的酮体醉人而香甜。大大小小的包间坐着不少人物,悄悄趁黑暗进行着交易。
在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门通往地下室,只有通过特殊引荐的人物才能从这里进去。
地下室并不在建筑的设计图纸上,这里是黑夜的污点。昏暗的灯,男男女女几乎不着寸缕,各自宣泄着欲望。正中央的舞池,好几名裸露的身材火辣的女人在客人要求下表演磨镜。
夜海生惬意地缩在一个角落里玩手机,桌上摆着可乐,他并不喜欢酒,那太虚伪,更不喜欢烟,那太放纵。一个女酒保安安静静地靠在他身边,敞开黑马甲与白衬衫,暴露自己饱满的乳房供老板搓揉。
“老板,您看这个,”领班带过来一份文件。夜海生懒洋洋地扫了眼,。
法西莉娅上校躺在大椅上,两手相叉在额头,锁眉沉思。
“上校!快下达指示!”
法西莉娅缓缓睁眼,她实在没有办法了,叹口气,增援还剩足足半个小时。
随后,这位英姿勃发的女军人起身,昂扬站立,高声下达:“人类从不投降。指挥室所有人员听令!配枪!”
指挥室终于慌作一团,有人做起祷告,有些面如土色的人摊在椅子上不能动弹。
法西莉娅一时间看得心烦意乱,指着这群拖后腿的怒吼:“都给我起来!一群枪都没摸过的饭桶!瞎指挥的时候都生龙活虎的,现在怎么都软了!”
这些台下的饭桶,一大半都是达官贵人送来捡功勋的废物。很少有人是像法西莉娅一样,从尸山火海中杀出来的。
“上校……”有个哭出鼻涕的年轻人跪在她脚下,哀求,“求您了,请保护我……我的父亲是议会长……”
法西莉娅刚拿起枪,怒火中烧,抬起一脚踹在他脑门:“滚!”
这下没人敢打扰她了,她麻利地将手雷在腰间挂好,给枪下保险。
轰——!指挥室的大门被炸开,碎石和哀嚎遍地。
“所有人,开火!”法西莉娅蹲在掩体后,她的额角被飞石擦破,丢出手雷,举枪便射。哒哒哒哒的弹雨扑进尘埃弥漫的大门另一边。
那群外星人立刻回敬以更猛烈的火力,重机枪把桌椅墙柱全部洞穿。几发榴弹射进指挥室,在各处轰鸣爆炸。
裹挟热浪的冲击波令指挥室内遍地残肢哀鸣,那些长着六条手臂的面目丑恶的虫族士兵嘶吼着冲进指挥室扫射。
法西莉娅被冲击波掀翻在掩体后,嗡鸣还在她脑海里回荡。模糊的视野能看见它们开始屠杀同僚,她努力让自己把枪举起来。
咕哇——!一名外星士兵发现了她,张开血盆大口,扑过来将女上校按倒,一下便将她的枪夺走扔出去。
该死!法西莉娅知道它要干什么了,她咒骂着一拳又一拳招呼过去。
悲哀的是,这无济于事。虫族有足足六条手臂,体重更是远大于人类,只用四只手加一双脚,就可以毫不费力地就能将任何人类死死摁在地上。
随后,虫族撕碎了法西莉娅的裤子,她光洁棕黑的外唇翻开暴露着。
“我要杀了你!”法西莉娅羞耻怒吼。
虫族奇形怪状的涂满黏液的生殖器用力插进去,一双手抓住她饱满的胸部粗暴地扯动。她自己的身体被挑拨,居然立刻来了感觉。
明明四周还是轰鸣的战场,那群虫族占据压倒性的优势在屠戮同胞。法西莉娅终于害怕了:“混蛋!快停下!”
当这虫族的肉根在身体里咕噜咕噜地抽插起来,法西莉娅的乳头和阴蒂立刻都硬无以复加。虽然眼里全是恨意,红润的脸蛋却不由自主地张开嘴。
她知道自己怎么了。在战场被恶心的敌人侵犯到发情,只能怪自己毫不争气的身体。
记忆里曾经有三次都是如此,在战场倒下后被敌人侵犯。这私下里产出了无数虫族的身体,早已被改造成母体模样,只要被虫族的肉根插入便会立刻苏醒。
虫族把口器伸进来,给法西莉娅张开的嘴里输送液体。她眼神迷离了,看见自己的乳头居然开始渗出乳汁,把紧身战衣染湿。
想起前三次出产的刺激体验,法西莉娅的身体完全控制不住了。肉根在她身体里抽插,一边抽插着一边射精,女上校手脚酥软,只剩嗯嗯啊啊地品尝。
虫族松开了她的手脚,只用一根肉根便制服了这名发情的女战士,口器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
法西莉娅感觉小腹里热热的,她的卵巢排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虫卵,以前可不是这样。
“哈……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法西莉娅困惑不已,把手按在微微鼓起的小腹,子宫里面全是一颗颗指头大的虫卵,“我在产卵?我……我是人类……”她的生殖器官愈发像虫后了。
身体为生育虫族做好的准备,使法西莉娅莫名地兴奋,她终于用手脚抱住怀里的虫族,发出异常的骚叫,使劲夹住身体里的肉根。
哀嚎寂灭,战火缓缓熄去。
当战场的迷雾散尽,法西莉娅上校穿着残破的战衣躺在地上,两腿间全是水渍。
她意识模糊,摸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
她在一处封闭的白色房间醒来。
温柔的女声提醒她:“法西莉娅上校,欢迎来到联邦对敌研究所运输船,我是多萝西博士。在返回地球的三个月里,你将被留在这个房间内。”
法西莉娅起身,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地上,脖子上戴一根电子项圈,随时测量她身体的状况。
低头便察觉,她乳房再次变得肥大,有孕妇一般粗黑的大乳圈。膨大得夸张的孕肚里好似有东西在流动。
可恶,又变成这幅丑陋的模样……更糟糕的是,被发现了。
“多萝西博士?我认识你,你要对我做什么?”女上校回复了军人的冷漠平静,“把我肚子里的虫族取出来么?”
多萝西博士回道:“法西莉娅上校,鉴于你已身怀虫族。联邦议会已以87%表决率,签署了你的实验协议。你将作为产出虫族的人形虫后构建自己的虫族社会体系,为对敌实验室观察敌人社会属性做出伟大贡献。”
这是要自己做一头虫后?还要生一群虫族生活?开什么玩笑!法西莉娅愤怒道:“你们他妈疯了!我替联邦政府屠杀几千虫族!我是伟大的战士!你们拿什么给我的家人战友交代!!”
多萝西博士提醒:“根据对你的卵巢分析,你的卵巢已经变形到与虫后一致。你已产生过至少两千虫卵,出产了两千多敌人。”
“这……这不可能……”法西莉娅脸色苍白,她确实被侵犯后私下产出过虫族,即使每次都比上一次出产更多,但最多三十只,怎么可能出产到卵巢彻底变异。
法西莉娅歇斯底里:“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要求重测!!这不可能!!”
“上校,保持稳定的情绪有助于孕期稳定。”
“操——”法西莉娅话还没说完,她就脸色惨白,大量液体正从她的肉穴流到大腿。
她抱着孕肚缓缓跪在地上,脑子里还回荡着那句话,构建自己的虫族社会体系?这是什么鬼话?就自己肚子里这一窝吗?法西莉娅喘息着,感觉头有点晕。
一粒发育成熟的虫卵已经从子宫口进入产道,法西莉娅绝望地捂住肚子,喃喃说着不可能。
粗大的虫卵挤过宫颈,撑大穴道。法西莉娅呼吸加速,脸色潮红,身体又一度打开奇怪的开关,双手燥热不堪地遍体游走。
接着,法西莉娅岔腿蹲下,目光迷茫,虫后的本能接管她的身体。
黝黑的大乳轮不停往外渗乳汁,女战士踮起脚尖手扶地,嗯嗯啊啊地用力。久经沙场健硕的腹部全力收缩,把乳白的橄榄球巨大的锥形卵排出穴口。
产出了一枚卵,法西莉娅依然是茫然的神色,抱着自己的孕肚挪一挪,再次重复产卵的动作,把下一枚卵排出来。
许久以后,足足十枚卵整整齐齐排列在地上。喘息的女上校渐渐回复,无神注视自己一地杰作。
排出巨量的卵后,她的子宫和肉穴残留着空洞与回味。
房间的外面,有各式的实验台,一个巨大的显示屏展示房间内法西莉娅的丑态。
忙碌的工作人员和一向面瘫的多萝西博士正记录法西莉娅的数据指标。
多萝西知道这次实验意义的重大,人类将鱼一般的小怪物爬出。
一根大触手露出尖尖的针,扎到阿文的肚子上,把奇怪的液体打进去。阿文的肚子膨大了,肚皮渐渐透明,里面竟然有两颗诡异的肉球。
恐怖的是,阿文却完全没有痛感,同样是沉醉的面孔对小杰说道:“我的肚子……感觉好沉。啊……我要变成更好看的样子了……”
“阿文,救救我……”小杰恐惧极了,触手已经扒光他,一条黏滑的热热的触手扎进了他的后穴,男孩的阴茎不争气地硬了。
阿文期待地捂着愈发夸张的肚子,肚皮里还浮现出一根游走的巨大触手:“嗯啊!要来了!要来了!”
哗啦!他的上半身终于裂开两瓣,炸开大片透明的汁液。那根盘踞在他身体里的触手伸展开,外形像特大号的阴茎一般,两颗巨大的睾丸滑出来。
阿文的腰部向上,都变成了一副恐怖的生殖器,那根阴茎的头部,半透明的皮肤下,居然能看见阿文的大脑。
小杰被吓到了。可是插进他身体的触手也在不停分泌汁液,在身体里揉啊揉。他恐惧地弯腰伸手抓住那根触手,妄图将它扯出来。
不仅拔不出来,握着的那条触手竟然一点一点变粗,完全没有痛苦、甚至带着舒适地把小杰的肉穴撑大。
他害怕地看见自己的肚子也被撑着鼓起来,接着是胸口,这根触手原来已经将他的身体掏空了!
触手猛地抽出来,小杰呻吟一下,整具身体立刻泛起空虚感。他肉穴的大洞根本没有闭合的意向。
他感觉身体轻飘飘的,里面想被东西填满,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和阿文会变成这样,轻轻呼唤道:“阿文……阿文……”
触手卷起阿文,阿文上半身的巨柱正激动到颤抖。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说不出,可是小帆告诉他,他要和小杰合为一体了。
那根阴茎的龟头里还看得见阿文的大脑,然后一把捅进小杰掏空的身体里!粗长的巨根直接撞到胸口,小杰整个身体猛然间被撑成一根肉柱。
好友的大脑已经在他体内了,躯体孕育的阴茎将小杰躯干扩充到两倍大,尺寸惊人的睾丸在拍打他的身体。
阿文的上半身正被包进小杰身体里,剧烈地捅穿他的理智。身体被改造成大号肉穴,沦为人形的飞机杯,狂风骤雨一般的快感碾压小杰的意识。男孩张大嘴,眼球上翻,勾着脚丫,嗯嗯啊啊地大叫,缩水不少的小鸡鸡已经爽到射精。
一条触手忽然吞下小杰的头,他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了,却好像呼吸也不需要了,在黑暗里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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